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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林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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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赖是怎样炼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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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说的!”

  “啊,”一杯啤酒下肚,韩大喇叭色迷迷地盯着徐姐的面颊,直看得徐姐红晕着脸,低下头去,韩大喇叭毫不掩饰地奉承着:“小徐长得可真好啊!”说着说着,韩大喇叭的目光便停留在徐姐的脸上再也不肯移开,嘴角淌着讨厌的口水:“啊,真好啊,真是福相啊,你看,”韩大喇叭将手指贴到徐姐的额头:“小张,你看,小徐的眉毛多好啊,油亮油亮的,又粗又长,小张啊,你知道这是什么眉毛吗?”

  “不知道!”

  “告诉你吧,这是长寿眉,小徐啊,你会长寿的。”

  “嘿嘿,”徐姐向后退缩着脑袋:“韩主任啊,活那么长干啥啊,累不累啊,人过五十就没意思了,尤其是女人!”“嗯,啊,哈!”韩大喇叭又抓住徐姐的细手:“小徐,话不可能这么说啊,活着多好啊,多快活啊,啊,还是活着好啊,我是没活够!小徐,你不仅人长得漂亮,手更好看,你看!”韩大喇叭俨然像个相术师般地握着徐姐的细手掌像模像样地讲解道:“这道纹,是财富纹,好长啊,小徐,你的财运很好啊!你将来会有大财啊!”“是吗?”

  “是啊,我绝对不是瞎说,最近几年,我突然之间对周易、相学、卦术发生了浓厚的兴趣,有点时间就捧着卦书苦读苦记,小徐啊,你的财运很好啊!”

  “嘿嘿,可是,韩大喇叭,我现在穷的要死,想把房子装修装修,就是没有钱啊!”

  “别着急,财运早晚会来的,小徐,小钱靠挣,大钱靠命,命运注定你将来会有这么大财富的!”韩大喇叭一边说着,大肥手非常淫迷地抚摸着徐姐的手心,眼睛死死地盯着,那副令人作呕的丑态,活像是终日寄居地厕所里面的绿头苍蝇突然嗅到了香气飘逸的美味佳肴,便不顾一切地冲将过来,一头叮在上面死也不肯放开:“啊,好细的手啊,好白的手啊,好嫩的手啊,嗯,啊,哈,小徐啊,你明白吗?这道纹是子女纹,从纹路上看,你将来会有一儿一女两个孩子的!”

  “嗬嗬嗬,”徐姐玉嘴一咧:“可是,我现在一个孩子还没有呐!”

  “我是说将来,纹路上显现出来的!”

  “将来,也不可能吧,现在计划生育这么严,只准生一个孩子啊!”

  “嗯,啊,哈,那倒是,如果不是计划生育,你就会有一儿一女两个孩子!

  ““唉,还是算了吧,韩主任,既使是没有计划生育,我也不想要孩子,还两呢,我一个都不想要,太累,把一个孩子养大得操多少心啊!”

  “……”

  韩大喇叭这只见到女人便再也飞不动的臭苍蝇,再也不理睬我,像条哈巴狗似地在徐姐身旁点头哈腰地献媚着,一会抓抓手,一会摸摸脑门,弄得徐姐东躲西闪。

  “小张,去,”韩大喇叭对我说道:“给我买盒烟去!”

  “服务员,”我喊道:“买盒烟去!”

  “不,小张,别麻烦服务员了,你自己去吧!”

  好家伙,好个大色狼,这是借买烟之名支开我啊,我碍韩大喇叭的眼啦,使他无法对徐姐进行大的动作,望着无可奈何的徐姐,我犹豫起来,徐姐明白韩大喇叭的意图,急忙喊道:“服务员,买盒烟去!”然后,对韩大喇叭说道:“哎呀,韩主任,时间不早了,我得回家给我爱人做饭去了,改天再喝吧!”

  “嗯,啊,哈,”韩大喇叭色迷迷的脸上顿时现出失望的神情:“那,好吧,小徐,这个星期天,我请你喝酒,你可一定要赏光哦!”“好的,”徐姐终于从韩大喇叭的大手掌里挣脱出来。

  星期天的中午,徐姐打电话找我,让我陪她跟韩大喇叭喝酒:“真没办法,这个韩大喇叭,太缠人啦,求他办点事,今天让你请客,明天找你吃饭,唉,真拿他没办法!小张,陪姐姐去一趟吧!”

  “可是,徐姐,韩大喇叭请的是你啊,我去,好吗?”

  “小张,你还不明白姐姐的意思吗?有你在场,韩大喇叭不敢轻易对我动手动脚,……”

  “哦,明白了,明白了,我明白了!”

  我和徐姐如约赶到饭店,当走进饭店大厅时,徐姐非常主动地挽住我的手臂:“小张,我装着跟你好的样子,看这个韩大喇叭还缠不缠我!”

  “徐姐,如此一来,韩大喇叭会吃醋的,一气之下,没准就不帮你办事了!

  我敢保证,他肯定做得出来!

  “”嘻嘻,我就是要气气他,老不死的色鬼,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行,什么质量,走起路来哆哆嗦嗦的,一说话就直流口水,恶心死人啦!

  让我跟他好,没门,说死我也不干!

  “”嗯,“当我和徐姐手拉手走进包间时,果然不出我所料,看到我们亲亲热热、嘻嘻笑笑地样子,韩大喇叭非常不自在,他扶了扶近视镜,冷冰冰地冲我嘀咕道:”你,你来干什么啊?

  ““哦,”我脸色一沉,转身便走:“嗯?我不该来?那好,我走!”

  “小张,”徐姐急忙拽住我的胳臂:“别,别走啊,你要走,我也不吃了!

  “然后,她又转向韩大喇叭:“韩主任,你这话说得可不太对劲啦,简直太没水平了!”

  “嗯,啊,哈,”韩大喇叭也觉得有些过份,缺乏起码的礼貌:“开个玩笑,开个玩笑,……别当真啊!”这顿饭吃得极其尴尬,再也没有东拉西扯的调侃,再也没有你来我往的推杯换盏,最后,看看空气再也没有缓和过来的希望,韩大喇叭起身告辞:“嗯,啊,哈,今天晚上有人找我,我该回家了,你们两个慢慢喝吧!”上班后,当我再次与韩大喇叭在办公室里相见时,彼此间不得不假惺惺地问候一声,然后,便各忙各的事情,谁也不愿意再说出第二句话来。

  并且,从那天以后,无论徐姐如何约我,我说什么也不肯再陪着她赴韩大喇叭的宴席“唉,”

  又到了下班的时间,当我匆匆走出办公楼时,徐姐愁眉不展地拦住了我:“小张,走这么快干啥,有空没有,出去聊聊吧!”徐姐强做笑脸地瞅了瞅我,薄嘴唇妩媚地冲我一呶,看得我禁不住又胡思乱想起来:“好的,愿意为姐姐效劳,走吧,聊聊吧!”

  我们又走出那家蓝天影都,肩贴着肩地坐在放映厅里最后一排的一个小单间里,我们谁也没有心思观赏影片,我悄声问道:“徐姐,那件事,韩大喇叭给你办得怎么样啦?”

  “完了,黄了!”徐姐伤感地叹息道:“办不成了,小张,姐姐找你,就是想聊聊这件事,我可怎么办啊!咦——咦——咦——”话没说完,徐姐突然捂着鼻子嘤嘤嘤地哭涕起来。

  “怎么,韩大喇叭,他不给你办了?”

  “不是,他,办不了啦!”

  “徐姐,韩大喇叭这是搪塞你,是不是他想要钱,又不好意思张嘴啊?”

  “不是,小张,”徐姐悄声嘀咕道:“还钱呢,为了办这事,我连那个事都答应他啦!”

