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索

草原狼论坛


楼主: 阿海
打印 上一主题 下一主题

[静静的辽河]

  [复制链接]

7

主题

0

听众

6

积分

幼稚园

金币
8727
活跃
4
贡献
0
在都木老师那迷人的,令我终生难以忘怀的小便剌激和爱抚之下,我的鸡鸡一天比一天粗壮起来,经过无数次与都木老师小便的剧烈磨擦,鸡鸡周围油然而生出片片又浓又密、又粗又长的黑毛来。从此,我的鸡鸡更加疯狂地插捅着都木老师的小便,鸡鸡更加凶猛地磨擦着都木老师的小便,于是,我的鸡鸡一天比一天粗壮有力,而鸡鸡毛,则一天比一天多,一天比一天浓密,一天比一天茂盛。

  “孩子,你很快就要长大成人啦!”都木老师一面吸吮着我迅猛胀大的鸡鸡,一面含情脉脉地说道:“我发现,你的鸡鸡一天比一天大了,一天比一天有劲啦!”

  “老师,”我仍然不知足地说道:“唉,我多么希望它能长得再大一些,再粗一些,那样,我就能让老师更加高兴啦!”

  “唉!”听到这句话,老师突然放下我的鸡鸡,让我迷惑地伤感起来。

  “老师,你怎么啦?”我感到莫名其妙,挪过身去抱住了都木老师。

  “唉!”老师轻轻地吻我一口:“唉,孩子,老师对不起你啊,老师太不是人啦!”

  “什么,老师,你说什么啊?”我更加糊涂起来:“老师,我一点也不明白,你怎么能这么说呢?你的话,是什么意思啊?”

  “孩子,长大了,你一定会恨老师的!”都木老师轻抚着我的黑鸡鸡毛。

  “不,老师,我永远喜欢你,你比我的妈妈还好啊!”

  “孩子,你现在还小,以后你就知道啦!”

  “知道什么?”

  “老师夺走了你最宝贵的童贞!”说罢,都木老师的眼里竟然涌出了泪水:“为了这片刻之欢,我,一个人民教师,都做了些什么啊,我还有脸见人吗,我是一个什么教师啊!”

  “别哭,老师,别哭,老师,你再哭我也会不好受的!”我急忙帮助都木老师擦去脸上的泪水,心里暗暗发笑:豁豁,我亲爱的都木老师,我的童贞可不是你夺去的啊,我早已无私、无悔地奉献给了我的老姑。哈哈,我可怜、可悲的都木老师,你就别自做多情喽,我给你的,根本不是什么处男之身了!

  看到都木老师继续抹着泪水,我也故作多情起来,我连自己都无法相信地滚出了串串泪水,嘿,我的演技,还算不错吧,临场发挥得很到位啊。见我也哭泣起来,都木老师止住了抽泣,又开始给我擦泪水:“哦,好孩子,老师不哭了,你也别哭啦!”

  “老师,我以后不愿再听到什么童贞、童贞的,我只喜欢跟老师在一起!”

  “好孩子!”老师重新抓住我的鸡鸡:“有的时候回想起来,老师心里很内疚,我这不是引诱少年下水吗,我不成了女流氓了,……,好啦,孩子,以后,咱们就不再提这个啦!”

  “不提,别再提这个啦,我不爱听!”我心中嘀咕道:我敬爱的都木老师,如果你认为自己是女流氓,那么我,就是一个十足的小流氓。亲爱的都木老师,我求求你了,你可千万别把我,当成什么好玩意。

  “好孩子,你不爱听,老师再也不说啦。可是,你要记住,等你长大了,老师一定会对得起你的!老师说话算数!”

  “老师,我不要你说这些话,我不要你说这些话,我不想听这些话,老师天天这么陪着我玩,已经非常非常对得起我啦,相反,我欠了老师不知多少倍!”

  “好孩子,你真会说话,老师更加喜欢你啦!”说完,都木老师把鸡鸡再次放进嘴里。

  一番颠狂的云雨之后,我和都木老师依偎在暖洋洋的棉被里,剧烈地喘息着。

  “好孩子!”老师抱着我:“你能理解老师吗?”

  “理解你什么呢?我没听明白!”

  “老师也是没办法啊,我的男人一年到头在家也住不上几天,这跟守寡有什么两样啊。我想尽一切办法想把他调回来,可至今也没搞出一点头绪来。唉,我的青春不能就这样白白地流逝掉啊!”

  “老师,如果我能帮助你挽回逝去的青春,我将感到非常非常的荣幸!”

  “好孩子,你给老师带来了幸福,带来了快乐,老师永远感谢你,老师一定给报答你的!”

  “老师,你又提起什么报答报答的话来啦!”

  “看到了吗?”老师指了指身边熟睡着的蓝花:“什么?啊,小妹妹啊,她正在睡觉呢!”

  “小妹妹长得好不好看啊?”

  “好看!非常好看!”

  “你喜欢吗?”

  “当然喜欢!”

  “好,你喜欢就好,等小妹妹长大了,老师把她送给你作媳妇!”

  “不,不要,我就要和老师在一起!”

  “混蛋小子,什么也不懂,许多年以后,老师就变成了干干巴巴的老太婆了,你还能跟老师在一起吗!”

  “是,是的,我永远和老师在一起!”

  “算了吧,你想永远跟我在一起,我老公还不答应呢!”都木老师继续说:“老师早就想好啦,蓝花长大成人以后,一定给你做媳妇!”

  “啊,老师,你比妈妈还好,以后,我叫你妈妈行吗?”

  “行啊,太好啦,以后你就叫我妈妈好啦,可是千万要记住,只能是咱们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你才能叫我妈妈,公开场合千万别叫我妈妈,还是叫我老师,知道吗?别犯傻。”

  我点点头,再次扑进都木老师的怀抱里:“妈妈,妈妈,我的好妈妈,我好喜欢你啊!”

  ……

7

主题

0

听众

6

积分

幼稚园

金币
8727
活跃
4
贡献
0
(五十二)

 

  我如痴如醉地、发疯般地在都木老师肥美的身体上肆无忌惮地发泄着永远也发泄不尽的原始欲望,我趴在都木老师光鲜的胴体上,不知疲惫、得意忘形地、忘乎所以地插啊、插啊,插啊,直插得神?颠倒,直插得乐不思家。不和不觉之间,小学最后一个学期,就这样稀里糊涂地让我给狂插过去了。

  “儿子,”一个夏日的早晨,妈妈推醒乏困到极点的我:“快点起来啊,新学期已经开学两天了,妈妈总算给你联系成了,走,妈妈送你上中学去!”

  我这个非常热衷于攀高枝、追风、赶潮流,无论什么大事小情都要把脑袋瓜削个尖往里钻的妈妈,突然心血来潮,通过各种关系,又是请客,又是送礼,又是挖门子,又是倒洞,终于心满意足地把我硬塞进一家据说是全市最好的重点中学:省实验中学!

  我不得不含泪告别了我敬爱的、给予我空前性福享受的都木老师,无精打采地跟在妈妈的肥屁股后面,手里拎着一支叮当作响的小饭盒,天空还没有彻底放亮,便与上班的大人们抢挤行将塞爆的公共汽车。

  当我茫然若失地走进省实验中学那栋傲然屹立、盛气凌人的建筑物时,妈妈跑前跑后地找到一位矮小干瘦的、戴着高度近视眼镜的小老头,小老头与妈妈悄声耳语一番,便生硬地拽住我,推开一扇房门:“去吧,孩子,进去吧!”

  瘦老头身枯体弱,却有一股令我莫名巨大气力,只见他手臂一用力,我便晕头转向地溜进一间陌生的教室里,我正迷茫间,不知应该做些什么,一位正在照本宣科的中年女教师皱着眉头瞅了瞅我,然后,纤细的手指一抬,指着一个空位置对我说道:“你,就坐那里吧!”

  “嗯,”我怯生生地答应一声,便蹑手蹑脚地走到那个空位置上,在座位的里面,坐着一位身材高佻的少女,那嫩白的秀脸泛着微微的、健康的淡红色,一对正在发育着的酥乳犹如两座缓缓升腾着的山峰,傲然地隐藏在薄纱般的衬衣后面,挑逗般地轻轻抖动着,两道长长的、乌黑俏丽的睫毛下,嵌着一双明亮的大眼睛,不停地忽闪着,放射着勾我?魄的迷人光芒。

  “哎——,”我正失?落魄地欣赏着如花的少女,这位靠墙而坐的女同学却突然窜出身来,厉声冲我嚷嚷道:“你,坐到里边去吧!”

