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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雨翻云风流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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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三十回:凤求凰兮

  此刻的怜秀秀,又予人一种柔弱多情的味儿,教人总像欠了她什么似的,这是一种使人心醉魂销的感觉,她实在是一个多么动人的尤物?

  怜秀秀以极磁性的声音低声道:「秀秀自知姿色平凡,看来难得韩公子青睐。」我微笑道:「秀秀姑娘天姿国色,仅次于在下妻子中的秦梦瑶、虚夜月及谷姿仙,与曾见过数面的靳冰云姑娘之下,又岂是平庸?」怜秀秀眼眸闪过复杂的神色,心想自己向来阅人无数,当中包括大量一见自已便急色不已的男子,但自己一见便感厌恶,若非〝小花溪〞之后台大老板察知勤在黑白两道里非常吃得开,三年来才得以力保自己清白之身,直到遇上非凡的庞斑,对自己似有意却无情,自己才首次对男子生出情素,到京后更有不少皇族权臣也表示对自己有意,却使自己烦恼不已;但今夜遇上这神仙一般的年青男子,无论从那一方面看也比庞斑更优越,对自己一时似有意但一时又似无意,使自己魂销神伤,短时间内几句说话,若即若离,已牵引自己情绪大幅波动,时喜时悲,更首次领略到得不到的滋味,可恨是眼前自己的意中人,确有看不上自己的本钱,在美女排名榜比自己高的,竟有三位便是他妻子,叫自己如何是好? 内心起伏不休的怜秀秀幽幽地道:「原来连慈航静斋的秦仙子也与韩公子结成神仙眷侣,难怪韩公子看不上秀秀这等凡人,秀秀也不敢强留韩公子。」

  我见己吊够了,若再扮下去肯定会有反效果,便立即道:「若得秀秀姑娘邀请,在下今晚便留此陪伴姑娘。」同时我双眼闪出女性没法抗拒的媚光。怜秀秀双眼闪出喜极而泣的泪光,有点震惊地道:「秀秀真是受宠若惊,不如让秀秀弹唱一曲,给韩公子品评如何?」

  心中更惊讶:『为何他的眼神突然变得如此好看吸引?』我潇洒地作了一个请的手势,发出足可迷倒女性的笑容,道:「在下能闻得仙音妙韵,当然乐意之至。」当我步近时,看我笑容差点呆了的怜秀秀才清醒过来,心道:『为何他的笑容及每个姿势均如此好看?又像能触动秀秀的心灵深处般?』她当然不知,这是我从香醉居那些天命教艳女身上学来,用从她们穴内吸取的天命媚术,融入自己的魔功媚功而成。

  一时间情迷意乱的怜秀秀没法说话,只是引我进花舫之内;而当我们来到甲板上的门前,刚才那年青婢女道:「韩大侠,你知不知这天小姐经常嚷着想见你一面?」怜秀秀俏脸微红,喝道:「花朵儿!」不过任何人也能听出,她没有制止自己贴身小婢透露自己的心事之意。

  花朵儿伸一伸舌头,状甚娇俏,现在细看下,她的姿色也不太差,眼神中显出坚强的本性,只是在十大美女中排名第五的小姐身边,比较之下当然显得普通,可是把她放进一些小城镇的青楼之内,便可能成为该处的红妓,而且我更感到她尚未破身,一于今晚连她也一起两处齐破!

  我笑道:「那花朵儿可有想见我一面?」花朵儿立即满脸通红,呐呐地道:「小婢自知身份不配,不敢渴望。」

  我道:「人生在世,本无高低贫富之分,人人均是平等,像我在数月前还是韩府中的下人一个,还被马家嫁祸含冤入狱,差点成为待罪羔羊死得不明不白,得赤尊信他老人家种魔大恩,使我脱胎换骨,后得鹰刀成为百年前传鹰大侠的隔代传人,与鹰缘活佛成为师兄弟般,今日又被皇上封为忠勤伯,待我打败庞斑后更名正言顺成为天下第一高手,可知世事幻变无常,任何人也不该看轻自己。」

  花朵儿已感动得哭出泪水,而感怀身世的怜秀秀,在寻思中沉默不语,一时又以奇怪的目光望我,像要把我重新估计一般;试问那个青楼女子没有悲伤的身世?谁没有自卑感?即使是被喻为第一才女兼名妓的怜秀秀,还有什么话能比我传奇的亲身经历更能打动她们?

  在舫内的主厅,几屏桌椅,字画书法,莫不非常考究,其中一幅山水虽是寥寥数笔,但笔精墨妙,气韵生动,有种难以言喻的夺人神采,却没有署名,只盖了个刻着〝莫问出处〞四个小字的闲章;而厅中心还安了张长几,放着一具古筝。

  沉默不语的怜秀秀坐在几后,伸出洁白纤润的玉手,专心调教着筝弦,对外间事物似已不闻不问。

  花朵儿服侍我坐下并奉茶,我在怜秀秀目光看不到的角度下,向背着小姐的花朵儿,用手指挑弄了她的乳尖一下,她全身一震,满脸春色及喜悦之意,上身向前靠来,可是看到她想渴望我再次给她挑逗之时,我却偏偏不给,我岂是如此随便之人?

  忽然间在筝前的怜秀秀像变了另一人似的,或者该说像我一般明明身处此间,却像超然物外,心境已进入另一个世界一般,随着纤长白色的玉手像一对美丽白蝴蝶在筝弦上飘舞,〝咚叮叮咚咚……〞的筝音响起,由最初的细不可闻,忽地爆响充盈夜空,一串筝音流水不断,节奏渐急渐繁,忽快忽慢,但每个音定位都那么准确,每一个音均有意犹未尽的余韵,教人全心全意去期待、去品尝。

  满脸失望之色的花朵儿只好退开在一旁侍候,心中叹道:『唉,不知花朵儿是否被他像神仙般的人物看上呢?刚才一下是什么意思?花朵儿也不期望能成为他的妾婢,只求一次恩赐也终生无憾已。』怜秀秀美目凄迷,全情投入,天地像忽而净化起来,只剩下音乐的世界,四周空间像是充满柔情蜜意,能化铁石心为绕指柔,一时间连天上的星星也似失去了颜色光亮。

  之后怜秀秀张开她那薄薄的朱唇,露出雪白的牙齿,发出难以形容,无比吸引的悦耳动人声音唱出:

  凤兮凤兮归故乡,遨游四海求其凰。

  时未遇兮无所将,何悟今兮升斯堂!

  有艳淑女在闺房,室迩人遐毒我肠。

  何缘交颈为鸳鸯,胡颉颃兮共翱翔!

  凰兮凰兮从我栖,得托孳尾永为妃。

  交情通意心和谐,中夜相从知者谁?

  双翼俱起翻高飞,无感我思使余悲。

  美妙的歌声终止,但筝声仍继续一会,怜秀秀仰起俏脸,闭上眼睛,最后筝音好像终止,但余音韵仍像不断。

  怜秀秀出了一会神,琴音倏止,意却未尽,她才再张开美目,看到我虽享受其中,却不像她平常的听众般陶醉失常,脸色一沈,失望地心道:『唉,秀秀已施尽浑身解数,并向他表白倾心之意,怎么仍未能打动他?』

  唉,谁叫魔性是寡情?我也真的没有法。 怜秀秀很快便平复,并示意花朵儿离开,看到花朵儿魂不守舍地离开,怜秀秀带点怀春小女的羞涩之意,悄悄地问:「韩公子可知此曲来由?」考我这些什么兮什么兮的嘛,我怎么会知道?答知与不知皆像不妥,但想来此曲该有示爱之意,我便道:「秀秀姑娘之声音悦耳迷人,是在下曾听过最好听的,我定要秀秀姑娘亲口详细道来,在下正洗耳恭听。」

  怜秀秀脸上微红,道:「此曲名为〝凤求凰〞,乃西汉时代的文学家司马相如所作,他少时好读书、击剑、鼓琴,被汉景帝封为武骑常侍,但这并非其初衷,故借病辞官,后来遇上富豪卓王孙,听闻他女儿卓文君才貌双全,不单容貌秀丽,素爱音乐又擅于击鼓弹琴,而且很有文才,可惜不幸未聘夫死成望门新寡,司马相如便趁一次作客卓家的机会,借此曲表达自己对卓文君的爱慕之情。」我柔情地道:「秀秀才貌双全又擅音乐,相信并不输于卓文君,歌声更肯定胜她;忠勤伯与武骑常侍该差不多吧?她们两人后来又如何?

  怜秀秀脸色更红,但却是一副任君采摘的样子,柔情地道:「当日卓文君在帘后倾听得怦然心动,之后与司马相如初次会面,便互相一见倾心,可惜卓王孙为人极爱面子,肯定不会让二人成亲,于是她们双双约定私奔,当夜卓文君便收拾细软走出家门,与早已等在门外的司马相如会合,从而完成了两人生命中最辉煌的事件,之后亦成为传颂一时的佳话,唔~秀秀不再说了。」口中不再说话的怜秀秀,却向我抛来一个有如实质,足以让任何正常男子晕倒的眼波,当中比千言万语更为丰富,已非言语所能形容。

  此时:秀秀凭曲来示爱,韩柏如何挡眼波?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吹奏肉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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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三十一回:吹奏肉箫

  意欲心不动的我,对怜秀秀可使其它男子晕倒的迷人眼波,只是心中急跳两下,便立即笑道:「原来秀秀弹唱此〝凤求凰〞便是暗示此事,但是否该把曲名改为〝凰求凤〞较为适合?今夜我们也不用私奔,在秀秀此舫的闺房内直接洞房便可,但秀秀不是卖艺不卖身的吗?」

  怜秀秀修长优美的颈项像天鹅般垂下,羞人答答的样子道:「秀秀不是卖身给你,而是为报刚才韩大侠出手救命之恩,愿以身相许。」我叹道:「唉,原来秀秀只是为报恩,并非对在下有意,江湖传言秀秀喜欢庞斑看来不假,在下绝非施恩望报之人,还是告辞算了。」说完我便起身。

  怜秀秀心下大急,立即起身道:「秀秀喜欢庞斑乃遇见韩公子之前的事,韩公子的气质与他近似,但无论那一点均比他优胜许多,世上男子包括他也不及你一半;而且秀秀喜欢音乐,是发现可从中找到一点难以言喻的特别感觉,好像能让秀秀超脱现实进入另一动人世界内,而在韩公子身上,秀秀亦有同样的醉人感觉,现在心中只有你一人,甘心献身;唔~秀秀现在羞死了,这样说韩公子可满意了吗?」

  看来怜秀秀对音乐该是进入了非一般的超自然境界,难怪可以因此而红遍全国;我上前轻拥怜秀秀,笑道:「非常满意,秀秀知否自己在两个情况的样子最是诱人好看?一是在刚才专心全情投入音乐之入,但那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亵玩有些不对,该是只可远观而不可近抱,二便是在如此被迫得发窘时的样子,在羞涩娇矜中却又春意盈盈,秋波流露,像现在被我拥抱而满脸红霞,笑脸上出现这两个娇俏迷人的酒涡,神醉而非真醉的神情最是诱人之极。」

  被我拥抱在怀中,媚功自动一浪一浪传去,身子已软化而站不稳,差不多连说话也乏力的怜秀秀,含情脉脉地轻声道:「唔~被你拥抱的感觉真舒服,难怪没有女子能拒绝你。」我抱起全身火荡又软弱无力的怜秀秀,温柔地问道:「秀秀想在这里,还是进闺房?」看到怜秀秀半张半闭如一闪一闪的星目,望着闺房的方向,那还不清楚她的心意?

