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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阿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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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遗东门——我和一个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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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  酒店男孩

  (1)第二天,也就是九月三十日,黄金周即到,杂志社只上半天班。一大清早,我就给阿娇打电话。电话接通后,她立即就说,昨天抱歉了,有几个老客户缠着她,她实在抽不开身。我问今天能过去看她。她于是约我下午早一点过去接她。

  她又答应要到我这里来了!

  我象得到皇帝的圣旨一样快乐。中午在单位食堂吃了午饭后,立即赶回宿舍洗头洗澡换衣服,然后躺在床上小睡了一觉。时间刚过三点,就出发去了东门。

  我刚坐上5路公交车,手机就响起。

  是阿娇打过来的。她问我在哪里。

  我说正在公交车上。

  她说怎么还没到,她都等了半天了。

  我说马上就到了。

  当我走到东门立交桥下时,远远的就看见她站在二楼的平台上等我了。

  我向她挥挥手。她也向我挥挥手,脸上充满了欢笑。

  等我上到二楼平台上时,她已跑到楼梯边等待我了。我一迈上去,她便抱住了我的腰。

  「好人,你怎么现在才过来,人家都等了你半天了。」她撒娇说。

  「才三点半,怎么这么着急呀。」「刚才有个男人一直缠着我,要跟我做,我心里想着你要来,没答应他,告诉他说我男朋友要来。他还没死心,坐在那里不肯走呢。」我笑笑说:「我来了,他就死心了。」我向四周一望,并没看见什么男人。可能是刚才被别的小姐拉到屋里去了。

  阿娇问:「今天你打算怎么安排?」我说:「明天不是十一国庆节吗?我们还象上次那样,去我那里呀。我那里安静点,不管做什么,都没有人打扰。」「好。」阿娇这样答着,开始收拾东西。显然她也希望去我那里,这边的环境实在太乱。

  (2)阿娇今天打扮得很美,身上散发出一股淡淡的清香,一双白色的细带高跟凉鞋,一条佐丹奴的白色牛仔裤,配着一件粉红紧身T恤,衬托出乳房的丰满,小屁股圆圆鼓鼓的向上翘起。当两人在公交车的后排坐着时,我就有了一种冲动。

  我悄悄地握着她的手,压向我下面那个鼓鼓的地方。她很正经地缩回手,却向我投来暧昧的一笑,然后将头偎在我的肩膀上。

  当我把阿娇带回宿舍,当我们进入到那个小小的空间里时,我和她都知道,我们进入到一个可以与世隔绝的两人世界了。

  然而当我张开两臂,正要上前拥抱她时,她一扭身,笑着躲开了。

  「怎么了?」我问。

  「哼!」阿娇坐在床上,白了我一眼。

  我说:「怎么了?生什么气了?」她娇羞着说道:「都是你搞的鬼,把我的阴毛剃了,害得别人都说我这样不好。」「是谁说的不好?」「……」她不做声。

  「没关系的,说嘛。谁说不好?」我引诱着她。

  「不告诉你。」「为什么?」「你们男人都爱吃醋。所以我不想说,免得你吃醋。」她这么说着笑起来。

  我也不示弱:「哈哈,是不是你的男朋友呀?我是故意这样做的。我就是要在你身上做点什么记号,要告诉他,你——阿娇,是我的!」「你个坏家伙,就知道你没安好心!」「我很坏吗?」「那当然。」「坏才好。男人不坏,女人不爱!」「我打死你。」她说举起小手,却被我一把抓住,顺势将她搂进怀里,头向下一低,嘴便吻到了她的红唇上。

  不一会儿,阿娇的身子就软了,口里娇喘吁吁。

  这正合我的心意。于是一把将她娇巧的胴体从地上搂抱起来,在屋里转了一圈。然后,凝视着她的一双媚眼,对她深情地说:「阿娇,我爱你。」阿娇很幸福地笑了:「我也是。所以才让你这样,在我身上为所欲为。」我把她的身子放到了床上。

  阿娇知道我要做什么,笑道:「鞋。我的鞋还没脱。」我伸手捉住她的一双小脚,脱掉了她的高跟鞋。阿娇把腿一收,整个人便向床中央滚去。

  看到她玲珑有致的身子伏在床上等待着,忽然想起那句「床上尤物」的成语来。还等什么?这不正是我日思夜想的那个女人吗?她就在跟前,这不是做梦。

  我于是开始脱自己的衣服……(3)和阿娇发生性行为是自然而然的事情。夜里,我和她疯够了,两个人便光裸着身子躺在床上聊天。我问她昨天晚上到底有什么事情。

  她光着身子,侧过头来,问我:「你真想听?」我说:「当然。我对你的一切都感兴趣。」阿娇说:「但是,你要不吃醋才行。」我说:「好,我不吃醋。」阿娇说:「你知道我是做这一行的,睡过我的男人多……」我说:「我理解你,所以并不怪你。」阿娇说:「其实在认识你之前,有一个酒店男孩对我很好,我们俩一直在来往。」她于是讲起了昨晚为什么不能见我的原因。

  如果算起来,酒店男孩是她到深圳后碰到的第三个情人了,也是她认识我之前,最让她刻骨铭心、丢魂舍命的小白脸。

  他们从相识到恋爱,似乎是上天安排的一种缘分。

  那一天,阿娇站在东门雅园立交桥下等客人,酒店男孩骑自行车正好从她身边路过,一下子就被她的香艳气质吸引住了。他回过头来看她。但那时,阿娇并没有注意到他。他有些失望地走了。

  第二天,酒店男孩再次骑车路过那里,他特意等了一会儿。阿娇正陪一位老头从屋里出来,于是酒店男孩从她与那个老头的极不协调的年龄上,看出了她应是此地的一位小姐。他开始了思想斗争,要不要继续接近她。据酒店男孩后来向她介绍说:接近她太容易了,只要花钱即可,但那也未免太商业化了。

  经过几天的旁徨和犹豫,酒店男孩还是忍不住去找了她。但一连几次,他都在还没有靠近她的时候,她就被别的男人带走了。

  那天两人的见面情景,即使是现在谈起来,也让阿娇记忆犹新。

  「靓女,你好。」酒店男孩鼓起勇气向阿娇打招呼。

  「你好。帅哥。」阿娇看了她一眼,完全是职业化的语气。

  「做吗?」酒店男孩问。

  「做。」阿娇答。

  「一次多少钱。」「一百。」「好。走吧。」酒店男孩说。此时的他并不在乎钱的多少,只是想一亲她的芳泽。

  阿娇于是将他领进了自己和三姐的房间。

  那是他们的第一次。阿娇从一开始就喜欢他,因为他不讲价钱,阿娇说多少他就给多少,这让阿娇还没进屋,心里就很高兴。酒店男孩很干净,头发整整齐齐的,穿着打扮都很得体。这让阿娇同样对他有些另眼相看。

  酒店男孩人年轻,精力旺盛,也很会玩。两人做得很和谐,从进屋的逗闹说笑,到相互拥抱着进入前戏的调情,互相解着对方的衣扣,脱着对方的衣服,然后赤身裸债权地抚摸对方,一切都是那么自然而然,两人仿佛就是很久以前的朋友似的,没有一点陌生的感觉,更没有一点交易的味道。

  当酒店男孩插进阿娇的身体时,她真的体会到了什么是文明的做爱方式。她亲吻他——吻他的脸,吻他的胸,吻他的肚腹和毛茸茸的下身。这是她第一次主动亲吻一个与自己发生性关系的青年人。不知不觉的两人在床上交配了半个多小时,阿娇很舒服,高潮一波接一波,一浪高过一浪。三姐进进出出已经接了三个客人,他们却依然缠绵在一起,忘记了时间。

  当阿娇说到这里时,我问:「他多大年纪?」阿娇说:「二十七、八岁。」我又问:「他在酒店是干什么的?」「客房部经理。跟你一样,也是个很优秀的人才唷。」阿娇称赞着说。

  「你跟他认识了多长时间?」我又问。

  「三个多月了吧。」「你们是怎么从客户关系变成情人关系的呢?」「这还用说吗,第一次做,就和他这样难舍难分的了,那还不是日久生情了嘛。」我说:「不过他还算是大方。这一点应该是他的优点。」阿娇说:「其实,和他做情人,是有许多因素促成的。并不只是印象好就行了。」我问:「还有哪些因素呢?」阿娇说:「比如说他很忠诚,不花心。这一点很重要。他过来找我。如果我不在,或正与别的男人做,他便要等我,从不与别的女人来往。这一点到是像岗厦的那个小男孩,让我很欣赏。后来有一次,我来月经了,他来找我。我说身体不行,不能接客,要他去找别的小姐。他说没关系,两人在一起也不一定非要做爱,和我聊聊天也可以。我那时由于是生理期休假,一天到晚无所事是,正不知道该怎么打发时间,心里发烦。忽然有个靓仔要陪我说话解闷,心里当然高兴。

  那一天我和他在对面的儿童公园里很开心的玩了一上午。后来,他又请我到餐馆吃饭。就这样,一来二往,不知不觉的,我们就成了情人。」「喂,他很厉害吧?」我有些酸酸的说。

  「厉害什么?」「我是说床上功夫。」阿娇笑了笑:「你怎么关心这些事情?」「说嘛。」我要求道。

  「是。是很厉害。他好像可以控制自己,每次和他上床做,他都会让我先爽够了,他才射精。」阿娇回味着说。

  「他有这本事?」「是。所以我才离不开他。」阿娇笑道。

  「可是,据你所说,你姐夫不是给你介绍了一个陈工吗?你怎么处理这两个人的关系。还有那个岗厦老头。如果三个人不巧一起跑来找你,你怎么应付?」「陈工并不是每天都来。而且他们搞建筑的,四处游荡,一下子在深圳,一下子又跑到东莞,惠州,并且没有一个固定的工作地点。所以,他在深圳的时候少,不在的时候多,我当然有机会与其他男人来往。再说岗厦老头,来了只是和我做爱,做完了就给钱走人,从不会在这里过夜。所以,我有的是机会与酒店男孩谈情。」我问:「那你姐呢?她怎么看这件事?」阿娇说:「她才不管呢。她自己除了罗哥外,也和好几个男人勾着挂着呢,只要罗哥不在,她就和那些男人玩偷情。」「搞了半天,你是跟你三姐学呀!」「女人其实是需要男人追男人爱的。女人并不喜欢单纯的性关系。」言之有理。可是同时与这么多的男人保持情人关系,就「情」而言,又未免有点虚假;就「性」而言,又未免有点浪荡了。

  「你有这么多男人,那我算是你的情人吗?」阿娇扑哧一笑,反问道:「你说呢?」我说:「我感觉是。可我没有你那么多经历。我只有你一个情人。」阿娇说:「我做这一行工作,遇见的男人多是自然的事。其实,我心里也是有倾向的。难道你看不出来吗?」我笑道:「好像没看出来。」阿娇知道我在逗她,也就笑着说道:「连这都看不出来,那你别跟我来往了解!」「那怎么可以,那不是要我的命嘛!」我嘴里这么说,可心里酸酸的,但又不好发作。毕竟这些事情都是发生在她认识我之前。

  (4)有一件事情我一直不明白,既然阿娇这么在乎酒店男孩,那又为什么跟我来往?而且依她和他的关系,中秋节后,阿娇从老家刚回来的那一晚,应该跟酒店男孩在一起才是,但她却选择了我。这是为什么?

  当我把这个问题提给阿娇时,她叹了一口气:「我不可能再跟他来往。因为他在深圳有家,有老婆孩子。他只能偷偷摸摸的和我在一起。我也不希望去破坏他的家庭。」我问:「他老婆是做什么的?」阿娇说:「是另一家酒店的财务主管,也是很优秀的人物。他们曾是大学同学。」我明白了,阿娇在酒店男孩的老婆面前,其实是有自卑心理的。

  「他老婆知道他和你的事情吗?」我又问。

  「刚开始不知道,可是后来就知道了。」「怎么知道的?」「你想想,他下了班不回家,整天只想和我泡在一起,晚上总是玩到后半夜才回去,而且每次在我这里发泄后,自然就不想和他老婆做了。时间一长,他老婆自然会发现一些蛛丝马迹。」「他和他老婆吵过架吗?」「不仅吵过,还打过。有一次,他打电话哄他老婆,说在酒店加班,其实那时他正躺在我床上,在我的身上加班。他老婆后来好像有什么事情,打电话到酒店里去找他,结果找不着。他那晚回去后,他老婆自然要问他。他答不上来。」「后来又有一次,他在我这里睡了一夜,两个人一时性起,玩得有点疯,第二天他从我这里回去,不知怎么搞的,我的口红印在了他的白衬衣领上。他老婆一下子就看出来了,和他大吵大闹,还把他身上划了好几条血印。他再次见到我时,脱了衣服给我看。我都忍不住流泪了,叫他不要再来,可他却放不下我。」「可是那口红怎么就到了衣领上了呢?」我问。

  「估计是我们亲嘴时,不小心弄到了他脖子上,然后又从脖子上擦到了衣领上。」我明白了。看来,这真是一对有情人。

  直到这时,我才知道,只要我不在阿娇身边,陪她过夜的,就只会是这个酒店男孩。酒店男孩对我给她剃阴毛的事,不仅大为不满,而且还对她非常失望。

  我又想:面对酒店男孩的质疑,阿娇会怎样介绍我呢?肯定是说我只不过是她的一个普通嫖客而已,两人根本就没有什么特殊关系。

  现在,当我知道阿娇在与我恋爱之时,还与别的男人保持着肉体上的亲密关系时,一种无名的兴奋立即从灵魂深处升腾而起,那是一种与同性动物争夺雌性交配权的原始欲望。同时,我还想探究:一个女人是怎样能同时与多个男人保持情人关系的。她怎样运作?怎样平衡?怎样周旋?怎样回避?又怎样心安理得的躺在多个男人怀里说谎?

  但是在与那个酒店男孩的竞争中,我有优势吗?从阿娇对我的态度上看,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因为如果她对我没有感情,不信任我,她的不会将她的身世经历,包括她与表哥、与发廊老板、与服装老板、与小男孩、与建筑陈工和酒店男孩的情事一一讲给我听。她也不会在从老家返回的第一个晚上放弃他们,选择跟我一起过夜。

  但是,人的感情也是很微妙的,特别是有了肌肤之亲的男女。有时,人会在一瞬间做出一件影响终生结局的大事。她说过,那个酒店男孩年轻、精力旺盛,每次都能控制自己,满足她的需要……阿娇最终会选择那个男孩,与他私奔,还是选择我?特别是当酒店男孩在精神与肉体都离不开她时,她的天然的母性会引导她偏向谁呢?

  这样想来,我发现我自己反而不那么在乎酒店男孩对我的威胁,而阿娇的一举一动,则更让我费心。因为我要研究的人是阿娇,并不是酒店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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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章 旧人新家

  (1)由于前一天夜里我和阿娇玩得很疯狂,所以十月一日那天,我们在宿舍里一直睡到上午十点钟才双双醒来。

  「去哪里吃饭?」阿娇裸着上身,坐在床头柜边,对着镜子一边梳头一边转过身来问。

  「我想起来了。老王今天也休息。我们约上他,一起去吃饭吧。」「好。」电话打过去,老王果然没有出去。

  在八卦一路美食一条街,我们找了一家常去的湖南餐馆坐下。

  看到我和阿娇去了,他很高兴,一边笑一边不停地用眼看一看我,又看一看阿娇,弄得她偏过头去,很不好意思。

  我们叫了几样湖南特色菜,我和老王一人要了一瓶二两装的劲酒。

  三个人热热闹闹地吃喝了一通。

  席间,老王对阿娇笑着说:「自从强哥认识你以后,人就变瘦了。你说这是为什么?」阿娇瞟了我一眼,笑道:「那是因为他自己太劳累了。」老王继续逗她道:「他怎么个劳累法,说给我听听?」阿娇红着脸,小声道:「这个问题别问我,问他自己好啦。」老王逗着她说:「他是不是每次都拼命地搞,有多大劲使多大劲?」阿娇笑了:「对,就是玩命。」我说:「你们都见过农村的牛耕地吧。地是越耕越肥,可牛是越耕越瘦。」「哈哈哈哈……」老王听后,情不自禁地大笑起来。

  阿娇羞得在我的大腿上狠狠地揪了一把:「流氓。」我举起了杯子,笑道:「来,老婆,我敬你。为了我们真挚的感情,干了这杯!」阿娇不好推辞,拿起了杯子,看看我,又看看老王,一仰脖子,一饮而尽。

  「好!好!到底是红颜知己啊!」老王在一边喝彩道。

  我忽然想起了《孟子》中那句着名的古话:「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

  带着靓女,邀着朋友,喝着美酒,吃着大餐,嗨,真是人间幸福啊。难怪那么多的腐败分子一个个都养着情妇,人之大欲也。

  到了下午一点左右,阿娇说要回去了。我早就观察到:在我们吃喝期间,她的手机响个不停,不知是不是那个酒店男孩在约会她。

  饭后,我和老王一起送她到了5路公交车站。

  我和老王约好,说晚上一起到东门去玩。

  阿娇也很高兴我们的安排。说今天是十一,应该好好玩一玩。

  等阿娇上了公交车,我便和老王分手,独自一人回到宿舍,美美的睡了一大觉,将昨夜欠下的瞌睡好好地补了一补,也为今晚与阿娇的床上大战蓄精养锐。

  躺在床上,我忽然笑了起来:男人拼命地赚钱,然后吃好、喝好、睡好,为的就是与女人在床上一战,而且是乐此不彼。造物主如此安排,真是有点不可思意。

  (2)天黑以后,阿娇打电话给我,说怎么还没去。我说正在等老王。她又问老王在做什么。我说在陪他的客户吃饭,估计我们九点钟才能到东门去。

  九点钟,我和老王一起乘车去了东门。那时,正是东门花枝招展的小姐们最忙碌的时候。

  我们到了东门,一头扎进小姐的淫窝:老王去找阿媚,我则钻进了阿娇的房间。

  屋里有些闷热。阿娇的三姐这时又带了一个男人进屋来。我于是拉着阿娇的手,两人一起坐到了二楼的平台上透空气。

  「今天回来后休息得好吗?」我有点明知故问。

  「哪里有休息,不是这个来吵,就是那个来吵。」「有人吵好呀。有人吵,不就有钱吗?」我调笑着说。

  「去你的。有时候我也不想要钱,只想要休息,只想能轻闲自在,却难以得到。」我拉着阿娇的手,深情地看着她,悄声呼唤了一声:「阿娇!」「嗯。」「做我的女朋友,好吗?」她偎在我怀里,莺莺的说:「我们不是在一起了吗?」「我是说,我要给你另租一间房子,我们住在一起。」「好。我早就想这样了。你今天才说出来。可见你没良心!」天呀,女人就是这样向她们的情人表达她们的感情的。

  「但是,如果我是你的男朋友,你就得尊重我,不能在我租的房间里和别的男人做包夜的生意。」「……」她听后没有做声。

  我之所以这么重视和强调她不能做包夜生意,是因为客人包夜与客人打炮具有完全不同的性质。

  客人打炮的程序往往非常简单。小姐将客人领进屋后,两个人开始脱衣。小姐先躺到上床去,然后张开大腿,露出阴部,摆好交配的姿势,客人便插进去搞她。会做生意的小姐,这时便假情假意的叫床,弄得客人既紧张又刺激,三下五除二,不一会儿就射精了,然后交钱走人。这个过程,小姐与客人的关系简单而明了。

  但包夜就不同了。小姐因为要与客人睡一夜,所以客人往往要先洗个澡,南方人叫「冲凉」,意思是将一身的臭汗冲尽。有时候,客人还会要求和小姐一起洗鸳鸯澡,一边洗一边与小姐调情,两人甚至在卫生间就搂抱着滑溜溜的身子干上了。然后两人上床,又互相拥抱着,摸弄对方。会玩的客人,这时会舔小姐的阴部,舔得小姐浑身发热,非常想让他插进去。客人当然要插进去。这一次的床上大战,客人往往会把小姐搞得欲生欲死,十分的爽快。

  高潮过后,小姐还会下床帮客人清洗下身。待两人重新躺到床上后,在大多数情况下,两人还会搂在一起说说话,问候一下彼此的生活,工作和打算,交流一下感情。

  在很多情况下,包夜的客人在与小姐做出了这些肉体的和精神上的互动后,都有可能成为小姐的长期客人。特别是在深圳,有许多单身男人,都希望找一个临时情人。当他们看上了某位小姐后,就会经常去找她,并顺便带一些生活用品给她。女人都是贪图小利的感情动物,久而久之,两人的关系自然就会发生本质变化。

  此外,小姐在选择包夜客人的时候也是有条件的,并不是人人都能得到小姐的接待。能够受到小姐青睐的,往往都是那些年纪相当,气质品味较好,而且有钱,性情大方的男人。这也为小姐将来与他们发生感情纠葛埋下了伏笔。

  想想看,我既然与阿娇成为情人,租房子、买家具给她,怎么能让她再去做包夜的生意,让那些男人来侵犯我的「领地」?

