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索

草原狼论坛


楼主: 阿妹
打印 上一主题 下一主题

【情遗东门——我和一个小姐】

  [复制链接]

2

主题

1

听众

28

积分

幼稚园

金币
409
活跃
4
贡献
0
  第四十四章 阿娇出轨

  (1)那天夜里,阿娇走后,我一个人躺在床上,还真的睡得不是很安稳。

  隔壁小倩半夜回家,父女俩吃了夜宵,便关了门休息了。我虽然闭着眼睛,却依然睡不着。一些人和事不停地交替在我的脑海里浮现着。

  一会儿是阿娇偎在东北佬怀抱里与他打情骂俏的情景;一会儿是小倩一丝不挂躺在她老爸身下婉转承欢的情景;一会儿是阿媚在房里风骚淫浪、柳腰摇曳的舞姿;一会儿又是阿娟跪在地上,凄惨绝望的悲凉哭泣……(2)第二天一大清早,天刚蒙蒙亮,房门就响起,阿娇拿着早点回来了。

  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到她的眼圈黑黑的,一脸疲惫不堪的样子,就知道昨夜她与东北佬玩了一个通宵。

  「累死我了。」阿娇见我还躺在床上,笑着说。

  「这么早?」「特意赶回来捉你的。」「捉我什么?」「我不在的时候,看你偷人没有。」「现在几点了。好像天刚蒙蒙亮的样子。」我说。

  「刚六点钟。」「还早哪。快洗把脸,上床休息呀。」我说。

  阿娇拿起热水瓶,往洗脸盆里倒热水,又出去接了一点冷水,兑好水温,端进来。

  阿娇回来时,带了两袋牛奶,几个豆沙包子。她知道我喜欢吃这个。

  陪东北佬过夜,却这么早就回来,要么是两人闹翻了,要么是两人玩了一夜都没睡。到底是怎样的情形呢?

  好奇心又在心里作怪了。一定要问问她昨夜她和东北什么是怎么过的。

  乘阿娇坐在床边洗脚时,我坐起身,将她的脸搬过来对着我,问她:「我看你眼圈都黑了。玩得也太狂了点吧?」「……」阿娇扭过脸去,笑而不答,低下头,看着两只脚在盆子里互相搓洗着。

  她的这一举动,更加增添了我的猜想。

  「你和他……」「我知道你想问什么。」阿娇拦住了我的话:「你这个问题,真让我有点为难。我若说假话,等于什么也没说;若说真话,我还真难以开口。」「什么难以开口?说真话,肯定是说真话。」「那,那只有你问一句,我答一句。」「好。你……」「等一会儿,等我倒了水,回来再说啊。」阿娇打断我的话,开门出去倒掉洗脚水,又折回屋里,打开一袋牛奶,又将豆沙包递到我手中。

  我说:「我还没洗口脸呢。」阿娇笑着道:「先吃,包子还是热的呢,等一会儿就冷了。」我吃,她也上了床,坐在我身边吃。这样的情景,就像一对小夫妻共享一件宝贝那样温馨。

  她看着我吃,情不自禁地笑道:「先把你的臭嘴给堵上,免得问七问八的,哈哈……」「好啊,用这种方法对付我啊!告诉你,不灵。本人今天吃归吃,问归问,非要问个清楚明白。」我知道阿娇在外面做了偷情事,回来后有些心虚,故意这么说。

  阿娇笑道:「别为难我。吃完了我睡觉。」我笑道:「你要是不说,把那些骚事堵在心里头,那你就更睡不着觉了。你只有说了,心里才轻松,才睡得着。」阿娇笑道:「嘿嘿,那你问吧。」我道:「老实讲,你和他做了几次?」「这个……可以不回答吗?」「要回答。而且还要是100分的那种标准答案才行。」「三、四次吧。我也记不清了。」「昨晚的事情,今天就记不清了,显然是说假话。到底几次?」「四次。」「第一次在哪儿?怎么进行的?」「第一次在……哎呀,不要问了嘛……让人羞答答的。」阿娇撒娇道。

  我也撒娇道:「老婆,老公好奇,就满足一回啦。」「那我说了,你不许吃醋才行。」「好好,我不吃醋——我只吃豆沙包子。」(3)阿娇又看了我一眼,确定我是真的时,慢慢地说:「我去的时候,他正在房里。等他开了门,我走进客厅时,他就从后面一把抱住了我,抱得很紧,我能感觉到这段时间没见,他很感动。这种激动也感染了我,我于是也反过身来,搂住了他的脖子。」「我们开始接吻,先是慢慢的,轻轻的,后来便是热烈的,湿湿的吻,双方都把舌头伸进对方的嘴里,就那么站着吻。吻了好长的时间,直到我们喘不过气来。」「我哼哼着放开他,他也放开了我。我本以为两人可以坐到沙发上再进行。

  那晓得他已开始脱我的裤袜了。而且是将丝袜和里面的小T裤一起拉下来,这样直接就露出了我的整个下身。」「那时我不知怎么了,特别喜欢他脱我裤子的感觉。有种施暴的感觉。他给我脱了后,还在我屁股上不轻不重地打一巴掌,好刺激。」「嗯。我喜欢在他面前裸体,让他从上到下看我。就在他打我的屁股时,我夸张地叫唤了一声,连自己都感到那一声叫唤好风骚。他然后蹲下身来,将自己的脸贴到了我的小肚子上。我知道他要干什么,笑着用手打他的肩膀。他哪里还管我害羞,伸出舌头就亲我的毛茸茸的阴部,又让我将腿张大一些,好方便他的舔。」「我感到他的舌头软软的、热热的,在我的阴蒂和阴唇上扫荡,有一些痒,很是刺激。我感到他是认真的,有一种痴迷陶醉的感觉。我仰起脸,双眼迷茫地望着天花板,下面却感受着他一阵强似一阵的进攻,我也跟着痴迷陶醉了,用手摸着他的头发,将他的脸往我的下面按,希望他能给我带来更多的快感。」「他的手开始在我的屁股上摸捏,弄得我非常的舒服。我好像在那时就有些骚水流出来了。我们虽然不说话,但都感到了对方的意愿,两人都想要了。他站起来,脱掉了我的胸罩,摸弄起我的两乳。当他用手指夹住我的两个乳头往外拉动时,我已激动起来,主动地吻了他。」「他把我一下子从地上抱起来,走到卧室里,扔到床上。当我的身子在席梦斯上弹了两下,落到床中央时,我感到……我今夜……就是他的女人了,别想再跑掉。他站在地下,脱光了自己。我看到他下面的鸡巴在胯裆里向上翘起,龟头红红的,又大又圆,马口上还有一丝光亮的淫液,这让我兴奋无比。」「我想在床上摆正自己的身子,想躺在枕头上。他一丝不挂,跳上床来,一下子就将我的身子搂进他的怀里,并且一转身,就将我压在了他下面。当他跨上我的身体时,我的意志一下子就崩溃了,主动张开了两条大腿,将阴部露给他。

  我想要他狠狠地操我。」阿娇说到这里,停下来,将身子往我的怀里靠过来。仿佛是在还原当时的情景一样。

  在我的一生中,还没有经历过这样的情景:自己的情人会躺在自己怀里回忆刚刚与别的男人偷情的经过。但是现在的阿娇,这个多情多欲的小美女,这个性情开朗、人见人爱的小娼妇,却要让我尝到了这其中最复杂、最难言的滋味。

  「怎么不说了?接着说呀!」「接下来的事情,不说你也知道。」「我要你自己说。我想听。」「他插进来,操我操得很狂,动作很大,声音很响,连床都受不了,好像要垮掉一样。那种刺激一直持续着,弄得我高潮不断。」「这一次搞了多长时间?」「大概半个多小时吧,从插进来到最后射精,中间就没停过,太凶猛了。我喘着气,一边承受着他的抽插,一边在心里喊:男人,男人!因为我心里想,这才叫男人!完事后,我才发现床上已经湿了一大片,全是我流的骚水。」「后来,他接了一个电话,我去卫生间清洗自己。后来他也进来了,他帮我洗,我也帮他洗,还玩他下面的东西。洗着洗着,他的手指就伸了我后面的屁股沟里,先是抠我的屁眼,接着又摸我前面的小屄。弄得我又想要了,于是,两人就抱在了一起,借着滑溜溜的洗浴液,站在地上,把一只脚踏在大便器上,张开腿,让他插进去,又搞了一次。」(4)听着阿娇的叙述,我的情绪也逐渐的起来了。本来阳具就有晨勃的习惯,听了阿娇说的卖淫过程,这一下子就更硬了。

  我让阿娇的手摸握着它,自己也开始摸她的下身。我发现她那里面热热的,有些湿润了。原来她也在回味中来了兴致。

  「嗯,后来呢?」我问。

  「后来,我们就出去吃夜宵。本来我想回来的。可他不让我走。说两个人好长时间没见面了,怎么样也要玩一夜吧?我看他说得可怜,于是也只好跟着他又回到他的住处。」「那以后呢?」「那以后,我就死了心了,有了跟他睡一夜的算了。于是两人又上床。」阿娇说:「这一次,他让我背朝上脸朝下,像狗一样的爬在床上,从后面舔我的屁眼。那种感觉,不知是我在为他服务,还是他在为我服务,总之非常爽。

  这次搞的时间特别长,也特别狂。」「然后呢?」「然后两人就躺在一起聊天。那已经是后半夜了。」「说什么呢?」「我问他怎么这么会搞女人。他问我的感觉怎样。我说爽死了。他于是笑着说,凡是跟他上过床的女人,没有人说不爽的。于是我们又谈起他玩过的女人,他的恋爱史来。」(5)阿娇介绍说:东北佬其实也是个草根。他的老家在辽宁省,父母原来都在同一家国营机械厂工作,后来因为经营不景气,企业改制,关停并转,工人全下岗了,他父母也不例外。一家人住在棚户区,没有收入,也没有其它的生存机会,母亲只有靠摆小摊,做点小本生意,给一家人弄点生活费。

  东北佬在读初中时,就是个不成器的野男孩。打架,逃课,玩游戏机,抄作业,学跳黑人街舞,偷看女人洗澡,追逐女明星,偷女孩子晒在外面的胸罩和三角裤,看黄色录像,把女人的高跟鞋拿在手中,往里面射精,无恶不作。

  当东北佬向阿娇讲述自己小时候这些荒唐的往事时,从那种得意洋洋的语言里,看不出有一点愧疚之心。

  那时,他是把阿娇抱在怀里的。他说一件,阿娇就笑着在他屁股上揪一把,骂一句「流氓!」而她骂一句东北佬「流氓」,东北佬就在她的脸蛋上亲一口。

  她或者是笑,或者是伸手揪他的耳朵。

  东北佬很快乐,说他唯一做过的一件好事,就是同班有个女生,被另一男生追逐,他知道了,放学后将那个男生暴打了一顿。这事全班传开后,让他得意了好久。

  两人在床上玩了一阵子,东北佬又问阿娇小时候有没有被别人偷窥的经历。

  阿娇想了想,说当然有过。那是在她初中毕业后,到别人家里做钟点工,洗澡时被男主人偷窥过。她去的那家,女主人身体有病,男主人一天到晚也无所是事。当她发现有一双眼睛,隔着玻璃窗在偷看她的裸体时,她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件事。既有一种不安全感,又有一种被异性欣赏的兴奋感——她那时刚刚经历过比大她两岁的姨表哥的初恋,知道被男人爱着是一种什么滋味。

  听到这里,我说:「你以前没把被偷窥事告诉过我呀。」阿娇笑着说:「那时没有想起来嘛。现在说也不晚呀。」我问:「你有没有把你表哥追你,两人在一起时的情景讲给他听?」阿娇说:「讲了。东北佬也是喜欢问,所以只好讲给他听。」我问:「那东北佬听后,是什么感觉?」阿娇说他可兴奋了。说原来都是同路人呀。东北佬说,他到了高中时期,干脆与同班的一个女孩交上朋友了。两人一起逃课,上网吧玩游戏,看黄碟。他和那个女孩发生性关系的地点,有时在KTV包房,有时女孩家的楼顶上,有时在公园小河边的树林里,有时在电影院,有时跑到正在拆迁的一大片空房子里,有时周末不上学反而跑到学校的教室里……总之,凡是能被利用的场地都被利用起来,供他们淫乐。

  东北佬对阿娇说,那个女孩长得很漂亮,背后还有好多人在追,所以他要看紧一点。但是后来,高中一毕业,那个女孩就抛弃了他,跟另一个男孩离开了家乡,满世界的闯荡去了,从此杳无音讯。

  被自己热恋女孩抛弃了,东北佬怎么也不服气,想不通。后来有人告诉他,那个女孩,虽看上了他的身体,却看不上他的破家,一旦从别的男人身上同样也能得快感,并让她得到更多物质享受时,就毫不犹豫地抛弃了他,跟别人走了。

  而那种被抛弃的伤痛,尤如一把尖刀,深深地刺进了他的精神底层,使东北佬从此以后,总是以一种「报复」的心态对待女人。

  离开东北,是因为发生了一件大事。

  那一年,有一个城管要来收他母亲的小摊子。原因是「占道费」要往上涨一点。母亲不同意。于是扯起皮来。那个城管放出狠话,不交费就不让摆,谁说情也不行。

  东北佬血气方刚的一个小伙子,一看城管这么霸道,那不是把自己的家往绝路上逼吗?行,你不让老子活,老子就灭了你!随后的几天,东北佬天天跟着母亲出摊。

  那天那个城管还真的来了,一见他母亲的小摊,上来就是一脚踢翻了小摊,筐子里的水果滚了一地。东北佬一看,二话没说,捡起地上的一块红砖,就朝那个城管的后脑上砸去。叭的一声闷响,城管倒在了地上。

  东北佬还不解恨,又砸了一砖头。这一砖头砸下去,才开始骂人:「狗屄养的,敢欺负老子,杀了你!」翻倒了箩筐,满地的水果,下跪的母亲,街上一片混乱……东北佬看着躺在地上的城管,就像是水浒里的鲁达那样,一边说:「狗屄肏的,装死……」一边转身就走了。

  家里穷得真的没有什么东西可以留恋的。父母把青春献给了国家,老了却没有一点点财产,还弄得没了安身之处。自己虽然得了一时之快,砸了那家伙两砖头,然而要是不跑,等着自己的,肯定是一场牢狱之灾。为了保全性命,东北佬当即就趴上了一列南下的运煤火车,离开了老家。从此,一路作恶弄钱,一路玩弄女人便成了他前半生的主要内容。

  (6)听到这里,我不仅想,东北佬到底是个什么人?救护母亲的孝子?还是当街行凶的流氓?是维护正义的好汉?还是袭击执法人员的暴民?又是谁把他弄成这样的?

  我问:「他跑出来,怎么生活?」阿娇说:「广东这地方有很多东北人,他们中的许多都是在家里犯了事,呆不下去了才跑出来的。什么讨债公司,调查公司,保安公司,好多都是东北人开的。他跑出来后自然也和这些人混在一起,打打杀杀的为别人讨债。时间一久,在广东这一带还小有名气了,赚了不少钱。」他的经历,他的胆魄,让一些女人对他是又爱又恨。爱他强健的身体和性能力,恨他的不尊重,甚至是野蛮。这其中,阿娇应该是一个典型。

  阿娇说,一开始两人刚认识时,她也并不是怎么在意他,只是感到他给钱大方,而且在被他玩弄自己的时候,确实很爽,有点欣赏和迷恋他的性能力,让自己在他怀里一个高潮接着一个高潮地抽搐和痉挛,以打发卖淫的空虚无聊时光。

  那种床上的愉悦和快乐,是一般男人很难带给她的。

  然而事情总是在变化之中,东北佬对阿娇出奇的好,越来越温柔,每次来都要给她带好多东西。吃的用的,还有钱。这让阿娇越来越感动。两人的关系也就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比嫖客进了一步,比情人又差那么一点。只要东北佬一到,阿娇就不做其他人生意了,专心陪他上床淫乐。

  一开始,阿娇与东北佬还只是在白天来往,后来便发展到晚上也来往。即使是我去了,阿娇也不让我进屋,还让我去找她姐睡。再后来,东北佬也可能知道了阿娇和我的关系,感觉长期往这里也跑不方便,于是便干脆在外租了房子,只要是自己在深圳,便约她过去通宵嫖宿,那样会更加的没有什么顾虑。

  反过来,阿娇也对他开始上心,其中的原因,东北佬给钱送物固然重要,但两人渐渐的有了某种程度的情感,互相认可了对方,也是重要因素。女人在心里一旦惦记上男人,就有点不顾一切了。

  东北对阿娇之所以如此的迷恋,除了她自身小鸟依人、性感妩媚外,还有一层原因,那就是在东北佬看来,她是「人家的媳妇儿」,而玩弄人家的媳妇儿,自然有一种别样的心理上的快感。

  那东北佬为什么没打算与阿娇结婚?那当然是不行的。他太清楚了,老家的事情还没了结呢。而且自己现在做的事情,同样也是黑道买卖,哪能给阿娇一个安定的环境?

  我想,在阿娇这边,也有一种性心理的东西在支持着她。东北佬在广东各地都有一些女人来往。东北佬对阿娇说起那些女人的床上功夫来也是眉飞色舞的,这让阿娇听了又好气又好笑,一股子醋劲没地方发泄。东北佬有一次说想要去珠海,打算跟那里的一个四川妹子埋名隐姓地过日子。

  阿娇吃醋道:「难道我对你不好吗?说走就走,这么没良心。」弄得东北佬还有点两头为难。

  在女人看来,凡是别人都在争抢的东西,一定是好东西。阿娇也一样。东北佬浑身是胆,身强体壮,又多金,又大方,正是妓女们的好户头。所以只要东北佬打了电话过来,必去见他无疑。昨夜就是这样。

  人的内心深处的价值观一旦扭曲,还有什么奇事做不出来?当东北佬和阿娇在床上一边搂搂抱抱地打闹着,一边讲完自己的「英雄历史」后,阿娇就情不自禁地拉着他的手,往自己翘翘的乳房上摸,那意思再明白不过了。男人见到自己怀里的女人发情了,没有不肯上的,于是又扒开了阿娇的大腿,把鸡巴插进她的屄里,操了她一次。

  (7)听着阿娇的叙述,我的性欲一点点地在体内升腾起来,控制不住了。

  「老婆,我也想操你了。」「来,老公,想操就上来。」「你还行吗?」「怎么不行,别人都操了,难道老公想操,反而不让吗?」「我看你很辛苦的样子……」「没有。快,上来,我也想要了。」阿娇说着脱下小T裤,露出下身来。我一看她下面的肉屄,厚厚的大阴唇向外翻开着,露出了里面阴暗潮湿的密洞。那是昨夜与男人通宵达旦地交媾所留下的情景。

  于是张开她的大腿,跪在她的两腿中间,握住粗粗的鸡巴,对准她黑乎乎的肉洞就插了进去。

  「啊……」阿娇迷离着双眼,舒服地轻唤了一声。

  我感觉她阴道里面热热的,湿湿的,估计她在讲这些事情的时候,也是有所动心,也是要想多时了。

  「爽吗?」我问。

  「爽……啊……」阿娇抱住了我腰肢。

  「他呢?也让你爽吗?」我控制不住自己,有些弱智地问。

  阿娇没有作声,而是闭上眼睛,伸手搂住了我的脖子。

  「你们在床上,他操你的时候,你也会这样抱着他吗?」「嗯……啊……」阿娇哼哼着,不知是回答问题,还是舒服的叫床。那就权当是回答吧。

  我继续问:「那你呢?爽不爽?」阿娇依然没有做声。但我却感觉到她在微笑。

  过了一会儿,她小声说:「快点操我,话多!」她温柔的说,尔后又吻了我一口,非常的深情。

  我问:「那,他在操你的时候,你想到了我没有?」「哈哈……」阿娇这次笑出声了:「那个时候,我只想着怎样才能让他给我带来更大的快乐,怎么可能想到你。」想想她说的,也是大实话。我又问道:「那你爽的时候,有叫他『老公』了吗?」阿娇笑道:「叫了。哈哈……看你吃醋的样!真可爱!」我狠狠地深深地插了她一下,问:「真把他当『老公』了?」「哎哟……没有。在他操我的时候,叫他『老公』,这样两个人的心里好像舒服点。」「从古自今,什么杨贵妃、潘金莲,恐怕都没有你骚吧!」我反复地揉搓着她的一对跳荡的乳球,说。

  「别这样。我和他后来出来吃夜宵时,我还真想到了你,不知你睡了没有,想回来,但又被他拉了回去。没办法。」我一边操着她,一边问:「老婆,你还爱我吗?」「爱,比以往任何时候都爱。」阿娇搂着我,深情地说。

  「那在你心里,怎么可能同时装下两个男人?」「哈哈。傻老公。」阿娇在人脸上亲了一口,笑道:「你是我最信赖的人。

  他只是我的一个客人,充其量也只是个相好。我怎么会舍你而求他?」「老公和相好,在你心里有什么区别?」阿娇笑了:「老公,别说了,我好像……啊……要来了……嗯……」见她要来了,我突然起高了声调:「我操死你个小骚货!」「啊,快,用力操,啊……操死我……」阿娇一边叫床,一边将两条大腿向上举起,不一会儿又重重地落到床上,然后不停地扭动着腰肢,向上抬起屁股,以迎合我的抽插。

  两个人性器相撞的力度越来越大,屋里充满了「啪啪,啪啪」的声音。

  「啊……老公……啊……我……来了……」阿娇伸直了双腿,在床上抽搐着,扭动着,非常地用劲。不一会儿,一股热潮从她的子宫里渲泄而出。配合着她的高潮,我更快速地在她的阴道里抽插,一刻不停,将她的淫水一下一下地从肉洞里带出来。

  突然,我的龟头麻痒起来,我知道那是即将出货给她的前凑。

  「我操死你个小婆娘,小浪货,小骚屄!啊……我操!操!操——」我双手搂着她的小脸蛋,吼叫着,一股阳精终于在她抬起屁股的那一刻喷溅而出,灌进了她的子宫颈里。

  在那一刻,我看到她喘着粗气,白腻的胸乳上,沁着细细的香汗。娇艳的脸颊,飘着淡淡的红云。而她的下身,早已成了一片泽国。

  (8)「你再睡一会儿吧,反正这么早,也没什么事。」我说。

  「那好,那我睡了。你走时关好门。」阿娇翻过身,面朝里,侧着身子沉沉地睡去了。

  一头秀发洒落在枕,光光的背脊裸露于床。毛巾被搭在她的身上,勾勒出一条造型非常优美的曲线:柔软的细腰,浑圆的臀部,修长的双腿和白嫩小巧的肉脚。

  这女人的身材无疑是完美的,简直就是一个人见人爱的床上尤物。但就不知她的内心,到底装着一个怎样的色魔,使她的气质这样的妩媚风骚,这样的讨男人喜欢,即使是红杏出墙,偷人养汉,也依然让我对她割舍不下。只是在她的身体频繁出轨时,她的感情是否也会跟着出轨呢?

