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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阿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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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静的辽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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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将新三婶送上开往郊区的电车,自己则坐上驶往高干区的汽车,我想起了范晶,想起了她手中那本精致的存折。我心事重重地站在范晶家的豪宅前,请求警卫将范晶唤了出来。

  “哎哟,”范晶笑吟吟地走出大铁门:“嘿嘿,稀客啊,请进吧!”

  “不,”我摆摆手:“不,不,我不进去了!”

  “为什么?”范晶不解地皱起眉来:“到我家,不进门,你是什么意思,对我有意见么?”

  “不,不,”我悄声对范晶说道:“实在不好意思,有点事情,想求求你!”

  “嘿嘿,好啊,”范晶妩媚地笑道:“行啊,我正犯愁怎样回报你的恩情,太好了,什么事,请尽管说!”

  “这,这,”我吱不起来:“这,这,有点说不出口!”

  “嘿嘿,”范晶则非常爽朗:“啥事啊,说啊!”

  “范晶,”我终于鼓起了勇气:“我三叔,把人打残废了,今天早晨,被警察给押回老家去了,临走,警察对我和三婶说:赶快张罗钱,赎人,如果不尽快把钱送到公安局,三叔就得判刑,范晶,我,我,我想跟你借点钱,把三叔赎出来!”

  “哦——,”范晶扬起秀脸,长吁一声:“原来你是来借钱的,赎人,这钱可不能少了啊!”

  “是的,范晶,我想了很久很久,除了你,谁也拿不出这么多的钱来!所以,我只好厚着脸皮,求你来了!”

  “哼哼,”听到我的话,范晶骄傲地呶起了性感的珠唇:“你很会恭维人啊,少给我戴高帽,哎,我问你,”范晶认真地问道:“你三叔,是干什么的?”

  “杀猪的!”

  “哈,”范晶不屑地摇摇头:“杀猪的,能挣几个钱啊,他能还得起么?”

  “范晶,”我的心哗地凉了大半截,但还是努力地抱着一丝希望:“三叔出来后,挣到钱,一定一点一点地还给你!我替三叔向毛主席保证!”

  “嘿嘿,”范晶得意地微笑起来:“怕我不敢借啊,把心放到肚子吧,我借给你。”

  “谢谢,谢谢,范晶,太感谢了,我替三叔,谢谢你,”

  “可是,”范晶嫩手一伸:“你得写借据!”

  “没问题!”

  “等我一会,”范晶转过身去:“我回去取存折!”

  我与范晶一同来到储蓄所,范晶一边填写取款单,一边推过来一张空白的取款单据:“你也别闲着,写个借条!哪天还,可一定要写上哦!”

  “是!”

  “三婶,”我揣着一叠厚厚的钞票,兴冲冲地跑回郊区:“三婶,你看。”我哗地掏出钞票,自豪地递到新三婶的面前,新三婶哭红的眼睛顿然一亮:“我的天,小力子,你是从哪弄来这么多钱啊?”

  “借的,”我如实答道:“三婶,我是从同学那里借来的,借据都写了,三婶,如果三叔不还,我,可要摊事喽!”

  “小力子,”新三婶一把搂住我:“放心,你三叔出来后,我们一定好好地干,我再也不让你三叔喝大酒了,我也不打麻将了,我们一定按期把钱还上,三婶不会给你为难的!”

  “那,”我拿过自己的空饭盒:“三婶,把钱装到这里,你坐夜车,快点赶回去,把三叔赎出来吧!”

  “小力子,”新三婶满含深情地吻了我一口:“三婶永远也忘不了你的真情!”

  “三婶,”我坦然说道:“三婶,你不知道,我很喜欢三叔,从小,第一次看见三叔,我就喜欢上了他,那时,三叔还不到二十岁,为了生活,三叔走南闯北,做过各种买卖,生活阅历很丰富,我很羡慕他,更欣赏他的性格。

  三婶,自从遇到了你,我便喜欢上了你,我对三叔的羡慕,演变成了嫉妒,有你这样的三婶,三叔真是幸福啊,三婶,你知道么,我是多么你喜欢你,多么的爱你,可是,我却对不起三叔,我给三叔戴上了绿帽子,让三叔成为硬盖的王八。这点钱,就算是我对三叔的一种补偿吧,如果三叔不还,等我能挣钱的时候,再替三叔还上!”

  “小力子,”新三婶一头扑倒在我的怀里:“你真是个好孩子,讲情讲义,三婶,也爱你啊!”

  “爱我?”我顽皮地笑道。

  而新三婶,却极其地认真,她充满柔情地抚摸着我的面庞:“小力子,在你二姑家,三婶第一次看见你,就喜欢上了你,最初,三婶只是从表面上,喜欢你长得漂亮,而现在,三婶更加喜欢你了,你不仅长得漂亮,心肠更好,关键时刻,肯出头,岁数不大,却绝对是个爷们。小力子,咱们俩的事,是有点对不起你三叔,可是,可是,”新三婶耸了耸肩:“算了吧,什么对得起、对不起的,叔侄两个,就别计较了,”说着,新三婶掏出我的鸡鸡,深深地含进嘴里。

  “嘻嘻,”一番疯狂的折腾,新三婶叉着大腿,抹了一把从小便里漫溢出来的精液,冲我神秘地笑道:“小力子,三婶有一种感觉!”

  “什么感觉!”我一边忙着穿衣服,一边漫不经心地问道,新三婶拉住我的手臂:“今天这次,我一定怀上了!”

  “啥!”我顿时惊呆住:“三婶,你说什么?”

  “真的,”新三婶非常肯定地答道:“刚才,我特兴奋,心里别提多激动,你射精的时候,我猛一哆嗦,小力子,绝对没错,三婶真的怀上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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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送走了据说已经怀上我孩子的新三婶,没过半个月,穷困潦倒的老上访队员二叔,背着破旧的军用书包,灰头灰脸地来到我家,一看见爸爸,二叔强堆着笑脸,乞求道:“哥,借我点钱吧,我要上访去!”

  “嗨,”爸爸没好气地斥责着二叔:“老二啊,老二,你没完没了地上访、上访,这有啥用啊,这么多年来,你年年上访,有点钱,都捐给铁道部了,可是,你访出了什么结果来啊!”

  “哥,”二叔固执地说道:“我要去,我还要去,我要找回自己的工作,我不能白当四年兵啊!”

  “哼,我,没有钱了,钱,都由你嫂子掌握着,从她的手里,你一分钱也抠不出来!”

  从爸爸手里弄不到钱,二叔也不肯回家,整天坐在我的写字 前,不知疲倦地书写着,一边写着,还一边自言自语地嘀咕着:“哼,我要去,我还要去,没有钱,就是扒火车也要去,这次,再不给我一个满意的答覆,我,我,我也不想好了,我要撒传单!”

  “二哥,”看到二叔的绝望之相,老姑偷偷地掏出自己靠缝小垫赚得那点可怜的、毫不足道的私房钱:“二哥,这点钱,你拿去上访吧,可是,二哥,你千万不要感情用事,有话,跟官家好好说,可别乱撒什么传单啊,如果你被官家逮起来,我二嫂,还有孩子,怎么办啊!”

  “谢谢老妹子!”

  二叔接过老姑的钱,当夜便离开我家,继续他那无止无休,永远也不会得到满意的答覆,永远也不会有任何结果的上访生涯。

  “老姑,”一个星期天的早晨,看见妈妈悄然走出家门,我便开始纠缠起正埋头做家务的老姑来:“老姑,别干啦,别干啦,咱俩玩一会吧!”

  “唉,”老姑抹了抹额头上的汗珠:“大侄啊,不干活,嫂子回来又得埋怨我啦!唉,在人家呆着,瞅人家的脸吃饭,真不是个滋味啊!”

  “歇一会,老姑,歇一会再干吧!”

  我搂住老姑的细腰,顽皮地抓捏着老姑微微凸起的乳房,老姑娇嗔地嘀咕道:“哎呀,大侄,天天摸,咋还没摸够啊!”

