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索

草原狼论坛


楼主: 林总
打印 上一主题 下一主题

[无赖是怎样炼成的]

  [复制链接]

6

主题

0

听众

38

积分

幼稚园

金币
609
活跃
4
贡献
0
  我一屁股仰躺在床铺上,徐姐却尚未尽兴,她趴在我的阴部,继续含啯着我已经瘫软下来的鸡鸡:“呶,这么快就完了,人家还没玩够呐,我要,我要,我还要,快,快,快点硬起来,我还要,……”“哈,”我一把拽过徐姐的肥腿,肆意啃咬起来:“好肥的白腿啊,颤颤微微,好像是香气扑鼻的肥猪肉,我要吃,我要吃了它,”我狠狠地啃咬着,在徐姐的白屁股上、肥腿上留下一道道深深的牙痕,徐姐毫不在乎,不仅不嚷嚷着疼,反而喜滋滚地哼哼起来:“哎哟,哎哟,好吃吗,那,你随便吃吧,姐姐全给你!”徐姐一边说着,一边继续卖力地含啯着我的鸡鸡,另一条大白腿轻轻地抖动着,脚掌向我头前缓缓地移动过来,我立刻放开徐姐的大腿,抓住她那秀美的脚掌塞进了嘴里,像嚼酱猪似地咕叽咕叽地啃咬起来,我嚼了一会,睁开眼睛瞅了瞅徐姐的脚掌:“姐姐的脚好漂亮,我好喜欢啊!”“喜欢吗?”徐姐瞅了瞅我,笑吟吟地把脚掌再次塞到我的嘴里:“来,再给姐姐舔一舔啊,舔脚真舒服啊!”“好的,”我用两只手握住徐姐的脚掌,然后伸出舌尖,开始逐根逐根舔吮她那只小巧可爱的脚趾,以及颜色鲜艳、莹光闪闪脚趾甲,徐姐心里乐开了花:“我的心肝,我的宝贝,你太可爱啦,真是让姐姐喜欢死了,哦唷,哦唷,好痒啊,小心肝,小可爱,你一舔到我的小脚趾上,对,就是脚趾肚那个方,你的舌尖一碰到那里,姐姐就受不了,真的,下边直流水啊,……”

  “呵,”我讨好地说道:“好啊,如果能够给姐姐带来快感,咱们结婚以后,我就天天用舌尖和嘴给姐姐洗脚、修脚!”“嘻嘻,谢谢,小心肝!”

  为了讨得徐姐的欢心,我索性把舌尖贴在徐姐脚趾甲的缝隙里,往嘴里吮吸着粘乎乎、黑碜碜的污垢,直至把趾甲的缝隙舔得干干净净。

  看到徐姐那满意的笑容,我继续犯贱,又将徐姐的脚掌竖立起来,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地舔吮着她那生满硬茧的后脚跟,慢慢地,我的口液将硬茧溶化开来,于是,我张开嘴巴,用牙齿一口一口地往下啃咬着,然后,呸——呸——呸——吐到地板上。

  徐姐再次把我的鸡鸡搞得又挺又硬,她欢天喜地骑到我的腰身上:“哈,终于让我舔硬啦,”徐姐把我的鸡鸡塞进她的阴道里,狂放地扭动几下,得意洋洋地说道:“小心肝,这回,是我操你啦!”

  徐姐一边扭动着,一边埋下头来,淫迷地瞅着身下的鸡鸡是如何进出于她的阴道的:“呵呵,真好玩,你的大鸡巴把我小便都快操烂啦,”说着,她伸出手来,按在自己的阴部,指尖轻轻地磨擦着我的鸡鸡:“好湿啊,”扭着扭着,徐姐突然停歇下来,她挺起身子,屁股向上抬起,将鸡鸡缓缓地从阴道里抽出来:“宝贝,姐姐有一个绝活,想不想看啊?”

  “嘿嘿,什么绝活,当然想看,快啊,让我开开眼!”

  “看好!”

  说完,徐姐两手分开阴唇,低下头来,死死地盯着自己的下身,同时,开始运气,良久,一滩水淋淋的淫液像排尿似地从阴道里淌了出来:“怎么样,姐姐的淫水多不多?”

  “好家伙,厉害,真长见识啊!”

  “宝贝,我还有,你想不想喝点啊?”

  “想,来吧,”

  “那好,你张开嘴!”

  徐姐把肥屁股挪到我的脸上,再次分开阴唇,我顺从地张开了嘴巴,徐姐将洞开的阴道口对准了我的口腔,我偷偷地瞅了一眼,好大的阴道啊。

  扑哧——我正感叹着,徐姐身子一抖,一滩粘乎乎的淫液便滴进我的嘴里,我咕噜一声便咽了下去,徐姐见状,喜上眉梢,她俯下身来,抱住的脸吧叽吧叽地亲吻起来,吻了一会,她又放开我,再次骑到我的身上:“不行,我还得操你!”“操吧,姐姐随便操吧!”

  一对大豪乳在我的眼前可笑地摇来晃去,我一把将其抓住,抬起脑袋便啃咬起来,徐姐的乳房又鼓又胀,活像哺乳期的少妇,乳头又粗又长,在高高隆起的山坡边缘,隐隐约约地散布着点点绒毛,我美滋滋地舔吮起来:“姐姐的细毛好性感啊!”突然,徐姐从我的身上站了起来:“宝贝,你先歇歇,姐姐去趟卫生间!”“干么?”

  “嘻嘻,小心肝,去卫生间还能干什么,小便呗,你的鸡鸡太好啦,把我剌激得来了尿!”

  “姐姐,”我一听,立刻张开大嘴巴,用卑贱的口吻说道:“来吧,姐姐,别麻烦啦,往小弟的嘴里浇吧!”“啊——”徐姐惊讶得瞪大了眼睛:“能行吗?”

  “你看,”我指了指电视:“里面不是正喝着呐!来吧,”“嘿嘿,”看到电视里面那令人瞠目的喝尿场面,徐姐也淫性大发,她果然蹲在我的头上,两手拽开了大阴唇:“那,宝贝,姐姐真的往你的嘴里尿啦?”

  “尿吧,尿吧,我不是张嘴等着呐!”我不以为然地说道,嘴巴张得更大。

  “你,不嫌骚吗!”

  “不,不,快尿吧,姐姐,我早已做好了思想准备!”哼哼,为了钞票,我豁出去啦!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为了钞票,喝点徐姐的骚尿,有何不妥,有何委屈。

  哗——哗——哗——……

  徐姐将闸门一松,哗哗哗地便将滚滚黄橙橙的尿液浇在我的嘴里,我慌慌张张地闭上眼睛,咕噜咕噜里吞咽起散发着骚热气味的尿液,看到我那可笑的喝尿的样子,徐姐终于获得了空前的满足:“嘻嘻嘻,宝贝,好喝吗,啥味道?”

  “好,好,”我咳了一声,抹了抹满的尿液:“好喝,好喝,特别好喝,那味道,比青岛啤酒还要爽口!”“啊——”徐姐一把抱住我的脑袋,热情地亲吻起来:“你真好,姐姐好喜欢!”“呶,”我把嘴贴到徐姐的嘴唇上,徐姐张开了嘴,准备舔我满是尿液的脸,我顺势将残留着的尿液送进徐姐的嘴里:“姐姐,你也偿偿吧!”“嘻嘻,”徐姐咕噜一声,便咽下自己的尿液。

  我再次爬到徐姐的阴部,认认真真到舔吮着残存的尿液:“来,姐姐,劈开腿,我给姐姐把尿液擦干净!”“嘻嘻,好的!”

  我将徐姐阴毛的尿液全部吸吮干净,直舔片片黑毛闪闪发光,喜得徐姐乐不拢嘴,一边看着我的丑态,一边纵声大笑:“哈哈哈,”“姐姐,”我抹了抹骚哄哄的厚嘴唇:“咱们结婚以后,我的嘴,就是姐姐的便器!随时随地吞咽姐姐的玉液!”“哇——”徐姐一把将我搂在怀里,我把她的胳膊一推,又开始舔她的腋毛。

  “啊,小心肝,好痒哦!”徐姐幸福的搂抱着我,那表情,那神态,彷佛搂在怀里的,是她的宝贝儿子:“啊,小心肝,我真像一口把你吞到肚子里,”说完,她坐起身来,张开小嘴在我的身上肆意啃咬起来:“我要吃了你,我要吃了你,我要把你一口一口地嚼烂,咽到肚子里,你是我,是我自己的,谁也不能占有你!”