  “好的,”

  哼,坐里面就坐里面呗,说话干嘛这么冲啊!我心里默默地嘀咕着,待如花似玉的女同学站起身来,我故意擦着她那对性感撩人的小山峰,乖乖地坐到里面那狭窄的位置上,女同学随后便贴着我臂肘也坐下身来。

  我又悄悄地扫视她一番,同时,极其淫迷地做起了深呼吸,尽一切可能地嗅闻着从女同学身体里漂逸而来的,沁我心脾的芳香,啊——,好香、好香的女同学啊!

  我又将目光向下游移而去,一对色欲难奈的眼珠,犹如见到腥血的臭蚊子,死死地盯在女同桌的胯间,望着她山峰下那舒缓起伏着的小腹,以及两条秀长的大腿夹裹着的神秘三角地,我漫无目标地冥思起来:她的小便是什么样的呢,插起来,一会爽得要死吧!

  “喂——”我正淫邪地胡思乱想着,女同学又冲我地唠叨起来:“告诉你,不许过线!”

  说完,她拿出一把铅笔刀便在书桌的正中央生硬地划出一条神圣不可侵犯的三八线,由于紧靠着冰冷的墙壁,每当写字的时候,我的胳膊肘总是不自觉地越过那道三八线,每当此时,同桌的女同学便毫不客气地用纤弱的胳膊肘频频地触撞着我那越界的胳膊:“回去,快点挪回去!”

  哼,好个没有情面的女同学啊,咱们俩个能够成为同桌,这可是前世有缘啊,可是,你,这个虽然漂亮得让我直流口水、想入非非的少女,却如此孤傲地对待我,我真是气愤难当。

  望着身旁冷苦冰霜的小美人,我决定找个机会好好地报复她一下。看到她正专心致志地写作业,我偷偷地抬起胳膊肘,然后乘她不备,冷不防来个突然袭击。

  “啪——”,毫无心理准备的女同桌受到这猛烈的一击,握着钢笔的小白手啪地一声划向一边,好端端的作业本被锋利的钢笔尖无情地撕开一道长长的伤口,恼羞成怒的女同桌冲着我狂吼起来,继尔又捂着白嫩的小脸很是委屈地抽泣起来。

  听到女同桌的哭泣声,正握着粉笔一本正经地在黑板上信手涂鸦的女教师,惊讶地转过头来,镜片后面那对冷峻的眼睛闪着可怕的白光:“你,出—去,”她冲着我厉声吼道:“滚出去,到走廊里面站着去!”

  于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在女教师严厉的吼叫声中,我像个罪犯似地低着脑袋灰溜溜地走出教室。

  从那天以后,我才渐渐地剩解到,这是一所名符其实的、不折不扣的贵族学校,绝大多数的同学都有很大的来头,什么局长的千金小姐啦、什么厅长的宝贝儿子啦,……,等等等等,许多同学都是坐着小汽车来上下学的。

  而我的那个女同桌,则来头更大,听同学们说,她叫范晶,她的父亲是老个红军,是什么、什么警备区的什么、什么司令,每天都有一辆漂亮的小汽车接送她上下学。因为女同桌的爸爸职位最高,所以,我的女同桌在班级里也最为霸道,毫不掩饰地以女王自居。

  面对着这些盛气凌人、孤傲自恃的高干子弟们,一种悲伤的自卑感油然袭上我这个平儿子弟的心头。

  我与范晶的关系越搞越 ,终日处于冷战之中,范晶丝毫也瞧不起我这个平凡的知识分子的后代,我也看不上她那高干子弟令人作呕的娇横之气。可是,没过多久,由于一次小小的意外,彻底打破了我们之间那使双方都很不愉快的冷战 局。

  那是一个寒冷的初冬的早晨,剌骨的西北风鬼哭狼嚎地吼叫着,挟裹着枯黄的残枝败叶,肆无岂惮地抽打在行人的身上,我挤下公共汽车,龟缩着脑袋,快步如飞地向学校跑去。

  突然,我远远地看到我的死对头——范晶欢快地跳下小汽车,然后兴冲冲地向校园奔去,咕咚,稍不留神,她便摔进一眼没有盖子的下水井里,十分万幸的是,这是一眼早已被垃圾、污物充塞死的枯井,井底堆积着臭气薰天的各色脏物,范晶满脸泪水地伸出两条娇嫩的小胳膊,奋力向上攀援着,结果,一次又一次地失败,最后,范晶索性一屁股坐地井底,捂着脸绝望地痛哭起来。

7

主题

0

听众

6

积分

幼稚园

金币
8727
活跃
4
贡献
0
 我疾速跑到下水井边,望着可怜的范晶没有作任何考虑便纵身跳入下枯井,蹲下身来:“别哭啦,来,爬到我的肩上去!”

  范晶抽抽泣泣地站起身来,脸上显出无尽的感激之相,然后,非常顺从地蹬着我的肩膀,爬出了枯井,从这天早晨起,三八线永远永远地消失啦,冷战彻底结束啦,我和范晶成为要好的同学,彼此之间再也不相互蔑视,而是真诚地相处着。

  “明天是星期天,”范晶拉着我的手温情地说道:“你到我家去玩吧,你救了我,我的爸爸想见见你,他要请你吃饭!”

  “没什么,”我红着脸回答道:“这没什么,……”

  “你一定得去,你家住在哪,我让司机去接你!”

  “不,不,”我推诿着,不敢让范晶看到我家那栋可怜的、破败的集体宿舍楼:“如果非得让我去,那我就自己坐共公汽车去吧!”

  “不行,告诉我,你家住在哪,我们接你去!”

  “如果你一定要接我,那我明天早晨8点在十三路汽车终点站那等你们!”

  “行!你可要准时啊!”

  第二天早晨,我生平第一次坐上小汽车,激动的心乱怦怦地搏动着,不知小汽车会把我带到一个什么地方,见到一些什么样的人,范晶坐在我的身旁,像只欢快的小燕子,无忧无虑地哼唱着走调的歌曲。

  小汽车突然来了一个大转弯,大摇大摆地驶进这座城市的高干区,这是市民们对这个区域的称谓,伪满洲国时期,这里是所谓的使馆区,笔直宽阔的街道纵横交错,绿葱葱的林荫之中隐映着一座又一座造型各异、风格不同的别墅式小洋楼。

  在一座有个小尖顶的三层别墅前,小汽车终于停滞下来,范晶拉着我的手跳下小汽车,向着别墅的大门走去。豁——,一个腰间别着手枪的解放军战士,笔直在站立在大门旁,看到我的范晶走来,立刻堆起笑脸,急忙拉开阴森森的大铁门。

  在鲜花盛开的院子里,一位中等身材、头发斑白的老军人正拎着喷壶精心地莳弄着他的花秧,范晶快步如飞地跑到老军人身旁:“爸爸,爸爸,我的同学接来啦!”

  “嗯,”老军人转过身来,以军人那特有的严肃有加、热情不足的目光扫视着我,范晶笑吟地说道:“爸爸,就是他,救了我,帮我爬出了下水井!”

  “哦,”老军人放下水壶,严肃的面庞,终于难能可贵地露出了微笑:“谢谢你喽,小鬼!”说完,老军人一支手拉着宝贝女儿的小手,另一支手冲着小洋楼有力地一挥:“嗯,好孩子,一看就是一个好孩子,走,进屋坐!”

  我怀着一颗好奇之心,蹑手蹑脚地走进这栋陌生的豪宅里,厚厚的红松地板在明亮的阳光照耀下,折射着幽暗的光芒,高高的顶棚悬挂着一盏硕大的、枝繁叶茂的大吊灯,……

  “小鬼,”老军人和蔼地问我道:“你爸爸在哪里工作啊?”

  “设计院!”我极其自卑地答道,那细弱的声音,犹如蚊子在叫,甚至连我自己都没听清楚!

  “他爸爸是工程师!”范晶补充道,听得出来,那份语气,分明是在帮我抬高点可怜的身份。

  “嗯,嗯,”老军人递过来一支红苹果:“小鬼,吃个苹果吧!”

  “啊,不,”我没有勇气接过红苹果,见我十分尴尬地站立着,范晶拉了我一把:“来,到我的房间去吧!”

  “好的,”我草草地向老军人道了别,终于如释重负地走进范晶那间充满女儿香气的 房里。“好漂亮的房间啊!”我由衷地赞叹道,小心奕奕地摆弄着满屋令我眼花缭乱的各色小器物,范晶站在我的身旁,一脸骄傲地、如数家珍地向我介绍着:“这只花瓶,是爸爸的老部下送的,绝对正宗的景德镇瓷器哟,这幅字画,是咱们市文联主席写的,你认识他么?”

  “看过他的文章,”我诚实地答道:“没有见到过他本人!”