  阿娇其实也明白这个道理。所以她答应得有点艰难。但我却能够理解她。因为,这意味着她要为了我,而主动放弃在别的男人中进行再选择的机会。

  其实,我也知道,阿娇自从下海做小姐以来,一直没有停止过寻找和选择。

  在我之前,她就有过许多男人。在岗厦,她有发廊老板、服装老板和小男孩;来东门后,又有陈工包养着。后来,又与酒店男孩发生了感情纠葛。只怕还有好多她不愿说的男人,也与她的关系很深呢。

  我理解,阿娇之所以这样在乎男人,除了有女人的生理需要和感情寄托外,还有一个重要因素,那就是她希望能够找到一个能给自己带来新机会、新希望和新生活的男人。

  但她一直没能如愿。她巴结发廊老板,可发廊老板太花哨,并只愿与她分享性的快乐;她巴结服装老板,可「老鸡巴」也只是拿她当作自己乱伦的对像,并不想与她合伙创业;她喜欢小男孩,可小男孩太不成熟,总是让她在众人面前难堪。她与陈工,也只是两个肉体的短暂碰撞和空虚心灵的暂时接合。那些男人对她而言,只不过是一种性交的经历,一种过眼烟云的快感,一场游戏一场梦的情思而已。

  半小时后,老王发泄完性欲,从阿媚房里出来,到二楼的平台上找到我,问我回不回去。我说再坐一会儿。又看了阿娇一眼,向老王逗笑着说:「是阿娇不让我走。」阿娇红着脸,反驳说:「谁不让你走?你走啊……」我哈哈大笑起来,将阿娇的身子搂紧了。

  老王的手机响个不停,他接了一通电话,然后说今晚十点半,还有个客户在等他。我说那我和阿娇送一送你吧。老王说不用送。我说我们也不能老坐着,要走动走动。

  将老王送上车,在折回的路上,经过儿童公园。我们坐在草坪上,阿娇很温顺地躺在我怀里,两人在夜的微风中情不自禁地又吻在了一起。

  晚上,她终于答应了我的要求,说她不再做包夜的生意,但我也不能干涉她和别的男人来往,不能干涉她与其他男人的正常生意。

  这是一个折衷的条约,我们达成了协议,相互承认了对方是自己的情人。

  (3)第二天,我从阿娇的床上爬起来后,一边穿衣服,一边乘三姐不在屋里的机会,嘱咐阿娇,让她找房东另租一间房子,房租由我出,我再去家具市场买些家具和生活用品。这样我和她的生活要自由自在些。

  阿娇答应了。

  阿娇的手机不时地响起,有人要找她做生意。我没有地方去,于是便跟她道别,折回宿舍睡觉。

  因为是过节,临走时阿娇便嘱咐我,让我在黄昏的时候过去,和她一起吃晚饭。

  十月四日,阿娇向房东另租了一间屋子。她此前带我去看过那房,干干净净的还不错。我们于是从她三姐家中搬出来。

  我们又跑到家具市场转了一圈,忙着买衣柜,席梦思,床头柜,梳妆台,还有全套的炊具用品。整整忙了一天。

  我又想,阿娇在与三姐分开住以后,平日里我上班,她如果没什么生意做,一个人在家里一定很寂寞,所以,第二天,我和她又一起去了一趟新一佳超市,购买了一台彩色电视机回来。

  我对阿娇的这些物质奉献,在她的前几任情人中,或者说在东门一带的小姐那里,是没有过的,连对她最痴情的酒店男孩也没有做到,阿娇的虚荣心由此而得到了极大的满足。隔壁左右好多小姐都羡幕她,连房东老头都说她这次真的找了一位好男人。人又长得有气质,又给她租房子,又给她买家具。阿娇本人当然也认为我是真心待她,并且是有能力关心她和照顾她的。

  我知道在与酒店男孩的竞争中,我一直都在得分。因为我不仅是一个能满足她生理需求的身体素质好的男人,而且是一个能满足她物质需求的有经济能力的男人。

  (4)我们开始忙着布置自己的新家。我们很快就要同居在一起。阿娇为了这一天的到来,特意在附近的发型屋做了一个发型,将一头秀发高高地挽在头顶,非常的美。她还戴上了我此前送给她的一套做工精细、造型别致的耳坠和项链,这使她的整个人的气质变得高雅起来。

  阿娇就像老婆对待老公那样,特意到东门的新一佳商场为我买了一套睡衣、一双拖鞋、一条毛巾。说实话,当我看到这些东西时,心里也很感动,虽然不值几个钱,但它却代表着女人对男人的一种情意,一种老婆对老公的接纳。

  是的,为了庆贺新家落成和我们同居生活的开始,阿娇特意准备了一顿非常丰盛的晚餐。在她做饭之时,我则在房里准备了一番:床头柜上摆着一束鲜花,餐桌上则放着一瓶红酒和两只蜡烛。条件虽然简陋,却温馨无限,我与阿娇像新郎新娘那样,举起装着红酒的玻璃酒杯,双双环着手臂,喝了一盏交杯酒。

  真是感慨呀。在离湖北老家千里之外的深圳,穿着睡衣,坐在小屋的桌边,和阿娇一起吃她做的饭菜,我真有一种回到了家的感觉。我把这种感觉说给阿娇听。她说她也同样有这种亲昵感,真的是幸福啊。

  (5)午夜,我们冲了凉,准备就寝。窗帘已经拉上,屋里亮着一盏小红灯。情欲开始在我们两人的体内蔓延,我搂着已经脱了外衣的阿娇,一边揉着她丰隆的两乳,一边向她求欢。

  「来,小美人,跳个舞。」我笑着说。

  「哎呀,人家不会跳。」阿娇推着我的身子说。

  「随便怎么跳都行。就扭两下屁股也行。」「大色狼。讨厌。」「来嘛,老公就想看你跳!」「真的吗?」「是真的。我还没亲眼看过土家族妹子的舞呢。」「那……你不许笑我。」「当然,绝不笑你。快跳!」她退后了两步,面对着我,站直了身子,慢慢的,开始扭起腰肢来。

  「对,就这样,动作再大些。好美!」我赞扬道,给她鼓励。

  她站在原地,扬起脸,开始更大幅度地扭动自己的腰肢,耳坠和项链在灯光的映照下,闪着忽明忽暗的光芒……她开始向两边平伸双臂,然后摆动起自己的臀部,胸前的两只丰隆的乳房在腰部的带动下,跳荡着,仿佛如唤着屋里的男人……「动作再大些,放开些跳,就好像有人在摸你,你又陶醉其中……」我又引导她。

  仿佛魔咒一般,阿娇开始动情地做出更淫秽的姿式来。她将手指插入情趣内裤的两边,仿佛是要向下脱去裤子似的,却又一忽儿落下一忽儿又拉了上去,搞得人心里痒痒的。她慢慢地旋转着身子,不时地将她圆圆的臀部翘起来,向我展示着她白白的屁股蛋和深深的股沟。

  「脱,脱下去。」我说。

  阿娇瞟了我一眼,风骚地一笑,慢慢地脱掉薄而透明的情趣内裤,一边脱还一边下流地向前拱着自己圆润的跨部。这样反反复复地做了几遍后,那条细带式的透明丁字裤终于从她白光光的屁股蛋上剥了下来,露出了她私处的阴毛……此时的她,面色羞红,嘴角在暧昧的微笑着,那神情显得非常的渴望,一扬手,将丁字裤向我脸上丢来。

  「好,老婆,居然调戏我!」我接过她扔来的遮羞布,放在鼻边闻了闻,心里这样笑骂道。

  眼前的阿娇,精光赤条的裸着身子,踮着那一双美脚,平滑的小肚子一拱一拱,腰肢儿一摇一摇,屁股一扭一扭,那动作,仿佛就是在与男人进行交配……我开始脱去自己身上的睡衣。

  阿娇斜瞟着一双迷蒙的媚眼,一边摇着腰肢和屁股,一边向上举起两条白光光的手臂,晃动着,眼里飘出一丝淫邪的光芒。不轻意间,她伸出了一个手指,插进自己嘴里,然后抽出来,意义含糊的向我示意了一下,那是一个手指勾动的手示,好像是要我过去上她……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这个骚货,勾引我上她了。」我一边看着她的动作,一边将脱掉的裤子丢在一边,跑上去一下子就抱住了她柔软的腰肢。

  阿娇香喘嘘嘘的闭上了双眼。

  一对新人,两只姘居的野鸳鸯,双双倒在了刚买的婚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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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二章 两难选择

  (1)那几天,只要快到下班的时间,阿娇便打电话过来,叫我去她那里过夜。我总是在晚上十点多钟到她那里。那时,阿娇也不想再接生意了,忙出忙进的做卫生,给我做夜宵吃的。我们这对野鸳鸯就像夫妻一样,真的很快乐。

  阿娇每天都起得很早,据说一大早的业务很好。在没有与她姘居时,我还不相信,在我的意识中,好像只有晚上小姐们才出来做生意,谁会一大早就来嫖娼呢。

  那是一个周末,我还躺在床上时,阿娇就已悄悄的爬起来,梳洗一番,化了妆出去了。

  不一会儿,我的手机响了。是阿娇打进来的。

  「喂,你起床没有?快点啊,有客人来了。」我于是起来,刚刚穿好衣服出门,准备出门洗口脸,阿娇就带着一个男人进了房门。

  「你在外面等一会儿,不要打扰我们。」她悄声的在我耳边嘱咐了一句。

  我在卫生间梳洗完毕,看到房门依然紧闭,便独自一个人上街去吃早点。然后顺便到一家日用品商店买了一只开水瓶。

  等我提着开水瓶回家时,房门依然紧闭着。但细心的我一看门外地上,除了阿娇的高跟鞋外,男人的鞋子却变成另一双了。

  「妈的,真他妈的浪荡。一大早就拉来两个男人上床!」我心里这么骂着,将开水瓶放在房门口,下楼去了。

  那时已到了早上九点半。可街上的行人并不多,一大早到哪里去呢?我想起了立交桥对面的儿童公园。

  我坐在儿童公园里的石凳上,看着别家小孩在那里玩耍,心里却在想:这个女人也太不尊重我了,我为什么要在这里耗时间,干脆回自己的宿舍去算了。

  就在我走了几步,正要离去时,手机响了起来。是阿娇打过来的。

  「喂,老公,你在哪里?」声音里充满了情意。

  「我在儿童公园里。」「回家吧。」「你那边,完了吗?」我故意这么问。

  「完了。你回来吧。我们一起去买菜。」她的声音是那么的柔软亲切,让人无话可说。我直起腰,大出了一口气,仿佛要将一早晨闷在心里的怨气一吐为尽。

  (2)「你刚才在儿童公园做什么?」阿娇见到我时,这样问。

  「坐在那里发呆。」阿娇笑了:「老公,你要理解我的处境,不要怪我哟。」「不会。既然跟你好,就要理解你。只是……」「只是什么?」「只是这顶乌龟帽戴在头上,有点不舒服。」我自嘲的笑道。

  「哈哈哈哈,老公,我每天都要给你戴顶乌龟帽,让你心里酸酸的。」阿娇开心的笑道。

  「说真的,我怕你再跟别的男人玩感情。」「哎呀,你怎么担心这个。相信我好了,有你在,我不会的。」「嗯。我相信你。」「好,为了补偿你,我今天做好吃的给你。」阿娇露出了她善良的母性来。

  「好。」我又快乐地笑了。我感到在这个早晨在不到三个小时的时间之内,我的情绪从刚开始的高峰跌到了低谷,又从低谷拉到了高峰。如此之快的变化,我还真有点不适应。

  (3)中午,我们吃了饭,两个人正在床上搂在一起睡午觉,阿娇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她下床拿起手机一看,便对我说:「你先睡,我出去一下。」我点点头,知道她在我面前不方便接听这个电话。

  但是我根本就睡不着,阿娇出去了好长时间,我不知道她在与谁通话,说了些什么,或者发生了什么事。

  我依然躺在床上,等待着她。

  这个电话打得真是长。二十多分钟过去了她才回到屋里。我看到她的两眼红红的,好像刚刚哭过。

  我知道,那个电话一定是酒店男孩打过来的。因为也只有酒店男孩最让她伤心。

  「阿娇,你如果真的放不下那个酒店男孩,你就去找他。总之,你不能脚踩两只船,弄得大家心里都难受,包括你自己。」「你不要再说了。」阿娇终于哭了出来:「我知道该怎么做,我不会让你失望的。」「那你就应该跟他把话说清楚。不要让人家对你抱有幻想。」阿娇不再理我,关了手机,转过身,将一个白光光的背脊对着我。

  我小心翼翼地搂过她的腰肢,将她的头靠在我怀里,吻起她的红腮来。

  「我现在只有你了。」她轻轻的说:「不要背叛我。」「当然。不论如何,我都不会抛弃你。」我发誓说。

  阿娇看了我好半天,然后摆正了身子,说:「老公,我心里好空虚……」「那你要我,怎样帮你?」「搞我吧……我想要你搞我……我想和你……疯狂……」我理解阿娇此时的复杂心情。我知道在与那个酒店男孩的竞争中,自己是胜利者。

  她想沉醉在我的性爱中,并在这种性爱中迷醉自己。

  我轻轻剥去了她身上仅有的一件胸罩和三角内裤。

  阿娇侧着头,闭着双眼,等待着我的攻击。望着她那白腻的胴体,一种雄性的占有欲,或者对交配权的行使欲顿时从心底升腾而起,我翻身上去,一下子就将她压在了自己身下。

  我的双手抚着她的长发,她那张白腻的脸庞和弯弯的细眉仿佛在说「快把我拿去吧,我是你的了」。

  突然一幅非洲草原上的一头雄狮正在粗野地占有一头母狮的情景在我的脑海里出现。是的,阿娇是我的,不管她与多少个男人相好,但至少此时此刻,她是我的女人了。

  其实一直以来,我的内心又何尝不压抑,不苦闷。阿娇一直以来,背着我,与那个酒店男孩睡觉,对我的感情又何尝不是一种伤害?

  我开始舔她,不是吻,而是舔她,像一头雄狮舔一头母狮那样在她的脸蛋、脖颈和锁骨上来回地舔着她,这比吻更具有刺激性。我看到阿娇的脸颊开始红润起来,呼吸也加快了,两条大腿也夹在一起蠕动起来。

  我知道她想要了。我分开了她的两条大腿,当我将粗壮的阳具猛地一下插进她的体内时,阿娇「啊」地叫了一声,然后摇摆着头发,不停地扭动着身体,伸手搂着我的背脊,发疯般地向我索取。我调整好呼吸的节奏,一下又一下,用力地肏着她,不停地用肚子拍打着她的小腹,这种拍打,充满了雄性的征服欲。屋里顿时弥漫着男女交媾的淫秽声。

  「啊,快,快插……用力搞……啊……我要你肏……肏死我……啊……」阿娇呼唤着,瘫在床上,任凭我的蹂躏,也享受着我的蹂躏:「我已经不行了……啊……要流了……啊……」不一会儿的功夫,阿娇嘴里就「啊」、「啊」的呼着粗气,屁股向上一拱一拱的,两腿在床上乱踢乱蹬起来。我知道,她高潮了。她就是在这种高潮中发泄了自己的苦闷。

  (4)这天晚上,阿娇似乎很疲倦,说想要早点睡。为了让她多休息,我不想再去打扰她,于是睡在了她的脚头。

  但我自己却睡不着。阿娇的一双小脚就伸在我胸前。我无意间将她的一双纤柔嫩白小脚抱在怀里把玩。

  阿娇的十个脚趾白皙娇嫩,如羊脂玉一般。脚趾甲晶莹光洁,一尘不染。我是个迷恋美脚的男人,像她这种娇小肉嫩的玉足,是很能挑起我性欲的。

  她的脚很干净。我曾问过她脚上为什么没有汗味。她说她不是汗脚,更没有脚气。在来深圳之前,在家里也总是穿布鞋,所以几个脚趾依然是直直的,没有变形。

  那晚,我把脸贴在她光洁的脚面,嘴唇就紧紧地吻在了她的裸足上。阿娇一根根嫩白的脚趾被我含在嘴里卖力地吮吸,「咻咻」的发出声响。她娇哼着,勾起了脚心,是那样的滑腻瘙痒,让阿娇不禁缩腿,娇笑不已,脸上热辣辣的泛起了一片红云。

  她可能是被我搞得发情了,调过头来,与我并肩躺在一起,然后搂着我的脖子,吻我的脸,向我求欢。

  我知道,她的所谓疲倦,只是精神上的郁闷,也许只有用性的方式,才能排解她心中两难选择的困顿。

  当我的阴茎插进她的阴道没有多久,抽出来一看,上面沾满了血丝。我吓了一跳。

  阿娇也坐了起来,一看便知道是来月经了。她说她这几天有这个预感,所以很想要我。

  「怕吗?」我问。

  「不怕。如果是别人我就怕,你是我老公,我就不怕。」她好像已顾不了那么多,拿出避孕套,用她灵巧的手指给我戴上后,然后躺下去,继续要我操她。

  她是太想在这种性的疯狂中麻醉自己了。

  我的动作的幅度不那么大,插得也不那么深。为了刺激她的性欲,却抽插得极快,大龟头在她的阴门内外快速地进出,刺激着她阴门周边丰富的交感神经。

  「老公,好老公……」阿娇搂着我的脖子,贴在我耳边说:「我实在是要感谢你啊,你让我爽。我只有爽,心里才感到踏实。」阿娇最后真的是又爽了。从阴道里流出来的白色的淫液夹杂着经血染红了床单。这个过程,我真的是不想再详细去说。那个过程,实在是令人伤感。

  高潮后的阿娇身子懒洋洋的,也不想动。我只好起身下床,打了一盆热水,给她擦洗清洁下身,然后将她的内裤泡在清水里,我知道凡血染了的衣服,只要泡在清水里,就可以去掉血渍。

