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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林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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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赖是怎样炼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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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喂,这位哥们!”老冯再也按奈不住激动的心情,他急切切地推了推我:“让我也来玩玩,太他妈的过瘾了!”

  “呶,给!”

  “谢谢!”老冯欣然站到床铺前,呼地将等待已久的大鸡巴塞进晓兰的阴道里,亦学着老杜的样子,插了一会晓兰的阴道,又抽出来送进杨坤的嘴里,如此这般,这般如此地折腾起来。

  我非常失望地走到一边,无聊之下,点燃一根香烟,一边吐着烟雾,一边欣赏着两男两女四个人尽情地表演着。

  我心里暗暗嘀咕道:这个老冯,还“谢谢!

  “什么啊,两个女生意人有求于你,你正当防卫地应该玩弄她们啊,而我呢,则是借了你的光,如果要说“谢谢!”倒是我应该“谢谢!”你才对啊!

  “晓兰!”老杜继续津津有味地折腾着,他冲着对面的晓兰说道:“晓兰,好好表现哦,一定要伺候好你冯大哥哦!”

  “当然,”晓兰乐颠颠地说道:“这,还用大哥提醒吗,小妹一定把大哥伺候得舒舒服服的,大哥,好不好玩哇!”

  “好,”老冯点点头:“好,太好啦,真是大开眼界啊!”

  “过不过瘾啊!”

  “过瘾,真他妈的过瘾啊!”

  “那,大哥,你就尽情地玩吧,嘻嘻!”

  “老弟,”老杜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过来,你给,啊,好累啊!”

  “谢谢大哥!”我扔掉烟蒂,站到床铺前,我首先将鸡鸡塞进晓兰的嘴里,晓兰抬眼看了看我:“这回,可别早早就射出来啊!”

  “不会的!”我说道,对面的老冯冲我咧嘴笑笑:“嘿嘿,好过瘾啊!”

  “啊,”我将鸡鸡从晓兰的嘴里抽出来,扑哧一声,插进杨坤的阴道里,我用手扒开杨坤的阴道,笑嘻嘻地观赏着自己的鸡鸡是如何进出于杨坤那美丽的阴道的,晓兰也低下头来与我共同欣赏着,我突发奇想,一把按住晓兰的脑袋:“小姐,舔一舔,舔一舔,给杨坤舔一舔,……”

  “嘻嘻,好玩!”说完,晓兰便叭叽叭叽地舔起杨坤的阴部以及我的鸡鸡,对面的老冯见状,也效法起来,他托起杨坤的脑袋:“小姐,舔一舔,”

  “好的,大哥!”

  “豁,”老杜又来了精神:“想像力好丰富啊!”他走到老冯的身旁,手指触碰到晓兰的肛门:“行啦,这游戏玩得差不多了,现在,应该研究研究这个地方啦!”

  “哎哟,”察觉到老杜抠捅自己的肛门,晓兰立刻停止了给杨坤口交,她转过头去:“大哥,怎么,还要操屁眼啊?”

  “当然要操啦,我就是他妈的喜欢操屁眼!”

  “大哥,”晓兰有些为难:“大哥,你的鸡巴太粗啦,我的屁眼又太细了,我好害怕啊!”

  “没事的,坚持住!”

  “大哥,上次让你操完屁眼后,拉屎的时候,都看到血丝啦,那个痛啊,半个多月都不敢坐椅子!”

  老杜不再理睬晓兰的唠叨,粗硬的手指继续抠挖着晓兰的肛门,晓兰依然是余悸未消,皱着眉头说道:“大哥,我的皮包在柜上呢,那里面有一个化妆盒,你拿来,抹点什么吧,能滑溜滑溜啊!”

  “行,”老杜拽过晓兰的化妆盒,打开一个香脂盖,他抠起一块香脂沫到晓兰的肛门口:“哇,这个办法不错,不仅滑溜,还有香味呐!”说完,老杜推了推老冯:“铁子,来,再换个玩法!”老杜将晓兰拽到另外一个床铺上,他平躺下来,将晓兰举到腰部,晓兰战战惊惊地瞅着老杜把粗黑的大鸡巴缓缓地塞进自己的肛门里:“哦,好胀啊!”

  老冯可不能闲着,好不容易找到这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不过足瘾,真是枉活一世,他转到我的身旁,从我的手中接过杨坤的两条秀腿,咕叽咕叽地狂捅起来。

  “老弟,”见我闲了下来,老杜喊道:“过来,别闲着啊,操她!”

  于是,我跨到晓兰的腰际,将鸡鸡塞进晓兰的阴道里,两个肉棒一上一下同时插捅着两个肉洞,晓兰咧着嘴巴不停地呻吟着:“啊唷——啊唷——啊唷——”

  “大哥,”老冯也开始研究起杨坤的肛门,杨坤惊恐地嘀咕道:“大哥,轻点哦,我好害怕啊!”

  “你,”老冯一边往杨坤的肛门口涂沫着香脂,一边问道:“你没玩过肛交吗?”

  “没有,没有,从来没有,我不敢!”

  “啊——”老杜把大鸡巴抽了出来,对我说道:“来,换换地方!”

  我被老杜安排到晓兰的身下,接替老杜的任务,继续捅插晓兰的肛门,老杜则让晓兰给他口交,晓兰苦笑道:“大哥,刚从屁眼里拔出来,就往小妹的嘴里送啊!”

  “嗬嗬,”老杜得意洋洋地问道:“味道如何啊?”

  “好臭啊!”

  “哎哟——”另外一张床铺上,杨坤惊叫起来,我转过头去一看,老冯正偿试着往杨坤的肛门里塞鸡巴,杨坤显然没有经验,看来,她真的从未肛交过,雪白的胴体剧烈地颤抖着,当老冯不顾一切地将鸡巴探进她的肛门时,杨坤几乎以哭腔乞求道:“大哥,轻点,轻点,慢点,慢点,……”无意之中,我与杨坤的目光交织在一起,我看到她的眼里擒着星星泪花,薄嫩的嘴唇死死地咬合着:“唔——唷——啊——唉——……”

  杨坤痛苦不堪地呻吟着,一只细手哆哆嗦嗦地抓摸着肛门周围:“痛啊,真痛啊!”

  “晓坤,”晓兰见状,安慰道:“没事,别怕,坚持一会,捅一捅,捅松了,就好啦,第一次操屁眼的时候,我也是吓得够呛,痛得要死,可是,捅着捅着,就不觉得太痛了,唉,”晓兰突然叹了口气:“就是事后遭罪啊,一连好几天都痛啊,拉屎都不敢用力!”我不愿再看到杨坤那副可怜相,转过脸来继续捅插着晓兰的肛门,一只手则抠挖着她的阴道,老杜站在晓兰的身前,大鸡巴叭叭叭地塞着晓兰的嘴巴,他将脑袋转向老冯:“老杜,操屁眼,感觉如何啊!”

  “哦,”老冯乐合合地答道:“别提有多爽啦,好紧啊,比处女都紧啊,我结婚那天晚上,第一次操我媳妇的时候,也没这么紧啊!”

  “是吗!”杨坤不再紧张,陪着笑脸问老冯道:“大哥,真的这么爽吗?”

  “爽,爽,真爽啊,真舒服啊,小姐,你还痛吗?”

  “不,不,”杨坤晃晃脑袋,妩媚地说道:“不痛,不痛了!”

  “那,就坚持一会,我,马上就要射啦!”

  “不,大哥,别急,小妹能坚持住,大哥一定要玩好哟!”

  “啊——”说着说着,老冯突然大吼起来:“啊——啊——我,我,我受不了啦!我,我不行了,……”

  话没说完,只见老冯的身子猛一哆嗦,不用问,他射了。

  他咬着牙关,将鸡巴从杨坤的肛门里抽出来,立刻拽出一滩白乎乎的精液,杨坤如负重卸地长吁了一口气,可是,她刚刚想坐起来,老杜却溜了过去:“小妹,还有我呢!”

  “哦,”杨坤再次堆起很勉强的笑脸,一把握住老杜的鸡巴:“嘻嘻,大哥,来吧!”说完,杨坤协助老杜将鸡巴移到微微洞开的肛门口,老杜狠狠一用劲,大鸡巴呼哧一声便捅进杨坤的肛门里,杨坤哎呀地叹息一声:“哎呀,好粗哇!”说完,她笑吟吟地瞅着老杜,默默地忍受着老杜疯狂的捅插:“大哥,爽吗?”

  “爽,真爽,老冯真没说错,的确够紧的啊!”

  “嘻嘻,好玩吧!”

  “好玩,太好玩了!”

  “那,大哥,你就尽情地玩吧,”杨坤献媚地抚摸着老杜的身子,老杜愈加兴奋起来,动作更为剧烈。

  “哎哟,哎哟,哎哟,”老杜也呼呼呼地狂吼起来:“啊,我,我也受不了啦,小妹,你的屁眼太好啦,太紧啦,比处女的小便都要紧啊,我,我,我不行了!”

  老杜终于将精液射进杨坤的肛门里,他欢天喜地的跳下了床铺,我呆呆地望着杨坤,心中暗想:她的肛门真的如此奇妙吗?

  “嗬嗬,”看到我长久地注视着她,杨坤冲我摆摆手:“怎么,大哥,你也想偿偿吗!”

  “嗯,”我点点头!

  “那,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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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有理由拒绝,推开晓兰便跳到杨坤的床铺上,杨坤爬起身来,屁股一厥,把灌满两个男人精液、洞口大开的肛门直冲着我,我顿时热血沸腾,身子一扭,便极其顺利把鸡鸡插进杨坤的肛门里,杨坤的肛门已经无比的光滑,我的鸡鸡涂沫着老杜和老冯的精液,快速地插进、抽出,发出一阵阵的脆响。

  “唉,”射完精的老冯还是恋恋不舍地把玩着晓兰的阴道:“真好啊,没玩够!”

  “那,就接着玩吧!”晓兰淫笑着,叉开了大腿:“来吧,继续战斗啊!”

  “唉,”老冯用手指拨拉一下软瘫瘫的鸡巴:“完蛋了,不行了!”