  “啊——”徐姐的话,惊得我目瞪口呆:“徐姐,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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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不,不,小张,”望着目瞪口呆的我,徐姐急忙解释道:“小张,不是,不是,”徐姐越说脸越红,她抹了抹了泪珠,可怜巴巴地扫视我一眼,我的目光正盯着她的面庞,恰好与徐姐的眼珠对焦到一起,她那擒着泪花的眼睛冲我深情地一眨,我心里好生妒忌,竟然不可思议地谩骂起来:“好啊,好啊,好啊,好你个韩大喇叭啊,你的目的终于达到了,你终于采到花香啊,唉,我可怜的徐姐,你的身子就这样被一个老色鬼给玷污了,我,我,徐姐,你知道吗,虽然你已经结婚,可是,我依然默默地爱恋你啊。”“哎呀,小张,别激动,看你都说了些什么啊!”听到我的话,徐姐的脸腾地红胀起来,她慌慌张张地说道:“小张,你,嗨,你听我慢慢说啊!”徐姐的脸蛋灼热得能烤熟鸡蛋,我好不懊悔,我太鲁莽了,我怎么把心里的想法就这么轻易地表露出来。

  徐姐不敢再面对我那烈焰般的目光,她低下头,两只手漫无目标的摆弄着衣襟:“小张,你听我慢慢地说,为了这张文凭,为了今后的前途,我真的豁出去了,啥也不管不顾了。韩大喇叭这个老滑头,说得比唱得都好听,别听他嘴上说着给我办事不收一分钱,可是,今天,让你请他,明天让你请他,几乎天天吃饭店,哪顿饭局不得百八十块的,细细算来,不但没有省钱,反而更费啊。唉,这还不算,韩大喇叭越来越得寸进尺,再也不满足于摸摸索索,竟然厚着脸皮要我跟他做那事!”

  “你做了?”

  “没有,我推脱不过,就跟他说:韩主任,你把事情给我办妥后,我就答应你那事!韩大喇叭一听,乐的得意忘形,拍着胸脯打保票:放心,这事,全包在我身上了!可是,小徐,到时候,你可不能食言哦!”徐姐再露愁色:“我当时是豁出去了,反正也是过来人了,为了文凭,我也不要脸了,已经做好了跟他做一次的心理准备。可是,眼瞅着考期一天一天地迫近,我的事情却一点也没有着落,我天天找韩大喇叭去催,他口口声声地说:没事,没事。

  小张,下周一开考啦,今天上班的时候,我再次找到韩大喇叭,他却沉下了脸:小徐,不好意思,你的事情我实在办不了啦。

  唉,你说,这火上房的时候,我可怎么办啊!韩大喇叭这个老杂毛,老色鬼,不能办你早点告诉我,我好有个准备,再想别的办法,可是,现在,……咦——咦——咦——……”说着说着,徐姐再次哽噎起来,我壮起胆子搂住徐姐那细白的玉胫:“姐姐,别哭,别着急,别上火,会有办法的,面包会有的!”

  徐姐顺从地把脑袋依在我的肩膀上:“小张,都什么时候啦,你还开玩笑,我可怎么办啊,咦——咦——咦——……”

  “姐姐,”我突然想起了老杜,于是,我拍了拍徐姐的脊背:“我帮你想想办法!”

  “哦,”徐姐闻言,突然抬起了布满泪痕的面庞:“小张,你,能找到接洽的人吗?”

  “差不多,徐姐,我刚刚认识一位朋友,虽然接触的时间不长,可是,凭感觉,我认为他挺有能量的,在社会上,在人际关系和交往上,只在韩大喇叭之上,而不在他之下,真的,徐姐!”“是吗?”徐姐的脸上闪现出一丝希望的笑容,混合着尚在流淌着的泪珠,我看在眼里,觉得徐姐更加可爱:“明天,我找他试试,姐姐,我一定尽力而为!”“谢谢你!小张,”

  “别客气,愿意为姐姐效劳!”

  “嘻嘻!”徐姐紧紧地搂住我的脖子,我乘势将脸颊贴到她的玉面上,徐姐娇滴滴地转过脸来,我再也不能自己,将厚厚的嘴唇深情地按在徐姐那香喷喷的、流溢着滚滚热气的珠唇上,徐姐默默地闭上了眼睛,她缓缓地张开嘴巴与我长久地亲吻起来。

  我将舌尖深深地探进徐姐的口腔里反复地搅拌着,溅起一片清醇的涟漪,我急喘地呼吸起来,尤如喝酒般地吞咽着徐姐的口液,徐姐非常合作地运动着她那尖细的、滑润的薄舌,饶有兴致的点划着我的舌尖,传来一股股让我兴奋不已的快感。

  我悄悄地将手掌滑进徐姐的胯间,徐姐本能地收缩住双腿,小腹剧烈地颤抖起来,可是,很快,她便柔顺地分开了大腿,我的手掌终于探进她的私处。

  凭着手感,我觉得徐姐私处的性毛相当浓密,并且,面积也极大,从小腹一直漫延到臀后,甚至,两条大腿的根部也附着厚厚的一片,哇,我心中暗想:我的手是不是摸到内蒙古大草原上去啦?

  我顿时兴奋起来,试图解开徐姐的裤带,徐姐推了我一把:“小张,别,别乱来,让人看见!”

  “不会的,姐姐,”

  “不行,”徐姐把湿乎乎的嘴唇贴到我的耳根上:“哪天的,等有机会的,等我爱人不在家的时候,咱们到我家,哦,听话,我一定答应你!”一说到去她家,徐姐的脸上立刻扬溢出无限忡憧的神色,她仰起秀脸,话语里充满了缭人的诗意:“啊,亲爱的小张啊,在那温馨的卧室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我们合上窗纱,明媚的阳光温柔地穿过薄薄的窗纱,印着窗框的条纹,一道一道地折射在柔软、舒适的床上,床头柜上亮着暗红色的台灯,组合音响里播放着行云流水般地钢琴曲,……啊,整个房间里显现着一种朦胧之美,在这样的环境里我们做爱,真是充满了无比幸福的情调啊,啊,……”“可是,”此时此刻,我可没有什么闲情逸志去空想什么情调,更没有时间设想什么朦胧美,我的鸡鸡鳖胀得行将爆裂,我热烈如火地抠挖着徐姐浓毛遮隐之下的阴道:“可是,姐姐,我现在鳖得受不了哇!”

  “那,”徐姐爽快地说道:“来,姐姐帮你手洗!”

  “手洗?”我不解地望着徐姐,徐姐早已灵巧地解开我的裤带,掏出我那热得烫手、硬如铁铣般的鸡鸡,徐姐低下头去,纤细的指尖轻柔地摆弄着我的鸡鸡,两只亮闪闪的眼睛在黑暗之中仔细地审视着我的鸡鸡:“你是处男吗?”

  “不是,”我坦然答道。

  “嘻嘻,”徐姐冲我嘻嘻一笑,光滑、细嫩的手指掐住我的鸡鸡非常老道地按搓起来,尖尖的指尖频繁地划擦着我暗棕色的包皮,小指则轻轻地挠刮着黑毛簇拥的阴囊。

  “唔呼——唔呼——唔呼——……”

  我情不自禁地轻声呻吟起来,手指继续抠挖着徐姐早已被我折腾得水漫金山的阴道,徐姐越按越快,我浑身剧烈地哆嗦着,腰际直挺挺地向上拱起,徐姐依然低着头一边按搓着一边盯着我的鸡鸡,我一把按下她的脑袋,徐姐毫无准备,布满泪痕的秀脸立刻贴到我的鸡鸡上,我把鸡鸡拱了拱,用身体语言暗示徐姐:含住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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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喔——”徐姐没有反抗,她挪了挪身子,以便于低附,然后便深深地含住我的鸡鸡,极其专业的吸吮起来:“哦,好硬啊!”徐姐感叹道:“你的鸡巴可真大啊!”

  嗬嗬,我心里说道:大吗?

  那看跟谁比啊,跟老杜那个玩意相比,我可怜的鸡鸡整整小一号啊。

  我插在徐姐嘴里的鸡鸡感受到股股空前的舒爽,徐姐吸吮得越紧,舒爽感就愈强烈,我不停地叮嘱着徐姐:“姐姐,快,快,快点舔啊,我,我,我受不了啦!”

  “够快的啦,还让我怎么样,小坏蛋!”

  “哇,”我将手指从徐姐的阴道里抽出来,塞进嘴巴里吧嗒、吧嗒地吸吮着,徐姐的淫液与尹姐的截然不同,可能是性毛过于稠密、浓重的缘故,徐姐的淫液发散着剌鼻的腥膻气味,冷丁吸进咽喉里,直呛得我无法自制地打了一个喷嚏。

  继续吸吮下去,我品偿到一股浓厚的辛辣味,仿佛无意之中咀嚼了性烈的辣椒,整根舌头顿时又醉又麻,我干咳了一声,眼眶里涌出串串泪珠。

  我将手指从嘴里拔出来,放在眼前,借着影片呼明呼暗的幽光,仔细地审视着,继尔,又贴到鼻孔下嗅闻一番:好腥、好膻、好辣啊!

