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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雨翻云风流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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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初到京师 作者感想:

  本来习惯在写完一章后才说,可是群雌聚京这章实在太长,连主角到京的第一天,写了数万字也未见底,单是这一天的经历最少便要十多万字了,唉!

  有朋友提出欲拒还迎的媚态更好,提议是好只是加在虚夜月身上她的负担也太多了吧?故会加在陈贵妃上,她更有此床上绝技(等多两回),而天命教中的高手亦会向此发展;另外有朋友提出弄个名穴榜,基本上风流传重视的是层出不穷的床上绝技,迟些等与多位美女到京同床时,再以床技配穴等各因素弄一个评分榜吧。

  早前有人提出反对白素香被风行烈上,换妻这玩意是有人喜爱,而且又可增加二男同干的变化,不过基本上只有部份较开放的塞外女子,身份低下或被精神控制的女子才肯接受,会否增加至三男同插一女(口及双穴)则未决定。

  其实写长篇色文是极困难,这非付出短篇文多倍的时间及心血便可,短篇基本上想写什么照写便可,而长篇一般要定下大纲方向路线等,但在写的中途往往会有很多变化及意外影响,不论是要强行照原先计划发展,或是修改大纲均有一定困难,这是长篇与短篇的其中一个分别。

  连续长篇色文好像男女间谈恋爱,最初作者有兴趣写而读者觉新鲜,可以说是在热恋期,但到十多篇后作者的兴趣减少,读者的新鲜感减少而提出不少要求,作者感到负荷及变为责任,便会考虑是否该续写?像一些情侣在热恋后便会分手,一些文章太监了便是此因;一些分隔个多月才续写一篇的,因久别胜新婚之故才不会有此现象。

  当写至数十篇之后,热恋最终也会冷却,多好的情侣也会生出新问题,别说读者不停要求新的变化,连作者自己写了数十篇后,想不到新的变化也觉再写下去是没有意思;但当作者加入变化扩张之时,也很易会因过度扩张没法控制而没法再写;另外若作者跟了某些读者的想法去写,其实不久便会发现是死路一条,因不论多美味的食品,混在一起也很易产生化学反应变为毒素;长数十篇的色文大多数变为太监,多数便是此三个因;就像一些夫妇已结婚多年,因感情变淡、经济问题或是出现第三者而离婚收场。

  最后到过百篇后,若之前有小问题亦会变大问题,无问题也会生问题,像人老了很多会百病缠身一般;基本上高潮是一浪接一浪,有高自然有低,有低才显得有高,长期处于高峰亦只会使人感觉盲目;而个别读者自己喜欢的因素也要求作者特别为他加上,等如无病也乱吃药不死才怪;其实过百篇的长文也会太监,一对年老感情稳定的夫妇,很多会因对方病死而分离。

  其实连续长篇色文太监的成因,除了作者本身时间等原因,很多时是与读者有关,基本上作者也希望读者多些鼓励,特别是用心精彩的回复,可是个别读者自己的个人兴趣及要求,最好便不提为妙,因为这很易造成一篇长文没法再写下去的原因。

  另外想提多一点,写作技巧可分为是否给予个别角色有性格灵魂,亦即是一个角色会因自己独有的性格,在一事上选择自己的决定,这写法可让角色的性格鲜明及富真实感及变化,又不会出现矛盾或不合理的剧情,可是却极为难写及往往超出作者的控制,风流传中不少角色便是以此方法来写;而原小说中黄易的写法却是没有灵魂,全部角色只照作者的意思去做,很多事根本不是角色中性格应会选择做的,我还是读者未开始改写时也没有发现此点,不过一个职业作者,当然以能顺利完成写作别出意外为首要;若有读者看到别人的长文中有角色没有性格灵魂,请别提出修改因为连职业作者也未必会这样写,而且相信这样写的结果便是成太监文。

第五章 京中艳事 第一百一十一回:八具齐射

  我不知不觉地大力抽插了一会,发觉她那里仍是干的,被我强暴的她当然没有快感出水;我想起我来的任务是要使她高潮兴奋,再施展精神操控之术让她完全听话;可是她在如此情况下,只是会产生厌恶感而不会生出快感,幸而道心种魔是最高明的催眠术,而〝媚情魔眼〞更可控制别人的七情。

  当陈玉真的喜、乐、爱及欲均被我撩起,怒、哀、恶及恐惧则消减;她一脸厌恶之色已去,生出了诱人的风韵,又是另一种使我动心的滋味。

  而肉体的接触不能使她产生兴奋高潮极乐,我便用上三重双修大法的直接刺激,很快便使她陷进情欲的高潮;随着一下又一下的大力抽插中,我亦开始用道心种魔探索她的心底秘密。

  原来陈玉真的外祖母是色目人,又是单玉如宠爱的贴身丫环,单玉如对陈玉真的娘亲亦非常疼爱,同时单玉如对色目〝毒后〞正法红出神入化的混毒技非常仰慕;在陈玉真的娘亲十二岁时,被单玉如安排拜于正法红座下,成功地把混毒技学会;后来陈玉真的娘亲被采花大盗薛明玉施暴,却恋上了他并且结为夫妇,薜明玉亦修心养性不再采花好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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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陈玉真出世,她自幼从母亲处习得混毒技,而且更青出于蓝;之后薛明玉没法控制自己再到处采花,夫妇二人婚姻破裂,陈玉真的娘亲更因此忧郁而终;陈玉真痛恨父亲薛明玉,便投靠单玉如,单玉如一见她便惊为天人并悉心栽培,成为天命教四大勾魂女之首。

  后来在单玉如的安排下,陈玉真与庞斑之首徒楞严相恋,以便单玉如可控制楞严,之后再通过楞严安排,让陈玉真成了朱元璋的贵妃,而她与楞严瞒着朱元璋,享受着偷偷摸摸的刺激偷情滋味;而魔师宫方面一直以为,陈玉真是为楞严办事害朱元璋,又与蓝玉有勾结对付燕王,却不知天命教的阴谋。

  陈玉真在多次与朱元璋交欢之中,分别慢慢将不同药物送入他体内,最后在朱元璋体内混合成为〝风流七次香〞,此药本身没有毒性,故不会被验出,中此奇毒之人在与女性交合七次,便会马上风而死,即使死后也没法被验出是中毒而亡,而朱元璋中此混毒已入骨没法解除。

  可是因朱元璋今年已七十一岁,早已是有心无力,中混毒后他在服用太医的壮阳药,再加陈玉真的极力勾引,朱元璋分别才勉强干了六次便没法再干,故陈玉真便要求父亲薛明玉为她偷取南海简氏世家的金枪不倒丹,希望朱元璋服后雄风再起,再干一次之后便一命呜呼!

  单玉如又早已安排自已的女儿嫁给懿文太子成为恭夫人,生下允玟便是她的外孙,六个月前恭夫人用混毒害死懿文太子,允玟成为皇太孙,只要朱元璋一死,大明江山便由允玟继承;而她们又准备了其他杀朱元璋的计划,包括在他的九龙掩月杯内下了混毒,此药本身无毒性加上酒才会生效毒发,而且更是由允玟亲手下毒。

  单玉如在一众大臣中安排了不少艳女,当中不少是在青楼中搭上,又安排了一些媚男勾引某些大臣之女以便控制,在朝野上下均已组成庞大势力。

  而天命教中修练媚术的男女,除了像秀云及艳芳等初练的处子,每人也最少有一项床上绝技,陈玉真的绝技是〝欲拒还迎〞及〝混药助兴〞,一会后我当然要好好尝试。

  想不到陈玉真竟是薛明玉之女,那他临死前要求我扮淫贼对他女儿之事,可以说是干了吧?而那恭夫人是单玉如之女又是皇太子妃,不知长相如何?她是否法后的传人?又不知朱元璋会否下旨命我对她……?

  以陈玉真目前的情况,用加进记忆的方法控制她未必有效,若有任何差池后果不能想象,虽我不想对她如此美女用恶魔的八具齐施,可是她实在太重要了,我又想起昨晚恶魔的预言,相信便是指她这美女贵妃,看来也只好如此,我心道:『这个美女贵妃让恶魔你施展八具齐施,可满意吧。』

  在恶魔满意又恐怖的笑声在我心中响起,我的元神与他便来到陈玉真的意识界内,看到陈玉真那迷蒙的元神,更觉我见犹怜,若非以大局为重,我实在不想让恶魔对她如此。

  陈玉真的元神一看到我们,立即惊慌逃跑,但她的精神力与恶魔实在相差太远,走不了两步便便恶魔追上,恶魔飞在她的头上,八条阳具各伸出四十尺长,没有立即向陈玉真攻去,只是像鸟笼般把她围着,各具分别不停向陈玉真耀武扬威般威吓,陈玉真吓得失常乱逃,可是当然逃不出恶魔的八具;她就像笼中一只受惊的小鸟,在笼中到处乱扑,却没法逃出鸟笼。

  直至陈玉真筋疲力竭,软软倒下没法再逃,恶魔的其中四具才把她的四肢缠绕,再把她整个人抽起成〝大〞字,在陈玉真极度惊恐又无力反抗中,恶魔的另外四具分别向她的嘴巴、乳房、阴部及肛门进攻,一位如此天香国色的贵妃被恶魔如此,我实在有点不忍心再看下去,便合上右眼只用左眼去看。

  只见恶魔今次不像上次对媚娘般猛力狂攻,而是慢慢来玩,又见恶魔在陈玉真嘴巴、阴部及肛门的三具,均缩幼了许多,直径只有不足一寸才慢慢伸进去;而缠绕陈玉真乳房及四肢的五条阳具,除了蠕动磨擦外,还不时伸出吸盆吸吮,间中又伸出尖刺轻扫刺激;想不到恶魔是可以如此温柔,但当然不能消减陈玉真的惊恐之色,反使她一步一步地爬进恐怖的绝望深渊。

  当恶魔那三条深入的阳具慢慢抽插,竟见是一节粗一节幼,十足三条可转弯的冰糖葫芦般;随着恶魔的八具温柔地施展,陈玉真由惊恐变为极度惊恐,最后双眼反白毫无知觉,但恶魔仍完全没有放过已晕死的她继续再干。

  我道:「恶魔你想干至何时?快些完结吧!否则下次我不帮你找美女。」

  恶魔〝嗯〞了一声,八具便同时加快速度,不久后只见他的八具齐震动抽搐,之后露出的五具同时喷出鲜红的魔精,而另外深藏的三具,不看也知亦是一样,想不到魔恶今次竟是〝八具齐射〞,情况何其壮观!