  “哼哼,大哥,如果还想玩,小妹想办法给你重新发动起来!”

  “来吧,”老杜把鸡巴送到晓兰的嘴里,两个人一边口交着,一边谈论着:“听说,最近出了一种新型的避孕套,带剌的,据说插进去以后,把小姐扎得嗷嗷直叫,哪天,我也得弄一个来,试试滋味如何!”

  “好哟,弄一个来,小妹让你试,看看到底是什么感觉!”

  “……”

  “啊,啊,啊,”杨坤的肛门确实与众不同,很快便给我带来了射精的欲望,我也像前两个男人似的,呼呼呼地喘息起来:“哎哟,哎哟,”我两眼发直,浑身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杨坤感觉到我行将射精,雪白的屁股非常配合地扭动起来,我更加不能自己,神志渐渐地迷茫起来。

  “操,”微微的眩晕之中,我突然听到老杜骂骂咧咧地嘀咕一声:“操,什么带剌的,我用过,根本就不像你说的那样,小姐一点反映都没有,你看这个家伙什怎么样!”

  说完,老杜拽过自己的小皮包,嗖地抽出一样东西,展现在晓兰的眼前:“大妹子,这个家伙什,偿过没有!”

  “啊,”晓兰惊讶地睁大了眼睛:“这,这是什么玩意啊?好长哟,好粗啊,大哥,你的鸡巴就够粗的啦,这个玩意比你的鸡巴还要大一号啊!嘻嘻,……”“好像是根假鸡巴!”老冯以猜测的口吻说道:“是假鸡巴!”

  “可是,怎么还长着短毛啊!”晓兰继续问道。

  “是啊,我经常溜达性保健品商店,什么样的假鸡巴都看见过,可是,就没有看到过这种长着绒毛的假鸡巴啊!”老冯喃喃地嘀咕道。

  “嘿嘿,没见过吧,来,大妹子,偿偿吧!”

  老杜一把搬开晓兰的大腿,呼地将长着绒毛的假鸡巴塞进晓兰的阴道,咕叽咕叽地捅搅起来。

  “哎呀——唔唷——哇噻——啊咦——”

  晓兰纵声大叫起来:“好扎啊,好扎啊,好剌挠啊!”

  “哦——唷——”我一声长叹,呼地将精液射进杨坤的肛门里,杨坤坐起身来,顿时从肛门里滚出一大滩精液,她抓过毛巾反复地擦试起来:“唉,三个人的玩意都射进人家的屁眼里啦,真多啊,好粘啊!”

  “哎呀——唔唷——哇噻——啊咦——”

  老杜握着假鸡巴继续狂捅着晓兰的阴道,晓兰仰面朝天地惊呼着:“哎呀——唔唷——哇噻——啊咦——”

  我充满好奇心地望着老杜和晓兰:这是什么假鸡巴?

  难道真的那么特殊吗?

  从晓兰的喊叫声,可以感觉出,她并没有装假,故意做出淫荡的样子以取悦、讨好两个男人,她是真的被扎得忍受不住。

  我拖着疲惫的身子悄悄地走了过去,老杜恰好把假鸡巴从晓兰的阴道里抽了出来,我低头一瞅,眼前顿时一亮:豁豁,原来,是这玩意啊!

  老杜正欲再次捅插进去,我趁其不备,一把拽了过来,我把挂满晓兰淫液的假鸡巴缓缓地移到眼前,登时心潮澎湃,尤如静谥的海平面倾刻之间掀起空前猛烈的狂风,哗啦哗啦地卷起万丈狂澜。

  “操,瞅啥呢,不认识吧,没见到过吧!”老杜得意洋洋地盯着我。

  我像根木头似地站在地板上,手中依然握着那根奇妙的假鸡巴,它,较之于正常成年男子的阴茎,要长出来许多,直径亦比正常成年男子的阴茎粗大得很多,越往根部,直径越粗。

  它的头部弯弯地厥起,形成一个苏缓的半弧形,上面密密麻麻地生满了细细的、呈着淡黄色的绒毛,用手指稍稍触碰,那浑圆的、长硕的肉体便微微地抖动起来,再用手指掐拧一番,看似柔软的绒毛却非常的棘手,难怪晓兰会大声小气地狂叫不止,这稠密的绒毛反复地刮划着鲜嫩的阴道壁,的确让人难以忍受,产生强烈的挠痒感。

  它的表面是薄薄的一层嫩皮,抚摸一下,手感非常的软绵,而皮下则包裹着坚硬的骨核。

  哇——真他妈的像根鸡巴啊,看似肉乎乎的,可是,它跟勃起的阴茎一样,柔滑的包皮之下则藏匿着无比的坚硬。

  瞅着瞅着,我突然心头一酸,禁不住地涌出来成串的热泪,立刻模糊住了双眼。……

  大家来猜猜,这根长毛的、奇特的假鸡巴是什么?……………………………………………………………………………………………

  再告诉大家一件事,我又做了一件无赖事,不过,心里倒挺踏实,有一种扶贫的感觉!

  大凡无赖,在赌博上,多少都会几手,否则,别想混迹社会,如果无赖和无赖遇到了一起,那可热闹啦,交过几番手,彼此间便心知肚明,把牌一丢:操,拉鸡巴倒吧,别玩了!

  看到无赖们合伙糊弄人、捉弄人,我心里总是暗暗笑话被捉弄的人:操,好个图鳖鬼,玩吧,玩吧,玩到今年输到明年,到最后,脑袋输丢了,都不知道咋回事,套用老无赖地八子的一句话:玩死你!

  所以,奉劝网友们,千万不要参与赌博。

  耍钱闹鬼啊!

  耍钱耍钱,天天过年。

  赢完了钱,便吃饭店,说句实在话,无赖们可不抠门,也会生活,就是不会攒钱,赢到的钱,不是送给饭店,总是送给浴池,不是好来的,也没有好去处。

  无赖们吃饭店,还有另一个目的,泡饭店的老板娘,如果饭店的老板娘假正经,不让泡,也行,以后,不来你家吃饭了!

  为了生意,为了挣点钱,大多数老板娘是半推半就地应付着,没有办法,正经人哪有天天吃饭店的,这些无赖也真招惹不起,一来就是一大群,一坐就是一大桌,有时,人多的坐不下,甚至把两张桌并在一起,喝啊,喝啊,一喝就是没完没了,一结帐,一分不差你的,够你小饭店大半天的营业额了,够你卖多少碗牛肉面的啦。

  我玩牌的时候并不多,不太感兴趣,无赖相约,有一个小包工头,有点子弹,愿意玩,办了他,完事,请他吃饭店。

  赢了,准,地八子讲话:这是取钱!

  吃哪家饭店啊,这事,地八子说了算,一挥手:走之。

  这是一家非常简陋的小饭店,老板娘是个五十左右岁的人,看得出来,正经人,为了生计,假惺惺地应付着我们这些无赖,我第一次光顾此地,得到她特殊的关注:你是谁?

  酒桌之上,小包工头还是不服,又比划起来,喝了点酒,装牛屄,掏出散币,四处乱扔,老板娘一边惊呼着,一边到处拣,又是搬椅子,又是爬桌子,无赖们均投以不屑的目光。

  “大姐,”我也喝得兴起,一把拽过趴在地上拣散币的老板娘,非常大方地把刚刚赢(不,确切地说,应该是出老千“骗”来的大钞票塞到老板娘的手里:拿着,小费!

  老板娘立刻堆起笑脸,点头哈腰!

  “啊,困了,我想睡觉!”

  “后屋有床!”

  于是,老板娘扶起我走向后屋,我乘机又摸又抠,到了床上,还是不肯放开老板娘。

  两根手指抠得老板娘嗷嗷直叫。

  以后,混熟了,办了!

  又以后,得知:老板娘的丈夫患有严重的糖尿病,至于多么严重,有一次,我们在他家的饭店喝完了酒,邀他一起洗澡,天黑,过马路的时候,他看不见路,让地八子像拉盲人似的拉着他的手过马路,洗澡的时候,他在地砖上浇了一泡尿,又黄又稠,哗哗的水流居然很长时间冲不开。

  更闹心的事,老板娘的儿子是个脑瘫,那个样子,简直就是中国的横陆敬二啊。

  好可怜的一家人,全靠老板娘来操持。

  一日,地八子领着老板娘来找我,老板娘掏出了户口本:“小张,冬天来了,马上要给暖气了,可是,我交不起采暖费!能不能帮帮大姐?”

  “怎么帮?”

  “房子是老公公的,他活着的时候,单位照顾,可以不交采暖费,可是,今年春天,他得病死了,户口注销了,”老板娘翻开了户口本,指着派出所的大公章:

  “小张,能不能想办法把这个销掉!”

  “嗯,做假,蒙热力公司?”

  “是的!”

  “不行!”

  老板娘失望地和地八子走了回去。

  第二天,我一个人悄悄地找到老板娘:“大姐,把户口本给我,”

  “小张,你不是办不了吗!”老板娘冷冷地问道。

  “大姐,你不知道,有地八子在,我不能答应你!”

  “他?”

  “他太坏,点过我,我吃过大亏!”

  “明白了!小张,这个戳子,能弄掉吗?”

  “大姐,小事一桩,包在我身上,你等着吧,晚上就给你送回来!”

  “吧嗒,”老板娘无比感激地亲了我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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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我操,”老杜不解地瞪着我,眼神里流露出不屑之色:“挺大个老爷们,哭啥啊,是不是让这个长毛的假鸡巴给吓着了,不是?那,是不是操屄操高兴了?”

  “不,大哥,一看到这个玩意,我就想会起一个女人,她也曾送给我一个,“我晃着毛茸茸的假鸡巴问老杜道:“大哥,你是从哪弄来这么大的一根鹿茸角啊?

  药店里买的吧?

  ““哦,原来是鹿茸啊!”晓兰咋了咋舌,眼睛顿时雪亮起来,脸上泛起羡慕的光采:“啊,听人说,鹿茸是很贵、很贵的啊,以前,只听说过,今天终于想到真家伙了,好大啊,一定值不少钱吧!”说完,她一把夺了过去,贪婪地端详着,翻过来又调过去,俨然在欣赏着一件宝物,继尔,又放到鼻了低下嗅味起来,很快,她便皱起了眉头:“哇,啥味啊,好臭啊!”

