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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女天娇美人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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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愈想愈觉得可疑,再问道:「那日你看见他们,可有发觉什么特别之处?」


  珍儿低头想了一会,忽然抬头道:「是了!我想起来了,我发觉他们确有点怪怪的,二人走起路来,似乎很不自然,像很吃力的样子。还有那个男的,见他满脸怒容,板着一副想吃人的表情。」


  罗开听到这里,已经再无怀疑,二人敢情是给点了穴道,方会行动怪异,心想:「料来这两个人,必定是某一派的江湖人物,大有可能是不肯受朱璎所用,才给关在这里。难怪刚才赵天生脸色陡变,现既给我知道这件事,便不能袖手旁观,如何也要想个法子救他们脱险。」


  正当罗开想得入神之际,随见珍儿、珠儿突然跪倒在地。


  罗开见着,不由吃了一惊,连忙问道:「你……你们怎么了?快起来吧!」赶忙探前身躯,欲要拉起二人。


  可是二人便是跪着,如何也不肯站起来。


  罗开虽然一身武功,想要二人站起身,可说是易如反掌,但他是铁铮铮的男儿汉,又怎能在两个弱女子面前用强。他一时不知所措,只得低声软语道:「你们先站起来,有话好说。」


  但听珍儿道:「求罗庄主帮帮咱们姊妹二人,只要罗庄主肯应承,咱们便是死落黄泉,亦必衔恩。」


  珠儿头如捣蒜,不住磕头道:「咱们看过罗庄主的本事,现在能帮得咱们姊妹二人,便只有罗庄主你一人了。」


  罗开见二人这副模样,心里已料到了几分,便道:「你二人是……是想我带你们离开这里么?」


  珍儿道:「要是能离开这里,当然最好,但咱们姊妹俩不敢妄想,只是想……想罗庄主给咱们父亲报仇,找那个诬陷我爹的人算帐。」


  罗开终于明白过来,点头笑道:「好吧,这事并不难办,你们先站起身来,咱们坐下慢慢再说。」


  珍儿和珠儿听见他肯答应,二人连连磕了几个头,方缓缓站起身来。


  只听珍儿道:「其实咱们也自知唐突,竟在罗庄主跟前提出这种事来。可是咱们真的没有法子,在这几天来,我和妹妹曾几番商议,也着心留意过,知道罗庄主是个侠义中人,实与一般人大有不同,只得……只得厚颜请求罗庄主,望能帮咱们这一个大忙,请罗庄主不要见怪。」


  罗开指指身旁的椅子:「我又怎会怪你们。来!你们二人坐下来慢慢说。」


  姊妹二人互望一眼,自知身份有别,确害怕旁人看见了,要是传到公主耳中,后果就不得了。


  罗开看见她们的神色,便已明白二人的意思,说道:「你们不用害怕,我绝对不会让人伤害你们,坐下来再说吧。」


  二人无奈,只好坐下,罗开问道:「到底诬陷你们父亲的人是谁?」


  珍儿道:「便是钱塘县县令陆炯。」


  罗开听见,也不感到奇怪,向来官府欺压平民,历代有之。


  珍儿接着道:「其实我爹这本『夕照集』,内里何来有什么反文,只是一本教人处身立事的典籍,岂料那陆炯他……」


  说到这里,二女再也按忍不住,泪水犹如抛珠滚玉般涌将出来。


  良久,珍儿方续道:「他胡乱找了数页,说是甚么反文,却要脱罪,便须打通关节,非要一万两不可。这正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呢!




  「要知,家父只是个有脚书橱,虽薄有家资,又怎能凑得足数,害得我母亲仰面求人,四处卖脸打旋,直至告贷无门,才集齐得六千余两!岂知那陆炯还不放过,不但收了那六千两,还把父亲打入大牢,终于……终于……」二人揜着口鼻,已是泣不成声。


  罗开听得义愤填膺,碰的往桌上一拍,骂道:「这等狼心狗幸,灭绝人性的狗官,直是逆理违天,难道真的天理全无。」


  珠儿哭道:「罗庄主,咱们姊妹俩再无他求,只望罗庄主肯为咱们报得此仇,便是要咱们为马为驴,也是心甘情愿,还请罗庄主成全。」


  罗开道:「你们这个仇,罗某便一手揽在身上,可以放心。但你们究竟想我怎样做,不妨直说出来?」


  珠儿摇头道:「咱们姊妹俩实在也不知道,一切便由罗庄主作主好了。」


  罗开寻思片刻,遂道:「报仇一事,也不急于一时,待咱们离这里后,慢慢再从长计议。」


  姊妹二女听了此话,一齐抬起头来,怔怔望住他,只见珍儿结结巴巴道:「罗庄主是说……说咱们也可以离开这里?」


  罗开笑道:「你们不愿意么?」


  二人真的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彼此望一眼,点头喜道:「自当然愿意。」珍儿忽地又垂头道:「可是公主她……她又怎肯放咱们走。」


  罗开道:「这个你大可放心,便是公主不肯,我也有方法让你们离开此处,就不信他们拦得住我。」


  珍儿、珠儿当日也站在厅上,早便看见罗开的本事,现听他这样说,自然相信他的能力,不由喜极而泣,双双拥在一起,喜不自胜。


  罗开看见二人如此开心,直与刚才判若二人,笑道:「看看你们,又哭又笑的。好了,我也吃饱了。」说着便站起身来。


  二人沫去眼泪,连忙开始收拾碗箸。

第五十五回 奸计得逞

    戌末亥初,正是月明灯彩,银河耿耿之时。


    方妍和方姮与这对冒牌父母闲谈一会,正要离去,打算回自己房间休息。


    便在这时,江汇天向甘紫嫣使了个眼色。甘紫嫣微微一笑,便向快要踏出房门的方妍道:「妍儿,你且留下来,娘还有一事要与你说。」


    方妍听见,当下停往脚步,甘紫嫣向方姮道:「姮儿你先回去休息吧,娘还有事情与你姊姊说。」方姮点头应了,便独自离房而去。


    甘紫嫣走上前去,拉着方妍的玉手,在厅上的椅子坐下。


    原来江甘两个淫徒,打算先向方妍埋手,欲要把她骗上床来。二人早便商议停当,由甘紫嫣先行出马,江汇天却留在内房等待好消息。


    其实二人这样决定,主要是两人在阴阳二老口中,早便知晓方妍的底细。而方姮却不同,两人虽与她相处了数日,毕竟对她所知甚浅,尤其方姮的性子,光凭外表上的观察,是极难掌捏得准的。


    江汇天虽渴欲把方姮弄上手,但一时之间,实难想出什么好法子来,也只好暂时搁下,待日后想得妙计,再行向她动手。


    这时方妍见母亲神色凝重,似是满怀心事,心里也不禁焦虑起来,遂执着母亲的手,问道:「娘!妍儿见你心事重重,究是什么事情?」


    只见甘紫嫣摇头长叹,缓缓道:「妍儿,你练成了「玄女相蚀大法」,因何不与爹娘说,到底这件事是真还是假?」


    方妍听了登时脸上一红,她并非有意隐瞒父母,只是不知如何开口罢了,才会暂时没有说出来。但目下母亲既已知道,再无法隐瞒下去了,只得轻轻点头,低声道:「当年至善师太交给我的经书,名为「玄女四绝经」,内里所载的,便是玄女相蚀大法。女儿其实并不想隐瞒,只是……」


    甘紫嫣没待她说完,便使了一个手势,截住她道:「这也是你的天命,娘又怎会怪责于你!据闻血燕门的朱雀坛,坛中俱是美艳女子,专施淫毒控制武林人士,妍儿你既为坛主,想必已尽得经书所传了,我说得可对吗?」


    方妍点了点头:「妍儿不敢欺瞒。「玄女四绝经」虽是宝林庵祖传秘学,但女儿曾在师父口中得知,此经原来已传了数代,却因上祖遗训,任何庵中第子,均不得修练此经,包括我师父在内,女儿因落入血燕门手中,在逼不得已下,才修习此法门,至今确已尽得玄女四绝经真传。」


    甘紫嫣顿口不语,假意蹙眉沉思,好让方妍瞧得着急,要她慢慢堕入自己的瓮中。过了良久,才见甘紫嫣叹道:「唉!娘也不知道如何说好!」


    方妍听母亲的说话,似乎另有他意,便再也忍耐不住,问道:「娘,你到底有什么心事?不妨与妍儿直说。若然母亲不喜欢女儿学这门功夫,便请娘废去妍儿所有的武功好了。」


    甘紫嫣摇头道:「娘不是这个意思,更不是想这件事情。我现在有一事问你,若然男人中了玄女相蚀大法,或是给人在体内种下淫毒,外表可有特别征状?」


    方妍听后一惊,连忙问道:「娘!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然甘紫嫣并没有回答她,只是连声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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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妍道:「玄女相蚀大法本非甚么毒门功夫,只是一门能提高自身功力的法门。但练到最高层次,除了可吸取阳元外,还有一门种毒之法。要是真的给人种下此毒,日子久了,眉心之间,会隐约呈现一条暗红之气,直贯鼻梁,但这征状并不明显,若非留心细看,是极难察觉到的。若是中毒时日短浅,这征状更无法看见了。」