  怜秀秀的闺房内布置得很有品味及清雅,虽然装饰的对象不多,但每一件均非常考究,可谓精心独到,而清淡的香气,足可使人忘却烦忧,一张留有怜秀秀身上女儿香的锦绣大床,不单华丽一会后更肯定非常实用。 当怜秀秀在半推半就下,身上先是桃红的鲜艳外衣,之后是粉红的长袖薄纱,然后白色碎花的腰带,跟着紫色碎花的衫裙,之后连雪白色的内衣也一件一件被我温柔地脱下,没有穿着肚兜的她,全身便只余下一条雪白柔滑的小胯裤,上身完全赤裸地出现在我面前。

  虽然任何女子身上不论穿上什么,也不能阻碍可用精神透视的我,可是在毫无阻隔下并亲手爱抚像怜秀秀如此诱人的娇躯,感受当然大有分别,若论身段,三围我估是三十三寸、廿三寸半、三十四寸半的她,肯定不如虚夜月般多一分嫌多、小一分嫌小,可是却给人一种和谐及自然中又触目的感觉,像这白中透粉红的滑溜肌肤上,一对不太大也不太细,刚好被我大掌盈握的乳房,弹性与软绵度的平衡非常好,配上两粒小巧微凸的鲜红色乳蒂,真有一种使人爱不释手的感觉,揸在掌中刚刚好真的非常舒服;而怜秀秀纤腰上的肚脐内竟藏有一颗艳红色的小宝石,不单非常别致更与一双乳蒂互相辉映,倍感这鲜红色的三点夺目耀眼。

  我轻抚怜秀秀的肚脐,笑道:「秀秀用此红宝石装饰肚脐也真别致,不知是否有特别含意?」张开微丝细眼的怜秀秀答道:「是一位前辈教秀秀,在风光时要在身上保有一物,即使来日山穷水尽时,亦可取出来解决燃眉之急。」

  怜秀秀用充满期待的炽热目光望向我,当然是渴望我承诺好好照顾她下半生,但我这寡情又贪新鲜的魔,岂可轻易给她一个承诺?向来诚实的我又不想骗她,便随口道:「这颗红宝石,若是给一般穷苦百姓,恐怕够一家人吃几世了。」

  当这条雪白的小胯裤也被我抛在地上,怜秀秀便全身一丝不挂地出现在我面前,她下体清幽稀疏的芳草地带,给人一种我见犹怜的柔弱感觉,亦使人生出要为她好好插秧栽培的奇想;而在芳草丛中盖掩不住的阴户,隐约看到粉红的阴唇,与上身鲜红的三点再进一步挥映,中间凹入的小洞,又有一种使人好像欠了她的感觉,而欠她的不用多说,当然是用肉棒插入填满她,最后放出大量的精元去充填。

  怜秀秀的赤裸娇躯,便是好像有一种异能,使人对她不停地生出各种奇怪的联想,如痴入迷,便如同醉酒的感觉一样。

  而当身无寸褛躺在床上的怜秀秀,看到我放下背上尚方宝剑,脱下上衣,显露出魔媚与超自然奇光的精壮身躯,本来半闭的星目立即睁大,露出不能置信的神色,彷佛看到自己最心仪的完美曲谱,混合了欣赏、赞叹、欢喜、惊讶地〝哦~!〞了一声。

  虽然怜秀秀没有练武,可是练习音乐相信差不多已达化境,看她如此强烈的反应,便知她对特别的异能感受比常人高出甚多;我笑道:「呵呵,好戏还在〝下〞头呢。」便慢慢脱下裤子。

  怜秀秀虽然有点矜持之心,但由于好奇心仍张开星目细看,当藏有无穷生命奥秘的肉棒脱裤而出,在她面前趾高气昂…该是〝棒〞高气昂地弹起,一道热气流从棒端隔空两尺柔和地喷向她面前,立即使她心跳加速,喉咙干涸,呼吸困难,面露不能置信之色,心中大奇:『是否秀秀头昏脑胀,他那儿竟像会喷热气?』

  其实连我自己也不知,是否因为自己体内的气太多,当那儿面对绝色的美处女之时,竟会喷出一道带淫媚的火热真气?我笑道:「嘿嘿,这叫〝神龙吐炎〞,是否很精彩呢?若秀秀含在嘴中,必定奥妙无穷。」怜秀秀初是满脸好奇欲试之色,可是另一方面心中害羞又害怕,就在她内心七上八落之际,笑问:「青楼中传闻,韩公子这儿可变大缩细,划圈转弯,更会转碟,不知是真或只是以讹传讹?」

  我豪气地笑道:「当然是真的,秀秀看看这是转弯…,之后缩细…,变大后再划圈…,够大够圆吗?不够可以反方向来多一个更大更圆的…,我再写一个〝十〞字给秀秀看…,之后是〝井〞字…,然后一个〝回〞字,是否笔走龙蛇,铁划银勾呢?」

   眉飞色舞的怜秀秀彷如回到小女孩般的年代,由心底里发出真心的笑靥,之后看到乐极忘形更笑得花枝招展,还不停拍掌;其实自她长大后多年要不停为人献技表演,内心深处其实隐藏着一点不快,只是连她自己也没有察觉,但当然逃不过可看穿别人内心的我,故特别在合欢之前为她表演一次,以解去她内心深处的郁结,回复未沦落风尘前的心境。

  我把肉棒伸到怜秀秀的朱唇前,笑道:「这支好比孙悟空的如意金刚棒,请秀秀好好品尝一下。」看完表演的怜秀秀已无害羞之意,却道:「秀秀没有接受这方面训练,苦服侍不周,还请韩公子见谅。」我立即笑道:「嘿嘿,不紧要,秀秀擅长吹箫弄笛,虽然此如意金刚棒比之一般笛箫还要粗壮一些,但秀秀只要当它作笛箫般吹弄便可。」

  起初之时,怜秀秀的动作非常生硬,真像吹笛一般,用她如水蜜桃般的嘴唇,轻吻肉棒顶端的孔隙,还吹出丝丝的清风,虽然她的口技比较怪异,刺激感略嫌不足,但却胜在吹法新鲜特别,而且她的朱唇好像有种特别的吸引力,很难形容,好像能放出微量电流般。

  而怜秀秀这双洁白柔润的玉手,纤纤十指全按压在肉棒之上,就如按在笛上孔位,以不同的力度吹奏,十只指尖又以轻重不一的力度,时按时放时压,纤手的灵活度可谓世上一绝,难怪可弹奏出惊世的乐曲,而且被一位从未服侍过男子的绝色美人初次用嘴巴及玉手服侍,还夫复何求 当然有,便是教她更进一步发挥,可不对吗?

  此时:秀秀初尝吹肉箫,韩柏该如何教导?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大街上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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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三十二回:大街上干

  我握着怜秀秀这刚好盈握的淑乳,又揸又搓又揉又抚作示范,并道:「秀秀可以吹中带吸,间中把棒端吞进嘴巴,呵呵,是这样了,并用丁香小舌…不错,力度可以强一点,并可以打圈舔,双手十指除了按压,还可如此揸…搓…揉…抚…,对了,还可像抚琴般挑、弹、拨、扰,噢~~是这样了。」

  一会后,怜秀秀渐入佳境,她好像已掌握了某种悦耳动人的节拍,水蜜桃般的小嘴与灵活纤巧的玉手,随着节奏配合无间,一时有如逝水长流般永流不息,一时又如汹涌的巨浪拍击,后来更像惊涛裂岸一般的震撼,使在她纤纤玉手中如飞扬的棒身,产生出如琴筝般抑扬顿挫的乐章,在她嘴内被含吹舔吮的棒端,亦发出如笛箫般扣人心弦的音律,与琴筝声组成一首绕梁三日的绝世仙曲,在我脑中悠然而生。

  在我享受怜秀秀吹奏出动人的仙曲一会,肉箫便不停抽搐和应,一道又一道白浊的精韵,便真的被怜秀秀口手并用地吹奏出来,全部喷进她能发出仙音的喉咙之内,而她在本能反应下想后退避开却被我双手温柔地阻止,她微微地挣扎两次便没有再坚持。

  出精后我安抚被阳精喷进喉咙而咳嗽的怜秀秀道:「我这些仙种精华,可以滋润喉咙,使秀秀歌出更动人的仙曲。」半信半疑的怜秀秀停止咳嗽,虽觉味道怪异也只好强吞,一会后便回复了更尝试唱出一段小曲,在我刚才的〝淫魔媚音〞影响下,果觉声音比之前更悦耳清亮,不过相信主要原因还是心理因素;我对着满心欢喜的怜秀秀,使出一双魔掌在她身上各处刺激。

  我向锦绣大床上的怜秀秀展开上下两面攻势,弄了一会后,怜秀秀没有出现高潮迭起的疯狂激烈反应,因为她已陷于半昏迷之中,看来她初次破身的表现亦非常含蓄,但她下体的芳草地带已隐现光泽,明显已非常湿润,此时不插更待何时?

  我便运功缩阳,把那儿缩细至只得平常最粗大时的一半,在她阴唇磨了几下及对准,便慢慢插进她紧窄的阴道内,半昏迷的她〝呀!〞了一声;当小肉棒的前端进入了一些便遇上阻碍的薄膜,我便停下让她先适应一会。

  但当我正预备发力冲破她的处女膜时,花舫外传来争吵之声,唉,此时此刻在京师中敢阻我的人,除了虚夜月这横行无忌的天之骄女还会有谁?