  老冯两眼直勾钗地凑了过去:“鹿茸,鹿茸,原来是鹿茸啊,让我看看,让我看看,啊,肉乎乎、毛茸茸,就是气味不太好。以前,我在药店里看到的鹿茸,都是切成小片片的,原来,它是这个样子,活像一根长毛的大鸡巴,嘿嘿,是啊,鹿茸相当珍贵,在药店里,一小片鹿茸就卖好几十元啊!”“操,那是加工完的干货,当然要很贵啦,水份基本上烘干啦。”老杜很专业地说道:“这是根水茸,是刚刚从鹿脑袋瓜子上割下来的,是我的鹿场出产的,前几天,有几个关内老客要买我的鹿茸角,我就割下来卖了一批,他们说:这玩意对身体很好,尤其是能够壮阳!我一听,这玩意能壮阳,我就他妈的留下来一根,准备找个明白人,给我处理处理,看看应该怎么吃,才能达到壮阳的目的!

  怎么,老弟,你也认识这玩意?

  看来你对玩意比较熟悉啊!

  “”养鹿?

  大哥,你是养鹿的?

  在什么地方养鹿?

  鹿乡吗?

  ““是啊,老弟,你也知道鹿乡!”

  “大哥,”我激动万分,一头扑向老杜:“大哥,来,拥抱一下!”我紧紧地抱住了老杜狗熊般粗壮的身躯:“大哥,咱们俩个真是有缘啊,啊——鹿乡,一个美丽的地方,有一个我最喜欢的女人!她爸爸也是养鹿的,她送给我一根这样又长又粗的鲜鹿茸!”“哈哈,老弟,你去过鹿乡,嗯,鹿乡的确不错,否则,想当年,皇帝也不能选中那个地方养鹿啊。听鹿乡的老人们讲,清朝有好几个皇帝去过鹿乡,那里真是一块风水宝地啊。怎么,鹿乡有你爱的女人?”

  “是的!”

  “谁,告诉我,看我认识不认识!”

  “晓虹,我家的保姆!”

  “晓虹?不太熟悉!

  我在鹿乡养鹿还不到一年,这是头一茬鹿茸!

  晓虹,她现在怎么样了?你想娶她吗?”

  “她,早嫁人了,我真心的想娶她,那个时候,我正在念大学,我们暗暗地热恋着,结果,让妈妈发现了,于是,她便给我们搅黄了!”

  “嘿嘿,”老杜说道:“是啊,如果我是你的妈妈,也会给你搅黄的,凭咱们这驴瓜瓜的帅小伙,国家正式职工,为什么非要娶一个农村的姑娘呢!”

  “咋的,”旁边的杨坤闻言,面露满脸的不悦之色:“农村姑娘,农村姑娘咋的啦,农村姑娘就低人一等吗!”说完,她转向我:“这位大哥,看来,你是真心喜欢晓虹,看到了这根大鹿茸,你就想起了晓虹,触景生情,竟然落下了眼泪。啊,就凭这一点,我认为你是一个很重感情的人!”

  “小姐,我真的爱她,当初,我们爱得死去活来,难舍难分,如果不是妈妈从中作梗,我们早就结为夫妻了!”

  “唉,”杨坤真诚地拉住我的手,她叹息了一声,秀丽的亮眼渐渐地渗出忧伤的泪花:“在城里人的眼中,农村人,生来就低人一等,一张白色的户口簿,便把农村人划入另一个世界、另一个社会。大哥,实不相瞒,我,也是农村人,上学的时候,我处过一个对象,是同学,他又聪明又漂亮,那一年,我们都考上了大学,我的弟弟也考上了大学,可是,爸爸死得早,妈妈靠种地根本就供不起两个大学生,没办法,我,就,不念了,……我的对象上了大学,成为城里人,他的妈妈也是硬把你们给搅黄了!呜呜,”说着说着,杨坤居然伤心地哭出了声:“呜呜呜,也不知道前世作了什么坏事,托生到了农村,靠种地,一辈子都没有前途,永远也别想翻身!对象跟我黄了以后,我发誓,我决不耗在农村这片毫无希望,看不到一丝光明的土地上,我要努力奋斗,无论使用什么手段,建立起自己的事业,做出点成绩给我的对象看看。因此,我要挣钱、挣钱、挣钱、挣钱,只要挣足了钱,就可以买城市户口啦,就可以成为城里人,与农村彻底白白!”“是啊,”我亦愤愤不平:“他妈的,这是谁想出来的馊主意,啊,同样都是人,都是中国人,却生硬地划分为两类,城里人是红色的户口簿,农村人是白色的,小姐,我总是在想,中国的户口制度,与南非的种族歧视制度有什么本质的不同?小姐,你所说的用巨款买城市户口,从而改变身份,这,与奴隶赎身有什么两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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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纸小小的户口本,造成了多少人间悲剧。

  我的姑姑,就因为是农村户口,也跟对象黄了,嫁给了一个没有文化,连自己的名字都不会写的杀猪匠,每次看望姑姑的时候,她总是伤心地对我说:姑姑现在还有啥意思,凑合着过吧,心里凉得如一盆冰水!……”“嗨,”老杜挥了挥手,打断了我的话:“拉倒吧,拉倒吧,都拉倒吧,大家玩得挺高兴的,就别提这些闹心的事啦,凭咱们,有什么能水来改变这些啊,瞎操个什么心啊,真是没事自寻烦恼,走,吃点饭去,我他妈的操屄都操饿了,现在非常想吃点什么!走!”

  “小姐,”我深情地抱住了杨坤:“别哭了,我同情你,唉,这个世界上总是有着许许多多的遗憾,有情人却不能成为眷属,走,别想这些闹心事啦,喝酒去吧,小姐,作为两个同命相怜之人,我请你,小姐,你,想吃点什么啊?”

  “狗——肉——”杨坤哭哭泣泣地答道,我咧嘴一笑:“小姐,你不是刚刚吃完狗肉炖豆腐吗?咋还想吃狗肉哇,腻不腻歪啊!”杨坤抹了抹眼泪,坚持道:“大哥,我,就是喜欢吃狗肉,可是,妈妈不让我吃,妈妈最喜欢狗,家里有点什么好吃的东西,妈妈自己舍不得吃,也不给我们孩子吃,而是喂狗。在家里,妈妈绝对不准我吃狗肉,嘻嘻,也吃不起,狗肉很贵的。到了城里胡混之后,我总是偷偷摸摸地吃狗肉。”“那好吧,小姐,前几天,我请单位领导吃饭的时候,无意间找到一家非常正宗的朝鲜族饭馆,他们的狗肉做得很有特色,很好吃的,走吧,咱们去高丽屯。”“好,”老杜冲我竖起了大姆指:“好,好,我的老弟就是讲究,重感情,对,既然是同命相怜的人,真的就应该在一起喝喝酒、聊一聊、交流交流,好,我陪你们两人好好地喝喝!”

  “小姐,”当狗肉端上来以后,我特意推到杨坤的面前:“小姐,吃吧,吃吧,这就是你喜欢吃的狗肉!”

  “哼,”杨坤拿起筷子冲我厥起了小嘴:“大哥,以后,别一口一声小姐、小姐地叫我,现在,谁不清楚,小姐,是做什么的?就是卖淫、窑姐的代名词啊。

  大哥,我不是小姐,我什么都干过,就是没有干过做小姐的事。

  大哥,求求你啦,以后别叫我小姐,行不行?

  ““行,来,吃吧,”我夹起一块狗肉递到杨坤的嘴边:“小杨,来,吃,”

  杨坤叨起狗肉丝的一端,然后向我靠拢过来,我会意地叨起另一端,两个人彼此之间非常可笑地撕扯起来,看得众人嘿嘿直笑。

  嘎呲一声,狗肉丝被拌腰撕断,咽进各自的口腔里,杨坤娇媚地抱住我的脑袋,吧嗒亲了一口:“谢谢你请我吃狗肉!”

  “狗肉很贵啊!”老冯夹起一块狗肉丝一边咀嚼着一边嘀咕道:“现在,一条并不太大的狗,都能卖上好几百元啊!”

  众人纷纷伸出筷子,顷刻之间,盘中的狗肉已经所剩无几,露出了白森森的盘底,看到杨坤吃得甜嘴巴舌,我扯起嗓子正准备喊服务再来一盘,老杜冲我神秘的摆了摆手,我还没明白是什么意思,老杜却神情冷峻地嚷嚷起来:“服务员!”“哎,叔叔,什么事!”

  “什么事,操,”老杜指了指还剩些许狗肉的盘子冲服务员吵嚷道:“自己瞅,嗯?”

  “这,”服务员往盘中一瞧,登时楞住了:“这,是怎么搞的啊!”

  “怎么搞的,你问谁呢!”

  正与杨坤相搂着甜言蜜语地闲聊着的我缓缓地向目光移向盘中,嗬嗬,盘子的中央,明晃晃地躺着一具让人极其恶心的苍蝇的尸体,服务员无奈地端起盘子:“叔叔,别生气,我让老板再给你们换一盘。”

  服务员走出房间后,老杜冲众人呶了呶嘴,大家立刻明白这是老杜搞的鬼,会心地相视而笑,老杜无比得意地说道:“嘿嘿,花一盘的钱,吃两盘狗肉!”

  “大哥,”杨坤认真地问我道:“你们现在还来往吗?”

  “谁?”

  “晓虹呗!”

  “不,”我失望地摇了摇头:“不,不来往了!”

  “为什么,她不爱你了?”

  “不,我不敢去她家!”

  “嘿嘿,他的男人不欢迎你!”

  “小杨,如果是你,你嫁给别人后,我依然到你家找你,你的丈夫会欢迎我吗?”

  “嘻嘻!”

