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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阿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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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遗东门——我和一个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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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章 情为何物

  (1)在上次让摄影师拍了裸体照,并与他多次发生了性关系后,阿娇便开始公开地与他不断地偷情了。后来我从阿娇嘴里,又知道那位摄影师名叫阿标。

  阿标每星期从香港过来一次。过来后便在东门的阳光大酒店或彭年酒店开好房间,然后打电话通知阿娇,前去与他相会。

  阿标很会讨她喜欢。每次过来,都会带一点香港的东西给她,或时装,或化妆品,还送给她一个很漂亮的女式手机。这让阿娇不再有任何理由拒绝他了。

  阿娇每次与他偷情后回来,出于一种变态的好奇心,我总要问一些他们两人在一起时的细节。这已成了习惯。而阿娇也不忌讳,总是将两人在何处见面,见面后如何调情,如何挑逗,如何上床,上床后又如何互相玩弄,用了什么招式,做了多长时间,讲得一清二楚。我特别要求她将阿标如何把她搞得高潮连连的场景讲出来。

  有一次,阿娇与他在阳光大酒店里睡了一夜,第二天早晨回来后,我看到她的手腕上多了一枚玉手镯。我问这是不是他送的。阿娇点头称是,并对我说,阿标想在深圳包她做二奶。

  「你答应啦?」「我要是答应了他,就没有你的份了。」阿娇一边脱衣服上床一边这样说。

  我笑道:「还是老婆想着我。」于是一把将她搂过来抱在怀里:「说,昨天一夜赚了他多少。」「一千块港币。」阿娇一边摸我的鸡巴,一边回答道。

  「那他做了你几次呢?」「夜里一次,早上一次。」「小屄爽了吧?」「是,很爽。」阿娇闭着眼睛:「如果老公现在操我,就会更爽。」那时我还没起床。阿娇一边说,一边在床上张开了双腿,做好了让我插她的准备。她每次外出与男人鬼混了回来,都要让我再干她一次。她说只有这样,她和我的心理才能平衡。

  「我插死你的骚屄。」我一边说一边报复性的把她压在下面插了进去。

  (2)其实,阿娇并不是没想过要阿标包养她。那可是一大笔钱呢?做小姐的出来卖身不就是为了钱吗?但阿娇始终没有答应他的要求。因为她知道,做小姐只是向男人出卖性器官,而做二奶则是向男人出卖了自己的半个人生。那不是她真正的出路所在。何况阿标的真实背景她也并不知晓,两人的语言也不通,生活习惯和情趣爱好也不尽相同,她在内地还有自己的儿子。

  拒绝是一回事,思念又是另一回事。不知阿标在她身上玩了什么花招,当他返回香港的几天里,阿娇总有些无精打采,默默的看着那枚玉手镯发呆。问她,她便说那个阿标在香港练过健美,浑身肌肉发达,而且床上很会弄她,太有技巧了,这使她对他俩之间发生的事情总是难以忘怀。

  阿娇说,阿标一直要她抽空去培训班上课,学一学美容化妆、公关礼仪甚至现代舞蹈什么的。他想把她包装一下,在香港给她找个发财的机会。这使阿娇对他充满了无限的期望,也是阿娇离不开他的原因之一。

  (3)有一天,阿娇接了一个电话后,对我说了声:「他过来了。」「嗯。」我答了一声。

  我知道,阿娇说的这个「他」,就是香港摄影师阿标。

  「他想要我去。」「嗯。」「你说话嘛,到底要不要我去见他?」「去吧。不去,你心里怎么放得下。」「那你不要怪我哟。」「不怪你。我有一个这样的你,本身就是我的命中注定。」阿娇笑了笑,便一个人坐在梳妆台前,对着镜子,描眉抹粉,仔细地打扮一番,然后换上高跟鞋,拿了手袋,匆匆离家而去。

  (4)阿标最近追阿娇追得很紧,总是在周六或者周日从香港过来,与阿娇幽会。

  而阿娇,似乎在向他打开自己的肉体之躯后,又向他开启了自己的心灵之窗。

  那天阿娇与阿标幽会回来后,一幅心事重重的样子。问她,她又摇头说没有什么事情。但我看得出来,她有心事。

  晚上,阿娇上床后,偎在我怀里,吞吞吐吐说了真话。

  「他已经在找房子了。」阿娇轻轻地说。

  「找房子?找什么房子?」我明知故问。

  「住啊。他想和我住一起。」「就是说,他还是想……包你了。」「也不完全是这样。他说他每次过来都住在宾馆里,一天至少是八百块,一个月总有五六千块钱扔给了宾馆,再加上吃喝用度,就不是个小数目了。他说还不如去租房,多的钱就算是给我的生活费了。而我这边,也能省一大笔费用。」「那你有没有对他说你有男朋友了。」「他一直都以为我只有酒店男孩一个朋友。阿铭走了之后就没有男朋友了。

  所以他才这样拼命地追我。」「那你怎么想?」「我……我想……答应他。」听到这里,我心里一凉。难道这就是阿娇对我的感情?而这感情在外力的作用下,又是这么的不堪一击?

  「那你,是想和我结束,和他在一起啦?」「不,不是。他在香港有工作,来深圳,一个星期最多只住两天,而你则是天天在深圳。你想,我们难道没有足够的时间吗?」原来阿娇在摄影师的不懈追求下,想玩脚踏两只船的游戏。

  阿娇说,只要摄影师回香港,她就会过来陪我。这里的房子也不退,而她也还要继续做生意。但只和几位出手大方的熟客来往,不会再出去拉客罢了。

  我问:「阿标知道你的真实身份吗?」阿娇说:「不知道,一直以为我是广告公司的外勤业务员。」我问:「那你们想在什么地方租房子?」阿娇说:「我不想租得离这里太远,来回不方便。他也是这样想。我们就在罗湖区选吧。」我一听,说话都「我们」了。看来,与她的这段情,已没有挽回的余地了。

  (5)接下来的日子,阿娇与摄影师两人忙着找房子。他们去了园岭新村。阿标嫌那里的房子陈旧了些,最后,还是在东门的一个叫「缤纷时代」的高级公寓租了一套二室一厅,带全套家私家电,每月二千五。非常合适香港人在内地养女人的要求。

  阿标又给了阿娇一些钱,要她置办一些铺盖用品和日常生活用品。说自己没时间陪她一起买,说只要她喜欢的,他就喜欢。

  「我要你陪我一起去买东西。」阿娇拉着我的手说。

  「什么?我陪你去?」「就是。我要你作我的娘家人,把我『嫁』出去,嫁给他!哈哈……」我也笑了。这是什么混账逻辑。嫁妹妹?嫁情人?嫁老婆?把自己的心爱之人拱手相让给他人,并且以后还要看着她与别人双进双出,恩恩爱爱,自己却连一点边也沾不上?

  不过,阿娇玩的就是这种混账游戏。而我亲自参与这种「嫁妻」活动,自己的内心深处似乎又有了一种说不出的刺激感。这是一种超越常理的,对禁忌、不伦、背德和反叛行为的期待吗?是变态的,或是对反文化行为的一种期待吗?

  那天下班后,我们一起到东门的天虹商场和茂业百货两个大商场采购阿娇的「新婚」用品。

  走在路上,我问阿娇,为什么不告诉她三姐,让她帮忙办一下。

  阿娇不以为然道:「又不是真出嫁,为什么要兴师动众,搞得人人皆知的不好。」原来,阿娇把这件事依然看作成了一桩买卖。

  (6)我们在东门逛商场,买东西,走了太多的路,说了太多的话,还拿了太多的东西,晚上,回到我和阿娇的家里,累得我一头倒在床上不想起来了。

  「下个星期,我要和他出去度蜜月。你呢,一个人好好在这里呆着,就算是放假了啊!」阿娇一边为我用热毛巾擦脸,一边笑着说。

  「我放假,那你加班了啊?」「是啊。我加班,特别是要和他一起加通宵夜班。」阿娇调皮地笑着。

  「不行。不可以那么长的时间。顶多让你们玩一个星期。」「哈哈,是吗?老婆跟别人跑了,受不了吧?吃醋啊?」「我去偷听你们吧!反正我也知道你们住哪儿。」「不行。」我来了精神,从床坐了起来,说:「你就对他说,我是你老家的亲戚,来深圳找工作的,身无分文,穷困潦倒,没有地方住。等找着工作了,再搬出去。」「不行。那是他租的房子,你不可以住进去。」「我帮你们端茶倒水,服伺你们。」「不行。那我和他的一点隐私都没有了,全被你看去了。」「我帮你们做饭,帮你们打扫房间,甚至帮你们洗衣服,洗那些留了他精斑痕迹的脏衣服。」「不,不行。」阿娇撒娇道:「不行啊,老公。」「你个小骚货!听着,那你每次跟他做爱,必须录像回来给我看。让我看你跟他是怎么偷情的。否则,我打死你!」「变态呀,你!」阿娇滚到我怀里。

  「就是变态。你逼着我变态。你必须满足老公的变态才行。」我定定地盯着她的一双美目道。

  阿娇笑了笑,答应了:「好、好、好!只要你看了能受得了,我就让你看个够。」她伸手在我脸上揪了一把。

  (7)那天晚上,我和阿娇躺在床上说了不少话,两人仿佛是在计划着一场大战。

  其实,阿娇在处理与阿标的关系上,还是给自己留下了许多回旋的余地。

  比如,她告诉阿标,自己是广告公司的外勤业务员,平时不一定在深圳,有时要跑到广州、东莞、珠海许多地方去。所以,阿标过来深圳时,最好事先打个电话给她,看她是否在深圳。阿标对这个提议也觉得有理,于是答应了。

  阿娇这样安排,一方面,心里还是有我的位置,不希望让我的自尊心太受伤害。另一方面,也是不想做阿标眷养的金丝雀而完全失去了自己的自由。对此,我感到阿娇做事,还是有理有节的。

  阿娇说:「你以为你老婆真傻呀,就这么跟他跑了。哼!」阿娇说:「其实,我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只放飞的风筝。不论我飘飞得多高多远,总有一根线是攥在你手里头的。」这是我那天晚上最喜欢听的一句话,也是我记得最牢的一句。

  (8)阿娇「出嫁」的日子终于到了。那是一个周末的下午,我和杂志社的同事们正忙着,阿娇的电话打过来,说她晚上就不回家了,要我去她姐家吃饭。

  我知道她的含义,故意说:「怎么好意思麻烦你姐。我还是在外面吃快餐算了。」她在电话里头着急了:「那有什么不好意思,都是一家人,我也和我姐说好了,让她照顾你两天。再说在外面吃快餐又不卫生,又没有营养。听话啊!」我忽然来了精神,对着听筒压低声音道:「那你要答应我一个要求。」「说嘛,什么要求?」她笑道。

  「到时候,你要把电话打过来,让我听听你们是……怎么做的。」「讨厌,不理你了!」「就这么说定了啊!别让我失望。」(9)晚上,到三姐家,我发现三姐的餐桌上摆着一条鱼,还有一瓶啤酒。

  「哇,三姐,好丰盛呀。不错,我就喜欢吃鱼,吃鱼补脑。」「不错吧?这都是阿娇下午去菜场特意给你买的,我只不过是把它做熟了而已。」「是吗?」我感到阿娇还是细心的。

  「你这是遇上了阿娇;要是我,走了就不管你了。」三姐笑道,将饭碗递给我。

  我笑道:「你觉得,他们这是怎么回事?」三姐在我对面坐下,说:「这还看不出吗?阿娇和你,是情人关系;和他,只不过是生意往来。」「生意往来?不会这么简单吧?」我否定道。

  「哪还有多复杂?只是形式上特殊一点罢了。」三姐不以为然道。

  「那阿娇是怎么跟你商量的?」我问。

  三姐说:「阿娇跟我说了,她并不真正了解他的底细,所有和他在一起,谈不上有什么安全感。和你就不同了。你这人又有学问,又心底善良,做事也很有分寸,处处帮着她,也让着她,宠着她。和你在一起,她有安全感。这对女人而言,是至关重要的。你在阿娇心里的位置是无人可以替代的。」「那她为什么还要答应和他租房子住在一起。这不是太过分了吗?」三姐开始给我算账说:「阿娇跟他,一个月中,只不过陪他七八天,却可以赚他三四千块,而且平时还有其它衣服物品相赠。这笔生意对她而言,应该是划算的。」是这样吗?阿娇只是为了赚他的钱才跟了他吗?

  为了验证三姐所说的真实性,吃过晚饭后,我回到自己房里,打开阿娇的衣柜,发现里面的衣服首饰确实都在。又开始寻找阿娇的银行存折。一看,也真的都在。我有点放心了。

  三姐刚才说,阿娇真正想嫁的人,并不是别人,而是我。平时之所以没有向我提起,是怕我嫌她的小姐身份,拒绝她。与其被拒绝,倒不如两人先这么同居一起,快快乐乐地生活着再说,等以后我对她的感情深了,离不开她时,她再提出来也不迟。

  (10)晚上十点多钟,我的手机想起,一看是阿娇打来的。连忙接听。

  「喂……」她在那边轻轻的呼唤了一声。

  「是我。你在做什么?」我有点愚蠢的问道。

  「我在房里。他到卫生间去了……你吃饭没有?」「吃过了,在你姐家,吃了你买的鱼。」「嘻嘻,好吃吗?」「好吃。你们刚才……在干什么?」「嘻嘻,还能干什么?做爱嘛。」「那你不把电话打过来,让我听听。」「讨厌。哪能那样。被他发现了,就完了。」「那我怎么知道你对他的感觉?」「那我就让他给我照几张相,带回来给你啊。」「也好。明天回来吗?」「明天哪行?他这次在香港请了三天假呢?」「那我就说是你老乡,过来看你!」「不行。别乱来呀。过两天,我先和你约好,对他就说是出去买东西,抽空偷偷的跑回来看你。」「好,别让我失望啊!」「好啦,他快出来了,我挂啦。」(11)阿娇坚决地制止我前去她的新房,只是答应让阿标拍下她在房里的半裸风姿和全裸的淫荡,存在优盘里,带回来给我看。

  而我所要的,似乎就是这种「背而不弃」的两性关系;这种「既拒还迎」的新奇刺激;这种对阿娇偷情的「醋意」与偷窥的「快意」;这种伦理混乱的精神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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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一章 色即是空

  (1)那几天里,在阿娇不在身边的那些晚上,我常常是孤身只影的一个人端着小凳,坐在凉台上,毫无感觉地看着深圳的夜景。身边是小姐们与男人打情骂俏的淫声浪语;街面上,满目都是霓虹闪烁的灯火,川流不息的车辆与人流。我感到这个世界永远都是那么的忙碌,原始的欲望和为了满足这些欲望而追求的名利,就成了忙碌的基本动力。

  记得一位国学大师讲过,所谓的「忙」,乃「心」之「亡」也。何为「心」乎?乃「礼」、「义」、「仁」、「智」、「信」是也。而在现代人的心中,还有多少这样的道德、精神和情志?所以大家都在忙——包括我在内,而且已经忙得天昏地暗,什么都不敬畏,什么都不在乎了。

  仰望天空,一轮皎洁明净的月亮悬在苍穹的深处,仿佛一只眼睛,在悄然无声地看着这座城市,看着所有忙碌的芸芸众生。我忽然进入到一种忘乎自己的境界,进入到一种「人在做,天地看」境界……「小帅哥,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呀?」耳边传来一个温柔的问候。我抬头寻声望去,一位花枝招展的少妇已风摆杨柳般地站在了我面前,淡淡的茉莉花香飘然而至,十分的诱人。

  我的视线正好落在她紧身薄裙内凸凹有致的小腹上,那个总是令男人神秘往向的突起与凹陷的地方。

  「哎呀,他是阿娇的男朋友。」阿媚站在不远处,对那个少妇笑道。

  「呀,不好意思,打扰了。」那少妇立即笑着赔话,一扭屁股,转身离去。

  我隐隐约约的可以看到她性感肥圆的臀部轮廓。

  「阿娇的男朋友?我现在还是吗?」我这样问自己。

  凭心而论,阿娇并不是一个真正的忘恩负义的女人。在这些日子里,只要有机会,她就会打电话给我,问我晚饭吃得怎样,睡得怎样。她说自己虽然和那个男人在一起,可心里却总是想着我。她说她自己实在是不得已才这样,她叫我一定不要误会她,下了班一定不要回宿舍,而是过来帮她守房子,免得没人时,半夜里让小偷光顾,或让别人误会,说我们两人分手了,等等。

  她想得真多。对她说的这一切,我能理解,也能感受。否则我不会再在她这里。

  其实,认真想来,与她往来,我自己也是有私心的。自从和她同居后,她为我做饭洗衣,陪我聊天,陪我睡觉,既把她的烦恼说给我听,又把她的快乐与我分享,哪怕是在外面沾了一点点小便宜的快乐,她都要说与我听,与我分享。这难道还不够吗?你还要这个美丽的小女人对你怎样?

  阿娇与别人,是界线分明的,而与我则是没有界线的。她了解我的性格,也知道我的为人,所以,她的银行存折和现金放在哪里,都让我知道。家里常常放着二、三千元的现金,那是她的卖淫收入。

  每当午夜收工时,我总是好奇地打开她的包,帮她清点,数钱,还戏谑地说今天又被十几个男人搞了,她也只是笑笑。可以说,她对我是全方位的开放,没有任何秘密。作为一个小姐,如此这般的对待你,难道还不够吗?

  (2)一个星期后阿娇终于回来了。我像老爸迎接出嫁的女儿回家那样迎接了她。

  我发现她的个人形象有了很大的改观:脚上穿的不再是高跟鞋,而是街面上流行的人字型拖鞋。一双白白的小脚露出来,脚趾上,不仅抹了深红的指油,而且还多了两枚不锈钢的趾环,非常的性感刺激。我知道,这一定是那个摄影师送她的礼物。

  那一天,阿娇好像是要报答我似的,在床上特别卖力地为我服务。我发现她在床上的性技巧真的有所进步。此前的她其实不是很会调情,现在不一样了。比方叫床,以前只是粗粗的喘息,而现在则是细腻而清晰的呻吟,十分的催情。

  又比方口交,她不再是简单的将阳具含到嘴里进进出出,而是先用舌头舔和吮吸龟头上的缝和沟;随后的吞入,樱桃小嘴紧紧地裹着肉棒吸进去;而滑出来时,舌尖则在龟头上停留,缓缓旋转,然后再把整个阳物重新缓缓地含入嘴里,再吮吸。嘴里的唾液不是吐出来,而滑出来,让它淫猥地粘在阴毛上……我知道,这些都是摄影师对她调教的结果。阿娇在这方面本来就赋有天性,只要有男人调教她,进步是很快的。

  (3)摄影师出于职业习惯,给阿娇拍了不少张写真照片,说是留作纪念,自我欣赏。而那些照片,既有阿娇一人的裸体写真,也有两人调情和做爱的实录。镜头中的阿娇,基本上没有什么羞耻感。

  有一些姿势,让我看了都感到面红心跳,其中有几张在我脑海里的印象非常深刻:例如她赤身裸体地平躺在床上,两条大腿屈起来向外张开,脚踏在床上,摆成一个大M型,而且她的两条手臂绕过大腿从后面伸到前面,手指将两片大阴唇向外掰开,将阴道里面又嫩又湿又滑的小肉芽露出来,让镜头对着她的粉色蜜洞拍照,两眼露着渴望的企盼,那实在是太放荡了点。

  又例如一只手伸到下面去揉弄自己的小屄,小屄红红地张着口,屄毛和淫水闪闪发光。而另一只手则伸进嘴里,用舌头舔自己的手指……再例如平躺在床上,向外张开两腿,一边露着阴部,一边对着镜头伸出一个手指头,做出勾引状,召唤着屋里的另一个人过去……还有一张,也是裸体。她爬在床上,脸朝下,背朝上,高高地翘着圆润的屁股,两只奶子垂直地向下吊起,一边将手伸到下面揉弄着自己的阴蒂,一边晃动着腰肢,摇摆着屁股,召唤着男人上她。镜头是从后面对着她的屁眼拍的,那模样极其淫荡……在两人照中,最让我难忘的,是她向后伸着脖子,张着嘴,垂着发,让那个男人舔她的颈、她的耳、她丰隆坚挺的前胸。

  还有一张,是那个男人伸出舌头舔她因动情而高高翘起来的乳头。她自己则非常陶醉地闭着眼睛,用手抱住他的头向自己身上按。

  还有一张,是她平躺在床上,将一只小白脚伸到那个男人的面前,让他一边捧着,一边伸出舌头舔她的脚趾头。而她则伸出双手,揉着自己的两只乳房,非常享受的样子。

  做爱的照片也很刺激:

  一张是那个男人站在地上双手搂抱着她的屁股插她;而她则双臂勾住他的脖子,将两条腿盘在男人的腰间,头向后仰去……还有一张,是她平躺在床上,让那个男人压着自己进行交配。镜头是从男人的背后自动拍摄的。粗壮的阳具正从她的小屄里抽出,上面粘满了她的淫液,她的肉膣紧紧地裹着他的肉棒,十分的刺激……看得出,这些淫秽的内容,是用高像素、大光圈的相机拍下的,白平衡、感光度和快门也都控制得很好,画面非常清晰。我想,只有懂得性享受的女人,或者说只有毫无不在乎性关系的女人才做得出。我不想在这里一一展出。

  (4)阿娇回来的那天晚上,我们疯狂之后,躺在床上聊天,主要是我好奇,问她在阿标那里的一些经历和感受。

  我问她,那个阿标身上有什么奇妙的东西使她这么着迷。

  阿娇想了想,说他很会做爱,他的舌功很好,很会吻。她身上没有一处没被他吻过。他的吻很轻,很柔;但很挑逗,很刺激,使她欲罢不能。她说上一次在酒店里,他只用舌头舔她的下面,就把她弄得高潮了。

  「那我呢?你喜欢我什么?」阿娇笑道:「他花样多,你其实没有他会玩。但你的鸡巴粗,而且长,每次都搞到我的子宫颈里面去了,让我特别爽。而且你操我的时候,喜欢与让两个人的肚子相撞,撞得我很舒服,那种声音和那种气氛,也很刺激。」阿娇说完这些情景,又问我:「老公,告诉你这些,你会不会觉得我很骚?