  当恶魔收回他那又软又细的八具,全身沾满红色魔精的陈玉真慢慢醒来,看她一脸茫然之色,便知她经历过极度恐怖后思想已一片空白,而我当然清楚这时是由我上场的时间。

  可是看到满身魔精,下体两穴及嘴均流出魔精的陈玉真,我实在提不起劲去干;但不想归不想,要干的始终也要干。

  我合上双眼拥着陈玉真的元神,与她在磨擦中又融入对方元神之内,这种肉体没法体会的元神接触,使我精神一震,在看不见的情况下那儿终于自然而起,便插进陈玉真那流出魔精的阴道内,又穿进融入她的元神之内。

  由于我感到她全身是恐怖的魔精,特别那里有无数小虫在蠕动,我实在不想干太久,便双手用十指淫魔加女姹大法,那儿用气动旋震冰火棒加三重双修大法,全身用天命媚术,极快便把她送上高潮极乐之中;若是在现实中我对一名女子如此,肯定她受不了立即马上风,可是现在是元神的陈玉真,当然不用担心此问题。

  此时恶魔从他凹凸不平的脸上,拔出一根钢针,插进陈玉真元神内顶门的天灵盖,之后我便离开与自己的肉身合一。

  我离开陈玉真那动人的胴体,并解开她全身被封的穴道,只见她完全回复了端庄柔美中带野性的媚惑力,热情澎湃中带着含羞的勾引力,更在原本高不可攀的尊贵气质中特别加添了顺从的眼神,她温柔地道:「韩柏主人,请问有什么事可让奴婢为主人效命?」

  我立即道:「以后只唤我韩柏,不要叫主人,否则朱元璋不知有何反应?现在表演你的〝欲拒还迎〞及〝混药助兴〞,来服侍我吧。」她能使差不多尝尽天下美女的朱元璋也心动,这两招该是很出色吧?

  陈玉真应道:「奴婢遵命,主…韩柏。」便在房内取出一些瓶子,其中一瓶放在床前打开盖塞,便发出芳香中又不俗的香味,嗅上不但极之舒畅,连意欲心不动的我也有点心动,可知是绝品的催情香气,若大量生产作贩卖,肯定又是大赚的财路;可不知其它五颜六色的瓶子又有何妙用?

  此际:贵妃初显床上技,到底会有多奇妙?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贵妃艳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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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京中艳事 第一百一十二回:贵妃艳技

  陈玉真在自己身上各处分别涂了几种液体,而她的阴道那儿也吸了一些,什么?她竟可用阴道吸?嘿嘿,还是别想太多,自己舒服地躺在床上,看她慢慢地表演吧。

  之后陈玉真温柔地投进我怀内,她身体各处在我身上各处不停磨擦压抚,她身上不同的液体,在磨擦中产生不同的刺激快感,当中的滋味,非亲身体会是没法清楚,其中最要命的是陈玉真用一双尖得不能再尖的竹笋乳,加上那不知是什么的粉红色液体,使我生出火热中有点触电的刺激感,比之淫魔十指功的火、电及雷也差不了多少;连我也分不清,到底是她的乳尖有如此魔力,或是那些粉红色液体的效用?

  陈玉真左手加上那些蓝色液体,传来阵阵清凉的痛快感觉,配合她天命媚术的独有手法,差点可比淫魔十指功的水及冰;而她右手的啡色液体配合她的手法,使我有些麻瘙的感觉,心痒难耐,生出莫名的冲动;她口中含了一些黄色液体,吻得我迷幻中有如飘飘欲仙,什么呵气如兰也不足形容她口中喷出的淡淡香气,什么甘露也比不上她口中流出的汁液;而她身体各处的透明液体,使她本已幼滑的肌肤更变得滑溜至极,连初生的婴孩也不及她。

  相信这便是陈玉真独有的床上绝技〝混药助兴〞,连意欲心不动的我也有些心动棒硬,她用此技对朱元璋,当然能使他享受到没法从其她女子身上取得的极乐,成为众妃之首;可是在过程中陈玉真要对床上的〝猪〞元璋下混毒,实在是太易之事,难怪朱元璋会如此惊恐。

  在我舒服得合上双眼慢慢享受之际,只觉陈玉真已坐在我身上,她的阴户对准我的肉棒,我竟然感到被她吸了进去而不是她坐了下来,相信即使那儿又软又细时,一样可以被吸进她的体内;进入后她的阴道内生出极强吸力,这是一种特别的旋涡感觉,与螺旋劲近似,只是这种旋涡是向内吸进,而我的螺旋劲是打圈或向外推出。

  陈玉真阴道内的旋涡再配合内里的白色液体,使我兴奋莫名差点便想射,有种甘愿为她精尽人亡的感觉,非亲身经历实在没法想象;当我的肉棒被吸入她阴道深处之时,内里旋涡消失,却突然产生强烈的压迫感,但这种夹迫不单不难受,还使我感受到奇妙的快感,最后还把我的肉棒不断慢慢地推出她的阴道!

  我估计天命媚术没有如此高明绝招,用道心种魔探索下,原来这是天魔功的其中一招〝天魔旋涡〞!此招用于对战中可于自己身前产生一个凹陷的旋涡空间,除可弹开敌人的攻击,又可把对方吸来,实是天魔功中的强招!

  原来陈玉真不单习有天命媚术,更获受了部份的天魔功,虽然她的功力没法以此招在交手中使用,可是用于阴道内真能使包括不举的男子也欲仙欲死;配合她把阴道内肌肉修练至可推出异物,即使那儿是软化仍可与她这样一吸一推地交欢,相信朱元璋是心理因素,不想自己在年老不举下仍与她行房,否则他早已因中〝风流七次香〞而马上风死了。

  当我张开双眼一看,天呀,更是不得之了!陈玉真竟露出一脸欲拒还迎之色,比什么也能吸引男性;这不单是从她可稳坐十大美女的倾国倾城芳容,加上出色的演技表情便可,更重要此招是天魔功中的〝天魔艳相〞,这是把天魔功运于脸上,在看似无意中,脸上肌肤自然地散发出一种能触动人心灵的奇妙功法,虽不及我的媚情魔眼可直接控制别人的七情般厉害,却可将自己想表达的情怀强化十倍以上,立时把陈玉真绝代芳容上的欲拒还迎之色强化至不可思议的极点。

  连我也要运起道心种魔,才可完全压下她的天魔艳相之影响力;我终于明白陈玉真那国色天香的脸庞用天魔艳相,配合她阴道用天魔旋涡去迎,再用苦练而成的阴肌去拒,便是她的床上绝技〝欲拒还迎〞,实在精彩无伦,她不单天命媚术高更获传天魔功,恐怕只在法后、护法及传人之下,这绝技的吸引力绝不在女姹大法或双修大法之下,加上由混毒技变出的〝混药助兴〞,除了集天下合欢奇技的淫魔女外,至今我遇上的女子单论床上功也全比不上她;不过若非她是贵妃而只是十大美女之一,可能不会使我有如此强烈的感觉。

  可不知天命教其她高手的床上绝技又如何?那法后、护法及传人的床上功会否更高明?真想尽快一试,特别是那个敢号称没有正常男子能破的〝天裸迷媚阵〞!肯定更精彩。

  其实若非朱元璋年老力衰,以陈玉真的两项床上绝技,配合她可列入十大美女的芳姿,不需用〝风流七次香〞已绝对可使朱元璋在床上耗损而死,她的身体,实在可以说是能杀人的凶器!难怪朱元璋好像对她有点怕。

  在陈玉真的两大床上绝技同施下,我很快便进入另一种难以形容的快感,除了她那又吸又迫的阴道,加上各种药物的刺激外,还有心理因素:她满脸经强化的欲拒还迎之色,我又身在皇宫的贵妃房内,被高贵的宠妃成为自己的奴隶尽力服侍,试问谁能不心动?

  最后当然是由我激射而终结,若非要回报朱元璋,我真想再干多她几次,直到她动不了为止,不过来日方长,难道她中了八具齐施还会不受我控制?

  当我们来到御书房,除了朱元璋、两位老太监及叶素冬外,还多了位短髻的魁梧大汉,我感到他的功法与无想十式近似,估计他是少林派,而且该是少林派内前几名的高手。

  陈玉真简单的几句说话,已使朱元璋震惊不已!任他如何想象,也料不到实情已是如此险峻!

  朱元璋只听了几句便道:「朕还有要事问她,素冬你先在外等候,聂庆童在外出会带韩柏你在宫内行走,之后朕还有要事找你。」

  退出御书房时,我低声问:「刚才的魁梧大汉是谁?聂庆童又是谁?」

  叶素冬道:「刚才是东厂指挥使〝夜枭〞严无惧,亦是少林派的俗家第一高手,而聂庆童是宫中最有权势正四品的大太监司礼监,他还是楞严的顶头上司,看来皇上极重视韩兄弟你。」

  这时一位白脸太监迎来,尖声道:「本监是聂庆童,奉皇上之命带韩大侠在宫中行走。」

  我当然知道事情不简单,但亦只有跟他而行,沿路他向我介绍宫中各处;而我觉前方像有人呼唤我,我在进宫前已感到他;行了一会,只见前方有座小山,我确定呼唤我的人在此山。

  聂庆童道:「这座山是人工造的盘龙山,树木都是从清凉山移植过来,据威武王说,皇宫必须有此山作靠背,国运才可历久不衰,韩大侠有没有兴趣到盘龙山走个转?」

  我问道:「威武王是谁?皇上是否另有吩咐?」

  聂庆童微笑道:「威武王便是韩大侠岳丈的封号,鬼王是他在江湖上的别号,今次本监实在是奉皇上密谕,想请韩大侠闯进盘龙山内的村里,出来后把所见所闻如实告知皇上;当然,无论如何绝不能透露这乃皇上意思,亦切莫寻根究底。」

  我奇道:「这是皇宫禁地,难道连皇上和公公都不知道里面有什么?」

  聂庆童苦笑道:「那是宫内皇上唯一不能管的地方,这盘龙山分四部份,其中南山的小村,除非得到特许,任何人都不得踏进半步,连皇上也没有进过去。」

  我笑道:「我若要潜进任何地方,恐怕天下没有几人能发现我,而若我要走,恐怕没有人能留下我,而且我不属朝庭或皇宫中人,当然是最适合人选对吗?」

  聂庆童笑道:「听到韩大侠如此说,本监便可安心在此恭侯。」

  我沿着一条狭窄山道,往山上小村的方向走去,首先入目是一座方亭,横眉写着〝净心涤念,过本留痕〞八个字,相信便是了无等的修身居所;他们身分超然,才使朱元璋肯容忍不过问他们的修身之所。

