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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阿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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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静的辽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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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七)

 

  “嗯!”我冲着新三婶肯定地点点头,大舅推着自行车,凑到肉案前,新三婶以不屑的目光,轻蔑地扫视着我那奇貌不扬,衣着破烂的大舅:“嘿嘿,两溜溜棒,到市场想什么?啊?”

  “溜 溜 ,没事,溜 溜 !”蓬头垢面的大舅,早已察觉到新三婶那异样的目光,他佯装着没有看见,胡乱应付着新三婶,然后,继续亲切地问我道:“小力子,就你一个人来的啊!”

  “嗯,就我自己来的,大舅!”

  “走,到大舅家住几天吧!”

  “这,”我正迟疑着,新三婶则非常麻利地割下一条猪肉,啪啦一声,隔着肉案,犹如一名出色的篮球运动员,非常准确地将猪肉,扔进大舅车把上那条 脏不堪的口袋里,然后,冲我呶了呶嘴:“去吧,小力子,混小子,这么老远来的,应该去舅舅家住几天,这才对啊!”

  “三婶,”大舅闻言,绕过肉案子,拉起我的手。我转过脸去,很不情愿地望着新三婶:“三婶,那,我,这就走喽!”

  “去吧,过几天,三婶上站的时候,就把你接回来!”

  吧嗒,我正欲转过身去,新三婶突然抱住我的面庞,吧嗒一声,送给我一个回味无穷的香吻,然后,又送给我一句不冷不热、让我既羞愧、又有些兴奋的话:“去吧,小骚包,混小子!”

  “三婶,再见!”我激动不已地抚摸着新三婶送给我的,那片微微泛湿的,在〓冽的寒风中,立刻又变成一块白霜的印渍,依依不舍地冲着新三婶摆了摆手。

  突然,新三婶似乎想起点什么,再次搂住我,将嘴巴附在我的耳朵上:“小力子,混小子,到你大舅家后,替我问问你大舅,他给我照的照片,照哪去了,还有没有哇!呶,”新三婶冲我妩媚地一笑,又偷偷地乜了大舅一眼,一脸诡秘地嘀咕道:“去吧,小骚包,混小子,记住,你一定替三婶问一问啊!”

  “小力子,”走出熙熙攘攘的自由市场,大舅转过身来,他剩了剩新三婶那丰茂的背影,悄声嘀咕道:“她是你三婶吧?”

  “嗯,”我点点头:“是新三婶,大舅!”

  “嘿嘿,”大舅讥讽道:“这小娘们可不是省油的灯啊,风浪去了,我认识她,以前,她是医院的护士,她在医院的时候,就有说不完、唠不尽的风流事,现在,跟了你三叔,以后,可够你三叔喝一壶的!”

  “大舅,”我突然想起新三婶的嘱托,冒然问大舅道:“大舅,三婶让我问问你,她的照片,”

  “啊,啊,啊,”听到我的问话,大舅那灰滔滔的面颊,唰地绯红起来,他挥着手,满面羞愧地吱不道:“啊,啊,啊,等我回家好好地找找,正好,你去我家,如果找到了,就给你新三婶捎回来!”

  说完,大舅有意岔开话题,开始喋喋不休地向我讲述着他们家那永远也理不清、道不完的、鸡毛蒜皮的琐碎之事。我默默地尾随在大舅的屁股后面,哭笑不得地盯着大舅屁股蛋上那块永远也不能缝合上,永远都是搭拉着的破布丁。

  从大舅唠唠叨叨的话语里我获知:因酗酒摔成瘫痪的姥爷,早已满含哀怨地故去。说着,说着,大舅混沌的目光里,突然放射出不可遏制的忿然:“大外甥,你说说,还有你姥姥这样的妈么,你姥爷一死,她就把房子就偷偷地给卖了,揣着钱,出门了!”

  “哦,”我不解地问大舅道:“姥姥这么大的年纪了,还出门?”

  “是啊,”大舅感叹道:“是啊,是啊,大外甥,这件事,都成新闻了,这小镇上的人,谁不知道哇,哼哼,你姥姥这下可出了名,老天巴地的,出门了,嫁人了!你说,让不让人笑话吧,唉,连我们这些做儿女的,都跟着她丢脸啊!”

  大舅家那栋东倒西歪的破草房,也早已变卖掉,如今,一家老小,在人民公社的照顾下,在党的关怀下,寄住在镇中学一间废弃的、阴暗潮湿的破教室里。镇中学座落在辽河畔那高高的堤坝下,强劲的西北风肆无岂憧地狂吼着,从中学死气沉沉的校舍上,阴阳怪气地呼啸而过,听得我好不伤感。

  尽管清贫得连家徒四壁都谈不上,即使那光秃秃的四壁,也不是大舅的,而是属于镇公社的,属于学校的,现如今的大舅,简直应该说是一无所有的无产阶级。然而,大舅还是那般热情好客,呼地掀起那口大木柜,将仅有的苹果和糖块,全部毫无保留地掏拽出来:“吃吧,吃吧,大外甥!”

  “表弟,”见我走进屋来,无所事事、懒洋洋地躺在犹如垃圾场般脏乱的土炕上的表姐小姝,笑嬉嬉地抓起身来:“哎呀,表弟长得真漂亮啊!”说着,她蹭到我的身旁,一脸慕色地抚摸着我的外衣:“这衣服,哪买的啊,真好看,穿着真帅气!”

  “小姝她妈!”大舅冲着还是那般衣着不整, 脏不堪的舅母嚷嚷道:“小姝她妈,快,炒菜做饭!”

  “炒什么啊?”舅母摊了摊脏乎乎的双手:“啥也没有,炒什么啊,炒我大腿啊!”

  “哼,”大舅嗖地从破口袋里,掏出新三婶送给他的一条猪肉:“呶,你看,这是什么!”舅母眼前顿然一亮,抓起猪肉走出房门,大舅转过脸来,坦诚地说道:“大外甥,不怕你笑话,大舅现在可是穷得叮光乱响啦,连住的地方都没有喽!”

  “两溜溜棒,”我正与大舅东一句、西一句地闲聊着,屋外突然一片嘈杂,没过十钞钟,房门咕咚一声,被人重重地推开,几个三、四十岁的、农民模样的妇女没好气地冲进屋来,纷纷指着大舅的 子尖,尖声厉气地吼叫起来:“两溜溜棒,我们的照片呢?”

  “啊,啊,啊,”大舅假惺惺地吱不、搪塞着:“等几天,等几天,我刚搬完家,太乱了,东西放得到处都是,照片不知道放在什么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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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溜溜棒,你可拉倒吧!”几位农民妇女毫不客气地将大舅围拢起来,七嘴八舌地嚷嚷着:“你别逗我们啦,没照出来,就老老实实的说实话,别这么今个支明个的啦,两溜溜棒,你老实说,到底给没给我们照哇?”

  “照了,真的照了!”大舅坚持道。

  “照了?可是,照片呐!”

  “都半年多了,这是照相啊,还是画相啊!”

  “两溜溜棒,你净骗人,收了人家的钱,就用破照相机那么比划一下,完事,就算拉倒了,也不给人家照片。”

  “这,”望着叽叽喳喳的妇女们,我悄悄地溜到表姐的身旁:“表姐,这是怎么搞的啊,照片呐,大舅咋不给人家照片啊?”

  “嗨,”表姐瞅着我,苦涩地一笑,她跳下土炕,趿拉着布鞋,将我拽到屋角,低声说道:“表弟,我爹哪有什么照片给人家啊,照相机里压根就没放胶卷!”

  “什么,”表姐的话,让我大吃一惊:“啥,表姐,大舅他,照相不放胶卷?”

  “嗯,”表姐双手一摊,现出一副无奈的样子:“钱,都让我爹喝大酒了,买不起胶卷了,就用空相机糊弄人家,东家糊弄一下,西家糊弄一下,时间一长,人家能让么,不得找上门来打架!”

  豁豁豁,我的乖乖,我的大舅,你可真行啊!我转过身去,呆呆地望着无地自容的大舅:我的大舅哇,你,就这样给人家照相?看来,新三婶的照片,是别指望大舅给“找到了”!

  “哼,”农民妇女们嚷嚷得口干舌燥,终于死下心来,自认倒霉:“拉倒吧,”

  “算了吧,”

  “两溜溜棒,你就这样做买卖啊,不黄铺才怪呐!”