  “分手以后,我虽然很想见晓虹,她总是进入我的梦境,可是,我就是不敢去,小杨,你想想,那场面,是不是太尬尴了?如果我去她家,一来,妨碍她的家庭生活,给她的家庭掀起风波。二来,她的丈夫没准会跟我动手,小杨,那是人家的地盘,我人单力薄,真的打起来,只有吃亏的份,没准,弄不好,还会丢了小狗命,……”

  “我操,”老杜一听,不以为然地放下了筷子:“我操,谁啊,谁这么牛屄啊,还敢杀人?”

  “大哥,”我回答道:“俗话说:奸情出人命,这事不是没有,远的不说,×××你认识吗?”

  “认识啊,养花大王,他妈的,这小子,好钱可真没少挣啊,我还买过这小子的花给人送礼呐,他妈的,这小子太黑,真他妈的敢要价,并且,不回价,你说牛屄不是牛屄,就这个价,愿买不买,他妈的,……”

  “对,大哥,你说得很对,我的妈妈也买过他的花,回来也骂这小子心太黑,漫天要价!这小子养花发了财,就忘乎所以起来,到处乱搞女人,……”“那是当然,”老杜深有同感:“操,有钱谁不玩玩女人啊,有钱不玩女人,那是天下第一大傻屄,钱,不花,不玩,留着给谁啊?嗯?

  放在家里,让它长毛啊?有钱不花,那是石头!”“这小子也把他的小保姆给办了,后来,他的小保姆回家乡嫁了人,可是,这小子还是三天两头地开着车去他的小保姆家,小保姆的丈夫忍无可忍,盛怒之下,就把这小子给,……”我用筷子做出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哦,”老杜点点头:“是,我听说过,×××这小子是死在女人这件事上,是啊,细细想来,的确有点不值得啊,为了一个已经成为别人的媳妇、早让别人操个烂够的女人丢了小狗命,划不来!”“晓虹刚刚嫁人的时候,我按耐不住失去她的痛苦,脑袋一热,搭上长途汽车便跑到了鹿乡,没作多想便闯进了晓虹的家。”

  “怎么样,打架没?”

  “没,可是,空气相当紧张,晓虹的丈夫恶狠狠地瞪着我,那神情,就是在瞪着一个不共戴天的仇敌啊!”

  “嗯,有数的,”杨坤插言道:“杀父之仇,夺妻之恨啊!”

  “可是,”老冯也参予进来:“这位老弟,晓虹爱你在先,她的丈夫娶她在后,并不像通常情况下,勾引有夫之妇的那种,小杨说这是夺妻之恨,我看不太确切,所以,晓虹的丈夫不应该这样的痛恨你!”

  “是啊,他恨我,我他妈的还恨他呐,我恨他抢走了我的晓虹,一想起我心爱的晓虹被他压在了身下,我就,我就,我就他妈的伤心得要哭,我总是认为,晓虹是属于我,只有我才有权把她压在身下。可是,你瞧他恨我时那个样子吧,简直就要扑上来把我撕碎啊!”

  “后来呢?”杨坤问我道。

  “后来,晓虹的爸爸知道我闯到了晓虹的家,便匆匆赶来,把我引走,那天,我在晓虹的爸爸家,喝了整整一瓶半的老白干,由于心情烦乱,我喝得太急,结果,心跳加快,咚咚咚地越跳越快,几乎喘不过气来,当时,我以为我就要死掉了,直挺挺地躺要炕上,不停地喊啊、喊啊:晓虹、晓虹、晓虹、晓虹、……”“哈哈,你好痴情啊!”杨坤笑道:“大哥,你最后见晓虹一面,距离现在大概有多长时间啦?”

  “三年多了,三年多没有再看见晓虹!”

  “哦,三年多,一千多天啊,好漫长哦,好难熬啊,嘿嘿,那,大哥,你想不想见晓虹啊?”

  “当然想!可是,我不敢去!”

  “操,”老杜闻言,啪地一声拍桌子而起:“完蛋操,不敢去?怕啥?老弟 ,说,你,到底想不想见晓虹?”

  “太想了,大哥,做梦都想啊!我是多么的想看看晓虹,哪怕只看一眼,只要看到她还健健康康地活着,我,就心满意足了,……”

  “走,”老杜把酒杯一推,哗啦一声,掏出他的车钥匙:“走,去鹿乡,……我操,有啥了不起的,我就是他妈的不信邪,我就是愿意碰硬,剌激,过瘾。 走,去鹿乡,找晓虹,了却我老弟这么多年的心愿,让他看看自己的心上人,大家也顺便看看我的鹿场!嗬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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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呶,”老杜一边走,一边把那根大鹿茸角塞到我的手里:“给你吧,这根鹿茸角送给你吧,以后,想起晓虹的时候,就拿出来看看!”

  “不,不,”我拒绝道:“大哥,这可不行啊,我怎么能要你这么贵重的东西呐,不,不行,我不能要!”

  “操,少废话,让你拿着你就拿着得了,”然后,老杜对其他人说道:“我的鹿场还有一批鹿茸角最近一段时间就要开割啦,到时候,我送你们每人一根带毛的假鸡巴,没事都着插屄玩吧!”

  “哈哈哈,谢谢大哥!”

  汽车很快便驶出市区,冲上了公路,老冯坐在前排,我和杨坤以及晓兰坐在后排,我坐在两个年轻女人的中间,一手搂着一个:“啊,我太兴奋了,我很快就要看见晓虹了!”说完,我吧嗒亲了一口晓兰,又转过脸去,呱叽,啯了一口杨坤,杨坤抹了抹脸上的口液:“嘿嘿,瞅把你乐得,就像我们农村的小孩过年穿衣服似的,喔——你悠着点,别乐颠了馅!嘻嘻,大哥,晓虹,真的那么好吗?”

  “那当然,否则,我怎么会如此的爱恋她!”杨坤问道。

  “她,漂亮吗?”

  “一般吧!谈不上漂亮!”

  “那,你喜欢她什么呢?”

  “怎么,小杨,难道女人只要漂亮才会让人喜欢、让人爱吗,并且,什么是漂亮?什么是美丽呢?有的女人的确生着一副很出色的面容,可是,一说起话来,哇,拉倒吧,赶紧躲得远远的,再也懒得去理她,至于晓虹,我也说不太清楚喜欢她什么,反正就是喜欢她!”“嗬嗬,”晓兰淫笑道:“我想,一定是她的活好吧,把你给玩晕了!嘻嘻嘻,”

  “大哥,”杨坤红着脸问我道:“真的,大哥,晓虹的活干得怎么样啊?我想一定很出色吧,把你玩得滴溜溜转,不然的话,你怎么会这样喜欢她呢!大哥,能不能告诉我,她玩得怎么样?”

  “哈哈,”老冯笑道:“怎么,你们在探讨性交的学术问题呐!”

  “嘻嘻,”杨坤冲老冯笑了笑,继续问我道:“大哥,告诉我,她伺候男人的水平怎么样?”

  “怎么样?”我略微思忖一番:“这,不好说啊,反正给我印象最深的,是,晓虹她很顺从,对我真是千依百顺,我让她怎么做,她就怎么做,尽一切可能地满足我!”

  “所以,你就忘不了她啦!”

  “嘿嘿,”晓兰插言道:“她,敢不对你百依百顺吗,她还等着嫁给你呐! ”

  “我们被妈妈发现后,妈妈把她赶回了家,她又悄悄地跑了回来,我们在城市的边缘租了一间破房子,没钱啊,市区里的好房子租不起啊。白天,晓虹给一家小饭店洗碗、端盘子,一天到晚忙忙碌碌,十多个小时啊,一个月累下来,挣的那点辛苦钱啊,刚好够付房租的,至于买菜、吃饭吗,我从自己的伙食费里省 .唉,那个时候啊,真他妈的穷啊,妈妈又不给我太多的钱,对我进行经济制裁。

  你们说,晓虹她死死地跟我,图个什么?

  所以,一想起晓虹跟我过的那些苦日子,我就想哭!

  “”图什么,“晓兰说道:”图着以后嫁给你呗!

  没有点目的,她才不会吃这个苦呢!

  ““可是,”我解释道:“那,是根本不可能的啊,妈妈说死也不会答应的!”

  我又伤感起来:“那个时候,我的脑子里全是晓虹、晓虹,结果,考试时候,好几门功课不及格,妈妈气得哇哇大哭,我也着了急,这样下去,可怎么行,还能毕业吗?于是,我不得不杀下心来,补习功课。

  晓虹那里,去的就少了。

  十多天以后,我再也按耐不住,风风火火地跑到晓虹那里,一见面,晓虹就哭了,她说,一个人睡在空空荡荡的屋子里,又冷又怕。可是,我没有时间天天来啊,我抱着晓虹就想做爱,晓虹叹息道:我来事了!”“哈,红灯,完,办不了啦!屎克郎辇屁,白跑一趟!”老杜佯装着兴灾乐祸的样子。

  “是啊,十多天才来一次,好不容易到一起,却碰上了红灯,那,你怎么办啊,继续鳖着呗?”晓兰笑嘻嘻地望着我,也装出一副兴灾乐祸的样子。

  “我可受不了啦,我可鳖不住,晓虹太好啦,别说见到她,就是一想到她,我的鸡鸡就硬,我什么也不管不顾了,我不容分说地扒晓虹的衣服:没事,没事!”“啥,”杨坤惊呼起来:“怎么,大哥,你闯红灯啦?非口这样吗,怎么不让晓虹给你口交啊!”

  “嗯,口交当然可以泄货,可是,我更喜欢插晓虹的阴道,那个阶段,我对晓红阴道的迷恋达到了如痴如醉的程度,我发了疯,早已顾不了管不了那些啦,鳖得实在难受啊,干吧。我脱光了晓虹的衣服,扯掉胯下的卫生巾,将鸡鸡狠狠地塞进晓虹那红通通、散发着骚臭气味的阴道里,每捅一下,都拽出一滩经血。

  ““哇,”杨坤和晓兰都捂住了嘴:“好恶心啊!”

  “晓虹,就让你干了?”