    甘紫嫣点了点头,遂又问道:「除了这个征状,还有其他吗?」


    方妍听见,脸上又是一红,点了点头,旋即放低声音,惟恐让人听见般:「还有一个征状,便是……便是男人的阳物头部,会变得猩红如血,与常人不同。」


    她一面说,一面紧盯着母亲的脸容,却见她眉头越发紧绷,心下更是着急,追问道:「娘!你忽然问女儿这些事,必有什么原因,究竟是什么事?」说到这里,脑间灵光一闪,倏地瞪大美目,急道:「莫非……爹他……」再不敢说下去。


    只见甘紫嫣徐徐点头,低声叹道:「娘就是担心你爹……」方妍吃了一惊,连忙追问。


    甘紫嫣道:「我和你爹前时落入歹人手中,被囚禁在一个石室里,手脚均锁上铁链。便在一个晚上,突然有两个女子走进石室来,她们点了你爹身上的穴道,接着动身扯下他的裤子,竟强行和你爹做了那件事。事后,咱们也大感奇怪,他们为何无缘无故会这样做,恐怕内里必定有甚么阴谋。我和你爹不住苦思,终于给我们想起一件事来。


    「虽然爹娘已很久没在江湖上走动,但对江湖中事,还是知道不少。而咱们对血燕门近年间的事,也有所知,更知道朱雀坛的所作所为。当时咱们便怀疑那两名女子,大有可能是血燕门的人,当时只是无法肯定。后来从你口中才得知晓,我和你爹便更无怀疑了,也明白他们当日的意图,敢情在那一天晚上,他们已在你爹身上种下了淫毒。」


    甘紫嫣长叹一声,又道:「是了,这一种淫毒,可有解救的方法吗?」


    甘紫嫣点头道:「是有的,妍儿也曾多次给人解毒。」接着顿了一顿,垂首道:「要是娘不介意,便让妍儿为爹解除体毒吧,只是……」


    甘紫嫣听见,佯作大喜:「既然你懂得解毒之法,这便好了,娘又怎会介意呢。」


    方妍登时脸上一红,半吞半吐道:「娘!女儿还有……还有一事没说。解毒方法是……是要男女相方交合,以女阴把体毒吸掉化去,这才能够成事。」说话方讫,方妍已经连耳筋都发热起来。


    甘紫嫣听后假作一惊:「怎……怎么?这……这再没其他方法吗?」


    方妍摇了摇头。但她却哪里知道,在凌云庄内,还有白瑞雪懂得解毒之法,要是她知道,相信她决不肯为父亲这样做。


    甘紫嫣叹道:「真是冤孽,这教我该怎生是好?」她略一细想,摇头叹道:「瞧来还是算了!妍儿,你先回去休息吧。」甘紫嫣这招以退为进,果然恰到好处。


    方妍低声道:「娘!你便让我去做吧,莫非娘你……」


    甘紫嫣道:「但他是你的爹呀,这样做岂不是乱伦,叫娘又怎能够……」


    方妍道:「只要能够让爹平安无事,便叫妍儿千刀万剐,女儿也是在所不惜。更何况女儿不同方姮,早已不是处子之身,和我好过的男人,连我自己也记不起。娘若然介意,便待女儿为爹解毒后,妍儿自行远去,从此脱离父女关系,娘便当没生我这个女儿好了。」


    甘紫嫣抚着她手背道:「妍儿你怎能这样说!其实都是娘不好,要不是把你送至宝林庵,就不会让你弄至今日这地步,现在想起来,真是……」


    方妍微微笑道:「娘也不要自我怪责,这一切都是天命,也没什么可怨的。娘!只要你肯愿意,便让女儿替爹解去体内的毒吧,我现在求求你……娘……」


    甘紫嫣暗自心头发笑,她想要听的,便是方妍这一句说话。但在脸皮上,仍是作出一副为难之色,叹道:「好吧,但我不能拿主意,必须与你爹商量一下。」方妍点头应允。


    甘紫嫣起身走进内房,方妍却呆呆的坐在厅上,想起自己一会儿要和父亲那个,心头不禁乱七八糟,光是想到父亲那物进入自已身体内,便已羞愧得无地自处。在她胡思乱想之际,甘紫嫣自内房叫道:「妍儿!你且进来一下。」


    方妍听后,心房碰碰跳过不停。她深吸一口气,站起身来,但每踏前一步,心头便猛地一跳,当真是步履维艰。方妍入到内房,看见父母双双坐在榻边,她不敢正视父亲,低垂着头朝二人行去。


    甘紫嫣上前握着她的手,轻轻把她拉到榻边坐下,柔声道:「妍儿,我已经和你爹商量过,只是你爹说,就算是毒发身死,也决不肯做这种事,我想想也觉得有理。妍儿,这件事只好暂时搁在一旁,或许你爹并没有中毒也未可知。」


    江汇天道:「妍儿!其实你为爹好,我何尝不知。但你是我的乖女儿,这等事情,便是我不说,你自己也相当清楚。」说着,把手从后搭在她肩膀上,轻轻地拍着,又道:「总知这件事情,你以后再不用提了,爹是绝对不会应承的。」


    方妍听见他这番说话,一股温馨,登时涌上心头,禁不住依偎在他身上,泪水早已夺眶而出,抬起螓首道:「爹!你便……便让妍儿帮你一次吧。爹可能不知道这毒的厉害,倘若发作起来,便会油尽灯枯,精力耗尽而死。而最厉害之处,种毒者可随意控制毒发时间,若那人不说,旁人绝不会知道。我虽懂得解毒法门,也无法看出何时会毒发。要是那人心肠毒辣,体毒大有可能随时会发作,到得那时,便再无法解救了。」


    甘紫嫣听见,假意大吃一惊,急道:「这岂不是随时会……」


    方妍点头道:「因我不知那人控制毒发的时间,还是尽早把体毒解除为妙。」


    江汇天道:「总知这是不可行的,你不用再说了……呀!妍儿你……」妍儿见父亲执意不肯,便乘着二人身躯相贴,突然出指点了他胸前的穴道。


    甘紫嫣也是一惊:「妍儿你想怎样?」


    方妍道:「爹!请恕女儿不孝。血燕门的人所以能学得此法,全是妍儿之过,都是女儿亲手教导出来的,倘若爹因此而遭不测,女儿也不想活了。」话后,便转向母亲道:「娘!你便原谅女儿不孝吧,希望娘能够明白女儿的苦衷。」


    甘紫嫣长叹一声:「好吧!瞧来妍儿你心意已决,我再反对,只有令你更不安。娘今次便与你拿主意,准许你给爹解毒吧。」


    江汇天虽穴道受制,但口里仍能说话,连忙颤声道:「妍儿!……这……这事千万不能做。月妹!你这就不应该了,还不快给我解去穴道。」


    甘紫嫣心头发笑,心想你这个色鬼,当真懂得装模作样,便道:「云哥,这也是逼不得已呀!若非如此,难道你竟舍得我看着你毒发么?倘若你有什么三长两短,我和妍儿也不想活了。」


    江汇天长叹一声,再也没有吭声。甘紫嫣见江汇天横卧在榻,双脚仍垂软在地,便道:「妍儿,来帮忙把你爹移到床上去。」二人一前一后,把江汇天直挺挺的身躯,平放在床榻正中央,让他好好的卧着。


    甘紫嫣坐在榻边,低头朝江汇天道:「云哥,这回真个对不起了,让我替你褪去裤子吧。」说着便伸手先脱掉他的鞋子,再去松解他的裤头。只见她玉手往下一拉,长裤便给她脱了去,再见她把亵裤一扯,一根粗壮的大东西,已半软不硬的呈现在二人眼前。


    江汇天嗯的一声,忙道:「月妹,你……你怎能在女儿面前这样做?」


    甘紫嫣微微笑道:「不这样做,又如何能为你解毒,你若不愿意我动手,我便给你穿回裤子,由妍儿来给你做好了。」她这一句说话,显然是有意损他,明着是说他口是心非。


    甘紫嫣只是褪去他下身的裤子,江汇天的上身,还是衣衫齐整,只是把长衫下摆,往上提至腰间而已。


    原来二人这变脸易容之法,却必需用衣衫来作遮掩,倘若把身上衣服尽行脱去,立时便会原形毕露,内里的玄虚,将给人全瞧了出来。这正是无毡无扇,神仙难变,便是这个道理。


    方妍听见甘紫嫣的说话,脸上更红得像熟柿子一样,不由娇嗔道:「娘……你……」只说得两个字,已害羞得无法说下去。斜眼望去,却见父亲胯间的利器,虽说不上什么庞然大物,但份量倒也不少,她双颊越发更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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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紫嫣回首向方妍道:「妍儿来看看,你爹的头儿也不见甚么鲜红,莫非他并没有中毒?」