  “哈,”范晶放下字画,得意地说道:“我可见过他,还跟他吃过饭呢,他可是个大作家啊,很有名的,他的小说,都后成电影了,那次,他来我家,找爸爸,让爸爸给他讲过去的战斗故事,然后,他好写小说!中午的时候,爸爸请他吃饭,我就坐在他的身旁,我们还照相了呢,你看,”说着,范晶细白的手指,点划着墙壁上一幅巨大的相片:“那个,坐在爸爸旁边那个,就是准备写爸爸故事的大作家!”

  “嘿,”我不愿再倾听范晶无休无止的炫耀无休无止,有意岔开话题,我拎起一支精致无比的小储蓄罐:“这个储蓄罐可真精致啊,”说着,我用力地摇晃起来:“范晶,你的钱,还真不少呢!”

  “嗨,”范晶更加得意起来:“这点零钱算什么啊,我还有存折呐!”范晶顺手拉开了抽屉,拿起一本小巧精美的存折,欢快地在我的眼前晃动着:“嘻嘻,我有好多好多的钱,都是爸爸平时给我,我没花,都悄悄地存起来了!”

  “唉,你真幸福!”我由衷地感叹道,将储蓄罐放回到原处,范晶突然问道:“哎,这屋里的东西,你喜欢哪件,我送给一个!”

  “不,我不要,我什么也不要!”

  “不行,你救了我,我还没有报答你呢!”

  “不,帮助遇险的人,是一个男子汉应该做的!”

  “那好吧,”范晶坦诚地说道:“你的情,我一定给还给你的,以后,有什么事情,有什么困难,尽管吱声,我一定会尽力而为的,……”

  “晶,吃饭啦!”腰间系着白围裙的厨娘在房门外轻声喊道。

  “哎,这就来啦!”

  范晶的爸爸,那个大军官为我们准备了一桌丰盛的午餐,望着满桌的美味佳馐,我简直不知从何处下手,我生平第一次看到这么多好吃的,却叫不出名字来的菜馐。

  用过丰盛的午餐,在范晶热情的邀请之下,我又像刘姥姥逛大观园般地跟在范晶令我心迷情臆的身段后面,心不在焉地巡视一番让她骄傲无比的大豪宅,然后,范晶便像个小司令般地命司机将我送回到公共汽车站,我怀着对范晶满腹的憧憬和无限的暇思,怏怏地走回家去,当我心臊不安地低垂着脑袋,生硬地推开房门时,耳畔突然响起熟悉的女音:“小——力——子——!”

  “哦——,”我循声抬起头来,往屋子里一瞧,哇——,我的眼前顿然为之一亮,精神也振奋起来!

  ……

7

主题

0

听众

6

积分

幼稚园

金币
8727
活跃
4
贡献
0
(五十三)

 

  “三——婶,”豪爽耿直、风骚放浪的新三婶笑吟吟地站起身来,一把拽住我的手臂,我情不自禁地呼唤道:“三——婶,”

  “嘿嘿,混小子,”新三婶大大方方地拍打着我的胸脯,冲我神秘地呶了呶嘴,那神色,那表情,只有我们俩人才能 会到其中的隐涵:“嘻嘻,半年多没看见,又长高了,又长壮了,现在,真成大小伙子啦!”

  “小力子,”三叔依然是不修边幅,被劣质的烟草灼黄的手指,夹着呛人的烟蒂:“学习怎么样啊,还是那么淘气吧,嘿嘿,可到是的!”

  “小力,”老姑甜甜地冲我笑道:“你三叔有难了,来求你帮忙啦!”

  “什么,三叔有难了,三叔求我?”我莫名地望着三叔和新三婶:“三叔,你有什么难啊,求我?”

  “唉,”三叔扔掉了烟蒂,一边用脏兮兮的胶鞋研磨着,一边唉息道:“叔叔有困难了,来求你们家啦!”

  “三叔,你怎么了?”

  “他啊,”还没等三叔回答,新三婶插嘴道:“又惹祸了,我们在市场卖肉,来了一个楞头青,见到谁就跟谁找茬,那架式,分明是想他妈的在市场立棍、拔横。你三叔还能让这个,让他欺侮住,以后,这个市场我们还想不想混了,结果,就打了起来,你三叔下手太狠,把这个楞头青给打残了!”

  “什么,打残了!”我转向三叔,怔怔地盯着他。

  “嗯,”三叔肯定地点点头:“他妈的,不服么,老子就废了你,我一锹把子扫过去,就把他的腿给敲折了,变成瘸子了!”

  “哼,”新三婶点了点三叔的 子尖:“你是解恨了,过手瘾了,可是,人家能消停吗,”新三婶又转向我:“小力子,那个楞头青,打不过你三叔,就一瘸一拐地往派出所跑,让你三叔拿钱治腿,你三叔不给,可也是,我们哪有钱啊,可是,不给人家钱,人家能让么?这不,我们只好跑到你家来,暂时避避风头!”

  “三叔,”我讪笑道:“在咱们家乡的小镇上,你不是最厉害吗,人家都说,派出所都惹不起你啊?”

  “去你妈的,”三叔苦涩地笑道:“这小子,连他叔叔也要挖苦挖苦,唉,可到是的,小力子,这小来小去的事情,派出所对我,也就睁一支眼,闭一支眼了,装着没看见,不了了之了。可是,把人给打残废了,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啊,这可是重伤害啊,可到是的。派出所当然不愿意管,可到是的,那个瘸小子天天泡在派出所,哭天抹泪,搅得所长办公都没法办公,唉,所长没有办法,让我拿点钱,哼,我他妈的哪有钱啊,可到是的,就是有钱,我也不给他,大侄,三叔只好先在你家躲躲啦!”

  “小力子,”新三婶爱意绵绵地捋着我的黑发:“去郊区,坐哪趟车啊?”

  “干么?”

  “租间房子啊,”三叔接茬道:“我和你三婶是不能回家了,暂时在这里卖肉,挣点辛苦点,维持生活,可到是的。市里的房子太贵,咱租不起,再说啦,市里也不能让杀猪啊!我们准备到郊区租间房子,那里不仅房租便宜,杀猪也方便!”

  “好的,跟我来!”我冲着三叔和新三婶摆摆手:“走,我 我们去!”

  “让你三婶去吧,我在市里准备一些生活用品!”

  “三婶,”我拉着新三婶的手,欢快地跑到楼下,恰好一辆电车停靠在马路边,我冲着新三婶嘻皮笑脸地挥挥手:“请上!”

  “小力!”我们在车厢的最后面,找到一排空座,新三婶紧贴着车窗坐下,我色迷迷地挤靠过去,新三婶问道:“得坐几站啊,才能到郊区呢?”

  “嘿嘿,”我已经将手悄悄地滑向新三婶的胯间:“坐吧,坐吧,耐心地坐吧,一直坐到电车再也不走了,郊区就到了。三婶,这趟电车,从郊区而来,又开往郊区而去!”

  “拿一边去,混小子!”我的手在新三婶软乎乎的胯间以及肥壮的大腿上恣意抓摸着,新三婶慌忙推开我:“别闹,小心让人家看见,这混小子,没一会老实气!”

  我帮助新三婶在城市的边缘;在一处小火车站的附近;在一座名闻全国的大型工厂的东侧,以极其低廉的¤钱,租赁到一间破败不堪的红砖平房,踏进那低矮的、潮湿不堪,弃溢着剌 气味的房间里,我不禁眉头紧皱:“三婶,这,简直像个猪圈啊,能住人吗?”

  “没事,”新三婶则毫无地乎,很有信心地说道:“小力子,房子在人收拾,看我的。”说完,新三婶拣起地板上一把满是灰土的破扫帚,便卖力地清扫起来。

  望着弯着腰,撅着肥屁股的新三婶,我的色心呼地沸腾起来,我悄悄地迈前两步,邪痴痴地掐拧一下肥实实的大屁股。

  新三婶哎哟惊呼起来:“哎——哟,混小子,别闹,”新三婶一边揉着被我掐痛的肥屁股,一边淫笑道:“别他妈的像个急皮猴似的,你急得是个啥啊,等三婶把这间破屋子收拾干净,一定陪你痛痛快快地玩一场,嘿嘿,”新三婶复仇般地回敬我一下,狠狠地掐拧一把我的脸蛋:“小骚蛋子,到时候,就怕你伺候不好三婶哟,留着点力气吧,别到时候就哎呀、哎呀的直叫饶!”

  “哈哈,”听到新三婶极具挑逗的话语,我乐得心花怒放,抱住新三婶便狂吻起来:“太好了,三婶,我们又可以在一起了!”

  “行了,行了,你快干点正经事吧,先收拾屋子吧!”

  看我累得浑身臭汗,嘿哟、嘿哟地喘着粗气,新三婶心痛地说道:“大侄子,算了吧,你是白长了一身肌肉啊,干这点活,就累成这样,我的大公子啊,三婶自己收拾吧,你回家帮你三叔搬东西去!”