  “我喜欢,老姑的咂咂好漂亮,好鼓溜,我一辈子也摸不够,……”说完,我搂住老姑的玉颈,深深地亲吻起来,老姑温柔地闭上了眼睛,两支湿漉漉的小手,胡乱在围裙上擦拭几下,然后轻轻地抱住我的脑袋,张开珠唇便肆意啃咬起来:“大侄啊,老姑可怎么感谢你呐!”

  “什么啊,老姑,你说什么啊,我有什么事值得你感谢的啊!”

  “大侄啊,你咋忘了,老姑刚到你家时,你把老姑长了四个咂咂的事,跟你妈妈说了,你妈妈没咋声,我哥知道后,记在了心上,上个月,哥哥 我去了医院,哥哥花钱给老姑做了手术,大侄,真是太好了,手术后,割掉两个多馀的小咂咂,剩下的两个大咂咂,再也不痛了,大侄啊,姑姑好感谢你啊,如果你不说,老姑咋好意思跟别人说,如果不是哥哥 我去医院,又有谁会花钱给老姑看病呐!老姑很感激你,你是老姑的好大侄!”

  “哦,原来是这样啊,老姑,这是我应该做的!”

  “不——哟!”

  我和老姑紧紧相拥着,从厨房一直亲吻到卧室,待走到床铺旁,我稍一用力,将老姑按倒在床铺上,然后便松开她的裤带,老姑终于睁开了眼睛:“嘿嘿,大侄子,小心点啊,嫂子没准什么时候会回来的!”

  “没事的,老姑!”我兴奋地骑跨在老姑那软绵绵的酥胸上,老姑跟往常一样,缓缓地、但却是主动自觉地抬起浑圆的小屁股,曲展起两条修长的细腿,两只小手拽住被我松开的裤带,麻利地褪下自己的裤子,哧啦一声,老姑将外裤连同内裤以及洁白的三角短裤整个褪下来,顺手扔到一旁。

  我转过头去,一看见老姑那雪白的大腿,以及诱人的小便,便激动得腾地一声,纵身跃起,跳到老姑的脚下,嘻皮笑脸地抓住她那滑腻的玉脚,爱怜地把玩起来,老姑赤裸着白嫩嫩的下身,面色绯红地望着我:“嘿嘿,这个调皮鬼,小色狼,……”

  “亲爱的老姑,”我一头扑到老姑发散着浓郁香气的小便,伸出手去,一把拽住那缕刚刚破皮而出的、细嫩乌黑的绒毛:“呵呵,真好玩,真好玩,老姑的毛毛真好玩,软软的、细细的、滑溜溜的!”

  “大侄,好玩么,那你就摸吧,”说着,老姑温柔地叉开了双腿,任由我肆意抓摸着她的小便。

  我低下头去,两支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老姑那光鲜的小便,一股股湿乎乎的腥膻气味,夹裹着令我心醉的淡淡骚气,缓缓地扑进我的 息,我张开嘴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一支手拨开老姑两片薄薄的小肉片,津津有味地欣赏着那个亮闪闪、结挂着晶莹液体的小肉洞。

  “唉,大侄啊,都看过多少年啦,你还没看够哇!”

  老姑轻柔地浪笑着,两条白腿不停地摇晃着,我将食指插进微微开启着的小肉洞里,立刻体验到一种妙不可言的滑润感和充满诱惑力的神秘感,这是抠挖都木老师和新三婶的小便时,从未体验到的,极为特殊的舒爽感。

  随着指尖的频繁滑动游移,我的鸡鸡顺理成章地肿胀起来,呼地一声昂起头来,很快便像根木棍似地将裤子顶起一个可笑的小山丘,我松开裤带抓着热辣辣的鸡鸡不停地按揉着,一种强烈的憋闷感不可抑制地袭上心头。

  自从送走了新三婶,我的鸡鸡便彻底地闲置起来,始终找不到发泄的好时机,今天,妈妈不在家,机会终于再度降临,望着静静地平卧在眼前的老姑,我欲火难耐地嘀咕道:“啊,老姑,这些日子,可我的鸡鸡给憋坏了!”

  “是吗!”老姑淫浪地微笑道。

  “真的,老姑,我憋得好难受哇,你看,我的鸡鸡简直要爆炸般地痛啊!”

  “哦,我看看,”老姑坐起身来,握住我的鸡鸡仔细地察看着:“这,也没有什么啊,也看不出什么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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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坐在老姑的身旁,那根挂满分泌物的手指再次鬼使神差地溜进老姑那个迷人的、永远也摸抠不够的小肉洞里,随着手指的不停插捅,老姑两条白腿十分配合地分张着,一股股汩汩的液体随着肉洞快速的收缩,哗哗地向外流淌着,老姑继续认认真真地审视着、抓拧着我的鸡鸡,我的鸡鸡愈加坚挺起来,产生一种灼手的滚烫。

  “老姑,”本能促使我三下两下蹬掉裤子,赤裸着下身,挺着可笑的、坚如木棍的鸡鸡不顾一切地扑到老姑的身体上,行将爆裂的鸡鸡身不由已的插进老姑湿淋淋的小肉洞里。

  “啊,好舒服啊!”

  久违了,老姑的小便!我一边狠狠地抽拽着鸡鸡,一边暗忖着:哇,老姑的小便太奇妙啦,太不可思议啦,我那火星四射的鸡鸡刚一捅进老姑的小肉洞里,立刻产生一种无法言表的舒爽感,我永远也无法确切地描绘出那种感觉是何等滋味,我的大脑瞬息之间便彻底地空白起来,两支眼睛傻呆呆地望着身下的老姑。

  老姑面色红晕,嘴巴张得大大的,一对秀目饱藏柔情地望着我:“力啊,好不好啊!”老姑燥红着面颊,急促地喘息着,因过于激动,眼眶里充溢着幸福的泪珠:“力啊,舒服不!”

  “舒服,舒服,舒服死了!”

  “嘿嘿,”老姑挺了挺酥胸,高抬起大腿,手臂轻柔地按揉着我的背脊:“大侄啊,老姑也舒服得要死啊,快啊,快点操老姑吧,这一晃,好久没有跟大侄做爱了,老姑好想大侄的鸡巴啊!”

  “啊,我的好老姑,”

  我插在老姑小便里的鸡鸡感受到一种摸不着、看不见、但却非常强劲的压迫力,驱使着我不停地抽送起来,一下、二下、三下。哇,好过瘾啊,随着鸡鸡频繁地进出于老姑的小便,老姑的小肉洞越来越滑润,越来越松弛,我的鸡鸡越捅插,越感觉到小肉洞里充满了不可想像的神秘感。

  啊,老姑的小便好奇妙啊,彷佛蕴含着无尽的宝藏。而我,则像个极度兴奋的淘金者,握着如棍的鸡鸡,无比卖力的、没完没了地捅扎着、挖掘着老姑藏满宝物的小便。

  我的心脏剧烈地搏动着,怦怦地颤抖着,热气腾腾的汗水顺着青筋暴起的额头瀑布般地哗哗狂泄着,我咬紧牙关,低着头一面呆呆地瞪着老姑洪水 滥的小便,一面本能地狠插着那个粉嫩的小肉洞,我插啊、插啊、插啊。老姑少女的小便与都木老师和新三婶这两个成熟女人的小便,无论是肉感,还是气味,均有着不可比拟的天壤之别。

  “啊——,啊——,啊——,”

  我拼命地插啊、捅啊,老姑紧紧地搂抱着我,疯狂地呻吟着:“哦——唷,哦——唷,哦——唷,”

  我呼的一声重重地扒在老姑的身上,忘情地与之狂吻着,姑侄之间两根充满柔情蜜意的舌尖紧紧地胶着在一起,热切地交换着彼此的滚滚津液。

  “哦——唷,哦——唷,哦——唷,……”

  热吻中的老姑,突然推开我的脑袋,只见她双目紧闭,红通通的额头渗出串串汗珠,漫溢着津液的嘴巴大大地张咧开,急促地喘吸着,哦,哦,哦地快速呻吟着,哇,老姑再度坠入性爱的享乐之中,从那上下左右剧烈翻滚着的乳房可以充分证明这一点,哇,我顿时兴奋起来,缓缓地抬起身来,坚硬的鸡鸡更加猛烈地捅插起来,我捅啊,捅啊,我插啊,插啊,渐渐地,一种强烈的排泄感不可阻挡地汹涌而来,我更加猛烈地捅插起来。

  “啊——,……”

  随着一声厉吼,一股白乎乎、粘稠稠的液体从我的鸡鸡口哧哧地喷射出来,飞溅在老姑雪白的小腹、嫩腻的大腿内侧以及狼籍不堪的私处。

  “唉,……”

  大下巴姑姑依然呼呼地喘息着,含情脉脉地望着我,我刚才坚硬如钢的鸡鸡此刻、慢慢地低垂下头去,紧接着,一种不可回避的疲惫感涌上身来,我长吁一口气,扑通一声,仰面倒在床铺上,老姑缓缓地转过身来深情地抚摸着我那热滚滚的面颊:“大侄啊,累了吧!”

