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索

草原狼论坛


楼主: maida
打印 上一主题 下一主题

[采花淫贼历险记]

  [复制链接]

10

主题

0

听众

34

积分

幼稚园

金币
538
活跃
4
贡献
0
第六回

  泄私忿流言恶中伤,扞名节切腹以示贞贾府厚奁嫁新娘,人妖探闺喜若狂。

  软磨硬泡伎俩尽,碧玉之身岂上床。

  秀颜盛怒斥淫贼,阿二飞短又流长。

  秽语诬言何以辩,烈女切腹震衙堂。

  且说漏网之鱼阿二一路辗转,晕头昏脑地流浪到了山清水秀的江南大地,他摇身一变,经过一番刻意的装扮,又以私逃小妾的身份出没于水乡各地,咕噜着一对小眼睛,竖着长耳朵,不失时机地捕捉着有关信息,寻找着合适的雇主。

  走累了,溜乏了,便坐在河水旁,小石桥边,偷偷地聆听着家庭妇女们的闲聊,企图从中获得意外的消息。

  “听说,贾行芳的妹子要出嫁了!”一群妇女蹲在河边,一边捶洗着衣服一边东拉西扯地交谈着:“是么,贾荃要嫁人了,哎哟,那可是个好姑娘啊,别提有多漂亮了,绝对是盖世双无啊!”“贾荃小姐不仅人长得漂亮,性格也是娴静端庄啊!行为举止完全是大家闺秀啊!”“并且,贾荃小姐还是个才女呐,琴棋书画,读诗诵文,不所不通啊!”

  “哎,这么漂亮的姑娘,要嫁给谁啊?”

  “嗯,听说是嫁给江府的大公子诗涛!”

  “哇,老江家可是咱们县上赫赫有名的大盐商啊!”

  “是啊,江家大有来头,听说,祖上在朝廷里做过大官呐!”

  “那是当然,还听说什么啊,江家的牌楼,就是皇上下令给修的!”

  “贾府现在可是忙开了锅,正在给贾小姐准备嫁妆呢,又是买绸缎,又是采购珍珠,又是收集花样,豁豁,真是兴师动众啊!”收集花样?

  妇人们七嘴八舌的谈论,都灌进了阿二的耳朵里:他*的,这些臭娘们把所谓的贾荃小姐说得天花乱坠,简直就是仙女下凡,直听得我如坠五里雾中,天底下当真有如此才貌双全的仙女么?

  当探听到贾府要收集花样时,阿二心中顿然一喜,认为有机可乘:呵呵,我何不乘此机会,混进贾府,一睹贾荃小姐的芳容,如果天赐良机,我还要将这位仙女弄上床去,偿偿鲜!

  想到此,阿二凑到妇人堆里,拐弯抹角地打听到贾府的所在,强按着兴奋之心,又连夜赶绣一批新奇的花样,然后,便去贾府登门造访了。

  “喂,你要干么?”一个老妈子模样的妇人把乔装的阿二挡在贾府门外。

  阿二堆着媚笑自我介绍道:“大妈,我是邻县华家的小妾,因不堪忍受大老婆的虐待,偷偷逃了出来,听说贾府收集花样,特来献丑!”最擅长察言观色的阿二,从老妇人的神情和举止中,明白了几分:此人一定是贾府颇有职权的老保姆!

  于是,陪着笑脸,与之攀谈起来,方才得知,妇人名唤金妈,是贾府的老妈子,因在贾府供职了半辈子,颇得主人的信任。

  阿二便故伎重操,施以微不足道的小惠,讨得金妈的欢心,不但获准进入贾府,还准备亲自推荐给贾小姐。

  当阿二尾随在金妈的身后,忐忑不安地走进贾小姐的闺房时,贾小姐正在与一个卖珍珠的老婆子讨价还价,金妈示意阿二暂且站在闺房门外:“你先等一会儿,小姐正忙着挑选珍珠呐!”“好的,多谢金妈引见!”阿二挎着竹蓝,规规矩矩地站在闺房门外,而一双色眼则咕噜咕噜地环视着幽深的闺房以及屋内令人赞叹不已的贾荃小姐,但只见:华丽深闺美人守,无限诱人脂香流,二八才女红颜秀,微皱柳眉选珠球。

  啊,望着眼前天仙般的江南才女,阿二由衷地感叹道:好漂亮、好有气质的小美人啊,真是名不虚传!

  我等的艳福又来了。

  “小姐,我来帮你选,”金妈殷勤地凑到贾小姐的面前,扒着卖珠妇人的口袋,与小姐一同挑选起来,最后,在妇人以及金妈极力的推荐之下,贾小姐勉强买下五粒珍珠:“依我看,你这满口袋的珍珠,也就这五粒还不错,我买下了,呶,”贾小姐拿过自己多年积攒的几十粒珍珠,与新买的五粒珍珠混在一起,让卖珠妇人为其扎制一顶珠凤头饰。

  老妇人欣然应允,一边精心扎制,一边极尽讨好之能事地赞叹着:“小姐,你这个画中人虽然穿着朴素的衣服还是如此的漂亮,如果再用这些明珠翡翠进行一番装饰,那就更是漂亮万分了,啊,江家的大公子真是有福气啊!”“你过奖了!”贾小姐面带微笑,将买珠钱付给老妇人,老妇人接过钱币,起身正欲走出闺房,迎面走来一位气度不凡的中年女子,一看见老妇人,不禁皱起了眉头:“你,你是怎么进来的!”

  “我,我,”卖珠老妇人脸色唰地绯红起来,干手掌难堪地捂住珍珠口袋:“我,我,”

  “嫂嫂,”贾小姐拎着扎好的头饰,乐呵呵地答道:“她是金妈介绍来的,我买了她五粒珠子,她又帮我扎了一个珠凤头饰,呶,”贾小姐将头饰展示给中年女子,中年女子立刻转向金妈,正言道:“金妈,她是什么样的人,你应该最清楚,这样的人,你怎么能领进我的家门,妹子,”中年女子夺过贾小姐手中的头饰,仔细地察看起来,顿时惊呼道:“哎哟,妹子,你让她给骗了,你看,这都是假珠子啊!”“什么,我看看,竟有此事,”贾小姐接过头饰,也惊叫起来,继尔,冷冷地盯着老妇人:“你,你,你这个骗子,手脚太不好实,给我扎个头饰,却偷偷地换掉了我的珍珠!”“哎哟~~”金妈闻言,急忙抢过老妇人的口袋,将所有的珍珠哗地倾倒出来:“你啊,你啊,尽给我上眼药,也不打听打听这是谁家,你真是什么屎都啦啊,连我也跟你贴腥了,嗨嗨!”“你看,这颗珍珠是我的,”贾小姐立刻认出自己的珍珠,一一挑出后,命金妈将老妇人轰出府第,中年女子狠狠地瞪了金妈一眼:“不要脸的奴才,明天我再收拾你!”说完,中年女子转身离去。

  金妈絮絮叨叨地向贾小姐解释一番,然后,又将阿二推到贾小姐的面前:“小姐,她叫翠红,是邻县逃出来的小妾!

  自己介绍会做一手出色的女红,特来奉献花样,并且想留在贵府做保姆,混口饭吃!

  “”哦,“贾小姐撇了阿二一眼,然后转向金妈,严肃地说道:”金妈,你忘了,贾府什么时候雇佣过私自出逃的婢妾呐,你还要违犯家规么?

  金妈,“贾小姐训斥道:”你年纪越来越大,做事却越来越糊涂!

  “”小姐,“见贾小姐不肯收留自己,阿二双膝一软,扑通一声跪倒在贾小姐的裙下,手扯着贾小姐的裙摆,一股诱人的香气立刻扑进鼻息,闻得阿二淫心骤起,他强奈着狂搏的色邪之心,鼻子一扭,职业演员般地挤出一串涩泪来:”小姐,救救我吧,如果你不肯收留我,我就没有活路了,如果让家人抓住我,不是打死我,就得把我卖到妓倌去。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你这是干么呐?

  “贾小姐推开阿二的手掌,向后退了几步,整理一下裙摆。

  阿二则向前跪爬着膝盖:“小姐,看你慈眉善目的,怎能见死不救呐?我们都是女人,难道你能眼睁睁地看着我被卖进妓倌么,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好啦,好啦,”贾小姐不耐烦地躲避着阿二的纠缠:“别哭鼻子了,我收留你,你说自己会女红,你有什么作品,快点拿出来让我鉴赏鉴赏吧!”“好的,好的,”阿二闻言,破涕为笑,依然跪在地上,忙不迭地掏出自己的绣品,讨好地递到贾小姐的面前:“小姐,你看,这都是我的作品!”

  “哦,”望着一块块精美的花样,贾小姐原本不悦的秀颜渐渐地由阴转晴,她手抚着绣品,有些将信将疑:“好漂亮的花样啊,翠红,这些都是你自己绣的么!”“当然,”阿二胸有成竹:“小姐如若不信,我可以当场绣来!”阿二转过身去,恰巧贾小姐的床头有数张空白的绣案,阿二拿过一块,一番飞针走线,直看得金妈和贾小姐赞叹不已:“好,真是好女红啊!”

  “绝对一流!没说的了!”

  贾小姐登时芳心大悦,爽快地留下阿二为其绣制出嫁的盛妆,阿二更是喜不自胜,最初的几天,充分展示着自己的才能,为贾小姐绣绘出一幅又一幅美妙绝伦的花样。

  暗中,阿二则不肯错过任何与贾小姐亲密接触的机会,不过贾小姐的性格甚是怪僻,虽然是大家闺秀,却没有一个贴身的女仆照顾自己的生活起居。

  “金妈,”傍晚,贾小姐问金妈道:“洗澡水兑好了么?”

  “兑好了,小姐!”

  嗯,闻听美人行将入浴,阿二心中窃喜,急忙走到贾小姐的身旁:“小姐,我帮你搓澡吧!”“不用,”贾小姐淡淡地拒绝道:“谢谢,我不喜欢任何人看我洗澡,你自个休息去吧!”哼,望着贾小姐迷人的背影,阿二心中忿忿地咒骂着,听着浴房里哗哗的水淋声,阿二欲火中烧,想起浴池里的天仙,阿二魂不守舍,神不知鬼不觉地溜到浴房门外。

  阿二屏住气息,轻轻地扒着由竹条扎制而成的隔断,透过一条狭窄如针缝的间隙,在昏暗的烛光下,阿二终于目睹到贾小姐洁白如玉的胴体。

  阿二迷起色眼,死死地盯着竹条缝,贾小姐背对着阿二,一对浑圆的屁股沾挂着晶莹的水珠,泛着令阿二口液横水的泽光,阿二真恨不能一把搂抱过来,美美地啃上一番。

  水声哗啦响浴房,招来淫贼偷窥忙。

  烛光飘逸映娇儿,缭得阿二色欲狂。

  哇,阿二抹了抹嘴角的涎液,胯间的鸡鸡嘭然勃起,阿二将手掌探进裤裆,呲牙咧嘴地揉搓起来:美人啊,你可馋死我了,我好像操你啊,如果能操到你这样的天仙,纵然做鬼也心甘情愿!

  哇噻!

  乖乖,我,我!

  阿二握着火辣辣的鸡鸡正卖力地揉搓着,毫无所知的贾小姐恰巧扭过了柳枝腰,霎时一个白嫩嫩的、不生一根性毛的处女地明晃晃地映现在阿二的视线里,望着那微微隆起的肉包包以及中间紧紧夹裹着的细肉条,阿二满腔的色血呼地涌上脑门,鸡鸡不可控制地抖动起来。

  阿二咧着大嘴,脑海里一片空白,双眼直勾勾地盯视着贾小姐的处女地:小姐,小姐,啊,我受不了!

  啊,我,我:月光徘徊照淫贼,冒火肉棍硬似锤。

  阿二握着硬如铁锤的肉棍,身子猛一哆嗦,立刻:淫贼隔墙打手枪,竹条壁上喷白霜。

  一滩粘稠的精液哧哧地喷射在竹条墙上,阿二怅然叹了口气,听见贾小姐的穿衣声,连裤带也顾不得系好,慌忙溜之乎也。

  贾小姐身披浴衣,款款走进闺房,始终躲在暗处的阿二脑海里依然浮现着那迷人的肉包包,见贾小姐欲上床就寝,阿二再也奈不住欲火的焚烧:啊,我的美人啊,你可馋死我了,此时不出手,更待何时?

  阿二色心一横,便决定铤而走险了。

  “翠红,你,干么?”贾小姐端坐在镜前,正在做晚妆,见阿二悄然走了进来,面呈不悦:“翠红,天已经很晚了,请你回房歇息,我也要睡觉了!”

10

主题

0

听众

34

积分

幼稚园

金币
538
活跃
4
贡献
0
  “小姐~~”阿二凑近身来,手掌抚住贾小姐的秀肩:“小姐,我不但会女红,还会按摩呐!”说着,阿二便施展起看家本领,手掌极具挑逗性地按揉着贾小姐软绵绵的双肩,指尖压挤着白嫩的肌肤,企图缭起贾小姐的春情。

  “哦~~”在阿二老道的按揉之下,贾小姐刚刚出浴的玉体立刻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舒爽,她情不自地哼哼一声:“哦呀,洗完澡,按揉按揉,的确很舒服,很解乏啊!”“是不是啊!”阿二心头狂喜,认为鱼已上钩,只要略施小计,美人便捶手可得了,于是,阿二抬起贾小姐的玉手,娴熟地抚弄着:“小姐,你做了一天的针线活,手指一定又酸又麻,如果每天都能按摩按摩,不但可以缓解疲劳,还有舒筋活络,不仅有益于健康,也有益皮肤的保养啊!”“有道理!”看见已经沉浸在幸福之中的美人,阿二愈发胆大妄为起来,他拨开贾小姐的浴衣,手掌心刚刚按住一只白生生的酥乳,贾小姐突然猛醒过来,尤如被毒蝎蜇了一下,腾地跳将起来,一把推开阿二的手掌,无比羞涩地披起浴衣,正言道:“翠红,不许造次!”

  “小姐,”望着贾小姐红通通的面庞,阿二不由得泛起淫相:“小姐,按按奶子,会更舒服的,你害的那门子羞啊,咱们都是女人哟!”“不,”贾小姐秀眉紧皱:“都是女人也不行,我最讨厌别人摸我的身子,翠红,不早了,睡觉吧!”“小姐,”见贾小姐转身走向床铺,阿二死皮赖脸地跟了过去,手掌拽住美人的衣领:“小姐,我来帮你更衣!”