  我好生纳闷:往日,当与徐姐并肩相坐时,从她那穿着朴素的衣服里面,从她那雪白而又丰韵的胸口里,总是流溢出让我赏心悦目的没有任何过份粉饰的非常纯正的体味,从而使我浮想联翩:啊,真香啊,徐姐的身子真香啊,哪一天,我才能荣幸地欣赏到她那迷人的胴体呢。

  可是,我作梦也没有想到,徐姐的淫液却是这般的让我失望,我再也不敢品偿下去,然而,好奇之心促使我再次将手指塞进徐姐的阴道里,稍试抠捅一番,我又将沾满淫液的手指放进嘴里,重新品偿:哇,我的老天,吃味更加辛辣了,以至于将我的口腔和舌头彻底麻木,那感觉,与童年时代灼烧咽喉的息肉时,医生给我扎的麻药毫无二致:嗬嗬,看来,徐姐的淫液有特殊的用场:可以做麻药,如果真能如此,这项专利应该属于我。

  “喔——喔——喔——……”我的手指无比卖力地搅拌着徐姐的阴道,弄得徐姐一边给我口交一边轻轻地呻吟着,我插在徐姐阴道里的手指又感受到新的情况,每当手指触碰到阴唇时,便有一种粗硬的感觉:嗯?

  徐姐的阴唇咋这么硬啊?

  我抽出手指,故意扯了扯徐姐的阴唇,徐姐的阴唇似乎非常长硕,不仅比尹姐的阴唇坚硬许多,感觉还很粗厚,我甚至摸到了点点颗粒。

  “喔哇!”我正猜测着徐姐的阴部应该是个什么尊容,胯间的徐姐突然咬住我的鸡鸡头,我不可自制的叫唤一声,然后晃了晃身子,徐姐松开了牙齿,用舌尖老道地舔吮着我的鸡鸡头。

  同时,徐姐用两只手同时握住我的鸡鸡狠狠地揉搓起来,把我的鸡鸡揉得又醉又麻,简直能冒出火星来。

  我再也不能自己,腰枝一挺,牙关一咬,身子猛一哆嗦,呼——深深探进徐姐口腔里的鸡鸡将鳖胀了近一周的精液火山喷发般地狂泄而出。

  “咳——咳——咳——……”

  徐姐一把推开我的鸡鸡,把头移到椅子旁冲着地板尽力地向外倾吐着粘乎乎的精液,然后,又掏出小手帕反复地擦试着。

  良久,她才抬起红胀着面颊,一边继续擦抹着挂满残精的嘴角,一边佯装生气地埋怨我道:“你咋这么坏啊,要射的时候也不告诉我一声,……”

  “嘿嘿,姐姐,莫怪,我喜欢这样,”我意犹未尽地抱住徐姐,把麻醉感尚未完全消退的嘴巴贴到徐姐还没有擦净的嘴上,我舔了舔自己的精液:“哇,好香啊,……”

  “去,去,”徐姐将我推搡开:“小坏蛋,表面看,文文绉绉的,真没想到,你更色!”“嗬嗬,……”我顽皮地笑了笑。

  “告诉我,”刚才还温柔有余、浓情似水、乖顺的像只小绵羊的徐姐突然秀脸一沉,一把拽住我的衣领子:“告诉我,老老实实地告诉,你玩过多少女人啦!”“没,没,没玩过几个!”我吱吱唔唔地答道。

  “哼,”徐姐伸出细手死死地掐住我的鼻子:“以后,你就是我的人啦,我得看住你,再也不许你乱搞女人!”

  唉,我心里暗暗叫苦:上帝啊,我这是什么命运啊,怎么总是遇到这种喜怒无常、多多少少有点歇斯底里的人啊,一个老杜已经够我喝一壶的啦,乖乖,这不,又遇到一个。

  “小张,”掐完了我的鼻子,徐姐又开始狠狠地拧我的耳朵:“以后,我再看见你追别的女人,我就跟你没完,不信,你就试试!”

  我的妈妈,听听,大家听听,“不信,你就试试!”徐姐不但脾气与老杜何其相似,甚至用词都是如此的雷同。

  这两个活宝,不知道以后将怎样应付。

  我怔怔地望着突然变得像个母夜叉的徐姐,心中暗暗叫苦。

  昔日,那个总是擒着和蔼可亲的微笑,与单位里任何男性都保持相当距离,让我无比尊敬和爱慕,当成大姐姐看待的徐会计,眨眼之间,尤如盛夏那飘移不定的滚滚浮云,一分钟之前还是柔情万种地向你展露着妖娆的身姿,可是,你正痴迷如醉地投入她的怀抱里,这不,转瞬之际,她竟然不可思议地阴沉下来,显现出可怕的黑暗,我还没弄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哗哗哗,瓢泼般的雨水便无情地倾泄到我的脑袋上,浇得我晕头转向,无法抗拒,更无处躲避。

  我咧着嘴,痛苦不堪地挣扎着,望着眼前又掐鼻子又拧耳朵的徐姐,我不由自主地想起她淫液的辛辣味道:徐姐淫液那呛人鼻息的气味,跟她火爆的脾性有直接的关系吗?

  唉,我没有学过医学,对生物学更是一无所知,这件事情,还是留待那些伟大的、无比敬业的、无所不能的科学家们去研究、去探讨吧!

  “嘻嘻,”突然,雨过天睛,阴云变魔术般地再次呈现出可爱的洁白,徐姐冷嗖嗖的脸上现出了可贵的笑容,她松开我的耳朵,一头扑到我的怀里,纤细的小手无比爱怜地揉摸着我的脸颊、鼻子、耳朵:“小宝贝,痛了吧!”

  “没,”我是不是在作梦?

  我摇了摇脑袋,不,不是作梦,如果不是作梦,这是戏剧吗?

  眼前徐姐的这番表演怎么与老杜一模一样?

  先是劈头盖脸地发作一通,然后,又话锋一转,突然和缓起来,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徐姐,”望着怀里再次温情起来的徐姐,我傻乎乎地问道:“姐姐,刚才,你是怎么回事,可吓坏我了!”“嘻嘻,”徐姐扬起脸来拍了拍我的腮帮,把她这种表演做出了最为贴切的比喻:“嘻嘻,这叫,先打你一根大棒,然后,再送给你一个甜枣吃!嘻嘻,……“我一听,不禁吐了吐舌头:”豁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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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大哥,”第二天是休息日,早晨刚刚起床,我便风风火火地找到了老杜,把他约到一家小饭店:“大哥,有些日子没在一起喝酒啦,好想你啊!”

  “哦,”老杜刁顽地望着我:“真的想我吗?”

  “真的,不撒慌,大哥,”我突然想起阿里郎那件事:“大哥,阿里郎被处罚那件事,是你点的吧?”

  “不是,”老杜狡滑地摇摇头,噗地吐出一小烟圈:“不是,我扯那玩意呢,太损了,老弟!”老杜大圆脸上泛起了不悦之色:“你凭什么猜测是我干的,嗯?

  如果阿里郎不小心着了大火,你也认为是我放的?

  ““不,不,大哥,不是那个意思,别误会,我在想,吃饭那天,阿里郎求人摆事,你也在场,他们是怎么找到你的,当初,他们不是说不认识你吗?”

  “哦,原来是这样,老弟,告诉你吧,是这回事?”老杜一本正经地讲述起来:“阿里郎被端了窝,是市局侦察队干的,吃饭那天,你没看到有一个挺高的、挺膀的、脑袋很大的一个人吗?他是我的朋友,阿里郎的人请我朋友吃饭摆事,我朋友让我去坐陪,这,不应该吗?

  一进屋,哎呀,原来打过交道啊,误会了,大水冲了龙王庙,自家人折腾个啥啊,于是,阿里郎的人便要还我钱,我说:那钱不是我的啊,要还,还是还给主人吧,然后,我便给你打电话,让他们亲手把钱还给你!……“”哦,是这样,我看到那个人了,看来,他很厉害啊,阿里郎的人对他都客客气气的,一口一个大哥地叫着!

  ““厉害,”老杜继续说道:“厉害,何止是厉害,你知道他是干什么的?”

  “警察呗!”