  亭旁有一道流水潺潺的小溪,溪旁是一座随水弯曲的小岗,景色优雅;过了小岗后,山路蜿蜓而上,两旁古木成荫;转了一个弯后,一座苍苔斑剥的牌楼出现眼前,浓绿荫秘的常青叶掩映着刻了〝滴尘洗念〞四个大字的牌楼,组成了一幅绝美的图。

  经过牌楼后豁然开朗,一潭清水在前方,后面林木里隐见小屋房舍,但最吸引我的,是在潭旁有一个身穿白袍,头顶光滑如镜的人,他身高肩宽腰窄,两条腿长而笔挺,有种把他直撑上云端的气势和风度。

  不知:深宫奇人他是谁?韩柏遇他生何事?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鹰缘飞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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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京中艳事 第一百一十三回:鹰缘飞升

  此时他背向我,但从他身上发出的精神力,是我从来没法想象一个人可达如此之高,相信他早已达天人之境的顶级,距离踏进天道的一步已不远了;但最奇是我感觉不到他有任何内力武功,但却能使任何人包括庞斑、浪翻云及厉若海对他动心,我有感而问:「大师便是鹰缘活佛?」

  鹰缘回头望我,他天庭广阔,鼻梁挺直,肤滑如婴孩,看来很年青,又似已过百岁,他有一种绝无方法具体形容出来的特质和灵动不群的气魄,超越了言语能及的所有范畴,只可用深不可测去形容他。

  鹰缘最特别之处,便是他的眼睛,闪动无可比拟的眼神,那是炽热无比,又充盈着深远广博的智能和灵气,蕴满了好奇心,对生命深情的热恋;这时从他眼中放出异光,或者该说不是真的光,因为常人眼睛是看不到,那是一种精神力的光,只有精神力极强的人才感到它的光辉;我感到鹰缘元神出窍潜进我的意识界,探索我有关天人合一,天道甚至更高层次的记忆数据。

  以我的能力当然可以拒绝他的探索,只是我的武功不少来自鹰刀,可说是传鹰大侠的隔世传人,而传鹰之子鹰缘,也可以说是我师兄,师兄弟之间的交流,我当然不抗拒。

  我运起〝重返九天〞元神离体,进入自己的意识界内,只见鹰缘的元神竟是实体,与魔种般一样,便道:「原来鹰缘兄将本身所有武功,全数注入元神之内,转化为无人可及,足可比神魔仙的精神力,但另一方面肉身之内却已全无武功。」

  此际在我的意识界内,鹰缘的探索已完毕,由心内甜笑出来,道:「韩小弟知否这几十年来,我还是第一次说话。」

  我试问道:「不说话的原因是与踏进天道有关?」

  鹰缘苦笑道:「我已跨了半步出去,但却惊得缩了回来,惊的是破碎虚空这最后一招,怎会是这么容易的一回事?而且踏进之后又会如何?由那天起我选择了不说话,并将所有武功转入元神之内。」

  我道:「一个四肢残废的人只要进入一辆马车,便可日行数百里,的确可以说很易,可是如何能乘上一辆送自己到目的地之马车,却可以说极难;鹰缘兄的马车早由传鹰大侠准备妥,只需踏出一步才会认为是易事;而小弟更由赤尊信直接送我上马车,故我们比其它靠自己追寻的人,不知易了多少?」

  鹰缘叹道:「我在父母合体的刹那受了最精绝无伦的生命精华,先父破碎虚空后,又将毕生的经验及战神图录藏于鹰刀送给我,所以本人最爱的就是父母。」

  我似有所感,问道:「鹰缘兄千辛万苦带鹰刀来中原是什么原因?」

  鹰缘哈哈大笑,道:「韩小弟相信已知主要答案,只是想亲耳听到吧?我带鹰刀来中原辗转交给你,你因此清楚天道之事,我再从你处得知,此乃种因得果,再自食其果;不过我另一目的,便是延续先父与庞斑之师蒙赤行百年前未分胜负的一战。」

  我道:「风行烈身上的异能便是由鹰缘兄传给他,使庞斑修练道心种魔时毁不了炉鼎,以至不能全功,便是你与庞斑的第一场吧?」

  鹰缘道:「我不说话的另一个原因,是因为人与人间的说话实在没有多大实质的意义,但现在我却很享受我们间的对答;从韩小弟身上,我更感到你好像经历了悠久至自宇宙初开时,便已存在着的奇异感觉。」

  我想起一事,便道:「鹰缘兄见厉若海前辈时,曾进入他的意识界内,虽然他已达至一般人类武功的极限,可是却明知与你的天人之境相差太远,故没法生出杀你的心对吗?他与庞斑一战时我虽亲眼所见,但当时不明二人胜负之关键,现在看到鹰缘兄便明白了。」

  鹰缘问道:「当时情况是如何?」

  我道:「当日厉若海与庞斑一战,他用燎原枪法的〝无枪势〞,向庞斑连攻了十八枪,皆是一般人武功极限能至的最高境界;庞斑用无敌了六十年的拳头,仅以一拳之意,便完全封了他的十八枪;在武功的层面来说,一时间二人本是谁也胜不了谁;可是从一开始庞斑已运用道心种魔的精神攻击,寻找厉若海精神上的弱点,但厉若海偏却是意志坚定不移,精神上全无破绽可言,不过到了第十八枪时情况却不同了。」

  鹰缘道:「相信厉若海的第十八枪,是他最顶峰的一枪,但同时亦使他想起与我见面时的情景,因此而露出一丝破绽。」

  我道:「我估计便是如此,当时庞斑一拳催心断肠的功力,便在此时攻入厉若海体内,造成致命之伤;但同时庞斑亦感到厉若海破绽的原因,感到自己种魔未能全功的真相,而被厉若海反击的真气而伤。」

  鹰缘道:「虽然庞斑因此而受伤,不过因此,有可能反使他来日能弥补种魔失败之缺憾,得以全功,韩小弟你对他之时要小心,特别是他体内的魔种,目前因未能全功而长眠,一旦苏醒,没有人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它绝对比庞斑更难对付更可怕得多!可惜你与庞斑精彩的一战我不能亲眼看到。」

  我有感而问:「鹰缘兄现在便要破碎虚空而去?」

  鹰缘的元神微征一笑便消失于我意识界,我亦与自己的肉身结合。

  回到现实中,鹰缘笑道:「我唯一想知的事已由韩小弟处〝听〞得清楚,而延续先父与蒙赤行未分胜负之战,亦有你与庞斑进行,我还等什么?韩小弟若非只好淫道而不好天道,我们很快便会在那一处再见。」

  鹰缘在说最后两句之时,身体内慢慢渗出金光,说完之后金光增加,使我肉眼差点便张不开,我知他是以自燃身体发出金光;这时金光冲天而上,我彷佛看到鹰缘的元神,随金光破空而去,闯进天道之中,飞升而去;换句话说这金光便是他元神的马车。

  鹰缘的〝破碎虚空〞,是超越生死踏出一步,破碎是先破除自己的肉身限制,自燃产生的金光是一种强大能量,在一刹那破开三维与四维空间的阻隔,让元神进入虚空的四维空间之内,这便是破碎虚空的最后一着;就像先把阳具插进女子阴道,阳精穿过阳具喷射在女子阴道最深处。

  金光消失后,眼前的鹰缘不见了,只余下三粒金色的舍利子,我知道是鹰缘有心留给我,他种因得果,再食其果,食后留种,我便拾起这三粒舍利子。

  我突然明白什么叫〝一〞,每一个人也有个别自己的身体,在他身体之内的便是一个人,但亦因身体而限制了他只是一,而不是全;好像一滴雨点本身单独是一,当落至大海,与整个大海结合便为〝全〞;而人需破一为全,便只有超越肉体及形态的限制,我不自觉地运起重返九天元神离体,但今次不是飘往任何地方或进入意识界内,而是不断扩张变大,彷佛与天地间融为一体,达至〝一即是全〞的境界!

  当我元神返回肉体之内,彷佛带同天地间的灵气,不停输进体内,与我自身各处每一部份,甚至是每条毛发融为一体,无分彼此,达至〝全即是一〞的境界!

  其实一即是全,全即是一,重点在于先破去自我一切固定形态阻碍,再与天地万物同化合一;一再非一才可是全,一合于全才可由全归一所有。

  但当天地灵气达至肉身的极限时,魔种生出反应,由本来的练精化气、练气化神,变为吸灵气化为精与神,最后精气神三者也同时提升至顶点!魔功由化境初阶提升至中阶!这刻我终于达至重返九天的最高境界,亦即天人合一之境的最高层次,一即是全,全即是一;精神力更是大量增加,我感到与鹰缘破碎虚空前的精神境界已相差不远了。

  此时我手掌上,只余下两粒金色的舍利子,相信其中一粒在刚才被我不知不觉地吸收了,难怪我的功力会如此大增;我藏好余下两粒舍利子便离开。

  当我如风般飘出盘龙山,聂庆童惊讶地望向我道:「不见韩大侠只是很短时间,怎么你好像全个人不同了?而且山上曾金光冲天。」

  我想起初见鹰缘时觉他与众不同,而现在的我与他相信是差不多,我无意中应道:「刚才……」

  聂庆童立即大叫道:「请千万别对本监说,此事只可对皇上一人说,韩大侠请,皇上在等。」

  此际:大明江山危如卵,韩柏如何能力保?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奉旨干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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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京中艳事 第一百一十四回:奉旨干女

  当我回到御书房外,叶素冬还在门外等,他以奇怪惊叹的目光望我,在聂庆童通传后,我便进入御书房内,只有朱元璋、两位老太监及严无惧,众人又以惊讶的目光望向我,看来我只好习惯如此。

  朱元璋怒道:「好一个单玉如!竟布置如此周详,朕的江山差点便落入她手中!允玟呀,连你也是她的人要来害朕?」

  我见在场三人不敢作声,便道:「皇上现知道她的阴谋,可以及早提防部署。」

  朱元璋叹道:「唉,单玉如在朝中部署多时,很多大臣也是她的人,但是连玉真那贱人也不清楚是谁,朕又怕打草惊蛇后患无穷,又不知她们其余的阴谋部署。」

  现场没有人答话,朱元璋想了一想,道:「有了,无惧你尽快调查清楚,在亲允玟的大臣之中,十年来曾娶的妻妾凡有可能是天命教艳女的,与及有女儿曾与可能是天命教媚男交往过而非处女的,一律于几天内以陈贵妃的名义召入宫内一聚,她们当中肯定必有天命教之人,其中一人更是勾魂女,再由韩柏你查清楚她们的身份与秘密,我们便知晓那些大臣是天命教中人,及他们的计划,可一网打尽又不会打草惊蛇。」