  “不用,”贾小姐不悦地耸了耸双肩:“谢谢你,我自己来!”

  “小姐,”阿二还是抓过了贾小姐的睡衣:“你忙活了一天,你太累了,我来帮你换睡衣吧!”说着,阿二展开贾小姐的睡衣,下作地亲吻起来:“哇,好香啊,小姐身体真香啊!”“翠红,你这是干么哟?”见阿二如此刁顽,贾小姐无奈地嘟哝起来,不过,却没有过份的警觉,以为这个初来乍到的保姆完全是在献媚,以讨得主子的欢心,于是,贾小姐不再推脱,乖顺地坐在床铺上,任由阿二扒掉浴衣,将碧玉般的胴体裸露在淫贼的眼前。

  “啊,”昏暗之中,阿二将手掌探向贾小姐的胯间,贪婪地按在白嫩嫩的肉包上,贾小姐猛一哆嗦,严厉地推开阿二的手掌:“翠红,休得无理!”

  “啊,美人,”阿二终于露出淫贼的本来面目,手指在贾小姐的肉包上狠狠地拧了一把:“啊,真他*的嫩操啊!”

  “你,”贾小姐气得浑身狂抖,手掌拼命地按捂着私处:“翠红,你、你,不得无礼!”“小姐,你太漂亮了,让我摸摸,”阿二推开了贾小姐的细手,手掌愈加放肆地抓摸着美人的私处,贾小姐面色陡然阴沉起来,气咻咻地骂道:“滚,给我滚,收拾好你的东西,赶快给我滚蛋!”“小姐,嘻嘻,”在贾小姐严厉的斥责声中,阿二壮起色胆:他*的,软的行不通,那就来硬的,先将其拿下,然后再论其他。

  根据以往采花的实践经验,一旦将大家闺秀强行拿下,哭哭涕涕一番之后,没有一个美人敢于抛头露面,状告公堂的。

  想到此,阿二猛地一用力,一把将贾小姐按倒在床铺上,然后,身子重重地压迫下来,他搂住贾小姐的面庞,肆意啃咬着,贾小姐气喘吁吁:“你要干么,滚,滚,我要喊人了!”“嘿嘿,你喊吧!”阿二身子一挺,胯间的鸡鸡隔着裤子生硬地顶在贾小姐的私处,贾小姐身子立刻哆嗦起来:“你,你是什么人?”

  “嘿嘿,”阿二欠了欠身子,下流无比地解开裤子,掏出又硬又亮的鸡鸡,在贾小姐的秀颜前得意的摇动着:“小姐,我是什么人,我是男人,小姐,你见过这玩意吗?”

  “啊,”贾小姐羞臊无比地捂住面庞,阿二继续得意洋洋地摆弄着硬如木棍的鸡鸡:“小姐,你喊啊,喊啊,我不怕,自出道以来,什么样的刚烈女子我没遇到过,到头来,都得乖乖地屈服在我的胯下。”“嘿嘿,”见贾小姐羞得无地自容,阿二嘿嘿一笑,伸出手来,淫迷地搬开贾小姐的大腿,冒火的鸡鸡正欲顶进美人的肉穴,贾小姐突然从枕下抽出一把锋利的剪刀,寒光闪闪的锋刃直指自己的咽喉:“你,再敢无礼,我就死在你的面前!”“小姐,”阿二有一些慌张,如此刚烈女子,真是头一次遇见,做贼心虚的阿二还是胆怯起来:随便玩玩就可以了,何必要闹出人命来呐:“小姐,不要这样!”“快点给我滚开,”贾小姐死死地握着剪刀,锋刃已经剌进嫩肉里,甚至涌出点点的血滴:“你再不滚,我现在就死给你看!”

  “豁豁,”阿二站起身来,灰溜溜地走向房门,突然,他转过身来,露出一副十足的无赖之相:“小姐,滚倒可以,可是,我的工钱呐,这么多天,我不能白干啊!”“给你,流氓,烂仔!”贾小姐扯过浴衣缭草地盖在身子上,听到淫贼的话语,顺手抛过一袋沉甸甸的东西:“这是我的私房钱,都给你,你快滚吧,滚得越远越好,我再也不想看见你!”“哦,哇,”阿二打开口袋,眼前登时一亮:“谢谢小姐,谢谢小姐,我这就滚了,小姐,再会!”“滚,”在贾小姐的怒骂声中,阿二揣着细软,悄然无声地溜出贾府。

  第二天早晨,在贾府供职三十多年老保姆的金妈,也被解雇了,其理由是:勾结卖珠人,合伙蒙骗贾荃小姐!

  至于将阿二引狼入室,意欲玷污小姐,则只字未提,甚至连金妈也不知道阿二是个人妖。

  “喂,”在嘈杂的街市上,失业的金妈又与阿二邂逅了:“怎么,翠红,你也不在贾府干了?”

  “不干了,”了解到金妈失业的缘由,阿二扑哧笑了,他将金妈拽到了被荫处,感恩般地说道:“金妈,我应该感谢你,帮我找了一份好差事,现在,你被解雇了,我深表同情,呶,”阿二掏出一付耳坠,塞到金妈的手中:“金妈,做为酬谢,我把这只耳坠送给你,你老拿去买些米油吧!”“哦,”金妈仔细审视着手中的耳坠:“哎哟,这是大小姐的耳坠啊,怎么跑到你的手上了,莫非,你是偷来的吧?”

  “哼~~”阿二不满地哼了一声:“金妈,你把我看成啥人了,我可是凭本事挣钱,从来不干偷东摸西的下作事。这只耳坠,是小姐赏给我的!呶~~还有呐!”阿二将贾小姐的私房钱一鼓脑地都掏了出来,在金妈的面前炫耀着:“金妈,如果不信,你就去贾府问问,是不是贾小姐赏给我的!”“哇~~~”金妈馋得直流口水:“贾小姐,她,她,凭什么赏你这么多钱啊?”

  “这个么,”望着眼前闪闪发光的珠宝细软,想起贾小姐宁死不淫的冰冷面孔,阿二邪念顿生,萌发出一种畸形的报复欲念:“嘿嘿,我不告诉你!你知道了,没有好处!”“嗨,有什么不可以说的啊!”金妈急得直跺小脚,望着阿二那满脸的神秘之相,金妈猜测出其中必有蹊跷,窥探他人隐私的强烈欲望油然而生:“翠红,快,快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在金妈一再央求之下,阿二咬着金妈的耳朵,绘声绘色地无中生有起来:“金妈,我在贾小姐家干活时,无意之中看见了一封信!”“什么信?”了解他人的隐私,这是金妈最大的爱好了,那份舒坦,那份快活,绝不亚于被十个帅小伙暴操一整宿而获得的莫大的幸福和快乐:“什么信,什么信,快说啊,你看你,咋又打住了,你是故意吊金妈我的胃口啊!”“是,是,是贾小姐写给,写给,”阿二压低了嗓音,直听得金妈差点没蹦跳起来:“什么,什么,这是真的,贾小姐跟咱们县的大才子私下好上了?”

  “嗯,”阿二讲得有鼻子有眼:“信里说啊,大才子进京赶考了!”

  “对,对,”金妈肯定道,其实,有关大才子的情况,阿二都是从街市里听来的,真正的道听途说啊,而金妈则信以为真了:“是的,大才子是进京了,听说,考得还不错呐,都见到皇上了!”“是呀,是呀,信里都写着呐,嗬嗬,这大才子也够潇洒的,”

  “不潇洒哪叫才子呐!”

  “才子潇洒,小姐风流,真是天生的一对!”

  “哎,哎,”金妈追问道:“信里还写什么了?”

  “还写了,还写了,”

  “写什么了,快说啊!少跟我卖关子!”

  “贾小姐在信里告诉大才子,”阿二慢吞吞地说道:“她怀孕了!”

  “什么?”金妈大叫了起来,阿二急忙捂住她的嘴,故作恐慌地说道:“金妈,这事只有你我知道,到此为止吧,再也不能乱说了,呶,”阿二掏出一把铜币,塞给金妈:“不要再说了,否则,会闹出大事来的,这些钱,权当堵你的嘴了,我是看你待我不错,才肯告诉你的,你若瞎说,出了事情我可不负责了!”“好,好,我不说!”金妈捧着黄橙橙的铜币,乐颠颠地回到家中,刚刚走到院门口,又遇见了卖珠的老妇人,想起自己就是因为她才被贾家解雇,金妈怨气横生:“老姐,你可害苦了我,如今,我被解雇了,连饭都吃不上喽!”

  “哼哼,”老妇人撇着皱巴巴的干嘴唇:“哼哼,无力不起早,你不也是为了得几个钱么!”“唉,你没少骗人啊,我也没少给你上托,可是,你才给我几个钱啊,真是微不足道,”两个俗不可耐的市井妇人凑到一起,一边相互挖苦着,埋怨着,一边不着边际地东拉西扯着,扯着扯着,金妈这个出色的长舌妇便将自己对阿二的允诺忘得一干二净,把贾小姐与大才子子虚乌有的事情,一股脑地讲给了卖珠的老妇人,而卖珠的老妇人绝对是搬弄事非的行家里手,听完金妈的讲述,想起贾府主妇对自己的羞辱,一股莫名的报复欲念涌上心头:哼哼,贾小姐,真没想到啊,一个名门闺秀竟然做出如此丑事来,嘿嘿,对不起了,老妇得到你未来的婆家代你汇报一番!

  想到此,卖珠人借故离开了金家,又以卖珠的名义,来到贾小姐即将出嫁的江府,指名道姓要找江夫人。

  江夫人屈尊出见,卖珠人言称有要事相告,没说出之前,先讲起了价钱:“夫人,有件事情对贵府极为重要,不知夫人肯出多少银两?”

  “何事?”江夫人慨然允诺:“但请道来,我定会酌情酬谢!”

  于是,卖珠人将贾小姐与大才子的风流事告诉了江夫人,江夫人先是一惊,继尔又将信将疑:“这,可能么?没有证据你不可胡说!诬陷他人是要治罪杀头的。”“夫人,我当然有证据!”见江夫人不肯相信,卖珠人便又返回金妈那里,让金妈为其作证。

  金妈不肯,卖珠人送给金妈几粒上好的珍珠,金妈终于动心,与卖珠人一同来到江家,证明确有此事。

10

主题

0

听众

34

积分

幼稚园

金币
538
活跃
4
贡献
0
  “夫人,”金妈拍着胸脯对江夫人道:“这件事情我是从贾小姐的贴身丫环那里听到的,这个丫环是我介绍进贾府的,会得一手女红,很得贾小姐的赏识,特意留在闺房,帮她绣花样。无意之中,丫环看见贾小姐与大才子的信件,了解到他们之间的私情,为了堵住丫环的嘴,贾小姐送给丫环许多首饰,细软,还有铜钱。呶,”说着,金妈掏出阿二送给她的首饰:“这个丫环为了酬谢我,送给我一枚首饰,还有一大把铜钱!”“啊!”听罢金妈的讲述,江夫人气得哆哆乱颤:“真是没想到啊,表面上即文静又娴淑的贾家大小姐竟会如此淫荡,做出如此龌龊之事,这还了得,已经定婚,却又奈不住闺房寂寞,私下里偷人,还怀上了孽种,她还有什么资格嫁过江家来,来人呢!”“夫人,奴婢在!”女仆急忙向前请命,江夫人奋笔疾笔,急唤在外经商的丈夫尽快归来,大盐商江某闻听此事,暴跳如雷之余,一纸退婚书经媒人之手送到贾府。

  正在书房阅读江南名士贾行芳看后吓了一跳:“不、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这是有人存心诬陷,”贾行芳啪地将退婚书抛掷在地上:“妹子的人品,我最了解,她绝对不会做出这种败坏门风的丑事来!这里面一定有人在搬弄事非,”贾行芳突然平静下来,耐着性子给江某写了封长信,交给家丁时,满怀希望地叮嘱道:“希望亲家能够冷静下来,查清缘委!”

  江某可没有这份耐心,将贾行芳的书信往案几一拍:“冷静,你妹子尚未过门便给我儿子戴上了绿帽子,让我冷静,我能冷静么?查清缘委,证人和证据就在眼前,你还有何话讲?”

  见贾行芳不肯退婚,一纸诉状递到县衙大堂之上,诉状上白纸黑字地写明:这桩诉讼案,金妈为证人!

  “金妈,”县官严肃地问金妈道:“你说这件事情是从贾小姐的贴身丫环嘴里听到的,请你如实讲来,那个丫环叫什么名字,现住在哪里?”

  “老爷,”金妈答道:“那个丫环叫翠红,是我把她介绍进贾府的,现住在哪里,这,”金妈突然卡壳了:“老爷,翠红自称是出逃的小妾,没有固定的住所啊!”“她现在何处?”县官追问道,金妈无法回答:“老爷,翠红现在何处,我也不知道,从贾府出来后,我只看见过她一次,以后就再没看见过,鬼知道她又逃窜到哪去啦!”“哼,好个忘恩负义的母狗,奴才!”贾行芳横眉冷对金妈,历陈贾府对她的厚恩,又擞落她对贾府的屡番不忠,说到激动之处,贾名士气得语无伦次。

  县官急忙制止:“贾先生,要克制,不要激动,你说的话,全都与本案无关啊!江老板。”县官又转向江某:“你所说的证人金妈,据我了解,并不是直接证人啊,她只是听人说的,只有翠红亲自出面,此事才可公断!”“可是,”江某苦涩地摊开手掌:“翠红是个出逃的妾婢,居无定所,我哪里去找啊,我的清天大老爷?”

  “哼,”贾行芳认为抓住了江某的要害,立刻发起攻势:“找不到翠红,此案就是冤假案,你就犯有诬陷罪,……”“什么,你说什么?”江某毫不退让,因找不到直接证人,底气显然有些不足:“难道,这,这是空穴来风么?可是,有道是,无风不起浪啊!”

  事情闹到这般境地,贾行芳死死抓住江某找不到翠红这一点,据理力争,言词极为激烈;而江某指着金妈,认为金妈的话、金妈的首饰以及铜板,就是铁的证据,双方谁也说服不了谁。

  县官也无法明断,只好冲两人挥挥手:“别吵了,都别吵了,你们就是把房盖吵掉了,也没有用。”县官转向贾行芳:“贾先生,你暂且退下,明天把你的妹子带来一同听审,本官自有公断!”“啥,”贾行芳面呈难色,认为这是对贾府的莫大污辱:“老爷,让我妹子抛头露面,这不太妥吧?”

