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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阿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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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静的辽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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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二)

 

  “哦,这,这,……,什么,白色的?”新三婶吱不了几声,便呼地坐起身来,拽过三叔粘挂着我那残精的手指,在月光下,像模像样地瞅了瞅:“嗷,原来是这个啊,”新三婶将三叔的手掌一推:“白的,白的,我以为什么呐,吓了我一跳,笨蛋,这是白带,你不懂,”

  “白——带?”三叔依然满脸的迷茫,慢吞吞地反问道:“白——带?是什么玩意,什么是白带?怎么跟男人的鸡巴水,一个样子?”

  “嗨,”新三婶振振有词地解释道:“白带,是一种妇女病,这是我的老毛病了,天一冷就犯,特别是这几天,天气冷的要命,我还得天天起大早洗猪肠子,结果,着凉了,白带又多又粘!”

  “哦,”三叔恍然大悟地点点头:“原来是这么回事啊,我一个大老爷们,哪懂得什么妇女病、妇女病的啊,……,唉,样爱的,让你,跟我挨累了!”

  “哼,”听到三叔的话,新三婶突然委屈起来:“哼,你除了操 ,还懂得什么,老娘跟了你,他妈的肠子都悔青了!”

  “亲爱的,”三叔将手指随便在自己的大腿上抹了抹,然后,重新压迫到新三婶的身上,大鸡巴再次探进新三婶的小便里,咕叽咕叽地搅拌起我方才滞留在里面的精液来。

  咕叽、咕叽、咕叽、咕叽、……

  三叔盖着厚重的棉被,压迫在新三婶的身上粗野而又笨拙地摆动着,大鸡巴每插捅一下新三婶灌满我残精的小便,便会发出极其可笑的咕叽、咕叽声。

  听着这极有节奏感的,但去非常古怪而又滑稽的声响,我不由得联想起一件事来,我敬爱的老奶奶,用当时非常短缺的,极珍贵的面粉熬成糊糊,然后涂抹到碎布块上,放在院子里,经阳光暴 一番,坚硬之后,卖给小镇的鞋厂,换得几个零用钱。

  看到奶奶的糊糊盆,我抓过竹筷子,顽皮地捅搅着,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与三叔此时此刻,大鸡巴捅搅新三婶小便所发出的声响,完全一致,唯一不同的,我是用竹筷子搅拌瓷盆里的面糊糊,而三叔,而是用大鸡巴,插在新三婶的小便里,搅拌着我的残精。

  咕叽、咕叽、咕叽、咕叽、……

  “哎哟,哎哟,哎哟,哎哟,……”

  三叔咕叽、咕叽地卖力搅拌着,而新三婶则将双脚搭挂在三叔的屁股蛋上,双手非常满意地搂抱着三叔的腰身,哎哟、哎哟地、其极放纵地呻吟着。两个人很快便沉缅在性爱的欢悦之中,演奏着非常合谐的交欢情曲。

  “三——哥,”屋外响起二姑父的喊叫声:“时间不早了,该起来杀猪了,你咋忘了,今天是腊月二十三,小年,咱们得抓紧时间多宰它几个,趁着小年这光景,好多赚点钱啊,三哥,快点起来吧!”

  “唉,”三叔正卖力地搅拌着我的残精,听到二姑父不合时宜的催促声,非常失望地嘀咕起来:“唉,真他妈的,干点什么也不容易啊,杀猪挣几个臭钱,又是起早,又是贪黑,撵了半宿的猪,累得我筋疲力尽、上气不接下气,这不,还得他妈的起大早杀猪,唉,想好好地操个 ,都他妈的操不消停啊,唉,他妈的,可到是的,……”

  “别磨叨了,钱难挣,屎鸡吃啊,想挣钱,就得辛苦点,拉倒吧,等过年的时候,再好好地操吧!”新三婶推搡着身上的三叔。

  “等一下,我就要泄货了!”

  三叔快速地大作起来,咕叽之声骤然剧烈而又清脆起,没过一分钟,三叔低沉地吼叫一声,然后,便重重地趴在新三婶的身上:“唉,完了,终于泄了!”

  “去吧,去吧,快点跟芳子女婿杀猪去吧,趁着小年,多赚几个钱,好留着过年打麻将的啊!”

  “三婶,”我悄悄地掀起被角,一直目送着三叔穿戴好杀猪用的皮装,卡地套上挂满血污的高筒皮靴,然后,嘀嘀咕咕地走出屋子,啪地关上房门。待屋子里重新寂静下来,我兴奋不已地撩起新三婶的被角,一脸淫色地溜进她的被窝里:“三——婶!”

  “干么,”赤裸着下身的新三婶手里掐着毛巾,正欲擦试一番狼籍不堪的小便,见我钻了进来,假装没好气地问道:“小骚蛋子,你又来干么!”

  方才背对着新三婶,非常清晰地感受着她与三叔交欢时的放浪情形,我本已瘫软下来的鸡鸡,又勃然挺立起来,我呼地一下扯掉挂满残精的湿裤头,嘻皮笑脸地爬到新三婶的身上,一根手指尖顽皮地捅进新三婶刚刚被三叔灌满精液的小便里,淫迷地抠挖起来:“好粘啊!”

  “去,去,”新三婶用白毛巾轻柔地抽打一下我的面庞:“混小子,你先下去,让我擦一擦啊,咋这么猴急呐!”

  “不,”我的鸡鸡早已激动万分地滑进新三婶盛满三叔精液的小便里,可笑地搅拌起三叔的精液来,很快便发出我用竹筷子扎捅面糊糊时那种奇妙而又荒唐的声响。

  咕叽、咕叽、咕叽、咕叽、……

  “哎哟,哎哟,哎哟,哎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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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三婶重新发出熟悉而又淫荡的呻吟声,我一边大作着,一边搂住新三婶红通通的、微微烫脸的面庞,幸福地亲吻着,新三婶一边呻吟着,一边咧开臊气腾腾的嘴巴:“哎哟,哎哟,哎哟,哎哟,……”

  “亲爱的三婶,”灼人心肺的烈性酒精渐渐地从我的身体上散发掉,虽然脑袋依然晕晕胀胀,可是,趴在新三婶身体上的皮肉,慢慢地恢复了知觉,直到现在,我才深深地感受到,趴在新三婶肥美的胴体上,真是空前的舒爽。

  新三婶体态丰盈,胸怀宽大,那份光滑、那份软绵、那份腻嫩,犹如一头扑倒在锦绸之上,特别是那对山丘般丰满、坚挺的酥乳,被我重重地压在胸脯之下,不停地晃动着、摇摆着,温情脉脉地按揉着我的肌肤,而两颗可爱的、红灿灿的咂咂头,则非常明显地点划着我的胸部,搞得我既酥痒,又兴奋。

  得意忘形之№,我搂住新三婶的脑袋,嘴巴顶住她喋喋不休的口腔,放纵无边地狂吻起来:“啊,三婶,你太好了,我好喜欢你啊!”

  新三婶乖顺地张大了嘴巴,我的舌尖顺势滑将进去,吧嗒吧嗒地搅捅着,咕噜咕噜地吸吮里面热气烘烘的涎液,新三婶滑腻的薄舌,爱意缠绵地触碰着我的舌尖,将串串骚热的口液,毫无保留地奉献到我的舌身上,我则毫不客气地吞咽着。

  吸饱了新三婶的涎液,吻够了新三婶面庞,我的脑袋一歪,滑到新三婶细嫩的腋下,我先是美美地欣赏着,用 子尖轻轻地触点着,同时,粗野地喘息着,尽情地享受着新三婶腋窝处即温热、又骚硷,与小便的味道其极相似的气息,嗅着,嗅着,我放肆地伸出舌头,卖力地舔吮起来,同时,手指顽皮地拽扯着乌黑闪亮的细毛。

  新三婶咯咯咯地淫笑道:“混小子,你干么啊,用舌尖咯吱你三婶,你好会玩哦,咯咯咯,好剌挠啊,混小子,小骚蛋子,真没想到,小小年纪,比你三叔还会玩,尽他妈的花花点子!”

  在我狠狠的拽扯和舔吮之下,新三婶一边浪笑着,嬉骂着,一边本能地收紧手臂,我则将脑袋挪移而去,手指继续扯拉着新三婶的腋毛,舌尖则含住新三婶的一颗乳豆,吧叽吧叽地 吸起来,新三婶微微抬起汗渍渍、红通通的面庞,美滋滋地呻吟着,一支手托住丰乳:“怎么样,三婶的咂咂,够大吧!”

