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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maid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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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花淫贼历险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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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脏啥啊!”阿二拽住寿娘的手掌,放到嘴边,将上面沾着的淫水,不知下作地吮进口中,寿娘不屑地撇撇小嘴,阿二松开寿娘的手掌,一边继续撞击着寿娘,一边拨开肉片,开始蘸食寿娘的爱液,寿娘哧哧地耻笑着:“真不要脸,竟然吃女人的屄水,羞羞,好羞啊!”“呵呵……”阿二却不以为然,厚嘴唇津津有味地吧嗒着,颇为认真地品偿着。

  与寿娘健壮的、却有些粗涩的身体一样,寿娘的爱液泛着原汗原味的乡野气息,滚热和粘湿之中,发散着浓浓的咸涩。

  这不禁令阿二回想起难忘的童年时代,北方农村家中那口热气腾腾的大黑锅来,妈妈掀起大如盾牌的铁锅盖,一股热浪扑面而来,灼热而又甘甜,妈妈从锅壁上拣起一块玉米贴,阿二欣然接在手中,妈妈又从锅心处舀起一碗土豆炖着白菜的热汤。

  阿二站在铁锅边,喝一口热菜汤,再咀嚼一口玉米贴,啊,滚热、粗涩、甘甜、微咸,那份味道,那份感觉,那份心情,那份激动,久以无处可寻,而现在,却意外地在寿娘的身上找到了:“夫人,您是北方人么?”

  阿二吧嗒一下厚嘴唇,贸然问道,寿娘不假思索地答道:“是,家在山西,因战乱父母双亡,我孤身一人流落于此,无以为生,只好卖身马府!”“啊,夫人,如此说来,我们可是老乡呐!”

  “是么,”寿娘闻言,突然展开双臂,紧紧地搂住阿二,同时,抬起浑圆的脸颊,吐出薄舌,给予阿二一计轻轻的,但却是真诚的热吻:“哦~~~谢谢老乡!”“夫人,”阿二心头大喜,也回寿娘一计重吻,寿娘又深深地吻了阿二一口:“亲爱的老乡,你真好!”寿娘搂着阿二的脖颈,吧嗒着珠唇,在阿二不停的撞击之下,意味深长地自言自语道:“老乡,你真好,真会玩,把我弄得好舒服啊!”“夫人,”阿二淫邪地问寿娘道:“别的夫人来此,都带着贴身丫环,每当行欢时,丫环在一旁悉心伺候,更有一番情趣,夫人你为何不带丫环前来啊?”

  “我刚进马府,”寿娘解释道:“老爷还没给我配丫环,再说了,我也是贫家女子,没有使唤她人的习惯,也不好意思!”“夫人,”与寿娘攀上了乡亲,阿二认为逃生的希望终于到来,他一头趴在寿娘的身上,鸡鸡开始疯狂地大作起来:“夫人救我!”

  “哟唷,哟唷,哟唷,……”在阿二的重压之下,寿娘吃力地呻吟着,听见阿二的乞求,沉默了片刻:“唉,”寿娘唉了口气,说出一句令阿二欣喜的话来:“老乡,逃命的法子倒是有一个,不知可否灵验!”

  “行,行,”阿二眼前闪现出一丝生还的火花:“如何逃生,请夫人不吝指点,我身手还算利落,有信心逃得出魔窟!”“马四爷为了讨得皇上的欢心,”寿娘搂着阿二的脖颈讲述道:“他专门豢养了一大班奴才,每日出府为他搜寻四方美女,只要相中了,认为有些姿色使强行买进府来,再从中筛选一些比较出众的女子送进宫中,供皇上玩乐。一会,我可以给你偷来一身奴才穿着的胡服,房门不上锁,待凌晨时分,搜寻美女的车队准时出发时,你且换上胡服,扮成马府的奴才,混进马队里,如果运气好,可能会逃出马府的!”“谢谢夫人,”阿二大喜,从寿娘的身上跃起,规规矩矩地跪在寿娘的胯前,冲着寿娘水淋淋的、大大咧开着的肉洞,咚咚地叩起响头来:“谢谢夫人,再造之恩,他日必当重谢!”“唉,老乡,”寿娘坐起身来,拉住阿二的手:“不必这样,你我是老乡,都是沦落他乡异地之人,我是看你好生可怜,不愿枯井再新冤骨,你逃出去以后,对任何人也不要提及我,更不要提及马府,否则,你我全都性命难保。”“是,”阿二允诺道:“夫人的话,小生已铭刻于心,待逃出去之后,定当守口如瓶!”“好了,”寿娘草草穿上衣服,匆匆告辞:“时间不早了,再过一会,钥匙将交还到下一位夫人那里,我必须抓紧时间,搞到胡服,好救你出马府!”“谢谢夫人,”阿二光溜溜地跪在床上,抱拳拱手地千恩万谢着:“有劳夫人大驾,小生多有不安!日后必将厚谢!”寿娘果然没有锁门便离开了房间,给阿二偷胡服去了,阿二套上衣服,焦急万分地在房间里渡着步子,惴惴不安的心乱成了比寿娘胯间的性毛还要蓬乱的一团麻:嗯,我与寿娘虽然说是老乡,可是仅谋一面,难道这短暂的萍水之欢,就能换来寿娘真心相救么?

  要知道,擅自将我放走,寿娘可是担着相当大的风险啊,她当真会冒生命危险来帮助我么?

  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别的预谋啊?

  混迹江湖多年的淫贼,没有理由相信任何人,在阿二的眼里,任何一个人都比他还要坏,还要狠,还要冷血。

  无论接触到什么样的人,碰到什么样的事情,阿二总是往最坏处设想,处处提防。

  是啊,如果不是这样,不多加思索和提防,随便就相信一个人,阿二早就成为落网之鱼,困中之兽,或是身首异处,或是碎尸万断了!

  可是,阿二挠了挠脑门:此时此刻,我若不相信寿娘,还能有什么出逃的办法啊!

  “哦,且慢,”苦苦的冥思之际,阿二突然看见第一次混进马府时,长夫人送给他的一套婢女的服装,他心头一亮:我何不暂且换上这套衣服,扮成马府的婢女,躲在暗处,等寿娘前来,再做打算!

  对,就这样定了!

  阿二捧起婢女的衣服,坐到梳妆台前,又故伎重施地描眉画眼一番,当阿二经过精心的修饰,身着婢女服悄悄地转过身来时,我敢打赌,无论谁见到他,都不会相信这是阿二,而是地地道道的马府婢女了。

  “去他*的吧,三百六十六计,走为最上上计,”阿二再也沉不住气,他没有胆量等寿娘前来,终于推开虚掩着的房门:“傻老婆等蔫汉子,等什么等啊,等死啊!”说话从来都不算数、更毫无诚信可言的阿二蹑手蹑脚地溜出死牢般的房间,一阵夜风从面庞匆匆掠过,阿二不由地打了一个寒战,他稍试稳定一下精神,白晃晃的、形似屠刀的弯月凉丝丝地架在他的后脑上,令阿二的脖颈阴风直冒,不由得胆怯地缩短了脖子,连大气也不敢喘,慌不择路地溜出比死亡还要静寂的园中园,而有关寿娘为了营救他,帮他偷胡服的事情,早已抛诸脑后:夫人加老乡,实在对不起了,阿二心急,没有耐心等你前来,我且先走了,日后如有机会,阿二必重重答谢寿娘的指点之恩!

  再见!

  “喂,”阿二刚刚溜出园中园,身后突然传来非常熟悉的,老年妇女那特有的、沙哑的喊叫声:“该死的丫环,你不好好地做活计,黑灯瞎火的,到处乱跑什么啊!”“嗳,”阿二登时吓出一身的冷汗,因胆怯而本能地停下了脚步,昏暗之中,一个老妇人端着盘子,蹒蹒跚跚地走到阿二的面前,借着形似杀人刀的月光,阿二仔细一瞅,差点没吓死过去,老妇人不是别人,正是将阿二领进魔窟的马府第一夫人——被众夫人称谓长夫人的贵妇:“夫人!”阿二哆哆嗦嗦地站在长夫人的面前,将头深埋于胸前,绝然不敢与长夫人对视:“我,我,”

  “哦,”长夫人端着盘子,双眼严厉地扫视着阿二:“你是在哪间屋做事的?

  嗯,我怎么没见过你,莫非你是新买来的吧!

  “”嗯,是的,夫人,我是刚来的,还没吩咐做什么具体的事情!

  “阿二战战兢兢地顺嘴胡诌着,长夫人似乎相信了他,点点头:”怪不得,新来的丫环都不懂得规矩,你别乱跑了,让家丁逮住,非得打折你的腿不可,且跟我来,“说着,长夫人将手中的瓷盘推到阿二的面前:”拿着,跟我做活计去!

  “”是,“阿二不敢推诿,依然低垂着头,乖乖地接过沉甸甸的瓷盘,尾随在长夫人的身后,忐忑不安地走进迷宫般的画廊里,阿二偷偷地坏视着,突然想起,当初自己就是跟在女仆沫儿的身后,绕过画廊,走进园中园的。

  今天夜里,阿二又从原地逃出,眼瞅着大功即将告成,不料想长夫人半路杀出,全然打乱了阿二的逃亡计划:这也许是天意如此吧!

  阿二暗暗感叹道:我又与长夫人相会了!

  阿二端着瓷盘,跟在长夫人的身后,走进忙乱不堪的画廊,画廊里好不热闹,无论谁见到长夫人,都立刻停下脚步,或是停下手中的活计,恭恭敬敬地站在一边,施以大礼,没有得到长夫人的首肯,一动也不敢乱动。

  迈过高高的门槛,绕过幽深的回廊,一个老奴才推开一扇珠漆木门,阿二的眼前豁然开朗,这是一间宽敞的大宅,灯火通明之中,弥漫着滚滚异样的气味,透过呛人的香脂气,阿二看见十余个少女褪着裤子,姿式非常难看地一字排开,满脸羞色地蹲在床铺上,叉开着的胯间均放置着一只硕大的细瓷碗。

  阿二不解其意,高举着盘子,双眼却直勾勾地盯着少女的胯间:哇,这十余个少女原来均是历假在身,血经来潮,殷红的经血滴达滴达地漏进胯下的瓷碗里,泛着让阿二几欲窒息的臊腥味。

  “过来,”见阿二瞅着少女的胯间发怔,长夫人催促一声,阿二慌忙加快了脚步,长夫人却拦住了阿二,肥实的手掌掀起瓷盘上的白纱布,抓起一把小扁勺,舀起少许阿二叫不出名字来的粉沫,小心奕奕地倾倒在每个少女胯下盛着经血的瓷碗里,一个少女可怜巴巴地喃喃道:“夫人,我的腿都蹲酸了,让我坐下来歇休一会吧!”“他*的,”长夫人一听,干手掌一抬,非常灵巧地抽了少女一计耳光:“给老娘乖乖地蹲着,再敢多嘴,老娘撕烂你的咯吧裆!”老妇人将小勺重新放回瓷盘上,冲迎面走来的奴才道:“羹汤熬制得如何了?”

  “夫人,”奴才拱手向前:“原料均已调兑好,只是缺少新鲜的初乳!”

  “哦,”夫人跟着奴才走到热气腾腾的灶台前,只见一口铁锅里盛着少女的经血,锅沿上摆满了杯盘,里面均是五花八门的各色调料,奴才端起一只盛着些许鲜奶的瓷盆冲夫人皱眉道:“夫人,你看,只有这点初乳,羹汤如何熬制得出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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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这群废物,”望着那点可怜的奶水,长夫人面色阴沉下来,她冲始终不敢抬头的阿二瞟了一眼,阿二端着盘子跟在长夫人的身后,继续向前走去。

  一边走着,一边暗暗发笑:这个老爷好生怪癖,居然用女人的经血和奶水熬汤喝,亏他想得出来!

  想起自己采花时,有时不慎撞红,鸡鸡触到女人的经血,又脏又腥,阿二便恶心不已,可是,作梦也没想到,世界上还有人喜欢喝经血,真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哇!

  “嗳哟,嗳哟,嗳哟,”

  前面的一幕更是让阿二惊讶不已,二十多个光着上身的少妇,哼哼呀呀地跪在床铺上,膝盖前放置着小瓷盆,每个人的左右分别站立着一个秃头壮汉,一对沾满奶液的大手掌哧溜哧溜地挤压着少妇的乳房,白盈盈的奶水从色素沉着的乳头滴达滴达地被挤兑出来,汩汩地流进膝前的小盆瓷里:“嗳哟,痛死我了,”

  望着少妇们痛苦不堪的表情以及被挤压得又红又肿的奶子,淫贼阿二突然心生怜悯:好可怜的女人啊,再这样挤压下去,她们的奶子都将严重发炎,然后化脓,最后痛苦万状地死去啊!

  “怎么,”毫无同情心的长夫人走到一个少妇的面前,她根本不理睬少妇的惨相,肥手拎起膝盖前的小盆子,不满地嚷嚷道:“怎么,挤了半天,才挤出这点来啊,明天就是老爷的寿宴,现在厨子正等着奶水熬制羹汤,可是,你们这群废物,哼哼叽叽的,一天到晚,就挤出这点奶水来,能够用么!哼,”“夫人,”秃头壮汉无奈地摊开沾满奶液的大手掌:“我们已经努力了,可是,这些新买来的奶娘因为都是贫困之家,平日里营养不足,所以,奶水也就稀少,夫人你看,”秃头向长夫人展示着已经揉红的手掌:“我的手都揉红了,就是挤不出奶水来!”“哼,”长夫人冲一个点头哈腰的,可能是管事的小喽罗道:“给这些奶娘多加点营养,多熬鸡汤和猪肘汤给她们喝!”“是,夫人,”小喽罗应承一声,立刻向下传令。

  “哇,哇,哇,好鳖啊!哇,哇,哇,胀死我啦!”

  长夫人这边正吩咐给奶娘们多加营养,以增加马四老爷寿宴需要的大量奶液,从异味扑鼻的隔壁突然传来女童凄厉的哭喊声:“不,不,我不吃了,胀死我了!”

  “哇,哇,哇,好鳖啊!哇,哇,哇,胀死我啦!”

  “怎么了,又是怎么了!”听见女童的哭喊声,长夫人皱起了眉头,匆匆地走向隔壁,阿二也紧随而去。

  “哇,哇,哇,”在骚味充盈的屋子里,四个年龄不超过四岁的女童一丝不挂在厥着小屁股,六七个家丁端着盘子,正焦虑万分地在女童的屁股旁晃来晃去:“唉,别哭了,我的小祖宗啊,你快拉啊,拉啊!”

  “哇,哇,”女童们纷纷嚷嚷道:“我拉不出来啊,哇,哇,”

  “他*的,”长夫人走上前去,瞅了瞅家丁们手中的盘子,登时勃然大怒,肥手一伸,啪地将一个家丁手中的盘子抽翻在地,数颗黄橙橙的屎粒咕碌碌地翻滚着:“一群废物,忙活了好几天,就弄出这点玩意来,饭桶!”

  “夫人,”家丁慌忙跪拜:“这些女童没有挑选好,脾胃太差,灌肠之后,更是消化不良,吃下过腻的食物,无法正常消化,不是拉稀,就是便秘,夫人,奴才实在没有办法了!”“笨蛋,”长夫人端起一只饭碗,阿二悄悄地瞅了瞅,全是用各种调味品勾兑过的生肉馅,长夫人将饭碗放在鼻下闻了闻:“这是谁兑的肉馅?盐放得这么多,女孩拉出的肉丸,一定是咸涩无比,你们想害死我家老爷啊!”什么?

