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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阿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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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静的辽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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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姑,”望着微微抖动的老姑,我心头一震,周身的冷气,立刻飞散到风雪交加的窗外,我身子一歪,将头枕到老姑的大腿上,双眼久久地望着老姑被寒风吹刮得犹如红苹果般的面庞,老姑低垂下头,深情地瞅着我,一支手轻柔地摩挲着我的额头。

  片刻,老姑拽过仅有的,从旧货摊上以极其低廉的¤钱买来的破棉被,压盖到我的身上:“盖上被子,一会就暖和过来了,唉,”老姑叹息道:“咱们没钱啊,买不起烧柴,只能到做饭的时候,才能生点火,这炕,凉得跟冰面似的!”

  “姑姑,”我转过身来,将头埋进老姑的胯间:“有姑姑在,炕再凉,我的心里也是热乎乎的!”

  “哦,是么,”老姑那无私的酥胸,终于将我的手掌温暖过来,产生一丝可怜的热气,老姑的身体也不再微颤,望着胸前可以活动自如的手掌,老姑索性撩起内衣,将我的手掌塞插进去,一挨摸到老姑那永远令我着魔的玉乳,尚未从寒冷中彻底缓解过来的我,不禁性致昂然起来,我一边贪婪地抓摸着老姑永远也抓摸不腻的玉乳,一边抬起头来,动手松解老姑的裤带。

  在我的面前,老姑永远都是一头温顺的羔羊,只要我想与老姑做爱,无论是什么地方,什么时候,只要能够做得到,老姑都是无条件地满足我。看见我意欲寻欢,老姑还是像平时一样,先是淫迷地冲我微笑着,挑逗似地吐着薄舌尖,待我松开她的裤带,便主动扯住裤子,屁股一抬,将裤子滑褪下来,抬起脚尖,非常顽皮地挑向炕底,然后,身子往后一仰,将小便直挺挺地展现在我的眼前。

  我低垂下头,正欲伸手抓摸老姑的小便,老姑抿着小嘴,嘿嘿一笑,两条白腿极为放荡地分叉开,同时,腹部尽力地彭起,双臂弯曲,分张着两支小手,摆出搂抱我的姿式:“当家的,来啊,上来啊!”

  与新三婶完全不同,老姑的性毛极为稀疏,并且仅仅分布在微微突起的小肉丘上,呈着极有规则的细长形缓缓向两侧散开来,而在肉丘的下端,在性毛的发源地,有一个闪闪发亮的小肉球,这是我最喜欢的小玩意,每次与老姑寻欢作乐时,我一边狂插着老姑小便,一边肆意抓揉着这颗圆浑的小肉球,直抓得老姑淫浪地哇哇乱叫。

  分开两条长肉片,便是一个幽深的、滑润的、淡粉色的肉洞,总是散发着让我欲仙欲醉的骚气,每当嗅闻到这股混合着辽河水硷涩味道的淫气,我的鸡鸡便会情不自禁地昂起头来。

  老姑的肉洞与新三婶的肉洞也有着很大的差异,新三婶那被浓毛紧密覆盖着的肉洞,里面充塞着团团嫩肉,而老姑的肉洞,则像一条光滑的塑料管,鸡鸡插入其间,顿觉空前的腻滑,抽拽起来,细嫩的滑肉深情地包裹着我的鸡鸡,发出让我直起鸡皮疙瘩的脆响。

  在老姑娇滴滴地招唤之下,我缓缓地爬到老姑的身上,老姑满脸淫色地搂住我,我抱住老姑的脑袋,嘴唇刚刚凑拢过去,老姑便主动吐出湿淋淋的小舌尖,一边笑吟吟地眨巴着眼睛,一边微微抬起头来,用舌尖反覆不停地点划着我的嘴唇。

  我一边与老姑的舌尖亲吻着,一边握住鸡鸡,准备插进老姑的小便,老姑已经感觉到我的鸡鸡在她的小便外面徘徊着,便伸过一支小手,与我一起握住鸡鸡,同时,死盯着自己的小便,热切地观看着我的鸡鸡是如何探进她的小便,待鸡鸡全部没入她的肉管里,老姑的大腿更加淫荡地弯叉开,然后,湿滑的肉管便卖力地收缩起来,紧紧地握裹着我的鸡鸡。

  “嗯——,嗯——,嗯——,”

  待我趴在老姑的身上,开始有节奏的插送之后,老姑幸福地闭上眼睛,一边继续收缩着肉管,一边将叉开的大腿并拢起来,夹住我的屁股,一边轻轻地“嗯嗯”着,显露出极为满的神色:“嗯——,嗯——,嗯——,”

  我快速地抽拽一番,然后将鸡鸡尽力地顶到老姑肉管的最里端,久久不肯离开,身子用力地向下压迫着,老姑的身体开始扭动起来,原本并拢着的双腿,再次向两侧叉开,同时,撅起屁股,讨好般地向上挺送着:“嗯——,嗯——,嗯——,真舒服啊,力啊,你顶到老姑的 蕊上了,啊,好痒啊,嗯——,嗯——,嗯——,”

  老姑一边嘀咕着,一边呻吟着,一边愈加讨好地收缩着肉管,我挣脱开老姑的搂抱,抬起身子,鸡鸡继续顶住老姑的肉管里,一对色眼瞪得又大又圆,嘻皮笑脸地盯着老姑的小便:“老姑,你真好,小便把我的鸡鸡夹得好舒服哇,跟老姑做爱,我真幸福啊!”

  “是么,”因不停地收缩着肉管,老姑的额头渗出滴滴汗珠,呼吸有些急促:“舒服么,那,老姑接着夹,只要我大侄舒服,老姑就是累死也高兴啊!”

  “老姑真好,”我盯着老姑快速抽动的小便,由衷地赞叹着,听到我的夸赞,老姑活像是一个受到老师无原则夸赞的小学生,待虚荣心得到空前的满足之后,便更加不知好歹地讨好起老师来。

  “哎——哟,嘻——嘻,哇——唷,”

  老姑的小便突突突地收缩着,细滑的肉管深情地按摩着我的鸡鸡,产生一种美妙的快感,我试探性地拽拉几下,老姑的小便更为快速地收缩起来,每抽插一下,都会发出哧溜哧溜的声响,我一边缓缓地抽拉着,得意忘形地欣赏着从老姑小便里奏响的,别具一格的音乐,一边掐住那颗小肉球,上下左右地扭拧着,手指肚不停地磨擦着。

  这颗小肉球是老姑最敏感的零件,每次做爱,只要我肆意按揉一番这颗小肉球,老姑便会无法抑制地产生强烈的性快感,你看,我刚刚抓住老姑的小肉球,老姑犹如被电流触击了似的,周身剧烈地颤抖起来,她忘记了收缩小便,抬起头来,又惊又喜地望着自己的身下,两支手不知所措地在小便前面摇来摆去,她想与我一起抓摸那颗小肉球,却又莫名其妙地顾虑重重,彷佛那颗小肉球是专属于我的小玩物,虽然老姑也很是喜欢,却没有权力去抓摸、去把玩,万般无奈之下,老姑淫声浪气地呻吟着:“哎——哟,嘻——嘻,哇——唷,”

  看到老姑近乎癫狂的淫糜之态,我也受到强烈的剌激,一边继续研磨着小肉球,一边加快了插捅的速度,老姑已经彻底地陶醉在性爱的享乐之中,依然漫无目标地张着双手,痴呆呆地哼哼着:“哎——哟,嘻——嘻,哇——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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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世间诸事,开头最难,过去,在追求女人方面,我深有体会,让倾心的女人迈出第一次性爱的第一步,绝对是一件极为困难的事情。如今,在市场练摊,赚点可怜的蝇头微利,维持我们姑侄两人的最低生活,我深深地感受,这也是一件很难开头的事情。

  我和老姑身处陌生的异乡,孤苦伶仃,无依无靠,缺衣少穿,连烧几根柴禾都要精心算计一番。过去,我总是耻笑老姨的节 ,分厘必究,做菜时用几颗葱花,都要数点数点,今天,我也沦落到如此悲惨的境地。

  然而,一旦你所朝思暮想的女人终于蹑手蹑脚、患得患失、半推半就、瞻前顾后地迈出那极难迈出的第一步,从此,便犹如骤然启动的汽车,呼地一声冲将出去,于是,便又了第二步、第二步、第N步,一发而不可由收拾,嘿嘿,若想停歇下来,着实还得费番工夫呐。

  做小本生意也是如此,当你为生活所迫,鼓起勇气,战战兢兢地迈出了第一步,这一步是难忘的,充满了惊奇和喜悦,同时,又是令人沮丧的,甚至是痛楚的,那极其矛盾的感受,绝不亚于少女的初夜。

  初夜的感受,无论是惊、是喜,是甜,是痛,还是近乎于奇幻的犹如梦境一般,而第二步便自觉、或不自觉地迈将出去,然后,第三步、第N步。

  我和老姑,这对初涉人世的小稚雏,为了生存,不得不撕掉那层薄薄的腼腆之色,衿持之情,扑楞着嫩弱的小翅膀,咋吧着丝毫也不坚定、稳重的双脚,一步一激泠,一步一观望地伫足在熙熙嚷嚷,充满杀机,勾心斗角,你争我夺,尔虞我诈,你想多赚几个,我想少花几个的自由市场里,满怀希望地想争得一点杯羹。

  寒阳好似一块冰凉的大圆盘,漠然无神地孤悬在遥远的天№,一脸不屑地讥笑着世间可怜、可悲,而又极端可恶的人们:人们啊、人们,争吧,抢吧,到头来,都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啊哈,去他妈的吧,老子可不干了,老子要喝酒了!”

