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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阿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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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静的辽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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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吱——呀,已经发泄完的朴舅喘着粗气,披着浴衣,满头热汗地推开隔壁的屋门:“谁来电话了?”

  “老师!”

  “哦,”朴舅点点头,不再理睬我,他非常清楚我一定会帮他搪过此事的。朴舅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转身冲着里间屋那位握着手纸,正叉着大腿擦拭胯间的妙龄女子说道:“干女儿,别他妈的擦了,快点穿上衣服,走人!”

  “干爸,你们先出去吧,我还得冲一冲呐!”

  “哼,女人就是他妈的麻烦!”坐在汽车里,朴舅一边吸着高档香烟,一边焦燥不安地嘀咕道:“跟女人出来,没有耐性可不行啊,别的不说,化个妆,少说也得半个钟头,抹啊,描啊,没完没了,他妈的,”

  “出来了,”车灯所扫之处,那位体态轻盈,身高至少在一米七零以上的长腿女子,款款走出洗浴中心的大门。一分钟之前还骂骂咧咧的朴舅,立刻堆起丑陋的笑脸,极为 勤地推开了车门,讨好般地挽住女子的手臂:“啊哈,我亲爱的干女儿,快点进来!”

  “嘻嘻,哎哟,干爸,你干么啊,”女子刚刚坐到朴舅的身旁,朴舅便淫邪地将肥大的手掌探进她的胯间,女子羞涩地并拢住两条修长的、性感的白腿,“哎哟,亲爱的干爸啊,可别抠了,你咋总也没够呐,人家刚刚收拾干净,你看,又让你弄得乱七八糟的!唉——,哎哟,哎哟,……”

  “啊,”对女子的唠叨,朴舅置若罔闻,黑熊掌一边粗野地抠挖着长腿女子的小便,一边放荡地嘀咕着:“啊,我的小美人,你的小骚 可真他妈的嫩啊,可真他妈的紧啊,可真他妈的水灵啊,你的小骚 ,干爸我真是永远也抠不够哇!”

  “干爸,”女子不再惊叫,抱住朴舅酱块般的大脑袋瓜,先是吧嗒一声,故作柔情地亲了一口,然后,噘着涂抹得腥红的小嘴,娇嗔地说道:“干爸啊,别光想着抠啊、抠的,干女儿的训练费,你什么时候给我啊?”

  “别急,别急,”朴舅心不在焉地敷衍着,胡萝 般粗糙的大手指,在长腿女子的小便里狂野地钻磨着,发出一阵又一阵清脆悦耳的吱吱声:“我亲爱的干女儿,明天一上班,干爸就开张支票!把你半年的训练费,一次全付清!”

  “真——的,”女子闻言,顿时喜出望外,小嘴一张,更加娇嗔地亲吻起大酱块来,同时,乖顺地叉开两条嫩白的长腿,任由朴舅的粗手指肆意往最深处钻探。

  吱——,吱——,吱——,“哦——耶,哦——耶,哦——耶,”女子搂着朴舅的脖颈,频繁地呻吟着,朴舅正抠得来劲,女子突然尖叫起来:“哎哟,干爸,我到家了!”

  “呶,”朴舅意犹未尽:“干女儿,咱们找个地方,再喝点吧!”

  “不行啊,干爸,太晚了,你看,都下半夜了,妈妈又得骂我喽!”

  “再见!”

  朴舅依依不舍地目送着女子跳下汽车,挂满女子淫液的黑熊掌,缓缓地挥动着,在路灯的映照下,折射着可笑的淫光:“干女儿,再见!”待女子消失在夜幕之中,朴舅立刻按上车窗,将一根手指放到塌 梁下:“唷——哇,好他妈的骚啊!”说着,朴舅厚唇一挪,哧溜一声,将手指尖吸含进患有严重口臭的嘴巴里,吧叽吧叽地品味起来:“味道真是他妈的特别啊,唉,真是不服不行啊,啥也别说了,小嫩 就是他妈的香啊!”

  “朴舅,”我一边驾驶着汽车一边提醒朴舅道:“你大概还没醒酒吧?”

  “小子,怎么了,我做什么糊涂事了?”

  “朴舅,刚才,你答应人家什么了?”

  “什么,我什么也没答应她啊!”

  “你不要答应明天上班开张支票,给她付训练费么?”

  “啊,啊,”朴舅先是一楞,继尔,大酱块脸上立刻显露出一副十足的无赖神色:“嗨,去他妈的 、 吧,我说是说了,可是,我就是不给她开,我看她还敢到公司去取么?嘿嘿,我想,她的脸皮还不至于厚到那种程度吧,嘿嘿,白操了,白操了,这个小骚 ,又他妈的让我给白操了,哈哈哈,……”

  好一个臭无赖!我心中恨恨地骂道,将汽车拐进一条狭窄的小巷里。

  朴舅已经不再吮舔粗手指,开始满脸淫色地回味着包房里那疯狂的一幕幕:“啊,小子,不一样就是不一样,滑冰运动员,玩起来真是别有一番味道,那身材、那皮肤,简直没的说啊。嘿嘿,我最喜欢的,还是她那两条大长腿哟,唉,真他妈的漂亮啊,又白、又嫩,我真恨不得整根吃到肚子里。

  哼哼,他妈的,我让你总是跟我要什么训练费、训练费的,我让你滑冰,我操死你,我天天操你,只要你来找我要钱,我就操你,我操死你,我要把你操劈胯喽,直操得你两条大长腿想合都合不上,嘿嘿,我看你以后还怎么在冰上跳舞蹈,嘿嘿!小骚 ,我操死你,我非得把你的大腿操劈了胯不可,哈哈哈,”说着,说着,朴舅止不住放浪地纵声淫笑起来,那破锣般的嗓音,嗡嗡嗡地、长久不散地回荡在狭窄的车棚里。

  “哎——,”望着车窗外那繁星般的万家灯火,朴舅嘎然止住了淫笑,若有所思地沉吟了一会,然后,自言自语道:“啊,半夜喽,都他妈的搂着老婆睡觉了,都开始抱着老婆操大 喽,喂,”朴舅突然用粗手指顶了顶我的脖胫:“小子,你说,这一夜,全中国得有多少对男女在操 呐?”

  “哦——,”我苦涩地咧了咧嘴,摇着脑袋答道:“舅舅,这个,我可不清楚,国家统计局大概不作这方面的统计吧!”

  “嘿嘿,”朴舅却极为认真地说道:“国家统计局不统计,我可粗略地统计了一下,我草草地算了算,嗯,这一夜啊,全中国的老爷们泄出来的大鸡巴水啊,如果都收留起来,足足能他妈的装满一油罐车!哈哈,怎么样,小子,你信不信啊,嘿嘿,真是不算不知道,一算还真是吓一大跳哇,全中国的骚娘们,每一天夜里,小骚 都要装满一油罐车的精液,哈哈,”

  吱——嘎,我不怀好意地突然来了一个急刹车,正专心致志地满脑袋算计着全中国的男人们一夜能排泄出多少精液的朴舅,因毫无思想准备,大酱块脑袋光当一声撞击在椅背上:“哎——哟,小子,你这是怎么开的车啊,”

  “舅舅,你到家了!”

  “嗯,”朴舅一边揉着撞痛的大酱块,一边点点头,我首先跳下车去, 勤地为朴舅拉开车门:“舅舅,下来吧,我送你上楼去!”

  “小子,”当我将朴舅送到楼上时,依然半醉不省的朴舅一把拽住我的手臂,“你别走,陪舅舅我再喝点吧!”

  “朴舅,已经是后半夜了,想喝,明天再喝吧,今天,时间太晚了!”

  “呶,”朴舅并没有松开我的意思,另一支手诡秘地指着他那奇丑无比的胯裆:“小子,刚才,好久没见到我的干女儿,冷丁看着,你舅舅我一高兴,乘着酒兴,一口气放了两炮,一会,我进了门,如果你老师要验货,我恐怕是交不上公粮喽,小子,你陪舅舅我再喝两口,帮我搪塞搪塞,如果你不在,你老师就得让我交公粮,可是,小子,不瞒你说,舅舅我现在是一滴公粮也交不出来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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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喔——唷,”当听到都木老师那熟悉的,趿拉着拖鞋走动的脚步声,朴舅突然瘫软地向我贴靠过来,大酱块光当一声低垂在我的肩膀上,非常老道地装出一副烂醉之态。

  哗——啦,房门缓缓地推开,我亲爱的都木老师依然披着那件薄薄的睡衣,一脸不悦地站在门口,我搀扶着佯醉的朴舅东倒西歪地走进屋去,都木老师一边关锁房门,一边气呼呼地嘀咕道:“唉,又喝成这个熊样!”

  “喝,喝,”我将朴舅刚刚放置在名贵的真皮沙发上,朴舅突然振作起来,顺手从茶几上抓过一瓶高档水果酒:“小子,来,喝,喝,还得喝!”