  “老姑!”我轻轻地呼唤一声,依偎在老姑汗渍渍的胸怀里。

  “嘻嘻,”老姑妩媚地微笑着,一支手轻轻地握住我那已经彻底瘫软下来的鸡鸡,久久地凝视着、抚摸着,我抓住老姑的乳头肆意把玩着,渐渐地,我的鸡鸡在老姑的爱抚之下,再次昂首挺立,我呼地推开老姑,一头扑到她的身上,老姑糜笑着掐拧着我的脸蛋,无比顺从地搂抱住我,缓缓地分开两条修长的白腿。

  “啊——,你们,”我与老姑赤身裸体地相拥在凌乱的床铺上,正哼哼啊啊地折腾着,突然,身后传来妈妈那尖厉的吼叫声:“你们,干什么呐!”

  “哎哟,”老姑慌忙将我推到身下,一咕碌爬起来,正欲伸手抓过自己的衣服,妈妈早已窜到她的面前,只见妈妈阴沉着脸,还没容我稳住神,便听到啪的一声,妈妈的手掌重重的击打在老姑的面颊上:“真不要脸,还有你这样做姑姑的啊,这不是教孩子学坏么,这不是拉孩子下水么!”

  “嫂子,我,呜——,呜——,呜——,”

  老姑用压皱的衣服 住被妈妈抽红的面庞,羞愧难当地哭泣起来:“呜——呜——,呜——,”

  “哼,你还有脸哭哇,你们老张家可真行啊,出了这么一个教侄子学坏的老姑奶奶!”

  “妈——”我呼地纵身跃起来,一把挡住妈妈试图再度落下来的手掌:“不许你打老姑,我爱老姑,我愿意!”

  “你,嗨,”妈妈转过脸来,正欲抽打我,见我赤裸着身子,鸡鸡还是硬梆梆地挺立着,妈妈气得哭笑不得:“你,快点给我穿上,这个现世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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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八)

 

  “这还了得!”晚上,获悉我和老姑所作的荒唐透顶之事,爸爸顿时气得暴跳如雷,继尔,浑身又不可自制地哆哆乱颤起来,他用剧烈抖动的手指,不停地点着我的 子尖,劈头盖脸地一通恶毒的咒骂,那臭哄哄的唾沫星子雨点般地倾泄在我的脑袋瓜上。如果不是妈妈左一次、右一次,拼命地阻拦和劝说着爸爸,怒不可遏的爸爸保准会像三叔对待王位竞争者那样,无情地把我暴打成残废。

  “老妹子,”发疯般地训斥我一番,爸爸转过身去,一脸无奈地走进里间屋:“菊子,这可不行啊,这不乱套了么,老妹子,这,这,这成什么事了,太让外人笑话啦,……”

  “哥,”老姑一头扑倒在爸爸的怀里:“哥,我,我,呜——,呜——,呜——,……”

  “老妹子,别哭了,出了这种事,哥哥只好送你回家了,放心吧,老妹子,家丑不可外扬,哥哥跟谁也不会露出一个字来的,以后,你找个中意的对象,跟小力这档子热闹事,还是趁早刹车,冷却下来吧!”

  第二天早晨,爸爸便准备送老姑回家,当爸爸犹如父亲般地拉着老姑的手,推门而出时,我身不由已地尾随到走廊里,爸爸冲我恶狠狠地吼道:“滚回去,小兔崽子,再纠缠你老姑,我他妈地打折你的腿,让你永远瘫趴在床上,我宁可伺候你一辈子!”

  “你给我回来,”妈妈拼命地拽住我的手臂:“儿子,你给我进屋来,别理她,不要脸的东西,这叫什么姑姑啊,跟亲侄子做起这些事事,真没羞啊!”

  深夜,我孤伶伶地裹着冰凉的棉被,翻过来,又转过去,说什么也无法入睡,只要一闭上眼睛,老姑那水洗般的面庞,那绝望的神色,便浮现在我的脑海里:“力啊,力啊,力啊,”老姑悲恸欲绝的呼唤声久久回荡在我的耳畔,我顿时泪如雨下:“老姑,老姑,老姑,”

  “儿子,”妈妈不知什么时候站在我的床边,掀起我的被角,溜进我的被窝:“儿子,醒醒,醒醒,”妈妈既恼怒又心痛地抚摸着我的额头:“儿子,别想她啦,你老姑不是人,是个养汉的臭骚 !”妈妈恶狠狠地谩骂着,从妈妈的嘴里,我第一次听到如此下流粗俗的“ ”字来,看来,妈妈真的气坏了。

  “妈妈,不要骂老姑,老姑好,好,”

  “不,”妈妈气得面庞严重扭曲起来,一把拧住我的耳朵:“儿子,你再胡说,妈妈就不喜欢你了!”

  我不再作声,转过头去,呼呼呼地佯睡起来,妈妈紧贴着我,无奈地、长长地叹息着。

  第二天下午放学后,我哪里还有什么心思回家,我背着书包偷偷地蹬上火车,回故乡去找我心爱的老姑。

  “哎哟,”对我和老姑之间的畸恋毫不知情的奶奶,痛爱万分地将我推到土炕上:“大孙子,这是咋回事啊,你爸爸前脚刚走,你后脚又跑了来,唉,我的大孙子啊,心里总是惦记着老家啊,根梗啊,这就是根梗啊,孩子是永远也忘不了老家的!”

  “老姑,”我痴呆呆地望着老姑,老姑即羞涩又悲恸地瞅着我:“大侄,”

  我们久久地对视着,往日无拘无束的嬉笑打闹,眉来眼去,早已被窗外那嗷嗷怪吼的秋风,无情地扫荡而去,所剩下来的,只有永远挥之不去的痛苦和永远斩不断,理还乱,越理头绪越乱的畸恋之情。

  “大孙子,”凌晨时分,勤劳的奶奶穿戴整 ,挎起盛满鸡蛋的小竹篮:“跟你老姑好好地看家,奶奶上站,卖鸡蛋去!”

  “老姑,”待奶奶走出屋门,踏着吱吱作响的残枝败叶,消失在浓雾弥漫的晨曦之中,我蹑手蹑脚地跳下土炕,哗地锁死房门,然后,掀起老姑的被角:“老姑,”我站在炕沿边,俯下头来,搂住老姑,深情地亲吻着,老姑又涌出忧郁的泪水:“力啊,别闹了,听爸爸的话吧,咱们还是趁早拉倒吧!”

  “不,老姑,我爱你!”我身子猛一用力,爬到土炕上,依到老姑的身旁,手掌滑进她的内裤里,贪婪地抓摸着,老姑再也不像往日那样,嬉嬉浪笑着,叉开大腿,任由我摸抠,而是羞涩难当地并拢起双腿:“力啊,别,别摸了,咱们!”

  “我不,老姑,我不,我爱老姑!”

  说话间,我已经骑到老姑因抽涕而微微抖动的胴体上,一手握着硬梆梆的鸡鸡,一手搬动着老姑的秀腿。

  “唉——,”老姑痛苦地闭上了眼睛,深深地叹息一声,非常勉强地叉开了双腿,我跪到老姑的胯间,将鸡鸡塞进老姑的小便,轻轻地抽插起来。

  “呜——,呜——,呜——,……”

  为配合我的抽插,老姑曲起了双腿,插着插着,身下突然响起老姑莫名其妙的呜咽声,我不得不停止了插送,望着泪水不止的老姑,我性致尽无,一头扑倒在老姑的身体上:“老姑,别哭,别哭,”

  我趴在老姑的身上,又机械地摆动一番,哗啦一声,索然无味地排出一滩冰凉的精液,看到老姑还是嘤嘤地哭泣不止,我无精打采地爬起身来,穿上衣服,老姑终于睁开了眼睛:“力啊,你要干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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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三叔家看看!”