  “够大!”我收回拉拽腋毛的手指,稍微抬起身子,与新三婶一起,把玩起她的豪乳来,我的手与新三婶的手,一同按摩着、揉搓着,按着,揉着。

  我的目光不自觉地溜到自己的胯下,性趣顿然游移而去,一贯见异即迁的我,放开新三婶的豪乳,整个身子挺直起来,目光呆呆地盯着自己的鸡鸡,双手生硬地拽扯着新三婶一片狼籍的小便。

  哇,我这才注意到,新三婶的小便里,白汪汪的一片,在月光下,泛着霜雪般的光泽,而我的鸡鸡上,则挂满了粘稠的白浆,不用问,这都是我和三叔的精液,现在,已经完全融合在一起,充填在新三婶的浪穴里,再经由两根鸡巴恣意地一番胡搅乱拌,早已分不清那滩是三叔的,哪滩又是我的。

  “白——带!”

  我醮起少许白浆,放到 孔下,模仿着三叔的憨态,目光故意迷茫起来,煞有介事地嘀咕道:“白——带,咋这么像我射出来的玩意啊?”

  “混小子,”新三婶见状,扑哧笑出了声,她亦松开了自己的豪乳,肥实的手掌,轻轻地抽刮一下我的面颊:“小骚蛋子,还敢忝个 脸笑话你三叔呐,刚才,要不是老娘机灵点,灵机一动,帮你打个马虎眼,一旦让你三叔知道了,你竟敢操你三婶,你三叔不得把你的鸡巴撸下来喂老母猪,那才怪呐,混小子,还不谢谢你三婶!”

  “谢谢,谢谢,”我放下手指,身子猛一用力,非常卖力地撞击着新三婶白乎乎的小便,淫邪地笑道:“谢谢三婶的救命之恩,贤侄年龄尚小,没有任何经济收入,暂时无以回报,只好用鸡鸡报答三婶,……”

  “嘻嘻,”在我尽乎疯狂的抽插之下,新三婶幸福地呻吟起来,双腿紧紧地缠挂在我的腰身上:“哎哟,哎哟,混小子,这就行了,能够尝到你的嫩鸡巴,三婶已经知足了。不怕你见笑,男人的鸡巴,你三婶可没少尝、什么粗的、细的、长的、短的、黑的、白的、弯的、直的,老娘都尝过。不过,半大孩子的鸡巴,这还是头一次尝鲜,哈,好嫩啊,”

  “那好,三婶,我就是累死,也要报答三婶的恩情,”说完,我更加卖命地狂插起来。

  新三婶的身体,剧烈地抖动着,她面色愈加红润起来,突突地急喘着:“嘿嘿,混小子,人不大,力气还真不小啊!”看到我疯狂的淫态,新三婶突然感慨道:“混小子,操你妈的,你们叔侄俩可真行啊,吃饭连碗都不他妈的涮!你刚刚吃完,你三叔接着吃,你三叔刚刚放下,你他妈的混小子,端过来接着吃,嘻嘻,真够热闹的啦!嘻嘻。”

  “啊——,啊——,啊——,”

  新三婶的感慨之言,强烈地刺激了我,是啊——,我的新三婶,一个风骚无尽的女人,她,比三叔小了将近十岁,而比我,则大了将近十岁,非常巧合地处在我与三叔年龄差的正中央,而现在,我与三叔都与这个年轻、风浪女人发生了肉体关系,我们的精液,放肆地倾泄在同一个骚穴里,又经叔侄两根鸡巴犹如竹筷子般地搅拌一番。

  啊,叔侄两人同插一个浪穴,那奇特的感受,就好似叔侄两人同吃一碗饭,而那竹筷子,就是我们各自的鸡巴,我首先在新三婶的骚穴里胡搅一番,吃完了,把骚穴一丢,三叔接过来,再吃,再乱拌一番。然后,我端过来再吃。

  哈,如此说来,我的三叔,已经不仅仅是我的叔叔,我们的关系又多了一层,滑稽可笑地成为了忘年的连襟,啊,我的乖乖,我们真是亲上加亲啊,大家说说,这,有多热闹啊!

  “啊——,啊——,啊——,”

  我越想越兴奋,越兴奋撞得越有力,突然,我的身体不自觉地颤抖起来,牙关剧烈地研磨一下,哗——,一滩白乎乎、粘稠稠的精液,呼哧一声便倾泄进新三婶那依然残存着三叔和我混合精液的小便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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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三)

 

  “小骚蛋子,”新三婶呼呼地喘息着,上气不接下气地将我从她那汗渍渍的胴体上推下来,然后,呼哧一声,翻身蹲起,抓过毛巾,一边擦抹着精液横流的胯间,一边嬉皮笑脸地谩骂我道:“混小子,刚刚泄了一次货,咋还有这么多呀,真是年轻气盛,火力充足啊!”

  “三婶,”我意犹未尽地搂住新三婶肥美的、温热的大白腿,痴呆呆地吸舔着,新三婶草草擦抹一下胯间,胡乱拽过内裤,抬起另一条大腿,正欲往腰胯上套穿,我突然伸出手去,淫迷迷地抢夺过来,放到 孔下,邪糜地嗅闻起来,在新三婶内裤的最底端,有一片淡黄色的渍迹,散发着滚滚骚气,呛得我无法抑制地哆嗦起来:“好骚啊!”

  “他妈的,混小子,你烦不烦啊!”听到我的嘀咕声,新三婶红头胀脸地抢夺着骚烘烘的内裤,我却说什么也不肯撒手,情急之下,索性嘴巴一张,将内裤最底端塞进口腔里,呱叽呱叽地咀嚼起来,新三婶愠怒地骂道:“操你妈的,骚小子,你可真他妈的邪性啊!”

  新三婶终于把内裤从我的嘴巴里拽扯出来,忙不迭地往大腿上套穿着,慌乱之间,依然湿乎乎的骚穴,轻轻地触刮到我的面庞上,一股腥膻、臊热的气浪,呼地扑进我的 息,我的色心不禁又萌然而动,脑袋瓜顺势顶到新三婶的胯间,伸出舌尖,肆意舔吮起来,新三婶没好气地推搡着我:“混小子,你又要干么,你还有完没完啊!”

  “三婶,我,还要玩!”我色迷迷地嘀咕着,新三婶突然温和起来:“大侄啊,不行啊,时间不早了,三婶还得上站卖猪下水去呐!”

  “三婶,”新三婶放开刚刚套到膝盖处的内裤,双手搂住我,柔情蜜意地将我放回到棉被里:“你累了,好好睡一觉吧,这一宿,你一分钟也没消停啊!”

  “三婶,”我的手依然爱恋不舍地拽着新三婶胯下的黑毛,听到新三婶的叨咕声,我似乎受到了提醒,顿觉周身疲惫难当,骨骼的关节,更是隐隐作痛,一双死盯着新三婶胯间的色眼,渐渐地混沌起来,扯拉着黑毛的手,也愈加无力了,同时,神志难以自制地模糊了。

  “大侄,你自个睡吧,三婶该上站挣钱去喽!”

  迷茫之中,我混沌的双眼还是痴迷万分地盯着新三婶的小便,挂满新三婶淫液的嘴唇,甜甜地相互吮吸着,那份憨态,好似哺乳期刚刚松开妈妈咂咂头的婴孩,幸福地吧嗒着小嘴,甜蜜地回味着浓郁的奶香。

  ……

  “三婶,”新三婶正往腿上套裤子,望着眼前摇来晃去的大屁股,我突然精神大抖起来,周体的疲倦,一瞬间便烟消云散,我咕碌一下翻爬起身来,呼地将新三婶再度扑倒在土炕上,不容分说地扯掉她刚刚穿好的内裤。

  “小 小子,”当我的指尖重新插进新三婶的小便里时,新三婶既兴奋又佯怒地笑骂道:“你真是他妈的猴子操□,没完没了哇,小 小子,你不累啊!”

  “不累,三婶,我还要玩!”

  “操你妈的,给你,玩吧,”新三婶大腿一叉,小便明晃晃地展现在我的色眼之前:“小 小子,不用你臭美,你三叔已经杀完猪了,马上就要进屋洗脸了,到时候,让你三叔撞见,我看你怎么办!”

  我那永远也不会满足的色欲之心,此时此刻,哪里还顾忌到什么三叔哇,我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新三婶的小便里。

  我坐在新三婶的胯间,手指恣意地抠挖着、狠狠地搅捅着,新三婶的小便,已经被她清除干净,显得非常的滑润和宽敞,一根手指显得极不过瘾,那就再插进去一根,两根、三根、四根,……,我咧着嘴巴,气势汹汹地抠啊、捅啊、挖啊、搅啊,直把新三婶折腾得嗷嗷狂吼:“哇——哟,嗷——啊,混小子,你干么啊,想把你三婶给抠死啊!”