  第二天早晨起来,我给她洗好了内裤,然后晾在屋外的衣架上。她看着我为她做这些事情的时候,心存感激。

  (5)然而随后发生了一件事情,使我对阿娇的看法又有了新的改变。

  十一国庆节后,我离开阿娇那里,重返杂志社去上班。

  下午快下班时,阿娇打来电话,先是问我精力怎样,后来转弯抹角地说最好不要天天去她那里,最好是一星期去两次,免得天天去,做多了伤了身子。

  我有些纳闷,对着电话说:「两个人在一起过日子,不一定非要做爱呀。我租的房子,为什么不能来?我要天天来。」这是我们第一次发生意见分歧。阿娇虽然无奈,却也只能依我。

  有一天,我外出采访一个企业家,完成后正好路过阿娇那里,因为我从来都没有在白天去过她那里,所以我想给她一个惊喜。

  那时好像快要到吃午饭的时候了,我在下面的马路往上看,发现二楼的平台上一个小姐也没有,静悄悄的,大家都回家了。

  我顺着楼梯,走上二楼。

  当我掏出钥匙,打开房门,突然看到床上正有两具白白的肉体搂抱在一起。

  一个二十几岁的青年正光着身子压在阿娇身上,粗大的阳具一下一下地在她体内抽插着。此时的阿娇也很动情,很投入,仰身躺在床上,大张着两腿,一边让身上的青年插她,一边还伸出两臂搂着他的肩膀,向里偏着头,不停地在床上「快一点……啊、啊……」的呻吟着。

  他们听到动静,看见我,青年先是一惊,本能地「啊」了一声。

  阿娇听到叫声,连忙转过脸来,那脸不上先前的荡笑顿时就凝固了,接着又是一个不知所措的惊骇的表情。

  「不好意思。打扰了。」我平静地说。

  为了不使他们难堪,我转过身去,走出了房门,随手将房门关好。

  (6)过了很长时间,房门重又打开。阿娇出来送那个青年。我只看到阿娇光着屁股,身上穿着一件我从未见过的透明的红肚兜,走起路来,里面高高耸起的一对白奶子一晃一晃的,非常的性感。

  待那个青年走后,我返回屋里,问阿娇:「那个人是谁?」阿娇平静地说:「还能是谁?一个熟客。」我满腹疑惑道:「是吗?怎么这么亲热,还搂着他做。」阿娇不满道:「怎么亲热?那叫亲热吗?」「那还不叫亲热吗?你对我恐怕都没有那么亲热。」「那好,那我就告诉你,他是我的老相好。这下你满意了吧?」「我打死你!」我举起拳头吓唬道。

  「你敢!」阿娇挺着一对胸乳,道。

  「做生意可以,谈感情不行啊!」我强调说。

  阿娇转过身去,拿起梳子开始梳头发:「我又不是你的私有财产?我要跟谁好,你管得着吗?」「……」我一时语塞,不知怎么回答才好。

  「你要觉得我不好,你尽可以不跟我来往。」她说。

  「什么?你再说一遍?」我有些愤怒了。

  阿娇可能也察觉到她的话语有些不妥,转过脸来,又改了一个口气道:「你也知道,我是做这一行的,什么人都要接触。你若不能接受这个事实,我们之间还怎么来往?我现在天天和你泡在一起,已经把过去的好多客人都得罪了,现在只剩下这一个还在找我。我总不能一个都不要吧?」我忽然理解到了阿娇的处境。

  但是一闻到满屋里的腥臊气,一看到放在门后面垃圾篓里的那些粘满淫液的卫生纸和避孕套,我脑子里的狐疑又多了起来。

  (7)自从这件事情发生后,我便开始注意起她的动向来。我的直觉告诉我,她与那个青年之间的那种淫乐方式,绝不是简单的肉体买卖关系,她一定是背着我,与别人另有奸情。

  这个人是谁呢?

  从我掌握的资讯上推断,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酒店男孩。

  一个星期后,我外出办事,又路过东门。等事情办完时,还不没到下班的时间。我想反正回到杂志社也没什么事,不如干脆到阿娇那里玩玩,顺便在她那里吃中饭。

  我忽然想起了上次的事,于是没有给阿娇打电话。我想看看她到底背着我在做什么。

  当我到达她那里时,只见房门关得紧紧的,并且接受了上次的教训,从里面反锁了。

  我将耳朵帖在门上,隐隐约约的又听到了阿娇在床上愉悦的呻吟声。

  「阿铭,不要再舔了,快,搞我,我要……啊……」我开始幻想着门里边那一对男女此时正在进行的事情:阿娇光着身子,躺在床上,张着两条大腿,一个同样也光着身子的男人正爬在床上,舔她淫水汪汪的阴部……隔壁的阿媚看见我来了,忙走出来,一边向我招手,一边做怪相。我知道她有话要说,忙走过去。

  阿媚等我进到她的房间后,随即关上了房门。

  「喂,阿娇房里是谁?」我问。

  「这还用问?她的老相好。」「谁呢?」「她没告诉你吗?就是那个酒店男孩。」「哦!」「虽然阿娇现在跟了你,可那个酒店男孩却依然还是来找她。阿娇自己心里也舍不得他。阿娇知道你白天上班,一般不会过来,便总是约酒店男孩中午过来见面。哪晓得上次被你撞见了。阿娇说如果再被你撞见,就与你摊牌:要么你做出让步,容忍他们继续来往;要么与你断绝关系,将你送给她的东西全部退还给你。」阿媚说。

  「有这么严重?」我不相信道。

  「当然啦。今天阿娇是不会开门的。」「那个酒店男孩几时来的?」「好像刚过来不久,时间不是很长。」「他们就不出来吃饭?」「我看到那个男孩带了好多吃的东西进去了。」「那你说,我该怎么办?」我有些为难了。我感到阿娇的举动让我在阿媚面前难堪。

  「如果你还在乎阿娇,那你就先回去,不要打搅他们,只让她知道你来过。

  这样阿娇事后心里反而觉得对你有愧。如果你想就此罢手,那你就砸门,拿棍子把那个男孩打一顿,出口恶气,然后走人,再也别来了。」我摆摆手:「还是算了吧。如果我只能得到她的身子,得不到她的心,那又有什么用呢?」「这么重情?难怪阿娇看上了你。」阿媚说:「那你走吧。留下一点什么东西,让阿娇知道你来过就好。」我走出了阿媚的房间,又朝阿娇的房门看了一眼,便退了出去。

  (8)那天下午,当我正准备离开办公室时,我的手机响了起来。

  是阿娇打过来的。

  「喂,你在哪里?」阿娇问。

  「正准备下班呢。」我冷冷的回答。

  「晚上过不过来?」她问。

  这不能多此一举吗?如果她心里离不开我,会巴不得我天天去找她。如果她心里没有我,会找借口阻止我去找她。现在,她这样问,看来也是不准备让我过去了。倒还不如我自己主动点,先推了她,大不了分手,也不过就是卖屄的小姐嘛,有什么了不起的。于是冷冷地说:「今晚我很忙,要加班。」「那你忙完了过来嘛。我们一起出去吃宵夜。」阿娇柔柔的说。

  「今天算了,我想早点休息。」「不嘛,我买了你喜欢吃的好东西,特意留给你的。」面对阿娇的邀请,我的心又软了。

  中午阿媚说的话莫非是假的,是一种间离之计。要知道在小姐们当中,因互相嫉妒而互相造谣是常有的事。

  那天夜里,阿娇见到我以后,一脸的笑容:「哈哈,真生气了?不想再见我了?」「中午你到底和谁在一起。」我直截了当地问。我想男女之间的情事,如果夹杂的水分太多,是不应犹豫不决的。如果阿娇只是和我虚与周旋,我想自己应该考虑放弃她。

  阿娇笑道:「没有和谁在一起。你来的时候,我正在做生意。没想到你还真的生气走了。」我笑道:「可是你很投入。而且还喊着那个人的名字,叫什么阿铭的。这说明你和他关系不一般。」「这有什么嘛。我认识阿铭在前,认识你强哥在后。我对你怎样,你心里应该清楚。」原来酒店男孩真的叫阿铭。

  但阿娇说的是实情。她对我本人的生活关照,并没有什么不好的地方。只是对她生活的世界,我知道得太少,又太有好奇心而已。

  那天晚上,阿娇特意在卫生间洗一个澡,然后赤裸裸的跳上床,和我抱在了一起……但对我没有兴趣。

  在我心中,阿娇变得越来越不可捉摸了。我不知道她背着我到底还有多少个情人。我不知道在与别人的「偷情」和与我的「柔情」当中,哪一个才是真正的她。我感觉我对她生活的那个世界,知道的不是越来越多,而是越来越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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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三章 偷窥艳情

  (1)那一天中午,阿娇紧闭房门,与那个叫阿铭的酒店男孩在屋里痴狂交媾的事情,一直在我心中隐隐的发痛。

  但是我自己却对阿娇的感情越陷越深了。有一次,我在与她做完爱后。想到了一件事情,便对她说:「阿娇。」「嗯。」「有件事,你一定要答应我。」「你说。什么事情嘛。」「我没有得到你的第一次,那是我们的缘分。但你每个月经期过后的第一次性爱,要让给我。」阿娇笑了起来:「这容易呀。我都留给你就是啦。」「真的?你答应啦?」「真的。我答应啦。」她这么一边笑道,一边在我脸上亲吻了一下。

  (2)我们租住的这个房子,是城市当中的旧城市中村。农家屋的房子与房子之间的距离是很小的。我们这间屋子的后面是另一户人家,两屋之间的墙壁只有半米宽的距离。平时一个人进去还要侧着身才行。我租的这间屋子,有一个小窗就开在那个小巷里。这个结构是我在刚搬进来时就发现了。那天为了给阿娇安装有线电视,在房东的指点下,从另一间屋子引一根线过来。我一共买了有二十五米的线,从那个小巷慢慢爬到房顶上,将线的一头接好,并将另一头从那扇小窗里穿进去,接到自己房间。

  这样罗嗦的介绍房间结构,是因为阿娇后来的很多事情,我都是借助这条半米宽的无人小巷,才能发现。

  此后有一天夜里,我去找阿娇。她那时正好接了一个嫖客。见我去了,她连连把我向外面推,笑着说:「等一会儿,老公,先出去转转,等我做完生意再回来。」是什么人这么重要,非要把我往外推?

  于是,我见四下无人,一下子就侧身钻进了那个小巷。

  透过窗帘的逢隙,我看到屋子里亮着小红灯。阿娇正站在房门边看着那位中年男人脱衣服,一边看还一边指指点点的艳笑着。

  那是一位中年人,从穿着打扮上看应该不算很差。他脱得很有秩序,并没有那种慌乱和饥不择食的感觉。从他们俩在一起时的表情上看,我想,他们之间的这种关系可能不是第一次了。

  在那个男人脱光了自己之后,阿娇开始脱自己身上的衣服。等脱到只剩下胸罩和底裤时,那男人已经睡到了床上。阿娇最后也光着身子爬到床上,一下子便淫笑着滚进了那个男人的怀里。

  我说阿娇「淫笑着滚进了」那个男人的怀里,是十分真切的描述。

  那男人搂着她的肩膀,两人开始接吻,这似乎就是小姐为客人服务的正式开始。那个男人一边吻她,一边解她的胸罩。

  阿娇的两只大奶子露出来了。那个男人开始吮吸她的乳房。

  男人吮吸得很用力。阿娇被他吮得娇喘嘘嘘,可能是有点受不了了,便从那个男人怀里滚到床上,并且自然而然地张开了自己的两条大腿,让那个男人更方便地玩她。

  那个男人将头埋在她的小肚子上,吻她的阴部和大腿。

  阿娇似乎很愉快,很享受,当那人的嘴吻向她的阴唇时,她还有意无意地向上挺起屁股,让阴部贴近那个男人的嘴,自己的脸上则浮荡着淫邪的笑意。

  两人在床上弄了一会儿,那个男人便蹲在床上,掏出自己的阳具准备插她。

  阿娇则将两条大腿向上举起并向两边分开,露出自己的阴部来等着他插进去。

  男人的阳具插进了阿娇的阴道里。

  阿娇仰起脸,闭着眼,「啊……」了一声。

  男人开始一进一出地动作起来。阿娇躺在床上,伸出两臂,很自然地搂住了那个男人的肩膀,配合着与他交媾。

  男人一边用力插她,一边伸出舌头吻她。阿娇则伸出光裸的双臂,搂住他的脖子,让他弄自己。两个人的样子十分亲热。

  我一直躲在屋后面的小窗边看下去。那男人很有耐力,插了很久也没有要泄精的迹象。他们又换了一个姿势:阿娇翻过身,脸朝下,背朝上,翘起白白的屁股,还向两边摇了摇。那个男人则跳下床,站在地上,从她的后面插进去。两个人随即跟发了情的骚狗一样,不停地摇动着。不一会,就听那个男人吼了一声,趴在阿娇的背脊上不动了。

  男人从阿娇体内抽出避孕套,扔进门后边的垃圾筒里。然后上床,两个人在床上抱在一起。

  男人又开始吻阿娇,吻她的脸蛋儿。阿娇的脸有些发红,这是性欲的发现。

  她搂着他,任他在自己的脸上轻薄。

  两人躺了一会儿。男人起来,开始穿衣服。一边穿一边与阿娇说着话。阿娇依然躺在床上,用卫生纸擦着自己下边,也答话给他。两个人从头到尾一直都很默契。

  我侧着身子,走出小巷。

  原来阿娇就是这样与男人进行性交易的。这样的投入,是我从别的小姐身上所看不到的。

  等那个男人走后,阿娇打电话给我,问我在那里。

  我答话说我在儿童公园。

  我确实是在儿童公园。当阿娇起来冲洗自己下身的时候,我到了儿童公园。

  我要阿娇来接我。阿娇爽快地答应了。

  (3)我在儿童公园大门口见到了阿娇。夜色中的她依然风摆杨柳,高跟鞋踏在地上的小碎步走起来依然那么婀娜多姿。不知道底细的人,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她刚刚在床上陪男人睡过。

  在儿童公园里,我告诉阿娇我今天偷看了她与别人做爱了。

  她感到吃惊,说不相信。但当我说出那一系列情景时,她相信了。于是笑骂我变态,是个流氓,问我为什么要这样做。

  我说我一定要看看是什么男人能让她把我往外面推。我问她那男人到底是做什么的。她说他是当地的一个警察,她不好得罪他。

  但我表示怀疑,问她是否验过他的证件。阿娇说那警察自己将警官证给她看过。他还说他注意阿娇已经多时了。阿娇想反正进了房,不让他做也不好办。

  我又问他后来给了钱没有。阿娇说给了一百块。我无语。

  但是那一晚,阿娇在那个男人怀里投入的淫荡情景,在我的脑海中一直挥之不去。半夜里,我一直睡不安稳。都已经凌晨了,我怀着一种报复的心态,轻轻的呼唤了一声阿娇。

  她似乎也没有睡安稳。我一喊,她就听见了,还答应了一声。

  她说:「我知道你看到我与别人做爱时的情景心里不好受,睡不着。你要不要也发泄一下?」「我就是要发泄。」「那你来吧。」我于是把她的身子从侧卧翻成平躺,顺便脱掉她的内裤。

  她很配合,主动张开了自己的两条大腿。

  当我蹲在她的下面,准备进入她时,她自己就伸手握住了我的阳具往她的阴道里送。

  这一系列的举动,让我感到她真是个淫妇啊。

  (4)自从偶然发现了她与嫖客做爱后,我忽然有了一种偷窥的欲望。偷窥就好像是一种让人上瘾的毒品,一旦染上,就有成瘾的习惯。

  阿娇怕我再次偷窥她,想把原来的小窗帘给换掉,因为它根本遮不住整个窗子,怎么拉,都差几寸。而这几寸宽的空隙,正成了她春光外泄的通道。那天晚上,两人从儿童公园一回来,阿娇就跑到那个窗子跟前观察那个窗帘。我上前一把抱住她的腰肢,把她往后拖。

  「流氓,变态呀你!」阿娇不依的喊道。

  「哈哈哈……死阿娇,我太爱你啦!」两个人一起滚到床上。

  「你这个流氓,快放开我!」「不许你换窗帘!」我笑道。

  「要换!」阿娇也笑道。

  我于是耍赖道:「如果你换了,我也会把它撕一个角。只要你偷人,我就非看不可。」阿娇叹了一口气,说:「我今生怎么遇上你这么个冤家唷!」为了证明她对我的忠诚,没有办法,只得随我了。

  (5)没过几天,我又偷窥到了那位在岗厦就与她交往多时,她称他为「老鸡巴」的家伙跑来找她做爱的全过程。

  「老鸡巴」来的时候,总是先要给她打电话,双方约定时间。那一天我正好在阿娇那里。阿娇于是要我先回避一下,等她与「老鸡巴」做完了,我再回来。

  我一边爽快地答应着,一边在二楼的平台上暗中监视,等那个「老鸡巴」和阿娇进入了房间后,我便迅速闪身,躲进了小巷里。

  当我看到那个场景时,屋里的大灯已经关掉了,只亮着暧昧的小红灯。

  我看到「老鸡巴」正站在地上脱自己的衣服。而阿娇已经光着身子,仰躺在床上,背靠着两只大枕,面朝「老鸡巴」,张开两条大腿,露出阴部,摆好了受媾的姿势。她的双眼一直看着「老鸡巴」脱衣服,酡红的脸上浮着一种淫邪的笑意。

  五十多岁的「老鸡巴」爬上床,先是蹲在床上,用手握着自己的阳具,然后向前,往阿娇的下身贴过去。阿娇则顺势握住「老鸡巴」的阳具,引导着往自己的阴道里塞。

  不一会儿,可能「老鸡巴」的阳具在阿娇的帮助下插进她的阴道,只见他改变了蹲着的姿势,双手撑着床,上身爬在她身上,屁股一拱一拱的抽插起来……下面躺着的是三十来岁的少妇,上面运动的是五十多岁的老人。那种淫媾情景,也是我第一次见到。

  阿娇两手扶着他的腰肢。「老鸡巴」一边插她,一边想吻她的唇。阿娇将脸偏向一边躲避着他。「老鸡巴」笑一笑,又摸她的两只奶子。这次她没有躲避,让他摸了……过了一会儿,不知「老鸡巴」说了句什么,阿娇又笑了起来,伸手在「老鸡巴」的屁股上风骚地打了一下,我能隐约听到「啪」的一声。

  这就是那个「老鸡巴」,那个在岗厦第一个买了她,并将她带向淫欲之海的老头。

  「老鸡巴」又继续插她,并加快了动作的频率。不一会儿的功夫,就射出来了。

  「老鸡巴」歪在一边。阿娇笑着下床,打水给他清洗,然后穿衣服,伸手向他要钱。

  「老鸡巴」从衣袋里掏出一张一百的;阿娇不依,自己伸进他的衣服里又掏出一张五十的来。

  老头无奈,笑着在她脸上摸了一把,又把她拉进自己怀里,抱了一下。

  这是一场典型的性交易,没有什么前戏,也没看出什么感情色彩。

  那天晚上,等「老鸡巴」走后,阿娇叫我回家。

  我又对她说:「我看见你们了。」阿娇无可奈何地苦笑道:「你看见什么嘛?」我说:「我看见你在他屁股上打一巴掌。」阿娇笑着说,那时「老鸡巴」要她叫他爸爸,要她说是女儿想要爸爸的大鸡巴了,想要爸爸搞了。她于是在「老鸡巴」的屁股上打一下,却顺着「老鸡巴」的意思,说这就是女儿打骚爸爸。弄得「老鸡巴」乐呵呵的笑了。

  我又问阿娇,跟「老鸡巴」做爱有什么感觉。

  她笑着反问我:「如果你跟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太婆做爱,会有什么感觉?」我笑道:「我肯定没什么感觉哟。你就不同了,你一定很爽。」「那为什么?」「因为你骚啊!」「我打死你!」阿娇这么笑着扑过来……(6)在阿娇身上,我确实感到了很多不解之谜。