  “还喝,你还有完没完啊,那尿 水有什么好喝的啊!”都木老师走过来,正欲夺过酒瓶,却被朴舅的黑熊掌生硬地推搡到一边,打了一个踉跄:“滚,他妈的,老子愿意喝,用不着你管!”

  “谁希罕管你啊,喝吧,喝吧,往死里喝吧,早晚得喝死你,哼,喝死拉倒!”

  “老师,蓝花呐!”我急忙扶住都木老师,悄声问道。

  都木老师秀眉一皱:“唉,疯去了,又疯去了,唉,这一家人啊,瞅他们爷俩,我真是活够了!”

  “老师,”我将满脸怨气的都木老师搀扶进卧室,笑嘻嘻地凑过脸去,都木老师立刻将方才与朴舅的不愉快全然抛至脑后,燥热的面颊露出娇艳的微笑,玉嘴一张,吧嗒亲了我一口,我用手掌拨开都木老师薄薄的睡衣,手指在都木老师的胯间隔着短小的内裤顽皮地揉搓起来:“嘻嘘,老师,您早点休息吧!”

  “嘻嘻,”都木老师的胴体微微地抖动起来,白手轻柔地抚摸着我的面庞,情意绵绵地瞅着我。

  突然,都木老师令我震惊地一屁股瘫坐到宽大的席梦思床上,大大方方地撩起睡衣,叉开两条肥腿,冲我淫糜地微笑着。

  我则乖顺地蹲下身去,手指拨开都木老师的内裤,腥红的舌头快速地吸吮一番都木老师的小便,然后,悄然站起身来,拍了拍激情勃发的都木老师:“老师,等一会,等朴舅醉死啦,咱们,嘿嘿,”

  “嘿嘿,”都木老师会心地淫笑道:“孩子,去吧,照顾好你朴舅,让他少喝点!”

  “小子,过来,喝!”我正站在卧室里与都木老师眉来眼去的偷偷传情着,甚至还肆无忌惮地吸吮一番都木老师的小便。客厅里的朴舅扯着沙哑的嗓门,大声小气地冲我嚷嚷起来,我不敢再与都木老师没完没了地亲热,极不情愿地冲着都木老师打了一个飞眼,然后,一边吸吮着粘满都木老师淫液的手指,一边依依不舍地退出都木老师的卧室。

  朴舅已经将一支斟满水酒的高脚玻璃杯推到我的面前,我抬起手来,手指尖故意移到朴舅的 孔下,不怀好意地希望他能从我的指尖上嗅闻到自己老婆淫液的气味,我心中暗骂道:操,还他妈的喝呐,一分钟之前,你老婆的小便又让我给抠了。而表面上,我假惺惺地摆着手:“不行,舅舅,我不能喝,一会,我还得开车回家呐!”

  “他妈的,逃——兵,没种的逃兵,”朴舅一把拽住我的衣 ,咬牙切齿地说道:“回什么家、回家,今天,你就住在舅舅家里吧,哼——,你这个没种的家伙,什么事都想逃,当兵,逃,喝酒,也想逃,哼,小子,你知道么?如果没有舅舅我帮你四处打点,你还能他妈的美了吧叽地开着高级轿车,跟着我到处肥吃肥喝么,如果没有你舅舅我,你就得他妈地要饭去喽。小子,告诉你,今天,如果你不陪舅舅我喝好,明天,你就别他妈的上班了,……”

  “舅舅,干!”听到朴舅这番话,我懊丧地坐下身来,尽管手臂气得哆哆乱颤,可我还是努力地端起了酒杯:“舅舅,干!”

  “干!”朴舅终于收起阴沉的面庞,大酱块露出一丝可贵的,但却是极不自然的笑容:“啊,干,爽,爽,荣光嘶噫哒!”

  “小子,”朴舅再次抓过酒瓶,咕咚咚地将我的空杯重新斟满,话题又让我很不舒服地转到当兵那档子让我永远不堪回首的往事上来:“小子,告诉舅舅,你为什么要开小差?嗯,当兵不好么?你看我,当了半辈子的兵,实话说,我还有点没当够呐!可是,老邓这一大裁军,我不得不转到了地方。”

  “舅舅,”听到朴舅的问话,我哪有胆量和颜面合盘托出自己开小差的真情实况,万般无奈之下,我便信口开河地胡扯起开小差的缘由来,只见我双肩微耸:“舅舅,你是军官,在部队里,当然舒服自在,当然不会当够,可是,舅舅,你当过小兵么,你知道当个小兵有多苦么?”

  “再苦,还有囚犯苦么?”朴舅不服气地问道。

  “差不多,跟囚犯差不多!”我坦然答道。

  “此话怎讲?”朴舅追问道。

  “囚犯受管教的凌辱,当兵的,受小官的欺侮,舅舅,你说说,这跟囚犯有什么本质的不同?”

  “谁欺侮你了,嗯,哪个小官欺侮你了?”

  “班长,最基层的班长,最能欺侮我们这些小兵!”

  “哦,班长是怎么欺侮你的,嗯,能不能说给我听听啊?”

  “哼哼,”听到朴舅的话,我顿时心潮澎湃,感慨千万,我啪地放下酒杯,激愤地讲述道:“舅舅,我到了军用机场,班长一看见我,就好像前世跟我有报不完的冤仇似地黑上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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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舅舅,你知道么,我妈妈从来不做针线活,她没那个耐性,可是,为了我,妈妈终于耐着性子拿起了针线,妈妈怕我在部队挨冻着凉,起早贪黑地给我缝制了一件羊毛坎肩,舅舅,那个小坎肩,别提有多精制了,我一穿到身上,就喜欢的不得了哇,一看到那件小坎肩,我就想起妈妈了,一想起妈妈,我的身上就暖洋洋的。”

  “嗯,嗯,”朴舅赞同地点点头:“是的,是的,你妈妈长得的确不错,虽然谈不上特别的漂亮,可是,你妈妈的皮肤,特好,特有肉感!……”

  他妈的,我心中好生不悦:好个老淫棍啊,对我的妈妈也评头品足起来,我急忙打断朴舅的话,继续讲述道:“舅舅,可是,一到了部队,班长看见我身上的小坎肩,就郑重其事地警告我:部队里有规定,当兵的不允许穿民间的衣服!得,没收了,从此以后,我再也没有看到那件小坎肩!舅舅,那可不是一件普通的坎肩啊,它满含着妈妈对我的一片关爱之情啊!”

  “嘿嘿,”朴舅咕噜喝了一口酒,然后,咧了咧厚嘴唇,淫邪地笑道:“嘿嘿,小子,刚才,咱们说到哪了,哦,对了,想起来了,小子,你知道么?过去,我追求过你妈妈,可是,她不同意,这不,就把你的老师介绍给我了!其实啊,”

  朴舅瞪着红通通的醉眼:“小子,舅舅最喜欢的,还是你妈妈啊!可是,你妈妈嫌舅舅我学习成绩不好,没有考上正牌的大学,不得不进了一所吃喝穿用全部免费的军校,你妈妈骂我没出息,总他妈的说:好男人不当兵!哼哼,人各有志吗,荣光嘶噫哒!不过么,话又说回来了,我和你妈妈的事情,还有一个最大的 碍,这也是无法逾越的 碍——不是一个民族的!唉,……”

  说到此处,朴舅非常伤感地叹息起来:“唉,小子,还是你妈妈好哟,在学校那咱,你妈小人不仅长得很不错,穿戴上也是最漂亮的,我永远都不会忘记,每到夏天的时候,你妈妈最喜欢穿一条当时最为流行的布拉吉,并且,总是打着一把遮阳伞。哦,对了,你妈妈还特别喜欢玩相机,小子,那个时候,有几个学生能够买得起相机啊,哼,荣光嘶噫哒!别说相机,平时连吃饭都要精打细算的,可是,你妈妈人家就有相机,据说还是相当不错的进口相机呐!”

  望着大酱块嘴角缓缓流淌着的涎液,我 心到了极点:好个大酱块,你真是他妈的赖蛤蟆想吃天鹅肉哇,如果我是妈妈,也断然不会嫁给你这么个大酱块的。

  不过,我突然为朴舅感到荣幸:大酱块,你啊,你啊,没有娶到我妈妈,算是便宜你了,你偷偷地乐去吧。大酱块,坦白地讲,我的妈妈只是徒有其姣好的容貌、迷人的身材以及特别令你垂涎的肌肤,而妈妈的心灵,套用一句日本鬼子的话,那就是:良心大大的坏了!如果朴舅你真地与我妈妈结合在一起,嘿嘿,我敢用脑袋跟你打赌,我的妈妈能折磨死你,用妈妈的话来说,就是:让你骨头不痛,肉痛!