    方妍仔细一瞧,确如甘紫嫣所说,说道:「或许爹中毒时日尚短,仍没有产生这个征状。但为了安全起见,这个险实是冒不得的。」其实方妍一时也拿捏不准,她所知的征状,全由经书上所得来,是否人人均会如此,她委实说不上来。


    甘紫嫣皱起眉头道:「若你爹没被人下毒,你现在给他解毒,会有害处么?」


    方妍摇头道:「不会的,关于这一点,娘大可以放心。」


    甘紫嫣脸上略为一宽,轻声道:「那便好,既然是这样,娘也放心了。」话后便转向江汇天道:「看一看你,那里怎地仍是软绵绵的,与你往日耀武扬威的样子,今日原何全不像样!你这副半死不活的话儿,又如何能弄进去,妍儿又如何能给你解毒!瞧来你在妍儿面前,想必是害羞得萎靡难振的了。」说着摇头微笑,续道:「你真是的!莫非真的要我动手么?」说话之间,已见她玉指前探,一把提起他的肉枪,牢牢包在手中,开始上下套动起来。


    方妍在旁看见母亲的举动,直看得心热骨骚,身体不由产生一股异样的感觉。她怔怔的在旁看着,眼见父亲那呆头呆脑的龙枪,在母亲的播弄下,渐渐开始发胀起来。没过多久,便已昂首朝天。方妍愈看,体内愈感难过,胯间之处,竟已缓缓扰攘起来。


    甘紫嫣存心要耍些手段,要把方妍的慾火挑起来。她见江汇天金枪已坚,看了绥眼,连自己也看得无比心动,见她忽地弯下身躯,小嘴缓张,竟然把个枪头牢牢含住。只见她着力吸吮,时咂灵龟,时舔龙杆,还间歇朝方妍睨视一眼。


    方妍害羞得螓首低垂,绦霞飞颊,不时把眼偷窥二人。甘紫嫣看见,心里暗地偷笑,吐出灵龟道:「妍儿你在呆甚么,还不快快卸去衣服。」


    方妍听见,只好动手把衣服逐一褪去,一身上下,只剩下一件水绿色兜儿和一条亵裙子,把她玲珑有致的玉躯,优美地包裹住。


    甘紫嫣站起身来,拉她来到榻边,柔声道:「还不脱去裙儿,要是你爹又害羞起来,到时又要我费一番功夫了。方妍点了点头,便把下身的亵裙脱了,露出她那丰隆柔腻,嫩毫数茎的好话儿。


    江汇天卧在榻上看见,只看得馋涎直流。再见方妍脸如秋月,娇羞柔媚之态,直看得他神思飞扬,兴发如狂,胯间厥物,登时硬挺如铁。江汇天苦于穴道被点,身不能动,若非如此,大有可能扑身前去不可。


    方妍露着下身,一时娇羞难当,但想起父亲的体毒,她也顾不得再害羞了,见她旋即跨身上榻,朝江汇天道:「爹,一会你进入女儿体内后,紧记要抑压住慾念,决不可妄动泄出阳精。倘若体毒反噬,将大有危险,这点务须小心。直至妍儿运功完毕,把体毒尽行除却后,到时便无问题了。」江汇天点头应是。


    正当方妍要跨骑到他身上时,甘紫嫣突然在旁道:「妍儿!你那里还这般乾涸,又如何能进去呢?你且先蹲跪上去,也不用急于进入,让娘来帮一帮你。」


    方妍听见母亲的说话,登时满脸泛红,既是母亲这样说,她自当不敢违拗,只有依从她便是。遂慢慢跨开双腿,跪至江汇天身上。


    只见甘紫嫣坐于榻边,一手提着江汇天的龙枪,一面道:「姘儿你稍移前少许,是这样了,先把个户儿贴着爹的肉具。」


    方妍当真羞赧无地,那敢正视她一眼,只得照她说话做。


    甘紫嫣把枪头紧抵住她花唇,不住把灵龟在门户往来揉磨,还以手指捻弄她小豆子。妍儿那里能忍得任,立时嘤的一声,浑身一阵骚麻,甘紫嫣说道:「若非这样做,水儿便不容易弄出来了。妍儿,现在感到舒服么?」


    方妍轻轻点头,颤声道:「舒服……嗯!」


    甘紫嫣笑道:「舒服便好,现在由你自己来吧。」说完便缓缓放开双手。


    方妍只觉灵龟忽地弹了开去,遂赶忙伸手握住,只觉手上之物,已是又烫又硬,还不住卜卜脉动,心儿不由又是一荡,便把灵龟抵紧花门,握住来回磨蹭一番,阵阵强烈的快感,已一浪接着一浪急涌而来。


    江汇天给二人如此一弄,更乐得轩眉唇颤,实是销魂蚀骨,畅美难言。方妍半睁着眼睛,垂首下望,见父亲那话儿已青脉伸张,不停在手上跳动,便知晓父亲慾火勃然,轻声道:「爹!女儿已准备好了,你必须紧记女儿的说话啊。」


    江汇天点头道:「嗯!这便辛苦你了,但不要进得过急,免得伤了身子。」


    方妍道:「女儿晓得的。」说毕,便把身子微微往下沉,灵龟即时撑开花唇,鲜嫩紧窄的穴儿,已把个头儿紧紧含箍住。方妍被巨物一闯,胯间顿感美快,不禁「嗯」的轻叫一声,身子微微一颤。接着徐徐深进,便觉偌大的龙首刮着水帘洞壁,慢慢望内深进,最后直抵花宫,热乎乎的给顶个正着,这股满胀的美妙感觉,直美得难描难画。


    只听方妍抵声道:「爹,女儿要开始运功了。」便即把灵龟紧抵花宫,深吸一口气,闭着美目吐纳起来。不久形神相亲,把脑间杂念全然迸除一空。


    江汇天直挺挺的仰卧着,眼睛只盯在方妍绝美的娇艳上,只见她晕满桃腮,樱唇翕张开合,更显她美不可言,犹如西子再生。再看她前胸,虽有兜儿遮隔,却难掩她的丰挺,一对玉峰竟把个兜儿高高撑将起来,半隐半现,更是诱人。


    甘紫嫣一直在旁留意江汇天的举动,却见他霎也又霎的盯在方妍胸前,便明白他的心意。果然见江汇天向她使了个眼色,示意要她把那兜儿除去。甘紫嫣微微一笑,努起嘴儿啐了他一口,好骂他得陇望蜀,但身子却慢慢靠到方妍身边。


    方妍正自闭目全神运功,当然不知二人的意图。但见她气聚丹田,花宫深处渐渐产生一股吸力,起先吸力仍不觉强烈,但越到后来,那股吸力却愈来愈大。


    江汇天的话儿被她一阵紧夹蠕动,接着便觉她咬着灵龟,不住强吸猛吮,那种滋味,当真畅美莫言,浑身上下如火烧火燎,爽得险些儿要喷发而出。


    这时方妍忽有所觉,以她经验所知,却发觉父亲竟无中毒之状。她心中一喜,正待要开声向父母说明。岂料在这当儿,顿觉上身倏地一凉,身上唯一的兜儿,竟然不翼而飞,给甘紫嫣褪了下来。


    方妍猛然一惊,她虽不是首次赤裸人前,毕竟眼前二人,乃是自己的父母。方才光露着下身与父亲交合,早就叫她羞愧不已,现连仅余的兜儿,也给母亲脱下来,竟让她精光赤体,白生生的呈现在父亲跟前,这又怎不叫她羞耻难当。


    方妍脑子一阵混乱,想说出口的话儿,立时吞回肚中。她唯一能遮掩心中的羞耻,便只得紧闭着眼睛,佯作继续运功,再也不敢瞧父母二人一眼。可是她真的没想到,自己母亲竟会把她脱得精光赤体,就连一个小小的兜儿,也不肯给她保留下来。


    方妍兜儿一经脱去,江甘二人登时眼前一亮,不约而同紧盯在方妍身上。但见她一身肌肤,犹如冰雪般白腻,晶莹如玉,直美得让人一阵目眩。而最吸引人的,便是她胸前那两座傲峰,不但浑圆高挺,且形状异常地优美。这一幅美景,使江汇天直看得唾涎长流,口乾舌燥。


    甘紫嫣虽然身为女性,但看见方妍这身完美动人的身躯,也看得大为心动,竟不自觉地,玉手缓缓盖上她左峰,温柔地搓弄起来,柔声道:「妍儿,没想到你这么美,竟长有一对如此完美的好乳儿,真是让母亲骄傲。」


    方妍给她这样一摸,心头猛然一颤,更感诧异不已。她内心虽然大羞,却不知如何阻拒是好,只得由喉间绽出嘤咛一声。


    江汇天在榻上瞧得慾火焚身,一切思考,已被慾火全占据,当下也不理会方妍刚才的嘱咐,把龙枪轻轻往上一顶。方妍又是嘤的一声,却没有开言阻止,江汇天便又再一顶,方妍依然同样微微轻啼。