  “可是,”县官耸了耸肩:“贾先生,我也是出于无奈,现在,只有贾小姐出面,此案是真是假,才会有个结果啊!”回到府中,贾行芳一筹莫展:“本人无能,竟让妹子遭受如此羞辱,在大堂之上抛头露面!唉,真是家门不幸啊!”“呜呜,……”躲在闺房内的贾小姐早已哭红了双眼,哭哑了嗓子,想起人妖对自己的调戏,洁白的身子尤如爬满了无数条小虫子,原本打算用重金将其打发掉,哪呈想,这个不得好死的家伙变本加厉,无中生有地传播如此赅人的流言蜚语,贾小姐气得肝肠寸断,却又无计可施。

  “哥哥,”听说县官准备让自己抛头露面于公堂之上,贾小姐沉吟了半晌,她突然止住了哭涕,无比坚定地走出闺房,向哥嫂作拜道:“哥哥,嫂嫂,小妹自幼蒙受哥嫂的厚爱,心中已立下誓愿,一旦成家立业之后,妹必将效法郝夫人和钟琰,以报答哥嫂的养育之思,来告慰安息于九泉之下的父母。哪呈想,负义的奴才引狼入室,让妹遭受奇耻大辱,纵然有一百张嘴也无法说得清楚。

  今天,县官又让妹暴露于大堂之上,哥哥,嫂嫂,妹再也不能姑息忍耐了!

  哥哥,妹意已决,哥哥不要为我惋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话未说完,贾小姐再次涕不成声,捂着面庞,跑回闺房之中。

  第二天清晨,当贾小姐再次走出闺房时,已是一身洁白的素妆,甚至于金链上的绣鞋,也是白色的,贾小姐要以此证明:自己是纯洁的、清白的!

  出行的轿子早已等候在院中央,临出门之前,贾小姐向嫂嫂下拜道:“嫂嫂,妹妹命薄,不能与嫂嫂终身相守,对不起嫂嫂了!”言毕,贾小姐与哥哥贾行芳来到县衙的大堂,贾小姐抛却了往日的腼腆和衿持,面对着众人,她指天发誓,滔滔不绝地为自己辩白,县官却听得很不耐烦:“贾小姐,你说的都是废话,谁能够证明你的清白,只有逃妾翠红,她现人在哪里?”

  “她(他)”县官的问话令贾小姐无法作答,是啊,这话可怎么说啊?

  向县官禀报说:翠红是男扮女装的人妖?

  不行啊,自己与人妖同居一室,且被肌肤凌辱,险遭毒手!

  这,又怎么说得出口啊?

  “她(他)”贾小姐无奈吱唔道:“她(他)已不知逃向何方!”

  “那么,”县官穷根究底道:“你对一个逃妾厚礼相酬,这又如何解释?”

  “这,这……”贾小姐更是有苦说不出:“这,这是对她(他)绣花样的报酬!”“贾小姐,”县官冷冷地道:“你就不必自我表白了,看你语无伦次,又不肯说出逃妾的下落,个中定有蹊跷,你是故意隐瞒实情,由此,本官可以断定,此事证据确凿,再也不能允许你强为自己辩解,来人呢!”“在,”衙役应道,县官命令道:“拶板伺候!看她招是不招。”

  “什么?”对于县官的态度,贾行芳吃了一惊,昨天,县官还言称此案直接证人无法找到,不能草草下定论,过了一宿,县官仿佛换了一个人,立场完全转向了江家。

  贾行芳跺着脚嚷嚷道:“老爷,怎么能对一个弱女子施以大刑啊!”

  哗啦,一副赅人的、专门用来挤夹疑犯手指的刑具抛掷在贾小姐的面前,令素妆白裹的贾小姐倒吸了一口冷气,她稍微迟疑一会,便灵机一动,对县官道:“老爷,如此残酷的刑罚,弱女子怎能忍受的住,一旦夹在手指上,因不堪疼痛[手 机 电 子 书 w w w . 5 1 7 z . c o m]只好含冤屈服,与其含冤屈服不如速死,父母官怎么忍心以无中生有的罪名杀人呢?”

  “哦,”县官也认为如此对待一个弱女子有些不妥,于是,又命衙役请来一位产婆:“贾小姐,既然你忍受不住拶板的挤夹,本官体谅你,去吧,”县官指着产婆对贾小姐说道:“你跟她去吧,让产婆检查你是否怀孕!”

  “好的,”贾小姐坦然应允,产婆嬉皮笑脸地对自己的小徒弟说道:“你且先把小姐带回我家的产房里,我还有些事情要迟到一会!”“退堂!”县官扯着嗓子一声大喊,宣布休庭,江贾两家人你瞪着我,我盯着你,忿忿地退出大堂。

  江某突然有所省悟:贾家小姐态度如此执着,言词如此激烈,看来,此事多有捕风捉影之嫌,尚若如此,我岂不输掉这桩官司?

  不!

  江某的眼珠一转,计上心来:绝对不能输掉官司,贾家虽然是名门望族,却是日薄西山,一天天地走向没落,而我江家,却是如日中天,财源旺盛,日进斗银,与贾家已不在一个层次,以我儿子的容貌和才气,娶个皇族之女,应该不成问题。

  想到此,江某暗中派人给产婆捎去厚礼,又写了一封密信:如果产婆愿意配合,事成之后,还有更为丰盛的礼物相送。

  “嘻嘻,”捧着沉甸甸的银锭,产婆冲江家仆人诡秘地笑道:“请你家老爷放心吧,我知道应该怎样去做!”第二天重新升堂,江贾两家再次在县衙相见,依然是横眉竖目,互不服气。

  县官问产婆道:“贾小姐的身子可否查过?”

  “禀老爷,”产婆向前道:“奉老爷之命,老妇已经仔细地查验过贾小姐的身体!”“嗯,”县官继续问道:“结果如何啊,贾小姐是否怀有身孕?”

  “禀老爷!”公堂死一般地沉寂下来,人人都屏住了呼吸,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产婆的身上,产婆没有理睬大家,慢声细语地,却是令贾小姐绝望地说道:“经仔细查验,贾小姐的确怀有身孕!”

  哗——产婆的话,尤如晴天劈厉,叭地炸开,顿时满堂皆惊,直听得贾行芳目瞪口呆,表情怔讷地望着贾小姐,似乎在说:妹子,难道,这是真的么?

  如果这是真的,贾家的脸面可让你丢光了!

  哥哥从此将怎样立足于社会,又将如何面对众人啊?

  “嗯,”县官正颜厉色地盯视着贾小姐:“贾小姐,现在,你还有何话可说啊?”

  “你,”贾小姐绝望地瞪着产婆,手指哆哆发抖地指着产婆:“你,你信口雌黄,就不怕天打雷劈么?”

  “哼哼~~”产婆却是振振有词:“你做出不检点的事情,还敢咒我天打雷劈,你怀上了孽种,快下地狱去吧,做畜牲去吧!”“大胆淫女,”县官一拍惊堂木,无情地判决江贾两家的婚约无效,立刻予以解除,并且,贾家还应当给予江家以巨额的赔偿。

  谢谢清天大老爷,“大堂上一片混乱,赢得官司的江某以胜利者的姿态,盛气凌人地撇视着贾行芳:”哼,贾家出此等才女,真是祖上有德啊!

  嘿嘿,“”你,“贾行芳无言以对,只是语无伦次地嘟哝着:”你,你,唉!

  “”老爷,“突然,大堂上响起贾小姐绝命般的怒吼声:”老爷,我的清天大老爷,弱女子纵有一百张嘴也无法为自己辩白,既然如此,我说不如父母官亲自查验,看看奴家是否怀有身孕!

  “”啊,“众人转过身去,登时惊得魂飞天外,只见贾小姐撩开雪白的衣服,不知从哪里弄来一把尖刀,扑哧一声捅进细嫩的小腹,手臂拼命地捣搅着,殷红的血水滴达滴达地流淌在地板上:”请老爷亲自检验!

  “”住手!

  “县官一声断喝,可是为时已完,贾小姐痛苦不堪地瘫倒在了大堂上,尖刀早已深入腹内,白哗哗的肠子淌了满地,浑身突突地哆嗦着,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妹子,”贾行芳冲向贾小姐,悲惨地抱住无辜的妹子,气愤难当地指着县官:“请父母官明查吧!”

  “唉~~”县官霎时傻了眼,知道自己断错了案子,额头渗出丝丝的冷汗,头上感觉轻飘飘的:完了,我的乌纱帽没了!

  义愤填膺的贾行芳命家丁抬着妹子贾荃的尸体向上级官府状告糊涂的昏官、做伪证的金妈、行贿的江某、受贿的产婆以及搬弄口舌的卖珠妇人,而这个悲剧的始作蛹者阿二又逃之夭夭了。

  一时间,此案震动了江南水乡,州府大人盛怒,如实奏禀皇上,皇上传旨:打掉昏官的乌纱帽,全家人发配天水;江某斩首,家产籍没,家属充军边关;金妈、卖珠人、产婆,则痛痛快快地骑木驴去了。

  不久,京城又传来圣旨,在贾荃的出生地,择一块风水之地,为贞德之女贾荃建造烈女祠,并由皇上亲手题字。

  (待续)

10

主题

0

听众

34

积分

幼稚园

金币
538
活跃
4
贡献
0
第七回

  偷信物淫贼得风流,出命案才子惹官司浪荡才子闹市逛,怀春痴女阳台晃。

  哥生情恋妹萌意,飞眼飘出秋波还。

  心领神会定私情,绣鞋抛进帅哥怀。

  岂料阿二偷拾得,星夜赴约逞淫狂。

  制造了一场惊天大案,阿二却是浑然无知,竟然若无其事地在街路上游逛,听着街头巷尾的谈论,阿二暗暗发笑:嘿嘿,活该,金妈啊金妈,不让你瞎传,你就是不听,如今,自己骑了木驴,又害得他人丢官破家,细细想来,搬弄口舌有什么好处呐?

  望着官府大兴土木为贾小姐建造贞洁牌坊,阿二更是不以为然:哼哼,还贞洁个屁啊,这事我阿二最清楚,贾小姐的身体虽然没有让我玷污,却早就让我从里往外看个透啊!

  “唉,咂咂,”想起贾小姐迷人的肉包包以及令人涎液横流的细肉条,阿二不无惋惜,心中嘀咕道:“如此香艳的小嫩屄从此化为了粪土,实在是可惜、可惜、可惜啊!”黄昏时分,阿二孤单单地徘徊在小巷子里,一时间无处可归,为了避免招惹麻烦,阿二又换成了男装,准备找家客栈投宿一夜,天亮之后再做生理。

  于是,阿二悄悄地溜进一条里弄,不料小巷深处乃是酒肆花楼的集中之地,放眼望去,满目都是灯红酒绿,纸醉金迷,环顾左右,但只见一群又一群的富家阔少嘻嘻哈哈地流连在狭窄的街路中央,而浓妆艳抹的风尘女子则挠首弄姿地伫立在楼牌之上,无所拘束地飞着眉眼,与楼下的公子哥放肆无边地打情骂俏。

  “张哥,来哟,”楼上一位烟花女子冲着两位阔少唤道,被唤作张哥的乃是城中富豪人家的大公子张荩,身后还尾随着他的胞弟张茏。

  “喂,张大公子,到这里来啊!”还没等张荩作出反应,对面楼上一个妖冶异常的烟花女子手握着一只彩球,先是冲张荩晃了晃,然后,又冲着楼下众嫖客喊道:“各位公子哥,小女今夜抛出一只彩球,如果谁接到这只彩球,小女便免费伺候公子哥一宿!”“哈,”楼下哗地喧嚣起来:“好哇,大家快来抢彩球啊!”

  “是啊,看看谁的运气好,能中彩!”

  烟花女子以彩球推销自己的商业行为果然灵验,巷子里空前地沸腾,各路寻花问柳的阔少纷纷涌向楼牌,高举着手臂,跃跃欲试,内中当然少不了张家两公子——张荩、张茏:“小姐,往这边抛啊!”

  “小姐,我接着呐!”

  “嘻嘻,”烟花女子冲楼下飞了一下细眼,手臂一伸,彩球突然抛向很是偏僻的一侧,人群轰地一下冲将而去。

  “哼,”望着中彩者乐不可支地握着彩球,得意洋洋地跑到楼上与烟花女子过宿,张家二阔少不服气地撇着嘴巴:“哼,他*的,看把你美的,都不知道自己姓啥了吧!”“是啊,哥哥,”弟弟张茏建议道:“走,没啥意思,咱们喝酒去!”

  两个阔少一前一后走进酒馆,双双坐在窗前,阿二幸好倚在窗外,不知应该投宿于哪家客栈。

  两位阔少点过酒菜,便且饮且聊起来,张荩对抛彩球的女子很是不以为然,满脸的不屑:“贤弟,那个烂货,谁要哇,她是奈不住寂寞了,干脆把自己免费推销出去算了,她的彩球莫说哥哥没有接到,就是接到了,我也不会跟她过夜的,哥哥今天运气特佳,中了一只特彩,呶,”说着,张荩从怀里掏出一只脂香袭人的绣花鞋来,骄傲地放在餐桌:“贤弟,你看,这是什么?”

  “哦,”弟弟张茏眼前豁然一亮,一把拽过来,仔细地欣赏着,甚至放到鼻孔下,贪婪地嗅闻起来:“哇,好香的绣花鞋啊,哥哥,这是谁家小姐的绣鞋,让你偷来了?”