  “刑察!”老杜感叹道:“这小子,什么他妈的都敢干,我总是认为,我的胆子就够大的了,可是,真没想到,这小子,比我的胆子还要大出许多倍,好像没有他不敢干的事,老弟,去年,咱们市×××那件案子,你知道吧?”

  “知道一点,当时,很轰动,黑社会头子越狱逃跑了!”

  “对,可是,你知道谁是内线吗,你知道是谁放的人吗?”

  “不,不知道”

  “就是他们那伙人,其中就有这小子!”

  “啊,”我瞪大了眼睛:“那,他,没受到处罚吗?怎么现在还是警察?”

  “哼哼,”老杜把嘴一撇:“处罚,处罚什么,只要把钱花到位,任何事情都能摆平,如今这个世道,就是他妈的钱好使,有钱能使磨推鬼啊,老弟,你知道吗,这小子为了摆平暗中放跑犯人那件事,花了多少钱吗?”

  “不知道!”

  “这些,”老杜冲我伸出大巴掌,五根手指挑衅似地晃动着:“这些!”

  “五万!”我问道。

  “不,”老杜嘴角微动:“乘二!”

  “十万,哇,他好有钱啊!”

  “嘿嘿,”老杜放下了大手掌,把烟蒂放地板上一丢:“也不行啦,也弄痛了,东挪西借,他的小姘也没少给他凑钱!”

  “就是吃饭那天,坐在他身边的那个漂亮女人?”

  “对,漂亮的啥啊,都是打扮的,不过,小娘们倒挺够意思的,他妈的,等我出事的时候,不知道能不能遇到这样的娘们,关键的时候,真心实意地为我办事,出血!”

  我心里嘀咕道:不太可能吧!

  “只要把钱花到位,没有摆不平的事,再看看其他几人,因为掏出不足够的钱来,结果,都给扒掉了那身警皮,回家抱孩子去啦!”

  “嗬嗬,看来,金钱还是万能的啊!”

  “也不万能的,老弟,你不懂,这件事有一个最关键的问题,这小子放走犯人不假,可是,他没收犯人一分钱的好处,他平时很黑,可是,这次,却不知怎么想的,没收人家的好处,结果,这倒把他救了。嘿嘿,如果当初,他收了人家的钱,哼哼,他花再多的钱,也是白扯,警皮一脱,回家玩去!现在,这小子,也完了,虽然还是警察,可是,已经没有太大的能水了啦,如果不出这件事,他早就干上去了!”

  “哈,……”

  “摆平这件事,这小子基本上是青皮了,飞机搭啦膀子了,一年多来,总是处于缺钱之中,渴啊,怎么办?想辙吧,……”

  “想什么辙啊?”

  “搞钱啊,为了搞钱,还饥荒,这小子什么辙都想,什么屎都拉,他到处放线,一听哪里有赌局,什么地方有淫窝,他便放马过去,当场拿下,然后,”老杜活灵活现地做出一个抓人的姿式:“然后,点钱,……放人!”

  “哇!”

  “嗬嗬,”老杜冲我诡秘地一笑:“有的时候,实在没有目标啦,这小子,唉,他真是什么事都干得出来,没有赌局可端,没有小姐、嫖客可抓,渴啊,还是个渴啊,怎么办?”

  “是啊,怎么办?”

  “嘿嘿,”老杜的脸上现出不屑之色:“实在没法子啦,他就让自己的小姘亲自出马,钓鱼!——”

  “豁豁,”我惊叹起来:“我的老天,为了搞钱,连自己的马子都豁出去啦!”“嘘嘘!”老杜伸出指尖放到嘴边冲我嘘嘘一下:“白扯,都是他妈的白扯,啥也捞不到,钱没少花,连根毛都摸不着!这小子,谁逗得了哇,能让自己的马子给别人操吗?

  约摸着差不多到火候了,立即出手,当场拿下,操,你有多少钱,都他妈的搜走,然后,还得胖揍你一顿,是啊,泡我的马子,我他妈的雷死你!

  ““好黑啊!”

  “懂吧,这叫什么,这叫颠山炮!上勾的都是他妈的圪拉皮、山驴屄!

  你以为兜里有几个屄纸,什么女人都敢上,到头来,啥也没捞着,还被打个鼻青脸肿,罚个老屄朝天。老弟,这小子有一次着实没少颠啊,有一个山货,是关内做咱们这里买卖的,有点土鳖钱,不知天高地厚,被颠到了宾馆里,当场拿下,从他的兜一下子就翻出八千块钱,这小子也真够狠的,八千元全部没收不算,又罚他三千,不交,就不放人,这小子知道买卖人有子弹,一个电话过去,他的合伙人又乖乖地送来三千块!”“可是,大哥,这小子应该有钱啊,摆事用掉十万块怎么就青皮了呢?”

  “操,”老杜感叹道:“这小子,除了吃饭、睡觉,操屄,没有一分钟消停时候,有多少钱能得架住他不停地穷折腾啊,钱到他的手里,快之!”

  “都玩小姐啦!”

  “不,像他这样的人,玩小姐还用钱吗?都他妈的赌输了!”

  “哦,真敢干!”

  “操,”老杜突然挠起自己的脑袋:“我他妈的还好意思说人家呢,在玩这方面上,我的土鳖纸也没少输啊,现在想来,真是一个圪拉头哇!老弟,”老杜真诚地对我说道:“你的牌玩得不错,哪天,你得帮我一个忙!”

  “什么忙?”

  “上个月,我又赌了一场,结果,彻底灭了,输了!”

  “多少?”

  “嗨,多少倒不算什么,当时,谁也没拿现钱,都是他妈的飘眼前。”

  “哦,知道了,大哥,都是空手套!”

  “对,对,可是,老弟,虽然没有输现钱,这,这,这也是个债啊,再见面的时候,不给人家,总是感觉着,不太,不太,……所以,我想起了你,我的牌玩得不错,等哪天的,我约他们来,摆个阵,你,帮大哥我爬个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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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可是,”我有些紧张起来:“大哥,我从来都是小打小闹,没有经历太大的场面,我,我,我怕不保准啊,一旦灭了,掉链子啦,……”

  “别害怕,尽管玩,平时怎么玩,那天就怎么玩!”

  “那,我就尽力而为吧!”我认为火候已到,于是,说道:“大哥,我件事情,想请你帮帮忙!”

  “啥事?”

  “我单位的会计,就是你帮她弟弟办工作的那个会计,她为了以后能晋级,参加了成人自考,可是,英语总是考不及格,过不了关。今年,是最后一年,如果再不及格,再不过关,她便拿不到文凭了,为这事,她找人替考,所以,想请大哥帮帮忙,把替考的人送进去!”

  “哦,你们是什么关系,你咋这么愿意给她办事啊?这个会计是不是你让给办了?”

  “没,没,”我否认道。

  “办了她!”老杜用左手做成一个洞洞,然后将右手的食指反复地捅插着:“办了她!”

  “以后再说吧,大哥,周一就开考了,你一定要帮帮忙!”

  “钱?”老杜向我伸出大手掌。

  “没,没带来!”

  “是没带来,还是没有哇,又想白求我?”老杜冷冷地说道。

  “大哥,办成之后,该多少钱,我一定如数地给你!”

  “说话算数?”

  “一定!”

  “那好,我试试!”说完,老杜拽过手提便嘟嘟嘟地联络起来:“哎,哎,哎,”

  “喂,喂,喂,”

  “嗯,嗯,嗯,”

  “……”

  “行啦,OK!”老杜把手提往餐桌上一撂:“妥之!”

  “真的?”我有些半信半疑,徐姐这件事,韩大喇叭办了那么长时间,连个眉目都没有,可是,到了老杜这里,几个电话便敲定,这,可能吗?

  “不信?”老杜反问道:“工作那件事,我办得怎么样,没搞砸吧,成了吧?”

  “嗯,”我点点头!

  “操,这就得了呗,你不服吗?你自己试试去,看谁敢给你刻那五个戳子,嗯?”老杜用挑衅的眼神瞪着我:“哼,不服,你去刻啊?”

  “服,服,大哥,我服你!”

  “那,你就把心放到肚子里吧,好好地喝酒吧,周一,看我的!”

  “谢谢大哥!”

  “哎,”老杜咕噜一声咽下一口酒,然后神秘地冲我说道:“办了她!”

  “谁?”

  “操,废话,你单位的会计啊!办了她,不仅可以玩她,还有钱花!”

  “她,好像没有什么钱!”