  “你妈妈好哇,”对妈妈的心灵毫无所知的朴舅,依然痴呆呆地意淫着妈妈,笨拙的黑熊掌模仿着妈妈给同学们照相时的靓姿,大酱块可笑地摇动着:“站好,别眨眼,哦,好,我按了,啪——,完了!啊,小子,我跟你妈妈还合过影呐,我记得,那张照片你妈妈收藏起来了,你看没看到啊?”

  “舅舅,”我喝了一口水果酒,望着朴舅的淫态,更加气忿难当,重新将话题扭拽到难忘的兵营生活中来。

  “舅舅,舅舅,你听我说,你听我说!这还不算,班长还问我有没有现金,当时,我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更不知道他的真正用意,就实话实说了:有哇,临走时,妈妈揣给我不少钱,说是留着平时零花用的。

  班长一听,严肃地说道:现金可要看管好,不能随便乱放,万一丢了,可就麻烦了。

  我刚说完谢谢,班长手一伸:把你的现金放我这里吧,我替你保管,你什么时候想花,什么时候就冲我要。朴叔,你说,我敢不给他么?

  第二天训练的时候,无论我怎样努力,班长就是说我站立得姿式不对劲,总也不及格。晚上,我趴在被窝里思来想去,苦苦想了大半宿,最后,我终于想明白了:我训练不及格的原因不应该出在我的脚脖子上,而应该出在班长帮我保管的那些现金上。第二天,我找到班长,悄悄地,非常含蓄地向他透露:你帮我保管的那些现金,我不要了。”

  “结果呢?”朴舅暂时忘记了妈妈以及妈妈的肌肤,瞪起了醉眼,关切地问道,我双手一摊,嘿嘿一笑:“及格了,立马就及格了!”

  “哈哈哈,”朴舅闻言,顿时开怀大笑起来,继尔,表情冷峻地嘀咕道:“我虽然在部队多年,可是对基层这些事情真的一点都不剩解,看来,腐败这股臭气,已经刮进了军营,可怕啊,可怕啊!”

  “哼哼,”我接茬道:“舅舅,什么还已经啊,腐败之风,大老早就刮进了军营,现在早已是彻底的腐烂开了,正如列宁所说的:正在散发着臭气!

  舅舅啊,现如今,在部队里,像我这样多少有点钱的老爷兵,日子还好混一些,而那些来自偏远农村的,家境贫寒的小兵们,还不比囚犯呐。班长看你没钱,根本榨不出什么油水来,一瞅你就特 扭,一看见你,气就不打一起处,想打就打,一点也不用客气,一点面子都不用讲,那架式,跟管教对待劳改犯一个样。你妈的,”

  我放下酒杯,模仿着班长的兵痞之相,手掌啪地往朴舅面前一挥,做出抽扇的姿式,朴舅因恐惧,本能地将大酱块,向沙发靠背上移挪开:“这,这,班长竟敢无故打人?”

  “为什么不能,”我收回手掌:“舅舅,怎么能说是无故打人呐,班长想打你,理由很多啊,并且很充分。最起码,你的风纪扣没有扣好,军容不整,妈的,老子就揍你了,咋的吧?……”

  “傻——爸,”我与朴舅面对着面,坐在客厅的茶几旁,正且饮且聊着,蓝花那娇巧可爱的靓影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客厅里,那原本极为清秀的面庞,因饮酒过度,红胀得好似熟透的大栗子,即使这样,却丝毫也没有忘记习学着影星那造做的微笑:“傻——爸,”

  已经彻底沉醉,但行为举止依然处处模仿影星的蓝花以前进一步,后退两步的可笑步履,一摇三晃地踱到沙发旁,一屁股瘫坐在朴舅的身旁,纤细的小手非常自然地,或者说是习惯性地探进朴舅的裤兜里。

  朴舅喜滋滋地抚摸着女儿臊热的面庞,明知顾问道:“我的宝贝姑娘,你又要干么啊?”

  蓝花的小手在朴舅的裤兜里尽力地搜寻着,同时,另一支小手做出娴熟的,数点钞票的样子:“嘻嘻,傻——爸,女儿找你,还能有什么事啊,这个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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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我的宝贝姑娘,来,陪老爸喝,喝,喝一杯!”大酱块裤兜里的钞票被蓝花无情地搜刮一空,昏暗的灯光之中,蓝花细嫩的白手美滋滋地捏着哗哗作响的钞票,早已醉成烂泥的大酱块放肆异常地搂着蓝花的玉颈,手中的酒杯哆哆嗦嗦地移到蓝花的嘴边。

  在外面喝得面红耳赤的蓝花,一边胡乱往乳罩里塞着钞票,一边张开小嘴,咕噜咕噜地吞咽着猪血般的酒水,由于杯口宽大而嘴巴狭小,滚滚红通通的酒液顺着蓝花的下颌缓缓流下,沿着微热的玉颈,汨汨地渗进被蓝花松脱开的乳罩里。

  我的神志愈加模糊起来,望着眼前过份亲热的父女俩,我转过身去,身子一瘫,脑袋向后一仰,咕咚一声,栽倒在长沙发的转角处。啪——,墙壁上的开关被我的后脑不偏不倚地撞灭掉,空旷的客厅顿然一片漆黑,随即又可怕地沉寂起来,而我的心境比客厅还要阴暗一万倍。

  “唏——唰——,唏——唰——,哧——啦——,哧——啦——,嘻——嘻——哟——唷——,哎——啊——,哦——不——,”在这不详的、 脏的沉静里,在这令人眩晕的恍惚之中,从漆黑的对面,传来细微的,却是让我心颤的宽衣解带的唏唰声,以及大酱块和蓝花会心的调笑声。

  我悄悄地挪动一下体位,被酒精灼肿的色眼偷偷地扫视过去。黑暗之中,在洁净的、反射着幽幽微光的地板上,一对赤身裸体的男女哼哼唧唧地搂抱在了一起,让我瞠目结舌地晃动着,那份朦胧,好似梦境中的幻觉在作祟,那份既清晰可视又模 糙滥之感,恰似民间的皮影戏。

  “嘻——嘻——,”我正茫然地思忖着,这是沉醉之后的梦噫,还是不可回避的现实?突然,幽暗之中,蓝花在大酱块面前那特有的,撒娇般的媚笑,一声紧接一声地灌进我的耳朵里。

  “嘻——,嘻——,傻——爸——,”

  随即,又传来大酱块用厚嘴唇肆意亲吻女儿的咂咂声,以及公猪交配时才会发出的那种得意的、原始的嘶 声:“哟——,噢——,唷——呀——,”

  “嘻——,嘻——,傻爸,轻点哦,把我的咂咂叼得好痛哦,哟啊,傻爸,你干么啊,别这么使劲呕哟,呕得好痛哟!”

  “不——,嗯——,啊——,啊——,真香啊,”眼前模糊不清的皮影戏更加淫秽地表演起来,蓝花尽力推搡着模糊的黑熊掌,昏昏然中,硕大的、严重变形的酱块脑袋以蒙太奇的效果不可思议地、虚无飘眇地飞落在蓝花那柔光 弱的细腿上,可怕的厚唇犹如一支空前巨大的,极其赅人的吸血鬼,吧叽一声紧贴在娇嫩的白肉上。

  哧——溜,呱——叽,呱——叽,哧——溜,……

  “啊,真甜呀,真香啊,啊,荣光嘶噫哒,荣光嘶噫哒,荣光嘶噫哒!”

  听到大酱块一声紧似一声穿心撕肺般的“荣光嘶噫哒!”的狂吼,我彻底的麻木了,周身剧烈地震颤起来,渗满酒精的热血熊熊地燃烧起来,我怒火万丈地瞪着被烧灼得又红又肿的眼珠,心中忿忿地咒骂着:畜牲,畜牲!

  我一边恨恨地骂着,一边伸出手去,欲抓住近在咫尺的畜牲,然后,挥起铁拳,将大酱块无情地击个粉碎。可是,无论如何努力,我的手指尖却永远也触碰不到大酱块,我咧开干涩的大嘴,企图发出绝望的怒吼,可是,烈性酒精已经将我灼成哑巴,无论如何喊叫,却发不出任何声响来,我痛苦地咧着嘴巴,徒劳地伸展着手臂,拼命地挣扎着、挣扎着。

  绝望之№,更为可怕的一幕明晃晃地映现在我的眼前,只见可恶的吸血鬼幸福地呻吟一声,挂满臭哄哄口液的厚唇得意地吧嗒一声,松开蓝花那条早已被吸吮得一片狼籍的白腿,然后,黑熊掌轻轻一抬,淫秽无比地拍打着蓝花小巧可爱的圆屁股,蓝花则嘻嘻一笑,泛着滚滚臭液的双腿放浪地曲起,光洁鲜嫩的小便大大方方地展露在大酱块色糜糜的眼前。

  咦——,我好生纳闷,这是怎么回事?都木老师的小便黑毛密布,向上,一直漫延到深不可测的脐眼,向下,直抵肉感酥麻的双股间,又团团簇拥着那令我永远心驰神往的菊花洞口,然后,又向左、向右,无休无止地延伸而去,只要都木老师扩张开白嫩的,骚气滚滚的双腿,在肥硕的大腿内侧,横陈着密麻般的黑毛。可是眼前的蓝花的小便却让我极为吃惊:光溜溜地洁白一片,看不见一根黑毛,哟,好一个天生的白虎也!

