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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maid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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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花淫贼历险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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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老鸨进得门来好半晌,湘兰子却没有看见嫖客的影子,老鸨端着烛火,冲黑漆漆的门外喊道:“小少爷,快进来啊,咋的啦!不好意思啦?

  呵呵……“门外响起细碎的脚步声,在老鸨叽叽喳喳的嚷嚷声中,一位衣着华丽、面庞清秀的少年腼腼腆腆地走进门来,怯生生地站在湘兰子的面前,湘兰子将职业妇女特有的、即玩世不恭、又佯送秋波的眼神瞟视过去,少年细白的面庞唰地红到了脖颈处,他不敢直视老妓女咄咄逼人的目光,胆怯地低下头去,粉红的嘴唇六神无主地吮咬着嫩白的手指。

  “少爷,”老鸨一手轻拍着少年的肩膀,一手将烛火指向湘兰子,和颜悦色地对少年说道:“这位就是你仰慕已久,大名鼎鼎的马四娘,少爷,能与马四娘同床共枕,绝对是你的好福气啊,呵呵,”“四娘,”少年彬彬有礼地拱手向前,给老妓女施以真诚的大礼:“小生不才,谨向四娘问好!”“哦,”老妓女漠然地望着这位身高不及自己肩膀,细皮嫩肉的小家伙,即可气又可笑:小小年纪,就出来嫖妓,哼,不用问,这又是一个纨绔子弟!

  “少爷,”老鸨殷勤地对少年说道:“时间不早了,少爷,您玩好,如果没有什么事情,我就先走了!”老鸨嘻皮笑脸地离开房间,屋子里霎时沉寂下来,见少年默不作声,湘兰子也不言语,幽暗的房间里弥漫着难堪的尬尴气氛。

  “上来吧!”最终,还是湘兰子打破了沉默,她翻身上床,匆匆解开睡袍,近乎麻木地露出洁白的胴体,老道而又习惯性地叉开了大腿,以职业妓女的口吻对少年说道:“小家伙,还楞着干什么啊,上来吧!来此不就为这点事么?”

  面对着这对熟透的鲜肉,咚咚微抖的硕乳、肥实的大腿、娇巧的寸莲以及胯间那片浓密的芳草地,少年的头埋得更深了,手指咬得也更紧迫了。

  “来,来,过来,到我这里来!”湘兰子突然和蔼起来,她伸出手去,握住少年的小手,感觉细滑无比:“别傻楞着了,上来吧!”

  湘兰子的语气虽然和暖,目光依然是冷漠的,并且充满了鄙视。

  在老妓女主动的拉扯之下,少年活像个犯了错误的小孩子,仿佛终于得到妈妈的谅解,战战兢兢地爬上床来,心有余悸地坐在湘兰子身旁,啃吮得白生生的手指茫然无措,甚至不知道应该放在什么地方。

  昏暗之中,老妓女撇了撇嘴,用光溜溜的大腿不以为然地碰了碰少年:“来吧,上来操吧!”

  少年没有脱衣服,更也没有爬到老妓女的胯间,他悄悄地抬起头来,含情脉脉地望着湘兰子,细白的小手哆哆嗦嗦地指向马四娘的胸乳:“四娘,小,小生想吃您的奶子!行么?”

  “呵呵,”湘兰子扑哧笑出了声,心中暗道:这个小家伙竟然也是冲着我的奶水来的,如此看来,我的奶水比我的身子名气还要大啊,是啊!

  湘兰子转念一想:以我如此老迈之身,如果没有点出奇之处,或者说是特殊之处,谁家阔少会愿意花巨资来嫖我啊!

  “呶,”想到此,湘兰子即大方又得体地转过身来,将一对豪乳奉献给少年:“小家伙,如果喜欢吃,你就尽管吃吧!”

  “谢谢四娘,”少年闻言,无限感激地跪在湘兰子的胸前,双手托起一只鼓溜溜的丰乳,谨小慎微地揉摸着,热切地鉴赏着,四娘挺着丰胸,盛气凌人地瞅着少年。

  良久,少年仰起头来,一边充满敬畏地凝视着四娘,一边张开津液闪亮的小嘴,然后,再次埋下头去,小心奕奕地吮吸起来。

  少年手捧着美乳,埋头在老妓女熟透的胸怀里,尤如置身于晚秋的大地上,在那雪白之中泛着淡粉色红晕的皮肤,就好似深秋的大地,铺满了五彩斑蓝的落叶,在如血的夕阳照耀之下,升腾着午后残存的余热,温暖着少年稚嫩的身体;那高耸的胸脯酷似拔地而起的山峦,不仅蕴含着无尽的宝藏,还永不休止地喷溅着营养丰富的仙汁;在陡然隆起的双峰上,伫立着一对略微倾斜,且有些粗糙,以至于颗粒泛起的巨石,那便是令无数男人为之倾倒的大奶头。

  “哦,”少年即胆怯而又痴迷的吮吸深深地剌激了老妓女,少年薄嫩的嘴唇是如此的光滑,直撩拨得老妓女春性荡漾,情不自禁地呻吟起来,青筋纵起的手掌真诚地揉抚着少年乌黑的发束:“哦哟,哦哟!”老妓女刚刚哼哼数声,抚着少年的手掌突然有一种异样的感觉:“嗯,这是怎么回事?”

  湘兰子充满困惑地睁开眼睛一看,不禁长叹一声,极不情愿地从幸福的追忆之中回到了残酷的现实,眼前哪里还有什么纯真的少年啊,而是该死的淫贼附在胸脯上,咧着大嘴巴,正卖力地吮啃着自己的大乳房,咕噜咕噜地吞着丰沛的汁液。

  而老妓女手抚着的,却是阿二粘满黄泥,又蓬又乱的发束:“唉,苦也!”

  阿二好似闻到血腥味的臭蚊子,一动不动地叮在湘兰子的胸乳上,望着淫贼那贪婪的,饿死鬼般的吃相,湘兰子无奈地闭上了眼睛,再次回到美好的追忆中去。

  淫贼的嘴巴又脏又臭,干涩的腮帮好似行丧的粗麻布,而少年的小嘴则是香气扑鼻,细白的面庞充满了稚气,又光又滑,好似名贵的锦缎,粉嫩的双腮轻轻地刮擦着老妓女熟透的、皱褐散布的表皮,发出嚓嚓的细响,传来一股又一股令湘兰子无比舒爽的快意:“哦哟,哦哟!”

  少年一边继续吮吸着,一边悄悄地撩起眼皮,看见老妓女完全沉浸在**的享乐之中,少年兴致大增,最初的腼腆和胆怯全然抛掷脑后,望着闭目呻吟的老妓女,少年抹了抹嘴角的奶汁,一头扑进湘兰子的怀里,捧着老妓女热汗微泛的面庞,发出由衷的喊声:“妈——妈——妈——妈——……”

  “呵呵,”在少年童音尚存的唤呼声中,老妓女茫然地睁开眼睛,她依然手抚着少年的亮发:“妈妈,叫我妈妈,小家伙,请问,你贵庚几何啊?呵呵?”

  “十四岁,妈妈,我今年正好十四岁!”少年爽快地答道,孩子般地在老妓女的怀里撒起了娇来,老妓女清了清嗓子,拍着少年沾满奶汁、红扑扑的小脸蛋道:“小家伙,老娘我今年正好五十岁,这把年纪,完全可以做你的奶奶喽!呵呵……““奶——奶——奶——奶——……”

  得知四娘的真实年纪,少年立刻改了口,唤老妓女为奶奶,他搂着湘兰子的脖颈,感慨万分地说道:“奶奶,我的好奶奶,早闻奶奶大名,怎奈年纪太小,不敢登青楼之门,更怕被家父知晓,施以家法!可是,小生日日思念四娘,以至于茶饭不香,夜不安寐,学业荒废。

  今天,小生参加乡试,终于有了机会,于是偷偷溜进青楼,特来拜见四娘。

  四娘芳容,果然名不虚传,奶奶的仙汁,更是令小生大饱口福!四娘,”少年吧嗒吻了老妓女一口:“四娘的美艳,小生终生不忘!”“呵呵,”少年的热吻是如此的真挚和香甜,令老于世故的四娘精神为之大振,她手掌轻抚着少年的面庞,感觉少年的皮肤是如此的滑腻,且泛着淡淡的甜味,四娘端着少年的面庞,第一次主动亲吻起嫖客来:“啊,小家伙,你的皮肤好香,好甜啊,想必你才断奶不久吧!呵呵,身上有一股浓浓的奶水味!”“我,我,”少年坦然答道:“奶奶,我至今也没有断奶,从我记事起,母亲每年都要给我换一个奶娘,现在,我家中还有一个奶娘,我天天吃她的奶!”“呵呵,”老妓女手掌轻拍着少年的脸蛋:“那,说实话,我的奶好吃还是奶娘的奶好吃啊!”“哪还用问么,”少年在老妓女的怀里继续撒着娇:“四娘的奶好吃,味道很浓厚,越吮越有滋味!不像奶娘的奶水,稀溜溜的,就像喝清水!淡淡的,没有任何让人回味地方!”“小家伙,”少年的真诚和幼稚,令老妓女即惊讶又欢喜,浪迹风月场大半生,今天还是头一次接待如此年少的嫖客,这位少年,应该是四娘接待过的年龄最小的嫖客了。

  四娘老道地按住少年的胯间,手指挑逗般地弹拨着少年那堆软哈哈的肉团团:“小家伙,以前嫖过妓么?”

  “没有,”少年摇晃着脑袋:“奶奶,除了奶娘,小生从来没有接触过其他的女人。家父看管甚严,终日闭门读书,大门都休想迈出,如果不是参加乡试,我还是不能一睹四娘的芳容!”“呵呵……”四娘欣然掏出少年的雀雀,白嫩嫩的表皮包裹着鲜灵灵的小肉团,尖细的顶端色素微泛,薄薄的皮肉围拢成一个皱褐起伏的小孔眼,老妓女暗暗发笑:小鸡巴尚未发育成功,却背着家长,跑到青楼来潇洒!

  “小家伙,”老妓女握住少年白嫩嫩的小雀雀,刁顽地问道:“你能行么,你好使么?”

  “奶奶,”少年搂住四娘的粉颈:“我自知年少,对男女之事,依然是朦朦胧胧,可是,我来青楼的目的,并不单纯是想跟四娘发生那种关系,我只想一睹四娘的芳容,如果四娘肯赏脸,让我吮几口仙汁,我就心满意足了。奶奶,今天夜晚,小生的目的已经全部达到,小生现在想做的事情,就是希望在天亮之前,与奶奶促膝长谈一番。”“什么,啊——唷,”听说少年要跟自己谈上一宿,四娘不禁打了一个哈欠:小家伙,真是少年不知愁滋味啊,与你长谈一宿,我明天还接不接客啦,做不做生意啦!

  “小家伙,”四娘决定以自己老练的手法,将少年的小雀雀发动成小鸡鸡,然后再以最快的速度将其拿下,剩下的时间,自己便可以美美地睡上一觉了:“小家伙,逛妓院,不打上一炮怎么能行呢,以后,有人问起你,你既然花大价钱嫖了名闻四方的湘兰子,那么请问,四娘是啥滋味啊,而你却答不上来,岂不遭人讥笑!来,小家伙,看奶奶的!”说完,湘兰子松开少年的小雀雀,手掌按住自己的乳头,娴熟地挤出些许奶汁,然后,老练地涂沫在少年白嫩嫩的小雀雀上,同时,收拢起白手掌,咕叽咕叫地揉搓起来:“小家伙,怎么样啊?”

  “好,好,好舒服啊!”

  湘兰子一边挤着奶汁,一边涂沫着少年的小雀雀,挤着挤着,揉着揉着,湘兰子手中的小雀雀勃然而起,咚的一声变成一根赅人的大肉棍:“啊,小家伙,真没想到,你的鸡鸡咋这么大啊?”

  “哦,嘻嘻,”淫贼的笑声将湘兰子从梦幻般的回忆中惊醒,她睁开眼睛一看,握在手掌心里的,那是什么少年的小雀雀啊,而是淫贼久经沙场,将无数美女斩于胯下的大鸡巴,鸡巴头上附着自己莹莹闪亮的奶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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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回

  青楼里演绎忘年恋,马四娘老身殉少年鹧鸪天。

  忘年恋老骥踏青见嫩草,烟花楼下雀宝宝。

  床前共唱交欢曲,搂着奶奶乐晕倒。

  想好梦,梦坏脑,纯真年少娶妓老。

  枕前泪化坟前雨,一出儿戏谢幕了。

  当老妓女睁开眼睛,发觉手中握着的并不是心爱的小少爷的嫩雀雀时,她认为自己受到了莫大的污辱,一把推开淫贼骚哄哄的肉棍,阿二哪里肯依,硬梆梆的鸡鸡沾挂着湘兰子的奶汁,突突颤抖着:“老妈妈,”阿二握住满是奶汁的鸡鸡,鸡鸡头直指老妓女的乳头,即是央求又是威胁地说道:“老妈妈,您好会玩啊,不愧风月场上的老手,呶,求求您了,再给我沫一沫、揉一揉吧,老妈妈,您是个明白人啊,只有把我伺候高兴了,大家才都能高兴啊,老妈妈,您说是不是这个道理啊?”

