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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原狼论坛


楼主: 黄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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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董浩然看这镖师手上有星点血迹,立时变了颜色,站起身道:“在哪儿?”

  一众人一起迎了出去,还未走到门口,就见齐镖头带着几个镖师抬着一个木架走了进来,脸上俱是不忍之色。

  木架上,躺着一个穿着短打劲装的高大身子,僵硬的手还死死的握着大刀,身上的褐色布衣被血染透,但依稀可辨得出正是王盛威的衣着。

  “王……王老爷子……的头呢?”董诗诗挤在人群中抖抖索索的问了出来,那高大的身躯上,头颅已经被人割下,那兵器应该十分锋利,割的动作也很快,切口显得十分平整,颈骨都被削断,血肉模糊的碗口伤疤里可以看见白森森的一根。

  齐镖头走到董浩然身边,紧锁着眉头惨然道:“总镖头,盛威镖局这次过来的九个人,已经全是这幅模样了。其他人的尸体在镇北五里之外,我……我一会儿带人去收。”说到最后一句,已然有些哽咽。

  董浩然愣愣的看着尸体,沉默不语,许鹏却一下子冲了过来,揪着丘明扬的衣襟叫道:“姓丘的!说!王老爷子是去找你的!他怎么死了!”

  丘明扬双手微颤,缓缓道:“我的确没有见过他,他怎么死了,我怎么知道。”

  接着目光一凛迅速道,“许鹏,你说你和王老爷子一起找我,为什么你不知道他去了哪儿?你没见过他么!”

  云盼情在一旁道:“没有,我和许老大一起去找的,我们什么也没找到。”

  说着,还有些心虚的把手上的一块点心藏在了身后。

  鹰横天从人群中挤了进来,蹲在王盛威的尸体边,用手指蘸了蘸尸体上的血,掰了掰尸体紧握的手,拿出一根银针在尸体胳臂上刺了一下,愣愣的看了片刻,然后疑惑的站起身,问许鹏道:“许老大,今早你什么时候最后见的王盛威?”

  许鹏愣了一下,然后没好气道:“你是什么人?”

  鹰横天微微侧身,亮出了腰间的腰牌,淡淡道:“在下鹰横天,中北六州捕头。”

  虽然简单的说了句捕头,但许鹏自然知道这个捕头可是地方大员见了也要礼让三分的名人,连忙道:“鹰爷,失礼了。今天早晨我和王老爷子一道去的丘明扬的房间。我……是在客栈的后院见到他的,大概……大概是天亮了还不到一个时辰。”

  鹰横天眉头微皱,道:“那之后呢?”

  许鹏道:“之后我先来这边问了问老董,接着便和这位云姑娘去寻人,一路上再也没见过他。”

  云盼情点了点头,表示一下她可以作证。

  董浩然奇怪道:“怎么了?鹰爷,有什么不对么?”

  鹰横天嘴角微微扬起,眼中却是一阵寒意:“自然不对,这尸体,最迟也是昨夜三更天的时候,便死的透了。不知道许老大是见了鬼了,还是这死人不是王盛威?”

  听到三更这个时刻,丘明扬的神色微变,但马上恢复了镇静,鹰横天双眼眯起,盯着丘明扬道:“丘总镖头,昨晚你在哪里?现下出了命案,我觉得您还是把该说的都说清楚得好。”

  丘明扬神色犹疑不定,终于咬牙道:“昨晚……昨晚那个时候我在董家后院,我……我本是想看看有没有机会走镖之前把幽冥九歌弄到手上,抄录一份副本,之后在悄悄还回去。哪知道我等了两个多时辰……”他带着一些恐惧的看了一眼慕容极,接着道,“……却根本没有下手的机会,我正要回客栈,一个蒙面少年突然杀了出来,我……”他脸上一红,恨声道,“我不是他对手,被他擒走。直到不到半个时辰前,我才找机会逃了出来。”

  董浩然吩咐镖师把尸体妥善处理,接着道:“咱们进去慢慢详谈。”这时就听一声女子惊叫,看过去却是董清清捂着嘴巴面色苍白的看着地上的尸体,董浩然不禁皱眉道:“清清,回家去。诗诗,去跟你姐姐回家吃饭。你们女孩儿家的,别在这边添乱了。”

  董诗诗虽然不情愿,但看到姐姐吓得几乎晕过去的样子,还是拉着一样面色苍白的绿儿扶着姐姐回董家了。鹰横天有些惋惜的看着董诗诗离开,随着众人进里面去了。

  进了厅堂坐下,鹰横天继续问丘明扬道:“你被擒的事情,能否详细说明一下?在哪里,都有些什么人?他们用什么兵器,武功如何?”

  丘明扬点了点头,缓缓回忆着道:“那少年用的是把长剑,功夫我认不出,但招式极其狠辣,要是他想要我的命,恐怕我根本撑不了那么久。”他想了想又道,“那几乎可以说不算功夫,就是……就是杀人的法子!”

  “我当时十五把飞刀全都出了手,虽然中了一刀在那少年肩头,但我也无力再战,他把我带到镇北树林里很远很远外的一间屋子,之后就离开了。我就被捆着扔在那边……”丘明扬伸出手,为了证明一样拉高了衣袖,露出红色的印子,“一直到早晨,一个肩头没伤的少年到那个屋子里给我送了饭菜,他……看起来十八九岁的样子,脸上很不自然,应该是带了人皮面具,之后他就在那里看守着我,然后时不时地打个盹儿。我……我双手挣了挣,绳子有些松脱,一直等到那少年睡下了,我才逃出来。这期间我绝对没有见过王老爷子。”

  丘明扬眼里的恐惧之色不像是作假,败在一个少年手上也是很没有面子的事情,他现在才说也不算过分。鹰横天沉吟不语,目光缓缓移到了许鹏身上。

  许鹏一个激灵,想起什么一样连忙道:“对了,早晨王老爷子是有点不对劲!

  他……他说话的时候嘴唇显得十分僵硬,我当时也没细想,现在这么一说,也……也可能是易容的缘故。“鹰横天一径的沉默,慕容极云盼情董浩然他们也不出声,许鹏有些尴尬的摸了摸头道:”我确实刚刚听丘老弟说人皮面具才想起来,我真没骗你们。“半晌,董浩然终于开口了,说的却是这样一句。

  “人死不能复生,大家先吃饭吧。”

  镖局这边饭菜上桌的时候,董家姐妹俩人已经草草吃完了饭。董清清被那尸体吓得不轻,简单吃了两口菜喝了小碗米粥便不愿再吃,董诗诗也心情不佳,咬了半个馒头就叫人把桌子收了。姐妹二人也没说上几句话,就各回了各房。

  绿儿跑去茅房吐了两次,泪花还沾在眼角,虚弱得靠在椅子上可怜巴巴地看着董诗诗道:“二小姐……咱们……咱们这几天不要出门了吧?”

  董诗诗哼了一声道:“不出门,怎么把那杀人凶手抓住?竟然在我爹的势力范围里杀咱们的人,太看不起咱们浩然镖局了!”