  “……”

  “来来来,”目送着骂骂咧咧的妇女们迈出房门,大舅若无其事地唤我道:“大外甥,来,跟大舅喝酒!”

  大舅不知从什么地方稀哩哗啦地拎过来三瓶亮闪闪的白酒,啪地放到脏兮兮、油渍渍的饭桌上,然后,美滋滋地坐到土炕上,抓过一瓶白酒,老道地启开瓶盖,对着嘴巴,咕咚咚地狂饮起来:“啊,真好啊!”大舅一口气竟然痛饮掉小半瓶烈性白酒,直看得我心里咚咚地乱跳不已:好大的酒量啊!

  “真爽啊!”大舅非常得意地抹了抹嘴角上的酒珠,然后,给我斟满一碗烈性白酒:“真是好酒哇,大外甥,你也尝尝吧!”

  我端坐在大舅的对面,表姐小姝始终爱恋在依在我的身旁,我眼睁睁地看着大舅一鼓作气就将满满两瓶烈性白酒,全部倾倒进肚子里,我终于明白过来,为什么小镇上的人们,当然也包括新三婶,均异口同声地戏称大舅为“两溜溜棒”了。大舅则意犹未尽:“大外甥,”他抓过我手掌旁边仅剩的半瓶白酒:“这点白酒,给大舅喝吧!”

  “呶,”我呶了呶嘴,将剩下的半碗白酒,也推到大舅的面前:“大舅,都给你吧,我不喝了,这酒太辣了,我喝不了,头痛!”

  “那,”大舅幸福地微笑起来:“大舅就不客气了!”

  “啊——,”我突然感到一阵头晕,呆呆地望了望身旁的表姐,顿觉一阵天旋地转,身子瘫软地向后歪斜而去。只听扑通一声,我刚刚倚靠在土炕边报纸糊就的墙壁上,突然,报纸哗啦一声撕裂开,毫无准备的我,登时失去平衡,咕咚一声,顺着倾倒下来的纸壁,一头翻滚过去:“这是怎么回事?”

  我拽了拽身下的碎报纸,一脸迷惑地环顾着,表姐笑嘻嘻地从报纸的孔洞里,爬了进来:“嘻嘻,表弟,这是一间大教室,为了方便,我爹就用高粱杆简单地隔开,变成了两间屋,得,这下可好,让你一头就给撞坏了!”

  “没,没,”已经烂醉的大舅,大大咧咧地摆摆手:“没,没,没事,明天,我再修上!”

  “来吧,”表姐抱过一条破棉被,打趣道:“既然你滚到了这间屋,说明你是想这里睡觉,得了,今天晚上,你就在这存吧!”表姐小姝将棉被往我的身上胡乱一压,又托起被我不慎压坍的报纸墙壁,拽过一支脏枕头,草草地顶靠住,然后,灵巧地倒下来,拽过被角,哧溜一声,滑到我的身旁。我拽住表姐的手臂,突然想起来,表弟小小始终没有照面:“表姐,小小呢?”

  “他,”表姐答道:“到姥姥家玩去了!”

  咕咚一声,从坍塌下来的报纸隔壁传来大舅瘫倒的声音,继尔,又听到舅母不耐烦的嘀咕声:“又他妈的喝成这个 样,喂,死猪,好好躺着,……”

  呼——,呼——,呼——,很快,我便听到大舅那笨猪般的鼾声,我瞅了瞅身旁的表姐:“唉,大舅可真能喝啊,怪不得大家都叫他‘两溜溜棒’,大舅真的一口气能喝掉两棒白酒啊,真是吓死个人啊!”

  “嘿嘿,”表姐闻言,小嘴一撇:“两溜溜棒,这算个啥啊?我爹还有一个外号呐,叫:外加一壶!”表姐苦溜溜地补充道:“我爹啊,只要一见到酒就不要命,一口气喝掉两溜溜棒,还是觉得不太过瘾,还得外加一壶呢。表弟啊,我爹的外号,全称应该叫做:两溜溜棒,外加一壶!”

  “哈哈哈,”说完,表姐一头扑到我的身上,我们紧紧相拥着,哈哈哈地纵声大笑起来,过了片刻,表姐止住了笑声:“表弟,别净笑话我爹了,你也喝多了,你看你,连衣服都不脱就睡,这能舒服么,来,”表姐开始动手解我的衣服,我顺势搂住表姐圆浑的腰身,张开酒气汹汹的嘴巴,讨好地亲了一口:“啊,表姐,你好香啊!”

  “嘻嘻,”听到我的话,表姐顿时喜形于色:“真的么?表弟!”

  “真的,”讨女孩子欢心,是我这个小色鬼的拿手绝活:“表姐,你真香,虽然什么香水也没抹,可是,你身上的气味,真好闻啊!”

  “嘻嘻,”表姐撩了撩额头前乌亮的黑毛,无比自豪地说道:“表弟,不光是你,凡是跟我玩过的人,大家都这么说,说我的身上,总是有一股香味!”

  “啊——,”听到表姐这番话,我登时惊得我目瞪目呆:“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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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八)

 

  “表姐,”我呆呆地望着表姐:“你说啥呐?”

  “真的,”表姐毫不掩饰地说道:“我们学校的同学都这么说我,他们,”

  “你们,干么了?”我明知故问,表姐则不以为然地冲我淫笑起来,非常大方地将手伸进我的胯间,一把拽住我的鸡鸡:“废话,表弟,男孩和女孩在一起玩,除了这个,还能玩什么啊?”

  “嘿嘿,”我也冲表姐刁顽地糜笑起来,表姐一边继续揉搓着我的鸡鸡,一边将热辣辣的小脸贴到我的面庞,那长长的睫毛,呼闪呼闪地,极其挑逗地刮划着我的额头,我色心顿起,鸡鸡早已挺直起来。

  望着眼前无比放荡的表姐,我不禁想起在自己的学校里,那个父亲残疾的女同学,为了讨得几个小钱,被好色的男学们肆意玩弄,想到此,我的心里顿时泛起股股难奈的?苦:“表姐,这,也太寒碜了吧!”

  “哼哼,”表姐小嘴一撇,一支手继续狠狠地抽拽着我的鸡鸡,另一支手则在我的面前,非常滑稽地摆弄着:“可是,有钱啊!钱,懂吗?”

  “那,那,”我不知如何作答,久久地凝视着表姐,表姐狠狠地掐拧一下我的鸡鸡,我忍不住哎哟、哎哟地哼哼起来,表姐振振有词道:“我才不管什么寒碜不寒碜的,给钱就行!”

  豁——,表姐说出的这番话,怎么跟我的那位女同学口吻如此一致,彷佛就是从一个嘴巴里,冒出来的。

  我是个男孩,我亦极其好色,童年时代,我不仅肆无岂惮地把玩过小女伴们的小便,甚至,毫无廉耻地偷窥过妈妈、老姨、都木老师们的小便,并且时常想入非非,做梦都幻想着,有朝一日,能够如愿地与这些敬爱的长辈们,搂抱在一起,恣意交欢。

  让我无比自豪的,如今,我已经幸福地与一个长辈,就是那个年龄仅长得我数岁的老姑,发生了实质性的关系,我占有了老姑,不仅是她的小便,还有她的芳心,啊,我是多么的了不起,我是多么的骄傲啊。

  但是,我却永远也不愿接受这样残绘的事实,性,成为廉¤的贸易品,只要有钱,就可以自由交换和买卖。我始终固执地认为:性,是美好的,性,是幸福的,是男女之间真诚的投入,共同获得满足和愉悦,所以,性,是无¤的,性,是不用与金钱发生联系的。

  性,一旦被金钱所腐蚀,被 臭所玷污,她便彻底丧失掉那美好、温馨的外衣,变得精赤条条,从此再也找寻不到那朦胧画般的、扬溢着令人心驰意往的、神秘莫测的艺术感。用金钱买来的性,是那么的奇丑无比、是那么的让人作呕,同时,充满了原始的兽性。

  性的这份美好和幸福,一挨丧失殆尽,所剩下来的,就只有赤裸裸的买和卖,犹如交配站里的牲畜,为了配种,交几个零钱,然后,公猪爬跨到母猪的屁股上,就在众目睽睽之下,红通通的长鸡巴大摇大摆地扎进母猪那湿淋淋、水汪汪地洞开着的阴道里,哼哼呀呀地、咕叽咕叽地交配起来。

  我与奶奶 厮混的时候,除了偷、摸,我敢做任何事情:酗酒、吸烟、打架、骂人、搞恶作剧,……等等等等,无所不为。只有一件事情,我始终没有干过,那就是花几个零钱,恣意玩弄女同学,每当逢遇这样的场面,我便悄悄地溜之乎也。

  “操,”奶奶 与几个小流氓淫糜地围拢着一个准备出卖自己的女同学,见我又要溜掉,奶奶 不屑地冲我嚷嚷道:“操,过来啊,怕啥啊!”说着,他一把拽掉女同学的裤子,那白光光、娇嫩嫩的小便,立刻无遮无掩地展现在我的眼前,我慌忙转过身去,奶奶 继续嚷嚷着:“操,过来啊,摸一摸啊,别怕,不用你花钱!”