  激皮?脸,吹胡子瞪眼地忙碌了一个早晨,一身油渍,蓬头垢面的屠夫们伸着狗熊般的懒腰,嘴里冒着滚滚白气,眉毛、胡须上挂满了令人作呕的霜雪,手里握着耀眼的尖刀,哧溜一声,我割下一条细肉,卡呲一声,你砍下一块骨头,吧叽一下,他拽过一支猪耳朵,然后,不约而同地转过身去,脏手一扬,大大咧咧地将零碎猪肉丢进身旁的炉火里,炸油条的小矮子见状,佯怒道:“操,真他妈的没正事,还让不让人家做买卖了!”

  “算我一个,”卖豆腐的小贩卷起数块豆腐,强烈要求入伙,卖烧酒的家伙拎起尚存的一点白酒:“也应该有我一份啊!”

  “嘿嘿,”我抓过一支猪肾,串到铁条上,不顾老姑的唠叨,走向众酒鬼:“各位大哥,我也入伙了!”

  “哈哈,好,”众酒鬼们热情地递过来一支脏兮兮,挂满油渍,客人们刚刚用过,还没来得及洗涤,甚至干脆就没有清水洗涤的瓷碗来,咕嘟咕嘟地斟满呛人的白酒:“小哥们,来,喝,喝,喝!”

  啪,一个鬼酒将一副破旧的扑克牌,推到肉案上:“来,谁来较量较量!”

  “哼,谁怕谁啊,老子有钱,押,”马上便有酒鬼响应,很快,便争先恐后地掏出皱皱巴巴的钞票,不顾一切地丢在肉案上,小小的赌局,瞬间便开张了。

  “哈,老子赢了,”一个喝得红头胀脸的酒鬼加赌徒,乐颠颠地抓起一把钞票,而失败者,垂头丧气地嘟哝道:“操,完了,全输了,一个早晨白他妈的忙活了!”

  “我也玩,”一碗烧酒灌进肚子里,我胆量空前膨胀起来,正欲掏钱参赌,老姑一把按住我的手掌:“小力,不行,”

  “老姑,”烈性酒精熊熊地烧灼着我的赌胆,我不耐烦地推开老姑的小手:“老姑,你别管,没事!”

  “哦,”身旁的酒鬼放下酒碗,一脸疑惑地望着我:“小老弟,她,”酒鬼指着老姑问我道:“她不是你的媳妇么,怎么又叫起老姑来了,你是不是喝多了啊?”

  “小力子,”老姑闻言,面庞刷地红晕起来,她没有理睬酒鬼,一扫往日的温顺,厉声吼道:“小力子,别喝了,快,跟我回家!”

  “老姑,”我极不情愿地放下酒碗,在老姑的拽拉之下,摇摇晃晃地走出自由市场,身后立刻传来众商贩的嘀咕声:“这两个人,真有意思,一会叫老姑,一会又叫媳妇!”

  “他们不是咱们这疙瘩的人,也不知道是从什么地方跑来的!”

  “没准是什么关系呢,这年头,什么热闹事都有!”

  “哇,如果真是姑侄关系,可真够热闹的,你看,那个小娘们肚子老高老高的,眼瞅着就要猫下喽!”

  “嘿嘿,这孩子,生下来,应该怎么称呼呐?”

  “哈哈,搞不清楚,乱套了!”

  “是啊,全乱套了!”

  “力,”老姑腆着可笑的大肚子,羞涩地唠叨着:“怎么嘱咐你,你也记不记,张嘴闭嘴老姑、老姑的,看看吧,人家怎么讲究咱们俩啊!”

  “老姑,我,又忘了!”

  “唉,”老姑叹了口气:“拉倒吧,他们愿意说什么就说什么去吧,力啊,快点回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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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哗啦,老姑吃力地推开房门,我冻 的面颊立刻感受到一股怡人的热气:“啊,到家了,还是家好啊,一进屋,就暖洋洋的!”

  “力啊,”老姑一边整理着房间,一边教诲我道:“总也不听老姑的话,跟那些玩意耍个什么啊,就你那几个钱,能耍过人家么,再说了,你忘了,这几个钱,咱们是怎么挣来的啊?”

  老姑指着她的大肚子,继续教训我道:“力啊,你马上就要有儿子了,应该好好地干活,挣钱,不然,用什么来养儿子啊!”说着,说着,老姑的眼里涌出滴滴伤心的泪花。

  望着老姑那一天比一天隆起的腹部,我惭愧起来,唉,就要当爸爸了,还是不懂事,又是喝酒,又是赌博,我低下头去,悄声说道:“老姑,我,错了,我不对,下次,我再也不跟他们在一起瞎混了!”

  “力啊,”老姑语气缓和下来,轻轻地拽了一下我的手臂:“算了吧,大侄,来,上炕,暖暖身子,休息休息,一会,咱们还得收拾那头病猪呐!”

  老姑拽过破棉被,覆盖大腹便便的腰身上,我扯过枕头,推到老姑的身后:“老姑,躺下吧,好好歇歇,都这么大的肚子了,还跟我天天起大早、挨大累,我真对不起老姑啊!”

  “力啊,”老姑终于温柔起来,一支略显浮肿的小手,悄然伸进我的胯间,爱意涟涟地抓住我的鸡鸡,老道地套弄起来,我转过脸来,小心奕奕地解开老姑的上衣,双眼热辣辣地盯着老姑那雪山般的腹部,手指尖对准山峰上那颗突起的脐眼,用指甲反覆地刮划着,老姑嘿嘿微笑起来,一把住我的手掌:“别,别,别闹,好刺挠,怪痒痒的!”

  我抽出手掌,又不安份地抓住老姑渐渐泛着淡红的乳房,手掌心紧紧地贴着鼓溜溜的嫩肉,老姑也伸过一支手,掐住小小的乳头,立刻,从那细小的孔眼里,滴淌出一串亮晶晶的乳汁,我急忙俯下身去,叼住溢着乳汁的乳头便吸吮起来,同时,将甘甜的乳汁,咕噜咕噜地咽进肚子里。

  “哦——,”老姑呻吟起来,乳头向上抬起,一支手继续按揉着乳房,一支手抓弄着我的后脑:“好吃么?大侄!”

  “好吃,好吃,”我咽下一口汁液:“好甜啊,”我一边继续吸吮着老姑蜜糖般的奶乳,一边将手滑进老姑的胯间,老姑立刻叉开了双腿,当我的手指探插进老姑的肉管里时,立刻感受到里面早已是一片水泽。

  虽然身怀六甲,可是,老姑对性的渴望还是如此地强烈,我的手指刚刚插进去,她便腆着大肚子,笨拙地,但却是积极地扭动起雪白的屁股,肉管紧绷绷地收拢起来,同时,微闭着双目,吭哧吭哧地呻吟起来:“吭——,吭——,哇唷,好痒啊,力啊,来啊,快操老姑啊,老姑好想要哟!”

  我不但没有急于交欢,却故意把手指从老姑水漫金山般的肉管里抽出来,粘满爱液的手指沿着小肉球一路直上,在老姑高高隆起的腹部,缓缓地点划着,形成一条晶莹闪亮的渍痕。老姑依然闭着双目,一支手拼命地揉搓着我的鸡鸡:“力啊,还磨蹭个啥啊,你又不听老姑的话喽,快点上来操老姑啊,老姑受不了啦!吭——,吭——,”

  我坐起身来,老姑立刻睁开了眼睛,热切地望着我胯间的鸡鸡:“快来啊,把你的大鸡巴,给老姑吧!”

  “嘿嘿,”我握着鸡鸡,老姑淫荡地抖动着两腿与大腹相比,极不合谐的白腿:“来啊,上来操老姑吧!”