  此番回归故乡,从奶奶的唠叨中获知,三叔与二姑,因为生意发生了一些根本不值一提的、鸡毛蒜皮般的龉龌,从此分道扬镳,各奔东西。

  “唉,你三叔啊,心眼太鬼道,连自己的妹妹也要算计,这不,以后,再也不能在你二姑家住了,你三叔横不横吧,霸道不霸道吧,在公路边的林带里,在西大坑的边上,盖了一间小房,大家伙嘲笑是什么、什么,水泊凉亭!”

  绕过波光鳞鳞的小池塘,有一片茂盛的柳树林,在公路的一旁,在那个让我终生难忘,给予我无限幸福的小池塘的边缘,极不合谐地孤立着一栋简陋的小平房,四周丛生着的杂草,没过膝盖,踩踏上去,唰唰作响。剌骨割面的狂风,卷裹着呛人的黄沙和细碎的枝叶,从低矮的屋顶呼啸而过,呼地一声,一头扎进屋旁的池水里,溅起层层涟漪。哈,民间的百姓们,灵感永远都是那么的丰富,把三叔这栋简陋的小平房,恰如其份地讥喻为——水泊凉亭!

  “哎哟,小力子,”还没等我靠近陌生的水泊凉亭,新三婶早已推开薄薄的门板,兴高采烈地冲出水泊凉亭,娇情万种地向我迎来:“大侄,什么时候来的啊!”

  “昨天,”我拉起新三婶的手,饱含真情地望着她,新三婶也会心地冲我微笑着:“快,快进屋,暖一暖!”

  “啊——哈——,”迈进水泊凉亭,只见三叔仅穿着一条衬裤,正坐在狭窄的土炕上,津津有味地自斟自饮着,我的到来,让三叔既兴奋,又尴尬,我们热情扬溢地寒暄一番,三叔便合颜悦色地说道:“小力子,别着急,那钱,三叔过一段时间就全部还给你!”

  “三叔,”我说道:“你误会了,我来,可不是那个意思,我可不是来追债的!”

  “嗷——,嗷——,嗷——,”

  话没说完,身后传来笨猪的尖叫声,我循声推开土炕对面又一扇呲牙咧嘴的木板门,哇,在这间简陋的水泊凉亭里,我意外地发现了新大陆,沿着水泊凉亭北侧的砖墙,搭建起一排面积硕大的木板棚,关押着一群绝望的、吱呀怪叫的笨猪。一口大黑锅,咕嘟、咕嘟地升腾着滚滚雾气,几个农民模样的青壮年,满头热汗地忙碌着,相互之间或真或假地谩骂着,迷茫的雾气之中,只见一个头发蓬乱的小伙子走进笨猪群里,铁钩一伸,极其娴熟地钩住一头笨猪的下颌,凶狠地拽拉着,而那头死到临头的笨猪,则拼命地向后退缩着。

  “三叔,”我转过身来,问三叔道:“你这是,杀猪专业户啊?”

  “嘿嘿,”三叔得意地咽下一口烈性白酒:“小力子,三叔欠下一屁股债,不甩开膀子大干一番,猴年马月才能翻身啊,小力子,照这样的干法,年底,你的钱,三叔轻轻松松地就能还清!”

  “嗨,三叔,别总提钱钱的,行不行啊,我求求你了。”

  “好,好,不提了,三叔再也不提钱字了,来,大侄,咱爷俩喝酒!”

  “三哥,”我刚刚坐到土炕上,一个司机模样的中年人推门而入:“三哥,别喝了,车已经修好了,还是抓紧时间,上路吧!”

  “唉,好吧,”三叔很不情愿地放到了酒碗:“嘿嘿,小力子,你自己喝吧,三叔得出内蒙抓猪喽,小力,你去不去啊?”

  “你可得了吧!”新三婶阻止道:“小力好不容易才回趟家,还没缓过乏呐,谁跟你去内蒙,遭那份洋罪!”

  “嘿嘿,那,三叔就自己去了,小力子,再见!”

  “三婶,”目送着三叔收购笨猪的大卡车呼哧呼哧地消失在公路的尽头,我放下酒碗,一把搂住新三婶,张开喷着酒气的大嘴,充满激情地啃咬起来:“三婶,我好想你啊!”

  “大侄,”新三婶不安地推搡着我:“别乱来,隔壁都是雇来的杀猪匠,一会这个进屋,一会那个进屋,让他们发现了,可不是闹着玩的啊!大侄,你先喝酒,等猪都杀完了,那几个人就回家睡觉去了,然后,”新三婶放浪地掐拧一下我的鸡鸡:“好大侄,你三叔去内蒙,今天晚上就咱们俩个在家,三婶一定陪好你,保准把你伺候得唷唷琢琢的!嘻嘻,”

  “三嫂,”将天色渐渐地昏暗起来时,几个浑身血污,膻气扑 的杀猪匠终于结束了繁重的屠杀工作:“三嫂,都杀完了,我们该回家休息了!”

  “啊,”幸福的时刻来到了,当新三婶兴奋不已地锁好房门,一脸媚笑地爬上热滚滚的土炕,早已欲火燃身的我,脱得精赤条条,坚挺的鸡鸡在新三婶温情四溢的眼前,骄傲地勃动着,新三婶跪爬到我的脚下,握住我的鸡鸡,爱不释手地抚摸起来:“好棒的大鸡巴啊,让三婶好想啊!”

  “啊,三婶,”我将鸡鸡从新三婶的手里拽出来,向上稍稍抬起,新三婶立刻心 神会,大大方方地张起嘴巴,紧紧地裹住我的鸡鸡,口腔里面血红的舌信,卖力地缠绕着发烫的包皮。

  我幸福地向前推送着腰身,鸡鸡头深情地顶在新三婶的咽喉处,新三婶珠唇微张,我则向后猛一抽拽,红通通的鸡鸡整根从新三婶的嘴里滑脱出来,亮晶晶的鸡鸡头粘着新三婶臊热的口液,缓缓地向下垂去。我湿淋淋的鸡鸡稍稍向前移动,粘稠的口液立刻呈着耀眼的丝线,从新三婶的下唇一路漫溢着,直至从脖颈流淌到酥乳上。

  我将鸡鸡重新探进新三婶热烘烘的口腔里,又如此这般地插捅一番,然后,再次抽出鸡鸡,一双色眼,痴迷地望着那丝丝粘线,新三婶极度淫糜地跪在我的脚下,看到我久久地注视着她的口液,新三婶色眼微闭,伸出手来,抓起丝丝粘液,放浪地塞进嘴里,我笑嘻嘻地握着鸡鸡,将挂满丝线的粘液,非常得意地涂抹在新三婶的珠唇上,面庞上。

  “嘻嘻,混小子,总是他妈的想些歪歪道子,糟践你三婶,”新三婶嘴里嘀咕着,伸出舌尖,轻轻地点划着我的鸡鸡头,同时,双唇微启,一番轻柔的咳咳,将滚滚口液传递到我的鸡鸡头上,我嬉皮笑脸地向后移动着鸡鸡,立刻,无数条丝线从鸡鸡头上分扯出来,而另一头,则牢牢地粘挂在新三婶的舌尖上,形成一条条令我兴奋的白弧线。

  “啊,真好玩,好剌激啊!”我握住挂满新三婶口液的鸡鸡,顶到新三婶的面庞上,极其放肆地涂抹着、涂抹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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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九)

 

  “混小子,”新三婶微闭着眼睛,开启着珠唇,仰挺着面庞,任由我的鸡鸡糊涂乱抹,“嘻嘻,小骚蛋子,咳咳。”

  新三婶继续往我的鸡鸡头上倾吞着口液,我涂着涂着,渐渐产生了厌烦感,我松开鸡鸡,一屁股做到土炕上,抱住新三婶雪白的胴体,吐出被欲火灼烤得几近干燥的舌头,在新三婶细嫩如脂的肌肤上,吧叽吧叽地吮舔着,我的舌头沿着新三婶淌满口液的玉颈,一寸一寸地向下吮吸着,绝不轻易放过哪怕是一小块白肉。

  “嘻嘻,啊——,”新三婶快乐到了极点,胴体微微地抖动着,闭着眼睛放荡地呻吟着,一支手塞进口腔里,醮上粘稠的口液,然后,握住我的鸡鸡,哧溜哧溜地研磨着:“好硬的鸡巴啊,肉乎乎的,哎哟,混小子,你咋舔三婶的肚脐眼啊,嘿嘿嘿,好痒啊!”