  “是,”我痛快地向新三婶行了一个一点也不标准的军礼,然后,兴冲冲地跑出屋子,跳上电车,赶回家去。

  “唉,”妈妈一边帮三叔找寻着多馀的锅碗瓢盆,一边没好气地嘟哝着:“唉,咱们家,成啥了,简直变成避难所了,不管是谁,有点什么大事小情,就往咱家跑,今天是你老姑,明天又是你三叔,摊上这门穷亲戚,真是倒了八辈子霉!”

7

主题

0

听众

6

积分

幼稚园

金币
8727
活跃
4
贡献
0
“嘿嘿,”妈妈的话,一字不漏地灌进恰好推门而进的三叔的耳朵里,三叔漠然地回敬道:“哪咋办,哪有什么办法,长兄如父,长嫂如母,可到是的,别说这点小麻烦,如果我没成家,没准嫂子还得张罗着给我娶个媳妇呐!”

  “哼,”妈妈冷冷一笑:“我虽然没有给你张罗娶媳,可也差不多啦,这不,我不正忙着帮你置办个新家么,这又是被啊、褥啊,又是锅啊、碗啊的,哪样不是钱啊,你别看这些玩意不起眼,如果让你样样去买,你都买不起!”

  “妈——哟,行了,行了,”我不耐烦地将妈妈挑选给三叔的生活必 品,胡乱塞进旅行袋里,冲妈妈嚷嚷道:“妈——哟,你少说两句行不行啊!”

  “唉,”妈妈愈加感慨起来:“这孩子,自打上次从奶奶家回来,口音就变了,也变成苦溜溜的辽阳味了!”

  “嘿嘿,”三叔得意起来:“好啊,小力子是我们老张家的根,当然要说老家的话啦!”

  我与三叔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将所有的生活必 品搬到郊区新租来的破房子里,望着刚刚洗刷干净的大铁锅,新三婶嘀咕道:“锅是有了,却没有煤,杀猪用什么烧水啊,怎么做饭吃啊?”

  “买呗!”我说道。

  “买,”新三婶冲我无奈地摊开双手:“你就知道买,买的,哪来的钱啊?”

  “那怎么办啊?”

  “偷!”新三婶非常认真地对我说道:“刚才,我倒垃圾时,看到有人钻进工厂的院子里偷煤,小力子,走,咱们也偷点去!”

  “哈哈,偷煤,这倒挺剌激的啊,走吧!”

  我与新三婶一人拎着一条破麻袋,乘着朦朦胧胧的夜色,悄悄地溜到那家大工厂的院墙下。工厂的院墙非常高大,院墙的基础砌筑成半拱形,附近的居民将拱形下面的积土倾掏掉,从袒裸的缝 里钻进院墙,偷背院子里那山丘般的煤炭。

  只见新三婶非常自然地趴到乱纷纷的泥土地上,缓缓地爬进院墙下的半拱形小洞,由于她的屁股过于肥硕,身体爬到一半,大屁股便极其可笑地夹在半拱形小洞口:“力啊,不好,我被夹住了,快,推三婶一把啊!”

  “嘿嘿,”我扔掉破麻袋,蹲下身去,笑嘻嘻地往下按压着新三婶的肥屁股,一边按压着,一边色迷迷地抓摸着、揉搓着:“嘿嘿,三婶,谁让你长这么大一个屁股啊!”

  在我的按压和猛推之下,新三婶的大屁股终于艰难地穿过狭窄的半拱形小洞,我紧随其后,也钻了进去。

  “快,”新三婶一边揉着被红砖刮擦得又痛又痒的肥屁股,一边低声催促着我:“快,快往麻袋里挑煤块啊!嗨,这个笨蛋,”我顺手拣起一块沉甸甸的黑块块正欲往口袋里塞,新三婶一把抢夺过去,扔到墙角:“这哪是煤啊,这是石头,笨蛋,连什么是煤,什么是石头,都分不清楚,白长这么大,”

  “哟,”我冲着新三婶顽皮地吐了吐舌头,又拣起一颗黑块块:“三婶,你看,这块是不是煤啊?”

  “是,”新三婶点点头:“可也是,你家用的是煤气,你从来也不接触煤,难怪不认识煤!”

  我与新三婶手忙脚乱地拣满两麻袋煤块,然后推到院墙外,我又如此这般地把新三婶的肥屁股,又是按、又是压、又是抓、又是掐、又是揉地推到拱洞外。当我钻出工厂院墙时,正欲爬起身来,只见新三婶猛一用力,那装满煤块,沉甸甸的大麻袋非常轻松地飞到她的肩膀上:“哇,三婶,你好有劲啊!”

  “少废话,把你的麻袋背起来,快点跑!”

  “唉——呀,唉——呀,”

  我也模仿着新三婶的姿式,双手奋力拽扯着装满煤块的麻袋,可是,同样份量的麻袋,新三婶嗖的一声便扛到肩膀上,快步如飞地小跑起来,而我,呲牙咧嘴、嘿哟嘿哟地又是拽又是拉,折腾了好半天,而手中的麻袋却好似重达千斤,又犹如抹了上万能胶,死死地粘贴在泥土地上,任凭我用尽了气力,就是不肯离开地面,无奈之下,我回头去,希望新三婶能帮帮我。豁——,哪里还有什么新三婶的影子啊:啊,三婶的力气,可真大啊!我一边感叹着新三婶那令我不可思议的气力,一边生硬地拽扯着麻袋,一步一喘地向黑漆漆的胡同里迈去。

  “笨蛋!”

  黑暗之中,新三婶重新出现在我的面前,她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一把接过我的麻袋:“小骚蛋子,白长这一身的臭肉,这点玩意都扛不起来,给我吧,像你这么硬拽,不用到家,麻袋就得磨破!嗨——,”

  新三婶紧紧地握住麻袋,“嗨”地一声,麻袋便顺利地飞到她的肩膀上,看得我直咋舌头:“好大的力气啊!”

  “来,小力子,”偷来了煤炭,新三婶顾不得休息,撸胳膊挽袖子,开始生火烧饭。我与三叔盘腿坐在收拾干净的小土炕上,一边咀着花生豆,一边呷着白酒,一边东一句,西一句地闲聊着。聊着、聊着,话题便自然而然地转到了妈妈的身上。

  一提及妈妈,三叔因强烈的不满而喋喋不休地发起牢骚来:“哼,你那个妈哟,心里谁也没有,除了你,她的大儿子,谁也不行!你看看人家包公的嫂子,嗯,可到是的,老包刚生下来的时候,脑袋上长了一个大包,皮肤黝黑,三分人相,七分鬼相,他的父母认为生了一个怪物,要把他扔掉。可是,包公的嫂子说什么也不让,是嫂子把包公一点点拉扯大的,是她,”

  “得了吧,”我毫不留情地 斥道:“我说三叔啊,你可得了吧,根本没有这回事,这都是民间戏曲故事,你可别把这些当成历史哟!”

  “怎么没有,”三叔不容置疑地坚定道:“有,有,包公就是他嫂子带大的,他还吃过自己嫂子的奶呐!”

  “没有,没有,这都是民间故事!”

  于是,我与三叔互不相让地争执起来,争来吵去,彼此间面红耳赤,口干舌燥,突然,穷途末路的三叔,气急败坏地把酒碗一摔:“可到是的,不喝了!”

  说完,三叔不再理睬我,身子一歪,独自睡觉去了,听到吵嚷声,正在忙碌的新三婶走进屋来,她推了推三叔,三叔一声不肯,新三婶冲我咧了咧嘴:“嗨呀,你瞅你们爷俩,为这犯不上的小事,争了个半红脸,这,值得吗?”

  ……

7

主题

0

听众

6

积分

幼稚园

金币
8727
活跃
4
贡献
0
(五十四)

 

  为了包大人的嫂子,三叔气得酒碗一推,倒头便睡,新三婶嘀嘀咕咕地给三叔盖好被子,自己坐在三叔的身旁一边脱衣服,一边催促着我:“还傻瞅啥呢,快点脱了睡吧!”

  “嘿嘿,”我一脸淫笑地望着性感撩人的新三婶,手掌挑逗地抓了一把她的肥屁股:“哎呀,三婶,你的屁股,还是那么肥,那么热!”

  “滚一边去!”新三婶假惺惺地拍打着我的手掌,顺手关闭了电灯:“老实点,睡觉!”

  屋子里顿时一片漆黑,我胡乱扯掉衣裤,紧紧地贴靠在新三婶的身旁,一支手依然极不安份地抓摸着她那热烘烘的胴体,新三婶则半推半就着:“小骚蛋子,让你三叔看见,不扇死你才怪呐!”

  “呜—哟,”三叔懒洋洋地叹息一声,粗大的手掌从新三婶的身后溜过来,一把拽住她的大咂头,我慌忙收回自己的手,新三婶哎哟一声:“轻点,老三,你要干么啊!”