  上次我要求阿娇将每次月经后的第一次给我,但是,后来我才发现,她经期过后的第一次到底给了我,还是给了别的男人,依然是一个谜。

  因为有一次,我算着她月经快要干净时,便去找她。那天依然是白天的中午吃饭时分,她的房门紧关着。

  这一次,我连隔壁的阿媚都没有看见,估计可能是出去打牌了。

  「干什么呢?又和哪个嫖客搞上了?」我心里这样嘀咕,想弄个清楚明白。

  现在,我又一次想偷窥她背着我在干什么。

  我悄悄地钻进那个小巷,以手遮往光线,两眼往窗子里看。

  果然床上睡着两个人。

  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正光裸着身子平躺在床上,相貌看得不是很清楚;另一个就是蓬头散发,穿着红肚兜的阿娇。她背对着窗子,正跨坐在那个青年的肚子上,让他的鸡巴插在自己的阴道里与自己交配。随着阳具在她小屄里进进出出,一股白色淫液流出来,粘在她的屁股上。

  我忽然想起,上次被我碰到的那个青年,就是现在正躺在床上的男人。而上次阿娇出来送那个男人时,穿的那件透明的红肚兜,这次她同样也穿在身上。看来,这个男人就是阿铭,就是那个酒店男孩了。

  上次,是我冲散了他们。这次,我想我得冷静一些。首先是要弄清楚这个男人是谁,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才好与阿娇交涉。

  阿娇似乎被酒店男孩搞得高潮了,软软的爬在他身上,一动不动的休息着,将一个白屁股翘对着我这一边。我看到她的阴部已经粘满了淫浆。

  「阿铭,你真厉害,爽死我了。」阿娇喘着气说。

  「比你现在的那个相好,怎么样?」「讨厌,都一样。你们男人,没一个不是争强好胜的。」阿娇说着,毫无羞耻地光裸着身子,从酒店男孩身上下来,走下了床。

  「七日之约。你到底给了我,还是给了他?」「给你啦。他要到晚上才能过来。你也看到我的身子是刚刚干净的。」酒店男孩的脸上露出一丝微笑来。

  阿娇蹲在地上,一边在面盆里清洗着自己的下身,一边说:「阿铭,下次你把你们酒店的毛巾给我弄几条来。没有用的了。」她叫他阿铭,还要他从店里里弄几条毛巾出来。难怪阿娇与他做爱时总是穿着小小的红肚兜。那一定是酒店男孩送给她的情趣内衣,是两个人在一起淫媾时才用的情物。

  我悄悄的退回到房外的平台上。

  (7)阿娇在与我姘居后,又与酒店男孩继续幽会的秘密终于败露了。原来,她与酒店男孩也订了「七日之约」。阿娇与他总是在中午前后幽会,这让他占尽了便宜。

  那一天,我从小巷里出来,站在平台上,打电话给阿娇。打通了半天她都不接,电话就那么响着。我由此而尝到了情人「背叛」的痛苦。

  之前,我给阿娇租房子,两人住到一起,是有约订的。阿娇显然是违约了。

  现在对我来说,当务之急是如何处理这件事情。

  我不想和她吵,那样两人只有分手,而我还不想与她分手。但我要让她心里感到难堪,感到对不住我。

  那天晚上,我特意从阿娇的衣柜里找出那件透明的红肚兜,也让她穿在身上给我看。阿娇却说什么都不肯。

  「哎呀,穿这个有什么好看的,丑死了。」阿娇推脱道。

  「这不是你买的吧?」「我才不会买呢。」「那就是别人送的罗。感情不错嘛,是谁送给你的?」「是他。」「他是谁?」「还有谁,就是那个阿铭。」阿娇知道再也瞒不过去,便向我坦白了自己一直还在与阿铭来往的事实。

  他们一般会在中午幽会。因为阿娇知道那个时候我一般不会去她那里。

  阿娇说阿铭实在丢不下她,而她也喜欢阿铭。以后两人可能还会继续来往。

  但她不会让我们两人同时出现。如果我不愿意,可以与她分手。

  阿娇在说出这些话时,神情自然,不像是在演戏。

  她终于向我摊牌了。

  但我能够做到吗?我对阿娇肉体的依恋已使我做不到这一点了。

  俗话说「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我很明白这个道理。

  阿娇心里其实也很明白我也离不开她,当她说出这种话时,嘴角挂着微笑,以一个胜利者的姿态看着我。

  我明白,她是想在同一个空间下同时拥有两个情人——年轻的阿铭和中年的我。她是想从我们两个男人身上分别体验到不同的男性关怀和交配滋味。

  那一晚,关上房门后,我一边把她压在自己下面,疯狂地肏她,一面故意问道:「说,是我强,还是他强?」「你强……啊……我只要你……啊……我不行了……大力呀……」听到这样叫床的骚话,面对一个爱着你,却又同时与别人偷情的女人,却也让人十分的刺激和异样的兴奋。我操着身下这个一直都背叛着我,却又不肯放弃我的女人,仿佛食了一顿酸、甜、苦、辣什么味都有的怪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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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四章 重大发现

  (1)有一天,天气不太好,飘起了下雨。晚上,我比以往约定的时间提前了一些去阿娇那里。到她那里时,我发现家里亮着小红灯,我知道她正在与客人做爱。

  因为天气不好,二楼的平台上没有什么人。

  我悄悄地躲进那个小巷,从窗缝往里一探——哇!我立即捂住自己的嘴巴。

  这情景真是太让我意外了:趴在她身上的男人竟然不是嫖客,而是她三姐的情人——罗哥!

  罗哥长得虎背熊腰,四肢发达,正赤身裸体地爬在阿娇小巧的身躯上,一下一下用力地插着她。而阿娇似乎也很动情,两只小手搂着罗哥的肩,双腿盘在他的腰上,也在用劲地向上拱着自己的屁股,以迎合罗哥的抽插。房里充斥着两个人性器接触时那种「啪、啪、啪」的拍击声和喘气声。

  这样过了好一会儿,可能是罗哥做累了,不知他们说了句什么,于是两人换了一个姿势,由阿娇背朝上,脸朝下的趴在床上,高高地翘着屁股,让罗哥从后面插进去……「妈的,怎么会是这样啊!」我在心里十分的奇怪,这个人在一起交配,不等同于乱伦了吗?但又不死心,非要看他们怎么搞完这场性交游戏。

  我忽然想到了一个恶作剧。于是用手机拨打阿娇的电话。

  房内,阿娇的手机响了。她从枕头旁边拾起电话,一看显示屏,知道是我,也不接,关掉了。

  就在这时,罗哥可能是受到了电话的刺激,在她的屁股后面插了几下就高潮了,他大叫一声,拔出阳具,拉掉避孕套,将精液射在了阿娇的腰上和屁股上。

  阿娇也「啊」了一声,躺在了床上不动了。

  罗哥下了床。阿娇则伸手摸向床头柜,从纸盒中扯出卫生纸,向罗哥示意了一下。

  罗哥接过纸巾,随即给她擦去了身上的精液……(2)阿娇与罗哥偷情的事情,对我的刺激太大了。这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关系?

  阿娇与罗哥偷情,涉及到了三姐的利益。那么三姐知道吗?而且罗哥曾将自己的朋友陈工介绍给阿娇,可后来,阿娇却再也没有提及他。那么,阿娇与陈工了断了关系吗?

  认真地梳理一下阿娇的情人,陈工、老鸡巴、酒店男孩,现在又出了一个罗哥——罗哥是偶尔地与她逢声作戏,还是两人间另有隐情?

  晚上,当我和阿娇躺在床上玩够了之后,两个人搂在一起聊天。

  「你知道我今天看到了什么?」我故意问阿娇,我从不都不想隐瞒自己知道的一切。

  「你看到了什么?」「我看到了你和罗哥……」我平静地说。

  「真的?」她睁大了眼睛。

  「当然。我还给你打过电话。那时你正爽着呢,没有接。」阿娇没有做声,脸上开始羞红起来。

  「你和他有多长时间了?」我平静的问。

  「有过一段时间了。」她小声的说。

  「那你三姐知道吗?」「知道。」「可是,你和他这样,这好像有点乱伦吧?」「什么乱伦,他又不是我的真姐夫。我的真姐夫在湖南长沙乡下。大家只不过是逢场作戏,玩一玩而已。」她这么轻描淡写道。

  我听了也觉得有道理,又问:「那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才有这样一层关系的呢?」她于是告诉我说,她与罗哥的这层性关系,已经很长时间了,那还是在她来深圳没有下海做小姐之前,她三姐牵的线。

  「你是说,你在深圳的第一个男人,不是罗哥的同事陈工吗?」「那是骗你的。如果不是被你看见,谁愿意告诉你我和罗哥之间的事?」「那原来又是怎么一回事呢?」「那时我还没有下海,我姐悄悄的跟我说,打工没有出头之日,还不如跟她一起下海,做小姐卖屄算了。这样一年下来,至少也有好几万。我说我恐怕不适应男人。姐说有什么不适应,做小姐,可以和各种各样的男人做爱,很爽的,比老公做爽多了,不信试试。」「我当时笑了笑,既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我当时的心情,是既有些想,又有些怕。」「我姐于是就对我说,先不要出去站街拉客,而是与相熟的男人做一做,从心理上先适应一下。」「我说我刚来不久,哪里有认识的男人呢?」「我姐想了想,说:『如果你不嫌弃,就和罗哥先搞一搞吧。他很会做的,每次都把我搞得很爽。』我连说『不行,罗哥是你的情人,我怎么可以和他在一起。』姐说:『怕什么?他又不是我老公。大家不过是朋友,在一起玩玩而已。

  要不,今晚就让他跟你睡算了。』我一听脸就红了,不可置否地摇了摇头。」「那天晚上,我姐与罗哥做爱时,故意大声地叫床,说『大鸡巴,搞得我好爽唷』之类的话。我知道那是我姐故意叫给我听的,心里就有些想了。」「说实话,因为我长得比我姐漂亮,人又年轻,对男女之间的性关系还是很敏感的。其实我从平时罗哥看我的眼神中,也感觉到了他或多或少对我有意思,只是大家碍着面子不便说而已。从我这边说,我对罗哥并没有什么反感,只是不好意思罢了。当时我刚来,又是与他们同住一屋,晚上他们两人在布帘那边做爱的那种动静,也勾着我的欲望。在此之前的一天,他刚跟姐做完了,还没有穿衣就下了床,好像是打水洗下身吧,我突然看到他的那个大鸡巴还硬硬的。可我却装作没有看见,翻过身去。」「三姐跟我说这话后的第二天晚上,吃过晚饭后,姐故意当着我的面对罗哥说她要出去买东西,让罗哥晚上陪陪我。」「我一听脸就红了。罗哥到是很大方的笑了笑,对姐说:『你放心去办你的事吧。幺妹就交给我了。』我姐朝我暧昧地做了一个怪相后,关上了房门,出去了。」「罗哥于是朝我笑了笑,便坐到了我的床边。我知道要发生什么事情了,心里一跳一跳的,有一点慌。」「罗哥说:『幺妹,放松点。罗哥其实很喜欢你,只是没有机会亲近你。罗哥会好好待你的。』我朝他一笑,低着头,没有做声。」「罗哥于是拉住了我的手,将我一把搂进他的粗壮的臂弯里。我立即就感到了一股男人的强壮力量,多时没被男人爱抚的身子,一下子就软了。」「罗哥埋下头来吻我。我闭着眼,心里很紧张,但身子仿佛不听使唤似的任他所为。罗哥的热气在我脸上吹拂着,那种带着烟气的味道很有男人的特点。」「罗哥见我依了他,便伸手隔着衣服来摸我的奶子。我的奶子很敏感,一会儿奶头就翘起来了。」「罗哥的手又伸到我的下面,隔着裤子摸我的阴部。那时,我的下身已经被他挑逗得有点湿了。我在不知不觉中张开了双腿,盼望着他进一步的更猛烈的举动。」「罗哥亲了我一会儿,便将我整个身子抱起,让我坐在他的大腿上。他则坐在床边上。这样,我们两人便搂作了一团。」「罗哥开始解我的衣扣。我的胸部很快就露出来了。他一下子就叼住了我的奶头。我则死死地抱住了他的头。我心里跳得厉害,有点爽,又有点慌乱。我不想让他看我的脸,我甩甩头发,故意让乱发遮住我的脸。」「屋里静静的。我被他弄得下身湿湿的,淫欲横流。」「罗哥自己解开了他的裤子,然后握住我的手,往里放。我不由自主地伸手去摸他的下身。」「我发现他的鸡巴已经在裤裆里硬硬的翘起来了。我握住了他的鸡巴。好大呀。我在心里惊呼。」「罗哥有些憋不住了,一翻身就把我压在了床上。我们又抱在一起亲吻。这一次,我张开了嘴,让罗哥的舌头进了我的嘴里。」「我的衣服很快就被罗哥脱下来了。罗哥又起身脱自己身上的衣服。我光着身子,躺在床上,红着脸,对他说,『把灯关了吧。』罗哥看我一眼,笑了笑,顺从了我的意思,随手将灯关了。」「我知道我已躺在了一个男人的怀里。这个男人又解除了我的乳罩。当他伸手脱我的三角裤时,我想要他了。我配合着抬了抬屁股,那个小小的遮羞布便从我的腰间飞了出去。」「罗哥的手指伸进了我的阴道里。我『啊』的爽叫了一声。心情非常激动,也非常复杂。我紧夹着两腿抗拒他,却又非常想让他插进去肏我。」「不一会儿,我的骚水就流出来了。」「罗哥知道我已发情,一翻身就把我压在了他的身下,那条大鸡巴也随即插进了我的湿热的小屄里。」「屋里立即回荡起男女肉体相撞的啪啪声,在他一进一出的抽插中,我感到了从未有过的爽,不由得哼出声来。那种偷的滋味真是让人爽死了。」「罗哥于是又来吻我。我抱住了他的脖子,一边与他接吻,一边将两条大腿盘上了他的腰间,希望他插得更深一些。」「我的淫水不断地被他的鸡巴带出来了,我哭着叫道:『流了……我流出来了……罗哥……』罗哥说,『不管它,让它流。快点用力,用力夹我。』我于是伸直了腿,用力夹罗哥,阴道里的肌肉一跳一跳的,不久,我就被搞得高潮,喘着气,两腿不断地在床上乱蹬着。」「正当我们干得起劲的时候,我姐拿钥匙开门进来了,而且还打开了灯。那时,我正抱着罗哥,张着两腿,享受着他在我体内射精时的那种快感,我爽得几乎快要昏过去了。」「我姐虽然平时比我还骚,夜夜都要男人搞她,可现在她却终于见到了我在男人面前的淫相了,丝毫不亚于她。」「我还是有些不好意思,把脸转向了床里边。罗哥从我身上下来,对我姐说了句:『正爽着的,你怎么这么会赶时间。』我姐不理他,却笑着对我说:『幺妹,感觉还好吧?』我没有理她,只是红着脸,朝她笑了笑。」「我姐没再说什么,而是走到她自己的那边,在床上睡下了。罗哥知趣的从我的床上下来,裸着身子,跟了过去。不久,我就听到从那边传来两个人的做爱声。」「第二天,我起来,主动买了菜,做饭,想回报一下姐姐和罗哥。」阿娇说到这里停住了,「哎」地一声,叹了口气。

  (3)我问:「你与罗哥第一次发生关系,是你到深圳来了多长时间呢?」阿娇想了想,说:「大概一个月左右吧。」「这么说,只一个月的时间,你就不再是良家妇女了。」「孤男寡女的在一起,这也是人之常情。」「那么,你们后来,有没有做过做呢?」我问。

  「当然有过。男女之间,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我和罗哥后来又睡了几次,我姐才叫罗哥把我介绍给陈工。」原来如此。难怪阿娇平时对罗哥那么好。里面还有这么多的历史背景。

  阿娇说:「其实,说穿了,我姐一开始也没想到让罗哥上我,而是要他直接介绍人给我。可罗哥却对姐说,反正幺妹是要脱裤子让别人搞的,不如先让他上了,占点便宜,这样以后我有什么事情,他也好出面关照我,因为两人毕竟有肉体关系了。我姐想想也对。就这样我姐才来做我的思想工作,晚上故意出去,让出机会来,让罗哥上我。」妈的,原来这里边还有这么多的弯弯绕绕。

  我问:「那后来,你和酒店男孩好上了,罗哥看着,心里难道没反应吗?」「那有什么?罗哥并不想霸占有我,而且还有我姐在他身边,他也不可能霸占我。他知道做我们这一行的女人,一般都会有几个长期来往的相好。」说到这里,阿娇揪了我一下:「如果都像你这样的吃醋,那我们这些人还活得了吗?」「那你与其他男人建立了朋友关系后,还和罗哥做爱吗?」「还做。但机会不是很多。」阿娇很坦然:「一方面他不是天天过来,另一方面,即使他来了,还有三姐在身边。所以,他想要上我,也并不那么容易。」我问:「你和他,最难忘的一次,是什么时候?」阿娇想了想,说最令人忘怀的,是她姐后来回老家探亲那次,两人就像夫妻一样,在一起过了一段日子。

  阿娇说,那一阵子,天气很热。第二天夜里,刚开始的时候,两人还是各上各的床。阿娇半夜里醒来,听到男人的呼吸声,望着空荡荡的屋子,想起了自己阅历过的一个个的男人,忽然有一种欲望在体内泛起。

  阿娇情不自禁地下了床,绕过大布帘,走到姐夫的床边坐下来。

  看到他那一身强壮的身体和壮实的肌肉,她的心怦然而动,浑身燥热骚动起来。

  她有些不能自持的伸出手去,放到了他的背膀上……罗哥从朦胧的睡梦中醒来,发现她坐在自己身边,松散着长发,两眼充满着柔情蜜意。于是坐起身,一把将她抱在怀里。

  半夜坐在自己的床边的行为本身就说明阿娇此时想要男人。事实上,三十多岁的罗哥不也对他的这位妹妹充满了欲望吗。

  他向剥蒜皮似的剥下了她身上的粉红睡衣,两个人一起滚到床上……她开始感受这个男人的重压,那是一种发自体内的快感。在男人的身下,她仿佛又一次听到了姐姐与罗哥在床上粗重的做爱声。然而此时,那声音却是来自她的喉咙,来自罗哥的阳具插在她阴道里,一进一出的猛烈撞击……背着姐姐,让罗哥干自己的偷情行为和乱伦行为简直是太刺激了。不一会,她的阴道里便淫水淋淋。她开始不顾一切地扭动着身子,抱着男人享受再享受,要了还要。而这个强壮的汉子,在床上给她带来了无尽的快乐,一次又一次地将她领上了高潮……那一晚上,她躺在罗哥怀里,让他一连搞了她三次。

  随后的几天,两人便一直睡在一起。

  两人的这种性关系,一直维持到姐姐从老家返回。

  我问:「那你跟罗哥的这种关系,陈工知道吗?」阿娇说:「他不知道。我们的保密做得很好。」罗哥后来将陈工介绍给阿娇做情人。陈工经常过来看望阿娇。在陈工面前,她总能表现出与罗哥是一种正常的朋友关系;而且陈工每次过来之前,则总是先打电话给阿娇,告诉她自己的行程。就在三姐回家的那段日子里,她虽然与罗哥睡在了一起,但只要是陈工要来,罗哥也会在他到来之前溜出去,到外面的公园或街上转一转,以避开见到陈工。所以直到现在,陈工也不知道罗哥与她的真实关系。

  我问:「那酒店男孩呢?」阿娇说:「他更不知道了。他独来独往的,跟罗哥根本就没有什么交往。」我问:「你对酒店男孩那么痴心,那罗哥对他就没有什么看法?」阿娇说:「有也得忍着。我又不是罗哥的什么人。两人充其量只是一种性伙伴关系。」阿娇于是又讲了一件事。

  那一天晚上,外面下着大雨,东门的路上行人匆匆,也没有人过来嫖她。罗哥特意做好了饭菜,又习惯性地拿出了一瓶白酒。

  阿娇说她那天晚上没有喝,罗哥一个人却喝了很多。也是凑巧,阿铭的电话打过来,阿娇与他在电话里聊了一会。那天晚上阿铭的单位里有事,也过不来。

  后来,罗哥借着酒劲,对阿娇与阿铭交朋友的事情说了许多带着醋意的话。

  阿娇没有反驳他,知道他有点醉,便扶他上床休息。

  那一晚,阿娇自然而然地便与罗哥睡到一张床上。

  罗哥与她做一次,便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阿娇有裸睡的习惯,第二天清晨醒来,两个人情不自禁地,又抱在一起搞了一次。

  许多内地去深圳开放城市做皮肉生意的小姐,其私生活其实是很随意很混乱的。她们把「情」和「性」分开很清楚。「情」不可以随便得到,而「性」却可以是随处都有,而且过得很坦然、很快乐,是一般人用一种「概念」所无法理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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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五章 肉欲补偿

  (1)阿娇在跟我讲她和罗哥的偷情故事时,我们是睡在床上的。讲到她和罗哥的动人处时,两个人免不了抱在一起,滚在床上干一番,发泄一通,直到后半夜才睡去。

  虽然阿娇讲的是她与罗哥的事,然而,她却在不知不觉中让我提高的警惕。

  因为我与阿娇的姘居,在客观上对罗哥的偷情也是一种妨碍。难怪他每次见到我时,都是那种不冷不热的表情。

  第二天早晨,阿娇光裸着身子,还没有穿衣服,仿佛想清楚了什么事似的,忽然对我说:「要不,你也去玩一次我姐吧。算是我对你的补偿。」我说:「开玩笑。那不是乱伦吗?」阿娇不以为然道:「什么乱伦,你又不是我的真老公,也不过是我的一个情人而已。」「可我平时见了你姐,对她是一点感觉都没有。」「那是我在家里,你不敢吧!过两天我出去,腾出机会,也让我姐好好陪陪你。」「你姐愿意吗?」我问,心里有点跃跃欲试。

  「在这个圈子里,你千万别把这种两性关系看得太重。大家只不过是逢场作戏,寻找一点乐趣,玩玩而已。再说,她对你的印象也一直不错。」我忽然感觉阿娇说的话有点道理。

  大家天南地北的来到深圳,机缘巧合地相识一场,性趣相投的相欢一场,然后又会在未来的一个什么时候分手而去,因缘从此而尽。所以,及时行乐,「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便成了娼妇们普遍遵从的处世哲学。

  一想到阿娇在性生活上的如此开放和混乱,我和阿娇的情缘,最终能够走多远呢?