  我暂停肉棒再进破膜,向花舫外传音道:「请月儿在外稍候片刻,或者进来一起欢好亦可。」可是传来虚夜月的音声道:「不行,爹有急事找你,韩柏你立即出来!」虽然我估计虚夜月可能没有什么真的急事,她只是在吃醋,但以鬼王的名义不理也好像不妥;在此不知叫进退两难或是插抽两难的局面下,在我身下因月儿来破坏而回复清醒的怜秀秀却道:「韩郎还是看看虚小姐有什么急事,我们来日方长,也不急于一时。

  心知我明显对她有意一插的怜秀秀,当然清楚得不如得不到的青楼至理,便衬此机会反吊我瘾,不过刚才我已在她口中出了一次,看看之后是谁吊谁?可比在此环境下继续干她更有趣。

  于是肉棒退出怜秀秀这还未被破的小穴,我向外传音:「我出来了。」便起身穿衣,并向怜秀秀道:「我迟些再来花舫找秀秀再续未〝插〞之缘吧。」怜秀秀带着想考验我的神色,道:「韩郎难道忘了刚才叶大人道,他明天便要保护秀秀进宫,预备皇上大寿时的那一台戏,你仍会到宫内找秀秀吗?」

  我在干重要事时那会记得别的男人曾说过什么?心想老朱中了那无药可解的〝风流七次香〞,加上年老不举,还可以对怜秀秀怎样?而区区一个皇宫,换了是庞斑,除了被几个老和尚连手保护的地方外,其它地方相信可如入无人之境,而我当然是所有地方也可来去自如;我坐在床边轻吻她一口,坚定不移地道:「放心吧,即使秀秀飞到了月上的广寒宫,我韩柏也可找到你。」

  怜秀秀听到我比拟她为仙子,欣喜垂头道:「嫦娥应悔偷灵药,碧海青天夜夜心,仙子有什么好?你……你记紧来找秀秀。」之后一惊道:「韩郎你真的能飞到月上的广寒宫?」我照实道:「昨晚神功还欠些火候,元神飞到不足一半便需返回,现今该是可以了。」

  在怜秀秀满脸神往及惊讶之色下,我清楚她今生也没法忘记眼前离开中这个神仙般的男子。赤裸羔羊中文网@文行天下 当我来到甲板上,便问仍是一身男装,英姿爽飒的虚夜月道:「月儿到底有何急事?」破怀了我的好事,面露得意之色的虚夜月道:「刚才师兄来陈宅传话,爹有急事找你,我们快回府,今晚算是我们正式洞房的好日,你身为新郎今晚也该好好陪月儿,而且你连月儿居住的〝月楼〞也未到过呢。」

  我微笑点头;看到远方的叶素冬,他点头示意会负责怜秀秀的安全。我抱起虚夜月,运起水上飘轻功踏河而行,虚夜月满心欢喜地紧紧搅着我道:「刚才韩郎你大显神功,一个东瀛高手连一刀也不敢攻你便认输,必定很威风对吗?」

  我笑道:「也没有什么特别,为夫最强的绝技不是这些,而是……嘿嘿,月儿还未领教过一半呢。」虚夜月叹道:「唉,你这人真是……,怜秀秀是否很美?」

  我认真地道:「她的确很美,但月儿你当然比她更美,可是弹筝吹箫与唱歌的本事,她却绝对是天下无双,可称出神入化。」虚夜月自豪地道:「月儿的歌声也不差,迟些唱给你听吧,有机会月儿也想听听怜秀秀的歌艺是否真的出神入化?」

  虚夜月满脸娇艳之色,在夜间月下,她显得特别美丽,我忍不住亲了她一口,她道:「刚才你们……。」我叹道:「唉,怜秀秀现在还是处子之躯,月儿可满意吧?」听出我不满的虚夜月低声问道:「韩郎会否怪月儿不守承诺,可是每当月儿知道你与别的女子一起,便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又或觉得给月儿缠得很痛苦呢?可是现在月儿若见不到你,真不知该做什么事才能打发哩!」

  我摆出一副〝你知道便好〞的面孔,可是看到月儿神色一暗便心有不忍,于是柔情地道:「我知月儿是为爱我才如此,不过大方守诺的月儿才是我的最爱;天下所有正常男人,包括我韩柏都不怕被你缠着,我的月儿多么可爱啊,由可吞下整条长长巨棒的小嘴开始,到有如九曲十三弯的媚道,甚至为夫还未进过月儿后面的那神秘月儿,没有一处不是精绝伦,逗得情动时能把人引死,插抽顶锄更使人神魂颠倒,高潮迭起时弯曲的媚道剧烈抽搐,当中的滋味更是要命,而现在这里途中嘛……嘿嘿。」

  在我说话之时,体内媚功已传往怀中的虚夜月身上,刺激她的媚骨,而明显动情的她,看到我们正在大街上飞奔,此时正值傍晚,在秦淮河畔这一带亦是人流最多,可谓车水马龙;月儿虽胆大包天,而且我们在屋顶间飞檐走壁,可是在如此大街上干说甚么也不肯,强硬地道:「休想月儿在此赤身露体!」

  我笑道:「当然不需月儿脱衣,只需在每人裤裆上开一洞,让我那神奇宝棒伸进去月儿的媚道内便可,我们隔衣抚摸还别有一翻情趣,若月儿怕事后下体滴出汁来,最后可以射进月儿的嘴内吞下便可。」我说话时便单手抱着她,另一手去撕她的裤及我的。

  被撩起欲火的虚夜月,亦觉沿途在街上干刺激有趣,而且不用她脱衣,向来天不怕、地不怕的她便道:「难道月儿怕你?」我双手抱着虚夜月的腋下,而她双手则揽着我颈肩,双腿则缠绕我腰臀,而我这条宝棒,像条有眼的蛇般〝拨草寻路〞,穿过大家的裤裆隙缝,横渡月儿的芳草地带,钻开她的阴唇,最后爬进这微湿的媚道入口,然后迁就这条弯弯曲曲的媚道,灵巧地左转右转,一寸一寸地左穿右插伸了进去。

  不知转了多少弯?灵活的宝棒才深进虚夜月之媚道,她〝嘤~〞了一声,惊叹道:「你…你那儿岂可如此灵活?而且更像长有眼睛般?」此际:神棒特显灵活性,大街上干才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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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覆雨翻云风流传第一百三十三回:倒吊吞精

  事实上今次我是非欲而举,主要靠运功至那儿使之变大,自然能灵活分多段转弯及自动感应前路的状况,与平日之自然充血而举的死硬当然大有分别,而用一条硬棒直插弯曲的媚道把她打通,倒没有发觉月儿的弯曲媚道,若依弯曲来深入竟是如此之长,差点便能比得上夷姬金毛下的深道;而此刻当然并非解释之时,我笑道:「这条刚柔并济多段转弯的神奇肉棒月儿喜欢吗?」

  正在享受这条可转弯又硬中带软的神奇宝棒,在自己如九曲十三弯的媚道内左穿右插,比之前进入及接触面更多,感觉更充实的虚夜月只是〝嗯~〞了一声便没有说话,但从她现在眉宇间之陶醉表情,一切语言也只是多余。大肉棒慢慢由非欲而举变有欲而举,变为支撑虚夜月身体的主要支柱,我便改为左手揽着月儿的小蛮腰,右手在她身前各处隔衣抚搓,其中最常停留之处,当然是她这对一掌也不可盈握,又大又软又弹的乳房上,间中我又吻上她这极有个性的樱唇,……。

  每当我落在屋顶上弹起之时,亦是粗大肉棒发力上顶至最尽之时,同时亦把媚道顶尽再推她娇躯上高空,而我双手只负责拉着月儿不被抛出长长肉棒之外,再在她下跌时增加这媚道套来之力;而原本以我的轻功即使棒顶月儿,也能一步十丈,可是此时只一步数尺,以加密顶抛跌套的频率。

  虚夜月一边享受着肉棒一顶一抛,比一般床上抽插更大幅度的刺激,沿途清风源源袭来,间中抬头张开微丝细眼看到夜空中的月儿,低头又看到脚下街上人来人往,倍感刺激极乐之至,无需我使出什么淫功棒法,已是不停的高潮迭起,只是她不太敢放声大叫,有点未能尽兴。

  当我们离开繁荣的秦淮河畔,此处的路人明显大量减少,而楼房亦不多,我便改在路旁的树上飞跃,而虚夜月已不再强忍而放声大叫,〝咿咿呀呀〞地叫过不停,声音响亮。

  沿途上经历了近十次高潮的虚夜月,已感到有点虚脱,而我被她不停扭扯抽搐夹擦的媚道刺激下,也快忍不住了,便找上一棵大树,站在横枝上,把套着肉棒的虚夜月抽起,然后双手紧握她纤腰,把她头下脚上地反转,再托起直至她可爱的小嘴巴在肉棒前,让她倒吊地吞下肉棒含吮,我再低头舔吮她充满淫水的媚道。

  不一会,虚夜月在半托半顶下,在倒吊中再次使出吞棒奇技,我便在她的喉咙深处内喷射了!

  事后我拥着满嘴倒流阳精,面露难色的虚夜月道:「什么,这些特别对媚骨艳相能滋补养颜的精华不好吃吗?」虚夜月在咳嗽完,张开满口白精的可爱小嘴,只能发出含糊的声音:「有什么好吃?不知有多腥臭呢!不如你自己尝一口试试?而且要你倒吊喝水你会如何?月儿刚才差点便……你还在笑人家!」她便向不停地笑的我挥出连续粉拳打来!

  我用胸口捱她几个真是用力的粉拳又如何?我收起笑意,道:「所谓苦口良药嘛,为夫不是媚骨艳相,这些补品尝之无益,我们还是快点回府,好有时间再干多几场吧。」当我抱着乏力的虚夜月,来到近鬼王府的路上,已勉强吞下精华的她,娇媚地道:「你这人真是……,每次也弄至月儿……不说了。」我道:「为夫还有很多绝招未出呢!今晚洞房时便让月儿欲罢不能!」

  当我们来到广场对面的屋舍,见有两男一女,其中一男高瘦挺直,站在中间自然使人从他的神态和气度,察觉出他是位领导人物,武功之高与鬼王也相差不远,另一男是位师爷模样的人,那女的年约在四十许间,长得像母夜叉般丑陋吓人,一望就知是脾气极臭的,而两人也该与月儿的武功相差不远,看来鬼王府也真高手如云。

  虚夜月介绍道:「这位铁叔铁青衣是月儿其中一位有实无名的师傅,只是一向非常低调,江湖上悉知者极少,与七娘、雁叔及师兄合称为鬼王府四大家将,而另外两位是〝恶讼棍〞霍欲泪及〝母夜叉〞金梅,均是鬼王府座下四小鬼;这……这坏人便是月儿的夫君韩柏。」

  三人一看我也出现惊讶的目光,我感到他们是因为听闻秦淮河上出现神仙一事,而要看清楚这神仙是如何模样及了得的?我向他们简单问好后,便带同虚夜月消失在他们面前,他们也只得面面相觑,心道:『这是什么身法?』

  我感应到鬼王的所在,来到一堵高起的围墙,内有一座规模宏大的建物,梁柱粗大,正门处刻着〝金石书堂〞四字,书堂中门大开,先是门厅,然后是前天井、布满字画藏书的大堂,接着是后天井和另一座闭上了门的后堂,书室两旁均开有侧门,内里另有藏书处;直朝呈长形的后天井走去,四周檐柱均用方形石柱,满布浮雕,人物走兽均造型生动,后天井尽处的华堂地坪较高,内里四周尽是高起的书橱,放满线装书,竹书和帛书,尽端处放了一张卧床,鬼王虚若无自然写意地侧卧其上全神看书。

  虚若无看我一会,便笑道:「俗语说:士别三日,刮目相看,想不到贤婿在几个时辰,便有如此进境,刚才听闻贤婿在秦淮河之事,传闻如神话一般,还以为只是被跨大其词,不知实情是怎样?」

  我略作解释在宫内遇上鹰缘活佛之事,及对天人合一的理解,与什么是一即是全,全即是一,虚若无非常用心聆听,又询问了一些不明的疑点,期间虚夜月只是在旁乖乖地听没有打扰,向来心底佩服父亲的她,看到父亲对我的敬佩,转化为对我的爱慕更深;其后我说出秦淮河上之事,虚若无动容不已,虚夜月更是听得目瞪口呆,之后我问:「不知岳丈找小婿有何要事?」虚若无道:「有两件事,第一,今天不论宫中,燕王,及蓝玉均分别有异动,而蓝玉更被一用剑高手行刺偷袭,连宽被杀,贤婿可清楚内情?」

  我便把天命教之阴谋,奉旨干了陈贵妃,及朱元璋吩咐干女之事,与之后传旨给燕王,用干女隐藏杀连宽等事简略说出;当听到天命教之事,连鬼王也大吃一惊,想不到情况比他想象中坏得多,而虚夜月听到我干了陈贵妃等事,心中明显不舒服,只是扁嘴却没有实时发恶。