  老姑张开双手欲搂住我,我将身子一转,大腿一抬,让老姑非常失望地骑跨到她的脑袋上,我蹲在老姑的脑袋上,硬梆梆的鸡鸡放置在老姑坚挺的,盛满汁液的双乳间,然后,伸出双手,按住双乳,将鸡鸡掩埋住,老姑咧着小嘴,不满地嘀咕道:“力啊,你又要玩什么新花样啊!”

  “嘿嘿,”我按住老姑的双乳,腰身一扭,插在其间的鸡鸡便放浪地抽送起来,很快便将老姑的乳沟,磨擦得一片燥热,在手掌的挤压和鸡鸡的研磨之下,从红灿灿的乳头,涌出串串汁液,漫溢在老姑的胸前,无私地沐浴着我的手掌和鸡鸡,同时,不停摆动的屁股,生硬地撞击着老姑的面颊。

  老姑嘟哝一番,索性拽过我的屁股,张开小嘴,极尽 勤之能事地舔吸起来:“力啊,你这是又做了什么梦,又变着法糟贱姑姑了!”

  “老姑,你的咂咂好肥哦,鸡鸡放在中间,别提有多爽了!”

  “爽吗,那就玩吧!”老姑抱着我的屁股,继续啃咬着,我则蹲在老姑的身上,更加得意地揉弄起老姑的乳房,埋入乳沟里的鸡鸡,产生一种妙不可言的快感。

  “啊,”我突然感觉到,老姑的薄舌尖顶到我的屁眼上,吐着汨汨口液,正轻柔地按摩着,我不禁惊呼起来:“啊呀,老姑,好舒服哟!”

  “嘻嘻,”老姑吧叽吧叽地舔吮着我的屁眼,见我激动得浑身乱颤,老姑嘻嘻一笑,一根手指哧溜一声,插进我微微洞开的屁眼里,我更加纵声淫叫起来,老姑笑道:“大侄,让你天天插我,今天,老姑也插插你!”

  “哈哈哈,”我骑在老姑的身上,狂放地动作着,老姑越插越有力,越舔越过瘾,渐渐的,我产生了射精的欲望:“啊,老姑,我,我,我不行了,我,我,我完了,我,……”

  我慌慌张张地从老姑的身上站起来,正语无伦次着,胯间的鸡鸡身不由已地喷射起来,老姑正迷茫地望着自己刚刚捅插我屁眼的手指,只听扑哧一声,我汹涌而出的精液滚滚而下,全部歪打正着地倾泄在老姑的泛着汗珠的面颊上,老姑不得不闭上了眼睛,小手胡乱地涂抹着:“我的天啊,好多啊,这个坏小子,你要呛死姑姑啊!”

  “不——,不——,”我呼呼喘息着,一屁股瘫从到在老姑的头置旁,望着老姑胸乳间汪渍着的奶汁,我伸过手去蘸上少许,待老姑唠唠叨叨地张开小嘴,我突然将手指伸进她的口腔里:“姑姑,你饿了,吃点奶吧!”

  “滚鳖犊子,”老姑不满地吐出我的手指头:“力啊,这么快你就射了,老姑怎么办啊?姑姑还没过瘾呐!”

  “哦,”我以歉疚的表情望着老姑,老姑心有不甘地扭动一下笨重的腹部,有意将水汪汪的小便展现到我的眼前,我跪起身来,将将行瘫软的鸡鸡递到老姑的嘴边:“老姑,给我发动发动,我马上就来,保证让姑姑高兴!”

  “嘻嘻,”老姑侧过身来,先是佯装生气地拍打一下我的鸡鸡,然后,张开小嘴,便咕叽咕叽地吸吮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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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嘿嘿,”我的鸡鸡在老姑的小嘴里缓缓地胀大起来,老姑顿时喜形于色:“嘿嘿,大侄啊,姑姑给你发动起来了,来啊,操姑姑吧!”说完,老姑早已迫不急待地吐出再度勃起的鸡鸡,光溜溜的笨身子吃力地转动过来,将淫液直流的小便直挺挺地送到我那挂满她的口液,在阳光映照下,白光闪闪的鸡头前,“大侄啊,别瞎磨蹭了,快点插进来吧!”

  “好的,”我握着胀大的鸡鸡,正欲插进老姑的小便,身体刚刚贴靠过去,高隆的大肚子便顶到我的腹部上,非常不便于插入,我不禁皱起了眉头:“老姑,你的肚子太大了,没法插啊,我怕,压坏孩子!”

  “是啊,”老姑双手拄着土炕,尽力地爬起身来,然后转过身子,雪白的屁股淫荡地撅起,两支手按着苇席:“大侄,从后面插,这样方便一些!”

  “嗯,”我点点头,站起身来,握住鸡鸡,扒开老姑两块白屁股,无意之间,眼睛溜到老姑的胯间,只见老姑的淫液,缓缓地从小便里流淌出来,很快形成一条长长的粘线,滴哒滴哒地漫溢到苇席上,我身子往前一挺,鸡鸡非常顺利地插进老姑洪水 滥的小便里。

  “哎哟,哎哟,哎哟,……”

  我的鸡鸡刚刚探插进去,老姑便淫声浪气地呻吟起来,拖着大肚子的肥腰,毫不知倦地扭动起来,水汪汪的小便发出哧啦哧啦的响声,我每插抽一下,老姑便轻轻地扭动一下白屁股,淫液则继续横流着,一对日渐坚挺的大奶子贴着粗糙的苇席,放浪地摇来晃去。

  “哎哟,哎哟,哎哟,……”

  “叭叽,叭叽,叭叽,……”

  “哎哟,哎哟,哎哟,……”

  “叭叽,叭叽,叭叽,……”

  “……”

  “力啊,快点,快点啊!”老姑催促道:“快点啊,使点劲啊,使劲操姑姑哟!”

  “嗯,是的,老姑,”我彷佛接到了圣旨,立刻回快了力度,老姑更加幸福地浪叫起来:“哎哟,哎哟,哎哟,……”

  我大幅度地插送一番,悄悄将鸡鸡从老姑的小便里拔出来,蹲下身去,顽皮地扒开老姑湿漉漉的洞管,两支色眼死死地盯着那条幽深的洞口:“嘿嘿,我的小宝贝,看到爸爸没有哇,小宝贝,看到爸爸没有,你在老姑的肚子里生活的怎么样啊?”

  “嗨嗨,”老姑淫笑道:“力啊,我怎么能是他的姑姑呢,我应该是他的妈妈啊!”

  “是啊,”听到老姑的话,我突然糊涂起来:“老姑,肚子里是你的儿子,生出来以后,他应该叫你妈妈,那,那,他应该叫我什么呢?”

  “各论各叫吧!”老姑自嘲地说道:“他叫你爸爸,叫我妈妈,然后你再我老姑,嘿嘿!”

  “全乱了套,”说完,我站起身来,握住鸡鸡,正欲卷土重来,老姑阻止道:“力啊,别捅老姑的小便里,看把孩子捅坏,”老姑坐起身来,一把握住我的鸡鸡:“力啊,别操啦,会把孩子弄坏的,姑姑想通了,忍一忍,来,姑姑还是给你 出来吧,怎么样啊!”

  “好的,姑姑, 鸡巴更舒服!”老姑的话,正合我意,这样疯狂地插捅老姑的小便,我也是顾虑重重,听到老姑的话,身子向前一挺,将鸡鸡探送到老姑的嘴边,老姑小嘴一张,一口叼住我的鸡鸡,深深地含进口腔里,我猛一用力,鸡鸡直挺挺地顶进老姑的咽喉。

  老姑非常卖力地给我口交着,一股醉意再次侵袭着我,我感觉到有些疲倦,便缓缓地仰躺下来,老姑则握住我的鸡鸡,一刻也不肯放松,舌尖吧叽吧叽地舔吮着。

  “老姑,”我轻轻地拍了拍老姑的屁股,老姑心 神会,极为顺从地扭转过身体,一边给我口交一边爬到我的身上,将白嫩嫩的屁股径直对着我的脸颊,我一把拽过老姑的白屁股。啊,老姑的白屁股我真是百看不厌,千摸不烦,万捅不够。我抱住老姑的白屁股贪婪地吸吮着,随着舌尖的舔吸,老姑的白屁股上立刻浸渗出一道又一道湿淋淋的渍痕。老姑用手掌快速地套弄着我的鸡鸡,把我的鸡鸡抓摸得热滚滚,龟头吸吮得直冒火星。

  “啊——,”我幸福地呻吟起来,手指尖轻轻地触碰到老姑的菊花洞口,我将指尖在老姑的菊花洞口缓缓地划抠几圈,老姑的白屁股便微微一颤,嘴里嗯嗯地哼哼起来,我吐出舌尖在老姑那细纹密布的洞口滋滋滋地舔吸一番,老姑似乎受到了强烈的剌激,她的嘴巴突然松开我的鸡鸡,抬起头来怔怔地望着窗外,然后又转过脸来含情脉脉地瞅着我:“力啊,你真会玩,把老姑的屁眼舔得好痒啊,好舒服哦!哦——,哦——,”

  听到老姑的赞叹,我更加卖力地舔吮起老姑的屁眼,老姑完全沉浸在性的享乐之中,白屁股淫浪地扭动着,叭叽叭叽地撞击着我的脸颊,我越舔吮,老姑扭动得越厉害,慢慢地,老姑的屁眼非常可爱地扩张开,我的手指可以很轻松地插捅进去,最初是一根手指,后来可以插两根,再后来,我竟然插进去三根,呵呵呵,我的三根手指在老姑的屁眼里肆意抠挖着,直抠得老姑浪叫不止:“哎哟,哎哟,哎哟,……”

  “老姑,”我一边继续抠捅着老姑的屁眼,一边对老姑说道:“你起来一下!”