  “跟你,我还能干么,操你呗!”

  说着,醉醺醺的三叔便开始拽扯新三婶的衬裤,新三婶悄声嘘嘘起来:“嘘——,等一会啊,小力子还没睡熟呐!”

  可是,三叔的大鸡巴早已从新三婶的屁股后面,顶进她的小便里,寂静而又黑暗的屋子里,立刻响起啪哧啪哧的抽拉声,听得我色心猛起,不禁偷偷地睁开眼睛,藉着窗外一轮弯月的微光,死死地盯着新三婶。

  新三婶可笑地抬起一条大腿,见我淫迷地盯着她,冲我微微一笑,我又将目光移到她的胯间,从被子掀起的一角,闪进来一缕可怜的月光,在新三婶朦朦胧胧的小便处,三叔如棍的大鸡巴生硬地插捅着,反覆地进出着,飞溅而出的淫液,在暗淡的月光下,闪烁着晶莹的光亮。

  我缓缓地将手伸进自己的胯间,鸡鸡早已硬得发烫,我一边盯着新三婶咕叽作响的小便,一边狠狠地揉搓着欲火鸡耐的鸡鸡。

  “哎哟,”插着插着,三叔突然嘀咕道:“他妈的,憋了泡尿,玩起来不得劲,我得把它撒出去,弄不好,过一会,没准连同鸡巴水,一起射进你的骚 里去!”

  说完,三叔放开新三婶,嘟嘟哝哝地跳下土炕,摇摇晃晃地走出屋外,我这个色鬼,怎么能错过这大好时机,当听到三叔的关门声,我一把将新三婶推过身去,亦学着三叔的样子,把鸡鸡从新三婶的屁股后面,顶进她那刚刚被三叔狂插过的,水汪汪的小便里,咚咚地插拽起来。

  “嘿嘿,”新三婶柔顺地抬起大腿,“他妈的,混小子,这么一会功夫,你也要跟着凑凑热闹!”

  “咳——,”三叔在屋外干咳一声,我吓得狂一哆嗦,尚未过足瘾的鸡鸡,本能地从新三婶的小便里溜脱出来,新三婶急忙转过身去,把雪白的,刚刚被我胡插一番的屁股,重新冲向缓缓走来的三叔,三叔站在炕沿边,美滋滋地摸了摸新三婶光鲜照人的大屁股,又喜爱万分地轻轻拍打几下。

  “啪——,啪——,啪——,”三叔幸福地嘀咕道:“真白哟,真肥啊,真他妈的养人哟!”

  “老三,”待三叔将排完尿液的大鸡巴再度插进新三婶的小便里,新三婶一边配合着三叔,微微地扭动着腰身,弯抬着大腿,一边转过头去,悄声说道:“老三啊,睡觉吧,明天早晨,还得抓猪去呐,干点正经事吧,挣点钱,要不,咋活啊!”

  “嗨,这个,用不着你操心,”三叔依依不舍地狂插着:“爱咋咋地,咋的也得操完 再说,活着,就是要痛痛快快,想那些个闹心事,干啥,车到山前必有路!”

  “哼,如果真的没有路呢?”

  “没有路,哼,那,就卸□辘!”

  “哈哈,”

  “……”

  三叔和新三婶两人一边恣意交欢着,一边你一言,我一语地咬着耳朵,我佯睡着,不停地揉搓着鸡鸡,听到三叔和新三婶无忧无虑的话语,我更加佩服起三叔来:是啊,我们就是应该微笑着面对生活,不管他一切如何,男人,更是应该如此,不要活得太累,随遇而安吧!想着想着,我握住灼热的鸡鸡,渐渐地混沌起来。

  “老三,”也不知过了多久,昏昏沉沉之№,我迷迷茫茫地听到新三婶的话音:“老三,快起来,时间不早了,快,”

  “唉,”三叔困顿地叹息一声:“这一觉,睡得真他妈的香啊,可是,唉,真没法子,可到是的!”

  三叔一边嘟哝着,一边穿衣服,待他拉开房门,推起爸爸送给他的旧自行车时,我悄然转过身去,迫不及耐地爬到新三婶的身体上,抱住她的脑袋:“三婶,你可想死我喽!”

  “混小子,”新三婶亦是兴奋不已,热烘烘的薄舌真诚地缠裹着我的舌尖,软绵而又滚热的胸脯突突突地快速起伏着,良久,新三婶终于将舌头从我的嘴里抽出来,一边狂舔着我的面庞,一边诡秘地冲我嬉笑道:“小骚蛋子,三婶差点忘了,你跟老菊子,是怎么回事?”

  “老姑,没,没,没什么啊,”我拼命地摇着脑袋,新三婶一把掐住我的脸蛋:“胡说,看你们眉来眼去的,大概早就到一起了吧,哼,这等好事,还能逃过老娘我的眼睛,你以为老娘是干什么吃的啊!”

  “三婶,”我紧紧地搂住新三婶的脖颈,有意岔开话题:“三婶,我好喜欢你啊,三婶,我,我,好好想你啊!”

7

主题

0

听众

6

积分

幼稚园

金币
8727
活跃
4
贡献
0
 “嘿嘿,小骚蛋子,三婶也想你啊,快,让三婶看看,你的鸡巴长没长大点啊!”

  “哝!”听到新三婶的话,我乐颠颠地爬跨到新三婶的脖颈处,一把掏出憋闷了大半宿的鸡鸡,新三婶眼前一亮,握住我的鸡鸡激动万分地鉴赏着:“哦—哇,半年没见,我大侄的鸡巴咋长这么大啊,啊——哈,毛也长了许多,比半年前密实多了!啪——嗒——”

  新三婶握着我的鸡鸡放浪地嘟哝一番,然后,张开热烘烘的湿嘴,亲切而又自然地吻着我的鸡鸡头:“哈,混小子,这个玩意长得咋跟你三叔的一模一样啊!”

  “像么?”我淫笑道:“三婶,现在,我的鸡巴有没有三叔的大啊!”

  “嗯,”新三婶仔细地端详起来,认真地品评道:“长度吗,已经差不多少了,可是,还是没有你三叔的粗啊,来吧,混小子,插到三婶的骚 ,让三婶体验体验,看你的鸡巴有没有长进啊!”

  “好的,”听到新三婶的话,我乐得差点没蹦起来,我倒退到新三婶的胯间,新三婶爽快地叉开了大腿,水淋淋的小便,正对着我的眼睛,我低下去,轻轻呼吸一下,立刻嗅闻到股股骚气,我扒开两条亮晶晶的肉片:“啊,半年多了,我终于又看见你啦,老朋友!”

  “嘻嘻,”新三婶早已按捺不住,笑嘻嘻地催促道:“别他妈的耍贫嘴了,快上来操啊!”

  “三婶,”在新三婶的面前,我也粗野起来,我明显地感觉到,新三婶特别爱听粗话和下流话,这些淫言秽语,似乎能够点燃她那狂放不羁的性欲,“三婶,这一别,将近二百天啊,在这二百天里,三叔天天操你么?”

  “哈,”果然不出我所料,听到我下作的问话,新三婶红通通的面庞,顿时现出一丝满意的淫态:“不天天操,也差不多吧,除了来例假,你三叔几乎是天天都要操我一顿,有时,喝酒喝高兴了,或者是打麻将赢钱了,就更有精神头啦,就更来电啦,一宿黑,要做好几次呐!”

  “哇——,”我睁大开了眼睛,呆呆地盯着新三婶的小便:“如此说来,这半年来,三叔至少操你二百次!”

  “嗯,嘻嘻,混小子,快点啊,快点上来啊!三婶受不了啦!三婶的骚 好痒痒啊,快点插进来啊,给三婶好好地磨一磨!”

  “三婶,”我到意外地按捺住了,将两根手指插进新三婶的小便里,狠狠地搅捅数下,然后,邪糜地问道:“三婶,你数没数一数啊,一般情况下,三叔操你一次,得插多少下呐?”

  “扑——哧,去你妈的,这个小骚蛋子,你他妈的这是咋想出来的啊,”新三婶扑哧一下笑出了声,同时,也兴奋到了极点,她若有所思地想了想:“嗯,大概,五百多下吧!”