  “什么话啊,”哥哥张荩傲气十足地说道:“什么叫偷啊,贤弟,这是小姐主动抛给我是,是一件特殊的定情之物,贤弟,是这么回事!”张荩夺过绣花鞋,兴奋地握在手中,咕噜咽下一口酒水,然后,炫耀般地讲起自己的艳遇来,窗外的阿二听得真真切切:“贤弟啊,今天上午,我从家里出来,无所事事地在大街上闲逛着,突然,一股香喷喷的气味迎面扑来,我抬头一看,原来是走到尹记薰鸡店了,我咽了咽口水,走到店门口,正准备掏钱买只薰鸡,小店的楼上却响起细碎的脚步声,凭你哥哥多年沾花惹草的经验,我一下子就听出来这是少女的脚步声,我抬起头来,哇,原来是店老板的独生女姝丽,她站在阳台上,手倚着栏杆,凝神远眺,若有所思,看她那神魂不定的眼睛,嘻嘻,一定是少女怀春了!我立马打消了买薰鸡的念头,悄悄地溜到薰鸡店的山墙处,故意干咳了两声,听见咳声,少女姝丽低下头来,见我紧贴在墙壁上,先是一惊,我报以热切的微笑,姝丽也含羞地冲我笑笑,小脸唰地就红了!”“后来呐?”弟弟迫不急待地追问道:“后来怎么样了,你就上楼了?”

  “哪能啊!”哥哥老成地说道:“我们虽然心中有意,可是姝丽的老爹在楼下卖薰鸡,我岂敢贸然闯到楼上,找死啊?”

  “那,”弟弟有些失望:“没有与漂亮少女幽会,你神吹个啥啊!”

  “哼~~笨蛋,”哥哥教训弟弟道:“贤弟,这种事情急燥不得啊,要慢慢来,否则,好事做不成,还惹得一身祸来。我掏出手帕,结成一颗同心,向姑娘展示一下,用眼神说明:这颗同心结代表着本公子对你的一颗倾慕之心,于是我手臂一抬,将结成同心的手帕抛上楼去,姝丽姑娘接在手里,冲我神秘地一笑,只见她抬起秀莲,脱下绣鞋,做为回报,抛到楼下,我恰好接在手中,我们用眼神传递着彼此间爱慕的信息,并用手约定,天完全黑下来以后我以绣鞋为证物,到楼下与姑娘幽会!哈哈,”说到此,张荩手抚着绣鞋:“啊,这是多么浪漫的爱情故事啊,与接烟花女子的彩球,岂能同日而语?”

  “哥哥,”张茏满脸的羡慕之色,举杯向哥哥祝贺:“祝哥哥今夜大走桃花运!来,干一杯吧!”“谢谢贤弟,干!”

  咕噜,一杯美酒下肚,兄弟两人乘兴切磋起泡妞的绝窍来,哥哥张荩自恃混迹风月场多年,滔滔不绝地口若悬河着,弟弟张茏颇感阅历肤浅,默默地、谦卑地聆听着。

  墙外的阿二偷偷将脑袋探向窗口,那只绣花鞋已被兴奋难当的张荩推到窗台上,望着张荩眉飞色舞的样子,全然没有注意到绣花鞋,阿二悄悄地伸出手掌,甚是灵巧地将其拽出窗外。

  他*的,阿二将绣花鞋揣进里怀:啊,桃花运又来了!

  阿二头也不回地溜出纷乱的小巷,径直奔向薰鸡店,店门早已从里面锁死,阿二抬起头来,不觉有些失望,楼上亦是一片黑漆的沉静:薰鸡店老板的独生女睡着了?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阿二诈着色胆,剧烈地干咳了起来,企盼着奇迹能够出现,他正茫然地仰视着黑沉沉的楼上,脑后不知被何物轻轻地碰了一下,阿二扭头一看,顿时大喜过望,原来是一条锦带从阳台上飘落下来,正在自己的脑袋上不停地晃动着,阿二兴奋得差点没叫出声来,他一把拽住锦带,用力拉了拉,非常牢固:哈,小姐,我来也!

  比猴子还要灵巧的阿二拽住了锦带,嗖嗖嗖地攀上阳台,阳台空无一人,阿二松开锦带向窗内望去,漆黑的屋内一位模糊的丽影朦胧可见,听到阳台上的响动,丽影焦燥不安地转过头来,即惊且喜地凝视着阿二,这正是:小家之女守夜房,惴惴不安等情郎。

  忽闻窗外脚步响,阴差阳错引色狼。

  见丽影怔怔地盯视着自己,阿二大喜,纵身跃进屋内:“小姐!”

  “嘘!”阿二直扑丽影,一只细手突然捂住他的嘴巴,丝丝淡淡的脂香飘进阿二的鼻孔里:“公子,莫要张扬,家父尚在楼下歇息!”

  “亲爱的,”阿二知道小姐已经把自己误认为张大公子了,心中暗暗窃喜,索性将错就错,掏出偷来的绣花鞋,在丽影的面前反复晃动着,丽影悄然接在手里:“张公子,”丽影将绣花鞋小心奕奕地放在床边,身子突然瘫倚在阿二的怀抱里,细手紧紧地搂住阿二的腰身,撒娇地摇晃着:“公子,你可想死我了,你咋才来啊,让小女等的好苦啊!”“小姐,”阿二搂着丽影顺嘴扯谎道:“天色尚早,我担心你爹不曾歇息,所以不敢贸然前来!”说着阿二搬住丽影的面庞,热切地狂吻起来,黑暗之中,丽影主动抬起头来,珠唇微启,饱含深情地舔吮着阿二的面庞:“张大公子,小女早已倾心于你,娶我吧!”“嗯,”阿二胡乱应承着,心中暗道:好个淫女,想攀高枝啊!

  嘿嘿,你却认错了人,不过,老子则获得了意外的艳福啊!

  阿二张开被欲火烧灼得又干又涩的嘴巴在丽影的面庞上肆意狂舔着,无意之中与丽影的小嘴碰到一起,他将嘴唇紧紧地扣在丽影的口腔上,姝丽小姐急促地喘吸着,冒出股股的臊热,滑润的口腔里泛着清纯的香甜,这是少女怀春所分泌出来的极为芬芳的甘露,阿二幸福地吮吸着,咕噜咕噜地吞咽着:哇,好清香的口液啊!

10

主题

0

听众

34

积分

幼稚园

金币
538
活跃
4
贡献
0
  阿二的手掌老成地揉摩着小姐的身子,直缭拨得小姐春情荡漾,香喷喷的胴体似乎没有了骨头,软绵绵地瘫在阿二的怀中,阿二又将手掌探进小姐的胸脯,轻轻地抚弄着小姐的乳房,指尖拨弹着如豆的乳头,小姐情不自禁地呻吟着,口腔里分泌出更多的津液,均被阿二咕噜咕噜地吞咽进肚子里。

  没有读过一天书,斗大字不曾识得一筐的文盲阿二,却无师自通地深谙房中之术,坚定地认为少女那饱含春情的津液里,有着说不尽、道不明的营养元素,对养生健身极为有益。

  “公子,”阿二正享受着少女的津液,姝丽小姐搂着阿二的脖颈,真诚地说道:“小女子自知出身微寒,配不上公子,只要公子有情于我,就是给公子做婢妾,小女也心甘情愿!”“不,”阿二抹了抹嘴角的津液,代替张荩大开空头支票:“我要娶小姐做正房夫人!”“谢谢公子,”姝丽小姐闻言,登时激动得不能自己,呼吸愈加短促进来,因为阿二的嘴巴一刻也不肯离开自己的珠唇,小姐呼吸更感困难,想到不久的将来便可高嫁到富豪之家,成为人人敬畏的张家少奶奶,姝丽幸福地呻吟起来,在阿二的热吻之中,身子猛一哆嗦,胯间哗地一下分泌出滚滚的爱液,滴哒嘀哒地浸漫着内裤。

  “公子,”汹涌如潮的爱液尤如烈性春药,将姝丽的胯间浸漫得渍渍发痒,那份感受,仿佛无数只蝇虫在抓挠着细嫩的骚肉,奇痒难奈,此时此刻,唯一可以解消剌痒的,只有张大公子的肉棍了。

  姝丽小姐春情勃然而发,再也顾不得姑娘的腼腆,纤手哼哼叽叽地探进阿二的裤裆里,慌里慌张地抓挠着:“公子,给我,我要!唷哟,”阿二一阵狂喜,胯间向前一挺,将硬梆梆的鸡鸡送到姝丽的手心里,姝丽紧紧地握裹着,语无伦次地呻吟着:“哦唷,哦唷,哦唷……”

  瞅着姝丽近乎痴迷的淫态,阿二心中嘀咕道:好个小淫女,本人走南闯北,涉猎各色美女佳人,如此淫荡的少女,却是第一次撞见:“美人,你怎么啦!”

  阿二抱着姝丽明知顾问,姝丽痴迷地嘟哝着:“公子,我受不了,快给我吧!”

  “嘿嘿,”阿二狡猾地一笑,手掌伸向姝丽的胯间,黑暗之中,姝丽早已松开裤带,当她感受到阿二手掌的触碰时,小腹剧烈地起伏起来,双腿一蹬,裤子哗地褪将而下,露出两条雪白的、滑如绢帕、嫩如笋尖的光腿,一对小巧的,却是严重畸形的三寸秀莲极为性感地晃动着。

  阿二乐呵呵地握住其中的一只,一边抚摸把玩着,一边将姝丽的大腿向旁侧推展,姝丽乖顺地展开大腿,光鲜的胯间闪烁着莹莹的晶光,阿二迷缝起色眼,又是一番狂喜:乖乖,又是一只白虎啊,看来,江南水乡盛产没毛的白虎也!

  白虎出江南,美名千古谈。

  软绵若无骨,柔嫩似桑蚕。

  蓓蕾簇花蕊,晶莹映斑斓。

  淫贼采拾得,贪婪口中含。

  “亲爱的,”望着令人垂涎的白肉包,阿二激动不已地搬起了姝丽小姐的双腿,吭叽吭叽地爬到小白虎的胯间,色眼瞪得雪亮,姝丽已是情痴万分,小腹既淫荡又讨好地向上挺送着,水汪汪的私处泛着沁心人脾的骚香:“公子,来啊,上来啊,给我啊,我要,快给我!”“嘿嘿,美人,我来了,”阿二扒开姝丽白光光的私处,一个粉嫩的肉洞呈现在阿二的眼前,周边的肉条不规矩地起伏着,酷似错落有致的花叶,簇拥着一朵鲜嫩的花蕊。

  阿二埋下头去,正色迷迷地盯视着花蕊,一股微热的臊气扑进鼻孔,阿二精神顿然为之一震,他握住鸡鸡,昂然顶进花蕊里,身下的小姐立刻屏住气息,额头渗出滴滴的汗珠:“哦哟,好胀啊!”

  一股不可言表的快意传遍了阿二的周身,插在花蕊里的鸡鸡尤如陷入鲜肉堆中,感觉既软又绵,既湿又滑,而深入其中的鸡鸡头总是有一种永远也顶不到头的感觉,那就永远捅下去吧。

  阿二咬了咬牙,鸡鸡反复不停地顶撞着鲜嫩的肉堆,每搅拌一下,便发出吱吱的脆响,继尔,又挤压出滴滴的清汁,润滑着阿二的鸡鸡,使阿二更加得意地顶撞起来。

  “啊哟,啊哟~~”小姐微闭着双眼,手抚着阿二的面庞,尽情地享受着鸡鸡的顶撞,身下的鲜肉讨好般地抽搐着,热切地箍裹着进出其间的大肉棍:“啊哟,啊哟~~”少女的私处是无比迷人的,尤其是没有一根性毛的白虎,更让人无限神往,孜孜以求,那椭圆形的、顶端微微翘起的小肉包,恰似一块刚刚破土而出的、未经任何人工雕琢的白色璞玉,握在手中,细细把玩,光滑之中泛着星星点点的颗粒,嫩白之余流溢着丝丝的凉爽,直摸得阿二心旷神怡,发出由衷的感叹:“真香啊,”说着,阿二不自抑制抽出鸡鸡,趴俯在姝丽小姐的胯间,两手扯着光滑的肉片,嘴巴贴到水汪汪的肉洞口,伸出舌尖,老道地吸吮起来。

  少女的肉洞经过一番扎捅,豁然开敞,原本酸涩的淫液经鸡鸡的搅拌,发生了奇妙的质变,骚臊之中飘逸着浓浓的香醇,汩汩的爱液闪烁着娇滴滴的莹光,令阿二怎能不美美地饱吮一番呐!

  “啊,”咽下一口少女的爱液,阿二长长地吁了口气,周身倍感舒爽无比,喉咙管里更是空前的清凉,泛着微咸的气息,与刚才少女的口液混合在一起,酝酿出极品的琼浆玉液。

  “哎哟,哎哟,哎哟……”

  阿二的舌功着实了得,仅仅研磨数下,小姐便再也沉稳不住,淫声浪气地呻吟起来,两条大腿吧叽吧叽地扭摆着,湿淋淋的肉洞已是淫液横流了:“哎哟,哎哟,公子,我受不了啊,我要死了,快操我吧,我不活了!”阿二却没有急于继续做爱的念头,几年的厮混,淫贼阿二悟出这样一个真理:只有将女人的性致完全缭起,用自己出色的舌技将其吮舔得神游意荡,把她的肉洞搞得洪水泛滥,然后再不及时机地爬到女人的身上,鸡巴塞将进去,肆意一搅,此时的女人,尤如乖顺的绵羊,你让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

  “唔唷,”阿二一边咕叽咕叽地舔吮着,一边将两根手指探进小姐的肉洞,紧绷绷的肉洞立刻快速地、极有节奏感地收缩起来,阿二的手指感受到重重地压迫,他吃力地抽拉出来,放到眼前瞅了瞅,黑漆之中看不出什么名堂,放在鼻孔下闻了闻,感觉即粘且腥:原来是处女血啊!

  啊,阿二又是一喜,将粘满鲜血的手指塞进嘴里,老道地啯了几口,眼盯着小姐的肉洞,心中暗道:真是一个鲜货啊!

  阿二性欲大增,又将手指重新塞进小姐的肉洞里,狠狠地挖抠起来,小姐毫不在意,对于阿二生硬的抠挖,小姐权当是对自己过份的爱抚,依然温顺地叉着大腿,细手抚摸着阿二的后脑,任由阿二肆意蹂躏自己的肉洞:“哎哟~~好胀啊!”不多时,手指便抠得又麻又酸,阿二大喘了一番,终于停下了手来,握住历经百战的鸡鸡,咚的一声捅进小姐的肉洞里,再次疯狂地大作起来:“操、操、操、操死你!”“操吧,”小姐淫迷地附合道:“操吧,使劲地操吧,操死我吧!”