  虚若无叹道:「唉,想不到情况如此,看来也要谋定后路,以策万全。」我问道:「现在已大约清楚天命教的阴谋,只要再找出另外两个勾魂女,知悉她们的其余阴谋及部署,难道还有大问题吗?」

  虚夜月忍不住吃醋道:「你便是想一次干尽全京城所有妓女,及那些大臣的妻妾女儿吗?」虚若无立即道:「月儿!还是以大局为重,最大问题出在朱元璋身上,他今年七十一岁,大运流年均为最旺盛的运程,但老年人最忌行旺运,恐怕他在不久大寿时会有一大劫,恐怕……唉。」

  我道:「看来有些事是命中注定,即使仙或魔可以预知,也没法改变,像我注定要以一干千,一次干尽全京城所有妓女,及那些大臣的妻妾女儿,也是上天注定之事,连我也没法改变,岳丈准备退路,一旦出事亦可万无一失。」虚夜月继续扁起可爱的小嘴,心中不是味道,偏却没法反对,我立即飞快地亲了嘴上还有精味的她一口,她才较为开怀一点。

  虚若无微微一笑,再道:「第二件事,刚才有位老朋友带同女儿到访,贤婿也认识的。」我心中突然浮现当日在熊家界,分别干了马心莹阴道、肛门、尿穴及嘴巴的情况,便道:「是马任名父女?他与岳丈有何关系?」

  虚若无笑道:「贤婿的感应力真强;他与杨奉,及贤婿的另一个岳丈许宗道,三人在二十多年前是我最得力部下,合称〝鬼王三杰〞,后来宗道因小明王之事离去,之后任名与杨奉二人也分别辞官,朱元璋便赏赐每人一万両银,但后来听闻杨奉那份也落入马任名之手,建立了马家堡。」看来在熊家界中杨奉欲杀马任名,除了想夺鹰刀外还有此被夺财的前因,不过最终二人的二万両银大部份也落入我手中,部份用作嫖妓,部份用作发展淫业,哈哈。

  虚夜月问道:「那马叔叔及心莹为何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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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京中艳事 第一百三十四回:狐狸父女

  虚若无答道:「任名为夺鹰刀,而主使心莹色诱并杀了长白派的谢青联,因爹与任名关系密切,江湖上更有人估夺刀是爹在背后主使;后来二人遇上你夫郎,最终鹰刀及马家的财产也落入他手,当中情况他们没有明言;其后他们被长白派追杀,特别是真凶马心莹,两父女走投无路下想来投靠,为父虽不怕长白派,可是此事无论如何说也是他们父女杀人不对,但故人有难来求,不帮又于心不忍,却不知他们与你夫郎之间恩怨,故一时难决。」

  虚夜月不知是否感到我与马心莹有关系,紧张地问我:「你与心莹有何关系?」

  我带有一丝恨意道:「当日马家杀人后收买官府中人,嫁祸我为凶手,若非遇上赤老我已死得不明不白,后来遇上她们父女,我本欲报仇,马心莹自愿以身抵仇,马任名亦乖乖奉上鹰刀及家产,最终我便放过她们。」

  虚夜月扁嘴道:「即心莹又是你的旧相好。」

  我拥着虚夜月的肩膀,道:「我与她毫无感情,而且她虽算有点姿色,可是长得太像我讨厌的马峻声,而我与她的恩怨亦已一笔勾消,即使她在我面前被长白派人杀死,我也毫不在乎。」

  虚夜月一对迷蒙的眼眸闪过复杂的神色,道:「唉,韩郎你又岂可如此狠心?始终人家闺女的贞操也给了你,对吗?」

  我弹后一尺,惊讶地道:「你……你真是月儿?是否身体不适?或是被鬼上身?竟会说出如此有人性的说话?」

  虚夜月一个重拳轰来,娇嗔地喝道:「去你的鬼上身!你当月儿是毫无人性的吗?」之后幽幽叹道:「唉,或者因为月儿年幼时马叔叔曾多次带同心莹来探望爹,对上一次是上年爹的寿辰,他一直对月儿也非常疼爱照顾,而心莹的年岁与月儿差不多,爹曾赞她聪慧过人,又是与月儿有点近似的淫娃丽相,我们也曾一起玩过,她的本性该不是那么差,故月儿也不想她有事,韩郎也知月儿自幼便没有什么朋友。」

  我心想马任名这头奸狐狸,对自己旧主又有权有势的鬼王之独生爱女,那会不落力巴结?可是对其他人,即使是旧战友杨奉也可互相出卖;而马心莹这淫娃丽相的狐狸女当时还年幼,狐狸聪明狡猾的本性已现但奸性未显,更不会在月儿面前表现太坏,她马家……该说狐狸一族又岂有好人?

  不过我最初从鹰刀悟出战神图录也是靠插爆马心莹这只狐狸女,现在竟也有种想把她狠狠地劲干多几次的冲动,不过这绝非欲念,而是还残留的一些仇火,我道:「若岳丈与月儿也想收留马家父女我当然无异议,但休想我纳那马心莹为妾,让她做奴婢服侍小姐及姑爷便可。」

  虚夜月叹了一声没有说话,事实上她自己亦非常矛盾,知道我对她这幼时之友绝无好感,便没有生出醋意,知她所干之坏事当然不想结为姊妹或成丈夫之妾,不帮又于心不忍,而鬼王府亦很难包庇一个无关系的外人,看来也只好如此。

  虚若无道:「便如此决定吧,心莹的淫娃丽相本是克夫命格,连亲近的男子也有危险,谢青联便是一个例子,但贤婿的〝魔星托世〞却注定是所有淫娃丽相及媚骨艳相的命中克星,不单不会被克反而更有得益好处,而且先天命格亦会吸引她们,相信贤婿与月儿已很清楚了吧?」

  虚夜月娇憨地道:「爹!那长白派方面该如何?」

  虚若无道:「长白派不老神仙乃八派中仅次少林无想僧及宗道的高手,在里赤媚来京前,我也想借此机会试一试他,当作与里赤媚一战前的热身。」

  我立即道:「让小婿叫庞斑在江湖上除名前,顺便要里赤媚去做只真鬼魅好了,不必岳丈亲自出手。」

  虚若无立即斩钉截铁地道:「里赤媚是我的,贤婿千万别插手其中!」

  我还未答,虚夜月已抢着说:「爹~,韩柏这风流种只是终日到处寻花问柳,这事便交给他做,好吗?」

  虚若无叹道:「唉,爹与里赤媚之间的恩怨已缠绕了数十年,其实当中亦有互相比拚较量之意,若要你夫郎帮手,亦等同爹输了给他;贤婿,可不知双修府后他的伤势如何?」

  虚夜月只是嘟长小嘴没有说话;我道:「他只是轻伤却中了魔蛊,只是当时未有足够时间让蛊虫发作,凭他的天魅凝阴,该可暂时把蛊虫冰封,再快速找到庞斑用道心种魔为他解除魔蛊,相信来京之时,不会减少岳丈与他交手的乐趣。」

  虚若无笑道:「如此甚好。」之后他向外传音道:「任名带同心莹进来金石书堂。」之后再道:「贤婿知否在京师买你与庞斑胜负的岔口?」

  我有点惊奇地道:「噢,竟然连这个也可以赌?」

  虚夜月立即道:「有何不可?今天下午的岔口是,买你胜的二赔一,买庞斑胜的一赔一,而打和是一赔三,不知现在可有变?」

  虚若无呵呵大笑,道:「大半个时辰前你夫郎在秦淮河上露了一手,岔口立即大变,买你夫郎胜的是十赔一,买庞斑胜是一赔五,而打和是一赔八。」

  我道:「我竟变得这么热?十赔一…那么我买重自己胜也没有多少可赚,若我先买和,再故意与他战平,待收了赔金,日后再打败他,岂非赚不少?」

  笑得天花乱舞的虚夜月道:「哈哈,如此方法也亏你想到!你真的很缺财吗?你可以去抢,去偷,也可以去赌。」

  我笑道:「为夫刚才只是说个笑话逗月儿,不过要好好养活我们平常花惯的虚大小姐已恐怕所费不少,但月儿提醒,我可以去赌场嬴大钱,嘿嘿嘿!」

  还在笑的虚若无道:「看来京师的赌场将面对史无前例的大灾难;言归正传,庞斑每次也是与对手公平决斗,而你却是不择手段,围攻、偷袭、裸女色诱、巧计、用毒、藏地、落蛊,甚至踢起对方中毒倒地的丈夫去做挡箭牌,而且还是层出不穷,连专用下三流手段的小贼也叹为观止,故多数人均买你胜便是此因。」

  我有点尴尬的样子说不出话来,虚夜月还落井下石地掩嘴娇笑。

  倒是虚若无打破尴尬的局面,道:「另有一事,朱元璋本有意封韩天德为官,午后突然下达六百里加急上喻,命他举家火速上京。」

  我一惊道:「他有何目的?」

  虚夜月立即道:「项庄舞剑,意欲沛公,唉,谁叫你到处留情?」

  虚若无对女儿的聪慧满脸赞许之色,却没有明言;此时马任名与马心莹已来到书房,不够十天,她们均是面容憔悴,神色惨淡,有点衣衫褴褛像似乞丐样子,明显经过难忘的被追杀日子洗礼,亦有可能故意扮作这样避开长白派或使鬼王同情;而当她们看到风采超然如仙的我,便立时呆了,马任名心道:『这天杀的死韩柏,竟给他真从鹰刀悟出了成仙之道?天何不公?为何不是我?天若有眼,保佑你这杂种不得好死!』

  而淫娃丽相的马心莹看到我这魔星托世的眼神便怦然心跳,心道:『他为何会变得如此好看?特别是双眼发出的异光甚为吸引,与上次那只恐怖的魔鬼完全不同,气质上判若两人,若上次他便是如此,要心莹服侍他也甘愿。』

  马家堡千金-马心莹

  马任名这头奸狐狸,瞬间便一脸亲切友善之色,客气地道:「恭喜韩少侠得遇仙缘练成绝世神功,还娶得月儿侄女如此绝色娇妻,实在是天作之合,好一双璧人,……」却心道:『此女乃媚骨艳相,谁不望你这早该死的短命鬼快将在床上精尽人亡,……』

  我立即以精神传音对马任名的心灵喝道:「你这只马与狐狸的杂种!难道以为本仙人不知你心想什么?看看谁是短命鬼?」

  马任名立即大惊跪下,巴巴的说不出话来,心中极乱,而在场的虚若无及虚夜月则满脸疑惑之色,而马心莹则不知所措。

  我道:「在下之前与马堡主的恩怨算是一笔勾消,今后大家也别再提起,而岳丈及月儿有意收你女儿为奴婢,专服侍我与月儿。」

  当日曾出卖女儿的马任名,狡猾地道:「小女早已是韩少侠的人,服侍少侠与夫人是应该的,她这几天还经常记挂着少侠呢,可是长白派中人可能连少侠的几分薄面也不给,为难我们父女。」

  此际:韩柏是否会中计?月楼洞房何事生?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洞房肉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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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京中艳事 第一百三十五回:洞房肉烛