  新三婶一边呲牙咧嘴地哼哼着,一边疯浪地晃动着大腿,我的鸡鸡又勃兴起来,我激动万分地跪爬到新三婶的胯间,将鸡鸡塞进被我搞得水淋淋的小便里,胡乱捅插起来,插着插着,我突然想起,漆黑之中,三叔疯狂插抽新三婶时,采用的那种半蹲式,于是,我亦依法仿效,一边继续狂插着,一边悄悄地蹲起身来,同时,两支手尽力地搂住新三婶丰硕的肥腰。

  哈,一挨蹲起身子,鸡鸡刚刚捅插数下,便产生一种奇妙的感受,这是趴在新三婶的身上,或是跪在她的胯间肆意捅插时,所完全感受不到的。采用从三叔那里偷学来的半蹲式,我的鸡鸡不仅可以非常自如地进出于新三婶水漉漉的小便,同时,两支色眼可以极其真切地欣赏到鸡鸡是如何猛烈地撞击着新三婶的小便。

  我抱着新三婶的腰身,鸡鸡头挑逗般地在新三婶的小便口处,频繁地徘徊着,每一次轻柔的探插,都会产生一阵酥麻的磨擦感,继尔传来极为短暂的,稍纵即逝的,永远也捉摸不定的快感。

  “混小子,你干么啊,在外面瞎磨蹭个啥啊,”我意外地找寻到一种奇妙无比的性快感,而新三婶却因鸡鸡探插得过浅,没有享受到深插的快感,懊恼不已地嘟哝起来:“别在外面瞎磨蹭,深点插,把你的鸡鸡都插进去,你的鸡巴本来就他妈的不够长,还在外面瞎咕悠,真没劲!”

  “嘿嘿,”我则津津有味地继续用鸡鸡头,反覆不停地磨擦着新三婶的小便口:“三婶,这样更好玩,每插进去一下,你的小便口便紧紧地箍住我的鸡鸡头,那感受,好舒服啊!”

  “操你妈的,”新三婶戏骂道:“你他妈的倒是舒服了,老娘可是不爽,我让你舒服,我夹死你!”

  说完,新三婶小腹可爱的收缩起来,刚刚插探进去的鸡鸡,立刻被水汪汪的小便口,深深地吸纳住,产生一种空前强烈的紧胀感,我奋力抽拉出来,然后,又卷土重来地插捅而去,新三婶似乎胡意与我作对,小便口紧紧地收拢起来,我的鸡鸡头非常艰难地往里面扎捅着。

  “啊——,混——蛋——,”

  我正与新三婶放纵无边地交欢着,鸡鸡刚刚冲破新三婶紧紧收宿的小便口,扑地冲将进去,我正想狠狠地狂捅一番,突然,身后传来三叔可怕的吼声:“你们在干什么?混——蛋——,”

  “啊,我的妈啊,”我回头一看,登时吓出一身冷汗,只见三叔一身血污,手里拎着鲜血淋漓的大砍刀,正怒火万丈地瞪着我,我“妈啊!”一声,松开新三婶的腰身,鸡鸡扑啦一声,从新三婶的小便里滑脱出来,还没容我发出第二声惊叫,三叔的大砍刀,已经劈头盖脸地冲我袭来。

  我连惊叫也顾不得,情急之下,作困兽犹斗状,绝望之№,一脚踢开窗户扇,光裸着下身,呼地跳出窗外,赤着双脚,踏着皑皑积雪,不择路径地落荒逃遁,而胯前的鸡鸡,迎着剌骨的寒风,仍旧滑稽地挺立着,渐渐地,鸡鸡上面的分泌物,被狂风吹刮干,形成一片极其可笑的白霜色,紧紧地箍裹着鸡鸡,又紧又胀,可是,我却没有时间伸手将这层讨厌的薄皮剥掉,我必须得不停地奔跑。

  “杂种操的,小兔崽子,我让你跑,我让你跑,今天,我非杀了你不可!”三叔拎着大砍刀,骂骂咧咧地追赶着我:“混——蛋,我非得他妈地把你的鸡巴割下来,喂狗吃!”

  我不顾一切地跑啊、跑啊,尽管冻得哆哆乱颤,累得精疲力竭,我却一步也不敢停歇下来,身后恶毒的谩骂声以及在寒风中呼呼作响的大砍刀声,逼迫着我必须永远地奔跑下去。

  晕头转向之№,我莫名其妙地溜进蜘蛛网般稠密、犹如迷宫的胡同里,我惊慌失措地环顾着四周,努力寻找着走出迷宫的方向。这是什么地方啊?嗯,我好像来过,可是又觉得非常陌生,我跑啊跑啊、转啊转啊!却怎么也找寻不到能够逃逸出去的通道。

  哦,突然,前面出现一个十分狭窄的小便门,从低矮的门洞里向外望去,可以非常清楚地看到不远处大街上潮水般的车辆,我兴奋地向着小便门飞奔过去,啊,终于找到出口啦,我准备穿过小便门冲上大街。

  当我兴冲冲地跑到小便门前时,却意外地发现门口伫立着一个相貌丑陋的小男孩,正咧着嘴嘻嘻地傻笑着,同时,冲我不停地手舞足蹈着,他妈的,怎么撞到一个疯孩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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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屏住呼吸悄悄地走到疯子的身后,企图从他的身旁偷偷地钻进小便门,然后冲向大街。可是,疯孩子突然转过身来,用散发着恶臭的身体挡住我的去路,我向左侧躲过去,他也跟着我转向左侧,我向右侧,他也转向右侧。

  唉,他妈的,这个该死的家伙,你凭什么不让我过去啊,我正与疯孩子纠缠着,一个长相与疯孩子有些连相的小男孩兴灾乐祸地向我走来。

  我迎上前去,定睛仔细一瞧,嗨,这不是三裤子么?不用问,他与那个疯孩子一定是亲哥俩,我立刻苦苦地乞求他,把自己的兄弟劝走,放我过去。听到我的乞求,三裤子果然走过去抱住他的疯子兄弟,我再次来到小便门前准备冲过去,可是,这亲哥俩死死的相抱着,共同阻止我穿过小便门:“小力,不行啊,我的弟弟说什么也不让你过去!”三裤子冲我说道。

  “为什么,为什么不让我过!”

  “我也说不清楚,他就是不让你过,我也没有办法,如果把他惹生气啦,没准还会打你呢!”

  “打人,凭什么打人!”

  “打你,就打你,打你能咋的!”疯孩子突然开口说话啦,他顺手从一处破墙头上拣起半块砖头,三裤子则拣了个整块的砖头递到疯孩子的手里:“用这个,这个打起来更有劲!”

  “啊——,”我惊惧地喊叫起来,疯孩子恶狠狠地举手准备向我抛掷砖头。我转过身去向着胡同的深处落荒而逃,三裤子一把拽住我:“哥们,别跑啦,你是跑不过他的,”他指了指疯孩子。

  “那可怎么办啊!”我绝望地问道。

  三裤子一支手拽着我,另一支手从怀里掏出一块破沙轮:“哥们,我弟弟说了,如果你买了这个沙轮,他就放你过去!”

  “呵呵,原来是这么回事!”我那一颗悬着的心渐渐平稳下来:“行,只要你们放我过去就行,这个破沙轮多少钱啊?”

  “呶,”疯孩子伸出一支脏手在我的面前晃来晃去:“呶,呶,”

  “给,”我发觉上衣口袋里还有几个零钱,便全部掏出来,胡乱塞到三裤子手里:“给,拿着,我就这些钱了,都给你吧,沙轮,我也不要啦,快点放我过去吧!”

  说完,我没好气地推开三裤子,不顾一切地冲出小便门。

  “唉,”我如愿地穿过小便门,不禁长吁口气,感觉着多多少少有了点安全感,穷追不舍的三叔,早已没有了踪影,现在,我有充足的时间用来逃命了。我不停地喘息着,猛一抬头,唉呀,尽管人来车往的大街近在咫尺,可是我却没有办法走过去,在我的面前是一栋又一栋任意搭建的非法建筑物,我努力寻找着通向大街的出口,可是却怎么也找寻不到。

  无奈之下,我准备铤而走险,闯进那些非法建筑物,然后从房门里逃到大街上去。于是,我悄悄地爬上木板杖,偷偷地溜进一家住户里,我蹑手蹑脚地穿过走廊,又拐进一间伸手不见五指的屋子里:啊,出口在哪啊,出口在哪啊?我在漆黑的屋子里四处乱摸,怎么也寻找不到出口,无意之中却啪地按动了电灯的开关。

  哗——整个屋子顿时可怕地雪亮起来,惨白的灯光刺得我久久睁不开眼睛,我捂着双眼,透过指缝,悄悄地窥视着屋子:我的老天爷啊,我的妈妈啊,这,不是三叔家么,这是怎么搞的啊,跑来跑去,我咋又跑了回来?

  “哼,小兔崽子,”我正站在屋子里发呆,三叔一把拽住我:“跑,跑,我让你跑,跑来跑去,你不是还得乖乖地,自动自觉地跑回来,哼,你他妈的永远也逃不过我的手心,瞅你干的好事,竟敢操你的三婶,给你的叔叔戴绿帽子,让我当硬盖的!”