  一边说着,淫贼一边握着鸡鸡,鸡鸡头乐颠颠地触碰着老妓女奶汁滴淌的乳头,在阿二凶光毕露的逼视之下,老妓女长叹一声,不得不接过淫贼的鸡鸡,一边往上面涂沫着奶水,一边熟练地揉搓起来,发出令人肉麻的吱吱声,将丝快意从鸡鸡传遍淫贼的周身,令阿二幸福地仰起头来:“哇,老妈妈,您这可是一套绝活啊,想我阿二自出道以来,各种各样的女人都玩了个遍,而像您这样用奶水滋润鸡鸡的玩法,真还是第一着领教啊,妈妈,您抹得好我爽啊,揉得我好舒服哟!”老妓女很快便将淫贼的肉棍沫涂得晶莹闪亮,光滑酥麻之中又是奇硬无比,阿二再也按耐不住,他拍了拍老妓女的肩膀:“哇,我受不了啦,我要操您,老妈妈,快点转过身去,把屁股给我,我要操您,我鳖得受不了,我的鸡鸡都快胀折了!”“唉~~”老妓女松开淫贼的鸡鸡,皱着眉头转过身来,将自己洁白的、却是饱经蹂躏的屁股高高地厥起,大大方方地奉献给淫贼,望着老妓女夹裹在胯间的、毛茸茸的肉包包。

  阿二心头大喜,手掌欣然按住湘兰子那堆虽然已经苍老,但依然无比养手的白肉,手指下流地扒扯着股沟,老妓女的身子极为配合地向后厥挺着,历经千捅万插的肉穴在淫贼生硬的、不怀好意的扒扯之下豁然开敞,形成一个硕大的,显得很是空洞的大肉管,一张一弛地收缩着。

  阿二胯间向前一挺,鸡鸡昂然顶入老妓女的肉洞,立刻感受到空前的滑润,随着鸡鸡的继续深入,肉壁的嫩肉发出吱吱的脆响,分泌时滚滚的淫液,令阿二好不快活:“哇,”阿二狠狠地顶撞着老妓女,颇有感慨地说道:“老妈妈,想您已经这把年纪了,屄水还是如此之多,就好似刚开过苞的少女,哗哗哗地一个劲淌啊,真是不可思议,啊,老妈妈,您的老屄绝对是人间的尤物啊,今天,让我享受到了,真乃三生有幸!”淫贼一边得意洋洋地大作着,一边污言秽语地品评着老妓女的肉洞:“哇,老妈妈,您瞅瞅,您的老屄都快让人给捅豁喽,口子这么大,好吓人啊!哈哈哈哈,……”说着说着,淫贼双手将老妓女的肉洞扒开到极限,一对色眼下流地盯视着:“好大的洞哇,我的脑袋就能钻进去喽!”

  “呵呵,”老妓女半是生气,半是打趣地言道:“那,你尽管钻进来好啦,就当你是我下出来的,呵呵,来啊,小子,钻进来吧!”“哼哼,老妈妈,您骂我,”淫贼粗野地抽打着湘兰子的白屁股,鸡鸡再次顶撞进去:“哇,老妈妈,您的老屄不仅又大又阔,并且您的屄水也是很多、很多啊,嗯,这屄水还蛮有味道哦!”阿二拽出鸡鸡,双指捅进老妓女洞口横豁的肉穴里,野蛮地抠搅一番,然后,将沾满淫水的手指塞进嘴巴里,叭叽叭叽地吮舔着,吮饱了,舔够了,又将残余的淫水混合上自己的口液,习学着老妓女的样子涂沫在鸡鸡头上,咚的一声捅进湘兰子空旷的肉洞里,更加卖命地大作起来。

  “哎哟哟,哎哟哟,哎哟哟,……”

  湘兰子不自觉地呻吟起来,淫贼的狂捅乱插,给她带来了莫名的快意,这是久违的快意,屈指数来,已经叁年没有享受过了。

  “嘿嘿,”捅着捅着,淫贼突然冲躲在暗处的沫儿道:“你也别闲着啊,过来,大家一起玩吧!”“淫贼大爷!”沫儿像条狗似地跪爬到淫贼的身旁:“我能做些什么,请尽管吩咐吧!”“嗳,”阿二的脸上浮现出满意的淫笑,他轻轻地拍了拍沫儿的脑袋瓜:“这就好喽,这样就乖了,若想活命,就应该这样哦!嘿嘿,贱货,你很机灵啊!

  呶,“淫贼将鸡鸡从老妓女的肉洞里抽出来,沾满了粘乎乎的淫液,不怀好意地递到沫儿的嘴旁,沫儿不假思索地张开小嘴,深深地含入口中,下贱无比地吮舔起来,阿二握着鸡鸡根,鸡鸡在沫儿的口腔里有来到去的抽捅着:”嘿嘿,贱货,味道如何啊?

  ““好吃,好吃,”为了能够活命,只好讨好淫贼,沫儿卖力地吮舔着:“好吃,好吃,真好吃!”在马府陪着长夫人偷情多年,奴婢沫儿早已将舔精吮阴这套淫活习学得炉火纯青、登峰造极了,你看,沫儿下贱地跪在阿二的脚下,大咧着小嘴,一边拼命地吮吸着,一边不停地吞咽着,不仅如此,还故意用舌头弄出吱吱的淫响来,以剌激阿二的兴致,为自己找一条活路:“哟唷,好香啊!”

  “他*的,贱货,”阿二抽了沫儿一把,拽出鸡鸡,将老妓女的屁股推送到沫儿的面前,沫儿心领神会,捧住湘兰子的屁股便啃吮起来,阿二也不甘寂寞,手掌扯着沫儿的头发:“他*的,好个舔屄的贱货啊!”

  “唔,唔,唔,”沫儿拿出伺候长夫人的劲头,双手扒开老妓女的肉片,细长的薄舌探进湘兰子的肉洞,咕叽咕叽地吮舔着,哧溜哧溜地吞咽着,搞得老妓女再也沉稳不住,在沫儿的狂吮之下,发出由衷的呻吟:“哎哟哟,哎哟哟,哎哟哟,……”湘兰子双手拄地,沫儿的啃吮之下,就在淫贼的面前,发出不可自制的呻吟声,阿二始的一双色眼直勾勾地撇视着老妓女,使湘兰子倍感难堪,她扭转过头,瞅着自己下作的淫态,真是无地自容:唉,活了大半生,我湘兰子咋这么没有出息啊!

  “哎哟哟,哎哟哟,哎哟哟,……”

  沫儿的口技着实了得,把个老妓女戏弄得无法自持,像条发情的母狗,哟哟地怪叫着,哼哼叽叽地呻吟着。

  湘兰子抬起头来,飘飘欲仙之际却看见了对面的棺椁,心里油然生起一阵酸楚:唉,少爷,我真对不起你啊,就在你的灵柩前,贱妾让淫贼肆意污辱,少爷,你如果地下有灵,为何不施展你的阴威,狠狠地收拾这个十恶不赧的大淫贼呐!

  “嘿嘿,贱货,滚一边去,”阿二拽着沫儿的头发,一把将其掀向一旁,鸡鸡欣然顶进老妓女的肉洞:“嘿嘿,你先歇歇,该我啦!”

  在淫贼的撞击之下,湘兰子的身子前后抖动着,而目光依然不肯从眼前的棺椁上移开,当阿二的鸡鸡头再次狂顶进肉洞深处时,湘兰子那业已静如一潭死水的心房受到这猛烈的冲撞,哗地一声澎湃起来,身后的淫贼仍旧凶猛异常地捣搅着自己的肉穴,在一阵又一阵不可抑制的、充满屈辱和异样的感受中,老妓女痛苦地闭上眼睛,脑海里浮现出第一次与少爷作爱时那新奇而又浪漫的景像。

  在老妓女娴熟的揉搓之下,少年鲜嫩的小雀雀好似一只初出巢穴的稚雏,楞头楞脑地从厚钝的包皮里探出头来,充满好奇而又茫然无知地晃动着淡粉色的小脑袋瓜,身子胆怯的颤抖着,老妓女看在眼里,喜在心上,她俯下头来,由衷地亲吻着可爱的小雀雀,一丝爽口的甜意从小雀雀的脑袋瓜通过老妓女的珠唇,传遍湘兰子的全身,老妓女的身子也微微地抖动起来,仿佛吸进一口蜂蜜,唰地甜遍了整个口腔:“呵呵,”老妓女爱怜地弹拨着小雀雀:“小孩的皮肤真是甜啊!”

  “奶奶,”在老妓女的吸吮之下,少年悄声嘀咕道:“我的鸡鸡好痛,好胀,奶奶,先别舔了,我要尿尿!”“哦,”老妓女暗暗发笑,知道少年的性欲已经被撩拨起来,她吐出小雀雀,继续把玩着:“小家伙,你这不是要尿尿,而是要操屄喽,呵呵,”

  “奶奶,我真的想尿尿啊!”听见老妓女充满挑逗性的、近乎粗俗的话语,少年面颊微红,他爬起身来,老妓女示意他往床下的尿壶里排挤尿液,可是,少年掐着小雀雀,又是咬牙,又是拱挺着屁股,折腾了好半晌也没有挤出一滴尿液来,老妓女淫浪地拍打着少年的屁股蛋:“小家伙,你就是折腾到明天早晨,也不会挤出一滴尿来的,来吧,还是让老娘给你解决吧!”少年比手指头粗长不了多少的小雀雀显然无法正常性交,而骤然撩起的性欲又令少年奇痒难耐,老妓女重新含住可爱的小雀雀,决定用嘴巴解除少年的武装。

  可是,令湘兰子失望的是,自己高超的口技并没有拿下少年,深含在口腔里的小雀雀欢快地顶撞着老妓女的咽喉,湘兰子紧紧地把握着小雀雀的根部,指尖轻缭着光滑滑的肉蛋蛋,一边舔吮着,一边语无伦次地呜噜着,那表情,那语气,仿佛在教训一个不听话的小孩子。

  在老妓女舌尖熟练的缠绕之下,少年被剌激的浑身直打哆嗦,小屁股乱弹乱蹦,小手漫无目标地在床铺上乱抓乱扯:“哎哟,哎哟,奶奶,还是痛啊,还是胀啊,哎哟,哎哟,奶奶,好痒啊!”抓扯之中,少年的手掌啪地落在老妓女芳草萋萋的胯间,他下意识地停下手来,指尖轻刮着浓密的黑毛。

  少年突然发现,在大草丛的深处,有一条深不可测的暗沟,流淌着臊热的溪水,湘兰子无意中挪动一下大腿,隐没在草丛中的暗沟豁然开敞,毫无准备的少年小手掌顺势滑将下去,圆浑的指尖尤如孩童的小脑袋瓜,扑哧一声扎进暖洋洋的、泛着呛人腥燥气味的溪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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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呀!”不慎落水的少年“哎呀”惊叫一声,手指在溪水里扑通扑通地挣扎起来,顿时把静静流淌的溪水搅起片片的涟猗,发出哗哗的巨响,正在给少年口交的老妓女突然停顿下来,在少年的搅捣之下,她抬起头来,怔怔握着被自己舔吮得白亮亮、硬梆梆的小雀雀:“唔唷,唔唷,……”

  少年的搅捣唤醒了马四娘久郁于心的情愫,啊,这是多么柔滑的感受啊,少年稚嫩的手指给老妓女饱经苍桑的肉穴带来了别样的感觉,这种感觉是与成年嫖客交欢时从来没有出现过的。

  “嘿嘿,”少年的手指沐浴在潺潺的溪水里,当指尖漫过细滑的沟底时,一种奇妙的快意油然而生,因过度的兴奋,少年的手掌猛然抖动一下,手指沿着狭长的沟缝,索性长驱而入,咕咚咕咚地游向幽暗、不可知的正前方。

  “唔唷,唔唷,……”随着指尖的继续深入,老妓女的快感越来越强烈,她松开少年的小雀雀,抬起大腿,双眼直呆呆地盯着自己毛茸茸的胯间,少年调整一下体位,以方便手指的畅游,当指尖终于勉强够到暗沟的末端时,一种无法言表的快感勃然而生,令老妓女热切异常地呻吟起来:“唔唷,唔唷,……”

  “嘿嘿,”少年的手指在沟壁上只轻描淡写地触碰一下,便好似一条虽然充满了好奇心却又毫无耐性,甚至见异思迁的小鱼儿,只在沟底摇了摇尾巴,小脑袋瓜便快欢地向退缩而去,令老妓女好不失望啊!

  “呵呵,过来啊,别抽出来,快捅啊!”

  随着指尖的向后退缩,那种轻触而产生的快感即刻消失,老妓女怅然之余,胯间不自觉地向前挺拱着,肉洞快速地收缩着,企图夹住不安份的小鱼儿,再次享受那种轻触的快意,可是,少年的手指一路退缩而去,令老妓女更为失望,情急之下,居然不顾廉耻地嚷嚷起来:“抠啊,小家伙,别抽出来啊,快抠我啊!”

  “奶奶,”老妓女即是挑逗又是鼓励的话语以及热切的目光深深地打动了少年,他再也不觉得紧张,更没有了一丝的腼腆,当老妓女暗示般地平展起胴体,放荡地叉开双腿时,少年欣然爬到老妓女的双腿之间,烛光近在身旁,在那飘忽不定的灯火之中,少年手抚着湘兰子的双腿,终于得见马四娘那神往已久的庐山真面目。

  “唔唷,小家伙,来啊,抠我啊!”灯火之中,马四娘淫浪地拱挺着私处,肉乎乎的胯间好似一座生满草丛的山丘,轰然向少年的头上压迫而来,令少年新奇之余,又生出几分惊赅来:“奶奶,我的天啊,好一座大山啊,好多的黑毛啊!”

  少年究竟看……见了什么?

  以至于如此的惊奇?