  她疯了。

6

主题

0

听众

38

积分

幼稚园

金币
609
活跃
4
贡献
0
第四十六章

  我在徐姐丰满的、骚腥的、绒毛密布的胴体上付出了艰巨的劳动,我趴在徐姐的身下,吐着滴淌着涎水的大舌头,像条极会献媚的哈巴狗似地使尽种种卑贱的伎俩,摇头晃脑地舔吮女主人的面颊、腋窝、酥乳、阴道、肛门、脚掌、脚趾甲、脚后跟、……、嘻皮笑脸喝咽女主人的尿液。

  我终于讨得了女主人的欢心,获得一点点可怜的回报,一根让我心花怒放的肉骨头。

  你看,我的女主人意犹未尽地穿着衣服,热滚滚的脸庞泛着可爱的红晕,嘴里依然吐着春情荡漾的燥气:“小心肝,时间还早,咱们出去吃点什么吧!”

  “嗯,姐姐,刚才这一番穷折腾,我真的有点饿了!”

  我和徐姐狼吞虎咽地饱餐一顿,然后,徐姐挽起我的手臂:“走,小心肝,逛商店去,姐姐给你换身行头,你瞅瞅你这身梢,也太寒酸了点,从头到脚,没有一件名牌!”

  我们相拥着,情意绵绵地走进全市最大的一家百货商场,徐姐果然非常大方地给我从头到脚换了一身名牌,临分别时,她又让我更加惊喜扔过来一块肉骨头——一叠钞票:“拿着,平时零花的!”

  “谢谢姐姐!”

  我兜里揣着鼓鼓囊囊的肉骨头,心花怒放、喜气扬扬地走进家门,望着我满身耀眼夺目的华贵时装,妈妈楞住了:“小力,你,这是从哪弄来的,你有那么多钱,买这么贵重的衣服吗?”

  “妈妈,”我满面春风地对妈妈说道:“我处了一个对象,是她给我卖的!

  ““对象?什么,你处对象了,小力,这么大的事,为什么不事先跟妈妈说一声,就擅自作主,你怎么这么不听话,这么大事的,为什么不早点告诉妈妈!”

  妈妈满脸的不悦:“她是干什么的?”

  “妈妈,我们是一个单位的,她是会计室的!”

  “多大年龄啦?”

  “大我一岁多,不到两岁!”

  “嗯,这可不行,女大一,不是妻!”

  “嘿嘿,”我心里暗暗嘀咕道,妈妈,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可是,我不敢告诉你:徐姐已经结过婚,现在正忙活着离婚,如果你知道了,就更不会同意了:“妈妈,姥姥就比姥爷大了将近两岁啊,不是也恩恩爱爱地过了一辈子吗?

  ““去,去,去,那是过去,那是旧社会。小力,你还小,你不懂,旧社会,都时兴先娶一个年龄比较大一些的媳妇,懂事,能持家,会过日子。

  过些年,等丈夫懂事了,就再娶一个年龄小一些的小媳妇,作二房,这在旧社会是正常的、是允许的。时间一年一年地过去,大媳妇一天比一天地老啦,丈夫就对她失去了兴趣,主要就跟小媳妇过,过,”说到这里,妈妈突然停住了嘴,不知应该怎么往下说,她顿了顿:“小力,生理卫生方面的书,你也不是没读过,”一说到这些,妈妈似乎想起我童年时代偷翻她小抽屉的荒唐事情,脸颊唰地红泛起来:“女人过了青春期,衰老的特别快!”

  妈妈,这,我最清楚,还是念小学的时候,我就把女人的身体从里到外地研究个透。

  我跟徐姐结婚的真实目的,我现在没法跟妈妈讲,我不愿再听妈妈没完没了地唠叨,酒性渐渐侵袭上来,我的眼皮硬的再也抬不起来,于是,我回到自己的房间,睡觉去了。

  第二天下班以后,我刚刚走进家门,妈妈便阴沉着端庄的秀脸冲我怒吼起来:“小力,你过来!”

  “什么事?妈妈,”

  “什么事,你少跟我装糊涂,嗯,你瞅瞅你处的那个什么对象吧,嗯,人家已经结婚了!我今天一天连班都没上,专门去你们单位打听此事,我终于调查清楚,你处的那个什么、什么对象,她,已经有了家庭。

  小力,你这不是第三者插足吗?天底下的好姑娘有的是,你为什么偏偏插足人家,当一个让人不耻的第三者,破坏人家圆满的家庭呢?”

  “妈妈,她,有钱啊!”

  “啥!”

  “妈妈,她有钱,很有钱的!”

  “不行,不行,绝对不行!”妈妈不容分说地强烈反对:“绝对不行,就凭你的条件,为什么要找个离婚的女人!并且,她还没离呢,有钱,也不行,绝对不行!”

  “妈妈,她很有钱,她说,我们结婚后,一定让我过上富裕的幸福生活!”

  “什么,”妈妈沉着脸说道:“小力,你,是怎么想的,结婚,是为了钱?

  ““嗯,妈妈,有钱就会拥有一切,我需要钱!”

  “孩子,钱当然好,可是,我们应该通过自己的奋斗,去赚钱,儿子,无论什么时候,我们都要有自己的事业,这才是正道啊!”

  “那可不容易,妈妈,实话说,我并不喜欢她,跟她结婚,就是为了钱,有了钱,我就可以给妈妈买貂皮大衣啦!”

  “得,”妈妈摆摆手,冷冷地说道:“你用这种方法得来的钱,我可不要,你别买,买了我也不要!”

  可是,我需要钱,我太需要钱了,有了钱,我也可以像老杜那样,驾着高档轿车,别着手提电话,到处招摇过市,横冲直撞。

  “小力,”妈妈气得浑身直打哆嗦:“你,还能不能给妈妈省点心,从小到大,我为你真是操碎了心,中学的时候,就跟一个卖烟的半大老娘们搞到了一起,弄得满学校尽人皆知,把我的脸都丢净了。念大学的时候,又,又,……”妈妈无法再说下去,她生硬地岔了过去:“末了,又跟小保姆打得难解难分,满城市都留下你们胡扯六拉的影子,刚刚上班,我寻思着,总算长大了,成人了,能自食其力了,可是,你,又处了一个有家庭、有丈夫的什么、什么对象,当一个人人背后骂你的第三者,你,你,你咋这么没出息啊!”我和妈妈再度不欢而散,以后的一周里,妈妈屡屡约徐姐出来商谈,甚至以乞求的口吻,让徐姐离开我,不要再纠缠我:“我这个儿子,从小就不着调!”

  妈妈在徐姐面前把我扁得一无是处:“上学的时候,他就跟流氓混在一起,抽烟、喝酒、穿喇叭裤、跳摇摆,……我的儿子是个花花公子,不信,你自己问问他!”

  “阿姨,可是,我就是欢迎他啊,我喜欢他的一切,包括缺点!”

  “你,”妈妈气得呼地站起身来:“哼,”妈妈用鼻孔哼了一声,转身走出了饭店。

  “怎么办?”我呆呆地望着徐姐:“妈妈真的生气啦!”

  “哼哼,”徐姐固执地说道:“都什么社会啦,都什么时代啦,婚姻自由,她没有权力干涉我们!”

6

主题

0

听众

38

积分

幼稚园

金币
609
活跃
4
贡献
0
  “可是,我的事情无论大小,妈妈可是事事过问啊,小时候,我大便的事情,都是妈妈给我擦屁股啊,儿子的婚姻大事,妈妈能不管吗,我妈妈可是老正统哦!”“不管她,爱咋咋地,我就是喜欢你,我就是要跟你结婚,哼,我姓徐的想得到的东西,就一定要得到!”

  “唉,”我叹了口气:“后天,是妈妈的生日,妈妈气得这样,这生日可怎么过啊!”

  “生日!”徐姐问道:“你妈妈快过生日啦?”

  “是的!”

  “那,”徐姐自嘲地叹息道:“唉,老婆婆过大寿,我这个没过门的儿媳妇必须得送点礼物才对啊,多少也得表示表示一点心意啊,小心肝,你说是不是啊,……”“可是,妈妈不同意咱们的婚事,我想,她是不会收你的礼物的,”

  “那我不管,收不收,是她的事,我必须买,小力,我的心肝,你妈妈喜欢什么东西啊,能不能告诉我,买什么样的礼物,也好有个目标啊!”

  “貂皮大衣!”我缓缓地说道,心里想,你不是想送妈妈礼物吗,我就让你送个贵重的:“姐姐,我的妈妈最喜欢貂皮大衣,一逛商店,她就往皮草行那去,抓着貂皮大衣的袖子,喜欢得爱都不愿意松手啊,眼睛直勾勾地瞅哇、瞅哇,唉,可是,我们家没有那么多的钱,买不起啊,没钱啊!”“是吗,哼哼,哪个女人不喜欢贵重的皮草,你妈妈看着很传统啊,怎么,也会赶时毛啦,哼,一个臭教书的,也想穿件貂皮大衣美美,……”

  “姐姐,不许你污辱我妈妈!”我沉下脸来,徐姐瞪了我一眼,刁顽地说道:“小心肝,你很爱你的妈妈啊!”

