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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林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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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赖是怎样炼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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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哥!”好个开朗爽快的小女孩,我根本不认识她,她却大大方方地哥长哥短起来,我不解地问道:“你,是,谁啊?”

  “保姆,”小女孩顺嘴说道,突然,又改了嘴:“不,不,不是保姆,应该叫家庭服务员!”

  “哦,你叫什么名字?”

  “晓虹!”

  妈妈没有充足的时间来照顾姥姥,并且,姥姥的生活习惯跟我们完全不同,姥姥是个酒精爱好者,有×三两之美称,吃饭就要喝酒,一日三餐,每顿三两白酒,没有白酒,宁肯饿死,也不吃饭。

  姥姥每天九时以后才起床,吃饭喝酒,然后,再小憩片刻,醒来之后,吸烟、听广播。

  下午四时,姥姥开始用晚餐,然后,再小憩片刻,醒来后,吸烟,听大古书。

  晚上十时左右,姥姥又倒上一杯白酒,就着几粒花生米,边喝边听广播,这是姥姥的夜宵,喝完之后,酒杯一丢,收音机一关,一觉睡到第二天九时。

  没办法,妈妈只好雇保姆来照顾姥姥的生活起居,晓虹便出现了。

  “嗬嗬,”我走到录机旁,晓虹一脸羡慕之色地对我说道:“哥,你的录音机可真好啊,声音太好听了!”

  “是吗,晓虹,你会唱吗?”

  “不会,”晓虹诚恳地摇摇头,我继续问道:“那,你会跳吗?”

  “更不会啦!”

  “嗬嗬,看我的,我给你来一段!”

  我这个小色鬼,在女孩子面前,最喜欢表现自己、卖弄自己。

  这不,认识了新的小女孩,我的表现欲望又迸发出来,我把手拎兜往床上一扔,然后运了运气,伴随着狂放的旋律,在屋子中央又是蹦又是跳,把中学时间在大街上学来的那套杂耍般的玩意,在刚刚认识的小女孩面前卖弄起来。

  “嘻嘻,嘻嘻,”看到我耍活宝似地折腾着,晓虹乐得直拍手:“太好了,哥,你跳得真好,真好玩!”

  “来,”跳得兴起,我一把将晓虹拽拉过来:“好吗?”

  “好,真好,太好玩了!”

  “那,我来教你!”

  “哎哟,”晓虹在我的怀里笨手笨脚地移动着:“哥,不行啊,我不会呀,我太笨了!嘻嘻,”

  就这样,几番接触下来,我和晓虹便尤如两块前世有缘的电磁铁,咣当一声,紧紧地相吸到一起。

  晓虹很大方,每当我教她跳舞时,对我任何过份的举动都毫不在乎,当姥姥喝完三两老白干,盖着老巾被发出微微的鼾声后,我便跟晓虹相抱着坐一起:“你家在哪啊?”

  “鹿乡!”晓虹依在我的怀里,抓住我的手掌。

  “鹿乡,挺好听的名字啊,有鹿吗!”

  “有啊,有好多好多的鹿啊!”一提及鹿,晓虹那娇秀的面颊立刻放射出自豪的光芒,她如数家珍地向我讲述着鹿乡的梅花鹿,末了,她说道:“哥,等我回家的时候,一定给你带回来一根刚刚割下来的新鲜鹿茸,哥,水茸可有营养啦,用来泡酒,最好喝啦!”“谢谢你!”我将晓虹拽到自己的大腿上,把手伸进晓虹的胸部,晓虹丝毫也不表示反对,任由我抚摸她的平胸,我一边抓摸着一边问她道:“晓虹,你爸爸有那么多的鹿,你还出来做什么家庭服务员啊!”晓虹非常不愿意别人称她谓保姆,听到我的问话,晓虹说道:“哥,我可不是为了挣这点工资才来城里做这个的,爸爸不同意我做这个,为这事,爸爸都跟我生气了,可是,我喜欢城市,喜欢城市生活。我做梦总是在想,城市里,有我一个梦,所以,我要到城市里,寻找我的梦!”我将嘴唇贴到晓虹的脸上,感受到一股滚滚的炽热:“晓虹,我,就是你的梦吧?”

  “也许吧!”晓虹张开了厚厚的嘴唇,呼出一串火热的香气:“哥,我常常在想,也许,你就是我梦里要寻找的那个人吧!”

  “哦,”我们相互间紧紧搂抱着,两张嘴巴久久地粘贴在一起,两根舌头深情地交流着,良久,晓虹移了一下脸,我看到,她的面颊呈现着一片可爱的绯红色:“啊——”晓虹幸福地长叹一声:“恋爱,真好啊!这样活着,才是真正的幸福呐!”

  “哎,晓虹,”里屋的姥姥喊叫起来:“晓虹,快,给我倒碗热水来,唉,好渴啊!”

  晓虹慌慌张张地从我的腿上跳下来,面色依然红通通的,她整理一番被我折腾得乱纷纷的衣服,然后急忙跑向厨房。

  “这个小丫头片子啊!”晚上,当妈妈打发晓虹下楼买菜时,我听到姥姥在里间屋跟妈妈咬起了耳朵:“太轻浮,净说寒碜话,太粉啦,”

  “是吗,妈妈,”妈妈说道:“没办法,农村的孩子就这样,从小受那种不良环境的薰陶。有一年,我们下乡支农,为了表示欢迎,公社请来了一个小戏班子给我们演出,叫什么二人转,我一看,这是啥啊,净说下流话、做下流动作。

  妈妈,你说,这样的环境影响,孩子还能好吗!

  “”这个小丫头片子,“姥姥继续说道:”她不仅粉,还浮,跟我外孙子一点规则也没有,哪像个姑娘家的样子啊,闺女啊,你可要小心点哦,可别让他们勾搭到一起去,那可就麻烦啦!

  ““嗯,这,可不行,妈妈,你外孙子可不是省油的灯,遇到这样一个轻浮的女孩子,那可没好,早晚得出事。妈妈,每次小力回来的时候,你可要看住他们,少喝点酒,别总睡觉,千万可别让他们搞到一起。等我有时间的时候,我去劳务市场再重找一个来,把她打发喽!”“啊!”姥姥看出了苗头,向妈妈举报,看来,妈妈是一定要打发晓虹的,这可不行,我要趁早下手,我要占有晓虹,偿偿处女的滋味。

  可是,姥姥受命在身,每次回家的时候,她果然不再喝酒,更不睡觉。

  从来不愿走动的她,突然间变得像个极其称职的巡警,拄着手杖,每隔一段时间便各个房间的巡视一番,一双昏花的老眼警惕地盯着晓虹的举动和行迹,使我再也没有机会跟晓虹亲热,我痛苦到了极点。

  好可怜,在姥姥的监视之下,我和晓虹只能默默地、偷偷地眉来眼去、暗送秋波,我们一边跟姥姥捉着迷藏,一边抓紧一切时机,搂抱、抚摸、亲吻。

  而妈妈,果然开始重新寻找保姆来照顾姥姥,天不随人愿,妈妈满劳务市场地跑来跑去,始终也没有找到合适的人选。

  于是,姥姥只好继续承担起巡逻兵的任务,这可是个既光荣、又伟大、且艰巨的任务。

  天不灭曹,机会终于意外地降临。

  爸爸的单位重新调配住房,在二楼,我们家又拥有一套住房,结果,晓虹除了照顾姥姥,无形之中,又增加一项收拾新房的繁重任务。

  当我推开新房的大门时,晓虹正站在窗台上擦玻璃,我悄悄地将房门锁死,踮着脚尖走到晓虹的身后,正值盛夏,晓虹穿着一件短裙,我走到窗台旁,蹲下身子一对色眼一眨不眨欣赏着晓虹的裙下风光,晓虹发觉后,冲我哧地一笑:“看啥啊,有啥好看的!”