  为此,特赋滥词一首,以概括之:

  渔家傲。

  少年品老穴烛曳灯晃光如血,草丛密布山峰裂。

  拨却浓云岩浆热,观奇穴,深邃幽暗焉能测。

  宝贝奉上心急切,洪水汹涌江堤绝。

  迷离少年深洞跌,湘大悦,横盘竖缠妖降蛇。

  “呵呵,小家伙,你瞅啥呐!”见少年扒着乱草丛双眼死盯着自己的私处,望着在烛光下晃来晃去的小脑袋瓜,湘兰子连自己都搞不清楚为何淫性大发,豁然开敞的肉穴呼地涌出滚滚的爱液,洞壁突突地抽搐起来,又麻又痒,她伸出手掌一把按住少年的脑袋,双腿紧紧地并拢住:“小家伙,别光傻瞅哇,快,给老娘好生舔一舔,老娘痒的受不了喽!”“哎哟,哎哟,”少年的脑袋在湘兰子的胯间一动也动弹不得,在老妓女的催促之下,少年咧开小嘴,乖顺地吮啃着熟透的毛桃子:“哎哟,哎哟,奶奶,好呛人哦!”少年一边卖力地吮啃着,一边探进两根手指,充满好奇心地抠搅着,把个宽阔的肉洞搞得淫水横流,一发不可收拾。

  “奶奶,”少年终于挣开湘兰子的大腿,嘴唇上沾满了粘乎乎的爱液,他跪在老妓女的胯间,手指般的小雀雀已然勃起,尖细的雀雀头拱出包皮,在灯光下,闪烁着粉色的晶光:“奶奶,”少年握住小雀雀,胆怯地乞求道:“我,我,我想插奶奶!”“呵呵,”湘兰子抬起头来,一脸傲谩地望着少年手中细嫩的小雀雀:“想操老娘,你的家活什能行么?呵呵?

  小人不大,野心倒是不小哇!来吧,”言毕,老妓女更加放荡地叉开大腿,双手扒开肥肉片,如此一来,肉洞口开裂的更大了:“来吧,上来操吧!”

  “嗯,我来了,奶奶!”少年应了一声,在老妓女咄咄的目光下,一时间竟然不知所措了,慌乱之中哆哆嗦嗦地将雀雀搭在湘兰子大豁开的洞口上:“呵呵,”

  老妓女苍颜大喜,小腹猛一收缩,哧溜一声便将可怜的小雀雀整根吸入深不可测的肉穴里,少年茫然地惊呼起来,一头扑倒在马四娘的胴体上:“奶奶,太深了,我好怕啊!”可笑少年小鸡鸡,不知深浅插老屄。

  初生牛犊闯虎穴,长驱直入惨兮兮。

  “哦唷,”少年趴在老妓女的胴体上,小雀雀在马四娘的肉洞里毫无目的地捣搅着,细嫩而短小的鸡鸡头根本够不到肉穴的顶端,只好在洞口胡乱折腾着,老妓女见状,扑哧一笑,肉洞再度收拢起来,同时,双腿紧紧地夹裹住,将少年固定在毛茸茸的胯间:“小家伙,既然进来了,就由不得你喽,看老娘怎么收拾你!呵呵,”一马平川芳草萋,小牛辛勤扯铧犁。

  岂料山洪脚下喷,糊里糊涂陷沼泥。

  湘兰子紧夹着大腿,双臂搂抱住少年,身子忘情地扭动着,少年趴在老妓女软塌塌的胴体上,深陷在肉洞里的小雀雀依然漫无目标地搅捣着:“嗳啊,嗳啊,”

  “呵呵,”湘兰子捧着少年汗渍渍的面庞,狠狠地收缩着肉洞:“小家伙,感觉如何啊?”

  “太好了,”少年坦然答道:“奶奶,这种感觉,好奇妙啊,恕我年幼,学业未成,无法将这种感受描述出来!”“来,这样弄,”见少年总是瞎折腾,老妓女推直少年的身子,而自己的大腿则平展下来,屁股依然不知疲倦地扭动着:“小家伙,这样弄,感觉会更舒服的!”“真的啊,”少年骑地湘兰子的身上,好似骑在一匹壮硕的母马上,嘿唷、嘿唷地驰骋起来,夹在老妓女胯间的小雀雀欢快地前后抽送着:“嘿唷,嘿唷,奶奶,这样的确很舒服啊!”湘兰子肥美的肉包充满爱意地夹裹着少年稚嫩的小雀雀,身子无比卖力地迎合着少年的撞击,手指老道地轻拨着少年如豆的小乳头,没过数分钟,少年的呼吸便哼哧哼哧地短促起来,粉红的嘴唇癫痫病发作般地抽搐着,双眼直勾勾地盯着身下的老妓女,一对小眼珠一动也不动。

  湘兰子看在眼里,知道少年行将射精,她振作起精神,肉洞快速地收缩着,给少年最后一击:“啊,啊,啊,”在湘兰子的收缩和夹裹之下,少年可怜巴巴地呻吟数声,身子骤然哆嗦几下,便咕咚一声瘫倒在老妓女的胸脯上:“奶奶,好痛啊,我不行了,我要死了!”“呵呵,”湘兰子像抱小孩似地将少年放在自己的身旁,侧开一条大腿,用手巾擦拭着涌淌出来的粘液:“别紧张,正常,很正常,你不会死,在奶奶怀里休息一会就好了!”就像处女第一次交合一样,初次射精的少年是空前紧张的,更是无比茫然的,甚至带有几分痛苦和不适,你看,经过并不激烈的酣战,少年原本雪白的小雀雀泛起片片红痕,附着一层厚厚的粘膜,令老妓女不禁心生怜悯,她抓过手巾,刚刚贴到小雀雀上,少年突然痛苦不堪地嚷嚷起来:“奶奶,别碰,好痛啊!”

  “那好吧,”老妓女放下手巾,整理一下被角:“痛就不擦了,你好生睡觉吧!”老妓女顺手掐灭了灯火,一股无法抗拒的倦意突然袭来,湘兰子打了一个哈欠,她搂住少年,双眼一闭,很快便进入了梦乡。

  “湘兰子,湘兰子,湘兰子,……”

  房门又咚咚地响彻起来,旋即便传来老鸨那令人讨厌的沙哑声:“湘兰子,快起来,来客人喽!”“唉,”刚刚入睡的湘兰子不耐烦地答道:“我太乏了,再也没有精神头了!”

  “不行啊,客人指名道姓要你啊!”

  “可是,我还要陪这位少爷啊!”

  “少爷,他已经到钟了,不要管他,让他自个睡去好了!”

  “不,”疲惫不堪的少年突然坐起身来:“哼,凭什么说我到钟了?我出的钱,可是包一宿的啊!”湘兰子真是没有想到,在自己面前如此懦弱的少年,对待老鸨却是针锋相对,毫不客气,甚至冷言冷语地谩骂起来,老妓女认为自己不便插言,只好转过身去佯睡。

  也不知过了多久,老鸨让少年骂得狗血喷头,气鼓鼓地怏怏而去,门外再次静寂起来,熟睡之中,湘兰子感觉有人抠自己的屁股,她不耐烦地踹了一脚:“哎呀,做甚,不要烦我,人家好困,好乏啊!唉,真讨厌!

  “他*的,你乱踹个什么!”身后响起淫贼的骂声,将湘兰子从长久的思忖中惊醒过来,她转过头去,只见沫儿正狠狠地扒扯着自己的屁股,而淫贼则三指并拢,正凶猛异常地抠挖着自己的洞穴:“唉,轻点哦,痛死我了!”老妓女叹了口气,肉穴里又痛又胀,不由得又想起少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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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鸨走后,昏睡之中,老妓女感觉有人非常讨厌地抠捅着自己的屁股,她好气地骂了一声,身后手指方才停歇下来,可是,短暂的沉静之后,手指再度移来,指尖反复地抠捅着肉洞,湘兰子又气鼓鼓地嘟哝一番。

  沉静,又是短暂的沉静之后,骚扰再次发生,湘兰子怒不可遏地睁开眼睛,发觉是少年在身后抠捅着自己的肉洞,她猛然转过身来,把少年吓得面呈蜡色,老妓女苦涩着脸:“小家伙,你在做甚,咋不让我睡觉啊,我都要困死了!

  唉,“”奶奶,“少年的手指依然滞留在湘兰子的肉洞里,同时,喃喃地嘀咕道:”奶奶,我还想要!

  “”要,呶,给你吧!

  “湘兰子打了一个哈欠,大屁股向后一厥,咚地撞在少年的胯间,少年没有言语,握着再度勃起的小雀雀,笨手笨脚地便往老妓女的肉洞里插,怎奈湘兰子的屁股过于肥大,少年的小雀雀根本够不到肉穴口,少年运了运气,拱起小屁股,一只手吃力地抬起湘兰子的一条大腿,小雀雀在湘兰子的胯间茫然地乱撞着:”嗨,瞎捣腾个啥啊,在这呐!

  “老妓女拽过小雀雀,协助少年放进肉洞里,少年刚刚捅了几下,又滑了出来。

  “呵呵,”情急之下,少年的手掌在湘兰子的私处乱抓乱扒,搞得湘兰子嘻嘻浪笑起来:“小家伙,你瞎抓个啥啊!呵呵,呵呵,”

  黑暗之中,少年的小雀雀与小手指轮番捅插起老妓女的肉洞来,一时间咕叽咕叽地淫声大作,湘兰子感觉这种玩法甚是新奇,她不再困倦,极为配合地扬起大腿,将手掌按在私处,帮助少年捅插起来:“呵呵,小家伙,在这呐,呵呵,他*的,……”这位于旁侧的乱捅乱抓,又将老妓女的肉洞搞得淫水泛滥,老妓女与少年都觉得很不过瘾,于是,湘兰子主动扭转过身子,又将少年捧到自己的身上,叉开大腿,迎合着少年的撞击,少年跪在老妓女的胯间,小雀雀很有节律地插抽起来。

  “他*的,”望着少年再也不迷茫,再也不紧张,再也不手忙脚乱,而是一下、一下地,津津有味地插捅着,老妓女嘻嘻一笑,手掌轻拍着少年的脸蛋:“真是天性啊,不用人教,捣腾捣腾就学会了,呵呵,哎哟,”湘兰子突然浪笑起来:“轻点哦,小鸡巴看着不大,还他*的挺有劲啊!”

  “奶奶,”少年顺势扑倒在老妓女的身上,手捧着湘兰子的面庞:“您太好了,奶奶,我要娶你!”“去,去,去,”马四娘珠唇一撇,一把推开少年的小嘴:“去,去,胡闹,想玩就随便玩呗,别冒傻气!”“真的,”少年真诚地言道:“奶奶,要一定要娶您,我要为您赎身,然后再找媒人说亲、送聘礼,我要名正言顺地、大张旗鼓地把奶奶娶到家里,做正夫人!”“哈哈哈,”老妓女闻言,望着少年纯真可爱的神态,仰面大笑起来:“哈哈哈,笑话,真是天大的笑话啊,小家伙,想我半百的青楼之人,倘若当真嫁给一个乳臭未干的少年学子,做一个手执扫帚的小媳妇,真是千古奇闻啊,不可以,不可以!”“为什么不可以,”少年固执道:“我就要做出这桩惊天动地的壮举来!”

  “孩子,”老妓女拢住少年的脖颈:“这是不可能的,别的不说,”湘兰子面呈愧色:“把年龄的差距抛在一旁不论,就凭我风尘女子的低贱身份,你家老子也绝然不会答应的!”“那我不管,”少年猛烈的一撞,又射精了,这次,少年不再狂喘,更毫无倦意,看看天已发白,少年一边穿衣服一边说道:“奶奶,我定要娶您!您就耐心地等着赎身的消息吧!”“哼哼,小家伙,调皮鬼!”老妓女根本没把少年的话放在心上,权当小家伙一时心血来潮,逢场作戏而已,待少年走后,她稍试休息,中午刚过,在老鸨的催促之下,湘兰子浓妆艳抹一番,又开始接客了。

  “四娘,”湘兰子正在房间里与嫖客荒淫地调笑着,门外突然传来少年稚嫩的嗓音以及老鸨气咻咻的嘟哝声:“小家伙,四娘正在招待客人,你休要骚扰,影响我家生意!”“不,”少年理直气壮地说道:“老板娘,我是来为四娘赎身的,你以后再也不准让四娘接客了,四娘是我的,我要娶四娘为正夫人!我,我,……”“啥,哈哈哈,”少年的话尚未说完,走廊里立刻响起老鸨以及众妓女、还有嫖客们的讥笑声:“豁豁,这,这个小家伙要娶半百的四娘为妻,新鲜,新鲜,哈哈哈,”“这叫什么事啊,小家伙,论年龄,四娘做你的奶奶都绰绰有余,哪里有孙子娶奶奶的道理!哈哈哈,”“是啊,这也太荒唐了!”

  “荒唐什么啊,人各有志么,这叫什么?这叫王八瞅绿豆,对眼了,嘿嘿嘿嘿……““不孝的逆子!”嘻笑之中,一声雷鸣般的怒吼震得青楼微微发颤,旋即便响起少年的呜咽声:“爸爸,休要管我,我定要娶四娘为妻!”

  “现世宝,”湘兰子猜测,这怒吼之人,一定是少年的父亲,此刻,他正在斥责着欲行荒唐之举的儿子:“混蛋小子,快我老爹回家去,不要在这里丢人现眼了!你不嫌害臊,我还丢不起这张老脸呐!”“不,我不回家,我要娶四娘,”走廊里一片嘈杂,少年不顾父亲的怒骂,执意要为四娘赎身。

  “嗨,”少年的父亲苦涩地拍着大腿:“我是做了什么孽啊,咋生了你这个现世宝哇,唉,小二,还傻楞着什么啊,还不把少爷抱回家去!”家父恼羞成怒,命家丁将不懂事的儿子连哄带拽地抬回家去,临出青楼门,少年的父亲还没好气地谩骂起老鸨以及四娘来,把个四娘气得浑身发抖:“唉,真没想到,我耐心地伺候少爷一宿,却落得个让人数落、遭人咒骂的下场,风尘女子真是难做人啊!左右都是不对啊!”自此以后,少年三天两头往青楼跑,老鸨生硬地将其挡在门外,四娘更是避而不见,少年站在青楼下,手摇着哗哗作响的大钱串,绝望地呜咽着:“呜呜呜,为何不让我进去,为何不让我见四娘,难道,你们把我看成嫖客还不行么,我有钱见四娘,你们要多少我给多少,这还不行么?呜呜呜,”“不行,”老鸨坚定地说道:“让你进去,又是没事找你,遭你老爹一通辱骂,我们犯得着么,我的小少爷,我的活祖宗,把你的钱收好,回家好生读书去吧!将来学业有成,做了大官,什么样的漂亮女人没有哇?去,听大人的话,回家读书、用功去,……”“呜呜呜,”少年不再吵闹,却依然摇着大钱串,一边呜咽着,一边可怜巴巴地央求道:“老板娘,求求你了,让我见一见四娘吧,我多么想看她一眼啊,我好想她啊,奶奶,”躲在楼上的四娘,拨开窗帘,看见楼下的少年一脸泪痕地乞求着,心里一阵酸楚:真是痴情的好少年啊!