  哼,骚货,废话,我当然爱妈妈,我太爱妈妈了,可是,却爱过了头,爱得甚至想跟妈妈做那件事,唉,还是别提了,闹心。

  “好,既然你的妈妈这样喜欢貂皮大衣,我给送她一件!老婆婆吗,应该考敬的。”

  “嗬嗬,”看来,徐姐真的很有钱啊,妈妈过个生日,她就送这么贵重的礼物。

  “小力,走吧,到商店吧,给你妈妈买貂皮大衣去吧!”

  “好,”我非常痛快地站了起来,心想:妈妈终于可以穿上朝思暮想的貂皮大衣了。

  我和徐姐匆匆赶到百货商场,我指着一件貂皮大衣对徐姐说道:“姐姐,就是这件,妈妈最喜欢这种款式的,她不知来了多少次,看了多少回,摸了多少遍,简直喜欢得爱不释手,可是,太贵了,她买不起!”“哦,就是它,服务员!”徐姐趾高气扬地喊道,服务员堆着笑脸走了过来:“大姐,什么事!”

  “把这件大衣给我包好,开票,交钱!”

  “阿姨!”我和徐姐拎着貂皮大衣,以及沉甸甸的各色水果回到家里,妈妈正在厨房里忙活着,看见我领着她说死也不同意娶进家门的徐姐,妈妈没好气地瞪了我一眼,她连瞅都没瞅徐姐一眼,便转过身去,继续忙着手中的活计。

  “阿姨,”尽管妈妈没有理睬徐姐,可是,徐姐还是陪着笑脸:“阿姨,我来看你了!”

  “妈妈,”我把貂皮大衣展开来:“妈妈,徐姐听说你要过生日了,她特意送给你一件生日礼物,你试试!”

  “我不要!”妈妈生硬地推开我的手。

  我拎着貂皮大衣傻怔怔地站在厨房的门口,望着这尴尬的场景,不知如何是好。

  “让开,”妈妈抓过小竹蓝子:“我得下楼卖点东西去!”

  “哼,”看见妈妈啪地摔上房门,徐姐眼睛里放射出仇恨的光芒:“这个老不死的,”

  “姐姐,不许你骂我的妈妈!”我警告道,徐姐没有理睬我,她一把夺过我手中的貂皮大衣,呼地拽开了卫生间的门,我问道:“姐姐,你要干什么?”

  “小便!”

  啪的一声,徐姐冷冷地关上了厕所门,我叉着手,心烦意乱地走进屋子里:唉,妈妈生气了,她借故离开了!

  女人,女人,胡混了这么多年,至今,我也没能完全完全的得到一个女人。

  尹姐待我非常好,可是,她却不完全属于我一个人,她有为数不菲的老相好,跟尹姐在一起,我只是想从她的身上,获得一种无法从妈妈身上得到的那种特殊的母爱;而晓虹,她虽然真诚地爱我,无怨无悔地把处女之身献给了我,可是,她,现在去被别的男人终日压在身上,我冒着危险去看她,她却不敢出来,甚至不能多说一句怀旧的话;妈妈,我爱妈妈,真心实意地爱妈妈,然而,这种爱,是荒唐的,是违背伦理的,是主流社会所不无容忍、不能接受的,我永远也忘不了,妈妈绝望地操着锋利的剪刀以死相拼地拒绝了我;徐姐,现在还是别人的老婆,并且,我不爱她,跟她在起,只是逢场作戏,我只需要她,是需要她的钞票。

  啊——爱情,纯真的爱情啊,你对我为什么如此地吝啬,难道,我此生命中注定地就不会得到永恒的爱情吗?

  嗯,怎么回事!

  我正无头无绪地思索着,突然,从门缝里溜进来股股呛人的烟气:怎么回事,不好,一定是妈妈下楼时,忘记关闭煤气,结果,烧干了锅,不好,不好!

  我呼地拉开了房门,哇,我还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立刻淹没在滚滚而来的浓烟之中。……

  请示报告再往下应该怎么写?

  《无赖》写到这里,看到热心网友们真诚的意见和建议,俺感觉有些无所适从,甚至要卡壳,主人公已经到了沦为无赖的关键时刻,也可以说:到了转折点。

  在这个过程中,当然要做出一些无赖的事情,臂如:为了钱财而自甘下贱。

  俺认为:只有这样才能切上《无赖》的主题!

  还有,最初,俺写恋母情结,有的网友认为不好,最好别乱,于是,俺就放弃对母亲的想法。

  可是,有的网友认为可惜,俺写着写着又绕了回来,重新拣了起来,再往下,又不知应该对母亲怎么办啦,并且,俺已经设计好了七P、九P的铺垫,有些网友不太喜欢,看来,得取消了,再往下,怎么写呢,……

6

主题

0

听众

38

积分

幼稚园

金币
609
活跃
4
贡献
0
第四十七章

  “怎么回事,这是怎么回事,着火了!”

  我在四处弥漫着的烟雾中径直冲向煤气阀,可是,煤气阀并没有打开,厨房里根本看不到火光,原来,烟雾是从卫生间里冒出来的,我惊赅地拉开卫生间的门:“徐姐,徐姐,怎么回事!”

  眼前的景像顿时把我惊呆了,卫生间里一片狼籍,哪里还有徐姐的影子,那件刚刚买来的貂皮大衣,挂在洗脸镜旁的衣钩上,呼呼呼地闪串着一片片可怕的火苗,啊——徐姐,你,可真做得出来啊,妈妈不收你的礼物,你,就是这样处理你的礼物?

  我没有时间再作多想,一把抓过淋浴喷头便往貂皮大衣上狂射过去,火苗很快被熄灭,而原本雍容华贵的貂皮大衣则被彻底毁了容、面目全非,可怜巴巴地挂在衣钩上,伤痕累累的衣身散发着剌鼻的焦糊味,我无比惆然地扔掉淋浴喷头:唉,好恶毒的女人啊!

  “这,”妈妈推开房门,挎着小竹蓝,呆呆地望着眼前的一切,许久,才恨恨地说道:“小力,这样的泼妇你也敢往家娶吗?你还让不让妈妈活了?”

  “唉,”我垂头丧气地走下楼去,我想找徐姐算帐,质问她:你为什么在我家放火?

  你烧掉貂皮大衣,是什么意思?

  可是,我又没有胆量去她家,怕撞见她的丈夫:操,明天再跟你算帐。

  我掏出烟盒,啪啦一声,一张硬纸片掉了出来,那是杨坤留给我的呼机号,唉,好闹心啊,找杨坤聊聊吧。

  于是,我找到一家公用电话亭,给杨坤打了一个传呼,很快,我就接到杨坤的回音:“你是张哥吧?

  ““是的,小杨,你在哪呢?”

  “我在街里呐,张哥,过来啊,我在×路汽车终点站那等你!”

  “好的,小杨,请耐心等待,我马上就过去!”

  当我跳下汽车,猛一抬头,杨坤果然拎着小皮包,站在汽车站旁边的一根电线杆下,她还是那么的妩媚、那么的妖娆、婷婷玉立,见我跳下汽车,笑吟吟地款款走来,当走到我的身前时,非常可爱的伸出细手,摆弄着我的衣领:“张哥,最近忙什么呐?”

  “没有什么正经事,瞎忙!”

  “张哥,哪里有典当行,大一些的,信誉比较好的,给小妹找一家!”

  “典当行?”我不解地瞅了瞅杨坤:“小杨,你找典当行干么?”

  “张哥,先别问为什么啦,我有急事,快,给我找一家典当行!”

  “哎呀,”我挠了挠脑袋:“这银行吗,遍地都是,可是,典当行,却不多,大一些的,很难找!”“是呀,如果好找的话,小妹就不麻烦张哥啦!”

  “哦,”我一拍脑门:“小杨,我想起来了,当年,我跟晓虹满大街乱窜的时候,在火车站的附近,无意之中看到一家规模较大的典当行,只是,不知道现在还开不开!”

  “嘻嘻,”听到我提起晓虹,杨坤笑道:“张哥,就别提你们那些热闹事啦,你们都快成盲流了,嘻嘻,到处乱窜也有好处啊,什么地方都知道,无论什么大街小巷,都能找到,走吧,张哥,咱们去火车站吧!”我和杨坤一同赶往火车站,谢天谢地,典当行还在,正常营业,当走进典当行宽敞明亮的大厅时,杨坤开始摘她脖子上的金项链、手腕上的金手链、手指上的金戒指,我楞头楞脑地问道:“小杨,你,这是干什么?”

  “当了它!”

  “怎么,你没钱花啦,小杨,”我伸手掏徐姐给我的零花钱:“小杨,没钱花,我可以给你几个,可千万别当首饰啊,当了容易,赎回来就难了!”

  “不,不,”杨坤推了推我握着钞票的手:“张哥,谢谢你,我有事,急着用钱,必须得当掉它!”

  “什么事?”

  “一会再告诉你!”