  “哇,”我双肩一抖:“三婶,这半年的分别,你的骚 又让三叔给捅了十万多下,”我低下头去,两支手奋力拽扯着新三婶哆哆乱抖的薄肉片,一对色眼紧盯着洞开的小便,煞有介事地嘀咕道:“过来,让我看看,捅没捅透啊,是不是像旧三婶所说的那样,让没让我三叔给操豁啦,……”

  “去你妈的吧,”被性欲之火灼烧得春性激荡的新三婶腾的一声翻起身来,有力的手掌无情地推搡着我,因毫无思想准备,我咕咚一声,仰面朝天地翻倒下去,还没容我回过神来,新三婶早已骑跨到我的腰身上,两条大腿极其淫邪地分叉开,她低垂直着秀发飘逸的面庞,一对雪白的豪乳在面颊两侧可笑地摇晃着,冷丁望去,新三婶彷佛长出了三支脑袋。

  新三婶色迷迷地盯着我的胯间,一支手生硬地握住我的鸡鸡,肥大的屁股义无返顾地压迫下来,水汪汪的小便不偏不倚,正好对准的鸡鸡头,只见新三婶的小便血口大张,扑哧一声,将我的鸡鸡整根没入她那淫液 滥的肉洞里。

  “操你妈的,操你妈的,我让你美,我让你美,我操死你,我操死你,”新三婶两支有着超人臂力的手掌,死死地按着我的胸脯,呲牙咧嘴骑跨在我的腰身上,大屁股吧叽吧叽地上窜下跳起来:“操你妈的,混小子,你放心吧,你三婶的大骚 ,别说插十万下,就是再插一百万下,也插不透,捅不烂,操不豁,该什么样,还是什么样!”

  “哦——,”

  我无法自制地呻吟起来,鸡鸡在新三婶的小便里咕叽咕叽地进进出出,一股又一股清醇的爱液,从新三婶上下翻飞的小便里,汨汨而出,又啪啪啪地涂抹到我的胯间,产生丝丝无尽的润滑感。

  我舒爽之极,一支手尽情地把玩着摇晃在胸前的白乳,而另一支手则悄悄地从胸脯溜到胯间,紧紧贴靠在鸡鸡旁,并将指尖朝上,每当新三婶的屁股快速地压迫下来时,我的鸡鸡连同指尖一起没入她的小便里,尖硬的指甲刮划着小便里的嫩肉,搞得新三婶又是咧嘴,又是皱眉:“混小子,净糟践你三婶,看我不操死你!”

  “嗯,”我闭着眼睛,默默地享受着新三婶的小便,突然,我感觉到新三婶改变了姿式,我不禁睁开了眼睛,只见新三婶已经倒过身去,将雪白的屁股对着我的面颊:“三婶,你,这是干啥啊,”

  “这样更舒服!”

  新三婶一边卖力地窜动着,一边用手掌捏了捏我鸡鸡的底端:“小骚蛋子,你不懂,这个地方,有一条粗筋,非常的有弹性,倒过来插,正磨着三婶这个地方,啊,别提多舒服了,”

  “豁——,三婶,”我由衷地感叹道:“三婶,你可真会玩啊!”

  “嘻嘻,这,都是学问,混小子,慢慢跟三婶学吧,保准你天天都有长进!”

  “哽——,哽——,哽——,”

  “铃——,铃——,铃——,”

  我与新三婶难解难分地搂抱在一起,正忘乎所以地穷折腾着,突然,院门外传来笨猪的哼哼声以及三叔自行车的铃声,新三婶慌忙从我的身上跳下来:“不好了,你三叔回来了,快,快点穿上衣服!”

  “老三,”新三婶以令我瞠目的速度穿戴整 ,一边用手掌非常自然地梳理着散乱的秀发,一边笑吟吟地、若无其事地迎出屋门:“老三啊,回来了!”

  “回来了,亲爱的,快,烧火,杀猪!”

  “三叔,”我尾随在新三婶的屁股后面,一把夺过三叔手中的杀猪刀:“给我,这头猪,我杀它!”

  三叔不耐烦地与我争执起来,我却说什么也不肯将杀猪刀还给他,三叔无奈,拎起锄把,趁着笨猪正低着脑袋满院子觅食的当口,三叔双臂猛一发力,只见粗硕的锄把卡嚓一声击打在笨猪的脑门上,无辜的笨猪哼哼两声,咕咚,翻倒在地,昏厥过去,三叔冲我呶了呶嘴,一脸不屑地嘟哝道:“还傻楞着干什么啊,快点下手哇,可到是的!”

  望着眼前呼呼急喘、痛苦地抽搐着的笨猪,我握着屠刀的手,不禁哆嗦起来,可是,在三叔尖声厉气的催促之下,我终于鼓起了勇气,锋利的刀刃扑哧一声捅进笨猪的颌下。

  扑——,哧——,刀刃捅插之处,一股股腥膻的污血,从刃口的缝 里,哧哧地喷泄而出,一滴不漏地狂溅到我的面颊上!

  ……

7

主题

0

听众

6

积分

幼稚园

金币
8727
活跃
4
贡献
0
(五十五)

 

  好勇斗狠的三叔,好似猴群里的山大王,为了确保自己在自由市场上的霸主地位,对胆敢挑战他王者宝座的,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毫不留情地大打出手,致人重伤,变成了残废,为了逃脱法律责任,不得不携新三婶溜来我家,暂时避祸、苟且偷安。

  三叔的到来,可把我乐得心花怒放,我不仅可以与新三婶重续旧念,恣意偷情,一对气味相投的侄婶,尽享荒唐而又剌激的鱼水之欢,同时,我还意外地学会了杀猪的本 。

  每天凌晨,三叔哼哧哼哧地趴在新三婶的身上,例行公事般地疯狂折腾一番,再杀猪般地大吼一声,将他那永远也不会枯竭的精液,得意洋洋地倾泄进新三婶的小便里。然后,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一边穿着衣服,一边哼哼啊啊着走调的地方戏曲:“哦,抓猪去喽,他妈的,活着就得干啊,可到是的!”

  一挨三叔叨着烟卷,嘀嘀咕咕地走出屋门,推起吱呀作响的破自行车,始终佯睡的我,立刻睁开色眼,冲着新三婶顽皮地一笑,二话不说,便无比敬业地接过三叔的班,尽管三叔没有发给我上岗证,可我还是兴冲冲地无证上岗,非法操作起来。我淫糜地爬到新三婶那依然残留着三叔体温的身体上,幸福地搂住新三婶那粘满三叔口液的面颊,一边热切地亲吻着,一边把鸡鸡插进新三婶那盛满三叔精液的小便里,美滋滋地搅拌起来。

  “混小子,”刚刚与三叔狂欢过的新三婶,又喜气扬扬地搂住我,张开淤满三叔唾液的口腔,哼哼哧哧地啃舔着我的面庞:“小骚蛋子,来吧,端过你三叔才放下的碗,接着吃吧,嘻嘻,”

  当我在新三婶的身上,折腾得热汗淋漓,终于喷出滚滚精液,与三叔的精液非常融洽地混合在新三婶的小便里时,三叔则哼哼叽叽地赶回一头笨猪来。我慌忙推开新三婶,匆匆穿上衣服,抓过血迹斑斑的屠刀,而永远都是意犹未尽的新三婶,一边冲我暗送着秋天的菠菜,一边引火烧水。

  凶狠地结果了那头笨猪毫无意义的性命之后,我便拎起新三婶给我装好的饭盒,风风火火地赶往学校。我心不在焉地坐在课桌前,连身旁的小美人范晶,也全然失去了兴趣,一挨放学的铃声响过,我嗖地纵身而起,第一个冲出教室,赶往郊区的三叔家。如果是休息日,我索性终日与三叔和新三婶厮混在郊区的农贸市场上,没过多久,我又学会了砍肉。

  傍晚,卖光了猪肉,我们三个人拎着油渍的工具、布袋等,一路说笑着,一路赶回简陋的住所,迈进凌乱的屋子里,新三婶开始张罗着烧火做饭,而我和三叔,一边洗漱着,一边继续着永远也争执不完的话题。

  “吃饭喽,别吵吵了,”新三婶笑嘻嘻地把热气腾腾、香味扑 的饭菜,端到小方桌上,冲着三叔嚷嚷道:“别争了,有什么意思啊,国务院还能请你当总理去啊,你如果真有那么大的能耐,咱们还起早贪黑地杀猪卖肉干啥!”

  酒桌之上,我与三叔你一口,我一口,一边喝酒,一边继续争执下去,新三婶盘腿坐在我和三叔中间,端着饭碗,一会冲三叔笑一笑,一会又冲我拧一拧眉头。

  夜晚,我们三个人身贴身地拥挤在狭窄的土炕上,待我装模作样地发出均匀的鼾声,三叔便好似听到了行动的信号,嘀嘀咕咕,满嘴淫词浪语地爬到新三婶的身体上:“啊,亲爱的,来吧,咱们还得跳青蛙舞,操大 啊!”

  “嘻嘻,”新三婶极其放纵地平展开身体,一边献媚地淫笑着,一边幸福昂扬地叉开两条光滑肥实的大腿,同时,伸出热烘烘的手臂,轻柔地搂住三叔的背脊:“嘻嘻,来吧,老三,跳吧,跳吧,操吧,操吧,你的大鸡巴真有劲,操得我好舒服啊,一天不操,我都睡不着觉啊!”