  绿儿苦着脸道:“二小姐,这里来了那么多高手,就让他们去吧。咱们见了杀人凶手,怕是保不住咱们的脑袋啊。奴婢贱命一条,死了也没人会掉眼泪,您要是出什么岔子,老爷夫人不还得伤心死啊。”

  董诗诗横了她一眼:“瞎说什么,谁要杀你,除非先杀了我。”话虽说得底气十足,但想到那无头尸体血淋淋的样子,董诗诗也忍不住起了一胳臂鸡皮疙瘩。

  她搓了搓手臂,岔开话题道:“咱们还好,我姐姐要是出了事,我爹才叫伤心。姐姐人又乖巧长得又像我娘,爹最疼她了。你看她看见尸体时候吓的样子,现在一定还在难受。……走咱们去看看她。”

  董清清的确还在难受,她只觉得胃里一阵阵酸水上涌,一回想到刚才看见的尸体就浑身发软。但她却没有躺在床榻上休息。她在房内待了没有一刻,就甩下了手里的针线,拿了女眷出游用的带纱巾的帷帽戴在头上,悄悄地从后门离开了董家大院,一路往城东去了。

  城东住的多是些贫苦人家,街市显得十分萧条,几乎出了镇子的东街口,果然多出了一家算命摊子。那是个看起来几乎快要死了的老头,一脸的白胡子,满是皱纹的脸上,一双混浊的眼睛眯着看着面前的地上,那里摆着白布摊子,上面列着些八卦笔墨铜镜黄纸,看起来倒像是道士准备开坛做法一样。

  董清清犹豫了一下,走过去站在摊子前面,弯腰看着那老头。

  那老头抬起头,木然没有表情的问道:“姑娘,你是要看相测字还是问风水?

  捉鬼今天不行,今天老头子法力不足。“董清清为难的低声道:”我……我找人。“在这边站着她浑身都不自在,虽然颜面有帽沿的纱巾挡住,但那苗条姣好的身段却是藏也藏不住的,天璧皇朝虽然民风开放许多,在这小镇中却也没有多少妇人会经常抛头露面,这成熟有致的身子立刻引来了数道贪婪的目光。

  那老头哼了一声道:“抱歉,老头这里不管找人。要是抓狐狸,老头我到是能介绍个好手给你。”

  “狐狸?”董清清一愣,旋即想起胡玉飞的绰号叫作玉面飞狐,立刻道:

  “那……那也可以。他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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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老头又眯起了眼睛,淡淡道:“你把我摊子上那叠黄纸最下面那张拿去便是。”

  董清清连忙抽出那张黄纸,上面果然画着一幅地图一样的画,她点了点头,拉低了帽子,匆匆离开。

  就听那老头在后面慢慢道:“唉……现在骚狐狸越来越多,捉狐狸的生意果然比算命好做啊。”

  董清情面上一阵发烧,如芒在背刺得浑身难受,连忙加快了步子。

  顺着那图一路找到镇子东北角上,绕进一个很曲折狭小的巷子,里面只有几间很普通的民家,董清清一愣,还是上前犹豫着按图上标记的地方敲了敲门。

  门开后,一个嘴歪眼斜的驼背男人愣愣的看着她,流着口水道:“你要干吗?”

  董清清皱着眉退后两步,忍着恶心道:“我……我找人。”

  没想到那驼子一把把她拉了进去,砰的一声把院门关上,嘿嘿傻笑着拍手道:“那太好了,我就是人!”

  董清清尖叫了一声,被拉的脚下不稳一路险些跌进院子里的柴草堆上,回过头,那驼子已经走了过来,她连忙叫道:“你……你不要过来!”

  她一路退到靠住了屋门,正慌得六神无主时,屋门打开,她身子跌进了一个宽阔温暖的怀抱里,那个她熟悉的嘶哑声音在她耳边响了起来,“别怕。他是傻子。”

  安稳的坐到了椅子上,端着温暖的茶杯,董清清才稍稍缓过劲来。胡玉飞本来没有带什么遮掩的东西,她进来后他就翻出了一块皮一样的东西戴在了脸上,遮住了那张满是刀疤的脸。

  董清清不由得忘了本来要问的话,先问道:“你……这是戴了什么东西?在哪里弄的?”

  胡玉飞愣了一下,笑道:“应该是谁做失败了的人皮面具,在你们镖局找到的,比我平常用的那个好多了,我就拿来用了。免得吓到你。”

  董清清摇了摇头道:“没……我不怕的。”然后她才想起了自己要问的事情,不免紧张了起来,双手握紧了捧着的茶杯,屏着气息问道:“我……我有件事情想问你……”

  胡玉飞哦了一声,疑惑的看着她,“你有事问我才来找我的?”

  董清清点了点头,心虚的别开了目光,因为她自己也不知道究竟是不是这样。

  “你的武功很好是不是?”

  胡玉飞有些意外,但还是答道:“嗯……过得去。怎么了?”

  董清清蹙眉垂首道:“我……我们镖局死人了,我……我想问……人是不是你杀的?”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来问这个问题,但心底隐隐觉得人是不是胡玉飞杀的是个对她来说非常重要的问题。

  胡玉飞摇了摇头,坐在她身边,郑重道:“我没有杀任何镖局的人,这几天我的确杀过人,但都是些毛贼。”

  董清清瑟缩了一下,想到了那晚他一下子就杀死了一个淫贼的手段,颤抖着道:“为……为什么要杀人?为什么要做这么恐怖的事情?”

  胡玉飞冷笑了一声,伸手拉下了脸上的面具,问她道:“你不怕这张脸,却怕听到杀人这件事?”

  董清清看着那张脸,没有挪开目光,缓缓道:“我看到你这张脸,会觉得你一定很痛……而我看到那个死人,会十分的害怕,我怕不知道哪一天,我爹爹就会像那个尸体一样躺在我的面前。那人死得好可怕……他连头都没有了……”董清清越说越快,最后终于忍耐不住哇的一声哭了出来,靠在了胡玉飞肩上,“我好怕,我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会发生这么多事情……”

  胡玉飞伸手揽住了董清清瘦弱的肩膀,柔声道:“不用怕,有我。”

  董清清抽泣道:“你?我都不知道你是谁……你要来干什么……你只知道奸淫我的身子,我……我怎么可能相信你。”

  胡玉飞轻轻替她擦去了泪珠,低笑道:“我本就是个淫贼。……你看起来气色好差,在我这里休息一下吧。我懂点内功,可以帮你调理一下身子。”

  董清清微颤了一下,身子稍稍向一旁缩了一下:“你……你想做什么?”