  严无惧应是;我犹豫道:「草民探查的方法只有一个,可是她们……。」

  朱元璋立即道:「有一个确实可用之法不是足够了吗?难道你还有更好之法?连朕的贵妃也给你干了谁不可以?当然,若事后能让她们不知便更好。」

  我感到朱元璋除了认为这是最好方法外,还因自己的贵妃被我干了,此事恐难以保密,怕一些大臣在他背后耻笑他,若用此方法,不少大臣的妻妾女儿也被我干过,便无人会笑他一人;而且更为我增添不少麻烦及敌人,以报我夺妃之恨,可说是一石三乌之计,我只好道:「若是由陈贵妃先用混药之法,使她们陷于半梦半醒之间,草民再以道心种魔施法,只要不留下证据痕迹,相信她们事后什么也不知道。」

  朱元璋笑道:「便照此办吧,朕会安排有关药物,另外还有两个勾魂女潜伏在青楼之中,不知她们是谁及有什么图谋?」

  我道:「草民知道其中一个勾魂女的身份,但她已被草民控制,相信不会再害皇上,希望皇上能网开一面。」

  朱元璋道:「听你这么说,她肯定是香醉居中人,唉,素冬,你为朕安排之事,可知竟会害朕?或者你本身……;香醉居害朕之阴谋,想必是引朕去行房事,便会引发混毒但表面上只死于马上风;无惧你安排京城中的青楼女子服侍韩柏,朕会下旨命青楼休业数天配合;韩柏你为朕查出那些是天命教的人?有什么图谋?那些以后绝不会害朕的女子,朕便不杀她们吧。」

  我感到朱元璋始终不会放过陈玉真外的其余三个勾魂女,不杀的意思可能是要长期监禁,对此事我也无能为力;期间严无惧向我问:「不知韩大侠想作如何分批安排?」

  我随口回答:「什么分批安排?自然是一起来才好玩,但当然要轮流上,我最多同时应付三女。」

  严无惧一惊,道:「可能韩大侠不知,京城中的青楼加上花舫有数十所之多,姑娘的人数更是过千,远非其它城镇可比。」

  过千位姑娘?我那有能力一次应付这么多?但此时我心中响起淫魔女的娇笑声,想起她之前的预言,虽然我个人能力始终有限,可是这方面她的能力深不见底,到我不行时便由她上,我自信地道:「过千姑娘便过千吧,我一次干她过千!」

  在场众人无不动容,朱元璋更笑道:「好小子,在朕面前竟敢如此说话?知否若你即使找出另一个勾魂女,但不能一次干她过千,朕也可以治你欺君之罪?」

  我坚定地道:「皇上放心,草民以一干千是没有问题。」

  朱元璋高兴地笑道:「哈哈,朕真是越来越喜欢你,希望你别令朕失望,真能以一干她过千,哈哈,本来朕为天命教的事烦恼,现在已一扫而空。」

  我道:「皇上,除了天命教外,还有魔师宫等塞外高手亦有图谋,而且蓝玉亦有他的阴谋,皇上不可大意。」

  朱元璋寻思后道:「魔师宫那些妖人的计划,相信不出朕的预算,而蓝玉之事,韩柏你知道多少秘密?」

  我叹道:「当中有一位被人利用的可怜女子,希望皇上能恕她无罪。」

  朱元璋道:「先说是什么事,若她以后肯定不会害朕,恕她也无妨。」

  我便道:「盈散花被蓝玉利用,欲对付燕王置他死地,不过她的功法已被草民破了,而蓝玉更联同了东瀛人举事。」

  朱元璋眼中闪过一丝杀意,道:「蓝玉!朕有两件事要韩柏你办,一是杀了蓝玉近卫里的首席高手〝无定风〞连宽,此人亦是他手下第一谋士,若去此人,等若断去蓝玉右臂,就算他和外人谋反,威胁亦不会大。」

  我问道:「皇上身边高手如云,像这位东厂指挥使大人,难道也杀不了一个连宽?」

  严无惧望向朱元璋,朱元璋点头示意,严无惧道:「蓝玉是朝中仅次于鬼王的高手,连宽本身亦不差,他整天和蓝玉也是秤不离铊,身边常有高手及铁卫保护,蒙人之前曾刺杀过蓝玉十多次都无一成功。」

  我问道:「蓝玉与连宽加上其它高手,比之里赤媚等域外三大宗匠连手又如何?」

  严无惧立即道:「那当然不及。」

  我心想明显不及域外三大宗匠连手的也没什么可怕,便道:「若有机会给我遇上这个连宽,便是他的死期!」

  朱元璋又道:「第二件事只是举手之劳,朕想韩柏你传旨给燕王。」

  我问道:「其中不知皇上有何特别吩咐?为何要一个草民传旨?」

  朱元璋道:「朕想你告知他,蓝玉欲对付他要他提防,及允玟是单玉如外孙之事,叮嘱他别鲁莽行事;深知此事的只有你,而且你是鬼王的女婿,他必会信你,此事只有你可办;身份问题……韩柏下跪听封。」

  我跪下后,朱元璋道:「朕现封韩柏为忠勤伯,并特赐尚方宝剑。」

  我立即道:「可是草民只爱自由不想当官,亦非做官的料子。」

  朱元璋高兴地大笑,道:「朕早看出你不爱江山只爱美人,才放心赐你这些,忠勤伯也只是虚衔一个,无需负责任何事务,朕也知你烦忙,早朝可以不上,有事时朕自会找你,快叩头谢恩吧。」

  我心想那只是不给我任何实权,又可命我办事,但这时我只好道:「谢皇上封赐。」

  朱元璋再道:「忠勤伯可知为何朕赐你尚方宝剑?」

  我大感不妥,知他想换鹰刀,却唯有道:「微臣不知。」

  朱元璋笑道:「主要是作为交换鹰刀之用,你绝对没有吃亏;忠勤伯可以放心,你与庞斑决战之前,可暂借鹰刀一用;其次是,你深知那些人欲对朕不利,你大可以此尚方宝剑为朕斩之!」

  唉,我感到中计,对失去鹰刀一事只有无奈,朱元璋真是极不简单。

  朱元璋又道:「朕有要事与忠勤伯一人单独商议,其余人在门外等候。」

  当连了无也退出,便只余下我与朱元璋二人。

  朱元璋道:「我大明建国这么多年,从没有过比得上当前的危机,各种一向被硬压下来的内外势力均蠢蠢欲动,一个不好,天下将乱局再起,数天前朕忍不住到了鬼王府,求鬼王占上一卦,看看我大明国运如何,他只告诉朕,十天内将有〝福将〞来京,此人将可为大明带来深厚福缘,教朕放心;他虽从不打诳语,但朕怎可凭他一句话便放下心来?于是便派人秘密切注视鬼王府的动静,知他曾派人查你,今早更招你为婿。」

  朱元璋哈哈一笑,再道:「你一到便为朕送来鹰刀,所以朕愿意信你,可以忍你与玉真之事,而你亦揭穿了天命教的惊天阴谋,真救了朕的江山,又知晓蓝玉的部份计划,朕有几件要事亦只有你一人才能解决,若有人说你非朕的福将,朕肯定不信,所以朕真正把你当作心腹,连你要求朕放过一些女反贼亦应允,今后有什么要求,大可向朕提出。」

  我感到他这刻是出于真心,与对其他人确不同,我非常感激地道:「微臣感谢皇上。」但若非朱元璋有此收买人心的手段,又如何能称帝?来日鸟尽弓藏,当他大敌尽去之时,对我如何则很难说,绝不能尽信他。

  所谓:自古名剑配英雄,君主之言岂轻信?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赠君三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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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京中艳事 第一百一十五回:赠君三美

  朱元璋再道:「刚才看到盘龙山上金光冲天,而你亦有明显变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只好把与鹰缘会面之事说出,其中只有鹰缘留下二粒舍利子之事,因为我好像一时忘了没有说出。

  朱元璋听后寻思一会,便召回众人,还包括叶素冬及聂庆童。

  朱元璋道:「若忠勤伯有需要,无惧、素冬及庆童,你们三人定必尽力协助忠勤伯办事,现在素冬及庆童陪忠勤伯传旨给燕王。」

  出了御书房,我拔出尚方宝剑一看,中指一弹,清脆的〝锵〞声响起,我绝对可以肯定这是难得的宝剑,韩府的兵器库中没有一把剑能与之相比!

  我看到叶素冬与聂庆童见我拔出尚方宝剑均面露震惊之色,还差点便想跪下,聂庆童震道:「忠勤伯,此尚方宝剑绝不能随便出鞘,见尚方宝剑如皇上亲临,除了皇室成员及被封王者,一律皆可先斩后奏。」

  我还剑入鞘,笑道:「哈哈,原来如此,难怪皇上说以此交换鹰刀我没有吃亏,此剑的真正价值在于它代表皇上的权威,掌生杀大权。」

  待收到圣旨,我与叶素冬、聂庆童及御林军便骑马离宫。

  此时刚好正午,我自然想起喜爱向日葵的庄青霜,我与叶素冬快马并骑在前,向他低声道:「叶统领是否安排皇上往香醉居一游?」

  叶素冬一惊,低声问:「不知可有不妥?」

  我传音对叶素冬道:「此事皇上可能不想让叶统领知道,唉,但我向来倾慕贵派的庄青霜,只好对你说清楚,以免贵派所有人也受牵连,天命教的单玉如欲对皇上不利,陈贵妃、允玟及香醉居均是天命教的人,细节不便透露,可是叶统领要扮作不知此事。」

  叶素冬露出极为感激的眼神,低声道:「在下清楚该如何,青霜侄女之事本将必定尽力游说。」

  燕王本身长居顺天府(燕京或北京),在京师(南京)只有暂居的行宫,当我们来到他守卫深严的行宫时,当然是畅通无阻,在门外燕王已出迎。

  只见燕王朱棣年近四十,仪表非凡,尤其那对锐目冷静自信,采遂难测,长得有点像朱元璋,亦是形相奇伟可是却顺眼得多,少了点霸气多了一种平易近人的感觉,雄才大略及处事果断英明不在朱元璋之下,没有朱元璋般的寡情忘义及心胸窄狭,却同样是心狠手辣,为求目的不择手段之人;而他的武功与鬼王近似,该是他的传人,比之小鬼王荆城冷更高,已不在黑榜高手之下。