  「花开花落,曲尽人散,是自然界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我心里反反复复地念着这句话,惆怅无限。

  (2)过了两天,我正在杂志社上班,阿娇果真打电话给我,说她要陪一个姐妹去一趟惠州,可能要在那边耽搁两天,要我下班后到她姐那里吃饭,并告诉说已经跟她姐说好了,让她姐这两天在家里招待我。

  我问阿娇去惠州干什么。她说没什么大事,只是陪一个朋友去玩玩,朋友辞工了,这两天没事可做,所以想让她陪着出去散散心。

  听到阿娇这样说,我也没往深处去多想,便说那你在外面小心点,钱财和身份证都要放好。她笑着说知道了。

  下午快下班时,三姐果真打电话给我,约我晚上到她那里去吃饭,话语里充满了期待的神情。

  晚上,罗哥没有过来。三姐招呼我吃完了晚饭,没事时两个人一起坐在床上看爱情电视。

  「幺妹到惠州去干什么?而且一去就是两天?」我好奇的问。

  「她的一个朋友约她去玩哟。」三姐敷衍道。

  「朋友?男的?女的?」我问。

  「当然是男的。」我一下子就警觉起来:「是那个酒店男孩阿铭吧?」三姐问:「你怎么知道?」我说:「这不明摆着吗?要说男朋友,除了我以外,她现在不是只和阿铭在来往吗?」三姐诡秘的一笑:「就算是啰。」「那她为什么不对我明说呢?」「这还不明白,她是不想伤害你嘛。」「可是我知道了,心里不是更难过吗?」「幺妹走的时候,再三嘱咐我把你招呼好。你看她多关心你。还不知足。」三姐暧昧地笑着。

  我笑笑:「他们为什么要去惠州呢?」三姐说:「那个男孩子的老家在惠州。听说他这次是回老家去和父母亲告别的,他好像在深圳呆不长了,要去别处发展。」「是吗?为什么?」「不知道。只是听幺妹这么说。具体是什么情况我也不清楚。」可能是他要离开深圳了,阿娇念及与他之间的感情,陪他再开开心吧。我这么想。

  可是一想到此时,阿娇正和酒店男孩在一起开心,我心里就有一种说不出的酸楚难过。

  一边与我恩恩爱爱,一边又暗中与阿铭来往,这样的女人,靠得住吗?

  然而我能够放弃她吗?回答是不能。她的青春与性感,让人割舍不下;她的妖艳与淫荡,让人欲罢不能。爱与恨同在的这种矛盾让人心里十分憋气、郁闷。

  我忽然产生了一种强烈的心理冲动,希望找一个对象发泄一通。

  「对她的行为难道不能报复一下吗?」我这样想着,忽然觉得应该对她的三姐有所行动。

  我非常清楚,姐妹两个人的性格和思想并不一样。妹妹阿娇重感情而不重金钱,而姐姐则是只要有钱,什么人上她都可以。

  「三姐。」我轻轻地呼唤了她一声。

  「嗯。」她答道,用眼瞟了我一眼,仿佛有所明白似地坏笑了一声。

  「罗哥今天怎么没有过来?」「他上工地了。这个星期恐怕都不能过来。」「那你想不想他?」「想他有什么用。男人嘛,也还是要以赚钱为重。」「可是女人也要有人陪啊!」我这样挑逗她道。

  姐姐似乎有所了解,笑了笑,说:「今天晚上有你陪,就够了哟。」想不到她比我还直白,没有一点转弯抹角。

  「不知道幺妹他们今天晚上回不回来?」我试探着问,想从姐姐嘴里弄出点情报来。

  「不会回来。」三姐说,阿娇临走时告诉她,两人要在惠州住两天。

  「看来他们的交往还真的很深。」我感叹道。

  「他们在一起多久了?」我问。

  「幺妹从岗厦转到东门来做小姐不久,两人就认识了。」于是,三姐又告诉了我一些阿娇与酒店男孩过去交往的情况。

  (3)从三姐的嘴里,我得知以前,在大多数情况下,酒店男孩下了夜班都会过来找她。有时就在这里过夜。两个人你贪我爱的,在床上交媾淫乐时非常的放肆。

  那时他们还和三姐住一间屋子,有时就当然三姐的面赤身裸体的做爱。由于阿娇的年龄比阿铭还大几岁,所以两人实际上以姐弟相称。每次做爱,阿铭都要在床上把阿娇弄得舒服了,爽透了,再不想要了,自己才射精。这一点,让阿娇对他的表现非常满意,也是舍不得放弃他的一个重要原因。

  我对三姐说:「其实,我也是每次都把阿娇弄得很爽。不信你可以问她。」三姐笑道:「这我当然信。阿娇也把你的事情告诉过我。她对你当然也很满意。不然,怎么会答应跟你来往呢?」「那她有没有跟你说,在她心里,哪一个更好?」「当然是你啦。你长得又帅,又有才华,赚钱又多,而且性格也成熟,又讨女人欢心。相比之下,阿铭除了年轻,在这些方面就不如你。所以,幺妹找人,当然也是想找靠得上的啦。」「那她为什么要脚踏两只船呢?」我不解地问。

  「人嘛,总是有感情的。她现在虽然跟了你,可与阿铭之间的关系又怎么能说分就分得开呢?」想想也是这个理。毕竟他们相好是在阿娇认识我之前就发生了的事情。

  「但她这样就跟着他跑到惠州去,对我好像也不公平吧。」我有些委屈道。

  「有什么不公平?其实认真说起来,还是你抢了人家的宝贝女人呢。」三姐说:「再说阿铭与幺妹在一起的时间也不多了,你又何必计较这一时呢?幺妹迟早都是你的人。」三姐劝解道。

  听了三姐的话,我心里似乎多少有了一些宽慰。

  两人正说着,三姐的手机响起,原来是她的老熟客要来嫖她。我于是独自回到阿娇的屋里休息。

  那天晚上,我本来是想在三姐身上发泄一下,寻找一种心理平衡的,可后来两人说着说着就把话题转到阿娇与阿铭身上了,弄得我没情没绪的,连一点做爱的欲望都没有。

  三姐后来又打电话过来,说要我过去陪她,可我却装作没听出她的意思的样子,在阿娇的房间里,独自一人睡去。

  (4)老实说,我非圣贤,但我懂得利害。佛说「舍即是得」。我要的是阿娇,而非她的姐。我深知攻人者,攻心为上。为让阿娇今后在心里上总觉得亏欠我的,我不能上她的姐。我任她与阿铭跑到惠州去鬼混,也任她与罗哥偷情,但所有这些,并不是说我无能,而是一种智慧的舍弃,总有一天,等她玩够了,就会重新发现我,真正回归到我的怀抱。因为她知道我是有机会上她姐而主动放弃的,是一个既能容忍、又有定力的真君子。

  第二天,我一觉睡到十点钟才醒来。阿娇和阿铭出去还没有回来。想给阿娇打个电话问候一声,但又觉得不妥。她又不是没脑子,想回来自然就会回来,不想回来我就是再怎么催她也没用,只能让她瞧不起。

  我打算中午还是在她姐家吃饭,然后去一趟华强北,看看有什么新近推出的笔记本电脑,然后回杂志社写稿子。

  我在三姐家吃饭,顺便向三姐问起阿娇与陈工的事情来。我说好像一直都没有看到陈工的影子,只是听说有这么个人。

  三姐说,陈工后来与阿娇断了来往的原因,主要是陈工回老家探亲的时间比较长,大概有一个多月时间,而那时酒店男孩正好天天来找阿娇。与陈工相比,阿铭年轻、漂亮,花钱又大方,说话又讨女人喜欢,身体素质也好,每天晚上都把阿娇搞得高潮不断。阿娇对他自然是日久生情,难舍难分了。

  有一天,阿铭在这里,不巧的是陈工中午也从老家过来了。吃饭时,阿娇故意坐在阿铭身旁,帮他夹菜,甚至替他喝酒。

  吃过饭后,陈工还没有要走的意思,阿娇却和阿铭双双出门了。阿娇的这些举动,明白不误地向陈工传递着一个信息,那就是她阿娇有了新人,希望陈工不要再将她记在心上。

  阿娇与阿铭出门后,三姐便对陈工劝解说,阿娇很喜欢现在这个男孩,要他想开些,另寻相好。从那以后,陈工便再也没来了。陈工对男女之间的性事是个看得很开的男人。

  我虽然是这个事件的局外人,但站在第三者的角度看,似乎有点同情陈工,觉得阿娇有点重色轻友,忘恩负义。然而欢场上有句老话:「戏子无情,婊子无义」,大家既然都是逢场作戏,陈工又没有对阿娇承诺什么,回家后也没有消息给阿娇,阿娇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再到深圳来,在这种情况下,作为一个在男人堆里混日子的小姐,当然也有重新选择男友,另寻新欢的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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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六章 特别纪念

  (1)阿娇与酒店男孩从惠州回来后,精神上有点闷闷不乐,在她姐家里坐了好长时间,两人不知说了些什么话。当她得知我并没有在她离去之时睡她的姐,刚开始还一脸的不相信。因为在她看来,男女之间发生性行为是很正常的事情,并没有什么高尚卑贱之分。但她姐证实了我的行为。这使阿娇对我另眼看待了。

  在没人的时候,她悄声对我说:「我没有看错你。」正如三姐所说,阿铭果真是要去上海发展事业了。

  我问:「为什么非要去上海呢?」阿娇落落寡欢地说:「为什么,因为你抢走了他女朋友,让他很失望啊!」我笑了:「是吗?我怎么一点都没有感觉到?」「你当然没有感觉到。因为你是冷血动物!」「我不明白。」「你想想,中秋节后,我从老家回来的当天,他跑到我这里来,在走廊上那样挽留我,我还是跟你去了你那里,他不伤心吗?后来,整个十一黄金周,你都在我这里霸占着我,他一次亲近我的机会都没有,他不痛心吗?再后来,你干脆租房子买家具,和我天天泡在一起,进进出出还跟我手牵着手,有说有笑的,他远远的见到了,不灰心吗?」阿娇的一番话,句句是实情,说得我无言以对。

  阿娇说阿铭早已感觉到她已将感情转到我身上,知道他自己没戏了。但他也是个有品味的人,他没有选择打打杀杀,而是默默的离开。也正因为如此,才让阿娇的心里对他负有一种愧疚感。

  「我既选择了你,我也不会后悔。」阿娇说:「但你也要体谅我与他之间的感情。不要让我太为难。」阿娇说到这里,眼睛也有些湿润了。

  「所以,情场上失意,商场上得意。」阿娇继续说:「因为他现在的顶头上司是他的哥们,已在那边铺好了路子,承接了一家四星级酒店的管理业务。而他是整个管理团队的核心成员,为了事业的发展考虑,不能不去的。」阿娇用纸巾擦着眼睛道。

  她回来的那一晚,我们在床上做得很热烈。这种热烈,在阿娇那一方来讲,有一种在外面偷情而回家对老公进行补偿的味道;在我这一方来讲,则是一种老婆出轨,遭老公报复的感觉。

  (2)有一天,阿铭打电话给她,希望临别时与她留个纪念,提议与她一起拍一次双人裸体写真照。

  阿娇接电话时,我正在旁边。阿娇很坦然,将这个事情告诉了我。征求我的意见是去还是不去。我想了想,既然别人主动退出了竞争,答应一次也无妨。何况两人早就发生过肉体关系,又何必那么绝情呢?

  阿娇对我的想法很是欣赏,笑着说:「对,我总算没有看错你。」「摄影师是谁?」我问。

  「是一位香港人。」阿娇介绍说。他是阿铭的一位好朋友,经常在深港两地来往,做些广告公司的摄影生意,也是一位很有品味的男人。不然,她也不会答应与阿铭在外面随便拍这种赤裸裸的照片。

  我想看看写真照的拍摄过程,提出要与她一同前往。可是阿娇不同意。说那样的话,她和阿铭都会感到不自在。

  我理解,这是他们两人的秘密世界,别人不应插足其间。

  (3)阿娇是坐的士去的。那天阿娇在家里换上了那件透明的红肚兜,外面用一件宽松的外套裹着,脚下蹬着高跟鞋。进入拍摄现场后,阿娇又在化妆室描了眉,擦了眼影,抹了口红。

  临出门时,我将一个容量为16GB的USB递到阿娇手里,说:「把你拍照的那些照片全部拷贝到这个优盘里,带回来给我看。」「就知道你想看别人,变态。」阿娇笑着将优盘接过去,放进了她随身携带的小包里。

  「我是在这里等你,还是回自己的宿舍呢?」「在……你回宿舍去吧,啊!乖,明天等我的电话。」说完踮起脚,在我脸上吻了一下。

  「不,就在这里等你回来。」我耍赖道。

  「不好。拍完了,万一阿铭要过来睡,大家碰到一起都不好……」阿娇拒绝道。

  我知道,这一晚,她是属于他的了。

  (4)那一晚,我没有睡好,满脑子都幻想着阿娇与阿铭在床上疯狂交媾的情景。

  直到第二天下午,阿娇才打电话给我,约我下了班过去,和她一起吃晚饭。

  顺便把笔记本电脑带上,看她的照片。

  我不知道她昨夜是怎么度过的,但我再次见到她的时候,她的精神已显得很疲劳。依我的好奇心,我是想知道他们昨天是怎样度过的,但我一字未提及她与阿铭的事情。我希望让它对我而言,永远是一个谜。我也希望,阿娇的这一页人生,快点翻过去。

  阿娇默默的把USB交到我手中,轻轻的说:「你自己看吧。我出去买点东西。」阿娇走后,我打开笔记本电脑,将USB插进去,屏幕上立即就显示出二百多个大尺寸图片文件。

  用图片浏览器阅读这些文件,发现不仅有正规的摄影作品,而且还有中间的换场时的工作照。

  摄影师是一位地道的香港人。长发披肩,一件T恤衫,一条大裤衩,一副艺术家的放荡不羁的样子。

  正式拍摄时,在场的人只有三个:阿娇、阿铭、摄影师。整个房间里非常安静肃穆,光影下的华彩和黑暗中的空虚,给人十分诡异的感觉。

  一块红色的幕布,中央摆着一张长条沙发,一束光影从上直射下来,照在沙发上。

  第一幅:阿娇披散着长发,赤身裸体的裹着一条白色的大浴巾,下面光着小腿和双脚,靠在沙发上,对着镜头微笑着。

  第二幅:一身白色礼服的阿铭坐在她身边,阿娇然后将自己的身子靠上去,将头贴在他的胸口。

  第三幅:阿娇的屁股坐在阿铭的怀里,双臂搂着他,与他搂在一起亲热。

  前面是两个人的热身,此后,阿铭便暂时退出了镜头,写真拍摄正式开始。

  第一阶段拍摄,阿娇独自一人,在沙发上或倚,或坐,或躺,或正,或斜,或伸,或缩对着镜头做了不少的动作。从工作照上看得出,场内除了摄影师偶尔指点两句,场面安静之极。

  在第二阶段拍摄时,阿娇轻轻地打开了裹在身上的大浴巾,露出了自己曲线优美的胴体。

  想象得出,那时的场上男人都屏住了呼吸,灯光下的她太美丽了。

  阿娇挺着胸乳,对着摄影镜头,开始摆出各种诱人的姿势,以表达女性生命的完美和对男性渴望的欲念。她最后甚至张开双腿,用纤纤玉指抚摸自己毛茸茸的阴部……到了第三阶段拍摄时,阿铭再次出镜了。

  他身上只有一条白色的三角裤。我终于看到了他的雄壮的躯体,甚至看到鼓鼓的下身。我这才明白阿娇为什么对他恋恋不舍。

  阿娇仰起脸,闭上眼睛,让阿铭吻她。他们的唇碰到了一起,长长的吻……阿铭然后又吻她的粉颈和耳根,再向下,一直吻向她的胸乳和腋窝……大光圈的专业级相机不停地连续拍照,忠实地纪录着这对情侣的情感。

  阿娇开始躺下,让阿铭吻她的平坦光滑小腹和圆润白腻的大腿。

  阿铭一边吻她,一边用手揉着她的一对丰隆高翘的奶子……男人的手掌抚摸奶头的特写……阿娇的脸开始红润起来,她的身子在阿铭的手里也变化扭捏起来,呼吸也有些急促……阿娇充满着期待神情的美眸特写。