  杨坤在柜台前走来走去地办理着典当手续,最后,当她把心爱的首饰塞进窗口,又接过一叠钞票时,杨坤突然涌出一串酸溜溜的泪水,但是,她很快便悄悄地擦抹掉,即使这样,也没有逃过我的眼睛。

  “小杨,”我正欲询问杨坤为什么要当掉首饰,她看了看腕上的手表:“张哥,请小妹吃点饭吧!”

  “好啊,走吧,狗肉馆!”

  “不,张哥,小妹已经不吃狗肉啦,那天,听张哥讲,你是那么的喜欢毛毛,甚至为她大哭了一场。我就发誓,从此以后,再怎么馋,也坚决不吃狗肉啦。”“小杨,谢谢你,狗是很可爱的,是人类最好的朋友,有的时候我想,交一个狗也比交一个坏人强,小杨,那,你想吃什么啊?”

  “羊肉!”杨坤顽皮地说道:“小妹想吃水爆肚、羊杂汤!”

  “妥,”我向前一指:“嘿嘿,你看,对面就是一家穆斯林餐厅,小杨,走吧,喝羊汤去吧!”

  我给杨坤点要了一盘她很喜欢吃的水爆肚和一碗羊杂汤,我们一人一杯白酒,我端起酒杯与杨坤笑嘻嘻的碰了一下:“来,好久没喝了,大点口,”

  “好的,谢谢张哥!”

  “啊——好辣的酒啊,小杨!”我放下了酒杯:“钢瓶那桩生意,做得怎么样了?”

  “嗨,”杨坤一听,立刻露出一脸的愁容:“可别提那笔买卖啦!”

  “没做成!”

  “嗯,”

  “怎么,老冯他泡人,不办事?”

  “唉,”杨坤叹了口气:“这事,也怨不了人家,样品发过来了,一检测,不合格,钢瓶这玩意可不是闹着玩的,漏气,谁敢用,出了事故,就不是小事,谁负得起责任,唉,一通瞎折腾啊,连路费都搭上去了!”

  “那,你当首饰,还要做什么生意吗?”

  “不,”提起首饰,杨坤更加懊恼起来:“张哥,晓兰出事了!”

  “啥,什么事?”

  “进去了!”

  “为什么?”

  “倒票!”

  “哦,晓兰原来是票贩子?”

  “嗯,”杨坤毫不掩饰地点点头:“不光她,我也是,我和晓兰就是倒票的时候认识的,不过,我现在不干了,太危险,总出事!这不,晓兰又出事了,给抓了起来,我得去赎她,可是,没有钱,只好把首饰当喽,呜——呜——……“说着说着,杨坤突然放下筷子,捂着秀脸嘤嘤地抽泣起来:”呜——呜——呜——我不让她去,她非得去,临走前,我有一种预兆,一种不祥的预兆,去了肯定没好,果然,真的就出了事!

  “”在哪出的事啊!

  ““×州!”

  “嗬嗬,”我惊叹道:“小杨,她怎么跑出那么远去倒票啊?”

6

主题

0

听众

38

积分

幼稚园

金币
609
活跃
4
贡献
0
  “这个,”杨坤非常在行地对我说道:“张哥,这行当,你不懂,有些事,你不应该知道,如果知道的太多,对你、对我都没有什么好处!我们倒的是假票,印制的都是那个区段的,所以,必须去那里卖!”“哇——真是三百六十行,行行有行规啊,哈哈,小杨,你们的票是从哪弄来的啊!”

  “不,”杨坤坚定地摇摇头:“张哥,请别在意,小妹真的不能告诉你,否则,对我,对你,都没好处!”

  “算了,算了,”我摆摆手,不再追问,我们默默地喝了几口酒,我又忍不住地问道:“小杨啊,你干点什么不好,偏偏干这个,到处游荡,整天提心掉胆的。”

  “张哥,像我这样从农村来的女孩子,无依无靠,做买卖又没有本钱,能干些什么啊,我的同伴,大都做了小姐,我可不愿意干,没办法,为了吃饭,为了活着,就跟着这些票贩子一趟一趟地往关里跑吧。我不是直接出面卖票的,我负责看管等待出卖的假票,我一般都是悄悄地站在车站广场的一边,有人买的时候,我的同伴来取。嘻嘻,张哥!”杨坤用筷头指了指她的乳罩:“我一般把车票藏在这个地方。”“嘿嘿,”我苦涩地笑了笑,无言地望着眼前这位可怜的女孩子。

  “有一次,真的就出了事,警察逮住了我的同伴,我正在旅店里我,往窗外一看,我的同伴在警察的喝斥下,手上戴着手铐,正向旅店走来,我吓得抓起挎包就往外跑,刚跑到旅店门口,便与警察和同伴碰了个面对面。还好,我的同伴很够意思,装着不认识我,我这才逃回了家。

  等我下了火车,一摸,身上还有一块钱,张哥,我连公共汽车都舍不得坐,这一块钱,还能买几个馒头吃,唉,回到家里,我把挎包往床上一扔,眼睛直勾勾地望着天棚,怎么办,去哪搞钱啊?

  ““好惊险,你的同伴的确很够意,如果让他做地下党,一定是个很出色的英雄汉。小杨,你一次也没被警察逮住过吗?”

  “逮住过,可吓死我啦,”

  “让警察逮住你,那可没好,小杨,警察对你,”

  “不,不,”杨坤完全明白我话里的意思:“不,不,那个地方的警察还挺文明的,对我很礼物,至于男票贩子,那可就不客气,先是一通暴打,然后,都乖乖地蹲墙跟去。而我,警察给我一把椅子,我可以坐着,比男票贩子们舒服多了。

  第二天,警察把我领进一间屋子里,让我坐好,然后,便啪啪啪地给我照像。

  末了,又让我十根手指都蘸上印泥,我哪里经过这种场面,我不知道警察会让我做些什么,我呆呆地举着红通通的双手,吓得一个劲地哭:警察叔叔,饶了我吧,我以后再也不干了!

  “杨坤再次涌出一串伤心的泪水:”那个地方的警察真的不错,没罚我,只是警告我:看你年龄还小,又是个女孩子,这次,我们不罚你,放了你,你以后要好好做人,如果再犯到我们手里,可别说我们不客气了。

  我真的很感谢那里的警察,从那次被抓住以后,我便再也不干了,可是,晓兰这个犟种,说什么也不听我的,这回可好,栽了,她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

  “”唉,“我感慨道:”世事艰难啊,什么人都得活着啊!

  ““呜——呜——……我的首饰,我的项链,我的手链,”杨坤又嘤嘤起来:“我不知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好不容易攒点钱,买了几个首饰,这回可好,全没了,呜——呜——……”

  “小杨,”我无比同情地说道:“你这个人很够意思啊,为了朋友,真是可以豁出一切啊!”

  “张哥,”杨坤抹着泪水,喃喃地说道:“晓兰是个好人,你别看她说话大大咧咧的,她可是个热心肠的人,没有她,我早死了,你看,”杨坤伸出手腕,我这才注意到,杨坤那细白的手腕上有一道深深的划痕:“有一阵子,运气背到了极点,一分钱也搞不到,我彻底地绝望,就在屋子里割了腕,如果不是晓兰回来的及时,我早就变成一盒骨灰了!”杨坤一边说着,一边将腕上的表盘拧了过来:“哎哟,时间不早啦,张哥,我该上车啦!”

  “小杨,你,买票了吗!”

  “嘻嘻,”杨坤破涕为笑,嗖地从乳罩里抽出一张车票,冲着我娇滴滴地晃来晃去:“这个,”

  “假的!”

  “当然,”

  “不行,”我一把将假票夺了过来:“不行,你还想出事吗?”

  “张哥,没事的,我又没卖,只是自己用,如果真的被发现了,就说是从别人那里买来的,嘻嘻,没事的,放心吧,路途太远,票价太贵,能省点,就省点吧!”

  “走,我送送你!”

  “谢谢!”

  我给杨坤买了许多水果和食品,然后,双双走进月台:“小杨,你大概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呢?”

  “一周吧!”

  “小杨,到了×州,代我向晓兰问好!”

  “好的!”

  风尘仆仆的列车尖厉地呼啸着怒气冲冲地闯进站台,杨坤非常灵巧地跳上火车,当列车徐徐开动后,杨坤依然靠在车门处,亲切地向我摆着小细手,吐着薄舌头,做着小鬼脸。

  我跟着列车跑出一段路,望着渐渐消失在夜色中的列车,想着列车上那个可怜的女孩子,我心里说不出来是一种什么样的滋味,我自言自语地叹息道:“唉,好可怜的女孩子啊!”……………………………………………………………………………………………………

  谢谢大家,俺受益匪浅!

  有一点,需要说明一下:有网友说:已经写了数十章,可是,无赖却不称职,至今还没有炼成!