  听到长夫人的话,阿二大吃一惊:什么,什么,马四老爷竟然吃女童拉出来的粪便,这个没有了鸡巴的老东西真是他*的超级变态狂啊!

  恶不恶心啊!

  “去,重新调兑!”长夫人将饭碗甩给一个奴才,见一个女童哭哭咧咧地嚷着拉不出屎来,长夫人又端起一只汤盘,递到女童的面前:“好孩子,别哭了,喝点热汤,就能拉下屎来了!”“我不喝,”女童推开汤盘:“奶奶,这汤好浓啊,我喝不下去啊!”

  “喝不下去也得喝,少废话!”长夫人不容分说地按住女童不停摇晃的小脑袋瓜:“乖乖喝下去,别找不愉快!”

  “啊呀,”另一个女童如负重卸地长叹一声,吧啦啦地挤出几粒与绵羊的粪便颇为相似的屎球来,纷纷落在小瓷碟里,长夫人满意地笑了笑,顺手接过瓷碟:“哎,好孩子,乖孩子,呶,赏她一个鲜桃吃吧!”

  “你们听好,”长夫人将盛着女童屎球的小瓷碟放在阿二的盘子里,又如此这般地吩咐奴才们怎样调兑肉馅,让女童们强行吞咽,经过胃肠的一番处理后,再顺利地从肛门排挤出来:“好了,就这样吧,我还有事,你们好生做活计!”

  说完,长夫人不再理睬众家丁,对于女童的哭喊更是弃耳不闻,她继续向前走去,绕过大宅,来到一处空旷地,黑暗之中,阿二看见几个家丁正围着一头蠢猪乱转,见长夫人走了过来,纷纷站直身子,行过大礼之后,便开始汇报工作:“夫人,这头猪已经洗过三次胃,奴才现在就要开始灌肠了,请夫人视查!”

  “好哇,”从走进画廊直到这片空旷地,长夫人的脸上终于露出一丝难得的笑意,众家丁得令,拽过蠢猪,将一只盛着精肉馅,业已调兑完毕的食盆放在地上,蠢猪见状,已经连续饥饿了数天,又天天被洗肠洗胃,肠胃里除了清洁液,已是空空如也,酸液横泛,现在,闻到食物的香味,蠢猪猛爬过来,吭哧吭哧地吞咽起来,家丁有意干扰蠢猪的进食,用竹杆不时的挑动食盆,蠢猪唯恐食盆没准什么时候被挪走,吞咽的速度更快了,甚至连咀嚼都来不及,其实,细如泥浆的肉馅,根本没有必要咀嚼啊!

  “哽哽哽,哽哽哽,”食盆里的肉馅很快被蠢猪狂扫一空,它腆着突然膨胀起来的大肚皮,哼哼叽叽地舔食着盆边残留的肉馅。

  “快,”有家丁催促道:“快点动手,不能让它分泌消化液!否则,会污染了肉馅,几天的努力就白搭了!”“好的,看我的,”一个家丁悄悄地举起了大木棍冲着埋头舔吮食盆的蠢猪当头便是凶狠的一击,毫不觉察的蠢猪哼哼两声,身子一歪,瘫倒在地,另一个手执屠刀的家丁骑到蠢猪身上,扯住猪耳朵尖刀甚是麻利地捅进蠢猪的脖颈,随着扑哧一声响过,顿时血流如注。

  “哈哈……”屠夫抹了抹手上的猪血,连猪毛都不刮便剖开了蠢猪的胸腹,将装满肉馅的猪肠子掏拽出来,非常小心地放进一只盛着清水的大木盆里,家丁们一边清洗着猪肠子,一边嘻皮笑脸地嘟哝着:“嘿嘿……咱家老爷的点子真多啊!”“这种肉肠吃起来一定很有味道吧!”

  “我猜啊,一定比普通灌制的肉肠香多了!”

  “呶,”一直默默观看的长夫人望着木盆里面由蠢猪自己灌制的肉肠,不禁咽了一下口水,吩咐家丁道:“先从中间给我绑扎一根,我且拿回去偿偿,权当夜宵吧!”“是,”家丁不敢怠慢,挑选最理想的地方给长夫人绑扎一根肉肠,长夫人满意地接过来,放进阿二端着的瓷盘里:“呶,且将肉肠送到我的卧室,老娘要亲自下厨烹饪!”“嗯,”阿二迟疑起来:怎么,刚刚逃出园中园,又要夜闯母老虎的卧室?

  “走哇,想什么魂呐?”长夫人不耐烦地催促着,吓得阿二哆嗦一下,端着瓷盘,不得不随长夫人而去。

  “瞅你的模样,还算可以,”长夫人一边扭扭达达地走着,一边头也不回地冲阿二道:“以后,你就做我的贴身丫环吧!”

  苦也!

  阿二暗暗叫苦,想起长夫人渲淫时的张狂之态,想起她胯下那呛人的骚腥味,想起那令人窒息,几欲休克的,浓酸般的淫液,阿二便不寒而栗,同时好不懊悔:唉,千不该,万不该,我不应该食言,置寿娘的搭救于不顾,擅自溜出园中园,现在,被长夫人纠缠住,非但无法脱身而逃,竟然要做这只母老虎的贴身丫环,以后,可如何逃逸?

  如果长夫人觉察出来,将如何处置我?

  为了掩盖自己偷欢的丑事,长夫人决不会留下我阿二这个活口啊!

  这可如何是好呐?

  思忖之间,阿二已经不知不觉地走进一处极为奢华的大宅里,女仆沫儿迎出门来,看见乔装的阿二,突然一怔:“她?”沫儿不解地望着阿二,又瞅了瞅长夫人,长夫人平静地说道:“这是我刚选中的丫环,怎么样,沫儿,”长夫人转过身来,手掌轻抚着阿二:“沫儿,你看,这身段,这模样,还算过得去吧!我已经决定了,以后,就让她做我的贴身丫环!”“哼~~”看见长夫人笑吟吟地抚摸着相中的丫环,又闻听以后将做夫人的贴身,沫儿不禁醋意大发:“哼~~夫人,恕奴才不敬,您老的眼光真得不咋样啊!”“哦,”长夫人怔怔地瞅着沫儿:“怎么,我的眼光不行?难道,她不漂亮吗?”

  “夫人,”想起自己的地位将受到震憾,沫儿妒忌丛生,为了保住岌岌可危的、贴身丫环的地位,沫儿顾及不得太多,更不怕得罪长夫人了:“夫人,此人虽然面清目秀,可是仔细端祥,却多有男相,而女生男相,必克人!”说着,沫儿指尖点划着阿二有些突起的颧骨道:“夫人请看,女人颧骨高,在家克父母,出阁克夫君!”“哦,”听罢女仆的话,长夫人怔了片刻,继尔,像个听话的孩子,目光顺着沫儿的手指在阿二的面庞上移来扫去:“让我看看,让我看看,哦,你还别说,这个贱婢真的有点女生男相啊!”阿二端着盘子,惊惧不安地站在两个女人面前,唯恐被看出破绽,坏了大事,甚至将丢掉脑袋。

  “夫人,夫人,”沫儿正别有用心地给阿二相面,大宅外突然响起女人的嚷嚷声,三个人几乎同时转过身去,只见一个浓妆艳抹,穿戴得花枝招展的妇人匆匆忙忙地跑过来,阿二特别注意到,妇人的手中攥着园中园的房门钥匙。

  “夫人,大事不好!”妇人跑到长夫人的面前,将手中的钥匙塞到长夫人的手上,看见阿二,突然止住了嚷嚷,将嘴巴凑近妇人,阿二还是听到几句话:“夫人,大事不好,根据安排,今天轮到我了,可是,当我从寿娘那里把钥匙取来后,我到园中园打开房门一看,人,没了!”“啥,”长夫人大吃一惊,再也没闲心听沫儿给新选的丫环相面了:“快,快给我搜查,一定要抓住他!否则,要坏我等大事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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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回

  老阉人夜圆皇帝梦,长夫人谗言害寿娘《调笑令。宫殿》宫殿,马爷登上台面劳心憔悴历年,荡妇诬告寿娘,娘寿,寿宴岂乏鲜肉。

  “哼,”闻听供自己渲淫的面首逃逸,长夫人慌忙安排心腹家丁暗中搜查,并且一再叮嘱道:千万不能让老爷知晓!

  然后,忿忿地骂寿娘道:“这人是寿娘去过以后才逃走的,这里面一定有鬼,搞不好便是两人暗中做扣,寿娘佯装忘记了锁门,把人放走了,过一个时期,她再乘机溜走,哼,他*的,竟敢背着老娘偷偷地挂上小白脸了!”“是啊,”闯了空屋,没有偿到鲜,阿二搞不清楚应该是马四老爷第几个夫人的肥婆道:“是啊,长夫人,是有鬼,寿娘推说她走时忘记锁门了,可是,您猜,我在她的床铺下看见了什么?”

  “什么?”长夫人急切地追问起来,肥婆又咬起了长夫人的耳朵,长夫人一边听着,一边咬牙切齿地说道:“好哇,好哇,这回你可栽到老娘的手上了,且看老娘到四爷面前告你一状,让老爷好生收拾收拾你,老爷可不是省油的灯,耍弄人的把戏别人想都想不出来,我一定让老爷把你收拾得骨头不疼肉疼!走,”长夫人冲沫儿和阿二点点头,突然她特别冲阿二道:“你还没有名字吧,嗯,”

  长夫人沉吟一会:“我已经有了一个非常知心的丫环——沫儿,今天,又得到一个很受看的丫环,沫,沫,你应该叫什么呐,得了,”长夫人冲阿二神秘地一笑:“你就叫汀儿吧,意思是,你便是老娘睡觉休息的一片小洲!嘿嘿,汀儿,跟我走吧!”“是……”听着自己的新名字,又念及长夫对“汀”字的别有一番心思的解释,阿二心中苦涩道:什么?

  我是夫人休息睡觉的一片小洲?

  难道,夫人当真要躺在我身上睡觉?

  如果夫人知晓我乃逃走的面首,如何是哉?

  阿二不敢多想,跟在长夫人的身后,又满院子转悠起来,却始终也寻不见令阿二生畏的大太监,长夫人突然想起了什么:“嗨,这个老东西,一准又做皇帝梦去了!”说着,长夫人哗啦掏出一串钥匙,行色匆匆地拐向院落的东北角,沫儿与汀儿紧随其后,夜幕下,眼前陡然闪出一道高近三米的红漆大墙,里面吆三喝四,吹拉弹唱,好不热闹!

  “这个老东西,果然在这里,”长夫人走到紧闭着的珠漆大门前,嘟嘟哝哝地启开了大门,哗啦一声,长夫人双手一推,一座更加神秘的大宅呈现在阿二的面前。

  迈进高过膝盖的门槛,眼前豁然出现一座富丽唐皇的,完全模仿当朝圣上的、假冒的、却不是伪劣的金銮宝殿,唯一的区别只是规模要小得许多,如果确切一点形容,应该是金銮宝殿的微缩品。

  微缩品虽小,却也五脏俱全,当今没有鸡巴的、假皇帝的规格丝毫也不能降低,圣上拥有的一切,大太监也是面面俱到。

  在某些细节方面,甚至让阿二有一种欲超过当朝皇帝待感觉。

  在大理石铺就的台阶上,又铺上一层令阿二目炫的红锦绸,阿二双脚踩在上面,有一种很不踏实的飘飘然的感觉。

  是呀,想起就要亲眼得见据寿娘所说喜怒无常的大太监,阿二心里的确很不踏实啊:唉,我把大太监的夫人姬妾几乎操个遍,如果老阉人有知,非得撕碎我不可啊!

  咣当,身后的大门突然关死,巨大的响声把阿二吓了一跳,长夫人神色紧张地锁好大门,径直走上微缩品,不料却被一个扮成卫士的家丁用长戟挡住去路,长夫人气呼呼地拨开原来是用木棍仿制的长戟,健步跃上大殿。

  只见包着黄金的龙椅上煞有介事地端坐着一人,此人年愈五旬,也许是阉割多年的缘故,面庞严重畸形,男性特有的呈着阳刚之气的棱角,在这位老阉人的脸上,全都演绎成不男不女的、面包状的浑圆,无论是额头还是下颌,均突鼓着一团团不规则的面包状,那东鼓西突的样子,酷似没有发酵成功的面粉团,此人身材矮小而又枯瘦,坐在龙椅上,两条短腿甚至够不到地面。

  阉奴生性多古怪,府中有府何哉快。

  月色阴森皇帝梦,黄袍披身多气派。

  吹拉弹唱灯火明,家奴匐匍殿前拜。

  谁知荡妇私闯入,“龙颜”大怒脾气坏。

  “嘟——”见长夫人未经请示便擅自闯入自己苦心营造的金銮宝殿,假皇帝、真太监不禁“龙”颜大怒:“嘟,大胆泼妇,孤家尚未选你上殿,你因何前来搅扰,还不跪下请罪!”“嗨,”看见龙椅上的假皇帝这份认真的样子,长夫人哭笑不得:“老爷,我看你是活腻歪了,这半夜更深的,你不好生休息,保养身体,这又折腾的是哪一出啊,如果让天子知道了,不得诛了你的满门啊!”“嘟,多嘴的泼妇,”老阉人不服气道:“休要诅咒孤家,你这是恨孤家不死啊!”“唉,”长夫人叹了口气:“老爷,你哪能死啊,谁死你也死不了啊,你整天装模作样当你的皇帝,府内府外的大事小情都推到老娘我一个人的身上,唉,老娘又操心,又劳神,可真要累死了!”“好哇,”大太监嘿嘿一笑,手捻着假银须道:“你死了好哇,你死了大家都清静!”“老爷,你,”长夫人动气道:“老爷,我伺候你多年,府里府外一把手,你睁开老眼好生的瞧瞧,这马府让我操持得红红火火啊,这容易么,可是,没想到,老爷你竟如此绝情,咒我早死,唉,可怜老娘一份真心哦!”“哈哈哈……”大太监像个跳马猴子似地从龙椅上窜将起来,指着灯火通明的大殿以及正在吹拉弹唱的乐伎,手舞足蹈起来:“老婆子,休要在我的面前邀功自傲,你且放心,我一定对得起你,你死后,我一定请来最高级别的乐伎班,雇最好的吹鼓手,给你大吹大擂十天,进行最高等级的大发送!如果你还嫌不过瘾,我再把庙里的和尚也请来,给你念三天三宿的经文,保你升入天堂,做个老仙姑!”“嗨,老爷啊,我活得好好的,你却为我张罗起后事来,这心操得也太早了点吧,”长夫人摆摆手,言归正题:“老爷啊,你且在这里偷清闲,当皇帝,却怎么也想不到后院会起火吧!”“什么,”假皇帝、真太监咕咚一声跳下龙椅:“着火了,后院着火了,谁放的?还不给我快快抓来!”“嗨呀,我的老爷,”长夫人一把拽住夺路欲逃的老阉人:“你真是不学无术啊,连后院起火是什么意思都不明白,老爷,有人给你戴绿帽子了,这,你总该明白了吧!”“啥,”马四老爷登时火冒三丈,啪地甩掉假皇冠,一把抽出价值不菲的,据说是圣上赏赐的传世佩剑:“什么,什么,他*的,谁敢给我戴绿帽子,我阉了他!”望着寒光闪闪的佩剑,站在一旁的阿二打了个冷战:给太监戴绿帽子之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啊!