  很贱?」我摇摇头,道:「不会。我只是不能理解,你怎么可以同时与几个男人保持这种亲密关系。」阿娇道:「其实我和他们只不过是一种单纯的性交易,和你才是情人关系。

  和他们在一起,虽然性生活很刺激,但心里面却总是有些紧张;和你在一起,我才能得到真正的放松,并有一种安全感和归宿感。」想想也是,阿娇从不与其他男人上街和进公园游玩,也从不做饭给他们吃,双方进了屋,搞完了提起裤子就走人。对我就不同了。买衣服时,总是约我一起到东门的茂业、天虹或白马、太阳城去逛,征求我的意见;买菜时,也总是拉着我一起去新一佳,像一对小夫妻似的,买我喜欢吃的食品。这两者之间的性质是完全不同的。

  阿娇上街,着装非常普通,我和她走在一起,路人一般看不出她是小姐,而且是性欲旺盛的小姐。有时周末,我和她在东门逛街,在路上碰见那些十几、二十几岁裸肩露脐的小姐,多看了几眼,阿娇便笑道:「看什么看,难道还没在你老婆身上搞够吗?还有精神看别人?」我说:「哪里,我只是觉得那个小姐的屁股好圆好翘。」或着:「哪里,我只是觉得那个小姐的一对奶子好大。」阿娇听后,便揪着我的耳朵,道:「这么色,回去看我怎么收拾你。」说实话,只有情人之间才会这样认真,因为她在乎你。这就是人的本性。

  (5)阿娇总是在周末去缤纷时代陪阿标过夜,而在周一的早晨,当阿标从罗湖口岸返回香港时,她便回到我和她自己的家。

  有一天,我正在上班,接到阿娇的电话,说阿标从香港过来了,一看她不在缤纷时代,便打电话给她,要她过去。阿娇在电话里说她把菜买好,让我下了班还是去她三姐那里吃饭。今天并不是周末,但出了这种突发事件我也只好答应。

  两天后,阿娇回到家里,一脸的困顿。一问才知,原来那天中午她和阿标做了后,不知不觉在床上睡着了。阿标下床小便,回到卧室时看到她放在床头柜上的小皮包,也是一种好奇心的驱使,便随手拿过来打开,翻看里面的东西。不料从里面找出了几个避孕套,于是弄醒她,质问她是不是在外面还有男人。

  阿娇解释说没有,那是买来给他用的。阿标不相信,说家里的床头柜里不是放着有吗?怎么会在她的手袋里,一定是背着他,在外面偷人了。于是两人大吵了一架。

  我知道岭南人都把老婆看作是自己的私有财产,只准老公玩,不准老婆偷。

  因为摄影师每月都给了阿娇很多钱,等于是养着她的。所以这次,阿标可能不会放过她了。

  阿娇对我说,平时她与客人上床时总是要求对方戴套的,所以随身的手袋里总是随时准备着,还有人体润滑液。可是那天阿标突然提前返回深圳,打电话给她,让她从家里走得匆忙了些,忘了将这些东西取出来放在家中。

  阿娇说她平时和阿标在一起时,是很小心的,总是关掉手机,以免嫖客打进来不好办。可这一次,她大意了。

  我安慰她,说:「也不要太责备自己了,男女之事,一切随缘,听天由命好了。」(6)自从这件事情发生后,摄影师与阿娇的关系似乎有了一些变化。他似乎从她的生活习性、言谈举止中看出了她的真实职业,不像刚开始认识她时那么的在意她、迷恋她了。

  我想,这其中的原因一定很多,不仅是那一次他发现了阿娇手袋里的那些东西,而且很有可能是两人在日常生活的交谈中,阿娇一时得意忘形,说漏了嘴,才让他起疑心的。其实天下诸多事情,特别是男女关系,都是「因缘和合」,一切皆有定数的。

  随着时间的推移,阿标自己的好色习性也渐渐地暴露了出来。阿娇说他不仅在香港有老婆,在深圳养着她,而且在珠海,也养着一个小姐。平时,来深圳拍商业片,住在高级酒店里,也招些高级妓女陪他上床。这种泛爱的生活方式,是阿娇心痛和不能容忍的。

  特别是有时,摄影师在外面玩到深夜,还把别的女孩带回家,要么在另一个房间里睡觉,将她扔在另一边,不闻不问;要么就是强迫她与那些女孩子一起玩多P游戏。

  阿娇说她自己并非圣贤,也不是没有玩过多P,以前在发廊,她与老板、湖南妹在一起时也玩过多P,也很快乐。但她不能容忍的是事先不跟她商量,就强迫她干,把她当成一个性工具,或当成一个器物。她认为这是不尊重她的表现。

  (7)有一天,她偷偷看到了在阿标的相机里有好多其他女孩的照片。这让她对阿标感到更加失望。

  我告诉阿娇,说她与阿标的分手,是迟早的事,只是现在机缘未到而已。

  阿娇点点头,信了。

  这个周末,阿娇又去陪摄影师。

  周日的早晨,她还在阿标那里,却打电话给我,问我想不想去看看她和阿标的淫窟艳窝。

  我说:「当然想啦,只是你一直都不让我过去嘛。」她说:「那你现在过来吧。」我问:「那你方便吗?」她答:「肯定方便啦,不然怎会叫你过来呢。」我问:「他走了?」她答:「是。我还在床上,还没有穿衣服,我等着你,你快来。」哇!一听这话,小兄弟立刻就在裤子里竖了起来。老婆这么淫,居然躺在床上等我前去搞她。

  (8)从雅园立交桥,穿过东升街,到缤纷时代,只需十分钟的路程。按照她说的门牌号码,按了按门铃。

  不久,房锁便从里面打开了,但门扇并没有开启。

  我自己推门进去,只看到阿娇光着身子往卧室里跑,听到我的开门声,只回头说了声:「关好门。」俏影便闪进了卧室里。

  我关好门,径直跟进卧室。

  哇,太刺激了,那纯粹就是一个糜烂的淫窝——大床上胡乱堆着情趣内衣、避孕套、润滑液、女用自慰器、男用壮阳器,无不一足,而阿娇身下的床单则凌乱不堪。我完全可以想象得到这间屋子里几小时前曾发生过什么样的淫乱活动。

  床上的阿娇,光裸着身子,睡姿也有诱人:长发蓬松,乳波荡漾,一条大腿伸着,另一条大腿曲着,眼里闪烁着勾人的媚光。

  我上前,捉住阿娇的两脚,打开她的双腿。哇,下面的阴部居然湿淋淋的,粘着许多淫浆。

  「他的。一早上临走前留下的。」阿娇红酡着脸蛋儿解释说:「还有珠海的那个小妖精,三个人昨晚在这张床上一起弄的。」我这才发现,地上到处都是粘着淫液卫生纸。房里充满了男女交配后留下的腥臊气味。

  「怎么不洗洗?」我一边脱衣,一边问。

  「我故意的,要的就是这个调调。」阿娇暧昧地笑道:「他偷我也偷,看谁玩得过谁。」原来是「报复」啊,难怪一大早就打电话,诱我前来。而且是在阿标刚刚离开之时,故意不清洁自己,要的是这种「偷情」的刺激。

  「他人呢?」我问。

  「一大早带着小妖精,去澳门了。」阿娇说。

  「玩报复呀?」「对,就是报复。来,快脱了上来,搞我,报复他个烂货!」阿娇说:「他一晚上能玩两个女的;我也要一晚上玩两个男的。」不听此话便罢,听了此话,我的阳具一下子就翘了起来。脱掉裤子,翻身上床,直扑阿娇的胴体。

  温温的,滑滑的,粗壮的阳具在她的阴道里进进出出,畅通无阻。

  阿娇抱着我的背脊,一个劲地叫床道:「快……用力啊……我要你……用力的肏你老婆啊……」屋子里,一阵「啪、啪」的男女交配时身体相撞的声音和席梦斯「吱呀、吱呀」的受力声。阿娇在这种混合的声音中开始进入性兴奋的昏迷状态,头向两边摇晃着,张着嘴,大口大口地呼吸唤气。

  做了一会儿,我说:「来,我们换个姿势。」我坐起来,让她与我面对面地跨坐到我的大腿上,然后握着鸡巴插进去。我一边托着她的屁股,一边悄悄地腾出一只手,伸出食指,沾着从她阴道里流出来的淫液,慢慢的在她的屁眼周边逗弄。

  「爽吗?」我问。

  「爽!」她答。

  在她下蹲的那一刻,借势插进了她的小屁眼。

  「啊……我的……屁眼……啊……」她失声地叫道。

  「今天前后两个洞,都让你爽到……」我一边说,一边吻向她艳艳的红唇。

  阿娇了解似的,没有再反抗,配合着我插入她屁眼的手指,调整着自己的姿势。

  「快说,爽不爽?」「爽!」她小声的嘤咛道。

  「哪里爽?」「屁眼爽!」「还有呢?」「小屄也爽!」事实上,当我一进门,看到床上的那些性器械时,我就感觉她可能是受过性虐待了,也只有让我再一次地向她施虐,并让她在这一过程中感到我才是她真正的主人的时候,她才能获得一种心理上的平衡和精神上的救赎,从而找回她失去的那个「自己」。

  这一次,确实是我此生经历的一场非常刺激的交配。我似乎忘记了是我与她在做爱,而是两个动物:母的在不断索取,公的则变着花样不断给予……(9)高潮过后,我们躺在床上休息。阿娇将摄影师的事情说给我听。

  阿娇说的那个小妖精,是珠海一位时装模特。阿标和她是在一次时装发布会上认识的。阿标好像承诺要将她引进到香港的时装界去发展。

  我笑道:「这你就不必吃醋了。老实说,人家不也是为了自己的前程才跟了他嘛。你以为她真会跟他一辈子吗。两人都只不过是相互利用而已。」阿娇想了想,说:「也是。跟她比,我确实没那个条件。」我劝导说:「老实讲,我自己是男人,我还是比较了解男人的心思的。其实当初他找你拍照,也只不过是找个由头接近你。结果你经不起诱惑,上钩了。」阿娇有点忧郁地说:「要知道他是这样一个泛交之人,我就不理他了。你那时也不提醒我。」「那个时候,你已经被他迷住了,才那么热衷于他。我若说了,你不仅听不进去,还会怪我在妨碍你。」阿娇听到这里,没有做声。

  我于是又说:「你以为这房子真是专为你租的吗?你只不过是第一个住进来的人罢了。以后,还会有更多的女孩子住进来。你若聪明的话,就收手罢。世上没有不落的戏幕,也没有不散的筵席。」阿娇继续在听,没有做声。

  「一开始,这就是一场游戏。」我说:「你还打算跟他玩下去吗?」「我也不知道。」她有些无奈地说。

  「你来深圳,难道是为了玩这种游戏的吗?」我启发着她。

  阿娇摇摇头,好半天才小声说了两个字:「算了。」「这就对了。你们两相识一场,好和,也好散吧。」(10)最近一个周末,阿标没有再来深圳,也没有一个电话给她。阿娇有些心慌,打电话给他也没有人接。

  「怎么办?」阿娇小声问我。

  「不管他。」我答。

  「那怎么行。房子要交租金呀。」她有点急。

  「把钥匙给他,让他去交。他要住他就交,他不来住,就让房东把房子收回去。」「那,钥匙怎么给法……」「你就放在桌上,然后写一张条子,一起给他。」「怎么写?」「很简单。你就说你走了,钥匙还给他。」「那他会找我的。你以为他不打电话给我呀。」我想想也是,于是又教她道:「你这样写:『阿标,你好,因孩子生病,我回老家了。谢谢你这段时间对我的关照。如果有缘,我们还会相见。如果无缘,我会把你记在心间。阿娇』。再写上日期。」「行,就这么办。我也不想再操他这份心了。」(11)几天后,阿标果真打来电话给她,问她在哪里。

  阿娇回答说:「在老家。」并反过来问他:「为什么一直不接她的电话。」阿标说:「自己出了点事,最近在澳门不能过来陪她了。」阿娇顺便就说:「那房子怎么处理,是租,还是不租?」阿标说如果她近期能够从老家回来,还想住,就继续租,他以后到了深圳也有个落脚之处。

  阿娇听得出阿标对她还有留念之处,也动了恻隐之心,没有正面回答他说退或不退,只是关心地问:「那你在澳门,不回来了?」阿标解释说,因有一笔十多万的商业合作款子一直未收到,他将对方打了,对方又找到黑社会的老大。阿标走投无路,才跑去澳门避风头。

  原来人生就是这样:出来混,总是要还的!

  原来佛所说的很对:自己所受的,正是自己所作的!

  原来神对人的清算,是那么的不多一分,不差一秒!

  阿标又告诉阿娇:「已经和上海的刘铭联系上了,他会在下个周末过来看阿娇的。」在阿娇的追问下,阿标才承认了自己此前其实是受酒店男孩之托。因为阿铭放不下阿娇,委托他有机会多多照顾阿娇。而阿标通过与阿娇的几次接触后,还真的看上了阿娇,这才下本钱追求她。

  真是冤家呀。怎么把事情搞成这样呢?阿娇想:难道我是可以随便转让的商品吗?她对酒店男孩有些生气了。

  (12)这一天,阿娇在家里正陪着我,酒店男孩从上海打电话给阿娇,说想回深圳看她。

  阿娇摇摇头,婉言谢绝了,对阿铭说:「我们已经没什么希望了。」阿铭问:「为什么?」阿娇说:「你不是把我转给了阿标吗?他已经包下我了。我们在一起已经很长时间了。」「那你真的爱他吗?」「是,很爱他。他给我租房子,供着我,养着我,他连家都不回,我们每天都做爱,爱得死去活来,感情非常深。所以,你若再回来见我,大家反而面子上都不好看。」电话机的那头无声了。

  阿娇随后又听到了电话那头传来的一声长长的叹息。

  一切都在不言中。

  阿娇感激阿铭对她的关照。然而当她在向电话机里的阿铭说着这些话时,辛酸的泪水已顺着腮边默默地流了下来。她知道,她不仅和阿铭之间的缘分是真的走到了尽头,而且与阿标的缘分也同样走到的尽头。

  这两个80后的臭小子不知道有这样一条定律:对于小姐,可以淫其身,不可以欺其心。而阿铭和阿标,却以不同的方式,欺了阿娇的心。这是她所不能容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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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二章 姐弟之恋

  (1)在和阿娇的这段姘居的日子里,我几乎每天晚上九点多钟离开杂志社,走三站路,并利用这段时间活动一下筋骨。到阿娇那里一般是十点左右。那时正是阿娇招揽生意的时候,所以一般我不会直接到家里,而是在对面的儿童公园里先转悠一番,找个石椅坐下来休息休息,或者是打个电话给她,问问她喜欢吃什么夜宵,回去的时候顺便买给她。

  阿娇一般会在十一点左右打电话给我。那时她收工,打扫卫生、冲凉洗澡等等,有时吃一点儿我买来的夜宵。因此,我和她上床睡觉,一般要到十二点钟以后。

  阿娇白天应付男人们,上午、下午和晚上加起来,一天平均要和十多个男人搞,到了午夜时分,身体自然疲倦,往往是头一落枕,两人还没说上几句话,便睡着了。

  阿娇有裸睡的习惯。天渐渐凉了,她便把她的大腿有意无意地搁在我的肚子上,让我用体温来温暖她。我摸着她肌肤光滑细腻的圆腿,心里其实也十分的受用和舒服。但身边躺着这么一个让人心爱的睡美人,却不能做爱,有时也十分的难受。

  为了不影响阿娇的休息,我和她往往会在一大清早六点钟左右做爱。

  深秋的早晨,空气清新,从窗外吹进屋里的微风凉爽宜人。我常常在天刚蒙蒙发亮的时候醒来,然后就开始在她身上摸来摸去的调戏她。

  她醒了,用一种迷朦的眼神看着我。我的阳具憋了一夜也雄气十足,翘得高高的,轻轻的向她喊一声:「老婆。」于是她一笑,温顺地伸过光裸的手臂来,将我搂过去,让我压在她身上。在透着微薄晨曦的床上,两人的身体叠在一起,大战起来。

  这是一种默契。能达到这种默契,不是一种简单关系。

  我们一般要从早晨六点战到六点半。阿娇每次都要有两次高潮才算爽透,然后两人才穿衣起床。

  有一次,令我的印象非常深刻:当阿娇蓬头污面的出去上完厕所回来,我指着那张刚才被我们弄得凌乱不堪的床单,笑道:「看,这就是我们两人刚才的杰作。」阿娇笑着打了我一下,却意味深长地对我说:「老公,其实,只有跟你在一起,我才是真正的开心。」我凝视着她水汪汪的一对黑眸子,并从中读出了她的真情。

  (2)老实说,真正的情人之间是没有什么秘密可言的。因为她把她托付于你,便是向你敞开了她心灵的大门,一切都是那么的阳光。当然,你会在意她的一举一动:她的嬉笑怒骂,她的喜怒悲哀,她的小聪明和小秘密,无不都在你关注的范围之内。你会宽容她,娇宠她,夸耀她,当然,最后占有她。

  岗厦的那位服装老板,阿娇称他为「老鸡巴」的男人依然常来找阿娇,每次来还顺便带些水果副食之类的东西,讨阿娇的喜欢,这是「老鸡巴」的小聪明。

  这样的日子长了,我见多了,就再懒得过问他们之间的那点事情了。

  有一天晚上,阿娇收了工,打一盆水,放了些中草药进去,然后要我和她一起脱了鞋子,将脚泡进去。

  一只盆子,四只光脚,我和她互相脚压着脚好玩。

  我问她这些中草药从哪里来的?是她自己买的吗?

  阿娇说,「老鸡巴」一直都喜欢她的一双脚,每次来都是抱在怀里爱不释手的,甚至要她用脚来玩弄他的老鸡巴。上一次来,说她脚上的表皮有点老化了,所以,这次帮她弄了这些东西来,说用热水泡过后,老化脚皮会自然脱落,脚皮会显得光滑细嫩许多。

  阿娇这样笑着说,又解释道:之所以让我和她一起泡脚,一起享受,是因为只有这样,她才觉得与我是一体的,接受别人的东西才心安理得地。

  那东西还真管用。泡了之后,阿娇的一双小肉脚还真变得细嫩光润了许多。

  坐在床上,将她的一对小小的三寸金莲握在手里,看着她那肉肉的十个整齐的小脚趾,那滋味,有如小说《金瓶梅》中的西门庆把玩潘金莲的一对小脚一样,并不是那对小脚真的有多美,而是心里十分的受用。

  (3)我是个细心的人。此后的几天,我发现,阿娇好像很喜欢买东西,家里的大米、食用油一下子多了起来。

  平时都是我去给阿娇买这些东西。阿娇说:「老公,米快完了。」于是第二天,我便会去一趟超市,把米买回家。

  我想这也不是「老鸡巴」拿来的。因为东西很重,特别是大米,他一个人从那么远的地方根本不方便拿来。

  我问阿娇是谁送的。她笑而不答:「你只管吃,问那么多干嘛。」我知道这里面又有文章了。

  晚上睡觉时,她把头靠在我怀里。我用一种审视的眼光看着她,意味深长地微笑着。她凭着女人的直觉,感觉到了我内心的含义。

  「你真想知道这些东西的来源?」她眼里闪着妖媚的艳光。

  「当然。我们两人之间,最好不要有什么事情隐瞒。」「那好。那我就告诉你。」她说:「我曾经跟你说过的那个小男孩,又来找我了。」「哪个小男孩?」「就是在岗厦,我在发廊下海做小姐时认识的那个小男孩。」「你不是搬到东门来,跟他断了吗?」「是啊。可他没跟我断啊,他找我找了半年多,终于找到这里来了。」阿娇解释说。

  我再问她,要她把过程说清楚一些。

  于是,阿娇告诉了我以下这些事情。

  (4)一个星期前,阿娇正站在二楼的平台上和其他小姐一起一边说笑一边等客,看见一个非常熟悉的身影正朝她的方向走来,她终于认出了他——那个岗厦的小男孩。

  「你怎么来了?」阿娇非常惊奇地问。

  小男孩望着她婀娜的身姿,情不自禁地摇了摇头,一下子扑上去,抱住了她道:「姐,我找你找得好辛苦!」小男孩激动地说,为了找到她,他问过发廊老板,可因为此前他总是跑来搅生意,所以发廊老板讨厌他,也不肯告诉他阿娇的电话,说自己也没有她的新号码。后来有一天,小男孩在东门玩,忽然在路上看见了「老鸡巴」,心想他来这里干什么?于是灵机一动,跟踪他,一直跟到雅园立交桥下,才知道阿娇搬到了这里。

  「你可真是执着呀。」阿娇无奈地笑道。

  小男孩问她:「姐,我那么喜欢你,你怎能这么狠心,丢下我不管?」对小男孩的这种质问,阿娇一时不知怎么回答。她知道他对自己的真心,但是这种真心却伤害了她。因为他的逻辑是:「只要我对你好,你就必须也要对我好。」然而这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阿娇越来越觉得他太幼稚,太不理解她,特别是不了解她的艰难处境,也不了解这个社会的复杂性。

  二楼平台上人来人往的,阿娇知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于是拉着他的手,把他带进了自己的房间。

  那时,站在不远处的几个卖淫女还以为阿娇拉了一个男孩做生意,所以并没在意。

  一进屋,小男孩就跪在了阿娇面前,抱住她的两条腿,说要做她的男朋友,一辈子再也不离开她。

  小男孩说,他以前也有对不起她的地方,今后,再也不干涉她的生意了。

  阿娇感受到了他的真情和爱她的意志,她抚摸着小男孩贴在自己肚皮上的头颅,想着他们曾经有过的甜蜜,再次拒绝他的心理开始有点动摇了。

  「起来吧。男人不可以随便跪在地下。」阿娇轻轻的说。

  小男孩知道她心软了,便站起身一把抱住了她的腰肢,低头向她的唇吻来。

  那动作之快,令阿娇猝不及防,只好闭上眼,接受了。

  然而这一吻,却吻到她心里去了。阿娇喘着气,张着嘴,接纳了小男孩伸进她嘴里的舌头,回应着他,自己的身子渐渐开始发软,无力地靠在他身上。

  小男孩的手开始在她隆起的胸乳上摸揉起来。这让阿娇十分的受用。不一会儿,两人便从屋子的门边,移到了里面,坐到了床上。

  阿娇争脱了小男孩的纠缠,喘着气问他:当时在岗厦,为什么要那样对待「老鸡巴」,搞得大家都下不了台。如果当初不是他那样冲动,也不至于成为现在这个样子。

  小男孩说他当初之所以那样对待「老鸡巴」,是因为「老鸡巴」仗着自己有几个钱,瞧不起他,他才那样坏他的好事。他说他这半年来也作了许多反思。想好了,如果自己再见到阿娇,一定会好好过日子,不会再让她难堪。

  小男孩不停地说,不停地表白自己。

  阿娇听着听着,就落泪了,对小男孩说:这半年多来,她自己已经有了男朋友了,而且感情很深,说这房子就是现在的男朋友租下的。她说他们两人之间已经不可能再回到从前了。

  小男孩幼稚地说,只要阿娇没结婚,他就有权利追她,直到她与男朋友结婚为止。

  听到阿娇讲到这里,我很清楚,小男孩的相思病与其他大多数男孩的相思病是一样的。表面上看是一种坚贞的爱情,实际是是一种偏执型的精神障碍。

  我好奇地问:「你们那天……做了吗?」阿娇顿了顿,小声说,那一天,她和小男孩还是情不自禁地上床做爱了。她说,当小男孩坐在床边,再一次地抱住她的腰肢时,她的心理防线,就被他的真情给彻底摧毁了。

  她说,这是天意。自己躲到这里,都被他找到了,还不是天意吗?她没有理由再拒绝他。

  阿娇说,后来,很自然的,他们互相摸弄起对方来。小男孩摸她的乳房,而她则笑着伸手去摸弄他的鸡巴。还问他这么长时间没有女人,是怎么忍过来的?

  不一会儿,两人就赤裸相见了,小男孩搂抱着她在床上翻滚着。

  阿娇醉红着脸,紧紧地抱着他光裸的背脊,一边亲着他的脸蛋儿,一边张开两条大腿,露出湿淋淋的阴部,让他插进来。

  小男孩压在她身上,一边叫着她姐,一边不停地、快速地撞击着她的下身。

  还问她:「姐,你舒服吗?」阿娇没有回答,却将自己的屁股往上顶,去迎合他的抽插。小男孩的阳具不是很粗,但是很硬,在她体内抽插的频率很快,在两个人的淫声浪语中,小男孩不一会儿就将体内的精液射进了她湿淋淋的阴道里。

  (5)阿娇说:「那一天,就像是一件宝贝失而复得似的,离别了半年之久,也是压抑了半年之久的情欲一下子喷发出来,哪有收得住的?」阿娇那天干脆不做生意了,留小男孩在家里吃了午饭。饭后,小男孩也没有走,缠着她。姐弟两人于是借午休的时间,再次脱衣上床,又开始做爱。

  阿娇回忆说,半年前,当他们在岗厦发廊里刚认识时,也曾是哪里都不去,在房里连续玩了一天。小男孩阳气充足,精力旺盛,这一次相见,两人就像「久别胜新婚」似的,在床上也连着搞了几次,直至小男孩阴囊里的精液全面射光,再也射不出精来,阿娇才放他下床回家。而自己好像依然意犹未尽。

  我忽然想起来,一个星期前,是有那么一天,晚上在与阿娇睡觉时,她不停地要我搞她,原来她是把我当成那个小男孩的替身了。

  我不由得想起了张爱玲的一句话:「通往女人心灵的第一通道是阴道。」此话真是不错啊。

  阿娇说,此后的几天里,小男孩基本上天天都来。来时还打电话问她,家里缺什么,他好顺便买了带来。小男孩说他现在有钱了,他要和阿娇重新开始。这种举动,使阿娇心里十分的受用。

  阿娇似乎没有认真过问他有没有工作,钱是怎么来的,也没有觉察到与他重新来往会有什么危险,而且相反,只要他一打进电话,说想她了,要过来见她,阿娇心里便产生了一种期盼,连正常的生意也不做了,坐在家里等他。

  其实,对于三十几岁、正处在如狼似虎年龄的阿娇,喜欢与二十几岁小男孩玩,也是可以理解的。这种心理,就像中年男人喜欢玩十几、二十岁的小女孩是一样的。因为小男孩年轻,浑身上下都充满了青春的活力。

  阿娇说,他的鸡巴虽然不粗,但非常硬,搞进去后,抽插的频率比一般的中老年人都要高,有一股子勇猛的「虎气」,往往弄得她接应不暇,非常的刺激,非常的爽,在不知不觉中就泄了身。

  阿娇说,最让她动心,最割舍不下的,就是小男孩对她阴器的近乎崇拜的迷恋。他每次来后,他都要抱着她的光屁股,让她张开腿,把头埋在她的胯裆里,舔她毛茸茸的阴部。阿娇说小男孩的舔法跟一般人不同,不是用舌头扫她的阴蒂和阴唇,而是压在阴蒂上不动,将自己的热力和执着传导给她。每到这时,不由她不动情,不流水,不发颤。

  阿娇说,她和小男孩之间,有一种姐弟恋的感觉。小男孩往往是一边把阳具在她的阴道里抽插,一边嘴里还姐呀姐的叫着,问她爽不爽。阿娇哪里还有拒绝的勇气和意志。整个人像泥一样瘫在床上,任她这个小兄弟蹂躏。

  阿娇说,从一开始,还是在岗厦的时候,他们就超越了小姐与嫖客的关系,而是定位在姐弟恋上。当小男孩一边与她做爱一边不停地喊她姐时,一股母性的怜爱在她心中油然而生。她抱着他的头,让它贴向自己的胸口。小男孩一边吮吸她竖立的乳头,一边玩着她的阴蒂。这种心理和生理的双重刺激,使阿娇欲罢不能,淫水不断,越陷越深。

  (6)有关阿娇与小男孩在岗厦时的情景,此前阿娇曾经给我讲过,但是比较粗线条。现在,出于好奇,我想知道得更多,便细细地问阿娇,她那时与小男孩是怎样的情景。

  阿娇介绍说,那时,小男孩经常到发廊来找女人。一开始她并没有在意小男孩,她那时跟发廊老板和那个「老鸡巴」的关系更密切一些。后来,小男孩跟她在按摩房里做了一次以后,就再也不要别的女人了,只要她。

  其实小姐之间也是有竞争的。对小男孩只找自己,不要其他女人,让阿娇的虚荣心一下子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要知道当时与其他小姐相比,她并没有多少熟客,而且年龄也偏大了些,因此很是在意他。

  有一次,阿娇问小男孩为什么只要自己,而不找其他女人?