  “嗯!”老姑答应一声,从我的身上翻了下去,我瞅了瞅被老姑吸舔得又红又肿的鸡鸡,又看了看老姑洞开着的屁眼,我示意老姑再次跪卧下来,老姑明知顾问道:“力啊,你要捅姑姑的屁眼吗!”

  “嗯,”我点点头:“老姑,捅屁眼,很安全啊,不会伤到孩子的!”

  说话间,我的鸡鸡已经滑进老姑的屁眼里,随着鸡鸡继续深入,老姑张大了嘴巴,她转过脸来喃喃地嘀咕道:“哇,好涨啊!”说着,老姑略显痛苦地呻吟:“啊——,啊——,啊——,”

  “嘿嘿,真紧哦!”我喜滋滋地捅插着老姑的屁眼,鸡鸡体会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紧迫感,老姑还是有些顾虑,雪白的胴体微微地颤抖着,柔嫩的脊背渗出了凉丝丝的冷汗,尽管多次与老姑肛交,可是,老姑还是对这样的举动害怕得要死,嘿嘿,女人对捅屁眼都是极其恐惧的,就像处女第一次性交一样,有一种莫名的恐惧感。

  我轻轻地抽拽了几下,又瞅了瞅老姑,老姑已经不再皱眉头,脸色也红润起来,我用手指抠了抠老姑的屁眼,老姑低下头去,嘴里竟然美滋滋地哼哼起来:“不唷,不唷,不唷,不唷,”

  “老姑,”我一边抠着一边问老姑道:“鸡鸡插屁眼的感觉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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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怎么说呢!”老姑略微沉吟一会,然后非常认真的答道:“感觉紧绷绷的,开始的时候,你的鸡鸡刚一插进来的时候,我可真的好害怕啊,怕那粗粗的鸡鸡会把肠子捅破喽。可是,插了一会,感觉挺好的,又紧又滑,你一插姑姑的屁眼,姑姑就想起咱们的第一次,嘻嘻,虽然有点痛,可是却有一种美好的,说不出来的感觉,那感觉真的很好!”

  “好,好,咱们就接着捅!”

  说完,我将鸡鸡再次插进老姑的屁眼里,老姑已经完全适应过来,在我不停地捅插之下,老姑索性将屁股高高地厥起,脸庞紧紧地贴在炕席上:“哦——,哦——,哦——,”

  渐渐地,我累得通身汗水淋淋,两支手掌不停地抓挠着老姑的白屁股,鸡鸡频频地进出于老姑的屁眼,啊,我拼命地插啊,捅啊,我很快就产生了强烈的射精欲望。

  “哦,力啊,”身下的老姑突然叫道:“先别捅啦,姑姑肚子痛,姑姑要拉屎!”

  “嗯,”我慌忙停歇下来,一屁股坐到土炕上呼呼呼地喘息着,老姑坐起身来,捂着肚子正准备下炕,当老姑抬起屁股的那一瞬间,我猛然发现在老姑坐过的地方有一片暗红色的血水,我茫然地看了看老姑那性毛稀疏的私处,啊,淡淡的性毛上浸漫着腥骚的血污。我正欲开口提醒老姑,老姑捂着肚子痛苦不堪地喊叫起来:“哎哟,哎哟,好痛啊,好痛啊,肚子好痛啊!”

  “老姑,”我急忙跪爬到老姑的身旁,老姑嘱咐我道:“力啊,姑姑要生啦,姑姑要生啦,快,快,打盆清水去!”

  “哎!”

  当我端着清水盆忙三火四地跑回屋里时,老姑已经仰躺在土炕上,精赤条条的身下铺着破旧的褥子,老姑的手依然捂着高高隆起的腹部,我特别注意到老姑的腹部非常明显地抽搐起来,不用问,我的小宝贝已经等不及啦,他要出来,他要见爸爸,嘿嘿!

  我走到老姑叉开着的胯间,老姑那湿漉漉的洞管缓缓地扩张着,同时快速地抖动着,小便抖动得越厉害,洞口扩张得幅度越大,老姑的呻吟声也就越响亮。

  “啊——,啊——,啊——,……”

  老姑痛苦到了极限,她的嘴咧得又长又大,眼睛瞪得又亮又圆,两支手更加有力地按压着腹部,老姑深深地喘着粗气,然后非常可笑地做出了一个排便的姿式:“嗯——,嗯——,嗯——,”

  随着老姑不停地向下用力,奇迹终于出现,在老姑的胯间,在那继续扩张着的洞口处,一个生着细绒毛的小脑袋瓜不可思议地从老姑的洞口探了出来。我的老天爷,老姑的肉管竟然如此之大,平时插进一根鸡鸡还觉得挺紧的,挺细窄的,可是今天,老姑的肉管竟然能够吐出来一个比拳头还要粗大一些的婴孩的小脑袋瓜。

  “快啊,瞅啥呢!”老姑憋涨得满脸通红:“力啊,快啊,瞅啥呢,还不快帮老姑把孩子拽出来啊,涨死我啦,痛死我啦!”

  “可是,”望着不停地向外探出的脑袋瓜,我却不知所措:“老姑,怎么拽啊,我不敢啊!”

  “拿着,”老姑将一条白毛巾塞到我的手上:“用这个包住孩子的头,然后慢慢地往外拽,记住,千万别掐着孩子的脖子!”

  “嗯,”我胆战心惊地拽住婴孩的脑袋,我实在不敢用力,我怕伤着婴孩,我轻轻地向外扯了扯,此刻,老姑用尽最后的一丝气力,只听扑啦一声,婴孩终于钻出老姑的肉管,啊——,婴孩闭着眼睛,咧着小嘴,在这人世间发出第一声吼叫:“啊——,……”

  刚刚从老姑肉管里钻出来的婴孩满身血污,我惊讶不已地瞅了一眼,我的眼前顿然为之一亮,在婴孩的胯间有一颗可爱的小雀雀:“儿子,儿子,我的儿子!”

  我兴奋到了极点,儿子,儿子,这是我的儿子,这是我与老姑生的儿子,我呼地抱起了儿子,突然,老姑哎哟、哎哟地尖叫起来:“轻点,轻点,别动,这还连着呢!”

  我定睛一看,这才发现,老姑那污血不停地渗流着的肉管里有一条肉丝带连接在婴孩的肚脐上,我猛地抱起婴孩,拽痛了老姑,老姑示意我找来剪刀。我握着剪刀,久久地望着老姑那渐渐收缩下来的肉管。

  “力啊,想啥呢,快剪啊!”老姑催促道。

  卡嚓一声,我剪断了婴孩的脐带。

  “力啊,”产生的老姑托着哭叫不止的婴孩,爬到清水盆边,吃力地,但却是非常认真地洗涤着婴孩身上的血污,然后,用仅有一块毛巾被将婴孩包好,放到略微有些暖意的土炕尽头,老姑疲惫不堪地瘫倒下来。

  “咦——,咦——,咦——,”

  “哦,”听到婴孩的啼哭声,精疲力竭的老姑转过身去,困顿的双眼立刻放射出无限幸福的光芒,我也忐忑不安地凑拢过去,老姑一边抚摸着婴孩,一边吃力地问我道:“力啊,给你的儿子,起个什么名字啊?”

  “这个,”我一时语塞,望着老姑,摸着脑门,久久地发楞,老姑小嘴一抿:“笨蛋,白念那么多书,平时里没正经的时候,比谁都能白虎,一动真张了,就闷思克了!”

  “是啊,”我茫然地嘀咕道:“应该起个什么名字呐?”

  “力啊,孩子的大名,以后再说吧,你慢慢地想吧,现在,先给孩子起个小名,二姐的儿子叫铁蛋,嗯,”老姑抚着婴孩的脸蛋,若有所思地嘀咕道:“那,咱们的儿子,就叫石头吧!”