  咕——叽——,我正痴呆呆地鉴赏着蓝花没有一根性毛,光溜溜的犹如小巧的白面馒头似的小便,突然,一根胡罗卜般粗糙无比、生满 脏黑毛的大手指咕叽一声,凶狠异常地捅扎进香气喷喷的白馒里,而蓝花,则哎哟、哎哟地尖叫起来,秀丽的面庞登时渗出滴滴汗珠:“哎——哟——,好胀咦,傻爸,你到是轻点抠哟!”

  操你妈的!看到大酱块用生满黑毛的大手指粗野地抠挖着蓝花可爱的小馒头,我顿时怒火中烧:操你妈的,我的,我的,这是我的,这是属于我的小便,你凭什么说抠就抠呐!

  然而,纵使我喊破了咽喉,却依然发不出任何声响,身旁的大酱块似乎根本没有看见我,依然喜不自胜地,咕叽、咕叽地抠捅着蓝花的小便。我愤怒到了极点,艰难地伸出手去,企图拽住大酱块的手指,将其从蓝花的胯间,推搡出去,可是,不知怎么搞,无论我怎样努力,却说什么也抓不到大酱块的手指。

  “不——呀——,”大酱块终于抽出水淋淋的脏手指,大嘴一张,吧嗒一声吸含住沾满蓝花爱液的手指头,津津有味地品偿起来:“真香啊,真好吃啊,荣光嘶噫哒,荣光嘶噫哒,荣光嘶噫哒!”

  突然,但只见,咕咚一声,奇丑无比的大酱块重重地砸击在蓝花娇艳无比的小馒头上,喷着滚滚臭气的大嘴巴犹如骚蝇逢遇血腥,吧叽一声,便死死地吸含住蓝花那两条莹光闪亮的小肉片,那厚厚的,泛着让我呕吐的,点点颗粒的大舌头,好似一条讨厌透顶的毛毛虫,让我心颤不已地爬卧在蓝花的小馒头上,贪婪地吸吮着、吸吮着,发出吱吱吱的细响,啊,太可怕了,可丑恶了,我默默地念叨着,绝望的心在滴哒滴哒地淌着鲜血。

  大酱块那毛毛虫般的大舌头一边继续吸吮着蓝花的白馒头,同时,又用黑毛沉积的大手指,将白喷喷的、水汪汪肉馒头无情地从正中央拽拨开,随着吱啦一声令我心碎的脆响,白面馒头立刻咧开一道红通通的缝 ,蓝花轻轻地呻吟一声,从那条细细的红缝之中,缓缓地泛起点点滴滴的血渍。

  大酱块见状,嘴里的毛毛虫立刻停止了吸吮,一对色邪的眼珠一动不动地盯着瓣扯开的红缝缝,瞅着瞅着,大酱块由衷地赞叹一声,口中那条挂满蓝花爱液的毛毛虫立刻滴淌出串串馋丝,顺着下唇,不可自制地滴哒到蓝花那美不可言的红缝缝里。

  “喔——啊,真美啊!真馋死我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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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没说完,大酱块深深地低垂下来,让我作呕的毛毛虫非常准确地探插进那条可爱的,在黑暗之中晶晶发光的红缝缝里,笨拙的毛毛虫一次又一次,让我无比讨厌地卷曲着,将红缝缝里里那股股清醇的爱液,一滴不留地吸吮到口腔里,又咕噜咕噜地吞咽下去。

  “真——甜——啊——,哇,好甜啊!”

  “嘻嘻,傻爸!”大酱块幸福地仰起,吐着让我厌恶到极点的毛毛虫,美滋滋地回味着蓝花的爱液,突然,蓝花撒娇般地并拢住双腿,大酱块有些失望地望着宝贝女儿,同时,生硬地扳扯着蓝花的大腿:“姑娘,姑娘,好姑娘,让爸爸再尝尝吧!”

  “呶,”蓝花小嘴一撇,雪白的小手往大酱块面前一伸:“呶,想尝,给钱!”

  “嗨——,”大酱块闻言,黑熊掌一扬,立刻让我非常费解地,变魔术般将花花绿绿的钞票,展现在蓝花的面前,蓝花顿时乐得直拍小手,双腿淫浪地分叉开:“太好了,太好了,我喜欢,我喜欢,我就喜欢钱,钱,钱!”

  “喜欢么,嘿嘿,这还有!”

  只见黑熊掌得意地又是一扬,大额的钞票犹如雪片般地在蓝花光鲜的胴体上纷纷扬扬地飘散开来,又哗哗啦啦地滚落在白嫩的裸体上,蓝花见状,一个鲤鱼打挺坐起身来,忙不迭地拣拾着一张又一张的大额钞票,而大酱块,则乘机搂过蓝花鲜嫩的小屁股,吐出 脏不堪的毛毛虫,肆意亲吻着、吮吸着:“喔哦,喔哦,真香,”

  “嘻嘻,”蓝花的小手快速地拣拾着,黑暗之中,一把拽住大酱块那条奇丑不堪,向上高高撅起的大肉棒,蓝花正欲松脱开,大酱块立刻堆起淫笑,咕咚一声,站起身来,握住大肉棒在蓝花的眼前得意地炫耀着:“嘿嘿,姑娘,爸爸的大鸡巴好不好看哟?”

  “好看,”蓝花一边继续拣拾着钞票,一边心不在焉地应承着。

  早已按奈不住的大酱块一把拽住蓝花有些蓬乱的秀发,将硬梆梆的大肉棒,挺送到蓝花的嘴边:“姑娘,先别拣喽,不就是钱么,爸爸有的是,先别忙着拣了,这些钱都是你的,没人跟你抢的,来,给爸爸

  大鸡巴吧,爸爸的大鸡巴鳖得好难受哦!”

  “臭——,”蓝花拼命地摇晃着脑袋瓜,双手胡乱抓摸着,示图拣起一张钞票来,大酱块则不容说分地将大肉棒塞进蓝花的小嘴里,非常大度地说道:“姑娘,给爸爸好好

  ,爸爸还有钞票呐,你看,”大酱块的另一支黑熊掌再次扬起,哗啦,又让我不可思议地飘出雪片般的大额钞票,蓝花乐得心花怒放,小嘴一边乖顺地舔吮着大酱块的肉棒,两支小手依然一刻不停地拣拾着身下的钞票。

  “真舒服啊!”

  大酱块又高高地仰视起来,闭着色眼,幸福无比地享受着女儿蓝花的小嘴和嫩舌,粗糙的大肉棒在女儿的嘴里放纵地抽送着,发出让我心碎的吱啦声。

  很快,在蓝花卖力的吸舔之下,大酱块再也按奈不住,大肉棒呼地从蓝花的小嘴里拽拉出来,黑熊掌一推,毫无准备的蓝花咕咚一声,仰面躺倒下来,大酱块则以迅猛的奇速,跪在女儿的胯间,黑黝黝的大屁股断然一抖,粗硬的大肉棒哧溜一声,大大方方地插进亲生女儿的肉洞里,让我瞠目结舌地搅拌起来。

  黑乎乎的肉棒无情地捅扎着白嫩嫩的肉洞,一黑,一白,一丑,一美,一老,一嫩,极不合谐地交织在一起,形成一幅旷世难得的、丑陋不堪的、伦常倒错的怪诞画卷。

  “蓝——花——,蓝——花——,”

  望着眼前这荒唐可耻的一幕,望着即将属于我的白肉洞被大酱块粗野地捅扎,绝望之下,我只能木然地呼唤着,却依然发不出任何声响。

  蓝花柔顺地仰躺着,脑袋瓜不停地左右扭动着,只要发现哪里有散落的钞票,便伸出手去,尽力地抓拣起来。一张钞票飘落在我的手边,蓝花转过头来,伸出小手便欲抓拣,怎奈手臂过短,数番努力,都没有抓到钞票,抓着,抓着,蓝花终于发现了我,冲我不停地喊叫着,似乎让我帮帮她。

  我愁苦着脸,指尖轻轻一探,将钞票推向蓝花,同时,嘴里依然呼唤着:“蓝——花——,蓝——花——,”

  “哼,”蓝花终于听到我的呼唤,一边继续抓拣着永远也抓拣不尽的钞票,一边冲我嘀咕道:“喊什么喊啊,我不是早就跟你实话实说了么,我已经不是处女了,你不是也明确表态了么:不在乎我的过去!哼,怎么,我跟老爸作爱,你受不了啦?哼,实话告诉你吧,我跟老爸早就好上了,已经不是一天两天喽,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呐!”