  小男孩说,因为在他眼里,阿娇是最美的女人。论气质和穿着打扮,根本不像卖淫女,更像一个公司的白领。他就是喜欢阿娇这一点,才来找她的。

  小男孩在发廊的按摩房里与她做过几次后,有一次两人刚从床上下来,阿娇还光着大腿没穿裤子,小男孩便一把从后面抱住了她,嘴贴着她的耳朵上,悄声要求道:「姐,你做我女朋友吧。我还一直没有女朋友呢。」阿娇一听这话,心里一热。

  阿娇说,就像男人好色那样,她也是个好色的女人,对于男人的年龄和长相很敏感,在以往那些睡过她的男人中,只要有点气质和模样的,她都会发自内心的去跟他做爱,有时遇见看得顺眼的年轻男人,只要对方依恋她的身子,她也是很投入地与他交配,并享受着两人交媾时身体所产生的那种快感的颤栗。

  现在,有这样一位年轻的小帅哥向她示好,她是没有理由不接受的。

  发廊里的小姐们,其实都有自己固定的男朋友。只是因为她刚去不久,还孤身一人。虽然发廊老板经常睡她,但她知道那并不是朋友关系,只是性关系。现在,有人向她求爱了,而且感情是如此的真挚,意志是如此的坚定,她心里当然是高兴。

  阿娇回忆说,那时,她笑着一把搂住他的脖子,让他的头紧紧的贴在她的胸前,他晃动着脸,蹭着她的乳房,双手紧紧搂着她的腰,阿娇在他的耳边轻声说道:「我年龄大你这么多,而且连孩子都生了,怎么可以和你谈恋爱?」小男孩说:「我不在乎,只要两个人在一起快活就行。」阿娇笑着在他的脸蛋上亲了一口:「真是傻呀,你。」「你答应我啦?」小男孩眨着期待的眼光。

  阿娇点点头:「嗯,那你以后就叫我姐吧。我们姐弟相恋。好吗?」「太好啦。我就想有个姐,来管着我呢!」(7)那一天,阿娇跟小男孩约好,下班后两人一起去吃夜宵。小男孩愉快地答应了。

  但这时,两人的感情还不是特别的深,关系并没有发生实际性的变化,只是彼此都有一些好感而已。

  两人关系真正发生质的突变,是两天后小男孩又来找她玩。不巧的是她来月经了,没有上班。小男孩于是打电话给她,约她出来玩。说:「你来深圳也这么长时间了,可能还没玩过什么地方吧。」这句话一下就打动了阿娇。于是两人便一起去了「锦绣中华」和「欢乐谷」玩了一天,到天黑时才回来。

  这一天,两人姐弟相称,开心地,无拘无束地快乐着。

  那一次,他们约好,等阿娇身上干净了,要第一个给他。

  过了三天,阿娇发现自己身上干净了。但她并没有主动打电话给小男孩,她还想看看她和他之间到底有没有缘分。

  那天上午,阿娇没有去发廊上班,而是在家里做卫生,清理房间。没想到十点钟的时候,小男孩果真打来电话,说要过来看她,问她方不方便,说他早就算好了是今天。

  阿娇此时很感动,真的无话可说。她于是笑着在电话中告诉小男孩她住在哪里,怎么走,她会在什么地方等他,与他见面等等。随后她便换上了一件衣服,出门到约定的地点去等小男孩,并把他带到了自己的出租屋。

  这是阿娇第一次主动带男人到自己的出租屋里。此前,只有发廊老板和发廊老板介绍的那个「老鸡巴」知道她住在这里。

  阿娇说,带男人到自己的出租屋,是一种感情上的认可。因为和男人做爱,在自己屋里与在发廊里的感觉是不同的。在自己屋里做,有一种亲情感,神形也放得更开些。

  那一天,他们进屋后,就再也没有出门。

  阿娇说,进去后,小男孩就从后面抱住了她的腰肢,向她求欢。那时的她,由于休息了几天,也很想要。于是两人便搂抱着一起,一边热热地吻,一边情不自禁地滚到了床上。

  (8)阿娇说:「小男孩真是年轻啊,做起来非常的有力,而且是不顾一切。」阿娇说,她其实很好色,也很想玩玩小男孩的身体。

  那天,两人脱了衣服后,光着身子在床上调情。小男孩压着她,一用力,阿娇先是一躲,装作害羞的样子,捂着下身,故意挑逗他,说:「哪有弟弟在床上搞姐姐的?」小男孩性格直爽,说:「只有弟弟搞姐姐,才是天下最好玩的事情。」阿娇听了这话,开心地哈哈大笑起来,抱着小男孩的头,主动送上了自己的红唇……小男孩与她密密的吻了好长时间,两个都喘气了才松开。

  小男孩的阳具硬硬的,顶在她的阴阜上,一直在寻找着交配的入口处。阿娇这时才张开两条大腿,让湿淋淋的小肉洞张开一条小缝。当小男孩再次用力向下插去时,阿娇淫荡地将小肚子向上一迎,「嗤」的一声,小男孩的阳具便插进了她湿润的阴道里。

  小男孩炙热的龟头狠狠的顶在她的子宫颈上,阿娇的身体像过电似的不由得呻吟着:「唔……好爽……呀……」小男孩说:「姐,你真的……好爽吗……」阿娇说:「你……这个……坏家伙……别用这么大力……想插死姐呀……」小男孩说:「姐……是我太激动了,我慢一点……」小男孩嘴里说慢一点,可下面一点也没有放松,依然快速地抽插着。伴随着他每一次大力的抽插,龟头每次都能触及到阿娇的子宫颈,这使阿娇有一种欲醉欲仙的感觉。

  小男孩到底是年轻,就这样不停的抽插了十多分钟,阿娇躺在床上浑身热血沸腾,高潮了两次。

  小男孩累得额头上浸出了细细的汗珠。

  阿娇躺在他下面,一边承受着他的冲击,一边伸手为他擦去汗水,说:「看你累得……汗都出来了……休息一会……要不……你躺下……让姐在上面做!」小男孩把鸡巴插里面,停下来说道:「不用……我怎么可以让姐受累……再说……这样做,我也爽呀……」过了一会儿,小男孩又动了起来,席梦斯床再次发出「吱、吱」的受压声,这声音刺激着阿娇,高潮的欲望再次来临,她愉快的失声叫床道:「好……弟弟啊……你太厉害了……姐又被你……啊……姐又要流出来了……啊……」阿娇的阴道膣壁不由自主地强烈地收缩着,期望着得到更多的刺激……这时,小男孩在她阴道膣壁的收缩中也开始冲刺了,阿娇感觉到他的动作更加快了。小男孩「嗷」、「嗷」的嚎叫着,把阳具狠狠的插在她的阴道里,龟头紧紧的顶着她的子宫颈,屁股使劲地向前挺着。

  阿娇感到阴道里有热流在一股、一股的喷射着,大约喷射了七八次才停了下来。她感觉成千上万的精子冲进了她的子宫里。那种感觉真是太美妙了,如同飘飞起来一样。她两手死死的抱着他的屁股,将他的身子按在自己的阴阜上,不让他动。也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他们就这样一直地拥抱着、缠绵着……(9)我问阿娇:「你经历过的男人也不少,为什么那么喜欢这个小男孩?」阿娇说:「各种原因都有。不仅是生理上的,可能还有心理上的。」阿娇说,她自己在家里排行老幺,上面有三个哥哥和三个姐姐,她是老七。

  那时她家里很穷,常常缺吃少穿的,她也没有享受到来自兄长和姐姐的什么特殊照顾。这让她幼小的心里总是觉着有一种挥之不去委曲和遗憾。

  阿娇说,在与小男孩的交往中,她了解到他的父母亲还是在他很小的时候就因家庭的贫困而离婚了。他跟着父亲过。父亲后来又找了一个后妈,也不怎么关心他,他连初中都没上完,就离家出走了。

  他的这种经历,唤起了她特有的母性对弱者的怜悯与同情。他们都没有得到什么家庭的温暖,也都需要自己的奋力拼搏才能在社会上生存下去。

  正是这种「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感慨,使他们两人走到了一起。特别是小男孩一口一个「姐」的叫着她时,使她感到自己对他有一份呵护的责任。

  他们于是同居了。

  (10)当小男孩与阿娇姐弟相认后的那些日子里,小男孩给阿娇带来少有的快乐。

  只要阿娇午夜一下班,他们在路边的小食店里吃完麻辣烫后,就回到阿娇的出租屋里,洗过澡后,两人光着身子躺在床上,玩着近乎乱伦的姐弟之恋的性游戏,而且越玩越出格。

  「姐,你这两只奶子,好大。让我吃一口,行吗?」小男孩偎在阿娇怀里,故意向她撒着娇说。

  「好,你要是喊我一声『妈』,你就可以吃。」阿娇淫猥地逗着他。

  「妈,我要吃你的奶了。」「哎哟,乖儿子……」阿娇淫猥地笑着,还没说完,那只乳房就已经含进了小男孩嘴里。

  这是一种什么关系?母子?姐弟?抑或情人?都是,又都不是。或者说都有那么一点乱伦的味道在里头。而这种乱伦情结,则源自人类最深层次的黑暗的精神底蕴。

  在我的意念中,在阿娇的那个出租屋的大床上,姐弟俩光裸着胴体交织缠绵在一起时,是一种怎样的图景呢。

  小男孩用嘴含住阿娇的一个乳头吮吸着,一只手抚摸着她的光屁股,另一只手的拇指和食指则轻轻的揉捏着她的另一个乳头……阿娇被小男孩刺激得娇喘连连,淫声秽语地叫着床:「唔……好舒服……好兄弟……乖儿子……」被挑起骚情的阿娇,脸上挂着淫荡的笑靥,伸手握住了小男孩的阴茎,尖尖的纤指轻揉着他龟头上的那个小小的尿道口……小男孩被刺激得「喔……」的叫了起来。于是抬起头和她热吻。淫荡的阿娇把舌头伸进他嘴里,他吮吸取着并不时的吞下她的唾液。

  阿娇的小手继续套弄着他的阳具。

  不一会儿,小男孩就分开了她的两条大腿,将自己的鸡巴插进了她湿淋淋的骚屄里……(11)深圳的夜晚是美丽的,同时,深圳的夜晚也是充满着欲望。在夜色朦胧中,在那个陈旧的出租屋里,就这样,阿娇与「老鸡巴」玩着父女之恋,与小男孩玩着姐弟之恋,还与发廊老板玩着偷情和多人游戏,什么刺激就玩什么。

  而且,越是反文明、反道德、反传统、反人伦的东西,就越是觉得刺激,快乐,过瘾,深陷其间,不能自拔。「文明道德」在阿娇的精神层面,尤如高空坠物一般地向下堕落着,羞耻心和罪恶感也迅速地退化和消失着。这是一种怎样的精神心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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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三章  翦除祸根

  (1)在我的心里,始终有一个心结,挥之不去,那就是阿娇在岗厦卖淫时,第一次带小男孩到她的出租屋里,两人从中午一直到第二天早晨,整整玩了一个昼夜的情景。那是怎样的一种放荡,一种淫乱,一种疯狂……阿娇说,那一整天,自从他们相互脱去对方的衣服后,就再也没有穿上。刚开始她并不是不想穿,而是她一边穿,小男孩就一边给她脱。后来她没有办法,也就只好由着他了。两个人赤裸着胴体,在屋里,不论干什么,只要小男孩的鸡巴硬了,想干她,她都乐意张开腿让他搞。两个人想怎样玩,在什么地方玩,都是那么的随意和随便。

  根据阿娇的描述,我能想象得到,在那个幽暗的小屋里,阿娇和小男孩都从现代文明社会回到了原始丛林时代,他们光着身子,在屋里来回走动,很随意地做爱。阿娇仰面朝天地躺在床上、躺在桌上、甚至躺在地上,向外张开着两条大腿,露着毛茸茸的阴部。小男孩则将头埋在她胯间,一边抱着她白白的小屁股,一边痴迷地舔着她的阴唇和阴蒂。而她粉色的蜜洞旁,则沾满了他唾液和自己阴道里流出的淫液。

  「姐,你舒服吗?」「舒服……」她抱着小男孩的头颅,柔柔地说。

  「想要吗?」「想。姐想要……」「想要什么?」「想要你的鸡巴……」「要它做什么?」「要它……肏姐的……骚屄……」「那你先吃几口我的鸡巴,我再肏你……」「小坏蛋!」阿娇这么笑骂着,爬起来,伸手将散落的头发向上捋了捋,露出尖俏的脸蛋儿,便把小男孩的半硬半软的阳具含进了自己的嘴里,进进出出的吮吸起来。

  此前,两个人刚刚疯过,小男孩已在她体内射了一次,正处在不应期中。但年轻人血气方刚,元气充足,精力旺盛,不多一会儿,小男孩的阳具就在她嘴里变硬了。阿娇放开他,一翻身,一张开腿,便坐到了他的肚子上,握住他向上翘起的鸡巴,插进了自己湿淋淋的小屄里。

  阿娇说,那个时候,她刚从一个良家妇女堕落成卖淫小姐,面对路人异样的目光,心里还不是那么平衡,所以她要的就是这种背逆的淫荡,所以她根本不想清洗自己,小男孩的精液一直留在她的阴道里,温温的,滑滑的,好舒服,也好刺激。

  (2)据阿娇说,那天晚上,天黑后,两个人正在床上抱着调情,发廊老板的电话就打过来了,问阿娇的身体好了没有,说发廊里来了许多客人,要她去上班。

  那时,阿娇正躺在床上,张着两腿,让小男孩舔她的下面,所以她便在电话里骗老板,说还没有完全好,要等到明天才能上班。老板没法,只能由着她。

  挂上电话后,阿娇抱着小男孩的头,对他说:「姐明天就上班去了。今天姐要好好和你玩。」小男孩本想让阿娇能多陪他玩几天,不料阿娇说「明天就上班去了」,心里顿时感到不爽,一想到阿娇依然要回到那个陪客人上床的地方,仿佛像一个到手的玩具,要被别人拿走似的那么不高兴。这可能就是后来他干涉阿娇在发廊做事的心理根源了。

  (3)有一天,我在上班,小男孩与阿娇在东门的房间里交配后,央求着她,说自己不想回去,想要留下来与她一起过夜。

  「你姐夫在这里,每天都会回来,你怎么可以在这里过夜?」阿娇这样拒绝他。

  此前,小男孩一直都想留下来和阿娇过夜,但一直都被她拒绝着。

  「我姐夫长什么样?」小男孩问。

  「英俊潇洒呗。不然,姐怎么会爱他。」阿娇强调道。

  「我能见见他吗?」小男孩试探着问。

  「不行。你可不能乱来呀。这里可不是岗厦。我姐、我姐夫罗哥、还有你姐夫强哥,都在这里。你可不能乱来啊。」阿娇嘱咐道。

  「看你说得这么严重,见见面有什么呢?」「你以为只是见见面这么简单吗?如果他怀疑你我之间有什么瓜葛,非打死你不可。他要是起了心搞你,你小子就是再多两条腿,在深圳这个地方,你也是跑不掉的。」「哇,这么厉害?」小男孩似乎有点不相信地眨着眼。

  「你还想跟姐来往不?」阿娇看着他,柔声说。

  「想。」「那就听姐的话,没错的。」小男孩不做声了。

  (4)但是小男孩的偏执型性格和变态的性取向,使事情的发展,越来越不受阿娇的控制了。小男孩的精神障碍又开始显现出来。他不准别的嫖客找阿娇做生意,他坐在房门口,不让阿娇把嫖客带回家。

  有时阿娇与嫖客在二楼平台上打情骂俏,一个愿买,一个愿卖的都有意了,看见小男孩坐在家门口,只好将嫖客领到三姐家里做。有时,当嫖客来找阿娇,两人进了房,刚刚脱了衣服,光着身子正准备交配,他便在屋子外面敲门,弄得嫖客心情紧张,嫖的欲望一下就没有了。到手的鸭子都飞了,这让躺在床上的阿娇心里十分的烦恼。

  三姐开始警告阿娇,说要想在这里做生意赚钱,就不能与小男孩这种没有理智的人来往。

  阿娇开始犹豫了。半年前在岗厦的情景历历在目。阿娇想起了发廊老板,他曾经也是像三姐这么对她说的。

  阿娇想自己虽然喜欢他的身体,但他老是这样不懂事,破坏自己的生意,若不想办法甩掉他,不仅自己赚不到钱,而且将来还不知会闹出什么事情来。

  三姐也曾遇到过这种事情,所以想都没想,就从岗厦搬来东门,并且换了手机号,甩掉了那些纠缠她的男人。三姐要阿娇早下决心,一定要甩掉他,不然阿娇在这里不仅不能接客做事,而且大家甚至都不好做人。弄不好会惊动警察来抓人。

  阿娇于是和三姐商议,怎么处理小男孩。她想,如果她自己能处理好这件事情,最好就不要让我知道,免得让我对她有看法。

  然而问题是,她此时已经无法约束那个小男孩了。

  小男孩有时很乖,很听话,例如当他想与阿娇做爱时,就显得很可爱,对她的话言听计从,大献殷勤;但有时却又不那么理智。有时来了后,就不想走了。

  阿娇有客人来做生意,他也睡在床上,不让地方。

  这其实是一种典型的精神障碍,是幼时因得不到父母的关心照料所投下的精神创伤,成年后便会时时从压抑的潜意识中跑出来,对现在的生活起负面影响。

  事情似乎越来越严重了。小男孩开始赖在她那里不走了。阿娇骂也骂不走,打又打不他。小男孩非要留下来过夜。而只要他夜里不走,我一回去,那两个人就非撞到一起不可。这是阿娇最担心的事情。她不想让我瞧不起她。

  怎么办,看来纸是包不住火了,非跟我说不行。

  有一天晚上,小男孩赖在家里不走。阿娇没有办法,狠狠地说:「好,你不走,我走。」说着便出了门。

  走到路上,阿娇打电话给我,说好了时间,约我在儿童公园见面。

  在儿童公园里,阿娇把事情的经过细细的向我和盘托出后,问我怎么处理这件事。

  我想了想,以一个中年人的处事方法问道:「他的社会背景,你清楚吗?」阿娇说:「他好像没什么社会背景。从没听他说起过什么呀。」「那他的家庭呢?有什么背景?」「他以前说,他父母亲还是在他很小的时候就离婚了。他跟着父亲过。父亲后来又找了一个后妈,也不怎么关心他,他就离家出走了。」「他平时靠什么为生呢?」我继续问。

  「好像也没什么工作,就是在网吧里替人打游戏;再不就是赌博。」从小失去了家庭的温暖,辍学,出走,在社会底层挣扎着生活,饥一顿饱一顿的,然后养成了一种无赖的流氓习气,如果遇到给他有一点温暖的人,就像见到亲人一样依恋不舍。

  对于一个失去理智的有精神障碍的男孩,对他说理这条路显然走不通,因为他的偏执性格,他不可能听从你的意见,所以,只能武力解决,而且是要切切实实地教训他一顿。反正在深圳这种外来人口多的地方,每天打打杀杀的事情多了去了。一不留神,就会在一条黑暗的巷子里发现一具躺在地上的肉体。

  「找人帮忙解决吧。」我说。

  阿娇问:「那找谁帮忙?总不能让你亲自去搞他吧?」我想了想,说:「可以找罗哥帮忙。」她问:「他?」「对。我想,你只要跟他说了,他也会帮你出头的。」阿娇完全没了主意地又问:「你觉得他行?」「应该没有什么麻烦。他是你三姐的男朋友,和你也有一腿,真有什么事,他出面帮你,从人情事故上讲,也是应该的。」阿娇见我说得有理,点点头:「那好,我找机会跟他把这事说说。」「这事既然来了,就不能拖。快刀斩乱麻,才能不留后遗症。」「我知道。那我今晚就打电话给他。」「先让三姐给他打,然后你再给他打,让他感到这件事情的严重性。」「好的。」阿娇轻轻的舒了一口气,脸上绽出了笑容:「你可真是我的好老公,关键时刻帮我出主意。」「不过,这事我没经历过,关键时刻,你也要相机处理。」「那好,我知道。那你今晚先回八卦岭。有事我会随时打电话给你。」「那好吧。」(5)那天晚上,小男孩赖在她那里不走。阿娇于是让我先回宿舍,她一面悄悄的让三姐给罗哥打电话,叫他第二天从工地上回来,一边将小男孩留下来过夜。

  那一夜,小男孩真以为阿娇要跟他一起过日子了,一边跟她做爱,一边说他有钱了,要养活她,不让她再干小姐的行当。

  阿娇的心里就像打翻了五味瓶的难受,一边张开着腿,让小男孩舔自己的下身,享受着小男孩给她带来的快感,一边冷着心,考虑着在不久的将来即将发生的事情。

  小男孩不停地舔,一边舔一边问:「姐,你舒服吗?」阿娇闭着眼,摇摇头,然而她的身体却背叛了她的意志,阴道里的淫液不停地从里面流出,滑到大腿上……(6)第二天晚上,罗哥回来了,在三姐房里。三个人一起商量对策。

  罗哥的意思,对小男孩,一开始还不能马上动武,毕竟他并没有跑来威胁说要伤害阿娇,他只是得了一种相思病。所以,还是得来文的。

  阿娇问:「怎么个文法?」罗哥笑着说:「让你老公出面,摆一桌酒,约几个人来,大家一起跟小男孩在酒桌上把话挑明了,让他死了心,离开这里。」阿娇有点担心地问:「那,他要是不听呢?」罗哥说:「那就怪不得我们了。道上也有道上的规矩。既然摆了酒,你也表明的心迹,再不听,那就动武啦!」三姐也在一旁应和道:「到那时,就算是把他打了,我们也有理。」阿娇也觉得可行,于是打电话给我,把三个人商量的结果告诉了我。

  我也觉得「先礼后兵」应该是个不错的选择。有必要跟这个小男孩当面谈一谈,让他明白事理,为人处事,不要太钻牛角尖。

  商议已定,我第二天便给了阿娇一千块钱,要阿娇去安排大家见面的地方,我便返回了杂志社。

  (7)两天后,我接到阿娇的电话,说在东门的一家酒店已经订了一桌酒,时间就在下午六点钟。

  我说好。又问她有哪些人参加。

  阿娇回话说:「有三姐和罗哥,你和我。外加那个小男孩。」我想了想,说:「我想带上老王一起过来,让小男孩看看,一桌子全是中年人,在社会上混,比他的根基深得多。而且,他那个年龄,也不可能在我们这个圈子里混。」阿娇说,只要能把事情处理好,随便我自己怎么做都可以。

  我立刻打电话给老王,叫他到我办公室里来一趟。

  不一会儿,老王就过来了:「强哥,什么事,这么急。」我把情况简单地向他说了一遍。

  老王满不在乎道:「嗨,这种事,我见多了。那个狗屁东西,耍什么威风。

  强哥你说什么时候?我跟你一起去。有我老王出马,保证你没事。」「好,就这么说定了。」(8)我这是第一次见到小男孩。正像阿娇此前向我介绍那样,白白的,瘦瘦的,浑身散发着一股子青春的活力和稚嫩的气息。难怪阿娇这么喜欢玩弄他。我想,如果他的为人处世不是太差劲,老给阿娇找麻烦,阿娇可能不会轻意放过他这样的性伙伴。

  桌上,三姐和阿娇挨着。三姐的左边是罗哥;阿娇的右边是我;我的右边是老王;老王的右边就是小男孩。

  大家落座后,阿娇站起身,笑着对小男孩说:「来,我来给你介绍一下。」说着用手一指三姐道:「这是我姐。」又指着罗哥说:「这是我姐夫。」再指着我:「这是我老公。」又指着老王:「这是他朋友,专门给人追债的。刚刚搞定了一个流氓无赖。」阿娇特意强调了一下老王是干什么的。对这样的介绍,我很满意。

  我观察着小男孩的表情,脸上似乎有些浮红。

  罗哥接过话题,说:「今天,是阿娇老公从内地过来。我呢,作为他姐夫,理应为他接风洗尘。可是他客气,说阿娇在这里,受大家关照,所以要约大家一起过来坐坐,喝一杯薄酒。」我立刻接过话题,脸上有些僵硬地堆笑道:「是啊,是啊!为了感谢大家平时对阿娇的照顾,这一杯,我先敬大家,干了!」说完便一饮而尽。

  什么话也不说,先告诉小男孩我和阿娇两人的关系最为重要。

  大家开始喝酒说笑。我知道,此时,只有三个人心里打着鼓球,一是我,二是阿娇,三是小男孩。虽然大家都在吃喝,可各自的心境不一样啊。

  不一会儿,老王便端着酒杯,劝坐在他身旁的小男孩喝酒:「来,兄弟,今天相识,以后便是朋友——喝!」两个人一口干下杯中的酒。老王是老油条了,一杯下肚根本没什么感觉,小男孩就不行了,脸上被酒辣得直做怪相,一副难受的样子。

  阿娇过来,又给老王和小男孩满上。

  老王又问小男孩:「兄弟在哪里高就?」小男孩说:「我以前在一家电子厂做工。」以前做过电子厂,那现在呢?这话让人一听,就知道他现在的处境很困难。

  老王又笑着问:「有女朋友没有呢?」我心里暗自佩服,这话问得真他妈的有水平。小男孩再怎么张狂,也不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特别是不敢当着我这个「老公」的面,说阿娇是他女朋友吧。

  果然,小男孩摇摇头,说:「以前有一个,后来散了。」老王说:「你这么年轻,又这么帅气,再找一个也不是难事。这样,我在深圳的地面上还有些人脉。我注意一下,如果有合适的,大哥我给你关心一个。」阿娇在一旁笑道:「如果老王给你介绍了女朋友,只要你们有缘,做姐的我一定送你一个大红包。」我向阿娇瞟了一眼。她说得太到位了。既划清了两人之间的界限,断了他的欲念;又说要送大红包给他,还不得罪他。这话说得真是太好了。

  (9)酒后,阿娇陪着我和老王先离开。老王去了阿媚那里。我和阿娇回到家中。

  三姐和罗哥则留在酒店,继续以长兄长嫂的身份开导小男孩。

  三姐回来告诉我和阿娇,我们走后,小男孩说,他怎么也不相信我是阿娇的老公。他说他看得出来,阿娇不可能有我这样的老公,否则她也不会出来卖淫。

  而且,从我和阿娇在酒桌上情不自禁的媚眼传情的角度看,也不像是老公与老婆的关系,到更像是情人关系。

  我听后暗暗叫苦,还真是个人小鬼大的家伙。

  小男孩说,只要阿娇没有老公,那他跟我之间就是平等关系,都有权得到阿娇的爱。他说阿娇其实是爱他的,只是他的性格有点任性,伤到了阿娇。他向三姐保证,说他今后再也不会那样了。只要阿娇接纳他,他是不会妨碍她与别人做生意的。至于我,他说他会尊重我的存在,只要阿娇接纳他,他也接纳我。

  这是个什么混账逻辑。想共妻?你小子也太胆大妄为了吧!