  “咳,”我将积蓄在嘴里的口液,咳的一声,倾吐到新三婶幽深的脐眼里,然后,用指尖轻轻地抠挖起来,新三婶可笑地挺直了腰身,一支手按住我的指尖:“嘿哟,嘿哟,好痒啊,痒死我了!”

  “啊——,”我的舌尖终于移到新三婶骚气翻滚的小便,一边轻轻地吸吮着浓密的黑毛,一边用手指紧紧地夹裹住,生硬地拽扯着,很快便将那片可爱的芳草地,搞得一塌糊涂,乌黑的性毛,乱蓬蓬地耸立起来,狂燥不安地揉刮着我的面庞和湿乎乎的嘴唇。新三婶纵声浪笑着,圆浑的屁股尽力向上挺送,放肆地顶撞着我的嘴唇和舌尖。

  “好舒服,好过瘾,大侄啊,你真会玩啊,简直要把三婶舒服死了!”

  哧溜一声,我的手指滑进新三婶淫液 滥的小便里,感觉到一阵空前的滑润和让我心醉的温热,我又接二连三地塞进两根手指,三根手指紧紧地并拢在一起,将新三婶的小便扩张到了极限。

  新三婶如痴如醉地呻吟着,不知什么时候,两支涂满粘液的玉手,拼命地拽扯着两片薄嫩的、深粉色的肉片,我抽出三根一片水渍的手指,一双色眼呆呆地盯着洞开的小便,新三婶抬起头来,与我一起,欣赏着自己的肉洞:“来啊,混小子,快点插进来啊,快把你的鸡巴给三婶吧,三婶的骚 痒痒的都不行了,快,快点用鸡巴狠狠地操你三婶的大骚 吧!”

  望着新三婶可笑的淫态,满嘴语无伦次的污言秽语,我敢断言,她又兴奋过了头。只见新三婶热切地望着我,一支手继续拽扯着肉片,将另一支手的两根手指,深深地塞进小便里,咬牙切齿地抠挖着、搅捅着。

  “哎哟,好刺挠啊,好痒痒啊,三婶就是他妈的短操,一天不让人操,也不舒服!”

  我抿着嘴,坐在新三婶尽力叉开的双腿之间,看到新三婶如此放荡地抠挖着自己的小便,我推开新三婶那只拽扯着肉片的手,将自己的双手,围拢住新三婶狂抠自己小便的手,同时插探进去,将新三婶的小便,尽一切可能地向两侧分张开,新三婶一见,更加疯狂地抠挖起自己的小便。

  “哇——,”我收回双手,一头扑到新三婶的胯间,张开嘴巴,咕叽咕叽地吸吮起从新三婶小便里面滚滚溢出的淫液,厚厚的舌头反覆地舔吸着新三婶湿漉漉的手指,新三婶好似发了疯的母狮,水汪汪的小便咕咚咕咚地撞击着我的面庞:“哎哟,哎哟,我受不了,我不活了,我受不了,我不活了!快啊,大侄,快点操三婶吧,三婶就要刺挠死了,三婶的骚 ,就等你的大鸡巴来操呐!”

  “好的,三婶,你大侄来了!”

  我蹲起身来,握住烫手的鸡鸡,新三婶见状,立刻停止了几近发疯的抠挖,两支粘满稠液的玉手拽住晶莹的肉片,屁股微微挺起,腰身热切地向前拱送着:“好啊,太好了,快啊,快操你三婶吧!”

  我的鸡鸡刚刚对准新三婶的小便,新三婶白屁股娴熟地向前一拱,小便洞口微微一抖,便好似一支湿淋淋的吸盘,牢牢地把我的鸡鸡握裹住,我咬了咬牙,身子向前一挺,鸡鸡立刻顶到新三婶小便的最底端,新三婶噘着热浪袭人的嘴巴:“哎哟,好——操!”

  说完,新三婶缩回双手,用肘部支撑起肥实的胴体,在我快速的插捅之下,悬空的屁股放荡地向前挺送着,每当我的鸡鸡与新三婶的小便触碰到一起时,便会发出哧溜哧溜的脆响,把新三婶肉洞里面淫液,撞击得四处飞溅,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烁着莹莹晶光。

  “吧——叽,吧——叽,吧——叽,”

  “嘿——哟,嘿——哟,嘿——哟,”

  “哇——唷,哇——唷,哇——唷,”

  在三叔这栋孤零零地伫立在柳树林旁,小池塘畔的,低矮简陋的水泊凉亭里,在报纸糊就的墙壁旁,在狭窄的,但却温暖无比的土炕上,我与新三婶汗水淋漓的面颊热辣辣地对视着,四支欲火相灼的色糜之眼真切地交换着彼此间的相互倾羡之情,我们的身体无拘无束地、发自内心地紧密接触着,碰撞着,发出令人如痴如醉的辟叭、辟叭声。

  “吧——叽,吧——叽,吧——叽,”

  “嘿——哟,嘿——哟,嘿——哟,”

  “哇——唷,哇——唷,哇——唷,”

  身旁的木格窗被震得嗡嗡作响,身后的木板门吱吱乱叫,热气腾腾的土炕发出沉闷的咕咚、咕咚的呻吟声,似乎再也不堪我们两人的重负,行将坍塌下去,纸棚中央那只孤单单的小灯泡,怯生生地微微摇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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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叽,吧——叽,吧——叽,”

  “嘿——哟,嘿——哟,嘿——哟,”

  “哇——唷,哇——唷,哇——唷,”

  整个水泊凉亭都在颤抖,都在呻吟,我的鸡鸡以闪电般的频率捅插着新三婶的小便,新三婶的小便依依不舍地吸含着我的鸡鸡。

  “啊——,”我突然无法自制地哆嗦起来,继尔,一滩白森森的精液,从被新三婶小便磨擦得已近冒出火花来的鸡鸡口,哧哧哧地汹涌而出,哗啦啦地狂倾在新三婶被我的鸡鸡撞击得早已麻木的小便里。

  “嘿嘿,”暴风雨渐渐过去,水泊凉亭终于恢复了婶侄交欢前的寂静和安逸,我与新三婶呼呼粗喘着,爱意涟涟地相拥在一起,久久地凝视着。想起刚才那山崩地裂般的景像,新三婶性感撩人的眼睛嫣然地冲我眨动着,燥热尚存的面颊怡然娇艳地贴到我热汗淋淋的胸脯上:“嘻嘻,大侄,三婶够浪的吧!”

  “三婶,”我抚摸着新三婶那发散着热气的黑发,真挚地说道:“三婶,我喜欢这样,跟三婶做爱,真是超级享受啊,能够与三婶同床共枕,此生还有何求!”

  “去你妈的,混小子,”新三婶浪笑着,抬起头来,一把拧住我的腮帮:“又他妈的耍贫嘴了!”说着,新三婶将我的手掌按到她那湿乎乎的小腹上:“小骚蛋子,你的种子,已经种到三婶的肚子里了!”

  “真的么?”我仍然表示怀疑,我的心中很是矛盾,这孩子,如果当真是我的,我岂不又做出一件更加荒唐的事情来,不过,这也够剌激人,这个种子经过十月孕育,瓜熟蒂落,哧溜一声,从新三婶那个被我和三叔叔侄两人轮番狂插的小便里钻出来,他,应该叫我爸爸呢,还是叫我哥哥呐?嗨,这真是一件可笑至极的事情。想着想着,我搂着继续嘻嘻浪笑的新三婶,睡着了。

  “总计:五百二十斤,”

  “总计:三百七十斤,”

  “上次还有壹佰肆拾圆没结清,加上这一次,总共是陆佰捌拾伍圆整!”