  “操,嫩雏一个,”老杜嘿嘿笑道:“你啊,太嫩,以后的路慢慢地走去吧,你啊,差着远呐!哪个单位的会计是干净的?”

  “可是,她不是主管会计啊,只是个平平常常的职员!”

  “一样,一样,都是一样,无论是什么领导啊、主管啊、还是职员啊,都有搞钱的道道,这叫什么,这叫小鸡不尿尿,各有小道道。”

  “可是,大哥,我,好像没有什么搞钱的道道啊?”

  “那,”老杜非常认真地说道:“那,只能怨你自己,没想,”老杜用指尖点了点我的脑门:“没有用自己的大脑去想!”

  “嗯,”我茫然地答道:“怎么想?我整天坐在桌子前,一天到晚地按照领导的旨意,爬格子,我能有什么搞钱的道道啊?”

  “那,只能说你笨,”

  我笨?

  我不服气地暗暗嘀咕道:我笨,如果你处在我的位置,你试试吧,看你怎么搞钱?

  “得啦,不喝啦,”老杜把酒杯放餐桌上一丢:“走,好久没见了,找个野屄操操去!”说着,老杜便可笑地将胯部向前不停地扭动着。

  “找谁啊?”我问道。

  “操,哪还能有谁啊,老尹啊!”

  “这,”我实在不愿意眼睁睁地看着老杜粗野地玩弄我心爱的尹姐,听到老杜的话,迟疑起来,老杜瞅瞅我:“怎么?”

  “没意思!”

  “操,什么叫有意思,什么叫没意思,玩呗!”

  “尹姐的年龄太大啦!”

  “操,老屄干浆,越嚼越香,走,快点,一想起老尹,我的鸡巴就硬起来了!”于是,我不得不钻进老杜的小汽车里,极不情愿地往尹姐家而去!

  “啊——老尹啊,老尹,今天,咱们仨个玩点什么新花样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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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老弟,”老杜一边驾着车,一边笑嘻嘻地对我说道:“两个人同时操一个女人,是挺过瘾的啊,以前,我没有这种感觉,自从那天咱们俩个一起操了老尹之后,我就总也忘不了那个夜晚啦,一想起你上来,我下去,你下去,我再上来,一个接一个、轮班操老尹的场面,我就心跳加快,大鸡巴一个劲地扑楞脑袋,……““哦,是吗!”我心不在焉地应承着,心里则暗暗咒骂着他:操,山货!……唉,我可怜的尹姐啊,你又要被老杜粗野地玩弄啦!

  “啊,”老杜继续回味着:“啊,真是太好玩了,你操老尹的老屄帮子,我操她的大屁眼子,然后,再抽出来,咕咚一声,对到她的嘴巴里,哈哈哈,……““滴滴滴,滴滴滴,滴滴滴,……”

  突然,放在前排座椅上的手提电话滴滴滴地叫唤起来,老杜终于闭住了臭嘴,拿起了电话:“喂,唯呀?哦,大妹子,嘻嘻嘻,哈哈哈,大哥好想你哦,好想操你哦!

  什么,什么,什么事?

  说,有话就说,有屁就放,哈哈哈,……啊——啊——好吧,我试试,大妹子,事成之后,你,怎么谢我啊?

  咦,好哇,喝酒,我,我刚喝完啊!那,好吧,行,就再喝一顿,对,复习复习,好,你等着,我这就过去!”老杜啪地一声关上了电话:“哥们,老弟,嗬嗬,来菜喽,好货送上门喽!”

  “来啥菜,什么好货啊?”

  “操,那还能有啥,小骚屄啊,有个小骚屄自动自觉地送上门来了,哈哈哈,老弟,你不是嫌老尹的屄太老吗,走,大哥领你玩小嫩屄去!”说完,车头一转,拐进了人海茫茫的商业街里,老杜操纵着方向盘,左冲右扭,最后,将汽车停放在一家韩国料理店的门前:“到了,走,再喝点去!”

  身着韩国民族服装的服务员小姐热情地把我们领进一处小包间的门前,老杜伸手拉开了房门,嗬嗬,装饰华丽的包房里有一铺可爱的小火炕,中央放置着一张小方桌,上面有几盘已经吃掉一半的菜肴:狗肉炖豆腐、麻辣雪鱼、炝拌三丝。

  两个妙龄女子盘腿端坐在方桌旁,看见老杜伸进了大脑袋,一位身材稍胖的女子笑吟吟地唤道:“杜大哥,快,快进来,请上炕!”

  “喔——”老杜兴奋异常:“好温馨啊,好热乎的小火炕啊,嘿嘿,你们挺会生活啊,找了一家典型的朝鲜族饭店!”

  老杜一屁股坐到火炕上,然后拽住稍胖的女子对我说道:“老弟,这是我大妹子,晓兰,她,她是谁啊?”老杜指着另外一个年轻女子问晓兰道,晓兰答道:“她是我最要好的朋友,杨坤!”

  “哦,你好,你好!”

  “你好,大哥,”称谓杨坤的年轻女子长久地注视着我,我感到莫名其妙:这位小姐为什么这样的关注我?

  于是,我亦全神贯注地瞅着她,杨坤冲我甜甜地一笑:“大哥,你长得好像我的爸爸!”

  “哦,”我怔住了:“小姐,我,像你的爸爸?”

  “嗯,脸型特像!”

  “嘿嘿,你爸爸好么?小姐!”

  “他,死了!”

  一番必不可少的寒喧之后,晓兰唤来了服务员,又加了两盘菜,与往常的应酬一样,我们四个人一口气连干三杯啤酒,一通嘻嘻哈哈的调笑、逗玩之后,言谈终于切入了正题,晓兰一边继续给老杜倒酒,一边说道:“杜大哥,我朋友杨坤最近搞了一笔生意,从关内联系成一批钢瓶,想在咱们这里销掉,可是,我们跑来跑去,腿都跑细了,就是找不到像样的买主,没法之下,我想了杜大哥你,杜大哥,你一定要帮助我啊!”

  “嗨!”老杜大手一扬,面露难色,他瞅了瞅刚刚相识的女生意人杨坤:“老妹啊,做点什么生意不好哇,你做了什么梦,咋想起来做钢瓶的生意来啦!

  ““怎么,大哥,不行吗?”

  “嗨呀,嗨呀!”老杜咧了咧嘴:“老妹,你也是本地人吧!”

  “是的!”

  “可是,你难道不清楚吗,咱们这个地方,能生产钢瓶的厂家有好几个,人家可都是专业的国营大厂啊,有一家厂子是军工厂,过去是生产飞机零件的,现在也转产做钢瓶了,我听说,他们产品的销路都成问题,人家厉害不厉害,无论是生产设备、还是产品的质量,都是最好的,你联系的那批钢瓶能竞争过人家吗?

  能卖过人家吗?

  ““可是,大哥,小妹没念几天书,哪懂得这些啊,我与关内那家厂子有特殊的关系,我联系的这批钢瓶,价格相当便宜,赚头很大的啊!”

  “便宜,不便宜点,他更卖不动,唉,有难度!”

  “杜大哥,”晓兰依到老杜的怀里撒起娇来:“杜大哥,杜大哥,如果没有难度,小妹还麻烦你干啥啊,小妹自己就办了!想想办法,给小妹想想办法,让小妹也赚几个啊!”一边说着,晓兰的细手一边不停地抚摸着老杜的脸庞,老杜顿时喜形于色。

  “唉,那,我试试!”说完,老杜掏出手提嘟嘟嘟、滴滴滴、哗哗哗地开始给晓半联系销路:“喂,喂,喂,……”

  “啊,啊,啊,……”

  “嗯,嗯,嗯,……”

  “……”

  “唉,”杨坤突然叹了口气,略带伤感地低声嘀咕道:“干点什么都不容易啊!”

  “是啊,”我接茬道:“如今这个社会,无论想做什么事,都得拉关系、走后门、请客、送礼,否则,你什么事也孬想办成!”

  “嗯,”杨坤点头表示赞同,我们俩人很快便比赛般地对现今社会中的种种令人无奈的事情怒气冲冲地发泄着满腹的牢骚之情。

  杨坤约莫二十几岁,身材适中,比晓兰苗条许多,她皮肤细白,长着一副白嫩的面容,一对亮闪闪的眼睛流淌着可爱的忧伤,微微一笑,那狭长的眉毛、细小的眼睛、薄薄的嘴唇,呈现着妩媚的、令人神往的娇态:“唉,大哥,别提那些闹心事啦,来,喝一杯!”杨坤微笑着伸过酒杯,我急忙端起酒杯往肚子里灌了一杯:“小姐,你挺有酒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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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大哥,你不知道,我一闹心就喝酒!”