2

主题

1

听众

28

积分

幼稚园

金币
409
活跃
4
贡献
0
  第四十五章 多情小倩

  (1)这天,阿娇没有出去,而是在家里接客。

  我坐在二楼的平台上,一边看着街上的风景,一边注视着阿娇的一举一动。

  她梳着长长的秀发,上身是一件紧身的无袖T恤衫,下身是一条小花超短裙,光着两条大腿和小脚,蹬着透明的高跟凉拖,像一只花蝴蝶,一忽儿与嫖客进进出出,一忽儿又接听不知是谁打过来的电话,与电话里的人说笑逗闹,忙得不亦乐乎。而我坐在黑暗之中,就像一条看家狗那样,默默地注视着她,注视着那些与她一起走进我们屋里的野男人。

  有时,阿娇送走了嫖客,也过来陪我坐一下,问候一两句,说说家常话。然而很快,又有电话过来,她便站起身,走到离我远一点的地方去小声的接听。这似乎是在照顾我的面子,或者是在照顾她自己的自尊,抑或两者皆有。

  阿娇又和一个男人一前一后地进屋去了。从那男人的背影上看,可能五六十岁,驼着背,手里还提着一袋水果。而走在前面的阿娇,却是那么的年轻漂亮,花枝招展,朝气蓬勃。这两个人从年龄、形象、气质上看,是那么的不协调,进了屋,上了床,脱了衣,会是一番怎样猥琐情景,真让我不敢、也不愿往下想。

  (2)「强哥!」正胡思乱想着,不知不觉有一个人已经走近了我的身边,一声甜甜的呼叫,把我从「入定」的状态里唤醒。

  回头一看,是小倩。白脸蛋,花发卡,棉布花睡衣,小小凉拖鞋,活泼而清秀,一副小女孩的形象。

  「你怎么今天没去上班?」我问。

  「我爸要回家了,我帮他清理一些东西,明天送他走。所以请假了。」她轻轻的走过来,坐下,很安静的神情。

  我随即闻到了她身上少女的体香,还伴随着刚刚洗过澡的那种沐浴露气味,好香。

  「你爸要回家?回去做什么?」我问。

  「村里要搞什么土地流转,说是要把我们家的地收上去,搞集中经营。」「这可是件大事。你们答应了?」「有什么不答应的。村里说是集中起来,办一个专业养殖场。还有老板来,投资办一个配套的家禽深加工厂,一年可以多赚不少钱。」「你爸就是为这事回去?」「是啊,听说可以拿土地入股。」「那好啊。这样一来,你爸就成了股东了。如果还能在厂里找一份工作,那就更好啦。」「他也是这样想。」我望着街上的车流,不做声了。

  「你怎么不说话?」小倩问。

  「刚才说的,只是一种理想状态。人总是喜欢往好处想。」我说。

  小倩眨动着一双大眼望着我,好像不明白。

  我说:「我看过很多报道,现在的农村,村干部好心办坏事的例子多得很。

  你爸这次回去搞土地集中的事,如果村里不掌握市场销售命脉,便在最关键的根本环节上受制于人,最后极有可能会受人摆布:或者销量上不去,或者价格上不去,或者利润被转移。到那时,吃亏的还是自己。」「那怎么办?」「这事我也不知道详情,也不好多说。但你要记住,『凡事预则立,不预则败』这句话,可是古人说的真理。」小倩笑了:「哈哈,看你说得头头是道的。你要是我们村长就好啦。」「好,不说这个了。那你爸回去了,你不就一个人在这里了?」「是啊。」「那你想回去吗?」「我回去干嘛?又没有我什么事。」「还是舍不得离开深圳的花花世界呀?」「有什么舍不得的。这里再怎么花花世界,也不是我的家呀。我只是觉着在这里谋生,似乎是我必走的人生的一阶段而已。」我忽然想上次她跟我说到的一件事,忙问:「那个男人,这两天有来找过你吗?」「来过。」「那你怎么说。」「我跟他说,要想让我跟他在深圳过日子,必须有房子才行。没房子,我心里怎么踏实呢?」我笑道:「不错。他怎么说呢?」「他说,打算在布吉买一套二手房。」「如果是五年内落成的次新房可以考虑,不过要写上你和他两个人的名字,才能答应他。」「我也是这么想。免得他到时候玩花样。」忽然间,我感到了一种透彻的悲凉之情由心而起。好半天,我都没有做声:

  两个据说是「有感情」的人还没住到一起,就互相防范着对方「玩花样」,这是两性间多么可悲的事情。

  「喂,你想什么?」「哎,我在想,这个世界上,又一个小美女,就要消失了,但却不是因为爱情。」「别那么悲观嘛。我不是好好的吗?又没少什么东西。」她说。

  这是「80后」女孩典型的思维方式。她们对自己物化的价值观已经感受不出来了。但如果告诉她们,世上还有其它许多种活法,她们会反过来认为你「老土」。

  「我是放心不下你。」我很深沉地说:「你一个小女孩,跟一个中年男人过生活,能不吃亏吗?」小倩婉尔一笑:「那怎么办?你帮我想想?」我说:「如果有机会,能跟你那个男人见上一面,直接了解他,就好了。」小倩道:「这容易,等我老爸走了,我安排你们见个面。」我笑了:「嗯。好是好,可你怎么向他介绍我呢?」小倩一笑:「我就说,你是我表哥。」我说:「那他问,怎么以前没听说过你这个表哥呢?」小倩笑道:「笨呀你,我就说你刚来过来呀,还是大编辑呢?他可在乎有文化的人了。」我问:「为什么?」小倩说:「因为他自己没文化呀,只知道做生意赚钱。听他说现在生意也不那么好做了。」两人正说着,阿娇送那个老男人出来。待那人下楼走后,阿娇也笑眯眯的过来:「说什么呢,这么热闹。」一边问,一边将手里的两个桔子递给我。

  我接过桔子:「没说什么。小倩的爸明天要回去了。」阿娇明白似的:「噢……那小倩以后可就要自己照顾自己了。」小倩笑道:「也没什么,不就是做饭洗衣嘛。」我说:「哪有那么简单。比如,有人欺负你,怎么办?要不要找个靠山?」阿娇深有感触道:「是呀。做这一行的,想混口饭吃,也不容易呀。」我对阿娇说:「今天我坐在这里,看你一晚上这么辛苦,早点收工吧。」阿娇笑道说:「你还真体谅你老婆啊。」我说:「要不,我去给你买点夜宵来,你就收工?」阿娇说:「再等一会儿,看看有没有人来。没有就收工。」真是敬业呀。我想,要是阿娇有文化,以这样的态度在机关单位里做事,何愁得不到上司的青睐。

  (3)那天夜里,阿娇收工后,两人回到家里,阿娇一边收拾屋子,做清洁,一边笑着问我:「东北佬刚才在电话里说我把头发染成深黄色会很好看。你说呢?」我说:「深黄色?那种发色有点像俄罗斯女人。但中国人染那种颜色,就有点招摇。走在路上让人一看,就觉得是个妓女,还是你现在这种栗红色好,既不那么招摇,也很性感。」阿娇笑了笑,没有做答。

  真正的夫妻生活,并不是每天都很浪漫,平淡如水,却相濡以沫才是夫妻的真正情状。

  阿娇洗了身子后,躺在床上不一会儿就睡着。望着她那熟睡的身姿,感到做小姐的女人,谋生不易。

  半夜里,我又听到了隔壁那边小倩房里传出的那种做爱时压抑着的叫床声。

  那是小倩在与她父亲离别时的最后激情。没有天赖般美妙的音乐,也没有迷人的五彩光影,只有黑暗中最原始、最单调的情欲发泄,但它隐隐约约的「吱吱」声却在我的心中传扬得那么漫长,直到现在,还在我的脑海中回响。

  (4)两天过去了,阿娇并没有将自己的头发染成深黄,依然保持着她现有的暗红色。这其间她去做了一次修整,将头发又拉直了,「清汤挂面」般的披在肩上。

  那天,我下班,回到家里,看到她有了一个新形象:直直的脖颈,长长的秀发,两缕搭在前胸,一缕垂在脑后,一对银色的大圆环吊在两边的耳垂下,玲珑地晃动着,感觉确实更有女人味了。

  「好看吗?」她一边化妆,一边问我。

  「那要看你是为谁打扮了。」我反问道。

  「当然是为你呀。哈哈……」她快乐地笑着。

  「那就好看。」我像孩子一样说。

  「那要是为他呢?」阿娇斜着头,问。

  「那就丑死了!」我喊道。

  阿娇笑道:「丑就丑呗。」扭过头去,继续化她的妆:「我现在和他是玩恋爱。」我不解道:「玩恋爱?」「是啊,就是那种两人明知不能在一起,却非要寻找在一起的那种感觉。」「那我也找个女孩玩恋爱,寻找一下那种感觉,可以吗?」「不行。」「怎么你就可以,我就不行?」「不行就是不行。」阿娇横蛮地说,眼珠子一转,笑道:「你是不是看上哪个女孩了?快说!」「还没有啊。」「哼,是不是……看上隔壁的小女孩了?嗯!」「哎哟,老婆,你太有才了!一猜就准。」「我打死你!」「哈哈,你也晓得我出轨了你很伤心,那你为什么要出轨呢?」「因为,我跟你不一样,我是个……小姐。我如果不想法子把男人抓在自己手里,就没饭吃。」阿娇的话让我心里一震,她居然这么坦承,又这么坦然地告诉我,小姐就是这样生活的事实。这种勇气,实在是不简单。

  阿娇转过身,抱住我,又道:「老公,其实我也不想这样。我也知道这不是长久之计。做女人的,终归是应该在家里守着自己的男人。我想等你,等到你什么时候有能力养我了,我就收手不做这个了,跟你好好过日子。」听到阿娇的这番表白,我觉得好感动:「好啦。我相信你。相信你对我是真心的。」阿娇笑了,在我脸上亲了一下。

  这似乎是她对我的最好的精神安慰。

  (5)那天晚上,阿娇描眉抹粉的将自己装扮了一番后,去和东北佬幽会了。走时告诉我,她可能今夜不回来了,让我一个人早点睡。

  我坐在二楼的平台上,吹着晚风,看着街上的行人和车辆,想着我和阿娇的关系,以及阿娇和其他男人的关系。

  阿娇无疑既是个好美人,也是个好女人。自己既然决意要和她在一起,那就要照顾到她的身份,在容忍她肉体出轨的同时,也容许她对自己喜欢的男人做出感情上临时性的,或者偶尔的出一下轨。

  记得网上有朋友曾经说,如果一个男人真爱自己的女人,就该让对方享受到更多的性。而一个男人即使性能力再强,也不可能给予女人更多的性享受。因为再强的男人,也不过是男人中的一种而已。

  此话想起来,还是有几分道理的。至少站在男人的角度看有点道理。我就是再好,也只是一个男人,永远不可能像东北佬那样,能够带给阿娇不一样的性刺激和性快乐。而她却需要这样的东西。

  如果我真的疼惜阿娇,那就该作出适当的让步,让她心里腾出一点点空间,存放她对别人的感情。

  她要做的,是一个「自然化」的,不能离开「男人」的女人,如果我要她放弃性享受,回归到「道德化」的圈圈里,时间一长,她可能真会离我而去。

  想起去年,当香港摄影师勾搭阿娇时,我不是做得很大肚、很得体吗?怎么现在反而酸酸的,变得小气了呢?

  其实,我一直相信:「通情」即是「真情」,「达理」才能「正理」。我若能通情达理,自然可与阿娇互相拥有。

  也许,是我现在比过去更在乎她了,或者说更自私了。我对她的这份感情,经历的时间越久,越是醇厚,越是难以割舍。

  其实,就单纯的性享受而言,在特定德尔情形下,「一人独乐」不如「大家同乐」。许多成人3P、4P游戏,就是在这种思想的支配下进行的。

  前段时间,我和老王,还有阿娇、阿媚的四人同乐,不也是这种思想吗?

  可是,若真的承认这种思想的正确性,真这样滑下去,好好的夫妻不做,非要把自己的「家庭」拿出来,去与别人分享?我岂不是有病吗?那些在网上说这种话的男人未必真的会把他们自己的老婆或情人拿来与人分享。

  但反过来再一想,我们所处这个社会本身,不就是一个疾病缠身的社会吗?

  现代文明本身不就是一个美丑不分,真假难辩,善恶颠倒,矛盾重重,疾病丛生的文明吗?从衣冠楚楚的高官,到四处谋生的平民,非理性的物质主义、享乐主义、商业主义、消费主义已将他们点化成了一个又一个的精神病患者,有谁能够逃脱?

  什么是精神病世界?

  就是普世价值、普世逻辑、普世秩序不再起作用的世界。

  精神病患者不要游戏规则,只要流氓意识;精神病患者也没有礼义廉耻,只有贪得无厌,巧取豪夺,骄奢淫逸。

  精神病患者没有羞耻心,也没有罪恶感,只要有一丝的可能,就要去万般的作恶。高官贪污腐败,公权私用;平民则坑蒙拐骗,男盗女娼。

  在精神病患者充斥的世界里,到处都是杂乱无章和混乱不堪东西。

  资产泡沫、消费泡沫使人辩不清方向。人是倒立着向后行走的,是与非、善与恶、美与丑、白与黑也都被颠倒了……忠贞的爱情?

  这个时代所强调的,是快感的体验,Happy,曾经的拥有……只要有可能,连要饭的叫花子都要养二奶……倒过来说,人的本质却向高等动物退化,甚至连高等动物都不如。

  所以在这样的社会环境下,要原谅阿娇,让她在男人面前放纵一下自己的雌性之花……她会更爱你的……等她老的时候……你就是杀了她,她也会说,在这世界上她最爱的人,就是你,即使是死在你手里,也值……(6)那天夜里已经很晚了,我躺在床上,却没有什么睡意。阿娇不在家,小倩也没有从洗浴中心回来,我有点不踏实。我似乎是在等她们中的一个,可又不是那么明确地意识着。只感到她们都没有回来,我心里空空的,不该睡。即使躺在床上,心里好像也不踏实。

  外面的防盗铁门终于响了。从脚步声中,我听得出是小倩。

2

主题

1

听众

28

积分

幼稚园

金币
409
活跃
4
贡献
0
  我下床开门,出去迎她。

  「小倩,你回啦?」「强哥,你还没睡?」「你不回,我睡不着。」「为什么?」小倩笑着关上防盗铁门。

  「担心你呀。老爸不在,你一个人在深圳,出了事怎么办?」「哈哈,这么关心我。」小倩高兴地笑道:「有你在,我不会有事的。」虽然她只是这么随便一说,但在我听来,心里也是很受用的。

  「快洗洗,我这里有好东西给你吃。」我说。

  「什么呀?」「肉丝龙须面。好吗?」「好呀,上了一晚上的班,我肚子真饿了。」我去厨房点火烧水。小倩进屋去换衣服。不一会儿,小倩穿着睡衣,赤脚趿拉着拖鞋走出来,望着我,小声问:「阿娇姐呢?」「出去了,还没回。」我淡淡地说。

  小倩了解似的笑了笑。都是做小姐的,当然知道「出去了」是什么含义,没再往下追问:「那我先洗澡,好吗?」「好。」不一会儿,一碗肉丝龙须面就做好了。淋上小麻油,洒上一点葱花,再洒上点胡椒粉,嘿,还真香。

  小倩从卫生间洗完澡出来,看到桌上的面碗,眼睛一亮。她做了一晚,真的饿了。

  「哥,你真的好厨艺。」「这算什么,小菜一碟。只要你喜欢。」小倩端起碗,吃了一口。

  「味道怎样,咸淡如何?」我看着她,问。

  「可以。蛮好。」因为与小倩离得太近,我感到了来自她身体上的芳香而温馨的气息,甚至感到了她身上散发的生命的热力。

  「哥,你也吃一口。」「我不饿。你吃吧。」「不,快,张嘴!」小倩用筷子挑着面条,含笑要求道。

  我笑着张开嘴,小倩就像喂小孩似的,将面条喂进了我嘴里。

  「哈哈,好吃吗?」她问。

  「好吃。」「阿娇姐这样喂过你吗?」「没有。」「哈哈……」「笑什么?」「没,没什么。」小倩回避道,又多情地瞟了我一眼。

  「你一定是想到了什么,快说!」小倩道:「阿娇姐对你这么好,都没喂过你吃东西。那我喂了你,岂不是超过她了?哈哈……」「这有什么,超过才好呀,现在不都讲个对决PK吗?」「嗯,想得美呀,你!」小倩含笑瞟了我一眼,娇嗔道。然而我从她的眼神里,却看到了另一种温情。

  「怎么今天这么晚才回?」我转了一个话题,问。

  「我早就想走了,可是今晚客人多,走不开。」「我一直在等你。本想打电话,又怕你不方便。」「哥,我知道你的心思。你心里有小妹了。」「你怎么知道?」「男人的那点心思,其实都写在脸上了。」小倩说着,笑了。

  「嗯。是。」我承认。

  「其实,我也想让哥以后……多帮着小妹点。」「那是当然的。」「那,反正阿娇姐也不在,今晚,哥你就……」小倩声音越说越低:「跟妹在一起吧。」我问:「你喜欢吗?」小倩含羞嫣然一笑,轻轻说:「不喜……欢。」我说:「不喜欢还这样。那要是喜欢了呢?」小倩笑道:「哈哈,逗你玩的。如果不喜欢你,这深更半夜的,能和你这样吗?」我笑道:「那,到底是哥追妹,还是妹追哥呀?」小倩撒娇道:「是妹追哥,行了吧?」「行。」「美得你!是哥追妹!」「好。」我挑逗道:「那,闭上眼睛,让哥先亲亲你。」「不!」小倩拒绝着说,却以非常快的速度亲了我一口。

  「好呀,这么浪!」我笑着,一把搂住了她:「快,让哥亲一个!」小倩颤动着身子,一边笑一边闭上了眼睛。

  我一下子收紧了两臂,环住她的身子,紧紧的,然后低头吻向她的唇边。

  小倩太激动了,身子有些发抖。

  或者,这正是她盼望的时候。

  我又开始吻她的脸蛋,她的唇,她的耳根,她的脖颈。

  小倩的呼吸开始粗重起来,喉咙里莺莺地哼着……(7)人其实是一种病态的动物。人在文明的秩序中,总是想尝一尝过去原始的父女乱伦、兄妹交配或男女群居的生活,于是就有了偷情的行为发生。

  在小姐集中居住的淫乐窝中,这样的机会总是来得比其它地方快。

  脱掉小倩的睡衣,她的少女之身便呈现在眼前。在朦胧的灯光下,她的肌肤很白,不仅白,而且嫩,嫩得像剥了壳的鸡蛋那样,两乳高高的隆起,屁股也圆圆地翘起,伸手一摸,好有弹性。张开她的两条大腿,下身的阴毛也很少,只有细细的几根。大阴唇呈粉红色,鲜嫩得像一朵小小的粉莲,十分水嫩。真是人间尤物呀!我心里想。如果说阿娇是熟透的苹果,那小倩就是初熟待摘的鲜桃。

  两个渴望的肉体,急切切地拥抱着滚在了床上。我把她压在身下,伸手一摸她的裤裆,已感到了她的下身明显的湿热。

  我一边吻她的脸蛋,一边伸手到下面脱着她的内裤。

  小倩没有抵抗,而是配合地将屁股抬起,让小内裤从腿上脱下去。

  「小倩,也帮哥脱吧。」我要求说。

  小倩红着脸,伸手将我的裤子拉住,往下脱。看到我的阳具已经翘翘的,伸出小手,笑着打了它一下:「坏东西!」「来,摸摸它。它可喜欢你了。」我挑逗着小倩。

  小倩用手摸着我的阳具,并上下套弄着。

  到底是性工作者,年龄虽然不大,可摸起男人的身体,没有一丝的羞赧。

  「亲一下它。」我又要求道。

  小倩俯下身去,伸出舌头,开始吻起它来。

  她很会吻,吻得很有技巧:先用舌头在上面打着转,然后含进嘴里,然后带着唾液吐出来,再用舌尖插弄马眼,舔棱沟。一边舔,一边用手指玩弄下面的两颗卵蛋,太爽了,受不了了。

  「好了。我来为你服务。」我说着,一把推开小倩,将她的身子平躺放在床上,然后张开她的两腿,露出下面的阴部,用手剥开两片小小的大阴唇,找到上面那枚小肉豆,揉弄着。

  「啊……」小倩侧过脸去,用手揉起自己胸前的奶子来。

  看到小淫妇动情了,腑下身,握住坚硬的阳具,一下子就插进了她那个芳香的销魂蜜洞。

  「啊,哥,好大……轻点……」小倩在下面感到有些不适地说。

  以正常的体位将阳具插进她的小屄后,我感到她的阴道又小又紧,却很滑,很通畅。小而紧,有一种做爱的快感;滑而畅,使做爱有了一种乐趣。

  与少女做爱,就要真材实料,穷追猛打,这样才能让她们尝到一种被征服的快感。特别是对小倩这样已经经历过男人耕耘过的小姐,更不能听到她们说疼就饶了她。如果你真的听信,慢下来,她们反而没了刺激,也就没的快感。所以,与她们做爱,常常会看到她们上面含着泪,下面却流着满床的骚水,完了后还缠着你……阳具长而粗,试了几下子就全根而入,龟头抵到了她的子宫颈。我相信那种插入后的充实感,不是所有男人都能带给她的。这让小倩有了一种全新的体验,她情不自禁地两臂上伸,紧紧地搂着我的肩膀,两条大腿也向上举起来缠在我的腰间,自己的屁股则抬起来,向上一拱一拱地不停地索求着。

  我一边拱着屁股肏她,一边观察着她的表情变化,忽然想起了她与她老爸在半夜里的乱伦情境……我帖着小倩的耳边问:「哥弄得你爽不爽?」「啊……好爽……好舒服……啊……」小倩悄声说。

  偷情总是一种令人兴奋的行为。小倩一边「啊」、「啊」地叫着床,一边疯狂的向两边摇着头。

  「快,叫我老爸!」我一边卖力地肏她,一边小声说。

  「不。」她红着脸道。

  「快叫……」我抽出了阳具,放在外面,笑嘻嘻的望着她:「不叫就不搞你了。」其实,我这样做,是想缓和一下龟头的快感。第一次和她做爱,太刺激了。

  小倩不知就里,下面正痒痒,哪能停下来,一下子就吻上我的嘴:「哎呀,老爸……好老爸,快点嘛……」受不了她的迷人的诱惑,我的阳具一下子又插入了她湿淋淋的阴道里。

  房里,两个人交合处的肉体相撞的声音越来越大。也越来越强烈地刺激着两个人的神经。

  出租屋里的家具大多都是质量不好的二手货,小倩屋里的席梦思床的弹簧有些儿软。平时,她和她老爸在上面做爱时所发出的那种咔咔声响,住在隔壁的我们都能听到。此时,我操小倩的力度要比她老爸操她的力度大得多,因此和小倩在床上疯狂所发出的声响也比平时大得多,这更刺激了她,也刺激了我。

  「小倩,我,要射了!」我将我的肚子帖在她的肚子上摩擦着,有些激动。

  「啊,射进去,我要……再大力点……肏死我……」当她这么说着时,我感到她阴道里的肌肉在搏动,好像一只小手在那里一握一握似的。我知道她也开始高潮了。

  我感到龟头在攻击她的子宫颈了,阳具又快速地在阴道里插抽了几下,龟头挺到她的最里面,一股股浓精喷薄而出,射进她的子宫颈里。

  「啊……啊……啊……」小倩尖尖的手指刺进了我的背脊里。

  (8)高潮过后,小倩依然躺在我的怀里,两个人说着情话。

  小倩说:「其实,看到你和阿娇姐平时那么恩爱,我经常幻想着你和她两个人在房里睡觉的情境。」看来,性好奇不仅男人有,女人也一样。

  「是吗?」我问。

  「有时,我半夜回来,还真想偷听一下你们做爱呢?」「那你有没有听到呢?」「没有。」小倩笑了。

  「告诉你吧。我们经常是在一大清早,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做。」「难怪。那时我还没醒呢。」「你老爸可能偷听过。」「去,不要说他。」「不过,几时我们约好,等你在家的时候,我和她大干一场,一定让你听到她的叫床声。那可是非常骚的,让人听了,欲罢不能,阳痿病都能治得好。」「哈哈,好。这可是你说的。」「不过现在,我要和你大干一场!」我说着一翻身,又将她压在身下。

  「哎呀,你压着我的眯眯了。」小倩浪荡地叫起来。

  「来,就让你的眯眯为我服务。」小倩很听话,将两手从左右两侧掌住两只乳房,让它们之间形成一道深深的乳沟。我将阳具插在她的两乳中间,大龟头在乳沟里一伸一缩的。小倩伸着细嫩的舌头,当龟头一伸出来,她便淫笑着舔它一下。这种乳交,弄得我十分爽快。

  小倩用她的擦了红指油的拇指,不停地刺激我的大龟头。不一会儿我就觉得要来了,连忙将阳具从她的乳沟里插出来,插到她下面湿淋淋的阴道里去……和小倩的第二次做爱,比第一次的时间更长,动作也更激烈,直到两人都做出汗来时,才双双高潮射精。

  (9)那一晚,我就留在了小倩的床上。并不是我坏,也不是她骚,而是两个异乡客深更半夜的在一起,都有点情不自禁。这种近乎一夜情的两性关系,在深圳到处都是,并没有什么了不起的。

  我是个好奇心很重的人。躺在床上,两人都没睡意,小倩说起了她的家世。

  我说:「你和你老爸的事,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她对我说,她因为从小就没有母亲,是跟着父亲长大的,所以在她心中有一种很强烈的恋父情结。

  和我发生了性关系后,小倩也变得大方起来,并不再向我避讳什么。

  她说:「我爸他一个人把我养大,也不容易。多少年了,都没有沾过女人的身子,日子过得也苦得很。所以我,在我背着他,开始在外面卖淫后,也让他跟我……那个了。」「你们在一起有多久了?」「大概有一年多了吧。是我们还没有搬到东门来之前的事。那天是他生日。

  我妈跟别人走了好几年了。就是那天晚上,我没什么礼物好送的,就把自己送给了他。」「可你爸不该这样。」「也不能怪他。那个时候,我们还是住在沙头角那边。我在一家桑拿房里做小姐。那天晚上回家,就发现他在外面喝多了。当我冲了凉,从卫生间回屋,看见他还没有从我屋里离去的意思,就知道他是在想女人了。」小倩说:「其实那天晚上,我在桑拿房里,已经和客人做了好几次了。一开始我拿眼瞟了他一下,他也瞟了我一下。我就知道他想了。男人的那点心事都写在脸上。我也没管他,自己甩掉拖鞋,独自躺在床上。我没有盖被单,只是那么躺着,还露着腿脚,我对他说,『想要的话,就把女儿拿去吧,反正我也是你养大的。』」小倩说:「可是好长一段时间他都没有动。我睁开眼,看见他坐在床下的凳子上,正把手伸在下面自慰,我于是便悄悄的解开了自己的睡衣……」我问:「后来呢?」小倩说:「后来,当他看到我露出的两只乳房时,就知道了我肯了,伸手来摸我的胸……」我问:「那你觉得……你能给爸爸带来快乐吗?」小倩说:「我想他应该是快乐的。他那晚很激动,就象一头饿狼一样,不停地搞我。」我问:「那你自己呢?」小倩说:「虽然我不是第一次和男人做爱,但却是第一次跟老爸做爱,心里多少还是有点害羞,也不适应,总有一种乱伦的犯罪感。所以根本就没感觉。」小倩说:「后来和他在一起做的时间长了,慢慢就适应了。毕竟是在这里,不是在家乡,也没有旁人,又是半夜,所以便有点无所顾及……」小倩说出了我们大家都有的那种黑暗心理。不仅是我,还有阿娇和阿娇的三姐,内心深处也都存有乱伦的念头。这罪恶的念头表现在行为上,有时便转化成性伙伴交换,或偷窥异性裸体,或在姐妹两人间的偷情……(10)小倩似乎找到了可以叙说内心苦闷的人。当我问起她是怎样走上这条路的时候,她说出了她不堪回首的往事。

  小倩说,母亲在她十五岁的时候,因为家里贫穷就跟别的男人跑了。从此她便和父亲相依为命。

  小倩说,她前年高中毕业,和同学们一样也复习,也报考,但最终没考上。

  小倩从此开始了自己的谋生之路。

  她四处打工,想早点挣钱帮助老爸养家。到饭店去端盘子,洗碗,摘菜,到小旅馆去拖地,收拾房间。咱苦累都不怕,可是人一倒霉,喝水都塞牙,不如意的事都让她遇上了。不是这个饭店卫生不合格被停业,就是那个商店经营不景气减员,半年不到她竟换了五、六个地方,至今还有两家小饭店欠她的工钱。

  有一天,她正在街里闲逛,发现一个招工广告,就停下来细看。突然有人拍了她一下肩膀。回头一看,是她的同学小凤。她也没考上大学,却找了个不错的工作,穿的用的很时尚。小凤见她看的广告原来是一家桂林米粉馆招收外卖工,就惊讶地说,你还想到饭店去端盘子?一天累死累活才挣二、三十块钱!凭你这么漂亮还愁没饭吃?