  “好哇,好名字,”我兴奋地垂下头去,冲着浑然无知的婴孩嚷嚷起来:“石头,快叫爸爸,叫爸爸,小石头,快叫爸爸啊!”

  “滚鳖犊子,”老姑笑吟吟地推了我一把:“他刚生下来,哪会说话啊!”

  吱呀一声,房门被人推开,我和老姑均不约而同地循声望去:“啊——,”

  我和老姑几乎同时发出一声绝望的叹息:“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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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奶——奶,”我和刚刚生完产的老姑正盯着婴孩喜笑颜开地嬉弄着,吱呀一声,奶奶怒气冲冲地破门而入,我望着面色铁青的奶奶,怯生生地叫道:“奶——奶,”奶奶却没有理睬我,她好似一头发疯的母狮,迳直冲向哆哆乱颤的老姑:“好个丧门陷,你倒是挺美的啊,真他妈的不要脸,一个姑姑跟侄过得有来到去的,这个生大独眼疖的!”

  “妈,我,”老姑早已吓破了胆,语无伦次地嘟哝着:“我,我,我,”

  “杂种操的,不要脸的东西,啊——,”奶奶一边咒骂着,一边扑向老姑,当她发现炕头的婴孩时,登时愕然住,一双混浊的老眼充满了绝望之光:“这,这,嗨,”

  扑通一声,奶奶高大的身材犹如突然之间被抽脱了筋骨,咕咚一下,烂泥一般地瘫倒在地,两支粗大的、生满硬茧的手掌拼命地击打着双腿,发出赅人的叭叭声:“哎哟,哎哟,我的天爷爷地奶奶哟,这个遭天杀的,我东家算命,西家抽卦,十里八村的先生差不多都求遍了,四处打听这个丧门陷的下落,我就怕出这档子事,果不其然,这个生大儿独眼疖的,到底把这个孽种给鼓捣出来喽,哎哟,哎哟,我紧赶慢赶,还是没赶上,就晚了这么一步,你就把个孽种给下出来了,这个杂种操的,老张家的脸,都让你给丢净了!”

  “妈——哟,不——,”老姑无言以对,双手 住面庞,羞愧难当地痛哭起来,我抓住老姑的手臂,不停地摇晃着:“老姑,别哭,别哭!”

  “臭不要脸的东西,”紧随奶奶的身后,从狭窄的门框里,令我惊惧不已地涌进一大群人,叔叔一个健步跃到土炕边,我和老姑还没回过神来,三叔的大巴掌已经让我瞠目地击打在老姑的面颊上:“不要脸的东西,我打死你,”

  “不——,不——,三哥,”老姑本能地躲避着三叔的手掌,继续死死地捂住面庞,三叔气势汹汹地骂道:“你少叫我三哥,我没你这个不要脸的妹子!我非得打死你,省得给老张家丢人现眼!”

  “三叔,”我抱住三叔的大腿,苦苦央求着:“别打老姑,是我做的,三叔,打我吧!”

  “滚,混蛋小子!”三叔扬起粗腿,咕碌一声,便非常轻松将我踹到土炕的另一头:“跑不了你个小兔崽子,等一会再收拾你!”

  说完,三叔的大巴掌再度扇向老姑,二姑急忙伸过手臂:“三哥,菊子刚生完孩子,这样打她,会打坏人的,会落下毛病的!”

  光——当,我叽哩咕碌地滚向炕梢,正哆哆嗦嗦地望着眼前这可怕的一切,茫然不知所措,脑后突然遭到沉重的一击,只听嗡的一声,我的双眼冒出无数颗星花,吱吱作响的耳衅响起爸爸那熟悉的怒吼声:“这个小兔崽子,我今天非得擂死你!”

  “哥,”新三婶纵身跳上土炕,用丰硕的身体护住我,双臂挡住爸爸的手掌,“哥,事情已经这样了,你就是打死他,还有什么用哇!”

  爸爸不便与新三婶争执,赅人的铁拳极不甘心地在我的眼前示威般地晃动着:“他妈的,气死我了,唉,咱们家咋出了这么个混帐玩意啊!”

  “咂,咂,”二叔叨着烟卷,摊开双手,无奈地摇头叹息道:“咂,咂,嗨,这成何体统啊,打死你们两个也不多,哼哼,现在是新社会了,要是在解放前,在早头,出了这种丑事,啥也别说,都得绑巴绑巴,扔到大辽河里,喂鱼吃!”

  “嗷——,”奶奶令人可怕地惨叫一声,吓得我周身立刻泛起一层冷冰冰的鸡皮疙瘩,只见奶奶彷佛上了大神一般地纵身跳起,不顾一切地扑向无辜的婴孩,紫青的面庞严重地扭曲着,粗糙的大手掌好似赅人的鹰爪,无情地伸向婴孩,“这个小孽种,留着他干什么,给老张家丢人么,让人家搓穿咱们的脊梁骨么,我要掐死他,完事,我认可给这个小孽种偿命去,弄到这种地步,我还有什么脸活着啊,我要掐死他,滚,你们别拦我,我要掐死他!”

  “妈——,”老姑绝望地呼喊一声,虚弱的身体本能地护住可怜的婴孩:“妈——,他有什么错啊!要掐,你就掐死我好啦,不——,”

  啪——,奶奶的利爪没有抓到婴孩,盛怒之下,恶狠狠地击打在老姑的后脑上,二姑泪眼涟涟地拽扯着奶奶:“妈——哟,菊子没说错,孩子没错啊,他有什么罪,他不应该死,他知道个什么啊,妈——哟,在路上,我就想好了,一旦孩子生下来,就给我吧,对外边,我就说是拣来的,菊子说什么也不能回家了,省得让人说闲话,妈——哟,来的时候,我跟你二女婿已经商量好了,他家在包头有亲戚,我们准备把菊子送到包头去,在那里,慢慢地找个合适的主,嫁出去,……”

  “唉,”奶奶挣脱开二姑的手臂,老泪纵横,又是跺脚,又是捶胸:“这叫什么啊,嗯,这成什么了,这是怎么搞的啊,一定是老张家的祖坟没埋正啊,才会弄出这等丢人现眼的事来,小养汉的,”奶奶抹了一把泪水,指着老姑吼叫道:“还不快点收拾收拾你的东西,快点跟你二姐父走,赶紧他妈的给我滚蛋,我再也不想看到你这个丧门陷,唉,快点滚吧!”

  “二姐,”哭成泪人的老姑由身强体壮的新三婶背负着,走出房门,我这才注意到,在屋外白皑皑的雪地上,停着一辆大马车,新三婶将哭泣不止的老姑放到马车上,二姑拎着那条沾挂着血污的破棉被,关切地覆盖到老姑的身体上,马车响动起来,老姑可怜巴巴地握住二姑的手:“二姐,那个孩子,小名叫石头!”

  “嗳,”二姑点点头,安慰道:“菊子,你就放心地走吧,我一定会照顾好他的,咱们姐俩还有什么好说的啊,别人你不放心,二姐,你还信不过么!”

  “不——,”马车缓缓地挪动着,老姑不得不松开二姑的手,呜咽着 住红肿的面庞:“不——,石头,石头,小石头,……”

  “好啦,”当马车哗楞哗楞地消失在白雪下面,新三婶和二姑走进屋来,我悄悄地抬起头来,恰好与二姑的目光对视到一起,二姑无言地盯着我,表情极为复杂。而永远不知愁为何物的新三婶笑嘻嘻地走到我的身旁,以挖苦的口吻说道:“好啦,现在,该处理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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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就 他回家,”爸爸气呼呼地说道,我仍然馀悸未息:“我不,我不回家,我,”

  “唉,”早已哭给老眼的奶奶指着我的 尖嘟哝道:“力啊,你太让奶奶伤心喽,过去,奶奶把你当眼珠看待,真是捧着怕掉喽,含着怕化喽啊,在奶奶的心里,你就是一块金子啊,可是,现如今,你,你,你竟然做出这种事情,唉,你,你,你现在连块砖头都不如啊!”

  “奶奶,”我扑通一声跪倒在奶奶的面前:“奶奶,奶奶,奶奶,”我低垂下头,脑门捣蒜般地在凉冰冰的砖地上磕碰着:“奶奶,奶奶,奶奶,我爱老姑,我爱老姑啊!我,”

  “混球,”身后的爸爸闻言,飞起一脚,将我踢翻在地:“真不要脸,你爱老姑,还有这么爱的么!”