  胡玉飞搂着她的肩把她放躺在床上,压住她的肩膀柔声道:“你现在心神慌乱,气色太差,对你身体不好。”

  董清清被压在床上,脸颊顿时一片潮红,扭着身子想要挣扎,却心头酸软不想提手踢足,心底隐隐觉得自己其实根本不是为了那不相干的事情才来的,但还是道:“不……不行,我……我不要。这……这青天白日的,羞……羞死人了。”

  胡玉飞轻轻道:“安心,我保证,你不开口要我做别的,我一定只是帮你调息一下。”

  董清清吞了口口水,将信将疑的放松了身子,的确自从见了那死人之后,她就浑身上下说不出的难受,冷汗什么的几乎没有间断。

  胡玉飞看她不再挣扎,便回身去拿那人皮面具准备带上。

  董清清迟疑了一下,还是开口道:“不……不要带它了,我……我真的不怕。”

  胡玉飞拿着人皮面具的手僵在了脸前,旋即带着奇怪意味轻笑了一声,把那东西丢在了一边,坐在了董清清身边。

  董清清睁大眼睛看着胡玉飞,怕他做些什么其他一样一眨不眨,胡玉飞脸上的刀疤看的久了,也真的不那么刺眼了。

  他双手先是压在她的锁骨上,轻轻按压着,一股热力从被按压的地方流进她的身子,让她一直发抖的娇躯逐渐的安定下来。等到她呼吸渐渐平稳,那双手带着温柔的力道沿着她的胳臂轻轻捏着,一路下滑到她的双手,接着四只手掌心相对交握在一起,又是一阵热流从他手心导进她掌内。

  浑身一阵暖意,董清清确实地感到了安然的舒泰,渐渐的眯起了眼睛,心底没来由的滑过了奇怪的念头。

  若自己是这人的妻子,被夫君这样的呵疼着,纵然自己会不守礼教放浪形骸,难道不比之前那样寂寞无聊的生活要好么……胡玉飞接着也没有做些更加符合他身份的行为,董清清的双手暖烘烘的带上了血色之后,他便把她的身子翻转过来,然后开始按揉她的小腿上僵硬绷紧的肌肉。

  董清清被按揉过的地方先是一阵发紧,接着就暖融融的如浸在热水里一样,双腿顷刻就变得如同刚出浴时一般,柔柔松松的。

  所以那双手压倒了她后腰的时候,尽管离丰挺的臀部几乎只有寸许,董清清也仅仅是舒服的哼了一声,反而伸展了四肢。

  他把双手掌底最厚实的部分并在了一起,在她尾骨上面不远的地方揉了两下,然后突然重重的一压,她就觉得那里的骨节一阵轻响,说痛不痛说酸不酸,好像憋胀在里面的什么东西一下被揉散一般的感觉直传到尾骨尖儿上,压得她呻吟一声,小腹里一阵紧缩。

  董清清心里一阵热流涌过,她熟悉的感觉和变化逐渐出现在她最柔嫩的地方,她连忙转移心神,没话找话一般问胡玉飞道:“那……那个算命的老人家……是你什么人啊?“胡玉飞随口答道:“不过是我两年前救了的人,他也不老,只是懂些易容功夫罢了。也帮了我不少忙。怎么想起问他了?”嘴上说着,双手逐渐上移,拇指扣住她肩胛内侧,微微用力扳压着。

  肩背的舒服让董清清也无心管其它的了,简单说了句:“没……没什么。”

  就把双手叠在颌下,轻轻哼着愉悦的鼻音真的享受了起来。

  肩后的手慢慢的又移了下去,像刚才一样在腰后那里压了两下之后,竟接着滑了下去,大半个手掌几乎压住了她紧绷弹手的臀瓣。

  董清清知道不妥,但一想到什么事情都已经被他做过了,不过是这样按揉两下,也许真的是为了让她放松也说不定。

  这么自欺欺人间,那双手已经动了起来,董清清的臀浑圆饱满,看起来结实弹手,但揉起来却又柔软的很,掌底压下,凹陷的臀肉想逃开一样顶着手心,即使隔着衣物也能感觉到臀尖儿上肌肤是怎样的滑腻。

  一番按揉,董清清本已平顺的呼吸渐渐又急促了起来,臀上那热乎乎的感觉倒还不算什么,但腿根里一股股紧绷的酸麻却让她有了些大事不妙的预感,忍不住出声道:“胡……胡玉飞,你……你说好,不……不作弄我的。”

  胡玉飞轻笑了一声,双手又是一滑拉到了董清清臀下丰腴的大腿上,绸裙衬裤本就单薄,那感觉就好像他的双手直接摸在了她的大腿上一样:“清清,我只是帮你放松身子而已,今日你不同意,我绝对不强迫你。”

  “不……不对……”大腿后面一阵发麻,腿根又是一抽,花心一麻,一团暖浆涌了出来,润润的晕到了她肥美的花唇间,董清清一阵苦闷,虽然知道不对,却也还是忍不住希望那双厚实粗糙的手掌能在往自己的大腿内侧挪上几分。

  “什么不对?”胡玉飞听着她的娇喘,面上浮现了得意的笑容,把她下裳的绸布往她紧并的腿间掖了掖,然后手掌竖起,在那条诱人的沟壑里前后移动起来,“是我揉的地方不对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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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不是……”董清清已经有些迷乱,只觉得那被掖进来的衣服不断的摩擦着她的大腿内侧,又酥又痒,又热又麻,成熟的身体诚实的开始做出反应,不知不觉,柔嫩的膣腔逐渐湿润起来。她把脸埋进床被中,生怕暴露了此刻她春意盎然的面容,殊不知紧紧贴着她腿根处的那一块单薄布料,已经晕出了明显的水痕,而胡玉飞的目光,正悠然的盯着那块水渍,慢慢把挪动的手掌贴近过去。

  “呜……你……你弄得我好热。”董清清发出憋闷的声音,一双长腿在裙中不安的绞动起来,抽动的阴户在表达着身体的不满,让她皱着秀眉低吟起来,“本来舒服些了,现在……现在又难受了。”

  胡玉飞微笑着凑了过去,俯身在她耳边低低笑道:“我有法子让你再舒服起来,但刚才答应了你,现在只好问问,你可愿意?”说着,手掌突的往紧夹的股缝里一戳,指尖顶住湿润的布料,突然的摩擦着娇嫩的花唇。

  董清清猛地扬起脖子啊了一声,双手紧紧地抓住了床单,混乱的摇着头:

  “我……我不知道。”

  “只要说愿意而已,并不困难,不是么?”胡玉飞轻声诱哄着,指尖隔着布料开始轻轻搔着她的羞处,力道决计无法止歇半点酸痒,只有让她情欲更加高涨,之前被按揉的几处不怎么敏感的地方留下的暖暖感觉,现在也仿佛一起涌到了胯股间一样,蒸的她整个身子都开始轻飘飘的。

  “我……我……”

  胡玉飞压低身子,一手揉着她的臀尖儿,一手开始沿着柔腰向她身前摸索。

  “我……”

  他听着董清清几乎哭出来一样的声音,手一伸,挤进了床板与那丰满的胸膛之间,隔着衣服,他都能感觉到那颗硬涨起来的乳头,正不满的挺在衫子下的肚兜中。

  “求……求求你……我……”

  他悠然等着最后的回应,手掌开始在挤扁成酥酥一团的乳峰上揉搓起来,隔着衣服,乳尖硌着掌心分外有趣。

  董清清终于耐不住全身的火热焦躁和膣内抽痛一样的空虚,猛地把脸又埋进了堆成一团的枕被中,闷声娇叫道:“我愿意……别……别折磨我了,快……快来吧!”