  “不,”我轻轻地嘟哝一声,头也不回地溜开而去。

  我实在不愿意目睹奶奶 这些下作的家伙们,野蛮、粗横地蹂躏女同学,一根根脏兮兮的手指生硬地捅扎着那尚未成熟的小便,看到女同学满脸痛苦、难耐的表情,听到女同学颤颤抖抖的呻吟声,他们那混沌的脸上顿时显现出原始的、下流的微笑,一颗愚顽的、永不开化的色心终于得到了低级的满足。不,不,我不愿意目睹这些,绝不,这,太残绘,太粗野,这是对美的无情亵渎、这是对幸福的野蛮嘲弄。

  我也喜欢女孩的小便,其热切渴望的程度,丝毫也不比奶奶 这些家伙们低,但是,我是以一种艺术欣赏的心态,情意绵绵地进行着,我小心奕奕地抓摸着女伴那光鲜的小便;轻轻地触碰着那花瓣般的肉片;喜气扬扬地抽拉着那粉红滑润的肉洞。听到女伴幸福的哼哼声,望着她真诚地叉大开双腿,非常主动地往前挺送着可爱的小便,脸上泛起滴滴汗珠,呼哧呼哧地喘息着,一对热辣辣的目光,极其投入地盯着自己水汪汪的胯是,我便获得了无尚的满足和空前的幸福。

  有时,上课时,我的目光不可思议地落在那个被奶奶 们时常玩弄的女同学身上,我手拄着脑袋,久久地发呆,女同学见状,轻蔑地冲我吐吐舌头,然后,害羞地转过脸去。

  “胆小鬼,”下课的时候,那个女同学突然从背后悄悄地踢我一脚:“有色心,没色胆的瘪蛋!”

  “不,”我转过身去,与女同学并肩走出校舍,来到操场的一角,我充满爱怜地嘀咕道:“我可不是胆小鬼,我敢做任何事情,不过,我却不愿意像奶奶 那样,粗野地对待女同学!我是可怜你啊,”

  “嘘嘘,”女同学嘘了一声:“算了吧,少装老好人吧,你们都是那套货色,都是邪门八道的玩意!”

  “不,你不知道,回到家里,我总是在想,奶奶 他们有没有把你的小便,给抠坏了!”

  “啊——,”女同学顿时瞪大了眼睛:“真的?”

  “真的!”

  “那,”女同学似乎有些感动:“看来,你是个好人!走,”她拽了拽我的手臂:“走,咱们到地下室去,我让你看看,我的小便真的被没被奶奶 抠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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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我跟在女同学的身后,偷偷摸摸地溜进地下室闲置下来的锅炉房里,女同学非常大方地撩起裙子,扯着三角内裤,胯间可笑地往前挺送着:“看啊,看啊,你快看啊。”

  我蹲下身去,拨开女同学的内裤,仔细地察看起来,女同学哧哧哧地浪笑着,一支手缓缓地扒开薄肉片,我凑过脸去,久久地凝视着,一支手,充满痛爱地抚摸着,心里一片乱纷纷:真没想到,如此美艳、秀丽的小便,竟然屡遭奶奶 一伙人脏手指的扎抠,想到此,我顺嘴嘟哝道:“唉,太可惜了!”

  “什么太可惜了!”女同学不解地望着我。

  “我说,你,太可惜了!”

  “嘻嘻,”女同学则毫不在乎:“看没看到啊,坏没坏啊!”

  叮铃铃,叮铃铃,叮铃铃,上课的铃声,打断了我们,我呼地站起身来,女同学慌忙拽上三角内裤,放下裙子,我们一前一后,手忙脚乱地爬出坟墓般的地下室,跑向教室。

  “想什么呐?”表姐再次用长睫毛刮划着我,使我从沉思中,回到黑暗的现实中来,看到表姐可爱的笑容,我又想起女同学被奶奶 肆意蹂躏的小便,看似美艳,里面却多处被撕裂开,充满异味的小肉洞里,淤溢着乱纷纷的碎肉块。啊,眼前这位同样也是廉¤地出卖自己的表姐,她的小便一定也是狼狈不堪,里面也一定是碎碎糟糟、异味剌 吧?

  “嘻嘻,哎哟,你干么啊!”表姐幸福地呻吟起来,我这才发觉,自己的一只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莫名其妙地探进表姐的胯间,一根手指,非常顺利地滑进表姐的小便里。

  听到表姐的嬉笑声和哼哼声,我的手指在她的小便里快速地搅捅一番,直至搞得一片淋漓,才将手指抽出来,放到 孔下,认真地嗅闻起来。我深深地喘息一番,心中感到好生奇怪,表姐那被众人玩弄过的小便,竟然让我无法相信地,没有任何气味,真的,没有,什么气味也没有,我努力地嗅闻了半晌,也没有嗅闻到任何气味,那感觉,就好似喝了一杯淡淡的白开水,连辽河那特殊的苦涩味,也让高温给升腾殆尽。

  咦——,卖身的表姐,小便却是让我瞠目地洁净,这更助长了我的好奇心,我推开表姐的手臂,哧溜一声,滑到表姐的胯间,一把拽起她的内裤,藉着皎洁的月光,死死地察看起来。

  “嘿嘿,你干啥啊,真好玩!”

  表姐小屁股一撅,非常麻利地褪下内裤,两条光滑的大腿淫浪地向两侧大叉开来:“看吧,看吧,随便看吧!”

  我附在表姐的胯间,尽可能地瞪大着眼睛,双手将两条薄嫩的肉片,拽拉开来,月光之下,一个幽深的、微微抖动的肉洞,明晃晃地呈现在我的眼前。再次让我吃惊不小的是,表姐的肉洞里,看不到一块碎肉,光光净净,泛着丝丝可爱的泽光。

  我又纳闷起来:同样都是卖身,我的女同学,小便里一片乱糟糟,堆满了被奶奶 一伙人无情捣碎的肉块块,而我的表姐,那饱经男同学们捣捅的小便,历经疯狂和凶暴,却依然是这般地整洁,里面光滑鲜嫩,看不到一块碎肉肉。

  “哦——哟,”为了弄个究竟,我索性将两根手指同时探进表姐的小便里,深深地直抵最底端,表姐沉醉地呻吟着,两条大腿非常老道地曲起,既可爱,又邪糜地向两侧平展开来,形成两个对称的横V形。一对浑圆的脚掌,顽皮地抖动着,嫩白的脚趾,极具挑逗性地触碰着我的背脊:“哎——哟,表弟,你抠得好深哦,”

  表姐的小便是如此地光滑,我深深没入其间的两根手指,每轻轻地抽拽一下,都会发出清脆的、令我着迷的吱吱声,同时,滴滴晶莹的液体,顺着指间的缝 ,汨汨地漫渗出来,我故意将 尖贴靠过去,仍旧嗅闻不出任何气味。

  “表弟,上——来——啊!”

  表姐的双腿,愈加平展起来,我的手指又深深地抽拽数下,表姐胸腹高挺,脑袋尽力地向后仰去,那妩媚、娇艳的淫态,俨然是在热切地渴望着我的鸡鸡尽快插入到她的身体里:“表弟,别瞎抠了,上——来——啊!玩啊!”