  “哥,你这是干啥啊,怎么总打孩子啊!”新三婶和二姑同时扑向爸爸,不容分说地将其拽扯到一边:“这也不能全怪小力子啊,从小就跟老姑守在一起,论辈份,虽然是姑侄,可是年龄都差不多啊,也难怪会出现这种事。”

  “我爱老姑,我爱老姑,老姑,老姑,”我趴在砖地上,悲痛欲绝,“老姑,老姑,没有你,我也不活了,”

  “唉,”奶奶突然心痛起来,伸出有力的大手,充满爱怜地拎拽着我的衣 ,滴滴?涩的泪水,扑哒、扑哒地落在我的脖子上:“大孙子,唉,”奶奶紧紧地抱住我,身子一软,扑通一声,半跪在我的面前:“大孙子,你,让奶奶说你什么好啊,哇——,哇——,哇——,”

  话没说完,奶奶竟然像个孩子似地嚎啕大哭起来,满屋子的人面面相觑,谁也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沉默了良久,爸爸首先开了腔:“这个小兔崽子,小时候就不是个好东西,……”

  “大冤家,你给我滚鳖犊子,”听到爸爸的话,奶奶嘎然止住了哭泣:“我大孙子可是个好孩子,是那个小养汉的不好,如果不是她勾搭我大孙子,哪会有今天这种事情,她这个姑姑是怎么当的啊,嗯,你们瞅瞅,你们瞅瞅哇,这个小妖精,我把大孙子的?,都给勾没了。这个小狐狸精,叫春了,憋不住了,就拿亲侄来搞,搞来搞去,把肚子搞大了,又不想做掉,这,我也认了,谁让我前世作损,生了这么一个不要脸的小妖精啦。我让她消消停停地找个人家,偷偷摸摸地嫁出去就算了,可是,这个生疖玩意,却背着我跑到部队,还去找小力子,如果她不去部队,小力也不会跟她跑,哼,”

  “妈——哟,”爸爸不服气地冲奶奶嘀咕道:“你就这么宠着他吧,早晚得把他宠坏。事事都不怨他,什么事情都是别人的错,妈——哟,有数的,一个巴掌拍不响,这事,”

  “哼——”奶奶没有理会爸爸,继续咬牙切齿地谩骂道:“这个生大疖的,刚才,我真恨自己为什么不掐死她,留着给我现世!”

  “妈——,”爸爸挣脱开新三婶和二姑的手臂,生硬地从奶奶的怀抱里,拽扯着我:“妈哟,现在,说什么也没用了,什么都晚了,我马上把这个混小子 回家去,以后,再也别来这里!”

  什么!什么?再也不让我来故乡,啊,辽河,你真的不要我了?

  “不,我不回家!”

  我没好气地扭动着肩膀,尽力挣脱开爸爸的手掌,爸爸骂道:“混球,不回家,你去哪,还想在这里现世么?”

  “我就是不回家,我永远也不回家,我流浪去!”

  “你,”爸爸气得浑身直筛糠:“我,我咋生了你这个现世报哇!”

  “哥,”新三婶解劝道:“小力不愿意回家,是怕你打他啊,力啊,”新三婶又转向我,一脸诡秘地微笑着:“别怕,三婶送你回家,有三婶在,你爸爸保准不敢打你!”说着,新三婶呼地从怀中掏出一叠钞票来:“力啊,这是你帮三婶借的钱,正好,三婶跟你回家,把钱还给你的同学!”

  “嘿嘿,”新三婶果然说到做到,陪着我来到火车站,当爸爸挤进人群买票时,一直默默地坐在我身旁的新三婶悄悄地拧了一下我的胳膊:“小骚蛋子,爱老姑,也不至于弄成这样啊,要死要活的,搞得鸡飞狗跳,乌烟瘴气!”

  “三婶,”我依到新三婶的肥肩上:“我爱老姑,三婶,我真的爱老姑!”

  “可,那是不可能的啊!”风月老手新三婶振振有词地说道:“三婶也爱你啊,你跟三婶不是什么也都做了么,也都玩了么,你、我都高兴了,都过瘾了,可是,却一点事情也没有,如果你跟老姑也保持着跟三婶这样的秘密关系,不是挺好的么?何必像今天这样,不可收拾,”

  “三婶,我跟老姑,可不是玩!”

  “嗨啊,你可得了吧!不都是那么回事么?”

  “三婶,”望着身旁这位杯水主义的新三婶,我一脸疑惑地问道:“三婶,奶奶找的先生真的会掐算么,真的这么准吗,怎么就知道我和老姑住在哪个堡子里,一下子就把我们的老窝给端喽?”

  “嗨呀,”新三婶不以为然地撇了一下嘴巴:“可拉倒吧,你奶奶就信这玩意,小力子,你傻啊,如果瞎子真的算得那么准,你奶奶为啥这么长时间才找到你们啊,并且,孩子也生出来了!一切都晚了,”

  “那,”我怔怔地望着新三婶,新三婶如实相告道:“你们还是年岁小,主意不正,如果跑得远远的,你奶奶就是把全中国的算命瞎子都请个遍,也休想算出来你们跑到哪去了!是这么回事,小力子,有人来这里赶集,看到你们啦!”

  “啊——,”我苦涩地咧了咧嘴:“唉,都怨老姑,我想跑远点,可是,她说什么也不肯,唉,还是让熟人给发现了!”

  “嘻嘻,”新三婶微笑着,拧了一下我的 子尖:“你们俩的事,我早就看出来了!小力子,你小子年纪不大,能量可不小啊,处到都是你的种子!”

  “嗯?”我紧盯着新三婶,新三婶用手指了指她那正值哺乳期的丰乳:“三婶前不久刚生下来一个男孩,也是你的种子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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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五)

 

  我被爸爸像押解囚犯似地 回省城的家里,终日沉浸在失去老姑和刚刚出生的儿子小石头的彻底绝望之中,我犹如坠入了无底的深渊,沮丧的心境用语言根本无法准确地描绘出来。

  我的精神完全崩溃,痴呆呆地,无论是白昼还是夜晚,一动不动地蜷缩在被我折腾得乱纷纷的床铺上,数日也不清洗一次的面庞冲着惨白的天棚,积满粘液的双眼一眨不眨地盯着雪亮的日光灯管,一根一根地吸食着辛辣的雪茄烟,幽暗的卧室里永远都笼罩在浓雾般的烟幕之中。

  一周以后,爸爸收拾起行装,嘟嘟哝哝地走出家门,从此,一头扎进长白山深处,半年也没有再见到他的身影,大概是在深山老林里寻矿时,不慎迷失了方向,再也无法走出那遮天蔽日的大森林了吧?而姐姐,则远在千里之外的南方孤苦伶仃地独守着寒窗。如此一来,家中只剩妈妈和我。

  每天下班之后,妈妈放下小拎兜,一边耐心地劝解着我,一边脱掉厚重的、冒着冷气的外衣,直至仅剩一套薄薄的、发散着清香气味的内衣,扭动着高高撅起的大屁股,在每个房里漫无目的地溜来荡去,一番例行公事般的巡视之后,妈妈便径直奔向我的床铺,肥实实的大屁股咕咚一声砸在软绵绵的褥子上,胖墩墩的肥肉将床板压迫得吱呀作响。

  妈妈伸出极具肉感的手掌,抬起我乱蓬蓬的脑袋瓜,亲切地放置到她那性感撩人的、泛着微热的肥腿之上,将我嘴里的烟蒂轻轻地抽拽出来,丢弃在烟缸里:“大儿子,你可别再抽啦,你瞅瞅,嗯,这屋子,都快让你搞成毒气室了!”说着,妈妈抱着我的脸颊,垂下头来,张开臊热的嘴巴,还是像当年那样,哄小孩似地亲吻着我因痛苦和烦燥而生满痤疮的面庞。

  永远好色的我,岂肯放过这种机会,一挨妈妈的红嘴唇贴靠上来,我便乘机伸出舌尖,尽情地在妈妈温暖的口腔里,得意地晃动着,枕着妈妈肥腿的后脑勺,故意向下重压着,努力地感受着妈妈身体的那份酥软和微热,刚刚扔掉烟蒂、泛着浓黄的手指,悄悄地刮划着妈妈那仍旧傲然耸立着的大豪乳。胯间憋闷已久的鸡鸡,扑楞一声挺立起来,产生一种无法排遣的、极为强烈的原始欲望。

  “大儿子,”精明过人的妈妈,早已察觉到我的这些非份举动,但是,妈妈却没有任何反感,更不做丝毫的抵挡,任由我肆意用后脑勺揉搓着她的肥腿和用手指刮划她的酥乳。妈妈久久地亲吻我一番,然后,缓缓地抬起头来,双眼直勾勾地盯着我那滞留在她胸乳前的黄手指:“大儿子,你瞅瞅,你这一天,得抽多少根烟吧,把手指头都抽黄了,大儿子,别再抽了,会把肺叶抽坏的,大儿子,振作起来吧,别总想你那个不脸的老姑啦,大儿子,……”

  “哼,”听到妈妈的话,我突然沉下脸来,冷冷地哼哼一声,一把推开妈妈,再度将脑袋没入泛着汗渍的被角里,妈妈顿时止住了话语,不敢再提及我与老姑这档事,她掀起,胆怯地说道:“大儿子,起来吧,妈妈给你炒几个菜…”

  “哼,我不吃!”