  小倩知道小凤话里的意思,但她想也没想,和小凤聊了几句后,就进了那家桂林米粉馆做帮工,送外卖。

  有一天,一位顾主打电话要店里送一份外卖到家里,留下地址后就挂了。小倩将外卖送到他家里,男顾主随身掏出一张百元大钞。小倩一时没零钱找给他。

  男顾主想了想说,不用找了,只要愿意陪他玩一次,才两清了。

  小倩有些慌忙,这才发现,原来屋里只有男顾主一个人在家。

  那天,当男顾主将小倩拉到沙发上时,小倩脑海里忽然浮现出小凤的身影。

  小倩在男顾主家里的沙发上,让他发泄了半个多小时,而自己则得到了九十三元钱。

  从那以后,小倩成了暗娼。后来,干脆到洗脚城、桑拿房、洗浴中心等地卖淫。在她看来,自己的身子反正已经「不干净」了,再往下,怎么活都是一样,只要能赚钱就行。

  小倩非常感谢自己父母,因为正是父母给了她一张漂亮脸蛋和一副好身材。

  如果她是个丑女,恐怕现在连饭都吃不上。小倩从不埋怨爸妈,她说是她自己选择了这条路。

  小倩说过,走上这条路她一点不后悔,路是自己走的。

  不管怎样,她有钱了,衣服一件接一件买,什么时髦她穿什么,不用再象个乞丐一样,从春到秋总穿个破牛仔裤,还能给爸爸生活费贴补家用。

  那时,她和老爸之间,没有越过人伦的底线。老爸在她眼里,还是一位可敬的长辈。

  然而,看到她不断变化的新潮行头,老爸越来越疑惑了。有一天,终于奇怪地问她到底是在哪里上班,做什么工作。哪来那么多钱?

  面对他的逼问,小倩说了实话。

  老爸还没等她把话说完,就扬起手打了她一个耳光。并且气愤地说,什么钱不好挣,偏挣这种丢人见眼的钱?

  小倩哭了,说,这怨谁?怨你!谁让你只是个农民?如果你能给我找工作,我何必去挣这种钱。

  爸爸被小倩说得低下了头,一声不吭。

  是啊,那么多的政府机关,大公司,吃官饭的大机构,可咱穷人的子女,哪里进得去呀。

  从这之后,父亲默认了小倩的行为,但父亲也因此变得沉默寡言了。为了不让乡邻知道,还是和小倩离开了家乡,来到了深圳。

  小倩将在夜总会里赚的钱交给父亲,父亲除了给小倩的爷爷奶奶寄点钱回去外,其余的都给小倩存了起来。

  虽然小倩每天都要接触男人,享受着来自他们给予的性快乐,可并没有一个是她真正看得上的。

  在深圳这样一个消费城市,男人消费女人是非常普遍的。小倩有时很自卑,不知道自己的人生尽头在哪里。她和她的老爸,就是在这种苦闷的心境下,发生的性关系。这种日子让他们一直保持着既是父女关系,又是男女关系。在没有外界影响的情况下,倒也其乐融融。直到有一天,那个中年男人的出现,改变了小倩对世界的看法。

2

主题

1

听众

28

积分

幼稚园

金币
409
活跃
4
贡献
0
  第四十六章 性伴被抓

  (1)第二天早上,从小倩屋里出来,漱口洗脸。

  直到我去上班,阿娇都还没有回家。估计是与东北佬昨夜玩得太晚,起不了早床。

  上午十点多,我坐在办公室里正在审稿,阿娇的电话才打过来。

  「喂,你在那里?」「在办公室啊。」「我在东门的茂业百货。想给你买一套衣服。我只知道你的衬衣领口尺码是40的,裤子尺码是多少我拿不定把握,所以打个电话问一声,好让裁缝师傅给你锁边。」「哇,怎么这么关心我?」「那还不是你老婆傻呗。」「那我太感动了。」「哈哈,快点说哟,我还等着呢!」「裤长的尺码好像是1米32。」「好。我记住了。」「你想给我买什么款式的。」「当然是休闲裤了,米白色的,我想穿在你身上一定很帅气的。」「好,好。那你做主吧。」挂上电话,想想阿娇,待我也不错。在别人那里赚了钱往我身上花,也算是个有情有义的女人了。

  (2)下午下了班,本来想要给杂志社加班赶一篇稿子,阿娇电话来了几次,摧我早点回去,所以干脆带着笔记本电脑去了她那里。

  到了东门,还没上楼,就看见她一身白色的裙装,婀娜多姿的站在二楼的平台上,和其他几个小姐在逗笑着。西边的天空,天高云淡,斜阳从桔红色的晚霞中穿出,映照在她靓丽的身上,尤如一朵盛开的白莲花。

  顺着楼梯,走上二楼的平台,阿娇当着好多人的面,风情万种地迎上来:

  「老公,回来了?」「今天怎么这么高兴?」嘴里虽然这么问,但心里明白她和东北佬玩得很开心。

  「看到你才高兴呀?看不到你痛苦死了!哈哈……」阿娇逗笑道。

  「骚哟!」我小声的笑骂道。

  「你才骚哟!」阿娇也笑着回骂道。

  「哈哈,这两公婆有意思,见了面都骂对方骚,哈哈……」旁边的一位小姐向其他人笑道。

  大家都朝我们这边看过来。既然这么高兴,就干脆牵了阿娇的手,两人恩爱无比的一同往家里走。我感到了阿娇是一脸的满足。

  站在一旁的几个小姐面带微笑,不知在说什么。我很清楚,和她们一起生活的男人,不是在工厂打工,就是在工地出苦力,哪有我这样风光?所以,她们有时羡慕、或嫉妒阿娇,也是正常的。

  走进屋里,阿娇坐到床边,兴冲冲的看着我,小声说:「你猜他昨晚给了我多少?」既然这么问,我想不会是太少,于是伸出一个手指头:「一千。」「哎呀,你说得真准,还真的就是一千块。」「怎么会有这么多?」「他这次出去一趟赚了嘛。」阿娇笑道。

  「那你还真应该慰劳一下我。你去跟他鬼混,我精神损失可大了。」阿娇笑了起来:「哈哈。好,你说,想吃什么,我给你做!」「我要吃你!」说着一把抱住她,就要吻。

  「哈哈,好呀!天天在吃我,还没吃够吗?」阿娇在我怀里风骚地扭动着,那真是一种欲拒还迎的姿态,更是激起了我的兴奋。

  「没够。」说着,我便吻上了她的脸蛋。

  阿娇本能地闭上了眼睛,小鸟依人地受纳着我的进攻。

  她不动了,我却放松了对她的拥抱。

  阿娇从我怀里挣脱出来,说:「先看我今天给你买的衣服,喜不喜欢?」说着从我的大腿上站起身,走到衣柜前,取出两件男式夏装,丢到床上。那正是我喜欢的风格——米白色的休闲长裤和深蓝的T恤短袖衫。穿在身上,一幅风流倜傥的样子。虽然长裤的腰围小了点,但裹着臀部,倒显得干净利落,阿娇看着很满意。

  「今年夏天,你还差双鞋子。」阿娇说:「过两天,我再给你去买双皮凉鞋来。」这身装扮,若再配上米色的皮凉鞋,那份潇洒,感觉一定不会错。

  「为什么对我这样好?」「人家都说,男人的形象好不好,是女人能不能干的表现。你若形象不好,别人不会说你,只会说我蠢。知道吗?」「嗯。这么说,这个月发了工资,我也要打扮一下你。你若不漂亮,别人同样也不会说你,只会说我蠢啰。」「好!这可是你说的。」「当然,你想要什么嘛?」「那我还没想好。等我想好了再说。」「你就看今年街上流行什么嘛。」「流行的东西我还不一定喜欢。我先找,等我找到了,再要你去买给我。」「好,好!这样最好。」两人心满意足,有说有笑的逗闹了一会儿,阿娇便到厨房去准备晚饭。

  (3)说来也巧,那天吃过晚饭,阿娇又接到东北佬的电话,要她去陪他。两个人在电话里打情骂俏了一阵,阿娇便坐在镜前,开始化妆。

  我坐在床边,看着镜中的她。她做得很认真,打底粉,画眉毛,上眼影,抹口红,再戴上两只又大又圆的耳环,一眼望去,还真像一位风尘女子:如烟如柳的弯眉,慵懒忧郁的眼影,风骚含情的黑眸,窈窕妖娆的红唇。

  阿娇开始换衣。她挑了一件无领露肩小白衫,又挑了一条低腰牛仔短热裤,前面露着肚脐,后面包着圆圆的小屁股,整体看去,袅娜轻盈的细腰,让人顿生上前一搂的念头。向上看,轻薄透露的小衫里,丰隆高耸的一对胸乳,荡漾着无限的风情。往下看,圆润修长的双腿和小巧玲珑的纤脚,却又勾勒出一种无限的体形美。

  可以说,阿娇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雌性的美,充满着对男人吸引力。

  阿娇开始往自己身上喷洒香水。香气开始在她的颈边、腋下、小腹和大腿深处弥漫开来,那是一种对男性更具有性激刺的雌性气味。

  「真是秀色可餐啊!」我想。

  看到阿娇打扮得如此性感美丽,我心里的平衡又开始倾斜了:她这样打扮自己,完全是为了迎合东北佬那个奸夫呀。

  「不行,今天不让你去。」我从床边站起身来,说。

  「舍不得老婆偷人啦?」阿娇扭过头来,笑道。

  「是。」我站到了她身后,看着大圆镜中的她。

  「哈哈,真的这么在乎我?」她仰起脸,瞟了我一眼。

  「那你不去了吧。」我把手搭在了她圆润的肩头。

  「做生意嘛,我这也是没办法呀。」她望着镜中的自己,无奈地说。

  「不能放弃一次吗?」「不行。都说好了的。」「那你跟他做了,就赶快回来。我在家等你。」我抚弄着她的头发,说。

  「好,今晚我说服他,尽量赶回来。」她说着,站起身,在我脸上吻了口,很响的一个吻,然后又凝视着我的脸,深情地说:「你是我老公,我也知道你在乎我。所以你放心,我不会为了他而抛弃你。我还没有傻到那种地步。」「是心里话?」「是心里话。真的。」从她清秀妩媚的容貌中,也从她的话语中,我看到了她的娇艳,她的爱心,她的情欲,和她作为一位女人,行进在社会生活中的艰难。

  但愿她说的是真的。

  理解吧,尊重吧,放手吧——让她去吧!

  双手放开阿娇的身子。她整了整衣服,拿起桌上的小手袋跨在手腕上,走到门边,将脚上的拖鞋踢掉,伸进摆在地上的高跟凉拖里,然后回过头来,朝我一笑,小声说:「在家里乖啊。」便出了门。

  (4)阿娇走了,我的好心情也被她的离去而带走了。我打开笔记本电脑,本想写点东西,脑子里却心猿意马,想的全都是阿娇风骚美艳的倩影。

  阿娇真的爱我吗?

  若说不爱,又怎么解释她对我的生活那么关心?

  若说爱,她又怎么不顾我的感受,当着我的面一次又一次去和东北佬偷情?

  那是她生性好淫吗?

  如果我找不到其它答案,就只能这样怀疑了。

  可女人一旦好淫,那她这一生,就基本没有救了。

  小姐变成淫妇很容易,两者间只有一步之遥。因为她们每天都有太多机会。

  阿娇每天从早到晚,至少要与十多个男人上床,她不能没有男人,不能没有性。

  虽然她对他们中的绝大部分没有感觉,但男人和性,已成为她生活中的重要组成部分,却是不争的事实。

  可是,小姐们为什么要自甘堕落呢?

  是对自身现实的认可,或妥协?抑或是对人生,或未来命运的绝望?

  都也未必。

  有一种说法:小姐每天淫浸在男人的怀抱里,自尊心受到极大压抑,只有通过享受短暂而疯狂的性快感,才能使肉体和神经不至于缺失刺激而麻木,才能平衡一下她们的心理。所以,许多小姐都养着小白脸,供她们驱使。

  另一种说法,女人是因为精神空虚而产生欲望的,女人一旦出轨,就会成为一种心理惯性或精神依赖,不是想着一个男人,就是想着一堆男人。

  经常听到有人说,男人因性而生情,女人因情而生性。但这种认识只对普通人有用。对生活在异性当中的小姐来说,就未必准确了。

  小姐们其实往往也和男人一样,是因性而生情的。台湾导演李安把这种思想通过电影《色戒》演绎得淋漓尽致。小说家张爱玲也有过类似的表述:男人完全可以通过女人的阴道而达到她的心灵。现在想起来,东北佬,和香港摄影师,都是这样间接地占有了阿娇的。只是因为我的存在,阿娇才在出轨的同时,留住了最后的一点底线,而没有全盘崩溃。

  男人经不过女人的诱惑,可是女人,特别是以卖淫为生的女人,却更经不起男人的诱惑。

  (5)正胡思乱想着,突然,我的手机响起。

  打开一看,正是阿娇打来的。

  「老公,快,我不行了。你快过来。」「出什么事了?你在哪里。」我问。

  「我就在儿童公园的东大门。你快过来。」怎么回事,居然说自己不行了。被车撞了?被抢劫了?或者被……不必多想,赶快去找她。

  关电脑,锁好门,跑到楼下,穿过立交桥的涵洞,直奔儿童公园大门而去。

  (6)远远的,路灯旁,大树下,就看见她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地上。

  「阿娇——」听到我的呼唤,她抬起头来,我看到她的秀发虽然遮住了她的半张脸颊,却分明早已泪流满面。

  「你怎么啦?」阿娇摇着头,没说一句话。

  我蹲下去,望着她,那脸上的神情,很忧伤,很痛楚。与此前刚离开家时的她判若两人。

  「怎么了,你?」「什么都不要问,扶我回家。回去再慢慢告诉你。」我扶起她,握着她的手,让她的肩膀半靠在我身上,一步步慢慢地从马路边重新走进了儿童公园的东大门。

  「行吗?你。要不就在亭子里坐一下。」我指着旁边的一座凉亭问。

  「好。找个石椅吧。」(7)我们坐在凉亭边的一个石椅上,这个地方很幽静,在大树的掩映下,无人打扰,空气也很新鲜。阿娇坐在我怀里,把她的腿伸直了,放在椅子的靠背上。我一手搂着她圆润的肩膀,一手抚摸着她光裸的大腿儿。在别人看来,正是两个正在谈恋爱的人儿。

  「怎么啦,你,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小声问。

  阿娇叹了口气,断断续续说出了十分钟以前在她身边发生的事情。

  阿娇说,当她穿过儿童公园,从公园的东门口走出,仰面便看到了对面「东门天下」的高楼。她知道,东北佬正在那栋大楼里的某间房里等着她。高高的楼房,壮观的建筑,是富裕的像征。

  正要穿过马路、还没过去的时候,突然从她要去的那个门栋里奔跑出几个人来。仔细一看,跑在前头的,正是肥肥胖胖的东北佬,后面的几个人跟在他身后紧追。

  突然,阿娇身边不远处,原本在站着的两个男人也迎头冲了过去,一左一右拦住了东北佬的去路。一切都是那么迅猛,那么快速,不容多想。阿娇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迎上去的一个人抬起脚,在下面使了个绊子,东北佬踉跄了两步,一下子栽倒在前方的地上。几个身强力壮的男子如狼似虎一般,一连串地跟着压了上去,按住他。其中两个人将他的手臂扭到身后,给他上了手铐。

  阿娇心里扑通、扑通地跳着,想喊,却喊不出;想走,又走不掉;腿一软,就蹲在了地上。

  东北佬被警察从地上拉起来,当他抬起头时,猛然看见了阿娇。就在与她对视的那两秒钟之间,仿佛不认识她似的,却又露出了怪异地怪笑——那种痛苦的反抗、无奈的挣扎中的怪笑,似乎是在告诉她,这才是真正的我。然后什么也没有说,一扭头,就被四名警察押上了停在一边的轿车里。

  阿娇一见这阵势,哪里还敢上前与东北佬相认。

  阿娇看到他在被警察推上车时,又回过头来看了她一眼。警察将他的衣服向上一拉,遮住了他的头颅。他于是什么也看不见了。

  阿娇说,这就是曾经给她带来极大性快感的人。

  是的,这就是人的命运了:就在刚才,他还在手机里与她调情逗闹,约她前去幽会;就在一天前,阿娇还睡在他的床上与他交欢。而他也以一个纯爷们的身份,把自己的性器插在阿娇的体内,与她欢乐地碰撞,一边倾听她风骚的叫床,一边把他的精液射进阿娇的体内。

  可是转眼间,他就人间蒸发了!

  阿娇蹲在地上,半天都起不来,战战兢兢地掏出手机来,拨打给我。

  阿娇用自己的手机给我打完电话后,便掏出东北佬送给她的手机,关掉了电源开关,切断了与他的联系通道,也切断了别人利用这个通道与她联系的可能。

  (8)我的手忽然发现阿娇的小短裤里面没有穿内裤,再一看她的胸脯,里面也没有戴乳罩,两只乳房高高地隆起,撑着小衫,从领口里,还看到了一道深深的乳沟,里面的两个乳头隐约可见。

  她刚才出门时,不是这样子呀?

  「你里面的衣服呢?」我问,手却摸到了她的光屁股上。

  「在这儿。」阿娇一指她腕上的小跨包。

  「怎么脱了?」我问。

  阿娇说,她刚才在路上走着的时候,又接到了东北佬的电话,他并且在电话里说,叫她不要穿内衣内裤,光着身子过去。她正是应他的要求,在路过儿童公园里面时,才躲进女厕里,脱掉自己的乳罩和内裤,放进小包里的。意思就是要在见到他时,给他一个里面裸露的惊喜。反正那时天已经黑了,别人如果不认真看,也不会注意到她。

2

主题

1

听众

28

积分

幼稚园

金币
409
活跃
4
贡献
0
  从厕所里出来,阿娇一想到自己里面居然光着身子,外面只套上一件小衫和一条牛仔裤,就去找野男人,就觉着刺激。阿娇想着两人见面时的种种情景,东北佬一定饥渴难耐,当他脱下她的外裤,一看,哇,里面空空的什么也没有,一定高兴得当场就跪下去亲她那里,用舌头舔她……一想到这里,阿娇下面就湿湿的。只好停下脚步,站在树边,装作等人的样子,歇一歇再走。

  然而正是这种滞留,却救了她的命。

  阿娇说,如果我没有在房里缠着她,甚至如果她没有进厕所脱内衣内裤这些事情,那她也就不会耽搁时间,而是早已进到了东北佬的房间。那样的话,她很有可能也会被警察一起抓走。阴错阳差,让她逃过了命中的一劫呀。

  一切来得这样的迅速,太快了,让人猝不及防。

  我说:「警察如果进了房,东北佬肯定跑不出来。我估计警察没有进房,而是在半路上与东北佬相遇的。」阿娇说:「我也是这样想。他们可能是在下楼电梯的出口处。」阿娇推断说:「可能是东北佬想下楼来接我。因为那时我已经走到儿童公园门口,快要出去了。而他刚好坐电梯下楼来,刚要出电梯时,与正要进电梯的几个警察迎面碰上。又是下班的高峰时间,进出电梯的人多,所以,东北佬乘机想跑,里面的人于是追出来,正好让我碰上了。」阿娇对当时情景的推断也许是正确的。而让阿娇亲眼看到东北佬被抓,却仿佛是神的安排。她和他在这种情景下相见,不多一分,不差一秒,如此的精准,不是神的旨意又是什么?神或者是在向她做出了一种暗示——生命,不仅不那么高贵,那么强有力,而且脆弱的程度,令人难以想象,就像只玻璃杯那样易碎。

  (9)耳朵听着阿娇的分析,手却摸着她迷人的肉体,心里却有几分兴灾乐祸的感觉。我也不是什么圣人,这个潜在的情敌,以这种结局退出了男人间的竞争,多少有点令人高兴。

  手掌顺着她的小衫,摸到了她里面的乳峰,光光的,肉肉的,好弹手,两个奶头翘翘的,仿佛一直在渴望着来自男人的刺激。

  「老公,嗯,不要摸……」对我的挑逗,阿娇有些受不了,小声的哼哼着。

  「你不是喜欢这样吗?」我坏笑道。

  「嗯,不要。」她开始撒娇道。

  「那我们回去吧。这里好像有蚊子咬。」阿娇坐起来,两人手挽手,沿着林阴小路走出了公园,回到我们的小屋里。

  路上的行人没人看得出刚才曾经在她身上发生过什么事情,就连站在立交桥下街边等客的三姐,在跟我们打招呼时,也没看出什么不妥。

  (10)美人受了惊吓,理应服伺她。回到家里,我让阿娇在床沿坐下,然后脱了她的鞋子,又将两个枕头一叠,让她在床上靠着枕头躺下,这样心情会有一种放松的感觉。

  我转身又把桌上刚才给自己泡的一杯碧螺春茶,端过去,给她喝了。

  阿娇喝了水,躺在床上,神情似乎清醒了些,心情也不那么紧张了,好像想起了什么事情,问我道:「在他房里,还有我的一些东西。我能去取回来吗?」我非常肯定地说:「不能。」她问:「为什么?」我说:「因为警察会搜查他的房间,当然也注意到你的那些东西。他们会派人守在那里,专门等你前去取东西,然后将你抓去和他一起审讯。」阿娇有些惋惜:「那些东西不拿回来,真是可惜了。」我说:「都是身外之物,不必留恋了。对你而言,平平安安才是最重要的事情。」(11)躺在阿娇身边,一边分析着东北佬为什么会被抓,一边又安慰着她,说一切都会过去的。

  阿娇说:「其实,东北佬说,明天要带我去东门的周大福买一条白金项链。

  不然,我也不会抛下你,对他这么百依百顺。」我说:「算啦,什么白金项链,都是身外之物,何必认真?」阿娇还是有点遗憾:「一条白金项链好几千哟。」我说:「那也是你命中本该没有嘛。又何必强求?」阿娇想了想,又说:「东北佬还是很孝顺他父母的。每月都有钱寄回去。」阿娇有些伤感:「这一下,他进去了,他父母再也收不到他的钱了。」我问:「究竟为什么抓他?是他在老家打城管的事,还是后来这几年他在外头又犯了什么案子?」阿娇摇摇头:「我也不知道。他平时也不让我问。问他也不说,口很紧。」过了一会儿,阿娇又说:「其实也怪我。我要是不这么霸着他,要是让他去珠海,与那个四川小姐在一起,也许他还不会这么快就被抓到。」阿娇后悔地自责道。

  我想这不过都是妇人之见。现在,公安局的计算机早就全国联网了,如果真要抓一个人,跑到哪里都逃不掉。

  阿娇接着说:「其实,他每次去珠海,都是住在那个小姐家里的。他们的关系不一般。」我问:「那个小姐是做什么的?」阿娇说:「东北佬跟我说是开发廊的,还不到三十岁,长得也还可以。不然他也看不上她。」阿娇接着说:「其实,那个小姐要东北佬去那边和她过,我也很理解。做小姐的,哪个女人不想找个自己喜欢的男人来保护自己?换了我也是一样。东北佬之所以犹豫,是他不想去吃那个女人的软饭,他想自己再干两年,等赚够了钱,就结束这种成天打打杀杀的日子,开一家正规公司,而且还说,让我也到他的公司里去上班。」我问:「那你答应了?」阿娇说「他现在只不过是说说。我当然也只是应和。不过他对我确实是有这份心。但如果他要把公司开在珠海,又想和那个女人过,又想占着我。你想,我怎么可能答应他呢?」我想想还真是这个理。

  阿娇说:「所以,他现在尽量拉拢我。昨天给我钱,今天给我买白金项链。

  其实,都是为了这个。」我说:「算了。事情都过去了,也别想那个多了。」阿娇又叹了口气,仿佛要把心里的郁闷之情全呼出来。

  我搂着她,说:「早点睡吧。」阿娇摇摇头:「这个时候,我哪里睡得着。」我哄着她:「来,抱着我,听着我的心跳,你会有种安全感。」阿娇将脸转向我:「老公,我跟他都这样了,你,还要我吗?」我说:「要,当然要。我从来都没想过不要你。」阿娇伸出手臂来,抱着我。又把脸贴到我的胸膛上。

  我忽然感到她在流泪。

  轻轻的,用手指帮她抹掉脸上的泪水。

  (12)「啊——」阿娇大叫一声,从噩梦中惊醒过来。

  我赶紧打开屋里的灯,看到她两眼直直的,额头沁着细细的汗珠。

  我小声的轻唤着她:「阿娇,阿娇!你醒醒!」她叹了口气,悠悠的说:「我刚才,做了一个噩梦。」我问她梦到了什么?