  “蓝——花——,蓝——花——,”

  “哼,你还有完没完啊,瞎喊个啥啊,你以为你是个什么好东西么,”突然,蓝花那俏丽的面庞再次露出神秘的、让我永远心神不定、猜摸不透的冷笑来,继尔,她不再理睬我,而是抱住哼哼唧唧的大酱块,甜美的小嘴在大酱块的耳畔轻轻地嘀咕起来。

  “啥——,”蓝花刚刚咬着大酱块的耳朵嘀咕几句,正专心致志地捅扎着亲生女儿的大酱块,杀猪般地吼叫起来,他一把推开娇滴滴的女儿,好似疯熊般地向我猛扑过来:“什么,什么,你,小子,把我老婆给操了!”

  “啊——,”还没容我全然反映过来,铁钳般有力的黑熊掌已经无情地掐捏住我的脖胫:“他妈的,好小子,你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啊,趁我在部队服役的机会,你他妈的替代了老子的位置,操起我的老婆来喽,他妈的,老子非得掐死你,掐死你,”

  “啊——,”我的双手本能地拽扯着铁钳般的黑熊掌,挣扎之中,啪啦一声,我的肘部撞击到一块东西,我抓过来一看,原来是大酱块的手提电话,我紧紧地将其握在手里,不顾一切地击打着大酱块,同时,拼命地呼喊着:“救——命——啊,救——命——啊,救——命——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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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八)

 

  我终于睁开了被酒精灼红的双眼,茫然无措地扫视着幽暗的客厅,目光所过之处,根本没有什么大酱块和蓝花的影子以及雪片般的钞票,而我的手中,却死死地握着大酱块的手提电话,我懊恼致极地将手提电话放回到茶几上,抹了抹额头上的冷汗,有气无力地爬起身来,晃晃悠悠地摸索着:餐厅呐,餐厅在哪?水,水,水啊,渴死我了!

  哗啦啦,哗啦啦,哗啦啦,哗啦啦,……

  我正在幽暗的客厅里漫无目标地找寻着通往餐厅的房门,身后却传来阵阵清晰入耳的流水声,我的咽喉早已干渴得能冒出青烟来,听到这哗啦啦的流水声,我本能地兴奋起来,沉闷的脑袋也突然清醒了许多。我立刻加快脚步,循声而去:啊,水,水,我要喝水!

  绕过狭窄的、幽暗的、死亡般静寂的走廊,我的眼前顿然一亮,在目光所及的正前方,有一个用密实的花纹玻璃嵌就的隔断,哗哗的水流声就是从那里传出来的。我眨了眨红肿的醉眼,透过灯光微弱的花纹玻璃,我隐隐约约地看到了都木老师那丰盈的胴体:啊,老师,妈妈,我亲爱的都木老师,在这美好的夏夜里,正独自一人,赤身裸体地夜浴呐!

  “老——师——,”我深情地呼唤起来,同时,扬起哆哆乱颤的双手,连自己都不可思议地溜进了水淋淋的隔断里,一头扑进都木老师湿漉漉的胴体上,张开干涩难耐的大嘴,不顾一切地吸舔着都木老师的肉身,贪婪地吞咽着滴滴微热的水珠:啊,好解渴啊,好清爽啊!

  “孩——子——,”都木老师更是激动万分,挂满水珠的玉手突突抖动着,情意绵绵地抚摸着我的脑袋,轻轻地抓摸着我的黑发。

  我咕咚一声,身不由已地跪倒在都木老师臊热难当的胴体前,抖动不止的双臂紧紧地搂住都木老师肉感异常的大腿,几近龟裂的厚唇紧紧地贴在都木老师黑毛簇拥的胯间,反覆不停地刮划着,大 孔用力地抽吸着,尽情地嗅闻着都木老师那熟悉的,却是久违的骚浪之气,两支滚热的手掌死死地抓挠着都木老师滑溜溜的肥臀,手指肚反反覆覆地拍打着晶莹的水珠,发出啪叽啪叽的、让我消?荡魄的声响。

  “孩子,老师好想你哦!”

  都木老师毛绒绒的、水渍渍的芳草地剧烈地起伏着,那密密咂咂的黑毛,在我情真意切的舔吮之下,骤然之间,便从长久的沉睡之中,完全清醒过来,呼啦啦地、兴奋不已地昂起细柔的身躯,光闪闪的毛毛尖亲切地按摩着我火辣辣的、胡茬粗硬的面颊,发出甜美的、唰唰唰的问候声:

  小力啊,你好啊,这么多年没见,你不想我们么?怎么样,我们还是那样可爱、那样温柔、那样健壮、那样性感、那样撩人、那样骚浪,是吧!嘿嘿,小力,来啊,快舔我们吧,这么多年来,没有你厚舌的滋润,我们都干渴得要死去喽,快舔我们吧,好好地舔我们吧,快用你那无穷无尽的、营养丰满的津液,润泽一下我们行将枯萎的身体吧!

  “孩——子——,老师受不了啦,好孩子,快,快给老师舔舔吧!”

  咕——咚——,在我舌尖的撩拨之下,都木老师再也不能自己,咕咚一声瘫坐在滑溜溜的浴缸沿上,两条雪白的肥腿淫荡异常地分叉开来,明晃晃地呈现在我的眼前。

  我向前跪爬两下,一手挽住都木老师的一条肥腿,幸福地抚摸着,同时,被色欲之火烧灼得空前胀大的脑袋吧叽一声撞到都木老师水淋淋的小便上,我吐出刚刚舔吸完都木老师黑毛,泛着滚滚骚气的厚舌头,又卖力地舔吮起都木老师的肉洞来。

  墙壁上的喷头继续哗哗哗地倾泄着丝丝细流,凑热闹般地扬洒在都木老师的酥乳上,然后,顺着都木老师的胴体缓缓而下,直抵软绵绵的肉洞,将我刚刚舔吮出来的爱液,毫不客气地冲到光滑的地板上,流进地漏里。

  “哦——,哦——,哦——,”

  都木老师放荡地叉着大腿,玉手按着我的脑袋,纵情地呻吟着,在舌尖的舔吮之下,可爱的肉洞幸福地抽搐着,气味浓郁的爱液,好似世间最为名贵的浴露,混合着柔丝般的水流,无私地沐浴着我的面庞,我的嘴唇一次又一次的吸贴上去,尽情地吸纳着这久违的浴露。

  “孩子,快,快,快给我,快给老师,老师受不了!”

  “哎——,老师,妈妈,我来了!”我俨然像个听话的孩子,呼地站起身来,草草褪掉早已湿透的衣裤,挺着突突跳动的鸡鸡,一个健步迈到都木老师水汪汪的胯间。

  都木老师突然睁开始终紧闭着的秀眼,怔怔地、一眨不眨地盯着我的鸡鸡,继尔,水淋淋的手掌深情地握住的鸡鸡,爱不释手地套弄着、套弄着:“啊,多年不见,孩子,你的鸡巴更大了,更粗了,操起老师来,一定非常非常的舒服,啊,孩子,还傻楞着干么啊,来啊,快操老师啊!”

  “老师,”我痴迷迷地呼唤一声,双手端住都木老师肥实的大腿,都木老师则握着我的鸡鸡根,早已等候多年的肉洞淫糜地和往前一挺,立刻将我的鸡鸡整根吸纳进去:“不唷,好粗啊,真舒服啊,快,孩子,快啊,快啊,使劲地操啊!”

  我插在都木老师肉洞里的鸡鸡,顿然感受到无可言表的温暖和空前的滑润,以及强劲的握裹,瞬间,便找回那昔日的性福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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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由于厚舌卖力的舔吮以及水流的不停冲刷,都木老师的肉洞,滑润得用语言根本就无法准确地形容和描绘出来,我的鸡鸡进出其间,如入无边之境,里面滚滚分泌着的爱液,以及上面哗哗流淌的细水,极其和谐地交织在一起,将我的鸡鸡滋润得即光且滑,在柔和的灯光下,放射着耀眼刺目的咄咄白光。

  “哦呀,哦呀,好舒服耶!”