  “大儿子,起来吧,妈妈给你做好吃的,听妈妈的话,起来吃饭吧!”说完,妈妈简单整理一下被我刮划的有些凌乱的内衣,站起身来,只见两块肥大的屁股瓣一番扭动,妈妈丰盈的身体便溜进了厨房,很快,厨房里就传来哧啦哧啦的炸锅声。

  “当——,当——,当——,”

  每天傍晚是我法定的酗酒的黄金时间,当墙壁上的挂钟光当光当地敲完七下,一个白天都是无精打采、神志恍惚的我,突然一个鲤鱼打挺,腾地纵身跃起,抓过餐桌上的残存着些许白酒的玻璃瓶咕噜咕噜地痛饮起来。

  “儿子,”妈妈恰好从厨房里走进屋来,她看在眼里,急在心上,先是惊赅地眨巴着眼睛,然后便无奈地咋吧着舌头,却不敢说出一句反对的话,更不敢触碰我的酒杯:“儿子,别,别,别这样喝酒啊,儿子,空肚子喝酒,会喝坏身体的,儿子,……”

  “哼,”我咕噜咽下一大口烈性白酒,灼人心肺的精酒在我的身体里熊熊地燃烧起来,直烧灼得我将将满腔的忿怨,全部毫无保留地倾泄到无辜的妈妈身上,彷佛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妈妈一手制造的。我握着酒瓶,红头胀脸地冲妈妈吼叫道:“少废话,我愿意,喝死拉倒,我早就活够了!”

  “儿子,”妈妈则默默地忍耐着,似乎我丝毫没有过错,反倒是她犯了十恶不赦的弥天大罪。听到我的吼叫声,妈妈强堆起苦涩的笑脸:“儿子,要喝,也得等一会啊,等妈妈把菜炒好了,再慢慢地喝啊!”说完,妈妈转身返回厨房,片刻之后,妈妈端着热气翻滚、香气袭人的菜盘,笑吟吟地走向餐桌。可是,我手中的酒瓶早已倾倒不出一滴酒水来,妈妈自言自语地嘀咕道:“我的老天爷,大儿子啊,妈妈早晨才买的一瓶白酒,你一天就喝光喽!”

  “哼,给我买去,我还要喝!”我把空酒瓶往地板上一丢:“咋的,喝没了,就是喝没了,快点给我买去,我还要喝,我还要喝!……”

  “嗳,嗳,”妈妈放下菜盘,套上外衣便走出房门,很快便拎回一瓶亮铮铮的酒瓶,面带喜色地在我的眼前晃动着:“儿子,给你,妈妈给你买了一瓶好酒!”

  “哼,”我生硬地从妈妈的手中接过酒瓶,自从回到家里,我始终都是以这种极其冷漠的态度,无情地对待着妈妈的关怀和宽容,从未赏赐给妈妈哪怕是一丝的笑容,即便与妈妈不怀好意地亲吻和挑逗时,亦是如此。见我启开瓶盖,妈妈讨好地将菜馐推到我的面前,我心不在焉地夹起一块肉片:“哎——啊,妈——,你炒得这是什么破玩意啊,嗯,我不吃了!”

  “哎哟,哎哟,你瞅瞅我,忘了放味素了,”妈妈慌忙端起菜盘,返回厨房。在妈妈殷切的目光注视之下,我咕噜咕噜地往肚子里狂灌着白酒。

  “儿子,别喝了,”妈妈不敢阻拦我疯狂地酗酒,为了转移我对酒精的兴趣,妈妈端过来一盆洗脚水:“大儿子,别喝了,愿意喝,明天再喝吧,大儿子,时间不早了,洗洗脚,睡觉吧!”

  我放下酒瓶,伸过双脚,妈妈立刻像老奴仆般地抓过我的双脚,插进热水盆里。我突然尖声厉气地嚷嚷起来:“嗨啊,这水太热了,妈——,你想烫死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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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其实,水温并不像我所嚷嚷的那样高,非常适合于洗脚,听着我无端的刁难声,妈妈活像一个任劳任怨的老奴仆,乖顺地嘀咕着:“啊,妈妈可能忙乎忘了,忘了兑点凉水了,……,儿子,”

  “哼,不洗了,”哗啦一声,我一脚将水盆踹翻在地,热滚滚的清水啪啪地喷溅在妈妈洁净的内衣上,妈妈啊呀一声站立起来,呆呆地望着我,我突然感觉到自己做得实在有些过份。望着望着,妈妈的面庞渐渐地现出难堪的委屈之色,只见她薄薄的嘴唇微微一抖,一串委屈的?泪可怜巴巴从她那秀美的眼眶里滴淌出来:“大儿子,妈妈怎么做,才叫对啊,咦——,咦——,”

  “得了,得了,”我冲着直抹泪水的妈妈挥挥手:“去吧,去吧,睡你的觉去吧!”

  “儿——子,”妈妈再也抑制不住满腹的委屈,挂满水珠的身体轰然向我瘫倒过来,我还没完全回过神来,妈妈一把搂住我的双肩,委屈的泪水哗哗哗地,水塘开闸似地涌汹而出:“咦——,咦——,咦——,大儿子,你可饶了妈妈吧,大儿子,快给妈妈一个笑脸吧,大儿子,妈妈是真心地爱你、痛你啊,大儿子,妈妈不能没有你啊,大儿子,以后,妈妈全都指望你呐!咦——,咦——”

  “妈——,”望着痛哭流涕的妈妈,我突然良心发现,生活中,妈妈的确很自私,她不爱任何人,甚至于自己的亲生女儿,也就是我的姐姐。可是,对于我,妈妈却倾注着无私的爱,这也许是自私心理的另一种表现吧,但无论如何,妈妈是爱我的,这一点,是不可否认的。想到此,我伸出手去,抹了抹妈妈脸颊上的泪水:“妈妈,我错了,我对不起你,我,……”

  “咦——,”妈妈更加悲恸起来,一边抽泣着,一边伤心地唠叨着:“咦——,咦——,都是你奶奶家人灌输的,他们没安好心,想着法地挑拨咱们娘俩的关系,妈妈比谁都清楚,在背后,他们尽讲妈妈的坏话,好让你恨妈妈,疏远妈妈,咦——,咦——,这个鳖犊子人家啊!咦——咦——,”

  精明的,精明的有些狡猾的妈妈一点也没有猜错,我一到奶奶家,不提妈妈便罢,只要一提及妈妈,奶奶家所有的人,除了爷爷,都不约而同地流露出满脸的?夷之色,继尔,便七嘴八舌地冲我嚷嚷起来:“哼,小力子,你那个妈哟,简直不是人!”

  “你那个妈哟,那个妖道劲,真是天上难找,地上难寻啊!”

  “你那个妈哟,最势利,眼珠子专门往上瞧,没有用的人,连理都不理,看到谁对她有用,马上就往前贴巴!现用人现交,你妈最会这个,”

  “你那个妈哟,如果当了女皇,比西太后还要蝎虎一百倍,”

  “你那个妈哟,嗨,不说了,……”

  “……”

  奶奶、叔叔、姑姑们这些或是切合实№的、或是严重夸张的、或是极尽贬损挖苦之能事的话语,深深地根植到我童年时代幼小的心田里,使我对妈妈最初那情感上单纯的挚爱和对妈妈身体本能的迷恋,发生了强震般的摇憾,而妈妈又用自己的行动,或多或少地印证了这些让我既难堪又气忿的蜚词,成为一剂效力无比的催化物,哗地撒进我童年的心田里,于是,我对妈妈成见的嫩芽,以令人瞠目的高速度,空前茁壮地成长起来。

  从奶奶家回来以后,直至走进部队,在这段并不漫长,但却是铸就我性格特征的时期里,我对妈妈厌恶到了极点,事事于妈妈作对,处处故意跟妈妈过不去。

  “妈妈,”思忖之间,我的手掌无意中触碰到妈妈湿淋淋的内衣,我轻轻地抓挠几下,关切地说道:“妈妈,你的衣服都湿了,快点换下来吧!”