  “没告诉你吗,无论什么事,她都顺着我!我捅啊、捅啊,汨汨涌流着的经血淌得满地板都是,低矮、潮湿、狭窄的房间里,充满了经血的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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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得,”杨坤捂住我的嘴:“得,得,得,”话没说完,杨坤突然产生了哎吐的窘相,她急忙按开了车窗:“咳——咳——咳——”许久,杨坤才将脑袋缩回来:“大哥,你可别讲啦,我受不了啦,大哥啊,你请我的这顿狗肉算是白吃了,都让我吐出去啦!”

  “最后,”我不能不讲下去,太难忘了:“最后,我的精液射在晓虹经血泛滥的阴道里,与经血混合在一起,红中见白,白中有红,嘿嘿!……”杨坤不容分说地按住我的嘴:“停,停,停,……”

  “操,”老杜嘀咕道:“操,没想到,老弟的热闹事还真不少呐!”

  “后来,大哥,”杨坤问道:“你们这样偷偷摸摸地过了多长时间啊?”

  “整整一个夏天,啊,那是我终生难以忘怀的一个夏天,那是我人生中最有意义的一个夏天,小杨,”我动情地拽住杨坤的细手:“我和晓虹的故事,简直能写本书啊!”

  “那,你就写吧,写好后,第一个给我看,嘻嘻,”杨坤温柔地用指尖划擦着我的手背,我又抓住晓兰的白手,晓兰问道:“再以后呢?接着讲啊,挺有意思的,是够写本书的!”

  “唉,”我无限感慨地叹息道:“唉,幸福的生活总是过得那么的飞快,一眨间的功夫,冬天来了,我们的破房子没有暖气,窗户又是单层的,墙壁也很薄,一点都不他妈的保温,点上炉子,勉强还能有点热乎气,可是,炉子一灭,那点可怜的热气几分钟就顺着墙缝溜走了。他妈的,最冷的时候,一觉醒来,身子冻得像被木棍子打了一样的疼啊,脸也不知是怎么搞的,又痛又紧,晓虹冲我一笑:嘻嘻,小力,你的脸上白霜啦!我瞅瞅她:你也一样啊,这倒好,不用抹香粉了,老天爷帮你化妆了,……”“哈哈哈,操,”老杜挖苦道:“为了玩女人,你真是豁出去啦,咋没把你们俩个人给冻死啊!”

  “哦,”杨坤悄声嘀咕道:“原来,大哥的乳名叫小力啊!”

  “爱情的力量是无穷的,”我感慨万千地继续说道:“啊——爱情,爱情 ,你伟大的力量可以战胜一切艰难困苦,炽热的爱情之火在我们的身上熊熊地燃烧、 燃烧,像那伟大的太阳一样,永远不会熄灭,爱情啊,爱情,你就是那苍空中的一颗红灿灿的太阳,那一束束无比温暖的万丈光芒把寒冷从我们的身上彻底赶走。

  晓虹嫁人后,我不顾一切地跑到她家,恰好也是一个寒冷的冬天,我在晓虹的爸爸家喝得烂醉如泥,第二天,我要走,晓虹执意要送我,在乡间冷风割面的公路边,在嗷嗷怪叫的树林里,我们冻得浑身发抖,操着双手拼命地跳啊、蹦啊,企图获得一丝可怜的热量。

  我们的嘴唇都快冻紫啦,都快张不开了,可是,还是聊啊、聊啊,我们有永远也聊不完的话!

  “我的眼前再次模糊起来,杨坤见状,掏出小手帕帮我擦了擦泪水:”是啊,真是一段难忘的爱情啊!

  “”好不容易等来一辆长途汽车,可是,我却不想上去,我实在不愿意这就样匆匆地离开晓虹,就这样,长途汽车开走了,我们便继续等,继续聊。

  又来了一辆,我还是不愿意上去,在零下二十多度、说起话来直冒白气的冬天里,我从早晨开始等车,一直到天色将黑,当最后一辆长途汽车驶过来后,我这才依依不舍地跳上了汽车,汽车开走后,我扒着车窗望啊、望啊,车外的晓虹拼命地冲我摆着手,直至消失在地平线下!

  ““嘿嘿,”老冯感叹道:“这位哥们,你好痴情啊!”

  “后来呢,后来呢!”杨坤越听越出神:“大哥,快点讲,后来呢,你们是怎么分开的啊?”

  “后来,那间破房子把晓虹给冻感冒了,我一看,再这样硬挺下去,那可不行,寒冷的冬天要大半年才能过去,总是这样挺下去,会把她冻坏的,于是,晓虹便不得不住进那家小饭店里。我隔三差五到饭店里去看她,我们亲亲热热地聊啊、聊啊,饭店的餐堂里,客人少的时候,我们就偷偷地亲嘴、抚摸,有时,当一个客人也没有的时候,我就抚摸晓虹的乳房。可是,却没有地方可供我们做爱!”

  “哈哈哈,”众人同时哄笑起来,纷纷建议道:“去酒店开房啊,”

  “去洗浴中心要包房啊,”

  “去旅店要单间啊,”

  “哼,”我无奈地摊开了双手:“说的倒是容易,站着说话不嫌腰痛,我,一个学生,没有任何收入,她,一个打工妹,挣的那点工资实在是可怜,再说啦,我念书的时候,哪像现在,酒店、浴池、旅店,遍地开花,到处都是。有数的那几家酒店、浴池,我们哪有钱去开房间啊。

  至于旅店吗,相对来说,是最便宜的,我们倒是去过几次,胆颤心惊、忙三火四、像两个小偷似地做过几次。

  可是,旅店总去,也去不起啊,我记得最便宜的单间,一天一宿也要二十元啊,如果开一天单间,晓虹就得白端两天盘子、白洗两天的碗。在这期间,我曾想跟尹姐借几个钱,可是,每当我来到尹姐的烟摊前时,却又张不开嘴了,是啊,尹姐的钱挣得也很辛苦啊,我怎么好意思向她开口,用她的辛苦钱去旅店开单间满足那短暂的欢娱。”“嘿嘿,好可怜的一对有情人啊!”

  “口袋里没有足够的子弹,我们开不起房间,于是,便溜到电影院里,那年的冬天啊,咱们这个城市的电影院差不多都让我们去遍了,我们总是选择最后面的一排。电影开映后,黑暗之中,晓虹将外衣披在头上,盖住脸部,然后趴在我的胯间悄悄地帮我口交,我则将把手伸进她的怀里,抚摸着那对永远也抚摸不够的乳房。后来,我们感觉电影院才是真正理想的地方,花上几块钱,可以泡上一宿,直到天亮,这一宿啊,晓虹一次又一次地给我口交,在那漫长的冬天里,晓虹也不知道吞下了多少我的精液。”

  “哈,真有你的啊,看来,晓虹确实让人难忘啊!”

  “可是,电影虽然不错,可以尽情地口交,但是,也有不尽如人意的地方,椅子过于狭窄,并且又低又矮,使我们无法进行正常的性交,也就是说,我的鸡鸡无法插进晓虹的阴道里,如果要硬插的话,动作太大,太危险,一旦被人看见,后果不堪设想啊!可是,总是口交,我真有些腻烦,口交虽好,很舒服,可就像吃饭一样,一日三餐总是一个菜,既使这道菜再好,也有你吃腻的时候,啊,我太渴望插晓虹啦,我越抠晓虹的阴道,插入的欲望就越强烈。”“哈哈哈,”

  “那,怎么办啊?”

  “我们顶着割面的狂风,顶着漫天的雪花,满大街地寻找着可以进行性交的理想地方。”

  “找到了吗?”杨坤急切地问道。

  “我们找啊、找啊,起初,我们想在楼洞里做爱,可是,一想,不敢,正干着干着,如果哪家突然开了门,或者是从外面冷丁闯进来一个人,怎么办?不得被人家撞个正着?经过一番煞费苦心的选择,最后,我们认为夜间的公园树林里是最理想的、最安全的野外做爱的场所。”

  “那,你们真的就在公园的树林里做爱了?”

  “做了,我们把事先准备好的棉大衣铺在厚厚的积雪上,然后,各自褪下裤子,在漆黑的树林里,在狂吼着的冷风中,哆哆嗦嗦地进行着这个世界上最为美好的、最好幸福的伟大之事。”

  “嘻嘻,没把你们冻个好歹啊?”

  “唉,每次做完爱后,我们的屁股和腿都冻得痛红!”

  “活该!”老杜佯骂道。

  “唉,这算不了什么,想做爱吗,有什么办法呢,再说,在风雪中做爱,也是别有情趣的哦,我们不停地打着冷战,死死地搂抱在一起,偶尔抬起头来,透过光秃秃的树杆,遥望着寒星闪烁的夜空,呼吸着清新的、但却是冰凉的空气,那感觉,……”

  “操,”老杜继续佯骂道:“到底是他妈的念书人,什么事情到了你的嘴里,只要高兴,愿意做,不管这件事有多么荒唐、可笑,稍稍加上点词句,就是美好的、让人向往的了。他妈的,听你这么一说,我也活了心,等今年冬天的时候,我也找个小姐到公园的树林里去做爱,亲自体验体验是什么滋味!”“小心,”老冯打趣道:“别把你的鸡巴冻僵喽!”

  “嘻嘻,”两个年轻女子嘻笑道。

  “我们终于找到了可以进行插入性交的地方,于是,天黑之后,便三天两头地往公园里跑。啊,又是一个星光灿烂的美好夜晚,我们披着棉大衣悄悄地溜进公园的树林里,匆匆忙忙地行欢做爱。我们在树林里赤裸着下身,紧紧地相抱着,哆哆嗦嗦地跳着可笑的青蛙舞,突然,身后传来一个男人冷冰冰的吼声:都起来,瞅你们干的好事!”“哈,”老杜纵声大笑起来:“完了吧,给联防队的逮住了吧?”

  “哈哈哈,”众人全部嘻笑起来。

  “我和晓虹一个激伶跳将起来,晓红本能地用棉大衣掩住了下体,我光着下身,鸡鸡还没瘫软下来,非常可笑地向上厥起着,看到那个面色冷漠的男人,我的脑袋嗡地一声,登时一片可怕的空白:完了,完了,这下可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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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哼,男人阴沉沉地哼哼一声,然后一把便拽住我的衣领子:走,到派出所去!我苦涩着脸央求道:大哥,去派出所,也得让我们穿上裤子啊!”