  胡玉飞得意的低笑一声,慢慢的把手伸进了董清清的裙腰……“奇怪,这大中午的,姐姐能去哪儿?”董诗诗把姐姐房里找了个遍,连床低下都瞅了一眼,结果自己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姐姐真的不在屋里,想到这几天镇子里古怪的感觉,当下着了慌,也顾不上去叫绿儿,立刻满院子的找了起来。

  找遍了董家大院,也没有找到董清清的人,慌了神的董诗诗又奔去了镖局,正厅里,那群人还在那边说着些她听不懂的也没兴趣听的废话,看了看姐姐没在,她又想去镇子里找。

  走到门口,想到上午见到的尸体的惨状,董诗诗心里打了个突,又一步三晃得走了回来,本想告诉爹爹一声好安排几个镖师跟着,又怕姐姐不过是去镇里转些东西,自己小题大做多半要挨骂,便往相熟的镖师呆的地方去了。

  结果十分不巧,那几个功夫还算不错的老镖师竟然都去收尸了,让董诗诗一阵无力。

  路过新来的五个少年住的地方,董诗诗不抱什么希望的敲了敲门,果然没有人来应,她忍不住叫了一句:“你们……你们都去死好了!一个一个都和鬼一样见不到人!”

  “二小姐,我这个色鬼又得罪你了么?……怎么了?看起来这么着急?”穆阳像是刚吃饱喝足一样悠闲得晃了过来,饶有兴致的盯着她。

  董诗诗皱了皱眉,觉得这看起来色迷迷的登徒子多半用不上,便问道:“你见没见到我姐姐?”

  穆阳愣了一下,摇了摇头。

  “那没事了。”董诗诗不愿意在穆阳面前多待,尤其是诺大的练武场只有他们两人,说完转身就走。

  走到拱门附近,就听身后穆阳远远的喊了句:“我不知道是不是大小姐,不过我在董家后巷吃包子的时候,见到一个戴面纱的女人往镇东去了,看衣服不像是丫鬟。”

  董诗诗皱了皱眉,不打算相信他的,但还是道了声谢。走到门廊附近,一时找不到谁能陪自己去,徘徊了几个圈子,本想去叫慕容极,但犹豫了再犹豫,最后一咬银牙:“算了,我就不信自己去能就这么死了。”

  心里不断安慰自己也许姐姐只是去转个首饰什么的,一出去就能找见,董诗诗脚步匆匆的往门外走去,心慌意乱也没注意面前,刚出门就一头撞在一个男子身上。

  “谁啊!进人镖局也不知道看路么!”董诗诗正心中不快,当下叫了起来,但见到来人之后顿时笑了起来,“小杨子!”

  小杨子愣愣的说了两句抱歉,旋即道:“二小姐,你这么匆忙要干什么?最近镇子不太平,还是少出门得好。”

  “不太平我才要你跟着阿,别问了,赶快跟我走,我姐姐不知道去哪儿了。”

  小杨子啊了一声,摸着头道:“这个……我功夫平平,万一出了事情,我担待不起啊。”

  董诗诗不耐烦的伸手拖住了他的手,拉着向外走去:“我这不是找不到石柳嘛!有事情你帮我挡着,你死了我给你办最好的丧事!”

  小杨子哭笑不得的被拽出了门,“二小姐,那我还真是多谢您了。”

  董诗诗也顾不得自己正拉着男人的手,就这么拽着小杨子一路往镇东去了。

  远远还传来两人的对话。

  “镇子这么大,二小姐你要怎么找啊?”

  “你耳朵好,听不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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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窥秘

     董诗诗一路拉着小杨子奔了城东,她嘴上虽然说让他去听,但也只是随口说说,找人还是得靠眼睛。

  按道理董清清那样的少妇在这种穷苦人家居多的地方很是显眼才对,但董诗诗整个城东四下问了一圈,竟没有一个说见过这么个人。

  “大娘,你真的没见过这样的一个女人么?比我高一点,长得很好看的。……我朋友说看到她往这边过来了。“董诗诗对着铺子门口坐着的老妇人不死心的追问着。这里几乎要出了镇子,再问不出,就说明她姐姐多半出城去了。现在这镇子这般的不清静,想到姐姐孤身一人也不知道到底出来做什么,会遇上什么,董诗诗就急的直跳脚。

  看着董诗诗焦急的神态,老妇人有些不忍心的垂下了头,目光闪烁着,嗫嚅道:“姑娘……你……你去问问那边的算命先生吧。”

  旁边一直闷不吭声在编草鞋的老头脸色立刻一变,一鞋底打在老妇人的脸上,骂道:“死老太婆,你瞎说什么!……小丫头赶快走走走,我们什么也不知道!”

  老妇人委屈的捂着脸,却什么也不敢说,噙着眼泪回屋里去了。

  董诗诗气上心头,登时就要发作,结果手臂一紧,被小杨子拉住,扯到了一边。

  “二小姐,这边不太对劲,别闹。”

  一边被拉开,董诗诗一边还不满的嘟囔着:“什么不对劲,那老头太混蛋了,说动手就动手!大娘怎么了,不就说了句话么!我……”她的话突然停住,收了回去,因为迟钝如她也确实的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刚才那老头那一草鞋虽然不狠,但声音也算得上响亮,附近的路边三三两两也有不少人,别说好奇看热闹围过来的,就连往这边瞥一眼的人也没有。一个小孩子忍不住望了这边一眼,就马上就被娘抱进了屋子。

  “二小姐,咱们回去吧。”小杨子低声劝道,拉着她的手一直没有松开。

  “不行。”董诗诗看了一眼那个算命摊子,那个白发白须的瘦小老头闭着眼睛,摇头晃脑也不知道在干什么,她拉着小杨子往那边走去,“姐姐要是出了什么事,那……那我娘一定会伤心死的。”

  小杨子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看着董诗诗的神情甚是坚决,轻轻叹了口气,任她拉着走了过去。

  算命先生似乎正在打盹,头一点一点的,董诗诗站在摊子前面看了他一会儿,他仍然没有睁眼。

  这样怎么做生意?算命先生难道算不出什么时候会来客人么?董诗诗撇了撇嘴,蹲下身子喊了声:“喂,老大爷!老大爷!”

  那老头抬了抬眉毛,眼皮有些僵硬的抬起一条缝,“姑娘,您是要看相还是测字?捉鬼今天不行,得改日。”

  “呸呸呸,真晦气。捉什么鬼。……老大爷,我向您打听个事儿。”

  那老头眯着小眼睛不做声,视线却一径的往董诗诗身边的小杨子身上打量。

  “您有没有见过一个个子比我高一点,长得很漂亮的夫人往这边来了?”董诗诗耐着性子慢慢的问道,生怕这老头听不清。

  算命先生捂着嘴咳了两声,沙哑着嗓子道:“不好意思姑娘,我这里只算命测字,不找人。再说,你问的人我也没看见过。”

  董诗诗皱着眉头,正要说那大娘说让我来问你,你肯定知道,张开嘴又觉得有些不妥,怕害那大娘再出些什么事情,话僵在喉咙里,不知道如何再问下去。

  “小妹妹,你要找漂亮的夫人,不知道我够不够漂亮呢?”一个带着几分慵懒的酥柔女声从两人身边传来,董诗诗侧头看过去,一个看起来不到三十岁的女人正笑吟吟的看着这边,缓缓踱了过来,未及近身,已是一阵香风扑面而来。