  我这样想:想与我分庭抗礼,你凭什么呢?

  然而,当阿娇听到他这么对三姐和罗哥表白自己的心迹时,望着我,小声问道:「要不,先放他一马?看看再说?」我一听,知道她心软了。

  这不是个好兆头。如果不把这小子铲除掉,我就不可能得到安稳,至少,阿娇要将她的爱分一半给他。

  雄性对雌性的交配权岂容他人分享?

  公兽对母兽的领地岂容他人酣睡?

  文明之礼其实也逃不出自然之道。

  我暗自下定了决心,要干掉他!

  (10)可是怎样部署这件事呢?我心里开始盘算起来。

  看来这件事,三姐的那个男人——罗哥是帮不上忙了。说不定他只会在一旁看我的笑话。因为他想看看我到底有没有本事将这件事搞定,有没有本事让阿娇服我。

  人心险恶啊!

  还是找到老王吧。要他帮忙物色人,准备动武。

  第二天,我在办公室找到老王,悄悄的把事情跟他说了一遍,并告诉他,所需费用,全包在我身上。

  老王二话没说,当着我的面,掏出手机,就拨了一个号打过去,一边拨号,嘴里一边骂道:「妈的,什么狗屁东西,敬酒不吃吃罚酒,鸡巴毛都没长全,就敢跟强哥斗,看老子不整死他!」(11)夜色降临,一辆三菱吉普车缓缓地行驶在非机动车道上,吉普车似乎是在找车位。

  附近有一家网吧,吉普车在一棵大树旁边停了下来。

  一个青年人拿着手机,从网吧里走出来,向左右两边看了看,似乎在寻找什么目标。

  我坐在车上,「啪」地一声,合上了手机的面盖。

  两个中年人从吉普车的后车门跳下,直扑青年而去。青年人转身想跑,却已经来不及了。两个中年人,一把将他按倒在地上,然后朝着他的胸膛就是两脚,动作之快,力度之强,他还没反应过来,就瘫软在地上,然后被提起来,拉上了车。

  整个过程,没有人说出一句话,干脆利落。

  我坐在副驾驶的座位上,回头看了一眼那个男孩,后面的座位上,一左一右坐着两个壮汉,一个是老王,另一个是他朋友,将那个男孩紧紧抓住,使他动弹不得。

  关上后车门,我对坐在旁边的司机说:「开车!」三菱吉普带上那个男孩,悄无声息地离去。

  (12)三菱吉普车沿着滨海大道,悄无声息地一直向西奔驰而去。

  没有人说话,除了小男孩不知道他的命运之外,所有的人,都知道今晚要去哪里。

  在滨海大道与金田路的交叉处,我从车上下来,然后从车窗口将一个大信封递到老王手里,悄声说:「拜托!」「放心。」老王接过大信封,也悄声答道。

  我向司机挥挥手,说了声「拜托!」便关上了前车门。

  三菱吉普在夜色的掩映下,悄无声息地直奔广深高速公路而去……(13)那天赶回东门,到家时,已是午夜十二点。

  屋里亮着一盏小红灯,暗悠悠的光线有些模糊不清。阿娇一个人侧身向里躺在床上。

  「怎么啦,一个人,也不脱衣服就睡?」阿娇没有动静。

  「起来洗了,脱衣再睡呀。」我又说了一遍。

  阿娇突然一翻身,两眼死死地盯着我的脸,问道:「你们把他怎么啦?」「没怎么样呀。送走了。你心疼啊?」「送哪里去了?」「回家呀。在深圳,又没有工作,整天缠着你乱搞,不送走他,日子怎么过呀?」「你打他了!」「没有。」「你打了!」「没有!」阿娇突然将她的手机往床上一扔,意思是叫我自己看。

  我打开阿娇的手机,发现上面有几条小男孩刚刚发来短信。

  1、「姐,我走了。我知道与你的情人相比,我从各个方面讲,都不是他的对手,所以我走了。」2、「但你不应该叫他打我。我曾经是那么地爱你,从内心深处喊你姐,把你当成我最亲近的人,可你现在为了维护你和他的关系,却跟他合起伙来,对我下这样的手段,这让我太伤心了。」3、「我走了,虽然是强迫的,但我还是带走了我们曾经的爱恋走了。我知道你内心深处其实是爱我的。只是烦我对你的干扰。」4、「其实我也烦自己,我从小就没有得到什么亲情的温暖,不知道理解别人,散漫而任性,所以才酿成了我们今天这样无情的分手。」5、「我好恨我自己不争气!」6、「再见了,姐,不论我今后走到天涯海角,不论我做什么,我都会把你记在心间,一直到我死……」这六封连在一起发过来的短信,看了还真让人心酸不已。小男孩虽然没什么文化,可其间的真情流露还是不假的,难怪阿娇这么生气。

  我悄悄地在床边坐下来,看着床上阿娇向里侧卧的娇躯,一时不知说什么才好。

  但这不是我的错。

  (14)两天后,老王坐到了我的办公室里。

  「处理妥当啦?」「妥当了。我们在广州买了一张票,直接把他送上车,车开动了,我们才离开站台。」「好。干净利落,到底是高手。」我从办公桌的小柜里取出一条用报纸包好了的大中华香烟,递给老王:「老王,辛苦你啦。一点小意思!」「这你就不对了。兄弟一场,帮点小忙,怎能这样?」「我知道你喜欢抽烟,别跟我客气。」「你已经给了那么多钱了,还……」「这也是一个作者送我的,我自己不抽烟,放在我这里也没用。你拿去招待关系户,也不错。」「那就——尊敬不如从命了。以后有什么事,说一声,兄弟我一定给你办到位!」「好,好,有你这句话,我就满足了!」「现在,你可以睡个安稳觉了吧?」老王笑着说。

  「那是,那是。谢谢了……」我陪着笑脸,应和道。

  老王走后,我想,睡个安稳觉?依阿娇的活泼性格和旺盛的性欲,我哪里能睡什么安稳觉,她是不会让我安稳的。

  处理小男孩的这件事情,从心理学的角度看,就好像从她手中拿走了一个玩具那样,她可能会向你要更多的玩具。或者说,她可能会找来更多的男人与她上床淫乱。

  爱上了这样的女人,这就是我的命啊!

  她的下一个男人,又会是什么样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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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四章  东北硬汉

  (1)佛说得即是舍,舍即是得。我虽然赶走了小男孩,却并没有给阿娇带来精神上的快乐。她似乎从这件事上,没有所得,却有所失。她失去了一个成天追她、喊她「姐」的男孩子,失去了一个为了爱她而无所顾及的男孩子,失去了一个给她带来肉体欢娱而乐不思蜀的小男孩。这让她的心灵似乎空旷了许多。仿佛丢掉了一个什么东西,就要寻找另一个来予以补偿那样,阿娇开始寻找,却盲盲然的不知道要寻找什么。

  她于是开始背着我打电话,邀更多的男人来找她,与她交配淫乱,因为我从每天垃圾筒里的那些卫生纸和丢弃的避孕套的数量上,就感觉得到她的空虚。她企望用这种性刺激和肉体陶醉,来麻痹自己的精神,补偿心灵的空虚。

  阿娇的嫖客有两类人:一类是做了就走的,再无下次来往的。这类人一是钱少,二是粗俗,阿娇根本就不喜欢,有时甚至厌恶,但为了生活也没有办法。还有一类,穿着讲究,出手大方,不仅与阿娇做爱,做完了还会和她聊天,而且隔三差五的还会带着一些小礼物再来找她玩。而阿娇也喜欢接待这类男人,把自己的电话号码留给他们。这便是所谓的「回头客」或「老客户」。

  在阿娇的嫖客中,有一位来自东北的硬汉引起了我的注意。阿娇说他是一位从事黑道生意的人物。在深圳像什么侦探、追债、洗钱、绑架等等都干过。

  我嘱咐阿娇接触这样的男人要小心一些,深圳这个地方什么样的人物都有,搞不好就把自己给弄进去了。

  阿娇非常自信地说,他的为人不错,他来找她,只是为了寻欢作乐,不会伤她性命。

  我问阿娇,和东北佬在一起,什么事情使她最难忘?

  阿娇说,最令她难忘的,就是他浑身发达的肌肉,以及他的胸毛。

  阿娇说,当他一脱下衣服,一看到他的胸毛,自己就浑身发软,下身不自觉的就湿了,痒痒的想让他搞。

  阿娇说,他的手也非常有力道。只要他的手一摸到她的奶子或下身,阿娇就爽得浑身发抖,软软的躺在床上任他玩弄了。

  阿娇说他的身体素质非常好,阳气很旺盛。一般情况下,他只要与阿娇上了床,总要肏上半个多小时才射精,弄得阿娇自己一个高潮接连一个高潮,床上湿成一片。

  阿娇说东北佬很会疼女人,有时还顺便带一些水果等礼品来,付嫖资也很爽快,从来都没有少给过,特有东北人的豪爽之气。他说:真男人是从来不能占女人便宜的。因为女人出来混,也不容易。这话一说,阿娇特别感动,因此也特别喜欢他。只要他来了,阿娇便关掉手机,陪他上床,两人尽情地享受着对方给予的异性快乐。

  从东北佬的嘴里,阿娇知道了他三十七八了,还没有结婚。因为他所从事的这项工作具有危险性,因此也不打算结婚。但他不乏女人。他在每座城市里都有自己喜欢而且关系固定的女人。他说在见到阿娇后,他就将她当作自己在深圳的情人了,不想再与其他女人来往。他说阿娇特有气质,身材也长得俏丽苗条,很像影视明星舒琪。

  那天他们两个在床上,一边交配一边聊天。东北佬说,一边操她,一边听她莺莺地叫床,特有一种征服感。不像其他的娼妇,脱了衣服还没干,就只知道伸手找他要钱,一点情趣都不懂。

  这一点,又使阿娇自豪了好一阵子。

  东北佬是个走南闯北的人,于是也问阿娇去过哪些地方。阿娇说不出几个像样的地方来。东北佬便说,等有机会,好好的带阿娇到处去闯一闯,见识见识,比如说珠海或海口等地。阿娇于是经常盼着东北佬的到来。

  有一次,我在阿娇那里,吃了晚饭后,不知怎么搞的,东北佬的电话来了。

  他告诉阿娇,说今晚想要来找她过夜。阿娇于是便对着我,轻轻的微笑。

  我说:「笑什么?」她说:「老公,他要来,你说怎么办?」我说:「那就让他明天来吧。不就是做生意嘛?」阿娇道:「他想今晚来。」我问:「今晚来。那他来了,我睡哪儿?」阿娇笑道:「那你就暂时回避一下吧。」我说:「什么,要我回避?有没有搞错呀。」她说:「哎呀,人家拚着性命出去跑一趟回来不容易,在深圳又没有别的女人,他来找我,我怎么好意思把他往外推嘛?」我说:「那你就好意思把我往外推?」她说:「哪里是推你。我这不也是想赚他的钱吗?」阿娇纠缠道:「再说了,他在外面的冲冲打打的,也不容易,说不定哪一天就挨了一刀,送了命;或者被抓进去了,想玩也玩不成!」「哇,这么心疼他。」我有些吃醋道。

  「要不,我和他睡,你去和我姐睡。」阿娇淫邪的提议道。

  「去你的!亏你想得出。」然而,那一晚我还是回到了我的宿舍。我想既然女人的心都已经不在自己身上,赖在她这里也没有什么意思。

  男人应该坚强,不能让女人感觉你对她过余依赖。

  (2)第二天下午,阿娇打电话给我,笑容可掬的约我去她那里吃晚饭。我想起昨晚的事情心里就有气,于是回绝了她,并故意的气她说:「你还是去跟那个东北佬吃吧。他在深圳没别的女人。」「哎哟,这么酸的话都说出来了,还真生气哪。我这不是给你打电话了吗?

  过来啊,老公,人家今天特地为你买的菜,不要叫我失望。」说完便挂上电话。

  叫我老公,还特地为我买了菜,又说不要叫她失望。这一下又让我心里发软了,下了班我只好往她那里去。

  (3)「小骚货,昨天过得好哇。」见到她,我这样骂道。

  「你才骚哟。哼!又是一晚上没睡着吧?哈哈……」阿娇取笑道。

  「是,为了给他让床,我一晚上都没睡。」我有些酸溜溜的说:「你过得好哇?」阿娇笑了笑:「有什么好不好的。男人嘛,都不过是一根鸡巴,发泄的时候跟棍子一样硬;发泄完了,再刚强的男人也跟泥鳅一样软了。」我说:「可能人与人不同吧。」阿娇笑道:「有什么同不同的。只不过大小粗细不同而已。」她倒会为自己解脱。

  我问:「很爽吧。」「是,是很爽。」她斜着脸,一边答,一边给我碗里夹菜。

  「爽了几次?」「哎呀,那谁记得。快吃你的饭吧,啰里啰嗦!」她又笑了起来。

  「我要你说给我听。」「你真想听呀?」阿娇挑逗道。

  「真想。」「不讲。讲了你又吃醋。」阿娇抛来一个媚眼,道。

  「好。这次不会。我保证。」「那你要我怎样说嘛?」「你只说他是怎样搞你的就行。」「变态呀,你!快吃饭!」「我都满足你啦。你也该满足一下我的变态嘛。」「我和他昨天……是站在地上搞的。」阿娇一边说,一边放下碗。

  「是吗?说呀,还有呢?」「他两手抱着我的屁股,我的两只脚勾着他的腰。我们一边在屋里转圈圈,一边插。这姿势,真的弄得我很刺激,很爽!」我知道,我也和她这样做过。我托起她的小屁股,她则用手搂着我的脖子,将两条腿张开盘在我的腰间,我的阳具插在她的阴道里,随着我的屁股一挺一收的在她里面抽插,真的很刺激。她很喜欢这一招式。有时,在她高度兴奋之时,我的一只手指还悄悄地插进她后面的屁眼里,弄得她叫床连连。

  「说,你们做了几次。」「做了……三次。」阿娇说,东北佬每次来都要和她连做两三次。昨晚东北佬第一次射精后,阿娇不仅自己洗下身,而且还帮他清洗下身。他的鸡巴在阿娇柔软的小手里,洗着洗着就又硬了。于是他又想做。阿娇正在兴头上,也想要,于是两人裸着身子,重新睡到床上。

  东北佬平躺着,伸直了身体,阿娇自己则跨坐到他身上,将他翘起的鸡巴慢慢插进自己的阴道里。交媾时,阿娇软软的将身子趴在他的胸前,东北佬则一边拱着屁股插她,一边还伸手去摸捏她的一对晃悠悠的奶子。阿娇说,这是她最爽的时候。从她阴道里流出的淫液,顺着他进进出出的阳具粘在两人屁股上,十分的淫秽。

  「你在和他做的时候,想没想到我?」「哈哈,哪里会想到你,只想两个人要怎样搞才感觉更爽。哈哈哈哈……」「哪你也和他亲嘴了。」「当然,男人都喜欢这个调调,女人也不例外。只要双方有一点感情基础,做爱的时候都会让他吻自己。自己也会情不自禁地吻他。」阿娇毫不忌讳的说。

  我忽然看到她脚上穿着一双样式新颖、做工精巧的暗红色高跟鞋。

  「谁送给你的?」「他。」「东北佬?」「明知故问!」「真喜欢上他啦?」「吃醋啦?要吃醋的话,你也送我呀!」「我打死你!」「哈哈,就喜欢看你这吃醋的熊样,特别好笑……」阿娇笑得连胸前两只乳房都擅抖了起来。

  没说的,这一夜,我也没有放过阿娇,在床上,一边叫她告诉我东北佬昨晚用了什么方式弄她,一边也学着用那种方式,变着花样弄她。这似乎给她带来了双重刺激——一个是现实中的我在抽插她的身体,另一个是回忆中的他的颠狂,一实一虚两个男人一直把她搞得淫水淋淋,淫叫不止才罢休……但是阿娇喜欢东北佬,除了性以外,好像东北佬在社会上认识的人多,可以给她找到什么机会似的。但说了几次,我都认为那不是什么出路。比如参与分销偷逃关税的进口汽车和电脑,又比如去珠海或广州的夜总会坐台,或者投资开设连锁性的色情发廊。

  看来,流氓终究就是流氓,连出的主意都离不开犯罪。

  (4)阿娇如此迷恋东北佬,东北佬到底长得怎样,在我心里也一直是个谜。有一天,我向阿娇提出要看他们做爱。

  阿娇并没有反对,而是笑着问:「真的想看我和他吗?」「是,真的想看你和他。」「看看也好,免得你吃不下饭,睡不着觉,一天到晚疑神疑鬼的。」「什么时候?」我马上问。

  「我也不知道,那要等他什么时候打电话来,我才能告诉给你。但你只能在窗外偷看,而且不能让他发现。」「那当然。不然,大家都不好。」「真是变态。」阿娇笑骂道。

  「我也知道自己变态,但这都是被你逼的。」我有些委曲。

  「那你要我怎样才好?」阿娇问。

  「我也不知道。不过,老婆,正因为我爱你,所以才在意你与别人的一举一动。」「这我当然理解。所以才满足你的要求。但如果我被别人搞爽了,在床上丑态百出,那不是我的本意。你不可以看不起我。」「不会。我知道,人到那时都不能控制自己,我能理解你,所以只会更加爱你。」「这还差不多!」阿娇说着抱着我的脖子,在脸上亲了一口。

  到底那个人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呢?到底阿娇与他亲密到什么程度呢?我想这个谜,总有一天会解开。

  (5)一个星期之后,我还在办公室里,阿娇打电话给我,悄声说东北佬晚上要过来,叫我最好还是不要过去了。

  我说不是已经跟你说好了吗,我要看你们的。

  阿娇在电话里有点犹豫不决,说怕被他发现了,大家都不爽。

  我说不会的。我去看时,会像猫一样的轻,连你自己都不会知道的。

  阿娇无奈,于是又在电话里嘱咐说,要小心点,不要到时出事,让她为难。

  我说知道了,又宽慰她一番,便挂掉了。

  我忽然感觉不对了,这游戏怎么变成了这样:明明是她在偷人,我怎么变成了有罪的一方?还要去宽慰她?

  (6)晚上七点钟,天已经黑了下来,我比平时提前离开了杂志社,直奔阿娇的小屋而去,就像是赶赴一场明星演唱会那样迫不及待。

  出门时,我还特意换了一双软底运动鞋,这样走路不会发出声响,当我悄悄钻进那条窄小的巷道,慢慢地将身子一点点靠近阿娇的小窗。

  我看到窗帘已经拉上,但却留了有一道小缝。是阿娇有意而为,故意这样的吗?