  我并非中了马任名挑拨我与长白派的奸计,而是有点讨厌八派的人,便豪气地道:「区区长白派欲找人算账便找我韩柏好了,这些所谓名门正派只懂对庞斑横行坐视不理,我也想找个借口,看看那个不老神仙的老骨头能否捱我三招?迟些我亦可为马堡主恢复武功,可是令公子马峻声,本人或许可以不亲手对付他,但要我保护他就休想!」

  以为奸计得逞的马任名立即叩头答应,而马心莹俏俏地望向豪气的我,目光狐媚,之后盈盈下拜,看来她们这对狐狸父女也真被长白派迫得惨了,难得找到我这大靠山,而曾被父亲出卖骗说鹰刀在她身上的马心莹更惨,恐怕天地虽大亦难找到其安身之所;而虚若无则微一点头,内心对我称许。

  虚夜月天真地问道:「若不老神仙能捱到三招又如何?」

  我立即道:「当然是出第四招,之后便是第五招,这还需说吗?」

  虚夜月〝噗哧〞一笑,如一弯明月突然云中甚是好看,笑道:「你这人真好玩,不若试试西宁三老连手,能捱你多少招?那肯定更好玩呢!」

  我心想庄青霜之事若他们敢阻我,定要他们试试,迟些亦要想法令月儿没法破坏才可,我哈哈一笑,道:「现在天色已晚,月儿我们不阻岳丈与老朋友聚旧,带同这新收的奴婢回月楼吧,今晚洞房还有很多事要干呢。」

  我与虚夜月在前,马心莹跟在后方,当我们经过一个方形单椽攒尖的小石亭,无意中看到远处一位体态婀娜的白衣美女,她的步姿异常优美,只是略为一见已感到何谓风情万种,看得意欲心不动的我也心中一跳,但一瞬间她便消失了,好像有意避开我们般,有虚夜月在旁我当然不会去追,便问:「刚才那白衣女子是谁?」

  虚夜月小嘴一扁,答道:「她叫白芳华,是爹的干女儿,但你别想打她主意,因为她早已是燕王的女人,而且月儿不喜欢她,你可别惹她!」

  我笑道:「是燕王的女人我当然不会打主意,除非是他自己要送给我,等等,她是奉岳丈之命到陈令方的官船上查我吗?」

  虚夜月微微一笑,道:「自传闻赤尊信种魔给你,爹便留意你,当你在武昌韩府外打败里赤媚,爹便一直想见你,那时月儿……,不说了。」

  我们来到碎石路,前方一座两层高的大楼,显得典雅宁静;我笑道:「那时月儿便开始恋上为夫呢?」

  虚夜月回头用眼尾看一看身后远处的马心莹,低声道:「那有这么快?当时人家连你一面也未看过,只是有兴趣想见一见能打败与爹齐名,江湖中传闻迷死妓女的风流种子是如何模样?」

  我低声笑道:「月儿是对能承受媚骨艳相的男子有兴趣吧?而当为夫知道月儿乃十大美女中排名第三,未见面已喜欢上你了,我们均是未见对方便爱上对方。」

  随着虚夜月满心欢喜的笑靥,我们步入了两层高的月楼内,地下有一个大厅,旁边有小偏厅,每层各有几间大厢房,哗,她居住的香闺竟像是别人的大豪宅般,我立即笑道:「岳丈的神算真高超,一早已算出月儿会嫁给我,又知我有很多妻妾婢女,故建了这里可供百人居住的月楼,真的不错。」

  刚进楼内的虚夜月听后险些跌倒,一时说不出话来,一位俏丫环迎来,战战兢兢道:「小姐!」忍不住偷偷看了我一眼,心道:『天呀,姑爷竟是如此英俊雄伟又如神仙般的男子。』

  只见这小丫环长得清清秀秀,非常俏丽可爱,我问:「你是月儿的陪嫁丫环吗?叫什么名字?」

  眼前小丫环立时脸红过耳,不知所措,巴巴的说不出话来,心跳之声几尺范围也可听到,虚夜月看到她春心荡漾的样子,没好气地道:「她叫翠碧,是月儿的贴身丫环,功夫都是月儿教的。」之后对翠碧叹道:「唉,死丫头!看你这副样子,又遇上这位好色姑爷,看来今晚便贞操难保。」

  虚夜月之婢-翠碧

  看到翠碧一副害羞而低头的样子,我便想起谷姿仙的陪嫁婢女玲珑,及寒碧翠的贴身侍婢灵儿,不知这些美艳的千金小姐,也是否均有一个姿色不差的贴身陪嫁丫环?庄青霜的婢女不知又是如何?

  我道:「月儿好像一点也不介意?」

  虚夜月横了我一眼,道:「反正这怀春丫头注定迟早也是你的人,翠碧与心莹也是月儿自幼便认识的,但你别去招惹那姓庄及姓白的,好吗?」

  这难题……我一边拥抱虚夜月入怀,双手展开强烈的挑逗攻势,另一边笑道:「为夫尽量不主动行去找她们吧,现在让我们进月儿的闺房内洞房。」我心想飞去或跑去找她们,或让她们找我便不在此限,而我亦不让月儿有说话反驳的能力。

  在我怀中的虚夜月已缺乏说话的能力;看到身后的马心莹有点衣衫褴褛的样子,我便道:「翠碧,这是你家小姐新收的奴婢马心莹,你带她去沐浴,之后你们分别光脱脱上床等我,待我弄至月儿无力再动再来找你们,记得别穿衣服,穿了又脱是多么麻烦?」

  我没有理会她们是如何反应,反正虚夜月这骄骄女不阻止,今晚翠碧必定被我开苞,难道又有意外?而马心莹亦难逃被我再次狠干的命运。

  我抱着乏力行走的虚夜月,凭感应找到她在一楼的闺房,只见房中几处也放有油灯,照耀得庞大的闺房内花团锦簇,堂皇富丽,内有小厅、浴房、练功房及书房,单是几个大衣柜已怕可装下十个人,梳妆枱也长达两丈,睡房内的绣榻,在华丽中还充盈着我怀中月儿身体的芳香气息;单是这间一望无尽的闺房,恐怕已勉强够住二、三十人了。

  关门后,只觉异常出奇地清静,彷佛与月楼完全分隔。

  我放下虚夜月,以便脱下彼此阻碍的衣衫,此时她已回复了说话的能力,看到我疑问的表情便道:「这房子结构特别,能隔绝声音,是爹特别为月儿设计,方便月儿能静心练功。」

  我笑道:「相信岳丈还算出月儿的叫床声响彻云霄,何止声闻数里?如此设计亦是不虞整个鬼王府的人,也听到月儿叫床。」

  刚刚脱下外衣的虚夜月嘟起小嘴,娇嗲地道:「月儿可有如此夸张?」

  我笑道:「嘿嘿,一会后自有分晓。」

  半裸中的虚夜月突然急道:「慢着,今晚该算是我们正式洞房,最少也让月儿燃点两根花烛。」

  我举起右手的食中双指,并运上淫魔十指功的〝火〞,在指尖上立时出现长燃的红火,并道:「何需麻烦?这两指便是花烛,若还未够……,这儿还有一根又粗又大又有灵气的〝洞房肉烛〞。」我说话之时,左手已解下裤子,微一运功下体粗大的肉烛已弹起,配合火劲,顶端已燃起猛烈的粗壮熊火!

  虚夜月早已哈哈大笑得弯下腰来,我收起火劲,抱起还在笑得说不出话来的她来到绣榻前,她身上余下的衣物也早已落地。

  笑意盈盈的虚夜月道:「你这人真是全身也非常有趣,特别是那儿,竟然还可当花烛燃点之用,不知能否当兵器使用?」

  我一方面挑弄在绣榻上身无寸褛的虚夜月,另一方面认真地道:「当然可以,几天之前,黑榜十大高手之一的莫意闲,差点便被我这把〝旷世神器〞发出的极阳精箭射死!」

  虚夜月〝噗哧〞一笑,说道:「不信。」

  我叹道:「唉,为夫所说的也是真话,现在只好用此〝旷世神器〞,把月儿的绝代媚道插个半死不生,以作证明。」

  我说话同时,旷世神器已自动使出它最擅长的功能,便是左转一弯、右转一弯地,再次深深进入了虚夜月这条湿润烫热,如九曲十三弯的媚道之内,尽情发挥它刺、挑、插、勾、冲、扫、撞、抽、点、拉、钻、剔、推、拨等的特性,差点可比双手百兵更为变化多端。

  随着旷世神器使出各种千变万化的奇招,渐渐由灵巧的运功而举变为硬直的有欲充血而举,招式亦由轻柔灵巧千变,转为威猛刚烈简单,两种招式虽明显各有不同,但同样使得我胯下的月儿,也各自生出高潮的反应,不自觉地发出疯癫的叫床〝呀~呀~!〞之声,虽不至响彻云霄,也可称得上震耳欲聋,若非此房间有隔音设计,肯定声闻一里。

  此际:月楼洞房春宵夜,连场肉战干无休。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淫娃深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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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京中艳事 第一百三十六回:淫娃深洞

  当虚夜月第二次高潮渐退,开始能慢慢张开如丝的细眼时,我使出气动旋震冰火棒,她的美眸立即大张,露出一个奇异不能置信的眼神,但很快便被一浪接一浪的高潮快感冲击脑海,变作一个双眼不能张开,陷于极度高潮迭起,只懂大声叫床的疯癫女子。

  而旷世神器被虚夜月三度强烈抽搐的媚道刺激,亦要在忍无可忍下被迫先行排出欲火精华,可见她的媚道实是如何厉害了得?当我配合长生未散发放出生命精华后,旷世神器当然仍是傲然不倒,但由于要顾及月儿的抵受能力,便只是慢慢地如按摩般,在她这仍在兴奋中抽搐的媚道内出出入入。

  不久,我向有能力张开双眼的虚夜月道:「今次不如让月儿主动好吗?」

  呼吸仍非常急速的虚夜月,没有多大气地道:「唉,月儿现在全身无力,刚才你那儿为何好像会不停旋转,又不停震荡,一时火热、一时冰冷?」

  我大大力一插!再豪气地道:「这便是为夫的绝招〝气动旋震冰火棒〞,刚才只是用了一成半功力而已,世上没有多少女子能抵挡我三成以上功力,月儿无力动,便由为夫使出两成……甚至两成半功力让月儿再尝清楚如何?」

  虚夜月合上充满渴望的双眸,只是点头示意,于是旷世神器便再次展张攻势,并加强了气动旋震冰火棒的功力。

  当旷世神器的顶端再一次喷出浓浓的生命精华后,我笑道:「第三次让为夫加至三成或三成半功力,让月儿尝尝如何?」

  已接近虚脱的残月,连呼吸也感困难,低声道:「月儿不……不行,人家昨晚到现在,被你……已有多少次?你……下楼找翠碧及心莹吧,但今夜别离开月楼。」

  我温柔体贴地道:「让翠碧来好好服侍月儿,我先找马心莹,直至她不行时再换翠碧,待月儿休息一会,为夫再来好好服侍月儿多几次吧。」

  虚夜月以感激的目光望我一眼,当中又带些怪异的眼神,当然是不明为何我如此能干,好像不会疲倦;事实上,在上午经历了天人合一的最高境界,吸收了鹰缘舍利及天地之气,精气神也达至顶点,我便好像完全不需休息,永无遏止一般,感到自己好像对上数以百计的女子也没有问题。