  那女人并未作妇人打扮,乌黑长发松松的挽在脑后,随便的用一根珠钗固定着,自然的垂下几绺。素面朝天的脸上没有一点脂粉气,只是厚而光润的红唇看起来像是妆点过一样,红艳艳的微微张着,她的眼睛并不大,但盈满了水光,仿佛一闭眼就会滴下泪来。她的五官单独看没有一个称得上完美,但摆在这么一张脸上配着她慵懒的表情,看起来说不出的妩媚。

  绛红纱裙罩着高挑丰满的娇躯,领口开着两粒盘扣,一大截雪腻的颈子招摇的露在外面,她还觉得热一样不时用手指拨弄两下。配上那两条隐在裙中却依稀可见诱人曲线的结实修长的腿,这样的女人,几乎能让男人一看就想到床。

  就连董诗诗也看得愣了一下,她不自觉地挪了下身子,挡在这女人和小杨子中间,紧张道:“我又不是找你,我找我姐姐。她……他可比你漂亮多了。”后半句,说得有些心虚。

  那女人轻轻嗯了一声,声音从鼻后发出一样有些闷,但尾音悠长听起来如同呻吟一般,接着才道:“这样啊……我还道你找的是我见的,不过我见得那个可没我漂亮。真是遗憾呢,小、妹、妹。”她慢慢说完这句,吃吃笑着迈开了步子,裙脚下露出的足尖顶着一朵绸花,竟是少女一样的绣花缎鞋。

  “喂……喂!”虽然不甘心,董诗诗还是不得不把她叫住,“说……说不定你见的人就是我姐姐。你告诉我地方,我去看看不就是了。”

  “小妹妹,”她慢慢转身,突然伸出手指点在了董诗诗的嘴唇上,轻轻抚摸着她的唇瓣道,“我喜欢听人喊我花姐姐。姑娘家被人喂喂的喊,可是很不礼貌的。来,喊对了我便告诉你。”

  唇瓣上传来指肚摩挲的感觉,唇瓣温软,指肚柔滑,摸的董诗诗脸上一红,不自觉地低喃道:“花……花姐姐。”

  “这才乖……来,拿着这个。”花姓女子一幅十分满意的样子,在董诗诗嘴唇上轻轻捏了捏,拿出一张看起来像符一样的黄纸,握着她的小手塞进她的手心里,指尖还灵巧的在她手心划了一下。

  “这……这是什么?”董诗诗愣愣的拿着那张黄纸,看起来这东西像是那算命先生摊子上的。

  那女人呵呵笑了笑,摇了摇手,“那我就不知道了,反正是那女人掉的,我顺手捡得。找不找的到,与我何干?”

  那女人摇着水蛇一样的腰,一对儿翘而浑圆的屁股在裙子下摆来摆去,就这么一路收集着男人的视线走掉了。就像她出现一样突然。

  董诗诗展开手上的纸,上面画的是潦草的一幅路线图,身上一阵冷战,她侧头看过去,竟是那算命先生正阴森森的看着自己。她一阵发毛,连忙靠到小杨子身边,这才发现小杨子竟愣愣的在看着那女人走掉的方向。

  董诗诗当下一阵气结,说不出的无名火起,一手肘撞在了小杨子肋骨下面,“看什么看,人都没影了还看。跟我去找姐姐……还发呆?登徒子!”

  小杨子夸张的哎哟叫了出来,捂着被打的地方嘿嘿笑着道:“不是,我是在想事情。那女人我好像认识……”

  “啊?”董诗诗眯着眼睛斜看着他,语气骤然降了几度,“你认识她?”

  小杨子一愣,马上连连摇手道:“不不,是我认错人了。只是长得有点像而已。”

  “哼,净认识些这种女人,看你老老实实的,没想到也不是好东西。”董诗诗不满的低声咕哝着,甩手就走,也不管小杨子是不是跟着,更不用说继续去拉他的手了。

  小杨子苦笑了一下,连忙跟过去,刚刚迈开步子,突然面色一变,身形猛地一顿,右手一扬在空中连抓了几下,然后面色凝重的侧头看向那算命先生,那老头依然闭着双眼,双手拢在长袖筒里,打盹似的。他缓缓扫视了一圈,街上一如既往,众人都寻常的近乎诡异。

  “喂!你再不过来,我就让你变成杨一耳!”董二小姐的声音听起来真是危险极了。

  小杨子迅速收起了一身戒备,右手背在背后悄悄地把一蓬牛毛一样的细针别进了腰带里,快步跟了上去。

  那黄纸上的图虽然画的粗糙极了,但路线倒也清楚,两人没费什么事情,就转到了七折八折的巷子里面。

  “我姐根本不可能来这种地方嘛。她在这边又不认识人。”董诗诗看着破旧的门板,一把把黄纸扔到地上,狠狠的踩了两脚,“果然被那个女人骗了,气死我了。”

  小杨子四下看了看,这巷子阴森的很,大白天都暗不见光,青石砖墙上滑溜溜的尽是青苔,巷角落的野狗撅着屁股在垃圾堆里刨食,这种地方,的确不像是董清清会来的。

  “二小姐,那咱们走吧。”小杨子拉了拉她的衣袖,警惕的四下看着。

  董诗诗颇为不甘心的跺了跺脚,嗯了一声。

  “对了,从另一边绕出去吧。免得还要路过那家神经兮兮的算命摊子。”董诗诗走出两步,又折返回来,往另一边绕了过去。

  小杨子安静的跟在她身后一步之外,好像董诗诗的影子一般。

  过了转角,没走出两步,小杨子就皱起了眉,奇怪的嗯了一声。

  董诗诗回头瞅了他一眼,“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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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怎么流行武侠版的H文了,大概这种写起长篇来比较容易把 ,哎,董清清这个可怜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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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 扶腰直上

情色武侠系列一向是H文中的重头戏,只是网络上流传度没有都市系列的来的广罢了
但论H场景之美感却是都市文所不能比的,都市文的描写一般都比较低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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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偏好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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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小杨子犹豫了一下,微笑道,“估计是和二小姐你一起找人,幻听了,刚才竟觉的听到大小姐的声音了。”

  董诗诗皱着秀眉道:“你什么时候听过我姐姐的声音?”

  小杨子一怔,马上道:“上次寻夜路过,远远听到的。”

  董诗诗先是哦了一声,然后像是想到什么一双眼一瞪,双颊一阵潮红,一拳打在小杨子肩膀上,骂道:“你这家伙,大晚上去听人夫妻说话,你想死啊。”

  小杨子连忙摇手道:“别别别……没,真的没听见那些。”

  “哼,看来,你也不老实。”董诗诗抿紧小嘴,一副“一个也是这样两个也是这样”的表情,“哪儿我姐姐的声音呢?你不是号称耳朵很好么,也会听错?”

  小杨子陪笑了一下,竖起耳朵仔细听着,旋即面色变得半红半白,一副很尴尬的样子,“二小姐,我多半是听错了。咱们走吧。”

  董诗诗盯着他的脸看了片刻,狐疑道:“你听见什么了?”