  她说她在梦中,梦到有一个警察在问她。

  警察问:「你与这个男人是什么关系?」阿娇说:「我不是他的同伙。」警察又问了一句:「是什么关系?」阿娇答:「也不是家属关系。」警察问:「那你为什么要去见他?」阿娇惊吓地喊了起来:「不,不,我不认识他!我走错门了!」警察说:「是吗?我们从他的住处,找到了一些女人的衣服、鞋子和首饰,还有一些性器具。据查,那些东西都是你的。」阿娇否认道:「不,不是的。」警察说:「但是非常遗憾,此前,我们已经拍到你和他的一些亲昵的镜头,包括双方在床上做爱的镜头。这一点你怎么解释?」「不!」阿娇极力地摇着头。

  「你是他的情妇吗?」「不!」阿娇蹲下身来,抽泣着哀鸣道。她感到自己的精神要崩溃了。

  「但是非常遗憾,我们在你的尿液中,还找到了他的精液的残存物质,这怎么解释?」「不!我不清楚。我不知道——」「跟我们走一趟吧,到了警局再说。」「啊——」阿娇大叫一声,睁开眼睛,从噩梦中惊醒过来。

  我安慰着她,说:「梦到的,都是与现实相反的。梦到了警察,就说明你见不着警察——这两天就不要出去吧。」阿娇说:「那要是别人打电话找我呢?」我说:「不做了,任何人的生意都不做了。」阿娇说:「那,我就没收入了。」我说:「不是有我吗?我难道不能养活你?」阿娇笑了,凝视着我,道:「老公,还是你好!」我搂着她:「睡吧,天还没亮。再睡一会儿。」(13)阿娇闭上了眼,可我却再也睡不着了,只是闭着眼,迷迷糊糊的挨时间。

  清晨,快到六点钟的时候,天已蒙蒙亮了。

  透过窗帘外的微光,我在朦胧之中看到了阿娇的身子。这才发现她昨晚睡觉时居然没有脱衣,也没有卸妆,就这么睡了。也许是那件事情对她的心理冲击太大,以至于忘记了这一切。现在再一次看到她半遮半掩的媚态,嗅着她浑身散发着的体香,心中忽然想到,如果东北佬没有被抓,那她和他昨晚会干什么?这会儿又在干什么?一想到这里,心中顿时升腾起一股强烈的要占有她的性欲。

  我将阿娇的身子搂过来,一只手顺势就伸进她的小衫里,摸到了她的两只奶子,只觉得她的奶子如大馒头般鼓鼓的,翘翘的,很好玩。

  我又将自己的脸帖在了她的脸上,我感到她的脸庞依旧是红红的、热热的,仿佛依旧荡漾着春潮一般。

  「阿娇,阿娇!」「嗯。」「我……想要你了。」「嗯。你想啦?」「是。你摸摸。」说着把她的手放到了我的下身。

  「哇,老公,好大。你……真的还爱我吗?」「爱的。」「那你就睡上来,操我吧。」我伸手去脱掉她的短裤。阿娇一挺腰肢,就让我将她的遮羞布从腰间拉了下来,露出了白光光的小肚子和下面稀疏的阴毛。

  「我知道你想什么。」阿娇也伸过手来摸我已经勃起的阳具,说:「其实,我跟他再怎么好,也不过是一种业务交往关系,我不会将自己的感情寄托在他身上;我跟你才是真感情。我把你看作是自己的老公。所以,你随时要,我就随时给。」阿娇这么说着,一把将我搂上她身,闭着眼,张着腿,用手捉着我的鸡巴,慢慢插进她的阴道:「快,插进来,搞你老婆!」龟头伸进她的阴道里。阿娇的阴道有些宽松,里面湿润润的,也有些润滑。

  我知道她的话是真的。但她的身体也告诉我,她性欲旺盛,希望与男人交配,也同样是真的。

  我不知道该相信哪一个她。

  深圳就是这样一个城市——在充满了温情的同时,也充满了真实而美丽的谎言。

  房间里开始响起两个人肉体相撞的靡靡之声。

  「说,谁在操你?」我问。

  「你呀。」阿娇红着脸,说。

  「是东北佬!」我挑逗道。

  「讨厌呀,你!」阿娇嘴里撒娇说,在我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

  「幻想是他在操你。」我再次提议。阿娇不作声了,用力搂紧了我的背脊。

  不一会儿,她突然扭动起腰肢来,屁股也迎合着我的抽插,抬高了许多。

  「啊……嗯……用力啊,快点……」休息了一夜,仿佛精力无穷。我将自己的脸帖在她的脸庞上,双手紧紧地搂着她圆润的裸肩,也将自己幻化成东北佬,一下又一下地将自己的鸡巴奋力插向她子宫的最深处……「啪啪,啪啪,啪啪……」「啊……快插……宝贝……用力……」阿娇叫着床,扭着腰肢,两脚开始乱蹬,我知道这是她高潮来临的前兆。

  「老公。」她轻轻地呼唤着说:「好爽……再深点……用力操……啊……再快点……啊……」阿娇呼喊着,不一会儿,她便抬起屁股,挺直了腰肢,闭着眼睛,狠狠地抽搐着、痉挛着阴道里的肌肉,两条大腿不停地蹬踢着床铺,席梦思发出了不堪承受的吱吱声。

  阿娇狂风暴雨般的抽搐了一阵后,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仰躺在床上不动了,白腻的乳胸全是细细的汗水。

  待她稍微平息了一点下来,我便再一次加紧了阳具的抽动。

  「啪啪,啪啪,啪啪……」我知道这种连续作战,能使她再一次获得更多的性高潮。

  「啪啪,啪啪,啪啪……」凡是在床上能够与她勇猛交媾的男人,总会令她难以忘怀。

  「啪啪,啪啪,啪啪……」阿娇不怕男人用劲操她,她甚至渴望得到来自男人的勇猛进击。

  她在一声声轻轻地呼唤着男人。

  她俏丽的肩膀,凌乱的秀发,让男人怜爱不止。

  她的乳房正在一波一波地跳荡着,诱惑着男人。

  她扁平而光滑的小腹,微微隆起的阴阜,在享受男人的碰撞时,仿佛永远都没个够。

  她这个床上尤物,小淫妇,骚母狗,狐狸精……「啊……啊……」我大叫,一股作气,将红彤彤的大龟头顶着她的子宫颈,一股股温暖的精液从体内喷射而出,直奔她淫水涟涟的骚屄深处。阿娇极力地配合着,将两条大腿死死地缠在我的腰上,双臂也紧紧地抱着我的脖子不放,张嘴和我亲吻着,吮吸着,仿佛要把我的骨髓吸干一般。

  跟阿娇做爱,真他妈的爽。她的开放、真挚和投入,让所有操过她的男人,都不能忘怀。

  (14)两个人重新归于平静后,阿娇躺在我怀里悄声说:「老公,你好勇猛呀!」「爽吗?」「嗯。」阿娇满意地点点头。

  「以后别再偷人啦。」「嗯。」阿娇乖巧地答着:「我跟别人做,有时虽然也能达到高潮,但没有和你在一起时的这种放松感。」「你刚才流了好多。」我温柔的说。

  「都是你弄的。我要你给我擦擦。」阿娇揪着我的耳朵,撒娇道。

  我在她的小屁股上打了一下。随即下床去,将开水瓶里的热水倒在脸盆里,拿了毛巾,丢进脸盆里。那热水瓶不保温,经过一夜,水温刚刚好,于是拧了毛巾,反身折回到床上。

  阿娇张着她的双腿,将她的湿淋淋阴部露出来,看着我用热毛巾为她擦着大阴唇、阴道口、股沟、肛门和大腿根,脸上没有一点羞赧,全是一个普通的小妇人在被老公爱过之后幸福而满足的神情。

2

主题

1

听众

28

积分

幼稚园

金币
409
活跃
4
贡献
0
  第四十七章 异乡过客

  (1)早晨一上班,副总编就把电话打到我的办公室里,说要我中午等他,和他一起出去吃个便饭。

  我一听此话,便知道绝不是「吃个便饭」这么简单的事。于是马上答应说:

  「好。」副总编姓唐,身材高大魁梧,小平头,戴一副金丝眼镜,明亮的镜片后面,是一双随时都在洞察世事人情的眼睛。副总编跟我的私交已经很有一段历史了。

  我到深圳来,可以说就是他「带来」的,杂志社里有一些历史的人也都知道我是属于「他的人」。大家平时称他时,都把那个「副」字去掉,叫他唐总,他也乐意接受。中国人嘛,多少都有点官瘾呀,只要不伤大雅,大家都无所谓啦。

  中午,两人一起到附近的一家「嘉旺快餐店」找了一张桌子坐下。唐总要了一份牛腩咖喱饭,我要了一份香菇菜心饭。两人一边吃一边聊天。

  唐总说,杂志社正在与另几家传媒公司洽谈资产整合的事情,这其中,包括一家电视节目制作公司、一家大型网络传媒公司,还有一家广告公司和一家平面设计公司。几家整合起来,进行集约化经营,就可做成一家跨媒体平台的传媒集团了。

  唐总说,我们这边要派几名骨干分子,代表杂志社的股权,到新的传媒集团总部去。社长的意思,要抽一名高层领导和两名中层主管过去。中层主管的候选人中,我是目前的人选之一。

  唐总说,但是还没有最后定,所以先跟我打个招呼,让我心里有数,但不要往外声张。

  我问:「您去集团总部那边吗?」唐总说:「目前正在和社长接洽这件事。目前社长口头上是答应了,他也希望自己能过去。但同样也是没有最后定。」唐总说,他本人是希望我能过去的。因为是新成立一个单位,过去后,大家的行政级别都升一级。他可以做集团的总编辑,我做副总编辑。

  哇,时来运转呀,集团副总编,好岗位!我心里暗想:这一跳,可是实质性的:编辑部主任,那只能算是中层干部;而集团副总编,却是名副其实的公司领导层。

  我问为什么没有最后定?

  他说,这里面涉及到许多人的个人利益,谁都想过去。因为过去后,不仅职位可以提升,而且随着职级的晋升,个人购买集团公司的原始股票的配额也会升上去。这样的好事等着你,谁不想去?

  唐总说:「我跟你不一样,我是个商人,讲究的是利益,而你是个难得的业务人才。也正因为看你是个人才,所以才给你机会,让你有更大的发展空间。」他最后嘱咐说:叫我最近这段时间,不论是工作还是生活上,最好不要出任何纰漏。在这一非常时期,不求有功,但求无过,保住已经取得的名声要紧。虽然我的底子不错,但官场如战场,小心谨慎为好。说得我连连点头称是。

  和唐总的这一顿普通的便饭,是我有生以来最难忘的一顿。

  (2)下午,老王跑到我的办公来,关上门,将一张请柬放到了我桌上。

  我问:「这是什么?」老王小声说:「我辞工了。」我问:「为什么?」他说:「我在外面组建了一家新的广告公司,自己当老板了。」我一惊:「是吗?那祝贺你。」我又问新公司怎么运作?

  他隔着桌子,神秘兮兮地伸过头来说:「我已跳槽到一家报社去。那家报社的广告量要比杂志社这边的大很多。为了将广告利润留下来,我先私下成立一家广告公司。让广告业务先进到自己的广告公司里转一圈,然后再由公司的人到报社来,与我签订广告刊登合同。这样就可以截流一部分广告收益,赚得更多。」听了老王的这个计划,我笑道:「都说天上九头鸟,地上湖北佬。你行呀。

  就是不知这样做合不合法?」老王说:「从形式上看,我会做得让它一点违法的地方都没有。这一招,还是业内其他朋友偷偷教我的呢。」我疑惑:「都这么干呀。」老王不以为然:「那当然。要不然,那些跑广告的,怎么赚得到钱?」老王说:「过几天,等我筹备齐全了,就请你,还有阿娇过去热闹一下,都是自己朋友嘛。当然也不能搞得太热闹,让报社那边知道了就完蛋了。」我说:「好,好,老朋友开业,只要你招呼一声,我一定过去给你捧场。」老王说:「那我先走了。还有事。先替我保密,不要让其他人知道了。」我说:「放心吧,老兄。」(3)一天当中,发生了两件事情,真令我心有点不安。但是,所谓的去传媒集团任职一事,还只是唐副总一人的说法,并没有真正落实,所以,可以暂时不必告诉阿娇。

  不过老王这一跳,可能还真的会让他今后发点财。媒体的版面就是一种经济资源。如果老王一方面坐在报纸广告部业务主管的位置上,一方面又借媒体的版面做着自己的业务,那不发财才怪。

  也许他这一生的机会,真的来了?

  但这样的投机取巧,又能够做得多久?

  我是一个做事谨慎的人。对老王的前景百思不得其解。

  (4)下了班,拿着老王的请柬,心事重重地回到家。

  「回来啦。来,来,先换鞋。」阿娇穿着薄薄的睡衣,从屋里迎出来,将我平时穿的一双拖鞋丢到了门边的地上。

  我脱掉皮鞋,换上软底拖鞋,进了屋。

  「做了卫生呀。」我问。

  「是呀。你手里拿的什么?」阿娇问。

  「看看吧。」我将老王的请柬递给她。

  阿娇看到请柬,赞叹道:「看不出老王,还有一股子闯劲,真要在深圳干一番了。」我笑道:「人不可相貌吧。以前都说他怎样怎样不好,现在他还真干出点名堂了。」阿娇笑道:「有事业就是好男人。」我无奈地笑了。心想女人就是女人。眼里看到的,只能是一些表面的东西。

  (5)老王的广告公司开业庆宴,是在一家叫「老院子」的湖南餐馆里举行的。包了一间大包房,两大桌,一共来了二十多人,并不算太铺张,用老王的话说,都是道上的几个老朋友,大家一起热闹一下,算是知道他有这么回事就行了,以后还请在座的各位多多帮忙。

  杂志社的同事中过去祝贺的,就只有我一个人。老王拉着我,向其他人介绍说:「这是我强哥,也是我的老领导。」我忽然发现,来的男人当中,有许多都是带着年轻的女人,成双成对的,就像我的阿娇一样。我感到那些女人们举止轻浮,眉眼之间闪烁一种暧昧的风情。

  他们的座位也是挨在一起的。喝酒时的眼光迷离,还不停地逗笑着。我猜想着她们和男伴的关系,不是二奶,就是情人。

  喝酒的时候,老王在两张桌子间跑来跑去的招呼着。一会儿跑过去,叫着什么什么长,什么什么大哥,小弟先干为敬;一会儿又跑来,和我坐在一起,一边倒酒,一边说着客套话。

  「强哥,招待不周啊,不要见怪。」老王笑着说。

  「今天是你最忙的日子,我没帮上你的忙。」「嗨,说哪里话?大家兄弟一场,以后需要你的地方还多着呢。来喝酒,干了!」两人一干而净。老王又招呼阿娇道:「嫂子,吃菜啊!」妈的,这会儿居然规规矩矩的叫阿娇嫂子了。想当初,在床上玩阿娇时,哪里把她当嫂子?

  「谢谢!」阿娇坐在众人面前,也淑女般的应答着,真会演戏呀。

  「嫂子越长越漂亮了!」老王逗笑着说。

  「你也越长越精神了呀!」阿娇回就道:「来,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我敬你!」说着端起了自己面前的饮料。

  老王笑着说:「不行,要敬我,就得来真的,喝饮料不行。」阿娇大起胆子来:「好,喝就喝。这次我就破一回例。」阿娇给自己倒了半杯酒。

  老王不依,说:「不行,只有半杯,那就是半心半意啦,这怎么行。」阿娇撒着娇说:「照顾一下小妹啊。」本来就是个助兴的事,认不得真,老王高兴,当然也不再追究。两人碰杯,一干而净。

  我附着阿娇的耳朵,说:「像老王这样的人,天生就是做生意的料。」阿娇红着脸,笑道:「老王,发了财,可不要忘记小妹呀。」老王笑道:「那是自然。要不然,你也到我公司来?」「好哇。就是不知做不做得来你的事。」「有什么做不来,请客送礼拉关系,一学就会啦,又不是高科技。」本来是两句普通的逗笑,可是不知怎的,一听老王邀阿娇加入他的公司,我心里就怪不是滋味。到底是什么原因,却也说不出。

  我问:「公司现在人手很像不多。」老王说:「刚开始,是有点忙不过来,我还想招一些人手。有合适的,帮我物色几个?」我说:「好,好。我放在心里吧。」老王说:「我知道你认识的人都是些有文化的。做广告,不需要有太高的文化,只要能说会道,死的说成活的,就行。」老王说招人的目的,主要是出去搞关系,拉业务,不是为了别的。

  我说:「那好,我考虑考虑,过两天答复你。」老王说了声「谢谢」,又起身忙他的去了。

  我忽然想到了那个曾经与我和阿娇玩过一夜情的大学生L。他好像没有找到什么像样的工作。

  但这事还不敢代他做主。万一他不答应,我岂不是自讨没趣。

  饭后,老王的那帮朋友吵着要去跳舞,因为大家不是很熟,所以我和阿娇便向老王告辞了。老王此时事情也多,也不便挽留,红着一张酒脸,陪着笑,嘴里直说「招待不周,下次再补上」的客套话。

  (6)我和阿娇都喝了一些酒,乘着夜色,吹着微风,想多走走,活动活动筋骨,舒畅一下血脉。

  于是我牵了她的手,两人徜徉在深圳的夜色中。

  这里不是中心商业区,街边的林荫大道上,茂密的树叶将明亮的路灯撕成一片片碎片,洒落在地上。阿娇的高跟鞋踏在地上,发出咯哒咯哒的响声,非常脆耳动听。

  都说情人牵手逛街是件最美的事,情感电视剧也是这么表现的,现在体会起来还真是这样。

  阿娇的手柔柔的,还有点儿温热,摸上去就像她的人儿一样柔美可爱。

  阿娇或许是喝了一点酒的原故,身子软软的。两人走着走着,她便小鸟依人般的,挽起我的手来。再过了一会儿,干脆就抱着我的胳膊。这让我体会到了一个男人让女人「跟随」的那种乐趣,两人间的那种亲密无间的幸福感油然而生。

  我对阿娇今晚的表现很满意。既不失娇媚,又不太张扬,分寸把握得很好,很到位。这与其他几位同桌的女子相比,要有品味许多。

  「你在想什么呢?一直都不说话。」阿娇仰起脸,问。

  「我在想,今天好像有一个人该来而没有来,让人多少有点遗憾。」「谁?」「阿媚。」「她?」「你想想,阿媚跟老王也有一些日子了,比你我认识还早,那时老王还是一个打工的,没什么事业,可现在老王有自己的事业了,阿媚却回家了。你说,这不是一种遗憾吗?」「我总感觉老王对阿媚,并不是那么特别上心。」「那是老王花心,见一个爱一个,不像我对你这么真心实意。」我逗着说。

  阿娇微微一笑,低头走路。

  我又逗笑她道:「老王今天见到你,好像特别高兴呀!」阿娇立即否定道:「他见到谁都这样高兴。」我再一次逗笑道:「我见他看你的眼神有点与众不同哟!」阿娇问:「有什么不同?」我说:「好像是有情有意的那种眼神。」阿娇知道我是在有意勾起她回忆过去我们曾经玩过的性游戏,便说:「就算他有什么想法,那也是不可能的。」我问:「怎么不可能?」阿娇道:「他心里想怎样,就能怎样吗?他看得上我,我不一定看得不上他呀。」我问:「他还可以吧?你怎么就看不上他呢?」阿娇揪了一下我的胳膊:「讨厌呀你,难道你要我脚踏两只船,你们兄弟间打架不成?」「哈哈……好,好,这么说,你不是不想,只是不敢罗?」「讨厌呀你!这样说人家。」「哎,说真的,他好像有意要招你去给他做下手。你去不去?」「不去。」「为什么?」「给他打工,搞不好他就会和我打到床上去。我不干。」「哈哈,确实也有这种可能。」(7)不一会儿,我们就顺路,步行到了儿童公园。

  空气很清新,道路很整洁,高大而繁茂的植物将马路上的噪音隔在公园外。

  弯弯曲曲的小路,给人一种宜人的感觉。

  我说:「坐一会儿吧,休息休息。」两人在儿童公园的一张椅子上坐了下来休息。阿娇先是和我并肩坐着,后来便把头靠在了我的肩上,最后干脆将上半身躺在我怀里,脱掉高跟鞋,把一双脚伸到长椅上,享受着那份情人间才有的安逸情调。

  我们一边看着活蹦乱跳的孩子们在广场上无忧无虑地玩耍,一边聊天。

  一想到相识的几个人——阿媚、老王都有了自己的归宿和去处,心中忽然涌起一股惆怅之情。

  低头问阿娇,今后有什么打算。

  阿娇无奈地说:「我也不知道哟。走一步看一步吧。」想了想,阿娇接着说:「其实,我也不想做什么小姐,又让人瞧不起,还整天提心吊胆的。」她仰起头,看着我道:「我真正最想做的,就是我们两个,也能合伙开一家公司,不管做什么都行,只要两人同出同进,一起上班,一起下班,让那些员工喊你老板,喊我叫老板娘。只要一想到有人喊我叫老板娘,心里就特别高兴。」我笑道:「哈哈,你说的这个,我也想呀。如果那样的话,两个人真的很幸福。可你想做什么呢?」阿娇说:「做什么都可以呀,只要能赚钱就行。」我一边想,一边说:「做服装?做餐饮?做手机?做副食?做装饰材料?好像都行,又好像都有点不妥。」我忽然想到了唐总中午对我说的事情。其实,所有这些小商小贩的营生对我而言,根本就没什么吸引力。我自己觉着自己还算是一个有品位有追求的人,我希望自己能够成为主流社会的一员,而不是街边的那些蝇营狗苟的小商贩。

  我要做,就做大的,做传媒公司,做投资咨询公司。但这些,以阿娇的文化素质而言,又太难了点。她只是个性感的、让人怜爱的女人而已。

  我摸着她柔软的胸脯,道:「我现在有工作,你也有收入,在没有找到其它合适机会的时候,还是不要轻举妄动为好。」阿娇说:「我也是这样想。机会总会有,但它还没有来。」我问:「你说,依你的想法,一年要赚多少钱,才算是没有白过?」阿娇说:「我想,怎么样也得有十万块,才能甘心吧。」阿娇通过卖淫,一年真的是能够赚到这么多。所以,我心里暗自盘算着:我自己一年赚的钱,虽然足够养活她和她儿子,但也没有达到十万块。如果两人合伙开店,一年如果没有十万块的利润,她是很难满足的。她是个极有自立能力的女人,她并不会完全依靠男人。如果有一天,我不能满足她的要求,她极有可能会另想办法,或者外出偷情,或者干脆另寻出路。到那时,所谓的「弱者」就不是她,而是我这个男人了。鸡飞蛋打,赔了夫人又折兵的处境可不好受呀。

  (8)夜里,两人回到家,阿娇在厨房里洗弄一番,只穿了一件轻薄的粉色睡衣,光溜着胴体,就上了床。

  我偷眼见她雪白的身体,在床上一忽儿左,一忽儿右的翻滚着,粉嫩的两腿间那狭窄的内裤若隐若现,仿佛一朵盛开的莲花。

  阿娇说:「你也早点睡吧。」我感觉我若不上床,她今晚是睡不着的。

  我关了笔记本电脑,爬上床,躺在了她的身旁。阿娇随即便翻过身来,偎进了我的怀里,一股女人的体香,一下子沁入肺腑。

  阿娇的小手,一下子就伸到了我的胯裆里,摸起我的阳具来。

  她摸得很柔情,也很执着。

  我知道她想要了,我知道她想用这种男女交媾的性刺激,来填补她生活的迷茫和精神的空虚。

  其实我也是一样。

  我翻过身,俯视着她,又在她香喷喷的脸蛋上吻了一下,问:「东北佬有消息吗?」阿娇说:「没有。一点消息也没有。」我说:「这或许,就是人们常说的命吧。」阿娇忽然伸出两条光裸的手臂,抱住我,道:「强哥,你不会不要我吧?」我说:「不会。我哪会不要你。」阿娇眨着一双黑眸,定定的看着我:「我要你发誓。」我说:「好,我发誓。」阿娇闭上眼,柔声说:「我要你再亲亲我。」我低下头,在她的红唇上又吻了一下。

  阿娇伸出两只光裸的手臂,一边与我热吻,一边搂住了我的背脊,仿佛搂住了一个宝贝那样越来越紧。

  这一吻一搂,突然点起了我心中的欲望。我抬起头,看到仍然闭着眼,沉醉在刚才热吻中的阿娇,于是掉头向下,朝她胸前小馒头似的丰乳吮去,用我的两片唇,叼住了她一只高高翘起的乳头。

  阿娇「啊」了一声,叫道:「老公……」没有理她,又伸出一只手,揪住她的另一只乳头,轻轻捻动起来。

  「啊……好痒……」说着,小手再一次伸向我的胯裆里,摸起我的阳具来。

  「想要吗?」我轻轻的问。

  「嗯。」她娇柔地哼着。

  「那你脱了吧。」阿娇放开我,自己用手脱掉了小内裤,将自己曲线优美的下身露了出来。

  我张开她的两腿,拨开阴毛,露出阴道口,用手一摸,感觉粉红的肉洞里面温温的,已经有些湿润了。

  没有过多的调情,我爬上她的身,扶着硬硬的鸡巴,对准了她下面的淫洞直接就插了进去。这种「单刀赶会」,与先调情周旋,再进入的做法自然感觉又不一样。这会使她的「小妹」感觉我的「小弟」多少有些「霸道」。

  「啊……老公,轻点……」身下的美人,娇羞无限地央求道。

  「好,好,我轻点。」我嘴里应和着,身体却在她肚皮上不停地运动起来,两个人的性器相撞着,发出「啪啪」、「啪啪」的响声。

  「啊……」阿娇闭上眼,同时伸出两条光裸的胳膊,搂住了我的脖颈,随后又将两条腿向上举起,脚尖高高的朝向天空,随着我对她的冲击动作而一晃一摇的,十分淫荡。

  这是初夏时节,天气已经很热了,床上的两具白色肉体,在屋里的红光照耀下,互相交缠着,碰撞着,显得十分的香艳淫靡。

  两人操了一会儿,她的原本苍白脸蛋上透出一朵迷茫的红云。或许是累了,她的腿又落下来,盘绕在我的腰间,犹如一条八爪鱼吸在身上。我感到她是太空虚,太需要男人肉棒的充填了。

  就在我和她相爱的这一年多来,已有不少男人戴着避孕套,以各种姿势充填过她,在她白腻的肚皮上驰骋,可最后只落得一个字——空!