  她一甩长发,开始坐起身,主动吻向阿铭年轻的胸脯,并一直向下吻到了他的阴部。

  她的细手指拉下了他的三角裤,将他的阳具握在手中亲吻(特写)。

  一边吻,一边醉眼迷离地不断瞟着他(特写)。

  摄影师从不同的角度快速地拍着……他们开始搂抱在一起,阿娇同时张开了两条大腿,让阿铭的肚腹与自己的肚腹相贴……男女两人性器官即将相连的特写。

  非同寻常的事件就要发生了,我的心跳开始加快起来。

  他们终于一同倒在了沙发上,阿娇将阿铭拉到了自己的胴体上,只有发情的女人才会这样主动……当她做着这一切的时候,我知道,在她的精神世界之中,已经忘记了我的存在。

  阿铭火红的龟头开始在她的两片小阴唇旁边摩擦起来……摄影师不动声色地拍下了一张两个人阴部相亲的大特写。

  阿娇粉红的阴唇上,已经有些湿润的闪着亮点。

  阿铭开始将膨胀的阳具往她湿淋淋的阴道里插入。

  第一张,龟头正在挤进去;第二张,阿娇微闭着眼,嘴张成一个圆形,我想她是在轻轻的呼唤……再往下来,两人便如两条发情的水蛇一样缠在一起,他们不停地变化着各种性交动作和姿势,十分地忘我、陶醉、沉溺,照片一直跟踪拍摄到阿娇高潮,随后是阿铭的高潮,抽出阳具,在她的小肚子上射精为止。

  看着自己的女人与她的前任情人如此忘情地做爱,我心里涌起一种说不出的滋味。

  后面的照片还有一些期间的花絮:

  他们手拉手的走在五彩缤纷的大街上的背影;他们在一家餐厅里用晚餐,阿铭在桌旁搂抱阿娇的腰,阿娇与阿铭亲吻的侧影……(5)那天夜里,直到很晚了,阿娇才回来,手里提着一个大袋子。

  「你去哪里了,这么半天。」我问。

  「去东门啦,给你买宵夜。」阿娇说。

  「是吗?有什么好吃的?」「你看嘛,都是你喜欢的。」但我看到,她的眼睛红红的,里面仿佛含着泪水。

  「你刚才……碰到他了?」我问。

  「是。」「你们在哪里?」「在儿童公园里坐了坐。」「他什么时候走?」「后天吧。」「那……我明天就不过来了。等他走了后,再说吧。」我说着站起了身,准备回宿舍去。

  见到我要离开,阿娇上来从后面一把抱住了的腰,将脸儿贴在我的背脊上,拦住了我的去路:「不,你不要走……」「可是,你这样……叫我怎么受得了……」「我没有什么,女人都是这样的,一会儿就好了。」(6)那一夜,我虽然没有离开阿娇,但我们彼此的心情都太沉重,各自睡去了。

  第二天,我回到杂志社上班。在半路上我就理顺了思路,先暂时离开阿娇一段时间,对她这样的多情女子,自己还是不要陷得太深,先看看再说。

  不料,似乎是感觉出了我的心思似的,十点钟的时候,阿娇给我发来一封短信:「强哥,我已经失去一个,难道还要我再失去一个吗?真心爱你的阿娇。」对那个酒店男孩那么的依依不舍,却回过头来对我说这样的话,是不是有点虚伪呢?我这样想。最后决定暂时不要理她。

  但这封短信确实又充满着温情,充满着信任和期待。这让我有点为难。

  快下班时,阿娇再次打电话来,让我晚上到她那里去吃晚饭,说她特意为我做了一顿好吃的。阿娇知道我好吃,只要有好吃的,什么事都行。她也总是用这一招来讨好我。

  其实我很清楚,并不是我从阿铭手里夺走了阿娇,而是阿娇在万般无奈的情况下,放弃了阿铭。也正是这样,她的内心,才显得如此的痛苦,而我也没有任何与情敌争斗后的胜利感觉。

  (7)下班后,我还是去了她那里。两个人之间绝口不再谈论酒店男孩的事。

  阿娇似乎很疲劳,吃过饭后也不出去,将身子歪在床上看电视。

  这一夜,我没有动阿娇,只是把她拥在怀里安慰着她,让她在平静的气氛里安然睡去。

  看着她熟睡的美丽的脸蛋,我想我与她之间的情意,恐怕是难以长久了。因为她对男人的泛爱,我不知道我们之间今后还会发生什么不愉快的事……(8)第二天早晨,阿娇病了。事实上,应该说是当天夜里她就病了:先是四肢无力,不想吃东西,躺在床上,睡又睡不安稳,半夜里便发烧了,脸烧得通红,望着我,两眼直直的流着泪。我问她想要什么,她不想说话,只是摇头……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跑到东门的大药房去给她买了退烧药。回来后,从床上将她拉起来,让她软弱无力的身子靠在我的肩膀上,然后用温水喂她吃了药,又让她躺下休息。

  阿娇看了我一眼,没说什么,只那么微微一笑,便闭上了眼睛。

  我知道,她这病主要还是从心头上来。她失去了一个爱她的人,她痛苦,她麻醉,她放纵,她堕落,皆因由此而起。

  直到下午快天黑的时候,她才重新醒过来。

  「如果你放不下他,就去上海找他。OK!」我轻轻的说。

  阿娇摇摇头,表示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可是你这样,让我也难过。」阿娇勉强地笑了笑:「我会好起来的。」「你一直都在哄我。」「你放心。这次,我不会再骗你。」她说。

  「你会忘记过去吗?」「会。我并且会跟你好好的过日子。」「那你喊我一声。」「老公……」声音那么轻,却那么真诚。

  但是我也知道,不仅仅是阿娇有病,其实连我自己也病得不浅。

  我为了一个美丽的小娼妇,浑浑噩噩的过日子,弄得心力憔悴,把自己的身心也折磨得不成人样。

  我坐在阿娇身旁,看着睡去的她清丽的容貌和妙曼的胴体,我想我真的爱她吗?如果有一天,她想嫁给我,我会愿意娶她吗?我想我很难回答。我与她的结合,彼此所需的,只是对方的「性」,和建立在「性」基础上的那么一点相互愉悦与信任的「情」而已。很难进一步去谈什么男娶女嫁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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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七章 裸体摄影

  (1)酒店男孩去上海发展后,我们的姘居日子似乎平静了许多。没有了外人的打扰,我们仿佛真成了一对夫妻。

  有时论起来,人与人能否在一起,真还是要有点「缘分」才行。深圳数百万人口的城市,许多人都与我擦肩而过,茫茫人海,我却夜夜与这样一位风情万种的小姐相拥而眠,不是「缘分」是什么?

  阿娇在生活上其实是很会照顾男人的。比如说她的四川特色的烹调手艺就不错。我很喜欢吃她做的饭菜,那种麻辣感觉,很开胃。

  晚上,我吃过饭后,总想躺在床上看一会儿电视节目。这时,她总会帮我拿过一个枕头放在我的背后,让我的背部更舒服一点,然后再去收拾碗筷。这些小事,说起来没什么大了不起的。可这也说明阿娇在感情上,对我是认真的。真要做一个家庭主妇,也是合格的。

  由于我的存在,阿娇每晚总要比其他小姐早一点收工。然后我们一起上街,去吃一种四川风味的小吃——「麻辣烫」,然后再带一点生活用品回来,烧水洗澡,说说笑笑的一起上床睡觉。

  我和阿娇,都是如狼似虎的成年人,本来也是由性而生乐,由乐而生情,如今两个人真的每天睡在一起,赤祼面对,肌肤相亲,自然少不了交配。大多数情况下,我们一夜要搞两次——一次是上床后,一次是起床前。

  我承认,在与阿娇姘居的日子里,我的性欲变得比其它任何时候都强烈。我想这可能一半是由于阿娇本人对我的性吸引,另一半则是我对她与那些男人保持来往的嫉妒心。也有人把这种嫉妒心称为「绿帽情结」。

  平均算下来,阿娇每天要和十几、二十个男人上床。可以说与男人交配是她一天中最主要的事情。阿娇的个性因此也变得风情万种。不论在什么场合下,只要我伸出胳膊,将她的肩头揽在怀里,她便会仰起头来,含情默默地望着我,有时还会轻轻的嫣然一笑。

  当我低下头向她的红唇求吻时,她便会闭上眼睛,伸出胳膊搂住我的脖子,将身子软软地贴在我身上,丝毫没有任何羞涩的感觉。这就叫天然尤物,是专为男人而生的天然尤物,一般的女人根本做不到的。

  与阿娇做爱,有时也说几句特别出格的话。因为阿娇生肖属狗,所以有时,我一边狂操她,一边笑骂她是条发了情的骚母狗;而她也一边搂着我的脖子,一边骂我是条骚公鸡(我的生肖属鸡)。两人就这样一边对骂,一边操,而且是越骂越爱,直到大汗淋漓,高潮而至。

  阿娇身上总有一淡淡的茉莉花香,发情时下面的骚水也特别多,特别是在高潮来临时,总抱着我的屁股,一边拼命地向自己身子里挤压,一边摇晃着脑袋,喘着粗气,急促地叫道:「啊,快点搞,搞深点,搞死我……」那样子十分的香艳淫荡。

  有时,阿娇的生意好,被男人搞得太累时,夜里一上床便闭上了眼睛。我也不忍心打扰她,让她睡。毕竟是自己养着的女人,在用她的身体的同时,还要爱惜她的身体。

  可是,有这么一个小美人赤身裸体地睡在身边,自己下面的小兄弟当然经不起诱惑而硬得难受,于是自己只好跑到床尾去睡,希望尽量避免她对我的诱惑。

  睡在阿娇的脚头,一开始只是想回避来自她的胴体对我的诱惑,但却往往被她白白嫩嫩的小肉脚所激动。因为她的小肉脚玲珑剔透,刚好被我拳拳一握,而且脚趾上抹着艳艳的红蔻丹,非常性感。有时我不由得会伸出舌头舔她嫩嫩的脚心和圆润的脚指头。而她在这时则会发出一种内心的欢笑,从床的那头爬过来搂住我的脖子。女人都光着身子搂住我了,我也不由得压上她的身……我们就是这样,有许多次都是先由回避开始,到脚交,再发展成正式交媾!

  (2)酒店男孩去上海一个星期过后,阿娇告诉我说,那个给她拍写真照的香港摄影师从香港过来了,并打电话给她,想约她单独在香格里拉吃顿饭。阿娇将此事告诉我,征求我的意见:「去?还是不去?」这件事叫我一时难以回答。我以一个男人的精明,当然知道那个摄影师约她出去,并不仅仅是吃顿饭这么简单的事情。但到目前为止,也看不出他有什么恶意。我想,在这件事情上,我也不能太小气,去与不去,还是由阿娇自己决定为妙,只要她对我忠诚即可。

  那天阿娇让我在家里等她,她自己则按时赴宴。不论摄影师说什么,或向她提出什么要求,她都不会当场答应,而是回来告诉我,征求了我的意见后再回复他。

  阿娇说我是她最可信赖的人,是她的靠山。这让我有点感动。

  阿娇赴约前,在家里化了个淡妆。素面直发,柳眉俏肩,直版裤,高跟鞋,干净利落,完全没有半点风尘女子的形象,浑身散发着非常清纯美丽的气息。

  那天直到晚上十点,阿娇才回来。然后告诉我,原来摄影师请她吃饭,是想请她参与拍摄裸体艺术写真照。并给了她一张名片,上面写着香港×××人体艺术摄影家……阿娇说,摄影师一直都不知道她是卖淫小姐,只知道她是酒店男孩的情人。

  阿娇问他是怎么跟酒店男孩认识的。他说是因为经常往来深港两地,住在他的宾馆里。

  摄影师也问了阿娇做哪一行。阿娇告诉说她是一家广告公司的业务员。

  摄影师心直口快,说想请阿娇做他在深圳的女朋友。他说她很美,从她跟酒店男孩的关系上看,也很懂得男女之间情趣,所以他很喜欢她。

  阿娇模棱两可地笑了笑,既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他。

  阿娇告诉我说,两人吃完了饭,摄影师本还想请她去一家的士高舞厅跳舞,被她拒绝了。阿娇知道他心怀鬼胎,所以回来将此事告诉我,征求我的意见。

  我问了一些与拍摄有关的问题。阿娇告诉说那位摄影师经常给香港的一些品牌内衣厂商拍商业广告,所以总有一些模特儿围着他转,但大多数模特儿除了风骚外,没有什么内在的涵养,所以他说他看上了阿娇,希望她能与他配合,做他的模特。

  我拿着摄影师的名片,看着上面印着的「人体摄影艺术家」几个字,琢磨着其间的含义,对阿娇说:「如果是这样,那就先拍一次不露三点的内衣写真照,看看效果,也试试他的才气。全裸写真的事,以后再说。而且,即使拍摄全裸写真,我也必须在场才行。」阿娇想了想,点头答应了。

  (3)那一天,我和阿娇约好,我去杂志社上班,阿娇去拍内衣广告,完事后给我打电话。阿娇一边化妆一边点头答应。

  那天她特意穿了一件一字领的露肩装,露着好看的锁骨,下面也是一条低腰露脐裤,脚蹬一双黑高跟鞋。

  望着她三寸金莲的性感小脚,我有些犹豫了:去见摄影师,她为什么要穿得这样性感?如果摄影师调戏她,依她的风骚的天性,能守住自己吗?

  一想可能会发生的事情,我一把搂住她的细腰,有些激动的说:「不行。我要先干你一次!」阿娇花枝乱颤地笑道:「怎么?我还没去呢,你就吃醋了。」「你打扮成这样,我怕他受不了会当场把你上了……」「我恐怕不会让他那么快得逞。」她春光明媚地回眸一笑道。

  「这么说,过段时间,你还是要准备让他上了?」我追问道。

  「你说呢?」她手握眉笔,调皮地回头嫣然一笑道。

  「不行。我憋不住了,现在就要你!」「哎呀,刚搞好的,又弄坏了。晚上,晚上再给你啊!老公乖!」她笑着哄着我道。

  这骚婆娘,一定是有什么心事了。但反过来一想,她守不住自己又如何?她也是一个成年人了,有自己的自由,难道我真要跟着去做她的监护人吗?

  想到这里,我也无话可说了。临走前,我还是将那个8GB的优盘交给她,嘱咐她要将拍摄的全部照片都复制回来给我看。她爽快地答应了。

  (4)那一天,我虽坐在编辑部的办公桌前,可心却飞到了阿娇身上:她究竟在做什么?他们进行得怎么样了?顺不顺利?摄影师有骚扰她吗?或者,她对来自男人的挑逗,有反抗吗?

  下午5点,快下班时,阿娇打电话给我,说她可能没时间赶回家做饭了,叫我在外面吃了。晚上她回来再和我一起出去吃宵夜。我问她拍照的事是否顺利。

  她说还没有完,但是进行得很顺利,并不像我想象的那样困难。

  听她在电话里说话的语气和声调,十分的明亮快乐,我于是放心了。

  由于白天老是想着阿娇的事,思想走神,工作效率不高,当天要改完的稿子没有完工,所以,乘阿娇没有回来,干脆在办公室加个班,等阿娇回家后再动身回去不迟。

  (5)晚上九点,阿娇的电话又打过来了:「喂,老公,你在哪里?」「我在办公室哟。」「吃过晚饭没有?」「还没有。」我故意哄骗道。

  「快回家吧。」「你回来了?」「是。刚到。看到你没有回来,不知你在干什么。特意打个电话问一声。」她柔柔的说。

  「好,好。我过一会儿就完了。完了就马上回来。你吃过饭没有?」「我和摄影师吃过一点点。等你回来了我们再一起出去吃宵夜,好不好?」「好,好!」看来她和摄影师之间的关系,虽然关系融洽,但至少现在还没有完全越界。

  我关上桌上的台式电脑,从柜子里取出自己的笔记本电脑,与其他还在加班的同事打了声招呼,便走出了办公室。

  (6)到了我和阿娇的住处。她正在做房间里的卫生。看到我去了,立即迎上来,在我脸上亲了一口。

  但是眼前的阿娇,与早晨我离开她时,虽然还是那套装束,发型却已变了一个新模样:头发染成了酒红色,高高地盘在头上,在脑后挽成一个结,露出白白的脖颈,十分的风骚。

  「哇,好漂亮的发型。」我赞美道。

  「是吗?」阿娇笑道:「真的很漂亮吗?」「是啊。」我再看她下面:一对白白的裸脚伸在一双酒红色的高跟鞋里。那双鞋我从未见过,是一双新的。

  「谁送的?」我故意这样说。

  「哪有人送,我自己买的。」阿娇支唔道。

  「快,把优盘给我,看看你是怎样拍的。」「不,一起去吃了宵夜,再回来给你看。」「你去把宵夜买回来,我在家里等你。OK……」「讨厌!让人家一个人去。」阿娇无奈,从她的皮包里找出优盘,却握在手里不给我:「想看吗?」「当然。」「不给。」「我打死你!」说着便扑上去抱住了她。

  「好好好。」阿娇在我怀里扭着身子,笑道:「那你答应我一件事。」「说,什么事?」「看了别吃醋。」「好,不吃醋。」阿娇将优盘递给我,顺便在我脸上吻了一下,道:「我就不陪你了。」阿娇说着,转身出去了。

  嘿嘿,先看了你今天是怎样拍的照片再说。关上门,打开电脑,将优盘插进USB接口,用ACDSee看图软件打开,屏幕上立即跳出一百多张图片来,全是阿娇的情趣内衣写真照。

  (7)看得出拍摄的地点,是在一栋装修豪华的别墅里。

  第一张照片,阿娇直立着,站在窗帘前,将整个苗条的身材表现在镜头里。

  还是那件半透明的一字领装,却故意拉斜了一些,露出右边的锁骨和圆润的肩头来,显得极其性感。阿娇的面部对着镜头,那神态有点儿喜悦又有点儿羞涩的感觉。

  第二张照片,是阿娇一手插腰,一手撑腿向前弯腰的镜头。镜头向下,正对着阿娇的前胸。透过一字型小衫,可以看到她的两座丰隆的乳房,尤其是乳房中间的乳沟,那神秘的阴影充满了诱惑,而薄薄的小衫紧贴着里面的两颗小乳头,让人浮想联翩。

  咦,早晨穿上的乳罩怎么没有了?什么时候脱的?我想。

  照片的时空其实是跳跃而不连贯的,在拍照的过程中,她与摄影师之间作了哪些交流?有没有肌肤之亲?比方说那条乳罩是谁提议脱掉的?是她,还是摄影师?又是怎样的过程呢?

  再往下,第三张照片,是镜头的进一步下移,直接拍照阿娇白白的肚腹。高清晰的镜头,仿佛像一个人的眼睛在色色的盯着她深深的肚脐眼和下方稀稀的细毛。

  这张照片有点大胆了。我看不到阿娇此时的表情,但我知道,她一定也感到了镜头正对着她那里,而且很受刺激。

  镜头再往下,是阿娇伸在高跟鞋里的小脚。那双脚没穿袜子,白白的脚背,隐隐的显现几根淡蓝的毛细血管,那么的性感,惹人怜爱。

  再往下一张,又是阿娇的上半身的一个中景照。只见阿娇的背部靠着墙壁,一只手臂向上举起,从后面抱住自己的头,从而故意露出她的腋窝儿来。而她那双媚眼,则对着摄影师,流露出一种渴望与挑逗的神情。

  仅这几张照片,就看得出摄影师是在极力地表现阿娇的风骚和性感。整个过程,不知到底是阿娇在勾引摄影师,还是摄影师在挑逗阿娇出轨?