  此人,就,就是我啊!

  “老爷,”长夫人见火已经被自己勾了起来,继续往上浇油:“谁给你戴了绿帽子,你去寿娘那里瞧上一瞧,一切便大白于天下了!”“啊,她,这个贱货,”马四老爷怒不可遏,握着佩剑便冲向珠漆大门:“小贱人,敢给老子戴绿帽子,看老子你把剁成肉酱!嗯,”刚刚跑到门前,老阉人突然转过身来,对身后扮成卫士的家奴道:“传我的旨,退朝!”

  临出大门前,老阉人对心腹的家奴反复叮嘱道:“你们统统都把这身衣服换掉,藏好,把我的金銮宝殿用绸缎小心地包裹住,千万不能让外人知晓,否则,此事传到皇上的耳朵里,就是谋反的大罪,家族尽灭,你们谁也逃不了干系!”“嗨……”身旁的长夫人闻言,不屑地说道:“老爷,你也知道害怕啊,怕就别玩啊,别穷折腾啊,即兴师动众,又劳人伤财,心里又不踏实,夜里总做噩梦!这是何苦呐,有这钱,咱还不如吃它,喝它!”“你他*的长个嘴就知道吃、吃、吃!”

  唠唠叨叨之间,马四老爷等人已经走到一处静寂的宅第前,家奴咚咚地狠击着房门,没有女仆更没有丫环的寿娘亲自开启房门:“我已休息,何事敲门啊,哎哟,”看见马四爷凶神恶煞地站在门前,寿娘心头一抖,有一种无法排遣的不祥之兆。

  站在长夫人身后,已经扮成丫环的阿二悄悄地扫视寿娘一眼,但只见,农家美人愁眉紧锁,一双秀眼透过夜幕直逼阿二而来,那气咻咻的忿忿然,令阿二双腿直打哆嗦:对不起,寿娘,我食言了!

  皎皎月色映心田,楚楚美人已心凉。

  铮铮赤胆照心肝,戚戚情断野心狼。

  “哎哟~~”寿娘突然转向马四爷,匆匆下拜道:“老爷来了,贱妾有失远迎,请恕罪!”“哼,”大太监没有理睬寿娘,板着冷冰冰的面粉脸,佩剑不知何时已经入鞘,此刻,他倒背着双手,大摇大摆地走进寿娘的宅第,长夫人亦想随后进入,马四老爷头也不回地嘟哝道:“老东西,你且回去,马府的老规矩,你忘了?真是老糊涂了,哼!”“哟,”长夫人一脸失望地被寿娘挡在门外,没有窥得她人的隐私,长夫人甚是怅然:“臭娘们,已经死到临头了,还得意个什么啊!”末了,长夫人转向沫儿和汀儿:“走,回家去!”

  当长夫人与两个丫环返回自己的宅第时,心腹的家丁们早已焦虑不安地等候在门口,看见主子从夜幕中走来,纷纷向前:“报告夫人,逃犯没有查到!”

  “笨蛋,”长夫人冷冷地骂了一句,脸上并没有显露出太多的怪罪,肥手掌一摆:“天不早了,你们且回去休息,明天再做打算吧!”

  打发走心腹的家丁,长夫人将汀儿,也就是阿二引领进她的寝室里,第一次走进贵妇的秘宅,阿二即兴奋又茫然,甚至还相当的紧张,装饰奢华的屋子里摆放着让阿二叫不出名字来的精瓷细品,墙壁上挂着应该是出自名家之手的字画题表。

  出身贫寒的阿二从来没有见过如此之多的宝贝,双眼惶惶地环顾着。

  “瞅啥呐,干活啊!”沫儿以前辈的口吻教训着阿二道,阿二却不知如何着手,甚至怕弄坏了杯瓶碟盘,从而再次惹下大祸,长夫人笑吟吟地走来,将阿二推坐在床铺上,阿二心里更加惶惶然了:“夫人,贱婢不敢睡在这里!”

  “呵呵,”长夫人淡然笑道:“刚才我是怎么跟你说的啊,你还记得么,我给你起的名字,是何用意,你给我说说,”“汀儿,”阿二喃喃道:“就是一片小洲的意思,以供夫人休息之用!”

  “哈,”长夫人黄颜大悦,看见主子如此厚待新来的丫环,正在整理被褥的沫儿又来了醋劲,手掌生硬地推搡着阿二的屁股:“哼,呶,起来!人家要铺褥子呐!”“汀儿,”长夫人看出沫儿在耍小性子,也许是故意抽火,甜甜地对汀儿说道:“来,你且坐在这里,我下厨弄点夜宵来,吃过之后,咱们一起就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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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夫人端上来的夜宵,差点没把阿二呕翻在地,在一只小瓷盘里放着由蠢猪自己灌制的,经过简单蒸煮的肉肠;另一只小圆碟里,是数颗女童的粪便,经过一番炮制,闪烁着黄橙橙的金光。

  长夫人夹起其中的一颗,放在阿二的小碗里:“汀儿,还不趁热吃下!”

  “夫人,”阿二强忍着恶心,拒绝道:“我不饿,吃不下!”

  “哦,”长夫人非常痛快地咽下一颗女童屎,细细地品味着,直看得阿二肚子里翻江倒海,而长夫人则一边品味着,一边津津乐道着:“汀儿,你不懂,买来的女童,给她们灌几回肠,洗几次胃,她们的体内便干净了,再将配制一些特殊的食品给她们吃,拉出来的屎粒,就有特殊的营养啊,现在,皇宫里面最时兴吃这个!你为何不偿偿香啊,赶赶令啊!”“哦~~”阿二苦涩地咧了咧嘴:哼哼,我阿二什么香都想偿,什么令都想赶,可是,吃屎这个香,这个令,还是免谈吧。

  望着长夫人甜滋滋地嘴嚼着黄橙橙的女童屎,阿二百思不得其解:无论怎样洗胃和灌肠,女童吃下去的食物,经过消化,拉出来的东西再干净,也是粪便啊?

  无论怎样处理,加什么香料,或是烹,或是炸,最终,也还是粪便啊!

  人吃粪便,这与狗有何区别?

  “呶,”长夫人猜测出汀儿不愿食屎,便用餐刀割下一小片肉肠,阿二不便再拒绝,在长夫人热切的目光下,屏住气息咽进嘴里,闭着眼睛嘴嚼起来。

  “好啦,沫儿,”长夫人冲沫儿道:“你把碗筷收下去,熄灯休息!呶,”

  长夫人又冲汀儿道:“你且上床,在里面睡,我在中间,沫儿在外面!”

  阿二坐在床里,却不敢脱衣服,趁着长夫人不注意,在灯光不及的昏暗处,扯过被子便和衣钻了进去。

  长夫人似乎没有注意到阿二的举动,只顾褪自己的衣服,然后,与同样精赤条条的沫儿翻身上床,各自钻进锦被里,沫儿扑的一声吹灭了油灯,屋子里陡然间便昏黑起来。

  “嘻嘻,夫人,你在做甚啊!”黑暗之中,从床铺的另一侧,传来沫儿的淫笑声,阿二感觉到身旁的长夫人转过肥溜溜的身子,双手搂住身材娇巧的心腹丫环,尤如母牛舐犊般地舔吮起来:“哟唷,沫儿,你的身子可真嫩啊,你的肉皮可真甜啊!”“夫人,嘻嘻,你别咯叽我啊,呵呵,”沫儿在长夫人的怀里淫声浪气地撒起娇来,纤细的小手孩子般地抓揉着长夫瘪如面袋的老乳房。

  “哟唷,哟唷,哟唷,……”长夫人举着沫儿的手臂,舌尖哧哧地吮舔着沫儿的腋窝,把个沫儿耍弄的咯咯浪笑:“哎唷,哎唷,夫人,好痒哦,咯咯,咯咯,”“哟唷,哟唷,”长夫人这边吮着小丫环的腋窝,那边则抠捅着小丫环娇嫩的肉洞,发出清脆的响声,把个沫儿捅得嗷嗷地呻吟着,双腿哆哆地抖动着,却又不敢反抗:“嗳唷,嗳唷,夫人,轻点抠哦!”

  “啊,”长夫人狠狠地吮了一口沫儿嫩白的皮肉,不禁长叹起来:“唉,我老矣,皮肤越来越干瘪,并且,身上的气味越来越咸涩,唉,岁月无情,老娘来日不多啦!”“夫人休要多虑,”沫儿强忍着下体的鼓胀,通情达理地安慰着黄脸婆对老之将至的无限恐慌:“夫人,奴才最近正在看养生的书呐,上面介绍说,多喝男童的尿水,对养颜非常有益!”“是么,”长夫人思忖了一会:“那,明天就买几个男童来,专接他们的尿喝!”“嘻嘻,夫人,”沫儿认真地讲述道:“夫人,这男童尿啊,可不是随便喝的,就像女童屎,是要经过精心处理的,并且,所谓的男童屎,必须是每天早晨起来的第一泡屎,……”“可是,听炼丹的老仙人说,”长夫人按住沫儿的玉口:“多吮吸少女的口涎,对养生、护肤更有益啊!”“哦,”沫儿闻言,乖顺地张开小嘴,长夫人吐出舌头,探进沫儿的口腔,贪婪地吮吸起来:“哟唷,真好吃啊,吮起来甜甜的,咽下去清爽爽的!”

  “嘻嘻,咂咂,”沫儿讨好地鼓捣着口腔,尽一切可能地分泌着口液,以便于长夫人的吮吸。

  眼前这一幕,令阿二即兴奋不已又惶恐不安,瞅着这对主仆,阿二虽然乏顿无比,却无丝毫的困意。

  “哦~~”长夫人一边吮吸着沫儿的口液,一边将另一只手溜进阿二的锦被里,手掌刮划着阿二的衣服:“汀儿,你为什么不脱衣服啊!”

  “在,在,家,习惯了!”阿二吱唔着,长夫人的手掌开始在阿二的身上拽扯起来,以命令的口吻道:“脱了,统统地脱了,在我的床上睡觉,必须脱个精光,这是规矩!”啊,这又是哪门子规矩,马府的规矩可真多啊!

  虽然不是什么繁文缛节,却都是怪僻横生的,甚至让人无法接受的。

  “脱掉,快点!”长夫人一边命令着,一边移向阿二,慢慢地将身子压在了阿二的胸脯上:“啊,汀儿,老娘要压在你身上睡觉了!呶,张开你的嘴,让老娘吮一吮,”说着,长夫人便开始吸吮阿二的口液,沫儿乖顺地依在长夫人的身旁,细手娴熟地按揉着夫人的背脊。

  突然,长夫人将手掌向阿二的胯间移去,阿二登时惊赅到了极点,手掌死死地按住鸡鸡。

  “哈,”昏黑之中,长夫人突然大笑起来,她呼地坐直了身子,一把揪住阿二的胯间:“小子,休要再跟老娘耍把戏了!沫儿,开灯!”

  “是,”沫儿不解地点上油灯,阿二哆哆乱颤地坐在长夫人的面前,眼睁睁地瞅着长夫人咬牙切齿地掏出自己鸡鸡,沫儿惊叫起来:“啊,原来是你,你伪装的好巧妙啊!”“算了吧!”长夫人狠抽着阿二的鸡鸡:“巧妙个啥啊,我第一眼就看出来了,却故意装做不知,呵呵,跟老娘玩这套,你还嫩了点!”“夫人,”撕下了面首的伪装,沫儿甚是解气:“可是,夫人,你为何直到此刻才要揭穿他啊,你为何不让家奴下手,将其活生生地投进枯井里,一了百了呐,如果不小心,让他钻了空子再次溜掉,岂不要坏大事理?”

  “沫儿,”长夫人贪婪地抓摸阿二的鸡鸡:“说句心里话,把他投进枯井,这容易的很,可是,老娘还真有些舍不得呐,你看,”长夫人又发自内心地赞叹起人妖来:“这身段,这皮肤,这脸蛋,扔进枯井,真是可惜了!当时,老娘思量了好半晌,最后,还是不想把他弄死,我要把他藏在寝室里,独自享用,对外就宣称他溜走了,没有找到,呵呵,”“夫人高明!”沫儿奉承道,又转向怔怔发抖的阿二:“奴才,如果你想好生活命,就学乖点,好生伺候我家夫人,否则,哼,”沫儿攥起白拳头:“我就替夫人狠狠地揍你!”“汀儿,来吧,”长夫人早已按奈不住,一把将阿二推翻在床铺上,骚烘烘的胯间重重地压迫而来,阿二苦涩地闭上了眼睛,扯住长夫人的骚肉片,不得不卖力地吮舔起来,而沫儿也不肯清闲,拽住阿二的鸡鸡,吧叽吧叽地咬啃起来,痛得阿二不停地嚷嚷着:“哎哟,哎哟,好痛啊!”

  “哼哼……”见长夫人如此热衷于让面首为其口交,沫儿乘虚骑到阿二的胯间,将面首的鸡鸡暂且纳入自己总是闲置的肉洞里,咕叽咕叽地大作起来:“哎唷,哎唷,嘻嘻……”“哦,”听到贴身丫环的呻吟声,夫人这才想起面首的鸡鸡,她咚地仰躺下来,绝顶聪明的丫环沫儿机灵地跳下来,脚尖轻踢着阿二的屁股:“起来,快点伺候我家夫人去!”“哎,”阿二答应一声,抹了抹骚气飘逸的嘴巴,在沫儿的催促之下,乖乖地爬到长夫人的身上,卖力地大作起来。

  阿二吃力地抱着长夫人肉墩墩的腰身,仿佛搂着一匹放荡不羁的野马,在乱纷纷的床铺上咴咴咴地撒起欢来。

  “啊、啊、啊……嗷嗷嗷……”阿二哪里会知晓,这是一匹何等凶悍的野马啊,真是母骥发情,淫荡万里啊,在面首的捅插之下,发情的母马那满脸纵生的皱纹绽放成无数条横筋突起的沟壑,滚滚的汗液顺着这千沟万壑四处漫溢而去,泛着浓浓的燥热,皱纹比屁眼还要稠密的嘴巴,窜出混合着脂粉味的淫秽之气:“啊,啊,啊,嗷嗷嗷……”

  五旬的老徐娘对性有着甚为深刻的领悟,就像在江湖混迹半生的浪人,对人生,对社会,有着与常人炯然相异的感悟和理解。

  长夫人嫁给大太监三十余年,偷情数十载,玩过面首无数,黑毛簇拥的老穴接纳过数不胜数的肉棍。

  “啊、啊、啊……嗷嗷嗷……”

  长夫人闭着双眼,细细地品着此时此刻接纳其中的肉棍:嗯,不错,长度足够,硬度适中,唯一遗憾之处,阿二鸡鸡的直径略细,如此一来,对老屄帮子的磨擦强度不够,快感也就稍显缺乏。

  “唉,”长夫人叹息一声,心中暗道:将就点吧,世间哪有十全十美的事情啊,人生总是充满了这样或者那样的缺憾!

  “哦,”身上的面首猛然狠抽一下,鸡鸡头重重地撞击在肉洞壁上,长夫人顿然快意泛起,甚至产生一种飘飘然的感觉:“啊,好舒服啊!唉,”长夫人又叹了口气,心中嘀咕道:如果再多几个人,正时站在身下,一个紧接一个地轮番操我,那就更舒服啦!