  她也在别的男人身上获得过各式各样的不同快感,但最后同样也只落得一个字——空!

  越是空,就越是希望得到更多。而越是得到更多,到头来,就越是觉得空。

  只有她银行卡里的阿拉伯数字,每年都在以10万的规模增长着。

  而她的身体则越来越淫骚糜烂,一般的性刺激已不能满足她欲壑;精神也越来越空虚、无聊,没有了往日的迷人风采。

  现在,她的阴道宽大松弛,插进去已经没有什么感觉了。但我依然还是要用这根肉棒,在她的肉洞里不停地抽插、碰撞,一边摩擦着她的肉壁,一边给她制造着她所渴望的那种欲醉欲仙的快感。

  阿娇开始用力地收缩着阴道里的肌肉,以期获得更大的刺激、更多的快感!

  她喘着粗气,将双脚蹬在床上,同时用力地向上耸起屁股,撑直腰肢,迎合着我的撞击,嘴里同时浪浪地发出了「啊……啊……」的叫床声。

  我凝视着正在追求高潮的阿娇。她的长发散乱了一枕,酡红着双腮,闭着美目,一边痴迷地向两边摇着头,一边喘息着,胸前的两只丰乳也随着我一下又一下的抽插动作而一波又一波地荡漾着,十分的淫艳。

  我知道,她的这副淫艳,并非只是我的身下呈现,在她与东北佬的疯狂交配时,也依然是这样的迷茫和陶醉。

  我仿佛看到她正在那个男人身下淫荡地扭动着,挑逗着,娇喘着,勾引他用更大的力气去操她……这正是我的悲哀,我的痛!也是我作为一个男人,不可以从她身上败下阵来的原因。

  我要插、插、插!插死她,让她记住我才是世界上最强壮的男人!

  「啊……我……来了……啊……再快点……」阿娇叫着床,要求道。

  我深吸了一口气,将意念全部凝聚在硬硬的阳具上,然后深深地插入她的阴道里,停在那里不动了,让她自己通过收缩、抽搐和痉挛,来感受硬硬的阳具给她带来的无上快乐。我感到了她的子宫颈的阻挡,但龟头毫不费力就突破了那种阻挡。

  「啊……我……啊……」阿娇两腿瘫软在床上,并在床上乱蹬起来,一股热流便从子宫里喷射而出,同时,她的身子如同死过去一般,挺了一下,便瘫在床上不动了。

  我抽出阳具,将那股热流带出,浓浓的淫浆沾在阳具上面,随即又沾到了她红红的阴唇和黑黑的阴毛上面,好淫艳。

  我重新插进去,并将身子伏在她的肚皮上,让我的脸贴着她的脸,我感到她的脸很红,有些烫。

  脸摩擦着脸,肚皮贴着肚皮,性器插着性器地交配着,这样的交媾是全方位的。也是非常投入的。

  我酝酿着让她第二次高潮。

  「啪啪,啪啪,啪啪……」阿娇软软的,似乎没有一点力气,不论我怎么用力肏弄她的阴器,她也没有反应,肉体似乎已经麻木了。我想此时就是再来两个男人上来轮奸她,她也能够承受,毫不在乎。

  「啪啪,啪啪,啪啪……」面对这样性欲旺盛的女人,累死我也满足不了她。我想我也不需要再锁阳。

  于是将意念聚积在龟头上,感受那种痒,放大那种痒,让它传到我的脑海中。

  「啪啪,啪啪,啪啪……」阿娇睁开眼,用她的小手为我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我依然在不停地操她,她依然在感受着我冲击。她觉得我是好男人,壮男人,是她的至宝,她疼爱我。

  她既要我给她带来快乐,又不要我太辛苦。这太难了。

  「老婆,你爽吗?」我轻轻的问。

  「爽。」阿娇无力地点点头。

  「啪啪,啪啪,啪啪……」「还想要吗?」我问。

  「我够了。你射进来吧。我要你射进来。」「好。我给你。全给你。我爱你,老婆,你知道吗?」「我知道。我感觉得到。」「那就用你的腿,还有你的骚屄,来夹紧我,越紧越好!」阿娇的四肢果然再次缠上身来,我也再次感到雌性的热力和向雄性索取时那种一阵紧似一阵的收缩。太爽了。就在她这种收缩中,我的精关终于把持不住,一股精液直射出来,直往她的子宫里飞奔而去!

  (9)阿娇睁开眼,看着我,说:「你知道吗,只有你在床上拼命操我的时候,我才感觉到你对我的爱。」我笑了:「是吗?如果是这样,那我就天天操你,狠狠地操你!」阿娇轻轻地叹了口气:「我自己也不知为什么,好像越来越淫荡了。」我说:「你只不过是空虚。女人在空虚的时候,就需要男人的填补。没什么事的。你也累了,睡吧。」「那我不陪你了,睡了。」「睡吧!没事。」阿娇握着我的手,把它拉在她丰盈的胸脯上,慢慢地闭上了眼睛。她睡得很安静,也很安详。

  屋里的小红灯依然亮着,我没有下床去关掉它。我望着熟睡中的阿娇,心想道:「如果有一天,正如唐总说的那样,我真的去了传媒集团设在广州的总部,不在她身边了,她的欲望上来了,想要男人操她时,她会怎样?她是会为我守持贞操?还是另寻男人睡上她的床?」正在胡思乱想着,忽然听到隔壁小倩房里传来一阵呻吟声,听得出那是小倩正在与男人交媾,那种时有时无的叫床声,虽然压得低低的,却还是掩盖不住小倩被男人操得爽快时的那份发出内心的激情。

  我悄悄的下了床,穿上拖鞋,开门出去。

  在小倩的房门口,果然看到地上有两双鞋子。一双是小倩的水晶高跟凉拖,小巧玲珑,一只立着,另一只倒在一边;另一双则是做工精制的男式白皮鞋,看上去象是个中年人穿的。

  「小倩平时是不带男人回家睡觉的,今天怎么啦?」我望着那双男式皮鞋,心里这样想。

  世道真是变了。

2

主题

1

听众

28

积分

幼稚园

金币
409
活跃
4
贡献
0
  第四十八章 情恨绵绵

  (1)没情没绪的坐在办公室里,眼睛虽然看着稿子,心里却空荡荡的。中午休息时,想起老王托付帮忙找人做事的事情,于是一个人在办公室里,拨通了L的手机。

  「喂,我是强哥。」「啊,强哥,你好。好久不见了。」「是啊,你怎么样?还好吗?」「还好。」「在做什么呢?」「正帮一个老板做网站,快完工了。」「那好呀。」「嫂子还好吧?」L问。

  「好啊,就是怪想你的。」我笑着说。

  「哈哈,强哥在笑我了吧?」对方也开始笑了起来。

  「没有,是真的。我和她真的觉得你不错,以后一定有前途。」「嘿嘿,我就是瞎混吧。」「有没有空?不然我们见个面,聊聊。」我开始提议。

  「好哇。你说个时间吧。」两人于是约好晚上在福华路上的一家茶餐厅见面。

  (2)在一家茶餐厅,我见到了L。

  看上去,L与半年前相比,身材和面相显得成熟了许多,眉宇间不再是小男孩的气质,而具有了青年人的那种干练和果断的飒爽气息。

  两人坐下后,L向我问候阿娇。

  我忽然想起,那次三人一起Happy时,我和他都吃了从阿娇阴道里抠出来的葡萄。那情景一下子历历在目,真是淫亵啊。

  后来,两人的话题又转到他女友燕儿身上。

  L说,他和女友燕儿原是一个乡的。两人在县一中读高中时认识并相爱,虽然两人家境贫寒,却依然一起考进深圳大学。他读的是理科,燕儿读的是文科。

  两个大学生虽没什么钱财,却对未来充满了幻想和希望,依然花前月下,快乐无比。

  L说两人关系出现问题,是在大四时,女友燕儿到一家公司去参加实习后发生的。

  L痛苦地向我说起了女友燕儿转变观念的过程。

  L说燕儿是位美女,而且她的失足,也就在这个「美」字上。

  那时,燕儿去了一家民营企业,先是给老板做办公室工作,搞搞接待、往来信件、客户投诉处理。老板也喜欢招聘大学生来办这些事。因为所付的工资不会很高。燕儿乖巧灵丽,深得老板喜欢。后来,老板的女秘书辞工回家了,燕儿就直接给老板当起了秘书,参与公司的合同管理、文件整理、招投标方案,商务谈判和业务应酬等事情,工资也高了起来,算是老板的左右手了。

  刚开始,燕儿与老板个人的接触还有一个底线,那就是不陪老板喝酒。她也听说现在的一些民营企业老板好色,动不动就占女孩子便宜的事。

  但是这条底线很快就被突破了。因为她无法分清工作和休息。

  例如在上班时间陪老板出去谈业务,到了吃饭时老板要请对方,自己也不能不作陪,否则就是失礼。另外,对方敬酒,自己如果不接,也是失礼,而且有可能还会影响双方的合作。

  老板教导燕儿说,学习经商就是学习做人。

  燕儿觉得这话有道理。

  有一天,燕儿和老板,还有合作单位的几个人一起去吃饭,然后又去歌厅唱歌。燕儿那晚真的醉了,软绵绵的身子靠在座位上。老板与他的朋友分手后,把燕儿扶上车,一直开到他自己设在深圳的豪宅里。

  那一夜,燕儿没有回来。

  第二天早晨,当燕儿醒来时,发现自己赤身裸体地与老板睡在一起时,惊呆了。再一看,地上还有丢弃的避孕套和一团擦拭过的卫生纸。

  老板是个见过世面的人,当然知道怎样安抚她。他从抽屉里拿出一沓钞票,放进燕儿的皮包里,说:「我是喜欢你,才把你带回家和你这样。公司里其他女孩想攀我,还攀不上呢?」燕儿只顾流泪,没有做声。在深圳,她除了男朋友L,并没有其他靠山。如今在老板手下赚点钱,已经不容易了。

  老板见燕儿不说话,又把她搂进自己怀里,将脸贴上去,然后一翻身,又把她压在身下。

  老板昨晚在玩弄燕儿时,燕儿是迷糊的。而这次,则是在她清醒的时候。换句话说,是她自愿的。

  从那以后,燕儿便经常陪老板出入各种高档购物场所,身上的穿戴也时尚高档起来。

  老板让一个原本清贫的燕儿认识了世界的另一面。或者说,老板为燕儿打开了另一个世界的大门,让她知道了什么叫灯红酒绿,醉生梦死,如何才是享受生活。

  同时,老板的性能力和性技巧,也让燕儿体验到了与L一起时的完全不同的感受。老男人比L更懂得怎样挑起燕儿的情欲。那种让人难舍的骚痒,那种若有所得的迷蒙,那种脸颊酡红的沉醉,那种连脚趾头都被吻得蚂蚁钻心似的快感,那种在大镜映照下的粗壮有力的碰撞,是令她难以割舍的。

  资本的力量战胜了爱情,燕儿从此便开始疏远L了。L约她出来玩,她总是说在加班,没时间。

  对于燕儿的背叛,L并没有过多的指责。

  L说:「我们在一起经历着生活,却无法一起承担彼此的命运。」当他说出这话时,我感到了一个清贫的青年,正在苦难的生活中走向成熟。

  L说:「我今年回家过年时,根本无法面对她的父母。我感觉是我没有照顾好她,把她给弄丢了。」L的声音有些哽咽。

  顿了顿,调整了一下情绪,他又接着说:「那一次与你和嫂子相识,真的,那就是我人生中最痛苦的时候。如果燕儿找了位比我强的男生,我还好想一点,毕竟我们是同龄人。可她居然为了钱,跟一位四十多岁的在室男同居,两人年龄几乎相差一倍,我真不知道,这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世道人心。」L接着说:「我们读书求学,本来应该更懂事,更能认识和理解人生,可我们一踏上社会,就被打得落花流水,输得体无完肤。这让我太痛苦,太迷茫了,就像一条失去航标的船,不知往哪个方向走才是对的。」L顿了顿,说:「我也是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那时真不知道该怎么办,心中真是郁闷啊,只想找个对象发泄一下,没有别的。」对L的话,我完全能够理解,也完全能够想象那是一种怎么的心情。

  我拍拍他的肩,安慰说:「振作点。俗话说,『天涯无处无芳草』,依你现在的年龄,再找一个女孩也不迟啊。」L摇摇头,叹了口气:「这两年不想这个事,心死了。」我问:「从你和她分手算起,这半年多来,再也没有见过一次面吗?」L说:「我是有骨气的人。分手后我没再联系她。但在前不久的一个周末,我和她却凑巧在一家舞厅里相遇了。」L说,当时的情景,让他一生难忘。

  (3)L回忆说:他去参加了一个同学聚会,为两位同班同学北上创业,在一家迪吧里给他们饯行。到迪吧跳舞是他们常用的一种聚会方式。

  那次聚会,班上有二十多人参加。有的说经历,有的说笑话,有的谈打算,有的叙友情。L身在其中,有一种很温暖的感觉,一种身在群体之中的安全感。

  后来,大家一起叽叽喳喳闹够了,就纷纷下到舞池里,开始跳舞。

  在舞池里,L做梦也没有想到会遇上他的女友燕儿。那时燕儿也在和一位场上的男人擦肩碰臀的跳得正欢。

  L感到此时的燕儿,与以前相比,已判若两人了。

  他从她那棕黄的发型,蓝色的眼影,深红的唇膏,艳丽的指甲和放浪的形骸中,再也看不到往日的那种朴素和单纯。她的珠光宝气,性感迷人,让L感到她是那么的陌生,只能对她另眼相看。

  「你那位老男人呢?」L酸酸的问。

  「出差了。」燕儿一边随着节拍摇晃着脑袋,一边淡淡的说,仿佛是在谈论与她无关的话题。

  L发现,她的乳房比以前丰盈了许多,深深的乳沟和颤动的乳峰,淫荡地吸引着男人的目光。

  燕儿告诉L,她并不是一个人来,而是与另外几个朋友在别的包房里消费。

  一曲下来,燕儿拉着L,把他带去见她的新朋友。

  在那间包房里,L见到了几位正在吸食K粉的男女,其中还有一位女孩扭着屁股,在跳脱衣舞。

  K粉在医学上称「氨胺酮」,具有致幻作用,吸食者会产生梦幻般的感觉,吸食后会产生性冲动,而且一直会处于兴奋状态,对人的神经系统有很大伤害。

  L说他没吸食K粉,而是拿起了一瓶红酒。

  见L这样拘谨,燕儿一边吸K粉,一边说:「都是大人了,你怎么没有一点变化,还是那副傻相。哈哈……」L一直在感受着燕儿。L发现燕儿的谈吐和行为方式与以前相比,不再含蓄和娇羞,取而代之的,是勾魂荡魄的眼神,不雅的坐姿和放肆的艳笑。

  「这都是她那个老男人教出来的。」L当时心里这样想。

  酒是好东西。不知不觉,大半瓶红酒在一片混乱的音乐中就见底了,L感觉得自己已经飘然起来,与整个环境融为一体了。

  燕儿吸了一点K粉,情绪也上来了,她不想让L再看包房里的那个女孩跳脱衣舞,于是又拉着他出去跳舞。

  推开包房的玻璃门,L感到一阵巨浪般的音响直冲他的耳膜。

  舞池里,定音鼓在天空一阵紧似一阵地滚动着雷声。节拍器砂锤紧随其后,将人的情绪一下子掀腾起来。舞台上,一位半裸的女郎正在跳着热舞。一首不知名的H歌(注),正在演绎着某种疯狂的人生之曲——不知这是几杯,已把自己灌醉。

  透过透明酒杯,人们如我颓废。

  什么样的MotherfuckinDJ,Scratch性挑逗的Shit,这么样的氛围,每人都在陶醉,人人都在自慰。

  小号吹起一段颓废萎靡又优美的旋律,诉说着一个动人的黑色幽默的故事。

  Hereisasweatbaby,奇妙感觉体会。

  Sheissexy,白嫩光滑脊背,性感迷人小嘴,闭着亮丽眼睛,感觉就像在飞。

  频闪灯如同一道道的闪电,将L和燕儿的身影变成一对跳荡的蓝色的妖姬。

  生活让我压抑,触摸不到未来,只能触摸自己,你也追求刺激。

  这个纵欲的Party,人们暴露原始本性。

  社会非常乏味,追求快乐没有不对。

  和我一起跳舞,再喝烈酒一杯,今晚不需回家,干脆与我同睡。

  L开始感到血流在加快。他感到面前的燕儿的乳房随着跳动的舞姿,也在上下跳动。他同时还体会到她丰腴的臀部在碰撞他身体时所产生的异样感觉。他的手在不轻意间触摸到她光滑的腰肢时,欲望慢慢地在他的体内升腾起来,然而昏晕的灯光和狂暴的节奏,却将他的这种欲望掩盖得无影无踪。

  让我穿越时空,打破现实枷锁,我们一起放纵,心脏加速跳动,感觉坠入黑洞,身体越抱越紧,不知这是幻梦。

  键盘手拨弄的频率越来越快,乐曲越来越激荡。L看到燕儿疯狂地向两边甩动自己的头发,淫荡地耸动着自己的两只乳房,摇摆着自己的腰肢和胯部,让自己麻醉在疯狂之中。

  L终于从她的舞姿上感到了她内心的痛苦。她的空虚、郁闷和无聊,她太需要发泄了。

  那天,燕儿脖子上挂着一串玛瑙项链,上身穿着一件无袖的小黄衫,手腕上戴着一串金属的镯子,下身是一条露脐紧身牛仔裤,底下赤脚蹬着一双高跟鞋。

  随着疯狂的舞姿,那条露脐裤仿佛要从她的肚腹上脱落下去似的,里的小T裤的花边都显露出来了。

  这时,开始有个不认识的男孩子围着她跳起来,那种舞姿的动作非常大胆,有点像两个人在性交。

  燕儿也不示弱,张开大腿,将自己的小肚子对着那个男孩,一前一后淫秽地耸动着,仿佛是在与他交配。

  身体剧烈摩擦,让我快要爆炸,Baby准备好吗,快点带我飞吧。

  全身越来越热,痛苦已经蒸发。

  双手慢慢下滑,啊……求你不要停下,躯壳开始融化,性器正在摩擦,理想相距太远,已经无法到达,快感正在增加,只求快乐一刹那。

  L感到不妙,开始呼喊她,呼喊她的名字:「燕儿,燕儿,我们回家!」但她听不见,或者她不想听见,继续进行着她的疯狂。她的执着,让人感到她对性的迷恋,仿佛只有与男人交配才是生命中最快乐的,其它的都不那么重要了。

  慢一点,快一点,高一点,低一点,轻一点,重一点,温柔一点,强壮一点,上一点,下一点,松一点,紧一点,只羡鸳鸯不羡仙,快乐没有终点……L只有冲上去,拉着她的手臂,将她强行拉下场去。

  旁边的那个正跳得起劲的男孩显得有些遗憾地「Woo」了一声。

  (4)午夜,燕儿搂着L,如同一个醉汉歪歪斜斜地走在马路上。

  L说:「我们回家吧。」燕儿问:「去哪儿。」L没有做声。他自己也不知道该去哪里。

  燕儿一笑,说:「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敢去我那里吗?」L说:「什么你『那里』。那只是你的住处,不是你的家。」燕儿一笑,无所谓的说:「那就去你那里吧。」L搂着燕儿的腰肢,感到怀里温软的胴体就是他失而复得的宝贝,她依然是那么的爱他,在她冷艳的背后,依然燃烧着对他的温情。

  夜的路是寂静的,燕儿的高跟鞋踏在寂静马路上,发出「咯哒」、「咯哒」的声音。然而在L听来,那是最美的音乐,每一步,都踏在了他的心上,美滋滋的。

  (5)小屋里,L和燕儿坐在床沿上。

  「你真的瘦了好多。」燕儿捧着L的脸,这样心疼的说。

  「都是为了你,我才这样。」L有些委屈的说。

  「那你要我怎么补偿你嘛。」燕儿问。

  「只要你心里有我,还爱着我,就行。」L说,声音里充满了男人对女人的宽厚心怀。

  「可是,我已跟了那个老男人,很难再走回头路了。」燕儿一脸的无奈和茫然。

  「我们这么长时间没在一起,你想我吗?」L问。

  「想,每天都在想。可又不好意思联系你。」「那你为什么不离开他。」「离开他,我又能去哪里?」「你可以再找一份工作呀。」「找工作?说得轻巧。你自己找到工作了吗?」燕儿说得没错。现在的大学生,特别是非名牌大学的专科学生,毕业之时就是失业之日。书没得读,工作没得做,还要伸手向父母要钱,想想都觉着丢人。

  可是不要钱,又没有生活来源,这样的处境,实在是让人痛苦不堪呀。

  「我们也可以一起创业呀?」「创业?我也不是没想过,那只是说说而已。你看有几个是真正成功了的。

  市场机会,早已被大公司抢去瓜分了,哪还有你的机会。」L无话可说了。他感到,燕儿选择了那个老男人,也不完全是一种非理性行为。

  L说:「难道就真的没有一点机会?连摆地摊的人都能生存,何况我们多少还有点专业技术呢?」燕儿摇摇头:「已经太晚了。我已经无法摆脱他了。」L不明白:「为什么?」燕儿看了L一眼,叹了口气,无奈地说:「哎,我已经有了毒瘾,是他传给我的。」L忽然想起刚才在迪厅的包房里,她与其他几个人吸毒的情景:「燕儿,离开他。K粉是可以戒掉的。」燕儿泪流满面:「我试过,不行了。我离不开他的货,也离不开他的钱。他毁灭了我。所以我也不能放过他,我要缠着他,直到他毁灭的那一天为止。」L说:「你就不能不这样要强吗?」燕儿说:「这也许是我的命。我自己其实一点也不想活下去。每天就这么堕落着,直至死去。」L抱着燕儿的头:「你不会的,不会就这么完的。相信我。」燕儿摇着头,含着泪说:「你不知道,我心里是多么的爱你。所以我不能拖累你。我配不上你,还是忘了我吧。就当我离开了这里,或者是死了吧。」L摇着头:「不,我做不到。做不到。」燕儿含着泪:「他毁了我,我也不会放过他。记住我,记住我曾经爱过你,今后也依然爱你。我可以为你去做任何事情。」L泪眼模糊,哽咽着说:「我知道。我明白你的心。」燕儿再也说不出话来,只是一个劲地吻他的脸庞。

  L也伸手回拥着燕的腰肢,将她搂进自己怀里。

  一颗亮晶晶的泪水,从L的脸上滚落下来,滴到燕儿的脸蛋上。

  燕儿突然仰起脸,说:「要我吧,享受我吧。我不能只给他,不给你。你才是我真正的最爱,把我拿去吧!」于是,两个恋人的唇,终于吻到了一起。

  他们的手,也不约而同地伸向了对方的下身。

  燕儿手里握着的L的阳具开始坚硬起来。

  L手里的燕儿的阴部,也开始湿热了许多。

  L感到燕儿的脸蛋儿也开始发烫。

  燕儿的衣服一件件地掉落到床上。她的胴体仿佛一朵白莲花儿似的,在L的怀里一点点地盛开。

  燕儿也伸手去脱L的裤子。不经意间,一个MP3从L的口袋里滑落出来。

  那正是燕儿在L过生日时送给L的礼物。L一直珍惜着,将其带在身边。

  「你还这么爱音乐。」燕儿说,拾起那个小小的MP3放回到L的口袋里。

  L忽然想起了一件事,忙跳下床,打开桌上的笔记本电脑。电脑边有一根线连着一对迷你音箱。

  L赤裸着身子,说:「让你听听我每天都在听的歌曲,感受一下。」「嗯。」燕儿躺在床上,望着他。

  L折回床上,与燕儿躺到了一起。两人没有任何迟疑,就像磁石一样,一下子就拥在了一起。

  狭小的出租屋里,不一会儿就充满了音乐的旋律。

  那是刀郎的一首节奏明快的《情人》——你是我的情人,像玫瑰花一样的女人。

  用你那火红的嘴唇,让我在午夜里无尽的消魂。

  在这个寂静的午夜,L拥着他的燕儿,在音乐的伴随中,细细地品味她的娇美来。这是半年多来,他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又这么认真地品味她。

  长长的睫毛,深蓝的眼影,深邃的黑眸,白腻的脖颈,细柔的毛发,性感的锁骨,丰隆的胸脯……一切的女性之美,都在不言之中。

  你是我的爱人,像百合花一样的清纯。

  用你那淡淡的体温,抚平我心中那多情的伤痕。

  两人抱在一起,脸贴着脸,伸出软舌,互相热烈地吮吸起来。越吻越爱,越爱越吻。

  燕儿的头发被L弄得有些儿乱,一缕黑发从头上滑下来,搭在粉红的腮边。

  这让L更加感到燕儿的美艳之中含着一种颓废的情调。这情调不仅从她的秀发,还从她深蓝的眼影,红红的唇膏和尖尖的手指上流泻出来,让L心动不已。

  L伸手揉搓着她胸前的两只丰隆的乳房。他感到了她的乳房的变化。他的手已经不能像过去那样可以掌控那两个肉团的全部了。而且,她的乳头也比以前突出了许多,像一粒肉豆那样高高的向上翘起。

  他忽然意识到这是她性生活的成果体现。然而这个成就的源头不是来自他,而是来自于另一个男人对她的耕耘、调教和享用。这本属于他的宝贝,以及眼前的这美,这情,这性,这一切都不过是一夜的暂时拥有。他于是悲哀了。这悲哀就像一片浓浓的阴云笼罩在他心头。他有了破坏的和打碎这种美的念头。

  他将燕儿的两条大腿向两边伸展开去,露出了燕儿毛茸茸的阴部。

  我梦中的情人,忘不了甜蜜的香吻。

  每一个动情的眼神,都让我融化在你无边的温存。

  他不由自主地伸出舌头,舔向燕儿的阴部。

  他闻到了燕儿身上的体味,是一种淡淡的幽香和腥臊的混合体。

  燕儿向上举起了自己的两条大腿,小小的一双肉脚指向空中,十个整齐的脚趾上,暗红的趾甲就像花蕊一样静静地开放。

  L趴在她身上,将坚硬的阳具插进了温暖而柔软的阴道里。

  「啊……」燕儿微睁着眼,凝视着正在努力插她的L,小声地哼哼呻吟着。

  L抱着燕儿的头,不停地进进出出抽插着。燕儿的双手则搂着L的屁股,用劲朝自己的阴部按压下去。两人用四肢的相互纠缠来发泄彼此的渴望。

  你是我的情人,像玫瑰花一样的女人。

  用你那火红的嘴唇,让我在午夜里无尽的伤痕。

  来……来……来……来……「啪啪,啪啪,啪啪……」伴随着刀郎《情人》旋律的,是两人性器相撞的声音。

  他们不仅用性器的碰撞来表达彼此的欲望,而且还用嘴唇的吮吸,用手的摸索,传达着彼此的爱意……用你那火红的嘴唇,让我在午夜里无尽的伤痕。

  来……来……来……来……「啊……快,快操,大力啊……」燕儿娇娇地叫着床,纤细的身体开始扭动起来。

  L感到了她的阴道开始抽搐起来,她的大腿也开始在痉挛着。

  来……来……来……来……「啊!」燕儿大叫一声,下面一片热热的骚水从阴道里被L的阳具带出来,沾在两个人的阴毛上和大腿上。

  L加快了抽插的力度。伴着泪水和激情,悲喜和无尽的快感,他们终于双双达到了置生死于不顾的性高潮。生命的本能,在性欲的洪水中泛滥成灾了。

  (6)夜虽已深,可高潮过后的两个人,依然没有睡意,光着身子躺上床上聊天。

  L问:「刚才你说,你不会放过他。是什么意思?」「他太贪婪于女性了,每天都要搞我。所以我就是这个意思。他既然喜欢,我就给,直到他有一天瘫在床上,再也不起来为止。」L似乎有点明白,却又不太明白:这种纵欲至死,究竟有多可靠?