  我非常好奇地盯着杨坤那并不算丰满的胸部,她大概没有戴乳罩,一对小乳头极其显眼地顶起薄纱般的上衣,杨坤似乎察觉到我在瞅她的胸部,不好意思地将一只手移到酥乳处,我终于移开了视线,跟杨坤聊起喝酒的可笑经历。

  杨坤深有同感地说道:“是啊,大哥,我也经常喝醉,尤其是闹心的时候,每喝必醉。

  有一次,我不知道自己倒底喝了多少酒,第二天早晨睁开眼睛一看,自己连衣服也没脱就躺在了床上,我好纳闷,怎么也想不起来我是怎么回到的家!

  “”嘿嘿,我也有你那样的经历,当时喝得热火朝天,最后,自己是怎么喝的,是怎么离开饭店的,怎么回到家里的,醒酒之后,真是一点也回想不起来!

  “”操,“老杜放下电话,接茬道:”都是一个样,我也是,有好几次,我喝完酒之后,不知道是怎么回的家,第二天一睁眼:嗯,我是怎么回来的?

  我的车呐?

  我急忙跑到楼下的车库,打开门一看,我的车好好地停在那,没有刮着,也没有碰着!……““杜大哥,联系也怎么样啦?”晓兰急切地询问道。

  “好啦,办妥!”老杜把电话放餐桌上一放:“妥之,来,喝酒!”

  “真的,杜大哥?”

  “大妹子,大哥还能颠你吗,来,跟大哥干一杯,一会,有客人来,到时候,你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啊——”晓兰扑到老杜的脸上吧嗒,亲了一口,然后,毫不犹豫地与老杜干掉一杯啤酒。

  果然,约莫过了三十多分钟,服务员拉开了包房门,一个戴着眼镜、身材矮胖的中年男子夹着小皮包站立在门前,老杜放下酒杯冲他挥挥手:“铁子,进来,快进来,请上炕!”老杜拉着中年男子的手给我们大家介绍道:“这位,姓冯,以后,你们就叫他老冯好啦,他是××油田管理局驻咱们这里办事处的领导干部,有权,操,”老杜冲着老冯翻了翻机灵的眼珠,又冲着两个女生意人呶了呶嘴:“以后,你们姐妹俩人有关钢瓶方面的业务,就跟老冯商量吧,嘿嘿,先别问他的职位有多大,现官不如现管,他说哪家的钢瓶合格就合格,他决定买哪家的,就买哪家的,嘿嘿,怎么样,就这么大的权利!”“啊——”两个女生意人顿时瞪大了眼睛,秀美的面庞闪现出希望的光芒,晓兰又加了三盘菜:“服务员,再上几瓶冰震啤酒!”

  “哎,”

  “不,”杨坤突然喊道:“不,别总喝那酸不溜丢的马尿啦,来,换换色!

  ““什么色?”

  “白的!”

  咣当,一瓶白酒推到方桌上,老杜瞅了瞅商标:“嘿嘿,二坊!有意思!”

  “嘻嘻,”杨坤啪地启开瓶盖,冲着老杜嘻笑道:“二坊,是啊,有个二房是好啊!”

  “嘻嘻,”众人会心地相视而笑,杨坤握着酒瓶,非常老道地给各位倒酒:“来,各位大哥,今天初次相识,以后,望多多照顾小妹,来,大哥,喝一杯认识酒!干,”

  “干!”

  咕嘟!

  五杯白酒同时灌进五个男女的咽喉里,杨坤放下酒杯,抹了抹红通通的嘴唇:“啊,好辣啊,爽——”

  “小杨,”我惊异地望着杨坤:“真没看出来,你挺能喝啊!”

  “一般,一般!”

  “来,”我又要了一瓶二坊白酒:“来,再干一杯!”

  “干!”

  咕嘟!

  “啊,”杨坤的面颊有些绯红,一对可爱的细眼睛迷迷离离地望着我:“爽——爽——服务员,再来,”

  “哎哟,”杨坤尖着嗓子喊叫着,猛一转身,突然失去了重心,妖娆的玉体向着炕下倾斜而去,我一把拽住她的左臂:“小心!”

  “嘻嘻,”杨坤转过头来,迷缝着眼睛笑嘻嘻地说道:“谢谢你,不然,我就摔到炕下去啦,谢谢你,大哥,来,再干一杯!”

  “别喝了!”

  “杨坤,你差不多了!”

  “不,不,我要喝,我还要喝!”

  “那,”我提议道:“再换换色!”

  “换什么色?换什么色啊!”

  “红色,葡萄酒!”

  “好么——”老杜嘀咕道:“今天是什么日子,你们干鸡巴毛呐,啊,啤的、白的、红的,混在一起轮班地喝,操,干么呢,嗯,开三中全会呢?”

  “哈哈哈,好,啤、白对开,葡萄酒溜缝,他妈的,喝吧,喝吧,三中全会!”我将红通通的酒杯递到杨坤的面前,连干数杯,我与杨坤渐渐地熟识起来,彼此间不再掬谨,我索性将酒杯按到她的唇下:“干!”

  咕嘟!

  “啊——”杨坤已经彻底沉醉,身子像滩烂泥般地向后仰倒着,我死死地拽住她,她顺势软绵绵地依在我的怀里,伸手抓住一只空酒杯:“喝,喝,喝,……”

  “拉倒吧!”晓兰一把抢过杨坤手中的酒杯:“你可拉倒吧,你给我消停消停,休息休息吧,别喝啦!”

  “不,不,我要喝,今天,认识了几位大哥,钢瓶的销路有了眉目,我,我高兴,我要喝,我还要喝!”

  “别,别,”晓兰冲着老杜说道:“杜大哥,别见怪,她就是这个样子,没有多大的酒量,还硬挺!”

  “有意思,这位小妹特有意思,挺逗人的,小妹,听大哥一句话,别喝了,“老杜向大家提议道:“都别喝了,我看都他妈的喝得差不多了,都上听了,我也是,走,找家浴池,冲一冲,醒醒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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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同意!”晓兰点点头,明白老杜的用意,她开始掏钱付帐:“服务员,买单!”“大妹子,”老杜摸了摸晓兰的肩头:“买完单,还去哪啊?”

  “大哥,随你啊,大哥想到哪,小妹就陪你去哪!”晓兰献媚地说道。

  “好啊,那就还是去老地方吧,黄金海岸洗浴中心!”说完,老杜冲着晓兰淫荡地一笑,晓兰心领神会,开始整理衣服。

  “大哥,”我不安地问道:“能行吗,别让警察当场逮住啊!”

  “操,敢,”老杜趾高气扬地嚷嚷道:“抓我们的人,还没他妈的生出来呐,还在他娘的肚子里转筋呢!”老杜大摇大摆地走在最前面,我搂抱着烂醉如泥的杨坤和其他二个人东摇西晃地紧随其后,老杜一头钻进汽车里,我们几个人相拥着也一个接一个地钻了进去。

  “啊——”杨坤依在我的身旁,小嘴喷着呛人的酒气:“喝,喝,喝,我还要喝!”

  “嘿嘿!”望着她那沉醉的样子,我轻声笑了起来,听到我的笑声,杨坤睁开了醉眼,我们久久地相视着,我首先将嘴唇移了过去,杨坤毫不回避,顺从地张开了红嘴唇,于是,我们相互抱着脑袋,缠在了一起。

  “啊,大哥,你真像我的爸爸哦!”

  “操,”驾车的老杜从镜子里看见我与杨坤缠在一起热烈地狂吻着,佯骂道:“操,等不及啦,这就要办啊!”……………………………………………………………………………………………………

  写作啊,写作!

  可以从音乐里找到某种感觉,伴随着那哀惋、苍凉的旋律,展开那悠扬的翅膀,在蓝天中无拘无束、自由自在地翱翔。

  写作,也可以从素描中一些获得启发,绘画,毕竟不是照片,我们可以根据自已的意愿,在这里多添几笔,在那里少描几下。

  写作,不是搞档案记录、流水帐般地写大事记。

  我实在不愿意再描写老杜是如何玩弄尹姐的,我爱尹姐,在尹姐身上,我找到了另一种母爱(发生性关系的那种母爱)尽管她并不属于我一个人,但我还是爱她。

  毕竟,手指头长在我的身上,没有办法,学习学习阿Q吧,来点精神胜利法,把老杜从尹姐的身边引开,并且,引得远远的,越远越好,拐他一个大弯子。

  此文又离要离题了!