  可是,少爷,四娘命贱,哪里配得上少爷啊!

  少爷,恕四娘心狠情薄,不能相见!

  “唉,我的小少爷!”老鸨拍着少年的肩膀,耐着性子,和颜悦色地解释着:少爷,你要理解我们,我们有难处啊,如果让你进去,你爹就恶狠狠地骂我们,我们是做买卖的,图得是和气生财啊!

  那一天,少年被老鸨劝走以后,从此再也没有来过,老鸨、四娘认为此事终于划上了句号,一切都结束了,青楼里的人也都松了口气,妓女们甚至发誓:无论给多少钱,再也不接待未成年的嫖客了,免得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哪逞想,二十多天后的一个黄昏,少年的父亲,一个远近闻外布匹商,带着重礼来到青楼,他先向老鸨道过歉,然后点名要见湘兰子,老鸨收下厚礼,令四娘出门会客,布匹商急忙起座相迎,又向四娘道歉一番,然后,商人哭丧着脸:“四娘,今天来贵地打扰,不为别的,仅有一事相求!”

  “老爷休要客套,”四娘非常得体地还礼道:“请但讲无妨,四娘如能做到,定当全力效劳!”“唉,”布匹商悲切的泪水哗地流了满面:“自从我的独生儿子在贵地与四娘亲近之后,便萌生了与四娘结亲之意,想必大家心里都很清楚,我就不必多说了,我天天做他的工作,苦口婆心地劝导他,可是,他好像中了邪毒,再也无心用功,这也就罢了,唉,”商人继续道:“我以为随着时间的推移,儿子会回心转意的,经过一个阶段的调整,他的心思会重新回到学习上来的,可是,自从最后一次从贵地回家后,他便闭门不出,我便命家丁按时给他送饭,家丁回来对我说,少爷终日蒙着大被,一动也不动,无论怎样劝说,就是不肯吃饭,说急了,啪地甩过砚台,险些砸破家丁的脑壳!家丁还告诉我,少爷嘴里反复地念叨着:四娘,奶奶,奶奶,四娘!”“唉,”听到布商的讲述,湘兰子深受感动,她怅然叹息道:“真难得少爷一片痴情,怎奈四娘身份低贱,不配少爷的嬖爱!”“一连十余日,”布商乜了四娘一眼,似乎还在咒骂:不要脸的妖妇,都是你把我儿子的魂给勾走了,把我儿子弄成现在这个样子,人不鬼,鬼不鬼的:“我儿子茶饭不思,终日抱着棉被唤着四娘、奶奶,……今天早晨,咦咦咦,咦咦咦,咦咦咦,”话没说完,布商竟然像个孩子似地抽涕起来:“今天早晨,奶娘突然来报:少爷恐怕不行了!咦咦咦,咦咦咦,”“啥,”四娘大吃一惊,呼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目光怔怔地望着布商:“少爷他,他,他,”

  “四娘,”布商抹了一把泪水:“奶娘告诉我,少爷临死前只有一个愿望,那就是想再看四娘一眼,咦咦咦,咦咦咦,……”“这,这,这可如何是好啊!”四娘懊悔不已地拍着大腿:“倘若如此,当初,当初,嗨,我还不如答应了少爷,少爷,少爷,”四娘一屁股瘫坐在地板上,抹了抹泪水,突然跪起双膝,冲着少年的家宅,咚咚咚地磕起响头:“少爷,四娘对不起你啊!少爷,四娘辜负了少爷的一片痴情,少爷,四娘真是痛悔不已啊,少爷,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四娘,”布商喃喃道:“你先别哭了,时间紧迫,请你速与我去,见我儿子一面,以了却他最大的一桩心愿!”“少爷,”当四娘与布商风风火火地赶到少年的寝室里,少年已是气息延延、命若悬丝了,见四娘进得门来,少年精神勃然大振,呼地坐起身来,四娘急忙将其按倒在棉被里:“少爷,不要激动,四娘在此!”

  “唉,”布商溜出门外:“你们且聊,我先出去了!”

  “奶奶,”少年抚摸着四娘的白手,泪水漱漱而下,四娘一只手爱抚着少年的脑门,另一只手探进棉被,面呈温情之色,手掌悄然溜进少年的胯间。

  哇,四娘的手掌刚刚触碰在少年的小雀雀上,便感觉到那里粘粘乎乎,全是少年排出来的精液,四娘脸色红胀,手掌正欲抽出来,神志恍惚的少年突然来了精神,一把将其按在胯间:“奶奶,我要,我想要!”

  “少爷,”在这人生的弥留之际,四娘不想让少年留下最后的失望,她老道地握住少年的小雀雀:“少爷,莫要悲伤,振作起来,如若不弃,四娘愿意嫁给你!”“晚喽,”少年长吁一口气:“奶奶,我福浅命薄,恐怕不能与奶奶长相厮守了,今天,家父开恩,有幸与奶奶见上最后一面,我心足矣!”“不要这样讲,”四娘的手指轻抚着少年的小雀雀:“请少爷好好滋养身体,待病愈之后,四娘定走出青楼,与少爷厮守终生!”“啊,啊,啊,”在四娘的抚弄之下,少年突然大吼起来,握着四娘的手臂可怕地哆嗦起来,胯间的雀雀哧地喷出一瘫稀溜溜的精液,双腿一蹬,一命呜呼了!

  “少爷,”四娘咚地跪在少年的床前,登时哭成了泪人:“少爷之情,四娘永世不忘,四娘一定对得起少爷,愿为少爷终身守节!”四娘以死相拼,以头撞墙,老鸨无奈,准许布商为四娘赎身,半百的四娘终于走出青楼,她又恳请布商为自己定制了一口棺椁,出殡之日,坚持与少年的棺椁一并埋入墓穴。

  布商胆怯,老妓女与我家毫无关系,把她活埋,官府一旦认真起来,追究于我,我可是吃不了要兜着走的,于是,填埋之时,布商命家丁在墓盖上预留一个小出口,又顺下一条软梯,其用意不言自明,如果四娘心生悔意,可以随时爬上软梯,离开墓穴。

  同时,布商每间隔十天、半个月左右,便命家丁送来饭食、茶饮,从墓穴口上顺下来,于是,这位自愿殉葬的老妓女才得以苟活到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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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回

  狩猎忙少年撞淫贼发异想圣上封阿二感皇恩。

  淫贼受封昏夜荡幽灵,淫风弥道。

  林中孤冤如狼嗥。

  请容淫贼,且把实情来报。

  吾皇有赏赐,乌纱帽。

  浩浩大恩,华山飞瀑。

  阿二倾心授淫道。

  少年雄起,龙体舞襟扬袖。

  美人何处寻,门前倒。

  玩腻了老妓女湘兰子,又吃光了墓穴里的饭食,望着两个无助的弱女子,阿二油然萌生美意:我要带着她们逃离此地,远走他乡,在人烟稀少的深山老林里定居下来,过上一种农耕的田园生活,劳累一天之后,晚上一边搂着一个女人,一老一少,一婢一妾,嘿嘿,好不幸福,好不惬意啊!

  啊,这是一幅多么美好、多么诱人的画卷啊,白天,阿二在田垅里锄草;沫儿在家中养蝉织布;湘兰子生火燃炊。

  夫妻三人,和和美美,恩恩爱爱,到了傍晚,吃过简单的农家饭食,打着饱嗝爬上竹床,搂着两个女人,嘿嘿,嘿嘿!

  “嘿嘿,”想着想着,淫贼不禁笑出声来:“啊,真是太幸福喽!嘿嘿,”

  “淫贼大爷,”沫儿的嘟哝声搅醒了阿二的迷梦:“别说梦话了,快醒醒吧,天就要黑喽!”淫贼揉了揉困眼,在沫儿的催促之下抬起头来,发觉天色已近黄昏,此刻再不抓紧时间逃跑,更待何时呐,一旦布商派家丁给四娘来送饭食,发现我阿二逗留在墓穴里,小命岂不休矣:“快,”阿二催促着四娘:“老妈妈,把你的东西收拾好,快跟我走!”“不,”四娘拒绝道:“我不走,我已发下誓愿,要为少爷终身守节!如果食言,死后是要下地狱,割舌头的!”“嗨,他*的,”淫贼可舍不下这位半百徐娘,尤其是她那丰沛的奶汁,阿二故伎重演,双手凶恶地掐住四娘的脖颈:“少废话,倘若不跟我走,我就掐死你!”在死亡面前,湘兰子终于屈服了,她可不想这样的死掉,这是不得善终啊,死后休想再托上人了,永世将与牲畜为伴,过着牛马般的生活。

  淫贼挽住东摇西晃的软梯,帮助两个弱女子先后爬出墓穴,自己断后,当他扒着墓穴,目光战战兢兢地探出洞口时,红灿灿的太阳已经落在正前方的地平线上,如血的余辉穿过树叶,径直刺向阿二的面庞,阿二胆怯地避开阳光,也许是做贼心虚,不禁打了一个冷战:“快走,”匆忙爬出墓穴口,淫贼拎着四娘的包裹,拽着沫儿,头顶着晚霞,在密林里绕来转去,惶惶而逃。

  “追呀,追呀,快追啊,别让他跑了呀!”

  “啊,”树林外传来杂乱的喊叫声,阿二大吃一惊:“怎么,还是被人发现了!快逃,”淫贼慌里慌张地环顾一下四周,晚霞之中,有些许手执扎枪的人影在树林外晃动着,淫贼不禁暗暗叫苦,命沫儿和四娘俯下身来,藏在一棵根部蒿草丛生的大树后面:“土匪来了,不要出声,否则,都没命了!”

  嗖——阿二正悄声叮嘱着两个弱女子,突然,脑袋瓜上方一道冷风掠过,一支铁箭紧擦着淫贼的头发梢,嗖地一声射在树杆上:“哎呀我的奶奶哟,”阿二一头扑倒在草丛里,吓得浑身发抖,良久,他抬起头来,只见插进树杆的利箭还在突突地晃动着。

  “嘎——嘎——嘎——”

  阿二捂着脑袋正瞅着利箭犯傻,身后又传来动物的哀呜声,阿二还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一只受伤的小花鹿慌不择路地从树杆旁一闪而过,而小花鹿的身后则是一群穷追不舍的壮年男子。

  阿二定睛一看,全都是猎人的装束,不过,凭着经验,阿二却认为这伙人应是土匪,“不要出声,”阿二继续叮嘱着两个弱女子:“土匪一贯杀人不眨眼,见到女人更是恶狼看见了绵羊,轮奸后统统烹吃喽!”嗖——又是一枚利箭射将而来,小花鹿惨叫一声,扑通倒在草地上,绝望地挣扎着,众人立刻雀跃起来:“射中了,射中了,圣上真是好箭法啊!”

  “圣上?”阿二一听,登时紧张起来:“圣上,圣上出来狩猎了?”

  “皇上,皇上来了!”四娘苍颜大悦,脸上浮现出绝处逢生的惊喜之色,“皇上来了,有救了!”

  “哼,”阿二慌忙掐住四娘的脖子,“再敢出声,看我掐死你,哼,”见四娘双腿乱蹬,直翻白眼,口吐唾沫,淫贼稍微松了松手腕,“哼,圣上,什么圣上,圣上哪有晚间出来狩猎的,不怕遇见土匪打掠?你看这些人等,哪里像皇宫里的人啊,圣上,想当圣上的人多去了,远的不说,”阿二冲沫儿呶了呶嘴:“她的主子就天天做皇帝梦,还特意修了一座金銮宝殿呐!每天晚饭后都要享受一番。”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

  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从远渐近,此时,天已完全黑沉下来,树林里更是空前的昏暗,阿二按着两个女人,屏住气息,悄悄地窥探着正前方。

  只见一位身着猎装的少年,头顶着大斗笠,肩上的披风在夜风中哗啦啦地飘逸着,傲然骑跨在一匹高头大马上。

  刚刚露出脸的月亮徘徊在树梢上,在皎洁的月光映衬下,深棕色的马身莹莹发亮,闪烁着耀眼炫目的红光。

  “哇,汗血马,看来真是圣上驾到了!”