  我慢慢抬起头,透过这道小缝,我看到整个屋内都笼罩在一种暧昧的红光之中。我的心脏忽然「突突」地乱跳起来——大床的旁边,晃动着两个朦胧不清的人影,那正是阿娇和东北佬。他们正光着身子,搂抱在一起打情骂俏——阿娇坐在一个男人的大腿上,双臂搂着他的脖子。而男人一手搂着阿娇的腰肢,一手摸捏着她的丰乳。两个人面对着面,互相欣赏着对方。

  他们可能是在聊天。只见男人说了一句,阿娇笑了一声;男人于是撮起嘴,在她脸上响亮地亲了个嘴。然后又说一句,阿娇再笑一声。这次是阿娇撮起嘴,在男人脸上快速地亲了一下。两人就这样你来我往,调情逗闹,玩得不亦乐乎。

  我感觉东北佬的身体,可以用一个「圆」字来形容:又圆又胖的身体,又圆又壮的大腿,又圆又粗的手臂,又圆又光的头颅……特别是那个光光的圆脑袋,阿娇的小手就那么摸了又摸地在上面玩着。

  北方男人中有很多喜欢剃光头。这我知道。所以生长在南方的阿娇喜欢玩他的光头也就不稀奇了。

  不知东北佬说了句什么话,阿娇的一只小手便伸到他下面,握住了他尚未完全勃起的阳具,轻轻地给他撸着。这时,东北佬也揉弄起阿娇的一对丰隆的乳房来,还不时地在她的脸蛋上亲一口。

  看到这情形,我下身的阳具开始有反应了,在裤裆里微微的有些发硬。我的呼吸加快了,却不敢出声。

  我凝望着阿娇,发现她的脸上开始泛起了迷人的桃红,嘴角浮荡着一丝暧昧的笑意,两只乳房也挑逗似的高高挺了起来,眼睛里闪烁着一种渴望的光芒。

  我发现她的臀部慢慢地扭动着,仿佛下面有什么东西在刺激着她的光屁股。

  屋里的淫猥气氛开始浓烈起来。东北佬将阿娇抱起来,将她的胴体平放到床上,让她仰躺着,然后张开她的两条大腿,露出毛茸茸的阴部。他则趴在床边,将脸钻进她的胯中间,伸出舌头舔她粉红的小屄。

  阿娇受到了刺激,双手情不自禁地将他的光头搂住,按在自己的阴阜上,又将大腿跷在他的肩膀上,闭眼享受他的服务,嘴里还不时地发出「啊」、「啊」莺莺的叫床声。

  两人还没正式开始,只是在互相挑逗的前戏,就将屋里的淫靡媚艳的气氛搞得越来越浓。我睁着两只既好色、又好奇的眼睛,等待着他们下面更加狂风暴雨般的交配。

  现在,我的阳具坚硬起来,撑在裤子里特别难受,同时我听到自己的心脏一直在「扑嗵」、「扑嗵」、「扑嗵」地跳动……自己养的女人与别人偷情,这场面太刺激了。

  两人不知说了句什么话,于是一起从床上起来,赤脚站到地上。

  我发现阿娇的眼睛快速地朝窗口这边扫了一眼,便转过身去,将裸背贴在东北佬的怀里,伸出两条裸臂向后环搂住他的光头和脖颈;而东北佬则将两臂伸到前面,一手环抱着她的小肚子,另一只手向她下面的阴部摸去。

  ——东北佬低下头,吻阿娇的脖颈和耳后。

  ——阿娇仰起脸蛋,闭上眼睛,微微地张开红唇,承接着他的吻。

  ——他们开始在屋里轻轻地摇荡着身子,慢慢地摆动起来,那情调非常的淫靡浪漫。

  阿娇扭动着细细的腰肢,向东北佬摇摆着风骚的小屁股。那仿佛就是一种渴望、一种召唤,挑逗着她后面男人,用阳具的插入。

  忽然,东北佬放开了她,阿娇张开了大腿,拱起屁股,让阴部露出来。昏暗的灯光使我这边看不清她的屁眼和阴道口,但贴在她身后的东北佬是肯定能看得到。

  东北佬从后面将粗壮的阳具在她臀部的股沟里试了试,便找准了位置,慢慢地插了进去。

  东北佬又将阿娇的身子搂起来,让她慢慢地站直,两人的姿势基本上还是前后紧贴的样子。只是性器的交合,使两人的胴体比此前贴得更紧密了。

  阿娇似乎很痒了,她的小屁股开始在东北佬的肚子上摩擦着,求索着。嘴里还「啊」、「啊」地哼哼着。

  这是女人发情的表现。看来,东北佬与她的这种独特的调情方式,已经慢慢点燃了她体内的淫欲之火。

  阿娇转过脸来,瞟了那东北佬一眼。当他们四目相接的那一刻,阿娇醉红着脸,冲东北佬飞了一个勾魂荡魄的媚眼。

  阿娇的身子软了。她的腰开始往下弯去,双手撑在床沿边上,同时翘起了屁股。这是让东北佬抽插她的姿势。

  东北佬于是站在她后面,一边扶着她细细的腰肢儿,一边在她小肏里抽插。

  「啊……啊……啊……」阿娇开始发出了荡人心魄的叫床声。

  我听到了,虽然声音不大,但还是从这个淫秽的屋里传了出来,被我捕捉到了。

  东北佬一边在她湿淋淋的阴道里进进出出的肏弄着,一边还不时地在她的屁股蛋上拍打一下,进一步地调动她的淫兴。

  我的阳具在这种情景中更加地硬了。

  我望了一下四周,黑乎乎的,除我之外,一个人影也没有。我于是解开了裤子的拉链,把阳具伸出到裤子的外面来,让它自由一点。

  屋里的两个人可能是站累了,双双的爬上了床。

  阿娇仰面朝天,向上张开两条大腿,露出湿淋淋的阴部;东北佬则压着她的胴体,再一次将阳具从正面朝她的骚屄里插了进去。

  「啊……啊……快点……啊……啊……」阿娇一只手搂着东北佬的脖子,另一只手摸着他的光头,一边亲他,一边叫床道。

  东北佬卖力地拱动着的屁股,让鸡巴在她的阴道里一下一下的抽插着,我能感到他在阿娇阴道里的每一次插入,都很深。

  我一边看着他们做,一边开始用手撸着自己的阳具,那滋味太舒服了。

  阿娇的两条大腿,向上举起,然后紧紧地缠在了他的腰间,手臂则搂着他的脖颈,往自己的脸上贴。

  看得出,阿娇正渴望从他的身体里获得更多的刺激。

  我也加快的撸鸡巴的节奏。

  「啪、啪、啪、啪……」我听到了屋里两人性器相撞的声音。

  我感到他们彼此都在相互索取和相互给予,彼此都在享受肉体摩擦的快感,都在渴望着高潮的到来。两人分泌出的淫液,伴随着东北佬的抽动,从她的阴道里流出。

  阿娇的意识开始模糊了,快感,身体的快感控制了她的一切。

  「老公,快点,再快点……」我清晰地听到阿娇在喊他老公。

  阿娇的两腿从东北佬的腰上滑一来,开始在床上乱踢乱蹬起来,她的双手也抱着他屁股往自己的下身按压,以期获得更深的插入。

  「啊……快,用力操……操死我……」「啊……啊……我……要来了……啊流了……流出来了……」阿娇的叫床声,喘息声、两人性器的碰撞声、床铺受挤压时的吱吱声中一起传出来,刺激着我的感官,我在黑暗中更加加快了手淫的动作。

  「啊……」阿娇一声长呼,脖子向后仰起,两腿伸得直直的,浑身僵硬的痉挛着。

  我知道她高潮了,她被东北佬操得泄精了。就在这个时候,我的龟头一阵奇痒,我用力向前一挺,一股白精喷溅而出,射到了小窗下面的墙上。

  「妈的,真爽!」我将阳具放回到裤子里,拉上拉链。

  当我再次将注意力转向小屋,向里偷看的时候,我发现东北佬也瘫软在阿娇身上,呼呼地喘息着。

  这家伙一定是把精液射进了阿娇的阴道里……(7)不一会儿,屋里那盏小红灯熄灭,里面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到。就仿佛是一出大戏结束后,幕布放了下来,告诉观众戏已演完,谢谢观看一样。

  我知道,交配后的阿娇,一定是光着身子,偎在东北佬怀里睡去了。裸睡是她的习惯。他们可能会在后半夜醒来,再干一场。

  但我已无心再看下去了。

  当我刚要转身离去时,突然屋里响起一阵电话铃声。是东北佬的手机在响。

  「喂!」东北佬拿起手机:「我打算明天早晨过去……」他一边答话,一边下了床,朝窗口走过来。

  我本能地低下头,往后一退。

  「什么?非要现在过去?我都交待好了。」「什么?非要现场监督?没那么严重吧?」「好,好,那过半小时我到。真啰嗦!」屋里的小红灯又亮了。东北佬开始穿衣服。我看到阿娇从床上爬起来,松蓬着一头长长的秀发,红着脸蛋儿,光着身子下床,给东北佬拿东西。

  (8)我用钥匙打开房门,走进去。阿娇裸身侧卧在床上,优美的胴体在小红灯微弱的光辉映照下,泛着白嫩而性感的光芒。尤如一头刚刚与公兽交配后十分满足的母兽一样,懒懒地躺在那里休息。空气中充斥着一股男人精液的腥臊味;地上是他们刚才做爱后丢下的卫生纸团。

  「他呢?」我问。

  「走了。」她答。

  「你没留他过夜?」我故意问。

  「留了。他有事才走的。」「那你不给我打电话,害我在外面等了半天。」「哼,你不是一直在偷看吗?还用得着打电话?」「嘿嘿,你怎么知道?」「我当然知道,我跟你这么长的时间,还感觉不出来你躲在那里吗?」她笑了。

  「那你还不老实点,还跟他那么骚?」「我故意和他那样的,就是让你看着眼馋。哈哈……看你个吃醋的熊样……哈哈……」「你就是变着法,让我生气,是不是?」「哈哈,是呀,看着自己老婆偷人,你该生气呀,可怎么越生气,鸡巴越大了呀?」她笑道。

  「被你气大的呀!你个小骚货!」我笑道。

  「那你想不想搞小骚货呢?」她笑道。

  「搞!搞死你个小骚货,小骚屄!」「哎呀……你轻一点,我又跑不了……啊……你……呀,不要呀……啊……啊……」「你的骚屄里,真他妈的滑溜。是不是没洗?」「是。人家是故意留着给你的。」阿娇莺莺的说。

  我下面一边插着她的小屄,一边捉住她的一双小脚,分别放在两边的脸上摩擦。我记得刚才东北佬就是这么玩她的。

  「刚才跟他那样干,还没爽够,还要老公搞!」我下面一边插着她的小屄,一边吻着她整齐的脚指头,这样问。

  「感觉不一样嘛。」阿娇哼哼着说。

  「怎么个不一样?」我贪婪地吻着她细嫩的脚心。

  「啊……跟他只是男女之间的『性交』,跟你才是情人之间的『做爱』。你个傻老公,这么不懂老婆的心。」阿娇说完,将手伸到枕头下面,摸出几张百元大钞来,在我面前晃了晃,得意地说:「看到没有。」看到钱,我乐了。一晚上的郁闷顿时烟消云散。

  许多人不理解,我为什么一直都舍不得离开阿娇。可是没见过阿娇的人,没有感受过阿娇的人,怎么会知道阿娇的可爱就可爱在这里。她的一句话,一个笑靥,一个眼神,一个搂抱,就能征服了我。

  「好!不愧是我老婆,真是捞钱的高手。」我满意地说:「来,今晚让老公好好地干你!」「啊……我里面……又痒了……啊,好舒服……再大力点……」我知道阿娇刚才跟东北佬高潮了一次。但女人总是可以连续高潮的,而且只有连续不断地高潮,她才能通体舒透。

  由于此前我已在外面射了一次,阳具的第二次的勃起,不硬则已,硬了就会特别强。

  我压在她身上,双手与她的双手掌心合实,腰肢和屁股不断地拱动,让坚硬的阳具不断地在她的小屄里进出。我的意识中忽然看到非洲大草原上,一头母兽爬在地上,一头公兽骑在她身上不停地抽插着、发泄着,而那头母兽则温顺地享受着来自公兽身体的不停撞击……「啪、啪、啪、啪……」我和阿娇的性器不停地撞击着,舒服得媚眼如丝、欲仙欲死、魂魄飘渺、香汗淋淋、娇喘呼呼,淫水顺着性器的进出,从膣道内滑出来,沾在我们两人的阴部,又顺着她深深的股沟,流到床上……「说,我是你的什么人?」「是我的……男人……老公!」「他是你的什么人?」「他是……嫖客!是给我送钱的嫖客!」「服不服你老公?」「啊……服……服了……」「服了什么?」「我是你的女人……啊,我,再也不偷人了……啊……我要来了……快……大力点,插进去,肏死我……啊……啊……啊……」阿娇哼哼着,再也说不出话来,屁股猛烈地向上抬起,迎合着我的抽插。我感到她阴道里的肌肉开始有力地收缩起来,随后两条大腿也跟着伸直了不停地颤抖着,并扭动起腰肢,使整个身子都痉挛起来……她高潮了,再次高潮了,一波一波的泻精,完成了从性兴奋到忘我泻精高潮的整个过程,她做得非常完美。

  她刚才说了,我是她的男人,她的老公。对我而言,这就够了。

  我想,在这个屋子里,虽然她的性器膣道非我独享,但在她的精神家园,我却不允许藏有外人的气味。

  我要做她的兽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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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五章 赤裸羔羊

  (1)那一天,天气阴沉沉的,滚动着层层叠叠的流云,好像要下大雨。

  阿娇打电话给我,说东北佬来了,叫我暂时先不要过去了。可那时我已走到半路上,也不想转身回宿舍。心想你不就是贪恋着和他做爱,一个小时,顶多两个小时不就完了吗?我不打扰你们,就在外面的儿童公园里坐一坐也可以。于是还是一直往东门走去。

  当我到达时,发现阿娇的房门紧闭着。我知道里面有人。我返到小屋外面,给阿娇打了个电话,告诉她我在房门外面的走道里。

  不一会儿,阿娇从屋里出来。我见她头发松蓬,一件粉色吊带裙,里面空空的,胸前的两颗乳头和下身的阴毛在透明的轻纱后面若隐若现。看到她这副淫靡的样子,估计是正和男人调情时,被我从床上叫下来的。

  「他来了?」我问,同时被她胸前的那道深深的乳沟所吸引。

  「嗯。」「他是做了就走,还是打算过夜?」「今天可能要过夜。」她小声说。

  「那我怎么办?」我低下头,看到她一双白嫩的光脚伸在拖鞋里面,十个趾头都抹了黑指油,十分的美艳。

  「你,先回去嘛。明天我打你电话。」「不行。」「哎呀,有什么不行嘛!」「要下雨啦,我回不去了。」「那你到我三姐那里去,我跟她说,她那里随时向你开放。」阿娇暧昧地轻轻一笑。

  「呸!你个小骚货,真不要脸!」我压低着声音骂道。

  「哈哈,谁叫你不听话。叫你不要来,你偏要。」「我去搞阿媚,气死你!」「好、好、好,只要你高兴……」阿娇说完便转身,进屋之前又回头朝我做了个怪相,伸出一个手指,放在嘴唇上「嘘」了一声,意思是不要打扰他们。

  我刚想过去拉住她,抱她一下,道个别,然后再离开。不料阿娇却满脸堆笑地伸手把我往外一推,说:「快要下雨了。他没地方去。你还是先回宿舍去吧,啊!」她说完便转身跨进房里。我看到她再次转身来,依然还是那样笑着,在向我抛来一道冷艳的媚眼后,房门随即在我面前「咔嚓」一声关上了。

  我同时又听到房门锁从里面「咔」地一声上锁声。

  我的自尊心被这道「咔嚓」的关门声一下子给触动了。

  我望着那道在黑暗中将我和她分隔开来的房门:一边是孤独无奈的我,另一边则是那个东北佬和风骚淫荡的她。

  (2)走在深圳的车水马龙、灯火辉煌的街头,我忽然感到自己是一个被遗弃的孤儿,那么的无助,那么的失落和绝望。

  「快要下雨了。他没地方去。你还是先回宿舍去吧。」「咔嚓」的关门声。

  灰蒙蒙的天空低沉欲坠,远处依稀传来一阵阵雷声,低沉而又有力。

  我抬头望着去,路上的行人都在加快步伐,甚至小跑起来。

  我虽然走在路上,可眼帘里始终挥之不去的,是她在关门之前向我瞥来的最后那道冷艳的媚眼。我感到那里面似乎蕴含着一种选择、或者一种决定。

  是阿娇绝情吗?想想也不是。当初,我把她的小男孩从深圳赶走,做的事情不是也很绝情吗?

  但她对我的报复来得如此之快,是我没有想到的。

  层层叠叠的雅园立交桥上,一辆接着一辆的汽车从身边一扫而过。城市的血脉正在流动。

  一道明亮的闪电,撕破了天空,接着便是一声轰隆隆的炸雷从云层里直劈开来。

  我突然感到了什么才叫「力量」。

  我想拦截一辆出租车,早点回到八卦岭。可路上根本就没有空车。我看着一辆又一辆载着客人的士从我身边一闪而过时,我知道,今天是我的坏日子了。

  就在我奔命地往八卦岭方向跑去的时候,大雨如期而至,我无处可藏,只有一路继续狂奔,浑身从头到脚全淋湿了,单薄的衣服贴在身上,汗水、雨水混合在一起,一起洗涤、冲刷着我的心灵。

  「你该清醒了!」我耳边忽然隐隐约约听到一个声音,从遥远的天边传来。

  又是一道明晃晃的闪电,随即便是一个炸雷在身后响起,有如低沉的鼓声,在身后追赶着我;又恰似末日审判的圣音隆临……路上的行人各自逃命。我看到一个女人的粉色小伞被大风吹翻了,好狼狈的样子。没有人关心到她,也没有人注意到我。伴随着大雷雨,我跑过了笋岗桥后就再也跑不动了。我气喘吁吁,既然雨已经淋湿了我的全身,不,没必要再躲避了。我走过了帝豪酒店,走过了八卦一路,走过了好又多超市……我抬起头,透过城市层层叠叠的夜空,忽然间看到了那个超然——美丽而无声的立交桥、一栋栋高大耸立的楼群……男女那光裸的胴体……撕裂于天空的闪电……成叠的钞票……从天而降的滚滚雷声……白腻如酥的丰乳……如烟如幕的倾盆大雨……粉红的性器和男女交配的叫床声……快速旋转的车轮……女人高潮的抽搐、痉挛和淫叫声……雨水溅到地上形成的雾气……这些事物所构成的超然画面,如佛如道,如神如斯。

  它在向我暗示一个什么道理呢?

  (3)既然神以它的方式在向我启示,我就该清醒了。

  第二天一觉醒来,我的鼻子不通,有点感冒的症状。

  我决定退出这个曾经让我无限向往,进去后却又让我的情感倍受创伤、理智倍受煎熬的多角性爱游戏。因为它让我扮演成为了一个原始野人,这让我的文明修养和伦理道德堕落得太快了。

  我告诫自己:不能再玩下去了,否则,我就毁掉了。

  我要重新振作起来,将精力投入到我的正当的工作中去。

  作为一个男人,对于男女感情之事,要能提得起,放得下。优柔寡断只会毁掉自己。

  (4)副总编打电话,要我去他的办公室。

  「喂,你最近的工作好像不在状态上,交来的选题也没什么新意呀。」他有些责备的说。

  「您觉得,我们应该把目光,放在什么地方合适呢?」冷不防地被他这么一问,我有些心虚,小心翼翼地问。

  「最近一两年,国内房地产价格上涨得比较厉害。而且是,中央越调控,房价就越涨。什么原因,网上的观点众说纷纭。你怎么看?」「您认为中央真的是在调控吗?」「什么意思?」「推动房价的四股主要力量,一是土地价格,二是银行信贷,三场外资金,四是税收政策。您看,哪一样是在下降?地价在涨,银行在大规模放贷,场外资金在源源不断地流入,政府的税收项目名目繁多,变着法子在里面捞钱。在这种情况下,房价要是往下跌,岂不是笑话?」我知道,副总编最近刚买了一套160平米的花园洋房,心里正巴不得房价往上涨呢。

  果然,他笑了:「你小子,还真有点理论。在这四种力量中,场外资金是最不确定的。怎么预测它的走向?」「场外资金主要来自民营企业资本。炒房是投资行为,而不是消费行为。所以,只要大的投资环境不改善,这种资金是不会离场的。」「你所说的投资环境,指的是什么?」「一是政府对民营企业的税收政策,二是垄断集团对民营企业生存空间的挤压和利润的盘剥。这些东西不改变,民营企业无法生存。所以与其投资做实体,不如投资炒房产。」「你说的这些我并非不知。但看问题也要辩证地看。市场是各方力量博弈的结果。如果实际消费需求受到打压,情况也是会变化。你不妨考虑做一个专题,请一些专家学者谈谈他们的看法。」「我们的数据库里面应该有一些资料储备。」「不要那些。那些只能作为参考。刊物要最新的权威数据分析。」「好,我去准备。」「抓紧呀,时间不多了。你通知一下,下午编辑部开个会,我也参加,一起把明年第一期的选题商讨一下。」「是。」我唯唯诺诺地退出了他的办公室。

  (5)「一心一意地工作,全副身心地投入到组稿、编稿和与作者的沟通工作中,不再去想阿娇的事情。好吗?」我对自己这样说。

  可脑子里总有她的影子在晃动,赶也赶不走,挥也挥不去。她的欢笑,她的娇嗔,她的风姿,她的哀伤,她的媚态,乃至她的淫艳……缠得我好烦人、好烦人。

  一个声音说:「不要联络她。随她自己去吧!」另一个声音问:「她在干什么呢?在接客?在做饭?在聊天?在逛街?」哎呀,我怎么这样恍恍惚惚,浑浑噩噩,丢魂落魄的?烦!

  ……(6)几天后,阿娇的电话打过来。

  「强哥,怎么这么长时间也没有你的消息?」「最近杂志社有点忙。我没空联系你。」我冷冷的说。我没把自己淋雨后感冒的事说给她听,我不想在她面前示弱,让她同情我。我一定是坚强的。只有坚强的男人才会对她有吸引力。对懦弱的男人,她看都不看一眼。

  「那我今晚到你这里来,好不好?」她依然那么热情。

  「这……恐怕……我没时间陪你。」「怎么吞吞吐吐的,你是不是又有了别的女人?」「没有,没有。我真的是很忙。到月底了,要出刊,还有好多篇稿子没定下来……」「那好吧。那你忙吧。」挂上电话,我深深地吐了一口气,终于把这个小淫妇给推辞了。

  这才叫男人!

  (7)不料,晚上当我回到宿命里时,发现一个身影正坐在我房门口的地上。那就是她——阿娇,我命中的克星。

  她抬起头,两眼全是泪光:「你怎么才回来。我都等了你一个晚上了。」我看到她眼里充满着柔情和埋怨的混合物,没有一点做作的成份。

  「你来我这边,怎么也不事先打个电话?」我冷冷的问。

  「我上午不是打了吗?你说没时间。」我打开房门,将她请进去。

  「这么晚,有什么事?」「没事就不能来看看你吗?」阿娇有些委曲道:「你都一个星期不见我了。

  我能放心你吗?」「我这么大的人了,有什么不放心的?你只要自己过得开心就好啦。」我依然话中带刺地说。

  「我就知道你是在生我的气。」阿娇浅浅的一笑:「那好啦,今天我主动找上门,你该满意了吧!」「什么意思?」「什么意思,是真不明白,还是装糊涂呀?」她面含微笑,眼里闪动着狡黠的光芒:「我自己……送货上门,我这样……难道对你还不够意思?」我笑道:「我今天很累,没兴趣。」她笑道:「哼,我们俩在一起都这么长时间了,我还不知道你?你以前在床上搞我时,什么时候叫过苦,说过累?现在这么长时间没女人陪你那个了,能不憋得慌?」我笑了,真的是笑了。她的确很细心。但她解决问题的方法,却是典型的娼妇之道。

  但也看得出,她是真诚的,她也只能这样。

  面对这样的娼妇,我好像也没有别的办法拒绝。

  她有跟我吵架吗?没有。

  她有跟我绝交吗?没有。

  她好像只是为了做一笔生意,而在那个特定的时候没有照顾我。

  如今,她为此主动上门赔罪,我还能怎样?我能把她赶出去吗?