  我用精神传音向楼下的翠碧道:「翠碧,立即上楼来服侍小姐。」之后我轻吻虚夜月这可爱的小嘴一口,还嗅到有少许精味;便这样光着身子,高举旷世神器离开她的闺房。

  在楼梯间看到手持油灯,在披风下穿上内衣的翠碧正上楼来;可是当她看到全身赤裸,在灯光下全身皮肤发出特别光芒的我,下身还高举一把潜藏天地灵气及生命奥秘的旷世神器时,便大吃一惊,一时站不稳便跌落楼梯。

  在翠碧眼前一花,我一闪便来到她正下跌的身旁,旷世神器拦腰一伸,便稳住了她下跌的身躯,有武功底子的她略一翻身便站稳在梯间,可是她手上的油灯便落地而熄灭;本来还担忧急剧心跳的她,会因心跳过急而暴毙,但现在一暗,以她的功力当然没法在漆黑中视物,故她过急的心跳已开始略为减慢至常人的一倍半。

  我友善地道:「翠碧怎么不听话穿上内衣?像我这般光着身子不是更好看吗?」

  呐呐地说不出话来的翠碧,一会后道:「小婢看…看不清楚。」

  旷世神器之顶端又燃起火焰,我隔空吸起地上的油灯,燃点之后再交给翠碧,可是她因我那儿竟可燃点火焰,心跳又升至近常人两倍,思绪快要爆炸,我还是暂时离开为妙,便立即在她面前消失。

  当翠碧还张开大口呆在梯间时,我已来到地下,马心莹正在沐浴中的浴房外,旷世神器一推,关上的门闩被震断,在浴盆内的马心莹大惊,还未看到人已看到一条她熟悉的大肉棒,在大惊中心内又奇道:『为何上次这条是恶魔的大肉棒,现在竟变得有一种难以言喻的神奇吸引力?而且竟还长了一些?他那儿即使还在不断发育中,但几天中也该没法如此发育吧?』

  什么?那儿竟长了一些?我才想到原来传自赤尊信的魔功中,包含了阴癸派的奇功〝阴长魔增〞,可助阴茎发育增长并提升魔功,在经过种魔后产生异变,我每次魔功大幅增长下,那儿也分别长了少许,只是每次分别只增长一至三分,比起其余因功力增加而产生的变化并不明显,可是马心莹这该被插的狐狸女,对我这儿可说是刻骨铭心之极,其中长了一寸便非常清楚;而柔柔等女每次也被我弄至神魂颠倒,便没有注意到每次增长一些的分别。

  当我步入浴房之内,马心莹在微弱的油灯下,看到我赤裸发亮的雄伟身躯便心中一荡;而刚才她衣衫褴褛的样子我没有看真,现在细看,由少女变少妇的她,在经历重大变故后成熟了不少,俏脸上更增添了几分狐媚的诱人之色,我现在最想做的,当然便是狠狠地大干这狐狸女以平复心中还残留的仇火!

  明知自己将有什么下场的马心莹,立即道:「请待心莹清洗完毕,便到睡房服侍你好吗?」

  我突然清楚感到,淫娃丽相是属于天生淫荡的女子,与月儿的媚骨艳相近似,均是先天便懂得勾引男人的尤物,只是层次略低及对亲近的男子更危险,我估潘金莲便是属于这淫娃丽相,年轻出众的谢青联被这狐狸女色诱后杀死就像武大郎一般;而用女奼媚功杀害不少男子的花解语亦属这淫娃丽相之格,不过注定被我这魔星托世一律克制,这便是命运。

  我一边行近,一边道:「第一,你该称自己为奴婢,我为主人;第二,本主人要在何时何地干你,均是本主人话事而非你这奴婢;说话我绝对不会重复再讲,听话的,你这奴婢之后会有好日子过,间中本主人开心时,会弄得你兴奋一些;否则,你该很清楚后果。」

  我说话时已双手伸进浴盆,抓着马心莹坚实富有弹性的臀部,把她的下体托起抽离水面,马心莹由于下身被我抽起,上身便自然沉下,要靠双手向后抓着盆边,才不让头部沉下水中,而此动作使她的双乳更突出,还记得之前她的上围该是三十四寸半,现在由少女变为少妇的她,竟好像有接近三十五寸,难道狐狸女的淫娃丽相,被我的魔种滋润后可再增长近半寸?连这点也与媚骨艳相的虚夜月也相似?而她原本廿三寸半的腰围,可能因连日来被长白派追杀没法饱食,变为只得廿三寸,身段之佳与月儿也可一拚。

  马心莹立即道:「心…奴婢只是想说,待奴婢清洗完,在睡房中服侍,会使主人舒服些吧。」

  我俯身侧头一看,只见在她臀部的三条鞭痕虽淡色了一点,不过仍明显可见,我非常满意自己这三鞭之作,便用右手揽着她的纤腰,用左手轻轻拍打这鞭痕三下。

  在马心莹眉头紧皱,微感痛楚又不敢叫痛期间,我把她的臀部放在盆边,双手抓着她修长的双腿分开,旷世神器自动寻找它要攻击的要穴,正准备插进之时,她立即惊道:「主人,可否温柔些,先给奴婢一点爱抚?」

  主人需要理会一个奴婢的请求吗?当然不需,我决定一插到底;本来在此环境下,一般男子要立即进入这内里干涸的狭道,特别是像我般的大肉棒也有困难,可是旷世神器岂是平凡之物?随着马心莹的痛苦惊叫,已是一插而尽,而她这淫娃丽相最特别之处,乃是阴道又深又长,怕与夷姬金毛下的深道可一较长短,虽上次被我扩张了,可是现在仍非常紧窄,比之第一次被开苞的夷姬更为紧窄,而且内壁的弹性极佳,被她包含的感觉异常充实,上次只感仇意的我倒没有注意清楚。

  而淫娃丽相的共同特色便是阴毛异常浓密,覆盖范围亦大如黑森林般;另一同属淫娃丽相的花解语,除了阴毛浓密外,特点便是阴道内的肉牙特多,不论是淫娃丽相或是媚骨艳相,阴道结构均与一般女子有异,不知庄青霜的又有何与别不同?

  痛得要命的马心莹突然双手一松,头部〝呯〞的一声,撞到浴盆便沉下水中,惨叫声化为〝咚…咚…〞的气泡水声,立时耳根清净不少,我便享受着旷世神器一下又一下,大力地在她这又长又窄的阴道内狠抽猛插的刺激!而看到她这狐狸女浸在水中无法呼吸,一双凸出的乳房在水面与水底之间半浮半沉地不停摆动,是多么动人的景象?

  此际:怎样插她会更爽?如何待她最难受?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最大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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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京中艳事 第一百三十七回:最大折磨

  使我最兴奋莫名的,便是马心莹因干涸的下体被插刺痛,一对修长玉腿狂摆挣扎,同时更增添了插穴时的磨擦扭扯力,不在虚夜月的弯曲媚道高潮时扭动抽搐般刺激;加上看到她无法在水中呼吸,不停地拚命挣扎好像快死般的样子,在盆内水中激起大量水花;而被我旷世神器一下一下的冲击猛撞,使木盆发出〝吱吱〞之声配合,有了上次插毁马车的经验,我用劲相当巧妙,只冲击她的阴道而不会损毁木盆,比单是插她之乐趣不知增加多少?

  在水中挣扎了一会的马心莹,这淫娃的深穴已开始出水,她终于能勉强忍受下体小穴被旷世神器猛力强轰的痛楚,双手向后扶稳盆边,把嘴鼻升上水面急剧呼吸,而在她深深用力呼吸之际,一双饱满的乳房特别起伏不休,在水面弹下弹下,和她艳丽的脸庞上痛苦之表情,虽不及刚才她似死未死般刺激,倒也别有一翻悦目的景象。

  可是当我再插一会,淫娃丽相的她已慢慢开始适应,脸上不再有痛苦的表情,看来上次给她的插穴训练,真的对她非常有效,不过淫境已进化的我,不需用什么手段单是肉棒插穴,已能使女性产生难以言喻的快感,更何况她这淫娃丽相?但我岂可让她好受?

  当我把旷世神器拔出,马心莹立时非常矛盾,可是在我把她的下体抬高一些,早有被插肛经验的她,立即求饶道:「不插那儿可以吗,事隔多日,心…奴婢现在上茅厕时也非常痛楚。」

  我立即恶道:「如何插你这奴婢,是你这奴婢还是本主人话事?」我虽说得有点凶,可是向来对女子特别友善仁慈的我,便运功缩阳,才再插进马心莹的肛门,我真是很体贴她呢?

  看到马心莹再次破肛的痛楚表情,双眼的泪水狂流,我又感到异常兴奋,可是当我插了十多下,旷世神器慢慢在抽插中变大,她扶着盆边的双手慢慢放松,脸上因痛楚过度而渐渐失去知觉,头部慢慢沉下水中,一个接一个的气泡不断升起,彷佛配合我大肉棒一下接一下的抽插,是多么的和谐合拍?多么的使人兴奋?

  气泡消失后,盆内之水便涌进马心莹口鼻内,她仍是毫无知觉,彷佛生命慢慢流逝,对我这魔来说,眼前此情此境是多么吸引?

  但我总不能让马心莹如此沉死而不是被我插死,旷世神器深深大力一插!再用双手扶着她的纤腰把她上身抽起至我胸前,我运气成针,吹出一道如针的风刺在她唇上鼻下的人中穴。

  看到马心莹渐渐醒来的样子,还不停咳嗽喷水,旷世神器运出双修大法,这种能使异性产生直接高潮快感的反自然奇功,不一会便使她进入人生中第一次肛交兴奋的高潮,一副微丝细眼的她,满脸疑惑之色,为何自己被插肛仍会产生如此兴奋的感觉?

  当旷世神器在兴奋中喷出阳精后,便从马心莹的肛门中退了出来,我把她放到地下,她显得有点失落的样子,当然我与淫娃丽相的她也是未够,而下一步,我该如何对她才是最大折磨?

  我很快想到,便运上淫魔媚功使出特别手法,刺激她身上三个敏感点,她立时全身抽搐辗转,我非常清楚像她这种淫娃丽相,最是受不了我的挑逗,何况被淫魔媚气入体?当旷世神器再插进她这又长又窄的阴道内,便运起淫魔十指功的〝瘙〞,使她阴道内极度瘙痒难耐,如千虫万蚁在内蠕动爬行,但之后便立即退了出来。

  我笑道:「本主人可以让你比刚才更兴奋十倍,可是现在本主人又不想再干你这奴婢,我走了。」便消失在她面前。

  就在马心莹在被挑起欲火之际,我突然消失对她的打击折磨有多大?可以确定她今晚必是辗转难眠,特别是阴道内瘙痒难耐,想一想也使我感到兴奋莫名;而我与她最大的分别,便是我还有很多其她选择,可是她却没有。

  其实我离开马心莹还有一个主要原因,便是感到体内的恶魔在干她时明显异常活跃,我有点没法控制自己复仇及残酷的魔性,想起上次与里赤媚交手时战魔亦异常活跃,明白到魔种若是为谁而生,当再遇该人之时便会被刺激而异常活跃,我不想让恶魔继续活跃所以选择了离开;而我不知若再遇上另一淫娃丽相的花解语之时,因她而生的淫魔会是如何活跃?