  我站起身来,把手伸进晓虹的裙子里,那里对我,已经不是什么神秘之地,晓虹的阴部,早就让我无数次地肆意抓摸过。

  我轻轻拽下晓虹的内裤,两眼贪婪地盯着她的阴部,晓虹丝毫也不反对,也不言语,两手漫无目的地摆弄着湿淋淋的抹布。

  我踮起脚来,将鼻孔贴到晓虹的阴部深深地嗅闻起来,跟她的平胸一样,晓虹的阴部也是又板又平,并且,两条白腿非常细纤、干瘦,因为大腿上的肪脂过少,结果,两腿之间形成很大的缝隙,那可爱的倒三角形便明晃晃地坦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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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特别注视一下倒三角形的顶端,一看,差点没笑出声来,在那小得不能再小的阴蒂头上,在平平的薄皮之间,令人无法想像地拱起一撮小黑毛,而其他的地方,便一片荒芜,任我瞪酸了双眼,也没有找到哪怕是一根性毛。

  在那撮让我哭笑不得的小黑毛下,有一条迷人的、紧紧闭合着的小肉缝。

  我伸过手去轻轻地抚摸一番,然后,把手掌放到鼻孔下,仔细地嗅闻起来。

  晓虹红着脸耻笑道:“闻啥啊,不臭吗?”

  “不,好闻,真好啊!”

  “晓虹,过来!”我看见屋子中央放着一个方桌,那是扫棚用来登高的,我抱起窗台上的晓虹,将其放到方桌上,然后拨开她的双腿,扯下她的内裤。

  我所有的这些动作,晓虹丝毫也不反抗,两眼直楞楞地望着我,手里还握着那块脏抹布。

  我的目光全部聚焦在晓虹的阴部,那是一片尚未开发的处女之地,晓虹光鲜柔嫩的胯间,有一条细长的、紧紧闭合着的肉缝,两片滑润的白肉怯头怯脑地向外探望着,那若隐若现的样子,那含羞裹怯神态,充满了对未来生活的忡憧,那晶莹的目光,似乎在找寻着什么:啊——我亲爱的人呢,你在哪里,你怎么还不来啊。

  我,我在这里,我来了!

  我心里暗暗地喊了一声,嘴巴便迷迷糊糊地贴了上去,舌尖轻轻地吮吸着处女的阴唇,晓虹哆嗦一下,挂满口液的唇阴微微抖动,裂开一道狭窄的缝隙,我顺势将舌尖探插进去,在肉缝里搅弄起来,很快便溅起一片甘纯的爱液,顺着缝底缓缓地流淌出来,我立刻用嘴唇将其接住,一滴不露地吸进口腔里。

  在我的吸吮之下,晓虹的阴唇快速地向两侧开裂,露出一个可爱的、淡粉色的洞眼,我用手指尖碰了一下,晓虹猛然颤抖起来:“哥,好痛!”

  啊——我呆呆地望着洞眼四周裹着的嫩肉,这,不就是通常所说的——处女膜吗?

  我太幸福了,我终于实实在在地欣赏到了女孩子的处女膜,她是那么的鲜嫩,紧紧地想拥着,绽开成一朵娇艳的鲜花,坦露着妖娆的笑脸,闪烁着迷人光芒,散发着令我心醉的芳香,嘴角深情地收缩着,似乎在说:哥,来啊,快来啊,这么美丽的花朵,你为什么不快点来采摘啊,哥,快来啊,你还傻等什么呢?

  “晓虹,我来了!”

  我呼地一声跳到桌子上,掏出了鸡鸡,在晓虹的眼前晃动着,晓虹楞了起来:“哥,你,要?……”

  “晓虹!”我跪在晓虹的胯间,把火热的鸡鸡顶在她那光滑湿润的阴部,鸡鸡头碰在美丽的花朵上,晓虹打了一个冷战:“哥,好痛哟!”

  “别怕!”

  我毫不犹豫地将鸡鸡向前顶撞着,立即感受到空前的紧胀,这是我与尹姐做爱时从来没有体验过的,洞眼的小花朵瓣张开可怜的小嘴,死死地咬住我的鸡鸡:好粗啊、好热啊、好奇妙啊。

  哥,进来吧,小妹真诚地欢迎你,哥,来吧,给我,我要!

  “来,我来了,我进来了!”

  扑哧一声,我的鸡鸡大摇大摆地顶进花朵的小嘴里,花瓣飞速地向四外散开,晓虹“啊!”地惨叫一声,瘦弱的身子可怕地僵挺起来,面颊顷刻之间红到了脖胫,嘴唇剧烈地抖动着,一只细细的小手可怜巴巴地按住冲塞着阳具的阴部。

  “啊——呀——哎——唷——好痛啊,好胀啊!”晓虹呻吟起来。

  我的鸡鸡继续昂首向前挺进,晓虹因难忍的撕裂感,本能地并拢起细白的双腿,我哪里肯依,两只手拽住晓虹那灵巧的双脚,尽力地向两侧分张开,然后,又死死地压住她的大腿根,晓虹的整个阴部便明晃晃地展现在我的眼前。

  终于,我的鸡鸡顶到了肉洞的最里端,鸡鸡头碰到一个微微突起的小肉球,不用问,那是晓虹的子宫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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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呼——顶在子宫口处的鸡鸡突然来一个大后撤,快速地抽拽出来,小花朵失望地叽叽一声,亮闪闪的花瓣因鸡鸡的侵入,被撞得粉身碎骨,呼呼呼地四处塌倒,悲惨地咧开了嘴巴,瞬息之间,出现了可怕的事情,从花瓣只离破碎的裂口处,汨汨地涌出串串血丝,滴达滴达地淌在桌面上。

  再看看我的鸡鸡,竟然也粘满了血丝,这,是纯洁的、神圣的处女之血,让我,得到了,我兴奋异常,鸡鸡再次冲向四散裂开的小花朵。

  “唔——唔——”看到血丝,晓虹胆怯地呜咽起来,我俯下身去,压在她的胸脯上,嘴唇贴在她热滚滚的脸蛋上,晓虹依然僵挺着弱小的身子,双唇紧咬,纯真的眼睛闪着可爱的泪花:“哥,我把处女给了你,你,”晓虹感慨万千:“哥,你开垦了这片处女地!”

  “……”

  “嘿嘿,”一想起与晓虹第一次做爱时的场景,我便不自觉地掏出那根长大的鹿茸角,呆呆地望着,心潮起伏宕荡,杨坤见状,嘻笑道:“嘻嘻,瞅啥呢,“我终于从无尽的追忆中回过神来,看到鹿茸角,想起把它插进晓虹阴道时那种嗷嗷狂叫的难忘一幕,我一把拽住杨坤,撩起她的裙摆:“来,小杨,插一插,偿偿滋味如何!”“不,不,”杨坤拼命地挣扎着,抵挡着:“不,我不,我怕,……”

  “操,”老杜喊我道:“都别瞎闹啦,鹿乡就在前面,老弟,快点告诉我,晓虹的家住在哪?”

  “嗯,”我把脑袋伸出车窗外,不知不觉之间,天色已经彻底地黑沉下来,公路两侧连绵不断的房屋呈现着排排高低错落的几何轮廓,迎面扑来的微风中,散发着泥土、草木、庄稼混合在一起的芬芳气味,还非常明显地夹裹着一种我极其熟悉的一种饲料的气味。

  啊——我立刻兴奋起来,多么亲切的气味啊,这是鹿乡的特色,只有到了鹿乡,你才会嗅闻到这种气味,鹿乡有无数只可爱的梅花鹿,从每个农户院里悄然飘逸出来,永不消散地浮荡在鹿乡宁静祥合的夜空。

  “看什么呢,告诉我啊,马上就进鹿乡镇了!”

  “我,”一别数载,昔日的小镇发生了令人瞠目的变化,或者应该说:面目全非了!

  整个小镇进行了彻底的规则,原来那些低矮的、破旧的土坯房、稻草屋,变魔术般地荡然无存,笔直宽阔的大街两侧是目不暇接、造型各异的新楼房,一排排高耸着的街灯把可爱的小镇照耀得辉煌灿烂,一家紧邻一家的店铺灯火通明,刚刚用完晚餐的人们悠然自得地漫步在整洁的街路旁。

  而几年前,每当到了这个时刻,习惯于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农民朋友们早就关上昏暗的灯泡,搂着老婆呼呼呼地睡大觉去啦:“这,这,”我茫然地说道:“我,我,我不认识啦,几年没来,全变了,简直是重建一个小镇啊,通往晓虹家的那条歪歪扭扭、泥泞不堪的小巷没有影了!”