  “啊——,”三叔血污的脏手毫不客气地拽住我的鸡鸡,同时,高高地举起了大砍刀,双眼放射着阴森赅人的凶光:“小——混——蛋——,今天,我要废了你!”

  “妈——妈——,”望着三叔手中行将落下的大砍刀,我恐惧到了极点,绝望之下,终于喊出声来:“妈——妈——,奶——奶——,救——命——啊,老姑,快救救我!”

  ……
    当我怀着悲痛的心情,匆匆赶回故乡时,奶奶家早已乱开了锅,姑姑第一个迎上前来,眼含泪水告诉我:早晨突然瘁死的奶奶,慢慢地缓解过来,现在,医生正在全力抢救!

  这可是个意外的好消息,我三步两步地跑进屋子里,医生们又是打氧气,又是做心电图、测压血,忙得不可开交。医生们抬起奶奶瘫软如泥的手和脚,用竹签刮划她的手心和脚心,奶奶没有任何反应,医生们找来手电筒,拨开奶奶的眼皮,用强光照射奶奶的眼珠,我悄悄地溜过去一瞧:奶奶的眼珠混浊一片,在强光之下,一动不动!医生又将棉签拧成细丝,磨擦奶奶的眼珠,奶奶依然毫无反应。

  医生们忙乱一番,最后,众口一词地告诉爸爸和叔叔们:老太太没救了,现在,可以料理后事了!

  听到医生们的死亡判决,爸爸和叔叔们立刻分头张罗去了,姑姑们哭哭咧咧地买来烧纸,同时,商量着给奶奶请鼓乐班,当地风俗,老人故去后,雇吹鼓手,是姑娘们应尽的义务。

  很快,叔叔们推来整整一车,三千尺的白布,婶婶们接过白布便卡卡卡地撕扯起来,一边撕扯,一边按照辈份逐人分发。我当然也有一块,并且很长、很长。婶婶一边给我套孝衫,一边对我说:奶奶生你气了,奶奶很想你,你却一年多也不回来一次,奶奶生前特殊吩咐过,待她死后,再也不用我这个长孙给她打顶头幡,而由重孙子取而代之。

  听到婶婶的话,我好伤心,奶奶生我的气了,我拽掉孝衫,跑进屋子里,不顾众人的阻挡,一头扑到奶奶的身上,抱住奶奶便放心大哭起来,边哭边嘟哝着:奶奶,我对不起你,……,滔滔不绝,到底都嘟哝了些什么玩意,自己也记不得了。

  突然,奶奶瘫软的身体微微颤动一下,继尔,如泥的手臂不可思议地抬了起来,紧紧地拽住我的手掌,更让满屋人惊赅不已地冒出一句清晰可辩的话语:大孙子,你咋才会回来啊,一年多了,你也不回来!呜呜呜!

  奶奶活了!

  霎时,屋子里一片欢腾,无论是亲属,还是乡邻,大家都一致认为是我哭活了奶奶,纷纷将热切的目光投向我,我一支手拉着奶奶的手,一支手揉着哭红的眼睛,在众人的注视之下,俨然成为了英雄。

  啊,大家议论纷纷:奶奶真没白喜欢她的大孙子!

  对我成见最深的爸爸,也被我发自内心的、最为真诚的痛哭所感动:我儿子终于长大了,有孝心了,我还以为我儿子就知道吃、喝、嫖、赌呐!

  赌?一听到这个“赌”字,我双手一瘫,在饭桌之上,坦言相告:上次,也就是一年多以前,我回故乡,与孩提时代的朋友们喝酒时,突然赌兴大发,喝着喝着,便比划起来,怎奈手气不佳,三下两下,便输的分文不剩,连回家的路费都没有了。情急之下,只好厚着脸皮,向姑姑借了五仟块钱,然后,气势汹汹地卷土重来,结果,再次输得一塌糊涂。

  妈妈一听:我儿子一年多不回故乡,原来是欠了外债,妈妈二话不说,痛痛快快地掏出一叠钞票,塞给身旁的姑姑:我儿子真孝顺,以前没发现,今天,我替儿子还外债!

  饭后,妈妈悄悄地、却是认真地对我说道:儿子,妈妈年事渐高,希望你能早日回到妈妈的身边!

  我对妈妈说:妈妈,儿子已经老大不小了,对父母,对长辈,知道应该怎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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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四)

 

  “妈——妈——,奶——奶——,救——命——啊,老姑,快救救我!”我拼命地挣扎着,绝望地喊叫着:“妈——妈——,奶——奶——,救——命——啊,老姑,快救救我!”

  “哦约——,哦约——,”喊着喊着,耳畔突然传来老姑那熟悉的脆音:“小力子,大侄,怎么了,别怕,老姑在这呐,来,到姑姑这来!”

  我还没回过神来,老姑却犹如仙女下凡般地飘到我的身旁,无私地张开双臂,温柔地将我搂到怀里,我立刻感受到一股空前的温暖:“老——姑,老——姑,”我激动得差点没淌出眼泪来。

  老姑细柔的白手,情深意绵地握住我的鸡鸡:“力啊,这。”

  “老姑,”我终于睁开了眼睛,发觉自己果然躺卧在老姑柔软的胸怀里,浑身上下冷汗淋淋,因纵欲过度,一双色迷又?又涩,眼角泛挂着黄橙橙的粘液:“老姑,救救我!”想起那可怕的梦境,我仍然馀悸未息:“老姑,救救我!”

  “哎哟,”老姑关切地对我说道:“别怕,力啊,你是没睡好,掩着了,做噩梦了吧!”

  “嗯,”我点点头,却不敢如实讲那让我既惭愧无比,又胆颤心惊的梦境来,只是呆呆地询问道:“老姑,三叔呐?”

  “嗨,”老姑没耐心地答道:“早就去市场卖肉啦!”

  “三婶呐!”

  “上站去啦,怎么,大侄,你睡糊涂了,你一出来,就好几天不回家,老姑放心不下,就来看看你,你可到好,躺在炕上,呼呼呼地睡得跟个死狗似的,怎么拽你也不醒,拽着拽着,还要死要活地嚷嚷起来。”老姑一边皱着眉头嘀咕着,一边握着我的鸡鸡,一脸不解地问道:“力啊,这是怎么回事?”

  “什么?”我抬起头来一看,软哈哈的鸡鸡上泛着一层薄薄的淡白色,我一时语塞,望着老姑那疑虑重重的目光,我灵机一动,信心开河道:“老姑,这,这,这是我做梦想你的时候,淌出来的,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淌出来的!”

  “哼哼,你可滚鳖犊子吧!”老姑轻轻地掐拧一下我挂满三婶分泌物,现在业已干涸成薄片的鸡鸡:“你他妈的就是嘴好,你还知道想老姑啊,如果真的想老姑,为什么不在奶奶家存,天天地长在你三叔家,哼!”

  “老姑,”我解释道:“我也没天天呆在三叔家啊,多少年不回来一趟,好不容易回来了,不得去大舅家、老姨家串串门么!”

  “哼,”老姑冲我不满地哼哼道:“你是四处拜个到啊,就把老姑冷到了一边,连看都不回奶奶家看看!”

  “老姑,我这就跟你回奶奶家!”

  “小力,你别臭美了!”老姑突然扔出一句来,让我的心凉了大半截:“昨天,你爸爸把长途电话打到了大队里,问你是不是跑到这来啦!”

  “咋啦,”我吃惊地问道:“爸爸咋说的啊!”

  “哼,”老姑神秘地点着我的 尖:“你爸爸明天就来接你,还说,要打死你!”

  “啊——,”我痛苦地抓过被角, 住脑袋:“不,我不回去,我说什么也不回去,我要跟姑姑在一起!”

  “嘿嘿,”老姑终于露出了笑容:“大侄啊,别着急,你爸爸过完年,才来接你呐,有姑姑给你说情,有奶奶护着你,你爸爸有几个胆啊,他敢打我的大侄,老姑就挠破他的脸!”

  “啊——哈,谢谢老姑,”听到老姑的话,我的心终于着了地,乐得呼地纵身跃起,一把将老姑推翻在土炕上,赤裸着下身,骑到老姑的腰身上。

  老姑的细手依然没有松开我的鸡鸡,亲切地揉搓着,渐渐地,我的鸡鸡在老姑的手心里,又扑楞一下,昂起脑袋来,老姑见状,秀脸腾地红润起来,冲我婉尔一笑,非常自觉地解开裤带,她正欲褪下裤子,我则握住挺直的鸡鸡,串到老姑的头置前,抱住老姑的脑袋,把鸡鸡顶到她的嘴唇上,老姑疑惑地瞅了瞅:“怎么,大侄,你要干么?”

  “老姑,给我 一 吧!”

  “啥,”老姑闻言,一时间竟然惊讶得不知如何是好:“这,这,鸡巴咋还能 啊!”