  当我返回虚夜月的闺房,只见她在教导翠碧如何用按摩等手法服侍自己,可是翠碧当然比之柔柔或我相差十万八千里。

  而当翠碧再次看到赤裸的我,身上每条肌肉除了发出吸引的异光,更明显藏着强大的爆炸性,特别是中间一把旷世神器,更是千年难得一见的神物,还是处女的她心跳与呼吸一起加速,不过却没有刚才在梯间突然初看如此紧张;她一方面害羞兼害怕不敢观看,另一方面又难耐心底里没法解释的好奇,头颈不停上下地摇摆,双眼时张时合,眼珠不停滚动,心中七上八落,想看又不敢看,看不到又想看,不看又要看,看了又不敢看真,混乱非常的她,此时真的非常有趣。

  虚夜月大力一拍翠碧的臀部,笑道:「死丫头!想看便看,月儿不相信会有女子不想看韩郎如此吸引的身躯,昨晚及今早虽然已吸引,但也不会发出如此亮光,特别是昨晚又是吓人又丑陋的那儿,可是黄昏再见,便变得如此……唔~,月儿不再说了。」

  翠碧突然一惊,道:「小姐从来也不会如此说话,怎么……?」

  虚夜月露出惊讶的表情,并道:「定是被你这个死韩柏熏陶的!」我才发现,淫道除了自己把淫视作自然之事,同时也影响身边的人,特别是有亲密关系的女子,淫道的另外两句是:〝淫乃天地自然事,身边众人齐赞同。〞来到床边的我也无谓多作解释,一边为虚夜月按摩一下,另一边道:「看来月儿已回复了,我们立即再来吧!」

  虚夜月立即把翠碧推到我身上,急道:「月儿还未休息够,你带这怀春丫头到她房里去,月儿要静心练功一会。」

  始终虚夜月也不想我在她闺房内干其她女子,特别是今夜算是我们洞房的良夜,包括她准许的翠碧也不例外,我亦无谓勉强,便带翠碧来到她这间只得月儿闺房十份之一,也算是大的睡房。

  在翠碧的床上,正当我想脱去她紧余的内衣时,她抱紧自己的内衣不放,并道:「姑爷,可否先吹熄油灯?」

  其实翠碧在鬼王府长大又有虚夜月传功,该知像我这等级数的高手在黑夜也能清楚视物,要吹熄油灯,只是使她害羞的心理上好过一点,我没有离开随手挥了三下,数尺至二十多尺外的三处油灯也同时熄灭,我笑道:「难道翠碧不想多看我的身体嘛?」

  身上内衣被我脱下的翠碧,呐呐地道:「姑爷发出微亮的身躯,小婢在黑暗中可若隐若现看到。」

  我立即道:「翠碧刚才在楼间说〝看不清楚〞,原来是骗我的!」

  全身紧余一条小胯裤的翠碧急道:「小婢没有骗姑爷,小婢看到姑爷没有穿上衣服的雄伟身躯,整个心似要跳出来,脑中更是一片空白,魂魄好像被你勾走般,还怎么能看得清楚?反而在黑暗中,小婢才可以好些。」

  原来翠碧是这原因提出要熄灯,倒非全是害羞之故,不过看到她仍有点害怕的样子,我一边抚摸她,另一边笑问:「翠碧是否害怕?」

  翠碧呐呐地道:「姑爷那儿虽然吸引,可是好像太大了,而且又会喷火,小婢有点害怕。」

  我估不到用那儿生火会使贪玩喜新鲜的虚夜月觉得有趣,但对没有经验的翠碧会产生惧怕,于是我引导翠碧伸手触摸那儿,再友善地道:「翠碧不用担心,这儿进入翠碧那儿后便不会再喷火,而且现在还慢慢缩细呢。」

  在我面前已减少害怕的翠碧,姿色方面虽然连马心莹也不及,更莫说与美女榜上名列三甲的小姐比,不过一个吃惯了鲍参翅肚的富豪,间中换点青菜豆腐也别有一翻清新的感觉,而翠碧虽谈不上天香国色,却可说是眉清目秀,此刻早已动情的她,双颊满是红霞更显得俏丽可爱。

  当我脱下翠碧身上紧余的小胯裤,只见当中已湿了一片,三围我估是三十二寸、廿四寸半、三十四寸半的她,皮肤有点粗糙不够幼滑,不过作为下人,不像虚夜月或马心莹这类千金小姐出身,试问可以怎样?

  此际:翠碧处子之身躯,该被韩柏初开苞?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处女无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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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京中艳事 第一百三十八回:处女无膜

  而我面对翠碧这棵已出水的十月芥菜,不需几下手势,已把她弄至全身扭动不已;缩细了的旷世神器在她芳草丛下,与她已湿润的阴唇磨擦一会,我先用特别手法刺激她其中一个敏感点,待她兴奋之时,小型旷世神器便慢慢伸了进去,她在迷糊的呻吟声中〝呀~!〞了一声,本来我打算遇到薄膜阻碍时便暂停待她适应,可是却完全没有遇上阻碍便插至尽头,到底为何会这样?

  我有点奇怪,因为旷世神器清楚感到这条该是初开之道,从未有男子那儿通过,可是现在却全无落红迹象,不过现在也不是理会这些的时候,反正翠碧没有一般处女破身的强烈痛楚,小型旷世神器便继续在这儿出出入入算了。

  当我双手不停在翠碧的乳房及阴部等抚摸,小型旷世神器抽插了一会,便感到紧窄包含的阴道在抽搐,她清秀的脸庞上出现高潮的反应,我便用道心种魔大法探索她的意识界了解。

  原来在多年前,虚夜月教翠碧练轻功时一次意外,翠碧的下体撞到一条树枝,期间翠碧刚来月事,加上当时年岁不大,故自己初次意外落红也不知,故她便成为了没有处女膜的女孩。

  被我弄至高潮迭起的翠碧,喉咙发出〝呵~呵~〞的呻吟叫声,但使我最兴奋莫名的,还是让声音传进没有隔音设备的邻房,被我挑起淫娃内情欲却没法满足的马心莹,在她耳中听到翠碧的兴奋呻吟是多么难受?

  用精神透视邻房内,清楚看到马心莹被欲火煎熬,不停辗转踢脚,只靠用手指伸进自己那长长的阴道止痒,却是越撩越惹起情欲,所中的淫魔媚术有增无减,带给我的快意比之成为进入翠碧的第一个男子,更能使我满足快意。

  再干一会,当我把翠碧不知干至第四次还是第五次高潮时,加上看到邻房内异常难过的马心莹,之前在浴房内干她时累积还未全部喷清的欲火,便一次过射进翠碧这初次被男子进入但非初次破处的阴道深处。

  被热烫如火之阳精喷进体内的翠碧,便在极度刺激兴奋中差点晕死过去,与邻房中听到声音难过死的马心莹,刚好成强力对比。

  事后我帮翠碧按摩爱抚,使她回味刚才几次的高潮快感。

  兴奋过后的翠碧,欢喜地道:「姑爷,小婢刚才真是很舒服,难怪姑爷能名震青楼,连小姐见到你也开心得像另一个人似的。」

  我继续一手搓揑翠碧微涨的乳房,一手扫揉她的阴户及流出阳精的小穴,并笑道:「我真正的本事,翠碧还未了解一成,而翠碧跟月儿学技,不知多年前月儿学会了吞剑奇技之初阶,翠碧懂得吗?」

  翠碧摇头道:「吞剑很难学,那时小姐贪玩才坚持,小婢不懂。」

  我只好道:「不懂便算了,翠碧虽有武功根底,第一次也不宜太操劳,好好休息一会吧。」

  身旁的翠碧突然发觉自己刚才没有落红,立即弹起身来,一脸紧张又失望之色,又好像自己犯下大错般,却没有说话。

  我立即安慰她道:「翠碧别紧张,其实在多年前……」我便简单道出她初次落红的经过。

  翠碧听后平复了不少,之后奇道:「此事小婢早已忘了,小姐亦好像不知道,为何姑爷知得如此清楚?」

  我起身道:「因为我是韩柏。」

  当我回到虚夜月的闺房,不见她在绣榻上,而是在练功房中赤裸地打座,可爱的小嘴巴内好像还含有一物。

  我在绣榻上稍为等待片刻,感到虚夜月可以被打扰的时候,运起淫魔十指功的〝风〞及〝瘙〞,隔近十丈向她吹出一口淫风,刺激她体内的媚骨。

  之后虚夜月张开一对迷蒙的美眸,从小嘴中取出一块紫色的石头,嘟起小嘴道:「你这坏蛋,敢防碍月儿静心练功,不怕月儿走火入魔吗?」

  我哈哈大笑,道:「为夫练的是入魔,月儿入魔,可不是与为夫刚好匹配吗?」

  当被淫风刺激的虚夜月飞身来绣榻上给我几个粉拳后,我笑道:「原来月儿经常含这紫石,难怪含为夫的大肉棒会如此出色。」

  虚夜月娇俏地白了我一眼,道:「这〝紫玉寒石〞乃旷世之宝,是爹为了月儿千辛万苦求来,让月儿练功时含在嘴里,可以清神静虑,转化体质。」

  我立即笑道:「这石只是死宝,而为夫这条旷世活宝〝啡肉热棒〞,世上如何也求不到第二条,月儿含在嘴中,亦可清神静虑,转化体质,更会喷出滋润媚骨艳相的精华。」

  我说话时,已把啡肉热棒放近虚夜月这甚有个性的樱唇边,可是当她看到啡肉热棒上,还残留着刚干完马心莹及翠碧的战迹,便立即侧头,斩钉截铁地道:「休想!」

  事实上我亦有点不好意思要她含;而当她看到茶几上有壶还暖着的热茶,便立即取来茶壶及托盘,不安好心地道:「让月儿服侍夫君先洗净这啡肉热棒吧。」

  我急道:「哗!可是这茶非常之烫!」

  虚夜月把紫玉寒石放在托盘上,淋上热茶,〝嗤〞的一声烟冒升起,她微笑道:「夫君看看这死宝也没有事,试问夫君会喷火的活宝岂会比不上它?」

  区区热水岂可难倒我?我在那儿运上淫魔十指功的〝冰〞劲,再把重量十足的啡肉棒冰〝哒〞的一声放在托盘上,虚夜月托盘的手也立即下沉了两寸,我豪气地道:「淋吧!」

  虚夜月想也不想,便立即把热茶淋上我的啡肉棒冰上,不知是为了报复我刚才打扰她静修打座之仇,或是怪我干了马心莹及翠碧之事,不过她当然有信心我会无事。

  事实上,滚烫的热茶只给我高温的享受感觉,绝对无半点伤害,之后我把虚夜月按低为蹲下,冒出微烟的啡肉热棒在她唇边不时轻磨,我笑道:「淋过热茶洗净,乖乖好月儿再没有拒绝的借口吧。」

  虚夜月在半推半就…该说是半撬半插下,小嘴便含着啡肉热棒,一道清凉的感觉传来,当然是由于她嘴里刚才含着紫玉寒石,而她嘴里这清凉的感觉,与刚才的热荼成强烈对比,加上她在进步中的口技,使我生出异样的奇妙畅快感觉。