  “哦,对啦,是啊,”老杜点点头:“是啊,这几年,养鹿业把小镇给搞火啦,有了钱,气就足,小镇进行了彻底的改造,以前的房子差不多全他妈的拆掉了,怎么办?”老杜把汽车停在了路边:“怎么办啊,老弟?”

  “找呗!”杨坤替我答道。

  “晓虹的老爷们是干什么的?”

  “开饲料店的,兼卖治鹿病的兽药!”我答道。

  “姓什么,叫什么名字?”

  “×××,”

  老杜重新发起汽车,缓缓地爬行着,遇到人便扯着脖子喊道:“老乡,认不认识×××?”

  “不认识!”看见有饲料商店,他便大大咧咧地喊道:“喂,这家的老板贵姓!”

  “免贵姓王!”

  “操,不是!”

  汽车在小镇里足足转了三圈,我们终于找到了目标,经一位知情人介绍,晓虹卖掉了原来的房子,在小镇的贸易市场里买了一处商、住兼用的二层小楼,并且,他的丈夫已经不做饲料生意,而是开了一家在小镇里颇有盛名的餐馆,老杜吐了口气:“操,原来是这样,可把我折腾得够呛!”老杜冲知情人摆了摆手:“谢谢你,爷们!”然后,顺着知情人的指点,老杜调转车头,慢慢地移向那家正在营业的餐馆:“到了,就是这家!”

  汽车哧的一声停在饭店的门前,老杜冲我说道:“进去吧!”

  “大哥,小心点!”杨坤叮嘱我道。

  “操,”老杜不以为然地说道:“操,他还敢打人!”

  隔着车窗,我目不转睛地盯着餐馆的房门,希望晓虹能够突然出现在我的眼前,我的心咚咚咚地狂跳起来,也不知道是紧张,还是兴奋。

  老杜冲我挥了挥车钥匙:“走,下车!”

  “大哥,吃饭吗?”我和老杜刚刚走出餐馆,热情的服务员便迎上来前,我怔怔地瞅了瞅整洁的餐厅,可能是早已过了用餐的时间,餐厅里没有一位吃饭的客人,显得空空荡荡,而在里间屋,传来了哗啦哗啦的搓洗麻将牌的声音,老杜冲着服务员问道:“你们的老板娘呢,让她出来,我们找她有事!”

  “哎,”服务员答应一声,然后,冲着麻将声处尖细地喊叫起来:“虹姐,有人找!”

  “哎——”从隔壁传来一声嘹亮的女音,我顿时激动起来,多么熟悉的嗓音啊,还是那么清脆、响亮、圆润,这是只有晓虹才会发出的嗓音,我的血液呼地沸腾起来。

  我还没有回过神来,一个身材高佻,胸部丰满高挺,腰细臀阔的年轻女人款款走了出来,笑吟吟地向着我们走过来,当她将和善的目光投过来时,嘎然停止了脚步,脸庞唰地绯红起来,嘴角剧烈地颤抖起来,我情不自禁地轻声喊了一声:“晓——虹——”

  “哥——”晓虹木然地答道,突然又改了嘴:“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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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

  我和晓虹久久地对视着,谁也不肯再说第二句话,良久,一串泪水涌出晓虹的眼窝,她草草地抹了抹,微微抽泣着低下头去。

  “你?”一个体态干枯、戴着近视眼镜、留着令人作呕的络腮胡子的男人虎着脸、叉着手走出隔壁,冷若冰霜地瞪着我:“你,来,干,什么?”

  “是这样,”没容我作答,老杜和颜悦地替我答道:“我们办事路过这里,听我的老弟说,他在这里有一位朋友,所以,就顺便来看看,聊聊,晓虹,能不能出去一会,吃点便饭?”

  “朋友?”晓虹的丈夫冷冰冰地反问道,老杜还是堆着笑脸:“毕竟认识一回吗,晓虹啊,怎么样,能不能出去一小会?”

  “孩子太小,正在吃奶,”晓虹的丈夫立即阻拦道,然后,冲着晓虹说道:“孩子哭了,你还不快去喂奶!”

  晓虹极不自然地转过身去,抹着眼睛走出隔壁,老杜碰了一鼻子,也沉下脸来,我看他又要耍脾气,急忙说道:“如果不方便,我们就走啦!”

  “告诉晓虹,”老杜的眼睛里露出可怕的凶光:“我们在车里等她,她给喂孩子完奶后,到车里来一下,我们有几句话要说说!”

  “请便!”晓虹的丈夫毫不示弱地把手一扬:“请便吧!”

  “走!”老杜冲我道:“走,咱们先到车里等一会,……”

  我极其尴尬地转过身去,跟在老杜的身后,默默地走出晓虹家的餐馆,坐到车里,我的目光一刻不离地盯着餐厅的大门,希望晓虹能够奇迹般地走出来。

  真的不错,的确有些许男女陆陆续续地从餐厅里走出来,可就是没有晓虹的影子,都是刚才聚在晓虹家搓麻将的人,他们每走出一个人,均瞪着异样的目光,冷漠地望着我们的汽车。

  “哗啦——”餐厅的大门突然死死地关闭上,老杜气鼓鼓地骂道:“他妈的,关门谢客啦,操,”话没说完,老杜推开车门就要下去,我一把拽住他:“大哥,算了吧,我不是已经说过,只要看上晓虹一眼,我就心满意足啦,我的目的已经达到,别再为难晓虹啦,咱们,回去吧!”

  “操,”老杜终于没有跳下汽车,他将手按在方向盘上,立刻响起剌耳的响声,把我震得更加心烦意乱。

  老杜一边按着,两眼一边恶狠狠地盯已经关死的餐厅大门,没过几分钟,突然,眼前一片漆黑,原来,餐厅连同整栋小楼所有的电灯全部熄灭。

  老杜见状,咔地开启汽车,把车头对准漆黑一片的餐厅,老杜打开车灯,将耀眼的光束向着餐厅玻璃横扫射过去。

  “大哥,算了吧,咱们回去吧!”我喃喃地说道。

  “操,这小子,挺鸡巴得啊!我让你装,啊——”

  “老杜,拉倒吧!”始终一言不发的老冯劝道:“过份啦,不要欺人太甚,““怎么,谁欺侮他啦,操,”

  “嗬嗬,你自己想想,老杜,如果别的男人到你家,点名道姓的你让媳妇跟他出去,你是什么心情?嗯?说?”

  “是啊,”晓兰说道:“这件事,是咱们不对啊,如果我有家,别的男人楞头楞脑地来找我,并且是我以前的相好,我,我也不敢跟他出去啊!”

  “今天晚上,”杨坤慢声细语地说道:“晓虹他们两口子非得战争不可!”

  “走吧,大哥,快走吧!”

  “是啊,老杜,”老冯继续劝说道:“这是人家的地盘,你没看见在晓虹家打麻将的那些人,走出来的时候,用什么眼神看咱们。晓虹的男人已经算是比较和气的啦,如果换了我,操,干嘛,来找我媳妇?

  还要出去?

  吃什么饭?操——我一个电话,喊来一群铁子,把车给你砸个稀吧烂,你,也得挺着!”“豁,我借他两个胆!我就把车摆到他家的门前,给他砸!”

  “是啊,杜大哥也是在鹿乡混过的吗!”

  “不,”老杜摇摇头:“我虽然在这里养鹿,可是,来镇里的时候并不多,对这里不熟悉!”

  “走吧!”老冯推了推老杜:“走吧,去你鹿场看看!”

  “哼,”老杜狠狠地哼了一声:“以后再收拾你,摆不平你,我他妈的,……“汽车调转过头,溜出繁荣的小镇,向着黑漆漆的原野冲去,约莫开出一刻钟,老杜减慢了车速,汽车驶进一处宽阔的院落里,幽暗的灯光中,几个农民模样的男人喜笑颜开地向汽车围拢过来:“老板来了!”