  一阵此起彼伏的喧嚣声,将我从甜美的睡梦中惊醉过来,我掀起被角,睁开眼睛一瞧,虽然还没到凌晨,但是,水泊凉亭却提前数小时开始了紧张的、忙碌的一天。

  新三婶穿着一身唰唰作响的皮衣,在木板棚的中央,不停地拽扯着一条又一条白溜溜的猪肉拌,将猪肉拌的一端套挂在晃来晃去的铁钩上,两个叼着烟卷的汉子杠着一杆大木棍,机械地起落着。新三婶一边不知疲倦地套挂着,一边瞪着秀美的眼睛,仔细地查看着秤杆:“一百七十斤,下一个,一百六十斤,下一个,……”

  “三婶,”我一个咕碌爬起身来,胡乱套上衣服,走进木板棚,伸出手去,拽住一条猪肉拌,学着新三婶的动作,将猪肉拌套挂在铁钩上:“三婶,我来帮你,好了,挂上了,秤吧,”

  “好大侄,”新三婶冲我微微一笑,双眼仔细扫过秤杆:“一百捌十伍斤!”

  “……”

  “三嫂,”一鼓作气批发完小山丘般的猪肉拌,剩馀的猪内脏、猪头、猪蹄等等,已经被人搬移到一辆雇佣来的手扶拖拉机上,雇佣者不停地催促着:“三嫂,快点,再晚了,就进不了城啦,我的车,手续不全啊!”

  “好啦,好啦,”新三婶一边数点着钞票一边答道:“这就来,这就来!”

  “小力,”我与新三婶并肩坐在塞满猪内脏,脏兮兮,发散着滚滚血腥气味的手扶拖拉机上,身体剧烈地颠波着,摇摇晃晃地驶出小镇。

  “小力,”新三婶拽了我一把:“你看,”我顺着新三婶的手指望去,浓浓的晨雾之中,若隐若现着一栋崭新的民宅:“哦,三婶,这是谁家新盖的房子啊,蛮不错的啊!”

  “唉,”新三婶苦涩地咧了咧嘴:“就是那个被你三叔打折腿的家伙,用你三叔的赔偿金盖的,小力啊,三婶每天从这里路过,一看到这栋房子,心里就咯登一下,唉,……”

  “他妈的,”第二天深夜,爸爸犹如魔鬼般地出现在奶奶家昏暗的屋子里,一把拽住昏头胀脑地蜷缩在被窝里面的我:“小兔崽子,你是不想好了,快点起来,跟我回家!”

  尽管奶奶絮絮叨叨地劝阻着,爸爸还是像麻脸押解三叔似地将我押回家去。可是,刚刚把我送回家,不出十天,只要能够搞到一点钞票,我便意无反顾地蹬上火车,回到故乡找老姑和新三婶纵情交欢去!

  “唉,”无奈之下,妈妈作出一项重大决定:“儿子,你这么左一趟又一趟地往奶奶家跑,妈妈的脸让你都给丢尽了,你的学业也荒废了,再这样下去,你还能有什么前途啊,妈妈对你可是毫无办法了,只好送你当兵去了,到了部队,你可不能像在家里这么随便,想跑就跑啊!”

  没过多久,我便戴着大红花,穿着臃肿的、极不得体的绿军装,在乱纷纷的锣鼓声中,与众多均年长我数岁的青年们,蹬上一节车厢,妈妈站在车窗下,喋喋不休地千叮咛、万嘱咐着:“大儿子,到了部队,要好好地干,别总给妈妈惹祸,……,记住,到了部队,就给妈妈写信,……,晚上,盖好被子,别乱踢乱踹的,免得着凉,力啊,……”

  火车嘶哑地长 一声,缓缓地启动了,妈妈立刻踮起脚尖,吃力地握住我的手,一串泪水夺眶而出:“儿子,再——见!”

  “妈妈,再——见!”

  我也止不住地涌淌出数滴辛?的泪水,伸着脑袋,热切地望着月台上的妈妈,直至消失在地平线下,我懊丧地缩回脑袋,一屁股瘫坐在凉丝丝的椅子上。

  火车哼哼叽叽地狂奔了将近十个小时,令我费解地停靠在一处名不见经传的小站台旁, 兵的小头目一声令下,我们懒懒散散地溜下火车,六神无主地站立在寒风呼啸的月台上:“一、二,”

  “……”

  “单号原地待命,双号的,跟我走!”

  双号的我,漫无目标的尾随在一个面色冷淡,搞不清什么职 的军官身后,走出月台,按照顺序,爬上一辆军用卡车,我坐在卡车的最外端。

  军用卡车驶出小车站,嘎吱一声,车头一转,拐进一条坑坑洼洼的乡间公路,路边的柳树,被强劲的寒风吹刮得极不满意地低垂下干枯的枝头,挑衅般地刮划着军用卡车的蓬棚,发出阵阵让我心烦意乱的杂叫声。

  “哎,”身旁有人悄声嘀咕道:“河,河,那是什么河啊!”

  “辽河,”我连想也没想便顺说嚷嚷起来,同时,呼地站起身来,抓着栏杆,极目眺望着:“辽河,辽河,啊,辽河,故乡的河,我,你不肖的儿子,又回到了你的怀抱里,啊,辽河,我的母亲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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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被分配到辽河畔的一处军用机场,我将来的任务,就是驾驶着牵引车,把训练用的战机,从机库里牵引到机场的跑道上。而现在,我必须在教官严厉的,严厉得近乎苛刻的训斥之下,好好实实地学习驾驶技术。

  每天夜晚,结束了一天枯乏的、千篇一律、机械的训练,我困顿不堪地趴在被窝里,望着窗外的寒月,听着剌耳的冷风,我心潮澎湃,感慨万千:老姑,三婶,妈妈,都木老师,我默默地呼唤着这些人的名字,脑海中努力地回想着她们的音容笑貌。

  我尤其想给老姑写封信,可是,却不知道奶奶家的确切通信地址,我更担心信件会不慎落入他人之手,一旦让那些因闲极无聊而以窥视他人隐私为最大乐趣的人们发现我和老姑的事情,我敢拿脑袋打赌,不出一日,消息便会不胫而走,比电波还要迅速地传遍小镇的各个角落,甚至连躲在幽深的洞穴里,不管不闻人间怪事的老鼠们,也会或多或少地听到一些经过人们恶意修饰、添枝加调的风言风语。

  一个初冬的早晨,我被告之,有亲属来看望我,听到这个消息,我犹如牢狱里的在押犯,终于盼星星、盼月亮地盼来了望眼欲穿的亲人,我乐得一蹦三丈高,一溜小跑到冲向部队招待所。

  在招待所的大门前,伫立着一位体态轻盈的女子,冬日的斜阳无言地扬洒在她那淡蓝色的头巾上,与身后雨搭上的白雪,非常合谐地辉映出星星点点的光亮,啊,好一幅旷世绝伦的星光镜头!我暗暗地遗憾道:为什么没把照相机拿来,将这人与自然最为合谐之美,永永远远地保留、珍藏起来。

  在女子的右臂,挎着一支我再熟悉不过的小竹蓝,见我快步走来,她那红灿灿的面庞立刻闪现出空前的喜悦之色,满含微笑地向我走来,我激动万分地张开了双臂:“老姑,”

  “力啊,”

  我将老姑紧紧地搂在怀里,久久地凝视着,老姑也目不转睛地望着我,贴靠在我胸膛上的酥乳,嘟嘟抖动着,因激动,腥红的珠唇快速地抽搐着,突然,从老姑那对呼闪呼闪眨动着的眼眶里,涌出串串泪花,继尔,老姑 子一扭,埋下头来,嘤嘤地低声哭涕起来,凉冰冰的小手胡乱捶打着我的胸脯:“力啊,力啊,你可想死姑姑了,呜——,呜——,呜——,”

  “老姑,”