  我又问自己:我有修炼到坐怀不乱的地步吗?好像没有。何况我曾经是那么地爱她,与她同床共枕的朝夕相处。

  也好,不是有句诗这样说,「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嘛,何况我平时脑子里依然还是那么的想她。

  我走到卫生间,打开了电热水器。

  回头看到阿娇正从她的小包里往外取东西——两个避孕套和一个小塑料瓶。

  那个小塑料瓶我知道,那是女用滑润剂,她向嫖客卖淫时,如果阴道里没润滑,那她就要用到它的。

  (8)电热水器还在给自来水进行加温。我和阿娇坐在屋里聊天。

  「我知道,在你的印象中,我一定是个淫荡的女人。」阿娇一边这样说,一边向我投来哀怨的目光。

  「其实我自己也痛恨自己过的这种生活。」她接着说:「这不是我想要的。

  但我没有办法选择做别的事情。」她的声音有些颤抖。

  「老实讲,自从我下海以来,我失去了很多,当然也得到了很多。特别是自从认识了你之后。」阿娇诚恳地说:「我从没把你当我的客人,而是自己可以依靠的男人。但你却总不能理解我的苦衷。」说到这里,她的眼睛湿润了。

  顿了顿,她又说:「老实讲,我和其他我看得上的男人睡,是有感觉的,我能从他们身上体验到性交的快乐。当他们一个又一个地进入我的身体的时候,我知道,这辈子,我注定就是个淫荡的女人了。」「但是我的生活和我的精神并不快乐。我的痛,不是痛在身体,而是痛在心里。我知道我这辈子,是很难再拥有一个正常女人应该拥有的家庭生活了。」「但是在那些男人中,没人能够理解我。他们都说我风骚,淫荡,是专勾男人的妖精。所以,在床上,他们并不是在爱我,只是变着法子享受我。即使是东北佬,也是这样。只不过他每次给的钱多,而且技巧高超,弄得我很爽,让我的身体欲罢不能而已。」「但是,我能跟他一辈子?不可能。在他眼里,我只不过是他众多女人中的一个而已。所以,我和他在一起,根本不可能得到真正的幸福。」「在所有男人中,只有你对我是真正的好,真正的关心我,把我当人,当成是你的女人。所以我在乎你。你是唯一的一个不仅让我的身体获得快乐,而且让我的灵魂获得归宿的男人。」「你既然这样在乎我,为什么又一次次的与那些男人发展关系?」我问。

  「我那么做,只不过是麻痹自己。」阿娇说:「表面上,我每天嘻嘻哈哈,很快乐,可只有我自己知道我的处境是多么困难。不仅要养孩子,还要为自己的将来打算。而我的手头,却没几个钱。不乘着年轻,有几分姿色,多跟几个男人交往,用我的身体套住他们,我将来怎么生活?」老实讲,阿娇说的,大部分应该是实话,但也有虚的成份在里面。女人往往会用恰当的理由,去掩盖自己真实的需求。我承认,这是她们的聪明之处。但她骗不过我。她自己也知道骗不过我,但为了面子,她不想说。人的复杂性就在于此。

  「生活对我们每个人来说,都是一种压力。我也是。职场的竞争很激烈。过了年,我们也要招新人了。」我说:「表面看,我比你风光,坐办公室,手下还有几个人。其实,你我都属于无产阶级,只不过做的事情不同而已——说到底,我们都是阶级姐妹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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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卫生间里传来「嘀——」的一声,热水已经烧好了。我叫阿娇先进去洗,我清理一下凌乱的屋子,随后就到。

  她说:「那你快来呀,怕热水不够。」我说:「你尽管用。不够再烧。」阿娇进去后,我快速地收拾屋子。一边收拾,一边想要不要跟她一起冲凉。

  这女人的心太花,我对她的心,是真的有些冷了。

  但转念一想,人家都送货上门了,也说明原由了,说跟别人只是肉体上的快乐,心里还是在你这里。你再装纯情,就有点不对了。

  不一会儿,我也脱光了自己,走进卫生间。

  一阵热气扑面而来,里面好暖和。阿娇正往身上冲着淋浴。见我进去,她便将淋浴器往我身上冲水,温暖的水一下子将我的身子冲热了。

  「来,老公,我来为你服务啊。」阿娇这么说着,将沐浴露倒在她手里,然后往我的胸前、脖颈、小腹、后背、手臂和大腿上擦洗,白色的泡沫在我身上散开。她洗得很认真,就像是给她自己的小孩洗澡那样。

  洗完身子,阿娇又在我的阳具和阴囊上反复地搓弄着,那种神态,仿佛是在清洗一件她经常使用的器皿,这让我感到好笑。

  「说,这几天想老公没有?」我问。

  「想了。」阿娇弱弱地说。

  「哪里想?」我又问。

  「心里想。」「还有哪里想?」我又问。

  「哈哈,小屄……也想。」她笑了。

  「小屄痒了吗?」我问,用手往她下面的阴部摸去。

  「痒了。」她说。

  我一把从后面抱住她的腰肢,让她的后背贴在我的胸前,然后环搂住她,伸手向她下面摸去,在她的阴蒂和阴唇上来回在地摩擦着,那里真的好热,好湿。

  「啊……老公,不要搞了……我……要……」看到她的发情,我忽然想起我们两人现在的这样姿态,曾是阿娇与东北佬在房中用过的姿态。原来,这样可以同时刺激她的乳房和阴部「三点」,真是太爽了。性的冲动在一瞬间暴发了。我的阳具一下子就充血膨胀,翘了起来。

  我让她扶着墙壁的磁砖,张开两腿,形成一个倒V字,再向上翘起她的小屁股。我握着粗壮的阳具,从后面慢慢地往她屁股沟里的小肉洞中插去。

  我的龟头感到了一阵温热。我知道,我已经找对了地方,于是向前一挺,龟头便插进了她的阴道里。

  「啊……快……好痒……用力……」她断断续续地说。

  我的两手把着她左右两边的髋部,开始加快了抽插的频率。那天,我躲在窗外偷看他们时,东北佬就是这样操她的,把她操得好爽。

  她低着头,两只乳房在胸前晃动着,我随即又摸揉起她的一对丰乳,光光滑滑的,好性感。

  「爽不爽?」我一边用力地抽插,一边问。

  「爽……好……好爽……」她开始向左右摇摆着头发。

  我俯下身,她似乎知道我要干什么,非常默契地仰起脸,闭着眼睛,承接着我的吻。我一边吻,一边用两只手指,夹住她的一枚乳头,借着沐浴露的润滑,挤出去,再夹住,再挤出去,反复刺激着她的交感神经。

  「啊……你弄得我,好爽……」「爱老公不?」「爱,爱死你了」「要不要?」「要,再快点,我……不行了……要来了……啊……」「啪、啪、啪、啪……」两人性器相撞的声音充斥着整个卫生间。

  「啊……我……啊……流出来啦……啊……」「啪、啪、啪、啪……」我不再理她,只顾自己一个劲地在她身体里面抽插。

  我的灵魂好似飞升出去了一般,伏在屋顶看着我和阿娇——两个号称中现代的文明人,正赤裸光着白白的身子,在卫生间里做着最原始,也是最淫靡的交配动作。

  「啊……」一股热流从她的子宫里流出,温暖着我的龟头。我知道,那是她的阴精,女人高潮时,是和男人一样的。

  我把她的身子扶直。两手抱着她的腰肢。

  「累了没有?」我轻声问。

  「累了。好累。」她喘着气说。

  「冲洗一下,上床休息。」「你,还没有射。」「没关系。热水快完了。先洗干净,等会到床上再搞。」「你个大鸡巴真骚!」她快乐地笑道。

  (10)躺在床上,用毛巾被裹住两个人光裸的胴体。

  我问:「宝贝,刚才感觉好吗?」她点点头:「好。」我想让阿娇说她与其他男人在一起时的感受。

  「宝贝,来,说说,你和其他男人,也是这样吗?」「哎呀,不用我说,你知道的嘛。」她暧昧地微笑着,在我脸上亲了一口。

  「我要你说出来。这样我就不会再有什么猜疑。说出来后,你自己心里也会轻松一些。」我开导她道。

  「你要我说什么嘛?」阿娇依然闪烁其辞。

  「感觉啊。你跟他们在一起时的感觉。」阿娇扑哧一笑:「没感觉啦。」说着整个身子向我怀里一扑,尤如一只温软的小羔羊。

  我凝视着她高高耸起的乳峰和性感的乳沟,心中一动,下面又有了反应。

  「说说嘛,我很在乎的。」我翻了一个身,将她压在身下,搂着她的俏肩这样说。我知道,阿娇喜欢让男人这样压着她。这会让她立即感到性的刺激。

  「真的没啦。」她用手遮住眼睛,笑道。

  「我想听嘛,来,满足一下老公的好奇心。」一边哄着她,一边在她的脸蛋上亲了一口。又伸开她的手臂,露出她的腋窝,将我的舌头钻进去。

  「哎呀,好痒……」阿娇被弄得花枝乱颤。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仿佛下定决心似的,道:「可我说了,你不要笑我,也不要生气。」「当然,我保证。」我抬起头来。

  她又有点犹豫道:「那你要我从哪里说起?」「从……」我想了想,忽然脑海里飘出偷窥她与「老鸡巴」调情做爱的画面来,于是道:「就从你和那个『老鸡巴』的关系说起。」「我以前好像跟你讲过我和他的事。」「你每次讲的都不一样。我想再听听。快,宝贝,再说说。」阿娇想了想,说:「其实,跟『老鸡巴』在一起,有一种乱伦的感觉。那是一种很刺激的欲望。不仅他有,其实我也有。他一直把我当作他女儿,而我每次也在他插入时,就想着自己的老爸。那种感受是不一样的。所以我们交往了很长时间。」「那你和那两个小男孩呢?是不是也有一种乱伦的感觉?」「跟小男孩和酒店男孩做,有着一种享受和玩弄小男生的感觉。他们两个青春,靓丽,阳光,鸡巴硬硬的,插进去后也不管我的感受,一个劲的快速插动,这反而令我感到兴奋。特别是岗厦男孩,一边弄还一边喊我『姐』啊『姐』的,确实感到特别刺激。」「你和罗哥,好像也有一种乱伦的感觉吧?」我问。

  阿娇又说:「跟罗哥做,有一种『偷』的刺激和『抢』的愉悦,因为他是我姐的情人,这种心理感觉,要比做爱本身还要刺激。所以只要我姐不在,我就和他上床。那时心里总是扑扑的跳,也总是被他弄得高潮连连。」「那你和我呢?是什么感觉?」「你的性情,温文雅尔。跟你做,总有一种浪漫的气息,有一种安全感,或依靠感。你温情,你也勇猛有力,令人舒适。和你生活在一起,有一种回家的感觉。这感觉特别好,是我一直期盼着的。所以我很珍惜。」「那,你跟那个香港摄影师阿标呢?」我问。

  「对那个香港摄师,我倒觉得不是他在玩弄我,反而是我在玩弄他。每次,我在他的镜头前,作姿摆态的,做出各种卖弄风骚的动作时,总有一种勾引他的感觉。你看到他拍我的那些照片,那里面的动作姿势,也并不全是他的指导,有一部分也是我的即兴发挥,姿势怎么骚就怎么摆。我总是觉得是我在勾引他,而他总是在为我服务,满足我,不管是他摸我上边,还是舔我下面,还是后来把我按在床上拼命的操我,都是他在满足我。」阿娇说:「你想想,一个男人,又请我吃饭,又给我买衣服,又给我钱,又可以满足我,这样的好事,我能拒绝他?所以他的电话一来,我就投降了,什么事也不想做,就等着他。有时,在去他那里的出租车上,一想到与他之间即将发生的狂乱,我下面就已经先湿了。」「那东北佬呢?你喜欢他什么?」我继续问。

  「说到东北佬,他只不过是我的一个嫖客。跟他上床做爱,有一种被征服的感觉,他甚至能让我的身体连续高潮得虚脱过去。这种经历对我来说也很刺激,甚至很向往。所以只要他来找我,我便无法拒绝,也摆脱不了对他的欲望。」阿娇说到这里顿了顿,又道:「这次惹你生气,是我事先没想到的。我以为你不会这样不理我,我以为你只是吃醋而已,两三天就过去了,没想到你会真的不理我……」「他到底能让你得到什么样的舒服呢,以至于,你这样重色轻友的把我往外推?」「老实讲,每次他来,只要进了房,他把我从地上一抱起来,我的身子就软了。他太有力量了,我想反抗他都没有办法。但他确实又弄得我很爽,我控制不了他,也控制不了自己,所以也不得不由他了。」阿娇说:「那天你去时,我和他正躺在床上调情。两个人的衣服都脱光了。

  他让我张开腿,他则用他的手指插进去,正弄得我舒服的时候,你就来了。我只好一边哄他,一边光着身子,套上一件吊带裙就出来见你。我出来时,下面还流着被他弄出来的水。你说都那个时候了,我哪能丢得下他?所以只好把你往外推啰。」阿娇接着说,东北佬儿的身上有一种天生的霸气,在床上纯粹就是在「玩女人」,而且手技很好,既让她感到刺激,也知道掌握一定的力度,不会伤着她。

  所以每次来,都无一例外地要用手摸她的下身,甚至将手指插进阴道里,去刺激她的G点。弄得她好舒服,好爽,好想要他插进去狠狠地肏她。

  阿娇说,最让她难忘的就是在她高潮后,他把沾着淫液的手指伸到她面前,让她看。然后还要插进她嘴里,让她吮吸。

  阿娇解释说,之所以喜欢让东北佬玩她,是因为做这一行的,时间一长,身体对来自异性的感觉已经麻痹了,一般情况下很难再有什么快感。所以需要有一种更刺激的东西,来激发她们身体的快感,发泄体内的情欲。

  她说:「老实讲,我一天总要与十几、二十个男人上床。但他们中的绝大多数都令人厌恶,不是汗臭就是肮脏、粗俗,真让人喜欢的男人并不多。男人插我时,他们很刺激,可我自己的肉体却没有什么感觉。所以我每天醒来,心里都很烦躁,想找点东西来刺激一下。虽然和你做爱还有感觉,可我也心疼你,你工作压力大,让你每天操我,也怕累着你。东北佬身体强壮,又是个做体力活的,对我也不错,正符合我的要求,于是我跟他上床,让他拼命地干我,在这种疯狂中让我发泄体内的郁闷,在享受一个又一个高潮的同时,麻痹自己。」阿娇继续说:「老实讲,我自己并不愿意一辈子都做这种事。可是我现在不做,又能做什么?一没文化,二没技术,三没关系,四没体力,谁要我?我只能做这个。」阿娇说:「我每天早上一醒来,一想到自己这辈子怎么会与这么多污七糟八的男人打交道时,心里就很郁闷,很不舒服,总想早一点结束它。」「所以,如果有那么一个让人,让我看上去还顺眼,又出手大方,又对我特别好的,我自然就会将情感放在他身上,对他好一点。男人出来花钱找女人,就是为了寻找一种慰藉。我懂这个,所以我给他们慰藉,让他们感到我的温柔。让他们也愿意来找我。事情就这么简单。」阿娇辩解说:「如果你明白我的这种心理,就对我没什么好指责的。」阿娇继续说:「你说我骚也行,说我朝三暮四也行,总之,我很难改变这种生活。我出来混,只是为了养活自己,养活我儿子。至于其它方面的,我真的不敢有什么奢望。」阿娇流着泪说:「老实讲,我并不排斥你,甚至喜欢你和爱你。毕竟,你在我困难的时候,也关心过我,也爱过我。到现在为止,我心里也只有你一个人,并没有别人。但你要接受这个现实,不要老是跟我吵。我总觉得,依你这样的身份地位,我们从相遇,到相知、相爱,是不容易的。这种缘分,既我的命,也是你的命。」听到阿娇这样一些掏心掏肺的话,我还有什么可说?

  看来真是我错了。

  「算了。」我倒在床上,叹了口气,说:「以后……我想……我也再不会管你了,随你去了。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只是,别让我太难堪就行。」阿娇破涕为笑,搂着我道:「你这才是我的好老公。」「好老公有什么用?你还是忘不了那些人。」「哎呀,别说了嘛。老婆今天来,就是来慰劳老公的啊!」我笑了。阿娇一下子缠上我的身,和我抱在了一起。我与她深情地对视着。

  我从她的黑黑的眼眸中,读出了她诚实和可信,也读出了她的简单和快乐。

  (11)讲了这么多话后,阿娇说她口渴。我下床,倒了两杯水。一杯给她,一杯给我。

  等我转身回到床边,看到阿娇躺在床上,柔软而曲线优美的娇躯,显现出一种柔弱无力的美,宛如一头赤裸的等待宰割的羔羊。

  我感到阿娇的脸色有点苍白。几绺头发散乱在她的腮边,却有一种淫艳的美丽。她似乎瘦削了一些,特别是肩部的锁骨露得很多。但她的弯弯的细眉,尖俏的下巴和红润的口唇所勾勒出的线条,却依然是那么迷人和完美。

  我重新上了床,心疼地将她抱在怀里。

  「来,老公喂你喝水。」她歪在我怀里,喝了几口,然后摇头,说不要了。

  我把杯子放到床边,伸出舌头,吻着她的脸蛋和细细的脖颈。她知我是在挑逗她,也伸出手臂,把我厚实的背脊搂向她的怀里。

  她的身子依然那么柔弱,也依然那么性感,丰隆的胸部和平滑的小腹依然弹性十足,阴道温暖而润滑,骚骚的,仿佛随时准备着迎接男人的进入。

  我抬起头,想再次近距离地看看她娇艳而美丽的容颜。忽然发现她的眼角,浸出了几点清泪。那是一种混合着快乐、幸福和酸苦的体验。我用舌舔着她眼角的泪水,一点一点地舔。我想用这种方式来抚平她心中的皱褶,让她的心蕊一点一点地绽放。

  阿娇闭着一双美目,享受着我的温柔,任由我的柔舌在她的脸蛋上扫过。

  我开始分开她的双腿,试着进入她的身体。

  「老公!温柔点。」她轻轻地说。

  这一刻,我好感动。这是只有做妻子的人,才对老公说的话。

  当我进入她的身体时,她轻轻地「啊」了一声。

  我缓慢的、温柔的,却是用力的往她的身体深处钻去。我知道她的淫窟深藏在哪里,我要解她体内深处的难言之痒。她的淫荡和她的美丽一样,是与生俱来的,是难以更改的特质。因此她每天都需要阳具的插入。

  夜已经在寂静中沉睡了,而我们的身体却在床上交缠着,随着我的龟头一次又一次地触及她的子宫颈,一声声轻柔的呼唤,从她内心的深处发出,吹进了我的心灵,让我仿佛听到了美妙而悠远的天籁之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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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六章 性的乐园

  (1)我和阿娇的日子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经过这次的相互沟通,我们似乎比以前更了解对方,也更信任对方了。就我这方面而言,或者说是更理解、宽容她了。对她与其他男人的性交往,也更能够接纳了。

  在与阿娇经常来往的男人中,除了前面说的那个东北佬外,其实还有一位六十多岁的离休干部。

  那个老头与自己老婆的感情并不好,但出于政治前途的考虑,又不能与她离婚,因此,隔一段日子就偷偷地跑出来嫖一次小姐。一般情况下,他每个星期都要到阿娇这里来,发泄一下自己的生理需求。

  说起那个老干部的家事,还真让人羡慕。他自己是区政府的一位局级离休干部,每月离休费就有好几千块,老婆也有退休金,根本用不完。一个儿子在当警察,也是吃穿不愁。家里房子三、四套,也是小有资产的人家。

  那老头每月给阿娇1500元,另外,阿娇只要往他怀里一歪,或往他腿上一坐,搂着他的脖子向他撒娇,他便会另给阿娇一些钱,让她买衣服、买鞋子。

  有时,也提一些生活用品过来看她。比如一桶食用油,或者几瓶洗涤用品。

  为了讨好阿娇,又用自己的养老医疗待遇,给她从药店里拿一些妇女专用的中药,比如乌鸡白凤丸、东阿阿胶。还对阿娇煞有介事地说:「女人与男人做爱做多了,也需要调理阴阳之气。」老头非常喜欢阿娇的一对大乳,总是要阿娇脱掉乳罩让他摸一摸,亲一亲才行。当然,他也喜欢让阿娇的小手去摸他的下身。阿娇摸他时,他会像个孩子一样高兴。

  阿娇说老头的性功能还算一般,只要阿娇一摸他的鸡巴,就有反应,虽然硬度不是很高,但还可以正常插入她的身体。插进她的身体后,动作也不是很大,但一般情况下可以维持三、五分钟。毕竟是上了年纪的人了,每次射出来的精液也只有一点点。

  老头说他就是要感觉一下,他还能和女人做爱。

  阿娇并不爱老头,但却想从老头手里得到更多的物质利益。有一次,阿娇和老头做完爱,一边穿裤子一边接过老头给的钱,笑着向他试探道:「你对我这么好,干脆你把我包起来算了。」那老头说:「我虽然喜欢你,但依我的身份,却不能包养你。我一个星期能过来看你一次就已经满足了。这对我们双方都好。」那老头到底是吃政治饭的人,官民界线和阶级界线就是分明。

  阿娇无法,心想对这种人只有从他身上多轧点钱出来才好。

  (2)说起这老头,还有一个特别处,那就是他找阿娇做爱的时间非常特别。不是白天,不是晚上,而是一大清早。

  他每天都要去儿童公园早锻炼。他也只有借这个机会,在半道上开溜,才能与阿娇相见。或可说,他只有借早锻炼的名义才能出来。一个男人被老婆管得这么死,也实在可怜。但反过来,即使这样,男人还是要出来偷腥,说是早锻炼,却不顾自己的身份,锻炼到妓女的床上,把自己本来就不多的精液射出来,也说明人性的顽固。

  阿娇与那个老头幽会,自然少不了我的配合。因此,有时我也必然要早起,离开阿娇的屋子,给她留出机会。因为她一直都在哄那个老头,说自己虽然是小姐,却是一个人过日子,并没有别的男人,而且内心里也好爱他,把他当做父亲看。那老头可能是色迷心窍,那么高智商的人,对这样的谎话居然也相信了。

  有时,我故意逗阿娇,赖着不想走。阿娇无法,只好哄我:「好啦,老公,快走,再晚了那老头就上来了。」「来了好呀。干脆三个人一起玩。」「呸,臭流氓,亏你说得出。」「那你要补偿我。」「好,你说要怎样补偿。」「我要你晚上不做生意,陪我。」「好,好。晚上陪你。」有一天早上,阿娇又出去迎那个老头了。我故意慢条斯理的起床,漱洗,目的就是要看老头一眼。

  不久,果然一位老头跟在阿娇的身后走进房来。他长得高高瘦瘦的,头发花白,穿着一套宽松的白色练功服,肩上还背了一把宝剑。这老头看来真还有点内功,走起路来,脚下一点声响都没有,无声无息的就进了家门,像一阵风那样。

  我正在厨房里洗脸,阿娇便将房门关上。

  我听到老头在屋里小声问:「他是谁?」阿娇回答:「是对门的街坊。洗了口脸就去上班的。」我听到这话差点笑出来。阿娇真会搞笑。

  我想继续听听他们在干什么,可是却没有了声音。我想两人此时可能是在亲嘴、拥抱或抚摸吧。我想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头玩一个经验丰富的小姐,在床上也不会有什么惊天动地之举。

  后来,那老头不知从什么地方知道了我和阿娇的关系,于是大为吃醋,一个劲地挑拨阿娇,说我跟她长不了,最好与我早点断绝关系。

  阿娇一方面感到好笑,一方面却又不能不哄着他,说跟我只是为了钱,跟他才是爱他,一边说还一边要那老头摸她的胸口。

  那个老头又信以为真。

  一个七十多岁的老人,不守本分,不知天命,不遵自然大法,与一个身强力壮的中年人去争一个小姐的芳心,人性如此这般顽固,令我叹为观止。

  有时,我鼓动阿娇,向他要一些高档的烟酒。那些东西,也都是别人向他儿子进贡的。老头有时感到为难,阿娇就撒娇说:「我这么喜欢你,不仅把这么年轻的身子给了你,心也给了你,向你要这么一点东西都不肯,可见你对我不是真心。」说得那个老头没办法,只好将家里的东西一点一点地偷出来送给阿娇。

  阿娇得了那些东西,便来与我分享。一瓶1982年的张裕葡萄酒,两个人一顿晚餐,就喝了一大半,一边喝一边还笑骂那个老头儿不是个东西,黄土都埋到脖子上了,还没参透宇宙万物,还不自尊自重,出来玩小姐,还要跟小姐谈感情……现在想起来,那老头实在可笑。因为他不仅淫浸在一个肉欲的世界里不能自拔,而且还生活在一个不真的世界里不能自省。看来,即使是做过官员的人,也未必就是个有智慧的人。

  (3)有一个周末,阿娇要在家里接客,我不想影响她,再说天气也很好,便去了华强北玩,看看又有什么新的电子产品受欢迎。

  傍晚回来时,阿娇告诉说,今天她遇上了一个性变态的嫖客。我问那是一个怎样变态的人。阿娇便向我讲述了整个招嫖过程。

  因为是周末,出来玩小姐的人多,阿娇为了招揽生意,上身穿了一件黑色紧腰露肩小衫,下身穿了一条暗红方格的毛料长裙,脚下是一双黑色丝袜,一双黑色高跟鞋。这身打扮往街上一站,就显得婀娜多姿,性感迷人,让人一看就想上她。

  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靠近她。阿娇职业化地向他抛去一个意义含糊,却妖冶妩媚的微笑。那男人立即就站住了。

  看来是个出来玩的老手了,一点做作的举动都没有。阿娇心想。

  阿娇勾上他后,两人七拐八拐地进到屋里。

  阿娇关上门后,很随意地就要脱裙子,却被他制止了。

  他让阿娇坐在床沿上,翘着腿,自己则一屁股非常卑贱的坐在了地上,让阿娇把脚尖对着他的脸。

  阿娇并不是没有见过恋足的男人。还是在她刚下海做发廊小姐时,就遇上了一个男人让她足交。而且,和一直保持着父女之恋的「老鸡巴」,也总是玩足交的游戏。

  刚开始,他脱掉阿娇的一只高跟鞋,用手握住她的一对小脚把玩着,揉弄着她的脚心,搞得阿娇非常舒服。随后他便脱掉了阿娇的丝袜,用舌头舔起阿娇十个非常整齐的小脚趾来,弄得阿娇心里痒痒的,看到他抱着自己一对小脚那样恋恋不舍的痴样,觉得很刺激,心里也总是想笑。

  没过一会儿,阿娇就被他弄得有些动情了,忍不住自己用手摸着自己突起的乳头,又脱掉另一只脚上的高跟鞋,将一只小脚伸到男人的两腿中间,隔着裤子轻轻地触动着男人的下身。

  这算是女人最大胆的挑逗男人的动作了吧。

  阿娇用伸在他裤裆里的小脚刺激了他的欲望。他干脆跪在地上,把裤子脱下来,然后握住了阿娇那只伸过来的小脚,拨弄着自己的阳具。阿娇看到男人的阳具在她的脚心里一点一点地硬起来,而且还有一丝透明的液体从马眼流出来,沾到了她的脚心上。

  阿娇一边用脚心和脚背轮换着摩擦他的阳具,一边用手揉着自己的乳头。这种淫荡的场景刺激着她的神经,不一会儿,她就觉得身子软绵绵的,下面阴道里热热的,有些痒了。

  男人见她已经动情,便站起身,让阿娇在床上仰躺着,然后用他的舌头继续为阿娇服务。当他把自己的头埋进阿娇的长裙里,从她的小腿肚一路吻上去,一直吻到她的大腿根时,阿娇内心的冲动更强烈了,抱住了他的脑袋往自己的大腿中间压;当他进一步用嘴解开阿娇的情趣内裤时,阿娇里面真的有些湿了,身子软软的躺在床上,任他所为。

  那人一直是用舌头为阿娇服务的,就像一条狗那样。他舔她的大腿,舔她的肚子,舔她的阴毛,舔她的阴唇,最后停在她小小的阴蒂上,弄得阿娇浑身奇痒难忍,淫水流了出来,一手抓住他的一条胳膊,另一手就去他的裤裆里掏他的鸡巴。