  “老板,你好!”

  “……”

  “怎么样!”老杜趾高气扬地问道:“鹿都挺好的吧,没出什么事情吧?”

  “挺好的,挺好的,老板,什么事情也没出,你放心吧!”

  “走!”老杜冲车里的人挥挥手:“快下车,看鹿去啊!”

  我们纷纷走下汽车,跟在老杜的屁股后面,走向院落的深处,钻进迷宫般的饲养棚里,棚子用杨木板子间隔开,众多的梅花鹿按照性别、年龄、等级严格地分隔开,老杜冲着卧附在地鹿群指手划脚、喋喋不休的介绍、讲解着,而一只只可爱的梅花鹿们则茫然地瞪着我们,那冷漠的眼神,似乎在说:你们这些没正经的狗男女,自己不消消停停地休息睡觉,还来打搅我们的好梦。

  老冯惊叹起来:“哇,好多啊!”

  “嘘!”老杜瞪了老冯一眼:“别喊,梅花鹿有一个最大的弱点,怕动静,天已经黑了,它们正在睡觉,如果突然被惊动,它们就慌慌张张地四处乱跑、到处乱撞,得,鹿茸角撞折了,完了,赔了!你可知道,一只鹿茸角得需要很少时间才能长成材的啊!”

  “一只、两只、三只、……、二十一、二十二、”杨坤和晓兰非常认真地数点起来,可是,数着数着,她们不得不叹息起来:“太多了,数不过来啊!”

  “大哥,”晓兰面露慕色地问道:“你一共养了多少只梅花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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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具体多少只,我也不太清楚,今天,兴许生一个,明天,又兴许病死一个,大妹子,这喘气的玩意,哪有个准数目啊!没成年的小鹿不算,大概,成年的,有三百多只吧!”“哇,”杨坤低声叹息着,问我道:“大哥,成年的梅花鹿多少钱一只啊!

  ““这个,”我说道:“晓虹的爸爸也是养鹿的,不过,他是农户养鹿,规模很小,也就十多头,有一次,我到晓虹家,她的爸爸正跟一个卖鹿的贩子讨价还价呐,最后,终于谈成了,三只成年鹿,正正好好一万块,……”

  “我的天,”晓兰一听,瞪大了眼睛:“杜大哥,你是百万富翁啊!”

  “小意思,小意思,”一贯目空一切的老杜第一次谦虚起来:“家有万贯,带毛的不算,大妹子,走,咱们到办公室歇歇,然后,我打发工人做菜,咱们,再喝点!”

  “不,不喝啦,到现在还没醒酒呢!”

  “是啊,”想起明天还要给徐姐办考试的事情,我对老杜说道:“大哥,时间不早啦,咱们抓紧往回赶吧,明天,还要办那事呐!”

  “哦,”老杜点了点头:“对啦,你不说,我他妈的差点忘了,走,赶在天亮前,咱们得回到市里,好办事啊!”

  “大哥可真有钱,”坐在汽车里,晓兰仍然不停地喊叹着:“一百多万哟,咱咋就没这财命呐!”

  “操,”老杜却不满足:“这算个啥啊,小意思,一百万就把你吓得这样,一百万好干个屁啊,老弟,”老杜冲我说道:“我他妈的想在大连湾买栋海滨别墅,带游泳池的那种,我还想换个驴骑骑,想买个奔驰,你说,一百万,够吗?

  ““豁豁!”我回答道:“不够,这可不够!大杜,你的志向不小啊!”

  “还换啥啊,这辆,已经不错了!”老冯说道。

  “操,不行,”老杜坚持道:“就是不换,一百万也买不来海滨别墅啊!”

  “有什么用!”我说道:“买那玩意干啥!”

  “住哇!”

  “那么大,你能住得过来!”

  “漂亮啊,打人啊!”

  “可是,古人讲,纵然你有再多的房子,你睡觉,一间房、一张床,足矣,你有再多的钞票,一日三餐,也就饱了,……”

  “那,可不一样!”老杜说:“都是活着,有的人活得很滋润,有的人活得就他妈的累挺,一点意思都没有,白活。我还要搞钱,我已经想好了,要过上有奔驰,有海滨别墅的生活,至少得有一千万!”

  “嗬嗬,”我说道:“大哥,等你真的有了一千万,就该奔一万万使劲喽!

  ““对喽,老弟,你算说对喽,生命不息,捞钱不止!”

  说完,老杜咬了咬呀,加大了马力,汽车嗖的一声发疯般地向前冲去,公路两侧的树木令人目眩地向后闪去,老冯夸赞起来:“真是好车啊,无级变速的,真好,真快,真他的妈的过瘾哦!”

  “操,这算什么,我还没加到高速呐,你看,”老杜再次提高车速,汽车箭一般向前射去:“哈,哈,快不快,他妈的,如果是奔驰,开起来一定更他妈的过瘾、更爽,啊,我要捞钱,我要捞钱,我要开奔驰,我要住别墅,钱,钱,有钱就是大爷,没钱就是三孙子!”

  “大哥,”我渐渐地感觉到身下有些飘飘然、汽车轮子仿佛离开了路面,我不安地对老杜说道:“大哥,慢点开吧,太快了,我感觉着好像飞了起来,飘飘乎乎的,太危险了!”

  “没事,放心,”老杜非但没有减速,反而再次提升车速:“啊,真他妈的过瘾啊,跟坐宇宙飞船似的!”

  “吱——”突然,汽车吱的一声,在公路上打起了盘旋,老杜再也不喊着捞钱了,更不叫嚷过瘾了,而是手忙脚乱的开始紧急刹车。

  可是,汽车就是无法停止下来,继续吱——吱——地盘旋着,并且向路边的白桦树转过去,车里的人全都恐惧地喊叫起来:“我的天啊,……”

  “啊——……”

  “不好——……”

  “要翻车,……”

  “完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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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

  谢天谢地,毛主席万岁,汽车猛烈地打了几个盘旋,终于停歇下来,歪着屁股,横在公路中央,车下窜出浓重的烟雾。

  老杜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推开了车门,顿时,从车外涌进一股股呛人鼻息的烟气。

  老杜站在汽车旁,呆呆地瞅着前车轮,我扒着车窗也瞅了瞅,不禁咧起嘴来:“哟,”听到我的惊叫声,老杜指着磨擦得遍体鳞伤,仍然在冒着黑烟的轮胎冲我嚷嚷道:“操,怎么办,都是为了你,晓虹你是看到了,可是,我的车轮却磨坏了,你赔吧!”

  “赔,我赔!”

  “操,你赔得起吗?”

  “这个月的开资,我都给你,……”

  “呶,”老杜撇了撇嘴:“你一个挣多少钱,赔得起吗!”

  “那,我借钱!”

  “拉倒吧,跟你闹着玩呐,还当真啦!”老杜拍了拍手,钻进车里,重新发动汽车:“回市里换轮胎吧!唉,”老杜叹息一声,感慨道:“刚才,当汽车吱吱吱地怪叫着向大树转去时,我怎么也刹不住车,脑袋里嗡的一声:完了,完了,完了,我要死了,啊,别墅、奔驰,去他妈的吧,……老弟,还是古人说得对啊,住那么大的房子,有什么用啊,捞再多的钱,死了也是白扯,啊,好好活着比什么都强哦,什么他妈的别墅、奔驰,见他妈的鬼去吧!”“是啊,”老冯说道:“刚才,汽车在公路上打转转的时候,如果恰巧迎面,或者是从后面冲上来一辆汽车,那,就完了,非得撞个稀巴烂,……”“杜大哥,”余悸未息的晓兰哆哆嗦嗦地说道:“真是万幸啊,咱们应该吃喜!”

  “对,没有出什么事,应该吃个喜!”

  “不行,”我说道:“天已经亮了,我们还有事,要吃,哪天再吃吧!”

  “是啊,天下没有不散的酒席,我们得办事去,咱们各奔东西吧!”