  看到老姑可怜巴巴的哭相,我 子一?,也涌出滴滴苦涩的泪水,同时,脑袋无法控制地膨胀起来,并且越胀越大,似乎立刻就要爆裂开。

  我抹了一把泪水,和老姑紧紧相拥着,走进招待所空空荡荡、冷冷清清的房间里,我啪地扣死房门,再次搂住老姑的面庞,饱含激情地啃咬起来,老姑依然贴在我的身上,乖顺地张开小嘴,任由我反覆地亲吻,薄滑的舌尖,充满爱意地按摩着我的口腔,股股甘醇的口液,无私地润泽着我早已干涸的心田,我深深地喘息着,将老姑赠送给我的琼浆玉液,幸福地吞咽到欲火熊熊的喉咙管里。

  我一边亲吻着,一边将另一支手伸进老姑的嫩胸,握住一支久违的酥乳,爱不释手地揉搓着、抓摸着。抓够了老姑的酥乳,我的手掌又溜进老姑的胯间,指尖尽力奔向老姑那迷人的小肉洞。

  可是,由于腰带的阻挡,我的手指根本无法正常探入,老姑见状,主动松开腰带,叉开双腿,我的手指哆哆嗦嗦地插进老姑的小便里,里面早已汪满了水泽,当我的手掌刮划到老姑内裤的底端时,感觉到一片温热的潮湿。

  我的手指在老姑的小便里刚刚唧唧哇哇地抠捅数下,咕咚一声,老姑一屁股瘫坐到床铺上,身子向后仰躺下去,双腿高高地抬起,哧溜一声,老姑双手拽住裤带,屁股微微一抬,把裤子褪至膝盖处,将白嫩的、淫液横溢的小便,明晃晃地裸露在我的眼前。

  我松开自己的腰带,掏出热得烫手的鸡鸡,呼地插进老姑的小便里,咕叽咕叽地撞击起来,老姑的眼里挂着泪花,双手搂抱着大腿,呆呆地望着我,丰盈的身体在我狂放的撞击之下,前后摆动着。我低下头去,一边插着老姑的小便,一边摆动着两条心爱的肉片,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老姑的肉洞,很是得意地欣赏着。

  “力啊,”老姑往前挺送一下白屁股,以方便我的插送,过了片刻,老姑抹了一把脸上的泪珠,喃喃地说道:“力啊,怎么办?姑姑有了!”

  “啥——,”我嘎然停止了插抽,傻楞楞地握着粘满老姑淫水的鸡鸡,木讷地盯着老姑的小便,一时间惊讶得眼珠差点没从眼眶里蹦出来,吧嗒一声滚落到老姑的肉洞里:“老姑,你说什么?有了,你,”

  “大侄,姑姑怀孕了!”

  “这,”我登时束手无策:“这,这,这,”

  “力啊,怎么办?做掉不?”

  “不,”我摇了摇头:“不,不能,老姑,那可是咱们姑侄俩个爱的结晶啊,不能,这,太残忍,这与杀人犯,有什么不同。”

  “可是,生下来,怎么弄啊,让人家知道了,可笑掉了大牙,不得把姑姑的脊梁骨,给撮露啊!”老姑依然仰躺着,愁眉紧琐,手足无措之馀,竟然像个小孩子似地啃起了手指头:“力啊,你奶奶已经知道了,气得要死要活的,天天骂我,还要喝农药,你二姑吓得不敢回家,连生意也不做了,天天守在你奶奶的身旁,一步也不敢离开。力啊,姑姑也不忍心把孩子做掉,如果想把孩子生出来,只有一个办法!你看行不行,老姑这次来,就是跟你商量这件事的!”

  “什么办法?”我性致尽无,鸡鸡早已搭拉下脑袋,我胡乱将其塞进裤子里,老姑也坐起身来,一边系裤带,一边说道:“知道姑姑不想做掉孩子,你二姑给我出了一个主意,让我嫁人,她还帮我介绍了一个对象,是个光棍,穷得什么也没有,找不到媳妇,就愿意娶我这个带肚的!大侄,看来,老姑只能这样了,嫁给那个穷光蛋,把孩子生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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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姑,”听到老姑的讲述,我的心里顿时乱成了一团麻,怎么,老姑要草草嫁人,望着悲悲切切地老姑,我无论如何也不愿接过这么残绘的事实。不,我爱老姑,老姑是我的,老姑的小便,只能由我来插,除了我,绝对不能容忍任何男人插老姑的小便。想到此,我固执地说道:“不,老姑,不,你不能嫁人!我不愿意让你嫁人,一想到我心爱的老姑跟别的男人睡觉,让别的男人把老姑压在身下!我,我,”

  “可是,”听到我的话,老姑的秀面刷地红晕起来:“大侄,你以为姑姑愿意么,姑姑心里一百个不愿意,可是,如果姑姑不嫁人就把孩子生下来,那,不得让堡子里的人,讲究死啊,你奶奶还有脸活么?”

  “姑姑,”我紧紧地搂住老姑,彷佛不这样,老姑就会从我的身边飘走似的,“姑姑,咱们结婚吧!”

  “胡闹,”老姑绝望地摇了摇脑袋:“力啊,这是不可能的啊,现在,只有你奶奶和你二姑两个人知道,以后,如果你叔叔们知道了,非得打死我不可啊,力啊,姑姑也不想嫁给一个穷光蛋,可是,不这样,还能怎么办啊,姑姑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连屋都不敢出,怕人家知道了,讲得八街都知道,唉,……”

  “老姑,”我断然横下一条心:“老姑,咱们跑吧!”

  “啊——,”老姑惊惧地瞪大了眼睛:“这,这可不行啊,小力,你正在当兵,哪能说跑就跑呐!这,这,这可不行啊,这是开小差,部队会处罚你的,弄不好,会开除你的军籍啊!”

  “我不管,走,”我拉起老姑的手:“老姑,咱们现在就跑,我早就不愿意当这个兵了,当兵,跟他妈的蹲监狱没有什么两样,老姑,咱们远走高飞吧!”

  “可是,”老姑还是迟迟疑疑:“力啊,跑了倒是容易,可,以后,咱们靠什么生活啊?”

  “老姑,”我充满信心地说道:“我会杀猪,老姑,走出去以后,咱们俩个就向三叔和新三婶那样,杀猪卖肉,维持生活!”

  “那,”老姑非常勉强地点点头:“看来,如果姑姑不想嫁人,也只有这样了,唉,跑就跑吧,走一步,看一步,爱咋咋地吧,谁让我喜欢大侄呢!只要能跟大侄在一起,老姑什么都豁出去了!”

  我借口送老姑去汽车站,向班长请了假,然后,在老姑没完没了的嘟哝声中,我生拉硬扯地拽着老姑的衣袖,溜出空旷的军用机场,来到落满白雪的公路上:“老姑,快跑吧!”

  “力啊,我好怕!”

  “怕什么,老姑,现在,咱们自由了!”

  “可是,咱们往哪跑啊!”老姑又犹豫起来,心事重重地停下脚步:“力啊,你还是回营房去吧,姑姑自己回家,当兵,随便就跑了,可不行啊,会惹大祸的啊!”

  “老姑,”我坚定拽着老姑的手臂:“怕什么啊,有什么可怕的,开除军籍又能怎样,老姑,中国这么大,往哪跑不行啊,越远越好,越远,他们越找不到咱们!”

  “……”

  可是,胆小懦弱的老姑,说死也不肯离开辽河这片她无限挚爱的土地,老姑固执地认为,一里离开了辽河,操着那浓重、满嘴海粟味的口音,我们这两个外乡人,就会遭到无端的排斥和欺侮,甚至会有生命危险,我们徒步跑出数十里,老姑便再也不肯往前挪动一步:“力啊,别跑了,你看,那头有一个小堡子,咱们就到那里租间房子,住下来吧!”

  “行,暂时就住在这里吧!”

  我拿出妈妈前几天刚刚汇来的钞票,租到一间廉¤的房屋,站在屋子中央,老姑再也不悲切和忧伤,乐颠颠地拿出仅有的那点积蓄,非常用心地点缀着狭小的房间:“力啊,这块布做窗帘,好不好看啊!”

  “好,好看,”我马马虎虎地应付着,而老姑,却是很认真地说道:“二姐家就是用这种颜色的布料,做的窗帘,嗯,这里应该也像二姐家那样,放一个炕柜,可是,”老姑不无失望地皱了皱眉:“咱们没钱啊,买不起炕柜!”