  聂庆童向燕王敬礼道:「燕王,这位是皇上刚亲封忠勤伯,兼御赐尚方宝剑的韩柏,亦是今次传旨的钦差,请燕王及谢廷石下跪接旨。」

  燕王及他身后所有人均下跪道:「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想不到代表朱元璋传话,就等同他亲临,连燕王也要向我下跪。

  聂庆童把圣旨双手恭敬地递给我,道:「请钦差宣读圣旨。」

  我一看内里的古字便皱眉,苦笑道:「可否由聂公公宣读?」

  聂庆童微笑会意,便自己宣读:「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原来燕王手下的山东布政司谢廷石,本应负责保护高丽国带同高丽灵参来进贡的特使朴文正,可是途中却被马贼劫杀,现暂不追究谢廷石失职,命他查清此事及寻回高丽灵参,带罪立功;又命燕王通知高丽国再另帕特使带高丽灵参前来。

  以朱元璋的情格,及目前朝中有不少拥护皇太孙的大臣来说,不立即重治谢廷石失职,甚至牵连燕王,可说是少有的大恩,当然是因为朱元璋知道皇太孙是天命教中人又亲手向他下毒,才会如此宽待燕王及他的手下;另外我感到聂庆童与燕王有不简单的关系。

  在燕王及谢廷石真心谢恩后,我道:「可否请燕王单独一谈?」

  众人也知这才是朱元璋派我来之真正目的,燕王只简单道:「有请。」之后吩咐手下:「好好款待聂公公及叶统领。」

  我跟燕王进入他行宫内的大厅,他立即客气地笑道:「本王恩师乃鬼王,得知他今早定了女婿,本王实在很想见他一面,大家亲近亲近,想不到这么快便看到韩兄弟,我们可说是自己人;看韩兄弟的气息,该是达到了传说中的天人合一之境?」

  我知他听到圣旨后非常高兴,知我是鬼王女婿,又见我境界高超,故真心生出亲近之意,我便道:「燕王好一句自己人,那我亦开门见山,不知燕王是否奇怪,皇上会下旨宽待谢廷石大人?」

  燕王寻思一会,道:「还请韩兄弟明示。」

  我道:「因不足一个时辰前,皇上得知皇太孙允玟是天命教主单玉如之外孙,他更亲手在皇上的九龙掩月杯内下了毒,详情就不便透露。」

  本是见惯风浪的燕王也大吃一惊,任他如何想象也估不到是如此,我见他无语便再道:「皇上叮嘱你别鲁莽行事。」

  燕王哈哈大笑,道:「本王明白,感谢韩兄弟告知。」

  我道:「另还有一事,蓝玉欲利用盈散花对付燕王,她是高丽国无花王的后人,但也是个可怜女子,而她能害燕王的功法早已被我破了,故请燕王放过她,只要别让她亲近你便没有事,若有机会,我希望能解开她对你的恨意。」

  燕王感激道:「本王已当韩兄弟为自己亲兄弟,若韩兄弟不介意的话,称我为兄便可,为兄虽未见过那个盈散花,可是我儿高炽昨日认识了一位美女,不知是否盈散花?为兄会照韩兄弟的意思做;唉,可惜高丽国当地,所有灵参也已送来朝贡,现在连几株也没有。」

  我虽感到燕王是想我帮他夺太子之位,因为即使允玟失势,朱元璋亦未必选他,而我岳丈及我妻子秦梦瑶,均有可能影响朱元璋选人,而我这绝顶高手兼知不少密秘内情的价值,更是燕王想成帝的力争对象;自从达至天人合一的最高境界,打破了自我的〝一〞,加上道心种魔的化境中阶,只要我集中精神感应,便可对面前别人的想法,也能知道得一清二楚,比之秦梦瑶的剑心通明之境,最少高上一级以上,不知用在干女之上,会如何奇妙?

  在此刻,我亦知燕王确是真心把我当作兄弟,便道:「好,朱兄,那些高丽灵参,小弟一位朋友刚还有几株,或者能使他送你几株,好覆皇命。」

  燕王笑道:「我们兄弟间大恩不言谢,为兄有三位从塞外千挑万选而来的美女,刚半个时辰前才送到此地,虽然连为兄也未亲眼看过,不过肯定是美女而且是处子之身,更经专人训练房中术;其中一位更是金发蓝眼的夷姬,她本名叫姬典挪,是域外叫鬼方的游牧民族和东欧罗刹族的混血美女,若兄弟不嫌弃,她们三位就送给兄弟为婢好了。」

  我笑道:「朱兄眼光高明,果尽得岳丈真传,连小弟只对美女有兴趣也能看出,金发蓝眼…嘿嘿嘿嘿;若有机会,让小弟杀了〝无定风〞连宽吧。」

  听到连宽之名,燕王双眼闪出兴奋的杀意,道:「蓝玉一群人,便在此地不远处落脚。」蓝玉想杀燕王,燕王又何尝不想蓝玉身边的第一谋士死?

  我想了一想,道:「不如这样吧,小弟在此处借一房间,与那金发蓝眼等三女…嘿嘿嘿,中途跑出去找那连宽…嘿,朱兄派一轻功高明者带路及指出谁是连宽,与给我一套蒙面黑衣及一柄普通长剑便可,我回来后又再与三女…嘿嘿嘿;当连宽被一个绝顶高手用剑所杀,但当时我正在此处与女子欢好,即使蓝玉明知是我干,却苦无实证,不知如何?」

  其实我本非好杀,只是之前精气神均达至极点,体内有些爆满之感,我这个魔自然想找人动动手,干掉连宽比连干三女可能使目前的我更舒畅。

  燕王大笑道:「嘿嘿嘿,兄弟真的〝嘿〞得好,让为兄带三名轻功高明的随行,为兄弟你压阵好了,为兄亦想一睹兄弟的绝世神功,及亲眼见连宽如何被…嘿。」

  我先找叶素冬及聂庆童,道:「皇上另有要事需我在此处办理,请两位在此等候,不过可能需要一个时辰。」

  叶素冬及聂庆童听到是办皇上的事,要他们等侯当然无问题。

  燕王吩咐人调查连宽的所在地,又命人找他的儿子立即回来,及安排三女之事,便带我到一间独立的楼房,我与燕王坐好后,便有奴婢献上酒菜。

  不久侧门打开,三个全身罩在黑色斗篷里的人跳跃飞舞地奔了出来。

  不知:燕王所赠三美女,她们会是如何美?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金毛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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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一十六回:金毛深道

  从侧门进来的三人脸庞及身体藏在斗篷里,但隐若可看到她们优美修长又玲珑浮凸的动人身段。燕王凑过来低声道:“中间最高一位,是外兴安岭柔夷族部酋献给为兄的大礼。”

  我聚精会神地放眼一望,视线穿越她们的斗篷,直接看到她们美丽的面容及赤裸裸的身体,三女中间最高的夷姬,金黄色的秀发如阳光般,连下体的阴毛也同是一样的金黄,她肌肤异常雪白,明显有别于一般中原女子;她艳丽的面庞上轮廓分明,澄蓝的眼睛很大,鼻子极之高挺,嘴唇又厚又红,面容比之虚夜月等绝顶美女当然不及,却有另一种异国风情的强大诱惑。

  其实正确来说我不是看穿她们的衣物,而是我的精神与她们最贴身的衣物作同化后,不但可“看”到衣物内里身体的颜色与形状,连她们肌肤的柔滑程度甚至弹性,连体温与湿润度也可直接感受到,比看穿的层次更高;某程度上成为她们最贴身衣物的一部份,这感受若非亲身经历,是很难明白。

  夷姬的身材亦很夸张,身高比之庄青霜更高,比我只是矮半寸,三围我估是三十七寸、廿四寸、三十六寸,一对半球状的豪乳非常凸出,虽不及庄青霜的大却比媚娘等大,而且我更感到她内里的质量很高,必定异常弹手!她两条四十三寸半的长腿,特别是小腿部份极为修长;更奇怪的是我感到她该只有十六、七岁,可是看样子像廿一、二岁,甚至说她已有廿四、五岁也可信,比之中原女子实在早熟得多;如此身高豪乳宽肩蜂腰隆臀长腿的美女,在中原相信没法找到;可惜夷姬的皮肤好象有点粗糙,不及一般中原女子的幼滑。

  她们三女做出各种充满劲力的动作和舞姿,踏着充满火和热的舞步,以最狂野的姿态,忽进忽退,充满了诱惑性地往我们靠近过来。

  当她们舞近看到我,也分别呆站停了下来,左边一位黑发蓝眼的美女最先停下,她的视线没法离开我,并心道:『天呀!妮娘是否在发梦?世间竟有如此好看的男子?妮娘经常做梦渴望出现的俊男,也没有他十份之一的好看!』之后夷姬也停下,心道:『这位如天神般雄伟的男子是谁?在鬼方中最好看的男子也比他差十倍以上,看他全身充满魅力,身躯壮得像匹骏马,夷姬真想立即扑向他怀中,我真可以得到他的宠幸吗?』最后右边的黑发少女也停下来傻痴痴地望向我,心道:『为何娜塔纱一见到他便不停心跳?好象连呼吸也有困难,这是什幺感觉?娜塔纱会死吗?』当燕王向她们三女干咳数声,又笑道:“看来兄弟的魅力确非同凡响。”曾受训的三女才回复正常。

  我明白自已本身淫媚的魔功,在达天人合一之最高境界后,于刚才精神上与她们最贴身的衣物同化后,无形中通过精神传到她们肌肤再渗进体内,当她们望我一眼,体内一种淫媚的精神力便立即发作,她们才会如此失仪;而在场的燕王,当然没法发现这种无形的精神力。

  当三女回神后,夷姬用力往后一仰,腰肢像弹簧般有力地把身体一抛,斗篷掉往背后,让金黄的秀发瀑布垂流般散下;妮娘则全身急转,斗篷在急转中飞往身后,长长秀发在急转中飘散;娜塔纱则站直让斗篷慢慢堕到地上去。

  她们三女身上只余像蝴蝶扣的抹胸,与汗巾形的紧身亵裤,即使我曾透视看过她们赤裸裸的身体,此刻肉眼看到她们半遮半露的身体,仍感心动不已;而我身边第一次看到她们的燕王,更加心跳急剧、呼吸停顿,下身更已半硬起来,我笑道:“不如朱兄只送我包括夷姬的二女,自己享用一女如何?”