  老杜将老冯、晓兰、杨坤三人送到一家小餐馆,临别前,杨坤将呼机号给了我,希望以后还能联系。

  然后,我和老杜匆匆赶往与徐姐事选约定好的地方,远远地,我就看见徐姐背着小拎包,焦虑不堪地站在马路边,迫切地眺望着。

  嘎吱一声,汽车停在徐姐的身旁,我推开车门走了出去,徐姐似乎还没忘记前天在电影院里那可笑的一幕,你瞧,一看见我,她的脸蛋便唰地红晕起来,我轻轻地叫了一声:“徐姐,进来吧!”

  “好的,”我拉开后车门,跟徐姐一起钻了进去,然后,我简单地为他们介绍一下,老杜和徐姐握了握手,便再次启动汽车,去接徐姐雇佣的替考人。

  在一处住宅楼前,徐姐让汽车停了下来,她声称下车接人,看着徐姐的背影,老杜冲我神秘地说道:“操,小娘们的确不错,研究她,办了她!”

  “可是,她,已经有家了!”我回答道。

  “操,傍上她,不仅可以玩她的小屄,最主要的,这个!”老杜磨着手指肚,做出点钞票的样子:“这个,这个是最关键的,是最终目标!”

  “大哥,”一提起徐姐的小屄,我便想起那可怕的气味,浑身打了一个冷战:“我总是怀疑,她,能有钱吗?”

  “操,废话,照我说的去做,赶紧发动进攻,尽快拿下!任何人也逃不过你大哥的火眼金睛!”

  老杜正怂恿我对徐姐下手,徐姐已经领着一个学生模样的女孩子钻进车里,老杜一见,掏出手提开始找相关的人物,一个鸡胸脯的矮个男人,我们一同赶往考场。

  “想送进去,困难,咱们先等着!”考试已经紧张地开始,鸡胸脯满有把握地说道:“我已经联系好了,过一会,有人会把考卷送出来的!”

  “嗬嗬!”我感叹道:“好厉害啊!”

  果然,大约开考二十多分钟后,一个面色冷漠的中年女人大步走向汽车,鸡胸脯立刻推开车门,迎上前去,两人转进小巷里,片刻,鸡胸脯返了回来,他将车门关上,从怀里掏出一张考卷:“答吧!”

  女学生接过考卷,为了便于书写,老杜特意为她找来一本黄色小说,让她垫在下面,答完之后,鸡胸脯将考卷小心地叠好,再次钻出汽车。

  几分钟后,鸡胸脯迈着胜利的步伐,返回汽车里:“搞定!”

  “谢谢大哥,”徐姐的脸上终于现出喜悦之色:“走,两位大哥,喝酒去!

  “为表示答谢,徐姐为老杜与鸡胸脯找了一家比较满意的酒店,然后,徐姐拉着我的手:“小张,你去问问那位杜大哥,需要多少钱!”

  “好的,”当我走进包房,找到老杜时,老杜却摆了摆手:“老弟,当初,我是说着玩的,帮老弟点忙,我就要好处,那,还算朋友吗,算了吧,大家吃点便饭得了!”

  我把情况如实向徐姐汇报,徐姐更为喜悦,与我商量着如何既能让老杜吃的高兴,又能使鸡胸脯比较满意,商量来商量去,最后,徐姐把伍佰块钱预付给吧台,又把一千块钱递给我,让我送给老杜,我奉命将钞票放到餐桌上,堆起笑脸对鸡胸脯说道:“这位大哥,请您吃好、喝好,餐费,徐姐已经预付给吧台,这,是徐姐的一点意思,谢谢大哥,钱不多!”我将脸转向老杜:“大哥,徐姐说,用这钱找个小姐乐乐吧!”说完,我开始告辞,老杜却是不肯,拽住我的手:“老弟,要玩,一起玩,““不行,大哥,我,还得上班呢!”

  我像完成了一项伟大事业似的雄赳赳地走出餐厅大门,徐姐笑吟吟地迎候过来,挽住我的胳臂:“小张,你认识的这个人,可真厉害啊,他,是干什么的?

  “不太清楚,”我瞅了瞅徐姐,突然发现了意外的情况,由于我们几乎身贴着身,距离极近,在阳光的照映下,徐姐的唇上生着些许细绒毛,这是我以前未曾注意到的:“我也不知道他是干什么的,到目前为止,只知道,他,有一个鹿场!”

  “哦,养殖大户!”

  “可能吧!”

  “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朋友之间喝酒的时候无意中认识的!”我撒谎道,心里暗暗发笑:什么喝酒认识的,徐姐,你不知道,操屄的时候,认识的。

  “小张,”徐姐面带慕色地说道:“看来,他对你挺够意思的啊,办这么大的事,吃顿饭,玩个小姐,就OK啦,想想韩大喇叭,吃了我那多么饭,连点眉目都没看着!”

  “还行吧!”我暗道:嘿嘿,能不够意意吗,你知道吗,我们是连桥,有女人,一起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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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张,走哇!”徐姐冲我妩媚地一笑,秀丽的脸蛋上闪现出一丝神秘的淫浪之色,我则明知顾问:“去哪?徐姐!”

  “我家啊!”徐姐细手一扬,唤过一辆出租车:“去我家!”

  “啊——”刚刚坐到车里,徐姐便亲热地把脸贴靠在我的腮帮上:“啊,小张,还记得吗?”

  “什么?”

  “嗨,你忘了,就是我说的,那个充满朦胧感的、优美的、温馨的环境啊,……”

  温馨?

  呵呵,听到徐姐的话,我不禁再次想起她阴道的气味,温馨,又辛又辣,这是哪国的温馨?

  还有,你那喜怒无常的怪脾性,什么,什么:先打你一闷棍,再送你一个蜜枣!

  哼哼,我怎么看也看不出一丝温馨感来!

  “啊,到了!”徐姐无比欣喜地打开她的家门:“快进来!”

  我换上塑料拖鞋跟在徐姐的身后,走进一座宽阔、明亮、装饰奢华的大房子,大厅里,有一个最显着的特点,到处都可以看到让我眼花缭乱的垂钓渔俱,仅仅渔杆,就有各种款式的十数根,还有花样翻新、造型奇特的小椅子,其他的,我就说不出来是些什么玩意,我问徐姐道:“徐姐,怎么,你喜欢钓鱼?”

  “哼,”徐姐摇摇头,一边开始脱外衣,一边皱着眉头,冷漠地瞅了瞅那堆价值不菲的渔俱:“哼,真是闲的,让我干什么都,就是不愿意钓鱼,往那一坐,一天到晚也钓不上几条,有啥意思啊,闹不闹心,我爱人喜欢钓鱼,哼,别提他啦,一想起他,一看到他这堆破玩意,我就闹心,小张,我,嘻嘻,我喜欢这个!”说完,徐姐把我领进她的卧室,顺手从豪华的梳妆台上,拿起一本精致的像册,她非常幸福地把像相展开来,我粗略地看了看,里面均是徐姐穿着各种时毛的服装,在上海外滩那一栋栋漂亮的建筑物前,留下一张又一张骚首弄姿的玉照,我心里嘀咕道:好家伙,平时,徐姐的穿戴极其朴素,真没想到,这个在单位里名不见经传的年轻会计,竟然有如此宽大、豪华的住宅和几十年也穿不完的时装,看来,老杜的猜测是正确的。

  想到此,我暗下决心,一定把徐姐搞定、拿下,想办法,在她的身上,搞钱!

  我心不在焉地翻着徐姐的像相:“哦,原来,姐姐喜欢旅游哇!”

  “是啊,”一提及旅游,徐姐的脸上立刻呈现出欣喜之色:“啊——小张,我最喜欢旅游了,每年的假期,我都要出去旅游。我认为,旅游,是人生最幸福的一件事。

  小张,我最喜欢上海,喜欢上海的服装,上海的服装很有特色,并且,价格非常的合理,不像广州,看上一件衣服,一瞅价钱,差点没把我吓死!小张,你喜欢旅游吗?”

  “喜欢!姐姐,跟你一样,我也喜欢旅游,并且,我也认为,旅游是人生最幸福的一件事!”