  “当然能,”一想起表姐给我口交时的情形,我便兴奋不已,那份感受,真是太爽了,比插在小便里,肆意地胡搅乱捅,还要舒服一千倍,不,应该是一万倍。

  昨天夜里,与新三婶胡来时,我虽然也有此想法,却没有胆量把鸡鸡塞进她的嘴里,让她帮我口交,毕竟与新三婶认识的时间没有老姑久,不敢任意造次。

  而在永远都是懦弱不堪的老姑面前,我敢提出任何非份的要求:“老姑,给我 一 吧,可好玩了,可舒服了!”

  “你怎么知道的?”老姑追问道,我发觉说露了嘴,立刻撒谎道:“我,我,我是做梦时想的!”

  “哼,滚鳖犊子,远点扇着,你他妈的可真能想啊,这事也能想得出来,哼, 就 呗,有啥了不起的,谁让我喜欢大侄了,大侄让我干什么,我就得干什么,真是犯贱啊!”说完,老姑痛痛快快地张大了嘴巴,深深地吸含住我的鸡鸡,轻柔地吸吮起来,一双秀丽的眼睛,满含柔情地望着我。

  我得意洋洋地骑在老姑的脖颈上,鸡鸡美滋滋地在老姑的口腔里不停地探送着,老姑吧叽吧叽地 吮着:“哼,大侄啊,你闲着没事,就是能想出点花花点子,来糟贱你老姑,看老姑我不咬折你的鸡巴!”

  “哎——哟,”老姑挑逗般地用两排洁白如玉的牙齿,爱怜地切磨着我的鸡鸡,顿时产生阵阵难耐的?痛和奇痒,我哆哆地抽搐起来,慌忙抽出鸡鸡:“老姑,你咋咬我啊!”

  “嘻嘻,”老姑抹了抹嘴角泛起的口液,主动地拽过我的鸡鸡:“痛了吧,记住,以后,一天也不许离开老姑,听到没?”

  “嗯,老姑,该去的,都去过了,从今天起,我谁家也不去了,天天跟老姑在一起玩!”

  “嘿嘿,”老姑淫笑着,明知顾问道:“玩什么啊?大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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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我回过手去,按了按老姑的胯间:“玩这个呗!嘿嘿,”

  “嘻嘻,”老姑放浪地微笑起来,重新含住我的鸡鸡:“来,老姑给大侄好好地 一 ,”说着,老姑便卖力地吸吮起来,一边吸 着,一边嘀咕道:“是啊,大侄都能给姑姑舔 ,姑姑为什么不能给大侄 鸡巴呐!”

  “嘿,老姑,谢谢你!”

  我放肆地抬起屁股,鸡鸡对准老姑的口腔,像插她的小便那样,咕叽咕叽地插捅起来,每探进去一次,鸡鸡头都重重地顶撞在老姑滑柔、酥软的咽喉处,老姑那微微开启的咽咙管,反覆地箍裹着我的鸡鸡头,产生妙不可言的舒爽感,而口腔里的涎液,无私地沐浴着我的鸡鸡,细薄的红舌头,不停地按揉着我的鸡鸡头,啊——,真是他妈的爽呆了!

  啊——,当我的鸡鸡再一次插捅进老姑的口腔里时,老姑突然将咽喉完全彻底地扩张开,只听咕叽一声,我的鸡鸡头深深地没入其间,老姑痛苦万状地闭上了双眼,面庞憋得又红又紫,几乎窒息,双手拼命地、却是漫无目标地抓扯着我的鸡鸡,企图从她的口腔里推搡出去。

  而我,却被奇妙的感受完全惊呆住,鸡鸡头傻楞楞地顶在老姑的咽喉处,久久也不肯挪动一下,老姑的身体剧烈地抽搐起来,同时,咽喉处快速的收缩着,死死地夹住我的鸡鸡头。

  “啊,”我大吼一声,呼——,精液无法控制地喷涌出来,老姑则本能地喘息一下,结果,哧溜一声,将精液一滴不漏地吞了下去。

  “咳——,”我终于将鸡鸡头,从老姑的口腔里抽拽出来,老姑翻身坐起,眼眶里擒着痛苦的泪花,难堪地呜咽起来:“不——唷,大侄,你可折腾死我啦,刚才,老姑差点没憋死啊!”

  “老姑,对不起,”我瘫坐在土炕上,嘴上假惺惺地说着道歉的话,心里却在兴奋地回味着那难忘的一瞬间:啊,如果能够再长一点,就好了!

  望着我一点一点搭耷下来的鸡鸡,老姑一边抹着不断涌出的泪水,一边失望地嘟哝道:“大侄,这就完了?”

  “老姑,”我擦了擦从鸡鸡头滴淌出来的残精,满有把握地说道:“老姑,再 一 ,马上就可以硬起来!”

  “是么?”老姑眼前油然一亮,握住我软哈哈的鸡鸡,正欲低下头来,继续给我口交,我呼地站起身来,把鸡鸡送到老姑的嘴边:“真的,老姑,不信,你 一 ,如果不硬,我是你儿!”

  “滚鳖犊子,去你妈的!”老姑跪起身来,满怀希望地含住我的鸡鸡:“儿,你本来就小我一辈么,在我面前,你理所当然地属于儿子辈么!”

  我站在老姑的面前,低着头,为了不让老姑失望,我运足了气力,鸡鸡在老姑的口腔里,快速的抽捅着,很快便重新膨胀起来:“老姑,你看,”我立刻得意起来:“他又大起来了!是不是啊?”

  “大侄,”看到含在嘴里的鸡鸡渐渐地胀大,老姑的脸上顿时泛起淫色:“你还行么?”

  “行啊,当然行啊!”

  “嘿嘿,”老姑吐出我的鸡鸡,依依不舍地揉搓着,手心浸满了滚滚粘液:“大侄,能行,那就来吧!”

  说完,老姑松开我的鸡鸡,咕咚一声,仰面朝天地倒在土炕上,双腿可笑地曲起,屁股向上微微一抬,哧溜一声,便将早已松开腰带的裤子,非常麻利地褪了下来,露出两条雪白的大腿,那娇艳的胯间,点缀着一缕淡淡的绒毛:“来啊,大侄,”老姑摊开双腿,我立刻发现,那嫩腻的小便,泛着晶莹的水泽,“快点上来啊,大侄,还傻楞着干啥呐!”

  “老姑,”我扑通一声,跪倒在老姑永远令我着魔的胯间,一根手指,顺理成章地插捅进去:“哇,好湿啊!”

  “嘻嘻,”老姑伸过手来,一把将我拽扯到我的身上:“别瞎抠啦,老姑的小 早痒痒的不行喽,快点操老姑啊!”

  我趴在老姑的身体上,咕叽一声,鸡鸡便滑进老姑水汪汪的小便里,还没容我大作起来,老姑却并拢起双腿,紧紧地夹住我的屁股,双目微闭,一边主动地扭动着腰身,一边放浪地臆语起来:“哎哟,好舒服,快,快动啊!”

  我彷佛接到圣旨一般,本能地扭动起屁股,插在老姑小便里的鸡鸡,粗野地抽送起来,老姑极其配合地收缩着小便,小腹不停地起伏着:“哎——唷,好——操!”

  久违喽,老姑的小便!我兴奋得简直不能自己,鸡鸡头探插到最底端,久久地顶着老姑的花蕊,感受着空前的酥麻和滑润,老姑愈加淫荡起来,小便继续卖力地收缩着,死死地握裹住我的鸡鸡,那劲头,似乎再也不愿意松脱开,要永远地抓握住,完全彻底地据为已有:“我的,我的,大侄的鸡巴是姑姑的!”

  “姑姑,”我拼命地抽插一番,待老姑完全沉浸在性爱的享乐之中,我悄悄地蹲起身来,又效法起三叔插新三婶的样子,鸡鸡头在老姑一片水泽的小便口处,反覆不停地点捅着,吧叽吧叽地溅起星星点点的淫液,两支手紧紧地搂住老姑的细腰:“啊哈,老姑的小便好滑溜哟!”

  “是么?”老姑终于睁开了色迷迷的眼睛,脑袋稍稍抬起,两支手移到胯间,娇情万种地扒开小便,与我一同观赏着鸡鸡如何频繁不倦地顶撞着她的小便,时而,冲我顽皮地眨巴着眼睛,呶着小嘴:“嘻嘻,真好玩啊,大侄,你把姑姑的小 操得麻酥酥的,快点,快点,再快点!”

  “嗯,”我点点头,加快点了抽插的速度。

  咕叽、咕叽、咕叽、咕叽、

  “哟——唷——,哟——唷——,哟——唷——,”

  “吱——呀——,”

  我蹲在土炕上,正卖力地狂捅着老姑的小便,老姑正投入地、淫迷万分地哼哼着,突然,屋门吱呀、吱呀地响动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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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五)

 

  “力——哥!”