    江甘二人看见,也感到奇怪,暗忖:「她不是说过,在运功之时,决不可妄动慾念么?」江汇天心里疑惑,遂开声问道:「妍儿!你是否已经把体毒除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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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妍给二人这般把弄,体内的慾火,早已被燃点起来,况且父亲如铁一般的龙枪,仍是满满的占据着花房,这种满足感,委实美得难以形容,她确实不想让这快感就此离开。现听见父亲这样问,方妍一时也不知如何回答,只得轻轻嗯了一声,以作回覆。


    甘紫嫣在旁听见,问道:「是真的么?原来体毒已经解去,这便好了。」


    方妍虽然慾火萌动,体内难忍难熬,但在父母跟前,又怎敢露出半点淫慾之念。此刻听了甘紫嫣这番说话,便是十万个不舍,也不得不抽身离去。方妍一想到此处,便徐徐撑身而起。


    正当枪头快要拔出之际,竟被甘紫嫣制止住。方妍大惑不解,连忙张开眼睛,只见甘紫嫣向她微微一笑,还一面捻弄她的玉峰,一面道:「妍儿你无须急于离开,娘也是个女人,自懂得女儿家这门子事儿。你现在慾念正浓,若然得不到满足,你今晚又如何熬得住。倒不如让爹好好疼爱你一番,杀却你体内的慾火,这不是很好么。」


    方妍万没料到,母亲竟会说出这话儿,当真叫她大感意外,不由羞赧得脸红耳赤,娇嗔道:「:「娘!你真是的……女儿我……」


    甘紫嫣微笑道:「你不用再多说了。」便伸指解去江汇天的穴道,凑头与他道:「云哥!你也该好好答谢一下妍儿,知道吗?」


    江汇天笑道:「妍儿,事情已到了这地步,现在爹唯一能做的,只有以后更好好疼爱你,让你更加快乐。」说着,腰杆子便用力往上一挺,硕大的巨龙,一下子便顶着她深处,方妍嗯的一声,身子随即一软,「吱」的一声,便坐倒在他胯间,把那巨物完完全全吞没掉。


    甘紫嫣笑道:「你们两父女便好好乐一回吧,我先行出去,免得碍着你们干事。」话后便站身而起,缓步走出房间。


    待得甘紫嫣去后,江汇天道:「妍儿!你且伏身下来,爹很想抱抱你。」


    方妍早便魂荡魂飞,慾焰难止,听后便红着脸儿,弯身伏在他身上,把个美好的娇躯,紧紧贴在江汇天胸前。


    江汇天双手围上她裸背,在她背上轻轻抚摸,随觉方妍上身竟左摇右摆,两座玉峰磨得他甚是受用,便把唇贴在她耳边道:「妍儿的肌肤好滑好白,便如你母亲一样。」


    方妍见父亲称赞,又是害羞,又是高兴,更主动地把双峰在他身上磨蹭。江汇天美人在抱,加上方妍的举动,叫他怎能忍再得住,立时把抚着她背部的右手,徐徐移到她腋下,穿插到她前胸,偌大的手掌,已把她整个玉峰握在手中。


    江汇天赞道:「你这宝贝真是又美又挺,爹能生出你这个女儿,也感到自豪。」


    方妍羞得不敢回答,只是提起半边身躯,好让父亲能弄得更方便。在江汇天一轮捏弄下,方妍开始喘声连连,胯下更感渐感难耐,便抛动臀部,上下轻轻桩捣,只觉父亲的巨物不住出入研磨,记记顶着花宫,美得方妍咿唔有声,星眸时张时闭。


    江汇天只觉方妍内中温热湿润,门户又紧又小,愈是抽提,愈感动兴,遂问道:「妍儿你舒服么?」


    方妍轻轻点头,江汇天又问:「你那里怎地如此紧逼,把你爹箍得美透了。」


    方妍抵声道:「妍儿自练成玄女相蚀大法,那里便这样了,就是日越数人,也不会宽松。要是爹不嫌女儿已给别人弄过,今回便好好疼爱女儿吧。」


    江汇天听见,心下大喜,笑道:「爹又怎会嫌弃呢。妍儿你且仰卧下来,让爹好好爱你。」


    方妍依言卧下,自动辨开双腿,露出个嫩嫩腻腻的花户,等待着父亲的进入。


    江汇天俯身而下,道:「这回由妍儿引路好么?」


    二人经过刚才一番说话,方妍的羞耻心早已去了大半,便放开胆子,探手至江汇天胯下,玉指圈上龙枪,缓缓捋动起来:「爹!你好硬喔,又这般粗长,难怪适才弄得女儿这么美。」


    江汇天笑道:「既然妍儿喜欢,爹今晚便与你尽兴,好么?」


    方妍点头微笑,便提着巨枪,紧抵着花户,腰肢微一用力,往上一挺,灵龟便闯了进去:「爹!捅进来吧,妍儿已忍不住了。」


    江汇天用力一挺,已齐根没进,直抵深宫。方妍攒眉轻唤:「好深好满,胀得女儿好舒服,爹!求你快快出入,尽情干弄女儿吧。」


    江汇天听见又是一喜,便即提臀狠捣,一下便抽了数百回。方妍情浓过甚,加上今回是与父亲干事,不由更觉动兴,被江汇天如此一番猛抽,登是便丢了,牢牢抱往他道:「爹真的厉害,妍儿丢得身软体麻,爹还是这般神勇。」


    江汇天笑道:「要爹停一会吗?」


    方妍摇头道:「不用停,妍儿还想要,爹狠命干女儿好了,女儿受得住的。」


    江汇天听见,遂使起功夫来,一边盯着方妍的俏容,一边着力急投。


    方妍美眸微展,挽着他大手搁在玉峰上,娇声喘道:「弄弄女儿这里。」


    江汇天自当不与她客气,连忙低下头来,张口咂着她一边玉峰,手口齐施,弄得方妍淫声乱哼:「爹再用力吸吮,女儿又快要来了。」才一说完,果然又再把持不住,大丢起来。


    而江汇天到得这时,也到强弩之末,他只觉精关难守,立即抽身而出,接着撑身而起,跨坐在方妍眼前。方妍见那根满布浆液的东西搁在眼前,当然知晓父亲的心意,遂抬高螓首,也不理会龙枪上的脏物,张口便纳入口中。岂料才吸吮了数下,一波接着一波的热浆,竟猛然狂喷而出,直灌了她一口。


    方妍尽情吞吃,还不依依不舍的,伸着舌头舔洗清洁一会,又再合入口中,直至他在腔内软化,方吐将出来。


    江汇天心满意足,倒卧在方妍身旁。


    方妍连随伏身上去,柔声道:「爹!你方才舒服吗?」


    江汇天点了点头,把她拥往道:「刚才爹为了安全起见,不忍放入你体内,望女儿你能够体谅。」


    方妍低声道:「妍儿明白的。是了,刚才妍儿察觉到一事,还没有向爹说。其实爹体内并无什么淫毒,瞧来那两名女子,只是想吓吓爹吧了。」


    江汇天听见,摆出一副诧异之色,怔怔望了她一会,才喜道:「是真的!但……但女儿既然早已知道,为何还与我……」


    方妍笑道:「女儿也是在解毒时才发觉到,但那时女儿已经和爹……」


    江汇天长叹一声:「这莫非真是天意!」


    方妍道:「爹!你不要再多想了,女儿能令爹快乐,妍儿也很开心呢。咱们还是起来吧,免得娘在厅上呆坐。」


    江汇天点了点头,二人穿上衣服,偕行出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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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谢版主的评分及肯定,由此将给予本人极大的发贴动力,本人一定尽快将此书完整地发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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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厉害的文笔啊,非常细腻精彩,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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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回 略施惩戒

    罗开来到四湖别庄,不觉之间已是第四日。他自从得知有武林人士被禁困在岛上,曾数次想出外探查,但每次均被屋外的人发现,使他半筹不纳,一时无计可施。


    罗开想道:「依目前来看,还是尽快练成幻影流光才是,这门如鬼如魅的身法,或许能够摆脱他们的跟踪吧。」自当日起,罗开勤加修练,余下这五天就是练不到十足,只要练有七八成火候,相信屋外的人已奈何他不得。


    次日一早,朱璎终于回到四湖别庄。数日前她接待罗开后,便匆匆赶回湘王府,主要是与众人研究朱柏中毒一事,况且她与兄长本就暗有款曲,二人久别重聚,自当然另有一番缱绻缠绵,鱼水欢情。


    虽然在朱璎心里,多少也记挂着小瀛州的罗开,极欲寻找机会与他再度欢好,可是朱柏中毒后,心情烦闷,便是不肯让朱璎离去,直至今日才回到四湖别庄来。


    朱璎回来不久,便动身来到蟠龙轩,甫踏进客厅,珍儿、珠儿已迎上前来鞠躬,朱璎问道:「罗庄主在么?」珍儿应了一声,朱璎也不待她引路,便举步向内室走去。


    罗开看见朱璎进来,也不起身行礼,只是微微笑道:「原来是公主驾到。」


    朱璎走上前去,柔声问道:「在这里住得好吗?倘有什么不满意,大可对我说。」


    罗开道:「只是屋外野狗太多,其他还算不错。」


    朱璎笑而不语。罗开站起身来,道:「公主光临,咱们到厅外说话吧。」


    岂料朱璎像没听见般,徐步走到罗开跟前,一对玉手围上他的雄腰,把个诱人的娇躯,全然紧贴在他胸膛,轻声道:「咱们数日不见,你可有想着我。」


    罗开心想,我想念的人多着呢,你算得是甚么东西?不由剑眉轻轻一蹙,再看她这副淫情浪态的模样,知她十居其九,必是食髓知味,又想诱自己干那回事了,暗自骂道:「你这个淫娃,满脑子便是想着这东西,我罗开是个铁铮铮的男儿汉,岂能任你为所欲为。既然这样,莫怪我不给你面子。」