  我发觉自己越来越像一个无赖,真的,就在是最近,我又做了一件无赖的事。

  有人给尹姐的原型,一位我很喜欢的、寡居多年的大姐介绍了一个对象,是一个六十多岁、丧偶的退休老干部,这位大姐真诚地征求我的意见,我立马醋意大发,心想:如果大姐嫁给那个老头,以后,我再也不能跟大姐在一起戏笑、打闹、喝酒、唱歌、跳舞、×× .这个老干部经济条件相当好,并且,有一套令人羡慕的大房子,从良心上讲,为了大姐今后的幸福,我不应该拆这个台,可是,我却没说一句好话,我喋喋不休地说:大姐,上一代的老年人很难沟通!

  哼哼,那一代人啊,我就没遇过到几个大方的,他们虽然有钱,也是白扯,他们白活一世,他们都是守财奴,他们,……等等,等等,坏话说尽啊,弄得大姐犹犹豫豫,大家说说,我无赖不无赖?

  昨天,大姐再次找到我:小力,我们黄了!

  哈!!!!!!

  我问其故,大姐说:小力,你真没说错,这个老干部虽然有钱,可是,也太节简啦,处处精打细算,还问我有多少退休金,医疗保险是多少,烦不烦啊。

  小力,你猜,他吃什么:白菜炒豆腐、土豆炖胡萝卜,这,咋吃啊!

  并且,他跟我说:他已经把房子给了儿子,准备跟我结婚后,到我家去住,哼,算了吧!

  我嫁你一个老鸡巴登,图个啥啊?

  图你鸡巴好使啊?

  把房子给儿子啦,我嫁你个屁!

  我刚跟他那天,他就让我跟他做那事,去你妈的吧,你把我当啥啦,像占我便宜。

  小力,我跟他认识一回,他竟然连一顿饭店都没请过我,还厚着脸皮说:以后,你就做我的炊事员吧!

  在他家吃胡萝卜炖土豆那天,他说:可能,吃完这顿饭,咱俩就得黄!

  我问:为什么?

  他说:我以前处过一个人,在我家吃完饭以后,第二天,就,不干了!

  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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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啊,”坐在洗浴中心舒适的、奢华的包房里,我感叹道:“好豪华的包房啊!”

  “嗯哼,”老杜点燃一根香烟,冲着少言寡语的老冯淫笑道:“铁子,等一会,就有好戏上演啦!”

  “嘿嘿,”听到老杜的话,老冯色迷迷地望着醉得不省人事的杨坤:“嘿嘿,是她吗,是她要销售钢瓶吗?”

  “对,”老杜说道:“她是挑头的,晓兰是跑腿的,老冯,怎么样?能办妥吗?

  “哼,”老冯胸有成竹地答道:“小事一桩,想用我的汽,就得买我的钢瓶,否则,就不给你汽!”“哈,妥,铁子,好,今天,操,想办事,想卖钢瓶,就得,”老杜非常下流地做出一个性交的姿式:“统统的都办了她们!”

  “哎呀,”老杜和老冯正研究着如何玩弄两个女生意人,身着浴衣的晓兰推门而进,她拎着毛巾仔细地擦试着披肩的秀发:“浴池给的洗发水也太差劲了,一定是假货,怎么越洗,头发越粘啊,哼,光顾着省钱啦,净拿假货糊弄人!杜大哥,下次,不来这里洗澡了!”

  “对,他妈的,敢糊弄我老妹,以后再也不来这个鬼地方洗澡啦!”老杜一边说着,一边搂住了晓兰:“啊,大妹子,我的美人,我的心肝,我的宝贝,大哥我好想你啊!”

  “嘻嘻,”晓兰笑了笑将手伸进老杜的胯间:“是吗,让我摸摸,哇,几天不见,大哥的鸡巴又长了!”

  “嘿嘿,”老杜解开晓兰的浴衣,露出一堆面团般的胴体:“哈哈,几天没见,老妹,你又长膘了!”

  “呶,”晓兰拱起了小嘴:“大哥,你真不会说话,让小妹好伤心啊!”

  “胖了好,胖了好,我喜欢胖的,趴在上面,就像躺在席梦丝床上一样!”

  老杜的大手掌抓到晓兰的私处:“喂,大妹子啊,好多天没有操你啦,小屄一定剌挠了吧!”

  “嗯,”晓兰淫浪地答道:“是啊,好痒啊,大哥,快来吧,快给我吧,让妹妹解解痒!”

  “哈哈哈,”老杜非常满意地纵声大笑起来:“哈哈哈,我就喜欢晓兰这一点,大方,开朗,来,妹妹,哥哥给你!”

  “嘻嘻,”晓兰哗地抖掉身上的浴衣,极其淫荡地仰躺到床铺上,将两腿肥硕的大腿直挺挺地叉开,形成一个雪白的、肥美的、令我口水直流的V型,在V型的最底端,有一簇亮晶晶的黑毛遮掩着一个水汪汪的肉洞:“来呀,大哥,快来操老妹啊,老妹等不及了!”

  说完,晓兰拨开黑毛,露出红通通的洞口,老杜抹了一把嘴角上的口水,冲我和老冯淫笑道:“二位,不客气啦,我先上啦,我先开个头!”

  老杜握着向上厥起的大鸡巴欢天喜地走到晓兰的屁股前,晓兰欣然接过老杜的大鸡巴,非常配合地塞进自己的肉洞里,老杜身子往前一挺,便欢快地抽送起来,很快传来一阵阵悦耳的咕叽声,同时,伴随着床铺的吱呀声,奏响一首淫秽的交响曲。

  “咕叽、咕叽、……”

  “吱呀、吱呀、……”

  “铁子,”老杜狠狠地抽送一番,然后,转过头来对老冯说道:“过来啊,上她!”老杜用下巴指了指沉睡之中的杨坤,老冯早已心急如焚,听到老杜的话,他呼地站起身来,抖掉浴衣,拽过死猪般的杨坤,他将杨坤拖到床铺边,扯掉她的浴衣。

  我立刻看到一个艳美的、光洁的、苗条可爱的胴体,杨坤的性毛较之于晓兰,要稀疏得多,散散落落地附着在细白的私处,老冯贪婪地抚摸一番,然后,将一根手指插进杨坤的肉洞里,乐颠颠地抠桶起来:“哦,”杨坤哼哼一声,懒洋洋地睁开了眼睛,看到老冯正在抠捅着自己的私处,杨坤索性双腿一叉,再次哼哼一声,又闭上了眼睛。

  “嗬嗬,”老冯终于将自己的大鸡巴插进杨坤的肉洞里,他轻轻地捅了几下:“好紧啊,她没生过孩子吧?”

  “没有,”另一个床铺上的晓兰接茬道:“没有,处过对象,不过,没成,黄了!”

  “老弟,”老杜把鸡巴从晓兰的肉洞里抽出来,向我点了点头:“过来,参与啊!”

  我毫不客气地走了过去,晓兰瞅了瞅我,一把拽住我的鸡鸡:“这位大哥,做什么生意的?”

  “我,没有生意,上班的!”

  “哦,”晓兰不再说什么,一只手分开阴唇,另一只手协助我把鸡鸡塞进她的肉洞里,我笑嘻嘻地插抽起来,两只手在晓兰的身上处到乱摸:“小姐,你好白哦!”

  “是吗?”听到我的话,晓兰的脸上扬溢出得意之色:“接触我的人,都一致地认为我长得特白,嘻嘻!”

  “你皮肤不仅长得很白,并且很细!”

  “哈,”晓兰更加骄傲起来,她抬起脑袋,两只手扒着私处,兴奋地望着自己的私处,津津有味地欣赏着:“嘿嘿,大哥,你的鸡巴虽然没有杜大哥的粗,可是,很硬啊,并且,相当有劲,哦,好操——好爽!——”

  “哼哼,舒服啦!”老杜嘻皮笑脸地移到晓兰的头置前,将粘满晓兰分泌物的大鸡巴递到她的嘴边:“老妹,来,给大哥好好地舔舔吧!”