  “哎呀我的妈哟!可不好喽,小铁蛋子起来了。”

  老姑惊呼一声,扑楞一下,坐起身来,拽过七扭八歪的裤子,胡乱套到双腿上,一边套着,一边冲我使着眼色:“大侄,快,快,快钻到被窝里去装睡!”

  哧——溜——,我拽过棉被顾头不顾脚地覆盖到身上,双手紧紧地扯着被角,蒙住了脑袋,还煞有介事地呼呼起来。

  “力哥,”表弟铁蛋推开屋门,蹦蹦达达地跑进来,嗖地爬到土炕上,掀开棉被:“力哥,你真懒,都什么时候了,还不起来!”

  “哎呀,真烦人!”我顺势坐起身来,开始穿衣服,当我站起身来套裤子时,铁蛋拉住我的手臂:“力哥,我要玩单杠!”

  “来吧,”我将手臂架在窗框上,铁蛋笑嘻嘻地伸出双手,握住我的手臂,便欢快地荡起了 千。

  老姑面色红胀,依然急促地喘息着,为了掩饰尴尬的窘态,老姑一边整理着被褥,一边没话找话道:“大侄啊,你大舅怎么样了,嘿嘿,还是老样子吧,屁股蛋上那块破布丁,缝没缝好哇,还是那么搭耷着?”

  “嗯,”我一边陪着铁蛋荡 千,一边心不在焉地答道:“没缝上,还是搭耷着,走起路来,像把扇子似的,呼扇呼扇的,可好笑了。”

  “唉,你那个大舅啊,可怎么办啊,总是那么邋遢!”老姑讥讽道:“你大舅母也是的,就不能找根线给他缝缝,这一家人,两个鸡巴熬汤,一个鸡巴味,唉,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嘿嘿,”

  说着,说着,老姑突然 住嘴巴冷笑起来:“大侄啊,你大舅可不是个老实客,总能捅咕出点热闹事来,记得还是夏天的时候,你大舅没钱喝酒了,怎么办啊,就溜到农具厂,偷铁卖,结果,让工人们发现了,你大舅可吓毛了,害怕公安来抓他,吓得不敢回家,整天躲在苞米地里,嘿嘿,他的傻儿子也跟着凑热闹,爷俩一起蹲垄沟,嘿嘿,大侄啊,你说你大舅爷俩,好玩不?”

  “老姑,”我轻轻地推了老姑一把:“你就别笑话我大舅了,唉,大家怎么都瞧不起我大舅啊,无论是谁,见到我,只要一提起大舅,便能给我讲出点他的热闹事来,唉,”

  “大侄啊,不是老姑笑话他,他也不干人事啊,嘿嘿,你大舅还照相呐?”

  “照什么照,净骗人,照相不放胶卷,到他家要照片的人,差点没挤破了门,可是,他拿什么给人家啊。拿不到照片,谁还让他照哇,听表姐说,大舅连照相机都卖了,钱也花光了,都喝大酒了!”

  “那,你大舅什么也没干,这,一家人可吃什么呐!”

  “是啊,房子也卖了,公社照顾他,让他暂时住在镇中学的一间破教室里!老姑,”我突然想起,刚来奶奶家时,在一次与老姑做爱时,提及过我的大表哥,老姑非常得意地告诉我,大表哥又升官了,已经不当队长了,调到公社任职,“老姑,你能不能跟大表哥说说,”

  “干么,说什么?”

  “你不是说大表哥在公社非常有权么,你跟他说说,给我大舅找份工作,让他有点收入,也好养活这一家人啊!”

  “哈哈,”老姑一听,淡淡笑道:“大侄,你倒挺认亲的啊,看你大舅日子艰难,你小人不大,心思倒不少,替你大舅操起心来了,你们是亲戚,可是,你大舅跟老姑我,却不是什么正八经的亲戚,为了他,一个不务正业的酒鬼,一个什么也干不好的二流子,跟我的大外甥张回嘴,真是犯不上!”

  “老姑,”我放下手臂,搂住老姑:“老姑,难道你看到我大舅一家人都喝西北风去,你才高兴么?老姑,大舅家那个狼狈相,你是没看到啊,跟叫花子没什么差别。”

  在我的央求之下,老姑终于站起尊体,理了理秀发,傲慢地说道:“走吧,咱们去我姐姐家,找我大外甥去!”

  大表哥已是今非昔比,宽敞明亮的屋子,装点的富丽唐皇,而他,身着深蓝色的中山装,两条裤线经由大表嫂一番精心的熨烫,笔直挺括。一看见我,大表先是尴尬地笑了笑,似乎对爸爸那一计无情的耳光,依然耿耿于怀。很快,他便自然起来,热情地将我和老姑让进屋子里,我坐到沙发上,便啧啧赞叹起满屋耀眼眩目的新式家俱来。

  大表哥一边吩咐大表嫂给我和老姑沏茶倒水,一边自豪地说道:“怎么样,小力子,大哥的家俱漂亮吧!”

  “漂亮,太漂亮了,大哥,你是在哪买的啊!”

  “哦,不是买的,一件也不是买的,都是我亲手制作的!”

  “嘿,大哥的手艺真好!”

  “力哥,”表妹小蒿子喜气扬扬地跑进屋来,娇羞地站在我的面前,悄声问候道:“力哥,你是什么时候来的啊?”

  “上周!”我的目光热切地盯着小蒿子,数年不见,过去的小女孩,已经渐渐发育成熟,淡红的肌肤,婀娜的腰身,娇滴滴地婷婷伫立着,当我们的目光有意无意地对焦到一起时,小蒿子怯生生地低垂下头,避开我火辣辣的注视,“哦,都来一周了,我咋还不知道呐!”

  “哼,”一看见小蒿子,老姑原本笑吟吟的面庞,立刻阴冷起来:“你还知道个什么,你就知道往奶奶家那头跑,从来不去姥姥家,唉,亲戚差一层也不行啊!”说着,老姑的目光扫过我的面前,那冷沉沉的眼色,严肃地警告我:大侄,不要理睬她,这个小骚 ,否则,老姑就不跟你好了!在老姑近似严厉的目光之下,我乖乖地转过头去,不敢再细细地端祥着可爱的小表妹。

  “小力子,”大表嫂堆着笑脸,走进屋来:“饭菜都做好了,来,到厨房跟你大哥喝点酒去吧,老姨,蒿子,走,一起吃饭去!”

  “哎哟,”白发苍苍,乍看上去,简直比奶奶还要衰老的大姑,早已坐在厨间的餐桌旁,见我进来,哆哆颤颤地伸出手来:“小力子,长这么大喽,来,让大姑姑看看,哎哟,小伙子长得真帅啊,嗯,像你爸爸的地方很多!蒿子,”大姑转向身旁的表妹,以挖苦的口吻说道:“老 女啊,早头,你不总是念叨着,要跟你力哥吃订婚饭么,现在,你力哥来了,你们什么时候吃订婚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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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大表哥和大表嫂纵声大笑起来,小蒿子唰地红起了脸,脑袋垂得极低极低:“妈——哟——,你,你瞎说啥啊,早头,那是过家门玩的时候,随便说说的!你,你,”

  老姑却没有笑,依然冷冷地扫视着小蒿子,满脸的醋色,那高高噘起的珠唇,那藐视的目光,似乎在说:哼,你别臭美了,我大侄,可不能娶你,大侄,是我的,我的!

  酒桌之上,依然醋意浓浓的老姑,冰冷着脸,满嘴长辈的傲然口气,开门见山地对大表哥说道:“大外甥,老姨可是无事不登你这大干部家的高门槛啊!今天来你家,有事求你,你就做好思想准备吧!”

  “哎,”听到老姑的话,年长老姑十多岁的大表哥,端着酒杯,毕恭毕敬地说道:“老姨哪里话,你可别抬举我,我算个什么干部啊,芝麻粒大的一个官,老姨,你可别寒碜大外甥喽!老姨,有什么事情,你尽管说,大外甥一定尽力去办!”

  “哼,不管多大的官,反正是国家正式干部,老姨有这么一个当国家干部的大外甥,真是脸上有光啊!”

  “老姨,别说喽,大外甥都挂不住脸喽!”

  “大外甥,”老姑傲慢地说道:“老姨求你一件事,不知道行不行啊?”

  “老姨,尽管说,只要是大外甥份内的事,就是头拱地,大外甥也得给老姨办啊!”

  “嗨,”老姑叹了口气:“其实,不是我的事,是,”老姑指指我:“是我大侄的事!”

  “哦,”大表哥瞅了瞅我,咕噜,呷了一口白酒:“哈,小表弟,你远在省城,能有什么事,求到你大哥的头上啊!”

  “其实,”老姑继续捌歪抹角道:“也不是我大侄的事,”

  “那,到底是谁的事啊!老姨,”

  “大外甥,”老姑问大表哥道:“我大侄的舅舅,就是照相的那个,你认识吧!”