  沫儿真是没白在马府混过一回,非常识货,“这可是来自西域的宝马啊,价值连城,只有皇室才会拥有的,圣上还送给我家老爷一匹呐!这种马的毛极短,并且又细又密,雨水落在上面,滴溜溜的直往下滑啊,……”“得啦,得啦,”淫贼谩骂道:“快点闭上你的臭嘴吧,谁还不知道你见识过真玩意!”“该死的奴才,”骑在汗血马上的少年忿然骂道:“我告诉你们什么来着,嗯!”“哟,”黑暗之中,阿二听见有人抽打自己腮帮的脆响声,“奴才该死,看见主公射中了花鹿,奴才一高兴,就把主公的叮嘱给忘了,奴才该死!”“听见没有!”阿二冲四娘言道:“他根本不是什么圣上,顶多一个将军而已!哼哼,”淫贼又转向沫儿:“这家伙跟你主子一样,喜欢夜间跑出来大做皇帝梦!”众人将死鹿抬到少年的马下,少年悠然跳下马来,得意地欣赏着自己的战利品。

  树林里空前热闹起来,淫贼发觉少年以及众人并没有就此离开的意思,有人甚至挥刀砍柴,架起篝火,准备进行一场野外夜餐。

  “苦也!”见众人在少年的指挥下支起了数顶帐蓬,阿二叹了口气:“唉,看来,吃饱喝足之后,他们还要在树林里睡觉,这可怎么办啊,我们如何才能逃走呐!”“哦,哦,哦,好香的鹿肉哦!”

  熊熊的火焰照亮了树林,枭枭的炊烟缓缓升起,或是爬上树梢,或是漫过草丛,将诱人的肉香传向四方,当然,也飘进了阿二等人的鼻孔里,而此时,淫贼可没有闲情逸趣嗅闻这滚滚的肉香,他只有一个念头,当这伙不明身份的人烂醉之后,瞅准机会,尽快溜出树林,乘着夜色逃之夭夭。

  “圣——上,”阿二正苦苦思忖着逃跑的计划,稍不留情,四娘挣开淫贼的手掌,呼地冲出了草丛:“圣——上——救——我!”“啊,”听见四娘尖厉的喊叫声,正围着篝火聚餐的众人哗地分散开来,纷纷扔掉手上鹿肉和酒壶,甚是麻利地操起武器,哗地列开了迎战的队形:“谁,什么人在此喊叫?”

  “圣上,”四娘径直扑向少年,立刻被众人用手中的长矛无情地拦挡住,“什么圣上,这里没有圣上,只有狩猎者,你是谁家的女人,深更半夜的不好生在家过活,跑此做甚?”

  “圣上,”情急之下,四娘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双眼凝望着被众人紧紧簇拥的少年:“小女敢用性命打赌,您就是当今圣上,刚才,当您骑着汗血马走进树林时,一股龙气随风而来,如果您不是圣上,怎么带来如此仙气!”“哦,呵呵,”听见四娘满腔奉承的话语,少年稚气未脱的面庞顿时大悦,发出得意的微笑,这等于默认了自己的身份。

  四娘心中狂喜,一边不停地给少年磕头,一边哭诉道:“圣上,我乃青楼女子马四娘,混迹于风尘大半生,谁知半百之年居然得到大布商家小少爷的宠爱,谁知少爷命短早折,所以,小女特在此地为我家少爷守灵,时至今日已近叁载,不料却被淫贼所辱,还要将小女掳走作婢,圣上皇恩浩荡,请为小女作主,严惩淫贼,还小女清白!”“哦,”少年抖掉披风,站起身来,手执宝剑:“什么什么,青楼,少爷,守灵,淫贼,什么,什么,老太太,你都说些什么啊?我咋没听懂啊!”“他*的,这个老骚屄,可坏了我的大事,唉,看来,我的小命就此断送在这个老骚屄的手上喽!”见四娘断然冲出了树林,阿二绝望地嘟哝一番,拉起沫儿,转身欲溜出树林,不料被众人发现:“主公,树林里有人?”

  “快,逮住他们!”

  残阳如血挂树梢,流箭飞过见长矛,骏马悠然进树林,四娘纵身狂咆哮。

  阿二乘机欲逃跑,大刀铁戟头上抛,但将淫贼擒拿住,英武少年剑出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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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跪下,”众人很快便将阿二和沫儿推搡到少年的面前:“跪下,跪下,见到我家主公,还不快快跪下!你们不想活了!”“他,”被长矛拦挡在人圈外面的四娘手指着阿二冲少年嚷嚷道:“圣上,他就是作恶多端的大淫贼!”“呵呵,”少年瞥了阿二一眼,见他发束蓬乱,面呈菜色,身着脏乎乎的女装,浑身的狼狈之相,轻蔑地笑道:“就他这等尊容,也能成为大淫贼?我咋不信?”

  “圣上,”四娘不愧是见过世面的女子,她跪在人圈外,将近一时期发生在各地的案件,爆豆般地倾述出来,直听得少年一会咧咧嘴,一会挤挤眉,一会又弄弄眼:“看不出来,真看不出来,”少年剑锋指向阿二:“老太太讲述的这些案例,各地官员都已如实报告,厚厚的案卷统统压在皇宫里,正等待早日结案。

  难道说,你就是那个流窜各地、淫遍四方的通辑犯么?

  ““不,不,”阿二肆口抵赖:“不,不,圣上,她完全是一派胡言乱语,我有什么本事,做出那么多大案来啊!”“刚才,”沫儿帮腔道:“在墓穴里,你已经承认了,自己是淫贼,那些案子都是你作的!”“你,”淫贼一脸恶相地瞪着沫儿:“你,你,”阿二无言以对,在沫儿的逼视之下,绝望地垂下头去。

  “哼哼,”少年走到阿二的面前,剑背挑起阿二的下颌:“喂,你还是个男人不,男子汉大丈夫敢作敢当么,你说自己不是淫贼,这等穿戴又如何解释?”

  “这,”阿二更是哑口无言,下颌绕过剑背,再次惭愧地垂下头去,心想:完喽,完喽,这回算是彻彻底底地完蛋喽!

  “把他押进大帐里,”少年收起宝剑,冲众人命令道:“我要亲自审问这个大淫贼!”“圣上,”绝望之际,阿二突然想起什么,他甩出最后一根救命蒿草:“圣上不要杀我,我有重要情况要向圣上禀报!”“走,”众人将又吵又嚷的阿二绑缚起来,推进刚刚搭就的帐蓬里,少年又命人将两个懦弱女子安排到另一间帐篷里,然后,慢悠悠地走进大帐,见阿二被五花大绑地按跪在地上,他立刻吩咐手下人:“松绑,松绑,快快松绑!”

  手下人不敢怠慢,立刻给淫贼松绑,少年手按着剑柄,围着阿二转了数圈,一对犀利的目光咄咄逼视着阿二,看得淫贼心中发毛,也借着烛光,悄悄地窥视着年少的圣上。

  少年皇帝面皮白净,五官端正,鼻直口阔,颇有帝王之相,只是稚气未脱,威猛严厉之间,依然显露着孩子气。

  淫贼不知道这位少年圣上将会如何此处置自己,反正是凶多吉少,甚至没有活命的可能。

  少年又绕了一圈,终于坐回到大帐中央的龙椅上:“淫贼,刚才,你不是苦苦求我不要处死你,说有重要情况向我禀报么?现在,帐内无人,你可以告诉我了,是什么重要情况啊?”

  “圣上,是,是,这么回事,”阿二凑向少年圣上,正欲将大太监私建金銮殿的事揭发出来,不料,少年突然耍起小孩子脾气,不耐烦地摆摆手:“得啦,得啦,不用你说,我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你们这些人啊,成天到晚就想着整人,害人,只要抓住别人的一点点把柄,就当成自己往上爬的法宝,相互告发,你倾我轧,狗咬狗,一嘴毛,到头来,两败俱伤,谁也没有好下场!”“圣上,”淫贼心有不甘,如今,手中只有这一根小草可以救命,圣上又不让讲,自己没有贡献,如何能够活命,“圣上,奴才要禀报的事情,这可不是一般的事情啊,关系到圣上的江山社稷!祖宗万代,……”“得,得,”少年又令阿二失望地摆摆手:“凡是打小报告的人都是这么说的,我的耳朵都快听出硬茧来了,而结果呐,都是些无关痛痒的、鸡毛蒜皮的琐碎之事,烦死了。哼哼,我再也不想听什么报告了,我听烦了,把你的重要情况给我收起来吧,”少年冲阿二神秘地笑笑:“淫贼,朕倒有一个重要的事情要与你商量,呶,”说到此,少年圣上手指着身旁的一把椅子对阿二道:“大名鼎鼎的淫贼,请坐吧!”“不敢,”阿二木然地站在少年的面前,心情甚是沮丧,手抚着被勒麻的胳臂:“奴才不敢!”

  “嘟,”少年尖叫一声,不知是龙颜大怒,还是大耍起小孩子脾气:“孤家的话,就是圣旨,让你死,你不敢活,让你坐着,你就不能躺着,难道,”少年哗楞抽出宝剑:“你想抗旨不遵么?”

  “不,不敢,”阿二慌忙坐在少年的旁边,余悸未息:“奴才岂敢抗旨,只是感觉自己地位实在低下,又有重罪在身,不敢坐在圣上的身旁,怕惊了圣上的大驾,落得个满门操斩的大罪!”“嗯,”少年皇帝冷冷地说道:“你的罪恶,既使不满门操斩,也是要千刀万剐的,淫贼,你既知罪,又为何恶意孤行呐?”

  听罢少年圣上的话,阿二的心彻底凉透了,脑袋嗡的一声,那根仅存的救命小草,似乎嘎然折断了。

  “圣上,”阿二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他突然想起少年圣上说过,有一件重要的事情与跟自己商量,于是又萌发出一丝生的希望,“奴才生来便一贫如洗,没有家室,更没有田产,成年以后无以为生,与其在家等着饿死,还不如索性豁出性命,铤而走险,到处流浪,四海为家,即混饱了肚子,又淫遍了各色美女,嘿嘿,就是死,也落得个逍遥自在!”“哦,”少年圣上孩童般的面庞凝视着大淫贼:“真没想到哇,你不仅胆大妄为,还很有个性,很有思想哦,奴才,你如实地告诉朕,这些年来,你都去了哪里,共玷污了多少个良家女子!”“禀皇上,”阿二心中暗道:反正也是死到临头了,我的案卷均由各县州府送到了皇宫里,这,还用得着我再做招供么,于是,炫耀般地胡诌道:“除了西域和关东因路途遥远,又过份荒凉,没有去过以外,天朝各个地方都留下了奴才浪迹的脚印,几乎每个州府都有我作案的详细记录,因时间太久,奴才已经无法一一道清了。呵呵,至于玩弄了多少个良家女子么,那简直是过江之鲫,不可胜数也!”淫贼阿二越讲越兴奋,越说越激动,索性忘记了对死亡的恐惧,全然沉浸在即凶险环生,又充满刺激和浪漫情调的回忆之中。

  阿二面对着圣上,彻底放松了自己,滔滔不绝,有的也讲,没的也说,有的添油加醋,没有的则胡编乱造,再经过一番不负责任的揉捏,就在少年皇帝的面前,信口雌黄地神吹胡侃起来,直听得少年皇帝尤如飘进了五里雾中。

  说到天花乱坠之时,淫贼唾液横飞,少年皇帝如痴如迷,“真的哟,”听着听着,少年皇帝发出由衷的感叹:“大淫贼,孤家好羡慕你啊,我身为天子,拥有整个天下,却没有你这等艳福,羡慕,羡慕啊,如此说来,我活的不如你逍遥啊!”“不敢当,不敢当,”淫贼慌忙起身下拜道:“奴才只是施以不为人齿的淫道小技,玩弄一些没有气质更没有风度,永远也上不了大雅之堂的糠糟之物哇,怎敢于圣上相提并论呐,想圣上远的不说,三宫六院,美姬靓婢如云,……”“嗯,”少年皇帝手掌一摆,打断淫贼的话:“圣上念你游历四方,遍采美女,屡经磨难,不仅身怀绝技,并且胆大包天。圣上有旨,……”“奴才接旨!”阿二应声跪倒在少年圣上的脚下,心里忐忑不安,不知圣上会传下一道什么旨意来:难道,会是凌迟处死我的命令?

  不会吧,圣上说过,还有重要的事情要与我商量啊!

  “念你有如此奇才绝技,”少年圣上慢条斯理地嘟哝道:“朕一向爱才如命,无论是天才,文才,武才,还是淫才,歪才,怪才,都是才啊,都不简单啊,有道是:天生我才必有用!因此,朕发布大赧令,免你一死!”“谢圣上龙恩,”阿二狂喜,咚咚咚地磕着响头来:“谢圣上龙恩,谢圣上龙恩,”一时间,重获新生的淫贼不知说些什么才好,来日里口若悬河,而此时却只会重复这几个字了:“谢圣上龙恩,”

  “淫贼再接旨!”圣上平静地说道,阿二抬起业已磕肿的脑门:怎么,圣上今夜发了什么疯,在不到一分钟的时间连下两旨,“念你有淫才在身,嗯嗯,”

  圣上清了清咽喉:“朕特封你为秽事师爷!接旨!”

  “啊,”阿二大吃一惊,心中暗暗发笑:秽事师爷?

  乖乖,这是哪跟哪啊,三百六十行,行行有师爷,难道这采花淫女的丑事,也有师爷?

  阿二不敢多想,迟疑了瞬间,又咚咚地磕起响头来:“谢圣上,奴才接旨!”

  “起来,起来,”少年皇帝喝退最后两名贴身保镖,走下龙椅,亲自将受封的,专事淫秽之举的阿二搀抚起来:“大师爷,现在,朕要跟你商量一件重要的事情!”“是,”阿二挺直了身子:“奴才正洗耳恭听呐!”

  “大师爷,”少年圣上嘴巴贴着阿二的耳朵,悄声道:“孤要拜你为师,微服出游,遍采各地美女,你定要赤胆忠心地协助于寡人哦!”哇,原来如此啊!

  阿二终于明白圣上为何不治罪于自己,又册封自己一个荒唐可笑的什么、什么秽事师爷的头衔,原来,圣上的目的,是要效法与我,也加入到淫贼的行列中来!