  这种近乎疯狂的群交、群奸的念头一经闪现,长夫人的身子怦然一颤,被阿二狠抽的肉洞壁哗地分泌出淋淋的淫液,长夫人自己都莫名其妙,为何这种念头一经燃起,竟会是何等的兴奋,以至于兴奋得心头猛抖,屄心横流!

  “啊,太激动人心了,”长夫人紧闭着眼睛,一起想像着种那可望而不可及的群交场面,业已磨出厚茧的肉壁又哗哗地泛起淫水来,在阿二狂捅之下,咕叽咕叽地响彻着。

  长夫人兴奋到了极点,脑海中飘飘然地浮现出一大群赤身裸体的精壮男子,迫不急待地排列在她的胯间,人人都挺着硬梆梆的大鸡巴,长夫人欢喜得差点没背过气去:“来啊,来啊,快来操我啊!”

  “夫人,”毫无所知的阿二茫然地嘟哝道:“我正在操呐!”

  “操吧,操吧,都来操我吧,”长夫人淫荡无比地吼叫着,仿佛正在被众多男人轮奸,一根又一根大鸡巴轮番进出于自己的肉洞,直操得天昏地暗,狼烟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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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现实毕竟是现实,当长夫人睁开红通通的色眼,发现只有阿二一人无比卖力地捅抽着自己时,不无失望地叹息起来:“唉,扫兴!”

  突然,长夫人想起了山阴公主,不禁咂咂赞叹起来:瞅人家山阴公主,那才叫性福呐,那才叫公主呐,你皇帝哥哥可以三宫六院,七十二贤妃,宫娥彩女成千累万,姑奶奶我为何不能豢养年轻、漂亮的面首呐!

  呵呵,山阴公主可真豁得出脸皮去,从皇家御林军里挑选出五十名风花正茂的精兵,领回府内,供自己淫乐,啊!

  五十个面首啊,那将是多么激动人心的群交群乐的场面啊!

  “老东西,”长夫人一边凭空想像着山阴公主是如何与五十个面首肆意狂欢的,一边暗暗骂道:这个没用的老东西,站着茅坑却不拉屎,自己无能,还要耽误别人性福,赖在府里迟迟不回皇宫作事,害得我终日营营狗狗,不敢造次!

  唉,什么时候才能有机会,多多搞些精壮男子,也像山阴公主那样,美美地享受一番呐!

  梆,梆,梆,……

  想着想着,干着干着,不知不觉地三更已过,黑暗之中,长夫人明显地感觉到身上的汀儿瑟瑟发抖,凭着多年的实战经验,长夫人认为面首行将完蛋了。

  “汀儿,”长夫人命令汀儿道:“精液珍贵,休要乱泄,来,老娘要细细地品偿!”“是,夫人,”阿二停止了大动作,屁股往前一移,将鸡鸡顶进长夫人的嘴里,长夫人握住鸡鸡,仿佛握住一只大肉肠,津津有味地吮吸起来。

  长夫人固执地认为,男人的精液是世界上最好的滋补养颜品,自己虽然已经年愈五旬,却依然充满了活力,性欲空前地旺盛,就是因为多年以来从不间断地吸食男人的精液。

  男人的精液既然能够种出孩子来,可见其何等的珍贵啊,因此,吸食精液,就好似吞食鱼籽蛙卵,这是绝好的大补品!

  “沫儿,过来,”男人的精液固然滋补,还需要少女淫水的调兑,长夫人吮了几口面首的鸡鸡,又将沫儿唤到身旁,手指捅进心腹丫环的肉穴,肆意搅拌一番,然后,蘸抹在面首的鸡鸡头上,吐出舌尖,细细地品味着。

  “嗷,嗷,”在长夫人的吮吸、把玩之下,阿二再也不能自制,嗷的一声吼叫,长夫人慌忙吸住鸡鸡,哗啦,一滩精液全然喷进长夫人的口腔里,长夫人唔唷唔唷地吞咽起来。

  “啊,”长夫人咧开满是粘液的嘴巴,蘸着少许残精,轻轻地涂抹在皱纹横生的好似屁眼的嘴唇上,希望粘液能够发生奇效,抚平这讨厌的皱纹。

  五旬淫婆性致高,三更仍闻母狗嗥。

  搂着面首梦群交,权把精液当唇膏。

  就这样,长夫人搂着面首汀儿,与沫儿一起,主仆玩了大半宿的三屁,直至东方泛起灰蒙蒙的鱼肚白,方才偃旗息鼓,刀枪入库。

  经过暂短的休息,当太阳高悬在窗前时,长夫人终于醒来,一番精心的打扮之后,花枝招展地率领着沫儿和汀儿,满脸傲慢之相地走向了马府的会客厅,主持太监丈夫马四老爷的寿宴去了。

  当朝最受圣上宠幸的宦臣马四老爷的寿宴真是非同寻常,四面八方前来祝寿的人们简直要挤破院门,贺寿的礼品人抬驴驮,在院子的中央堆起一座花花绿绿的大山。

  马四老爷身着盛装,当然,再张狂,他也绝然不敢着昨天夜里的“龙”袍,面对前来祝寿的人们,马四老爷表现出相当的儒雅的,颇具皇室余威的风度来:“嗯,谢谢,谢谢,请大家落座吧!”

  “谢谢马爷赐座!”宾客纷纷向马爷施以大礼,长夫人见宾客基本到齐,命令家奴开始上菜,并向宾客郑重宣布:寿宴开始!

  家奴非常自觉地排成一字长蛇大阵,以正宗的皇室风格,端着一道又一道让人眼花缭乱的大菜,从客人们的面前鱼贯而过,客人们的目光热切地投向菜肴,七嘴八舌地嘀咕着:“马爷在皇室供职大半生,对皇上的饮食习惯了如指掌,从皇上的脸上,就可以猜出皇上今天想吃什么!”“是呀,听说今天的宴席,是完全按照皇室的饮食标准烹饪的,应该是原汁原味的皇家大宴啊!”“各位请用餐!”见菜肴基本上齐,马四老爷屈尊下座,端着酒杯大尽地主之宜,向客人们介绍着正宗的皇室美餐:“这是童女仙丹,”大太监抓起一颗屎球,振振有词地讲解着,听得众人如坠五里雾中,筷头纷纷伸向黄橙橙,油亮亮屎球,而亲眼目睹所谓仙丹“生产”过程的阿二,心中暗暗发笑:吃吧,吃吧,统统是些吃屎的狗奴才!

  “这仙丹,”长夫人从中帮腔道:“集童女身上的精华,吃下去后,可强身健体,延年益寿,更可以滋阴壮阳,……”“这是双熬香羹汤!”大太监指着餐桌的中央,由少女的经血与少妇的初乳再配以多种调味品熬制而成的羹汤道:“这种汤由少女的血和妇人的初乳熬制而成,具有多种营养成份,是圣上最喜欢喝的汤!“”是么,“众人纷纷抓起汤勺,大太监在介绍时,不知是有误,还是故意,只字未提”经“字,只轻描淡写地一个”血“字带过,众人哪里知道是经血,还以为是从少女体内抽出来的鲜血,你一勺,我一勺,哧溜哧溜地大喝特喝起来。

  寿宴大餐如火如荼地进行着,望着众人贪婪的吃相,脸上扬溢着因享用了皇室风味而自鸣得意之色,阿二不屑地骂道:哼,吃了满嘴的臭屎,喝了一肚子的历假汤,还美不滋的,哼哼,想起来都让人恶心!

  “各位,”寿宴进行到最热烈的时刻,马四老爷声称要给客人们奉上一道最独特的大菜——肥牛扣鲜肉!

  “肥牛扣鲜肉!”大家不解地面面相榷:“扣鲜肉,扣的是什么鲜肉啊!”

  “大家请看,”马四老爷手臂一指,几个家丁推着一辆热气翻滚的四轮车走进餐厅里,透过香气扑鼻的浓雾,人们看见四轮车上摆放着一具被整只薰烤的大水牛,牛头依然连接在胀着伤口的脖颈上,而四蹄因过长,也许是不便于薰烤的缘因,被从中间敲折,只有大腿肚尚在,大水牛的表皮被烈火灼成了漆黑的焦糊状,而从剖开的内膛里面却飘逸出令人向往的鲜肉味。

  当冒着呛人气味的大水牛从客人们的面前推过时,大家你瞅瞅我,我瞧瞧你:“怎么,烤全牛,这又是什么风味!”

  “那还用问,西域风味呗,你没去过西域么,那里的人就喜欢烤全牛,烤熟之后,往餐桌上一摆,人们手里拿着刀子,想吃哪就割哪!”“西域我去过,我到那里贩过布匹,我在西域吃的烤全牛,那才叫正宗呐,又鲜又嫩,往嘴里一塞,直流牛油啊,可是,可是,”客人指着焦糊的水牛皮,悄声嘀咕道:“马四老爷今天这个烤全牛,恕我直言,烤得可真是让人不敢恭维啊,这皮都糊了,吃起来一定是又苦又涩又硬!”“各位,”待家丁将薰烤的并不理想的全牛推到大太监的面前,大太监冲众人摆了摆手,示意大家肃静,然后,命令家丁掀起焦糊的,肋骨突起的牛排扇,一股肉香扑鼻而来,阿二和长夫人以及众宾客同时往牛膛里望去:“让我看看,牛膛里面扣的到底是什么鲜肉哇?”

  “哇~~”不看则已,这一看,登时把所有人都吓得半死:“妈哟……这、这……““我的老天爷啊……这、这……”

  遍体鳞伤的寿娘,呲牙咧嘴地横陈在热气翻滚的牛膛里,因长久的薰烤,她原来那略显淡黄的皮肤已经变成了深黄色,丰满壮实的胴体皮开肉绽,飘逸着扑鼻的肉香,老阉人手指着被薰熟的寿娘,冲着惊赅不已的众人道:“大家请看,这就是偷汉子的下场,”望着举座皆惊的宾客,大太监突然一扫最初的斯文,尤如一个间歇的精神分裂症患者,突然间便发作起来:“贱货,骚货,你竟敢背着老爷我偷汉子,今天,老子活薰了你,老子要吃你的肉!”“苦也!”阿二再也不忍看下去,他悄悄地转过身去,内心不比的愧疚:寿娘,是我害死了你!

  我阿二真是太缺德,太不讲诚信,想我阿二现在也是自身不保,真是恶有恶报啊!

  可是,淫贼转念又想:寿娘啊,纵使我守信等您前来,穿上你偷来的衣服,逃出马府,事后,长夫人也是不会放过你的,你的下场还是悲惨的。

  寿娘啊,九泉之下,阴曹地府,您千万不要咒我,应该是长夫人害了你啊,您如果有冤气,就找长夫算帐去吧!

  寿娘,愿您的怨魂能够得到安息!

  “啊………”阿二正埋头默念着,保佑自己能够顺利躲过此劫,早已逃出马府,只见马四老爷一边狂癫着,一边吼叫着,同时,将手掌伸进牛膛,哗地撕下寿娘的一只手臂,咧开干瘪的嘴巴,恶狠狠地啃咬起来:“老子吃了你……吃、吃……呶……“老阉人一边撕咬着寿娘的手臂,一边向众宾客建议道:“请大家帮我吃了这个败坏门风的小贱人!”说着,大太监一边嘴嚼着寿娘的熟肉,一边撕拽着寿娘的手臂,将一块块、一条条鲜熟肉递到众宾客的面前:“吃、吃呀……大家快吃啊!怎么?为什么不吃,哼……”见宾客们纷纷闪向一边,尤如躲避瘟役似地躲避着大太监手中的人肉,大太监勃然大怒,他啪地将寿娘支离破碎的手臂抛掷于地,哗啦一声抽出佩剑:“今天,谁若不吃这小贱人的肉,我就剁了他!”叭——大太监手起剑落,餐桌角被切掉一块,吧嗒落在地板上,大太监手指着缺角的餐桌,又冲众人晃着手中的佩剑:“大家看到没有,这把宝剑乃圣上所赐之物,并且,本人手中还有皇上的圣旨:当遇到特殊情况来不及请示圣上时,便可使用这把宝剑,先斩后奏!哼哼,”众人心惊肉跳地盯着大太监手中的佩剑,深知老阉人绝不是瞪着眼睛吹牛,他手中这把佩剑,乃先帝遗留的上方宝剑,无论落在谁的手里,均有先斩后奏的特权。

  不料新登极的幼帝混噩无知,老阉人一番甜言蜜语,便被哄得天旋地转,将这把杀人的宝剑随便就赐给了他,从而使没有鸡巴的假男人握有生杀予夺的大权。

  “马爷息怒!”有些知趣的、最擅于见机行事的宾客主动走向牛膛:“我们吃,我们吃,请马爷把小贱人的肉赏赐给我们一块吧!”“嗯,”马爷多少消了些气,尖刀哧地剜进寿娘的大腿,挑断一处肉筋:“呶,吃,吃,大家吃吧,吃了这个不要脸的小贱人!”

  老迈的大太监不知哪来的蛮力,尖刀哧哧地刮划着寿娘的肉体,将一块块、一条条人肉发放到每个宾客的盘子里,然后,双眼恶狠狠地盯着众人,眼睁睁地瞅着众人嘴嚼着寿娘的熟肉。

  “嗯,”当阿二端着盘子走到老阉人的面前时,发现牛膛里的寿娘早已面目全非,胸前肋骨鳞峋,两腿白骨森森,老阉人的尖刀穷凶极恶地搅捅着寿娘的下体,将一截肉管叭地甩进阿二的盘子里:“哼……他*的,赶得好不如赶得巧,呶,这是小贱人的骚屄,你给老子吃了它,一定要嘴得又细又烂,否则,老子剁掉你的脑袋!”“是,老爷,我吃,我吃,我一定细嚼慢咽!”阿二坐到餐桌前,筷子挑起寿娘的肉管,放在眼前,顿时心潮起伏,感慨千万。

  寿娘平滑的、鲜嫩的,呈着淡粉色的肉管,经过长久的薰烤,水份脱净后,外表皮附着一层薄薄的嫩肉,阿二的手指一拨,啪地滑落下来,偶有几处筋络尚连。

  原来充满活力的,伸展力极大的肉管已经严重萎缩,变成一条洁白晶莹的、哆哆发颤的管状脆骨,那富有规则的起伏错落,与全自动的洗衣机排水管毫无二致。

  唉,好可怜啊!