  “是么,亲爱的,我的鸡巴真的这么好吗?”

  “操,”新三婶一支手搂着三叔的面庞,放浪地啃咬着,另一支手心满意足地握住三叔的大鸡巴,淫糜的,但却是坦诚地说道:“操,老三啊,你除了这根大鸡巴,还有什么地方能赶上我过去的老爷们呐,你什么也赶不上人家,我家老爷们是吃皇粮的医生,你却是个蹲市场的杀猪匠。

  你不就是鸡巴好使么,把我操得神?颠倒,结果,为了你的鸡巴,我那吃皇粮的老爷也不要了;房子也不了;工作也不要了;孩子也不要了,我他妈的什么都不要了,老三,我就要你的鸡巴。别看今天咱们落到这般田地,可是,我一点也不后悔,老三,只要有你的大鸡巴,再苦,再累,再穷,我也愿意!”

  “啊,”新三婶的一番话,说得三叔好生感动,只见三叔激动不已地用乱蓬蓬的脑袋顶着厚重的棉被,双手按压着新三婶的大腿,硬梆梆的大鸡巴对准新三婶微微开启的小便,“亲爱的,即然你如此喜欢我的大鸡巴,来,我这就给你!……”

  话没说完,三叔的大鸡巴早已扎进新三婶的小便里,狂放地捅插起来。

  经过这一时期的接触,我与新三婶心照不宣地达成一种默契,每当她与三叔做爱时,我便静静地贴在她的身旁佯睡,在黑漆漆的、骚气翻滚的被窝里,新三婶一边与三叔吭哧吭哧地交欢着,一边将手悄悄地伸进我的胯间,握住我的鸡鸡,卖力地套弄着。而我,凭藉着黑暗的掩护,乘着三叔专心致志地插捅新三婶小便的时机,手掌贪婪地抓摸着新三婶的白腿和肥屁股。

  当三叔插捅得最为得意之时,已有七分醉意的他,似乎全然忘记了我的存在,于是,新三婶轻轻侧过身去,冲我微微撅起屁股,我正在把玩着新三婶白腿的手,察觉到新三婶这种暗示的轻微动作之后,立刻心 神会,手掌偷偷地移走到她的屁股上,手指尖顶在新三婶娇嫩的菊花洞口,新三婶非常配合地扩约着菊花口的肌肉,我的手指便极为顺利地探进她的菊花洞里。

  “哦——,哦——,哦——,……”

7

主题

0

听众

6

积分

幼稚园

金币
8727
活跃
4
贡献
0
 随着手指的继续探插,新三婶深深地摒住呼吸,情不自禁地呻吟起来:“不——呀,不——呀,不——呀,……”

  “嘿嘿,”听到新三婶的浪叫声,三叔以为是她把新三婶插舒服了,毫不知趣地问道:“亲爱的,怎么样,我的鸡巴有劲吧,嘿嘿,”说完,更加卖力地插捅起来,新三婶一边继续浪叫着,一边搂住三叔的脖颈:“啊——,老三,你好厉害,可操死我啦,好胀啊,不——呀,……”

  我的手指已经完全没入新三婶的菊花洞里,手指肚非常明显地感受到肠道的隔壁,那叽咕叽叽的,空前猛烈的撞击和令我心醉的震颤,我的手指尖稍稍一弯,立刻与三叔刚刚插进新三婶小便里的大鸡巴,隔着薄薄的肠衣,紧密地顶撞在一起,我淫邪地鼓捣起来,三叔茫然无知地插抽几下:“咦,亲爱的,你的小便好奇怪啊,怎么一鼓一鼓的啊!”

  “是么,”新三婶嘿嘿一笑:“都是你操的,把我操发情了,再也控制不住,骚 就哆嗦起来!”

  “啊,太好了,真他妈的过瘾啊,可到是的!”

  说完,三叔继续狠插起来,我则伴随着三叔的节奏,哧哧地抽拽着插在新三婶菊花洞里面的手指头。

  “哦——,哦——,哦——,”

  新三婶不由自主地纵声呻吟起来,两个肉洞洞同时被捅、被扎,使她空前兴奋起来,屁股蛋快速地扭动着:“哦——,哦——,哦——,”

  “嗷——,嗷——,嗷——,”

  新三婶放荡的扭摆,强烈地剌激了三叔,只见他杀猪般地吼叫起来,大鸡巴猛烈地抽动几下,便深深地没入新三婶的小便里,突突突地排泄起来,一股股混浊的液体,从新三婶小便的边缘,从三叔大鸡巴的缝 处,缓缓地流淌而出,很快,便漫溢到我那根插在新三婶菊花洞口的手指上,我悄悄地转动着粘乎乎的手指,将三叔那混合着新三婶分泌物的精液,小心奕奕地塞进新三婶的菊花洞里。

  “哦——哟,”

  倾泄完精液的三叔,身子一歪,咕咚一声瘫倒在新三婶的身旁,没超过三分钟,便从新三婶骚热灼人的身体左侧,传过来震耳的呼噜呼噜声,新三婶推了推三叔的脑袋:“轻点呼噜,又开火车了!”

  “哈,三叔终于睡死了!”

  我的色胆立刻膨胀起来,再也按奈不住,用力抬起新三婶的肥腿。

  “去,”新三婶低声嘟哝着:“混小子,老实点,你就不能忍一会啊,你想他妈的闹出乱子来啊!”

  我没有作声,看到新三婶说死也不肯顺从地抬起腿来,情急之下,我那根在新三婶屁股后面胡撞乱顶的鸡鸡,扑哧一声,竟然滑进新三婶被我搅捅得微微扩约开的菊花洞里。

  “哎哟,”新三婶惊叫一声,又慌忙用手 住了嘴巴,我紧紧地贴在新三婶背脊上的胸脯,立刻感受到轻轻的震颤和痛苦的抽搐,而新三婶的菊花洞,则剧烈地收缩起来,死死地箍裹住我的鸡鸡,我咬紧牙关,屁股猛然向前一挺,整根鸡鸡便深深地插进新三婶紧绷绷的菊花洞里,新三婶尽力扭过头来:“混小子,你他妈的干啥啊,咋操我的屁眼啊,这,能行吗,快点拔出来,胀死我了!”

  “这里更好!”

  我又抽插几下,没入新三婶菊花洞里的鸡鸡,很快产生一种奇妙的,插在新三婶小便里所没有过的感觉,在这种无法准确言表的美妙感觉剌激之下,我不可抑制地插捅起来。新三婶依然紧张地呻吟着,惊惧地哆嗦着:“混小子,胡闹,看把我的屁眼操得合不上了,我才跟你算帐呐,哎哟,操你妈的,都让你玩出花花来了!”

  “嘻嘻,”我继续狂插着:“真没想到,操屁眼,比操小便还要过瘾啊!”

  “滚你妈的,你过瘾,老娘可遭罪喽, 咋操也操不豁,屁眼可不行,没准真的能操豁喽!”

  在我不停的抽拽之下,新三婶终于弯起一条大腿,放松一下紧张的屁股,以方便鸡鸡的插捅,我乘机将手指插进新三婶盛满三叔精液的小便里,醮着里面的精液,然后,均匀地涂抹在菊花洞口,再用鸡鸡顶到里面去,如此一来,菊花洞很快便空前滑润起来,洞口愈加扩张开来,我的鸡鸡已经进出自如了。

  而新三婶亦不再六神无主地骂骂咧咧,她抱住一条大腿,微垂着脑袋,极轻极轻地呻吟着:“哦,不痛了,好滑溜哟,嘻嘻,你还别说,操屁眼,的确挺好玩的,怪新鲜的,他妈的,你三叔这个老花货,不知玩过多少女人,操了多少个骚 ,他咋就没想起来,把我的屁眼也操一操呢!”

  “三婶,明天,你就让三叔操操屁眼吧!”

  “嘿嘿,”新三婶啪地抽了我一个耳光:“混小子,我咋说啊,说是小力子教给我的,哈,你三叔不把你的鸡巴撸下来才叫怪呐!”新三婶抽回一支手,模仿着我的样子,插进一片狼籍的小便里,蘸上少许精液,然后,移到菊花洞口,待我的鸡鸡拔拽出来的时候,她将手指探进菊花洞里,把精液抹在滑润的肠壁上:“嘻嘻,加点油,滑溜滑溜!”

  明天是星期日,三叔整个白天都不在家,我终于可以与新三婶无忧无虑地纵情交欢一整天,这样的日子可不是每个星期都会遇到的。我烦燥不安地度过比十年还要漫长的一天,放学后,激动万分地赶往郊区,我背着书包,拎着饭盒,一路哼哼着刚刚学会的流行歌曲,得意忘形在冲进那间给我带来空前性福欢乐的破房子:“三——婶!”我咕咚一声推开房门,把书包和饭盒放土炕上一丢,一头扑到新三婶的胸怀里:“三——婶,可想死我了!”