  都木老师又闭上了双眼,润泽无比的肉洞尽情地享受着被肉棒充塞所带来的充足感,哆哆颤抖的洞壁幸福地感受着被肉棒磨擦所产生的热丝丝的快意,水淋淋的胴体在小情人的爱抚之下,沉浸在天堂般的仙境之中。

  红通通的脚指尖情不自禁地摆动着,无意之间,触碰到一支香皂盒上,都木老师还是不肯睁开眼睛,彷佛只有紧闭着秀眼,才能尽情地享受到小情人的狂插所带来的超强快感。

  她伸出玉手,试图移开讨厌的香皂盒,我则将其中的香皂握在手里,一边继续卖力地插捅着都木老师的肉洞,一边用香皂涂沫着都木老师微热的胴体,混合着飞流而下的细水,轻柔地摩娑着,很快便将都木老师肥硕的胴体,溅起一片又一片白花花的香皂泡沫。

  经细水缓缓地冲刷,顺着黑毛密布的胯间,哗哗地流淌着,经由肉洞时,又被我狂捅着的鸡鸡夹裹进红灿灿的肉洞里,如此一来,都木老师的肉洞,更加空前地滑润起来,爱液、细水、泡沫,非常合谐的揉和在都木老师的肉洞里,在鸡鸡的搅拌之下,发出吧叽、吧叽的响声。

  “哦——,哦——,”我正一边捅扎着都木老师的肉洞,一边帮都木老师洗浴着,突然,都木老师忘情地展开双臂,一把将我搂抱到水淋淋的胸怀里,张开香气喷喷的小嘴,一边哦、哦地呻吟着,一边狂放地亲吻着我火热的面庞,薄嫩的红舌,贪婪地舔吮着我的硬胡茬,在流水的冲刷之下,发出清脆的声响,撩拨得我热血沸腾,性致激荡。

  我呼呼地粗喘着,张开泛着都木老师小便骚气的大嘴,紧紧地吸纳住都木老师的口腔,共同享受着都木老师小便里那妙不可言的气味。

  “喔——,”都木老师吧嗒着珠唇,仔细地品偿着自己的骚气,然后,我们四目对视,会心地淫笑起来,我的手指顺着鸡鸡悄悄地溜进都木老师的肉洞里,醮上少许由爱液、细水、泡沫混合而成的分泌物,极为调皮地塞进都木老师的口腔里:“老师,嘿嘿,尝尝这个吧!”

  “嘻嘻,哎哟,好苦啊,好?啊!”

  都木老师慌忙吐出?涩的泡沫,肥硕的腰身往后一退,哧溜一下从浴缸沿上滑落到浴缸里,咕咚一声,白胖的屁股重重地砸在水面上,立刻溅得水花四溢,辟哩叭啦地散落在我的面庞上、胸脯上。

  都木老师美艳的肥臀尚未完全沉入缸底,便疾速地转过身来,圆浑的双膝跪在水池中,一对肉感极强的酥乳恰好贴着微热的水面,细长的乳头直挺挺地低垂下可爱的小脑袋,蜻蜒点水般地嬉戏着清灵灵的温水,闪烁着晶莹莹晶光。

  直看得我淫心难耐、欲火中烧,正欲一个健步跳进浴缸里,一边与都木老师共同沐浴,一边肆意把玩一番可爱的酥乳,而都木老师却首先伸出双湿淋淋的双手,紧紧地握住我硬梆梆的,挂满混合液体的鸡鸡:“嘻嘻,孩子,老师想尝尝这个,老师最喜欢尝这个!”

  听到都木老师的嬉笑声,望着都木老师喜悦无比的面庞,为了不让都木老师有所失望,我不得不强耐着熊熊色心,规规矩矩地站立在浴缸边,水漉漉的鸡鸡直挺挺地对准都木老师的面颊。

  都木老师愈加喜悦起来,一边爱不释手地套弄着,仔细地欣赏着,一边抓过一瓶牛奶浴液,喜笑颜开地往我的鸡鸡上挤出数滴,哇,好凉耶,好清爽啊,我的鸡鸡不自觉地哆嗦一下。都木老师见状,小嘴得意地一抿,湿滑的双手开始老道地揉搓起清爽无比、香气喷喷的浴液来,很快便将我的鸡鸡揉搓得泡沫泛起,发散着泌人心脾的清香气息。

  我将身子又往前挺了挺,缓缓而下的细水哗哗地冲刷着我的鸡鸡,将鸡鸡上的泡沫冲刷得一干二净,都木老师细白的手掌轻轻地抓挠着我的鸡鸡,同时,伸出挂满口液的舌尖,挑逗般地舔吮一下我的鸡鸡头:“嘻嘻,好香啊,一股奶味!”说完,肥实的手掌轻轻一拍:“小坏蛋,可想死老师喽!”

  “啊,老师,学生也好想你哟!”

  我深深地呼吸一下,鸡鸡幸福地探进都木老师温暖如春的口腔里,亮晶晶的鸡鸡头直抵都木老师那紧绷绷的喉咙管,都木老师柔顺地闭合上双唇,紧紧地吸含住我的鸡鸡,一支手握住我的鸡鸡根,尽量不让我插探得太深,而咽喉管则本能地收紧起来,以免我的鸡鸡头粗野地狂插进去。

  嘿嘿,过去,都木老师给我口交时,调皮的我,趁着都木老师只顾忘乎所以地吮吸着我的鸡鸡,我不止一次地、凶猛异常地将鸡鸡头探插进都木老师的咽喉里,弄得她热泪直流,剧咳不止,直至今日,那让我兴奋不已的场影依然历历地目,而都木老师则更是记忆犹新,为了防范我过份的放肆行为,都木老师首先收紧了咽喉,即使这样,都木老师依然放心不下:“孩子,可要听话啊,不要乱来,老师会受不了的!”

  “嘿嘿,”我的鸡鸡在都木老师的口腔里缓缓地向前挺送着,待整个鸡鸡没至根部时,都木老师老道的紧缩起双腮,红灿灿的面颊凹陷出一对撩人的塌坑,软绵而又炽热的双唇死死地裹住我的鸡鸡,可爱的舌尖快速地舔吮着我的鸡鸡头,产生阵阵又醉又麻的快意。

  “哦——,”我禁不住地、深深地叹息起来,屁股向后缓缓地退去,红通通的鸡鸡从都木老师的双唇间哧哧地抽拽出来,青筋暴起的肉棒上,布满了粘稠的口液,待鸡鸡头完全脱离开都木老师的口腔时,鸡鸡头与都木老师的口唇之间立刻形成一条条粘乎乎的丝线,顺着都木老师的颌下慢慢流淌着。

  都木老师以追赶般的动作,极为可笑地伸出舌尖,正欲舔吮我的鸡鸡头,我则往前一挺,鸡鸡又欢快地插进都木老师的小嘴里,都木老师更加卖力地裹住我的鸡鸡,喔唷、喔唷地舔吮着,我则反覆不停地抽拽着,粗大的鸡鸡幸福地进进出出着,得意洋洋地搅捅着都木老师微热、润滋的口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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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喂,”都木老师很不满意地用双唇紧紧裹住我的鸡鸡,为了阻止我不再地抽拽,她伸出手臂搂住我的屁股,一边极为认真地吮吸着,一边轻拍着我的屁股蛋:“小坏蛋,别调皮,听老师的话,别动,让老师好好尝尝,啊,老师好多年没有尝到喽,好想啊,好馋啊,孩子,别乱动,怎么,你想把老师的嘴巴当 来操哇!”

  “嘿嘿,老师,妈妈,”我终于停歇下来,粗硬的鸡鸡滞留在都木老师的口腔里任由她随意品尝,都木老师的一支手臂依然放心不下的紧搂着我的屁股蛋,另一支手掐着我的鸡鸡根,双唇快速地吮吸着,舌尖用力地缠绕着,不时地还极为投入地咂咂着小嘴:“咂咂,嗯,年轻人的鸡巴跟岁数大的男人就是不一样,味道妙极了,真好啊!”

  “嘿嘿,”听到都木老师的赞叹,我的鸡鸡又得意洋洋地在都木老师泛满口液的嘴巴里生硬地搅拌起来:“妈妈,告诉我,有什么不一样啊?”

  “咂咂,”都木老师将我总是不安份的鸡鸡吐出来,用舌尖轻舔数下,又由衷地咂咂起小嘴来:“岁数大的男人,鸡巴就像他们那一天天衰败下来的皮肤似的,舔起来又松又软,还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腐烂气味,年轻人就不同喽,鸡鸡又光又硬,舔起来让人很是兴奋,啊,这味道,真骚哇,真腥啊,活像是我们朝鲜族的辣白菜,好麻口啊,好剌激啊!”

  “老师,”我低垂着脑袋,看到都木老师犹如品尝美味佳馐般地咂咂赞叹着,我感到极为好笑,但望着都木老师那如痴如醉的淫态,我又不由得可怜起她来。

  中年已过的都木老师,就好似那午后的斜阳,红灿灿的面庞放射着正午时尚存的丝丝暖洋洋的馀温,火辣辣的光芒既兴奋又失望,且极不怀情愿地缓缓西下。

  那无奈的神色,那怅然的情感,带着对逝去年华无可奈何的之态,带着对往昔幸福时光的美好追忆,带着对日渐衰老本能的畏惧。而这诸多的、纷繁复杂的心境,与我鸡鸡上涂沫着的由多种液体混合而成的复杂气味是何等的相似啊:或是?、或是苦、或是甜、或是涩,或是诸味俱全地含吸在都木老师的口腔里,这,能不让都木老师回味无穷、浮想联翩、感慨万千么?