  细细算来,在这数十章,没有任何情节交代的、纯性方面的描写就占去三分之一。

  同时,还有大篇幅的回忆,所以,真正描写无赖沦落过程的情节并不多,因为行文过于匆忙,显得很肤浅,还有许多地方没有交代好,更重要的是,没有描写主人公的思想转变,俺曾考虑过,转念又一想,这里是情色论坛,所以不想触及政治,也就没往这方面写。

  此文虽然篇幅很长,可是,主人公涉世却不深,写了这么长 ,上班还不到一年。

  还有一点,一些比较敏感的情节,俺或由于不愿披露,或由于不敢披露,所以,只能是蜻蜓点水,一闪而过。

  因为,某些网友在猜测俺是哪里人!

6

主题

0

听众

38

积分

幼稚园

金币
609
活跃
4
贡献
0
第四十八章

  我和徐姐的婚事尚无着落,而会计室里则闹开了锅,徐姐那个痴迷于垂钓的独臂丈夫,烂醉之后,不顾众人的阻拦,骂骂咧咧地冲进会计室,他恶狠狠地揪住徐姐的秀发:“婊子养的臭骚屄,过河折桥的贱女人,操你妈的,看我没用了,你就想他妈的一脚把我踢开,去另寻新欢,我,我,……”怒不可遏的独臂人伸出仅剩的一只手臂,凶狠地击打着徐姐的面颊,如果不是众人及时拽扯开,徐姐那秀美的容颜定会饱偿一通无情的铁拳。

  “呜——呜——……”下班后,徐姐找到了我,她一边抽涕着,一边用手帕擦抹着被打肿的眼眶,我看到眼里,乐在心上:活该,活该,该打,该打,打得好,解恨,独臂人还是手下留情,应该把这个忘恩负义的贱女人打成独眼母夜叉。

  “小力,怎么办,他说什么也不肯离,这不,把我打成这样,小力,我的小心肝,咱们可怎么办啊,你倒是给姐姐想个办法啊!”

  “哼,”一想起徐姐在我家放火烧貂皮大衣那件可怕的事,我的气就不打一处来:“既然他不肯离,那,咱们就算了吧!”

  “不,不,我一定要离!”

  “徐姐,我已经想好了,我们还是拉倒吧!”

  “啊——”徐姐一惊,咧开了嘴:“为什么,你,不娶我啦?为什么,”

  “为什么,你自己最清楚,瞅你在我家干的好事,你想把我家烧光啊!”

  咕咚一声,徐姐直挺挺地跪在我的面前,顿时泪如雨下:“小力,我不对,我不对,我向你认错,当时,看到你妈妈那冷冰冰的样子,连句话都不跟我说,还下楼躲开了,我脑袋一热,就做出了那件傻事。小力,我的小心肝,原谅我,原谅我,以后,我再也不干那傻事了,原谅我,姐姐不能没有你!呜——呜——呜——”

  “可是,你的丈夫不肯跟你离,你怎么办?你想犯重婚罪,我可不想!”

  “小力,给姐姐想个法子,法院总是偏向他!”

  “那当然,人家是残疾人,是弱者,法院当然得偏向点!”

  “小力,给姐姐想个办法啊!”

  “办法吗,到是有!”我还是不想放弃这个女人,我需要她,不是她的身体,更不是她的心,而是她的钞票,于是,我说道:“揍打!”

  “揍他?”徐姐反问道:“可是,我,打不过他啊,虽然他只有一条胳臂啦,我还是打不过他啊!”“哼哼,”我冷冷地一笑,露出一付十足的无赖嘴脸:“笨蛋,谁让你打他啦,雇人啊,雇人狠狠地揍他一顿,”

  “这,”徐姐迟疑起来,我问道:“怎么,舍不得了,那,算了!”

  “不,”徐姐拽住我的衣袖,站了起来:“小心肝,我是怕把他打坏,闹出大事来啊!”

  “不会的,”我胸有成竹地说道:“这事,交给我来办吧!”

  “好,小力,小心肝,你可一定要掌握好分寸啊!”

  “这个,我比你清楚,来,”我向徐姐伸出手去:“来之,来之,来之啊?

  ““什么,”

  “操,废话!”我学着老杜的样子,手指肚频繁地摩擦着:“钱啊,钱啊,哪有找雇佣军,不给钱的,没有钱,谁给你打人?”

  “好,”徐姐问道:“小力,需要多少钱,我明天就给你!”

  “三千!”

  “好的,明天早晨银行一开门,我就去取!”

  第二天上午,徐姐果然把三叠钞票送到我的手里,她千叮咛、万嘱咐着:“小力,我的小心肝,告诉雇来的人,下手一定要有分寸啊!”

  滴滴嘀,滴滴嘀,滴滴嘀,滴滴嘀,……

  我正美滋滋地数点着厚厚的钞票,腰间的呼机突然叫唤起来,不用问,老杜又找我了,我的呼机号只有他一个人知道,哈哈哈,杜大哥,老弟我正想找你呐,你却先传了我,我把钞票塞进小皮包里,冲徐姐摆了摆手:“姐姐,我这就去了,老杜传我了,我找他,给你摆平此事!”说完,我急忙跑向公用电话亭:“大哥,有事吗?”

  “操,”老杜还是那大大咧咧的口气:“快点过来,我跟你说的那件事,你忘了!”

  “什么事?”

  “操,真是好记性,爬坡啊,我不是跟你说过了,让你帮大哥我,爬个坡!

  ““哦,想起来了,大哥,在哪啊!”

  “天鹅湖宾馆,快点来吧,我又他妈的输个鼻青脸肿!”

  我拦住一辆出租车,风风火火地赶往天鹅湖,现在,我也有资格、有钞票理直气壮地打的了,我好不骄傲,想到此,我更加坚定与徐姐结合的决心,没有徐姐,我,有钱打的吗?

  当我推开宾馆的一间包房时,豁——屋子里狼籍不堪、乌烟瘴气,老杜歪着身子坐在床铺上,摇头晃脑地吞云吐雾,见我进来,他呼地站起身来,扔掉了烟蒂:“啊——”老杜非常亲切地与我拥抱着:“小老弟,小连桥,多日不见,好想你啊!”除了老杜,满屋子的人我只认识一个:老冯,我与老冯握了握手,然后,老杜开始给我一一介绍:“这位,二欣子!”

  “你好,”我与被唤作二欣子的中年男人握了握手,他没有老杜壮实,却长着非常可笑的啤酒肚,手里也握着一部手提电话。

  老杜又指了指墙角处的一个大块头:“这位,秃子!”

  “哎,你好!”我急忙把手从二欣子那里抽出来,跟大块头秃子握了握手,老杜又拽了拽我的胳臂:“嗯,这位,”他指着方桌旁一位年轻人对我说道:“小林子,牌坛高手!”

  “不,不,”小林子一边谦虚着,一边与我握了握手,我心里想道:不用问,老杜让我帮他爬坡,对手,一定就是他喽,于是,我非常留意地注视小林子一番,乍看上去,他要比我年轻一些,这使我倍感意外。

  在社会上混迹多年,我永远都是可怜的小字辈,与我打交道的那些个老江湖,如果细细道来,更确切地说,我应该称呼他们谓叔叔,而不应该大大咧咧地称兄道弟。

  年轻的小林子戴着一付亮闪闪的近视镜,面色显露着病态的苍白,我轻轻地抓了抓他的手掌,干枯而又冰凉:“你好!”

  “她,”小林子指了指身旁的一个妙龄女子:“她,小穆,我的媳妇!”

  我冲小穆点点头,相互间友好地微笑一下,小穆约莫二十左右岁,身材高佻,体态轻盈,皮肤白晰,尤其是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放射着迷人的光芒,一对明亮的黑眼珠,炯炯有神,流淌着滚滚春情。

  啪——一副崭新的扑克牌被老杜甩到了桌面上,他冲着我和小林子说道:“运动员,入场!”然后,又把一叠钞票甩到我的眼前。

  “大哥,”小林子露出不情愿的神色:“别玩了,我请你,请大家桑拿,还不行吗!”

  “操!”老杜立刻放下笑脸:“咋的,赢了几个臭钱,就脚底抹油,开溜哇——”

6

主题

0

听众

38

积分

幼稚园

金币
609
活跃
4
贡献
0
  看到老杜那可怕的冷脸,小林子再也不敢拒绝,默默地坐到我的对面,我抓起了扑克牌,为了打消小林子对我的警惕性,我故意佯装笨拙地摆弄几下,然后放到桌面:“哥们,请错牌!”

  “操,又开战了,”二欣子和秃子立刻凑拢过来,纷纷对我说道:“哥们,这小子牌玩得特滑淌,把我们全都给收拾光了,你,可要悠着点,……”

  “五十!”

  “跟了!哥们,请别动牌,我返抽你五十!”

  “好的,跟你,请抓牌!”