  “里面,有个女人的声音。”

  “是我姐姐么?”董诗诗马上追问道。

  “不……不是。”小杨子有些吞吞吐吐,“只是听起来,有点像罢了。”

  “哼,我自己去看看就知道了。”董二小姐可不是那种别人家院子自己不能进的人,她往一人半高的墙头看了一眼,搓了搓手,跑了两步嘿的一声,就攀住了墙沿,手指用力扳着把身子拉高,双脚拼命的蹬踏着墙面,低声叫道,“你是死人啊,赶快帮忙啊。”

  小杨子颇不情愿的挪了过来,伸手托住董诗诗的脚底,往上举起。那双小脚搁在他掌心也并不长出多少,小巧秀美的紧,踩着这么一双莲足也能攀墙上树,怕是也只有这董二小姐了。

  董诗诗比小杨子想象的更为轻盈,他用力用得大了,赶上她双手猛一用力,一声压低的轻呼过去,娇小的身子直接翻过了墙头,跌了进去。

  小杨子低低啊哟一声,看了眼四下无人,右足在地上轻轻一点,右手已经捉到了墙头,手肘一沉,身子如棉絮一样翻进了院中。

  低头看去,险些笑出声来,董诗诗摔下来之所以没有发出声音,竟然是跌进了一大堆干草之中,上半截身子插在草堆里,一双腿儿露在外面拼命摇晃着。

  小杨子微微一笑,伸手抓住她的足踝,隔着布袜,那足踝仍然滑腻纤巧,让他心中微微一荡。

  被用力拉正了身子,董诗诗一边拍打着满头满脸的草沫碎枝,一边不满的张口便要说话,看见小杨子伸指比了个噤声的手势,才发现对面的偏角里,一个丑陋不堪的驼子正闭眼打着鼾。

  两人轻手轻脚走到房侧,看了看屋墙,竟光溜溜的只在二人高快到屋顶的地方有扇小窗。这下董诗诗可犯了难。

  正犹豫着如何看,就听墙内忽的传出来一声娇软的女子呻吟,又闷又酥,好像硬憋着的一股气儿一时憋不住了,从鼻腔子里猛地漏出了一丝儿。连董诗诗这不经事的少女,一听之下也脸上一阵发烧。

  小杨子神色尴尬的拽了拽董诗诗衣角,低声道:“二小姐,咱们走吧。”

  董诗诗却不愿离开,这声音虽然满含春意听不真切,却和她姐姐的声音十分相像。她咬了咬牙,凑到小杨子耳边道:“你蹲下,我踩着你的肩膀,你托我上去。我一定要看看是不是我姐姐。”

  小杨子耳朵里听着屋内女人压抑但骨酥神迷的娇声喘息,皱起了眉头,但还是蹲在了墙边。

  董诗诗扶了扶墙,正准备上去,又想到什么一样停下了动作,从身上翻出两张绵纸,团成两团,递给小杨子,低声道:“喂,你把耳朵塞住。”

  “啊?”小杨子接到手里,一脸疑惑。

  “啊什么啊,塞住。不管,我不许你听。”董诗诗双颊有些发红,看起来带着几分羞恼。

  小杨子撇了撇嘴角,把纸团塞进了耳朵里,董诗诗不放心一样用手指又往里捅了捅,在他侧面低声喊了两遍:“小杨子,小杨子。”确定他毫无反应之后,才搓了搓手,小心地把双脚踩在他肩头。

  小杨子抬手压住董诗诗的鞋面,缓缓站起。董诗诗身子没什么份量,他也不怎么费力。鞋面缎料颇为丝滑,为了不滑手他只有把董诗诗前脚掌轻轻握住,隔着鞋感到里面的脚趾有些不安的挣了一挣,但旋即也就任他这般握着。掌心清楚地描绘出两只纤秀小巧、骨肉均匀的玲珑玉足,小杨子的视线不自觉的斜转垂下,看着从掌中探出的一截鞋尖。

  下面的不自在,上面的也好不了多少。

  本来只是被扶着自己的脚而已,董诗诗又不是没有过踩在镖师的肩膀上翻墙爬树的经历,只是这次身子刚刚站稳,脚就被小杨子抓在了手里,也不知怎的,脚上那热乎乎的感觉竟让她一阵激荡,就好像自己没穿鞋子一般,她不禁蜷了蜷脚掌,结果越注意那边,感觉就越奇怪,连脸上也开始发烧。只好强自稳住心神,往那满是灰尘的通风小窗看进去。

  说是小窗,也不过是个风孔,大概是留着引出炉灶烟囱之类的东西,不过两拳见方,拼命的凑近眼睛,也只能勉强看到屋子里小半空间。

  幸好,那围着蓝布帷帐的小床,大半可以看见。只是糟糕在床帐的正面侧对着这小窗,只能看到一个男人正坐在床边,双手在胸前上下摸索像是在脱衣服。

  董诗诗脸上一红,正奇怪女人的呻吟源自何处,就见一条白生生的腴嫩长腿横在了男人的膝盖上,赤裸裸的秀足勾着脚尖,微微颤抖着。

  董诗诗又羞又急,羞的是窥见这种男女情事,急的是见不到女子面容,根本看不出是不是她姐姐。心中暗道姐姐决计做不出这种不守妇道的事情,便打算不再看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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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知道眼睛还没离开那小窗,里面的那女人就像是难受得不能承受一般带着哭腔哀求道:“快……快点吧。”只有含糊的四个字,听起来却十分像是董清清,这一下董诗诗心中矛盾无比,最后犹豫半天,还是缓缓地把眼睛凑了过去。

  屋子里那呻吟不断的少妇,自然便是董清清。此刻她已经被胡玉飞剥了个精光,身上的衣服全部堆在床角,连兜儿也随便的扔在枕头边,白羊一样的裸躯横在床上,大片肌肤汗津津的泛着红晕,已然春情泛滥不能自已。

  开始脱她衫裙的时候,她还有些羞愧的用双手象征性的挣扎了两下,待到股间羞处裸露出来,被胡玉飞火热的视线一触,花唇间一阵绷紧,她便慢慢放软了四肢,任他揉圆搓扁去了。

  反正已是败柳之躯,何苦做那无谓逆风之举。

  胡玉飞对着这样雪酥丰腴春潮泛滥的少妇,依然保持着充足的耐心,他连自己的衣服也没有脱,就那么坐在床边,十根指头灵活的在董清清周身游走,有时一如最先那样温柔的按压,让她通体舒泰,有时巧妙的在她敏感柔嫩处撩拨挑弄,让她浑身酥麻,一轮轮掌压指揉,尽管一次也没直接碰到羞处,那两片肉唇之间,却也已经春水潺潺,腴润不堪了。

  紧咬着唇瓣,只从鼻腔后哼着难忍的娇吟,终究抵不住胡玉飞双手所到之处的阵阵燥热,董清清只觉的胯下一阵紧过一阵,大腿叠在一起磨蹭,却丝毫蹭不去一星半点的火热憋闷,偏偏胡玉飞的手数过其门而不入,好几次掌沿都蹭到了花唇上几欲滴下的露珠,却就是不结结实实的在她那酸痒处揉摸两下。