    他正要开声嘲讽她几句,忽地念头一转,暗道:「待我先行挑起你的慾火,然后再把你撵出门去,好叫你惹得一鼻子灰。」想到这里,当下笑道:「罗某自当然想念公主,只是公主有意躲避罗某,这个可没法子啊!」


    朱璎听了,笑得更是柔桡嫚嫚,妩媚纤柔,更按捺不住体内的慾火。随见她玉手下移,缓缓滑到他胯间,隔着罗开的裤儿,五指已按上他的玉龙,恣情抚弄起来。


    罗开见她这恣肆无忌的举动,也是为之一怔!但她的手艺,确教人挺受用的。


    朱璎抬起头来,脉脉含情的瞧着他道:「其实我何尝不想早点回来!人家虽身在湘王府,但时时刻刻何尝不是想着你,尤其想起你这英挺俊貌,还有你这根害人的话儿,真想插对翅膀飞回来,与你大战三百回合。只是皇兄他……他被你这个冤家害得半死不活,终日愁眉苦脸,而我身为他妹子,只得留在他身边安慰一番。话说回来,这一切都只能怪你不好,可怨不得我喔。」


    罗开见她一厢情愿的模样,真不知好气还是好笑。然心中的另一隅,却气她恣睢无忌,视男人为玩物,存心要戏弄她一番,当下暗运功力,恪固六根,把慾念全然迸诸体外,使她无法得逞。


    朱璎把弄多时,却见他仍是软弱无力,不由娇嗔起来,轩起柳眉道:「你这人真是的,人家这样把弄,那东西还是软绵绵的,瞧来你存心要和人家殴气!你说我不知道么?」


    罗开笑道:「公主真懂得说笑,但凡七情六慾,间歇也有潮起潮落,又怎能说罗某与你斗气。」


    朱璎嗔道:「你不用再骗我,我在阴阳二老口中得知,知你原来晓得「乾坤坎离大法」,当时我听了,还不知这是什么功夫,后来二老详细告诉我,方知道其中的妙处。真没想到,你这个冤家,竟然拥有这一门神功,难怪当日你把人家弄得死去活来,久战而不泄,让我硬生生输了那一仗。」


    罗开见她获悉自己的秘密,一时无言以对,只好一笑带过。


    朱璎用力握了他一下,笑道:「人家急巴巴的赶回来,却这样对待人家!你就行行好,要怎样才不与我赌气,你说出来好了。」


    罗开正想寻个说话,好要她知难而退,乘早息了这条心。忽地心念一转,脑子里想起一件事来,正好在这时与她提出,便道:「其实我何来是与你赌气,只是心中有一事,不知如何与你说吧了!」


    朱璎道:「究竟什么事,竟能让罗大庄主如此费神,便说出来听听吧?」


    罗开叹道:「这件事情,罗某实不知如何开口!」


    朱璎笑道:「咦!你不说出来,我又怎知道,且说来听听,究竟是甚么事?」


    罗开顿了一顿,说道:「罗某心中有一事,是关于珍儿和珠儿的事情。」


    朱璎微感一愕,轩眉问道:「莫非她们开罪了你么?」


    罗开摇头道:「不是!她们服侍得我很好,很合我心意。便因为这样,罗某本想要求公主把她们二人让给我,但又觉难以开口,不知如何开声是好。」


    朱璎嘴角含笑,盯着罗开道:「原来你是想要她们,瞧来在这几日里,想必你夜夜左拥右抱,朝夕享尽温柔了。」


    罗开见她误会,也不明言道破,一于来个顺水推舟,朝她狡黠地一笑。


    朱璎笑道:「你既然喜欢这两个丫头,便送与你又有何难,只不知你如何报答我是了?」


    罗开自是明白她的用意,但为了珍儿和珠儿能够恢复自由,唯今只好委曲求全,勉强迁就于她。心想今次若能顺了她意思,便无须明欺暗抢,省去不少麻烦了。他想到这里,笑问她道:「不知公主想我如何报答?」


    朱璎柔媚一笑:「只是两个丫头,若要你用解药来交换,相信你必然不允。好吧!解药之事,我暂且不与你说,只要你在余下这几日,好好让本公主满足一番,我便把这两个丫头跟你回去,如何?」


    果如罗开所料,这个淫娃还会有什么要求,当下笑道:「这样说,罗某岂不是一箭贯三鵰,捡了个大便宜,罗某又怎会不答应。」


    朱璎笑道:「你知道便好,还不好好酬谢我一番。」说话之间,朱璎更是肆无忌惮,挽着龙枪摸弄个不停。


    罗开见她满脸泛红,美眸含春,那对水汪汪的眼睛,却散发着迷人的光芒,使她更显娇美动人。罗开暗忖:「这个公主若论美貌,确不下白家姊妹二人!只可惜为人天生淫荡,若非我预早知晓,光凭她这副美貌外表,还真不知她是这种人!」


    他一面想着,一面把她轻轻推开。朱璎不明其意,柳眉轻蹙,怔怔的望住他。罗开向她一笑,朗声道:「珍儿、珠儿!你们进来一下。」


    房外姊妹两人闻得罗开的叫唤,便即走进房间来,朝二人盈盈一礼,卓立在旁。只听罗开道:「珍儿、珠儿,公主已经答允把你俩送给我,你们意下如何,愿意跟我一同回去么?」


    珍儿、珠儿听见,自是大喜。珍儿当下道:「奴才二人乃是带罪之身,不敢自作主张,愿任凭公主吩咐。」


    朱璎笑道:「你们二人倒有点手段,能让罗庄主看上了,真个教人羡慕。连本公主也想跟你们学习学习,看看你们到底有什么本事。」


    二人听见,忙耷拉着头,哪敢做声,只听朱璎又道:「好吧!既然罗庄主出声要你们,也是你们二人的造化,你俩便随他去吧。」


    珍儿、珠儿连随磕头谢恩。罗开叫起二人,接着道:「我与公主还有要事商量,没得我呼唤,任何人也不得进来,你们先出去吧。」二人应声走出房间。


    待得二人离开,朱璎笑道:「你叫她们进来,是否怕我到时会反口?」


    罗开道:「她们毕竟是你的人,这些礼数又如何缺少得,你说是吗?」


    朱璎微微一笑:「没想到罗庄主也是个色中饿鬼,只不知二人有何本领,竟让你这么着迷,教你非要得到她们不可?」


    罗开道:「个中滋味,局外人又哪能领会得到,我便是说了出来,你也不会明白。好了!咱们不要再谈这些事了,还是让我好好报答你一番吧。」话声甫落,罗开便轻轻拥着她纤腰,朝床榻走去。


    朱璎春情萌动,只想等他这句话,现下听见,牢牢靠贴着他,单手紧抱着他的熊腰,双双来到榻前。罗开当先坐在榻沿,让朱璎站在她身前,开声道:「你呆站着作甚,还不替我宽衣。」


    罗开似乎有恃无恐,摆出一副大刺刺的模样,存心要把这个平素呼风唤雨,横行无忌的公主,好尽情折磨她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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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璎虽贵为金枝玉叶,又是当今皇上娇宠的女儿,但此刻正在慾火煎熬,什么身分地位早已置之脑后。现听了罗开此言,似乎还甘之如荠,忙向他送了一个妩媚的笑容,柔声道:「是!我的好人儿。」接着玉手前伸,动手给罗开脱衣服。


    罗开大大咧咧的坐在榻旁,任由她来服侍。朱璎犹如饿蚊见血,汲汲皇皇的把他脱了个精光,垂眼下望,只见那根独眼玉龙垂头丧气,登时不依道:「你怎么搞呀!还是这个模样。」


    罗开呵呵一笑,说道:「你想要他站起来,那再容易也没有了,只要公主你耍点本事出来,看看能否凑巧。」


    朱璎翘着樱唇,倒气道:「你这人坏得紧,到现在还耍弄我。好!既然你这样说,便瞧瞧我的手段,我就不相信你能忍得住。」


    罗开笑而不语,不去理睬她,一脸好整以暇,从容不迫的坐着,但心里却不住暗笑。朱璎自知他有意刁难,好性之心立起,马上身躯一矮,跪身在地,伸出玉手挽起那黑缨长枪。


    朱璎掌托在手中,只觉那软物沉甸甸的,分量倒也不轻,不胜骇异,对他又爱又恨。只可惜这根宝见,此刻如同死蛇一般,心中不免有气,连随把玉指圈上根部,不想这物还没有勃起,竟然粗有一围,长有六七寸。朱璎憋气不过,当下双手齐施,一手轻捋着枪杆,一手抚弄他的皱囊,使出十八般手段,板斧尽出。饶是如此,那根独眼龙依然反应全无,直恨得她牙痒痒。