  第一把,小林子赢了,于是,扑克牌到了他的手里,我点燃一根香烟,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而眼睛则偷偷地盯视着小林子的手掌,看他如何洗牌、倒牌。

  啪——小林子把穷折腾一番的牌往桌子上一放:“哥们,请错牌!”

  连抓两张,我悄悄地掀开看了看,两个Q,我心中暗想,这小子,给我做好套了,让我上勾,去抓第三个Q,然后,他,或者弄出三个A、或得弄出三个K,收拾我。

  为了验证一下,我拼死跟了一把,一点不错,我又输了。

  旁边的老杜有些沉不住气,但是,并没有过份的表现。

  赌局继续进行。

  又是一番撕杀,我渐渐摸出小林子的套路,于是,决定开始反击,我把从眼镜那里学来的技法全部派上用场,他让我错牌,我就照着他码的牌印,悄悄地漏过一张,小林子看在眼里,非常不自然,苦涩地咧了咧嘴角,无可奈何之下,只好硬着头皮去抓牌,我默默地注视着他:小子,玩吧!

  有时,我则错开三张、或者是四张,小林子认为尚有一线希望,准备拼命跟到底,他大把大把地往桌子上抛着钞票,企图把我震住:“操,踢,跟不跟!”

  “嗬嗬,”我根本没有看自己的底牌,而是刁顽地瞅着他,挑衅般地说道:“哥们,别踢啦,你要的那张牌是不会抓到的,太深了!”

  “嗯,”小林子的白脸突然唰的一下子红胀起来:“你,”

  “哥们,”我抓起满桌的钞票:“哥们,还是省点吧,不信,你自己看,”

  说完,我哗地掀起扑克牌,小林子登时傻了眼:“你,是怎么知道的?你怎么知道我就要这张牌!”

  “我也不知道,凭感觉吧!”

  我觉得火候已到,应该掀他的老底,当小林子再次让我错牌时,我笑嘻嘻地用手指尖点划着扑克牌:“哥们,想怎么错?”

  “随,随便!”

  “这么,这么,哥们,”我呼地将整副扑克牌极其熟练地翻转过来:“哥们,别玩了!”“啊——”眼前的一切,顿时把老杜、老冯、二欣子、秃子,给惊呆了:“操,好哇!”老杜一把揪住小林子的衣领:“他妈的,出老千,跟我玩这个!

  ““大——哥——”小林子哆哆嗦嗦地吱唔着,老杜举拳便要开打,我一把挡住,一边摆弄着扑克牌,一边冷冷地问他道:“哥们,谁是你的师傅?”

  “眼镜!”小林子像个囚犯地老实交代道。

  “啊——眼镜!”我的眼前顿然一亮:“哥们,你知道吗?想当年,我逃学的时候,在马路上,也认识了眼镜,我的师傅也是眼镜,看来,咱们是师兄弟啊。

  嘿嘿,都是一个师傅教出来的,你那套路数,几把牌我便看个明明白白。哎,能告诉我吗,眼镜,他现在怎么样了?”

  “死了,肝硬化!”

  “唉,”我叹了口气。

  “操,”老杜一把将小林子推倒在地,小穆吓得面如土色,老杜吼道:“你说,怎么办吧?”

  “大哥,”小林子扑通一声跪在地板上,把口袋里所有的钞票都掏了出来:“各位大哥,饶了小弟吧,这些钱,都还给你们!”

  “他妈的,”老冯骂道:“今天,如果不是小张老弟把牌叫开,我们都还蒙在鼓里呢,”

  “是啊,”秃子感叹道:“就是输死,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操,”老杜并没有去拿小林子的钞票:“这点钱就算完了吗?”

  “是啊,”秃子说道:“赌规你不知道吗?出老千,一旦被人叫开,过去所赢的钱必须全部奉还,还得请客陪罪,否则,废了你!”

  “大哥,各位大哥,饶了我吧,我也是没办法啊,为了生活啊!”

  “好钱你是没少赢我们的,你说吧,怎么办?”

  “赔,让他赔,”二欣子嚷嚷道:“让他把赢我们的钱,一分不差地包赔出来!”

  “对,赔,”

  “赔,”

  “赔!”

  “……”

  “大哥,”小林子以哭腔乞求道:“我,实在赔不起啊!”

  “哼,赔不起,赢咋能赢得起啊!”

  房间里一片乱纷纷,我推开众人,躲到角落里一边吸着香烟,一边望着眼前可笑的场景。

  吵去嚷去,众赌徒的目光全部不约而同地落到了擞擞发抖的小穆身上。

  在众男人热辣辣、淫迷迷的目光之中,小穆预感到将会发生什么事情,她更加哆嗦起来,绝望地盯着小林子,而小林子则可无奈何地瞅了瞅她:“穆,只好这样啦!”

  “走!”老杜冲我一挥车钥匙:“还是老地方,黄金海岸!”

  “大哥,”我想脱身,是啊,揭了小林子出老千的底,还要操人家的媳妇,我可太过份了,小林子不得恨死我,一旦有机会,非得要我的命,想到此,我对老杜说道:“大哥,我就不去啦!”

  “不行,老规矩,有女人,大家一起玩!”

  “可是,我还有件事,想麻烦麻烦你!”

  “操,什么事啊,操完屄再说!”

  “大哥,现在就给我想想办法吧!”

  “操,啥事?”

  我把嘴附到老杜的耳畔,嘀咕了一阵,老杜冲我阴险地一笑:“操,行啊,办了,差不多要上手了!”然后,他把秃子唤到身边,与他咬了一会耳朵,秃子欣然应允:“哥们,不就这点事吗,小事一桩,”秃子啪啪地冲我拍着胸脯:“哥们,你的事,包在我身上啦,到时候,看好吧!”

  “大哥,事后之后,该多少钱,就多少钱,我,”我对秃子说道。

  “嗨,”秃子冲我一摆手:“兄弟太客气了,兄弟给哥们叫开了牌,我还没谢谢你呢,你的事,我全力去办,不要你一分钱!”

  “谢谢大哥!”

  “走!”老杜再次挥起车钥匙,众人呼地挤向房门。

6

主题

0

听众

38

积分

幼稚园

金币
609
活跃
4
贡献
0
第四十章

  “妈妈,”妈妈正对着梳妆台的镜子擦抹着我涂在她脸上的口液,我壮着胆量走到妈妈的身旁:“妈妈,有件事,我,我,我想跟解释解释,……”

  “小力,算了吧别提啦,让他过去好啦,以后,你再也不准跟妈妈胡闹,否则,……”妈妈沉着脸冷冰冰地说道,我这些胆怯,到嘴边的话不敢放出来,妈妈不再理我,开始往脸上抹香粉,她从镜子里看到我呆呆地站着,问道:“还有什么事?”

  “妈妈!”豁出去啦,我一字一板地说道:“我——爱——你——”时至今日,我也搞不清楚,当时,我是凭借着什么勇气,冒死吐出这三个字的。

  “啥,”妈妈惊赅地瞪大了眼睛,当她听到从自己儿子的嘴里冒出“我——爱——你——”这三个字时,仿佛是三颗突然爆裂的大炸弹,那份强烈的恐惧感,那份空前的震憾力,尤如美军把那颗男孩扔错了地方,不是扔在日本列岛的上空,而是丢在了妈妈的脑袋上,轰——核弹终于爆裂,灼人的冲击波差点没把妈妈掀翻在地,她用双手尽力拽住梳妆台的一角,面颊绯红,浑身乱颤,双眼冒着木然的凶光,嘴唇可怕地哆嗦:“啊——小力,你——?……”

  “妈妈,”我不顾一切地冲向妈妈,一把将其搂在怀中:“妈妈,我爱你,真的,妈妈,我爱你,妈妈,从小我就爱你,从记事那一天起,我就爱你,妈妈,真的,这些年来,我一直都是在默默地爱着你!”

  “你,”妈妈生硬地推开我,因过度的惊讶,身子摇摇晃晃,仿佛立刻就要瘫倒在地:“混蛋,你,……闭嘴,不许胡闹!”

  “真的,”我正欲再次扑向妈妈,妈妈红胀得呈着暗紫的面颊闪现出可怕的绝望之色,手掌按在梳妆台茫然地哆嗦着,见我再次向她扑过去,她先是不知所措,突然,她看到了什么,呼地操起案台上一把寒光闪闪的小剪刀:“小力,你,敢过来,妈妈,就,自杀,……”说完,妈妈不假思索地把剪刀的锋刃对准了自己的咽喉,我登时楞呆住,一动也不敢动,妈妈久久地怒视着我,突然,她啪地把剪刀丢到地板上,眼眶里涌出一串痛苦的泪水:“滚,滚,滚出去!”

  我永远也不记得自己当时是如何羞愧难当、无地自容地溜出妈妈的卧室的,那个样子,比在莫斯科城下溃败后,顶风冒雪地一路狂逃的德军还要狼狈万分,我刚刚走出房门,便听到妈妈呜呜呜地哭泣起来:“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我,我,我,咋生了这么一个混蛋小子啊!”