  “唉,”都木老师再次吐出鸡鸡,放到眼前,若有所思地注视着,摆弄着:“哦,孩子啊,老师老喽!以后,老师再也享受不到这么年轻,这么有力,这么充满活力的鸡巴喽!”

  “不,老师,”我抓摸着都木老师湿淋淋的黑发,真诚地安慰着:“老师没老,老师一点都不见老,老师还是那样年轻,漂亮,老师,”

  “嘿嘿,”都木老师苦涩地一笑,手掌轻拍着我的鸡鸡:“别顺情说好喽,你就是嘴好,哄死人不偿命,孩子,蓝花都要成年了,就要嫁给你做媳妇喽,你说,老师怎能不老呐,”

  “老师不老,老师永远年轻,老师,你不要过于伤感,要永远保持一颗年轻的心,这样,才能永葆青春哦!”

  “哦——,是啊,”都木老师表示同意地点点头:“如果想保持一颗年轻的心,就得经常跟年轻人相处在一起,可是,唉,”说着,都木老师突然抓住我的一支肉球球,轻轻地刮划着,指尖充满爱怜地触摸着,同时,极为失望地嘀咕道:“唉,多么饱满的肉蛋蛋啊!啊,里面一定装满了精液,可是,这些,已经不再属于老师喽,完了,”

  “不,老师,”我一听,都木老师还是那般地喜欢我的精液,这让我极为感动,一想起往都木老师口腔里狂倾精液时,那激动人心的一幕,我就兴奋得不能自己,我握着鸡鸡便准备插进都木老师的嘴巴里,开始射精:“老师,给,给,孩子的精液全部属于老师的,给,给,”

  “不,”都木老师皱着眉头,手掌 住双唇,断言挡住我鸡鸡的去路:“孩子,过些天,我就是你的老丈母娘喽,嗨嗨,想来可真够荒唐的,丈母娘跟女婿做这事!唉,真没羞啊!”

  “嘿嘿,”听到都木老师的话,我非但没有一丝一毫的羞耻之感,反倒感觉狻为剌激,呵呵,亲爱的都木老师,什么荒唐不荒唐的,学生做的事情,比这还要荒唐百倍!都木老师,你有所不知,学生可是一个热衷于乱伦的畜牲啊!

  “嘿嘿,老师,”想想在以后的日子,我操完蓝花,再找寻机会操都木老师,我牲畜般的心理,顿然得到了空前的满足。

  真他妈的过瘾啊,虽然是亲娘俩,却生就一对迥然不同的肉洞,一个黑毛横陈,犹如熟透的?葡萄,一个光洁无丝,好似白嫩的,刚刚出屉的小馒头。两个对比强烈,反差巨大的肉洞大大方方地摆放在我的色眼之前,我简直比皇帝还要幸福,还要自豪,还要骄傲,我握着鸡鸡,一会插插蓝花的小馒头,一会再捅捅都木老师的?葡萄,嘿嘿,真是爽死人啊,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死了也甘心,如果当真有那么一天,此生真是无怨无悔啊!

  想着想着,我不禁自 得意地淫笑起来,鸡鸡再次插进都木老师的嘴巴里,美滋滋地说道:“这怕啥啊,老师,我可不在乎这些,与蓝花相比,我更爱老师,我要把精液,全部给老师吃!”

  都木老师正欲想说些什么,却被我的鸡鸡生硬地顶住了咽喉,她握着我的鸡鸡不停地喔唷、喔唷着,也不知嘀咕些什么:“咳——,”都木老师握着我的鸡鸡津津有味地吸吮一番,终于又吐了出来:“哼哼,小坏蛋,你当然不乎了,我们娘俩都让你操了,亲娘俩给你当媳妇,你当然美啦,”

  “嘿嘿,”听到都木老师的话,我更加得意起来,是啊,亲娘俩让我狂操,这太让我兴奋了,一想起来浑身就哆嗦不住,我一边插捅着都木老师的口腔,一边望着都木老师给我口交,一边幻想着不久的将来,应该使用一些什么不为人齿的下流手段,将这亲俩娘同时哄上床去,来个,来个,嘻嘻,……,真他妈的过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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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啊——,”我将鸡鸡插在都木老师的嘴里,一边搅拌着,一边不着边№地幻想着,都木老师则卖力地舔吮着,一支手反覆不停地抓挠着我的肉蛋蛋,渐渐,强烈的射精欲望袭上心头,我不可控制地吼叫起来,都木老师见状,慌忙张开了小嘴:“孩子,来,快给老师,把你的精液,快给老师吧!”

  “啊——,啊——,啊——,”

  我握着鸡鸡根,杀猪般地吼叫起来,旋即,滚滚精液,从突突乱颤的鸡鸡头汹涌而出,非常准确地喷进都木老师的嘴巴里,都木老师幸福地仰起了面庞,咕噜噜地吞咽着:“喔——,喔——,好——多——啊!”

  “妈妈,”我扑通一声,跪倒在浴缸里,抱住都木老师的面庞,狂放地亲吻起来,无意之间,将都木老师挂在嘴角的残精,吸舔进自己的口腔里。嗯?我松开都木老师的面庞,伸出舌尖仔细地品尝起自己的残精来:“嘿嘿,老师,你还别说,精液这玩意,味道真的不错哟!”

  “是不是啊!”都木老师馋嘴巴舌地吧嗒着红唇,见我呆呆地吐出舌尖,认真地品味着自己的残精,都木老师笑嘻嘻地伸出手指,将滞溜在我鸡鸡头上的残精,蘸上少许,涂沫在我的厚嘴唇上:“孩子,好好尝尝,可清爽喽!”

  “嗯,”我抿了抿双唇:“的确是很清香啊!”

  初尝自己的精液,我对性爱的看法,顿然发生了质的逆转,在中国这个传统观念根深蒂固的社会里,性,被认为是下流的, 脏的,甚至是见不得阳光的,并且,与性有关的一切,都是讳莫如深的,不为人耻的,大凡形容一些不屑的东西,人们都自觉地、不自觉地使用一些与 脏的性有关的词汇:操,瞅你长的那个 样!操,瞧他那个 形!操,这是什么鸡巴玩意啊!……等等等等,真是不胜枚举啊!

  在人们的传统观念中, 是骚的、鸡巴是臭的,所以,分泌物就更是 脏不堪了。所以,口交就是下作、变态的替代词。如果谁敢妄言给某某女人口交过,立刻便会遭至众人轻蔑的讥讽:操,没出息的家伙、舔 的贱货。如果有谁拍着胸脯骄傲地讲述着某某女人舔了自己的鸡巴,并吞下了自己的精液,众人便会由衷地赞叹道:操,你真厉害啊,那个女人好贱种啊!

  今天,在这个夏日的午夜里,就在刚刚意外地初尝了自己的残精之前,一回想起方才都木老师吭哧吭哧地给我口交,又淫荡无比地吞下我的精液,还美其名曰地可以养颜,等等,我总是暗暗发笑,并极为自豪:好下贱的都木老师啊,舔我的鸡鸡,还吞吃我的精液。

  可是,当我既迷茫又好奇地吞吃了自己的精液之后,我的性观念便发生了彻底转变:哇——,精液不仅是极为珍贵的,并且,是非常洁净的,它没有任何异味,有的只是清爽,放在舌尖上慢慢地品味起来,还冒着丝丝的凉意呐。哼,既然食精如此美好,那么舔阴吮津,吞咽女人的爱液,这也不是什么下作之事啊。

  “嘻嘻,”见我痴痴迷迷地吧嗒着厚嘴唇,都木老师一把搂住我的脖颈:“孩子,怎么样,好不好吃啊!”

  “好吃,”我张开大嘴,意犹未尽地吮吸着都木老师口腔里的残精:“老师,以后,咱们就一起分享这气味清爽的精液吧!”

  “哦,”都木老师闻言,又伤感起来:“不,不,不行了,你马上就是我的女婿喽!如果蓝花知道了咱俩的事,会怎么看老师啊!”

  “噢——,”听到都木老师的叹息声,我松开她那充满失落感的面庞,蓝花那神秘的、异样的表情再次浮现在我的眼前,联想到刚才那个可怕的梦境,我的预感更加强烈:当年,我与都木老师在幼小的蓝花面前,放肆地交欢着,那师生忘年之恋的疯狂之相,一定深深地埋植进蓝花稚嫩的心田里,随着年龄的增长,那可怕的震憾便愈加猛烈,否则,蓝花不会总是用那种不屑的、诡秘的表态,看待我。

  “老师,”我搀住都木老师的手臂:“老师,也不知怎么搞的,自从看到了蓝花,从她的眼神里我有一种不详的预感,是不是她早已知道咱们俩的事啦?”