    罗开见她弄得满头大汗,不禁心中暗笑,说道:「这样既然没效,何不改用他法,或许有意想不到的功效也未可知。」


    朱璎娇嗔道:「你这人存心为难我,倘若你再不硬起来,本公主便一口把他咬掉下来,看你还敢不敢作怪。」


    罗开听得心头一惊,虽知她未必真会这样做,但此人爱惯放刁撒泼,本是个无行止的人,若她真的动火起来,确难担保不会这样做。


    正当他想着之际,朱璎已张开樱唇,把个灵龟连冠带棱纳入口中,使劲吸吮起来。他低头看去,见她小嘴含龟,螓首急晃,两只水盈盈的美眸,瞬也不瞬的张着他。此情此景,当真又是淫靡,又是动人。


    罗开真的怕她狠下毒牙,便即暗运乾坤坎离大法,真气在体内这般一催,死蛇登时变成活龙,渐渐在她腔内发胀,把朱璎一张小嘴,塞了个满满当当。


    朱璎心下一喜,吃得更是起劲。罗开见她脸现喜色,遂道:「公主因何还穿着衣服,这样又如何能够办事?」朱璎听见,连忙吐出口中之物,抬首向他一笑,便即站起身来,开始动手脱衣。


    不消片刻,朱璎已是一丝不挂,袅袅婷婷站立在罗开跟前。罗开张开双腿,伸手围上她纤腰,稍一用力,便将她拥近身来。


    朱璎忽然给罗开这般一拉,立足不稳,整个人扑至他身上,胸前那一对傲峰,方好压贴在罗开的脸上。罗开不慌不忙,张口便吃,把一边玉峰纳入口中。朱璎嘤咛一声,牢牢按紧罗开的脑袋,挺着前胸,任由他在自己胸脯蹂躏。


    罗开交替地吸吮,惹得朱璎纤腰乱摆,香息呼呼,潺潺的花露,竟已冲闸而出,沿着修长雪白的玉腿,往下潺湲顺流。罗开一手定住她腰肢,一手绕至朱璎身后,滑过她纤腰,攀上那丰满高翘的玉臀,不住揉捏抚摸,接着食指划过她股沟,按上她菊门。


    方妍登时浑身一颤,菊蕾紧缩,不禁「嗯」的一声,花房顿即暴动起来,琼浆甘露,如决防般涌将出来,没过多久,已湿得不成样子。


    罗开见她这样子,已知她春兴勃发,心里暗自窃笑。他下定决心,今回势必要令她吃点苦头,要好好教训她一番,遂道:「你且先转过身子去。」


    朱璎知她要从后进入,心中喜不自胜,朝他投了一个媚笑,转过身躯。罗开双手扶着她蛇腰,说道:「你把身子向前弯。」朱璎依他所言,浑圆丰满的雪臀,立时高高的竖将起来。


    罗开双手紧握她腰肢,挺着丈八龙枪,把个头儿抵住她后庭。如此轻轻一触,朱璎当下猛地一惊,连忙大呼:「你……你怎地有前门不走,偏要走后路!人家那里怎能承受你这大……啊……」还没说毕,一根火棒似的巨物,猛地直戳了进去。


    朱璎立时痛得泪水直淌,这股疼痛,远逾破身,她僵定着身子,一时不敢妄动。只觉体内火燎一般,裂痛难忍。而那根火枪,已然全根直没,没一处空隙。还好她这个后门,也是常有人走动的,若非如此,朱璎势必当场昏死过去不可。


    只见朱璎略一定神,回过头嗔道:「你这人好不狠心,便是要进来,也不用这么紧急嘛,人家险些给你弄死了。」


    罗开笑道:「谁叫你那里如此迷人,圆圆的一点,又嫩又诱人,教人如何忍得住。况且长痛不如短痛,现在把你塞得饱饱满满,难道你还不爽吗?」


    朱璎道:「狠心鬼,还要说这等风凉话!」


    罗开也不理睬她,双手忽地从后绕上前去,握向她一对傲峰,恣情地搓揉起来。那股触感,果然异常地好,手中之物不但饱满挺拔,且极具弹性。罗开确没想到,看她年纪不大,个子中等,却拥有一副绝美的身材。他也不待朱璎回气,便即提腰疾捣,迳自大进大出。


    朱璎疼痛不过,不住开声讨饶。罗开存心要她受苦头,哪肯停下来,直到百来抽,朱璎渐有好转,只觉内中酥酥麻麻,再不似初时般痛苦,便即噤了声,由着罗开猛干。


    罗开如此一弄,便弄了半炷香时间,方知朱璎的后庭却是个宝,竟然越弄越紧。罗开顿感错愕,眼见宝物难求,遂索性放开精关,尽情享受那逼迫的快感。罗开加重力量,一口气急顶数百回,只觉被她紧窄的甬道箍得发麻发胀,当真爽利无比。又是百多提,已觉再难按忍,忽地腰眼一麻,灵龟嘴儿一张,旋即泄了。


    朱璎给热浆一浇,直烫得浑身打颤,不由「啊」的叫了出来,紧接着下身一阵抽搐,前面花心已卜卜乱跳,竟尔琼浆迸丢,爽得浑身发软。


    罗开双手围抱住她纤腰,一个倒卧,二人双双滚到床榻上。


    朱璎惊叫一声,还没来得及开声嗔责,已被罗开口唇封住了嘴儿。二人双舌纠结,没过一会,兴念又狂。罗开暗运神功,龙枪立时蹦跳硬直,顶得她痒丝丝的,朱璎心下一喜,忙忙主动分开两腿,伸手握住宝贝,腻声道:「你这门「乾坤坎离大法」果然厉害得紧,说硬便硬,难怪这么多女子为你神魂荡漾!」


    罗开笑道:「公主你又如何?」


    朱璎瞟了他一眼,脆声道:「我才不与你说。现在你还待什么,温吞吞的在磨菇,还不快快插进来。」说着把灵龟不住在门户磨蹭。


    罗开见她浪声浪气,星眸闪动,知她慾火又再耸动,遂把雄腰往前一挺,龙枪没头没脑戳了进去。


    朱璎眉头一紧,内中顿感胀满难当,受用非常,但仍觉意犹未足,连忙挺臀迎凑。罗开着力一桩,齐根而没,直抵深宫。朱璎内里空虚尽消,美快莫言,连声叫道:「好一个话儿,一下便寻着花心,快活死人了,你便狠点力吧。」


    罗开也不打话,坚举龙枪,上下乱拱乱钻,不住搜刮花房。罗开心想:「今日誓必把她弄得一佛出世,二佛生天,哀泣求饶不可。教她打后再不敢找上门来歪缠。」


    如此连番狠捣,朱璎已美得肢摇体颤,香汗遍濡,口里不停叫快!不觉之间,又过了顿饭功夫,二人依然鏖战不歇。这时见罗开蹲起身来,把她双脚八字提高,低头望那出入之处,见肉缝粼光闪闪,湿答答一片,已是一塌糊涂。罗开加紧腰臀功夫,龙枪不往疾抽急投,随听得唧唧咕咕乱响,绝无间断。


    又是千余回合,朱璎忽觉情穴翕动,花房紧缩,不由叫道:「快要来了,再加紧狠干,千万不要停下来!」罗开一笑,火龙巨枪横贯花房,劈劈啪啪一阵大干,朱璎按忍不住,已丢在一处。

罗开全不放松,仍是着力冲突。朱璎略一回气,又逐渐春兴浓烈,敞开双腿,任由罗开发威,口里却道:「你这根利器实在太坚,人家方丢不久,又给你弄得痒痒难过,叫我又如何割舍得!」


    罗开见她情动,便再加重几分力气,数百招一过,朱璎终于又熬不住,花露长流,温透绣被。朱璎只觉内里火烧似的灼热起来,但罗开仍不肯罢手,只得哀声求饶道:「你且先停一停,让我歇一歇再弄好吗?再这样蛮干下去,命儿也给你挑去了。」话后便伸手下探,死命握紧枪根,臀儿往后急缩,硬生生把龙枪抽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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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璎颦首皱眉,美目盈然,盯着罗开道:「人家已丢得头目森然,实在是受不了,你且卧下来,让我用嘴巴给你弄好么?」


    罗开摇了摇头,笑道:「嘴儿虽美,但还及不上你这个水帘儿。」他一面说着,一面以指捻弄她的小豆豆。


    朱璎身子猛地大颤,娇嗔道:「你还不罢手,真的想弄死人家么?」


    罗开也不理会她,只顾自己耍弄。朱璎要害被捻,又如何再能忍得,丰臀不停乱颠乱耸,腰肢扭摆,眼神开始迷离涣散,喘声道:「啊!你……你好坏,人家又受不了……」玉手紧握宝贝,套动不休,还不时把个龙头牢抵花唇,不住磨刮。