  “操,操,”阿二按着小姐,拼命地大作着,一边狂顶着身下的肉洞,一边吮吸着挂满处女血的手指。

  “啊,啊,啊,”姝丽小姐屈曲着双腿,饱含深情地勾拢着情人的屁股,手掌爱意绵绵地抚摸着情人热汗淋淋的面庞,想着不久的将来就堂而皇之地走进张府的豪宅,名正言顺地躺在张公子的床铺上,姝丽小姐竟然笑出了声:“哦唷,嘻嘻,哦唷,嘻嘻,……”姝丽小姐突然搂住阿二的脖颈,得意忘形地问道:“张公子,你准备何时找媒人说亲啊?”

  “他*的,不要脸的贱货!”阿二按着小姐正卖力地动作着,突然,房门哗啦一声被人推开,昏黑之中,只见一个有些佝偻的身影闪现在屋内,一把寒光闪闪的长刀片在阿二的眼前晃动着,阿二赅然地惊呼一声,本能地从小姐的身上跳将起来:“不好!捉奸的来了!”

  “不要脸的东西,还不快点穿上衣服,”佝偻汉冲姝丽小姐怒吼着,小姐战战兢兢地抓过衣裤,没头没脑地便往身上套。

  佝偻汉这才转向夺路欲逃的阿二:“淫贼休走!”

10

主题

0

听众

34

积分

幼稚园

金币
538
活跃
4
贡献
0
  “爹!”姝丽一边套着衣服,一边嚷嚷着:“不要打他,他是我的情郎,张府的大公子张荩!”“哼,”佝偻汉则是气愤难当:“什么情郎,什么公子,都是他*的浪荡公子!淫贼休走!”佝偻汉手起刀飞:“看刀!”黑暗之中,一条白光闪过,阿二脑后顿感一股可怕的丝凉:完了,中刀了,我的脑袋从脖子上掉下来了!

  咔——嚓,阿二绝望地闭上眼睛,只见咔嚓一声,尖刀一头扎进墙壁,阿二倒吸一口冷气:谢天谢地,我还没死!

  既然没死,就得挣扎,当佝偻汉赤手扑向阿二时,阿二做困兽绝斗状,一个鲤鱼打挺跳起身来,不顾一切地冲向阳台,佝偻汉穷追不舍:“淫贼哪里逃!”

  “爹~~”草草穿戴完毕的姝丽小姐在佝偻汉的身后央求道:“爹,放了他吧,我们已经定下终身,张公子马上就要派媒人来说亲了!”“滚,”佝偻汉冲小姐骂道:“终身大事,岂能自己私定,不要脸的贱货,滚一边去,等过一会我才收拾你呐!”说着佝偻汉一把抱住阿二的腰肢:“好个浪荡公子,骗奸了我的闺女,拍拍屁股就想一走了之么?哼,没有这么便宜!”阿二推开佝偻汉,径直冲向阳台,他攀过栏杆,拽住锦带正欲溜下楼去,紧随其后的佝偻汉已经搬住阿二的手臂:“休想逃走,还不与我见官!”

  “去你妈的吧!”阿二拼命地挣脱着佝偻汉的手掌,撕扯之中,阿二感觉佝偻汉的体重极轻,用骨瘦如柴来形容再贴切不过,每当阿二挥摇着手臂时,佝偻汉的身子便不自觉地飘逸起来,如果阿二用力过猛,可以轻易地将其甩出阳台:“老东西,放开我,否则,我把你扔到楼下去!”

  “啊,”阿二又是奋力的一摇,佝偻汉的身体果然飘出了阳台,随着一声惨叫,咕咚一声摔在楼下,登时口鼻溢血,气绝身亡。

  “爹,”楼上传来姝丽小姐的哭涕声:“爹,你死得好惨啊,张公子,你怎能如此对待我爹啊!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哪里还有什么张公子,失手杀人的淫贼阿二早已淹没在夜色之中,沉重的坠楼声以及姝丽小姐悲凉的哭涕声惊动了四邻。

  天色尚未完全放亮,店铺却纷纷提前开门了,看见薰鸡店老板横尸楼下,又看见姝丽小姐嘤嘤地抽涕不止,人们猜中了几分:“豁,瞅这架式,准是有奸情啊!”

  “是啊,我早就听见楼上又吵又嚷的,准是姝丽小姐昨夜偷汉子了,早晨起来,她爹听见动静就起来抓汉子,一准是让汉子给推下楼了!”“快,大家快上楼吧,把这个败坏门风的死丫头扭送到官府,严加惩处!”

  说着,街邻们冲上楼去,见闺房内一片凌乱,床铺上男女交媾的渍迹尚未干涸,床单上姝丽小姐的处女血格外引起注目,成为偷奸的铁证,人们卷起了皱巴巴、脏兮兮的床单,将姝丽小姐双臂反剪,推推搡搡地扭送官府。

  大堂之上,未经用刑,姝丽小姐便彻底招供了,县官大怒:“嘟~~大胆淫女,星夜偷情,引色狼入室,又害死亲生父亲,来人啊!”“在~~”众衙役踏步向前,县官将竹签抛掷于地:“还不将此贱人打入死牢,听候处斩!”“老爷,”姝丽小姐闻言,立刻吓得面无人色,刚才,她以为自己老老实实地供出公子张荩,自己便可无罪释放了,哪逞想,县官却给自己定了一个死罪:“老爷饶命,我没有杀人,是张公子摔死了我的父亲啊,这可与我无关啊!”

  “哼哼,与你无关!”县官走到姝丽小姐的跟前,语重心常地说道:“小贱人啊,你可知道自己犯下什么大罪么?因为你暗中偷情而害死了亲生父亲,这是十恶不赦的大罪,其严重程度绝不亚于谋反、弑君!”“啊,”姝丽小姐一听,着实吃惊不小,做梦也没想到偷食禁果会有如此可怕的下场,她绝望地问县官道:“老爷,如此说来,我没有活的希望了?”

  “嗨嗨,”县官轻蔑地笑道:“你不仅生性极其淫荡,原来还是个贪生惧死之辈,唉,你呀你呀,你爹养了你这样的贱人真是三生不幸,而今又因你死于非命,九泉之下怎能瞑目啊!小贱人,你不仅败坏了家门,还害死了亲爹。今天,本官根据朝庭的刑律,对你处以剥皮之刑!”“咦咦咦,苦也!”县官的一番话,把个姝丽小姐说的透心凉,当听到自己将被活剥人皮,塞上谷草后悬挂于闹市,以训戒世人时,姝丽小姐吓得“妈啊”

  一声,便昏死过去。

  衙役们像拖死狗似地将姝丽小姐拽拉出大堂,县官开始传讯张荩。

  “我,我,”因喝得烂醉而丢失绣花鞋的张荩被捕役从被窝里逮到大堂上,闻听县官的指控,张荩立刻省过神来,周身的醉意顿然消散怠尽,他跪在县官面前,拼命为自己辩白着:“老爷,我没有去过姝丽家,我更没有失手杀人!”

  “大胆,”县官命人将手帕、绣花鞋以及沾满精斑和处女血的床单抛在张荩的面前:“人证业已打入死牢,物证就在眼前,你还想抵赖么?”

  “老爷,”看见绣花鞋,公子张荩脸色唰地苍白起来:“老爷,我与姝丽小姐暗中定情这是不假,互换信物这也是真,可是,老爷,我昨天的确没有去过小姐家啊,昨天,我喝酒的时候,一时兴起,越喝越高兴,结果,把绣花鞋给弄丢了,我没有了绣花鞋,又烂醉不省,已经无法前往赴约了!于是,只好回家睡觉了!我的弟弟可以证明我没有去过小姐家……”“那好,传张茏上堂作证!”

  可是,在目光犀利的县官面前,胆小如鼠的张茏只能证明哥哥在酒店里喝过酒,至于回家以后的事情,因为各回自己的房间休息,无法证明张荩半夜之后的行踪。

  “老爷,”张荩不遗留力地为自己辩白着:“回家后,我醉得人事不省,倒在床上就什么也不知道了!……”“嘟,”县官打断张公子的话:“休得狡辩,大刑伺候!”

  “老爷,”娇生惯养的张荩立刻吓出一身冷汗,慌忙跪地求饶:“荩绝不敢说一句谎话,求老爷不要对荩用刑,荩身有恙患,恐着架不住,老爷岂不屈打成冤!”“少废话,看刑,”县官没有理睬张荩,冲衙役挥挥手,一衙役走上前来,举起杖棍,无情地击打在张荩的屁股蛋上,张荩惨叫一声,不知是因为惊赅,还是因为疼痛,竟然昏死过去。

  “他*的,一棍子就吓成这样,少装蒜,快快让他省来!”县官不屑地望着张公子,衙役将张公子翻转过来,扒开他的口腔,往里面灌辣椒液,张荩痛苦地呻吟起来:“唉,老爷饶命,荩说的都是实话啊!荩绝对不敢撒谎啊!

  荩的确没有去过小姐家啊!哎呀……”话没说完,又是一计杖棍,张公子又是一声惨叫,县官走到他的身旁:“张荩,若想少受皮肉之苦,就尽快招来吧!”“老爷,”张荩痛苦地挣扎着,依然重复着刚才的话:“老爷饶命,荩说的都是实话啊!荩绝对不敢撒谎啊!荩的确没有去过小姐家啊!”“哼,看来,不用重刑,你不是肯招供啊!”县官命衙役对张荩使用夹板的酷刑,张荩那娇嫩的书生手指哪里能够忍受住夹板的挤压,衙役还没夹几下,便乖乖地招认了:“好痛啊,不要夹了,我招,我招,我全招!”

  “哼哼,”听完张荩的招供,县官满意地点点头,然后,唰唰地拟就一份判决书,又将张荩打入死牢。

  消息传来,张府上下顿时炸开了锅,张老员外四处奔走,八方打点,为挽救儿子的性命,不惜抛撒重金。

  千金散尽,始见一丝生机,受到贿胳的狱卒提醒张荩乘机翻供,张荩又以十两黄金的慷慨允诺,获得与姝丽小姐私见一面的机会,当身戴镣铐的张荩在狱卒的陪伴下吃力地走进水牢时,一股可怕的阴凉夹裹着让人作呕的恶臭扑面而来,令张荩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冷战,透过缭绕的水雾,张荩看见精赤条条的姝丽小姐悲惨地浸泡在污秽不堪的黑水里,已是气息延延。

  “小姐,”张荩鼻子一酸,想起与小姐窗前邂逅,两情相投的美好时光,不仅感慨千万,听见呼唤声,姝丽小姐无力地睁开眼睛,一看见是张公子,她哆嗦一下,绑扎在铁栅栏上的手臂徒劳地挣扭着。

  “呸!”姝丽小姐突然精神大振,只见她秀目圆瞪,冲着公子张荩气咻咻地咒骂道:“张公子,我久以倾心于你,不久前又委身于你,我有什么对不住你的地方,你为什么要杀死我爹!害我死罪,呜呜呜……”“小姐,”张荩解释道:“你误会了,我没有去过你家,更没有害死你的父亲!”“亏你说得出口,”姝丽小姐哪里肯信:“男子汉大丈夫,敢作敢当。我们暗定私情,你以手帕结同心为信物,我以绣花鞋为回证,如今,人证物证均在,你还想抵赖么!呜呜呜……”张荩一再解释,一定有人偷了绣花鞋,乘着夜黑难辩真伪,冒名赴约,争吵之中,姝丽小姐也感觉张公子说话的声音与暗中私会之人有些异样:“是哟,”

  姝丽小姐喃喃道:“赴约的人,说起话来有些娘娘腔!”

  “小姐,”张荩大喜过望,慷然允诺道:“倘若小姐开恩,给荩一条生路,荩必感激不尽,再造之恩必当重报,待荩出狱之后,一定厚葬你的父亲。”“放你可以,”姝丽小姐至死也忘不了要做富家的少奶奶:“厚葬父亲,这是你理所应当的,不过,若想活命,你还要答应我一件事!”“小姐,有何要求尽管讲,荩将倾力而为!”

  “咦咦咦,”小姐怅然泪下:“我福浅命薄,与公子无缘,既然生不能做张家的少奶奶,待我死后,”姝丽小姐充满乞求地盯视着公子,一字一板地说道:“待我受刑之后,请公子给个名份!”

  “好说,好说!”张荩满嘴应允,只要能活着走出大狱,他什么条件都可以答应了,小姐继续道:“如能将我葬在张家祖坟,贱妾虽死无憾!”

  当说听姝丽小姐将遭受剥皮之刑后,出狱的张荩又不惜重金打通关节,县官终于动了恻隐之心,撒销让人瞠目的剥皮酷刑,改判绞刑,不仅赏给姝丽小姐一个全尸,还在狱内行刑,使其避免在大庭广众之下,赤身裸体地饱受羞辱。

  行刑那日,县官将小姐当初系在阳台上,供情人攀援的锦带抛到她的面前,示意其择时自我了断,而张公子则将棺椁放置在狱门外,小姐自缢后装入棺椁,葬于张家祖坟。

  唉,这真是:深闺幽会多风流,求富攀贵人所求。

  月黑星稀等情哥,窗前预先系绵绸。

  谁知阴差出阳错,白虎成为狱中囚。

  好事从来都多磨,孤坟独茔埋怨愁。

10

主题

0

听众

34

积分

幼稚园

金币
538
活跃
4
贡献
0
第八回

  路遇贵妇何其性哉,岂知采花采进魔窟晨雾飘飘逃亡路,华车隆隆且止步。

  贵妇徐徐揭幔帘,淫贼嘘嘘投情慕。

  粉眸淫淫逸荡情,熟肉鲜鲜滋浪愫。

  瞳仁颗颗对一起,野莺双双归何处?

  从薰鸡店的二楼逃出来,阿二一路狂奔地冲出小镇子,东方渐渐泛起一片蒙蒙的灰白,缭绕着浓浓的晨雾,凉风丝丝袭来,阿二不觉打起了冷战,周身倍感困顿,空空的肚子也咕咕地嚷嚷起来。

  哗楞楞,哗楞楞,哗楞楞,……

  身后响起哗楞楞的马车声,阿二停下脚步循声望去,只见一队车马轰隆隆地冲出迷雾向阿二驶来,蹬蹬的马蹄溅起滚滚的飞尘,哗啦啦地扑向阿二的面庞,阿二止住了急喘,目光怔怔地扫视着气势非凡的车马队。

  “驾——”身着胡服的车老板扬着正宗的蒙古马鞭,恶狠狠地抽打着高大的辕马:“驾——”马车从阿二的身旁一闪而过,老车板很不友善地乜了阿二一眼,马车的头尾均坐着胡服男子,目光同样是冷漠而又不屑,从那紧紧关闭着的布帘里,若隐若现在传来嘤嘤的抽涕声以及严厉的训斥声。

  阿二站在路边目送着马车从身旁一辆辆地疾驰而过,在马队的尾部有一辆装饰极为奢华的彩车,彩车的头尾均站着盛装的女仆,透过呛人的飞尘,可以嗅闻到一股淡淡的、却是无比诱人的香脂气味:好香啊!