  我再也不能自己,鸡鸡早已硬梆梆地顶着土炕,弄得好生麻痛,在表姐真诚的呼唤声中,我跪起身来,爬到表姐的两腿之间,激动不已地握着火热的鸡鸡头,对准表姐那个只要随便扔过去几个脏乎乎、破糟糟的零花钱,便可以任人抠挖、随意捅扎的小便,哧的一声,插捅进去。

  “哇——哦,”

  表姐深情地抬起头来,双臂紧紧地搂住我的背脊,一双睫毛极长的圆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的胯间,非常投入地欣赏着我的鸡鸡是如何一下、一下地进出于她的小便的。

  “哇——哦,”

  我也低下头去,与表姐一起,久久地凝视着身下湿淋淋的小便,得意洋洋地盯着红通通的,犹如胡萝 棒的鸡鸡,吱吱吱地捅捣着水汪汪的小肉洞,望着表姐微微开启着的肉洞,我又陷入无尽的冥思之中:唉,这条小肉洞,鬼知道已经被多少与我同样下流、淫邪的男孩子们,恣意抠挖和捣捅过!

  “哎啊,表弟,你又想什么呐,快啊,快啊,撸我——”

  身下的表姐,不耐烦地嘀咕起来,她双手松开我的背脊,肥实的手掌,啪啪啪地、非常放浪地拍打着两条平平展展的大腿根,意思让我用双手狠压上去:“快啊,这样,压着我,对,这样,操得深,操得舒服,对,表弟,使劲啊,使劲地撸我啊!啊——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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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实在忍受不了大舅家恶劣的生活环境,没出两日,肚子便咕咕乱叫起来,疼痛难忍之下,只好屡次三番地往厕所里跑。还有一件事情更是让我倍感头痛,甚至难于应付,那便是我的表姐小姝,她的欲望是如此地强烈,这是我作梦也没有想到的,只要一有机会,表姐便纠缠着我,无止无休的寻欢作乐,两日下来,我便被她无情地掏空了身体,再也招架不住。

  “表弟,”表姐将我堵在校舍破破烂烂、冷气嗖嗖地仓房里,按倒在一堆作废的,等待卖废纸的旧课本堆上,生拉硬扯地拽着我的裤带:“来,这里很消停,咱们好好地玩一会吧!”

  “表姐,”我央求道:“不行了,我的鸡巴又?又痛,硬不起来了!”

  “没事的,摆弄摆弄,就好使了!”说话之间,表姐已经解开我的裤带,喜滋滋地掏出我的鸡鸡,放到眼前,得意地欣赏起来,我嘀咕道:“表姐,我真的不行了,鸡巴又痛又?,真的硬不起了!”

  “嘻嘻,”表姐握着我的鸡鸡欢快地摆弄一番,过了片刻,突然张开了小嘴,非常让我吃惊地含吸住:“嘻嘻,表弟,表姐今天好好地伺候伺候你,给你玩点新花样!”

  说完,表姐深深地含住我的鸡鸡,脑袋瓜快速地前后探送起来,同时,一对乌闪乌闪的眼睛,淫迷地向上抬起,色呆呆地盯着我:“怎么样,好玩不?”

  “嘿嘿,”我又惊又喜,插在表姐嘴里的鸡鸡不可思议地挺直起来,在表姐卖力地吸吮之下,我顿然感受到滚滚的滑润和丝丝的暖意,我禁不住微笑起来,勃然而起的鸡鸡在那股股说不出来的快感强烈的剌激之下,本能地扭动起来,可笑地扎捅着表姐的口腔:“嘿嘿,嘿嘿,嘿嘿,表姐真有两下子,我服你了!”

  “哇——,”表姐乖顺地闭上眼睛,大张着嘴巴,任由我的鸡鸡肆意扎捅,我渐渐地得意忘形起来,第一次口交,因过于兴奋,没出三分钟,身体便强劲地震颤起来,继尔,体内仅存的那点可怜的精液,便点点滴滴地从鸡鸡头喷涌出来:“表姐,”排泄出精液,我立刻感到空前的疲惫,我快速地系上裤带,寻找脱身的藉口:“来奶奶家有些日子了,我还没到老姨家看看呐,表姐,今天,我得去老姨家,看看老姨去!”

  “唉,”表姐失望地放开我:“那好吧,我陪你去!”表姐突然想起上次爸爸与老姨父为了老姨而大打出手的热闹事来,她的脸上立刻浮现出淫邪之色,长长的睫毛下做地呼闪着:“表弟,你爸爸,我二姑父,跟我老咕父,嘻嘻,”

  “哼,”我替爸爸争辩道:“瞎说,没有的事!”

  “你可得了吧,”表姐继续淫笑着:“二姑父和老姑父的事,俺们家里的人,谁不知道哇,你别着糊涂了,二姑父早就把老姑父给,给,”

  “去,去,”我推了表姐一把:“胡说八道,才没有呐!”

  “……”

  我与表姐一路争执着,不知不觉地便走进老姨家,老姨一把搂住我,一脸惊喜地望着我:“哎哟,小力子,几年没看着,都长这么老高喽!”

  “老姨,”我紧紧地握着老姨的干手掌,想起老姨那黑毛稀少的胯间以及那团迷人的骚肉片,我的色心不禁再次浮荡起来,想起刚才与表姐的争论,我当真的有些确信,爸爸已经占有并把玩了老姨的小便以及骚肉团:“你好,”老姨满含爱怜地拧了我一把:“嘿嘿,长得好结实啊,大外甥,快进屋,暖暖吧!”

  老姨家低矮的茅草屋里还是那般地清贫,嗜赌如命,又酗酒无边的老姨父,年纪轻轻,便非常痛快地喝出了肝硬化,现在,形骸体枯,一脸蜡黄地瘫卧在异味四溢的土炕上,见我与表姐走进屋来,他依然是那样冷漠地扫了我一眼:“来了!”

  “嗯,老姨父,你怎么了?”我假意关切地问候道,老姨父苦涩地摇了摇头:“不行喽,老姨父完了,得了绝症,要死喽!哎,”他突然伸出枯柴般的手臂,乞丐般地央求道:“小子,有没有烟,给我一根吧,可憋死我喽!”

  “嗨啊,”听到老姨父的话,正在厨间忙着给我做饭吃的老姨,立刻凑到狭窄的壁窗前,冲着老姨父,瞪起了眼睛:“你傻啊,真是脑袋有病,小力子还是一个孩子,他哪来的什么烟啊!”

  “孩子!”老姨父则不服气地喃喃道:“吴涛还没这小子大呐,兜里整天揣着烟,这小子,不知道又跑到想?去了,唉,烟,烟,烟啊,可憋死我喽!”

  “哼,你消停一会吧,就别提你那个现世的儿子啦!屁大点的人,就跟你一样,又耍又抽,真是有什么样的爹,就有什么样的儿子啊!”老姨站在菜墩前,冷言冷语地嘀咕着,在生活上,老姨还是那样地节简,炒菜时,往锅里放几粒葱花,都要经过一番非常认真地盘算。

  “姐姐,”已经断奶的表妹吴瑞,正坐在土炕上玩耍,见我和表姐进来,她笑嘻嘻地站起身来,扑向表姐,同时,呆呆地望着我,表姐热情地介绍道:“怎么,小瑞,不认识他,他是你表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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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哥,”吴瑞轻轻地叫了一声,一根小手指,可笑地塞进小嘴里。

  “妈哟——,”呼哗一声,房门被人推开,表弟吴涛风风火火地闯进屋来,径直奔向老姨,一支手,很不客气地拍着老姨的肩头:“妈哟——,”

  “干么,”老姨头也不抬地问道。

  “妈哟,那钱呐!”

  “什么钱,一天到晚就想钱!”老姨没好气地嘟哝道。

  “卖自行车的钱啊,”吴涛瞪着眼睛说道:“我爹有病后,你说他的自行车没有用了,骑不了啦,就给卖了,妈哟,卖自行车的钱呐?”

  “什么,”老姨怒气冲冲地放下菜刀:“什么,什么,这点钱,你也掂记着?告诉你,没门!”

  “妈哟,”吴涛顿时板起了面孔,一把拽住老姨的衣袖:“妈哟,你给不给?”