    过不多时,朱璎实难熬煎,忙撑身而起,往胯间觑去,见罗开仍是揉弄不停。间歇又探入两指,挖进香户,拨弄花心,作那抽插光景。朱璎看了一会,已是抵受不住,一个仰倒,瘫在绣榻上。只见她玉腿大掰,小蛮腰乱拱,单等罗开那根玉龙再次闯关。


    岂料罗开有意为难,便是不肯再进。朱璎深宫麻痒,煞是难过,开声求道:「你这个狠心鬼,只管在外面乱摸,挑人慾火,却不进来给人家杀火!」罗开充耳不闻,依旧我行我素。如此弄得片刻,朱璎的花心已麻痒难当,翕动不止。


    朱璎慾火攻心,越感痛苦,又再嗔怪起来:「你怎地只管在门口播弄,人家内里已痒死了。」才一说完,已觉忍无可忍,遂握紧龙头,便往自己穴里塞。随听得唧一声,龙头已被她一口吞掉,美畅感直窜遍她全身,叫道:「今回便是拚了命儿,也要图个满兴而归。」


    罗开只是一笑,坚举玉龙,猛的望里戳去,即见水儿四溅,已全根进去。


    朱璎「啊」的轻叫,提臀凑上,叫道:「这一记好满足,直爽到入心入肺。」罗开挺身大干,霎时便又百余抽。再看朱璎,见她满颊徘红,星眸微展,螓首摇个不已,更增其艳色。而她胸前那两座玉峰,随着戳刺,上下荡来摇去。罗开一时也瞧得心火萌动,便即俯身而就,一口含住峰顶蓓蕾,咂得啧啧有声。


    朱璎更觉爽利无比,吟哦不已,立时气短喉燥,柳腰款摆,丰臀扇摇,一双玉腿,牢牢箍紧罗开腰肢,花穴丽水流得愈发汪洋恣肆,浇得绣榻浸湿一片。


    罗开知道火候已到,遂发力狠干,唧唧咕咕,又是数百回。


    朱璎情穴大开,被弄得伊呀乱叫,紧搂罗开项背,指甲深入肌肉,忽地银牙咬紧,听她啊的一声,春水如潮,又丢得两腿发软,任凭罗开大干。


    罗开打算尽情折磨她,便即抽出龙枪,把朱璎翻过身子,让她俯趴在榻上,展开她双腿,再次从后提枪闯进。


    朱璎没想他一刻也不肯停,连连狠干。约莫盏茶时间,朱璎已不胜娇弱,口里婉若鸳啼,灵魂儿已飘至九霄,双手自抚酥胸,浪声四起。须臾,又觉内里火热辣痛,再难抵挡。


    罗开铁了心肠,不肯一刻停止,握住她双臂反至身后,再度纵身急提,直弄得她四肢颠簸,直干得她生一回,死一度,又连连大丢。


    岂料罗开愈战愈勇,又干了半个时辰,朱璎昏了又醒,醒了又昏,一连昏厥了几回,罗开恐弄出人命,才放开精关,泄个尽兴。朱璎承着玉露,又丢了一回,才瘫死在榻。


    方妍今日真个被弄得死去活来,双腿发软,几难站直,罗开便让她留下来,直至中夜,见她稍略回气,又再腾身而止,大弄她几回。


    次日朱璎一早起来,逃命似的叫珍儿扶她离开。罗开肚里暗暗偷笑,起身迎送她出门,心知她经此一役,恐怕没得三四天功夫,也休想回复过来。

第五十七回 救人计划

    一连三日,罗开勤加修练「幻影流光」,愈练愈觉这功夫神妙非常。


    还好罗开天资颍悟,内力深厚,再加上用功勤奋,在这三日间,进境奇速,已能习到足不点地,倏去倏来,任其自然之境。而最奥妙之处,是每一个步法,均别出心裁,巧妙多变,今人难以触摸,确非一般轻功能与之媲美。


    朱璎自从被罗开整顿一番后,她便是进来蟠龙轩,再也不敢招惹于罗开,显然当日的创伤实是不轻,瞧来至今还没痊可。只是她每见着罗开,不免对他有些微言,娇嗔怪责一番。罗开只当秋风过耳,一笑置之,更不与她争辩,但心里却暗自窃笑。


    罗开这般惫懒的态度,更气得朱璎撑眉努眼,满肚子闷气无处可泄。


    珍儿、珠儿姊妹二人,自得朱璎亲口答应送与罗开,心中的高兴,实是难写难描,对罗开更是倍加感激,由朝至晚,却把他服侍得妥妥贴贴,当真体贴入微。


    这日罗开练习完毕,已是夕阳西沉,丹霞似锦之时。


    罗开用了晚饭,又想起被禁困在岛上的人,遂打算到外面走走,瞧一瞧可否能逮到机会,往那屋子探查一番。想到这里,当下站起身来,吩咐姊妹两人不用候门,自行去休息便是。


    他甫踏出蟠龙轩,眼前已是红云浮荡,彩霞满天,把个西湖映得一片徘红,绚丽不已。


    罗开看见门外并无人影,他凝神细听,已听出暗处隐伏着不少人。罗开佯作不知,踏着细步,优哉悠哉的往东面行去。才走出数十步,果然听见身后有人跟着。罗开存心一试幻影流光的功夫,看能否把这些人甩开。


    当他走过一条小桥,便转而向北,前面却是一条小径,小径两旁,左边是一面小湖,右边却是石山花林。


    罗开行至一花坛前,瞄了一眼四周环境,见此处丛丛簇簇,繁花丰茂,夜风中仍夹着阵阵馨香,扑鼻而来。再见花丛之中,还有着几座假山假石,便知这是显手段的时候了。当下略一提气,脚步一移,随即展开幻影流光这门神功,只见影儿一闪,罗开庞大的身躯,竟瞬间不知去向。


    跟在后头的人,只觉眼前一花,已没了罗开的踪影。这些人哪曾见过这等怪事,不由猛地一惊。即见三个人匆匆奔上前来,延颈四下寻觅张望。


    这时罗开隐在一石山后,把眼张去,见来人是当日酒宴中的「风流三子」,便是袁天玉、马方和孔常德三人。


    这时听马方道:「真个奇怪得很,怎地眨眼之间,便失去了他的踪影?」说着间拨开身前的花丛,探首四望。


    袁天玉脚尖一点,跃上一座石山,居高往下四望,只见四处花影斑斑,却无一个人影。但他仍不死心,从石山跳了下来,围着花丛石间搜了一遍,依然没有罗开的踪迹,连脚印也没一个。


    原来罗开在他跃上石山时,已施展神功窜出了花坛。


    虽然他这手幻影流光的功夫,至今只练得七八成火候,饶是如此,却已非同凡响。若非功力已臻化境之人,实难以看清楚他的身形。


    三人四处搜了一会,自是全无发现,各人心头均是疑惑难解。


    袁天玉这时道:「明着见他在前面慢步,竟然会平地不见了人,这种事委实离奇怪诞得紧要?马兄弟、孔兄弟,你二人先留在这里,千万不可走开。此事非比寻常,须得马上回去禀告不可,免得公主怪罪下来,可影响了咱们的大事。」二人点头应了,袁天玉也不敢耽搁,立即飞身而去。


    罗开一离开花坛,便即折而往东,向当日听见婴儿哭声的屋子走去。


    这时天色渐黑,晚风习习。罗开没过多久,已来到那屋子不远处。他四下细望,见附近静悄悄的,却无一人。正当他打算行动之际,忽觉一条黑影自远处飞奔而来。罗开心下一怔,忙闪身隐在草丛里,暗忖:「莫非自己已被人发现了?」


    便在他思索间,那人已经来到近处,见那人一个起纵,已闪身在一棵大树后。


    罗开凝神望,见这人是个四十来岁的汉子,身材魁梧健硕,在他口唇之上,有着两撇八字胡。罗开看见此人的样貌,脑子忽地一闪,想起一个人来,心想:「这人的外貌长相,却和李帮主所说的卧底甚为相似,莫非这人便是水神帮的施亮?」


    罗开虽有此想法,却也不敢大意,依然隐身一旁,不敢贸然露面,打算先看个清楚再作计较。


    但见那人伏在树后,身子动也不动,一双眼睛却紧盯着那间屋子。


    过了一会,屋子里传来轻微的说话声,接着看见两个穿戴黑衣黑帽,一身官服的官兵从屋里走出来。细看二人的帽子,均垂有两条红绳苏头,瞧来这两个人的官阶也不小。


    二人手按腰间刀柄,在屋外前前后后查察,又到屋后的花丛看了一遍,见四处并无异状,遂双双走回屋里去。


    那汉子见二人进了屋子,从树后窜了出来,见他身形一幌,已穿过屋前的矮墙。罗开不敢怠慢,衔尾跟去,见那人已靠贴屋外的墙上,缓缓把刀抽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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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开知他将要进屋动手,心念电转:「看这人的一举一动,敢情是要进屋里救人,,但他这样卤莽行事,势必让人发现不可。他便是将屋里的人杀光,把人救了出来,但又如何能离开这个小岛?」一念及此,便见那人快挨近屋门,当下也不多想,俯身在地上拾起一枚石子,手指一弹,旋即把石子打出。