  “圣上尽管放心!”阿二再次行跪拜之礼:“为了圣上,奴才敢上刀山,下火海,虽万死而不辞!”“好了,好了,寡人不用你上刀山,更不让你下火海,你就别乱表决心了,你们这些人啊,到了关键时刻一个也靠不住,只顾自己逃命去了。好了,好了,还是来点实惠的吧!”少年圣上一把揪着阿二的衣领,迫不急待地请教起做一个合格的淫贼所必备的条件来:“快,告诉朕,我如何才能变成女人的模样,又不会被人识破啊?”

  “禀圣上,”阿二抬起双手就欲摘下少年皇帝的大斗笠,手指刚刚摸到帽沿,他突然醒过神来,觉得不妥,扑通一声,又跪倒在地:“皇上饶命,恕奴才无理!”

  “哦,”少年皇帝不以为然地主动摘掉斗笠:“无罪,无罪,贤臣无罪!”

  “圣上,”少年皇帝的纵容,使阿二的胆量空前膨胀起来,他拽过圣上的黑发,老道地扭来绕去,扎成丫环的发束:“圣上,我每次都是以这种发型,混进大户人家,趁机接近家庭主妇,或是深闺中的待阁玉女,然后,然后,……”“然后,嘻嘻,”少年圣上代替淫贼说道:“然后就大行淫事,对吧?”

  “是的,”阿二坦然应道,少年圣上有些疑虑:“师爷,难道那些女子都会乖乖地上勾吗?”

  “圣上,”淫贼以师长的口吻道:“这就要看圣上的临场水平喽,不同的事物,有不同的对待方式,不同的女子,也要不同的对待手法,这就像圣上带兵作战一样,对于不同的敌人,就要采取不同的战术!”“言之有理,”淫贼这番经验之谈,圣上颇为赞同,他一边冲着小镜子打量着自己不伦不类的发束,一边充满好奇心地问阿二道:“师爷,什么样的女人才最好玩,最有味道呐?”

  “这,”望着圣上真诚的求教神态,淫贼悄声嘀咕道:“我的皇上啊,这个问题你还用得着向我求教么,你后宫里的美女数不胜数,什么样的女人最好玩,最有味道,你应该有切身的感受吧,如果说请教,在这方面,奴才理应向圣上请教啊!”“唉,”少年圣上似乎有满腹的话,却又不便说出:“朕,朕,虽有满宫的彩女,可是,唉,”“哦,”淫贼最能揣摩主子的心思,阿二解开四娘的包裹,掏出胭脂盒,一边给皇帝描眉画眼,一边讨好般地言道:“圣上,奴才明白了,后宫里的彩女固然年轻而又漂亮,要多鲜嫩有多鲜嫩,可是,就像是山珍海味一样,天天吃,顿顿嚼,再鲜,再嫩,也会腻歪的,圣上,不知奴才理解的对否?”

  “嗯嗯,”淫贼的一番奉承,使圣上终于从尴尬中解脱出来,龙颜甚喜,“有道理,有道理,还是师爷厉害啊,能钻到朕的心里去,知道朕在想什么,为何事犯悉,师爷这个封号,你绝对受之无愧啊!”“圣上,”淫贼更是暗暗窃喜:“请不要眨眼睛,奴才给圣上画画眉毛!”

  “好的,好的,朕没眨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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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圣上,”阿二弯腰弓背在圣上的面前,一边小心奕奕地描画着,一边以言语诱惑着年少的皇帝:“后宫的彩女,就好比是花色齐全、包装极为漂亮,吃起来又甜又脆的点心,吃久之,难免会心生厌烦,甚至会倒牙吐酸水!”“对,对,”少年圣上表示百分之两百的同意:“对,对,说得太对了。再嫩的小屄,摆弄久了,也臭了,再鲜的女人,折腾久了,也让人返酸了!”“所以,”淫贼振振有词:“就像调解饮食一样,若想做到营养全面,合理养生,食物就必须荤素搭配,而皇帝的私生活,更需要调解,即要有宫庭里精工细做的甜点心,也要有乡间野舍粗制滥造的黑馍馍。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

  吃过甜点心,再嚼粗黑馍,圣上,您一定会有不同寻常的感受的,……“”啊,你说得太好了,真是这个道理啊!

  “淫贼的一番高谈阔论,把个年少的皇帝说得色心荡漾,龙体再也按奈不住了,呼地推开在自己面前又描又画、任意胡来的阿二:”师爷所言极是,黑馍就在隔壁,我且嚼嚼去!

  “”圣上,“淫贼继续怂恿道:”无论高尊贵贱,每个女人都有她自己的特点和诱人之处,她们的身材,她们的皮肤,她们的气味,她们说话的习惯,甚至于她们叫床的声音,都各不相同啊!……“”是呀,是呀,“少年皇帝跃跃欲试了:”师爷,朕这就试试去,看那个女人的叫声有什么不同!

  “”圣上,“见少年皇帝性致勃发,淫贼嘿嘿奸笑着,又脱下自己挂满黄泥,脏兮兮、皱巴巴的丫环装:”圣上,且慢,黑馍已经属于圣上了,想什么时候嚼就什么嚼,现在,你还要学习如何做个淫贼啊,圣上,你只要穿上这套衣服,就扮成一个合格的淫贼了!

  “”好哇,“少年皇帝欣然接过衣服,见阿二赤裸着上身,突然皇恩大开,顺手将自己的猎装甩给了阿二:”师爷,你且穿上,免得着凉!

  “”奴才不敢,“阿二着实不敢穿皇帝的衣服,皇上便又以下圣旨的方式,强迫阿二穿上龙衣,然后,瞅了瞅自己的下人服装,问阿二道:”贤臣,既然一切就绪,下一步,朕又将如何啊?

  ““圣上,”阿二手掌撩起帐门:“现在,奴才要考考圣上,看圣上是否能及格!”“怎么考啊!做个淫贼也要考试?”少年皇帝挠着脑袋嘟哝道:“淫贼的考试科目是什么呐?总不会比考四书五经还要难吧!”“不难,不难!”淫贼不怀好意地怂恿圣上道:“圣上,你穿着这身下人的服装,摸黑溜进隔壁的大帐里,不要暴露皇帝的身份,要模仿着女人的腔调,如果能将两个女人统统拿下!你就是一个合格的淫贼了!”“好的,”少年皇帝充满了信心:“师爷,看朕的吧!”

  描过眉,画过眼,又穿上奴婢的脏衣服,圣上钻进隔壁黑漆漆的大帐里,笨手笨脚地来到两个女子的面前,不待圣上开口,沫儿气鼓鼓地骂道:“无耻的淫贼,你还活着呐,圣上咋没砍下你的脑袋啊!”“嘻嘻,”少年皇帝操着尖细的假嗓子,模仿着女人的腔调:“小骚屄,让你失望了,圣上不但没有砍下我的脑袋,还封我为师爷呐!”一边说着,少年皇帝一边心急火燎地扒扯着沫儿的衣服:“来,让师爷玩玩!嘻嘻,”

  “滚,”沫儿没好气地推搡着扮成丫环的圣上:“滚,不要脸的东西,少烦我!”“啊,”少年皇帝压着嗓音,努力不让沫儿听出自己的真实声音:“小骚货,你敢骂我,看我撕烂你的小屄!”“圣上,”姜还是老的辣,黑漆之中,四娘还是辩别出眼前的淫贼是圣上伪装的,当沫儿与圣上推搡时,四娘非常有礼节地跪下来:“圣上,不要跟奴才开玩笑了,奴才死心已决,圣上,请赐贱妾一死吧!”“老太婆,”尚未得手便被人识破,考试不及格,少年圣上气恼难当,一把揪住四娘,“贱货,你坏了寡人的大事,来人,推出去斩了!”

  “不能啊!”躲在帐外的阿二挡住刀斧手道:“圣上,这个老妈妈可斩不得啊!”“为什么?”圣上不屑地骂道:“如此糟糠老妇,留着何用之有,砍了算喽!”

  “圣上有所不知!”阿二举着火把,一脸淫相地走进大帐,对圣上言道:“圣上,此女表面看着又老又糟,老的满脸皱纹,糟的都要掉渣了,可是,”阿二撩起四娘的衣襟,手托着湘兰子圆浑浑的大奶子:“圣上,此女的奶水,堪称世间之极品,不知迷倒了多少文人墨客,豪门阔少,有的人甚至为此付出了性命啊。”“圣上,有一个与您年龄相仿的富家少年,迷四娘着了魔,欲为其赎身娶为正房,然而此女身份低贱,当真娶到家里,有辱门风,少爷的老爹死也不同意,结果,少爷想四娘想疯了,不吃不睡,竟然死了,四娘也颇重感情,发誓为少爷守节终生,这不,奴才就是在墓穴里发掘出这人间罕有的尤物的,圣上如果草草杀掉,着实可惜啊!”“哦,是么,真有此事!”听完淫贼的讲述,圣上顿生好奇之心,在阿二淫邪的目光引诱下,圣上托起四娘的乳房,龙口大开:“这个老太婆的奶汁如此闻名,朕为何不美美地品尝一番呐!”言毕,圣上龙口闭合,叼住四娘一支乳头,咕噜咕噜地吮吸起来:“哇,”

  刚刚吮了数口,圣上便吐出奶汁滴淌的乳头:“好吃,好吃,的确是罕见的极品!”“嘿嘿,”阿二又令沫儿松解开圣上的裤带,掏出真龙天子的玉茎,然后,又饱蘸着四娘的奶汁,涂抹在玉茎上,送到沫儿的嘴边,沫儿不敢拒绝,乖顺地含进嘴里,圣上登时喜不自胜:“哈,太好了,太妙了,”圣上模仿着淫贼的样子,手指尖蘸满奶汁,不断地涂沫在玉茎上,又让沫儿吮进口腔里,在沫儿的吸舔之下,玉茎勃然挺立了。

  “圣上,”为了讨得龙颜大悦,当沫儿给圣上口交时,淫贼早已褪掉四娘的裤子,令老妓女高撅着白生生的屁股,见玉茎勃起,阿二扒着四娘的屁股瓣,冲着圣上笑道:“圣上,老妈妈的奶水固然与众不同,老妈妈的骚屄更是别有味道啊,圣上更应细细地品偿!”“好的,好的,朕来了!”圣上将龙茎从沫儿的小嘴里抽出来,欣然顶进四娘空旷的肉洞里:“哇,师爷,老太婆的骚屄好大啊!朕好像消受不了啊!”

  “老妈妈,”淫贼冲四娘虎起脸来:“还不拿出你的看家绝活来,好生伺候圣上,免得龙颜大怒,坏了你的唧唧性命!”“哦,哦,哦,”贪生怕死的四娘立刻使出看家本领,肉洞快速而又极富节奏感地收缩起来,龙颜没有大怒,而是大悦:“嗯,嗯,好,好,好功夫!”

  “嘿嘿,”阿二狠抽着四娘的屁股瓣:“老妈妈,你要好生伺候着,把圣上伺候高兴了,会有赏赐的!”“没说的,”少年皇帝一边大作着,一边发布圣旨:“念四娘伺候朕劳苦功高,特赐马贵人之名,立为宠婢!”“谢圣上龙恩!”

  湘兰子芳心大悦,真是作梦也没想到,此生还能得到皇帝的册封,她的肉洞愈加放荡地收缩起来:“四娘接旨!”

  见新任的宠婢马四娘手柱着地,高撅着屁股,无比卖力地讨好着圣上,沫儿也不甘人后,为了引起圣上的注意,她索性爬到马四娘的胯间,双手托住马四娘的大腿,吐出舌头,极为下作地吮舔起圣上不停进出于湘兰子肉洞的玉茎来。

  这一奇招果然灵验,龙颜愈加大悦了,在沫儿乞怜般的目光中,圣上又册封大太监的奴婢沫儿为后宫彩嫔,沫儿大喜,便在马四娘的胯下,一边继续吮着圣上的龙茎,一边谢恩:“谢圣上龙恩,奴婢接旨了!”

  肥马喜夜青,馋猫好鱼腥。

  圣上偿野味,淫声响聆聆。

  “圣上,”这热闹空前的交欢场面,淫贼阿二怎能寂寞,他掐住四娘奶头,挤出些许汁液,涂抹于至尊无比的龙茎上,引来圣上的赞许:“好,好师爷,玩法好生新鲜啊!”见圣上抽出龙茎,淫贼再次涂抹起来,末了,将沾挂着四娘淫液与奶汁的手指塞进嘴里,无耻地吮舔起来,年少的圣上不解地盯着淫贼师爷:“师爷,啥味道啊,好吃么?”“嘿嘿,”淫贼一边不知廉耻地吮着手指,一边顺嘴念叨着:“老屄干浆,越嚼越香!”“哦,不愧是师爷,秽事都让你做绝了,”圣上顿然性致大增,手指探进四娘的肉穴,掏出粘乎乎的淫液便往嘴里塞:“让朕也尝尝,这出产于荒野的干浆是何味道!”大帐内越来越热闹,也许是性奋过度,圣上折腾了好久,就是无法射精,渐渐地,因年少体弱,又马不停蹄地折腾了一个白天,在阿二的劝说之下,圣下很不情愿地抽出龙茎,决定先饱餐一顿,然后再与两个女人大战一千回合!

  圣上仍旧身着荒唐可笑的下人衣服,一手拉着沫儿,一手拉着四娘,喜笑颜开地走出大帐,奴才们早已架起活动桌椅,餐桌上肉香飘逸。

  圣上大喜,端坐于正中央,沫儿和四娘分列左右,师爷阿二则坐在圣上的斜对面。

  “啊,”畅饮开始之后,圣上还是没有忘记四娘胯间那其妙无比的味道,手掌探进马贵人胯间,胡乱掏搅一番,然后,抹在鹿肉上,吭哧吭哧地大嚼起来:“哇,好味道,老屄干浆,越嚼越香!”

  “香,香,我让你香!”