  “你要钱干么,”老姨拼命地挣脱着,在儿子的纠缠之下,就像当年应付老姨父一样,一步一步地退缩着,最后,终于退缩到屋子里,也许是意外地巧合,也许是命中注定,干瘦的老姨渐渐地被儿子吴涛挤压到当年被自己的丈夫无情地挤压到的大木柜旁,我正欲向吴涛打声招呼,他已经发现了我和表姐,立刻转过身来,而另一支手,则依然拽扯着老姨:“力哥,什么时候来的?”

  “来了好些天了,吴涛,”我皱着眉头冲吴涛说道:“你这是干么啊,哪能跟妈妈这样啊!”

  “力哥,我有急用,你别管,我真的有急用,”吴涛不再理睬我,转过脸去:“妈哟,你给不给,你给不给!”

  “你,干么啊,家里就这点钱了,过日要钱,给你爹买药要钱,儿子,听妈妈的话,你就别耍了,别像你爹那样,耍了一辈子钱,到头来,穷得叮当响,儿子啊,别走你的老路哇,儿子!……”

  “这,这,”我对表姐说道:“这,这,表姐,你倒是管管啊!”

  “啥,”表姐冲我咧了咧嘴,一脸苦涩地嘀咕道:“让我管,我还敢管他,是不是我的肉皮发紧了,要等着挨揍啊!”

  “嗨,”土炕上的老姨父突然发了话:“他妈啊,他要玩,就把钱给他,让他玩去呗,吴涛的手艺不错,没准能赢着大钱呐!”

  “什么,”老姨绝望地嘟哝起来:“你说什么,嗯,还有你这样当爹的,宠着孩子去耍钱,你可真行,这也叫爹,你的手艺也不错啊,耍了一辈子钱,我咋一次也没看见你赢回来什么大钱呢?”

  “唉,”老姨父叹息一声,不再作言,木然地望着木柜前的老姨和吴涛。

  “哼,少罗嗦,”见妈妈迟迟不肯拿钱,情急之下,小赌鬼吴涛一把抓起木柜上的衣服挂:“妈哟,你给不给,你给不给!”

  “不给,”老姨坚定地答道:“不给,我看你还能咋的,干脆,把你妈打死算了,灾穷日子,我早就他妈的活够了!”

  “哼,”吴涛握着衣服挂,在老姨面前示威般地摇晃着:“你给不给,你给不给!”

  “吴涛,”我再也看不下去,一步冲到吴涛的身旁,抢夺着他手中的衣服挂:“吴涛,你这是干么啊,你这不成打爹骂娘的畜牲了!”

  “力哥,”吴涛松开了衣服挂,扭了扭身子:“力哥,你不知道,今天有个好局子,来的都是有钱的茬,并且,又傻又蔫,我拿他们,小菜一碟,一手一个准,力哥,这机会可不容易碰啊,你瞅我这死妈,说什么也不掏钱,妈哟——”吴涛再次转过脸去,两支手在亲妈的身上,胡乱翻找起来:“钱呐,钱呐,让你放到哪啦,啊,又跟我耍心眼,是不,妈哟,你是不是又把钱,放到裤裆底下啦!”

  “咋地,”听到儿子的话,老姨哧地胀红了脸,本能地用干巴巴的手掌,捂住枯瘦的胯间,吴涛见状,哼了一声,手掌不容分说地伸向亲妈妈的胯间:“你少跟我玩这个,你今天就是塞到 里头,我也得给你抠出来!”

  “混球!”病卧在土炕上的老姨父,他的心理上依然很支持儿子从妈妈那里弄来钱,到赌场上碰碰运气,可是,当他听到儿子竟然说出这番牲畜般的话时,极其好赌的老姨父也感觉着儿子在自己的亲妈面前,这样的粗野举动和下流的谈吐,实在过份,他转过脸来,干柴般的手臂无力地、颤颤微微地指着被他彻底宠坏的儿子:“混球,你这是怎么说话呐,嗯,跟妈妈还能说出这话来么!”

  “用不好你管,”吴涛连理都不理自己的爸爸一眼,继续与老姨生硬地撕扯着,亲娘俩的四支手,在老姨的胯间,可笑地拽过来,又扯过去,老姨的裤子很快便被吴涛那有力的手掌,拽扯得七扭八歪。与我一样,吴涛正在不知不觉地进入青春勃发的黄金年龄,虽然年数不大,但却长得又高又壮,浑身上下,有着使不完、用不尽的精神和气力。矮小、枯瘦的老姨,哪里是牛犊般儿子的对手,没几个回合,裤带便被儿子哧地拽扯下来,露出洁白的衬裤。

  “吴涛,”我再次冲到吴涛的身旁:“吴涛,你再胡闹,我可要揍你啦!”

  “力哥,”吴涛愁苦着脸:“力哥,你不知道,我已经答应人家啦,一会,就要上场了,力哥,你要打,就打吧,你是我哥,打我是应该的,我知道,我不对,可是,没有钱,我可怎么玩啊!”

  “这,这,”听到吴涛的话,我高举着的手掌,顿时悬在了半空:“你,你,嗨,你非得玩么?”

  “哼,”说话间,吴涛已经拽住老姨的内裤,高高地扯起,老姨的腹部立刻袒露出一片白森森的嫩肉,我非常清楚地看到,在老姨胯间的最下端,生着极其稀疏、细软的黑毛,我站在吴涛的身旁,依然举高着手臂,同时,乘机偷偷地窥视起老姨的小便来,发觉在松散的黑毛下,堆积着团团细白的嫩肉,着实让我兴奋不已。

  “啊——,”吴涛的手掌在亲妈妈的胯间无所顾忌地搜摸一番,最后,眼睛盯在老姨的内裤上:“好哇,”吴涛的眼睛一亮,咬牙切齿地将老姨偷缝在内裤上的钞票,全部拽扯下来,只听哧啦一声,老姨的内裤被吴涛撕个粉碎,如此一来,我更加清晰地看到那堆白肉团。

  “不——,”老姨又羞又涩,无奈地 住被儿子撕扯得一片狼籍的内裤,望着儿子捏着用花手绢小小奕奕地层层包裹起来的钞票,头也不回,一溜烟地跑出门去,老姨悲愤到了极点:“力啊,看到没有,这,就是我养的儿子,不——,不——,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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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望着老姨一支手按着被儿子吴涛拽扯得破破烂烂的内裤,另一支捂着淌满泪水的秀脸,绝望地悲泣着,我叉着两手,不知如何是好;望着老姨父那垂死的,但依然是那么愚顽、刁钻的丑态,我实在不愿意在这令我窒息得行将断气的屋子里,再多滞留一分钟,我无奈地推开了房门,表姐冲着我的背影嚷嚷道:“表弟,你要干什么啊?”

  “去厕所!”

  说完,我啪地关上房门,像个贼似地、偷偷摸摸地溜出老姨家狭窄的院子,迎着剌骨的西北风,向着三叔家,狂奔而去。

  “三婶,”新三婶独自一人站在灶台旁,正埋头切菜,让我极其费解的是,如此寒冷的隆冬,新三婶却仅穿着一条薄薄的内裤,我悄悄地溜到她的身后,一把搂住新三婶那肥硕的腰身:“三婶,我回来了!”说完,我诈着色胆,手掌在新三婶的薄内裤上,狠狠地掐拧一下:“三婶,你不冷啊!”

  “哎哟,混小子!”新三婶放下菜刀,笑嘻嘻地推搡着,试图挣脱开我:“别闹,混小子,没看见屋子里有外人么!”新三婶一边假意地推搡着我,一边抱住我的面庞,亲切地吻了我一口:“去吧,进屋跟你三叔喝酒去吧!”

  我依依不舍地松开新三婶,冲她顽皮地笑了笑,从新三婶那无所谓的情态中,我似乎感觉出什么?是什么呐?一时间还说不清楚。现在,我也没有闲暇的时间去思忖,我兴奋不已地推开了里间屋的房门。

  烟雾弥漫的屋子里,酒气薰天,三叔面色红晕,嘴里喷着滚滚酒气,大大咧咧地端坐在土炕上,他穿着一条深红色的、已经又脏又皱的毛裤,揉着惺忪的眼睛,见我进来,和蔼地说道:“小力子,过来,跟三叔喝酒!”