  她的双手忍不住向小腹挪了几寸,迟疑着放在了腰侧。

  胡玉飞知晓她心思一样抓住了她的手腕,牵着她的手一路引到了股间最湿润的所在,压着她的手指,让她自己抚摸到了自己敏感的肉缝,指肚这么轻轻一压,便是一阵舒爽战栗。

  “来,你能学会怎么做的。”胡玉飞轻声诱导着她,抓着她的手指贴着两片水津津的嫩肉上下滑动。

  摸不两下,闷燥稍减,董清清第一次这么自己用手挑弄嫩膣,三分新奇加上七分爽利,初还羞羞怯怯胡玉飞不迫她她便丝毫不动,等到胡玉飞松开她手,攀上高耸玉峰慢慢把玩着她那一双丰乳的时候,她终于忍耐不住自己试探着微微移动起来。

  下体双乳三处欲感交汇,美的董清清身子骨都轻了几两一般,也顾及不了什么羞耻,双手按在自己阴户上越摸越快,玉指轻舒,滋的一声挤紧膣内半截,往穴口嫩肉上美美的刮了一下,爽的她浑身哆嗦,鼻腔子里闷了半天的呻吟骤然泄出了唔的一声。

  她当然不知道,这一声,引来了她的妹妹董诗诗。

  董诗诗从那小窗看进来的时候,正是董清清已经不再满足于自己那纤细的手指所带来的感觉,禁受不住心中火热的煎熬,主动伸出手去,在胡玉飞裤腰下面胡乱摸索的时候。

  胡玉飞微微一笑,知道胃口不能吊得太久,便脱掉了自己的衣服,站在床边,拉过董清清下身,让她双腿伸出床外,高高举起分开架在他肩上,屁股悬在空中,恍若一张流着口水的红嫩小嘴儿,那鲜美阴户正对着他高翘的阳根,微微的开合着。

  滚圆的肉龟轻车熟路的找到花唇间的膣口,把尖端顶在上面,却并不插入,而是摇着腰杆让那热腾腾的头儿摇来转去,在穴口滑溜溜软乎乎的敏感嫩肉上钻磨个不停。偶尔一下用的力大了,肉龟滑进温软的肉腔入口,旋即就马上拔了出来。

  这样一沾即走不过来回了十几下,董清清的股间就像钻开了泉眼一样,湿淋淋染湿了大片床单。

  膣口被刮的如同寒手浸着温水,痛热酸软百感交集,膣内却空空落落好似心火撞上三伏,焦麻燥痒抽搐难止。董清清本就已经是知晓了个中滋味的少妇,那里受的住这种煎熬,双手握紧了床单迎着胡玉飞耸着腰臀,只盼能让空虚难耐的下身美美的吞进那条肉柱。

  胡玉飞撤后腰臀,若即若离的躲了几十下,直到听得董清清呻吟的愈发焦躁,双眼死死的盯着他的棒儿几欲哭出声来,才深吸了一口气,大手一张卡住她扭摆的细腰,握紧了她汗津津的身子,肉龟往那水汪汪的洞口就是一钻。

  “唔——!”董清清咬紧了嘴里的布巾,雪腻的颈子挺得笔直,浑身抖个不停,连忙抬高丰臀,慌张的用软滑肉穴去套那粗硬棒儿,生怕它再逃了。

  肉龟到调皮的很,肉穴往上一迎,它反而又撤了半分。

  董清清娇吟一声:“别……”本来温柔的声音此刻也因欲火煎熬而有些嘶哑。

  那别字的声音还没落下,胡玉飞雄腰一挺,短促的,好像铁棒戳进湿泥的一声轻响之后,两人耻骨相抵,毛发纠缠,完全的交合在了一起。

  董清清张着小嘴,瞪着大眼啊啊的还没叫出声来,胡玉飞已经提腰摆臀,飞快地在她下身进出起来,肌肤相拍啪啪连声作响。憋了许久的嫩蕊突遭密集的冲击,连绵不绝的愉悦从花心一路通过五脏六腑,瞬间游遍全身。

  除了搭在胡玉飞肩头的一双腿随着他激烈的动作摇摆不停,董清清整个人都僵在了床上,仿佛被肉茎钉住一般,连饱胀的乳峰也只是微微摇动,颤着顶端红豆一样的乳珠。

  胡玉飞只觉肉茎周遭嫩壁越发紧凑,吮紧之余腻汁横溢,倒也并不难行,棒身在软滑抽动的腔道之中左冲右突,双手握的是丰胸纤腰,腿根拍的是玉腿腴臀,阳根插的是嫩膣凝脂,看着艳若桃花的动人少妇在自己身前紧绷着娇躯,摇摆着玉腿,颤抖着臀股,一幅彻底被征服的样子,心中大慰,不再忍耐被膣腔吮吸出的翘麻,伏低身子搂高董清清滑津津的屁股,就那么倚着床边让她臀尖悬在空中,双腿盘在他背后,肉茎拉出小半,剩下的大半开始快速动作起来,幅度比起方才小了许多,相对速度也快了七八分。

  董清清哑了一半挺着脖颈,只从喉咙深处不时发出一声断断续续的呻吟,绷紧的腰肢弓一样抬高,越弓越紧。花心早就被磨钻的酥成了一团凝膏,嫩壁也酸麻抽搐的有些发痛,股间方寸之地全部的感觉一起往脑海里钻去,让她想放浪得大叫,但却好像差了点什么一样无法放松,也叫不出来。

  胡玉飞喘息愈加急促,知道董清清绝顶将至,想要与她一起攀上顶峰,当下更加卖力的奸弄,直搅的肉瓣翻动浓浆纷飞,屋内充斥着淫靡的轻响。

  “来……要来了……”胡玉飞喘着粗气道,语毕一口含住董清清右乳,把硬涨的乳头卷到舌中,牙关轻合咬住了软嫩的乳肉,甬道中越动越快的肉茎勃涨到了极限,马上便要宣泄出来。

  董清清似乎是回过神了一样,茫然的低头看着胡玉飞,欲念已经烧得她不能思考,但心头莫名的一阵担忧,好像有什么自己一直忽略了的事情隐约在心底浮现。

  还没来得及想到那事是什么,含在体内的棒儿突的猛跳了两下,花心被一股浓浆猛地射中,仿佛差了那么一点的东西就此出现一般,全身憋着的甜美快感一下子放射了出去,她死死的搂紧了胡玉飞的肩背,高亢地叫了起来:“唔……不行……不行了……呜啊啊——!”