  “嘿嘿,”众人讥笑道:“瞅你,真够狼狈的!”

  “好吧,你们穿吧!男人点点头,于是,我和晓虹慌慌张张地套上了裤子,我将口袋里仅有的一张钞票掏了出来,送到男人的面前:大哥,我们是恋人,不是乱搞两性关系的男女,更不是卖淫嫖娼份子。

  操,男人骂道:恋人,恋人,谈恋爱就这么谈的吗?

  如果真是恋人,就大大方方地在家里谈吗,愿意干啥干啥,没人管你们,这么冷的天,还没忘记办那事,你们可真他妈的萧洒啊!

  男人一边数落着我们,一边伸出手来,毫不客气地拽过钞票:怎么,这点钱,就想摆平此事?

  大哥,我苦苦地央求道:我是一个学生,口袋里就这点钱啦,我们真是恋人,家里不同意,所以,就,……

  男人打断我的话:她呢?

  他指了指晓虹:她有没有钱,把她的钱也拿出来!

  我一看,心里犯了嘀咕:这不是什么公安联防的,八成是他妈的搞敲诈的!

  我正想着,男人向晓虹走了过去,然后,又回过头来淡淡地冲我说道:你,可以走啦!

  什么?

  我一听,不对劲,这小子就是敲诈的,这不,他要把我打发掉,想打晓虹的主意,他妈的,好恶毒啊,想到此,我突然冲着还在发楞的晓虹大声喊道:晓虹,快跑!——晓虹心领神会,拔起双腿便向树林外跑去,我也拼命地追赶上去,我连头都没有时间回,凭感觉,男人似乎并没有来追赶我们。”“操,”老杜老练地说道:“老弟,你们是遇到砸窑的啦,算你便宜,碰到一个可能是刚刚出道的单干户、楞头青,一点也没有经验,得点小钱就满足了。

  如果你遇到的是团伙的,你想跑,你试试?

  他们一般手里都有家伙什,嘿嘿,老弟,你,还有你的晓虹,绝对没有好果子吃!

  “”是啊,把你得剥个精光,能给你剩个裤头,算是给你面子啦,不打你,就算他们开恩了。

  “老冯说道:”至于晓虹吗,给他们轮了,那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啦,否则,成宿成夜的,守候的是什么啊,嘿嘿!

  ““是啊,”我继续说道:“后来,听人说,这叫砸窑,一些不法份子,纠合在一起,专门在公园里寻找目标,看到有野合的男女,当场拿下,以送派出所为恫吓手段诈取钱财,还要搜光受害者身上所有值钱的东西,完事,男人胖揍一顿,女人被肆意轮奸!我的中学同学就有两个干过砸窑的事,听说,一个因情节过于恶劣,早已枪毙啦,而另一个至今还蹲在监狱里啃窝头呐!”“哇,”杨坤感叹:“大哥,你的命挺大啊,真是不幸之中的万幸啊!没有遇到团伙的。”

  “发生了那件事情以后,我至今也没有再去过那个公园,有时,乘公共汽车路过那个公园门口时,我总是羞愧难当地把脸扭过去,希望汽车尽快驶过去。”

  “以后呢,”杨坤催促道:“接着讲啊,挺有意思的,是应该写成一本书!

  ““以后,”我再度伤心起来,顺手抽出一根香烟,杨坤乖巧地帮我点燃:“大哥,继续讲,否则,坐在车里多腻歪啊!”

  “以后,我们又回到了电影院,我们流连于各家影院里,寻找着最为理想的口交场所,渐渐地,我又不自觉地流浪到了火车站附近,在火车站的西侧,是一片地势起伏很大的老城区,街路都呈弯弯曲曲的网格状,沿着山坡般的地形毫无规则地散开来,不像新城区,无论是大街还是小巷,都是横平竖直的。沿街错落着的建筑物清一色都是俄式的,差不多都有一百来年岁数啦,一个个都是灰头灰脸的,有一栋建筑物引起我强烈的兴趣,它的造型极其古怪,看上去好像是一个教堂的遗址。

  我和晓虹非常好奇地溜了进去,嗬嗬,里面新开了一间小影楼,我们便买票钻了进去,哇,影楼里有情侣包间,这使我大喜过望,我们又添了点钱,手拉手地走进小包间。在当时,这可能是全市第一家有情侣包间的电影院。”“这回妥啦,大大方方地办吧!”老杜说道。

  “不,也不能太大方喽,包间仅仅用薄薄的胶合板隔开,隔壁情侣窃窃私语的声音都能听得到。不过,总比在大厅里摸摸索索的方便多了!啊,我终于可以褪下晓虹的裤子,趴在椅子上,借着乎明乎暗的光亮,仔细地欣赏她的阴部,我纵情地舔吮啊、抠挖啊!”

  “操,”老杜佯骂道:“总算可以过过瘾啦,真不容易啊!”

  “是啊,大哥,”晓兰插言道:“你和晓虹没有赶上好时候,如果是现在,想和恋人做爱,场所有的是啊,还很便宜!”

  “是呀,如今回想起来,真的遗憾啊,如果当时有现在这些方便的做爱场所,我和晓虹何必大冬天地光着屁股在公园里野合呢,不仅冻得哆哆嗦嗦,差点惨遭歹徒的毒手。”“时光不会倒流的!”杨坤感叹道:“人生总是充满了遗憾!”

  “从此以后,那家小影楼成为我和晓虹做爱的最佳选择,每次进去之前,我们都要手挽着手,亲亲热热地在影楼对面一处自由市场里买点瓜子啦、饮料啦之类的小食品,这些小食品,如果在影楼里买,要贵出许多,我们的钞票有数,必须处处算计着花用。然后,我们包下一个情侣单间,一边欣赏着电影,一边嚼着瓜子、喝着饮料,一边相互抚摸着。”

  “美啦吧!”晓兰讥笑道。

  “美个啥啊!”我叹了口气:“那家影楼给我提供了极大的方便,同时,也给为造成了终身的遗憾!”

  “怎么讲?”杨坤问道。

  “我频频地出入于那家小影楼,在情侣包间里,跟晓虹玩得乐不思校。我记得,那是一个寒冷的夜晚,与往常一样,我在小饭店里终于挨到晓虹下班的时刻,晓虹尤如重获自由的小鸟,欢天喜地的飞出了忙碌了一天又半宿的小饭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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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晓虹手挽着手,在雪花漫天飞舞的大街上自由自在地奔跑着、说笑着,落着白雪的大街上,留下两串彼此交错的脚印,很快又被继续飘落下来的雪花轻轻地掩盖住。

  最后一班公交车早已开走,我们只好徒步跑向十余华里之外的火车站,我们跑啊、聊啊,当我们终于气喘吁吁地跑到那家影楼时,身上、肩上、脸上、脚上,早已落满了晶莹的雪花,俨然成为一对洁白的雪人。

  我们互相拍打着,将身上的雪花抖落,然后,欣然走进情侣包间,啊——幸福的时刻终于来到啦,你们可要知道,我可是足足等候了一天半宿啊。

  此时此刻,我,能不兴奋吗?

  我们一头抱在一起,肆意温存一番,然后,我便解开晓虹的衣扣,晓虹则乖顺地撩起了衣襟。

  这时,正在播映着的影片突然明亮起来,白哗哗的光线径直射到晓虹那丰满的胸部,把一对酥乳映照的如此地光艳、柔嫩,呈现着朦朦胧胧、让我欲仙欲醉的感美!我的眼睛顿然一亮:晓虹,你的乳房又胀大了!”“嘻嘻,”杨坤拧了我脸颊一把:“大哥,尽开玩笑,乳房还能不停地胀啊,如果真是那样的话,不成气球了?”

  “真的,”我坚持道:“我刚刚接触晓虹的时候,她的胸脯非常非常地扁平,以后,便渐渐地胀大起来,我是眼看着晓虹的乳房在我手掌的抚摸之下,在我嘴巴的吮及之中,一天一天胀大起来的!”“也有可能是真的!”晓兰问我道:“大哥,你刚认识晓虹的时候,她多大啦?”

  “十六!”

  “哦,”杨坤点点头:“大哥说得可能是真的,十六岁的女孩子,乳房刚刚开始发育!”

  “小杨,”我继续说道:“你也是农村姑娘,农村的习惯你应该知道,农村人现在还普遍地使用农历,并且,他们所说的岁数,比真实的岁数多一年!”

  “对,对,”杨坤点点头:“是虚数,不是周岁!”

  “所以,按照市里的习惯,晓虹的实际年龄应该是十五岁,十五岁的女孩子,她的乳房还没完全发育呐!当我第一次撩起晓虹的衣襟,准备好好地欣赏欣赏她的美乳时,我惊讶地看到,晓虹的胸部竟然是如此的扁平,在平原般的肌肤上,在细柔的双肩下,点缀着两颗比豆粒还要眇小的乳头,让我好不失望。

  我无精打采地抚摸一番:没意思!我又将嘴唇贴了上去,吧叽吧叽地啃咬一会,晓虹的乳头实在是小得可怜,以至于我根本无法叨含住,只能贴着肉皮吮吸着。”“操,你小子的艳福不浅啊,十五岁的嫩雏让你给开了苞,还不满意,你失望个啥啊!”老杜嘀咕道。

  “以后,我频繁地跟晓虹做爱,贪婪地抚摸她的胸脯,渐渐地,在我的抚摸之下,在我的吮吸之中,晓虹那扁平的胸脯开始像和进酵母的面粉似的慢慢地膨胀起来。并且,越胀越大,越大我越喜欢摸,我越喜欢摸,它就胀得越大,同时,如豆的乳头也缓缓地发生了质的变化,在铜钱般黑沉沉的中央,露出一只可爱的小脑袋,咧着娇滴滴的小嘴巴。我越看越得意,一有机会便拽过晓虹,将头枕在她的大腿上,撩起她的衣襟深情地吮吸着,那可笑的样子,活像是个吃奶的孩子,而晓虹则像个哺乳的妈妈,她像模像样地拍着我的身子:拍啊,拍——呀,妈妈拍孩子睡大觉哦,哦——……”“哈哈哈,”众人又哄笑起来,老杜撇了撇嘴巴:“我操,真他妈的能弄景啊!”