  再往下,是房间的另一个地方,他们好像去了卧室里。

  这是阿娇正在卧室里脱去下面长裤的镜头。照片上,阿娇的上身依然是那件一字衫,而下面则是她的透明三角裤和半遮半掩的圆滚滚白屁股。

  脱掉外裤的阿娇,又在将手从两则的胯部插进自己的三角裤里,仿佛要脱下它的意思。那裤边已经拉到了肚子的下方,有几根阴毛已经露了出来。而她的一双媚眼,很迷人地向镜头笑着。

  然而她并没有真正脱掉三角裤。随后是阿娇向浴室走去的背影镜头。空空的小衫里,是香艳的胴体,下面是赤裸的双腿和双脚。

  阿娇站在浴室的门口,转身对着镜头的一个回眸,暧昧地一笑。

  花洒的热水细雨般地淋向阿娇的头发、肩膀、前胸和后背。

  被水打湿了的小衫贴在皮肤上,隐隐约约勾勒出了两乳的双峰形态,高高翘起的两颗乳头,贴在湿湿的小衫上,活色生香。

  阿娇转过身去,对着镜头,将小衫从肩上脱下一半,露出了脖颈和斜俏的香肩与后背,十分的好看。而她的脸蛋开始红润起来,那眼眸里流露出一种极其迷茫、渴望与挑逗的神情。

  阿娇小衫下方,露出的圆润的大腿和半截圆圆的屁股。

  阿娇穿着拖鞋的双脚的特写镜头。

  接下来的画面,是阿娇弯着腰,笑着用双手遮掩着自己赤裸的下身,极力回避着,不让摄影师拍照的镜头——他们仿佛在互相的逗闹。摄影师好像要拍她更隐秘的地方,而她不让。

  随后的画面,是阿娇用一条浴巾裹在自己前胸,赤脚走出卫生间。

  再往后,是赤身裸体的阿娇斜躺在床上,只用一条大浴巾掩住双乳和肚子,却故意露出双肩和双腿在外,引人向往。

  再下来的一张,是阿娇裸背朝上,胸乳朝下,并张开两腿,将小圆屁股高高的翘起,完全是一副准备受媾的姿势,原先搭在身上的那条大浴巾被抛弃一旁。

  这一姿势,被摄影师从各个不同角度一连拍了好多张,仿佛抓住了机会一般。

  (8)正看到这里,阿娇笑嘻嘻地开门走进来。

  「拍得怎么样?还可以吧?」「骚!」我笑着答道。

  阿娇笑道:「你才骚。这么好的照片,居然说骚!」「为什么一开始要洗澡?」我问。

  「摄影师说了,用热水冲洗过的皮肤,灯光一照,拍起来细腻滑润,有光泽感。」不过,说句实话,摄影师拍的照片还真有点技巧。事先说过了不露三点,照片上确实没有露。虽然没有露,可每一张都拍得风骚无比,比露的照片更具有挑逗性。

  我继续往下看。后面的照片是阿娇全身赤裸,上身只穿一件丝质的红肚兜,下身是细得像带子样的丝质丁字裤穿过她的股沟,连阴毛都若隐若现。再下面,是阿娇更香艳的照片——一件半透明的情趣内衣笼罩着阿娇的胴体,两只乳房的上半截裸露在外,下身是一条只能遮住了阴部的小内裤,白白的肚腹十分迷人。

  「你换衣服的时候,他在跟前吗?」我好奇的问。

  「在。」「那他不是把你浑身上下都看到了?」「是啊。」「他没有什么非分之想吗?」我又问。

  「想也是白想啰。」阿娇应和道。

  「老实讲,他对你有没有非礼?」我轻声问。

  「没有。」阿娇同样小声地回答。

  「那他想吗?」「当然想。」「那他怎么能放过你?」「我让他……摸了一下。」「摸哪里?」「当然是……摸两只乳房啰。」「还摸了哪里?」「还摸了……腰和屁股。」「还摸了哪里?」「还摸了……哎呀,不要问那么多嘛。」「摸你下边了吗?」「没有,真的没有。」「是吗?你真的没有让他摸?」「是呀。他是想摸,可我一转身,逃脱了。」我想那是不可能的。如果摄影师真的想上她,她哪里逃得掉。

  那一天,阿娇与摄影师之间是否真的像她说的那样,没有发生什么事,对我而言,永远是一个谜。

  (9)那天晚上,我们睡在床上做爱,当我刚脱掉她的底裤时,她下面就已湿了。

  阿娇的表现很主动,比平时疯狂得多,一连高潮了好几次。

  我知道,这都是她与那个摄影师在别墅里借拍照而调了一天情,却得不到性满足给闹的。

  事后,她告诉我说,摄影师真的相信了她是广告公司的业务员,并希望她能够抽空学学公关礼仪和美容化妆方面的技能,他想有机会带她去香港发展。

  我知道,这是摄影师送给她的一棵美妙无比的糖衣炮弹,也是向她正式发起进攻的前奏曲。而阿娇,则百分之百的会中弹倒下。

  看来,树欲静而风不止。我又有麻烦了。

  下一步,这位香港摄影师会怎样勾引她呢?我不知道,但暴风雨来临前的那种郁闷气息,开始在我心里慢慢的笼罩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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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八章 色情影师

  (1)一个星期后,摄影师又给阿娇打电话了。他再次约她去拍写真。

  不知摄影师在电话里说了些什么,阿娇有些犹豫。摄影师于是又告诉她,前一次带有试镜的性质,而这一次则是商业行为。五十张一套,报酬是三千块钱。

  阿娇对这个价钱有点动心。

  「可是如果这些照片流传出去,你的名声就完了。」我警告说。

  「我也是这么想的。我对他说了,拍任何地方都行,就是不能拍我的脸。」「他怎么说?」「他说可以。例如通过化妆的方法,改变一下脸部特征;或者戴一个动物面具就行了。比如说小狐狸、小兔子、小花猫的脸谱。」「这还差不多。」我感到问题没有我想的那么复杂。但还是有点不放心:「除了拍照,还有其它的什么条件没有?」阿娇想了想,低下了头,欲言又止。

  我有点急,道:「说嘛。有什么好怕的。」阿娇摇摇头:「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她逗着我。

  「三千块,拍五十张。不可能那么简单。」我说。

  「他……可能……会……」阿娇脸红起来,声音小得像蚊子:「要上我。」「为什么会这样?」我不解地问。

  阿娇答道:「你想啊,他是个男人啊,当然是看上了我,才约我去呀,屋里就只有我和他两个人。我又脱光了衣服,摆出各种样子让他左拍右拍,他一个大男人,见了能不动情吗?他一动了情,在那种情况下,能不想……吗?」我想这可能就是问题的核心了。

  「上一次,他就想上我了。是我心里想着你,要对你忠诚,才千方百计的躲着他,没让他得逞。」「那我陪你去呢?他会怎么样?」我问。

  「不知道。我得问问他。看他同不同意。」「那你先跟他联系联系。他若同意,我们就去。若不同意,我们就算了。赚钱的机会多得很,也不在乎这一次。」「那好。」阿娇说着起身向门外趟去。

  「就在这里打呀。还出去呀。」我不解地问。

  「不,我还是出去打。我怕你听到他……你又吃醋。」阿娇脸一红道。

  过了好长时间,阿娇才返回屋里,脸上飞着羞红,我已猜到她和摄影师之间的大概了。

  阿娇脱掉了脚上的拖鞋,上床来,柔柔的偎在我怀里,眼里充满了爱意。

  「怎么了?」我问。

  阿娇望着我的眼睛,悄声道:「他说,两人光拍照是三千块。」「那要是……做了呢?」我追问道。

  「做了就加一千块,一共四千块。」「那你怎么回答的呢?」我柔柔的问。

  「看在钱的份上,老公……」阿娇欲言又止,但她的意思已十分明白。

  阿娇是按照卖淫的思想去考虑问题的。这还能让我说什么好呢?因为对一个卖淫女而言,让男人上自己,只不过是一份工作而已。

  「那好吧。你自己小心点。」我有些失望的说。

  「那你还和我一起去吗?」她见我不高兴,小声问道。

  我有点犹豫,没有做声。对于偷窥她与别人偷情的事情,我似乎已疲倦了。

  「那,还是像上次那样,我把照片拷贝后带回来给你。」她提议道。

  「好。」一想到她又要去和别人干那事了,我心里一酸,那种所谓的「绿帽情结」一下子涌上心头,一个翻身,就将她压在下面,两个人的唇吻在了一起。

  不知怎的,那天晚上,我和阿娇两人都很激动。阿娇搂着我的背脊,一边受媾,一边「啊」、「啊」地叫床;我则伏在她身上,让硬硬的阳具在她的阴道里猛烈地抽插,两个人的小肚子还发出「啪」、「啪」的撞击声。

  这一夜,阿娇连连三次高潮。

  (2)约定的时间到了。周末的下午,阿娇的手机响了,是摄影师打来的。阿娇临走时,里面故意没戴乳罩,衣着也特别透露性感,低腰裤露着她的小肚脐眼和白肚皮,仿佛要从她的细腰上脱掉下来似的。

  「好看吗?」她在我眼前转了一圈。那对跳跃的乳房正对着我的鼻子。我能感觉到那两个乳尖正在突突的翘起。

  「好看。」我红着脸,喘着粗气道。

  我知道阿娇为什么如此打扮。她是想试试自己对摄影师的魅力到底有多少。

  这种将目标物勾引到手的欲望,不论是男女,向来都是激动人心的。

  「要不……」阿娇欲言又止。

  「什么?」我两眼开始充满红红的血丝。

  「要不,我就让你先上一次?去去火?」她盯着我说。

  「别逗我。我可是真忍不住了啊!」「老公,别这样,人家这是去工作的,不是找情人。」听她这么说,我心里好受了些:「早点回来呀,不要太晚了。」「知道了,老公。」「有事给我打电话。」「好。」「我要你亲我一下再走。」「好!」阿娇上前来,搂着我的头,在我脸上亲了一口。当她刚要放开我时,我却抱住了她的腰肢,将嘴伸向她衣服里那翘起的乳头。

  「哎呀!你要死!」阿娇的乳房受到攻击,花枝乱颤道。

  知道留也留不住,我放开了阿娇。

  阿娇旋即转到了门边,向后转个身,又不声嘱咐道:「乖乖的,在家看电视啊,等我回来。」我无奈地朝她笑笑。望着她消失在门后面的靓影,心想未免有些惆怅。

  (3)这次的拍摄地点还是在她上次去的那栋别墅里。

  我一直在房里等她归来。但是很晚了,她却一直都没有消息。

  午夜十分,我的手机突然响起。

  「喂?」「是我。」阿娇压低声音说。

  「你在哪里?」我隐隐约约听到了背景里有男人的声音。

  「还没有完,你不要等了,先休息吧。」「不行。你一定要回来。」电话里的声音停了一会儿,又传来了阿娇的柔声:「那好吧。可能还有一会儿。」「不管什么时候,你都要回来。」「好。不说了,先挂了,他过来了。」阿娇说着便挂断了。

  我放下电话,分析着此时此刻的阿娇在与那个摄影师在做什么。阿娇刚才说「他过来了」是什么意思?阿娇打这个电话一定是乘他不在身边时打的。那他与阿娇到底发生没发生性关系?如果发生了,他们做了几次?阿娇好像很听从他的摆布。

  (4)那一晚,直到凌晨两点,我才听到外面传来的高跟鞋的碎步声。

  阿娇悄然开门进来,头发被风吹得乱乱的,一副很疲倦的样子。

  她进门时,我已躺在床上,屋里依然亮着小红灯。

  「怎么回来的?」「打的。」「我已经给你烧好了热水,快去洗洗,看你累的样子……」阿娇将手袋丢在桌上,转身出门去洗脸脚。

  我起身,从她的小包里找到了那个优盘,随即插入到笔记本电脑里。

  画面出来了,统计数字显示,一共有三百七十几张,全是高清晰的裸体写真照,甚至还有她与摄影师的做爱照片,看得我热血沸腾。

  不一会儿,阿娇进来,关上门,径自躺上床去。

  「你也早点休息吧,明天再看不迟。」她瞟了我一眼,关心道。

  我也上了床,顺便把笔记本电脑带到床上。

  阿娇躺进了我怀里:「老公,我想先睡一会儿。」「那我看,你睡。等一会儿再叫醒你。」「好。」阿娇说着便闭上了眼睛,沉沉地睡去。

  (5)一手按着键盘,一手摸着阿娇的胸乳,真是一种惬意的享受。阿娇的睡衣里面完全是空的,没有乳罩,也没有三角裤,这让我的手可以自由驰骋在她的胴体上。

  两颗乳头还是那么的翘着,而下面的阴部则潮湿着……「嗯,老公,不要弄我……」阿娇嘴里虽然这么说,身子却没有拒绝我。

  「喂,你好色唷,居然跟他拍这种淫秽的照片。」我故意这么说。

  「没有啊。他说这叫『行为艺术』啊。」「这叫『行为艺术』吗?」我抠了一下她的小阴唇。

  「啊!是。」「那我们也『艺术』一下,好吗?」阿娇睁开眼,微微一笑道:「真的很想吗?」「是。看你跟别人那样,我受不了。」阿娇伸手一摸我下面:「呀,真的很硬了。」「都是你害的。快安慰我一下。」「怎么安慰呢?」「就讲讲你们是怎么开始的?中间做了哪些事,最后又怎么样,再刺激我一下。」阿娇笑笑说:「真的想听?」「当然。不然我怎么等了你一夜。很担心你的哟。」「老公,真的谢谢你这么关心我了。」「那你跟他是怎么做的嘛,怎么去了这么长的时间,到现在才回来?」阿娇于是来了精神,向我讲述了她与摄影师之间的一切经过。

  (6)阿娇说这次的拍摄地点,改在深圳水库附近的一栋别墅里,不是她上次去的那个地方。

  摄影师还是那副模样:长发披肩,一件T恤衫,一条大裤衩,宽大的脸庞,鼻子上架着一副大眼镜。

  阿娇说,她对他棱角分明的个性形象十分欣赏。

  阿娇是打的去的。下了车,在摄影师的引导下,进入别墅一楼的大厅。她发现,在场的不只是摄影师本人,还有一位助手,好像是他的徒弟,很听他的话。

  「我们开始吧。」摄影师拿着相机说。

  「我们怎么做?」阿娇问,当着第三者的面,有点不知所措。

  「你随便做什么,越娇艳越好,越性感越好,越勾魂越好。我只是抓拍。这样拍出来的效果会自然一些。」摄影师这样解释说。

  他的徒弟拉上了房里所有的窗帘,并打开了室内所有的灯。阿娇猜他大概只有二十来岁,但为人做事却已经很成熟。

  阿娇明白似的对那位助手婉尔一笑,将手腕上的小包递给他,随即站在窗帘边摆了一个姿势,并向摄影师抛去一个媚眼。摄影师立即对焦,按下了快门。

  拍了几张,阿娇有些适应了。她的镜头感很强,这是一种天生的素质。摄影师很欣赏她这点,说她是可造之才。这让阿娇信心对自己大增。

  一楼的客厅铺设着暗红色的实木地板,非常的豪华。阿娇甩掉了脚上的高跟鞋,光着脚,先是坐在沙发上,摆出各种撩人的姿势。

  拍完了沙发上的一组照片,她站起来,开始一件件地脱掉外面的衣服。脱一件就对着摄影师的镜头做一个勾引的动作。

  最后,当阿娇身上只剩下乳罩和肚子下方一块小小的遮羞布时,她便裸露着光洁的胴体,在客厅的木质地板上躺下去,伸展着四肢,摆着各种撩人的姿势动作,让摄影师站从上方俯拍她的全身——特别是她的胸脯,她的小肚子和她的大腿。她每摆一个姿势,每做作一个动作,摄影师就拿起相机拍一张。镜头有全身的,也有局部的,更有一些面部、乳房、肚脐、腋窝、屁股、脚趾的特写镜头。

  在地板上拍了好一阵,阿娇有点累的,站起来,赤脚在房里走了几步。

  摄影师示意她可以上楼了。阿娇问楼上是什么?摄影师回答说是铺了羊毛地毯。

  阿娇于是一边上楼,一边在楼梯上继续做着动作,上几步一回头,还故意翘起屁股,露出大腿内侧的私处,让摄影师尽情地拍照……而她则从上往下,看到跟在身后的摄影师裤裆里的那根东西已经翘了起来。

  她没有做声,却有些得意。

  (7)楼上是起居间和卧室,在灯光的照耀下充满着温馨的气息。

  阿娇赤脚踩在厚厚的羊毛地毯上,脚心感觉十分的享用。阿娇随即便在卧室里,摆出更加大胆放荡的姿势来。

  阿娇解掉自己腰间最后一丝遮羞布片,并将它拿在手中,向摄影师挑逗地晃了晃,又扔给了他的助手。

  她赤裸着白光光的胴体进入了卫生间。

  摄影师随即跟了过去,站在卫生间的门边,镜头一刻也没有离开过她。

  从花洒中喷出的细密的温水,洒在她光滑的肌肤上,细长的脖颈,翘着的双乳,平坦的小腹,神秘的阴部,修长的大腿,娇小的美脚,无不充满了生命的活力和性诱惑……闪光灯在不停的闪耀。

  阿娇似乎故意诱惑摄影师似的,将手伸向自己下面毛茸茸的私处,一边不停地摸弄,一边向他抛去骚淫的媚眼。

  我听到这里,想象得到摄影师裤裆里的鸡巴肯定是硬得不行了。

  在阿娇的照片里,我确实看到了许多张水珠儿喷溅在阿娇的胸脯、肩膀和背脊上的特写,非常的美。

  冲完澡,阿娇顺手取了一件浴巾将自己的胴体裹住,光脚趿拉着拖鞋来到卧室。

  那浴巾松松的,上面只遮住了她的两个高耸的乳头,两只丰乳形成的深深的乳沟吸引着室内的两个男人的视线,摄影师和他的徒弟都醉在了她的色相之中。

  她站在床边,将手臂向上举起,向后拢着长发,故意露出腋窝里的细毛。

  闪光灯闪了一下。

  她用脚甩掉拖鞋,半依半靠在床上,将浴巾风骚的打开一半,一对洁白、坚挺、饱满的大奶一下子弹了出来,在胸前轻轻地颤动。

  闪光灯又闪了一下。

  她开始用手抚摸自己白洁的大奶。不时的把一对奶子搓揉得变了形。

  闪光灯接连闪了几下。

  她用手再将浴巾向下拉了一些,让它半遮半掩自己的下身和大腿,露出白腻平滑的小肚子。小而深的肚脐眼,稀疏而黑亮的阴毛若隐若现……闪光灯又闪了几下。

  她张着两条迷人的大腿,一会儿揉捏自己的两只大奶子,一会儿又伸向自己下面的私处,同时用一种渴望的眼神勾引着室内的两个男人……闪光灯不停地闪烁……浴巾彻底打开,阿娇的整个胴体尤如一个曲线优美的葫芦,妩媚地躺在浴巾上面。

  闪光灯闪了几下。

  阿娇的一只小手风骚地伸向了自己的阴门,开始在两个男人面前玩弄起自己的大阴唇和小阴唇……我从照片上看到了她的手指在拨弄自己粉色的小阴蒂……手指开始伸进阴道里(特写)。

  阿娇半闭着一双媚眼,嘴唇微张,轻声哼哼着:「啊……」阴道里慢慢的有一些液体浸出来,沾在了她的手指上,亮晶晶的(特写)。

  阿娇说,这时,摄影师将相机递给他的助手,让他继续拍,自己则开始脱衣服,然后向卧床走去。

  阿娇说此前她已经作好了与他交媾的心理准备,而那时的她,也已经有了些渴望。面对即将上床的这个香港男人,阿娇向他抛去一个媚眼,并向他暧昧的一笑。

  随后,阿娇与摄影师双双搂在了一起,两人四目相对。

  阿娇突然发现他的背后居然有一条龙的纹身。这对她来说简直是太刺激了。

  她用抹着红趾油的小手抚着那条张着血盆大口,吐着长舌的黑龙,爱不释手。

  他们的双唇终于吻在了一起,并互相探索着对方(特写)。

  阿娇迷离着双眼,醉红着粉面,陶醉在他的热吻中(特写)。

  不久,摄影师就将她放倒在床上,分开她的两腿,伸出舌头舔她的毛茸茸的下身。阿娇很配合地用手向两边掰开小阴唇,露出小小的阴蒂来让他吮吸……助手不动声色地坐在床边,一张张地拍。