  “啊——看来,咱们有共同的爱好啊!小张,告诉我,你,都去过哪里?

  去过上海吗?

  ““去过,不过,那是路过,姐姐,我不喜欢大城市,我愿意钻山沟!”

  “嗨!”徐姐露出不屑之色:“穷山沟有什么好玩的啊!”

  “不,”我说道:“姐姐,你不知道,钻山沟,是件很有意思、很有乐趣的事情,我上学的时候,到了假期,我便背着旅行袋,孤零零的一个人,乘长途汽车,在山沟里转来转去。有一年,我一个人从太原坐汽车,穿越吕梁山,……”

  “哎呀,”徐姐放下像册,柔情万种地坐到我的身边:“吕梁山?你去哪个穷地方干什么啊,寻什么魂去啦?”

  “姐姐,我小的时候,看了《小兵张嘎》、《新儿女英雄传》等小人书以后,就萌生了去吕梁山的愿望,我要亲自到那里看看,看看英雄们当年战斗过的地方!”“嘻嘻,”徐姐依到我的肩上,我则继续说“当时,山西和陕西两省的公路刚刚接通,据说,我乘坐的长途汽车,是第一辆穿越两省的客车。于是,我便到了延安!”

  “延安,小张,可真有你的,你怎么净去那些穷地方啊,到了延安,你住窑洞了吗?”

  “当然,到了延安,不住窑洞,千山万水的,真是白去一回!”

  “住窑洞好玩吗?”

  “嘿嘿,好玩个啥啊,黑咕隆冬的,好像我小时候淘气时钻过的防空洞,窗户是用纸糊的,有许多以方破开了口子,冷风一个劲地往里灌,结果,第二天,我就感冒啦!”

  “活该!”徐姐顽皮地拧了我一把:“中国有那么多好地方,你不去玩,非得去延安住窑洞,咋没把你冻死呢,嘻嘻!”

  “我从延安,又到了西安,从西安,直奔酒泉,最后,一口气跑到乌鲁木齐,”“哇,你可真能走哇,”徐姐隔着裤子,抓挠着我的鸡鸡,我越说越兴奋:“到了乌鲁木齐,我还想往前走,想到喀什,可是,太累了,我又得病了,……““得啦,得啦,没人听你瞎白虎了,你说的那些个地方,我一个也不感兴趣,小张,今年的假期,你陪姐姐去桂林,怎么样!”“好的,……”

  徐姐站起身来,轻轻地拉上了窗帘,华丽的房间顿时阴暗起来,明媚的阳光穿过厚重的窗纱,缓缓地射在软绵绵的席梦思上,果然产生了一种朦朦胧胧的美感。

  “啪——”徐姐打开床头柜上的小台灯:“亲爱的,过来啊!”说完,徐姐一把将我按倒在床铺上,肆意啃咬起来:“啊——宝贝,我的小宝贝,我的心肝!”

  真没想到,平日里不佝言笑,总是保持着一种令人敬畏的尊容的徐姐,暗地里,竟然是如此的淫荡,在她的卧室里,在她的大床上,终于现出了淫妖那丑恶的、狂秽的原型。

  大家看看吧,徐姐张开布着些许细绒毛、涂满口红的小嘴,贪婪地啃咬着我的脸蛋,一串串口水,顺着嘴角不停地流淌下来,形成一条条可笑的涎液,沫得我满脸处到都是:“啊,啊,好漂亮的大眼睛啊,好粗好浓的眉毛哦!”

  徐姐一边啃着我的脸,一边解我的衣服,很快便把我剥个精光,她瞪着秀美的眼睛,呆呆地望着我的裸体,口液更加汹涌地流淌出来:“哎呀,小张,你,长得好壮实啊,这肌肉,一块一块的,硬得像石头,真好啊,真健康啊!”

  “是吗,”我自豪地说道:“姐姐,我在浴池洗澡的时候,搓澡的师傅总是一边给我搓身,一边夸我的身体,我的肌肉,……”

  啪——话没说完,徐姐突然收起淫脸,冷冰冰地抽了我一计耳光:“少跟我提浴池,里面尽是臭卖屄的贱货,以后,你再也不准去浴池,如果让我知道啦,我把鸡巴给你割下来!”说着,徐姐狠狠地拽了我鸡鸡一把,然后,她便以无比羡慕的目光,在我光溜溜的身上抚摸一番,很快,徐姐便把她那湿乎乎的小嘴贴在我的身上,仿佛发现了美味佳肴般地饱餐起来:“真好啊,真有男人味啊,唔,好香啊,好结实的肌肉啊!”徐姐趴在我的身上,一会舔舔我的胸脯,一会舔舔我的脐眼,一会舔舔我的腋窝,一会舔舔我的阴毛,一会舔舔我的阴茎,……我身体上任何一个部位、任何一个地方,她都不啃放过,留下一片片粘乎乎的口液。

  “老公,”

  啪——徐姐打开了大屏幕的电视机,又将一盘录相带塞录相机里,顿时,宽大的屏幕上闪现出令人喷血的性交画面:“来,老公,让我们,开始吧!”

  徐姐开始脱衣服,当衣服被徐姐一件一件地扔到床边时,当徐姐脱得仅剩一条三角内裤时,我将目光从电视上转移过来,缓缓地扫过徐姐的胴体时,突然,我的身体猛一激泠,不由自主地惊叫起来:“啊——姐姐,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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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我的目光惊异地盯着徐姐的胴体,眼前这位春情勃发、分外妖娆的少妇,她的裸体即丰盈,又饱满,像堆令人垂涎的白面团,真恨不得立刻搂将过来,津津有味味地啃咬一番。

  可是,我却突然发现了可怕的现象,在徐姐白嫩的手腕上生着非常显眼的黑毛,呈着片片倾斜状一直延伸到手脖处。

  我的乖乖,好浓、好密、好长的黑毛啊,难怪,在单位里,徐姐总是戴着长长的套袖;我又将目光移到徐姐那诱人的腋窝处,哇——一缕缕尖细的黑毛从徐姐的腋下探露出来,好长、好黑的腋毛啊,这是我至今为止所见过最长的腋毛;我再将目光挪到徐姐的私处,我更加惊赅起来,徐姐阴部的黑毛竟是如此之多、如此之厚、面积是如此之大,都是我从未见识过的,小巧、玲珑的名牌的性感内裤根本无法遮掩住徐姐那大草原般的阴毛,赅人的阴毛呈着光闪闪的卷曲状,从三角内裤里向四外漫延,向上,往腹部漫延,行将与深深的脐眼接壤划界,同时,卷曲的黑毛又向徐姐三角内裤的两侧漫延,沿着两条肥硕的、美艳的、性感的令我直淌口水的大肥腿尤如决堤的河水般地到处泛滥着;我又偷偷地看了一眼徐姐那可爱的小腿,上面也是黑毛丛生。

  “怎么,”看到我呆呆地盯视着她,两只眼睛死死地盯着那一片片令人瞠的、极其可怕的黑毛,徐姐的秀脸上立刻闪现出一丝不悦之色,虎着脸我问道:“小张,瞅啥呐?怎么,不喜欢,嫌我毛多?哼!”

  “不,不,”我慌忙摆了摆手,我现在已经得罪不起这位少妇,我必须使用各种手段,把她拢络过来,当然,性,是最好的手段,我要用我的鸡鸡和嘴,当然,还有手,征服姐姐,征服她的身体:“不,不,不,姐姐,别误会,我喜欢黑毛,越多越好,……”

  我将徐姐拽拉过来,粗大的手掌反复地抚摸着她手臂上的黑毛:“嗬嗬嗬,好密啊,好养手哦!”

  “唉,别说假话啦,谁喜欢黑毛啊!”徐姐叹息起来:“真没办法,我小时候,毛就特多,为了不让大家看到我处到都是黑毛,我就用剪子绞,结果,越绞越多,越绞越密。夏天的时候,我从来不敢穿裙子,”

  “没关系的,姐姐,你可以穿上丝袜啊,这样就盖住了!”