  望着曾经被自己肆意狂插的、滑嫩无比的肉洞此刻变成了硬梆梆的脆骨,阿二无限怅然,手掌不可控制地抖动起来,筷头一转,扑啦一声,沉甸甸的肉管头豁然呈现在淫贼的眼前。

  阿二饱含爱意地轻抚着寿娘的肉洞口,拨开熟烂的皮表,在肉洞口的顶端冒出一颗白生生的脆骨头,那应该是寿娘的阴蒂吧。

  阿二忘情地亲吻一下,眼睛又往下面缭去,寿娘的肉洞口紧紧地闭锁着,充塞着薰透的嫩肉,一个细窄的孔眼明晰可见,那是寿娘的尿道口。

  “喂~~”大太监一声断喝,打断了阿二的凝视和暇想:“奴才,你瞅什么呢,快点吃,找死啊!”“是,老爷,我吃,”阿二不敢怠慢,嘴巴一张,咬住了寿娘已成脆骨的肉管,咔哧就是一口,在老阉人的监视之下,阿二一边咔吱咔吱地嘴嚼着,一边悄悄地环顾着,哇,对面坐着沫儿,正挑着寿娘的子宫犯愁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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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回

  察秽事太监变阎罗,惩淫婆人妖去殉葬太监喜怒无常,寿娘胴体遭殃。

  丰乳鲜嫩脆口,玉臂恰好就觞。

  美腿脂肪沉积,胯间肉香绕梁。

  谁知四爷翻悔,抱尸哭述衷肠。

  寿宴结束之后,老阉人突然扔掉油腻腻的尖刀,一头扑到寿娘支离破碎的尸体上,纵声大哭起来:“唔唔唔……寿儿,寿儿,老夫对不起你啊,我马老四枉活了半辈子,说话不算数,死后不仅要下地狱,阎王爷还将割掉我的舌头,唔唔唔,寿儿,寿儿……”不幸中的万幸,寿娘的面庞却没有受到过份的损害,哭红的双眼紧紧地闭合着,因极度的痛苦而咬破的珠唇可怜巴巴地扭曲着,老阉人的耳畔突然回荡起寿娘垂死之际绝望的乞求声:“老爷,饶了我吧,这不全是我的错啊!”

  “说,”马四老爷手指着从床铺下面搜查出来的胡服,恶狠狠地问寿娘道:“这是哪个家丁的衣服?小贱人,你与哪个奴才勾搭到了一起!”

  “老爷,”寿娘扑通一声跪倒在马爷的脚下:“没有,绝对没有,贱妾绝对不敢,这衣服,是我偷来的,老爷,”“撒谎,”马四老爷冲列在左右的心腹家丁道:“给这个小贱人一点颜色瞧瞧,否则,她断不会从实招来!”“老爷,”家丁凶神恶煞地扑向寿娘,寿娘乞求道:“老爷饶命,老爷如能饶过寿娘一命,寿娘愿将实情告诉老爷,”“哦~~~什么实情?”大太监瞪了寿娘一眼:“无非就是你偷汉子的实情呗!”“不,老爷,有一件事情,贱妾久埋于心,思量了许久,就是不敢向老爷吐出,老爷如能饶过贱妾一命,奴家愿将实情相告。”“小贱人,你但讲无妨,”老阉人允诺道:“老爷且饶你一条小命!”

  “谢谢老爷!”寿娘给大太监磕了三个响头:“是这么回事!请容贱妾慢慢道来,……”“啥,”听罢寿娘的讲述,大太监气得暴跳如雷,他感觉自己的人格受到了莫大的污辱:“什么,什么,你说什么,”马四老爷完全丧气了理智,一脚将寿娘踹翻在地:“胡说,你胡说,”

  “老爷,”寿娘起誓道:“贱妾若有一句谎话,愿受千刀万剐之刑!”

  “不,”大太监尤如一条疯狗,嗖地跳到寿娘的身旁,一只手狠狠地抠掐着寿娘的脖颈:“不,不,你胡说!”

  “老——爷,”寿娘痛苦地挣扎着,在大太监的掐抠之下,吃力地辩解着:“贱妾绝无半句谎言!”

  “啊,啊,你撒谎,你是在戏弄于我!”

  寿娘越发誓,大太监的火气越大,手指也就掐抠得越紧,越狠,大太监实在无法接受所有的姬妾都背叛自己的屈辱事实:“这不是真的,根本没有这回事,你撒谎,故意羞辱老夫!”大太监一边无情地抠掐着寿娘的脖颈,一边扯掉寿娘的内裤,性无能的老阉人,对女性的下体有着一种扭曲的仇恨,仿佛自己再也无法与女性交欢,责任不是自己没有了鸡巴,而是因为女性不应该还有下体,他*的,老子既然没有了鸡巴,你们这些臭娘们还长着个骚屄做甚啊?

  望着寿娘粉莹莹的下体,想起这美妙无比的肉洞竟然被面首们意外地享用,大太监气不打一处来:哼~~既然自己无法享用寿娘的肉洞,干脆就毁坏它,以后,谁也不准享用。

  “啊………”想到此,大太监将三根手指并拢在一起,凶恶异常地捅进寿娘的下体,咬牙切齿地捣弄起来:“小贱人,我抠死你,我毁了你这不安份的小骚屄!”“啊呀,啊呀,啊呀,……”

  寿娘悲惨地号叫着,拼命地挣扎着,家丁一拥向上,将寿娘死死地按住,任由变态的主子无情地蹂躏着这世间最为美艳的尤物,捅着捅着,只听扑哧一声,大太监由于用力过猛,整个手掌全然顶进寿娘的肉洞,寿娘惨叫一声,登时昏死过去,可怜的肉洞鲜血淋漓。

  “哈哈哈,”霎时,大太监顶进寿娘肉洞的干手掌产生一种奇妙的快感,这是久违的快感,自从被阉割以后,马四老爷便再也没有产生过这种快感,这快感从大太监的干手掌电流般地传遍周身,残缺的下体甚至勃勃欲起!

  “啊,”大太监快速地抽拽着干手掌,寿娘的下体被生硬地撕裂开,寿娘从昏迷中渐渐苏醒过来,延延地呻吟着:“啊,疼死我啦,老爷,饶了我吧!”

  大太监毫不理会寿娘的乞求,干手掌继续无情地搅捅着寿娘的下体,殷殷的血水汩汩地流淌着:“老爷,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只要老爷饶了我一条小命,我以后一定忠心服伺老爷,再也不敢有非份之举!”“哼~~小贱人,”望着寿娘被自己搅烂的下体,马四老爷兽性大发,念及应该属于自己,但却无法享用的肉洞,老阉人的心里全然不是滋味:“我的,我的,这是我的……”“是的,”寿娘痛苦地附合着:“是的,老爷,是你的,我是你的,我的身体完全属于你的!”“可是,”老阉人抽出手指,长长的指甲里残留着寿娘血渍渍的嫩肉渣:“你却背着老爷我,干偷汉子的营生,败破我马家的门声,丢我马四的脸面,小贱人,我定不饶你!”“老——爷,”老阉人手指猛然发力,寿娘渐渐地气息延延了,双腿哆哆抽搐起来,随着马四老爷的继续发力,寿娘挣扎的力量越来越小,终于,她不再挣扎了,断气了!

  现在,无论老阉人怎样懊悔,寿娘却再也不能复活了,老阉人痛哭流涕一番之后,为了表示忏悔,令家奴买来最好的棺椁盛敛了寿娘残缺不全的尸骸。

  不仅如此,大太监又为寿娘请来仙客做道场,一方面为寿娘操度亡灵,另一方面借老道之口向寿娘表示真诚的歉意,希望寿娘原谅自己,祝愿寿娘的冤魂能够早日升入天堂。

  请来了仙人,搭好了道场,老阉人却藏在他仿造的皇宫里再也不肯露面了,不知又发起什么怪脾气来。

  看看天色将晚,马四老爷依然不肯走出皇宫,心腹的家丁只好代替马四老爷款待道人,而寿娘的棺椁则孤零零地放置在香火缭绕的道台之上。

  夜幕完全罩裹住了马府,院落渐渐地沉寂下来,长夫人惶恐不安地徘徊在寝室里,往日里大肆渲淫的床铺就在身旁,她却不敢爬上去,仿佛床上藏有索命的妖怪。

  呜——一股冷嗖嗖的夜风扑在冲撞在窗扇上,死一般静寂的寝室里隐约听见一阵如泣的呜咽声:“呜——哦——嗷——呜——哦——嗷——……““啊唷,我的妈妈哟,这不是寿娘在哭么!”这令人毛发倒竖的呜咽声,把长夫人吓得大气都不敢出,白天,当老阉人抱着寿娘的尸体,痛悔不已地抹着鼻涕时,听见老阉人没有头没脑的话语,长夫人不禁打了一个激泠:怎么,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寿娘把我与其他姬妾沆瀣一气,狼狈为奸在府内藏慝面首的事情,向大太监和盘端出了?

  我的乖乖,长夫人暗暗叫苦:倘若如此,我命休矣!

  “哼哼,”见马四老爷躲在皇宫内始终不肯露面,长夫人更是如坐针毡:完了,老东西一定是躲在皇宫里盘算着如何收拾他豢养的这些终日深居于府内,一颗颗或老或嫩的黄杏或者是红杏,表面上虽然不出墙,暗地里却日日偷腥,夜夜偿鲜的姬妾们。

  如果真是这样,长夫人默默地自语道:老娘更是难逃大劫啊,偷藏面首这种事情可是由我挑头做起的。

  “哼,”长夫人黄板牙一咬:“无毒不丈夫,天下最狠莫过女人心,老东西正盘数着如何收拾我,我何不先下手为强,对,”想到此,长夫人翻出数年也未使用过,积满了灰尘的文房四宝,笨笨哈哈地给圣上写了一封匿名信,然后唤来沫儿,咬着耳根叮嘱着:如何如何!

  打发走了沫儿,长夫人开始盘算着如何解决掉汀儿这个活口,长夫人策划了数种方案:毒死他!

  不妥,尸首如何处置?

  推到枯井里!

  不行,寿娘肯定把枯井的事情讲给这小子了,他还能如此顺从地让我往下推么?

  骗到小河边,推到河中溺死!

  更不行,这小子会如果会游泳,我这不是放他逃命么?

  哎呀,这可怎么办啊?

  想杀死一个人,还真是件难事啊!

  长夫人一时间没有了主意,双手一摊:这可真是请神容易,送神难啊!

  烧死他,长夫人灵机一动,终于想出一条美计来,她将阿二骗进内室:“汀儿,你在内室好生休息,不得随便走动!”长夫人告诫首面:老爷已有所觉察,你万万不可走出屋子!

  说完,长夫人找来铁锁,牢牢地锁死了房门,然后,手执火种,毫不犹豫地投进自己的住宅,只听呼哗一声,火蛇随着夜风熊熊窜起,长夫人“妈呀”地惊叫一声,撒腿就跑。

  “不好啦,着火了!”在长夫人眼中已经丧失了使用价值的,变得一文不值的阿二,手摇着扣死的窗扇:“救命啊,着火了!”

  “着火喽,快来救火啊!”

  霎时,马府大院陷入了空前的混乱,不明真像的家丁从四面八方赶来,纷纷投入救火的行列。

  好在火势不算太大,很快便得到了控制,家丁们甚至还营救出了面首阿二,当然,没有人他的真实情况,仍然认为他是长夫人的贴身丫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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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汀儿,夫人呐?”众家丁将阿二从行将坍塌的寝室里搀扶出来,关切地问道,阿二有嘴却说不出:唉~~长夫人把我用够了,现在却想烧死我,何其毒辣也!

  “不知道,”阿二摇着脑袋,心中想着如何才能脱身逃走:“我不知道夫人去哪了!”“夫人,”家丁们在废墟里找寻着老淫婆:“夫人,你在哪啊!”

  长夫人早已经逃离火场,慌张之中,她一头撞在寿娘的棺椁上,只见咕咚一声,棺椁居然让长夫人从道台上撞翻到地上,哗啦,棺盖被摔裂,剧烈的振动使寿娘的尸体不可思议地挺立起来,长夫人登时吓得面无人色:“淫婆,为何要陷害于我!”让长夫人更为吃惊的是,寿娘昂然挺立的尸体再也不是支离破碎的样子,她身着崭新的寿装,略显突起的额头系着长长的白绸带,在夜风的吹拂之下,哗哗地飘动着,丰盈的双肩上披着洁白的锦缎,显得即庄重又素雅,一双白骨鳞峋的手掌直勾勾地向长夫人的面前伸展而过:“老淫婆,我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害我于死命,还我命来!”“寿娘,”长夫人一边躲避着寿娘的白骨手掌,一边可怜兮兮地乞求着:“寿娘饶我,是我不对,人死不能复生,以后我一定对得起你,年年给你烧纸,岁岁给你上香!寿娘饶我……”“哼,”寿娘忿然骂道:“难道,我的命就值几张烧纸和几柱香灰么!”

  说话之间,寿娘的白骨手掌已经牢牢的拽住长夫人的衣领:“走,我与你见官去!”“寿娘,放了我吧!”无论长夫人如何求饶,寿娘的手掌就是死死地拽着淫婆,说什么也不肯松脱开,继尔,寿娘的身子猛然一挺,居然飘逸而起,淫婆也被抛到空中,长夫人的眼前一片漆黑,因过份惊赅,干涸的喉咙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肥硕的身子突然之间变得轻如鸿毛,漫无目标地浮荡在黑沉沉的夜幕里。

  长夫人绝望地瞪着黄浊的眼珠,在那遥不可及的天际,在那一片阴森可怖的苍茫之中,空烁着一点可怜的烛光,尤如招魂的灾星,直剌淫婆的双目,引领着长夫人走向令人魂飞魄散的阴曹地府。

  啪啦,也不知在空中飘浮了多久,长夫人的身体突然重重地摔在凉冰冰的地板上,她揉了揉摔疼的屁股,昏花的眼前唰地亮起一道白光,好似杀人的利剑,高悬在老淫婆的脑袋上。

  长夫人努力使自己安静下来,她抬起憔悴的面庞,又吓出一身冷汗来,凶神恶煞的阎王爷正端坐在自己的面前,左右站满了手执利刃的牛头怪、马头怪,寿娘的身影飘然闪现在阎王爷的案前,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我的清官大老爷,请为小女伸冤!呜呜呜,……”“你有何冤,”阎王爷面无表情地问寿娘道:“但请道来!”

  “老爷,呜呜呜,……”寿娘缭起白锦,指着伤痕累累的身子,怅然泪下:“小女之冤,深似沧海,她,”寿娘又指着长夫人:“她身为宦府的长夫人,却耐不住寂寞,更不守妇道,在府中屡藏面首,肆意渲淫,为堵住他人之嘴,便怂恿所有的姬妾与之同流合污,如有不从者,便谗言陷害,寿儿便是其中的冤魂之一。”“哦,”阎王爷铁青着脸:“此话当真?”

  “寿娘如有一句谎言,愿受各种刑罚,纵然下油锅入火海,也毫无怨言!”

  “哼,”阎王爷手指长夫人:“无耻淫婆,还不给我从实招来!”

  “不,不,”长夫人还要矢口抵赖:“我的阎王大老爷,别听这个小贱人信口雌黄,我一向安份守已,洁身自爱,恪守妇道,……”“哼,好一个洁身自爱,好一个恪守妇道,”寿娘哗地将园中园的钥匙抛在老淫婆的面前:“这是什么,你如何解释?”

  “啊,”老淫婆一时语塞,寿娘又对阎王爷道:“老爷,长夫人每每偷来面首,便藏在园中园的暗室里,天天渲淫,夜夜行欢,直至把面首累得精尽人亡,然后,抛进枯井了事,如果老爷肯屈尊实地踏查,园中园的枯井里堆满了面首的尸骸,那便是如山的铁证啊!”“哦,好一个荡妇!”阎王爷手臂一挥:“看来,不给她施以大刑,她是不会如实招来的,来人呢,大刑伺候!”“是!”牛头怪和马头怪一拥而上,手中的杖棍劈头盖脸地砸将而来,长夫人立刻翻滚在雨点般的乱棍之中:“饶命,饶命,我招,我招,我全招!”被打得鼻青脸肿的长夫人跪在阎罗殿前,和盘托出数十年来的行淫纪录,直听得阎王爷以及众妖怪们目瞪口呆:“好个淫妇,真是旷世罕见啊!”当听说长夫人还要仿效山阴公主,大行群交滥奸之举,阎王爷突然大吼起来,那嗓音,与马四老爷何其相似乃尔,长夫人不禁抬起头来,哇,还相似什么啊,眼前的阎王爷原来就是马四老爷:“啊,老爷,你!”