  床上的阿娇脸蛋越来越红,呼吸越来越急促,不时地发出一两声啊、啊的娇喘声,头不停地在枕上向两边甩动……不久,摄影师就脱掉自己的底裤,露出了他的大阳具(特写)。

  阿娇望着那条大阳具,黑黑的美眸里充满着渴望和期待(特写)。

  摄影师一边将阿娇的一条腿扛在自己肩上,一边将粗壮的阳具插进了她的阴道里……「啊……」阿娇长长地、也是舒服地叫了一声。

  摄影师一开始并没有大动,而是抱起她的小脚,吻起她的擦了红指油的小脚趾。这令阿娇感到十分的爽朗。

  摄影师的手放在她的小肚子上,一个手指摸抠她的阴蒂。阿娇从喉咙中发出一声莺莺的淫叫。

  摄影师的嘴从她的小脚向上慢慢的移动。他每吻一下,阿娇就莺莺的叫一声床。

  最后,摄影师终于爬下去,将她的胴体搂住,一进一出地大动起来。床上一白一黑,仿佛两条龙纠缠和扭打在一起。

  「啊……啊……」阿娇喘着气,伸出两条手臂搂着摄影师的背脊,让他拼命地干她。

  两个人不时地变化着交媾的姿势。屋里静静的,只有两个人性器交媾处发出的啪、啪的节奏声以及阿娇喉咙里「嗯」、「啊」的叫床声……「说,你爽不爽?」摄影师在床上喘着粗气问。

  「爽……」阿娇气喘嘘嘘道。

  「说,想不想当着别人的面做?」摄影师又问。

  「啊……想。」阿娇向助手瞟了一眼。

  「真是个骚货。」摄影师说道。又问:「是不是骚货?」「是……骚货……啊……大力点……插深点……」摄影师粗大的阴茎在小小的阴道里进进出出,一些白色的淫浆被带出来,流到屁股上(特写)摄影师加快了抽插的频率和力度:「说,是不是母狗?」「是……母狗……再大力点……啊……搞死我……」「我肏死你……」「啊……我要你插,插深点……」阿娇两条腿开始不顾一切地在床上乱蹬了起来。显然,她的性高潮来临了。

  「啊……我要射了……啊……」摄影师双臂抱住阿娇的头,压在她的身上喊道。

  「射!射进去!我要你……射进去!」阿娇疯狂地喊道。

  摄影师又狠狠地抽插了几下,躺着不动了。一股白浆随即从他的阳具里喷射而出,直灌进阿娇的阴道深处……随着摄影师阳具逐步地缩小,当他抽出他的阳具时,一股浓浓的精液从阿娇红红的阴道口流出,沾在她的大腿和屁股上……摄影师从阿娇身上滚落下来,伸手摸了一把她湿淋淋的阴部,然后将沾满阴液的手指插进她的小嘴里。

  处于极度兴奋之中的阿娇淫荡地伸出了自己的舌尖,接住了摄影师体内射出的阴液……(8)阿娇说,自她一见到摄影师的面,一看他对自己的眼神,就意识到他今天的所谓人体写真拍摄只不过是个幌子,而与她交媾做爱才是真正的目的。

  阿娇说在拍摄过程中,阿娇与摄影师做了两次。第一次是在卧室床上;第二次是在浴室里。当阿娇与摄影师在床上交媾达到高潮后,摄影师便将阿娇抱进了浴室里冲洗。他们在那里又一次很放荡地互相调情。摄影师然后用自己的手指为阿娇服务。

  助手坐在卧室里,没有进去看到他们是怎样做的,但显然是可以听到从浴室里传出的阿娇淫荡的叫春声。阿娇说,后来,她出来时看到那位助手脸红红的。

  阿娇说,本来她是想回来的。可摄影师要留她过夜,她那时还没有拿到钱,所以只好答应他了。

  但是天黑以后,她开始想我了。就像一个在外玩累的孩子有了归家的念头那样,还有那么一丝儿的背叛我的内疚感。于是在他们三人出去吃夜宵时,阿娇借摄影师上洗手间的机会,偷偷给我打了那个电话。

  快到午夜时,他们又回到别墅里。阿娇的手被摄影师牵着,两人来到了主卧室。

  阿娇是敏感的。她从摄影师的眼神中知道他又想要她。阿娇那时的心里,又有一种豁出去的想法,两个人打情骂俏的互相脱着对方的衣服,再次上了床。

  那个助手没有再出现。他也有一间房,独自一人去睡了。

  我从笔记本电脑里看到了一些后来的场景。照片忠实地记录下了这次的交媾的过程。这一次是以自动拍摄的方式,从一个偷窥者的视角,拍下他们从调情到交媾的全过程。

  但阿娇说这些照片并不是全部,有些照片摄影师拍了,但由于画面太过淫秽了,没有复制下来。

  我问为什么。阿娇说主要是怕我看了受不了。

  我问那些都是什么内容。阿娇说主要是对她的阴部的特写。

  我说那有什么呢?我不是天天看她的阴部吗?

  她笑着说,并不是平常的特写,而是她和摄影师两人性器官在一起交配时的情景,有几张还是两人高潮后从她阴道里面往外流着精液的特写。

  只是听她这么一说,我的阳具一下就硬了。自己的情人竟与别的男人上床,而且如此的淫荡,怎能不激起自己的欲望呢?

  但阿娇说后来这一次跟他做,并没有什么快感,因为心里一直想着我,所以并没有前两次那么投入。只是抱着摄影师,让他压在自己身上发泄一通而已。

  「他厉害吗?」我问。

  「还行。」「什么叫『还行』?」「他在健身房练过,做起来有点力气。」「那你喜欢吗?」「有点。」我不再说什么。阿娇看出了我的一丝不快,忙爬上我的身:「老公,不要这样嘛。他在我心目中,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客人而已,你才是我的好老公。笑笑,快笑一个。」「你真会哄人。好了。我不吃醋。快睡吧,今天你够累的。」「我要你抱着我睡。」阿娇撒娇道。

  「好,老公抱你啊。」说着便一抱搂住了她的腰肢。阿娇也将一条大腿搭在了我的肚子上,感觉我不能离开她时,才慢慢的闭上了她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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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九章 宾馆卖淫

  (1)第二天早晨醒来,发现怀里的阿娇香艳迷人,于是便悄悄脱掉了她的睡衣,将她的整个身子都剥光,然后将她压在了自己的身下,又伸出舌头在她的脸上和脖颈舔来舔去的,将她弄醒。

  阿娇见我要肏她,一把抱住了我的背脊:「老公,我要你。」她的反应如此之快,实在令人兴奋。

  我说:「那你把腿张开点,让老公进去。」阿娇张开了两腿,露出自己的阴部。我握着硬硬的阳具,一下子就朝她里面插了进去。

  「啊……」阿娇舒服地叫了一声,眼睛迷离起来。

  没有任何前戏,只说了那么一声,直接就干起来,在许多人眼里不大可能做到。但阿娇可以做到。只要在她的胸部或下身摸她几把,她便会调动起情绪来,让阴道里湿湿的。她天生就是一个床上尤物。

  「啪、啪、啪、啪……」屋里响起两人交媾时性器官相撞时的美妙声音。

  由于只是为了发泄,所以插进去十分钟,我就在她的体内一泻如注了。阿娇想起身清洁自己,可我却搂住了她,不让她下床,让那些精液留在她的体内。

  「留着作个纪念。」我说。

  「不。」我伸出手指,在她的阴道口沾了一点精液,拿到她鼻子跟前:「闻闻看,是什么味?」她笑笑说:「骚味。」我说:「张开嘴。」阿娇张开嘴,我随即便将手指插进了她的嘴里。阿娇眯缝着一双媚眼,撮起嘴,淫荡地吮吸起手指上的精液。

  我笑了,对她的表现非常满意。

  我说:「等一会儿我去上班,你在家,好好休息。今天不许偷人啊。」她笑笑说:「就是要偷人,偷一百个,气死你。」(2)事实上,对于阿娇的生活,我是不可能约束的。酒店男孩的离去,使阿娇的精神变得非常消沉;与摄影师的淫乱,又使她变得放荡,对性的需求也越来越频繁,有时简直到了无所顾及的地步。

  这天,刚吃过晚饭,隔壁阿媚趿着拖鞋,穿着袒胸露背的吊带裙神秘兮兮的跑来,对阿媚耳语了好一阵,又冲我笑了笑。

  「什么事,这么神秘?」我问。

  「好事!」她说,朝我抛来一个媚眼,然后开门出去了。

  当阿媚离开后,阿娇跟我说,阿媚接了一单生意。有两位台湾客人正在东门的一家宾馆里等她们,价钱出得很高,阿媚想邀她一起去做这单生意。我问要多久。阿娇笑着说这种事说不定的,也许很快,也许会在大半晚上。

  我说:「你要去,多加小心。弄不好会遇上坏人。」阿娇笑着说:「你才是我遇到的最大的坏人!」不一会儿,已将自己装扮好了的阿媚又过来邀阿娇。

  阿娇临走时嘱咐我说:「你就在家看电视。等我回来。」我回答说:「好。回来之前给我先打个电话。」阿娇答应了声,便与阿媚出门了。

  (3)不知为什么,那天的电视节目特别没有什么趣味,也许是我的心情不好吧。

  又感到房间里的空气很闷,想出去走走,透透空气。一看时间,才晚上九点,阿娇这会儿也许刚到宾馆不久,不可能这么快回来的。于是关上房门,下了楼,一个人信步走到马路对面的儿童公园散心。

  不知怎的,坐在小小的石櫈上,眼中虽然看着公园的夜景,心里却想到了阿娇的身上。总想着阿娇此时在宾馆里与那些男人的情境。

  那两个台湾人,是一人一房,与阿娇阿媚一对一的做?还是一对二,或二对一的做?是在卫生间做,还是在房间的床上做?是两两分开做,还是四个人合在一起群交?

  一想到群交,那种淫荡的场面立即引起了我的生理反应。

  看一眼手表,已到了晚上十点。按照约定,阿娇回家时要给我打电话的,怎么还没有电话来呢?

  又坐了半小时,等到快十一点时,手机依然没有任何反应。我站起身,往家里走。我想干脆回家,屋面闷,可以坐在凉台上等她。

  (4)当我将钥匙插进锁孔里,打开房门时,我突然看见屋里昏暗的灯光下,床上正滚着一对白光光的胴体——阿娇正光着身子,仰躺在床上,向两侧张着大腿,一个二十多岁的大男孩在上面压着她。阿娇正握住他勃起的阳具往自己的身体里插送。那个大男孩一只手撑着床,另一手则在她的丰隆坚挺的乳房上,揪着她的乳头向外拉。他拉一下,阿娇便浪荡地笑一声。

  床上的两个人被我的开门声惊动了。而我也被这种淫艳的场景惊呆了。还是阿娇反应快,朝我笑着惊呼道:「快关上门!在外面等一会儿!」我连连退出去,随即将房门关上。

  屋外的平台上一片黑暗。我的心也一片黑暗。

  我终于看到了阿娇作为卖淫女的无耻和淫荡。特别是她张着大腿,一边笑,一边握着大男孩坚硬的鸡巴往自己的肉屄里插入的动作场景简直是太刺激了,始终都在我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她不是和阿媚一起在宾馆里向台湾客卖淫吗?怎么和另外的嫖客睡到了家里床上?她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她怎么没有给我打电话?

  (5)大约二十分钟后,房门重新打开,先是阿娇走出来,然后是那个大男孩。他从阿娇身后一溜烟地跑了,脚步极轻极快,象只猫儿一样,一点声响都没有。这让我感到年轻就是好啊。

  阿娇光着脚,穿着性感的高跟鞋,一步三摇地走到我面前,撒娇道:「老公啊,刚才让你受惊了。不好意思呀。」我苦笑道:「没有。是我冲撞你们了。」阿娇笑道:「好啦,回家吧。」我冷冷的说:「屋里太热了,我想在这里凉快凉快。」她关心道:「哎呀,不早了。你明天还要上班,早点休息嘛。」「你累了一天,先回去吧。我再坐坐。」我坚持道。

  阿娇没再说什么,也在旁边的塑料櫈上坐了下来。

  此时的我,是真的不想再回那个屋去了。我忽然觉得那个地方好肮脏。虽然我与阿娇相识也是在这个地方,但我却没有朝三暮四,而是坚守着对她的一片情意。然而她则为了所谓的生意,人尽可夫,刚刚从宾馆里卖淫回来,一眨眼又与另外的男人上床,而且是那么的投入,简直太淫荡了。她一天到晚与男人上床做爱,怎么就没有个够呢?

  「你是几点钟回来的?」我问。

  「十点过了一点。我看你不在家,时间又还早,所以就又接了一个。」阿娇小声解释说。

  「可是,我们不是说好了吗?你回来时给我打个电话,告知我一声。你怎么没打呢?」「哎呀。我刚上楼,还没到家里,在平台上就遇上这个男孩,以前跟他也做过,又是熟客,所以没来得及给你打电话嘛。我是想等他走了之后再打给你,哪知道跟他刚上床,你就回来了。」「是熟客呀,难怪那么投入,在床上有说有笑的。」我故意冷笑道。

  「哎呀,不要吃醋嘛。好,好,我也陪陪你啊!走,回家去吧!让老婆也陪陪你啊!」阿娇笑着说。

  跟一个卖淫女讲贞操,绝对是一种愚蠢而又可笑的做法。我忽然感到,跟她们在一起,就要讲征服,讲占有,讲性能力!

  (6)和阿娇一进门,我就一把抱住了她的腰肢,把她的胴体抛到床上:「你刚才让我受不了了。我要狠狠地干你!」我随即压了上去。

  「哎唷!轻点……我的鞋还没脱……哎呀,你个骚老公……骚鸡巴,啊!」阿娇淫荡地叫喊着,脸上堆满了浪笑。

  剥掉她的上衣,剥掉她的三角裤,带着羞辱和报复的动机,将她的胴体大字摊开,然后压上去。阿娇一开始还想调情,对这种直截了当的操有些拒绝,后来了解了,知道我这是要对她实施「性报复」,便放弃了掐扎,顺从地张开了两条大腿,露出她的阴部来,迎接了我的插入。

  绿帽情结也好,嫉妒之心也罢,总之此时我的阳具硬硬的,与阿娇没有任何前戏,对着那个人见人爱的小骚洞,一插而入,一肏到底。随即屋里便传出两个人肉体相撞时发出的啪啪声,和阿娇遭到蹂躏时的那种哼哼叽叽的叫床声。

  可能是一晚上连续与多个男人做爱的缘故,阿娇下面的肉屄洞有些松,却也淫水淋淋,坚硬无比的阳具插在里面没有什么感觉,进进出出的搞了有二十几分钟,才把精液射进她的阴道里,还弄了我一头的汗。

  在阿娇身上发泄了一通后,心里仿佛好受了些。叹了口气,爬起来,很愚蠢的问阿娇:「老公搞得你爽不爽?」「不爽!」「为什么不爽?」「我知道你是在报复我。」「我恨你,知道吗?」「知道。可我没办法。」「你别说得那么可怜。我刚才明明看到你跟他在一起时那副很快乐的样子。

  那也叫『没办法』?也是『被逼的』?」「那是。假如你有机会,和一个二十多岁的小靓女上床,你不感到快乐吗?

  快乐并不是我的错。你不喜欢看到我快乐,才是错。」阿娇的这番话,却说得我哑口无言。

  人类文明的进步,使人类从群居制逐步走向对偶制、一夫多妻制、一夫一妻制。而卖淫,则将这种文明的进化一下子打得粉碎,让人在一步之间就回到的原始生活状态。

  从我内心深处讲,我也渴望得到年轻漂亮的女人,渴望占有她们的肉体甚至心灵。可当她们公开地与其他男人上床,而且是一个又一个不停地更换着着男人时,从理性上讲,我是不应该再接受她们的。但从感性上讲,我又好像做不到。

  我离不开阿娇。更确切地说,是离不开她的美妙肉体和她对我的这份情义。

  这种内心深处的矛盾冲撞,使我感到既厌恶,又刺激;既反感,又兴奋。特别是在看到她与别的男人赤身裸体,相互拥抱、挑逗着做爱时,就更是如此。

  那是一种极其复杂的感情,既有些愤懑,又有些无奈,嫉妒,酸意,刺激、兴奋、冲动……我不知道该怎样表述我的这种复杂心境。

  「告诉我。你和阿媚在宾馆里与那些男人,是怎么做的?」我问。

  「男人和女人在一起,就那么回事,有什么好说的。」「说说嘛。不然我睡不着觉。」「你就是个醋坛子。还是不说的好。说了你又吃醋。」「好,好,好。这次不吃醋。」「说好啦,不吃醋。」「好。你讲,你们几个人是怎么安排的?」「我和阿媚是分开的。她和那个台湾人在一个房;我和另一个广东佬在另一个房。」「我还以为你们在一起,搞群交呢?」「你总是把我想成很坏的女人,对吧。」「那你和广东佬在房里,做了几次?」「两次。第一次是在卫生间,第二次是在床上。」「广东佬鸡巴大不大?」「广东佬的鸡巴小得很,只是有点硬。」「他会玩吗?」「玩到是会玩,搞得人很舒服。」「你有没有被他搞得高潮?」「第一次在卫生间里没有。刚认识嘛,有点不好意思。但他很会玩,后来在床上又摸又舔的,被他搞得来了两次高潮。」「广东佬没有和台湾仔换着玩?」「没有。做了两次后,好像都累了。给了钱,我们就回来了。」「然后回来,又和那个男孩上床?」「是啊。正想和他过瘾呢,却被你闯到了。」「是不是广东佬把你的欲望搞起来了,又没有彻底满足你,所以回来后,才要再抠仔?」「有一点这方面的原因。下面是有些痒,不找个男人操,哪会舒服?」「一晚上与这么多男人睡,你好骚哟。」「我骚吗?刚才又不是我拉着你搞。是你要搞我的。」「因为我看到你让一个又一个的男人上,心里吃醋上火。」「干我们这一行的,没别的选择。以后这种事还会有很多。你可不要再上火了。」我叹了口气,说:「是,这道理我懂。可就是控制不住自己。」阿娇没再说什么,却搂住了我的脖子。

  我问:「我一天到晚这样吃你的醋,你烦我吗?」阿娇笑道:「不烦。我喜欢看你吃醋的样子。这证明你心里头有我,我感到很幸福。」说着,在我脸上吻了一口。

  说来说去,还是互相理解吧。

  我正这样想着,阿娇笑嘻嘻的伸手摸了下我的下身,惊呼道:「呀,老公,你又硬了,你也骚哟!」「对,我们都骚。一个骚男人和一个骚女人,一条骚公狗和一条骚母狗。不行,我要上你。」「不,不要,啊……你个骚公狗……啊……」我开始舔她。不是吻,是舔。一下又一下的,我故意让舌头上的湿留在她的脸蛋上。舔完了,便一翻身,将阿娇压在底下:「你个骚母狗,今天公狗非玩你不可!」「啊,公狗……老公……其实在我心里,只有你……我感到你才是最好的男人。」「我信。所以我爱你,离不开你。」我一边说,一边将她高高耸起的胸乳,含进嘴里去……外面的月光从窗户里透射进来,照见屋里的床边。床上的两个人缠绵着,也迷茫着,快乐着,也痛苦着,在这个夜晚,两个孤独的人,以一种交配的方式,等待着黎明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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