  “不行,我试过,长长的丝袜往大腿上一套,结果,又长又硬的黑毛竟然一根一根地顶出丝袜,那样子,太寒碜啦,以后,我再也不敢穿裙子啦!”

  “姐姐,你为什么不用脱毛露啊?”我建议道。

  “不,不,我不用,那玩意,对皮肤不好,把毛细孔都盖死了,以后,会得病的,我可不用,毛再多,也不敢用那玩意,……”

  我抬起徐姐的手臂,淫迷地望着她的腋下,豁豁,好长、好密的大黑毛啊,我对女人的腋毛有特殊的僻好,喜欢欣赏天底下所有女人那各具特色、千姿百态的美丽腋毛。

  今天,我意外地欣赏到徐姐的腋毛,又黑、又长、又密,让我兴奋不已,我伸出手去轻轻地抓挠着,徐姐嘿嘿嘿地笑了起来:“哎哟,别咯吱我啊,好痒啊,好剌挠啊!”我张开嘴巴,一口叨住徐姐的腋毛,津津有味地品偿起来,徐姐则伸展着手臂继续嘿嘿嘿地嘻笑着,渐渐地,徐姐的笑声开始显露出一种前所未有的淫荡:“唷——唷——哦——哦——”

  与她的阴部一样,徐姐的腋窝亦是辛辣无比,直呛得我呲牙咧嘴,暗暗叫苦:好腥、好骚的女人啊!

  若干年以后,有了徐姐的钞票,我接触到的女人简直多如牛毛、密如过江之鲫,通过不断地涉猎女人的身体,我归纳出这样一个结论:大凡毛多、毛厚、毛密、毛长的女人,其性相当的淫、无比的荡,并且,一旦她的淫气、荡气给剌激起来,便一发不可收拾,毫不遮掩地显现出一种动物般的、原始的性本能,嘿嘿,这可能是体毛多过,没有近化好的缘故吧,带有明显的动物性。

  你看,徐姐闭着双眼,淫邪地呻吟着,嘴角流出串串口液,脸上呈现着幸福的淫迷之色,这,与发情的母狗毫无二致:“唷——唷——唷——……

  好痒啊,好舒服啊,小张,我的宝贝,我的心肝,你好会玩啊,我的小宝贝,娶我吧,咱们结婚吧!

  “”可是,姐姐,你,已经结婚啦,你已经有家、有丈夫啦?

  “我喃喃地问道,然后,继续卖力地啃咬着徐姐的腋毛,我的嘴唇已经被徐姐腋窝处的腥骚味搞得又麻又木,散发着呛人的气息。

  “不,不,我要离婚,我要跟他离婚,小张,咱们结婚吧,真的,”

  “姐姐,你为什么要跟他离婚啊,为了我?”

  “对,小张,当我第一次看到你时,就暗暗地喜欢上了你,你长得多好啊,年轻,壮实、魁梧,在你的身上,散发着一种健康的气息,每次与你接触时,一闻到你身上那健康男性的气味,我就兴奋得下边出淌水,直至把内裤弄得湿淋淋,我总是在想,你,你的身体,一定会给我带来空前的幸福,小张,我要跟你结婚!”“可是,他呢,你的丈夫,他肯跟你离婚吗?”

  “我不管,我说什么也要跟他离婚,我早就向他提出来了,可是,这个完蛋的家伙,像个赖皮狗,死活不肯,就是不离,唉!不离,也得离,我可不能跟一个废人过一辈子!”

  “废人?”我停歇下来,放下徐姐的胳臂,不解地望着她,徐姐一把将我搂抱住:“是的,他是一个废人,整整一个废物,是一个只有一条胳臂的废人!”

  “怎么搞的?”

  “钓鱼,钓鱼,钓鱼,都是钓鱼钓的,把胳臂给钓给没一个,”

  “怎么,钓鱼,能把胳臂钓没?”

  “嗯,自从迷上了钓鱼,他什么也不管不顾了,整个人都迷恋在钓鱼上面,他没日没夜地钓哇、钓哇,现在,他还在郊区钓鱼呢,吃、住都在那里,一周也不回家一次。他这个人很笨,干什么都不行,属于吃啥啥不剩,干啥啥不行的那种人,你让他接个电灯,差点没让电把他打死,你让修修椅子,结果,椅子没修好,他的手倒让锤了给打肿了。

  就这样的人,还能钓鱼?记得有一次,他往湖里甩鱼钩,结果,没甩好,鱼钩弹了回来,啪地钩在他的手指头上,……”

  “哈哈哈,”我仰面大笑起来:“好哇,钓鱼,把自己给钓住了,这条鱼好大啊,一百多斤哦,……”

  “去,去,去,别打差!”徐姐推了我一把,继续讲述道:“弯弯的鱼钩深深地挂在他的手指头上,血哗哗地淌,把他疼的啊,可是,怎么摘也摘不下来,最后,在钓友们的帮助去,去医院才摘下来的。唉,去年秋天的时候,他又去钓鱼,钓着、钓钓,他突然发现了一个好地方,认为那个地方鱼一定很多,于是,他便扛起鱼杆,向那个地方移去,由于鱼杆没有收起来,很长,一不小心,刮到了电线上,结果,被电击倒,一个胳膊被灼伤,肉都烧熟了,只好截了肢!”

  “我的老天爷,钓鱼有什么好处哇!”我惊呼起来,心想:好个狠心的女人啊,丈失不慎残疾,你就不跟人家过啦,跟你这样的女人结婚,如果哪天我也不慎落个残疾,你也会无情无义地一脚把我踢开。

  “小张,即使他不残废,我也得跟他离婚,我早晚得跟他离婚!”

  “为什么?”

  “小张,他还有一个毛病,更烦人,他的脑袋,总是晃,”说着,徐姐便模仿起丈夫,可笑地晃着脑袋:“就这个样,除了睡觉,总是晃,也不知道看了多少家医院,再高明的医生,也拿他没办法!我的宝贝,你说,我能跟这样的人过吗?”

  “可是,姐姐,当初,你为什么嫁给他,你不知道吗,你没看出来他的脑袋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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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徐姐无奈地说道:“他的爸爸是厅长,这座房子,就是他爸爸的,我之所以嫁给他,是为了他爸爸的权利。懂吗?

  他爸爸有权,答应我,你跟我儿子结婚,我就把你送进机关去,让你当会计!

  现在,机关我也进来啦,会计我也当上啦,他,也就没有用了。

  所以,我,就不能再跟他凑和着过这种一点乐趣也没有的日子啦,我的小宝贝,你说,一只胳膊的丈夫,能领出去参加各种应酬吗?

  拿得出手吗?

  “我呆呆地望着眼前这个过河便拆桥、卸磨就杀驴的恶毒女人,这样的女人,为了达到某种目的,什么手段都可以使得出来,我突然想起徐姐找人替考那件事,当初,她答应事成之后,陪韩大喇叭睡觉,看到,她当真能做得出来。只是,韩大喇叭能量有限,没有把事情办成,也就没有如愿地偿到徐姐这堆生满大黑毛的肥肉。

  “可是,”我开始探徐姐的底:“姐姐,我是个上班还不到一年的小职员啊,工资低得可怜,并且,什么也没有,我用什么娶你啊”“我的小宝贝,我的小心肝,”徐姐把我按在她那生满黑毛的大腿上,真诚地说道:“我什么也不要你的,我只要你的人、你的身子、你的肌肉,你的鸡巴,……嘻嘻,小张,咱们结婚吧,生活的一切,都由我来负责,我的小宝贝,我的小心肝,姐姐会让你过上幸福的生活!真的,不骗你,娶我吧,我们一定会过上幸福的生活!”“幸福!”我嘀咕一句。

  “是,我的小宝贝,我的小心肝,如果你跟我结婚,我保证,我一定给让你过上富裕的幸福生活!谁骗你,谁就是小狗!”