  那人似乎很有经验,不慌不忙地脱着自己的衣服,然后将被阿娇弄得粗壮起来的阳具对着阿娇的脸,要阿娇给他口交。

  那时阿娇已经迷糊了,一下子就将他的鸡巴含进嘴里,吮吸起来。

  阿娇感到那人的鸡巴在自己嘴里进一步地膨胀了起来。于是想尽快让他射精走人,便吐出他的鸡巴,拿出避孕套,想给他戴上,让他插自己下面。

  但那人却将阿娇一推,说道:「不、不要,我想用你的嘴,和你的脚把它搞出来。」阿娇明白了他的意思,于是与他面对面的半躺在床上,伸出两只小脚,将他的鸡巴夹在脚心,然后上下来回的摩擦他的鸡巴。

  那个男人闭着眼睛,轻轻的哼着,一副很享受的样子。忽然他也伸出自己的脚,从阿娇的两条大腿中间穿过,向她的阴部插去。

  阿娇嫌脏,不想让他的脚碰自己的阴部。那个男人说没有关系,只想玩玩她的阴蒂,让她也舒服一下。阿娇没有办法,只好让他将脚插在自己的两腿中间,脚趾头触碰自己的阴蒂。

  说也奇怪,不一会儿,阿娇下面就有反应了,肉屄里的淫水一丝丝的向外渗出来。那个男人的阳具也在阿娇两脚的拨弄中变得坚硬无比,舒爽无比,不一会儿,一股白精就从他的马眼中喷射而出,弄了阿娇的脚趾、脚心和脚背上到处都是,有些精液还滴到了床单上,屋里充满了一股腥味。

  阿娇骂他,说这次吃了大亏,要洗床单。那个男人还算大方,笑着给了阿娇一百块。

  阿娇这才起身,清理床铺。

  那个男人说这次真的是把他给弄爽了。

  阿娇则笑着说她自己被他勾起了欲火来,还没处泄呢。

  那个男人于是要阿娇帮他洗洗,再搞她一回,让她也爽歪歪。

  阿娇说那要另外加钱。

  那男人说没问题,于是又给了她一百。

  (4)阿娇接了钱,心里高兴,从房里出来,弄了半脸盆清水进去,把他的鸡巴洗干净。

  两个人便说说笑笑的又重新上了床。

  阿娇后来告诉我说,那个男人的第二次坚持了好长时间,做的花样儿也多,弄得她像个淫妇似的一连爽了两次高潮,连身架子都像是散了似的。

  我问他是怎么搞她的,能让她如此兴奋。

  阿娇说他是把她的两腿扛起来搭在他的肩膀上,把鸡巴插进她的肉洞里搞她的。而且一边搞她一边用舌头舔着她的脚心。这让她感到无比的刺激,也感到十分的爽快,不由得发出了大声的呻吟。

  「喜欢让我这样操你吗?」那男人问。

  「嗯……喜欢……」「嗯,你这双小脚,真让人看了动情。我找过很多小姐,都没有你这么标致的脚。」「哦……啊……那你就多吃两口它。」在激烈的抽插下,那人感到龟头一阵酥麻,一股热精猛烈喷射。阿娇的花心在精液的刺激下,也达到了高潮。

  那人射精后,爬在了她的肚子上,戴着避孕套的阳具慢慢地滑出她的阴道。

  阿娇的淫浆随即从阴道里流了出来,顺着屁股流到了床单上。

  阿娇送他出来时,那个男人想要她的电话号码。阿娇没有给,笑着说像你这样的男人不能交往。不然,时间一长,连命都要给你玩掉。

  那男人笑着走了,也没缠着阿娇非要她的电话不可。这也算是个处处留心,处处随缘的人了。

  原来阿娇还喜欢这种几乎变态的玩法。这倒让我也想想找机会,跟她试试。

  (5)人们都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那么,近淫者呢?我想只会让自己的性生活和性取向越来越放纵。

  第二天,我陪阿娇上新一佳买菜时,特意买了一瓶蜂蜜。

  阿娇问我买这个做什么。我说给你吃啊。

  晚上睡觉时,我把蜂蜜放在床头柜上,阿娇并没有在意。

  两人脱了衣服后,我说:「来,我们玩个新的招式。」「什么花式嘛。」阿娇对性的话题,总是感兴趣。

  我坐在床上,让阿娇张开双腿,和我面对面地坐下。两个人胸贴胸,脸对着脸,互相搂抱着。

  「来,把鸡巴插进去。」我说。

  她用手握住我的已经坚硬的阳具,将它慢慢插进自己的小屄洞里。我则用手托住她的两片屁股蛋,控制着她一上一下的插动。

  我的阳具感到她里面渐渐的有些湿了,润滑了许多,于是一边插她的小屄,一边用手指抠摸着她后面紧闭的屁眼,道:「我要插你的屁眼。」我有点淫邪的说。

  「不。」「哎呀,又不是第一次。上次在缤纷时代,在摄影师租的那间房里,不是玩过一次吗?」「不好玩。」「乖,我今天不用鸡巴,还像上次那样,用手指头,等你以后慢慢适应了,我再用鸡巴。」「你讨厌。」阿娇打着我的肩膀,娇嗔道。

  「我没得到你阴道的第一次,却想在某个时候,得到你屁眼的第一次。」「我怕痛。」她皱了皱眉,显然已感觉到了我的手指在玩她的屁眼。

  「不会的。我说了,今天不用鸡巴,只用手沾着蜂蜜往里弄,刚开始先让你适应一下,不会弄痛你的。」说着,我的手指就向床头柜上的瓶子里沾了一点蜂蜜,轻轻的插进她的屁眼里。

  「啊……不要……啊……不……」阿娇一边继续摆动着腰肢,爽着自己,一边拒绝着。但是随着我的手指越插越深,她身子摆动的幅度也越来越大,叫床声也越来越高了。

  这就是刺激,就是心跳!男女交媾不就是为了寻刺激,玩心跳吗?什么花式刺激,能最大限度地发泄欲望,就玩什么花式。看来这种鸡巴和手指一前一后同时插进两个肉洞的花式,是今晚最令人心跳的,也是最爽的。

  不一会儿,阿娇的身上就出汗了。我想,我一定要让她这辈子都记住今晚的我。

  我一边拼命地顶她,让阳具在她的阴道里插得更深,一边把手指往肛门的更里边钻,弄得她的叫床声的喘气声更大了。

  「啊……老公,我……爽死了……啊……」「是什么感觉?」「说不清,只是觉得……好刺激……好爽……啊……我要死了……」要的就是效果,玩的就是心跳!

  不一会儿,就听她喘着粗气,呻吟着说:「啊……不行了,我要……我要来了……啊……」我加紧了插动。「老婆,快点动。老公好爱你!大力点,爽快点!」阿娇疯了,非常大力的上上下下地耸动起来,仿佛想让我的阳具把她的肉屄插穿、一直插到子宫里去一样。

  「啊……」阿娇一声长叹,整个人歪在了我身上——她高潮了。

  我抽出插在她屁眼里的手指,把她平放到床上,然后将身子压了上去,一边亲吻着她,一边让她先平缓一下自己。

  高潮后平缓,平缓后再高潮,这不是我让她离不开我的绝巧。

  今晚同样的,我要让她有第二次高潮。

  「来,让老公爱你!」我轻轻地说。

  「好!我还要……」顺顺她的身子,把她的两条大腿托起来,阳具再一次钻进了她那个淫洞里。

  不一会儿,屋里就重新充满了「啪」、「啪」的性器官撞击声和她「啊、啊」撕心裂肺的叫床声。那不是细细的哼,而是无法控制快感再次来临的哭嚎,一种极尽渴望的呼唤。

  我感到床上两个叠在一起的人体,就像是打桩机和土地:上面的肉体坚挺无比,越战越勇;而下面的肉体则兴奋得花容失色,烂醉如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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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七章 消费青春

  (1)与阿娇在一起生活的时间长了,我发现自己的思想开放了许多,性格也豁达了许多。以前不能谅解、宽容的事情,现在可以谅解、宽容了,而且有时还主动参与其间,乐此不疲。我没有改变阿娇,却让她改变了我自己。

  我忽然发现,我不再是原来的我。白天,我西装革履地坐在办公室,人模人样地组织着下属成员组稿编稿,是个令人羡慕的「白领」;晚上,我却好像成了色魔,要么忍受着阿娇在男人身上的放荡,要么和阿娇一起玩着近乎不伦和变态的性游戏。我不知这是观念的进步,还是道德的堕落。

  我研读过现代西方美学家和文艺批评家对现代人的解释。他们中的多数人认为,现代人的人格是处在一种分裂状态。或者说,「人格分裂」、「多重人格」是现代人的基本特征之一。

  我似乎就是处在这种状态:放纵的生活与孤独的心灵相伴;优雅的外壳裹着邪恶的内心;追求独立却企盼别人的承认;高喊自由却在一个无序混乱的世界里面不知所措;享受着外在的物质生活,却荒芜了内在的精神家园……这难道就是人性中一阴一阳、一善一恶的两个面吗?

  (2)但不论我和阿娇玩得多野,我的日常工作还在继续进行。

  有一天,编辑部的小刘送来一篇文稿,说推荐给我看一看,能不能用。

  我一看标题——《消费青春,透支生命》,觉得有点新鲜,就对小刘说:「好,先放在我这里,看完了再告诉你。」小刘离去后,我埋头读下去。

  那篇文章的大意是:生活在现代都市中的人们,已经不仅仅是在消费物质,而且还是在「消费生命本身」。

  这个观点有点意思。我继续读下去。

  例如过度的吃喝,过度的夜生活,过度的性交配,都在加速消耗着人体生命的元阳之气。如果是吸烟、甚至吸毒;邀异性一夜情,甚至玩夫妻交换,参与多P狂欢,则更是在透支自己的生命。因为我们人体的生物遗传基因所塑造的这样一个人体,无法承受这样的工作强度。它在加速我们器官的老化,摧毁我们体内的平衡,损伤我们生命的健康。

  这是文章的第一层意思。

  文章的第二层意思是,既然大家都在消费青春,那就不存在什么忠与不忠,诚与不诚的问题了。消费本身是一种等价交换:男人消费女人;女人也在消费男人,并没有谁占谁的便宜,或者谁背叛谁的问题。

  因此,在这个普遍的消费时代,文明不是变得复杂,而是变得简单明了:既不能怪男人变坏,也不能怪女人变坏,而是因消费的普遍性令我们在思想中删除了爱情,留下了性,生活本身因此变得既简单,又丰富多彩。

  这是文章的第二层次意思。

  文章的第三层意思,是将感情、爱情、责任、义务要与性生活分开来对待。

  如果不分开来看,那么在遭遇感情危机时,感情就一定会败给现实。

  文章的第四层意思,是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准则。过往那些个「义气」、「责任」、「忠诚」、「奉献」什么的具有依附关系的观念都是陈腐的,过时的。现代社会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准则,只需要一条就足够了,那就是「利益」二字,不仅仅是经济利益,而且还有快乐原则。只要是快乐的,就是可行的。

  我感觉这篇文章,还是有点新东西,但发不发呢?我却有点犹豫。毕竟,这么激进的思想,如果发了,弄不好会给杂志社惹来一些麻烦。

  我打电话,将小刘叫到办公室来。对他说,就文章本身看,我赞成发。但这肯定是一篇有争议的话题,所以为了慎重起见,还是请主管文稿的副主编看一看再说。我这边,先在发文意见表上填个「拟发」二字。你看如何?

  小刘也是个精明人。这种事最好不能担责任。于是转到了副主编那里。

  第二天副主编打电话给我,说他认识这位作者,是广州一所大学的副教授,女的,人长得很漂亮,他们在一起参加过什么研讨会。但名声不怎么样,可能在学校与一些大三、大四的男生发生过性关系。

  关于这篇文章,他的意见是先在杂志社的网站上发表。网友看后,对文章的核心观点,肯定有赞成的和反对的,这就可以设立一个PK擂台,将两派中有一定水平的观点发表出来,以引起更大的争论。这样炒一下,文章也发了,网站也火了,还不用承担什么责任。

  嘿,这主意不错,到底是领导,心眼就是多。没说的,照办。于是我在发文单上照着副主编的意思,写上自己的意见,交给小刘去处理。

  (3)事情虽处理了,但是,这位女作者的思想却在我脑海里翻来覆去的,没有消失。

  我和阿娇,阿娇和其他男人,不就是在「消费青春,透支生命」吗?

  以往神圣的男女关系在我和阿娇这里,变的如此简单,是缘于身在异乡的寂寞,还是缘于这个容易放纵的时代?

  人性为什么如此贪婪,却又如此的缺乏抵抗、脆弱不堪?

  我们个人真能按照自己的意志,而不是按照自然法则的意志去做事吗?

  在与阿娇的诸多情人周旋中,虽然最终都是以我的取胜而告终,但我知道,我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我只不过是把自己的狼性藏在了羊皮的后面,只不过是以一种柔性策略,对她实施了更有效的雄性占有而已。

  所谓的柔性策略,就是想要得到她,就先给予她想要的东西。

  比方说,阿娇喜欢玩弄小男孩,可我却将她的心爱之物从她的怀里夺走了,这令她多少有些不快。于是出轨,和东北佬混在一起。我想,如果我给她另找一个男孩,还给她,她会如何?我想,阿娇若不是以「卖」的名义,而是以「欲」的名义与男孩子做爱,一定会令她非常兴奋和投入。

  这样一来,她就有可能疏离东北佬。毕竟,东北佬是黑道人物,不仅对我有压力,长期看,对她也不安全。

  在阿娇那里,贞操已不是问题,关键是要有性有满足。因为只有男人才能引起她感官的兴奋,而不是嫖客。在这种兴奋的欲流冲击下,她会不能自持,她渴望同那些优秀的男人进行性交配,与他们融为一体,在性爱的催化下,肉体的结合使她的快感体验达到巅峰。唯有这样,她才体会到生命的实在意义。

  即使这样,也不能指责说阿娇是淫荡的。当处女膜修复成为一种时尚,无痛堕胎、隆胸和包皮手术越来越红火、性用具商店越开越多、为成功人士提供性服务的二奶、三奶满天飞时,整个世界都淫荡了。当别人对她的称呼,从「良家」变成「小姐」,而要买她的身体消费时,也是整个社会培养和造就了她的这种淫荡。

  有了这样的想法之后,我便开始在网上物色小男孩。

  (4)深圳是个物欲横流,声色犬马的社会,我很快就在网上找了一个还没有毕业的在校大学生。

  我说:「我和我老婆有一种特殊的爱好,就是与陌生男人玩3P。不知你是否愿意?」对方说:「愿意。」我说:「我们的要求就是不要告诉对方自己的真实身分,特别是男方,不要将自己的电话号码告诉女方。不知你是否愿意?」对方说:「愿意。」我说:「我会在大家都感到方便的时候,在宾馆开一个房间,大家在那里进行3P,并且由我拍照,拍你操我老婆时,性器官接合时的情景,我当然不会拍你的面部。你是否愿意。」对方说:「愿意。」我说:「那好。那请将你的照片发到我的邮箱里,让我老婆欣赏一下。她若同意,我就通知你。」还不到十分钟,那个大学生就将他自己的几张半身照发了过来。我一看,人长得还算清秀的那一类,瘦瘦的,高高的,白白的,穿一件白色的圆领衫,头发有点长,但很有精神。

  我回贴:「你很好,是个帅哥。我相信我老婆看了,一定会喜欢。」对方回贴:「谢谢。」我又说:「顺便问一句,你有女朋友吗?」对方说:「以前有一个。现在分手了。」我问:「为什么?」对方说:「到了大四,都要实习。我们两人的家在农村。她实习的时候,公司老板看上了她。于是她选择了他。」我默然了。又是一个为了求得生存空间而将爱情牺牲掉的故事。

  怎样安慰他?

  我问:「你有多长时间没和女人做爱了?」对方说:「大概有两个月吧。」我说:「那好。只要你不伤害我老婆,老哥我这次一定让你爽。」对方说:「谢谢。」对方的语言不多,看来是个诚实的大男孩。

  我又问:「那么,你喜欢我老婆打扮成什么样子?」对方说:「我喜欢女人穿长筒丝袜和高跟鞋的样子,我觉得那样会很美。」我答:「这好办。我会尽量满足你。」(5)那天晚上,我搂着娇柔的阿娇,一边向她求欢,一边跟她说:「老婆,我知道你喜欢玩,前一阵子是我不好,把你的心爱之物给夺走了。现在,我想给你再找一个,还给你。你看如何?」「你说什么呀?我怎么都听不明白。」她瞟了我一眼。

  「我想还你一个大男孩,让你玩他。」我说。

  「你又打什么鬼主意?」阿娇不信,以为我在骗她。

  「没有,这次是真的。」「你骗我,我不要。」「没有骗你。你看我这么真诚,像是骗你吗?」「那你为什么要这样做?」「老实说,我今天看了一篇文章,名叫《消费青春》,很有意思。」我于是将那篇文章的大意讲给阿娇听。并且告诉她,我自己也想通了。既然我们来到这个世界,生活是如此的艰辛,精神是如此的痛苦,社会是如此的不公平,那到不如想玩就痛痛快快地玩一场——只要有机会!

  阿娇见我认真,又这样诚恳,便问:「那你要给我找一个什么样的人?」「当然是你喜欢的那种类型啦。大男孩,小白脸,怎么?」「讨厌呀,你!」可是阿娇嘴里这样说,脸上却浮着轻快的微笑。

  「我见过他的照片了。长得真的很帅,至少,有那么一股子青春的气息。」「那你怎么安排这件事呢?」停了一会儿,她又这样追问了一句。可见她的淫,真是淫在了内心。

  「开个房间,你们做,我在一旁看。而且要拍照——特别是要拍你和他交配时,两个人性器摩擦时的情景。」「呀,不行。那我怎么好意思?」「有什么不好意思?你只当我是空气,不存在,想怎么做,就和他放开来做就好了。」「那我怎么做得到。你在一边,我不可能看到了,像没看到一样。」「哎呀,可以的呀。要不,先让我们训练一下。」「怎么训练?」「你明天拉客时,跟客人说好,做爱不要钱。」我淫猥地说:「条件就是要让老公我在一边看——怎样?先训练一下。」「讨厌,这也想得出来,不跟你说了!」阿娇撒娇道。

  「不想训练呀?看来还是可以接受的啊。」「变态老公。」阿娇举起小手,撒娇似的在我肩膀上打了一下。

  「老婆,你知道吗?跟你在一起,我现在真的是变了很多。我想,要玩,就玩刺激一点的。只要你真心爱我,你做任何事情,我都会支持——特别是,你偷男人。」「是吗?」阿娇歪着头,开心地笑道:「你真有那么好?」我看得出,她那笑,是发自内心深处的愉悦和骨子里的风骚。

  「可是,你给我找的那个人,他到底是做什么的呢?」她问。

  我说:「是一个还没有找到工作的大学生。」「哦,是大学生呀。」阿娇不做声了,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我悄悄地说:「我问过他有没有女朋友。他说以前有过,后来分手了。已经两个月没和女人发生性关系了,正憋得难受呢!到时候,一定会很厉害。」阿娇笑了,笑得两只丰乳乱颤:「你就喜欢这个调调。变态!」「哈哈……我这不也是让你享受一下嘛。」我搂着她求欢道。

  「你讨厌,想搞死我。」说着将她的脸蛋贴向我的胸膛。

  「女人要想提高做爱的质量,就得找年轻的。」我强调道。

  「又不是生孩子,什么质量不质量?」「年轻人做起来又有劲,又激情,又持久,绝对能满足你呀。」「你讨厌,我又不是动物。」「人只要一放开思想,忘掉道德,就和动物没什么区别的啦。」「那你是动物啦!」我的脑海里忽然闪现出一副奇怪的画面:一条公狗正在与一条母狗交配的场景。

  「对,对,我是动物。我是条公狗——哈哈,你是条母狗。」我越说越来劲了:「我们大家都不过是一群在地上跑来跑去的狗……来,让公狗好好操一下你这条母狗……」「哎呀,你讨厌啦……啊……老公……啊……你……啊……」(6)一想到能近距离观看阿娇偷人,而且还是自己找来的男人,自己还要在现场亲自为他们拍照,我的心里就激动不已。这究竟是一种什么心态,我真的说不清楚。

  我在网上看过很多有关老公将妻子送给别人玩的故事,名曰「献妻」。那是做丈夫的,将原本看作是私有物珍藏的妻子,拿出来献给别人玩,并从中得到一种心理上的麻醉与快感。

  但我好像不是这种心态。阿娇不是我妻,而是我情人。而维系情人关系的方法,就是让对方快乐。因此,我的做法,只是给阿娇找了一个她喜欢的性玩具,作为礼物献给她。只要她快乐,在男人身体的攻击下,淫意绵绵,高潮不断,我便快乐,便高兴。我肯定不会一边看着她与别人做爱,一边在旁边猥猥琐琐地自慰,而是参与其间,三人同乐。

  阿娇也是,一想到要与那个不相识的大男孩搂搂抱抱的调情,而且还要当着我的面,双双脱光衣服上床做爱,浑身就有一种骚痒感,阴部也湿湿的。这是她下海做小姐卖淫以来,从来没有过的心理体验。

  大家似乎都在期盼着周末早一点到来。而在这种等待的过程中,阿娇对我是特别的亲切,每天都买好东西做给我吃。

  (7)那是一个星期五的黄昏。

  我向单位借了一部佳能专业相机——5DMarkII全画幅单反,又借了一个大光圈的人像镜头,便提前下了班,赶往东门。

  进门时,阿娇正在家里化妆。

  本来阿娇只描了眉和涂了口红。我忽然想到了以后的安全问题。如果无意间在大街上碰到一起,被他认出来,就不好了。所以还是让阿娇化了一个彩妆:描眉、擦眼影、抹深色唇膏。而且彩妆也更上镜一些。

  阿娇平时的长发是飘下来的。这次也改了妆,将长长的秀发盘旋在头上,高高的在脑后绾了一个结。又在耳后,插上一颗十分精致梅花卡。

  然后开始换衣服。

  穿什么衣服确又费了一番功夫。她的性感的衣服太多了,反而不好选。阿娇将衣柜里的衣物全摊在床上,让我挑。

  一件粉色薄纱、酥胸半露的吊带裙;一件无袖、高开叉的短旗袍;一件黑色抹胸,露肚脐眼的;还有一件肚兜式的吊带小衫,一根细绳系在脖子上,后背全部是空的,露出光滑而性感的背脊。

  下身的呢,又有一大堆蕾丝缕空的丁字裤,其实就是一块小小的遮羞布片而已:红的、黑的、白的、紫的、花纹的,款式各异,性感极了。其中最显眼的,当属那种两侧系带的款式。男人往往会用嘴为她解带,然后顺势舔她的阴毛。

  一条空裆的黑色薄纱连裤袜映入了我的眼帘。

  我想到了大男孩的爱好,给她挑了一套半透明的黑色情趣内衣。它的色彩,与阿娇的肌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半透明的黑,更衬托出她的肌肤雪白、细腻和光洁,十分迷人。

  下面的两条腿,我给她选了一条薄而透明的空裆黑色长筒丝袜。线条圆润优美,妩媚迷人。

  「你说我穿什么外衣?」阿娇笑着问我。

  这时已是深秋,天气有点凉了。

  「外面穿一件短风衣。如果冷的话,里面再穿一件衬衣。」我说:「这样也不影响上街,进了房,脱起来也方便。」阿娇朝我抛来一个媚眼:「还是你会欣赏。」不一会儿,阿娇找了一件粉色的小衬衣穿上,外面又套了一件韩国款式的短风衣。

  「来,摆个姿势,我看看。」阿娇旋即在我面前即摆了一个姿势。

  高高的发结,细长的脖颈,丰隆的胸乳,细细的腰肢。两条修长而圆润的腿从韩式收腰的短风衣里直直的伸出来,脚下蹬上一双透明底的高跟拖鞋,手腕处挎着一个小皮包。整个形象,十分的娇艳妩媚。特别是大腿以下,被黑丝袜勾勒出的圆润曲线和伸在高跟凉拖鞋里的一对小脚,真是太性感了。直看得我热血沸腾。

  我又打电话,约那位大学生,问他:「到了哪里?我们三人先在一起找家餐厅吃晚饭。」他说:「已经到了东门。」我问他:「是否认识湖北餐厅?」他说:「不认识。」我说:「那你到了东门后,告诉我你的位置,然后我再告诉你怎么走。我们也出发了,随时保持电话联系。」他说:「好。」挂上电话,我笑着转向阿娇:「走,老婆。跟我一起偷人去!」「讨厌啊,你,这么大声!」阿娇一边骂,一边笑眯眯地挽住我的手,我好像从来没见过她这么高兴。

  两人一起出了门。

  三姐在二楼的平台上正在等她的客人,一看到我们亲亲热热地从屋里出来,就问:「两位这么亲热,准备去哪里?」我说:「去见一位朋友。」阿娇说:「姐啊,晚上我们可能不回来了。多关照一下我们的房门。」三姐笑道:「这你放心啦。你们不在家,我自然会关照你们那边的啦。」我们俩手挽着手,走在东门的大街上,感觉空气是那么的清新,城市是那么的美丽,而我们自己:一个西装革履,如同绅士;一个娇艳欲滴,好像淑女。多么的文明,又多么的高雅。只有天晓得,在我们黑暗而野蛮的内心深处,此时却燃烧着何样的野火,流淌着何等的淫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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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八章 三人同欢

  (1)我一直在想,假如阿娇与她的相好暗中偷情,我心里会非常难受;但假如阿娇与她不相识的人上床,哪怕是当着我的面做爱,我却会兴奋不已。为什么同样是与男人交配,而我的态度会截然相反?这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态?