  阿二默默地念叨着:布帘后面一定遮掩着妖艳的豪门贵妇。

  阿二望着布帘正想入非非着,神秘的布帘突然让阿二即惊且喜地晃动起来,继尔,从那轻轻掀起的窄缝中,豁然显露出一幅傲气十足的美艳面孔,一对精心勾描过的、流溢着无限性欲的秀眼含情脉脉地瞟视着阿二,红通通的珠唇极富挑逗性地微启着,那眼神,那表情,似乎在对阿二说道:来啊,过来啊!

  当彩车哗楞楞地从阿二的身旁闪过时,阿二至今也搞不清楚自己是如何糊里糊涂的、却又是鬼使神差地跳上了彩车,在妇人热辣辣的目光注视之下,像个乖顺的孩子一头钻进了布帘里。

  “呵呵,”妇人露出满意的淫笑,香气四溢的手掌母亲般地抚摸着阿二,当肥实的手掌一挨从阿二的身上掠过,尤如一股劲风突然袭来,阿二的周身不可思议地泛起片片的涟猗,他即激动又茫然地凝视着贵妇:“敢问夫人府上贵姓?”

  “哦,”妇人继续爱抚着阿二,珠唇微动:“但请与我归去,休得多嘴,知道的太多,对你没有任何好处!”“是,”阿二乖顺地应承一声,色眼悄悄地乜着妇人,早晨红灿灿的阳光透过薄薄的布帘映射在妇人的面庞上,但只见:多情妇人正盛年,黄颜浓抹竟争妍。

  盈盘秀发串珍珠,丰硕酥胸翡翠旋。

  绵绸软缎裹美腿,华丽裙摆见双莲。

  天赐淫贼鲜熟肉,怎让阿二不垂涎。

  “夫人,”望着眼前这堆可餐的老熟骚肉,阿二再也不能自己,一头扑进贵妇的怀里,手掌在贵妇的胸前胡乱抓摸着:“您太漂亮了,你太高贵了,我好喜欢你啊!”“哈~~乖小子,”熟妇舒展双臂,无比爱怜地搂住阿二,同时,张开抹满珠红的嘴唇,老道地亲吻着阿二的面庞,阿二兴奋难当地欲将手掌探进妇人的胯间,妇人悄声拒绝道:“莫急,且跟我回到府上,有的你玩!”

  调情的时间流逝得如此之快,眨眼之时,浩浩荡荡的车马队便驶进一座皇宫般的豪宅大院里,妇人叮嘱阿二不得随便下车,更不准擅自走动,然后,自己却大大方方地走出轿子,将布帘紧紧地扣上,阿二只好耐着性子,长久地躲在轿子里,因为在薰鸡店与姝丽狂欢了大半宿,又受到佝偻汉的追杀,此刻,难奈的倦意豁然袭来,阿二脑袋一歪竟然睡着了。

  “乖小子,”一阵充满爱意的呼唤声将阿二惊醒,他揉了揉红通通的困眼,朦胧之中,贵妇重新出现在轿子里,身旁站立着一位笑容可掬的女仆,手中捧着一套艳丽的女装。

  阿二会心地接过了女装,在女仆的帮助下穿戴整齐,跟在贵妇以及女仆的身后,忐忑不安地走出彩车,此刻,在车老板以及胡服男子的催促之下,从一辆辆马车上走出一个又一个或是衣着不整少女,或是头发蓬乱的男童,牲畜般地被人驱赶着:“走,走,快点走!”

  “乖小子,请进吧,”昏昏然中,阿二被贵妇引领进一间豪华的住宅里,里面或站或坐着一群风姿绰约的年轻妇人,正叽喳叽喳地说笑着,见贵妇领着一个陌生的男人走了进来,众妇人立刻止住了谈笑,满面喜色地聚拢过来:“夫人,回来了!”“回来了,呶,”贵妇应承一声,将阿二推到众妇人的面前,众妇人笑嘻嘻地端详着阿二,那轻佻而又不屑的眼神,活脱脱是在品评一个新买来的牲口,有的妇人甚至伸过手来,淫荡地掐拧着阿二的身子:“嘿嘿,体格还算不错哦!”

  “呵呵,”阿二冲着众妇人讨好地微笑着,目光贪婪地扫视着一对对哆哆抖动的酥胸,心中狂喜不止:啊,这么多美艳的贵妇,真够我好好地消受几日啊!

  “哟唷,”不知哪个妇人踢踹着阿二屁股:“好瘦啊,都咯脚哟!”

  “哎呀,”阿二佯装疼痛地捂着屁股,目光淫邪地盯着踢自己的妇人:操,小娘们,嫌老子瘦,老子的功夫可是了得,过一会让你偿偿老子的厉害!

  “嘘,休得无理!”贵妇拉住阿二的手臂,制止着众妇人轻漫的举动,然后以命令的口吻道:“大家不要闹了,快点给咱们的客人上菜啊!”

  “嗳~~”随着一声甜甜的回应,住宅中央的餐桌上便响起噼哩叭啦的盘碗声,贵妇拉着阿二的手款款入席,望着满桌丰盛的菜肴,阿二食欲顿然大增:“谢谢夫人!”阿二稍试客气一番,便毫不犹豫地抓过一只鸡腿,旁若无人地大嚼大咽起来。

  夫人以及其它的妇人并没有进食,而是满脸媚笑地望着阿二的吃相,有的妇人甚至贴到阿二的身上,淫浪地触碰着阿二的胯间:“嘻嘻,人虽瘦小了点,这玩意还算挺大呐!”“嗯,”夫人冷冷地嗯了一声,那个轻佻的妇人止住了淫笑,胆怯地收回细手。

  一只鸡腿被阿二啃个精光,空空如也的肚腹终于有了一种充实感,温饱思淫欲,阿二抹了抹油渍渍的腮帮,一对与生俱来的色眼贼溜溜地环视着众妇人,众妇人也报之以会心的媚笑。

  “呵呵,你吃饱了!”听到阿二的饱嗝,夫人淡然一笑,冲女仆使了一个眼色:“沫儿,安排客人休息去吧!”

  “是,”女仆沫儿冲阿二摆摆手:“先生请随我来!”

  “好的,”在众妇人的注视之下,阿二左顾右盼地走出大豪宅,来到一条让他眼花缭乱的画廊里:“小姐,”阿二悄声问沫儿道:“此宅为何姓府第啊?瞅这建筑,看这格局,真是气势非凡,豪华无比啊!”“嗯,”与贵妇一样,沫儿严肃地说道:“先生且请快走,休要多问,更休要多想,这对你没有好处!”绕过迷宫般的画廊,沫儿将阿二领进一座花香飘逸、大花园套着小花园的幽幽庭院里,阿二正东张西望着,沫儿推开一扇房门,令阿二走进去:“先生请进去休息吧!”“好的,谢谢,”阿二刚刚走进屋里,房门啪地关死,旋即便响起哗哗的锁门声。

  阿二惴惴不安地坐到床铺上,手扒着窗扇心神不安地向庭院里张望着,一棵参天的大榕树格外引人注目,树上群鸟栖息,无忧无虑地、比赛般地凋啾着,树旁堆积着一座造型秀美的假山,山上怪石峋峋,芳草葱葱。

  在假山的脚下,一眼废弃的古井杂草丛生。

  哗啦,阿二正环视着生疏的庭院,房门哗啦一声被人推开了,女仆沫儿与贵妇笑吟吟地走进屋来,阿二慌忙起身施礼,贵妇依然毫无高傲之相,平易近人向阿二回了礼,然后,以房间主人的身份,理所应当地坐到床铺上,就在阿二的面前,大大方方地宽衣解带。

  “先生,请你也更衣吧!”

  阿二顾作斯文地转过脸去,女仆沫儿悄悄地碰了他一把,催促他莫要装相,快快更衣,阿二乖顺地点点头,在沫儿的帮助之下,脱掉身上的女装,精赤条条地站在床边,一只肉墩墩的肥手拍了拍他的屁股:“小伙子,过来吧!”

  “夫人,”淫贼阿二循声转过身来:但见熟妇去盛装,淫贼眼中出徐娘。

  白肉翻滚沟壑纵,秋雨袭后珠已黄。

  万插千捅老肉穴,黑云缭绕冒浓浆。

  今朝阿二试比拼,风骚犹存愈当年。

  “夫人,小生来也!”淫贼阿二像只乖顺的公羊,在贵妇热切的目光注视之下,纵身跳上床去,一头扑倒在夫人的胯间,手掌老道地抚摸着浓密的黑毛,继尔,又将鼻尖顶靠上去,甚是下作地嗅闻起来。

  夫人满意地叉开粗壮的大腿,手掌爱意涟涟地揉抚着阿二的后脑勺:“好孩子,好后生,来,给妈妈好生舔舔吧!”“是,夫人,看我的!”

  阿二尤如接到了圣旨,身子又往前蹭了蹭,手掌拨开草丛般的乱毛,弹出薄薄的红舌,咕叽咕叽地施展起看家本领来。

10

主题

0

听众

34

积分

幼稚园

金币
538
活跃
4
贡献
0
  正午的阳光无声地扬洒在这片历经沧桑的、略显干涸的土地上,萋萋的草丛经阿二舌尖的缭拨,尤如受到雨露的滋润,闪烁着耀眼炫目的点点星光,放散着完全成熟后那特有的、浓郁郁的芬芳。

  阿二咧着嘴叉,向着这片干渴的草地无私地倾注着满腔的津液,同时,舌尖透过密密实实的草丛,哧哧地舔吮着有些粗涩的表皮,那份老成,那份敬业,活脱脱一个老庄稼把式在默默地耕耘着并不属于自己的,而是从东家那里意外得来的一亩三分地。

  “哦哟,”夫人幸福地长叹一声,在阿二的吮舔之下,乱草横陈的山丘地震般地摇憾起来,高隆的肉包放浪地顶撞着阿二的面庞,为了获得更多的快感,两条粗腿淫荡无比地大叉开来,隐没在草丛深处的肉穴豁然洞开,只见扑哧一声,一座沉寂已久的火山终于爆发了。

  “嗷、嗷、嗷……”乱草纷纷的火山口哧哧地狂喷着浓烈的、灼人面庞的淫浆,直呛得阿二冷战不已,不停地干咳起来,熟妇旺盛的性欲闸门一经开启,便再也不可收拾,只见她双腿乱蹬乱踹,手掌按着阿二的脑袋,嘴里母猪发情一般地、嗷嗷的吼叫着:“嗷嗷嗷,嗷嗷嗷……后生,快啊,快啊,快舔老娘的屄蕊啊,老娘受不了啦,老娘痛快的要死了!”“是,”在夫人的催促之下,阿二岂敢怠慢,他扭了扭酸麻的脖颈,深深地呼吸一番,然后将整个脑袋埋在夫人的双腿间,夫人手掌挤捏着肉包上端粉溜溜的肉球,双眼迫不急待地盯视着阿二,淫贼心领神会,吐出舌尖,咕叽咕叽地舔吮起来,夫人放荡地呻吟着:“哎唷,哎唷,哎唷,……”

  “嘻嘻,”阿二正卖力地给夫人口交着,女仆沫儿也不甘寂寞,一只玉手悄然无声地探向阿二的胯间,非常娴熟地把玩着阿二的鸡鸡,很快便将鸡鸡磨娑得又硬又亮。

  “啊,”夫人突然腾空而起,一把将阿二仰面朝天地按倒在床铺上,赘肉哆哆的身体泰山倾覆般地压迫下来,阿二还没搞清楚将要发生什么,夫人肉墩墩的屁股叭叽一声便骑在了自己的面庞上,湿淋淋的肉洞拼命地研磨着阿二的面颊:“嗷嗷嗷,嗷嗷嗷,……”

  夫人骑在阿二的面庞上,肥屁股奋力地研磨着,磨啊,磨啊,黑毛紧贴着面腮发出哗哗的淫响,直磨得阿二面庞燥热难奈,发出不可抑制的呻吟声:“哦,哦,哦,夫人,轻点压啊,我快上不来气了!”对于阿二的嘟哝声,夫人置之不理,或者根本就没听见,她在沫儿的协助之下,屁股一刻不停地研磨着阿二的面庞,沫儿讨好地抚摸着夫人的胸乳,甚至与夫人接起吻来。

  “哈,后生,”夫人突然推开沫儿,抹了抹嘴唇,她停止了研磨,将屁股向上抬起,一只手依然按着阿二的面庞,使他动弹不得,另一只手扒开乱草遮盖的肉洞,将洞口对准阿二的嘴巴:“乖小子,来,偿偿老娘的屄水吧!”

  阿二乖乖地大咧着嘴巴,静静地等候着,夫人的屁股在阿二的面庞上排尿般地移来移去,不多时,只听哗的一声,一滩粘稠的淫液从豁然开敞的洞口喷溅而出,一滴不漏地射进阿二的口腔里,呛得阿二皱了皱眉,苦涩地干咳起来:“咳咳咳,咳咳咳,……咕噜,”阿二脖子一仰,下作无比地咽下夫人的淫液,甚至奴颜婢膝地吧嗒着淫气浓浓的嘴唇:“好吃,好吃,夫人的屄水真好吃啊!”

  “夫人,”沫儿握着阿二的鸡鸡似乎是在提醒夫人:夫人,忙了半晌,真正的玩意还没偿过呐!