  “哈哈,”马四老爷仰面大笑起来:“淫妇,老夫我这出戏演得如何啊?我不仅会装皇帝,更会当阎罗啊,哈哈哈,掌灯!”唰——马四老爷一声令下,阎罗殿顿时雪亮如白昼,长夫人茫然地环顾着四周,这是何等熟悉的环境啊,哇,这不是皇宫么,不知什么时候被大太监改建成了阴曹地府,而满脸孤傲之相,飘逸若仙的老道人正兴灾乐祸地坐在大太监的身旁。

  一脸轻蔑地撇视着老淫婆。

  “嘻嘻……”而所谓的寿娘,原来却是老仙人的女弟子,一个出色的伎乐乔装扮演的,此刻,她正满脸讥笑地站在老淫婆的身旁:“夫人,小妾的演技如何啊?嘻嘻……”“唉,”长夫人面庞红胀,羞愧难当地垂下头去:唉,真没想到,活了大半辈子,机灵了一世,到头来竟遭此戏弄,真乃奇耻大辱啊!

  “嘟,”大太监怒火万丈地将一根竹签抛掷在长夫人的面前:“把这个无耻的淫妇剥光衣服,戴上舌嚼,装入囚笼,扔进火牢里,活活冻死她!”“老爷饶命,”扮成妖怪的家丁甩掉牛头角,扑向长夫人,毫不留情地拽扯着老淫婆的衣裤,长夫人拼命地挣扎着,不知是紧张还是怖惧,胯间尿水横流:“老爷,看在多年夫妻的情份上,饶我一命吧!”

  “老爷,”家丁扯着长夫人正穷折腾着,大殿之下突然传来马府管事的报告声,马四老爷转过身来,只见管事神色严肃地走上了大殿,将一纸书信递给老阉人,大太监展开一看,面团般惨白的脸庞唰地变成了蜡黄色。

  管事瞅了瞅大殿下被剥得一丝不挂的长夫人,嘴巴附在马四老爷的耳畔,不知嘀咕些什么,老阉人勃然大怒:“啊……这、这……”马四老爷攥着纸条的手掌剧烈地抖动起来,他扔掉手中刚刚撕下来的假面具,手指着长夫人,因气愤过度,浑身哆哆发颤:“泼妇,你不仅喜欢偷汉子,还毒如蛇蝎,竟然出卖老夫,你自己看看,这是什么?”

  大太监将长夫人写的匿名信“啪”地按在案台上,长夫人的脑袋嗡的一声:完了,完了,沫儿把事给搞砸了。

  “哼!”不待老淫婆作出解释,大太监杀猪般地吼叫起来:“去,把送信的内奸给我带上来!”“是,”扮成牛头鬼怪的家丁将沫儿推到大殿上,长夫人不敢面对沫儿,惭愧地低下头去,沫儿哭哭咧咧地跪在马四老爷的案前,咚咚地磕着响头:“老爷饶命,贱婢完全是出于无奈,夫人的命令,我岂敢违抗!”“呸,”马四老爷狠狠地呸了沫儿一口:“夫人的命令你不敢违抗,难道,老夫的性命,你就不顾及了,呸……你不是无限忠于主子么,一会,我会成全你的!”马四老爷的干手掌啪啪地拍打着长夫人写给圣上的匿名信,一字一顿地说道:“贱货,出卖了老夫,你的下场又将如何?你以为自己能逃得了干系么?”

  “嗯,”光溜溜的长夫人顿时哑然:是呀,暗中修建皇宫,偷偷地玩做皇帝的游戏,乃大逆不道的谋反之罪,按律是要诛灭九族的!

  长夫人终于明白过来:我和老爷是拴在一条绳上的两只蚂蚱啊,老爷犯了谋反罪,我也得陪着赴死啊,刚才,我这是犯了什么昏,竟然举报了自己名份上的丈夫!

  “老爷,”长夫人翻然悔悟:“我错了,我是一时糊涂啊,你死了,我也活不了,并且,我的家族也将受到牵连!我错了,我老糊涂了,望老爷原谅!”“糊涂,老东西,你这一糊涂可不要紧,险些送掉几千人的性命啊!”说到此,马四老爷不禁倒吸一口冷气:“如果不是家丁忠于职守,这小奴才一旦溜出府去,后果真是不敢想像啊!”“老爷,”长夫人还欲为自己开脱,家丁已经将舌嚼套在她的嘴上,抬起她的四肢,像扔母狗似地将其抛进锈迹斑斑的铁笼子里。

  “嘿嘿,”望着蜷缩在铁笼里唔唔直叫、即淫且毒的老淫婆,大太监扭曲的心理又生出一丝怪癖之念来:“嘿嘿,老东西,你,你,你不是做梦都想效法山阴公主么,弄他几十个面首,美美地享受一番么,好,今天,老子我成全你!来人呢,”“老爷,”已经邀得大功的管事向前叩拜道:“奴才在此恭候!”马四老爷淡淡地问道:“家奴们是否已经歇息?”

  “禀老爷,”管事的回答,又让马四老爷大吃一惊,同时,更加盛怒不已了:“傍晚时分,不知何故,夫人放了一把火,此刻,家丁们正在长夫的府第,拼命救火呐!”“啥,这个老东西!”马四老爷又被气得够呛,当听说火势已经得到控制,家丁们正在收拾现场时,马四老爷终于松了口气,平静地吩咐道:“好,好,大家都很忠于职守,我深表满意,去,传我的旨,凡是参加救火的男丁,都到我这里前来受赏!”“是,”管事深鞠一躬:“我代表所有男丁向老爷表示感谢!”

  “哈,”听说马四老爷要奖赏救火的男丁们,大家立刻欢腾起来,心细的家丁突然想起了汀儿:“大家别忘了,把长夫人的贴身丫环汀儿也一同带上,送给老爷,听说我们救了长夫人的丫环,老爷一高兴,赏赐就更多喽!”“对,说得有道理!”于是,众家丁搀扶着阿二,呼呼啦啦地拥向由道士策划,大太监主持修建起来的阴曹地府,男丁们惊讶不已地东张西望着:“嘿嘿,你还别说,这里还真像阴间啊!”“都到齐了么?”马四老爷悠然地坐在案前,众男丁齐声答道:“老爷,救火的家丁,全都在此!”“老爷,”一个家丁将一身丫环装扮的阿二推出来:“这是长夫人的贴身丫环,被我们救了出来,现在还给长夫人!”“哦~~”马四老爷没有注意阿二,他怎么也不会想到,奸淫自己姬妾的面首,此刻就在眼前,却因一时的疏忽,又让淫贼漏网了:“让她暂且退下,我自有安排!”“是,”有家丁将阿二推下,望着由皇宫改成阴府的大殿,阿二好生纳闷,不知老阉人又萌生了什么灵感,又要玩什么把戏,不知自己能否再次逃脱。

  “嗯,嗯,”马四老爷清了清嗓子,冲众家丁道:“我先谢谢大家,今天晚上,如果没有大家奋力救火,马府必将变成一片冒烟的废墟,现在我要奖赏所有的救火者!”“谢谢老爷!”众男丁齐声喊道:“老爷鸿恩,奴才永志不忘!愿为老爷效犬马之劳,虽万死也不辞!”“好,好,”马四老爷“龙颜”大悦:“我相信你们的忠诚,来人啊,”大太监手臂一挥:“把奖品给我抬上殿来!”

  “是,”伴随着一声长长的应答,心腹的家丁抬着一只铁笼走上大殿,铁笼里面装着精赤条条的长夫人,口中绕着舌嚼,从喉咙管里传出绝望的唔唔声:“唔唔,唔唔,唔唔……”大太监手指着铁笼中惊魂未定、披头散发的长夫人,对众家丁道:“这就是你们的奖品,去吧,你们轮班操她!愿意怎么操,就怎么操,想操多久就操多久,直至把她活活操死!”“啊,”众家丁几乎同时惊叫起来,面庞的表情极为复杂,不过,无论怎样复杂,想法只有一个:谁也不敢上前去领所谓的奖品了!

  “老爷,”管事走出人群,代大家道:“奴才就是死,也绝然不敢对长夫人行轻薄之举啊!”“哼,”马四老爷干瘪的嘴唇一撇:“算了吧,她的所作所为,还配得上做马府的第一夫人么,她吃里扒外,不仅引色狼入室,大肆渲淫,还出卖我等,更有甚者,竟然纵火,欲将马府化为灰烬,大家说说,这样的女人,哪一点配得上做马府的第一夫人呐?”

  可是,无论马四老爷怎样贬损长夫人,家丁们还是不敢奸淫往日神气活现,更是不可一世的老淫婆。

  众家丁望着长夫人锁在笼中肥硕而又光鲜的大屁股,尤如瞅着老虎的屁股,虽然光彩耀人,碧驳斑蓝,无比的诱人,却不敢轻易触碰!

  “怎么,”马四老爷有些不耐烦了,冲众人吼道:“难道她是老虎啊,会吃了你们啊!还傻怔着啥啊,上啊,操她啊!这是命令,”马四老爷咚咚地砸着案子:“快啊,如果你们再不行动,我就跟你们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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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爷,”管事再次叩拜:“既然如此,奴才不敬,愿意舍得一身剐,给众大家开个头!老爷,我就先上了!”“好啊,”马四老爷爽快地说道:“很好,你是最听老爷话的,对老爷的指令一贯是言听计从的,去吧,给大家开个头,操死这个老骚货!”“是,”管事应承一声,挺了挺身子,运了运气力,又暗暗地给自己壮了壮色胆:没关系,不要怕,在老爷的眼里,她已经不是什么夫人了,而是一个不值分文的贱货、不知里外的内奸、万恶的纵火犯!

  望着铁笼中曾经骑在自己头上作威作福、指手划脚、盛气凌人的长夫人,管事满腔的怨气呼地汹涌上来:老骚屄,真是做梦也没想到哇,你也有今天!

  “哼,”想到此,管事全然没有了最初的胆怯,在大家的注视之下,他大摇大摆地走到铁笼前,哗地打开铁门,将赤身裸体、手上和脚上均扣着镣铐的长夫人像拉老母猪似地拽出铁笼:“贱货,你给我出来吧!”

  “唔唔唔,……”长夫人的嘴里绕着马府特制的刑具——舌嚼。

  这玩意与马嚼颇为类似,在一次陪幼帝狩猎时,看见北方牧人的马嚼,大太监深受启发,在返回南方休假的途中,闲极无聊,大太监发挥出聪明才智,绘制出一张专门给人犯享用的舌嚼来。

  马嚼由细铁丝编织而成,在寒冷的北方大草原上,给马匹戴嚼子是为了防止其乱啃乱咬尚未成熟的庄稼,铁笼套住马嘴,眼前的禾苗再鲜嫩,马匹也吃不进嘴去,从而保护了禾苗。

  而大太监研制出来的舌嚼,却是丝线状的,舌嚼紧紧地缠绕在人犯的嘴上,不仅口不能言,且痛苦万状,从而使大太监变态的心理,得到了充分的满足。

  如今,铁制的舌嚼勒进老淫婆的口唇里,使她不但说不出一句话来,还不能低下头去,为了减轻疼痛,只能永远昂着脑袋。

  “唔唔唔,……”被关在铁庞里,戴着舌嚼,因长久地低着头,长夫人的口腔已被勒破,血水不停地滴哒着,当被管事拽出铁笼时,长夫人终于可以昂起头来,她感觉轻松一些,深深地喘息着,唔唔地叹着气:“唔唔唔,……”

  长夫人刚刚喘息一会儿,便被管事按在铁笼上,劈开了大腿,长夫人肉墩墩的肥肉陷进冰凉而又坚硬的铁条上,立刻勒出条条红印,她依然无奈地唔唔,管事的手指从屁股后面探进毛茸茸的肉洞,生硬地抠搅着:“老骚屄,你也有今天啊!”一种报复的念头涌上心头,管事扒着长夫人的肉洞,无情地搅捣着:“我抠死你,我抠烂你!让你平白无故地鞭打我,一头到晚没头没脑地辱骂我,莫名其妙地克扣我的工钱,我抠死你,我抠烂你!”长夫人满面羞耻地趴在铁笼上,听见奴才无比解气的咒骂声,一串苦楚的老泪夺眶而出:该,真是落破的凤凰不如鸡啊!

  长夫人转过面庞,强忍着舌嚼绕扣的剧痛,一双母狼般的眼睛冒出凶狠的绿光,她想说:奴才,你不要过于张狂,我死了,就是变成厉鬼,也要来抓你陪死的!

  “唔唔唔,……”

  心是这样想的,舌嚼紧绷的嘴巴却无法表达出来,剧痛再度袭来,长夫不得不扭过脖颈,无力地瘫倒在铁笼上,哧溜一声,长夫人感觉下体有一种充塞感,不用问,一定是臭奴才的鸡巴顶进来了!

  “哈哈,”管事按着老淫婆的屁股欢天喜地大作起来,一种复仇的愿望油然而生,一边大作着,一边暗中嘀咕道:“哈哈,我把夫人给操了,我把无比尊贵的夫人给操了,操,操,操,”管事越想越兴奋,索性搬起长夫人的大腿,双眼一眨不眨地盯着长夫人的胯间,美滋滋地欣赏着自己的鸡鸡是如何一下一下地撞击着长夫的下体的:“操,操,操,这是真的么,我当真把夫人给操了!操,操,操!”“嘿嘿,”看见管事在大殿上兴冲冲地奸淫着曾经不可一世的女人,众家丁顿时性致昂然,最初的胆怯一扫而光,听见咕叽咕叽的淫迷声,望着长夫人趴在铁笼上的丑态,众家丁不自觉地围拢过而来,或是呆呆地观望着,或是探头伸脑地盯着长夫人的胯间,或是解开裤带,急不可耐地揉搓起胀膨膨的鸡鸡来。

  能够奸淫自己的顶头上司,管事的心理获得了极大的满足,他一边继续大作着,一边狂抽着长夫人肥实的屁股蛋:“老骚屄,我操死你,我打死你!”

  哼~~长夫人高厥着屁股,手扯着铁条,心中狠狠地咒骂着:狗奴才,你操吧,操吧,老娘死后,一定抓你全家,把你的老婆和女儿统统送进地狱,让牲畜轮奸!

  “啊,”管事终于兴奋到了极点,身子一哆嗦,哗地喷出一滩精液来,他深深地吸了口气,手掌又狠抽了长夫人屁股一下:“滚吧,一钱不值的老骚屄!”

  “我来,我来,”见管事匆匆泄了货,胆子稍大一些的家丁急忙上前,你争我抢起来:“我来,我来,我让先来!”

  一番争抢,又一根陌生的鸡鸡顶进长夫人的下体,欢畅淋漓地大作起来,长夫人索性闭上眼睛:唉,操吧,操吧,随你们操吧,就当你们都是老娘的面首!

  唉,他*的,自己一生的梦想,不料却实现了,可是,让人难堪的是,却是在这样的场合,这样的地点,实现了,真是让人哭笑不得啊!

  “唷呀,唷呀,唷呀,”家丁在身后大作着,长夫人悄悄地睁开眼睛,扫视一眼轮奸自己的面首:老的,少的,强的,弱的,胖的,瘦的,白的,黑的,高的,矮的,……样样俱全,人人都已褪掉裤子,胯间挺立着脑袋高昂的鸡鸡,等焦急地等待着进入长夫人体内呐!