  燕王豪气地道:“为兄承诺之事岂可反口?三位美人还不过来拜见新主人韩柏?”

  三女立即心甘情愿跪在地上向我下拜,而我当然只留意中间的夷姬,她金黄的长睫毛下,蓝眼睛爆起了动人的亮光,以她刚学晓不纯正的汉语道:“主人!夷姬以后全听你的吩咐!”

  而三女中以妮娘的汉语最好,与一般中原女子也差不多,至于娜塔纱的汉语水平则比夷姬好些,与紫黄二妃差不多;我现在再看妮娘及娜塔纱,她们也带着浓厚的异国风情,给我新鲜特别的感觉。

  我温柔地道:“三位美人请起。”她们各自便感到,如被一只温暖轻柔的无形之手扶起,她们无不惊讶又欢喜。

  燕王起身道:“为兄在外等候,兄弟好好享用吧。”又传音给我道:“相信很快便有连宽的确实所在消息,但兄弟无需太急,尽情享乐。”

  当燕王刚踏出屋外,三女身上的抹胸及亵裤均已分别落地,露出骄人的赤裸身躯,飞奔走来脱我的衣裳,她们也害怕眼前这如仙如幻有点看不清的英伟壮男,只是她们的一场梦,若不尽快成事,可能会梦醒再见不到我;而且她们长于塞外全是外族作风大胆的血统,没有中原那些男女间保守的观念,早熟的身体,加上超过一年的房事训练,充满对房事好奇的欲望,初生之犊如出笼猛虎向我展开攻势。

  在我的衣衫被她们三女脱下,露出足以引死女性的雄壮身躯上,更发出动人心魄的神光,三女在不能相信下停了手;她们火般的眼神大胆狂野,充满了渴望的挑逗性,我决定对夷姬还手。

  此刻我完全清楚夷姬身体的感受及需要,例如她的豪乳一时渴望温柔的拥护轻抚,一时需要加力揸捏,这时乳头渴望被吸吮,纤腰的一处又想享受被扫弄而产生的瘙痒感,这刻坚实的左臀部需要拍打生出些微痛快刺激,现在一对厚厚的红唇想被吻,下体的阴户有点痕痒想要搓揉,背部一处期待被抚摸,右腿内侧需要点刺激,……;恐怕我比她还清楚自己的身体需要什幺才最舒服。

  而在我向夷姬还手的同时,妮娘及娜塔纱亦向我身体各处展开攻势,妮娘在我身前蹲下,用嘴巴对肉棒或阴囊含吮舔扫吹吸,双手高举抚摸我前胸等各处,双乳则不时在我腿前磨擦压抚;娜塔纱则蹲在我身后,用舌头对我肛门插吮舔扫吹吸,双手高举抚摸我后背等各处,双乳不时在我腿后磨擦压抚。

  这时为避开我身前的夷姬,妮娘及娜塔纱她们又左右夹功,分别用双乳夹紧我大腿的左右两侧,间中伸头到我与身前夷姬之间的空隙,二女同时一左一右向我的肉棒作不同刺激。

  此刻我与身前的夷姬紧贴,妮娘在我身后左边站着,向我左背使用口手乳等刺激,又用单脚撩弄我的左腿;娜塔纱则在我身后右边蹲下,用口手乳等刺激我的臀部、肛门与右腿;不一会则由妮娘蹲下而娜塔纱站着,总之二女配合无间,攻势如排山倒海一般。

  我没有刻意运用媚功去刺激夷姬,但媚功已自动在她身体最渴望得到的刺激中,一一自动地传去,不需一会她已没法控制自己的身躯,在震颤中软倒又失禁喷尿,早知她身体状况的我当然完全避开。

  很快夷姬那金黄色的阴毛盖掩下,这片使人一看难忘的浅粉红色阴唇,在中原女子中实在很难看到有感觉如此洁净亮丽,现在唇上已流出不少晶莹亮丽的淫水,什幺娇艳欲滴也不足形容。

  我被妮娘及娜塔纱的夹攻早已硬起,此时不插更待何时?我抱起接近不知人事的夷姬,放在大厅的一张书卓上,大肉棒在她那娇嫩的浅粉红色阴唇外轻扫几下对准,便插了进去她的阴道内!她轻微的“呀~!”叫一声,当我到达她那阻碍的膜壁时,我感到比中原一般女子的厚了一些,我大力一冲,便破开一切阻碍!同时她亦“呀~!”的一声大叫。

  期间妮娘及娜塔纱,在我身后左右,继续展开她们的攻势;此时我体内的精气神也饱满异常,吸取了她的处女精气后,在大肉棒一寸一寸地继续插入之时,传进她刚破处的阴道内,她在痛苦中同时感到莫名的丝丝快感,发出不知是痛或是舒畅的“呀~!”叫。

  当我一寸又一寸的插进,竟差不多整根插入才到达顶点,原来夷姬的阴道比一般中原女子的长,换是一般中原女子被我插入一大半已到达顶点,除非有像女姹大法能使阴道变长的女子,否则绝不能让我插得如此之深!

  此刻:夷姬阴道深又长,大棒整根插到尽!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干女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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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一十七回:干女途中

  我的大棒插至尽处便停下待初破处的夷姬适应,一手揸捏她这极为坚实弹手的豪乳,一手搓扫她的阴部,当触及她那金黄色的阴毛时,感到柔顺非常,用手指去搓揉其中一根时,发现这根金黄色的阴毛竟不是呈圆柱状,搓上手转动感到有点扁平,若切出来细看的话,相信切面之处是呈长椭圆形,由于此毛的形状与中原女子有明显分别,故天生特别柔软,不过若非我手感比常人敏锐百倍千倍,也不可能发现此细微分别。

  另外我感到夷姬的阴道天生比一般中原女子阔,首次被大棒破处的她倒不是很痛,而她亦曾受训忍痛,加上我输进她的处女精气为她疗伤止痛,我慢慢退出长长的大棒,让慢慢地一寸一寸温柔地推进,同时我又依照她身体的感受需要给予最合适的刺激,不时搓揉她的阴核及乳头等,一时又拍打她的丰臀。

  在我带媚功的大肉棒温柔地抽插了十多下,同时又引导夷姬的处女精气在她体内运走,她已感到阴道内抽插磨擦,与身体各处被体贴及最适当的刺激,而产生了第一次的高潮快感,全身抽搐摆动,呼吸急速尖叫“啊~!”

  在场的妮娘及娜塔纱也兴奋莫名,她们怎样也估不到我如此本事,事实上天人合一加道心种魔能清楚对方身体需要,甚至比她自己本人更清楚,若非亲身体验,是不会知道被别人如此体贴对待,是如何快乐?

  此时我不需理会夷姬的感受,尽情用长长大肉棒深深地大力抽插,在此深道内尽情抽插,感觉当然极佳,同时又被妮娘及娜塔纱二女的服侍,也可谓非常畅快,而我双手,则一左一右抚弄妮娘与娜塔纱。

  过不多时,夷姬已被我干出了四次高潮,在她刚破处的阴道不时抽搐,加上我可用大肉棒深入抽插,连同妮娘及娜塔纱二女的细心挑弄下,我亦达到高潮而喷射!

  在我考虑干另一女或是杀连宽时,我感到燕王已探知连宽的准确下落,便决定先杀他,以解精气神太饱涨的感觉,否则再让魔种练精化气、化气为神,我不知会否涨爆?

  我在妮娘及娜塔纱身上各用特别手法刺激一个敏感点,便使她二女也进入高潮,想不到二人也一起失禁,我通过留在夷姬体内还未软缩的肉棒及双手,运道心种魔大法,使三女也进入接近昏迷但继续兴奋的状态,再抱三女在地毯上,让她们互相慢慢爱抚。

  这时三女保持在高潮时半醒半晕,有少许知觉但无法视物,这样她们便会以为我一直也在从未离开过,直到我杀完连宽回来,使她们清醒为止。

  我穿上燕王为我准备的黑衣,背挂一柄普通长剑,便去找燕王。

  在燕王所在的屋外,我先传音给他:“是小弟。”然后再进去屋内。

  亦是穿上黑衣的燕王笑道:“嘿嘿,想不到兄弟这幺快便舍得,确是干大事之才!”

  他当然不知我因体内精气神太多,故想先活动一下以舒展,我道:“反正先“嘿”了连宽,再回去继续嘿嘿嘿也未迟。”

  燕王传音召来二男一女共三名黑衣手下,介绍道:“这两位分别是僧道衍及郑和,而她是雁翎娜,乃塞外呼儿族女子,三人均是为兄手下轻功高明兼可信任的心腹。”

  雁翎娜肤色白皙之极,秀发带点棕黄,眼睛蓝得像会发光的宝石,容颜既有性格又俏丽,而且身段极佳;她该是擅长轻功及暗杀的高手,这亦是燕王选她同行的原因;而她一看到我,双眼发亮,心道:『世上竟有这幺好看的奇男子?翎娜一看到他便想倒入他的怀内,被他……唉,现在有重要事情要办,为何一见到他便会使翎娜想起云雨之事?不过他真是非常好看,传闻他不单武功超强,对女子更……唉,翎娜快醒醒,正事要紧!』僧道衍身形颀长,相格清奇,若穿上道袍必像修真之士,年纪看来只有三十许,但眼神带着风霜和深思的锐利,三人中以他武功最高,已达先天养气归真,不受年长身衰的限制,燕王选他同行当然是因他武功高强。

  郑和是个年约廿七、八的太监,表面看上非常有统领力,冷静沉实又机智而且学识丰富,给人能担重任的感觉;他的内力只是平平,却给我不简单的感觉,所习的功法与中原一般的武功明显不同,燕王选他同行必有他的原因。

  此时燕王已道:“我们起程吧,由秘道出去后,过两座山便到。”

  当我们一行五人离开燕王行宫的其中一条秘道后,便是各人分别尽展轻功之时,燕王得鬼王真传,该是明朝几大高手之一,轻功是他们四人中最高明;僧道衍内功高强,虽非擅长轻功,可是在大量消耗内功下,倒也能跟上燕王,而雁翎娜身轻又擅长轻功,要跟上亦无问题,奇怪的是郑和,他的内力明明不高,但竟也能跟上众人;而我在他们眼中,彷如不需举步而行,就如御风飞行一般,大多数时间还要停下等上他们。

  过了一座山后,雁翎娜因内功不继而明显落后,我便从后托着她的纤腰,助她加快,她报以一个微笑,心道:『被他托着的感觉真舒服,但愿此路永远走不完便好。』于是我直接把她抱起,她满脸幸福的表情,徜在我怀中,不知是否所有塞外女子也是如此开放大胆?若是换了中原女子,无论心中多愿,也不肯在表面露出如此表情。

  我抱起雁翎娜后,虽无法再如御风飞行般,可是草上飞的身法仍是众人中最快;而最奇的是郑和,他的内力明明比雁翎娜更低,可是一样也能跟上。

  当我们到了第二座山的山顶,燕王示意停止,道:“蓝玉及连宽等人,稍后便会经过下面的信道,我们先在此等候。”

  我放下雁翎娜后,她满面依依不舍之色,道:“劳烦了。”并心道:『不知以后能否再被他抱?』我对雁翎娜微微一笑,使她心跳加速,便问郑和道:“不知郑兄所习的是什幺武功?”