  燕儿说:「如果你每天一早一晚都和女人做爱,天天如此,一个月后你会怎样,一定是举而不坚。三个月后?一定会元阳大伤,血气尽亏。一个中年男人,本来身体就在走下坡路,再这样贪欲,过不了半年,恐怕就起不了床了,不短命才怪。」L听着燕儿的述说,想象着燕儿所述的情景,脑海里便尽是她与那个老男人赤身裸体在床上颠鸾倒凤、追欢逐乐的情景。原来燕儿这样娇艳的性感气质,全是每天与男人在床上疯狂做爱练出来的。而且这种做爱,还带有明显的功利性,那她向男人的索取就会更主动,更下流无耻,更疯狂无度,也更让男人沉溺其间而无力自拔。

  可是L也不是对女性的生理与心理完全不了解。他知道,对燕儿说的事情只能相信一半,另一半是完全不能当真。

  当一个女人与另一个男人每天生活在一起,她实际就已将这个男人认作自己的夫君了。在两人做爱的过程中,当女人向男人敞开自己的性器,让男人插进去操自己时,她就已经把他当作与自己生命攸关的人儿了,又怎能加害于他。两人的交配过程,一追一逐,一挑一逗,一摸一抠,一吮一吸,那是非常欢乐愉快的事情,或许男人还没有缴械,燕儿自己倒淫水横流了。

  L想到这里,倒觉得应该悲哀的,是自己,而不是在怀里熟睡的燕儿。从哲学的角度讲,人是什么呢?人其实就是他每天的生活方式。

  既然燕儿每天都与那老男人睡在一起,那么她对自己还有多少真爱可言呢?

  (7)第二天,燕儿起床后,梳洗了一番。临走时,将自己手袋里的现金全都掏了出来,给了L。她知道L没有钱,L需要钱,希望自己多少能够给他一些补偿。

  这是她作为一个女人,能够为L做到的一点事情。

  听完L的叙述,我感同身受。一边转动着手里的茶怀,一边感慨万千。在这个混乱的社会里,我们的精神失去了美丽家园,生活迷失了目标,尤如一叶飘泊的小船任凭风吹浪打,我们是如此地受伤,如此地悲怜,如此地疲惫不堪。想想少时的那些朋友,我们现在过得不要说对不起父母家人,真是连自己都对不起。

  我们还能继续这样肤浅的、无意义地度过我们的后半生?

  喝着功夫茶,我又问起L的工作,并说可以帮他找一份广告公司的工作。

  L说不必了,他说他想离开深圳。

  「我真的特别痛恨这座城市。」L轻轻地转动着手中的杯子,说:「为了我的学业,父母含辛茹苦地挣钱,往这里投,前前后后一共投了四五万在这里。可是大学毕业后,不仅没能赚钱,还差点成了流浪汉。」L有些无奈地说。

  我劝解道:「找工作是有个过程。」L摇摇头,继续说:「我恨这座城市,是因为我发现自己根本就不能融入其间。不仅不能融入它,而且还失去了原有的。是这座城市夺走了我曾经相亲相爱的女友。所以,我一定要离开这座悲情城市。」「你想去那里呢?」「我父亲给我来电话说,现在农村的情况已有了很大改观,『特色农业』使家里的收入已经可以过上很好的生活。他希望我回去,和他一起经营家庭农场。

  他说需要我这样懂信息技术的人去帮他打市场。」「是个好选择。」「不过,现在我又改变想法了。」「想做什么呢?」「我有了新的选择。」「打算做什么呢?」「我想我不能就这么认输。」L说他现在手上的业务已经快做完了。此后便打算去北京发展。因为他的同学,就是那次在迪厅里聚会,为他们送行的那两位同学,已在北京中关村找到了一个软件开发项目,打电话过来,说希望他也能过去,大家一起联手合作,共同开发。L说到这里,眼里闪动着对未来期望之光。

  「这样的安排也不错。」「如果就这么两手空空的回老家,那就是认输了。所以,我想再搏一把。」「好!男儿有泪不轻弹,大丈夫就是要出去闯一闯。那你打算什么时候走?

  我送你。」「我正在向家里要钱,准备去北京的路费。等我老爸的钱到了,就走。」「这样,你也是个有血性的男儿,我们也算是有过交往的朋友,我就送你一张从深圳飞往北京的机票,也算是对你的一点小小的支持。」「谢谢大哥。」「你说个时间,我明天就去给你订票。」「大概一周后吧。这里的事情还要处理一下才能走。」「那好。我把票拿到手后,就打电话给你。」「真不好意思,麻烦大哥你了。」「你我既然已经这样了,就不用再客气。其实我们每个人都有需要别人伸手拉一把的时候。我也是从你这个年龄走过来的,自然理解你的处境。」L听到这话,眼里充满了感激之情,拿着水杯的手微微的有些颤抖。

  男儿有泪不轻弹!这是有志气的男孩子,将来定有出息。

  我忽然想起了阿娇。等我买到了机票后,就叫阿娇去送给他吧。在他离开深圳之前,让阿娇的柔情和妙曼的身子,再陪伴他度过最后一个难忘的夜晚。

  ***********************************

       注:这是从网上下载的一首H歌。歌名为《纵欲》,词曲作者叫费尼克斯,男女对唱,歌词很长,没有特别的押韵,情调颓废萎靡。这里只是节选了其中的几段,并略作修饰。

  ***********************************。

2

主题

1

听众

28

积分

幼稚园

金币
409
活跃
4
贡献
0
  第四十九章 阿娇陪夜

  (1)我给L买了一张一周后从深圳飞往北京的飞机票。

  回到家时,看见阿娇正送一个男人从屋里出来。我先以为那男人是她嫖客,可进了屋一看,发现床上枕边整整齐齐的放着两万元人民币,知道阿娇与这个男人关系不一般。

  不一会儿,阿娇返身进屋。我问钱是怎么回事。阿娇告诉说,这是东北佬托他的马仔朋友特意跑来送给她的。

  东北佬被抓的事情已经过去好多天了。现在终于从他的马仔朋友那里得到了一点消息。于是两人谈起了东北佬的事情来。

  阿娇从东北佬的马仔那里,知道了东北佬是在珠海做了一件案子,逃回深圳后被抓的。现在人已被押回珠海,关在看守所里,不久就会被检察院起诉。阿娇问过马仔他到底犯了什么事情。马仔对阿娇说最好不要问,不知道最好。阿娇想想也是,又说想去看看他。马仔说现在还不行,最好是等判决书下来之后,在东北佬服刑期间,如果还念他们之间的情谊,再去看他不迟。到时候,只要她想去见他,就给马仔打电话。他会带阿娇去那边。

  我问阿娇:「到时,你真的会去看他吗?」阿娇摇摇头,无奈地说:「如果他在深圳服刑,我还有可能去看他。他却在珠海。那么远去,有点不现实。我和他之间,本就不可能有什结果。我很清楚,我们的缘分,在他被抓的那一刻起,就结束了。」我听到这话,叹了一口气。这就是小姐与嫖客之间的真实关系。之所以两人在一段时间里卿卿我我,如胶似漆,那也只是因为雌雄两性相吸的原因,而且还有人情、人性在里面起作用。

  阿娇回忆说,东北佬在被抓的最后几日里,仿佛已经感到自己的末日不多了似的,所以天天都叫她过去陪他睡,疯狂地在她身上发泄自己的性欲。

  阿娇说,东北佬答应过她,说要给她买项链,给她很多钱,让她过好日子,等等。当时阿娇还以为只是为了取悦她的随便一说,现在才知道,那是他内心的真话。当他认识到自己罪恶滔天,法网难逃时,他已经开始视钱物如草芥了。所以他要大方地散财。他被抓进去后,托朋友将他自己秘密账户上的存款取了两万出来,交给阿娇。说阿娇陪他度过了自己一生中最快乐的时光,只有这样,自己才觉得对她问心无愧。

  东北佬的这种为人,让我感到他还是个有情有义的男人。同时也让我感到,阿娇对他的感情也不假。只是她把东北佬看作了性伙伴,而将我看作老公罢了。

  (2)说起东北佬,自然离不开他的性能力。当我问阿娇,东北佬在床上是怎样玩她的身子时,阿娇的叙述,讲得我性欲大发。

  阿娇说,由于东北佬从小家里贫穷,所以他本人也并没有培养出什么其它的高雅爱好。有了钱,有了时间,除了吃喝外,就玩女人。

  我笑着说:「说说看,东北佬是怎么玩你的,以后我也能好学学呀,让你快活。」阿娇笑道,东北佬在前戏的时候,很喜欢用舌头舔她,而不是吻她。这让她十分的受用。

  我问:「他喜欢舔你哪里呢?」阿娇说:「他喜欢让我光着身子,赤脚穿着高跟鞋,站在地上,然后从我的脖颈开始,尔后沿着锁骨到前胸,再到我的胸乳,玩一下我的乳头,就再往下,到我的小肚子上,玩我的肚脐,然后再往下,从大腿一直舔到小腿肚。」「真是贪婪。」我想。

  阿娇继续说:「然后他又让我躺在床沿边,将脚伸在他的怀里,让他舔我的脚心和脚趾头。」阿娇说:「有时他要舔很长时间,等东北佬把我的十个脚趾缝都一个一个地舔完时,我已经骚得不行了,下身痒得流水。东北佬这才沿着我的小腿内侧,向上往大腿内侧舔,一直舔到我的会阴和阴部,然后停在那里,不停地吮吸我。」阿娇说:「他的舌头很湿润,每次都在我身上留下了许多湿湿的痕迹,这让我既觉得肮脏,又有一种受虐的感觉。但我还是很喜欢他在我身上留下的这种痕迹。」阿娇说:「东北佬一边舔我的阴蒂,一边还说『好香的屄哟。你是我的,我的』。」阿娇说,每到这时,她也都会用手摸着东北佬的头,颤抖着娇声道:「啊,好人,我是你的……把我拿去。」当阿娇说到这里时,我下面的阳具已经硬得不行了。

  (3)「那你们……一般都是怎么做爱呢?」我强忍着性的冲动,继续装作无事一样的问她。

  「我喜欢他一边插我,一边用手插弄我屁眼的感觉。那是一种双重的刺激,往往把我搞得七荤八素,接应不暇,只知道快乐,不知道怎样应付他才好。」我说:「这我也会。我不是一直都是一边操你,一边用手指插你屁眼吗?」阿娇说:「那可不一样。你是光着鸡巴直接往里插,东北佬却不知从哪里买来一些很特别的安全套。当他戴上那些套子和我做爱时,我的性欲立刻大增,水流不止。」我问:「那是一种什么样的套子,能有这样的功效?」阿娇介绍说,她印象最深的,有一种外表带有颗粒或螺纹凸起的安全套,戴在东北佬的鸡巴上,可以增加对她的阴道壁的摩擦刺激,让她感到特别的爽快,特别的想要他一遍又一遍的操她。

  阿娇说,东北佬买的安全套,不仅色彩纷呈,红、绿、粉、紫、黑什么颜色都有,而且还带有某种香型。她试过的就有玫瑰香型、桂花香型、草莓香型和巧克力香型几种。应该说,这些东西,大大增加她和东北佬一起交配时的性快感。

  所以东北佬一打电话给她,要她过去时,她的下身就情不自禁地痒了起来。

  阿娇说,最令她难忘的,是东北佬出事前一天晚上,他戴着一种「夜光型」安全套,故意在关了灯的时候插进她的阴道里,让那个发光的东西在她体内一进一出的,而且还让她自己看着他是怎么插进去。阿娇说,当她看到一个发光的肉棒棒在自己的身体里进进出出的,她就感到特别刺激,叫床声也一浪浪的,连她自己都感到特别的淫荡。

  我在心里骂道:「妈的,东北佬真会玩,弄得阿娇难怪离不开他。」但我却非常不动声色地说:「我一直觉得,你这样贪恋他,他一定会有许多不同与常人的玩法,比方说玩一些捆绑、虐待什么的。」阿娇很坦然:「也玩过。但不是那种虐待,只是跟平常不一样罢了。」我问:「怎么个不一样呢?」阿娇说:「比如在操我的时候,他喜欢站在地上,两手托着我的屁股,让我的腿缠在他身腰上玩。一边插,还一边在屋里到处走动。有时还特意走到镜子跟前,让我看自己是怎么抱着他,缠着他,让他插的。」阿娇说:「还有一次,他让我光着身子,躺在地板上,把他的手指伸进去插我,一边插还一边用脏话挑逗我。先是插进去一根手指,后来是二根,最后加到三根手指一起插,弄得我的水流到他手上,高潮不止。」「那是我和他经历过的最刺激的一次。在我被他用手弄得高潮后,他才用鸡巴操我。那天他和我连续做了一个多小时,一会儿在床上,一会儿在地上,一会儿又到桌子上,我一直高潮不断,浑身是汗,最后都有点虚脱了。」「我从没听你说起过这件事。」「我哪敢讲给你听。一怕你担心,二怕你吃醋。」「那现在就不怕啦。」「现在,他都进去了。我也不可能再与他来往。讲给你听,也无所谓了。」想想也是。做老婆的在外面与别的男人玩得那么疯狂,做老公的哪受得了。

  这是一般人的想法。

  我忽然想起,是有那么几次,她从外面回来,晚上睡觉时,对我的挑逗一点兴趣也没有,原来是和东北佬玩过了头。

  我问:「刚才我看到那个马仔也是个道上的人。你们事先认识吗?」阿娇说:「在东北佬那里见过面。但交道并不多。」我说:「那你和东北佬的事情,他都清楚啰。」阿娇说:「应该知道一些吧。」我问:「在一起吃过饭?」阿娇应了声:「嗯。」我问:「他有没有参与你和东北佬之间的性游戏?」阿娇说:「没有,他有自己的女朋友。」我问:「那你们是一起玩吗?」阿娇说:「有过一两次。」我问:「在哪里玩呢?」阿娇说:「在一家大型KTV包房里。大家唱着唱着,就动手脱衣服了。」我问:「有几个人?」阿娇说:「我和东北佬;他和他女朋友。一起四个人。」我问:「你们玩交换吗?」阿娇说:「没。我们只是在一个房里。我和东北佬做,他和他女朋友做。」我说:「那他还是看到你的身体了。」阿娇说:「那当然。不过,他对女人也见得多了,不在乎。」我问:「他女朋友是做什么的?」阿娇说:「看她穿着打扮的样子,应该也是做小姐的吧。」想想也有这种可能。在黑道上混的人,有几个是能够真正成家立业的?

  我又问:「那你们四个人在一起时,你跟东北佬做到疯狂时,会叫床吗?」阿娇笑了,说:「忍不住时也叫两声。」我问:「那你叫床的时候,都会说些什么呢?」阿娇笑道:「不会说什么呀。女人在那种时候,只顾着自己如何享受男人带给她的快感,不会说什么话。顶多就是哼两句,叫他用点劲,快点搞,搞快点。

  有时为了获得更多的快感,用手摸他背和屁股,或者与他亲嘴,也是有的。」(4)阿娇一边回忆一边叙述,说到后来,脸蛋儿红扑扑的。

  我用手往她下身一摸,发现阴部热热的,已经潮湿了许多。我情不自禁翻过身,把她的裸体压在了床上。

  阿娇了解似的一笑,也伸过手臂搂住了我的背脊。

  做小姐的,性欲就是来得快,只要环境安全可靠,随时都可以和男人进入调情纵欲的状态。

  低头一看她的胸部,那对奶子在乳罩的衬托下,高高的耸起,十分的撩人。

  我抱着阿娇,翻了个身,让她压着我,并逗她说:「来,亲亲老公的鸡巴。

  你看它听了你刚才说的,都硬起来了。」阿娇笑道:「你也是个骚男人,又要别人说,听了又受不了。」阿娇酡红着脸儿,一边娇嗔着,一边投来一个娇艳的媚眼。然后捋了捋腮边的长发,低下头去。

  乘她把我的阳具含进小嘴里时,我慢慢地脱去了她胸上的乳罩。阿娇随即扬起手臂,配合着让我。

  把乳罩丢在枕边,又去脱她腰间的小T裤。阿娇了解似的,也不回避,伸腿配合着。

  不一会儿,一个光身裸体、人见人淫的俏娇娃就在床上玉体横陈了。

  我凝视着她雪白的胴体,脑子里却幻想着东北佬来——假若我是东北佬,此时面对着这样的娇躯,该从哪里下口干她?

  阿娇刚才说东北佬喜欢舔她。那好,那我今晚就代替东北佬舔一舔她。

  「来,老婆,让我也舔一舔你。」阿娇随即躺下身,张开了她的两条大腿,露出毛茸茸的阴部来。

  我用手拨开两片大阴唇,借着小屋里朦胧的灯光,看到阴道里面一粒粒粉嫩的肉芽正放着湿润的光泽。

  低下头去,伸出舌舔向她湿漉漉的肉屄。从下向上,一下一下的舔。舌尖上感觉有一点儿腥,又有一点儿咸;有一点儿热,又有一点儿湿。柔柔的很滑,又很软。

  当舌尖离开阴道口时,舌尖却带出一条淫丝,长长的,亮亮的,一头连着阴道口,一边粘在舌头上,好淫秽的样子。

  我忽然觉得,眼前的,如其说是女人的肉屄,倒不如说是一个食人精虫的魔窟淫洞。在这个魔窟淫洞的面前,也不知有多少男人为获得它的欢心而追逐,而争斗。只不过,到头来,那些得到她青睐的男人,也只不过是一条伸着长舌头的狗,迷恋它,陶醉它,在它里面醉生梦死,把自己的亿万精虫义无反顾地往里面倾泻灌注,然后心满意足地瘫在她白白的肚皮上。

  「东北佬是这样吗?」我问。

  「啊……是……」阿娇哼哼着,本能地伸直了两腿,将我的头部夹在了她的阴部。

  我立刻幻想着,她此时在内心里想要夹着的,应该是东北佬那圆圆的光头。

  一根手指轻轻地伸进淫洞里,探一下深浅,再搅动一下。

  「啊……狗肏的……不要……」阿娇又叫了一声,伸手抱住了我的头颅。

  其实,她很舒服。我从湿湿的阴道里抽出手指一看,上面亮晶晶的,全是她的骚水淫液。

  「想要吗?」我问。

  「想。」那是从喉咙里发出的渴望。

  我抬起头,双膝跪在床上,将阿娇的两条腿分开,让自己硬硬的大鸡巴对着她的淫洞,却不插进去,只是让龟头贴着她的阴唇。

  「你自己用手把它捉进去。」我说。

  阿娇知道我在逗她,红着脸蛋儿,默不做声,只是伸手捉住了我的鸡巴,慢慢地插向自己的阴道口。

  不再迟疑,一挺而入,没有任何阻碍,所以一插到底。

  阿娇情不自禁地「喔——」了一声。我知道,是我的大龟头抵到了她的子宫颈了。

  「爽吗?」我问。

  「爽!」她说。

  「想快点,还是慢点?」我问。

  「啊……慢点,慢点。」要快,身体就要与她保持一定的空隙,好用力;要慢,身体就可以趴在她的身上,与她缠绵在一起。我于是躺下去,趴在她的肚皮上,让阳具在她阴道慢慢地进出。那是一种很舒服、很浪漫的感觉。阿娇让我充分享受到了女人的温暖。

  阿娇那时是闭着眼的。我将嘴唇贴上去,与她接吻。阿娇张开嘴,让我的舌头进入到她的嘴里面,两人的舌头于是纠缠在一起,互相吮吸着。我抱着她的头颅,她搂着我的背脊。

  两人此时全身无一处不在摩擦对方,进入对方,吮吸对方。应该说,这是一种最完美的交媾方式了。

  不一会儿,阿娇就喘着气,有了反应。

  「啊……老公,快……再快点……」「好。我要让你爽个够!」我一边说一边加大了抽插的力度。

  「啪、啪、啪、啪……」两人性器碰撞时的声音在屋里清晰可闻。

  「吱、吱、吱、吱……」席梦思仿佛承受不住两人的压力,发出了响声。

  「啊,我要,快,用力……」阿娇被这种声音刺激着,更加沉醉痴迷了。

  「我操死你个小骚货……」我低声地呼喊着,龟头一下下都抵到了她的子宫颈。

  「啊,老公,我要流出来了……」阿娇哭腔着说。

  「让它流,不管它……」我依然让她放松。只有放松,才能高潮。

  「啊……我要……啊……」阿娇的阴道里开始抽搐起来,仿佛有一只小手,在对我的鸡巴一握一放……「想象着是东北佬在搞你,想要,你就喊出来。」我轻声地提醒她。

  「快……嗯……我……啊……」阿娇的两腿开始在床上乱蹬起来,腹部也挺了起来,期望获得更多的被阳具插入的快感。我知道她的高潮来临了。在幻想中来临的高潮会特别的疯狂。

  「嗯……啊……」阿娇发自肺腑的叫床,一声比一声大。

  不一会儿,她就扭动着腰肢,阴道抽搐得更加厉害,仿佛要将我的鸡巴挤出来似的。她在痉挛,在高潮。她的脸开始发烫,胸前开始沁出细细的汗珠……在她影响下,我也热血澎湃起来,最大限度地加快了抽插的频率。那情境,仿佛体内有着无穷的力量要暴发,阳具硬硬的,脸胀得通红。

  一股热潮从阿娇的体内喷出。她的阴精让我的龟头开始发痒,我知道这是男人高潮的开始。我希望它更痒,并在痒中彻底地暴发。不久,我就抱住了阿娇的肩膀,说:「老婆,我要射了……」「快,快射,射给我……」阿娇叫道,搂在我背脊上的两条手臂,在一下下的收紧。

  「啊……」一股又一股精液从马眼里喷射而出,直奔她的子宫而去。「老婆全给……你了,都射给……你了……」「快,我要……」阿娇再次抱紧了我,呼喊着,享受着性的快感。

  (5)两人高潮过后,阿娇随手用枕巾给我擦汗。

  我躺在阿娇身旁,问:「刚才舒服吗?」「嗯。」我忽然想起L的事情来,问阿娇:「你还记得去年,跟我们一起玩过的那个大学生L吗?」「记得,怎么不记得。你和他一起搞我,这种事怎么可能忘掉?」「昨天我和他又见过面了。」「是吗?」「他说他很想你。」我胡编着骗她道。

  「是吗?那他没来找我?」「他找我啦,就等于找你啦。」「你怎么对他说?」「我说,『嫂子也想你呢』!」「讨厌。我说过这样的话吗?」「见了面说也来得及嘛。」「怎么,你还想让我见他?」「嗯。想不想?」「不想。」于是我说:「那他的故事想不想听?」阿娇不以为然:「他能有什么故事。」于是我将L与他女友的事,原原本本地讲给阿娇听。阿娇听后也很同情L,不过,却为他女友燕儿的选择作辩护说:「凡是人,总是谋生第一,谈情第二。

  如果连谋生都有困难,那根本就不可能去谈情说爱。这是规律。」哇,小女人不说则已,一说就是真理。

  我说:「L要离开深圳了,我也没什么别的东西好送,就帮他买了一张机票送给他。」阿娇笑道:「好哇。他让你老婆爽过了,你也应该帮他呀。」我说:「我想让你把机票送给他。」阿娇不解道:「怎么要我送?你自己给他不就行啦?」我说:「这还不明白,他马上要走了,你以后就是想见他都难了。这可以最后一次机会。」阿娇笑了,知道我是什么意思,于是笑骂道:「你讨厌。」阿娇大L十多岁。两人上床,完全就是姐弟配的关系。阿娇对此当然清楚,这对她而言,只有占便宜的,没有吃亏的。

  「你的意思,是要我跟他再搞一回?」「嗨,姐弟恋,不过,说出来就没意思啦。」「要玩,也是三个人一起才好。你怎么不去?」「这不是给你机会嘛。我去了,你就没有那种『偷』小男人的感觉啦。」阿娇笑道:「你真这么想吗?」我说:「是啊,难道还有什么别的想法?」阿娇笑道:「你个骚老公,居然把自己老婆往别人怀里推。」我也笑道:「只要老婆玩得高兴,我没所谓的啦。」阿娇笑而不答。

  我知道阿娇已经肯了,于是便当着她的面,给L打电话。

  电话接通了。我对L说:「机票已买,我没空,过两天,就让嫂子给你送过来,让嫂子在最后爱你一次。」L在电话听到后连连说好,两人都明白那是什么意思,一旁的阿娇也明白,伸手在我的大腿上狠狠地揪了一把,我正在打电话,只好忍着疼,嘴唇却张成了一个O型。

  (6)第二天,我特意跑了两三家成人用品商店里,才买了两盒阿娇说的那种可以发光的避孕套。回到家里,我交给了阿娇一盒,让她与L在一起做爱时,让L戴上它。

  阿娇笑着接纳了,把它放进了自己的皮包里。

  我把L的电话号码告诉了阿娇。阿娇又在电话里与L联系了见面的地点和时间。

  当晚,阿娇打扮了一番,当然是又性感又风骚那种格调,然后挎上小手袋,蹬着高跟鞋,就出门赴约了。

  「晚上回来吗?」我故意逗着她问。

  「那要看你兄弟让不让我回。」阿娇也故意地逗着我说:「如果我回不来,你就在床上自己玩自己啊!哈哈!」「那你回来,可要把经过说给我听啊。」我强调道。

  「好。说给你听。」(7)午夜时分,阿娇果然没有回来,我知道,她把自己留在了L那里了。

  这也正是我想要的结果。现代的人,生活得太辛苦,能有机会快乐,沉醉自己,就快乐和沉醉吧。

  脑子里正想着性欲旺盛的阿娇此时与L在一起时的种种可能,忽然听到了小倩领着一个男人从外面有说有笑地进来,然后是关门声。

  我的脑海里忽然浮想起那天晚上在小倩家门口看到的两双鞋子——小倩没有去洗浴中心上班,而是改在家里接客了?