  “唉,”都木老师极为赞同地点点头:“很有可能啊,唉,她那眼神,的确让人发怵,蓝花,唉,”一提及蓝花,都木老师突然面如死灰,语无伦次地念叨着:“蓝花,蓝花,唉,蓝花,”

  “老师,”我拽住都木老师的手掌,不解地追问道:“老师,蓝花怎么了?”

  “唉,”都木老师抬起面庞,并没有回答我,却涌出一串?涩的泪水,她抓过毛巾死死地 住面庞:“算了,算了,别提了,唉!”

  “蓝花,”望着悲恸的都木老师,我也彷佛受到传染般地,茫然地念叨起来:“蓝花,蓝花,蓝花怎么了!”

  突然,那地狱般的梦境在我的脑海里再度闪现出来:幽暗的客厅里,冷冰冰的地板上,大酱块赤裸着黑黝黝的、狗熊般的腰身,粗糙的大手指野蛮地抠挖着蓝花光鲜的小肉洞,丑陋不堪的大鸡巴得意洋洋地插捅着蓝花腥红的樱桃小嘴,发出阵阵淫糜、牲畜般的浪笑。

  啊,太可怕了,不,不,这不可能,不,这不可能,大酱块再畜牲,也不会操自己的亲生女儿啊。我拼命地、啪啪地拍打着脑门,尽一切地可能地试图将这赅人的一幕从脑海里彻底清除出去,同时,又禁不住地暗暗地嘀咕着:啊,难道,这是真的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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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星级宾馆十八层的豪华餐厅里,烟雾缭绕、乐曲声声、人声鼎沸、高朋满座,正唧唧咂咂地上演着一场嘈杂不堪,混乱无比的、结婚庆典的闹剧。

  衣着笔铤而身材却又干又瘦,满脸涂油抹粉的司丁手持着麦克风,扯着让我讨厌的公鸭嗓子,不遗馀力地、大声小气地、滔滔不绝地油嘴滑舌着:一会插科打混地愚弄一番各方宾朋;一会煞有介事地与双方的家长调侃一阵;一会又不怀好意地冲我挤眉弄眼,极尽挖苦之能事,尽一切可能地,让我在众人面前出乖露丑。

  在公鸭嗓东拉西扯之下,大酱块堆着让我作呕的、假惺惺的微笑,喜滋滋地走到我与蓝花面前,伸出绒毛密布的黑熊掌,生硬地握住我哆哆发抖的双手,神秘莫测地,却是一字一顿地冲我说道:

  “啊,我的好女婿,多年来,在我无私的关怀和呵护之下,我的宝贝千金——蓝花,终于幸福地、健康地长大成人了,今天,是我宝贝姑娘大喜的日子,我真是激动万分,感慨万千啊。我的好女婿啊,从今天开始,就由你来照顾我宝贝姑娘——蓝花的生活啦。在此,我郑重宣告:照顾我姑娘今后的生活,这个光荣的、伟大的、艰巨的任务,从我的手中,正式转交给你——我的女婿了!”

  哗——,听到大酱块郑重其事的宣告,四周更加嘈杂起来,纷纷向我和蓝花投来或是热烈的、或是迷茫的、或是神秘的、或是冷漠的、或是妒忌的目光,同时,相互之间不停地交头接耳着,继尔,又神秘莫测地指指点点着。

  “嘿嘿,”理解力和想像力永远都是极为丰富的公鸭嗓司丁闻言,一把拽过蓝花细白的小手,将我的大手掌按在上面:“哝——,拿着,新郎官,这是岳父大人交给你的接力棒!”听到大酱块以及司丁的话,我低下头去,望着蓝花的白手,心头不禁一颤:这,就是大酱块交给我的——光荣的、伟大的、艰巨的接力棒么?

  “新郎官,”司丁拍拍我的手面,打断我的思忖:“今后,你可一定要握好这个接力棒哦,不要让你岳父大人失望哦!”

  “嗯?”我茫然地握着蓝花的小手,感到空前的尴尬和沉重,我将疑惑的目光不由地转向身旁的都木老师,而都木老师却让我更为尴尬地扭过头去,有意避开我的目光。

  唉!我暗暗地叹息一声,偷偷地扫视一眼花枝招展的蓝花,蓝花见状,狡猾地耸了耸娇柔的双肩,神秘地迷缝起眼睛,冲我不怀好意地一笑,同时,又撇了撇腥红的小嘴,可爱的小 孔让我捉摸不透地哼了一声。我茫然地抬起头来,突然,对面的大酱块正用热切的目光心有不甘地盯视着自己的宝贝千金,而蓝花则悄悄地冲大酱块眨巴着双眼,回以娇嗔的微笑,薄薄的嫩舌调皮地舔吮着红唇。

  “哇——,噢——,哟——,”

  新婚之夜,在装饰奢华的新房里,早已卸掉浓妆,脱掉婚纱的蓝花兴奋难当地坐在宽大的席梦思床垫上,细白的小手不停地抓拾着满床皆是的红纸包,一块一块地拆开,每当看到一叠叠崭新的钞票时,蓝花的脸上立刻现出幸福的微笑:“哇,真多啊,”说完,蓝花极为娴熟地将一张张钞票梳理得板板正正,小心奕奕地塞到精致的皮包里,然后又拣起一块红纸包:“唷——,这个,更多哟!”

  “哈,壹仟圆啊!”

  “嘿嘿,好多的钱啊,”

  我无精打采地坐在沙发上,望着蓝花如痴如醉地数点着一张张大额钞票,我不由得又联想起梦境里那可怕的一幕,赤身裸体,光光溜溜的蓝花,被亲生父亲大酱块禽畜般地压在身下,粗黑的大鸡巴欢快地插捅着宝贝女儿的小肉洞,而蓝花则放浪地叉着大腿,任由生父大酱块无情地插捅和肆意的抓摸,两支细白的小手毫无羞耻感地拣拾着散落在身旁,一张又一张花花绿绿的钞票,与眼前心花怒放地数点钞票这一幕,是何等的相像啊!

  “蓝花,”想到此,我突然掐灭烟蒂,站起身来,悄悄地走到床边,将乱纷纷的红纸包,推向床角处,大手掌轻柔地拍拍蓝花的细肩,心中暗想:他妈的,今天夜里,老子要验证一下,看看你到底是不是梦境中的那样——天生的白虎!

  “嘿嘿,”蓝花转过头来,冲我淡淡地一笑,然后,又顽皮地吐了吐红通通的小舌头:“干么?嘿嘿,急皮猴!”说完,双肩不耐烦地轻轻一扭,又埋头数点起来。

  我身子一瘫,咕咚一声,坐在蓝花的身旁,粗大的手掌抓过蓝花的手臂,轻薄地按揉着,与都木老师有所不同的是,蓝花的肌肤不仅白嫩,还极其的细滑,在柔和的灯光下,泛着纸一般的惨白,抓在手掌之中,软软乎乎,酥酥腻腻,性感异常,甚是招人喜爱,摸着摸着,我竟不自觉地张开嘴巴,得意忘形地啃咬起来,粗硬的胡茬所过之处,哧哧地拉起一道又一道细微的痕迹。

  蓝花忍耐不住地嚷嚷起来:“哎哟,好扎哦!去,去,老公,等一会,等一会,等我把钱整理整理的啊,急得是个啥啊,我已经是你的媳妇啦,想玩,时间有的是啊,去,去,别烦我!”

  听到蓝花的嚷嚷声,我非但没有停歇下来,反而变本加厉起来,热烘烘的手掌哧溜一声,便轻而易举地探进蓝花可爱的胯间,哇,我心中惊呼起来:真的没毛啊,真是一支天生的白虎啊,想到此,我俯下身来,用手指尖撩拨开蓝花小巧性感的内裤,一双色眼一眨不眨地凝视着。

  蓝花嘻嘻一笑,一边继续数点着钞票,一边大大方方地叉开了大腿:“嘻嘻,看吧,看吧,反正也是你的啦,愿意看,就看个够吧!”

  望着眼前光溜溜的小便,我再次陷入无尽的沉思之中:蓝花的小便竟然与梦境中的一模一样,难道,这仅仅是巧合么?我一边苦苦思忖着,一边轻轻地拨开白嫩嫩的小馒头,里面充塞着一块又一块淡粉色的嫩肉,泛着晶莹的柔光。

  我的指尖轻轻地插捅进去,蓝花微微叹息一声,很快又平静下来,依然专心志致地数点着钞票,我的手指继续探插着,同时,左右开弓地触撞着细滑的嫩肉块,渐渐地,蓝花放纵地呻吟起来,呼吸也急促起来,乖乖,她终于放下钞票,垂下头来,咧着小嘴:“哎——哟,唷——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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