  哇,好多啊!

  长夫人突然萌生一种莫名的兴奋感:乖乖,莫说五十啊,壹百也超过了,这个我比谁都清楚,马四爷很少在家里,马府的家丁,都归我直接管理,花名册就锁在抽屉里,如果我没记错,成年的精壮家丁,应该是壹百陆拾捌人,今天晚上参与救火者,也不下百人啊!

  壹百人啊!

  想想自己将百人轮奸,长夫人突然兴奋起来,下体哗地分泌出滚滚的淫液:我要打破纪录了,山阴公主也不过五十个面首,而我呢,一口气让壹百多个面首同时轮操!

  哇,哇,哇!

  长夫人的身体不可控制地抖动起来,下体湿淋淋一片,在家丁不停歇的顶撞之下,汗渍渍的面庞剧烈地摇晃着,随着时间的流逝,老眼也渐渐地昏花起来,迷茫之中,只感觉眼前排列着一根根形状基本一致,却有各具特点的鸡鸡。

  随着面庞的晃动,产生一种模糊的幻觉,眼前的鸡鸡,好似一根根红通通的肉肠,七上八下在移来荡去。

  “给我,我要,”长夫人痴迷迷地伸出手去,心中嚷嚷着,欲抓住让她眼花缭乱的肉肠:“给我,我要,快给我!”

  菩萨蛮。

  群交马府漠漠人罗列,雄枪跃跃指老穴。

  月色映笼囚,有人笼上愁。

  殿上群伫立,雀雀插洞急。

  老屄乏而困,长棍更短棍。

  阴森可怖的阎罗殿上进行着疯狂的群交大战,百余名家丁排成长蛇大阵,轮番奸淫着自己的顶头上司,从深夜奸到天明,直至将长夫人轮奸的气息延延,洞开的下体淤满了粘乎乎的液体,肥墩墩的胴体被铁丝勒出道道的血痕,当又一名家丁刚刚搬起长夫人的大腿时,只听长夫人绝望地唔唷一声,大腿直挺挺地向后蹬去,嘎的一声,断气了。

  “呵呵,”老阉人淡然一笑:“怎么,死了?”

  “报告老爷,”管事叩拜道:“她死了!”

  “活该,死了好,死了清静!”马四老爷又命管事的割下长夫人的头颅,剥去皮面,敲开脑骨,倒出白生生的浆汁,制成一个洁白的尿壶。

  大太监手捧着尿壶,挤着残缺不全的阳具,向长夫人的脑骨里非常满意地排出些许黄浊的尿液,然后,将尿壶抛掷一旁,开始大张旗鼓地料理寿娘的丧事。

  一时间,马府好不热闹,大太监郑重地追认寿娘为自己的正式夫人,葬礼的级别也就是最高等级的,在寿娘的棺椁前,摆满了贵重的随葬物品:成串成串的铜钱;一箱又一箱的绢绸、布匹;花花绿绿的纸牛纸马纸人。

  老道人忙得不亦乐乎,煞有介事地为寿娘操度着亡灵;秃和尚手捻玉珠,双目微闭,哼哼叽叽地祝愿寿娘早日升入天堂;乐伎鼓着腮帮,红胀着面颊,不遗余力地鼓捣着。

  “给正夫人上祭喽!”

  尖嘴猴腮的主持人一声吆喝,马府老少家丁、婢妾列成长队,手捧碟盘,按照辈分大小,尊卑贵贱,一个个将手中的祭品供奉在寿娘的灵位前,如果细细道来,祭品真是五花八门,应有尽有,就像送人礼物一样,都是根据自己的喜好讨恶进行选择:你看,喜欢吃猪头肉的家奴给寿娘奉上一颗肥硕的猪脑袋;喜欢吃水果的婢女给寿娘奉上一盘水灵灵的鲜桃;管事尤其爱吃猪尾巴,得,一盘热气腾腾的酱猪尾便唐而皇之的上了寿娘的祭坛。

  “哇,”人们突然惊呼起来:“老爷的祭品来了,快让开!”

  待众人都给寿娘上过祭品后,马四老爷又做出大手笔,上演压轴好戏,给寿娘献上一份最厚、最重的大礼。

  一对身着鲜艳服装的童男童女,端坐在小车上,由家丁推到寿娘的祭坛前,众人定睛一看:“我的天啊,原来是活人啊!”

  一对无辜的男女儿童,被马四老爷灌过水银后,直板板地坐在小车上,一眨不眨的双眼茫然地眺望着正前方。

  “启灵喽,”十余名家丁应声抬起寿娘的棺椁,在众人的簇拥之下,哼哧哼哧地走出马府大院,顿时,宽阔的府前大路灵幡飘扬,鼓乐喧天,气势非凡。

  在距离马府二十多华里的一片柳树林里,寿娘的墓室早已砌就,家丁们将寿娘的棺椁放置在墓室的正中央,童男童女端坐在棺椁的顶端,一箱又一箱的随葬物品码叠在棺椁的下端。

  “老爷,饶命!”

  一切准备就绪,马四老爷又命人将沫儿和汀儿,也就是淫贼阿二牢牢地捆绑住,命令人抬进墓室,跪在寿娘的棺椁前,沫儿和汀儿绝望地乞求着:“老爷,放过我们吧,我不想做殉葬品!太可怕了!”“封土喽!”又是一声沙哑的吆喝,一块巨大的石板咣当一声扣住了狭窄的砖砌墓室,潮湿的墓室霎时漆黑一片,沫儿和汀儿绝望地哀号起来,众家丁抡起铁锹,哗哗地往石板上扬洒着黄土。

  厚重的黄土封死了石板,墓室里的空气越来越稀少,渐渐地,沫儿和汀儿感觉呼吸困难,大脑眩晕。

  扑通,沫儿一头栽倒在棺椁前,浑身抽搐不止,阿二毕竟是个男人,面对如此绝境,神经依然没有彻底崩溃:“沫儿,起来,要挺住!”

  “啊,”沫儿突然惊叫起来:“这是什么,好像是一只懒蛤蟆!它刚刚咬了我的腮帮,”沫儿哆哆嗦嗦地坐起身来,身子紧紧地往阿二的身上贴靠着,阿二隐约感觉有什么东西在拽扯着自己的衣袖,他手指一勾:“啊,老鼠!”

  “啥,老鼠,”沫儿吓得哭出了声,身子靠得更紧了,两个倒霉蛋,一对可怜虫在密不透风的墓室里悲惨地唔咽起来。

  如梦令。

  殉葬蛙嘴啄腮鬓溜,鼠尾摇襟戏袖。

  身冷椁棺寒,冰彻阿二心透。

  尸臭,人与腐蛆共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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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回

  为逃命阿二钻鼠洞,入邻墓淫贼得老妓墓穴幽冥伴鬼魔,殉葬丫环见鼠窝。

  生还良机在眼前,光阴岂敢任磋砣。

  掏却青砖捣黄土,忽闻隔壁泣挽歌。

  淫贼欣然钻鼠洞,一束白光映美婆。

  当阿二再次苏醒过来时,发现捆绑自己的绳索不知何时被老鼠啃咬开,阿二舒展一下酸麻的身体,手掌毫无目标的抓挠着潮湿的地面,只见吱地一声尖叫,一只老鼠从阿二的手臂下匆匆溜过。

  阿二吃了一惊,手指顺着老鼠逃逸的踪迹悄悄地触摸而去,在湿漉漉、凉冰冰的砖石下面,有一个可以容纳手臂的老鼠洞,阿二顿时来了精神,在强烈的逃生欲望催促之下,他爬起身来,顾不得恐惧和疲惫,手掌拽住鼠洞上面的一块方砖,拼命地抠扒起来,哗啦,一块砖石被抽拽出来,阿二抛至一旁,又开始拽第二块砖石。

  一块,二块,三块,阿二全然忘记了恐惧和饥饿,手掌不停地扒抠着砖石。

  忙乱之中,一块砖石咚的一声抛在沫儿的脑袋旁,沫儿的身体狂一激泠:“你干么呐?”

  “喂,”阿二兴奋地嚷嚷起来:“沫儿,有活路了,呵呵!”

  “哦~~”沫儿一听,也来了精神,怎奈绳索的束缚使她动弹不得:“帮帮我,”沫儿冲阿二嚷道:“帮我解开绳子!”“好哇,”阿二擦了擦手上的泥土,跪爬到沫儿的身旁,乐颠颠地解开沫儿身上的绳索:“沫儿,墙壁下面有一个老鼠洞,只要顺着老鼠洞一路挖下去,咱们是可以逃出坟墓的!”“真的哟,”沫儿展开勒出深痕的手臂,激动不已地扑向阿二,全然没有了当初的傲谩和不屑:“汀儿,带我出去,我不想死啊!”

  “嗯,”阿二搂着沫儿,心中泛起一种患难方见真情的感慨:“放心吧,你且忍耐一会,待我掏开鼠洞,咱们一同逃走!”“谢谢你,亲爱的,”沫儿扑簌簌地滚下感激的热泪,手捧着阿二的面庞,也不顾岂上面的泥渣,真诚地亲吻起来:“汀儿,逃出去后,我给你做老婆!”

  “嗨,”都什么时刻了,还有闲心在这死穴里唧唧我我,谈情说爱,阿二推开情意绵绵的沫儿:“沫儿,先别说这些了,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应该抓紧时间掏开鼠洞,尽快逃出去!”“好的,”沫儿撸起长袖:“我也来帮你掏!”

  将鼠洞掏成可以容纳身体的穴口之后,阿二从数不胜数的随葬品里找到一把大汤勺,活像一只穿着衣服的大老鼠,一头钻进老鼠洞,拼命地清掏着里面的黄土,一寸一寸地、极其艰难地向前掘进着;沫儿则翻出一只盘碟,将阿二身下的黄土刮向一旁。

  “吱吱吱,吱吱吱,吱吱吱,……”

  当掘进到一米多长时,阿二黑漆漆的眼前突然响起吱吱的尖叫声,一群受到骚扰的老鼠吱吱地扑向阿二,企图赶走这位来自地狱的入侵者:“吱吱吱,吱吱吱,吱吱吱,……”“哇,我的天啊!”阿二一边惊呼,一边挥舞着手中的大汤勺,回击着老鼠的进攻:“滚开,该死的家伙,我不想惊动你们,只是想借你们的洞逃出去!”

  “哎哟,我的妈哟,”鼠群难以招架大汤勺的击打,吱吱尖叫着,从阿二的身旁纷纷逃过,窜出洞穴,没头没脑地撞向正在翻土的沫儿,沫儿吓得哆哆惊叫起来:“哎哟,吓死我了,咋这么多的老鼠啊!”

  “不用管它,快点干你的活吧!”阿二催促着洞外的沫儿,洞内的老鼠早已逃得精光,阿二欣然坐在铺着谷草,即温暖又软绵地老鼠窝里,目光顺着洞穴向上眺望着:“唉,还是看不见一丝光亮,看来,这条鼠洞好深、好深啊,我得挖到何时啊?”

  “咦咦咦,咦咦咦,咦咦咦,……”

  “嗯,这是怎么回事,是谁在哭啊?”阿二正望着没有出口的洞穴发愁,身后突然传来一位妇人如涕如述的呜咽声:“咦咦咦,咦咦咦,……少爷,您可有知,贱妾自愿为您殉葬,至今已愈三载!朝朝暮暮,寒来暑往,细细数来,已是一千多个日日夜夜!

  在这三年里,不知有多少富家阔少派家奴进得洞来,劝妾出墓,回到人间,并允诺,愿赠厚金为妾起屋,安排妾后半生的生活。……但妾意已决,定忠心不二,愿在此陪伴少爷终生!咦咦咦,咦咦咦,……”“呵呵,”阿二心头一阵狂喜:怎么,隔壁还有墓穴,并且,里面也有活人殉葬?

  阿二来不及多想,转过身去,手掌一推,也不知哪来的蛮力,哗地推开面前的砖墙,一束剌眼的白光直射而来,阿二不得不暂且闭上双眼:“哇,此为何家之墓?”

  “你是何人?从何而来?”对贸然闯入者,墓室中的女人止住了哭述,反问阿二道:“你好生无理,为何擅自闯入我家少爷之墓,使我家少爷在冥间也不得安生!”“我,我,”淫贼顺嘴胡诌道:“我乃马府的丫环,殉葬在邻近的墓室,为了逃生掘开砖墙,不料却误入贵室,请多多见谅!”“唉~~”妇人叹息道:“殉葬之举,当随奴才直诚心所愿,否则,强人所愿,纵使为之,诚如此等殉葬之人,定想尽一切办法逃出墓穴,唉~~这样的殉葬,意义何在啊?”

  “哦~~”阿二渐渐地适应了墓室里的光亮,他没有理会妇人的唠叨,推了推面前的乱砖,吃力地爬进墓室,只见同样也是砖石砌就的墓室里居然有两口棺椁,在一口稍大些的棺椁前有一张小方桌,上面香味飘溢的时令鲜果,摆码成一个小围圈,中央有一只细瓷的小碗,里面盛着些许洁白的液体。

  “嗯,这是什么味啊,好香啊!”阿二深深地喘息一下,透过呛人的、腐土的潮腥味,以及水果的汁鲜味,阿二似乎嗅闻到一股甚为香醇的奶水味,他瞅了瞅水果中央的小碗,没错,香醇的奶水味就是从小碗里飘出来的,沿着从墓穴顶端剌射进来的阳光,枭枭升起。

  阿二一边嗅闻着奶香,一边缓缓地抬起头来,只见墓穴的顶端有一个正方形的豁口,悬挂着一条由粗绳扎制的软梯。

  “你瞅什么呐?”阿二正望着剌眼的豁口,准备喊沫儿也爬过这边来,拽住软梯一同逃之夭夭,始终跪在棺椁前的妇人审视一番阿二的装束,又看了看被淫贼推坍的墙壁,似乎明白了几分,冷冷地催促道:“好个不忠不孝的奴才,既然为主人殉葬,说明主人生前对你一定是过份的嬖爱和珍惜,你就应该死心塌地的在阴间陪伴你家主人,……”“哼哼……”阿二轻蔑地哼哼一声,心中暗道:嬖爱?

  珍惜?

  见他*的鬼去吧,主人嬖爱我什么啊,她嬖爱我的鸡巴,她珍惜我什么啊,她珍惜我的精液!

  再者说了,我这也不是给真正的主子殉葬啊,我的主子——长夫人早已被轮奸致死,身首异处,以至于脑瓜骨都做了老爷的尿壶。

  老爷这是拿我和沫儿借花献佛,送给寿娘做殉葬品,以弥补自己的过错,良心得到一点安慰。

  寿娘早已被老爷折磨致死,让我为她殉葬,她却毫不知晓,这值得么?

  “沫儿,”想到此,阿二撇了撇嘴巴,他可没有闲心理睬这个性格古怪的妇人:哼哼,你愿意陪主子,就陪去吧,我得先走了!

  于是,阿二冲着坍塌的墙壁喊道:“沫儿,你还傻楞着什么呐,快点爬过来啊,出口找到了!”

  “是么,”墙壁那一侧的沫儿闻言,哧溜哧溜地挤过洞穴,在妇人的盯视之下,不顾一切地爬过洞口来到阿二的身旁,手挽着淫贼的胳臂,急切地催促道:“汀儿,咱们快逃吧!”