  “哎,”晓兰痛痛快快地答应道,张开嘴巴便含住了老杜的大鸡巴:“哈哈哈,大哥的鸡巴好香啊!”晓兰讨好地说道,继尔又可笑地吧嗒着薄嘴唇:“好香,好香!”

  “嘿嘿,”老杜非常满意,他一边插捅着晓兰的嘴巴,一边把玩着她的乳房。

  “这位哥们,”老冯推了推我:“来,调换调换!”

  我正求之不得,比之于晓兰,我更希望跟杨坤发生关系,我立刻抽出鸡鸡,来到杨坤的胯间,杨坤依然昏睡着,两条长腿软哈哈地平放在床铺上,我搬开一条大腿,看到杨坤那性毛稀少的私处一片湿淋淋,那是刚刚被老冯狂捅而造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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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并没有急于把鸡鸡插进杨坤的肉洞里,而是缓缓地抚摸着她的私处,仔细地欣赏着,杨坤不仅生着秀丽的面容、迷人的身材、娇艳的肌肤,她的阴部也极其出色的,阴阜微微隆起,阴唇又细又长,颜色极淡,不像其他的女人,又黑又厚。

  扒开狭长的、粘挂着晶莹淫液的小细缝,我看到一个粉红色的肉洞,上端有一个蜿豆般的小肉球。

  “好漂亮啊!”

  我情不自禁地赞叹一声,竟鬼使神差般地蹲下身去,怔怔地张开嘴巴,我已顾不得杨坤的阴部布满了老冯残留下来的分泌物,一只咬住这难得一见的世间尤物。

  我扒开杨坤娇艳的阴道,将舌尖探进去,咕叽咕叽地吸吮起来,哇——好清新的气味啊,我心中再次赞叹起来:同样都是女人,阴道的气味却是各具千秋,这使我又想起徐姐的气味,与徐姐那令人窒息的味道相比,杨坤阴道的气味简直可以比喻为甘甜无比的蜜糖。

  “嗷唔——”

  杨坤突然呻吟一声,光溜溜的身子轻轻地颤抖一下,两条秀腿哆哆嗦嗦地移动起来:“啊——”在我不停的吮吸之下,杨坤缓缓地苏醒过来,她伸过两手按住我的脑袋:“啊——好痒,好剌挠啊!”

  我终于站起身来,将冒火的鸡鸡塞进杨坤的阴道,狂放地插捅起来,杨坤瞪着红通通的醉眼,呆呆地望着我,我俯下身去,把粘满分泌物的大嘴巴贴到杨坤那酒气喷人的嘴唇上,杨坤哦了一声,乖顺地咧开了小嘴:“哦唷,哦唷,好操——”

  我与老冯产生了同样的感觉,杨坤的阴道相当狭窄,紧紧地裹着我的鸡鸡:“小姐,你的下边好紧哦!”

  “嘿嘿,是吗,大家都这么说!”

  “紧吗,让我偿偿!”老杜闻言,立刻把大鸡巴从晓兰的嘴里抽来,走到我的身旁:“老弟,让我操操,看看是怎么个紧法!”

  “给,”我恋恋不舍地把鸡鸡抽出杨坤的阴道,晓兰冲我喊道:“这位大哥,来,给我也舔舔呗!”“好吧!”我走到晓兰的身旁,老冯咬着牙又狠狠地狂捅几下,然后,意犹未尽地抽出了大鸡巴:“给你,这位哥们,舔吧!”

  我蹲下身去,开始给晓兰口交,晓兰的性毛像她的披肩长发一样,粗黑、细长,闪烁着油亮的光泽,我深深地含在嘴里,品偿到一种骚涩的气味,我将手指探进晓兰的肉洞里,肆意抠挖起来,杨坤的阴道跟她那肥胖的身体非常的相像,充满了滚滚赘肉,扒开肥厚的、暗棕色的阴唇,我看到一个深红色的肉洞,里面露出亮闪闪的嫩肉,形成一个狭小的、呈着弯弯曲曲十字形的缝隙,我两手并用,狠狠地扒开堆堆嫩肉,看到一个微微抖动着的肉洞,我将舌尖贴靠上去,无比卖力地啃咬起来。

  “喔咦,喔咦,啊——啊——……”

  晓兰放浪地呻吟起来,两条腿死死地夹住我的脑袋:“好舒服,好舒服,好爽啊!”

  我继续给晓兰口交,晓兰不停地呻吟着,同时,淫荡地说道:“大哥,你好会玩哦!”

  “来,哥们,让我再捅一会!”

  没有过足瘾的老冯拍了拍我的肩膀,我不得不停止下来,眼睁睁地瞅着老冯再次把鸡巴塞进晓兰的阴道里,我又瞅了瞅老杜,他并没有停歇下来的意思,我无事可做,便溜到晓兰的身旁:“小姐,给我也舔舔呗!”

  “好的,来吧!”

  我美滋滋地把鸡鸡塞到晓兰的嘴里,哇,晓兰的口技真是非同一般,看来,真是风月场的老手,那娴熟、自然的舌头,把我缭拨得情迷意乱,身子一抖,哗的一下,一滩精液便无法控制地涌了出来。

  “哇——”晓兰惊呼一声,立刻推开我的鸡鸡:“嗬嗬,你射的好快啊!

  ““哼哼,”老杜见状,不屑地说道:“操,咋鸡巴搞的,这么快就完蛋了,真是,一、二、三,买单,就你这点水平,如果出去嫖,就划不来喽,同样是花钱,人家能坚持半个小时,可你呢?三下五除二,就,完活了!”

  “嘻嘻,”晓兰笑道:“那,小姐可便宜喽!”

  我垂头丧气地坐回到椅子上,无精打采地望着老杜和老冯有来到去的捅塞着晓兰和杨坤,他们你瞅瞅我,我瞧瞧你,彼此淫邪地嘻笑着,而晓兰也与杨坤眉来眼去,顽皮地吐着舌头。

  “来,换换!”

  老杜提议道,于是,他们又调换了捅插的对象,看到我无所事事地坐在椅子上吸烟,杨坤冲我摆摆手:“大哥,来!”

  我默默地走到杨坤的身旁,蹲下身去准备跟她接吻,杨坤主动地亲了我一下:“大哥,别灰心,小妹给你重新发动起来,让你杀个回马枪!”

  “谢谢!”我顿时喜出望外,呼地站起身来,把早已瘫软下来的鸡鸡无比感激地送到杨坤的嘴边,杨坤伸出细手握住我的鸡鸡,先是看了看,然后,又粗略地擦了擦,便老道地含住我那没脸见人、不争气的鸡鸡,极其专业地吸吮起来,旁边的晓兰见状,说道:“怎么样,各位大哥,我的朋友就是讲究!”

  “唉,”老杜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铁子,换换样吧!”

  “行,随你的便!大哥,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晓兰坐起了身。

  “过来,”老杜冲着晓兰挥了挥手:“过来!”

  “干啥?”晓兰不解地问道。

  “操,让你过来就你麻溜地过来呗,少废话!”

  我不知道老杜又要玩什么新花样,渐渐胀大起来的鸡鸡继续在杨坤的嘴里进出着,只见老杜拽过晓兰,让她爬到杨坤的身上,如此一来,晓兰被老冯捅得一片狼籍的阴道便压在了杨坤的头置上,明晃晃地展现在我的眼前,而她的嘴巴则贴到在了杨坤的阴部。

  我老杜将大鸡巴从杨坤的阴道里抽出来,递到晓兰的嘴边:“来,给大哥啯一啯!”

  “哈,”晓兰笑道:“哇,大哥,你真想得出来,跟谁学的啊!”晓兰乖顺地含住湿漉漉的鸡巴刚刚吮了几下,老杜却又拔了出来,再次捅进杨坤的阴道里,他稍稍捅插几下,又抽了出来,再次送到晓兰的嘴里,就这样,老杜的鸡巴频繁地在晓兰的嘴里和杨坤的阴道里交替进出着。

  一边交替进出着,两人一边无所顾岂地调笑着。

  望着眼前这可笑的西洋景,我的鸡鸡呼地昂起头来,我亦模仿着老杜的样子,把重新站立起来的鸡鸡塞进晓兰的阴道里,插捅几下,拔出来,再塞到晓兰身下杨坤的嘴里。

  “哈哈哈,”站在一旁的老冯乐得一个劲地拍巴掌:“哈哈哈,好,好,过瘾,好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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