  一会后虚夜月口中的清凉感觉消失,我笑道:「嘿嘿,不如月儿先喝一口热茶再含,然则含完紫玉寒石后又再含过,感觉必定非常美妙。」

  虚夜月吐出啡肉热棒并站起,不依地道:「这只是你一个人好受,月儿便苦了,之前还骗人家含着可以〝清神静虑,转化体质〞,也是假的!」

  我道:「月儿昨晚下身的嘴巴含此啡肉热棒,不是由后天之境进化为先天之境吗?效果比紫玉寒石强上不只十倍吧?要清神静虑还不简单?这条啡肉热棒藏有道心种魔的异能,只要月儿要求,要多清神静虑也可,那有骗月儿?而使为夫快乐是作为〝我最疼爱的妻子〞之要务,月儿自愿放弃,为夫便找其她女子,反正我的神功可化水成冰,又可煮滚热水,无需月儿的紫玉寒石。」

  虚夜月嘟起小嘴道:「韩柏你要紧记,月儿永远也是你唯一最疼爱的妻子才好。」之后便乖乖喝了一口热荼。

  随着啡肉热棒在虚夜月烫热的嘴巴内,被含吮吸舔,不久又换上紫玉寒石的清凉,间中更使出她一人独有的吞棒奇技,在感受到七次冰火不同的刺激感觉后,深入她喉咙的啡肉热棒,便喷出了白液热精,我心想定要教其她妾婢学习这招,若有机会,今晚便要找翠碧一试。

  我对正吞下专供媚骨艳相作补品的虚夜月道:「现在让为夫用啡肉热棒,服侍月儿下身的嘴巴,直至多次高潮迭起吧。」

  当我抱起虚夜月上床,正准备再启战火,本已插入了少许的我,内心突然生出强烈的感应,喉咙不自觉地以苍老的声音叹了一声:「唉~。」

  本来已动情的虚夜月,感到我刚才一刹那间像变了另一人般,全身毛管收缩,本是平滑的娇肌立起鸡皮,用力地推开我,喝道:「你现在到底是谁?」

  我苦笑道:「月儿放心,刚才的我仍是月儿的亲亲好韩郎,只是七娘来到月楼附近找赤尊信,我心底里的赤尊信元神生出短暂反应。」

  欲火全消的虚夜月,淡淡地道:「唉~,你去看看她想如何吧,月儿独自在此多休息一会。」

  正当我想步出房门之际,虚夜月急道:「慢着,你不是想如此光着身子离开月楼见七娘吧?」

  此际:韩柏再会于抚云,连场肉战将发生?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韩柏淫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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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京中艳事 第一百三十九回:韩柏淫技

  我回头笑道:「每人出生也是如此自然,有何不妥?不过月儿想我穿回衣服便听月儿的,不过为夫要娇妻亲自服侍穿衣,而刚才的裤裆穿了个大洞,月儿闺房内该有较大的男装裤吧。」

  向来喜穿男装的虚夜月,在差不多全是男装衣服的衣柜内,找一条最大的裤子时,我道:「七娘在此夜半之时来访,不问也知,必是在此夜深人静时,记挂着她的旧情人赤尊信,欲再续前缘。」

  虚夜月找来一条带有女儿香气的裤子,同时又为我穿衣,并道:「月儿知道七娘听闻赤尊信死讯后,间中会偷偷落泪,她们十年前已是相爱,月儿那有资格过问?而七娘不单是月儿的师傅,更像月儿的姐姐般,只是爹吩咐她要严格训练月儿,不过七娘经常暪着爹对月儿好,故月儿亦很喜欢她。」

  我似有所感道:「其实七娘对月儿好之事,岳丈一直知道并允许,他并非月儿想象般严苛待你,试问鬼王府内这些事,怎可暪过莫测高深的岳丈?」

  在知道父亲对己其实非太严苛的虚夜月,开怀地笑道:「爹对月儿……,连这也知,你比爹更莫测高深呢,连里赤媚这大坏人也怕了你。」

  我见虚夜月现在心情好,便问道:「月儿真的完全不介意我与七娘之间的事吗?」

  虚夜月叹道:「唉,现在月儿最介意及受不了的,便是韩郎你突然鬼上身变为赤尊信;其次便是你这淫君,无论干了多少次也好像未满足,像个无底深渊,要月儿永远沉沦下去;但有两件事,首先是你与七娘之事必须保密,包括翠碧与心莹也不可告知,第二是今夜也算是我们洞房,你完事之后立即回来月楼,你要翠碧或心莹再服侍均可,但不准再去找其她女子。」

  我立即道:「月儿放心,以为夫的本事,一个时辰内七个回合,便可使七娘完全满足,之后立即回来找月儿,连翠碧或心莹也不找,整夜不眠不休陪月儿,一起再大战最少十个回合,洞穿个房为止。」

  虚夜月娇媚地道:「又来了,月儿是否该称赞夫君本事?十个回合…想洞穿月儿嘛?今晚月儿最多可再接你两、三个回合吧。」之后她便含上紫玉寒石再打座静修,以应付今夜再燃之战火。

  在月楼外,于抚云只在四周慢步并注视月楼内,无意进入打扰,当她看到分别不到一天,经历天人合一后气质大变的我便惊讶不已;而我面对于抚云之时,内心涌起无尽的爱意,不禁道:「小云,这十年来你一个人过得好吗?你好像清瘦了一些,其余与十年前没有多大分别,青春美艳如昔。」

  于抚云一惊,问道:「你现在到底是尊信还是韩柏?」

  我苦笑道:「我好像还当自己是韩柏,但内心深处乃是我们当年……该是赤老与你当年的记忆,至死不悔的爱意及感觉,噢~这是什么?是泪水?自种魔以来,我便没有如此心爱又心痛的感觉,亦不曾哭过,小云,我……我到底是谁?」

  于抚云早已忍不住扑向我身,爬上来用舌尖舔着我脸上的泪水,喜极而泣地道:「你有我们的记忆及感觉,你当然是尊信,小云一直深爱未忘的尊信,我们再续前缘好吗?」

  我脑中一片混乱,道:「此刻拥着小云,我好像非韩柏,亦非赤尊信,好像是韩柏与赤尊信混在一起,难分我是谁?小云与我……与尊信的前缘该已了断,单独的尊信该不会再出现,不如让我们现在如此身份,为了鬼王面子,一段只可秘密进行,有别于尊信式的韩柏式,重新再开始如何?」

  同样陷于混乱的于抚云道:「什么是尊信式?什么是韩柏式?」

  我立即抱起于抚云,避开鬼王府其它人,飞快地奔向她独居的湖畔小屋,并道:「两者也差不多全是在床上显现的,尊信式相信小云比我更清楚一些,而相信现在已名震京城青楼的韩柏式,便要小云好好尝试。」

  我已没法再说,因为怀中的于抚云已揽着我后颈,一双热唇已封着我能说话的嘴巴。

  当我抱着于抚云再进入她的香闺时,想起早上是赤尊信跟她来,而现在我还未弄清楚自己是谁而抱她来,真有点彷如隔世的感觉。

  在床上,于抚云揭开自己长裙的下摆,撕开自己下身的裤子,张开双腿,露出供交合的下体,道:「尊信,快来吧!」

  我心生强烈即插的冲动,唉,她们习惯如此没有情趣,一上床连爱抚也不需便即插;我突然升起要改变这尊信式的干法,压下即插的冲动,道:「小云忘了我们现在进行韩柏式吗?」

  于抚云满脸春情的样子,娇媚地道:「好,尊信我们便来韩柏式吧。」

  我一边双手爱抚这成熟动人的胴体,用特别手法刺激她第一个敏感点,同时又半撕半脱她身上衣衫,并继续刺激她身上第二个敏感点。

  其实刚才让虚夜月为我穿衣时,早已准备现在的需要,只是简单地穿上外衣及裤子,在单手刺激于抚云身上第三个敏感点时,我另一手轻易一脱便是,当她看到我发出异光的身躯,特是潜藏生命奥秘异能的那儿,便在兴奋中被我已刺激至第四个敏感点。

  当我刺激于抚云身上第五个敏感点时,她身上的衣衫不是被我撕去便是脱丢,露出这身成熟的胴体,事实上,风韵迷人的她虽是十年前江湖有名的动人美女,不过比之现今十大美女中较年长的寒碧翠与谷姿仙等,其实也只是大上几岁而已,这十年岁月并没有使她的美艳减退,只是加添了成熟的风韵及饱历世情的感觉,十年苦思我…该是半个我的赤尊信,使她同时拥有凄然中惹人怜爱的味儿,及等待十年思郎的风骚姣味,这两种该是完全相反的味道,竟给她在这十年中合而为一。

  但她最吸引我的,不是她本身的外貌或韵味,而是我脑中赤尊信对她的爱意与歉意;在我种魔后主要是寡情的魔性,极难对一个女子,出现如此复杂的情绪感觉。

  而当我使出特别手法刺激于抚云第六个敏感点时,她〝呀~~〞了一声,如鲤鱼嘴般一开一合的阴户,竟在剧烈抽搐中喷射出淫水来!从斜角度飞至三尺高四尺远,再从最高点下落,投在床尾的墙上;我实在估不到除了练成双修大法的女子外,还有女子可会如此喷水?不知若让她参加香醉居的美女射尿大赛,会有什么赛果?

  还在高潮兴奋中的于抚云,迷糊地道:「噢~尊信,你十年后的手法真出色,为何之前你从未使用过?」

  我用大肉棒的顶端去抚扫着这刚喷完淫水,还是湿淋淋的阴唇,道:「小云忘了现在这是名震青楼的韩柏式,这招还有最后一个敏感点未刺激呢,不过现在让小云尝尝我韩柏式的棒功。」

  当大肉棒插入这虽曾怀孕却未生育过的阴道,女姹大法的媚功已一浪接一浪,随着一插一抽的传去,在经过被怜秀秀吹奏肉箫后,我好像开始懂得配合节奏,将过程化为动人的乐章,谱出能听出耳油……该说擦出淫水,能使女子动心的妙韵,配合可使人如痴似迷,飘飘欲仙的女姹大法更是相得益彰;同时我又悟出淫道的另外两句为:〝音乐淫乐两相通,节奏妙韵动人心。〞要使陷入极度高潮的于抚云清醒过来,更了解韩柏式与尊信式的分别及好处,我使出了〝魔种相继不死插〞,在绵密不断的棒穴撞击〝啪!啪!〞之声下,刚才完全陶醉于我箫谱妙韵的于抚云,终于在剧烈刺激中清楚过来,由本来陷入迷晕飘然的高潮中,转为疯癫的猛烈兴奋刺激。

  本来这招魔种相继不死插的超极速狂抽猛插,对除了有双修大法或其她媚功护阴的女子外,连媚骨艳相的女子也有点受不了,可是于抚云的神经却有异常人,能在被虐中感到刺激快意,可说是能接受此招的最佳人选。

  在于抚云同时感到强烈磨擦的快感,与及她异常因痛苦而生的快感下,我在短期间极速地抽插了近万下,已使她不知生出了多少次高潮极乐,而强烈的磨擦亦使我在兴奋中激喷而射。

  对于早在十一年前,初次破瓜已能捱十三棒霸连干七次的于抚云来说,我当然无需让她休息,而我对于棒下这充满爱意的成熟妇人,更是插到不想停,于是便立即展开第二轮攻势,我首先深深大力一插到底!

  此际:韩柏淫功展无穷,能否再创新奇招?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淫手百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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