  完,巴巴罗莎计划以彻底惨败而告终,接下来,应该怎么办?

  操,废话,还能怎么办,逃跑呗!

  我草草地穿上衣服,灰溜溜地走出家门。

  我再也没有面脸回家去见妈妈,我的心情坏到了极点,我伤害了妈妈,在妈妈的眼里,我一个混蛋,一个不可救药的、竟然对妈妈敢有非份之想的心理严重变态的小色鬼。

  一连数周,我都是在懊悔和绝望之中度过的:完了,我从此将永远地失去世界上最伟大的爱——母爱!

  “小力,”一个细雨绵绵、令人沮丧的阴天,我正躺在床铺上,直勾勾的两眼望着天棚发呆,突然,床边转来妈妈那熟悉的、圆润的、滑柔的女音,我扭过头来一看,啊——是妈妈,她面容平静,抱着一捆新晒完的衣服和蔼可爱地站在床边,我立刻把目光从妈妈的脸上移开,怯生生地叫了一声:“妈妈!”

  “小力,你,怎么这么长时间不回家啊!”

  哼哼,妈妈,我亲爱的妈妈,我敢回家吗?

  我还有脸回家吗?

  “小力,快点起来吧!”妈妈把衣服放在床边,轻轻地拽了我一把:“哎呀,我的老天,怎么搞成这样了,简直跟猪窝差不多,”说完,妈妈爬上床去,精心地整理起来:“豁豁,这衣服脏的啊,都有臭味了,哇,臭袜子怎么塞了一抽屉啊,小力啊,你啊,你啊,你跟要饭花子还有什么两样,走!”妈妈把脏衣服、臭袜子足足塞满一旅行袋,然后,对我说道:“走,跟我回家,退猪去!”

  “妈妈,”我还是有些迟疑,妈妈冲我亲切地一笑,仿佛根本没有发生过那件世界末日般的、天塌地陷般的事情:“小力,快点,跟妈妈回家,你猜,谁来了?”

  “谁?”

  “到家你就知道了!”

  “哦,”当我跟在妈妈的身后走进家门时,我往屋里一瞧,姥姥叨着大烟袋,悠哉游哉地盘腿坐在床铺上,我叫道:“姥姥,”

  “啊,是我的外孙子啊,快过来,让姥姥好好看看,哟,长得真高哇,真壮实啊,像头小莽牛,……”

  我极不自然地站在姥姥的床边,听着姥姥絮絮叨叨,我终于明白妈妈的用意,妈妈把姥姥接来,完全是为了缓和家里的尴尬局面,是啊,如果还是我和妈妈两个人在家,的确是太那个了。

  妈妈把脏衣服丢进洗衣机里,然后开始张罗炒菜做饭。

  可是,面对着满桌丰盛的菜肴,面对着姥姥舔犊般的爱抚,面对着妈妈频频繁的笑脸,我却没有一点食欲,只勉勉强强地咽下半碗饭,然后,默默地躺倒在床铺上,妈妈悄悄地走过来:“怎么,你,不舒服?”说完,妈妈坐到我的身旁,伸出手来,轻轻地抓挠着我的乱发:“小力,报纸上说,百货商场举行时装大展销,展销期间,价格优惠,走,穿上衣服,妈妈给你买几件新衣服去!”

  “妈妈,我有衣服,我不要!”

  “起来!”妈妈亲切地拽住我的手臂:“听话,快起来!”我还是不肯起来,妈妈坐到我的身边,深情地抚摸着我的脊背:“哎呀,小力,你的头发太脏了,来,妈妈给你洗洗头。”

  我不能拒绝,从妈妈那慈祥的目光里,我猜测出来,妈妈这是向我暗示:儿子,妈妈已经原谅你了,妈妈希望你不要总是把那件事放在心上。

  在妈妈目光的注视下,在妈妈的拽拉下,我低着头,走进了卫生间。

6

主题

0

听众

38

积分

幼稚园

金币
609
活跃
4
贡献
0
  当妈妈那滑嫩的手掌轻轻地揉搓着我的黑发和面颊时,我再也不敢作任何幻想,老老实实地弯着身子,妈妈抓过了毛巾:“好啦,到这边来!”擦净水渍,妈妈把我按在椅子上:“来,妈妈给你按按头!”

  “妈妈,你会按头!”

  “妈妈刚刚跟同志学的,来,妈妈给你按按,看舒服不!”

  说完,妈妈郑重其事地站立在我的身后,搂住我的脑袋像模像样地揉搓起来,一对豪乳挑逗般地碰撞着我的脑后,双眼在镜子里冲我微笑着,我可没有胆量和脸面在镜子里与妈妈对视,我垂着脑袋,无所事事地摆弄着手指头,妈妈柔声柔气地问我道:“怎么样,舒服不!”

  “舒服,妈妈!”我怔怔地答道。

  妈妈肥实的手指抓住我的耳垂不停地揉搓着,立刻给我带来一阵细微的快感,我又兴奋起来,但是,浓重的罪过感使我不敢细细地品,我没有心思享受妈妈轻轻的按揉产生的幸福体验。

  突然,妈妈把手指探进我的耳朵里,我浑身不禁激泠起来,微微打了一个寒战,身子不由自主地向后仰去,恰好碰到妈妈的酥乳上。

  “啊,”也不知道折腾了多少时间,妈妈终于停下手来:“唉,好累啊,不行了,妈妈的手指头都按酸啦,不按了,小力,走,咱们逛街去吧!”

  “嗯!”我非常痛快地答道,通过这番按揉,我和妈妈紧张空气全部烟消云散,距离多少拉近了一些。

  “啊——”走进熙熙嚷嚷的百货商场,妈妈顿时兴奋起来:“好多的流行时装啊,我的眼睛都不够用了!”妈妈驻足在一件貂皮大衣前,一只手久久地抓摸着毛茸茸的衣袖,眼睛里流淌着无比向往的神色:“太好啦,太好啦,真馋人啊!”

  我抓过标签看了看,顿时咋起舌来:“我的老天爷,一万多啊!”

  “是啊,”妈妈失望地松开衣袖:“好是真好,就是,没钱,买不起啊!”

  “妈妈,”我安慰道:“以后,等我挣到钱的时候,一定给妈妈买一件貂皮大衣,了却妈妈的夙愿!”

  “行,”妈妈充满信心地说道:“行啊,好啊,儿子,你要好好地念书,不要总是胡闹,净想一些没用的事情,凭你的脑袋,将来会有出息啦,等你有钱啦,就给妈妈买件貂皮大衣,我相信,妈妈一定会穿上你买的貂皮大衣的!”

  听到妈妈这番鼓励之中夹裹着赞扬的话语,我终于敢在妈妈的面前抬起头来,我胆怯地瞅瞅妈妈,妈妈笑吟吟地整理一个我的衣领,我的眼睛突然潮湿起来,现出一付极其委屈的、可怜虫般的样子,妈妈擦了擦我的眼角:“别哭,算了,知道错就好啦,妈妈不怪你,你后,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走,妈妈给你挑件衣服去!”说完,妈妈拉起我的手。

  妈妈给我买了一套新衣服、一双皮鞋,而她自己,什么也没有买,不是妈妈不想买,妈妈的钞票实在有限。

  我和妈妈并肩走出商场,来到地下通道的入口处。

  “汪,汪,汪,汪,汪,汪,……”

  身后传来乱纷纷的狗叫声,最喜欢动物的我立刻转过身去,一个衣着不整,头发蓬乱的黑脸男人叨着烟卷蹲在人行道旁正向过往行人兜售宠物狗,我怔怔地停下脚步,充满爱意地望着一只只待价而沽的小可怜。

  “真好玩,”

  “真漂亮,”

  “真可爱,”

  行人们纷纷停下脚步,蹲下身子,热切地观赏着、抚摸着,妈妈拽了我一把:“快走,时间不早啦,这些破玩意,有什么好看的!”跟我完全相反,妈妈不喜欢任何动物。

  可是,我的脚下尤如粘上了胶水,怎么也挪不动,两眼依然热辣辣地望着一只只小可怜。

  “去,去,”两个时毛女孩把一只小狗推向一边:“一边去,长得这么丑,还有杂毛,……”

  一只奇貌不扬,头顶上非常明显地生着一缕黑毛的小可怜被无情地推到一边,可怜兮兮地趴在硬梆梆的条石上,众人纷纷投去不屑的目光:“是啊,这小狗长得也太丑啦,还好意思拿出来卖,这就模样,谁要哇!”

  长着杂毛的小可怜仿佛听懂了众人损贬它的话,羞愧难当地闭上了眼睛,甚至流出了滴滴伤心的泪水,我一把将其抓起来,放在手掌上:“卖狗的,这只小狗你要多少钱?”