  “哦,”见我伸手解她的衣扣,妈妈立刻止住了抽涕,慌忙 住被我解开扣子的衣角,红胀着脸,尽力掩盖住若隐若现的酥乳。

  天棚上柔和的灯光,温情流溢地照射着妈妈高耸着的胸脯,一支半裸着的美乳反射着迷人的白光,我屏住气息,色迷迷地死盯着、死盯着,盯着、盯着,我顿时欲血沸腾,童年时代对妈妈胴体那强烈的神往之情,就在这刹那之间,不可遏制地再度迸发出痴迷的星火,加之于烈性酒精的烧灼,呼啦一声,熊熊地燃烧起来。

  “妈——妈——,”我醉眼圆瞪,嗓音沙哑而又颤抖,一支滚烫的大手掌不顾一切地伸进妈妈的内衣,依依不舍地握住一颗曾经哺育过我,给予我无限挚爱的酥乳:“妈——妈——,”

  “儿——子——,”妈妈先是一阵茫然,当我不容分说地拽住她的酥乳时,妈妈突然让我吃惊地平静下来,不再遮遮掩掩,而是敞开胸怀,任由我随意抓摸她的胸脯:“儿——子——,”妈妈犹如受到传染似的,说话的声音亦哆哆颤抖起来:

  “儿——子——,你知道么,是妈妈的咂咂,把你一口一口喂大的,儿——子——,想当年,你很小很小的时候,妈妈把你搂在怀里,你叨着妈妈的咂咂头,一边舔 着,一边咕噜咕噜地往肚子里咽着,一边冲着妈妈眨巴着大眼睛。

  啊!那是多么幸福啊,那个时候,你永远都在妈妈的怀抱里,谁也不会把你从妈妈的手中抢走。可是,现在,……,唉,儿子,你知道么?每当你跟妈妈斗气时,妈妈一想起这些来,就伤心的暗暗流泪,唉,过去多好啊,儿子,如果你永远也长不大,那有多好啊,咦——,咦——,”

  “妈——妈——,”我握着妈妈的酥乳激动不已地揉摸着,听到妈妈这番真诚的感叹,我脑袋一歪,咕咚一声倒在妈妈的肥腿上,“妈妈,你以为我愿意长大么?我更不愿意长大,长大了,麻烦事太多,太烦,妈妈,我要永远躺在妈妈的怀抱里,永远吸 妈妈的咂咂头!”

  “儿——子——,”妈妈一支手臂搂着我的脑袋,另一支手掐住她的乳头,情深意切地塞进我的嘴里:“儿——子——,吃吧,咦——咦——,”

  我大嘴巴狂野地一张,毫不客气地叨住妈妈红晕深泛的长乳头,咕叽咕叽地、煞有介事地舔吮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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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六)

 

  我头枕着妈妈的肥腿,嘴巴叨着妈妈那极为熟悉的长乳头,一支手搂着妈妈的腰身,另一支手则极不安份地抚摸着妈妈另外一个酥乳,我反覆地搓动着厚嘴唇,被雪茄烟薰黄的牙齿轻轻地研切着妈妈的乳头。半个多月未尚修整过的,生满粗硬胡须的脸颊紧紧地贴在妈妈的胸脯上,极为挑逗地摩娑着。

  我悄悄地睁开色眼,藉着如怠的灯光,我这才觉察到,妈妈的肌肤竟是如此的细腻和洁白,手掌每抓摸一下,都会感受到撩人心魄的酥软和滑润,这是我过去未曾注意到的。

  童年时代的我,对妈妈的好奇之心,全部聚焦在妈妈的小便上以及覆盖着小便的黑毛上,这是好色男童的性本能使然。而如今,业已成年的我,具有相当丰富的性体验,再次与妈妈如此这般地亲密接触之后,我便对妈妈的身体进行了重新的评¤和鉴赏。

  “喔——唷,”不知是我过度的吸吮,还是粗胡须的扎划,妈妈顿然止住了抽泣,虽然还是无法自制的哽噎着,同时,却又忘情地哼哼起来,那声音,不由得让我联想起童年时代,在昏暗之中,偷窥爸爸用大鸡巴狂插妈妈的小便时,妈妈所发出的那奇特的,但却是特别耳熟的呻吟声:“喔——唷,喔——唷,喔——唷,……”

  听到妈妈这熟悉的,很是淫荡的叫床声,我的身体猛然一颤,胯间的鸡鸡扑楞一下昂然勃起,突突突地抖动起来,产生一种强烈的插入感。

  哦——,望着妈妈白嫩的肌肤,我的邪欲之念油然而生,心中暗暗妄想着:如果把妈妈压到身下,用鸡鸡插妈妈的小便,那,将会是何种感受呐?啊,那一定会相当剌激,非常的激动人心。这,不太好吧?我怎么能操妈妈呐,我成什么了,牲畜?不,不,我不能,我不能操妈妈,我太牲畜了。

  “喔——唷,喔——唷,喔——唷,……”

  我刚刚打消占有妈妈的恶念,妈妈却更加淫糜地呻吟起来,不仅如此,妈妈还微微的摇动着腰身,细软的肌肤尽力贴到我的面庞上,似乎对我胡须的刮划,感到非常满意,为了证明这一点,我将面庞紧紧地贴到妈妈不停向前挺送着的酥胸上,哧拉哧拉地刮划着。

  “喔——唷,喔——唷,喔——唷,……”

  哈,凭着多年勾引成熟女性的丰富经验,我敢断言,妈妈的情欲之火,已经被我撩拨起来,接下来,只要我再搞一些增强性的小动作,将妈妈的性欲之火彻底点燃,性致勃发的妈妈便会束手就擒,乖乖地成为我发泄兽欲的胯下之物。

  什么他妈的伦常、道德,这些由故作道貌岸然,骨子里却比谁都淫邪的伪君子们搞出的破玩意,想束缚谁啊,见他的鬼去吧,我早就不把这些破玩意放在眼里,否则,我就不会又是操亲姑、又是搞亲婶的,这还不算,我还操了自己的灵?工程师——都木老师。

  细细想来,这也没有什么不妥的啊?按下那些人类作茧自缚搞出来的什么、什么亲缘啊、辈份啊、年龄啊,等等等等,这些让我极其生厌的繁文缛节不提,所有的女人,把衣服剥光,往床上一躺,两腿一叉,哼哼,都他妈的一个样。

  唯一不同之处,便是胯间的黑毛,真是奇形怪状、让我目不暇接,女人胯间的黑毛或多或少、或稠或密、或粗或细、或者干脆一根长不生,一片光秃。在黑毛遮掩之下,无论是姐姐、妹妹、妈妈、姑姑、姨姨、婶婶……,等等,等等,都有一个形状各异的小肉洞,嘿嘿,谁操不是操呐,操谁不是操呐,谁他妈规定的:操谁又不行呐?

  想到此,我欲操妈妈的邪恶之念陡然坚定起来:哼,反正已经这样了,在奶奶、爸爸、叔叔、姑姑们的心目中,我已经由原来娇不可攀的小祖宗,非常悲惨地沦为了让他们不耻的畜牲,一个操亲姑的畜牲,所有获知我劣行和丑事的亲人们,均众口一词地斥责我谓:“现世报”、“丧门陷”、“混球”、……,二叔甚至要把我扔进大辽河里喂鱼吃。我不仅禽兽般地操了老姑,还操了婶婶、操了老师,今天,我干脆破罐子破罐,继续发扬光大我的兽性,我要操妈妈。

  兽性的决心一经下定,我便开始大胆地行动起来。

  我将握着妈妈酥乳的手掌悄悄地松脱开,试探性地滑向妈妈的腋下,我这个超级色鬼、牲畜,做什么事情都与众不同,搞起女人来亦是如此,我变态般地特别偏好女人的腋毛,无论是都木老师,还是新三婶,我均是从她们的腋下,颤颤兢兢地拽扯着她们各具特色的腋毛,发起猛烈攻势的。今天,对于妈妈,我依然采用这种屡试不爽、特别灵验的老办法。

  “哎——哟,哎——哟,哎——哟,……”

  当我色迷迷地拽扯、抓挠妈妈细长的腋毛时,妈妈皱着眉头尖叫起来:“哎——哟,哎——哟,儿子,别扯妈妈的毛啊,好痒啊,别咯吱妈妈哟,妈妈让你咯吱的受不了喽!哎——哟,哎——哟,……”

  我的嘴巴放开妈妈那颗被我吸吮得又红又肿的咂咂头,果断地溜向妈妈的腋下,试图叨住妈妈那缕细长的腋毛,妈妈本能地夹紧住腋窝:“儿子,别闹,你这是干啥呐!”

  “妈——,”我长长地呼唤一声,有力的大手掌抬起妈妈的胳膊,没容妈妈再唠叨,我早已叨住妈妈那缕发散着腥骚气味的腋毛,咕叽咕叽地吮舔起来,妈妈虽然皮肤细嫩,体毛也没有都木老师和新三婶那样赅人的稠密,可是,气味却相当的浓烈,呛得我不得不时时屏住呼吸,舌尖贪婪地吮舔着乌黑闪亮的腋毛。

  妈妈依然极不自然地嘟哝着:“儿子,别乱来,别跟妈妈乱来,你已经够可以了喽,你还要妈妈怎么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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