  透过呛人的烟雾,我方才注意到,在三叔的身旁还坐着一位瘦弱的干老头,端着酒杯,正嘻皮笑脸地望着我,三叔见状,郑重其事地对我介绍道:“怎么,不认识吧,这是你老爷!”三叔放下酒杯,一边瞅着干瘦老头,一边一本正经地扳起了手指头:“他是河东的,如果从你爷爷那辈论起,我应该叫他老叔,操,你瞧瞧,人么不怎么样,辈份可不小!可到是的,唉,怎么办呢,谁让咱比人家小一辈啦,叫老叔叫就叫老叔呗!”

  我冲着这位莫名其妙,不知从哪冒出来的“老爷”静静地点点头。我始终也搞不明白故乡这些让人费解的辈份,而三叔论起来却头头是道,有根有据,简直能论到三百年以前去。

  无论任何一个人,三叔都能给我安上这样或者那样的称呼:“这是你二大爷,那是你四舅,他你认识不认识?你瞅瞅,怎么这么糊涂哇,这不是你郑大叔吗,你呀,怎么啥也不明白啊,让我怎么办呢!可到是的。”

  有时,面对着一位芳龄女子,三叔不容置疑地强迫我称呼人家“老婶”,弄得我满脸通红,对方也极不自然。当然,也有令我扬眉吐气的时候,有一次,一个高出我一头多的大小伙子,竟然毕恭毕敬地叫我爷爷,我乐得差点没断了气,十几岁的我,还是个淘气孩子,竞然莫名其妙地有了一“孙子”,真是让我好不兴奋啊!

  “老爷”冲我笑了笑,抓过一瓶白酒用牙齿咬开瓶盖,然后坐下来:“来吧,力啊,咱们喝酒!”不 三叔多加介绍,我也能猜想出这位“老爷”一定是三叔的朋友,三叔广交天下,朋友到处都是,他家里的这种人,从未间断过,有时甚至不止一个。

  三叔帮我倒满一杯白酒,美滋滋地告诉我道:“力啊,三叔今天发了笔意外之财,我跟你二姑父出去抓猪,碰到一支揣着猪仔,却有病的老母猪,我们就用最低廉的¤钱,买了回来,哪曾想,运回家里,老母猪不仅病也好了,还给我下了一窝吱哇乱叫的猪崽仔,哈,这不,没人喂猪,我就把你老爷找来了,让他帮我伺候一阵子,等大了,再卖掉,哈,我大致算了算,这窝猪崽仔,最少能赚这个数!”

  三叔得意洋洋地伸出数根大手指,我讨好的奉承道:“祝贺你,三叔!”

  “怎么,”三叔突然问我道:“我听你三婶说,你去大舅家了!”

  “嗯,”我点点头,端起了酒杯,三叔微微一笑,红堂堂的脸庞上,立刻泛起淡淡的不屑:“你大舅可不了起啊,那可是个人物啊!”

  “他,”我瞅了瞅三叔:“我大舅,穷得要死,穷得连房子都没有了,是个什么人啊物,应该是个无产阶级的模范人物吧!”

  “嘻嘻,”新三婶端着一盘切好的酱猪肉,扭着肥硕的大屁股,走进屋来,她拣起一块酱猪肉,塞进嘴里,一边香甜地咀嚼着,一边顺嘴接过三叔的话茬:“小力子,你大舅可了不起啊,照相不放胶卷!”

  “哈哈哈,”三叔和“老爷”同时大笑起来,新三婶将酱猪肉放到桌子上,搂着我的脑袋问道:“混小子,三婶嘱咐你的事,办得怎么样了,我的照片呐?”

  “唉,”我放下酒杯,双手一摊:“我说三婶啊,你明知我大舅给你照相不放胶卷,你还让我跟大舅要的什么照片啊!你这是故意让我大舅出丑、现眼啊!”

  “嘻嘻,”新三婶松开我的脖颈,满意地嘻笑起来,同时,指着我的脸蛋,以讥讽的口吻说道:“这混小子,长得真像他大舅!”

  “嗯,”三叔肯定地点了点头:“是像,三辈不断姥家根么!”

  “什么,”听到自己与乞丐般的大舅连相,我又羞又恼:“不,不,我不像大舅!”

  “像,”新三婶故意挑衅道:“像,哪都像,连说话的声音都特别地像!”

  “哼,”我啪地扔掉筷子:“不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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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哟,”见我当真动了气,新三婶立刻堆起了笑脸,像对待不懂事的小孩子似地抱住我,往桌前拽扯着:“别生气啊,大侄啊,三婶跟你开玩笑呐,不像,我大侄哪能像那个要饭花子似的大舅呐,来,吃口菜,消消气!”说完,新三婶拣起一块酱猪肉,塞到我的嘴里,我一边咀嚼着,一边冲着可爱的新三婶,又是挤眉,又是弄眼,又是吐舌头。

  让我极其反感,心中甚是不悦的,不仅三叔和新三婶异口同声在认为我与大舅长得特别相像,就连奶奶也是如此。然而客观地说,我确确实实长得很像大舅,我曾经多次仔仔细细地端详过大舅的面容,然后再对着镜子审视一番自己,心里偷偷地说道:不可否认,果然如此,我在许多方面,长得的确很像大舅!

  “嘿嘿,”见我有些消气,三叔又以挖苦的口吻说道:“力啊,你大舅在镇上,净是热闹节目,有一次,我从你到大舅家门前路过,突然,看见姥姥从屋子里窜出来,怀里抱着一台东方红牌收音机,慌不择路地奔跑着,大舅随后也冲出屋门,手里拎着一把切菜刀,一边骂着,一边怒气冲冲地追赶着你姥姥。

  我急忙拦住你大舅:大哥啊,你这是干么啊?可到是的,只听你大舅气鼓鼓地骂道:这个老王八犊子,我非得杀了她!我问:这是为什么?你大舅说道:三弟啊,你不知道哇,这老东西太不是物啦,她手里有钱老儿子怎么花都行,我没钱买粮,跟她借点都不行,这不,看我没钱还她,就把我的收音机给搬走啦!三弟,你说,世上还有这样的妈妈么?

  嘿嘿,大侄啊,那天,我说歹说总算是把大舅劝进了屋:大哥呀,可到是的,有话好好说么,这娘俩还舞刀用棒的,让外人看了多不好哇!大侄啊,还有你姥姥那么狠心的啊,嗯,儿子穷得连饭都吃不上了,还去搬他的东西,可到是的,你大舅他还有什么值钱的玩意啊!……”

  “三哥,”三叔眉飞色舞地讲述着,我则与新三婶暗暗地眉来眼去着,吱呀一声,房门被人推开,一前一后地走进来两个人,我认识他们,却叫不上名字来,只知道他们也是在自由市场上练摊贩卖猪肉的,只见两个猪肉贩子,一个手捂着眼睛,另一个则面露恶气。

  “三哥,他打我!”捂眼睛的肉贩子开始向三叔告状。

  “你他妈的该打,有你那么卖肉的吗?”另一个人指出他为什么挨打的罪名:“人家明明想买我的肉,可你这小子却死皮赖脸硬往你那边拉,有你这么做买卖的么?”

  三叔闻言,放下酒杯,缓缓地点燃一支香烟:“算啦算啦,都一个生产队住着,你少卖点他少卖点能怎么地啊,可到是的,嗯,非得动手才好吗。耗崽子,不管怎么说,你动手打人就是不对,可到是的,我看看,哎呀,可到是的,眼睛都给打肿啦,你他妈的下手可真狠啊。我看这样吧,耗崽子,你拿出五百块钱给他。你呢,你拿这钱回家好好看看眼睛,养几天伤,可到是的,病好啦,我请你们俩喝酒。若不现在就喝,可你肿着个眼睛怎么喝呀,可到是的,再说啦,你们俩个现在都还没消气,别越喝越来气,把桌子给我掀了!可到是的,……”

  经三叔这一番调解,被称作耗崽子的那个人当着三叔的面,掏给被他打坏眼睛的人五百元钞票,做为医药费,此事便算了结。

  “三叔你真行啊,”我感叹道:“你家快成派出所啦,打架斗殴都到你这平评理!”

  “你三叔是谁呀!派出所算个啥啊!”“老爷”说完,站起身来,去取汤勺。

  “老叔,你能不能说点别的?别惹我生气,行不行啊!”三叔向“老爷”翻了翻白眼,冷冷地嘀咕道。

  “我又怎么把你得罪啦,我说的都是真事啊!毛主席管不了的事,你都能管得了!”