  不一会儿,小倩的屋里便飘出一首乐曲来《午夜香吻》。这是被韩宝仪、高胜美、陈忆文等许多歌手反复吟唱的情歌——情人,情人,我怎能够忘记那,午夜醉人的歌声。

  情人,情人,我怎能够忘记那,午夜醉人的香吻。

  这个小倩,与男人淫乱时还挺讲情调,弄了首这么勾情的歌曲来伴奏。

  或许,小倩是用这种方式,来掩饰她在家里向男人卖淫的动静。

  我竖着耳朵,认真地从音乐之外分辩有没有别的声音。过了一会儿,隐隐约约的,还真听到了那种男女做爱的声音。

  多少蝶儿为花死,多少蜂儿为花生,我只为了爱情人,生命也可以牺牲。

  柔媚、娇甜、颓废、萎靡的曲调在我耳边飘荡,弄得我有热血沸腾的感觉。

  想象着小倩那么年轻的胴体在男人的重压下婉转承欢的样子,我的血脉一下子就冲上了脑门。

  情人,情人,我怎能够忘记那,午夜醉人的歌声。

  情人,情人,我怎能够忘记那,午夜醉人的香吻。

  香吻——(8)过了好长时间,小倩家的房门再次响起,象是有人出去了。

  小倩好像是跟在那人的后头,说「欢迎下次再来」的话。

  我打开房门,走出去,想看个究竟。

  在巷道微弱的灯光照映下,我看见了一位妙龄女子,穿着黑色半透明睡衣,下面的两条小白腿伸出来,光脚趿拉着一双透明的凉拖,正向外面走去。从她背后的身影里,我发现她睡衣里好像空着,雪白的娇躯在半透明的睡衣若隐若现,十分的迷人。

  我轻轻地喊了声:「小倩!」她听到喊声,转过身来,妩媚的笑靥立刻浮现在那张小脸上,也轻轻地喊了一声:「哥——」

2

主题

1

听众

28

积分

幼稚园

金币
409
活跃
4
贡献
0
  第五十章 淫媾小倩

  (1)那是我看到的最美的景象,即使过去了这么长时间,也一直念念不忘——在那个狭窄的小巷道里,在微弱的灯光的照映下,一位年方二十的小美人,身着一袭黑色的透明睡衣,里面妙曼的胴体和胸前的两点乳晕隐若可见,两条白腿从睡衣里伸展出来,下面的一双小脚儿白白的,趿拉着一双透明的高跟凉拖,脚趾上抹着暗红色的指油,十分的娇艳妩媚。

  我轻轻地朝她喊了声:「小倩!」她听到喊声,转过身来,妩媚的笑靥立刻浮现在那张小脸上,也轻轻地喊了一声:「哥——」「怎么没去上班?」「我辞工了。」「是吗?不做了。」「嗯。」「来,我有话问你。」我拉着小倩的手,进了我的房里,随手关上了门。

  小倩扫了一眼屋里,问:「阿娇姐呢?」我说:「出去了。」小倩了解似的一笑,没有再追问下去,在床沿上坐下来。

  我手拿起一个苹果,一边削,一边问:「你怎么辞去了洗浴中心的工作?」小倩说:「在那里做,既看客人脸色,又要看同行脸色,还要受妈咪的气,还不如在家里,像阿娇这样,自由自在的做赚钱呢。」我问:「刚才那个人是谁?」小倩说:「是我在洗浴中心认识的一个客人,想找我。我说我不在那做了。

  于是他就到这里来了。」仔细想想,小倩的选择也许是对的。初次进城的女孩子,基本没什么门路,只有进到那些色情场所卖身才能找到钱。而一旦在城里混熟,知道一些门路了,有主见的,就会自己开张,干些暗门子买卖。这样会更有效益一些。小倩就属于这一类的美人。在东门,特别是在阳光大酒店附近一带,一到晚上,那些年轻漂亮的夜莺便不知从哪个角落里钻出来,一个个花枝招展的,等待着、甚至引诱着过路的男人上钩。

  经小倩这么一说,我忽然发现她的装扮与以前相比,果真有些变化。以前,她的手指甲闪着自然的光泽,而现在,十个纤纤细手,抹了红指油,与白白的肌肤形成非常好看的对比,十分的性感。小小的脚趾也是,十个趾头肉肉的挤在一起,一点红艳,一点娇艳,令人倾慕。这是做暗娼所必需的打扮。它可以暗示那些猎艳的男人,你是干什么的。

  「干嘛这样看人?怪怪的。」小倩接过我递给她的苹果,娇嗔道。

  「还真像那个样。」我小声说。

  「什么样嘛?」「街上卖的呀。」「讨厌呀,这样说人家。我打死你!」说着便举手打来。

  「哈哈,哎哟,别打别打,哥再不敢了!」小倩咬了一口,又将苹果送到我嘴边,意思是让我也吃,与她分享。这与她上次我做面条给她吃,她喂我,同出一辙。

  对她伸在我嘴边的苹果,我也咬了一口:「其实,你的这个决定,我很赞同的。」「是吗?我这是向阿娇姐学的。我想我也会跟她一样,一年赚十万。」「那你以前怎么没这种打算?现在才想起?」「以前哪有条件呀。老爸在这里,我哪有地方?现在,他回家了,我就自由了。」「对,对。」我点着头:「怎么说呢,个人的生存方式也是靠个人创造出来的。」「阿娇姐今晚回吗?」小倩问。

  「都这时候了,你想她可能还会回来吗?」我暧昧地说。

  「那你就放心她在外面跟男人鬼混?」她又问。

  「我认识对方,是个大学生,以前也跟阿娇玩过。知道没什么危险,我才让她去的。」「那她跟别人过夜,你不吃醋?」小倩闪动着两眼,狡黠地问。

  「刚开始,我非常吃醋,只要她跟别人过夜,回来了我就折磨她。可时间一长,慢慢的,我也被她同化了。好像这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而然,再也没有必要那么大惊小怪了。」我在小倩身边坐下来,搂住她的肩:「人真的是能够改变呀。——其实你也是一样。我相信,你也有自己美好的童年,做梦也没想到自己会出来做小姐,可现在,你不也适应了这样的生活?」小倩默不做声了。我的话仿佛令她多少有点伤感。

  为了缓和一下气氛,我拉起她的小手,柔柔地问:「小倩,这么多天了,想哥了没有?」小倩小声说:「想你有什么用,你是阿娇姐的男人。」我说:「哥今晚陪你,好不好?」小倩一扭头,说:「不好!」我逗她说:「你就不想像阿娇那样,尝尝『偷人』的滋味?」小倩笑了:「不!」我问:「为什么不?」小倩说:「不就是不。」我笑了,说:「既然做了小姐,就要尝遍男女之间的各种性关系、性行为给自己带来的各种性经历和性感受。只有经历得越多,才能在感情的旋涡里百炼成钢,才能算是真正成熟的女人。」小倩说:「我觉得不好。」我说:「有什么好不好。你若能从阿娇手里把我夺过去,让她伤心透顶,茶饭不思,你才是真正的色中高手,女中豪杰,你就真正的毕业了,你不想吗?」「你讨厌。那有这样问人家女孩子想不想的。叫人家怎么好说嘛。」小倩一边说,一边娇嗔着向我抛了一个媚眼。

  我知道小倩心里其实已经肯了。于是又搂住了她的香肩,将她环向自己。

  (2)屋里静静的,一种暧昧的气氛在我们两人身上弥漫开来。我低头向她索吻。

  小倩有些害羞地把脸向旁边避开,拒绝着。

  既然躲避着不让我亲嘴,那我就伸手摸她的胸乳,这一下她可跑不了了。我感到她胸前那两团饱满的肉团非常弹手。

  「哥,轻点弄……」她终于开口道。

  将她轻轻地一抱,让她的屁股坐到了我的腿上。

  小倩虽然有一米六的身高,但她的身子骨其实很瘦削,体重还不到九十斤。

  我只轻轻一抱,她的整个胴体便入到我的怀里。

  「来,抬起头来,让哥看看你长丑了没有?」小倩终于反映起了头,仰起了白白净净的小脸儿。

  那是一张清丽无瑕的小脸,两颗葡萄般的大眼荡着一汪清澈的秋波;两弯细长的柳眉勾出一抹淡淡的伤情;一点樱唇小口,嘴边浅浅的嵌着一个小酒窝儿,越看越觉得甜美醉人。

  再往下,一段白嫩的脖颈,耳后的茸茸细毛,却暗地生香,足够玲珑,也足够瘦削,线条天生性感,女人的那一点极致风情就是从这里逐渐地演绎开来。

  如果说,女人是男人身上的一根肋骨,那么,小倩身上一定有一块骨头属于男人,那一定是她的锁骨。

  越瘦小的女人越古灵精怪,越古灵精怪的女人,锁骨越美。小倩的灵气,不仅仅来自她忽闪忽闪的黑眸,还来自她那着实好看的锁骨。

  她的锁骨,骨窝深浅适度,线条清晰圆润,在光洁细滑的肌肤映衬下更显诱惑。仿佛随时都在引诱你去触摸、亲吻。

  此时的小倩,香肩半露,目光迷离,梨涡浅笑,迷倒一片。

  张开她的一条手臂,露出她的腋窝儿,里面稀稀的只有几根细毛。闻一下,却没有一点汗味。她的腋窝同样地妩媚流转,线条清晰、圆润,纤美、柔滑得令视觉感越发的精致,有着摄人心魄的性感。

  这是一个怎么的美女?——脖颈、锁骨、腋窝和前胸上的两只丰乳所构成的深深的乳沟,光滑而又简单的线条,在这里变幻着、过度着、演绎着难以言表的秀美。而这种秀美还不仅仅只是一种形式,而且是一种内在的清纯气质,令男人为之疯狂。这种气质不仅令她的魔鬼身材、天使的面孔凸显得淋漓尽致,而且更令她灵气逼人的锁骨和轻柔似水的乳沟,纤巧柔美得让人眼前一亮。

  我不由自主地搂起小倩圆润的肩头,将她拉向自己的怀里。小倩也很乖巧,嘤咛了一声,也就顺势就倒进我的怀里,让我爱她。

  忽然感到她的身材仿佛比以前成熟了许多,虽然瘦削,却依然不失那种前凸后翘的体形——乳房隆起,小屁股圆圆,手臂和大腿也丰满了许多,浑身上下,富有少妇那种特有的曲线美了。我知道,这是她一个时期以来,卖淫接客,让男人的雄性激素不断刺激她体内雌性激素的分泌,帮她快速走向性成熟的表现。可这种成熟,却伴随着她日常生活方式进一步堕落为代价。或者说,小倩的人生,是在堕落中走向成熟的。

  女人就是这样,一旦公开卖淫,就再也没有什么矜持,表面的庄重,只不过是一种风格,或装装样子罢了。

  何况我与她还有一夜风情的关系,再次勾搭时,就更加的投入。

  伸手撩开她的透明睡衣,摸上她的大腿。忽然发现她右边的大腿上有一块青痕。问她那是怎么啦。小倩说是自己不小心,在桌子角上撞了一下。开始时有点疼,现在好了,只是留一下了一块青印。我想,越是肌肤细腻白嫩,就越是容易受伤。

  「来,让我给你吻它一下,过两天就好了。」「哈哈,没听说过亲两下就能好的。」小倩艳阳似的脸蛋灿烂地笑着。

  把美人儿的身子从怀里放到床上,让她躺下。

  那时,小屋里笼罩在朦胧而又暧昧红色微光之中,一种雌雄两性相吸的情怀在我们两人间自然而然地演绎开来。小倩在床上伸直了双腿,舒展自己光洁的身子,如同盛开的花儿一样妩媚艳丽。

  「小倩,知道你身上什么地方最吸引我吗?」「什么地方?」小倩闪动着两只黑艳艳的眸子,不解地问。

  「就是你的这双脚呀。三寸金莲,趾甲修剪得这么整齐,红红的甲油与白嫩的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真是让人爱不释手,百看不厌。」「哈哈,那你亲亲它。」小倩说着将脚调皮地伸到我面前。

  我握住了她的小脚儿,故意抠弄她的脚心,让她痒。

  「哎哟,好痒!」小倩在床上扭动着,花枝乱颤起来。

  「哥,你不觉得我的这对奶子,也好看吗?」「当然好看。虽然不是很大,但很坚挺。不过没关系,如果每天都让哥来摸它,一定会很快长大的。」「那好哇,那你敢每天过来摸我吗?」她挑逗着问。

  「有什么不敢。只要阿娇把她的男人往家里领,我就立马往你这屋里钻。」「哈哈,看你那点出息。」小倩又掩面笑了起来,笑得花枝乱颤。

  和小倩这样的女孩说笑,真是开心呀。

  「来,帮哥脱了。」我站在床边,脱着上衣。

  小倩从床上爬起来,散乱着头发,红着脸,伸手向我腰间的皮带摸来。

  男女在一起,在这个寂静的午夜,在这个彼此都听得见呼吸的小屋里,精光赤条地互相搂抱着,你摸我一把,我揪你一下,调情挑逗,弄到这会儿,彼此已经难舍难分了,外面即使发生了什么事,也很难打断我们了,这就是雌雄两性相吸的力量。

  想想阿娇与L这会儿,也一定早就搞在一起了吧?说不定此时L的鸡巴正插在阿娇的小屄里不出来了呢!

  想到这儿,自己便翻身将小倩压在了身下。

  「哥,轻点……」小倩红着脸,娇娇的呼唤了一声。

  「小倩,自从上次和我做了以后,想过我吗?」「想了。」「那你觉得和我在一起怎样,快乐吗?」「你那个东西太长,上次和你做后,第二天,我都还隐隐作痛,不舒服。」「哥今天给你悠着点,不全插进去,好吗?」小倩避而不答,却问:「哥,你想了小倩吗?」我说:「想呀。哥这两天梦里梦到的都是你呢。」小倩笑道:「哈哈,哥就会哄人。」我不再做声,低下头,将她的一只乳房叼在了嘴里。

  「嗯……」小倩舒服地闭上了眼睛。

  「想要哥吗?」我一边亲吻,一边问。

  小倩点点头:「嗯。」我看到此时的她,两颊飞上了一抹红霞,黑黑的双眸含情欲滴。

  (3)张开她的两条大腿,露出粉嫩而又毛茸茸的阴部。

  可能是刚才与那个男人做过一次,阴部还有湿滑滑的。

  「你的鸡巴太大了,温柔点。」小倩求诉着说。

  「好,好。我不会把你弄疼的。」我握着已经很硬的阳具,在她的两片阴唇间,甚至在她小小的阴蒂上来回摩擦着,以启动她的性欲。

  不一会儿,小倩的阴道口便有些湿润了,桃源洞口鲜嫩的花瓣也已分开,含住了我阳具硕大的前峰,似乎也在期盼我的雷霆一击。

  我的龟头开始往里插进去,但进程并不快,而是缓缓的、慢慢的,一点一点的,不是因为阻力,而是故意这样,让她感受自己下面正被那个大肉棒入侵着,虽然不快,但却没有逃避的退路。

  「有感觉吗?」我轻声地问。

  「有。有点胀。」小倩红着脸说,大腿弯曲着举在空中。

  小倩的阴道虽然已经被男人不断地开发,但基本还是属于少女那种紧缩型,不像生过孩子的妇女那么畅通无阻,阴道壁对阳具的包裹感十分明显。但也正因为是成熟的女孩子,阴气旺盛,所以淫水也特别的多。不一会儿,阴道里面就非常的润滑了。

  大龟头继续向里,不一会儿,就感觉是碰到了一个软软的滑滑的东西。

  小倩「啊——」一声长叫:「哥,你的鸡巴,嗯哼,都搞到我子宫里去啦。

  嗯哼……」是了。那个软软的、滑滑的东西一定是她的子宫颈。

  退出一点,再攻进,触到那个软体时再退出,再攻入。速度不快,却往复不断……阴道里开始有些润滑了。随着我轻缓地在她体内的抽插,小倩也慢慢地进入了交配的状态。

  「小倩,爽吗?」我凝视着她的俏脸蛋儿,问。

  小倩红着脸,点点头:「嗯。有一点儿。」我在小倩的脸蛋上亲了一口:「小倩,你现在怎么这么美,如花似玉的。」「哥,你把眼睛闭上,别这样看人家。」小倩一边说着,一边用手遮住我的眼。

  「哥弄得你舒服吗?」「舒服……」小倩一边说,一边向我丢着勾魂摄魄的媚眼。

  「那你叫出来。哥想听你叫床的声音。」我逗她道。

  「啊……哥哟,你的鸡巴太大了,我受不了了。哎哟……」她蹙着眉说。

  「那是因为你的屄太小了,哥的鸡巴也受不了。」我逗着她。

  不一会儿,小倩的下身开始积极地响应起来,随着我的抽插而不断地向上挺起,迎接我的碰撞。

  随着她的变化,我也加大了动作的幅度,抽插的频率也更快了。

  「动快点,哥,你弄得我里面越来越痒了……啊……」小倩开始呼唤起来。

  我又岂能不痒,小倩的阴道包裹得我太舒服了。但我不能这么快的射精,我还要让她更舒服。

  想到这里,我停止了抽插,双手抱着她的小脸蛋儿,亲她。

  满目都是她的秀脸、白颈、美乳,不仅曲线毕露,而且皮肤细致白皙,如凝脂般润滑、细腻、粉嫩。在这种肤质衬托下,玲珑有致的锁骨,别具一种与众不同的矜持之美……「哥,我痒。我要你动,快点动。」看她看出神了。小美人痒得受不了了。

  「要哥操你吗?」「要!」「好!哥来了。哥要操你啦!」说着大动起来。

  屋里立即一下又充满了男女性交的混杂之声。

  「啪啪,啪啪,啪啪……」两人性器的碰撞声。

  「嗯,啊……啊……」小倩的叫床声。

  「吱呀,吱呀,吱呀……」席梦思的摩擦声。

  「说,是不是小淫妇?」我问。

  「是,是小淫妇。」小倩应和道。

  「小淫妇在和哥做什么事?」我又问。

  「小淫妇在让哥的大鸡巴操……」小倩红着脸,淫猥地说。

  小倩娇啼婉转的叫床和绵绵不断的淫水,无形中摧动着我更加勇猛地进攻。

  我加大了冲击的力度,抽插得更快、更深、更有力了,每次的抽插都撞击在她桃源最深处的花心。

  那是一种接近疯狂的男贪女爱。一时间,整个房间里只听到「扑哧!扑哧!