  “唉,可是,”我叹了口气:“如此美丽、如此可爱,在我精心抚摸之下胀大起来的乳房,如今却不再属于我,而是被别的男人抚摸和吮吸,唉,……”

  “操,伤什么心啊,老弟,如果你还想摸、还想啯,那还不容易!想法把她调出来,找个地方,让你摸个够、啯个够!”

  “怎么调啊?”我摇摇头:“他的男人不能让她出来啊!”

  “操,”老杜说道:“这事,包在我身上了!”

  “哎,哎,大哥,”杨坤推了推我的肩膀:“接着讲啊,刚才,你不是说,那家影楼既给你带来了欢乐,同时,也造成了遗憾,大哥,欢乐你已经讲得差不多了,遗憾呢?告诉我,是什么遗憾,让小妹既分享受你的快乐,也分担你的痛苦和遗憾吧!”

  “唉,我记得清清楚楚的,那天晚上,影楼里放映一部外国电影,因为我根本没有心思去欣赏电影,所以,什么名字,我一时想不起来了,大概内容是阿姆斯特丹出了一只大水怪,专门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把触角伸到公路边,缠住夜行的人,然后,无情地把他拖到水里,吃掉!”

  “好像是《阿姆斯特丹的水鬼》吧!”晓兰补充道。

  “可能吧,我的心思根本没在电影上,我的精神头都在晓虹的阴部呐,我啃饱了晓虹的美乳,吮够了晓虹的阴道。然后,我坐起身来,解开自己的裤带,掏出鸡鸡塞进晓虹的嘴里,待晓虹将我的鸡鸡舔得又光又亮,奇硬无比后,我把晓虹抱在身上,将她的阴部对准我的鸡鸡,扑哧一声便塞了进去,晓虹蹲在我的身上,咕叽咕叽地扭动起来,我也狠狠地向上挺起腰身,把鸡鸡深深地顶入晓虹的阴道里。

  啊,我们快速的折腾一番,我渐渐地产生了射精的欲望:啊,晓虹,快,快,快下去!

  我一把推开晓虹,鸡鸡头明晃晃地冲着天棚,晓虹刚刚站稳,我的鸡鸡便像火箭炮似地猛射起来,粘乎乎的精液以炮弹般的速度嗖地射向影楼的天棚。……”“嘿嘿,大哥,真有你的,为什么不把精液射进晓虹的里面啊?”

  “不行,万一怀孕了,怎么办?小杨,我还是学生啊!”

  “哦,那,你一次也没有往晓虹的里面射吗?”

  “没有,我不想让晓虹怀孕,我尽可能地不往她的阴道里面射精,当然,也有失败的时候,有时,当玩到兴头上时,就忘记了此事,不假思索地就嗖的一声射进晓虹的阴道里,事后,我是忧心忡忡啊!万幸的是,我们在一起折腾了好几年,晓虹居然没有怀孕。”

  “是啊,”杨坤点点头:“如果怀孕了,那麻烦可就大大的喽!大哥,你的运气总是不错!”

  “嗨,还不错呐,得了吧,……我正得意洋洋地瞅着精液射向空中,突然,包间的房门被人推开,黑暗之中,默默地走进一个人,我扭头一看,吓得啊——的惊叫一声,连裤子都忘了系上,吐着残精的鸡鸡可笑地展现在来人的眼前。”“哈哈哈!”众人哄笑起来,老杜问道:“谁来啦?公安吧?

  这回,我看你是真的摊事了吧?一般情况下,假公安是不会在电影院等公共场合进行敲诈活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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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是妈妈,是妈妈不声不响地摸了进来,她拎着皮包轻轻地推开情侣包间的小门,看到我坐在里面,晓虹站在地上,妈妈首先怒气冲冲地向我扑来,她举起肥实的手掌正欲狠狠地抽刮在我的腮帮上,可是,当她的目光落到我那摇头晃脑的鸡鸡上时,竟然禁不住扑哧地笑出了声,端庄秀丽的面庞闪现出既愤怒、又好笑、且无可奈何的神态:嘻嘻,唉——你,快点把裤子给我系上!然后,妈妈将头转向晓虹,她恶狠狠地抓住晓虹的手臂:不要脸的东西!

  而晓虹却像一只无比机灵的狸猫,她不顾一切地挣脱开妈妈的手掌,一闪身,嗖地一声溜出了情侣包间这块是非之地,落荒而逃。妈妈并没有跑出去追赶她,看到我草草地系好了裤子,妈妈冷冰冰地拽住我的衣领:这个现世宝,走,快跟我回家!”

  “哈,你啊,洋相都让你出尽啦!”老杜笑道。

  “回到家里,妈妈坐到椅子上,将我唤到她的对面:你以为自己做得挺神秘,是不?我喃喃地吱唔道:妈妈!

  然后,惭愧地低下头去。

  你的胆子不小啊,光天化日之下就敢扯这事,也不怕被警察逮住,闹得学校人人皆知,是不!

  妈妈!

  我不知说什么才好,是啊,事情弄到了这般田地,我还有什么好说的啊?

  妈妈继续说道:我的一个学生,单位不景气,下岗了,没有经济来源,小两口就到自由市场练摊。

  有一天,他在街上看到了我,我们就随便聊了几句,他突然问我道:老师,您的儿子有对象啦,小姑娘挺好看的啊,杨柳细腰的。

  我一听,不用问,一定是晓虹。

  于是,我急忙问道:你是在哪里看到的?

  他告诉我:在火车站附近,前一阵子,我和爱人在那里卖菜,我看到你儿子拉着女朋友的手,亲亲热热地在市场的小摊旁买瓜子,然后手拉手,恩恩爱爱地走进了小影楼。

  以后,我又在市场里看到他过几次,老师,你儿子的对象长得真是不懒啊!唉,听着妈妈的讲述,我暗暗唉息起来:完了,事情都坏在妈妈的这个学生身上,看来,咱们这个城市还是太小了点,无论走到哪里都能碰到熟人!”“后来呢?”杨坤关切地问道。

  “第二天,妈妈特意跑到鹿乡,找到晓虹的爸爸,协商解决此事的办法,妈妈答应做出经济赔偿,前提是晓虹必须跟我彻底断绝关系,再也不能找我。晓虹的爸爸答应了,可是,并没有要妈妈的钱。

  我不得不交待了晓虹工作的饭店,晓虹的爸爸专程赶来,骂骂咧咧地把晓虹像押囚犯似地拽回了家。

  过了一段时间,我悄悄地溜到那家饭店,饭店的小老板一看见我,立即告诉我:晓虹临走时,背着她的爸爸,偷偷地塞给我一个纸条,告诉我,等你哪天来的时候,让我把这个纸条送给你。

  说完,他掏出一张渗着油渍、微微有些泛黄的纸条,我一把接了过来,转身走出饭店,我迫不急待地坐到马路条石上,展开了纸条。

  晓虹的文化水平不高,没读多少书,字迹缭草自不用说,一句话里就有好几个白字和诸多的错别字:老公,我爱你,永远地爱你,我们虽然不能成为夫妻,守在一起过日子,但是,我的心是属于你的,永远属于你。将来,无论我嫁给什么人,都是一个空壳子给他,我的心是你的,我心里只有你,我爱你,直至爱到你只剩一把骨头渣,老公,……”“嗬嗬,好忠心啊!”

  “我,我,信还没看完,我的眼睛便模糊一片,再也看不清一个字,……”

  我又涌出一串泪水,杨坤亲切地帮我擦试着:“是啊,是挺感人的,谁经历过,都会哭的!”

  “小杨,”我抓住杨坤的胳臂:“小杨,我这个人,眼泪从来不会轻易流出来的,小时候跟伙伴你打架时,即使被人家打得头破血流,也绝不会流出一滴泪水来。成年以后,我只为两件事哭过鼻子,第一件事,就是晓虹,……”

  “那,第二件事呢?”

  “毛毛!”

  “毛毛,”杨坤不解地问道:“毛毛?毛毛是谁啊?”

  “我的一只爱犬,非常的可爱,可是,她却患病死掉了,那时,我正沉浸在因乍然间失去晓虹而带来的无限痛苦之中,毛毛突然死掉,我更加悲伤起来,我抱着毛毛的僵尸放声痛哭了一场!”

  “哇,”杨坤和晓兰同时咧大了嘴:“呵呵呵,为了一只狗,你也哭哇!”

  我没有回答她们,将头转向窗外,望着暮色胧朦之中的原野,望着那排排一闪而过的农舍,我不由地想起了与晓虹的初识。

  进入大学的校门之后,我的心思仍然没有从尹姐的身上转移开,我还是如痴如醉地迷恋着尹姐,只要有一点机会,便溜到尹姐家,疯狂地发泄一番。

  同时,我还把身下的尹姐幻想成为妈妈,我不顾尹姐的反对,每次做爱之前,都要不厌其烦地把尹姐的阴部刮抹得干干净净,然后,我闭上眼睛,一边狂插着尹姐,一边想像着妈妈的阴部。

  啊,身下淫液泛滥、滑润无边的阴部不就是妈妈那光洁的、肥实的肉洞吗?

  我胸脯压迫着的一对微微抖动的酥乳以及细嫩的肌肤,与妈妈的胴体简直毫无二致啊,想着想着,我竟然忘情地呼唤起来:“妈妈,妈妈,……““去,”尹姐突然动了气:“去,去,去,”她满脸不悦地推开了我,冷冷地坐起身来:“好个混蛋,让我怎么说你好呢?连自己的妈妈都想那个,你,简直是,畜牲,……”

  “尹姐!”我感慨万分地说道:“是啊,我的想法是不对,可是,尹姐,你不知道,我的妈妈太漂亮啦,她的皮肤比你还要细白,对妈妈有那种想法,真跟畜牲相差无几,可是,一看到妈妈,我,我,我就想入非非!”