  “你拉倒吧!”

  “小力啊,明年,你再来的时候,”“老爷”一本正经地冲着我说道:“你三叔就是咱们人民公社的社长啦!”

  “你去去去,一边凉快去,……”三叔哭笑不得地嘟哝着:“我说老叔啊,咱们说归说,笑归笑,喝完了酒,你赶快给我喂猪去!”

  “三哥,不好了,”外出抓猪的二姑父惊慌失措地冲进屋来:“三哥,不好了,猪跑了!”

  “啊,”三叔啪地放下酒杯,连外裤都来不及穿,与“老爷”一起,跟在二姑父的身后,在茫茫的荒野里,顶着寒风,拼命地狂奔起来。

  “啊——”望着渐渐消失在地平线下的三叔,早已迷醉的我,独自一人,冲着窗户,举着酒杯,若有所思地胡言乱语起来:“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

  “嘻嘻,”身旁的新三婶笑吟吟地推了我一把:“混小子,又他妈的臭词乱用啊!”

  “月既不解饮,影徒随我行,暂伴月将影,行乐须及春!”

  咕噜,我脖子一仰,满满一杯白酒便痛痛快快地灌进肚子里,新三婶惊惧地夺过我的酒杯:“混小子,咋能这么喝啊,会喝坏的!”

  “啊,没事,”一杯白酒下肚,短暂的烧灼感之后,随之而来的,便是无法自制的兴奋,我扑到新三婶的怀里,佯装着去抢夺空酒杯,却是色迷迷地在她的身上胡抓摸,新三婶哎哟哎哟地抵挡着,过了片刻,肚子里的酒精开始发生效力,我顿觉头晕目眩,天旋地转,扑通一声,瘫倒在新三婶的胯间,隔着薄薄的内裤,我非常幸福地享受着新三婶那迷人的软绵和臊热。

  “这混小子,又喝多了!”

  新三婶用力将我抱起,我藉着滚滚而来的酒性,终于鼓起了憋胀已久的勇气,呼地将手掌滑进新三婶的胯间,一把拽住那片极其养手的黑毛。

  “啊——呀——,”新三婶完全被我赅人举动彻底惊呆住,一时间竟然茫然不知所措,我醉眼惺忪地望着新三婶,嘴里喷着呛人的酒气,喃喃地嘀咕道:“三婶,让我摸摸,让我摸摸么!”

  “混小子,”新三婶依然呆若木鸡:“你——,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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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一)

 

  烈性酒精熊熊地烧灼着我憋闷已久的糜欲之心,我的色邪之胆,空前猛烈地膨胀起来,晕晕懵懵之间,我的手掌便如中了色毒般地探进新三婶热滚滚的衬裤里,痴迷沉醉地抓挠着那片厚重的黑毛,一颗狂野的色心,咚咚咚地搏动着。

  我至今也搞不清楚,当时,我为何有那么大的色胆,如今,细细回想起来,这亦与新三婶平日对我过份的纵容有着相当大的关系,一切事情都是由小引大,摸摸索索、捅捅咕咕,再发展下去,便是为所欲为了。万般兴奋之№,我的手掌竟然无法自制地颤抖起来。

  “哼,好个混小子,好个小骚蛋子!”

  新三婶臊得面庞绯红,两条肥壮的粗腿,羞怯难当地紧紧并拢着,语无伦次地嘟哝着:“好个混小子啊,你干么啊,跟三婶咋能这样呐!”

  尽管新三婶紧绷着双腿,我的手指尖还是顺利地滑进她的小便里,快速地抽捅起来,很快便感到里面渐渐地湿润滑腻起来,随着手指尖的狠狠抠挖,也有七分微醉的新三婶不自觉地呻吟起来,并且,双腿不再绷紧,而是顺着我的手指,哆哆地晃动起来,红灿灿的面庞,泛起滴滴汗珠,性感撩人的双唇,微微开启,喷出混杂着酒气的香味。

  “哇,”我抽出湿乎乎的手指塞进嘴巴里,纵情地吸吮着,新三婶见状,哧哧地淫笑着,轻柔地掐拧着我热辣辣的脸蛋:“小骚包,跟你三叔一个臭德行,小小年纪,就邪门八道的,唉,真是一辈留一辈啊!”

  “三婶,我爱你!”我一头扑到新三婶的胯间,撩起她的衬裤,早已因过度兴奋而弃血的双眼色迷迷地盯着新三婶骚气翻滚的小便,手指尖再度插将进去,肆意抠搅着。

  此刻,新三婶已经彻底放松起来,她不再做无谓的,或者说是假意的抵抗,而是情深意绵地抚摸着我的脑袋瓜,语音震颤地问道:“大侄啊,你,真的爱三婶么?”

  “爱,三婶,我爱你!”我一边卖力地抠挖着新三婶骚哄哄的小便,一边极尽讨好逢承之能事,虚情假意地恭维着:“三婶,从第一天看见你,我就被你深深地吸引住了,我就偷偷地爱上了你,三婶,你长得太漂亮了,你太迷人了,并且,三婶,我更喜欢你开朗、豪爽的性格!”

  “哈哈哈,”新三婶浪笑起来:“好个混小子,你他妈的就是尿罐子镶金边:嘴好,真是哄死人不偿命啊!”

  “三婶,我不撒谎,我真的很爱、很爱你啊!”

  说话间,我已经毫不犹豫地掏出炽热得能冒出火花的鸡鸡,欲火难当地横陈在新三婶的眼前,新三婶见状,本已平静下来的春心,再度紧缩起来:“怎么,混小子,三婶让你摸摸、抠抠也就行了呗,咋的,你他妈的还要来真的啊,连婶婶也要操?”

  “三婶,”我握着鸡鸡,跪附在新三婶的胯间,听到新三婶既似挑逗又似谩骂的话语,我心中暗想:哼,婶婶?婶婶算个啥啊?此番背着父母,偷偷地溜回故乡,真是他妈的收获狻丰啊,我不仅如愿地占有了老姑,还顺手牵羊地玩弄了表姐。今天,我这个毫无廉耻的小色鬼,无视伦常的小混蛋,十恶不赧的下流坯子,当真就要尝尝婶婶的小便是何等的滋味,嘿嘿,一挨操完了三婶,我还要寻找机会,操老姨呢。

  哈哈,我的色心可真不小啊,真是一边吃着碗里的,还一边惦着锅里的。而在嘴上,我则冲着新三婶故作高雅地嘀咕道:“三婶,别说得那么难听啊,什么操、操、操的,我不愿意听,三婶,这叫做爱!”

  “去你妈的吧!”新三婶淫糜地拍打一下我的鸡鸡头:“不管叫什么,这就是操,混小子,来吧,操你婶婶吧!”

  “三婶,”我握着鸡鸡正欲扑到新三婶的身体上,新三婶突然摆摆手:“他妈的,混小子,你忙的是个啥啊,咋像个他妈的急皮猴似的啊,想操,也得消消停停的,四平八稳的,淤淤琢琢的操啊,……”

  新三婶一边说,一边淫笑着,一边开始铺被子,我早已按捺不住,见新三婶跪在土炕上铺被子,那肥美、性感的大屁股正对着我的面庞,我立刻乐不拢嘴,哆哆嗦嗦地跪爬到新三婶的屁股后面,不容分说地扒扯掉新三婶的衬裤和内裤。

  哇,新三婶的屁股是如此的细白和滑嫩,因方才久坐土炕,被热乎乎的苇席烘烤得温暖无比,肥墩墩的白肉上泛闪着苇席那极有规则的 形条纹,我兴奋得一颗色心差点没从喉咙眼里,吧嗒一声蹦掉到土炕上。

  我的两支手,颤颤微微地抓住新三婶肥美无比的白屁股,张开大嘴,便不顾一切地、呱叽呱叽地啃咬起来。新三婶的肥屁股上,立刻显现出一道道又深又红的牙痕印迹,同时,挂满了我那粘乎乎的口液,在昏暗的小灯泡的照耀之下,闪烁着迷人的、亮晶晶的柔美光泽。

  “这个混小子,”新三婶一边继续铺着被褥,一边伸过一支手来,假惺惺地拍打着我的脑袋瓜:“你他妈的干么呐,你想把三婶的屁股咬掉哇,嘻嘻,小骚蛋子!”