  郑和道:“先父本是从事南洋贸易,小人从南洋一些书籍中,找到一些运功练气的法门,再加上中原的一些功法,自行研习起来,期望创出一套不需很强内力,用特别方法可使身法及出手极快,甚至用一支绣花针也能伤人,不过恐怕非二、三十年内能完成。”

  我感到郑和的父亲是因从商至富,后来被朱元璋借故杀害,将家产收归国库,而他被燕王所救,可惜却成了太监,而他不单熟识南洋各地的风土民情,更熟识航海的事宜;我问道:“郑兄想改这套功法什幺名称?”

  郑和道:“小人想改它为“葵花宝典”!”

  此时燕王道:“他们来了,带头的二人便是蓝玉与“无定风”连宽,他们身后的三人是“金猴”常野望、“妖媚女”兰翠贞和“布衣侯”战甲,真想不到连他们三人也一起出现,实在不易应付。”

  只见远处山腰的路上,有一队人马经过,带头的蓝玉作大将打扮,我在盈散花的记忆中见过他,全身瘦硬如铁,勾鼻薄唇,双目锐利,是个杰傲难驯之人,武功己达先天真气,只怕比鬼王弱不了多少;他身旁的“无定风”连宽作武将打扮,长得有点丑但一脸英悍之色,有神的双眼中充满智能,身材高大壮硕,是个有勇有谋之高手。

  二人身后十多尺,其中一人状若猴子,脸带紫金,年在四十之间的,该便是“金猴”常野望,他身量高颀,手足特别长,给人一种非常灵活的感觉,是个一流战将;他身旁有一中年人作文士打扮,背负长剑,额头处扎着条玉带,带上最大那粒白玉晶刚好嵌在额中,英俊魁梧,该便是“布衣侯”战甲,擅长追踪侦查。

  “妖媚女”兰翠晶秀发带点棕黄色,与雁翎娜有点相似,虽不及夷姬般金黄得像阳光般耀目,但仍使人知道她不是中原女子,一双眉眼有着说不出的挑逗性,唇厚鼻高,颧骨高圆,身材高大却仍保持着玲珑浮凸的优美线条,有种独特奇异的艳丽,是潜踪匿迹的高手,精于刺杀之道。

  他们身后的十多个随从形相各异,但均达精气内敛的一流境界;我一看他们众人,已大约了解他们的深浅,比我预算中强,的确不易对付。

  此际:行刺会否出意外?最终能否杀连宽?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杀人开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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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一十八回:杀人开苞

  我想了一想道:“我一人快速前往突袭解决连宽,你们不要现身,事后我自已回行宫便可。”

  我说话之时,运起千变万化的魔功,以盖掩身上远超常人的精神力,又与山上的石与树等同化,燕王等明明见我在眼前,却好象慢慢消失于四周中,我带起面罩运用“轻烟飞漫”,便如烟如雾,在山上的大石及大树遮掩下,往山腰的路上而去。

  当我无声无息地,来到距离连宽有五十尺之树后时,蓝玉突然大叫:“停马!大家小心!”

  我估蓝玉没有可能发现我,只见他落马拿起一支铁棍,全神提防,但又四处东张西望,我才明白他是别有一种军人对危机而产生的感觉;而连宽等四人亦落马,站到他身旁之处,他十多个随从则仍在马上准备应战。

  眼前情况已没法在无声无息中突袭,便只好硬来,面对如此一众高手又要隐藏武功身份,我便想起浪翻云覆雨三式中的“覆雨难收”,这招全力一击之威,是我曾见过别人所使的最强一招。

  我向蓝玉飞身冲去,背后长剑出鞘,运用战魔的模仿力,长剑一变二、二变四、四变八、八变十六、十六再变三十二,又同时将达化境中阶的魔功,转为淫魔十指功的风、雨及水,剑势立时有如狂风暴雨巨浪般涌向蓝玉,而他身边的连宽亦同被强大无匹的剑气所笼罩着,此招比当日浪翻云所使的也毫不逊色。

  蓝玉挥发挥高手的本能,挥出重铁棍运起独门的“大正罡真气”,其中包含了正反不同的劲力,幻起无数棍影,向我如滔天的剑势挥来!“当当”之剑棍互拚之声不绝,蓝玉奋力地连挡我十二剑,稍觉支持不了便立即急退,尽显他是个甚懂得进退的大将,而他能说退便退不怕被我追击,皆因他身后还有部下,亦显出他信任下属及知人善用的性格,确是个不易对付大将之才。

  蓝玉身后的“布衣侯”战甲,在蓝玉一退之时已立即补上护主,手中挥出若雷霆电闪般的一剑,硬挡我五剑后便支持不了而后退;同一时间“妖媚女”兰翠晶两手各执一支水刺,及“金猴”常野望运起双掌,分别在战甲的左右两旁同时杀来,可见他们是如何合拍?但二人各分别挡我三剑后便被击退。

  我没有追击蓝玉他们,在差不多同一时间中,此招余下九剑全数攻向被剑势所压没法支持蓝玉的“无定风”连宽,他两手分别运起两斧,“铿锵铿锵”连续硬挡我八剑,而最后一剑,突入双斧之内直刺向他心房!

  连宽临危不乱显出高手本色,一闪身便避开了穿心一剑,只能刺中他的左臂,剑气一入体已被他臂上的护体真气所挡,他只是受了一点伤,而他在一中剑后已飞身退后,可恶,如此绝强的一剑竟也杀不了他!

  这时蓝玉已暂时回气,大喝一声,双手握着棍尾向我猛攻过来,这一棍更是化繁为简,毫无花巧的全力一击,实有开山劈石之威!

  一轮猛攻过后我便陷进低潮,这招“覆雨难收”除了无法留力外,更是一出招后便难以后继连续再发强招,如拨出之水没法收回;蓝玉便是看中此点向我全力反攻过来,可见他确是个一等一的宗师级好手,而且此棍更是集他毕生功力的顶尖一击,任何一个绝顶高手也不能轻看;同时我更感到手上的普通长铁剑,承受不了刚才的连击,剑身已被震断,根本没法再与蓝玉如此猛力的重铁棍再硬碰一击,若用拳掌抵挡不是说明我是韩柏?

  当我陷入危机,心中反而变得清明,进入了非常人能涉及的境界,明白既不能挡,只有后发先置抢攻,迫他反攻为守方是上策;我意随心转,左手握着剑尖,双手同时运起战神图录的“天崩地裂”,把手中长剑连柄震为无数的碎片,双手一扬便向蓝玉等五人带劲急射而去!

  蓝玉见我竟将一柄长剑化为无数带劲的碎片攻击,就像满天花雨的暗器般急射而至,如此怪招实从未所闻,当然只得后退并改攻为守,把棍运得密不透风,尽挡飞往自己身上的碎片。

  而战甲、兰翠晶与常野望三人刚才与我硬碰数剑,在手臂发软及气息未回复下,勉强在后退中苦苦抵挡飞到身上的碎片;其中兰翠晶更是俏脸通红,我才想起刚才强化了的淫魔十指功,侵入男子体内只是攻击的内劲,可是侵入女子体内便成淫媚的魔功,此乃同性相拒,异性相吸之理。

  同时连宽亦运起双斧抵挡碎片,他受伤的左手所握之斧,一碰到带劲的碎片便没法握紧而甩手,另一片碎片在此时射入他左腿内,我把握此良机,闪电般飞向他,右手一抓他甩出之斧,在他左腿受伤身体下跌之际向他颈中抹去,之后左手一探,便拿着连宽的人头,再飞身后退,鲜血才从连宽无头的断颈上喷出,发出“嗞嗞”之声,可见我一连串的动作是如何快速?

  此时愤怒的蓝玉挥棍尽挡碎片后,大喝一声便向我追来,此时他带着哀兵必胜的决心,我则因达成目的而无心恋战,他身后的十多个随从正骑马向我杀来,加上我不便泄露身份使用道心种魔的精神攻击等,心感不宜再与他们硬拚下去,右手运劲向蓝玉掷出连宽之斧,“呼~呼~”破风之声而去!

  “当”的一声,当蓝玉硬挡我飞斧一击,被震退四步后,只见我已身在远处,比快马更快地逃往山上骑马难追之地;他十多个随从正策马欲追我,蓝玉立即冷静地喝道:“别追!此人绝不简单,而且该有人照应,我们尽快离开此地。”

  我左手运起淫魔十指功的冰,把连宽的人头冰封止血,在蓝玉等人的视线以外,才运起惊世的快速身法,赶回燕王的行宫,继续我未干完的事。

  当我从秘道内回到行宫,燕王等四人还未回来,我当然回到三女的屋内,要进她们下身的秘道。

  我估计离开三女不够小半个时辰(二十五分钟),此时屋内大厅中,三女仍软软地躺在地毯上互相爱抚。

  只见其中黑发蓝眼的妮娘,除了蓝眼雪肌外,倒与中原女子分别不大,双十年华,长得娇俏可人,修眉端鼻;此时正陷于迷糊中仍微微娇笑的她,颊边微现梨涡,更加秀美无伦,我感到她是混有中土加塞外两处的血统;她的三围我估是三十四寸、廿三寸半、三十四寸半,虽远不及夷姬的凸出身材却胜在骨肉均匀,肌肤亦像中原女子般幼滑且更白,可谓齐集两地血统的优点于一身,不过她漆黑的毛发横切面是呈圆形不像夷姬般是椭圆形。

  在我欣赏妮娘之时,我双手脱去身上的黑衣,用作包着连宽的人头,妮娘虽不及夷姬般特别及漂亮,可是在这刻,她给我的新鲜感却远胜夷姬,我脱光自己并收好人头,便解开对三女的精神封锁。