  “老弟,”卖狗人漫不经心地说道:“你看着给吧,一个不值钱的破玩意,养着也是白吃食,这么吧,你给点食钱就行,”

  “这,”我抽出一张十元钞票:“行不?”

  “没说的!”卖狗人非常爽快地接过钞票:“可以,拿去吧!”

  “小力,”妈妈愠怒地说道:“这是啥破玩意啊,谁也不要的东西,你也要,再说,把这玩意弄到家,怎么养啊?到处拉屎,臭死了!”

  “妈妈,我要,我要,我要么,……”

  “唉,”妈妈无奈地叹口气。

  “小可怜,”我抚摸着小可怜问它道:“你叫什么名字啊?嗯,哦,你还没有名字呐,那好吧,我给你起个名字,以后,你就叫毛毛吧!”

  “吧嗒,”趴在我手掌上的,刚刚被命名为毛毛的小可怜乖顺地吐出舌头,出其不意地舔吮一下我的鼻尖。

  毛毛很快就成为我的朋友,每当我回到家里的时候,一进门,毛毛立刻不顾一切地向我猛扑过来,我蹲下身去,拉起毛毛的前爪,毛毛在我的怀里欢蹦乱跳,又宽又薄又长的红舌头深情地狂吻着我的面颊,发出一阵阵咕叽咕叽的声音,妈妈不禁皱起了眉头:“我的天啊,跟狗亲嘴,脏不脏啊!”

  又是一个周末,我欣然走进楼里,突然,从家门里传出一阵悠扬的歌声,嗯?

  这是怎么回事?

  这是谁在摆弄我那三洋牌的、四个喇叭的收录机啊?

  妈妈从来不听我的录音机啊,她至今还固执地认为,邓丽君的歌曲是“黄歌”尽是情啊、爱啊,死去活来的,把我给听坏了、不学好了,什么事都敢干,甚至连妈妈都,……

  姥姥,年愈古稀的姥姥不可能喜欢邓丽君啊。

  我满脸疑惑地推开房门,只见,一个身材单薄矮小、衣着朴简、扎着两只可笑的羊角辫的小女孩伴随着欢快的乐曲,跟在毛毛的身后,走出屋来,她瞅了瞅我,非常自然地笑了笑。

6

主题

0

听众

38

积分

幼稚园

金币
609
活跃
4
贡献
0
第四十九章

  “操,”老杜光溜溜地坐在包房的长沙发,一边搓着大鸡巴,一边冲着呆呆地伫立在地板中央,脸颊低垂,极不自然的小穆吼道:“过来啊,干啊,咋的,装什么蒜?”

  “穆!”小林子无奈地冲着自己的媳妇说道:“没事的,别不好意思,都是哥们,去吧!”说完,小林子亲自把小穆身的浴衣脱了下来,我被安排坐在老杜的身旁,也是全身赤裸,我的目光冲着小穆扫视过去。

  嗬嗬,真是年轻鲜嫩啊,小穆那轻盈的体态一览无余地展现在众男人们面前,她那细白的肌肤在耀眼的灯光下,反射着道道令人血脉喷张的柔和光芒;端庄靓丽的瓜子脸上流淌无限伤感的娇容;樱桃般的小嘴无奈地厥起;一对馒头般鼓胀的酥乳点缀着两颗可爱的红珍珠;光鲜的小腹有一个让人痴迷的小凹陷;两条细长、匀称的玉腿间有一缕向上蓬松的芳草地;小巧的脚趾上涂着亮闪闪的油脂。

  好一朵盛开着的鲜花啊。

  好可惜啊,如此漂亮的鲜花,即将被众无赖们无情地肆意践踏、躏蹂和摧残!

  “你,”老杜冲着小林子摆摆手:“坐到那边去!”

  小林子闻言,乖乖地坐到长沙发上,在软绵绵上的长沙发,一字排开地端坐着秃子、老冯、我、老杜、二欣子、小林子,共六个壮年男子。

  六根雄赳赳、气昂昂的大鸡巴趾高气扬地耸立着,红通通的鸡巴头无比骄傲地直指天棚。

  老杜继续揉搓着冒火的大鸡巴,他冲着小穆一摆手,小穆无可奈何地走过来:“各位大哥,谁先来啊?”

  “嘿嘿,”秃子冲着老杜淫笑道:“人多屄少,先可领导!大哥,你先上吧!”

  “是啊,”老冯讨好道:“还是老规矩,大哥开个头吧!”

  “操,”老杜没有动弹,他指着自己的大鸡巴对小穆说道:“急什么啊,先给大家伙啯一啯,然后,到底是谁先来,再说吧!”

  “嗯,”小穆只好蹲下身来,附在老杜的脚前,含住他的鸡巴,老杜却推了推她:“去,去,从那边开始,一个一个地来,……”

  于是,小穆只好窜到最边缘的秃子那里,开始给六个男人口交,她首先含住秃子的鸡巴,叽叽叽地吮吸起来,众人(小林子除外)都握着自己的鸡巴津津有味地望着小穆。

  终于轮到我了,小穆了咳了一声,润了一下咽喉,然后含住我的鸡鸡,我悄悄地瞅了她一眼,小穆恰好抬起眼皮,与我的目光无意之间对视到一起,她恶狠狠瞪了我一眼,然后,不得不含住我的鸡鸡继续吮吸。

  最后,当轮到给小林子给口交时,望着可怜而又可恶的丈夫,小穆突然涌出一串辛酸的泪水,滴落在丈夫的鸡巴头上。

  “好啦,谁先来!”老杜欢天喜地的问道。

  “那还用说,大哥呗!”众人附和道。

  “不,”一贯在狐朋狗友们面前横行霸道、以老大自居的老杜,今天却非常意外地谦让起来,可是,老杜不开始,没有谁敢于擅自上前,看来,满屋子的男人们,没有一个敢得罪老杜。

  老杜瞅瞅我:“小连桥,去,你先上!”

  “大哥,”我提议道:“既然大哥如此谦让,不肯先上,众兄弟们也不好意思,我看这样吧!”

  “怎么样,快说!”

  我让小穆抱着双腿仰躺在铺着地毯的地板上,然后,命众男人分别握着鸡巴,围跪在小穆的四周,形成一个可笑的、荒淫的小圆圈。

  老杜见状,乐得嘴角竟然喷出了白乎乎的口液:“我操,小连桥,你,这是玩的什么游戏啊!”

  “各位,”我将手掌放在小穆光滑细嫩的肩膀上:“现在,我让她转动,等她停下来后,她的小屄冲着谁的鸡巴头,谁就上去操她,怎么样?大家同不同意啊!”

  “哈哈哈,同意,……”

  “……”

  哄——众男人一听,纷纷仰面大笑,我运了运气,手掌一推,小穆便可笑地转动起来,众男人立刻停止了笑声,握着鸡巴,一双色迷迷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旋转着的小穆,心里默默地念叨着:停下来,停下来,快停到我的鸡巴头上。

  终于,小穆停止了转动,非常准确地停在我的面前,我咧了咧嘴,冲着众人说道:“各位,实在不好意思!”

  “干吧!”

  我把小穆拽到自己的胯间,拨开那缕可爱的性毛,我看到一个娇巧的粉肉洞,我喜滋滋地把鸡鸡塞进去,而小穆则冷冷地瞪着我,我没有理睬她。

  我避开她的目光,开始狂捅起来,小穆的阴道非常的紧缩,插在里面的鸡鸡获得一种美妙的压迫感,我的鸡鸡每抽拉一下,就像从细细的、又湿又滑的胶皮管里拽出来的铁筷子,发出吱吱吱的、令人直起鸡皮疙瘩的脆响,众人无比羡慕地望着我有滋有味地操着小穆,老杜抹了抹嘴角的口水:“小连桥,怎么样,这个小屄味道怎么样,操起来爽是不爽啊!”

  “大哥,别提有多爽啦,她的小屄又紧又滑!”

  众男人一听,更加羡慕起我来:“老弟,你的运气很不错哦,”

  “是啊,应该让他先操,牌可是他叫开的啊,”

  “四十七、四十八、四十九、五十,”我一把将小穆推到人圈的中央:“不行,人多屄少,别一个劲地没完没了地操啦,轮到谁的时候,每人操五十下就可以啦,大家穿换着玩吧,”说完,手掌又是一推,小穆又无奈地旋转起来。

  “哈哈哈,”小穆的阴部停在了秃子的面前,秃子顿时乐得心花怒放:“轮到我了,轮到我了,各位,不好意思啦!”

  “操,”老杜若有所失地嘀咕道:“快点上吧,别装啦,告诉你,快点哦,就五十下,不许多!”

草原狼论坛

GMT+8, 2024-6-20 03:54 , Processed in 0.063756 second(s), 19 queries , Gzip On

[商务洽谈]
TG:@cylbbs
cylbbs@gmail.com
[友链申请/更新]
sofine980@gmail.com

本站建立并维护于美利坚,请遵守美利坚法律。
Copyright © 2014-2024

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