  “哦,”望着阿二亮闪闪、硬似擀面杖的鸡鸡,夫人大喜,在沫儿的搀扶之下,将屁股挪移到阿二的胯间,沫儿又帮助妇人拨开草丛,将阿二的鸡鸡对准洞口,夫人的屁股欣然向下压去,哧溜一声便将阿二的鸡鸡整根吸纳进洞穴中。

  “哟呀,”阿二的鸡鸡被夫人深深地吸裹中,牢牢地套在肉管中,哗哗的淫液哧哧地润泽着火热的鸡鸡头,使阿二感受到一股又股怡然的清凉,不由地哼哼起来:“哟呀,哟呀,哟呀,……哦唷,”

  阿二刚刚哼哼数声,突然又一个光溜溜的屁股压迫上来,阿二尚未弄清楚这是怎么回事,眼前登时一片漆黑,原来是女仆沫儿骑到阿二的面庞上,黑毛簇拥的私处无遮无掩地覆盖过来,在阿二的眼前频繁地晃动着:“啊、啊、啊……”

  沫儿手拄着床铺,模仿着贵妇的样子,屁股哧哧地研磨着阿二的面庞,阿二不敢推诿,索性搬住沫儿的大腿,叭叽叭叽地吮吸着陌生的肉洞,品偿着与夫人完全炯异的淫液。

  “哦,哦,哦,”随着夫人压迫力度的不断加强,阿二产生了不可控制的射精欲望,腰身不由自主地抽搐起来,夫人看在眼里,又老道地扭动几下屁股,然后,冷丁将鸡鸡弹出肉洞,一把握在手中:“乖后生,快射,快射,让老娘品偿品偿!”“啊,”夫人娴熟地搓动着手指,阿二再也不能自己,一滩精液哗地喷将而出,夫人满意地握着鸡鸡,贪婪地吞咽着阿二的精液。

  沫儿见状,脸上流露出即羡慕又渴望的神色,不过,没有夫人的首肯,她绝然不敢凑过身去,与夫人一同品偿阿二的鲜精。

  呶,“获得极大满足的夫人终于开恩,将阿二那依然冒着精液的鸡鸡拱手让女仆,沫儿满脸感激地接过鸡鸡,一口含进嘴里,饥不可奈地吸吮起来。

  “哦唷,”沫儿深深地吮了数口,吐出渐渐瘫软的鸡鸡,舌尖依然津津有味地舔食着阿二继续分泌的残精,阿二有些困倦地哼哼起来,尽管胯间又酸又麻,却不敢声言,任由沫儿肆意舔吮,很快,胯间的鸡鸡在沫儿卖力的吮吸之下,再度勃兴,沫儿见状,握着鸡鸡,面呈喜色,却又不敢擅自爬上阿二的胯间,一双欲火横喷的眼睛可怜巴巴地望着夫人。

  “上吧,”夫人很是开通地点点头,哧溜一声,沫儿蹲起身来,将被自己吮硬的鸡鸡对准毛绒绒的肉洞,她又冲阿二顽皮地一笑,乐颠颠地将鸡鸡插进自己的肉洞里,旋即便哼哼叽叽地动作起来:“哦哟,哦哟,哦哟,哦哟,……”

  “啊……”在沫儿的剌激之下,阿二重新兴奋了,频繁进出于沫儿肉洞的鸡鸡再次亢奋起来,不过,欢悦之中,却有一种不可言表的、隐隐约约的痛乏感:唉,好累啊!

  阿二心里喊着累,表情却依然兴奋不已:啊,真是三生有幸啊,主仆两人让我同时玩,自出道以来,这还是头一遭啊!

  “啊……”一想起尊贵的夫人与下贱的女仆同时被自己狂操,阿二便亢奋不已,而性欲比夫人还要强盛的沫儿更是近乎发疯在大作着,很快,阿二又产生了射精的欲望,沫儿减轻了力度:“夫人,他又射了!”

  “哦,”夫人披着睡衣走到阿二的身旁,沫儿屁股向上抬起,叭地弹出阿二的鸡鸡,诚谎诚恐地送给夫人,夫人接在手里,很是在行地吮吸着,那份贪婪,那份得意,尤如蛇蝎抓住了可怜的小鸡,一口咬住细嫩的脖颈,哧哧地吮吸着滴滴鲜血。

  “啊……”在夫人的吮舔之下,阿二又是一声大叫,从鸡鸡头处排出些话精液,只见夫人珠唇并拢,悉数没收了。

  “谢谢。”咽下精液,夫人满意地抹了抹嘴唇,在沫儿的帮助下穿戴整齐,非常有礼貌地向阿二道别,阿二有气无力地回过礼,房门便哗啦一声被沫儿关死了,然后,又响起咔咔的锁门声。

  “唉~~”阿二长叹一声,周身倍感无尽的疲乏和困顿,他甚至连穿衣服的气力也没有了,拽过一条锦被刚刚覆盖在光溜溜的身体上,房门又哗哗地响动起来。

  “嘻嘻,”又是一主一仆两人嘻皮笑脸地走进房间,阿二仔细一看,原来是在大宅里踢自己屁股、并嫌自己有些干瘦的放荡妇人,不待阿二言语,仆人已经径直向他走来,哗地掀掉锦被,瞅了瞅阿二软塌塌的鸡鸡:“嘻嘻,怎么,刚刚泄过啊!”“嗯,好累啊!”阿二点点头,问女仆道:“请问小姐如何称呼?”

  “秋月!”女仆言罢,欣然跳上床去,一把握住阿二的鸡鸡,比沫儿还要熟练地揉搓起来,而床边的女主人已经开始宽衣解带了,阿二暗暗叫苦:苦也,这一主一仆可够我好生消受啊!

  “夫人,”望着松解衣服的妇人,阿二怯生生地问道:“敢问夫人如何称呼啊?”

  “哼哼,”妇人淫荡地拧了阿二一把:“哼哼,大姐捉来的这只鸭,瞅着挺瘦的,不过,剥了衣服,还算有点肉啊。我如何称呼,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必须把老娘伺候好,否则,”说到此,荡妇手指窗外:“如果不把老娘伺候好,老娘就把你整个丢进枯井去!”“可是,”阿二诈着胆子,喃喃地嘀咕道:“小生非常想知道夫人的尊姓大名啊!”“哼哼,”妇人也以贵夫的口吻道:“小子,你不应该知道得太多,这对你没有任何好处!还是好生伺候老娘吧!”言罢,妇人哗啦一声拽掉抹胸,一个洁白的玉体呈现在阿二的面前,阿二情不自禁地转过脸来:

  风骚少妇呈眼前,阿二采花飘飘然。

  肌洁肤细滑似雪,齿白唇红润如涟。

  春情勃发芳草浓,意荡神迷洞水泉。

  啃罢枯藤嚼青藕,老去嫩来皆淫缘。

  望着少妇香气飘逸的胴体,阿二周身的乏意顿然消散怠尽,一挨少妇坐到自己的身旁,滑如雪粉的肌肤极具挑逗性地贴靠过来,阿二更加性致昂然了。

10

主题

0

听众

34

积分

幼稚园

金币
538
活跃
4
贡献
0
  “夫人,”阿二再也不敢探问少妇的真实姓名,他搂过少妇,咧开干涩的嘴唇,讨好地亲吻着少妇红扑扑的面庞,少妇温柔地依在阿二的怀里,手掌与女仆秋月一起把玩着阿二的鸡鸡,急迫地希望它尽快勃兴起来。

  “哦,”阿二的嘴巴从少妇的面庞上一路向下移去,先是粉颈,后是酥乳,均被阿二仔细地亲吻一番,甚至还抬起少妇的手臂,叭叽叭叽地亲吻起少妇的腋下来,搞得少妇咯咯淫笑,态度也渐渐地和蔼起来:“咯咯,亲爱的,你很会玩哟,”在阿二热切的亲吻之下,少妇幸福地仰着面庞,高抬着手臂,在享受阿二热吻的同时,另一只手掌淫荡地弹拨着阿二的鸡鸡:“起来,起来,快起来!”

  “夫人,”阿二也是性致大增,鸡鸡终于昂起头来,他向上挺了挺腰身,少妇见状,满意地一笑,咕咚一声仰躺下来,勾起双腿,示意阿二快快爬上身来。

  “夫人,小生来也!”

  阿二握住鸡鸡,欢快地爬到少妇的胯间,秋月跪在少妇的身旁,一只手轻轻地拨开女主人的肉片,一只手按住阿二的鸡鸡,少妇腰身向下一挺,主动吸住阿二的鸡鸡,而阿二则顺势往前一顶,两人极为配合地各息挺着身子,一只肉棍便如此这般地捅搅起一个肉洞来。

  阿二努力使自己从极度的兴奋中平静下来,他很有节奏感地抽捅着身下的少妇,色眼一眨不眨地盯着被自己肆意顶撞的肉洞,较之刚才的老夫人,这位不肯说出真实姓名的少妇,不仅皮肤白净,肉洞也是鲜嫩无比,在频繁的抽捅之下,泛着亮晶晶的淫水,并且,发出令阿二陶醉的脆响。

  “啊,真漂亮啊!”

  阿二一边大作着,一边拨扯着少妇的肉片,双眼贪婪地观察着洞壁,比起老夫人呈着深棕色的洞壁,少妇那淡粉色的洞壁光滑而又薄嫩,凭着多年涉猎女人的实战经验,阿二断言:这样光滑,这样薄嫩的洞壁,平日里一定很少被男人的鸡巴研磨过,否则,怎么如此的光滑,如此的薄嫩呐!

  “哇——”看着看着,操着操着,阿二手扯着少妇的鲜肉片,发出由衷的感叹:“好鲜嫩的小骚屄啊!”

  “哦,”阿二突然感觉自己因过于得意忘形而开始粗言秽语了,他谎忙住止了话语,一脸歉意地望着少妇:“哦,对不起,夫人,小生不才,无礼了!”

  “嘿嘿,”少妇却不以为然,甚至秀颜大悦,大腿淫荡地碰撞着阿二的屁股:“嘿嘿,无妨,无妨,只要玩得高兴,粗言秽语又有何妨啊!”

  “谢谢夫人谅解!”阿二身子猛然后向退去,作出一个叩拜的大礼,女仆秋月见状,脑袋一低,一口叼住阿二弹出主人肉洞的鸡鸡,趁着这个空当,饥不择食地吮舔起来:“哦唷,哦唷,哦唷,哦唷,……”

  秋月握着阿二沾满少妇淫液的鸡鸡,哦唷、哦唷地舔吮着,一丝丝粘稠的口液,顺着嘴角缓缓地向下漫溢着,少妇看在眼里,赏赐般地说道:“月儿,如果实在馋得受不了,不妨让小生也操一操吧!”“谢谢夫人,”秋月闻言,吐出阿二的鸡鸡,匆匆地向主人致过谢,便冲阿二厥起光溜溜的屁股,双手下贱地扒分着屁股瓣:“来啊,来啊,快过来啊,蒙主人恩准,快点来操奴家啊!”“呵呵,”阿二搬住秋月的屁股,扑哧一声将鸡鸡顶将进去,秋月长长地吁了口气:“哎——哟,真好啊!”

  看得出来,女仆秋月的性欲比主人还要强十倍,在阿二的捅插之下,秋月手拄着床铺,高厥着屁股,嗷嗷地淫叫着:“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好操啊,好操啊,嗷嗷嗷,嗷嗷嗷,真舒服啊,好爽啊!”[更多精彩,更多好书,尽在[5 1 7 Z . c O m]“哼哼,”主人一脸不屑地望着秋月:“瞅把你美的,小贱人,这才三天没让男人操,就把你鳖成这幅德行了,唉,”“夫人,”见主人将胯间移向自己,秋月会心地低下头去,捧住主人微微拱起的私处,开始给主人口交,阿二看在眼里,心中暗道:这对主仆,平日里一定是靠口交来相互慰籍吧?

  “哦,哦,”秋月的舌功很快便将主人搞得欲仙欲死了,她大叉着双腿,紧闭着秀目,嘴里语无伦次地淫词浪调着:“哦,哦,好痒啊,小贱人,小骚货,快点舔啊,我受不了啦!他*的,快啊,快啊,快舔的屄蕊啊,啊……不对,不对,不是那个地方!哼,”没有得到彻底满足的少妇皱着眉头,手掌生硬地拽扯着女仆的头发:“他*的,再不给老娘舔舒服了,明天老娘就把你卖给老乞丐,让你永远也不饱,一辈子也穿不暖!”是的,是的,“秋月尽一切努力地舔吮着主人的肉洞:”夫人,要卖,就把奴才卖到娼倌去吧,让奴家任千人骑,被万人跨,一世也翻不了身!

  “”哼哼,“少妇摇了摇头:”你想的美,把你卖到娼倌去,天天有人操你,你舒服的要死,却再也没有人给老娘舔屄了,老娘我可怎么活啊?

  哼哼,“说到此,少妇突然推开秋月,胯间移向阿二,她握住阿二正在狂秋月的鸡鸡:”啊,来吧,啥也不行啊,还是得这玩意,这才是正宗的呐,若要解痒止剌,唯有鸡鸡才行啊!

  “少妇握着阿二的鸡鸡放荡无边地仰躺下来,阿二不知疲倦地跪在少妇的双腿间,刚刚捅完秋月的鸡鸡又开始狂插起少妇来:啊,又一对主仆让我给玩了!

  “夫人……”性欲刚刚被撩拨起来便被主人无情中断的秋月,跪在少妇的身旁,可怜巴巴地乞求着:“让我玩一会吧!”

  “呶,给你吧,”少妇通情达理地点点头,将阿二的鸡鸡暂时还给了奴才,于是乎,这一主一仆两个女人在阿二的身上走马灯般地翻上爬下,秋月的肉洞刚刚吸住阿二的鸡鸡,正欢畅淋漓地抽拉着,少妇便让人生厌地催促起来,秋月只好抬起屁股,很不情愿地弹吐鸡鸡。

  少妇紧随其后爬上阿二的胯间,水汪汪的肉洞急三火四地吸住阿二的鸡鸡,不及时机地大作着:“嗷哟,嗷哟,嗷哟,嗷哟,……”

  “夫人,快点约,”秋月骑在阿二的面庞上,胯间一边研磨着阿二的嘴唇,一边焦急地催促着主人:“快点约,该我啦!”

  “啊,”阿二搬着秋月的屁股,嘴唇早已吮得彻底麻木,而两个女人依然不肯歇闲,一对白屁股还是不断地往阿二的面庞上轮番压迫,阿二再也兴奋不起来了,面庞上流哗哗地流淌着两个女人倾泄出来的淫液,又粘又涩,好似一层厚厚的浆糊涂抹脸上,让阿二几乎睁不开眼睛。

  “夫人,”骑在阿二胯间狂扭不止的秋月道:“他要射了!”