  幽暗之中,突然响起陌生女人严厉的谩骂声,旋即,从那黑漆漆的丛林里嗖地冲出一匹比圣上的座骑还要高大、还要威猛的汗血马来。

  圣上搂着沫儿,正美滋滋地模仿着师爷的淫词滥调,看见汗血马迎面冲来,手中鹿肉啪地掉在地上:“啊,姑姑,完——喽!”

  只见圣上双目发暗,随着一声悲惨的叹息,哧溜一声,滑到餐桌的下面,说话间,高大的汗血马已经冲到餐桌前,阿二正欲转过头去看个究竟,霎地,一只铁钳般有力的手掌一把拽住淫贼的衣领,尤如拎小鸡似地拽扯到马背上:“混账东西,我让你不听话,我让你到处乱跑,看姑奶奶如何教训你!”“哎哟,”话音未落,有力的巴掌便雨点般地击打在淫贼的屁股上,痛得阿二杀猪般地嚎叫起来:“哎哟,哎哟,哎哟,哎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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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回

  乱伦常太子娶嫡姑,萌臆念阿二淫皇后诉衷情?

  天子怨晨风剌骨卷纱帘,寒气过鬓髯。

  虚汗和着胭脂,扑漱落、画猫脸。

  妃态魅,婢唇甜,不尝鲜。

  玉茎雄举,鏖战方酣,好事飘烟。

  “嗯,”听见淫贼的嚷嚷声,女人的手掌猛然一松,阿二“啪啦”一声翻滚在地。

  “你是何人?”马背上的女人厉声喝道:“为何穿圣上的龙衣?”

  “我,”阿二顾不得疼痛,惶恐不安地抬起头来,只见一位少妇身着戎装,威风凛凛地骑在高大的汗血马上,姣好的面庞冷气袭人,一对俊秀的杏核眼咄咄逼视着自己:“我,我是师爷!”

  “师爷?哪里来的狗头师爷?

  我怎么不知道?

  你竟敢穿圣上的龙衣,是何居心?来人呢,还不给我推出林子,斩喽!”“不,不……”餐桌下面传来圣上战战兢兢的乞求声:“姑姑,此人杀不得啊,他不仅是朕新任命的师爷,他还有重要的情况向朕汇报呐!”“唉~~”少妇长长地叹了口气,纵身跳下马背,她不再理睬淫贼,径直奔向餐桌,就在众目睽睽之下,像拖死狗似地将圣上从餐桌下面拽了出来:“皇侄啊,你、你……”望着身穿丫鬟衣服的圣上,女人秀目横竖:“圣上,你这又是玩的哪一出哇?堂堂天子,却穿着下人的脏衣服,皇室的尊严都让你给丢尽了!

  啊?

  “女人搜身般地摸索着圣上,突然惊呼起来:”皇侄,你的宝剑呐?

  ““在奴才这里呢!”没容圣上作答,一个下人双手托着宝剑走上前来。

  女人仔细瞅了瞅:“不对,不是这把宝剑。”女人又转向圣上:“皇侄,先帝留给你的尚方宝剑呐?你弄到哪里去了?丢了?”

  “没,没丢,”圣上结结巴巴地嘟哝道:“让四大爷暂时借去了!”

  “什么?”女人一把揪住圣上的衣襟:“混账,这传世的宝剑,你也敢随便借给他人,你乾脆把玉玺也借出去算了!你,唉!”女人又气咻咻地叹息起来。

  黑暗之中,她突然发现沫儿和马四娘怔怔地坐在餐桌前,惊骇万状地望着自己,一时间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啊,皇侄,你又胡来了!这是从哪弄来的臭女人?”

  “皇后,”始终紧随在女人身后,大概是担当保镖职务的众人建议道:“是不是要把这两个贱女人拉下去砍了啊?”

  “饶命!”两个女人同时翻身下跪:“皇后,这可与我们无关啊!”

  “不,”女人冲保镖摆摆手:“这不是她们的错,错误全出在皇侄身上,如果没有皇侄的勾引,她们怎么会在这里陪着皇侄喝花酒呐!去,还是老规矩,给我好生教育教育不听话的皇侄!”“是!”保镖们一拥而上,毫不客气地将圣上按倒在地,圣上可怜巴巴地乞求着,女人根本不为所动,一字一板地下达着命令:“家法伺候!”

  “是!”一个保镖手执着粗硕的木杖,狠狠地击打在少年的屁股蛋上,圣上“哎哟、哎哟”地惨叫起来:“哎哟,哎哟……姑姑饶命,姑姑饶命!”

  “皇后,”跟随圣上出来狩猎的的众人齐唰唰地跪在女人的脚下:“请皇后开恩,念圣上年少无知,原谅圣上这一回吧!”“休得多嘴!”女人背对着众人:“原谅,原谅到什么时候,原谅到哪一天啊?圣上屡教不改,就应家法伺候,这是我们家的规矩,你们休要横加干涉,免得大家都不愉快!”“皇后,”有赤胆忠心的下人挺身而出:“奴才愿意代替圣上接受惩罚!”

  “哼,”女人轻谩地哼了哼:“好忠心啊,真是难得啊!圣上出来胡闹,你们不予劝阻,也不向我报告,现在,居然想替圣上受过!好啊,”女人又欲下达命令:“姑奶奶成全你的忠心,来人,拉去砍了!”

  “别,别,”痛苦不堪的圣上替手下人求起情来:“姑姑,全都是我的错,你可不能枉杀无辜啊!”“是啊,”众人帮腔道:“圣上的龙意,奴才们岂敢违抗!请皇后开恩,恕他性格耿直,且饶他一命!也请皇后手下留情,原谅圣上吧!”“哎哟,哎哟……姑姑,饶了我吧,贤侄知错了,以后再也不敢胡来了!”

  少年圣上趴在草地上,哭哭咧咧地哀求着,木杖“劈哩叭啦”地起落着,直看得阿二心惊肉跳:怎么,难道至高无尚的皇帝也会挨打?

  真是亘古未有,闻所未闻啊!

  姑姑?

  皇后?

  听见圣上以及众人对女人不伦不类的称谓,淫贼困惑起来:皇后是皇上的姑姑?

  说白了,这不是侄儿娶姑姑为妻么?

  哟,这岂不乱了伦常?

  想到此,匍匐在乱草丛上的阿二依然淫心不死,色眼偷乜着凶悍的女人:呵呵,这女人虽然厉害点,身段倒是满不错的啊!

  唉,树林里的光线实在是昏暗,否则,我定要好生欣赏一番女人是何芳容,嗯,就冲着这迷人的身段,姑姑皇后的脸蛋肯定错不了!

  好个大淫贼,死到临头仍旧对漂亮女人评头品足,采花真是采到了忘我的境界啊!

  “皇后……”淫贼躲在一边胡思乱想,赖蛤蟆欲嚼天鹅肉,而众人则跪在地上苦苦地乞求着,七嘴八舌的言语之中,流露出愤懑之情,有人甚至豁出脑袋瓜向皇后发出严正的抗议。

  女人终于下令了:“好了,教训一下就可以了,看圣上还有没有记性?”言罢,女人翻身上马:“把皇侄送回大轿里去,我跟圣上的账还没算完呐!”

  “是!”众人抬起哭哭涕涕的圣上,又带上淫贼以及两个女人,随尾在汗血马的屁股后面,垂头丧气地走出树林:“圣上,你痛么?”

  “圣上莫哭,回宫之后,奴才请御医给你疗伤!”

  阿二等人跌跌撞撞地走出树林,遥远的天际泛起淡淡的灰白色,天已拂晓,在树林边缘的大道上,旌旗招展,枪矛耸立,井然有序地排列着一队浩浩荡荡的车马,全副武装的士兵手执钢戟,威风八面地分列在公路两侧。

  当众人将圣上抬起大轿时,少年哭哭涕涕地要淫贼师爷与其相伴,女人秀眉微皱,于是,众人又将阿二塞进大轿里。

  皇后扬起马鞭,“啪”的一声脆响,不见首尾的大军顶着黎明的灰白色,缓缓地起拔了。

  “咦咦咦……”坐在大轿里,圣上一边揉着被打肿的屁股,一边嘤嘤地、孩子般地抽涕着,挂满泪痕的面庞泛着无尽的悔意:“看来,这一次,姑姑是真的动气了!咦咦咦……”“圣上,”从威猛的女人神不知鬼不觉地闯进树林,误将自己为圣上,拎到马背上暴打,然后又被摔到草地上,转而杖打圣上,直至捉贼般地将少年塞进轿子里,阿二百思不得其解:“圣上贵为天子,却遭此羞辱和暴打,奴才愚钝,着实想不通啊!”“师爷有所不知,”圣上抹了一把酸涩的苦泪:“她不但是朕的嫡姑,还是朕正式的皇后!”“是呀,是呀,奴才已经知道了!”阿二嘿嘿地冷笑道:“呵呵,侄儿娶姑姑,新鲜,新鲜!”淫贼心中暗笑:有关皇宫里面的热闹事,民间众说纷纭,什么母子乱伦;什么父子同穴,早已不足为怪,正所谓的脏唐臭汉是也。

  这不,当今的圣上,竟然立嫡姑为皇后,看来,民间的传言,绝不是空穴来风啊!

  “师爷,”从淫贼复杂的神态之中,年少的圣上似乎看出师爷对这桩乱伦婚事的轻蔑之意,于是,他坦诚地向自己的淫师讲述起一段颇为罗曼蒂克的浪漫史来:

  “父皇健在时,正式册立朕为太子,举行仪式那天,因朕年纪尚幼,父皇就把朕抱在怀里……啊!”少年圣上的眼睛骤然明亮起来,他激动不已地发出一声悠长的感叹,细白的小手悄然抬起,无比自豪地挥动着,童年时代那段刻骨铭心的往事,彷佛放电影一般,油然浮现在对面微微抖动的布帘上。

  富丽唐皇的宴会大厅里灯火通明,鼓乐悠扬,文武百官身穿着盛装,手持奏摺,按照职位的高低排成先后顺序,一批又一批地向老皇上以及日后接班的太子谢恩叩拜,场面之宏大,气氛之热烈,令年少的太子惊讶不已。

  瞠舌之余,依在父皇的怀里,嘻嘻地笑了起来:“嘻嘻,真好玩,简直比唱大戏还热闹哇!”

  文武众臣谢恩之后,宴会正式开始了,当一盘又一盘的山珍海味端上餐桌之后,在扑鼻的肉香之中,太子正欲抓起一只红灿灿的大龙虾,突然,司仪阴阳怪气地吆喝起来,分布在餐厅四角的伎乐手“哗”地站起身来,霎地,鼓乐之声轰然大作,震得太子扔掉大虾,慌忙捂住小耳朵。

  华灯映宝殿,鼓乐震皇宫。

  皇上立太子,群臣举酒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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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儿莫怕!”老皇上轻抚着太子的脑门:“过一会,艺伎们就要为宴会唱歌、跳舞助兴喽!”老皇上的话音刚落,乐曲声中,一排排、一队队、一列列浓妆艳抹、花枝招展的艺伎们仙女下凡似地从餐厅的大门鱼贯而入。

  她们那抹着脂粉的脸蛋好似一朵朵竟相绽放的向阳花,纷纷投向大厅中央的太阳——当今老迈的圣上。

  老皇上登时龙颜大悦,报之以慈祥和蔼的微笑,那即威严又炽热的目光,犹如一道道万丈光芒照射在艺伎们的胴体上,令艺伎们激动不已,受宠若惊之余,无不抒展起柔嫩的臂腕,彷佛一群行将投火的飞蛾,舞动着万彩千纷的长袖,不顾一切地扑向熊熊燃烧的太阳:

  “谢皇上赏赐!”

  “皇恩浩荡深如海,高似天!”

  “祝皇上万寿无疆!”

  “……”

  “皇儿,”望着一群群让人眼花缭乱的各色美女,老皇上拍着小太子的脑门道:“你看,她们都是当今绝色的美人啊!全是国色天香,统统被朕收进深宫,慢慢地享用。皇儿啊,你登极以后,想娶哪位美女为皇后啊?”

  呜呼,这才是纯粹的子承父业啊,不仅继续了江山,连同女人也一并可以继承,于是乎,续上联诗韵道:艺伎如飞娥,嫔妃似彩虹。

  父子同享用,其乐也融融。

  听到这里,阿二不禁淫性勃发:乖乖,这皇宫里面可真够乱的啊,皇上老子收藏的美女,死后留给儿子继续享用,这可真是父子同穴啊!

  嘻嘻,也对啊,这也没什么不可以啊!

  儿子既然可以继承父亲的江山社稷,为什么不可以接手父亲的美姬靓妾呐?

  总不能待老皇上驾崩了之后,把她们悉数放出宫去,遣散到民间啊?

  哼,谁舍得自家的肥水流进他人的田地里啊?

  哎哟哟,联想起父子同操一个嫔妃,淫贼的身上麻酥酥的,胯间的鸡鸡甚至淌出几滴稀液来,也搞不清楚是尿液还是精液!

  于是,阿二皮笑肉不笑地问圣上道:“圣上,那么,你相中哪一位美女了?”

  “没有,”圣上摇了摇小脑袋瓜,继续讲述道:“没有,这些歌伎乐艺,朕一个也没相中,别看她们打扮得多么漂亮,在朕的眼里,只不过是一只只外表华丽、内中空洞无物的花瓶而已。她们虽有姣好的脸蛋,而肚子却没有点滴的的墨水,谈吐浅薄,处事粗俗,朕身为皇室龙后,怎能看得上这等没有气质,更谈不上高雅的下九流呐!”淫贼刁顽地瞅着圣上:哼,什么皇室龙后,你也就是投正了胎而已,如果你不幸投进了乐户之胎,从娘的屄里爬出来就是贱民,看你还能这般傲谩和张狂!