  “认识,认识,”大表哥闻言,放下酒杯,悄悄地扫了我一眼,委婉地说道:“我太认识他了,不就是那个照相不放胶卷、一顿能喝掉两瓶酒,外号叫两溜溜棒,”

  “去,去,”老姑打断大表哥的话:“当着锉子,就别说短话,我大侄他大舅,混得是不怎么样,嗨呀,就别提他啦,我大侄正为舅舅的事,上火呐!”

  “嗯,上火!”大表哥盯着我:“小表弟,你上的什么火?”

  “大哥,”我红着脸对大表哥说道:“刚才,你还没说全,我大舅的外号,不光叫两溜溜棒,后面还有呐,”

  “还有什么,”表妹小蒿子追问道:“你大舅是够热闹的,咱们这十里八村的,没有不认识他的,力哥,你大舅还有什么外号啊?”

  “嘿嘿,”我冲着娇艳的表妹说道:“两溜溜棒,”

  “嗨,这个,我早就知道了!”

  “外加一壶!”

  “哈哈哈,”满屋子的人,顿时轰然大笑起来,老姑摆了摆手,继续以长辈的口吻感叹道:“是啊,一个人混到这个份上,就谁也瞧不起他了,简直不是人了!大外甥,我大侄刚从他舅舅家串门回来,他舅舅现在是什么也没有了,房子也没有,工作也没有,”

  “是啊,是啊,”大表哥点点头:“他是公社的照顾对象,公社对他可是特殊照顾,房子卖掉了,钱也花光了,公社就让他住在学校里,这可是没有先例的啊!”

  “可是,”老继续说道:“光有住的地方,也不行啊,大外甥,看在老姨的面子上,你给他安排一个工作吧,让他也挣几个,也好养那个破家啊!”

  “这,”大表哥面露难色:“老姨,小表弟的舅舅这个人,实在是,是,”

  “是什么?”老姑盯着大表哥问道,大表哥顿了顿:“他,根本不是干活的人啊,以前,公社不是没有给他安排过工作,刚开始几天,上午倒是干得好好的,一到中午,无论怎样都得喝酒,一喝起来就没完没了,不喝倒下,不算完!结果,下午,就什么也不能干了,老姨,你说,什么单位愿意用这样的人啊!”

  “哦,”老姑思忖一番:“那,你就给他找份半天的工作!”

  “嗯,哪有这样的工作啊,”大表哥苦涩地嘀咕道:“即使让他上半天班,下午随他便的喝大酒,他也干不长,用不上半个月,就甩耙子了,说不干就不干,连影子都逮不到,公社给他安排过几次工作,他每次都没干满一个月。”

  “哦,”老姑冷冷地望着大表哥:“这么说,这忙,你是帮不了喽!”

  “不,不,”大表哥急忙解释道:“不,不,老姨,我可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想说,小表弟的舅舅,是个,是个,很难调弄的人,不过,这件事,着急不行,慢慢来,老姨,这事,我已经放在心上了,等有了机会,我一定给小表弟的舅舅,找份适合他的工作。”

  “好,”老姑满意地点点头:“大外甥,你多多费心了!”

  “哪里,哪里,老姨,你放心,我一定做到让你满意,来,”大表哥 勤地夹起一块肉片,放到老姑的碗里:“老姨,来,吃菜,吃菜啊!”

  “哎呀,”小蒿子突然嚷嚷起来:“我都忘了,去奶奶家串门,爷爷送给我一瓶通化山葡萄酒,力哥,你先慢慢喝着,我把那瓶酒给你取来,你尝尝吧,那个甜啊!”

  说完,小蒿子乐颠颠地站起身来,犹如一支欢快的小燕子,非常灵巧地飞出屋门。

  “我去趟厕所!”望着小蒿子那婀娜多姿的背影,我放下酒杯,藉口小解,偷偷地溜出屋门,紧紧地尾随在小蒿子的身后:“蒿子!”

  “哎——,”小蒿子止住脚步,回过头来,依然娇羞地望着我,我一个健步跃上前去,激动不已地搂住小蒿子,放肆地亲吻起来,小蒿子红着脸,急喘地呼吸着:“力哥,别,别,让老姨看见了,又得骂我啦!”

  “让我亲亲,让我好好地亲亲你!”

  “力哥,有空再亲吧,我给你取酒去,那酒才叫甜呐!”

  “啊,”我继续狂吻着:“表妹的小脸蛋,更甜、更香,……”

  “嘻嘻!力哥,你真好,真漂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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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六)

 

  酒足饭饱之后,从大表哥家回来,我晕头转向地爬上土炕,咕咚一声,便一滩烂泥般地瘫倒下来,老姑抱起我的脑袋,塞进一支枕头来:“好好躺着,给,到是枕个枕头睡啊!”

  当我终于清醒过来,睁开眼睛往窗外一瞧,屋外已是漆黑一片,奶奶屋里屋外地忙碌,一会抱柴禾,一会引火煮饭。而老姑,则坐在热滚滚的炕头,专心致志地织着一件据说是准备送给我的毛线衣。

  见我醒来,呆呆地东张西望着,老姑伸直了双腿,一对娇巧可爱的小脚掌,极具挑逗性地顶撞着我的胯间,脚趾尖非常明显地点划着我的鸡鸡头,我冲着老姑淫糜的一笑,老姑却让我失望地转过脸去,轻轻地用 孔哼了一声。

  我咕碌一下爬起来,凑到老姑身旁,搂住她的面庞,正欲亲吻一番,老姑小嘴一噘:“去,去,滚鳖犊子,远点扇着!”

  “老姑,你咋啦,我又是哪得罪你啦?”

  “哼,少跟我装糊涂,”老姑生硬地掐拧着我的 尖,悄声嘀咕道:“咋回事,你自己知道!”

  我终于想起来,在大表哥家吃饭时,与小蒿子情意绵绵地眉来眼去,令老姑醋意大发,直到现在,老姑的醋意,依然未消,我不容分说地搂住老姑,吧嗒亲了一口:“老姑,我跟小蒿子,也没咋地啊!”

  “哼,你瞅你们俩个啊,嗯,你一眼,她一眼的,干啥呢,你想跟她好,不要老姑了,是不是啊?”

  “不,不,老姑,不是的,我永远爱老姑,爱老姑,”我虚情假意地讨好着老姑,心中暗想:嘿嘿,我的傻老姑,我喜欢所有人的女人,无论是谁,我都想跟她发生关系。我的傻老姑,你还蒙在鼓里呐,我,已经把新三婶,都给操了。嘿嘿,我的傻老姑,你大侄,够邪性的吧?

  看到老姑仍旧板着面孔,我抓过窗台上的扑克牌,放到枕头上:“老姑,别生气了,以后,我不了,我再也不理小蒿子了,来,咱们打扑克吧!”

  “我可不跟你玩,”老姑抹了抹脸蛋上的口液:“你玩赖,净把小牌给我,还抢我的好牌!”

  “老姑,我不玩赖啦,我不抢你的好牌啦,来吧,玩一会吧!”

  “不玩,我得帮妈妈做饭去啦,大侄,吃完饭再玩吧!”

  “老姑,玩一会嘛!”

  乘着老姑只顾低着头飞针走线,我偷偷地掀起扑克牌,将黑桃五放在大王的下面,紧接着又将小王放在黑桃五的下面:“玩一会吧,老姑,这回,你先抓牌!”

  “不玩,不玩,我要下地帮妈妈做饭去了!”说完,老姑放下毛衣,爬到土炕边。

  吱——嘎,吱——嘎,吱——嘎,吱——嘎,……

  突然,从冷风嗖嗖的屋外,传来阵阵剌耳的巨响,继而,粗大的房梁开始卡嚓卡嚓地抖动起来,放置在土炕中央的枕头,犹如上了发条般地蹦跳起来,刚刚摆放好的扑克牌,不可思议地,一张接着一张地滚落到破旧的苇席上,我急忙伸出手去,按住不断滑落着的扑克牌:“嗯,老姑,这是怎么回事,这是什么响声啊,连窗户都震得卡卡直响!”

  “是啊,怎么回事!”老姑茫然地望着吱嘎作响的窗户和房梁:“是不是大队部的拖拉机在打火呢!生产队的拖拉机总犯毛病,一打起火事,那声音,就跟火车头似的,……”

  “不能啊!”正在厨间烧火的奶奶接茬道:“大队部哪还有什么拖拉机啊,早就坏啦,几天前就拖到城里大修去啦!”

  “可是,这是怎么回事,咋这么响啊!”

  “地震啦!”

  “……”

  从漆黑的院外,传来社员们惊惧万分的喊叫着:“地震啦!”

  “……”

  “什——么?”听到窗外的喊叫声,老姑惊慌失措地跳起身来:“什么,地震啦?”