  扑哧!」的声音响个不停。我相信正是这种强烈的抽插和反复的摩擦,给小倩带去了无限销魂的感觉,使她的呻吟声越来越大。

  「啊,不行了……我……啊……」小倩红着小脸,哼哼着。

  此时小倩的阴户,早已被我的性器弄得泥泞不堪。随着两人的疯狂,她的淫水不可控制地随着阳具的进出而从她淫洞里流了出来,浸泡着我粗壮的阴茎,沾在她的阴唇和阴毛上,有些则顺着股沟,流到了下面的床上。

  看到小倩如此的沉醉,如此的痴迷,我弄得更加卖力了。

  渐渐的,我感觉她的花径里越来越热,里面层层叠叠的嫩肉不断收缩蠕动,仿佛是一条小舌,在强力地吸吮着我的阴茎。

  为了获得更多的快感,小倩将向上举着自己的双腿盘向我的腰间,挺起她的屁股,又伸出双手,紧紧地抱住我的屁股往她的阴部里挤,那种希望两人身体合二为一的意愿是如此的强烈,以至于她的手指甲都弄痛了我的肌肤。这更加激起了我的亢奋情绪,龟头开始由麻木之中生出一种淡淡的痒来,而且随着抽插的频率越来越痒。我感到自己要射了。

  在两人性器不断地相互冲击、摩擦下,小倩终于狂乱了。

  她一边强力地扭动着自己的性感胴体,一边兴奋地收缩、抽搐、痉挛着体内的肌腱。

  她放下双腿,两只脚在床上不管不顾地乱蹬一气,一波又一波的愉悦浪潮,将她逐浪推上肉欲快感的巅峰。

  她觉得舒服,快活得无以复加。她娇啼狂喘,鲜红柔美、气息香甜的小嘴急促地呼吸着,体液从桃源洞里如泉水般喷涌而出。

  在锥心蚀骨的快感之下,她几乎完全失去理智,沉浸在男人性器给她带来的「性福」里。

  (4)第一波高潮后,小倩的身体开始发软了。和她做了这么一段时间,我体内的精、气、神全都调动起来,集中到了龟头上,硬硬的,热热的,越战越勇了。在让小倩爽快后,我依然一刻不停地在她身上律动着,刚才那种要射的感觉也消失了。

  屋里依然响着两个人性器连续不断地相撞的淫靡之音。

  不一会儿,在我的反复蹂躏下,小倩体内的性欲之火好像又上来了,她情不自禁地在我身下蠕动着,口鼻娇喘细啼地呻吟着、浪叫着,一双娇嫩秀美的玉腿时而瘫软在床上,时而双双举起,盘吊在我的腰间,浑圆的屁股随着我阴茎的每一下插入抽出而迎合地轻抬、放下。

  小倩的脖颈和前胸沁出了点点香汗;下体渗出的爱液使人陶醉、撩人心魂;口鼻中发出如泣如诉的娇吟叫床声动人心魄。而这一切都混合成加速我们情欲狂潮的催化剂。

  随着我的不断抽插和小倩身体的不断回应,我们原先睡在床上的方位早已大变。她的头部原先是在床头的枕上,此刻却不知不觉已经落到了床沿边,脸往后仰,一头黑发轻轻地飘在床下,娇艳的脸庞布满了兴奋的红潮。

  意识早已模糊了,只有无尽的快感一波又一波地在身体里激荡。此时的她,媚眼如丝,鼻息急促而轻盈,口中娇喘连连,处于极乐中的声音又甜又腻,娇滴滴的在房间不停回响,只听得我胸腔中的那颗狂跳的心脏几乎要蹦出来。

  「啊……我又要来了……啊……又要来了……」小倩哼哼着。

  「让它来,别忍着……快……用力夹住我……」我回应道。

  小倩柔若无骨、纤滑娇软的身子,开始了第二波的痉挛、抽搐,阴道里的嫩肉,也拼命地吮吸着我的阴茎,不停地收缩着着、紧夹着。

  小倩羞红如火的丽靥变得苍白如雪,娇啼狂喘的诱人小嘴发出一声声令人血脉贲张、如疑如醉的急促哀婉的娇啼。她的芳心一片晕眩,思维一阵空白,当她窄小的花心深处紧紧箍夹住我的阴茎头部时,她第二次攀上了男欢女爱的极乐巅峰。她在迷糊间,不知得到了多少波高潮,一浪接一浪的,一个高潮过后又等待着下一个更大的高潮来临。

  就在小倩的阴道一波又一波,一浪又一浪拼命地收缩吮吸时,我的龟头也传来了一阵奇痒。我低吼一声:「啊,我来了,要射,射给你了!」「快,我要,射给我!」小倩陶醉地叫道。同时,身子更加猛烈地纠缠着。

  我爬在小倩身上,伸直了双腿,整个阴茎深深地插在她阴道的深处,直抵着她的子宫颈口,龟头一跳一跳地向她的体内射精,让成千上万个子孙一起冲进她的子宫。

  我的双臂,原本抱着小倩热汗淋淋的小脸蛋儿的双臂,也越收越紧了。

  我的舌头,迷狂地伸进她的小嘴儿里,强力地吮吸着她甘美的唾液……小倩感到我在她体内的迸发,也感到了来自我的手臂和我的舌头对她的爱。

  这让她体会到了来自男人给予的更激烈和更幸福的快感。她娇小的身躯在我的身下像蛇一样地扭动,阴道内又是一阵收缩,体内的淫液又一次泛滥开来……这一刻,我伏在小倩的肚子上,胸脯感受着她胸前的那两团乳房和汗水,也感受到了她那个心在腔内的跳荡。

  这一刻,我和小倩就像亚当和夏娃,彼此融化了自己,也溶入了对方……

2

主题

1

听众

28

积分

幼稚园

金币
409
活跃
4
贡献
0
  第五十一 章罂粟花开

  (1)高潮过后,我的阳具开始慢慢地萎缩,最后从小倩湿滑的阴道里溜了出来,还有一些白白的淫水也跟着流了出来。

  小倩一摸自己的下身,难为情地说:「怎么办呀,流了这么多在床上。明天阿娇姐知道了,会骂我的。」我说:「没关系。这会儿,她自己不也是在别人床上快乐吗?」我和小倩并排躺在了床上,两人依然赤裸着身子。

  小倩还沉浸在刚才的余韵里,双手温柔地环住我的脖颈:「今天是我有生以来,最快乐、最开心的一天,真是要舒服死了!」我问:「在你接触的男人中,有哪些男人让你印象深刻?」小倩调皮地笑道:「哈哈,就是你呀。」我说:「我是说真的。」小倩想了想,说:「就是那个男人,答应说要给我买房子的,可后来又变卦了。」我问:「为什么呢?」小倩说:「他说这两年生意不好做,没赚到什么钱,谁知道他说的都是真是假。」我开导道:「据我所知,这两年,民营企业的生存环境的确是在持续的恶化之中,一些老板干脆不做了。」「难怪他说最近有点艰难。打电话约他出来玩,人来了可心没来,老想着生意上的事。」「算啦,再重新找一个吧。做小姐这行的,不能太痴情某一个人。应该多多撒网,才能捞到大鱼。」「是吗?那你得教教我。」「要教你还不容易,关键是自己的情感不能再像过去那样单一,要放得开。

  而且不仅要放得开,还要收得拢。」「什么叫『放得开』『收得拢』嘛。」「就是说,见到有实力的优秀男人,要不顾羞耻地贴上去,并让他迷上你。

  如果你觉得对方不行了,又要能随时摆脱他,不能有丝毫的犹豫,让他缠上你,甩也甩不掉。」「是这样啊?那我岂不是要变得很势利?」小倩眨着黑艳艳的眸子道。

  「那当然。有时,你明明是爱那个男人,可你却不得不克制自己,放弃他;有时,你明明不喜欢那个男人,却要做出一副很痴情的样子。这就是小姐。你以为小姐这碗饭,真那么好吃呀?」小倩来了精神,说:「哥,那你说,做小姐都有哪些学问,教教我嘛。」我问:「你想听哪方面的呢?」小倩歪着脑袋,笑道:「比方说,和男人周旋的时候,怎样保护自己。」我说:「这个呀,当然有很多方法啦。比如在和男人进房后,就要先收钱,不然事后有些男人会赖帐。」「嗯。」「又比如,在男人插入自己之前,最好先用手握着他的鸡巴,给他手淫一会儿,一边手淫一边和他说骚话,让他先激动起来,在他快要达到射精的状态时,再躺下去,让他插入自己体内。这样会使性交的时间缩短很多,自己便可以少吃许多亏。」「嗯,好,还有呢?」「又比方说,在和男人性交的时候,最好采用女上位的姿势。这样可以控制男人阳具插入的角度和深度,其力度也可以得到一定的控制。如果采用男上位,有些男人很野蛮,只要他自己快活,却不知轻重的往里乱插一气,结果往往会使自己受伤。」「对,对。还有呢?」「还有,就是要学会向男人撒娇啦。你向男人撒娇,并不代表着你喜欢他。

  撒娇只不过是一种献媚的方式,一种赚钱的手段,而不是真要与他相好。这也是小姐与常人不一样的地方。」小倩静静地听着,连眼皮子都不眨一下。

  「还有,如果来了月经,不能和男人做爱,就要告诉那些打电话过来的人,说你这两天身体不舒服,不方便。但你不要很生硬地拒绝。不然下次他就不找你了。这也是种待人处世的技巧。如果客人非要过来看你,你也可以换一种方式,给他们手淫和口交,还可以再浪漫一点,和他们进行乳交,或者足交。只要是他在你身上射了精,你照样可以收他的钱。只要你说的话到位,好听,让人觉着你为他做出了很大的牺牲,男人一般多少总要给一点。」「哇,还有这么多花样?」「那当然。一切都是事在人为。其实,女人浑身上下都可以和男人性交。只要你想得出来。比如侧着身子,把他们的鸡巴夹在自己两条大腿中间进行摩擦,到了一定的时候,男人也是可以射精的。」「是吗?你有没有试过?」「当然试过。阿娇来月经时,我们就是变着花样玩,一边做一边笑一边闹,很快乐的。」小倩不以为然:「那是你们两人之间有了感情,才可以这样。如果本来就是一个让你看着都恶心的男人,你怎么可以和他这样?」「你说得也是。」我赞成道。忽然想起了一些事情,于是告诉小倩道:

  「对有些客人要回避,不要向他去兜售自己。比方说:醉酒的,小心他在你的床上耍酒疯;还有年纪太大的,小心他在高潮时突然高血压、心脏病发作,死在你床上。」「对,对,要回避这些人。」小倩应和道。

  「还有就是吸毒鬼,也不要沾。不然,他们与你做了爱,不但不给钱,还会拿出刀子来反向你要钱。这些人都是不能沾的。」「还有就是附近的小混混。如果一个小年轻,平时游手好闲,没有什么正经职业,东混西混的,你也最好不要沾他。否则,一旦上身,你就甩不掉了。不仅赚不到钱,反而还会被他缠着,不停地找你要钱,你就惨了。」小倩惊愕道:「是呀。还真是这样的。」我说:「你以为做个站街小姐,赚钱容易呀。比你在洗浴中心风险大多了。

  在那里,还有人罩着你,至少嫖客不敢撒野;在这里,遇到麻烦,就没人能帮到你了。至少,在当时的事发现场,没人在身边救你。」小倩想了想,说:「哥,你刚才说的是不能来往的人。那什么样的人,可以来往呢?」我问:「你是说优质客户呀。」小倩点头:「是呀。」我说:「比如年龄在五十到六十岁之间,身体健康的,在政府机关里做事的老头。」小倩不明白,问:「为什么呢?」我说:「因为那些人一来收入高,一个月好几千,没地方花;二来又无事可做,精神又空虚;三来家里老婆已成了老太太,没一点吸引力。所以这些人没事就跑出来找小姐。做小姐做得精了,一般也喜欢和他们相处。一来这些人每月有固定的收入,不愁付不起钱;二来有家庭,不会乱搞;三来他们年轻的时候也是个风流的种,懂得风情,也会哄你开心。」小倩问:「阿娇姐是不是有很多这样的客户呀?」我说:「肯定的啦。虽然不是很多,但每年都有两三个这样的老头养着她。

  你想一个老头每月给她两千块,交他二三个呢,一年的收入加起来就不少了吧。

  这还不算她从其他男人身上赚的钱。」小倩有些不以为然:「可我感觉跟这样的老头在一起,没有一点意思。」我开导道:「又不是要你跟他们谈情,只是跟他们谈性。开始我也不理解,骂阿娇怎么连老头子都不放过,往家里拉。有一次,一大清早,有一个老头乘着早锻炼的机会,找上门来要嫖她。我只好让开。走到外面,我是越想越生气,于是就跑到屋后面的小窗子上偷看他们,想了解一下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我看到那时两个人已经脱光了衣服,阿娇赤条条的睡在老头怀里,让老头摸她的奶。我看着真觉着恶心。摇着头,心里直骂阿娇是骚货。

  「后来,阿娇向我解释说,她要以各种理由找那老头要钱。什么房租到期,什么要过生日了,什么要买衣服了,什么小孩要交学费了,那老头让她说个数,给她钱,平时与她做,也给钱。」「我问阿娇,他都六、七十岁了,不在家里享福,为什么还要出来找小姐。

  阿娇说他在家里没有地位,老婆凶狠,像个泼妇,所以他出来,是想找一份安静和快乐。他其实已经把阿娇当成是自己的干女儿。老头和干女儿做爱,自然就有一份别样的快感。阿娇说她哪里是和他谈情,只要变着法子弄他的钱罢了。阿娇说,你吃的苹果,喝的红酒,还有家里炒菜用的油,都是那老头送来给她的。所以叫我不要吃他的醋。」「现在想起来,我还真的觉着阿娇实在可怜,而自己当时又幼稚得不行。」小倩听到这里,人都呆了。好半天才清醒过来。想不到阿娇还有这样多的秘密。

  我说:「我其实知道阿娇经常背着我与别的男人幽会。我之所以一直没和她分手,是因为我深知她在人前强作欢颜背后,内心里深藏着的那样一种深深的苦涩。」小倩好半天没有做声,后来才又问起:「那除了离休的老头外,还有什么人是好客户呢?」我说:「再比如在公司上班的中年男人,也可以算是好客户。因为他们有固定收入,也有自己的家庭,而且还有一定的生活经验和人生阅历。他们出来找小姐,只是为了调节一下身心,发泄一下多余的精力,或者寻找一种快乐,减轻一点心理压力,却不会跟你乱来。这对小姐来讲,也是相对安全的一类客户群。」我说:「最怕的就是没有收入的小青年,又是血气方刚,精力旺盛;又没有钱,还要到处沾便宜;真和他们上床做了起来,却又不懂得惜得怜玉。总之就一个字——惨!」小倩道:「听你这一说,我心里有底了。以前,我还总找这种人来做,以为他们年轻,看上去总要比老头强一点。结果刚好弄反了。」我说:「你是做生意,是出卖你的肉体,又不是谈恋爱。做生意就是按做生意的法则行事,谈恋爱就要按谈恋爱的法则行事,两者千万不能搞混了。」小倩眼中闪着亮亮的光:「哥,听你今天一席话,我要少走好多弯路呢。」我说:「哥说给你听,就是要教你聪明。其实,做小姐也是要用心去做,才能赚到钱的。并不是只会脱裤子让男人搞那么简单的事。」小倩问:「还有什么招术?」我说:「比如说,怎样留住好客人。阿娇就写了许多小条,放在小包包里。

  遇上顺眼的客人,跟他做了后,双方都感觉不错时,就顺手从包包里拿出小纸条来给他一个,让他下次再打电话找她。这一招,她三姐就不会。要么是用嘴说,客人却记不住;要么是临时写,却一下子又找不到笔和纸——真是笨死了。」小倩笑道:「好,这一招好。我以后也要这样,写小纸片。」我说:「其实要留住客人,打扮也很重要。有些打扮,是大家都要做的。比如造型各异的耳坠,是一定要戴的;红指油,是一定要抹的;低腰露脐裤,是一定要穿的;高跟鞋,也是一定要穿的。但也有些东西却并不是大家都要做的,就看各自的发挥了。所谓的打扮,就是要使自己如何与众不同,才会有人在百花丛中注意到你。比如发型,现在这一带小姐,都是清一色的直线型,你就做个大花盘旋,保证会勾到更多的男人。因为男人是来猎奇的,谁奇就猎谁。这是很简单的道理。但许多人不懂,随大流,招揽生意的效果肯定不会好。」「哥,你看我今天的打扮怎样?」「还可以。但你要记住,并不是越透越露越好。隐隐约约,适可而止,能勾起男人对你进一步探究的欲望,才是重要。」(2)两人正说着话,忽然小倩的手机响起。小倩一看,忙伸出一根手指放在自己的鼻子上,示意我不要做声。

  「喂,那位?」小倩的声音听上去有点甜甜的感觉。

  「是我呀?你在做什么?」手机里一个男子的声音。

  「没做什么呀。怎么啦?」小倩有些慌乱地说。

  「那你想我了没有?」电话里的男人问。

  「想啦。」小倩笑道。

  「想我哪里?」小倩笑道:「想你的……大鸡巴。」我一听,好,小倩还真上路了。于是将她一把搂在怀里,一手轻轻地揪捏她的乳头,一手伸到下面去,抠摸起她的小屄来。

  对方也在电话里笑了起来:「那我过来操你,好不好。」小倩一边用手制止着我,一边对着手机说:「不好。」对方问:「为什么?」「因为……我已经睡了。」小倩伸直了自己的双腿,把我的手指夹在了她的两腿之中。

  对方说:「那我明天来,好不好?」「好。」小倩看了我一眼,笑道。又用力夹了一下我的手指。

  对方说:「我睡不着,我能现在就过来吗?」「不行。要来明天来。听话啊。我挂了。」小倩说完,就把手机挂上了。

  小倩之所以这么快就关上电话,是因为我的一根手指已经深深地插进了她的阴道,她已经忍不住要叫出声来了。

  「你个坏哥哥,故意让人出洋相。」「哈哈,喜欢坏哥哥吗?」「喜欢!来,让坏妹妹也为你服务啊!」「怎么个服务法?」「吃你的鸡巴!」小倩说着,便挑逗似的,将一条白光光的大腿压在了我腰上。我低头向下一看,正好看到她小腹下面毛茸茸的三角形。

  「哈哈,好好,来,现在就在我身上学学为男人服务的技巧。」「快,你躺着——」小倩一把将我按在床上,红红的美唇,开始吻我:从脸到颈,到胸,到肚,再到小腹,再往下,直到我毛茸茸的阴部,最后停在了我的阳具上。

  她真是一个非常狐媚的女孩,这种独有的媚态,不是那种娇柔的做作,而是从她的骨子里和姿态动作里流淌出来,让我觉得非常的渴望。看到自己的阳具在她的小手掌握之间,一点点变粗、变大、变硬,真的感觉很爽。她的手指,细巧纤纤,十个尖尖的指甲都染上了深红的指油,真的好娇艳、好妩媚。让这样的手指握着自己的命根子,把玩逗弄,那种「死了也值」的想法在心底里油然而生。

  我感到自己的龟头,随后是整个阳具都被吸进了她温暖的口腔里,不一会儿又从口腔里退了出来。

  这样反反复复的好几次后,我想抬头看她一下,看她是什么表情。

  只见她趴在我大腿上,一手抓着我的阳具,一手却来推我,说:「哥,你别看我。再看,我就不给你吹了。」那个眼神、那秀发、那个妩媚风骚的样子,害得我的心脏和下面的阳具猛跳了几下。

  我只好又躺下。我感到一个温暖的小舌在舔它。又感到它好像开始伸进一个温暖的洞中,洞中还有几颗牙齿在小心地回避着它,有些儿口水沾到了它上面。

  它又被慢慢地退出来,随后便是两片柔柔的嘴唇对它紧紧的吮吸。

  我感到小倩吮吸我的阳具,就像小孩子把玩一具玩具那样认真、那样贪心和痴情,舍不得放手。

  「小倩……小骚货……小骚屄……你弄得我太舒服了……」我的手按住了她的头颅,往下轻轻地用劲,企望着让我的阳具插在她嘴里永不退出。

  我感到不只是我的阳具被她含在嘴里,而且她的纤纤玉手开始揉搓起吊在阳具下边的两颗卵蛋来。这种双重刺激,真是太爽了。

  不一会儿,她的嘴和手换了一个位置:手在上面撸着我的阳具包皮,而嘴则吮吸起我的卵蛋了。

  哇,太舒服了。小倩作为一个小女人,居然对我的阳具是如此的崇拜。崇拜到连阿娇都没有吮吸我卵蛋的事她也干了。这让我太感动了。

  我也要让她舒服一下。于是说:「小倩,来,把你的屁股对着我。让我也给你弄弄。」小倩淫笑了一声,于是调过头去,张开两条白白的大腿,跨坐在我身上,将她的小屁股对着我的脸。

  真是太诱人了,这个妖精!光滑的裸背,细软的小腰,浑圆的屁股,两片粉嫩的阴唇发着淫荡的水光,中间的销魂洞还在泛着淫水……当她重新低下头去的时候,我感到我的阳具又被插进她温暖的小嘴里。

  用手扒开她的两片屁股,让她的屁眼和小肉屄展露出来。我看到那个桃源洞周边,是一片片嫩嫩的肉芽。外面的小阴唇上布满了细细的血丝,那些密布的血丝尤如输送养份的通道,在滋养着她的性器日益成熟起来。

  我忽然感到,在我眼前展示的,让无数男人陶醉、迷恋、倾倒的年轻的雌性器官,尤如一朵红而芳香的罂粟花儿,终于绽放开来。

  伸出一只手指,慢慢地插进去,摸索着她的花蕊的G点。那应该是阴道里的一个能够引起性迷乱的平台。

  「啊……」小倩呻吟着向两边摆动起她的屁股来。她的声音是那么的细脆、娇羞、好听。男人对女人的征服感在我心中油然的升起。

  「爽吗?」我问。

  小倩没有回答,却用她的牙齿轻轻地咬了一下我的阳具。

  我知道我的手指弄得她很爽,而且还希望更爽。

  「来,你坐上来。坐到我身上来。」我说。

  (3)她的手和嘴放弃了我的阳具,转身爬在我身上,一手抓住我的大阳具,用我的龟头在她的阴唇和阴道口上磨了几下,龟头马上就被她的淫水磨的又大又亮。

  她红酡着脸蛋儿,闪着淫而艳的黑眸瞟了我一眼。在我的注视下,她的身子开始慢慢的一点点的坐下去。虽然刚才两人已经做过一次,而且此前她也在接客,但她的阴道里面依然很紧。

  她紧闭着眼,咬着嘴唇,在暗自用力。

  一头黑发散落下来,遮住了她含羞的脸蛋儿。

  在她的淫水帮助下,很快的,我的肚子就和她的屁股紧贴在一起了。两人都因为那种性器交配在一起的快感而长出了一口气。

  我们谁也没动,只是静静的体会这销魂的感受。

  「向前斜着点。」我小声说,让她的上身向前倾斜一些,这样的角度会使两人的性器接合得更加顺畅舒服一些。

  小倩将上身向前靠近了些,同时低下头来,伸出舌头,与我吻在一起。我知道,此时的小倩,不仅动了性,而且动了心。

  小倩开始一上一下地动起来。我看到她胸前那两只丰盈的乳房也在随着交配的动作而一上一下地颤动着,红红的乳头虽然含羞带涩,却还是风骚地翘起来,尤如两只跳动的小兔子,十分的诱人。我忍不住将自己的两个手掌展开,让她的乳头贴在我的手心里,随着她的抽插动作而上下的摩擦。这样,除了我的阳具插在她的阴道里刺激着她,她的两个乳头也开始遭到我的「性骚扰」了。

  过了一会儿,小倩的动作幅度似乎快了许多。我于是放弃了她的乳头,掌住她的屁股,让我的阳具更深地插入,顶在她的阴道底部。我感觉龟头碰到了一个有点硬又有点软的东西,那是她的子宫颈。我开始运动着自己的屁股,慢慢地磨动起来。小倩的双手撑在我肩头,将白白的脖颈向后仰,张着嘴巴,闭着双眼,配合着我磨动,感受着与男人交媾的那种快感。

  随着时间的推移,那种快感在两个人体内积聚着,越是舒服越是觉得不够,交配的动作越来越大,速度也越来越快。小倩开始喘息起来,头发凌乱着,犹如一个骑在我身上的色中女鬼,用一种近乎哭喊的呻吟,娇喘道:「嗯,啊,哥,唔……」其实这个时候我也有些吃不消,龟头的马眼开始有些痒了。于是改变了一个姿势,变龟头的深顶为整根阳具的上下抽插。我的双手依旧捉住她屁股,用力从上往下按,阳具则从下向上插。就这样上下都用上力气,大幅度狠狠的抽插。

  小倩开始进入男女交媾时那种高潮来临前的忘我状态了,她的两条大腿向两边张着,小腿弯曲着,就像青蛙那样,在床上一蹬一蹬的动着。为了让她的快感来得更强烈些,我也用力向上往她的肚子里顶。房间里就听到她淫荡的叫床声和两人「啪、啪」的交配声。

  那是一种相当刺激的场面。她被插得有点语无伦次,头发披散,满脸潮红,嘴里喊着:「不行了,啊,哥,我要来了,唔……」其实,我的龟头也痒起来了,也感觉是要射了,但我闭着气,忍着,没有做声。

  她的高潮说到就到了。她紧紧地咬着嘴唇,在我身上不停地抽搐、颤抖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停下来。然后娇软无气地趴在我身上喘息着,一动也不动。我用手一摸她的下面,发现手上全是白白的淫浆,连我的大腿上都是她的骚水,有些已经流到下面的床单上了。

  啊,和小倩的做爱,实在是也太完美了。

  待她的高潮稍有一些缓和,我便开始了新一轮的全力冲击。双手抓住她的细腰,在她的体内用力地抽插。随着我的每一下撞击,她屁股上的肌肉也随之颤动一下,那种感觉,真是无与伦比的爽。

  忽然,我的龟头又痒起来了,痒得厉害,已经忍不住了,也不想再忍了,于是我低声叫了句:「我要来了。要射给你了——」小倩一听我说要射精了,立即用她的屁股向下顶,嘴里喘息道:「快射,射给我,我要,我要,噢……啊……」在拼命的抽插十几下后,我终于忍不住,只说了一次「我射了——」就伸直了双腿,抬起屁股,收缩着腹肌,死命抵住她的子宫颈,让一股股精液从龟头的马眼里喷射而出……小倩也感到了我的喷射,嘴里发出极其妩媚的尖叫,用屁股向下紧顶着我,同时颤抖着她的娇躯,体验着与男人交配给她带来的持续不断高潮的快感……(4)一切终于过去了。等我喷射完,放开她的腰肢,她就软软的瘫在了我的肚皮上,喘着气,撒着娇,闭着一双美目休息。

  那时,我们的性器官还结合在一起。整个阴部全是她的淫水和我的精液。我用手指从我的还插在她阴道里的阳具上沾了一些淫水,坏坏地伸进她的嘴里。

  小倩那时还闭着眼,享受着高潮后的余味,以为只是我的手指,看也没看,张嘴吮吸着。后来感到有些她的体液,睁开眼,笑骂道:「嗯,你个坏哥哥,坏蛋!」我伸手在小倩白光光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声音很脆,很响,很动听。

  「啊,哥,你打我屁股,我不依!」小倩莺莺地撒娇道。

  「我爱你,小倩!」我贴着她的耳朵,小声道。

  小倩不理我,也不肯从我身上下来,依然那么撒娇似的趴在我肚子上躺着,一头长长的黑发遮在我胸前。我也不想让她下去。我伸出手臂,环住她细瘦的腰身,让她的胴体紧紧地贴着我的肚皮上。心里有一种「你是我的人儿,我不会让你跑掉」的感觉。

  但是理智在提醒我,她会和更多的男人忘情地接吻,会让更多的男人插进她的身体,也会在更多的男人怀里高潮泄身。她不属于我一个人。

  一想到这里,我抱着小倩轻盈的胴体,用力一翻身,就将她压在了自己的身下,伸出舌头,朝她的黑眸与红唇吻去。

  「哥,你压疼了我。」小倩娇嗔道。

  可她哪里知道我的心事。我就想这样占有她,再占有她,永远都占有她……两个人就这样,男上女下,一个压着,一个被压着,胸贴着胸,肉贴着肉,汗水交融,同呼同吸,尽情地体验着高潮后的余韵。

  阳具开始萎缩,慢慢地从小倩的阴道里滑出。

  我低头一看,她的两片红红的阴唇,还在微微的颤抖;没有完全闭合的阴道口,一些白色的精液正从里面慢慢流出来,顺着她的大腿往下淌。而那个淫荡的小桃源,就像一株美艳而有毒的罂粟花儿,从今往后,要在这个声色犬马的社会土壤中,迎风招展,尽情绽放了。

草原狼论坛

GMT+8, 2024-6-16 12:59 , Processed in 0.056760 second(s), 19 queries , Gzip On

[商务洽谈]
TG:@cylbbs
cylbbs@gmail.com
[友链申请/更新]
sofine980@gmail.com

本站建立并维护于美利坚,请遵守美利坚法律。
Copyright © 2014-2024

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