  “哦,”少妇闻言,喜悦万分地从阿二的面庞上站起身来,秋月立刻从阿二的胯间翻下身来,把行将喷射的鸡鸡恭恭敬敬地让给主人。

  少妇接过鸡鸡,连上面的分泌物也来不及擦拭,深深地没入口中,舌身妖蛇般地缠绕着鸡鸡,快速地吮吸起来,只见阿二一声大吼,一滩稀溜溜的精液淌出了鸡鸡头,夫人马上紧裹住珠唇,呼哧呼哧地吞咽着,然后,吐出鸡鸡,让给旁边的奴才:“呶,这还有点,你也偿偿吧!”

  “谢谢夫人,”秋月接过阿二业已瘫软下来的鸡鸡,放进嘴里,不遗余力地舔吮起来。

  “月儿,”少妇不耐烦地拍了拍秋月的肩膀:“别没完没了,咱们的时间已经到了,三姐怕是早已等不及急了,快走吧,穿好衣服,把钥匙给三姐送去!”“啊……”阿二大吃一惊:“什么,三姐,还有人来啊!”

  “呵呵……”少妇冲阿二打了一个飞眼:“三姐,还有四姐、五姐呐,别着忙,我们家姐妹很多,够你玩的啦!”“唉,可累死我了,”阿二叹了口气:“如此下去,我岂不精尽人亡!”

  少妇走后没过多久,所谓的三姐果然带着女仆赶来,阿二早已没有了精神,直挺挺地躺在床铺上,放懒了。

  三姐岂能放过行欢的机会,也不管阿二能不能勃起,主仆两人握着阿二的鸡鸡,又是舔又是啃,折腾来折腾去,还真把阿二给折腾得射精了。

  一连数日,阿二始终被反锁在房间里,不断有女人带着仆人前来寻欢,然后留下食物以及饮水。

  阿二体力渐渐不支,甚至气息延延了,每当有夫人来寻欢,阿二便打听夫人的真实姓名,可是,没有一个人肯道出真名实姓,主仆两人将阿二按在床铺上,大肆发泄一番后,穿戴整齐,又将阿二反锁在屋内,扬长而去。

  哗啦,房门再次响起,阿二身子一抖,打了一个冷战:“完了,又来了,我真受不了啦!”房门吱呀一声响过,一主一仆两个女人出现在床前,阿二绝望地坐起身来,习惯性地叩拜道:“敢问夫人如何称呼?”

  “寿娘!”夫人的答话令阿二精神大振,阿二无神的眼睛终于露出一丝可怜的希望之光:“夫人,此为何地?”

  “后生,”望着枯瘦如柴的阿二,寿娘坦然相陈:“此乃当朝最受皇上器重的宦臣马四爷的府第,后生,”寿娘随后说出的一番话,登时把阿二吓个半死:“我乃马四爷新买来的伺妾,我家主公喜怒无常,为人处事更是不循常理。虽阳势已去,而府第中却蓄养着无数姬妾、婢女、奴才,因主公性无能,更无子嗣,姬妾们寂寞难奈,便暗中收买面容不俗的青年男子,藏在深府,终日欢寻,直至精尽人亡,然后,抛入枯井了事,至今,以有十数人因为贪一时的欢娱而误入马府,最后无不精尽人亡,葬身死井,化做一堆堆无名的枯骨!”

10

主题

0

听众

34

积分

幼稚园

金币
538
活跃
4
贡献
0
第九回

  求搭救淫贼竟失约,扮婢女贵妇得丫环红墙高耸筑魔窟,园林幽深埋冤骨。

  画廊迂回通暗室,迷宫织构鬼魅屋。

  东端玉女排香粪,西厢娇娘挤初乳。

  碟盘交错满盈盛,经血和着奶水煮。

  “我的天啊,如此说来,我命休矣!”听罢寿娘的讲述,淫贼阿二全然忘却了周身的疲惫:我的奶奶啊,想我阿二自出道以来,由北往南一路采花,频频得手,屡屡漏网,想不到,今天却陷进宠宦的魔窟里,虽九死也不得一生啊!

  “夫人,”阿二不敢再作多想,他翻身下床,扑通一声跪倒在寿娘的脚下:“夫人救我,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唉,”寿娘叹了口气:“我一无名伺妾,刚进马府不久,自身尚且不保,如何能解救你啊!”“夫人,如此说来,我命休矣!”听到寿娘的话,阿二心里登时凉了大半截,却又多有不甘,他展开双臂紧紧地搂住寿娘的大腿,仿佛抱住一条救命的稻草,任凭寿娘如何推搡,就是不肯撒开:“夫人大恩大德,请救小生一命,小生没齿不忘!并将舍命相报!”这边搂着寿娘的大腿,阿二依然淫性不改,隔着软细细的锦缎,手掌老道地按摩着寿娘的秀腿,将丝丝的情意通过大腿传向寿娘的周身,企图以此获得寿娘的芳心,救自己出魔窟。

  “嗳哟,”淫贼的手法果然灵验,在不停地抚弄之下,寿娘竟然不由自主地低声呻吟起来,阿二心中窃喜:呵呵,有门!

  “夫人,”阿二呼地站直了身子,手掌捧住寿娘的粉面,方才见得少妇的真容,与前几位荡妇截然不同,寿娘圆阔阔的脸颊不施点滴的粉脂,身为巨宦伺妾,仍旧保持着乡野村姑的纯朴,淡黄色的皮肤略显粗涩,却泛着本真的体香,一对明亮的眼睛流淌着真诚的善意。

  “夫人,”阿二吐出舌尖,轻轻地贴在寿娘的珠唇上:“如果夫人肯搭手相救,小生纵然拼出吃奶的气力,也要愿效犬马之劳,把夫人伺候得舒服舒服!”“去,去,去,”听到阿二的话,寿娘难为情地推开淫贼的手掌,表情严肃地说道:“你看错人了,你把我当成荡妇了,哼,我才不希罕这个呐!”

  “哦?”阿二楞了一下,突然,他露出刁钻的淫笑,心中暗道:小娘们,少跟我装假正经:“夫人,您既然不希罕这个,那又来此做甚呐?”

  “这,”寿娘顿了顿,秀颜微红,她掏出手帕,擦了擦珠唇上阿二留下的口液,又清了清嗓子:“咳,咳,咳,小生,你有所不知。马府内姬妾成群,老爷无能,众姬妾寂寞难奈,无聊之余,长夫人便萌生淫意,从府外频频拐来少壮男子,大肆行淫,为了堵住其他姬妾的口舌,长夫人每拐来一名精壮男子,便将其藏匿在这座很少有来知晓的园中园里,自己享用后,又令所有的姬妾轮番与其宣淫,直至男子体力不支,精尽人亡。

  若有不从者,长夫人便无中声有地在马四爷面前捏造罪名,马四爷喜怒无常,对长夫人的话却是言听计从,受到污谄的姬妾要么被活活折磨致死;要么被卖进娼倌,生不如死!

  从此以后,再也没有不敢从者。寿娘懦弱,贪生怕死,为了苟且,只好与长夫人同流合污,钥匙每致轮到我的手里,寿娘哪敢推辞,只好厚着脸皮前来行淫秽之事,这才得与小生相见!”“哦,原来是这样啊,”阿二顺水推舟地奉承道:“看夫人的容貌,就知道夫人行为端庄,为人正派,绝不是前几位荡妇可同日而语的。”阿二又道出奉承寿娘的真正目的:“夫人,您有一副菩萨心肠,小生有难,怎能见死不救,您定要救小生出魔窟,夫人,救人一命,胜造七级佛涂啊!”“可是,”寿娘指着窗外道:“小生,就算你能逃得出这园中园,也绝然翻越不了马府的高墙大院,听人说,马宅的大墙都设有机关,墙边挖有陷井,外面的劫匪轻易也休想打得进来,而里面的逃犯更是插翅也甭想飞得出去!”“夫人,”阿二悄悄地瞟了寿娘一眼,发现寿娘酥胸微伏,面庞燥热,身上泛着灼人的汗淋,凭着经验,阿二断定这个小娘们已经情萌意荡了。

  阿二尽一切努力地耐住性子,暂且不再提及寿娘如何搭救自己,而是殷勤地松解起寿娘的衣服来,寿娘面色愈加绯红,埋着脑袋半推半就道:“别这样,人家不么!”

  “夫人,”阿二怂恿道:“既然来了,再想落个清白之身也是枉然,何不放松一下自己,享受享受真正的男欢女爱呐!”“不,不,”寿娘继续拒绝着,双手死死地捂住胯间阻止着阿二的抓摸,而下面的肉洞,早已是淫水漫流了。

  “夫人,且看,”阿二的手掌被寿娘阻止在小腹处,指尖仅仅触碰到些许乱蓬蓬的绒毛,见硬逞不行,阿二索性掏出鸡鸡,在寿娘的面前自豪地摆弄起来:“夫人,您家老爷还有这玩意么?”

  “哟,去,去,去,”寿娘羞涩地埋下头去,阿二一边揉摸着鸡鸡,一边用色眼悄悄地乜着寿娘,发现寿娘虽然埋着脑袋,眼角却充满渴望地瞟视着自己手中的鸡鸡。

  “夫人,瞅啥呐!”阿二端起寿娘的面庞,寿娘微黄的脸颊哧地红胀到了脖颈处,她闭上眼睛,将红灿灿的面庞扭向旁处:“啥也没看!”

  “呵呵,别装像了,来吧,”阿二一把将寿娘揽进怀里,不容分说地掀掉她的衣服。

  “别,别这样,”寿娘假惺惺地抵挡着:“不么,不么,人家不么!”

  “嗨,什么不、不的,”阿二很快将寿娘剥得一丝不挂,精赤条条地推倒在床铺上,有关当时的场景,在此特提歪词一首为证:《相见欢。

  寿娘》阿二爬上淫床,狎寿娘,寂寞怨妇,情欲锁衷肠。

  说不干,还偷看,是何妨。

  且见丽人,妖冶起张狂。

  阿二抬起寿娘的一条大腿,手掌玩把着小巧的寸莲,同时,色眼迷迷地盯着寿娘的私处,那是一片地道的农家田园,表面上虽然并不肥美,却也闪烁着点点的油腻之光,颗粒泛起的淡黄色表皮附着一团很是蓬乱的长绒毛,阿二展开手掌一把撸攥住,挑逗似的向上拔起:“呵呵,夫人,你的屄毛好长啊!”

  “嗳哟,死鬼,”寿娘的腰身随着阿二的手掌向上抬起,粗眉紧皱:“死鬼,你轻点拽啊,你以为这是拔草啊!”“呵呵,”阿二松开长毛团,指间向下一探,非常轻易地滑进一条盛满淫水的肉洞里:好家伙,小娘们不仅屄毛特长,屄水也是满多啊!

  阿二兴奋地抠挖起来,直抠得屄水吧嗒吧嗒的顺着洞口往下直淌。

  “哟唷,哟唷,哟唷,……”

  阿二的手指刚刚抠挖数下,寿娘便不可自抑地呻吟起来,满洞的淫水更加泛滥了,在阿二不停的插抠之下,发现咕叽咕叽的淫响,将屁股下面的床单漫浸得湿湿粘粘。

  寿娘一边低沉地呻吟着,一边如饥似渴地吮咬着燥热的珠唇,身下的肉洞有节奏地收缩着。

  “夫人,我来也!”阿二见寿娘的淫情已被撩起,他抽出手指,握住鸡鸡哧地顶将而进。

  肉棍入粉洞,湿滑如若空。

  鲜屄淫水多,淫贼频抽送。

  火辣辣的肉棍哧溜哧溜地抽插着水汪汪的鲜屄,溅起哗啦啦的淫液,吧叽吧叽地上下纷飞,泛着淡黄的薄肉片磨擦着深红色鸡鸡头,闪烁着淫迷的星花,骚臊的粉肉热切地接受着直截了当的撞击,发出单调的,却是由衷的感叹:“哟唷,哟唷,哟唷,……”阿二将寿娘的一条大腿架以肩上,鸡鸡吧叽吧叽地撞击着黑毛簇拥的肉洞,寿娘闭起双眼,鸡鸡每撞进肉洞一次,便会发出低沉的呻吟声,阿二也不张狂,鸡鸡保持着不紧不慢的力度,有条有理地进出于寿娘的肉洞。

  “哟唷,哟唷,哟唷,……”

  寿娘永远都是单调地呻吟着,泛着本色之香的胴体笨拙地抖动着,黄橙橙的小腹可爱地起伏着,一对尚待开发,处于半成熟状态的乳房咚咚地左右摆动着:“哟唷,哟唷,哟唷,……”

  “嘿嘿,”寿娘山丘漫起的乳房引起淫贼的性致,他伸出手来,嘻皮笑脸地抓挠着:这是典型的农家女的乳房,单纯执朴却又傲然挺拔,透过略显粗糙和涩硬的表皮,让人体味到一种无法言及的细嫩和麻滑,昂然向上的乳头坚如豆粒,轻柔地拂摩之,寿娘的胸脯立刻泛起密密实实的小肉痘:“哟唷,哟唷,哟唷,……“身下的寿娘突然急促地呻吟起来,小嘴微微咧开,圆圆的面庞泛起潮湿的汗渍,继尔,她睁开眼睛,一把推开阿二抚摸着胸乳的手掌,热切的目光咄咄地凝望着阿二,小腹不自觉地向前挺送着:“哟唷,哟唷,哟唷,……”

  看得出来,阿二的鸡鸡给寿娘带来了无尚的欢娱,从那快速收缩着的肉洞口便可获知,寿娘已经深深地陶醉其中,对阿二的鸡鸡有着强烈的渴望。

  不过,与前几位淫妇不同,无论如何兴奋,如何陶醉,寿娘只是“哟唷、哟唷”地呻吟着,却不会说任何的淫词浪语,更没有任何不堪入目的下流动作。

  以至于双臂都不知应该往哪里放,而是不知所措地乱摆着,阿二看在眼里,拽过一只放在寿娘的私处,指尖一经碰触阿二的鸡鸡,寿娘的手掌立刻抽了回去:“哟唷,好湿啊,好脏啊!”

草原狼论坛

GMT+8, 2024-5-23 16:40 , Processed in 0.056700 second(s), 22 queries , Gzip On

[商务洽谈]
TG:@cylbbs
cylbbs@gmail.com
[友链申请/更新]
sofine980@gmail.com

本站建立并维护于美利坚,请遵守美利坚法律。
Copyright © 2014-2024

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