  “啥,地震啦!”正在烧火的奶奶呼地站起身来:“什么,地震?”

  “不好了,地震了,”老姑拼命地拽扯着久久发呆的我:“大侄子,快下来,快点穿鞋,不好了,地震了,快跑啊!”

  说完,老姑不管三七二十一地拽住我的衣 ,便往屋外奔去,奶奶慌慌张张地丢掉烧火棍,刚刚推开吱呀作响的房门,哗啦一声,屋顶的瓦片辟哩叭啦地滚落下来,幸好没有砸扣在我们的脑袋上。

  我们几个人惊慌失措地跑到院子中央的空地上,回头望去,整个大房子剧烈地颤抖着,房顶的烟囱轰隆地一声坍塌下来,吱——,吱——,吱——,哇,太可怕啦,只见灰砖砌就的大山墙缓缓地撕裂开一道长长的缝 。

  “妈——哟,”胆怯的老姑一头扑到奶奶的怀里:“妈——哟,完啦,房子要倒啦,完啦,地震啦,地震啦!”

  我们哪里知晓,此时此刻,距离故乡并不很遥远的唐山,早已变成一片赅人的废墟,数十万生灵顷刻之间化为涂炭,巨震中心可怕的馀波,传到了故乡的小镇子里,整个小镇顿时陷入一片空前的惊赅之中,人们呼天喊地逃出东摇西晃的屋子,有的赤着双脚、有的仅穿着内衣内裤、还有的裹着大棉被,那份狼狈之样,活像是一群群掉了脑袋的苍蝇,漫无目标地四处乱窜着:“地震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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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孙子,”看到我和老姑在寒风中擞擞发抖,奶奶一手拉着我,一手拽着老姑,老成沉稳地走向院墙处,那里堆积着山丘般的玉米杆:“大孙子,老 女,你们先钻到苞米堆里,里面多少能避避风寒!我到你二姐家去,看看他们逃没逃出来,伤着人没有,……”话没说完,奶奶早已消失在黑暗之中。

  “啊——,哈哈,”我一头钻进玉米杆里,嬉皮笑脸地搂住老姑:“老姑,真是命该如此啊,咱们又进柴禾垛里来啦,老姑,还记得过去么?”

  “唉——,”老姑浑身打着冷战,紧紧地拥抱着我:“大侄子,地震啦,天塌啦,地陷啦,咱们要死啦,完啦,呜——呜——呜!”

  “没事!”我突然像个男子汉、大丈夫似地拉着老姑那不停颤抖着的小手,坚定地说道:“没事,姑姑,天塌不下来,地也陷不下去!老姑,看你冻得浑身直打哆嗦,我进屋给你拿棉被去!”

  “不行,”老姑死死地拽住我的手:“小力,大侄子,你可千万不能进屋啊,万一房子塌啦,会砸死你的,你不能进去,千万不能进去啊!”

  “没事,依我看,这房子一时半会的还倒不了。”

  我挣脱开老姑的手臂,头也不回冲进屋子里,顺手拽过一条大棉被,又以百米冲剌的速度,逃出吱呀作响的屋子,重新返回到玉米杆上,我呼地将大棉被扬到老姑哆哆乱颤的身体上,然后自己也钻了进去,我和老姑紧紧地依偎在一起,相互搂抱着,馀悸未消地躲藏在棉被里,身下,则是哗哗作响的玉米杆,我辗转一下身体,仰面朝天地望着繁星闪烁的夜空。

  “咦——,咦——,咦——,”老姑抚着我的肩头,又抽泣起来:“咦——咦——,地震了,完了,房子震坏了,以后,可到哪存啊!”

  “嗨,”我则不以为然,少年不知愁滋味,对于刚刚发生的这场灾难,我不但没有丝毫的恐惧感,反而觉得挺有趣,非常地剌激,回到家里,我这段非同寻想的经历,完全有资格在同学们面前,趾高气扬地炫耀一番:哼,你们经历过地震么?而此刻,听到老姑的抽泣声,我很随意地安慰着:“没事,老姑,房子震倒了,再盖一个呗!”

  “哼,说的容易,你以为盖房子就像你小时候摆积木么,说摆就摆上了,想摆个什么样的,就摆个什么样的啊!”

  “嘿嘿,”我还是不知忧、不觉愁,望着冲我不停地眨巴着眼睛的点点繁星,我感慨万千:“啊,老姑,别着急,别上火,会有的,面包会有的,一切都会有的!”

  “远点扇着,净耍嘴皮子!”

  “啊,老姑,如果不是地震,你和我能露宿在这玉米杆上么,啊,这样的生活,好不自由,好不自在,好不浪漫啊,”

  唰——,唰——,唰——,我正搂着泪水涟涟的老姑,不知哀愁地念念有词着,突然,一股强劲的冷风,嗖嗖嗖地扑面而来,好似一把锋利的刀刃,无情地削剥着我的面庞,我不得不闭上嘴巴,掀起被角,本能地蒙住了脑袋:“好冷的风啊!”

  “嘿嘿,”看到我的狼狈相,老姑不禁破泣为笑:“看你还美不美,还自由不,还自在不,还浪漫不,……”

  “嘻嘻,”我依然蒙着脑袋,再也不敢露出头去,冲着夜空,发表感想了,我的手,又不安份地在老姑的身上,乱摸乱抓起来,无意之间,碰到了老姑那对一天比一天胀大起来的乳房上,我轻轻地顶了顶:“老姑,几天没见,你的咂咂好像又长大了!”

  “嘻嘻,是么?”老姑不再抽泣,大大方方地解开棉袄,我则帮她解开了衬衣,一对丰乳,扑楞一下,展现在我邪色的眼前,我托住一支酥乳,爱怜地把玩起来,老姑的皮肤其极细嫩,同时,又光又滑,直摸得我性欲雄起,鸡鸡又不自觉地挺立起来。

  过去,我只对老姑的小便,有着浓厚的性趣,从这个难忘的夜晚开始,我将焦点,转移到了老姑的胸部。我的手指头顽皮地掐拧着老姑那豆粒般的乳头,老姑呀呀呀地哼哼起来,我继续拽扯着她的棉衣,另一支手,已然溜到她的腋下:“别叫,老姑,让我摸摸你的咯叽窝,看看长没长毛!”

  “哈哈,大侄啊,你别咯吱我吧,哈哈,我受不了!”

  “哎哟,”我扯着老姑腋下稀少的细毛,手指头却意外地触摸到又一处微微的突起:“老姑,这是怎么回事啊,你的咂咂旁边,咋还有一个小咂咂啊!”

  “嗯,”老姑皱着秀眉,噘着小嘴难为情地嘀咕道:“是啊,我早就发现了,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搞的,大侄,这事,咋说出口啊!”

  “嘿嘿,”我将手又伸到老姑另一个腋下:“老姑,这里也有一个小咂咂,老姑,这么说来,你有四个咂咂,一对大的,一对小的,”

  “唉,”老姑无奈地叹息道:“你还笑呐,人家可难受了,大侄子,怎么办啊,哪有女人家长了四个咂咂的,这不成母猪了,大侄,给姑姑想想办法吧!”

  “我可没什么办法,你还是去医院,让大夫想办法吧,看看怎么办!”

  “我可不去,让大夫乱摸,我不干!”

  “那,你就全留着吧,等咱们有了孩子,咂咂有的是,保准吃不完地吃!”

  “嘻嘻,”老姑淫迷地浪笑起来:“大侄,咱们能生孩子么?”

  “为什么不能,来,老姑,现在就种个种子吧!”我开始解老姑的裤带,老姑面露窘色:“大侄啊,这,大露天地的,能操,不,能做爱么?”

  “咋么不能,更好玩,更富有诗意,更浪漫,”

  “嘻嘻,远点扇着,你又浪漫了了,在露天地操,不,是做爱,要把你的鸡巴给冻硬喽,到时候,我看你还他妈的浪漫不,还诗意不。”

  我搂住老姑的脑袋,央求道:“来,老姑,给我发动发动!”

  “干么,还让老姑给你 鸡巴啊!”

  “当然, 鸡巴最过瘾,最舒服,来吧,老姑,快点给我

  吧,我已经憋得受不了啦!”

  “坏——蛋!”

  老姑戏骂一声,柔顺地含住我的鸡鸡,卖力地吸 起来,我则将手滑进老姑的胯间,手指头扑哧一声,塞进她的小便里,放肆地抠挖起来,老姑不禁哎哟哎哟地呻吟起来:“大侄,轻点,咋总是这么使劲地抠老姑啊,你想把姑姑给抠死啊!”

  我不仅没有轻下来,索性又溜进一根手指,两根手指并拢起来,狠狠地扩张着老姑的小便,老姑也不再叫嚷,凭着过去的经验,叫嚷也是徒劳的,在老姑面前,我永远都是这般地任意胡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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