  性欲,纯粹是性欲。而不是情,也不是爱。

  如果她将情和爱给了别人,那我的地位就受到了挑战;如果她只是与别人交配,哪怕是无耻地疯狂,放浪地淫乱,那也只是以追求肉体快乐为目标的成人游戏。而且,仅仅只是一场成人游戏而已。

  为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我们在这里,姑且就叫那个参与这场游戏的大男孩为「L」好了。因为我发现这个英文字母与他的身材有点相似,都很高挑苗条。

  那天晚上,我们三人相约在东门的一家湖北餐厅见面,一边吃饭,一边寻找着、或培养着相互的感觉。

  我们俩先去,占了一个靠窗的位置。我面向大门,阿娇坐在我对面,背对着大门,中间的坐位留给了L。

  服务小姐上茶,问:「几位?」我说:「三位。」服务小姐问:「是否需要先点菜?」我说:「等客人到了后再点。」服务小姐笑眯眯地退到了一边去。

  不一会儿,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小伙子,匆匆忙忙地走进餐厅。我一看就有那种感觉,那可能就是他,与发过来的照片上的人一模一样。我立即向他招呼。

  L立即走过来。

  我向他介绍说:「这是你嫂子。」他立即笑着对阿娇说:「嫂子好。初次见面,没有什么准备,这个小礼物送你好了。」说着像变魔术似的,从背后拿出一朵红玫瑰花来,递到阿娇胸前。

  阿娇接过花,大为惊喜,拿到鼻边闻了闻,对他的好感顿时写在了自己的笑靥上。

  「哪买的,还很新鲜。」阿娇问。

  「刚才路过儿童公园,大门口有一个卖花的小女孩,专门向情侣推销。我顺便买了一支,送给嫂子,不成敬意,让嫂子见笑了。」「看不出,你还蛮细心的。好,我收下你的礼物。等会儿也有好礼物送给你啊!」阿娇妩媚地瞟了他一眼:「不过,别叫我嫂子,就叫我姐好了。」「好,好。就叫姐!」L连连点头。

  是个聪明伶俐的男孩,很有公关能力。我在旁边观察着他,感觉不错——风华正茂,血气方刚,恭谦礼貌,就一个字:好!

  阿娇跟L聊起来,我于是向服务员招了招手,让她过来写菜单。

  点了一个水煮鱼片、一个香菇肉丝、一个凉拌牛肉和一个萝卜大骨汤。要了两瓶啤酒。

  「看不出来吧,他在学校打篮球,还是学生会的小头头。」阿娇笑着向我介绍道,随手将那朵红玫瑰插在了桌上的一个宣传牌的夹缝中。

  我说:「在学校做点公众工作,对培养自己的社交能力有好处。我以前还是校团委的宣传部长呢——你是学什么专业呢?」L说:「计算机程序设计专业。」阿娇说:「热门呀。」他有些黯然:「不过,现在学这个的,太多了。如果学得不深,不精,只知道一点皮毛,是很难找到理想的工作。」「现在的情况是完全不懂计算机应用的,不论什么专业,都找不到工作。」我接过话题,说:「而要想做计算机专业,则要达到一种近乎痴迷的程度才行。

  现在的计算机程序员编制,如果达不到黑客级水平,其专业就很难有所突破。」阿娇反驳道:「照你这么说,都去搞病毒才行?」我解释说:「那当然也不是,但至少要在这个层级水平上的人,才有出头之日。」我说:「比如说创业。现在都在讲创业,可是哪有那么容易成功的。你不仅要经过一番市场调查,而且在发明了一个软件程序后,你还要想办法怎样把它卖出去才行——通过什么方法,什么渠道,怎么组织,等等。如果说是免费下载使用,那你还要想办法,怎样才能补偿开发成本,获得相应的利润才行。所以说,成功是很不容易的事情。」L说:「对,对。哥说得对。我们就是苦恼这个。」L说:「我们有时间和精力,但我们不知市场缺什么,有没有人做?怎么做才赚钱,再就是缺开发的成本投资,缺把东西怎么卖出去的渠道和经验。所以,创业,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呀。」三个人说着,不知不觉服务小姐就把菜端上来了。

  我给三个人的杯子里各倒了一杯酒。阿娇连说她不能喝多,只半杯就行了。

  我说怎么样也要喝一个满杯,三个人同船过渡还要前世修行五百年呢,何况是一个桌子吃饭。

  我又招呼L:「来,兄弟,初次见面,先干一杯!」L也举起杯,跟我碰了一下。

  我又跟阿娇碰了一下,并向她做了个怪相。

  阿娇立即在桌下用她的脚踢了我一下。肉肉的,温温的,感觉是她把脚上的高跟鞋脱了。

  阿娇却不动声色,笑着给L夹菜,又叫他不要客气,多吃一点。

  L笑着承受,嘴里连声说:「谢谢!」阿娇问:「学校的伙食怎样?」女人往往关心这类话题。

  「一般般吧。大锅饭,千篇一律,尽是些作料味,没什么好吃的。」「那你今晚多吃点啊。」我依然面带微笑。心想这话以前不知对我说过多少遍,真是女人之心哟。照顾男人时,就知道让他多吃点。

  阿娇无意间与我对视了一下,脸上立即写满了温馨的笑意。

  我举起了杯子,向她示意:「来,老婆,你也多吃点。」阿娇不好推脱,喝了一口,脸上似乎浮上了一层娇羞的红润。

  服务员把那一大盆萝卜骨头粉丝汤摆在了阿娇面前,喝酒的过程中,阿娇为我盛了一小碗,又为L盛了一小碗。递过去时,一不小心,几根粉丝从碗的边缘滑落出来,先是掉到桌边,后又滚落到L的大腿上。

  「哎呀,真不好意思!」阿娇一边说一边拿餐巾纸为他擦着。

  我在一旁看着,一边喝汤一边暗自好笑。好老婆,这就算是「勾搭上了」?

  无意间望了一眼刚才阿娇插在小牌子上的那朵红玫瑰。此时的它,仿佛一对艳艳的红唇,正向在座的三个人露着调皮的微笑。

  看你等一会儿,还有什么好戏出场?

  (2)三人快快乐乐地吃完这顿饭,我结了账,一起走出餐厅。

  大街上车水马龙,霓虹闪烁,正是夜生活的时候。

  我们三人在东门的大街上走着,我在中间,阿娇在我左边挽着我的手,L则走在我的右边。

  来之前,我和阿娇就已经顺路在一家宾馆里订了一个标准间,上去看过,很安静,也很整洁干净。

  L的手机忽然想了。可能是同学打来的,他接听电话,慢慢的掉在了后面。

  阿娇紧紧地挽着我的手臂,将她的身子贴着我,小步往前走,高跟鞋踏在地上,发出很好听的碎步声。

  我对着她的耳朵,轻轻地说:「宝贝,等一会儿别不好意思。今晚难得和他Happy,放松点,啊!」她笑了,脸上飘荡着一丝娇艳的红云:「你就想看我的笑话。」我笑了:「没有,没有。真的。都是为你好。」(3)三人进到房里,阿娇放下小包,坐在沙发上,用宾馆里的纸拖鞋换着脚上的高跟鞋。

  L坐在床沿上,用摇控器换着电视的频道。

  我去卫生间,打开水龙头。用手试了试,刚开始流出来的,只是冷水。

  我返回房里时,发现他们仍然各自坐在原地,没有进一步的举动。

  我笑着走向阿娇,向她做出一个站起的姿势:「来,脱了风衣,屋里热。」阿娇知道我的用意,于是笑着站起来,脱了风衣。我顺势将她的身子搂进自己怀里,当着L的面,低头吻向她的红唇。

  阿娇比我矮一点,于是踮起脚来与我接吻。

  两个人吻了一会儿,我又和她便脸贴着脸、轻轻地摇晃着身子,跳起了「贴面舞」。我有意将两个人的身子向L坐的地方飘移过去。

  我将下巴搭在阿娇的肩上,目光穿过她光裸的背脊,向后面的L望去,示意着他也过来,一起行动。

  L坐在床沿,脸的高度正好对着阿娇的臀部。我于是故意将阿娇的屁股贴近他,让他唾手可得。

  L回避着我的目光,但终于伸出手,在阿娇的屁股上摸了一下。

  阿娇感觉到了,但只是笑了笑,没有出声,更没有躲闪。

  L的胆子大了起来,搂住了阿娇穿在薄而透明的黑色空裆长筒丝袜里的小屁股。

  「啊……」阿娇终于忍不住,长长地呻吟了一声。

  我知道,L在下面有动作了。我于是也用手摸起她的一对乳房来。

  「啊……」阿娇又呻吟了一声。这一次,不知是我摸她的乳房摸得她舒服,还是L在下面搞得她屁股让她舒服。

  我感觉L一直在阿娇的下身寻找着性刺激,他实在太爱她的两条线条优美,妩媚迷人丝袜腿了,他的手就一直没有离开过她的两条腿。

  「啊……」阿娇又呻吟了一声。

  这一次不是我。因为我并没有刺激她的乳头,而是L在刺激她。我发现L此时已将一只手伸进了阿娇踮起的脚心处,抠弄她脚心。我想象得到,那可是万蚁钻心的痒痒呀。

  「不要搞……我受不了……」阿娇摇动着屁股,花技乱颤地笑道。

  L放弃了她的脚心,又用手分开了她的两片屁股蛋,露出她的后庭花来。然后伸出舌头,舔起她的股沟,并向里面进发。

  应该说阿娇的屁股是很完美的,由于长期的性生活,体内不断分泌的雌性激素将她的身材塑造得丰乳翘臀的,非常完美。所以,L这样喜欢她的屁股也是可以理解的。

  平时,两人脱衣上床后,我也会抱着她的白屁股,在上面紧紧地吻,然后鼓起一口气,松开一个小缝,让气从里面挤出,那声音比放屁还响,弄得阿娇欢笑着在床上打着滚,嘴中连骂「流氓」不止。

  现在,这游戏轮到L来玩了。

  「啊……」阿娇喘着粗气,摇摆着腰肢。

  我从前面向下伸手,摸了一下她的阴部。发现那里已经湿湿的,好滑手。

  「老公,我站不住了……」「来,我们上床。」我说。

  于是我抱着她的腰和背脊,让L托着她的两条大腿,将她整个人都抬起来。

  阿娇被我们抬着,一直含羞微笑着,原先苍白的脸也羞得通红,仿佛一朵盛开的桃花。一想到自己即将成为屋里男人的床上猎物,她就又兴奋不已,任由两个男人将自己抬上床去。

  一看到阿娇那软软的香躯躺到床上,我脑海里立即出现了「娇巧玲珑的床上尤物」几个字。

  L随即脱掉她脚上的那双纸拖鞋,露出她一双小巧迷人的三寸金莲来。

  我隔着她的黑色透明裤袜,在她迷人的阴部摸了一下,那里已经热热的,有些湿润了。

  是的,她的内心和她的身体都开始湿热,开始渴望一种占有了。

  「我要先去洗洗。」她轻轻的说,想翻身下床,让燃起的欲火褪一褪。

  「不用。完了再一起洗。」我贴在她耳边,悄悄的说。我要让她体内的欲火一直烧下去,越烧越旺。

  就在我给阿娇解除她上面的乳罩时,发现L已经在闻她的一对小脚了。

  「哈哈……什么味?兄弟。」我问。

  「姐的脚有种汗酸味。」他笑着说:「不过我很喜欢。」当他说这话时,阿娇笑着想从他手里抽出脚来,却发现被他抓得很紧,根本抽不动。那对抹着红指甲油的小脚,裹在黑色透明的丝袜里,曲线娇美,光润溜滑,让L爱不释手。

  「老公……」她求助于我。

  「让他去玩。他喜欢你的脚。」我这么说着,解开了她乳罩的小扣,将她的那对丰盈的乳房露出来。我一边揉她的乳房,还特意刺激着她的两枚尖翘翘的乳头。

  「啊……」来自上下的双重刺激,弄得阿娇顾此失彼,娇喘吁吁,兴奋不已。

  「啊……我受不了了……」阿娇开始扭动起身子。

  「怎么啦?」「我想……要……」「要什么?」「我……要你……啊……」「什么?」「搞我,快……啊……」我向L看了一眼:「兄弟,你姐现在想要男人上她了。」「大哥,你先,我后。」我一听,哇,这小伙子很有礼数,不错。

  一想也对,我搞了一通后,在他们做的时候,正好给他们拍照。而且那时,阿娇在经历了第一轮高潮后,正是春光无限、鲜花盛开之时,拍出来的照片一定好看。

  「好!一起脱衣!」我喊了句。

  于是,屋里的两个男人同时开始脱衣。

  阿娇看到这阵势,媚眼迷离,暧昧地微笑着凝视着我和L。

  屋里的两个男人立时便光着身子了。

  「来,你先脱掉她的袜裤。」我对L说。

  阿娇妩媚的样子让L的心中一荡。L用手从她的腰间剥她的长筒袜裤。阿娇将屁股抬起,方便他的动作。我想在她的内心,阿娇可能等待这个让男人为她脱裤子情景已经多时了。

  L从阿娇的腰部往下一点一点地褪去她的长筒袜裤。一道双弧线,随即在阿娇腰部的两边与圆润的臀部之间展现,然后向下,勾出了大腿的丰腴,然后流畅地向下而去……真是美呀!我在心里赞叹道。

  L又来脱她腰间的黑色小内裤。

  当小裤裤被褪到阿娇的腿弯时,她的双腿下意识地摩挲着,然后用脚跟将小裤裤踢了开来。薄薄的遮羞布轻轻地掉到了床下,她的整个身子,粉雕玉琢一般地呈现在我和L面前。

  我从床头柜上拿起阿娇的小手袋,从中取出一叠避孕套,撕开一个,递给阿娇,让她给我戴上。

  我爬上床去。阿娇没有任何抵抗,自动向两边张开了大腿。

  我摸了一把她的桃源洞,然后趴在她身上,提枪上马,一下子便插入芳草稀稀、淫水涟涟的桃源洞中。

  「啊……」阿娇挺了一下腰身,长出了一口气,杏眼朦胧了。

  温热、滑溜而又紧凑。那一派景象自不必说,爽死了。

  屋里立时响起男女性器相撞时发出的「啪、啪、啪、啪!」声。

  L光裸着白晃晃的胴体,走到阿娇面前,将一根高高翘起的大鸡巴展现在她面前。阿娇很自然地就握住了他的阳具,用手给他撸着。

  L仰起脸,长舒了一口气,显然他被阿娇的小手弄得很快乐。

  一只抹着红指甲油的纤细小手,捏着一根粗壮而跳荡的年轻阳具,这是一幅怎样淫艳美丽的画面。

  我侧过脸去,又看见床头柜上那朵红玫瑰花。阿娇一直把它拿回到宾馆。现在,它就像一个旁观者,快乐地注视着屋里的三个人。

  「啪、啪、啪、啪……」一丝清澈的淫液从L龟头的马眼里渗出,在阿娇手里拉得老长。阿娇一边张着腿,承受着我的攻击,一边笑着将L硬硬的阳具贴在自己桃红的脸蛋上,与他调情。

  L用硬硬的阳具在阿娇的脸蛋上猥亵地拍打着。

  太淫艳了:一根又硬又热的阳具放在娇嫩红润的俏脸蛋上,又是一副美丽的画面。

  L的阳具拍打了几下阿娇的脸蛋,便将龟头贴在了阿娇的红唇边。阿娇先是用舌舔他阳具上的沟壑和龟头,然后才将整根鸡巴吮吸入嘴。一边吮吸,一边向我瞟着淫荡的媚眼,样子极其渴望和贪婪。看到如此淫猥的场面,我体内的欲望开始涌动起来。下面加快了抽插的频率。

  「啪、啪、啪、啪……」两人性器碰撞的声音。

  「骚老婆,我肏死你!肏死你个骚婆娘……」「啊、啊、啊、啊……」阿娇放松了L的鸡巴,一心享受着从阴蒂和阴道里不断传递给她的快感。

  不久,阿娇的阴道就开始抽搐了:「老公,快……用力……啊……深点,再深点……」一边叫喊,一边将两条腿在床上乱蹬起来。

  阿娇这样疯狂的、不顾一切的高潮,反过来刺激到了我的神经。我也不想再忍下去,今晚的3P轮奸,第一攻击波要早点收场才好。

  一想到等一会儿还有L更好的戏看,我的阴茎硬硬的,龟头一阵麻木,我知道我快要射精了,于是更加快了在她的阴道里抽插的速度。

  「老婆,我要来了,要射了……」「快,快射给我,快……」阿娇配合着,双腿又在床上乱蹬起来。

  每到这种紧急关头,她都能及时配合,拼命地收缩她膣道内的肌肉,以求获得最大的快感。

  「啊……要射了……射了……全射给你个小骚屄了……啊……啊……」我呼喊着。

  「我要……骚屄要……快……啊……啊……」两人撞击着,呼喊着,纠缠着,身子一下子都痉挛僵直了。

  (4)慢慢的,身子开始软下来。

  我从阿娇身上滑下来,取下戴在阴茎上的避孕套。又回过头,亲吻了一下依然瘫软在床上的她,然后去洗手间清理自己。

  这时,池子里的热水已经放了一小半。

  卫生间的门没有关,不时从屋里传来阿娇莺莺的叫床声。

  「嗯……不要……你好流氓哟……」我知道,一定是L在玩弄她下面湿淋淋的敏感部位。

  「啊……嗯……噢……」阿娇不时地发出几声快乐的叫声。

  我知道,L已接上我,与她媾合了。

  (5)从卫生间出来时,看到的画面让我惊呆了。

  从床头墙上洒下来的灯光映照着他们的身子,洁白无暇,光滑细嫩。

  L居然把那朵红玫瑰非常浪漫地插在了阿娇的鬓发上,映衬着她那张美丽的俏脸,真是妙极了。

  我立即拿起相机,调好设置,将镜头对准了他们。

  刚才阿娇给L口交的镜头错过了。现在不能再错过任何淫艳的场面。

  我在镜头里看到L稚嫩的动作和阿娇成熟的胴体,L执着的热吻和阿娇贪婪的享受,L火热的给予与阿娇水一般柔情的收纳,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为了拍得美一点,我退到卫生间旁,拉开了与他们的距离,大既有三米左右吧,正好可以使用大光圈。我又将感光度设在1600,以相应提升室内快门的速度。

  镜头里,他们的身体太美了。

  他们的交配太投入了。

  他们是那么的青春,那么的有活力。

  没有意识,也没有杂念,只有两人缠绕在一起身体,如同正在交尾的蛇,一边吐着渴望的信子,一边焦虑的摆动着肢体。

  白光光的两个雌雄之身,阴阳交配在一起,是那么的缠绵,那么的冲动,那么的执着,那么的令人热血沸腾。

  在L一次又一次的有力碰撞中,阿娇的两条腿开始不安地动起来。一忽儿向上抬起,甚至吊在他的腰间;一忽儿又落到床上,向两边直直的张开。

  对准两人四肢纠缠的胴体。「咔嚓!」对准阿娇乱发遮掩,迷乱而颓废的俏脸。「咔嚓!」对准阿娇微闭的美目和张开的樱桃小嘴。「咔嚓!」对准阿娇一波一波不停耸动的两个乳峰和乳头。「咔嚓!」对准阿娇紧紧搂抱着L肩头的纤纤细手。「咔嚓!」对准两人下身相接合的神秘之处。「咔嚓!」走近,站在床尾,蹲下身,对准L正在其间进出的阿娇湿淋淋的粉色阴部。

  「咔嚓!」……拍了十几张后,我喊了一声:「换姿势。」L和阿娇于是分开。阿娇从床上爬起来,脸朝下,背朝上,用手臂支撑着自己的身子,将浑圆的臀部高高地翘起来,露出迷人的股沟的裂缝,让L从后面操她。

  L两腿站在地上,扶着她柔软的细腰,硬硬的鸡巴一下又从后面插了进去。

  原始的欲望和原始的交配方式,使屋里进一步充满了淫猥之气。

  L从后面卖力地肏着阿娇。两人性器的交媾处发出了「啪、啪、啪!」的声响。我依然不停地拍照。

  镜头里的阿娇,双乳饱满地下垂着,随着身体的耸动而来回晃动着。她一边淫声浪语地叫着床,一边将一张俏脸陷入柔软的枕中,而身子则沉浸在炙热的情欲波浪里。

  (6)两人干了一会儿,累了,又将姿势换回去。阿娇还是仰面平躺着,向上举起两条腿,露出淫艳的阴部,让L与她肚腹相贴,卧在她的身上肏她。

  看到这种放浪的情景,我也憋不住了,想要参与他们。于是将相机设在自动高清录像档,放在电视机旁边的桌子上。让镜头正好对准整个床上。

  我蹲下身,然后悄悄地移到床边,蹲在地上,从他们的后面将手指伸向阿娇的肛门。那时,我看到阿娇阴道里粉嫩的肉芽,正随着L的阳具的抽插而一进一出地向外翻滚,里面的白色淫浆也在不断地浸出。

  我的手指感到了L的阳具在阿娇阴道中的律动,而阿娇则是再次体验到了阴道和肛门的双重刺激,骚骚的淫浆不断地涌出,不仅阴毛已被粘稠的淫浆浸湿,而且还顺着股沟流到床上……「唔……我受不了了……啊……你……啊……我的屁眼……啊……你搞死我了……我要……流了……啊……来了……啊……呀!」阿娇含糊不清地呓语着,最后终于一浪一浪地抽搐着身子,再一次高潮了。

  「快,她来了。你也射,射给她!达到完美!」我提醒着L。

  L一听此话,显然也在加快抽插的动作。

  「姐,姐……我要……射了……」「快,快射,姐要你,射给姐……」「啊……射了……我啊……呀……啊……啊……」L的精液喷射一次,他便喊一声,一连射了四五次,直至最后身子软下来。

  我从阿娇的肛门里抽出手指。跑到床前,我看到阿娇的额头、脖子和前胸全是热热的汗珠。

  L做完后,从阿娇身上滚下来,下了床,将避孕套从阳具上褪下来,然后走进卫生间去。

  我跪在阿娇身边,安慰着几乎虚脱的她。她高潮了多次,浑身汗湿,消耗了大量的精力,但在经历之后,脸上依然桃红一遍。

  她需要将情绪从兴奋的高峰缓慢地降下来。我一边悄声与她对话,一边抚摸着她身上不太敏感的地方——肩膀、手臂和手,让她感到我的关怀。

  (7)「老公,抱我去洗洗。」阿娇说。

  我将阿娇抱进卫生间,将她直接放进温热的浴缸里,让她泡澡。

  一转身,我看到在洗面台下的垃圾桶里,我和L刚刚用过的避孕套就扔在里边,有些精液从套子里流了出来,室内弥漫着一种荷尔蒙气味。

  我心里忽然感到,我们虽然快乐着,可是罪恶已经实在是不轻了。

  神让所有的动物在一年中,只能在规定的季节里进行交配,只有将随时交配的权利赋予了人类。为了控制人类无节制的繁殖,神又赋予我们以「伦理文明」的方式,而不是以生物基因的方式让我们自己约束自己。

  可是自从我们发明了避孕套后,整个人类就开始淫荡了。我们为了自己的快乐,而将自己体内的遗传基因——每次几百万个生命的种子随意地丢弃在卫生的下水道里。科技让我们在追求了快感的同时,抛弃了爱情、义务和责任,因此,我们与神疏远了。

  然而这种自以为乐的生存状态,并没有使我们成为真正的赢家,而是让我们走向颓废和堕落。我知道,在今晚这场瞬息快感过后,随之而来的,会是失意、孤独和沮丧,那就像阴影一样随时伴随着我们,再也挥之不去。

  没有经历过,只会想象它;一旦经历过,就会渴望它。

  现代人太过自信,一条道地循着「快乐原则」,自信地、固执地、别无选择地走下去,其结果是在得到快乐的同时,丢掉了幸福,至于丢掉了生命本身。

  是的,没有人能够拯救我们的灵魂,至少在今晚,我们沉浸在这种相互淫乱苟且的快乐中。我们还在继续,现在是上半场的中间歇息,而更加淫乱的下半场节目,正在三人之间悄然酝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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