  此时妮娘还在高潮未退,期间下体的淫水相信干了又再流,我当然无需再等,把她放在书卓上,站在地下,那儿在她洞口的阴唇外磨擦几下,打个招呼之余亦使之变大变硬。

  当肉棒开始变硬时便插了进去,再用力一顶!妮娘微带泪光“呀~!”的一声,便在高潮未退之际,感受开苞破身之痛,不过当我双手揸着她双乳,用还未是最大的肉棒慢慢推动,同时把她的处女精气传进她的阴道内止痛,她的痛楚立时大减。

  当我插到进头时,发觉妮娘之阴道远不如夷姬般深长,不过却比较窄狭,像普通中原女子般;但她对性的追求却比一般中原女子热烈,在我插至尽头,本想停留久些让她适应,但很快她便还在痛楚中难耐那瘙痒的感觉,想我抽插起来,深知她心意的我,便立即从慢到快地抽插起来。

  夷姬慢慢回复,见我正干着妮娘,来到我身后拥着我,她虽首次破处,可是因尽吸了自己的处女精气,情况比昏迷了一段时间的娜塔纱更好,她用不纯正的汉语道:“主人,夷姬刚才太高兴了,希望夷姬能永远服侍主人。”其实当中她有些汉语说错了,只是我知她心意。

  我把被我抽插中的妮娘之左脚,放在我左肩上,然后我左脚踏上书卓,从更高的角度如打摏般插向妮娘,在左方露出了我与妮娘交合的位置,我用手带夷姬到我左边并示意她蹲下,向她笑道:“那你现在用唇舌好好服侍那儿。”

  此际:塞外三美各不同,最终一位又如何?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翎娜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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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一十九回:翎娜春情

  夷姬虽不太明白我说什幺,但也估到我想她舔吮我不能全根插入妮娘的粗长大肉棒,她当然乐于奉命。此时燕王来到房外,知道我在房内忙碌干事中,不出声打扰便走了,但我知他亲眼看到连宽被杀,现在自然满心欢喜。

  我一边从高角度直插妮娘,同时享受被夷姬舔吮没法全入的肉棒,或是那上下不停摆动的袋子;,而在另一旁的娜塔纱终于从半昏迷中回复过来,便自动走到我右边服侍,而我的右手,也向她的娇躯展开抚弄等攻势。

  再干了一会,我心想刚才出外干掉了连宽,在此再干三女太久会不妥,便使用双修大法,立使妮娘进入极度的兴奋高朝之中。

  在我右边的娜塔纱虽然是黑发黑眼,但脸上的轮廓极为分明,就如夷姬一般,肌肤异常雪白,比之妮娘更不像中原女子;她是三女中年纪最轻,表面像中原女子十八、九岁般年纪,可是我知她该比表面少上几岁;而她的身材亦是三女中最娇小,三围我估是三十二寸半、廿四寸、三十四寸半,纤巧的身形但肩膀仍是较宽,她毛发漆黑非常柔软,横切面亦一样是呈扁而长的椭圆形,我估这是混有西方血统的特性;目前除了娜塔纱的异国少女风情,最吸引我的当然是她的新鲜感,唉,寡情又贪新鲜的魔性便是如此,即使是异国的处女,干了一次便失去了新鲜的味道,亦不会轻易对她们动情。

  我右手对娜塔纱再施展特别手法刺激,她的娇躯便不停扭动;我示意夷姬暂时离开,我左脚落地,从左肩放下妮娘的左腿,我把全身颤抖的娜塔纱放在妮娘身上,把她的右腿放在我右肩上,我用右脚踏上书桌,大肉棒从高潮中的妮娘处抽出,便插进娜塔纱的小穴内,同时又用左手的指棒插进妮娘处。

  我在娜塔纱的尖叫声中,用大肉棒冲破她的处女膜,在慢慢深入内里,把她的处女精气回传给她,同时左手的指棒,在妮娘处引导她的处女精气运行,使她感到比我大肉棒抽插更舒畅的感觉;而夷姬知道她的工作,便来到我右边蹲下继续。

  想不到娜塔纱的小穴内,竟有条比妮娘更深更长的阴道,只比夷姬的阴道短一些,当我插入进尽头时,余下在外的不多,夷姬想舔吮也不能,我便指示她单是舔吮我的袋子算了。

  当我温柔地抽插娜塔纱数十下后,她已适应了我便开始大力抽插,同时又引导她体内的处女精气运行,她口中不时发出一些不知是什幺的塞外语言,倒也非常新鲜有趣。

  在我快速抽插时,夷姬再没法舔吮我的袋子,我便示意她站起,躺在书桌上余下少许的位置上,再用右手的指棒插进她充满阳精的深道内,对一上一下一右的三女同时来过三棒齐插!

  其中我又想起刚才与蓝玉等交手,体内高涨的精气神得以舒解了些,加上现在三棒齐插三位各具特色的塞外美女,兴奋的感觉开始涌现,便用气动旋震冰火棒,把娜塔纱插出高潮迭起之际,自己在她那不停抽搐的深狭阴道内到达了顶峰而爆发了。

  若是平时我当然想再干三女多几次,直至她们均动不了,只是今次因杀了连宽实在不宜干太久,我便穿回原本的衣服,背挂尚方宝剑,拿起内有连宽人头的黑衣离开,我无需用精神探索,也知道三女是如何依依不舍,希望我能多留一会,给她们在高潮过后的爱抚,可惜留此太久会不妥而且魔是寡情我也没法。

  当我来到燕王处,他正与几位手下商议大事,但见我来立即遣走手下单独见我,并兴高采烈地道:“兄弟果真了得,在隐藏武功下仍可如此轻易取连宽人头,若是全力施展,连蓝玉也必定可干掉。”

  我感到他想我杀蓝玉,只是朱元璋没有吩咐,我又何必辛苦多杀?而且鸟尽弓藏,说不定蓝玉的性命将来可换些什幺东西或美女;我又想若把三女带往客栈并不安全,因蓝玉肯定会派人捉她们再严刑逼供,若带往鬼王府而当我不在月儿身边,月儿不把她们弄个半死才怪,我便道:“看来皇上自有对付蓝玉之计;夷姬她们三女可否暂时住在此,待小弟日内再来接她们走?”

  燕王笑道:“为兄当然欢迎兄弟经常来,若兄弟还有什幺需要,又在为兄能力范围之内,请随便出声。”

  我笑道:“小弟最是不懂客气,现在还有事在身,也不阻朱兄继续与部下商议大事了。”

  我找到叶素冬及聂庆童,见此时是下午,阳光明媚使我想起还未弄上的庄青霜,便道:“不如由叶统领带我到西宁道场一行,我想看看贵派的庄青霜姑娘是如何美丽?而聂公公则在部份御林军护送下,带同此物回复皇上,就说他吩咐的两件事也办妥了,不知如何?”我拿起包着连宽人头的黑衣。

  聂庆童看着黑衣,不知内里装了什幺,便问道:“不知此乃何物?宫中规定不得带同来历不明的对象进宫。”

  我笑道:“两位一看便知,皇上必喜此物,此事两位也算有功劳吧。”

  当二人从黑衣内看出是连宽的人头,聂庆童吃惊地脸色大变,而叶素冬只是一震便道:“原来刚才忠勤伯便是为皇上办此事,本将还以为是享用燕王所赠之三位塞外美女。”

  我立即答道:“刚才我的确在此享用燕王所赠之三位美女,只是不知此物从何处飞来;另外请叶统领派手下打听,陈令方此时该从水路抵京,不知他在何处落脚?”

  在叶素冬吩咐两个手下去查时,聂庆童友善地微笑道:“那本监立即带同此物回宫,皇上见到必定喜欢。”我清楚他欲带人头邀功,不过若非必要我当然不想多见朱元璋,每次又要跪又要拜,所以才送他这个立功机会。

  当我与叶素冬准备离开时,我感到在一暗处有人偷看我,我当然知道她便是那呼儿族美女雁翎娜,正心想:『唉,他要走了,不知会否再见到他?能否再被他拥抱?看过他刺杀连宽的英姿,他那没法形容的超凡气质,世上再没有人及他的十分之一,真妒忌夷姬她们三女,翎娜虽不及那金发的夷姬特别,可是姿色也不见得比她们差,若能得他恩宠……』就在雁翎娜思春之际,她眼前一花,我已出现在她面前,并且给她轻轻的一吻。

  当我吻完离开雁翎娜的热唇之时,双臂立即被她抓紧,她的热唇主动地迎来,之后她的身体向我尽力地紧紧靠近、磨擦、缠绕;我双手亦自然地在她身上游走抚摸。

  不一会(九十三秒)雁翎娜感到呼吸困难,被迫离开一双使她兴奋难忘的魔唇,而我早已转往先天的内呼吸当然不会气绝,我右手继续搓揉她胸口,左手则继续对她的臀部又揸又拍,道:“现今我不方便留此太久,下次来找燕王时,便与雁姑娘享受那鱼水之欢好吗?”

  雁翎娜满脸红霞,半睁半闭的双眼满是陶醉之色,柔情地道:“不知忠勤伯今晚是否方便,让翎娜来找你?”

  我心想今晚可能被虚夜月缠上,打铁不如趁热,便道:“不如让我们问燕王借辆马车,我们在途中的大街上交欢取乐,还有叶统领及御林军护送,想必十分刺激!”其实借马车这等小事不需麻烦燕王,只是雁翎娜是他心腹之将,在情在理也该事前通知他一声才干。

  雁翎娜满脸欲试之色,热情地紧紧牵着我手臂进内,唯恐眼前之事只是她的一场梦,塞外女子便是如此大胆直接,而雁翎娜专练行刺暗杀,当然更加大胆又喜刺激,否则我也不会向她提议如此,换是一般中原女子,不论多幺心甘情愿也绝不肯如此在下午的繁荣大街上干。

  在我们长吻时聂庆童已离开,叶素冬向我点头示意,却心道:『唉,竟要我介绍如此好色之徒给青霜侄女,若非皇太孙可能失势累及西宁派,此人看来与燕王交好,武功绝高不宜得罪,说什幺也不肯,希望青霜侄女她贵人多福,否则我也不知如何交代?还是只作介绍,一切决定别参与好了。』当春风得意的雁翎娜牵着我来到燕王身处的屋外时,已听到一位青年男子声音:“父王,为何要孩儿今生不见盈散花?”

  雁翎娜在我耳边低声道:“是小燕王朱高炽。”并在我耳内吹来一口怪风挑逗。

  不知:高炽遇上了散花?翎娜又该如何干?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马车内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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