  “妈妈再漂亮,做儿子的也不应该有那种想法啊,再说啦,你是怎么知道你妈妈的阴部总是刮得光光的?”

  “小时候,小时候妈妈洗澡的时候,我偷看到的!”

  “嗬,好家伙,偷看妈妈洗澡,你小子可真做得出来,真不要脸!”尹姐严正警告我道:“你听好,小力,以后,再跟我玩的时候,不许想妈妈,更不许喊妈妈,否则,我,再也不跟你好啦,再也不理你啦,我不能跟一个畜牲做爱!”

  “是,”

  “来吧!”咕咚一声,尹姐仰躺下来,淫荡地叉开了大腿,我再次压到她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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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嘴上说是不想妈妈,更不能喊妈妈,然而,心里仍然对妈妈充满了向往,并且,我对妈妈的向往,由最初的阴部,突然之间转移到了嘴部,亦就是妈妈的吻。

  啊——妈妈的吻,是那么的奇妙,是那么的美好,同时,又是那么的实际。

  唉,妈妈那美妙的阴部,简直就是难以逾越的鸿沟,可望而不可即,而妈妈的吻,却轻易便会得到。

  这种转变的诱因,缘于妈妈给了我一个终生难忘的香吻!

  事情的起源是,当录取通知书寄来后,妈妈拿在手里,心花怒放地跑回家来,她把通知书往桌子上一放,一把搂住我的面颊:“儿子,儿子,妈妈的好儿子,你终于给妈妈争气了。”说完,妈妈深情地将嘴唇贴压在我的嘴巴上,妈妈的这一举动着实令我喜出望外,更让我兴奋不已的是,妈妈的吻是真诚的,是由衷的、是发自内心的,这使我倍感幸福。

  自从私开妈妈的小抽屉、偷窥妈妈洗澡、扒妈妈的卧室、流浪火车站、私奔大连、逃学、与尹姐厮混、……我搞的这一系列不为人齿的恶作剧,使妈妈对我不得不厌烦起来,从此以后,我再也没有享受到妈妈真诚的热吻。

  在妈妈的热吻之下,我的心脏咚咚咚地狂跳起来,浑身不自觉地哆嗦起来,原本静静流淌着的血液突然沸腾起来,汹涌澍湃,滚滚奔腾,温度勃然剧升,无情地灼烧着我,我已经非常明显地感觉到,整个身子都在冒火,立刻就要彻底地熊熊燃烧起来。

  我的手掌热出了淋淋汗水,我的面颊瞬间变成了暗红色,并且,潮热的能烤熟鸡蛋,我的咽喉又干又渴,尤如数年滴水不降的大沙漠,我不得不张开了嘴。

  猛然间,一股清醇的甘露涌进我干渴的几近龟裂的口腔里,哗哗哗地滋润着我的厚舌、牙床和肥唇,我情不自禁地深深地呼吸起来,啊,妈妈的口液好奇妙啊,微热之中散发着蜜糖般的清香。

  妈妈很注意口腔的保健,小皮包里总是揣着名目繁多的各种含片、霜剂等等,等等,每间隔一段时间,妈妈便啪地扔进嘴里一片,所以,妈妈的口腔总是保持着一种怡人的香味。

  咕噜一声,我贪婪地咽下妈妈那蜜汁般的口液,周身顿感舒爽、飘逸,我又深深地运了一口气,将妈妈面颊上的香脂味呼呼呼地吸进鼻孔里,香脂气味混合着蜜汁的甘甜,在我的五脏内府迅速扩散开来。

  仿佛是一剂仙丹灵药,在百分之一秒的时间内便发生了惊人的奇效,剌激得我剧烈地颤抖起来,胯间的鸡鸡鬼使神差般地昂然而起,不可想象地产生了射精的欲望。

  我再也不能自己,整个身子紧紧地贴靠在妈妈的身上,妈妈的豪乳在我的胸前微微搏动,搞得我猛一激泠,鸡鸡傲然一抖,呼——我射精了!

  这次难忘的、让我射出精液的热吻之后,我便迷恋上妈妈的嘴部,既然妈妈的阴部如此地难以逾越,无法插入,于是,万般无奈之下,我就把妈妈的嘴部构想为她的阴部。

  我之所以这样构想,可是有一定的理论根据的,妈妈的阴部光光溜溜,肥肥实实,同理,妈妈的嘴部也是光光溜溜,肥肥实实,所以,妈妈的阴部和嘴部是一样的,亲妈妈的嘴部,亦就等于亲妈妈的阴部了。

  每次与妈妈接吻的时候,我眼睛一闭,想像着:这不是嘴,是妈妈的阴部,我这是在给妈妈口交,从而,自已欺骗自己,企图在妈妈的嘴上找寻到舔吮妈妈阴部时那种兴奋的快感,满足于一种怪诞的欢娱感。

  学习期间,每一个周末,都是我日思夜盼的一天,每到这一天,我根本没有心思学习功课,我把讨厌的书本往床铺上随便一丢:去你妈的吧,白白,下周一再见!

  我要回家,我要看妈妈去,我要与妈妈接吻,把鳖胀了一周的精液排泄出去。

  一想到此,我便兴奋不已,我乘电车,再转汽车,跳下汽车,冲进院子里,蹬蹬蹬地跑上楼,呼地推开房门:“妈妈,”妈妈正在厨房里给我剁饺子馅,我三步并做两步地冲进厨房,一把抱住妈妈的腰身:“妈妈,妈妈,儿子好想你啊!”“去,去,别闹,儿子,洗个澡去,妈妈给你包饺子呢!”

  “妈妈,”我乞求道:“可以亲亲你吗,妈妈,你可想死我啦!”

  “呶,”妈妈放下菜刀,把香喷喷的面颊移到我的嘴边:“真没出息,都快比妈妈高出一头啦,还是长不大,……”

  啊——我根本没有时间去听妈妈的叨唠,听到妈妈的首肯,我一把抱住妈妈的面颊贪婪地抚摸和啃咬起来,四十多岁的妈妈正值黄金般的年龄段,身体状态已经达到人生的颠峰,完全彻底地成熟起来。

  妈妈的皮肤光滑、鲜嫩、散发着沁人心脾的香气,我摸着摸着,啃着啃着,突然想起照相师舅舅的话。

  对于女人的皮肤,终生研究照像技术的舅舅自有他的高论:四十岁左右的女人,拍出来的裸体艺术照片,肉感最强,最受看,特打眼,能让人想入非非;年龄非常小的姑娘,照出来的裸体艺术照片,肉感单薄,容貌虽佳,却缺乏一种沉稳、老成的底蕴,那轻盈、飘逸的身态,尤如喝下一杯白开水,平淡而无味;而年龄过大的老女人,那日薄西山、饱经苍桑、四处塌陷的皮肉,那满脸的皱纹,尤如沟壑纵横的黄土高原,让人顿生一种难耐的干涩之感。

  “好啦,好啦,儿子!”妈妈不耐烦地推搡着我,而我,尚没有射出精液:“妈妈,再亲一会,再亲一会!”

  “真烦啊!唉,”

  我将身体继续紧贴着妈妈,鸡鸡生硬地划擦着妈妈的胯间,妈妈似乎察觉到我的鸡鸡已经勃起,胯间尽可能地躲开我的刮磨,双手缓缓地推搡着我:“儿子,好啦,好啦,……”呼——我猛一用力,终于排出了精液,放开了妈妈,妈妈面色红润,呼吸急喘,秀美的眼睛充满了异样的柔光,她抹了抹嘴,低下头去梆梆梆、狠狠地切剁起来:“快点洗澡去,”良久,妈妈才慢慢地说道:“儿子,你的身上都有臭味啦,还好意思跟妈妈亲嘴呐,脏死了!不洗干净,以后就别想跟妈妈亲嘴了!

  “这是一个炎炎的盛夏之夜,爸爸接受一个重大的工程项目,一年之中,有一大半年的时间是在深山老林里渡过的,姐姐早已成家立业。所以,每到周末,家中只有我和妈妈两个人。

  吃完晚饭,我首先冲个凉,然后,披着薄薄的浴衣,借着微醉的酒性,我一把搂住了妈妈:“妈妈,让我亲亲!”

  “嗨,”妈妈显得很不情愿,很无奈的样子,她亦穿着浴衣:“儿子,太热啦,妈妈刚刚洗过澡,这一折腾,又得出汗!”

  我哪里肯依,抱住妈妈的脑袋便啃咬起来,胯间的鸡鸡隔着薄薄的浴衣,轻轻地刮擦着妈妈的胯间,感受着一种朦朦胧胧的肉感,妈妈察觉出我的鸡鸡在研磨着她的胯间,她努力地躲避着,而我则死死地往上贴靠,由于动作太大,鸡鸡冷不防撞到妈妈的阴部,呼——的一下便猛泄出来。

  “儿子,”妈妈立刻推开我,羞得呼呼直喘,眼睛直怔怔地盯着我的胯间,我低头一看:苦也!

  只见白森森的精液顺着赤裸着的大腿缓缓地向下流淌:“儿子,不要胡闹!”

  说完,妈妈理了理香气飘逸的秀发,转身走进她的卧室,我极其尴尬伫立在地板上,好长时间不知应该如何是好!

  发生了这件事情以后,妈妈再也不肯与我接吻,我也没有胆量和脸面乞求和妈妈接吻,吃完饭后,妈妈总是借故避开我,与我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处在一种不亲不热的程度,这使我非常难堪。

  可是,我转念又一想:哎呀,这是一次极其难得的大转折的机会啊!

  我干脆抓住这个机会,把对妈妈的迷恋之情全盘托出来算了,我要把对妈妈的爱直截了当地向妈妈倾述出来。

  然后,要么是死,要么是活,我和妈妈的事情终于会有一个了断的,对,太正确了!

  我认为这是非常正确的决定,那份信心,那份决心,绝不亚表老希当年决定施行巴巴罗莎作战计划。

  我咬了咬牙,终于下定了决心,鼓起了勇气,迈着坚定的脚走,仿佛像德军轰轰隆隆地开进俄罗斯大草原那样昂首挺胸地走进妈妈的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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