  “是呀,”妇人冷言冷语地说道:“竟然不愿意为主人殉情,又侥幸逃了出来,还不赶快离开此地,找你们自己的生理,也让我安安静静地陪伴少爷!”“哦,”阿二拉着沫儿,并没有急于逃走,他转过面庞,借着丝丝的光亮,仔细地扫视着这位发誓要陪伴少爷一生的妇人。

  不仔细看则已,这一看,阿二情不自禁地惊呼起来:“我的妈妈哟,原来是一个老婆婆啊!”

  午后的斜阳扬洒进死气沉沉的墓室里,希希啦啦地落在一位身着白色孝袍的老妇人身上,虽然已是五旬有余,那丝毫也不显得苍老的面庞依然清秀生辉,在阳光的映照之下,细皱散布,形成一道道神秘兮兮的波纹,泛着让淫贼想入非非的红晕,尤其是那略显突起的颧颊部,活脱脱的一对冷美人特有的傲然酥骨,细白的表皮上再精心地涂抹上一层薄薄的脂膏,耀眼的鲜红之中放散着老年妇女独有的、与熟苹果极为相似的酸辣气味,在这种气味的剌激之下,刚刚逃出死穴的阿二,其淫贼的本性又复发了!

  “啊,好香啊!”阿二真诚地赞叹一声,在熟苹果气味的引诱之下,身不由已地走向老妇人,沫儿见状,面露不悦之色:“汀儿,你要干么?难道说,连个老太婆你也感兴趣么?”

  “去,去,”阿二推开沫儿的手臂,继续走向老妇人:“后生无理,敢问这位老妈妈尊姓大名?如何称谓?”

  “你,”听见阿二说出“后生”两个字,老妇人一脸狐疑地站起身来,阿二不怀好意地瞅了瞅,只见素雅清淡的白孝衫包裹着一个虽然老迈却娜婀多姿的身段,那高高耸起的胸脯尤其让淫贼特加关注,阿二伸长了脖颈,只见极为宽松的白衫里面,一对白生生、鼓溜溜的豪乳咚咚乱颤,若隐若现,并且飘逸出令淫贼心旷神怡的奶香味,阿二贪婪地作了一下深呼吸:“啊……真香的奶水啊!老妈妈,想你这把年纪,咋还有奶水啊?真是不可思议啊!”淫贼阿二怎会晓得,眼前这位五旬有余的熟妇,乃一代名妓,姓马名守真,字月娇,因家庭贫困,自幼被卖于青楼,又因在青楼排行于四,人称马四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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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四娘在妓院老鸨的精心培育下,琴棋书画无一不精,吟诗咏词样样全会,唱歌跳舞更是不在话下,马四娘尤其善长描画饱含风情却又孤僻傲然的兰花,因此,别号湘兰子!

  这位湘兰子可非等闲之辈,十四岁出道那年,便因其善于书画,精于咏诗,又会解人意而名噪一方,为当时六大妓院之冠冕。

  一时间,远近的名流,大家的阔少,无不趋之若驽,不惜抛掷重金,以能够嫖到湘兰子为最大的荣耀。

  于是,湘兰子门庭如市,应接不暇,闺房之中,庭院之间,终日轻歌曼舞,纸醉金迷。

  二十岁那年,这位红遍四方的一代名妓突然怀孕了,消息不胫而走,并且流传得沸沸扬扬,成为好事的小市民们街谈巷议的主题,人们谈头接耳,在阴暗心理的作用之下,无不流露出令人鄙视的淫秽之相:“哈哈,这下可好,孩子他爹应该是谁啊?”

  “谁能知道啊,这才是正宗的万人捧的种啊!”

  是啊,这种事情谁搞能的清啊,就连湘兰子自己也弄不清楚怀上的是哪家老爷或者少爷的孽种。

  通常情况下,女人应该怀胎十月才能正常分娩,而湘兰子刚刚八个月便小产了,老鸨赚钱心切,湘兰子满月的第二天便急于让其接客。

  而嫖客出于好奇或者是变态的心理,嫖娼的目的发生了让湘兰子哭笑不得的转变,他们不再仅仅迷恋于名妓的书画、诗词;姣好的容貌以及苗条的身体,而是对湘兰子的奶水发生了浓厚兴趣,并且达到了近乎疯狂的程度,每当嫖湘兰子时,嫖客们都要吮上几口奶水方才满意而归,如此一来,湘兰子的乳房在婴儿以及众嫖客的吸吮之下,奶水越吮越丰沛,越丰沛乳房越硕大。

  于是乎,湘兰子的名声再度噪起——除了琴棋书画,唱歌跳舞,她有一对不可思议的、奶牛般丰沛的畸乳!

  民间有俗谚:七活八不活!

  杂交的新生儿也许是惭愧自己不明不白的身世,看见嫖客们走马灯般地在母亲的身体上翻来爬去,毫无廉耻地与自己争抢奶汁,无辜的婴儿在这个污秽不堪的世界上仅仅逗留了五十五天便愤然而去。

  湘兰子悲痛欲绝,找到阴阳先生掐算一番,说是天意如此,并且还有一种暗示:湘兰子的阳寿应该是五十五年。

  婴孩夭折之后,在老鸨的逼迫之下,湘兰子依然接客不止,用自己的身体和奶汁,为妓院创造出巨额的财富。

  于是,在嫖客们疯狂的吮吸之下,湘兰子的奶水始终不断,直至今日,尤如永不枯竭的泉水,丰沛而又醇厚。

  啊,这真是:美姬五旬正当年,声华炽盛休等闲。

  春柳闻莺伺人意,吐辞流盼巧舌悬。

  风流浪子迷深闺,沓拖少年恋笫床。

  但问嫖客何所痴,唯因丰乳赛甘泉。

  今天,在这不亚于地狱的墓穴里,熟妇湘兰子仙汁般的奶香又引来淫贼阿二的青睐,在浓郁的奶味诱惑之下,阿二一边贪婪地做着呼吸,一边满脸淫邪地往老妓女的身上贴靠,湘兰子机警地躲避着人妖的骚扰:“你,你,你要作甚!”

  “呵呵,”阿二伸出手来,欲探进湘兰子的胸部,美美地抓摸一番颤咚咚的丰乳:“老妈妈,躲啥啊,别不好意思,让我摸摸么,你的奶子好香啊!”

  “滚,”湘兰子芳颜大怒,一边捂住胸脯,一边向后退缩着:“好个卑贱的狗奴才,不忠心地在坟墓里陪伴你家主人,却像只老鼠似地窜到我家少爷的长眠之地,使我家少爷在地下也不得安生。这还不算,又对老妇无理,你,你……住手,住手,贱丫环,休得无理!”退着退着,湘兰子便退到了凉冰冰、硬梆梆、湿漉漉的砖墙下,阿二一步一步地逼向老妓女,听见湘兰子反复谩问自己是:狗奴才、贱丫环!

  淫贼感觉自己的人格受到了莫大的污辱:哼,我再穷,我的地位再低下、再卑微,可也是个自由人!

  你,一个老骚屄,又是一个什么东西呢?

  阿二气呼呼地松开盘卷着的发髻,黑亮的长发向后一扬:“老妈妈,您误会了,我哪里是什么贱丫环啊,更不是马府的狗奴才,我是,”说道此,阿二即是下流又是炫耀地向前拱了拱胯间,一丝阳光穿透浮云突然射将而来,湘兰子看见阿二的胯间鼓起一个山丘般的肉包包,在阳光的照射下,时起时落,凭着大半生涉足风月场的实战经验,湘兰子全然猜中了阿二的身世:“啊,淫贼,原来你是一个淫贼,啊,好个淫贼啊,前一段时期,江南各地闹腾得沸沸扬扬,传说有淫贼在出没,男扮女装,专门祸害良家妇女,漂亮媳妇、未出阁的姑娘被淫贼污辱之后,不是身败名裂,便是死于非命,至今已有十余起人命大案,真没想到哇,这个淫贼原来就是你!唉,少爷啊,贱妾的命真是苦到了底啊,今天在此遭遇淫贼,身子恐难保不受污辱啊!唉,……”“啊,”沫儿手拽着软梯,却笨手笨脚地怎么也爬不上去,正在瞎折腾着,忽然听见湘兰子的话,她松开绳索,惊讶不已地转向阿二:“什么,什么,官府通缉追拿的淫贼、逃犯就是你?”

  淫贼终于暴露了身份,不过,甚为万幸的是,却不是暴露在大家豪宅里;也不是暴露在小姐的闺房之中;更不是暴露在官府的大堂之上,而是暴露在与人世间尚隔一道砖墙的墓穴里,面对的则是一老一小两个裹着小脚、弱不禁风、手无束鸡之力的怯懦女子。

  当被湘兰子指明身份后,阿二着实恐慌了一番,甚至想抢过沫儿手中的软梯,抛下两个女子一走了之。

  片刻,看见两个女子无比浑身筛糠、面似墓穴里的黄土色,阿二不再行淫心虚,他摆出强者的姿态,双手叉腰,尽管还是色厉内荏,脸上却露出一副毫不在乎的无赖之相:“哈哈,淫贼怎么了?我不仅是一个臭名昭着的淫贼、屡屡漏网的流窜犯,我还是一颗丧门星,大凡我光顾过的富家大宅,要么死人;要么吃官司;再么招来猛兽大闹一通;要么莫名其妙地燃起一场大火!

  啊,我是丧门星,我是扫帚星,扫到哪家哪家就没有好下场!不是家败,就是人亡,啊,我是丧门星!”“淫贼大爷!”听见阿二的咆哮,胆小如鼠的沫儿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以双膝代脚,绝望地爬向淫贼:“放过我吧,我不想死,淫贼大爷,只要你饶了我一条性命,你让我做什么我就什么!”“哼哼,滚开,一会再收拾你!”阿二没好气地推开沫儿,冲老妓女冷冷一笑:“老妈妈,说我是淫贼,可是您自己又是什么呢?像您这把年纪的老婆娘,按常理,应该好生呆在家里,或者是料理家务;或者是教导儿媳妇习学女红;或者是照看孙子。

  而你却躲在这坟墓里,下贱无比在跪在棺椁前,口口声声地念叨着:少爷、少爷!

  啊,叫唤得多甜啊,听得我都肉麻;哭得多伤心啊,听得我都要流泪了!

  老妈妈,听您的语气,您的身世可能还不如我呢,我虽然是个淫贼,可是,不管咋地,在我没被官府逮到之前,我就是一个自由之身,而你呢,如果我没猜错,你肯定也是一个卑贱之辈,终生受人役使,没有任何人身自由!就凭你,有什么资格训斥我啊!”“唉,我命的确是又卑又贱啊,”淫贼伶牙利齿的一番数落,将个老妓女说得哑口无言,继尔,又懊丧地垂下脑袋,鼻子一酸,竟然像个孩子似地哭涕起来:“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我的命好苦哇!……”

  “老妈妈,”这通爆豆般的言语,彻底击溃了老妓女,她身子一软,不过,却没有像沫儿那样,给淫贼下跪乞求怜悯,而是咕咚一声瘫坐在湿淋淋的砖石地面上,痛苦不堪地呜咽起来。

  见敌人已经溃败,穷寇莫追,阿二收住了话语,以一个专业淫贼的一贯伎俩,关切地俯下身来,搀住湘兰子的手臂:“老妈妈,别伤心,我的话可能剌痛了你,请你原谅我的直率吧!老妈妈,我虽然是个负罪的在逃犯,但是,只要你不冒犯我,我绝对不会伤害你的,让我们和平相处吧!”“淫贼大爷,”沫儿迫不及耐地爬到阿二的身旁,跪着双膝乞求道:“我不会冒犯你的,淫贼大爷,我一定会与你和平相处的,饶了我吧,我不想死啊,我怕啊!”“去去去,我要和老妈妈好好谈谈,你一边凉快去,再敢乱插嘴,看我一把掐死你,滚,”阿二再次将沫儿推搡开,并且恶狠狠地摆出欲行凶的架式,吓得沫儿灰溜溜地躲到暗处,一个字也不敢冒出来了。

  阿二对沫儿已经全然失去了兴趣,她的小骚穴,淫贼早已玩得臭够,此时此刻,淫贼要乘胜追击,彻底征服这个老妓女。

  推开沫儿,阿二嘻皮笑脸地凑向湘兰子:“呵呵,老妈妈,我们好生谈谈!呵呵,想活命么?”

  “唉,”老妓女突然扑倒在阿二的膝盖上,手啪着阿二的胸膛:“我卑,我贱,我脏,我臭,我不值钱,我自幼便被卖进青楼,从此彻底失去了人身自由。

  成年以后直到三年之前,一直是个任由千人骑、万人跨的风尘女子,我接触过的男人无以计数,却没有得到一个男人的真爱,更没有得到一个男人的温暖,直到有那么一天,也许是天意如此吧,一个年方十四的富家阔少突然闯进我的生活,……“”老妈妈,“阿二搂着老妓女剧烈抖动的身体,不知是因激动还是亲密的接触,淫贼感觉湘兰子的奶香更加浓郁了,把他撩拨得简直有些无法自持了:”不要激动,“阿二佯装着抚慰过份伤感的老妓女,手掌极不安份地在湘兰子的身上乱抓乱摸,老妓女完全沉浸在对逝去时光不堪回首的追思之中,似乎没有觉察到淫贼的无理,或者因怯懦而不敢抵抗,完全默许了阿二的轻薄,在淫贼愈加放肆的抓摸之中,老妓女手指着对面的大棺椁:”就是他,我的少爷,他命中注定地闯进了我的生活,我却不知道珍惜!

  唉,我愧对少爷的一片真心啊!

  唔唔……“”老妈妈,别激动,别伤心,“阿二假惺惺地擦拭着老妓女面颊上的涩泪,而另一只手早已趁虚溜进湘兰子的衣服里,肆意抓摸着那对丰硕的美乳,当淫贼的手掌从粗长的乳头掠过时,立刻感觉香甜的奶水滴滴达达粘附在手心上。阿二兴奋不已地抽出沾满奶液的手掌,吐出舌尖贪婪地吮吸起来:”哇呀,真香啊,真甜啊!

  “淫贼由衷的、因新奇而有些发抖的赞叹声戏剧般地将老妓女的思绪拉回到三年前。那是一个喧闹不已的夜晚,与众嫖客厮混了大半宿,湘兰子疲惫不堪到回到自己的寝室,她草草地洗漱一番,换上睡袍,正欲上床休息。

  “湘兰子,湘兰子,开门,快开门!”

  老鸨咚咚地敲击着房门,湘兰子无奈地叹了口气,不用问,一定是又有嫖客来了,湘兰子涉足风月场数十载,被转卖了十余次,湘兰子现在的老鸨,是一个又矮又瘦的老婆子,刚刚把湘兰子买到手还不到半年,为了尽早赚回本钱,老鸨一刻也不肯让湘兰子安歇,这不,已是午夜时分,老鸨又给湘兰子拉来了嫖客。

  哗啦,湘兰子很不情愿地拉开房门,老鸨举着烛火,兴冲冲地走进门来,喜气扬扬地对湘兰子说道:“湘兰子,财神爷送上门喽!”

  “是么,”湘兰子淡淡地应承道,什么财神爷,什么穷光蛋,对于她来说毫无意义,从嫖客的身上,老妓女得不到一个铜板,客人纵使扔下再多的嫖资,都悉数塞进老鸨的口袋里,老妓女卖身半辈子,依然一文不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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