  我捧着新三婶的面庞,卡哧卡哧地啃咬起来,让我奇怪的是,新三婶却不像往常那样,假惺惺地嬉骂着,半推半就地应承着。今天的新三婶,彷佛变成了木头人,任凭我恣意啃咬,始终纹丝不动地端坐在炕沿上,我好生奇怪,停止了狂吻,捧着新三婶的面庞,莫名其妙地盯视着,昏暗的灯光下,我这才发现,新三婶那端庄秀丽的面颊上,滚涌着两串晶莹的泪珠:“三婶,你怎么了?”

  “你三叔,他,”话没说完,新三婶突然哽噎住,只见她俏丽的 子轻轻一扭,两串泪珠顿然变成两条汹涌的大河:“小力子,你三叔,他,呜——,呜——,呜——,”

  “三叔,他,怎么了!”

  “他,他,他,……”

  ……

7

主题

0

听众

6

积分

幼稚园

金币
8727
活跃
4
贡献
0
(五十六)

 

  “你三叔,他,”新三婶呜咽着:“他让县公安局的给抓走了!”

  “啥?”我呆呆地望着新三婶。

  新三婶抹了抹泪水涟涟的面庞:“今天早晨,你上学后,我跟你三叔像平常一样,到市场卖肉,我站在肉案前正叫卖着,你三叔却突然扔掉了砍刀,撒腿便跑,这个老三,没事跑啥啊!

  我正纳闷呢,两个男人一前一后走到我的肉案前,我仔细一瞅,其中一个我认识,是咱们镇派出所的警察小黄,他冲我咧嘴一笑,我心里嘀咕道:警察好厉害啊,这千里迢迢的,竟然能够找到这里来。我也冲小黄勉强堆起笑脸,跟他打声招呼,唉,有什么办法啊。

  而另一个人长着一脸的麻点子,我不认识他,小黄指着满脸麻点的男人对我说道:三嫂,这是咱们县局的。我便冲麻脸点点头,小黄接着说:三嫂,你瞅我三哥,眼睛可真好使啊,大老远的,就看到我们啦,嗨,三哥啊,你跑个啥啊,我们来,没有别的意思,只不过想找三哥核实点情况!”

  “那三叔呐?”我问道。

  新三婶继续说道:“我一听,就问小黄:你们是咋知道老三会跑到这来的啊?小黄摇摇脑袋:三嫂,这是侦察秘密,我不能告诉你,三嫂,你总不能让我犯错误吧!

  我一想,可也是,人家警察的工作纪律,咱跟着瞎参与个啥,可我还是奈不住,就悄声问小黄:是不是派出所的知道了,老三的哥哥在这里工作啊?

  小黄笑嘻嘻地点点头,说:三嫂,你就别细问了,还是帮我们把三哥找回来吧,我们核实点情况!

  我问:你们真的不抓他?

  小黄摇了摇头:就是核实点情况。我这就放了心,把小黄和麻脸 回咱们家去,可是,你三叔根本没回家,鬼知道他躲到哪去了。我又 着他们去你家找,你三叔也没在你家。”

  “三婶,三叔跑哪去了?”

  “小力子,你听我说啊,别老打岔,找了好半天,还是没有看见你三叔的影子,小黄和麻脸又找到你爸爸的单位,让你爸爸协助他们,并说:同志,你是党员,应该自觉遵守国家的法律,你知道吗,你的行为,可是窝藏啊,懂么?

  你爸爸一听,立马就慌了神,谁敢当窝藏犯啊,你爸爸跟麻脸嘀咕几声,便走出办公大楼,没过多长时间,我就看到你爸爸不知道从哪里把你三叔给拽了出来,两个人一路推搡着走进你爸爸的办公室里,你三叔疑心重重地瞅着小黄和麻脸。

  麻脸和小黄冲我,还有你爸爸使了一个眼色:你们先出去一会,我们独自跟他谈谈案情的细节问题!可是,我跟你爸爸刚刚走出办公室的房门,就听到你三叔在屋子里破口大骂起来。

  我转过身去,推开房门,往里一看,唉,你三叔的手腕上,已经戴上铮亮的手铐,正站在地上跺着脚大骂:操你妈的,可到是的,公安局也会骗人啊,不是说好了,不抓我么,可到是的,就是核实情况么,操你妈的,哪有你们这么核实情况的!可到是的。”

  “三叔呐,抓到哪去了!”

  “被麻脸暂押在拘留所,明天,就要押回老家去,临走时,小黄和麻脸对我和你爸爸说:现在,你们想什么也没有用,赶快拿钱赎人吧!唉,小力子,三婶去哪弄钱啊,呜——,呜——,呜——,”

  “三婶,”我搂着哭哭泣泣的新三婶在冷冷清清的破房间里,过了漫长的一夜。第二天早晨,我们匆匆赶往火车站,在乱纷纷的、喧嚣不已的候车室时,终于找到了三叔。

  三叔馀怒未息地坐在木椅子上,麻脸用自己的大衣盖住三叔那双戴着铁铐的手腕,三叔脸色阴沉地瞪着身旁的小黄,小黄苦涩地嘀咕着:“三哥啊,我们也是没有办法啊,我们,也得工作,也得挣钱,也得养活老婆孩子啊!”

  “小力子,”见我和新三婶满脸愁苦地走过来,三叔呼地站起身来,麻脸的大衣,哗地滑脱到地板上,麻脸弯下腰去拾起大衣,旁边候车的旅客们,纷纷以异样的目光,注视着三叔,三叔却故意向大家展示着自己的手腕:“小力子,三叔要回家了。”

  “三叔,”我拥上前去,望着永远也不知道忧愁的三叔,一时间不知应该说些什么,我摸着三叔腕上那付凉冰冰的铁铐,顺嘴嘀咕道:“三叔,真没想到,你成了戴手铐的旅客了!”

  “哈哈哈,”三叔,小黄,以及旁边的旅客禁不住大笑起来,新三婶依着三叔不停地抹着泪水,麻脸扔掉烟蒂,冲着新三婶阴沉着面庞:“光哭有什么用啊,还是快点张罗款吧!”

  “老三,”新三婶用绝望地神色,望着三叔:“让我去哪用钱啊!”

  “唉,”小黄接茬道:“三嫂,不管想什么办法,也得把钱张罗上,不然,我三哥,可要遭罪喽!”

  “哼,”我冲着小黄和麻脸虎着脸:“你们警察是个什么东西,真会骗人啊!”

  “你胡说什么,”麻脸重新点燃一根香烟:“小孩子不要乱说,这是我们的工作方法!”

  “操,真是 教了,以后,我再也不相信警察了!”

  “小子,”麻脸吐出一串烟雾:“如果真的心痛你三叔,就赶快张罗钱去,把他赎出来!”

  “如果不呢?”我以挑衅的口吻问道,麻脸不假思索地回答道:“那就判刑!”

  “签票喽,签票喽,”

  旅客们嚷嚷起来,麻脸掏出三张火车票,再次冲我说道:“小子,即使判了刑,钱还是得照样拿,你懂么,这叫刑事,附带民事赔偿责任!”

  “操你妈的,”望着麻脸拽着三叔走向检票口的背影,我恨恨地谩骂一声,新三婶依依不舍地陪着三叔,走向检票口,待三叔通过铁栅栏,新三婶咕咚一声,瘫倒在地:“老三,老三,呜——,呜——,呜——,”

  “三婶,”我跑上前去,抱住了新三婶:“别哭了,还是想办法,弄钱去吧!”

  “小力啊,”新三婶双手拍打着大腿:“哪有钱啊,你三叔离婚后,连栋房子都没有,去哪弄钱啊!”

  是啊,新三婶丝毫也不撒谎,三叔是个真正的无产者,杀猪卖肉赚的那点辛苦钱,除了喝酒用掉,就是赌牌输光,根本拿不出这巨额的赎金。我想起了妈妈和爸爸,可是,靠工资维持家计的妈妈和爸爸,也拿不出这为数不菲的赔偿款来,怎么办?就这样眼睁睁地让三叔蹲班房吗?

  “三婶,别着急,我想想办法去!”

  “小力子,你一个孩子,能有什么办法啊?”新三婶一脸疑惑地瞅着我,我很有把握地说道:“三婶,你先回家去,我想想办法!”

草原狼论坛

GMT+8, 2024-7-3 13:56 , Processed in 0.045465 second(s), 22 queries , Gzip On

[商务洽谈]
TG:@cylbbs
cylbbs@gmail.com

本站建立并维护于美利坚,请遵守美利坚法律。
Copyright © 2014-2024

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