  是啊,新三婶一点也没说错,我真恨不得将新三婶令我口涎横溢的肥屁股,一口吞进肚子里,永远据为已有。我抱着新三婶的肥屁股,发疯般地、无比贪婪地:啃啊、咬啊、吸啊、吮啊、摸啊、抓啊、挠啊,同时,深深地呼息着,尽情地享受着这位健康成熟的女性胴体上所发散出来的那份独持的气味。

  “嘻嘻,小骚蛋子,你还有完没完啊!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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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恣意的啃咬、抓摸之下,新三婶淫性陡然而发,只见她一边淫迷地嘀咕着,一边得意忘形地扭动着肥美的大屁股,两条粗硕的、柔光四溢的大腿,放荡地劈跨开。

  我的嘴巴正紧紧地贴在新三婶的肥屁股不停地啃咬着,新三婶这一摆动,我突然又发现一个新奇的宝贝,在新三婶肉墩墩的肥屁股下端,在两条光滑的大腿根部,夹裹着一团绒毛簇拥的肉包包,那浑圆的娇态,恰似一颗饱含蜜汁的毛桃子,在灯光的晃耀之下,放射着神秘的,令我心驰意往的幽暗之光。

  我的目光立刻被吸引过去,一根手指,犹如神助般地触碰上去,透过丝丝略微有些痒手的绒毛,我的手指肚立刻感受到无尽的软嫩和湿热,扑哧,手指肚漫无目标地一滑,吱溜一声,便穿过重重绒毛,滑进一条水液翻滚的肉洞里,我乐得色心咚咚乱跳,手指头发疯般地搅抠着。

  搅着搅着,我自己也搞不明白,我是怎样地钻进新三婶的胯下,又是怎样地将脑袋朝上, 子尖顶住肉包包,同时,又是怎样地张开大嘴巴,顿时,从肉乎乎里面,从手指头的缝 间,涌出股股温热的液体,滴哒滴哒地滴落到我的口腔里,很快便将我的嘴巴填塞得满满当当,同时,冒着滚滚骚硷的热气。

  “啊,好香啊,”我咕叽一声,便将满嘴的液体,不假思索地吞进咽喉里,我幸福地、自言自语地嘀咕着,而面庞上的毛桃子,一边可笑地扭动着,一边继续滴哒着,直淌得我满脸都是,甚至灌进了眼眶里,我闭上眼睛,胡乱抹了抹湿淋淋的脸蛋,重又张开了嘴巴:“哇,好多啊!”

  “嘻嘻,操你妈的!”

  终于哆哆颤颤、极其缭草地铺完被褥的新三婶,早已被我撩逗得春情激荡,她蹲起身来,淫糜地望着我,突然用手按住自己淫液滴淌的小便:“操你妈的,小混小子,比你三叔还要邪性,哦,你不是喜欢吃三婶的 水吗?来吧,三婶今天晚上让你吃个够,喝个饱!”

  新三婶因终日洗涤猪内脏,早已略显粗糙的手掌,极其娴熟地分开小便,露出一个红通通的肉管子,我正呆呆地凝视着,美滋滋地欣赏着,突然,新三婶肥硕的腰身猛一抽动,哗——,一股亮晶晶的淫液,犹如决堤之水,不可遏制地汹涌而下,呼啦一声,一滴不漏地灌进我的口腔里,我因为毫无思想准备,立刻给呛得纵声咳漱起来:“哎哟,咳——,咳——,咳——,”

  我本能地抽搐起来,扑哧一声,滚滚的淫液,从口腔里喷溅出来,全部返流到新三婶的毛桃之上,然后,又缓缓地,滴哒滴哒地滚落下来,把我的面庞,弄得一塌糊涂。

  “嘻嘻,混小子,这回,你该吃饱了,嘻嘻,操你妈的,小骚蛋子,老娘的 水咋没把你呛死啊!”

  “啊——,”我兴奋到了极点,一个鲤鱼打挺,呼地纵身跃起,也不知哪里来的气力,也许是老天助我,只见我手臂猛一发力,竟然极其轻松地将健壮犹如母狮的新三婶,咕咚一声,仰面朝天地推翻在刚刚铺就的被褥上,而我,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好似一头发情的小牛犊子,一头扑倒在新三婶肥如猪肉拌、白似辽河雪的胴体上,胯间的鸡鸡,不可思议地、非常顺利地捅进新三婶淫液 滥的小便里。

  咕咚、咕咚、咕咚、……

  我趴在新三婶的裸体上,发疯地大动起来,插在新三婶小便里的鸡鸡,又湿又滑,每捅抽一下,便发出吱吱的脆响,新三婶放荡地呻吟一番,突然嘻皮笑脸地将我抬起,亮闪闪的,淫欲勃发的目光,可笑地盯着自己的小便,见我癫狂地插抽着,她伸出手来,一把握住我水淋般的鸡鸡,不屑地、挑衅般地佯骂道:“操,就这么点的小鸡巴,也敢操你三婶的大骚 ,”

  “嗯,”听到新三婶的话,我不禁嘎然而止,呆呆地盯着握在新三婶手中的鸡鸡:“嗯,小么?”

  “嘻嘻,”新三婶爱怜地揉拧着我的鸡鸡:“比你三叔,整整小一号啊!”说着,新三婶将我的鸡鸡,主动地塞回到她的小便里:“这小鸡巴,放到里面,直打晃啊!”

  咕咚、咕咚、咕咚、……

  我的鸡鸡在新三婶的小便里,又本能地抽插起来,新三婶继续浪笑道:“操你妈的,好个混小子啊,给你三叔,戴上绿帽子啦,哈哈哈,看你三叔的大侄有多好啊,哈哈哈,……”

  咕咚、咕咚、咕咚、……

  我继续狂捅着新三婶的小便,身下的新三婶,则一边淫笑着,一边尽情地呻吟着,同时,嘴巴一刻不停地喋喋着:“操你妈的,混小子,你还太嫩,再过几年吧,等你的鸡巴长大点,再来好好地、美美地操你三婶吧!”

  “啊——,啊——,啊——”

  也不知疯狂地拽抽了多少下,我的神志,渐渐地恍惚起来,随着新三婶小便内嫩肉的一阵空前剧烈地震颤,我再也不能自己,“啊——”地纵声大叫起来,瞬息之间,一股粘稠的精液,便哗哗哗地溅射进新三婶的小便里。

  “操你妈的,”新三婶将一摊烂泥般的我,无比怜惜地抱进被窝里,她正欲抓过毛巾,擦试一番灌满精液的小便,突然,房门吱呀吱呀地响动起来,新三婶惊惧地嘘嘘一声,哧溜一下,滑进自己的被窝里,非常麻利地套上衬衣和衬裤,与我一样,用被角蒙住脑袋佯睡起来,同时,还煞有介事地发出了均匀的 息声:“呼——,呼——,呼——,”

  “唉,”疲备不堪的三叔,一身冷气地推开房门,一边唉声叹息着,一边关掉电灯,掀起被角,溜进新三婶的被窝里。我的面孔始终朝向墙壁,蒙头佯装睡死,漆黑之中,很快便听到新三婶不耐烦地悄声嚷嚷道:“哎呀,干啥啊,人家睡得正香呐,真烦人!”

  背后传来三叔哗啦哗啦的脱衣服声,然后,咕咚一下,如果我没猜错,三叔那棕熊般的身体,已经死死地压迫在新三婶的体上:“嗯,”三叔突然嘀咕起来:“你下面,咋这么湿啊?”

  “我刚撒了泡尿!”

  “尿,”三叔继续疑惑地问道:“这,怎么粘了吧叽的啊!”

  我非常明显地感觉到,漆黑之中,三叔翻起身来,光着膀子骑跨在新三婶的腰身上,大鸡巴缓缓的从新三婶的小便里,抽拽出来,一支手,轻轻地抹了一把粘乎乎的鸡巴头,然后,藉着一丝可怜的月光,仔细地察看着:“尿,咋这么粘啊,还有,这粘乎乎的玩意,咋是白色的啊?咋这么像我射出来的那个玩意呐?”

  “哦,这,”新三婶顿时语塞:“这,这,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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