    那人武功极高,听得破空之声,便知有暗器打来,他恐忙屋内的人听见,一时不敢以刀刃挡开暗器,只见他身形一旋,衣摆倏地一扬,那枚石子已给衣摆卷住,见他一抖衣衫,那枚石子已丢在地上。


    罗开暗赞一声,便现身走出。那人看见罗开,也为之一呆。罗开微微一笑,向他打了个手势,叫他不可轻举妄动。那人点头应了,连随悄悄还刀入鞘,脚下一点,凌空一个筋斗,已翻到罗开跟前。


    那人甫一落地,便即朝罗开抱掌一揖,轻声道:「在下施亮,见过罗庄主。」


    罗开连忙回礼,施亮道:「罗庄主,这里并非说话的地方,在下有一个秘密所在,不知罗庄主可有时间与在下一谈?」罗开点了点头,施亮向南一指,二人便即离开。


    施亮领引着罗开,迳往南面走去,穿过一条小径,继而走落一道小斜坡,斜坡对开,便是波光潋滟的西湖。斜坡的尽头处,却是个小石滩。只见湖水轻轻拍打在岩石上,溅起闪闪烁烁的小水花,映着月色星光,煞是好看。


    二人走落斜坡,向前走了十数步,便看见一个小石洞,这石洞不大,高阔只有四五尺,洞内也不深,仅可容人蹲坐。


    这个小石洞,正好落在斜坡尽头的凹处,从斜坡上往下望,只能看见坡下的小石滩,却无法看见这石洞。岛上巡逻的官兵,每次巡查到这里,只会在斜坡上俯望,见石滩无人藏匿,便即转头而去,从没一次走下斜坡来。


    施亮道:「罗庄主,四湖别庄守卫森严,岛上官兵武林人士极多,四周遍布眼线,除了这个地方外,实难找寻可谈话的地方,只得委屈庄主你了。」


    罗开道:「好说,好说!施兄弟当真神通广大,竟能发现这个地方。咱们坐下来再说话吧。」


    二人坐在洞口的石上,只听施亮道:「相信罗庄主已知道在下的身分了?」


    罗开颔首道:「贵帮李帮主曾与区区说过,只是蟠龙轩日夜有人监视,一直无法与施兄弟会面。」


    施亮道:「其实在下多次想去找庄主,但屋外的人看得甚是严密,始终没找得机会,幸好今日能遇见庄主,这回确令在下安心不少了。」


    罗开听他话中有意,便即问道:「施兄弟急欲找罗某,是否有什么重要事情?」


    施亮点了点头:「没错,今日若非罗庄主适值出现,在下可能已经动手,到时后果如何,连我自己也难预料。」


    罗开紧皱剑眉,问道:「到底是甚么事?莫非是与屋里被禁锢的人有关?」


    施亮道:「正是为了这件事,而且还与庄主有莫大的关系。」罗开微感错愕,施亮又道:「这件事是关乎晴云秋月两位前辈。」


    罗开听见,更觉诧异非常,说道:「两位前辈正在罗某府中,又怎会与他们有关,在下确实糊涂了。」


    施亮摇了摇头,叹道:「罗庄主你这回可真的糊涂了!其实贵庄这两个人,并非真是晴云秋月两位前辈,而是由其他人易容假扮的。」


    罗开听了此言,大吃一惊,一双眼睛,紧紧盯在施亮的脸上:「什么?他……他们是假的?」这一惊吓,当真不轻。


    施亮道:「这确是实情。假扮的人,便是阴阳二老的师弟师妹,二人的真实姓名,在下还不知道,但二人的外号,听说是叫做甚么「千面双忍」,曾练得一手出神入化,高超绝妙的易容之术,不但容貌能扮得唯妙唯肖,便连声线谈吐,行动举止,也让人难分真假。」


    罗开虽知江湖中奇人异士极多,但他毕竟在江湖闯荡不久,确不曾听过这等骇人听闻,匪夷所思之事。现下听见施亮的说话,也为之骇佩不已,徐徐叹道:「世上竟有这样本事的人,当真无奇不有!」


    施亮道:「其实在下若非亲眼目睹,确也难以相信,但这事却千真万确。而晴云秋月两夫妇,目下仍留在岛上,这就是更好的正明了。」


    罗开双眼倏地一亮:「施兄弟你刚才所说的话,莫非是说屋内被禁锢的人,便是晴云秋月两位前辈?」


    施亮点头道:「原来罗庄主早已知道这件事。」


    罗开轩着眉头,沉思一会道:「罗某第一日来到四湖别庄,也经过那栋屋子,当时曾听得有婴儿的哭喊声,我那时已有点犯疑,后来从公主的仆人口里得知,前时曾有一对男女来到岛上,而那个女的,手中还抱着一个婴孩,后来再没见过二人。当时我听见,便怀疑这二人给关了起来。今日我所以到那屋子,便是想查探一下这事情,却没想到,屋内被禁锢的人,竟然是晴云秋月两位前辈!」


    施亮道:「原来是这样。我之前也是为了这件事,才急着想通知罗庄主你,好叫庄主作个防备,免得那千面双忍混在贵庄生事。当时我想,若然再有迟缓,日子一久了,难保他们不弄出大事情来,到时可就麻烦了。」罗开点头感激,施亮又道:「在下还得到一个消息,听说湘王在这几日间,会派人把他们押回湘王府。要是这消息正确,到时要救出晴云秋月两位前辈,可又艰难多了。」


    罗开道:「难怪施兄弟今晚急于动手救人?」


    施亮道:「在下见无法与庄主接头,而在这几天里,我又与李帮主失去了联络,但事情一日比一日紧逼,在无计可施下,也不得不冒一次险。我打算先将二人救了出来,再带二人到这里来,暂时匿藏好,再慢慢想办法离开这里。虽然这方法确欠周详,但时势所逼,实不宜再拖延下去,在下只好放手一搏了!」


    罗开凝想片刻,说道:「依罗某看,救人之事,务须想个周详辨法才可以行动。是了!施兄弟可有办法通知李帮主,若有李帮主在外帮忙接应,成功的机会便高得多了。」


    施亮想了一想,摇头说道:「通知我帮的辨法虽然是有,但若要秘密行事,恐怕是行不通。」


    罗开轩着眉头:「哦!是什么原因?」


    施亮道:「李帮主曾与在下早有约定,倘若岛上有什么事情变卦,或是在下身分被揭露,在危急之时,便以信炮为号,咱们水神帮帮众便会前来救援。可是信炮一放,岛上的人必会知晓,这又如何使得!」


    罗开点了点头:「施兄弟说得对。虽然以武力硬闯,未必便会输与他们,但后果实难预料。若非不得已,要尽量避免以武力硬闯。」


    施亮伸手向前一指,说道:「咱们水神帮的兄弟就在对岸,虽只是一湖之隔,便是无法通知他们,如之奈何!」


    现下已是深夜,湖面漆黑一片,但在罗开的眼里,日间与黑夜,分别却不大。罗开循他所指的方向望去,见对岸足有里许之遥,相信船行也要数炷香时间。再见岸边四周,停泊了不少船只,大大小小,不下数十艘。从外表来看,均是一些接载客人游湖的船只,全看不出有任何异处,但又有谁知晓,内里竟然另有乾坤。


    罗开凝视良久,脑子不停思索计策,过了一会,向施亮问道:「据我所知,晴云秋月两位前辈只有两个女儿,不知施兄弟可知那个婴孩的来历?」


    施亮道:「这是真的么?这倒奇怪了,可是我在公主口中,知道那男婴是他们的亲生儿子,听说还只有几个月大。」


    罗开也感奇怪,稍怔了一怔,心想:「怎地不曾听方姮说过?啊!是了,方姮说她离家已将近一年,难怪她并不知晓已多了个弟弟。」罗开想通这一点,便暂时把这事搁下,又再问道:「刚才我见施兄弟的举动,似乎对屋里的情形相当清楚,究竟屋里的情形如何,有多少人把守?」


    施亮说道:「在下曾接二连三假借有事,也进屋察看过两次。那屋子并不大,除了一个厅子外,便只有数间石室,看屋内建构,十足是一间牢房。我曾在屋外监视了多次,知道内里约有七八个官兵,日夜轮值把守,每隔半个时辰,便会有人出屋巡查一次。而晴云秋月两夫妇,却被囚禁在一个石室内。那石室随了一扇铁门外,便只有几个半尺见方的小孔,以作通风之用,再无其他出入口。罗庄主听见婴儿的哭声,相信是由小孔传出来了。」


    罗开问道:「铁门的锁匙是否在官兵身上?」


    施亮点头道:「在下曾经向他们说谎,说是公主派来向二人问话,接着一个官兵掏出锁匙,把铁门开了。却见夫妇二人的脚上,都锁上了一条铁链。最后我叫那官兵出去,便和她们夫妇交谈了一会,并把我所知的事情,一一与他们说了,还叫他们暂宜忍耐,我会尽快救他们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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