  唉,阿二怅然暗叹起来:如果我有幸也投进了龙胎,现在,不也像这位小圣上一样拥有天下各色美女,顿顿吃香喝辣么?

  何必终日疲于奔命,还要让人捕杀呐!

  唉,看来啊,一个人的命运,在他投胎转世的那一瞬间,就已经决定了!

  “就在这时,”少年圣上的讲述,打断了阿二不着边际的思忖和感慨:“从美女群中闪出一个绝色的丽人来!”“皇上哥哥,”一个正值芳龄的俏佳人从美女群中脱颖而出,步履款款地走到老皇上的面前:“听说哥哥正式册立太子,小妹特从边关赶来祝贺,因路途遥远,迟到了,还请皇上哥哥恕罪!”依在父皇怀里的小太子悄悄地扫视一眼风尘仆仆的丽人,她,十六、七岁,面庞红晕,身材婀娜,风姿绰约,戎装紧裹的胸脯高傲地耸立着,彷佛是一座在重压之下誓不屈服的鼎鼎泰山。

  “哈哈哈!”老皇上乐悠悠地给皇姑赐座,然后,指着怀中的皇子道:“小妹,这,就是太子,以后,他就是天子喽!”“哦,”小皇姑立刻站起身来,冲太子妩媚地笑道:“哎唷,几年没见,皇侄都快长成大人喽!来,让姑姑抱一抱!”说着,小皇姑伸出双手,轻轻地搂住皇侄,太子还没回过神来,身子已经进入皇姑的怀里。

  尤其让太子倍感吃惊的是,皇姑那看似柔软细滑的手腕,却有着超人的力量,非常轻松地架着太子,太子肘臂微动,无意之中触碰到皇姑的胸脯上,顿觉酥软无比,周身如卧绵缎之中。

  “哟!”皇姑不施粉脂的珠唇微开,甚是爱怜地吻了太子一口,哇,这是多么难忘的一吻啊!

  这是多么激动人心的一吻啊!

  这一吻看似自然而又清谈,却由此唤起了一个孩童浑然无存的性意识:“姑姑,”太子捧着皇姑的秀颜:“姑姑真好,姑姑真漂亮!我爱姑姑!”太子的赞赏是真挚的、由衷的,一个豆蔻年华的少女,不擦不抹任何脂粉,并且全副戎装,威严不可侵犯,这已经让小太子深深地敬佩了,较之于围着父皇骚蝇般团团乱的、大献媚骨的艺伎来,在太子的心目中,皇姑就是圣母啊!

  “父皇,”无知的太子转向老皇上:“父皇,我相中姑姑了,我要娶姑姑,立姑姑为皇后!”知子莫如父,子不明父心。

  喧嚣大堂上,与姑结联姻。

  哗!

  小太子的话令举座皆惊,文武百官纷纷掩住面庞,不敢让老皇上看出自己的不屑之色。

  老皇上更觉尴尬,一时语塞,良久才半是佯怒地喝斥道:“嗯,皇儿年少无知,以后不要出此戏言,以免遭人贻笑!”“不,父皇,”任性的小太子真是不知好歹:“不么,不是戏言,我定要娶姑姑,立姑姑为皇后!”“嗨,”老皇上苦涩地叹了口气:“皇儿胡闹!”

  “什么胡闹!”当小太子语惊四座时,皇姑却显得异常的平静,彷佛这很自然,也很正常。

  望着怀中年少的侄儿,望着满朝文武,颇有心计的少女打起了小算盘:如果我当真嫁给皇侄为妻,我就是名正方顺的皇后,这天朝的大业,就尽在我的手掌之中了!

  在文武百官叽叽喳喳、交头接耳的议论声中,皇姑抱着太子大大方方地走向大厅的正中央,众艺伎慌忙闪向两侧,吹鼓手也停歇下来,大厅里嘎然沉寂了。

  皇姑傲然伫立,手指着怀中的皇侄:“你们在下面嘀咕个什么,是不是笑话我们姑侄呐?”

  “不敢,不敢,”百官纷纷抵赖:“奴才绝对不敢!”

  “没什么,笑话就笑话呗!”皇姑更是语出惊人:“今天乃黄道吉日,皇上哥哥册立太子,我谨藉哥哥这场酒宴,与皇侄定下婚约,正式许配给皇侄!我就做侄儿的媳妇了,你们怎么着吧?你们愿意怎么想就怎么想,愿意说什么就说什么吧!”姑姑嫁给侄儿,想是有点想法,可是,谁敢说什么啊?

  小皇姑的脾气满朝文武都知道,小皇姑的武艺不在众武将之下,谁着惹得起啊!

  “呵呵……”阿二精神为之大振:“圣上,好,好!真够浪漫的,侄儿娶姑姑,亲上加亲啊!”大淫贼满腹秽念地瞅着圣上:圣上可真是好艳福啊!

  把亲姑姑都给操了,想我阿二美女虽然没少沾,却从来没有干过亲人。

  莫说嫡亲,就是表亲也没沾过边啊!

  我操过嫂嫂,可是,嫂嫂是外姓之人啊!

  哼,自卑之中,阿二与阿Q有同样的性格,能够找到心理平衡:好男人才不操自己的亲人呐,兔子还不去吃窝边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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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宴会结束后,”圣上已经沉浸在美好的回忆之中不能自拔了:“姑姑与父皇商量,欲带我去边关,说是要锻炼我,不让我娇生惯养,以后没法平定天下,治理国家的素养。皇父虽然舍不得,却拗不过姑姑,于是,姑姑抱着我,骑上一匹高大的战马,哒哒哒地奔向西域边关了!”马战扬起四蹄,风驰电掣般地狂奔在一望无际的戈壁滩上,马身的左侧是延绵不绝的祁连山,右侧则是纵横万里的城墙,望着一座座一闪而过烽火台,小太子即新奇又茫然:“哇,好荒凉啊!姑姑,你怎么领侄儿到这寸草不生、鸟禽不至的地方来啦?”

  “皇侄,”姑姑策马扬鞭:“姑姑就是想让你在这边关之地,好生地锻炼锻炼!成年以后,能够操持起祖宗大业,让咱们家的基业千秋万代地传承下去!

  切不可做一个沉迷于酒色的昏庸之帝!皇侄,你看,”姑姑马鞭指向远方:“这无边无际的土地,都是咱们的老祖宗打下来的,日后,你可一定要看管住哦!绝不可丢失一寸土地,否则,怎能对得起列祖列宗啊!”太子毫无兴趣地瞅了瞅苍凉的四周,觉得没什么好玩的,很不理解父皇为什么派大批的军队、花费钜额的粮饷守卫这片不毛之地。

  花费那么多的钱财,还不如好生地把皇宫修缮一番呐!

  皇宫多好哇,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简直赛过天堂啊!

  “姑姑,”太子突然对姑姑的座骑发生了兴趣:“这马跑得好快啊!”

  “那是当然!”提起自己的座骑,姑姑顿时来了精神:“皇侄,你知道么?

  这可不是一般的战马啊,是世间最名贵的宝马!

  “”哦,真的么?

  ““皇侄,你看!”姑姑将马鞭别在腰间,白嫩的手指在马的脖颈上轻轻地擦划一下,立刻泛起晶晶的血珠。

  小太子大惊:“姑姑,怎么,这马受伤了?出血了?”

  “不,”姑姑伸着鲜血滴淌的手指道:“这种宝马跑起来的时候速度特快,没有任何一种马能够超过它,跑累了,宝马便渗出这种血一样的汗水来,所以,人称汗血马!”“哦,让我也试一试!”太子兴致愈浓,也习学着姑姑的样子刮起马颈来:“姑姑,这马一天能跑出多远啊?”

  “四千里!”姑姑欣然答道:“汗血马可以日行数千里,从京城到西域边关只需一天的时间!”“啊,真是神了!”淫贼不肯相信:“圣上,汗血马充满了神奇的传说这是不假,可是,它奔跑的速度真得如传说中的这般快么?”

  是啊,莫说大淫贼,作为写手的我也不肯相信,难道汗血马的速度比火车还要快?

  即使在21世纪的今天,从北京乘火车去乌鲁木齐,跋山涉水,出宝鸡,过天水,越戈壁,速度提得再快,也不能当天就可抵达啊!

  “我也不太清楚,”圣上胡乱支吾道:“跑得久了,我就困了,在姑姑的怀里幸福地睡着了,当我醒来时,早已到了一个叫做嘉峪关的地方!”一座谈不上雄伟的建筑群默默无言地伫立在苏缓起伏、黄沙漫布的荒原上,三环六绕的城墙抹着粗厚的黄泥,造型呆板、油彩业已剥落的钟鼓楼在狂风中可怜巴巴地呜咽着。

  戈壁深处藏古城,岁月苍桑说枯荣;黄沙漫卷钟鼓楼,狂风吹遍练兵营。

  皇姑日夜守边关,太子朝暮念畿京;畿京忽飘酸硫硝,烽火狼烟启征程。

  太子登楼远眺,满目都是大小不等的,形状却是雷同的石卵,稀疏的野草从石卵的缝隙间吃力地探出头来,做梦也没料到,一群山羊卷地毡般地搜寻而来,立刻将刚刚钻出石卵的野草一掠而光。

  “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小太子手搭凉棚,口中吟着古诗,体验着边关别样的,与皇宫完全炯异的生活环境:“姑姑,大漠里也没有孤烟啊!”

  “皇侄,”姑姑可没有闲情逸志吟诗念词,她催促太子道:“走,跟姑姑下楼去,姑姑教你骑马!”“好啊,我很想骑马啊!”太子充满好奇心地骑上姑姑的汗血马,模仿着姑姑的样子,双腿调皮地夹紧,战马嗖地冲将而去,太子登时手忙脚乱,“咕咚”

  一声摔倒在地:“哎哟,可摔死我喽!”

  “不怕,起来,继续练!”姑姑扶起呲牙咧嘴的皇侄,小太子揉着屁股,说什么也不肯再上马了,姑姑秀颜大怒,拖起太子便甩到马背上:“混账,见硬就回,给我上去吧!”第一次操练骑马,差点没把太子摔成残废,在姑姑严厉的目光下,在一声紧接一声的、不可动摇的催促下,太子彻底被征服了:好厉害的姑姑啊!

  太子有些后悔了,早知姑姑如此严厉,丝毫不念亲情,我为什么要立她为皇后啊?

  看来,婚姻大事的确草率不得啊!

  一见锺情的事情更是做不得啊,否则,必将酿成终生的遗憾,你们看看,太子我就是活生生的、草率婚姻的受害者啊!

  “这个姑姑,”淫贼摇头叹息道:“不好,不好,这样的姑姑不好,太厉害了,这哪里是皇后啊,简直就是母夜叉转世啊!”“不,不能这样讲,”圣上颇有感触地说道:“姑姑待我,有严厉的一面,也有温柔的一面!”“呵呵,这样的姑姑也能温柔起来!”淫贼表示怀疑,圣上没有理睬阿二,他撩起布帘,眺望着姑姑的背影:“姑姑白天凶悍无比,一挨到了晚上,当太阳落到戈壁滩下面以后,姑姑的锋芒也像太阳光似地收敛起来了!此刻,姑姑便温柔起来,啊,她又变成另外一个女人了!

  灯光下,姑姑由一个女将军,变成一个小媳妇了!脱下战袍的姑姑一改白天的威严,像个下人似的伺候我,给我洗头、洗脸,末了,还要亲自将我抱上床,沙漠的天气总是那么的寒冷,于是,姑姑便脱光衣服,紧紧地搂着我,用她的体温暖我的身子!”“哇!”圣上前面的讲述,淫贼丝毫不以为然,当听到冰美人似的皇后为侄儿暖身子时,阿二淫心骤起,他一边静静地聆听着,一边撩起布帘的一角,一对色眼死死地盯着皇后的背影:哇,脱光衣服的皇后,将会是一种怎样的淫态呐?

  “圣上,”有爱财不要命的,却没见过迷色不顾死活的,而今天,大家就见识见识吧!

  你们看,淫贼一边痴呆呆地盯着皇后的背影,一边下流无比地问圣上道:“皇后的身体怎么样?白不白啊?细不细啊?”

  “白啊!”圣上完全沉浸在对**的追忆之中,彻底抛却了皇帝的尊严,像个小孩子似地坦言道:“姑姑的皮肤别提多诱人啦,又细又滑,白里透红。”

  “她、她……”阿二的色眼一眨不眨地盯着皇后在马背上颠来荡去的屁股:“皇后的屁股肥不肥啊?圆不圆啊?”

  “哦,”圣上竟然回答不上来了:“这个,朕还真的没有注意啊!不过,姑姑的屁股很热,第一次摸的时候,蛮烫手的哟!给朕留下了难忘的印象。”“啊、啊,”听到这里,淫贼胯间的鸡鸡咚地鼓了起来:“圣上,烫手的屁股,最有活力,最有弹力,玩起来特爽啊!”“是啊,”圣上表示赞同:“姑姑的屁股确实挺梆梆的,手指一弹,咚咚直响!”“哇!”一股难捺的欲望袭上心头,想起刚才皇后将自己拽上马背,手掌无情地击打着自己的屁股,阿二的身上立刻窜起片片的涟猗,满腹的色水哗哗地、翻江倒海般地沸腾起来。

  哇!

  皇后的手掌虽然腕力无比,却依然不失女人的柔软和细滑!

  想着想着,淫贼直勾勾瞪着的双眼渐渐地模糊起来,迷离恍惚之中,马背上的皇后不可思议地变成了一个裸体美人。

  “姑姑不仅屁股很热,特烫手,整个身子也蛮热的……”少年圣上津津乐道地讲述着,阿二越听越痴迷,慢慢地,淫贼似乎失聪了,双耳嗡嗡乱叫,圣上的话一句也听不清了,迷惘之中,只看见圣上的嘴唇快速而又可笑地上下翻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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