  “老姑,”我信心十足地说道:“别着急,明天,我就挣钱去,等挣够了,一定买一个跟二姑一模一样的炕柜,摆到这个位置上!”

  “力啊,”老姑以嘲笑的口气说道:“你以为做买卖就那么容易么?你以为什么人都能做买卖么?你以为你能有三叔那两下子么!”

  “哼,”我不服气道:“咋的,老姑,信不着我,明天,我就杀猪卖肉去!”

  “哼哼,姑姑倒想看看,我的大侄,是怎么个卖肉法,哎哟,饭好了,”老姑冲我招招手:“饭好了,大侄,吃饭吧!”

  老姑俨然一个家庭主妇的样子,扎着洁白的小围裙,将一盘香气飘逸的炒土豆丝,推开我的面前:“大侄,这是老姑的手艺,尝一尝吧,怎么样!”

  “好吃,”我毫无原则地夸赞道,老姑吐了吐舌头:“大侄啊,咱们没有那么多的钱,只能吃土豆!”

  “好啊,老姑,我最愿意吃土豆了,无论是炒土豆丝、炒土豆片、炖土豆、土豆酱,……,无论姑姑怎么做,我都愿意吃!”

  “大侄,你看!这是啥?”

  老姑从桌子底下,拿出一瓶白酒来,冲我得意地晃了晃,我一把夺过来,一时间乐得拢不上嘴:“啊,太好了,我就愿意喝酒,谢谢老姑的白酒!”

  “来,倒上,”老姑 勤地为我斟上白酒,望着我老道地品味着酒香,老姑秀丽的面庞幸福地笑开了花,在老姑热切的目光注视之下,我狼吞虎咽地将一碗白酒连同一盘炒土豆丝胡乱灌塞进肚子,然后,色迷迷地拉起老姑的手:“老姑,天黑了,该睡觉了!”

  “嘻嘻,”老姑冲我会心地一笑,我的脸上立刻现出痴迷之色:“老姑,快来啊,咱们做爱啊!”

  “嘿嘿,”老姑羞涩地一笑,见我一脸淫色地扑过去,突然说道:“力啊,从今天起,咱们就算结婚了,以后,你就别叫我老姑了,应该叫我媳妇才对啊!”

  “哦,对,对,媳妇,”我重重地压在老姑的身体上:“媳妇,来吧,咱们休息睡觉吧!”

  “好的,”老姑幸福地答应道:“好的,来吧,当家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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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一)

 

  “力啊,力啊!”我搂着老姑睡得正香,老姑却让我讨厌地推搡着我:“力啊,快点起来!”

  “不,老姑,我好困啊!”

  “力啊,你咋还叫我姑姑啊,应该叫我媳妇,我说当家的,你不去卖肉了?”

  “哦——,”一听到“卖肉”两个字,我困意顿消,呼地爬起身来,老姑一边帮我穿衣服,一边嘀咕道:“力啊,你还小,不懂得挺家立户的难处,养一个家,可不容易啊,柴米油盐,什么都得用钱,咱们不勤快点,不吃点苦,就挣不来钱啊,挣不来钱,用什么养家啊,力啊,做买卖,就得起早,等你睡足了,太阳都照屁股了,集市早就散了,还能做什么买卖啊!”

  “嗯,”我点点头:“老姑,我知道了,以后,我一定早早起床!”

  “嘿嘿,”老姑帮我按好最后一颗衣扣,满脸噙着微笑,细白的小手轻轻地掐了我一把:“又忘了,媳妇,叫我媳妇,快叫啊!”

  “媳妇,走吧,咱们抓猪去吧!”

  “嘿嘿,走吧,当家,挣钱去!”

  冬天的凌晨格外地寒冷,〓冽的西北风在头顶上嗷嗷嗷的地吼叫着,卷起地面上的积雪,无情地抽打在我和老姑的身上和脸上,我们肩并着肩,操着早已冻 的双手,低垂着脑袋,徒步走向十数里之外的自由市场。

  我们一无所有,没有杆秤,没有砍刀,口袋里面那点可怜的钞票,甚至买不起一头活猪,数来数去,经过一番穷极无聊的讨¤还¤,勉勉强强买了半个猪肉拌,我将猪肉拌扛到一处空闲的货架上,郑重其事的练起摊来。

  “卖肉喽,卖肉喽!”我怯生生地嘟哝着。

  老姑讥笑道:“瞅你喊的这两声吧,跟蚊子叫似的,谁能听得见啊!”说完,老姑扬起面孔,脸庞上的腼腆之色,被刺骨的寒风吹刮得无影无踪,只见她清了清喉咙,大大方方地叫卖起来:“卖——肉——喽,卖——肉——喽!”

  老姑乍着胆子喊了两声,突然冲我羞涩地一笑,冻红的小手,按住冒着白气的小嘴:“唉,真不好意思,真难为人啊!”

  直至太阳悄悄地爬上身后的柳树枝头,我和老姑几乎喊哑了嗓子,也没有卖出一斤猪肉,望着冻得硬梆梆的猪肉拌,我像只泄气的皮球,一屁股瘫坐在大柳树下:“唉,老姑,谁也不买咱们的肉,这可怎么办啊!”

  “别急啊!”老姑尽力掩饰着焦虑之色:“别急,当家的,你不懂,有货不愁卖!”

  “喂,”一个伙夫模样的汉子大摇大摆地走到老姑的身旁:“老板娘,这肉,怎么卖啊?多少钱一斤!”

  “大哥,”终于有人前来问¤,老姑喜不自胜,立刻堆起笑脸,甜言蜜语地说道:“大哥,你看看,这肉,可好了,不贵,如果多秤,¤钱好商量!”

  “老板娘,实话告诉你吧,我是管食堂的,你这块肉,不多不少,正好够我们食堂一天用的,我全买了,你看看,要多少钱啊!”

  老姑非常老道地与管食堂的伙夫讲起¤钱来,我一句也插不进去,只好站在一旁,看到老姑虽然满嘴的好话,却是分厘必争的样子,我暗暗佩服起来:老姑真是一个做买卖的好材料啊,比我,可要强出百倍来!

  “力啊,”老姑终于争到一个比较理想的¤钱,将猪肉全部卖给了伙夫,望着伙夫背着猪肉的身影,老姑很是得意地数点着哗哗作响的钞票,然后,递到我的面前:“当家的,拿好,这不开张了么,今天早晨,咱们挣了五圆钱,嘿嘿,”

  “老姑,哦,不,媳妇,”我兴奋地接过钞票,真诚地夸赞道:“我的媳妇啊,你是真能侃¤啊,嘴茬子好厉害哟!”

  “当家的,”老姑幸福地挽住我的手臂:“走,回家吧,明天再来!”

  “唉,老姑,哦,不,媳妇!”我瞅了瞅手中的钞票,叹了口气:“就这点钱,什么时候才能挣到够买一头活猪的啊,媳妇,咱们连把砍刀都没有,这也叫杀猪卖肉的啊!”

  “我说当家的,别急啊,慢慢来,哪有一口吃掉一个胖子的啊,力啊,饭,要一口一口的吃,钱,要一天一天的挣啊!”

  老姑挽着我的手臂,充满信心地教诲着我,不知不觉之间,我们便走进租赁来的,虽然一贫如洗,但却温馨无比的小房间里,我们笑嘻嘻地跳到土炕上,四只冻得又痛又痒的手,紧紧地相扣在一起:“啊,媳妇,你的手,好凉啊!”

  “当家的,你的手也不热乎啊!”

  “是啊,媳妇,我的手,冻得,像是让猫给挠了,别提多痒啦!”

  “是么,”老姑关切地望着我红通通的手掌:“唉,大侄啊,你什么时候吃过这种苦啊,来,姑姑给你捂捂!”说完,老姑欣然解开棉衣,将我的手掌,放到她那酥软的胸脯上:“这里热乎吧!”

  当我的手掌刚刚贴到老姑的胸乳上时,因过于冰冷,老姑的身体本能地颤抖起来,我试图抽回手掌,老姑则向前一挺,将我的手掌,更加紧密地贴到她的胸脯上:“大侄,别乱动,姑姑给你暖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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