  阴阳交汇,精精难分,捣的开合不停的花心嘴儿一样饮下胡玉飞的阳精,尽数吞进腹中。

  董清清一面被绝顶的舒畅冲击着心房,一面鬼使神差的把双手扶在了小腹上,热乎乎的浆汁,此刻正在她收缩的花房中流淌,完全成熟的身体,开始向她发出了本能的信号。

  她怔怔地看着床顶的帷布,眼眶一酸,却什么也没有流下。

  她听着压在她胸前的胡玉飞发出的满足喘息,她感受着身子里坚硬的肉茎逐渐软化,她体会着余韵犹存的泄身感觉逐渐褪去……她已没有资格流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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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使有,也是因为承受不住的喜悦,而不再是羞愧。

  “现在,身子是不是舒服多了?”胡玉飞翻躺在一边,拉过被单盖住她的身子,但手却留在被中,体贴的捏摸着她腿弯腰臀紧张的肌肉,让泄身的尾韵愈加绵长。

  “嗯……”她含糊的应了一声,双手罩着自己的小腹,犹豫着道,“你……你这般待我,若是将来生下了孩子……你……你要我如何是好?“胡玉飞定定的看着她的双眼,微微一笑,在她的耳垂上吻了一下,低声道:

  “那……你便只有做胡夫人了。”

  董清清此时说话已经没了春意,不再显得低哑,若是董诗诗此刻听到,自然是能分辨出里面这偷欢的少妇便是她那温柔端庄的姐姐。

  但只可惜这最后关键的声音,她却没能听到。

  董诗诗强撑着看到胡玉飞站在床边,挺着肉棒磨蹭妇人股间湿淋淋的肉缝的时候,就已经有些双腿发抖,身子一阵发热,颇有些那一晚把绿儿弄的哀求不断时候自己的感觉。

  尽管努力的不去注意那男人赤裸的身体,那根吓人的东西硬生生戳进妇人体内的时候,还是把她吓了一跳。董诗诗本就性子好奇的很,小解之时就颇觉得怪异,不明白下面那个小洞是做什么的,沐浴无人的时候,她自然的用手指去好好的探索了一番,只是当时年纪尚小,手指头摸上去就是有些稍微的发酸,微微往里一挤就胀痛得很。

  现下年纪虽然见长,那小肉洞却未曾大了半点,那夜掌灯细看绿儿的伤处,知道绿儿也不过那般大小,听绿儿所说男人想进就是那里,她还颇为不信,觉得这要如何才能塞的进去。

  哪知道现在眼见为实,那男人的东西粗看下去自己拢手也不过将能握住,结果这么往里一插,根本没听见床上妇人有什么大动静,就插了个尽根。本还觉得是不是那妇人被这一捅给弄得昏死过去,谁知道男人动了起来,女人的呻吟声又时断时续的开始了。

  董诗诗看的心中又热又燥,双腿禁不住想要并拢,腿根子难受得很,胸前也涨鼓鼓的又闷又难受。

  到了那男人伏下身子,压住了妇人雪白身子飞快的起伏之时,董诗诗的心尖儿就和那妇人的脚尖儿一样颤个不停,肚兜里乳头顶在绸布上随着呼吸磨来磨去,磨的她心跳越来越快。

  待到那妇人悠长的一声呻吟破口而出的时候,董诗诗也顾不上分辨是不是自己姐姐了,只觉得小肚子里一阵发紧,粘乎乎地什么东西要流出来一样,说是尿,却又不像。注意力一往腹股间集中,就觉双腿一软,怎么也站不住了,闷呼一声摔了下来。

  幸好小杨子反应神速,一个旋身双臂一伸把她接在了怀里。董诗诗还没开口,就听见转角外脚步声响,想是那驼子已然起身,连忙双手比划着指着院墙,看小杨子没反应,拍了一下自己脑门,伸手拽出来了小杨子耳朵里的东西,低叫道:

  “快,有人来了,托我翻出去。”

  小杨子往墙边走了两步,董诗诗正要让他把自己放下,突然身子一轻,犹如腾云驾雾一般被小杨子抱着飞身而起,越过院墙,又是猛地一坠,她屏着的那一口气还没呼出来,身子一稳,已经着了地。

  “二小姐,你没怎么吧?你的脸好红?”小杨子低声问她。

  董诗诗难得的一阵害羞,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加上她莫名感觉小杨子眼里似乎带着笑意,不免焦躁道:“哪有。胡说八道。”

  “那……二小姐看见大小姐了么?”

  董诗诗被这么一问,更加烦闷,一拳捶到小杨子胸前,“问那么多干什么!”

  她身型较为娇小,窝在小杨子怀里捶出去也顺手得很,说话间一个抬头一个低头也没觉得不方便,竟让她一时忘了不妥,舒舒服服的就那么打横躺在他身前。

  说完了这几句,她才发觉自己所处位置大大的不妥,即使是她这种终日和镖师打成一片的,姑娘家的心思还是有的,隔着衣服能清楚地感到小杨子胸前结实的肌肉,和他身上淡淡的温度和味道。

  虽然总是看到镖师们胸前两大块胸肌,董二小姐到也没真真切切地感觉过,此刻一拳捶上去,用力大了竟震的手掌发痛,一时好奇心起,也顾不得先从他怀里下来,直接伸手摸了上去,“小杨子……你……你胸口藏着铁板么?怎么这么硬?”

  小杨子秀气的脸上有些发红,他当然不是没接触过女人,但遇上这样直接对自己胸口下手的,还是头一遭,只有尴尬道:“二小姐,这个……这个似乎不太妥当吧。”

  “呸。”董诗诗啐了一口,“放我下来。”站定了身子,拢了拢鬓发,四周看了看没有人,哼了一声道,“怎么了?你们男人摸得,女人就摸不得?”

  小杨子嘿嘿一笑,跟在她后面道:“那是自然,就像有些事情男人看得,女人就看不得。不然……就很麻烦了。”

  董诗诗身子一颤,半是觉得他意有所指,半是因为他离得太紧,说话的热气几乎喷在了她脑后,之前的话她也不会觉得有什么,但现在却没来由的不愿离得这般近,便加紧了几步走开,叮嘱道:“对了,今天的事情不许对别人讲,更不许告诉我爹。”

  虽然她告诉自己那人一定不是姐姐,心底却还是不安。

  “是,二小姐。……还去别的地方找大小姐么?”

  董诗诗愣了一下,找倒是想找,但方才还不察觉,现在感到腿间的裙衫有些发凉,小小的湿了一片,这般窘态怎么再四处乱走,不由带着几分焦躁道:“不找了不找了!说不定姐姐就是去哪里逛了逛,害我在这边大发神经!”

  说着,步子迈得急了,一脚踏在一块碎石上,啊哟一声秀足一偏扭到,痛得顿时掉下两颗泪珠儿。

  “怎么了?”小杨子连忙赶上去,挽住她的臂弯让她扶着自己。

  董诗诗小嘴一扁,硬是把眼眶里的泪忍了下去,往脸上一抹,甩开小杨子倔强道:“没事,不要你管!”

  不料这一脚崴的虽然不狠,却也不是马上就能没事,一脚踩在地上疼的董诗诗呲牙咧嘴,让她抱着左脚蹦蹦跳跳靠到了墙边。

  小杨子轻轻地叹了口气,过去蹲下身子,挺出右膝,托着她的脚放在了自己膝盖上,并拢手指在她足踝上从上到下轻轻按着,柔声问道:“疼么?”

  按到凸起的踝骨下面关节处,董诗诗啊的叫了出来,“这里……别动。”

  还好,没有伤到骨节,应该只是筋肉扭到了,他捏了捏踝骨突起的地方,抬头看了看董诗诗没有很痛的表情,舒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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