  “行,姐姐,咱们结婚!”我终于下定决心,为了钞票,为了能够过上[ 富裕的幸福生活] ,我决定,跟这个无情无义的、见异思迁的、喜新厌旧的、阴险毒辣的母狗女人结婚。

  我企图一夜暴富,从此吃香喝辣、无所不有、无所不为。

  我还另有打算,有了钱,我再偷偷地找别的、自己喜欢的女人,然后,把她藏匿起来,慢慢地享用。

  想到这里,我开始施展床上功夫,准备彻底征服这个很可能拥有许多钱财的母狗、阴险的女人:“来吧,姐姐,咱们现在就结婚吧!”

  “嗯,嘻嘻嘻,”徐姐乖顺地仰躺下来,我一头扑到她那黑毛密布的阴部,拽下她的高档内裤,徐姐还是那么淫迷地哼哼着,将毛茸茸的大肥腿极其浪荡地叉开来,我瞅了瞅电视上那淫秽的场景,将嘴唇贴到徐姐的阴部,我正欲给她口交,突然,又发现了新的惊讶。

  我的两只手按在徐姐那生满黑毛的大腿内侧,眼睛死死地着她的阴部,好家伙,徐姐的阴唇是如此的巨大,我轻轻地向上拽起,豁豁,足足有一寸多长,我将长硕的阴唇向两个分张开,立刻形成两片可笑的三角形,徐姐大阴唇的外表面,生着密如鱼籽的粗粗的小颗粒,我伸出舌头舔了舔,再次闻嗅到那可怕的骚气,以及麻嘴的辣味,可是,我顾不得了,我得拿下她,为了钱,为了“富裕的幸福生活”我必须卖力地舔这个罕见的尤物。

  舔了一会奇特的大阴唇,我扒开徐姐的阴道,好宽、好阔、好长的大肉洞啊,三根手指非常轻松地便插了进去,我一边舔徐姐的大阴道,一边狠狠地抠挖着,将不停流淌出来的淫液吸吮进口腔里,哇,好辣啊,比咽下六十度老白干,还要灼烧咽喉,直辣得我的又是咧嘴又是皱眉,甚至流出几滴辛涩的泪珠。

  徐姐更加放荡起来,两条大腿紧紧地夹住我的脑袋,毛茸茸的皮肉死死地磨擦着我的面颊,产生一阵阵的骚热。

  “上来,上来,快点上来,我的小宝贝,我的小心肝,快,”

  我顺从地爬到徐姐的身上,把鸡鸡塞她的阴道里,好松啊,好像没有边缘,我的鸡鸡插在里面,仿佛是一根细细的竹筷子,插进酒瓶里,东摇西晃,好长时间也找不到感觉。

  “撸我,”徐姐淫迷地唤道:“撸我,撸我,狠狠地撸我!”

  徐姐一边嘀咕着,一边模仿着电视里面疯狂交合着的男女,她伸出双手,如此这般地拽住自己的一对脚掌,形成一个极其淫荡的姿式。

  我运足了气力,鸡鸡凶猛地插抽着,腰身咣当咣当地撞击着徐姐毛茸茸的阴部。

  “啊——真过瘾啊!”

  看到电视里,两个男人将两根大鸡巴同时塞进一个荡妇的阴道里,徐姐的脸上现出羡慕之色:“啊,小张,你看,你快看啊,两根鸡巴都塞进去啦,啊——多么激动人心的场面啊,这个女人,她一定很过瘾,她一定很爽,她一定被撑得很紧很紧,她的里面一定又麻又胀,……”“那,”我调笑道:“姐姐,你也再找一个人来,我跟他一起操你!”

  啪——徐姐放开自己的脚掌,非常灵巧地抽了我一计大耳光:“坏蛋,我警告你,不许你污辱我的人格,我可不是那种贱女人,我是良家妇女,从小就受到良好的教育,我们家很传统的,我只是随便看看而已,剌激一下性欲,调解调解做爱的气派,我是绝对不会做那种事的!”

  “哦,”我突然想起老杜赠送给我的那根奇妙无比的鹿茸角,于是,我从徐姐的身上翻滚下来,拽过自己的口袋,抽出那根鹿茸角,在徐姐的眼前晃了晃:“姐姐,你看!”

  “嗯,”徐姐茫然地接过鹿茸角,不解地问我道:“我的心肝,这是什么啊,”“鹿茸!”

  “嘻嘻,这样子,真像根鸡巴啊!”

  “来,”我把鹿茸角从徐姐手里抢过来:“姐姐,偿偿这根鸡巴是什么滋味!”我将鹿茸角呼地插进徐姐的阴道,肆意狂捅起来,徐姐立刻咧着嘴嗷嗷嗷地狂吠起来:“哎呀,哎呀,好扎啊,好剌挠啊,我,我,我受不了啦!”

  徐姐的身体剧烈地抖动着,汗水从额头渗漫出来,可是,她并没有阻拦,于是,我更加疯狂地抽拉起来,徐姐抬起脸来,拽住自己的大阴唇,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的阴道:“好扎啊,宝贝,我的小便都给它扎木了,没有感觉啦,完全麻木了!啊,这玩意,真是一件宝物啊,嘻嘻嘻,……”

  我趴下身来,一边继续用鹿茸角狂插着徐姐的阴道,一边把嘴凑到徐姐的肛门处,为了钱,为了朝思暮想的大钞票,我必须把徐姐彻底征服,我决定给徐姐舔肛:“姐姐,我一定把姐姐伺候高兴,来,姐姐,把屁股抬一抬!”

  “宝贝,你要干么?”

  “给姐姐舔屁眼!”

  “嘻嘻,”徐姐登时兴奋的得意忘形起来,屁股向上一抬,将那毛乎乎的、皱纹密布的肛门毫不客气地送到我的嘴边:“舔,舔,舔,快给姐姐舔啊,舔屁眼一定很爽、很舒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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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好的,姐姐,”说完,我将嘴贴到徐姐的肥臀上,伸出舌尖,在她的肛门口边缘试探性地舔吮几下,徐姐的胴体顿时哆嗦起来:“哎哟,哎哟,好剌激哟!”我开始将舌尖在徐姐的肛门口处轻轻地点划起来,我又吐出一片口液,然后继续点划,用舌尖把口液均匀地涂抹在徐姐的肛门上,徐姐更加放浪起来,像条母狗似地哼哼着,白屁股可笑地扭动,频繁地顶撞着我的面颊,将一片片湿淋淋的淫水涂抹在我的脸庞上。

  我突然张开大嘴,像吸盘一样死死地扣在徐姐的肛门口上,然后便狠狠地吮吸起来,徐姐则急喘地呼吸着,肛门口剧烈地收缩着,冒出一股股令我行将窒息的屎臭味。

  我不得不松开徐姐的肛门口,手指尖插进徐姐的阴道里,蘸上少许淫液,抹在肛门口上,企图以此改变一下肛门口处让我无法忍受的屎臭味,然后,我继续卖力地吸吮、吸吮、吸吮、……吸来吮去,徐姐肛门口的气味果然发生了明显的变化,既有屎臭味,又有腥骚味,再掺杂着我的口液味,三种气味混合在一起,很快便产生了化学反应。

  恕我才疏学浅,挖空心思地想了好些年,也拿不出比较确切的词语来命名这种怪异的化学反应!

  “哈哈哈,我的好宝贝,我的小心肝,姐姐太感谢你啦,你太会玩啦,姐姐让你舔得好像马上就要成仙,就要升天啦,啊,太好啦,我太舒服啦!在你的舔吸之下,我产生了一种飘飘欲仙的感觉,舔啊,舔啊,快舔啊,我还要,我还要!”哼哼,他妈的,你舒服啦,你又要成仙、又要升天的,我可他妈的遭了大罪,我几乎要呕吐,我拚命地控制住自己。

  唉,都是为了钱啊,钱啊,钱啊,你是杀人不见血的钢刀。

  徐姐一边感叹着,一边亲切地抚摸着我的脑袋瓜,我拨开片片黑毛,继续极其讨好地舔吮着徐姐的肛门。

  在我不停的吸吮之下,徐姐的肛门缓缓地张开了小嘴,形成一个深不见底的肉洞,我又蘸上徐姐少许辛辣的淫液,将指尖轻轻地探插进去,快速地抠捅进来,徐姐幸福地呻吟着:“啊——我舒服死了,我的那个该死的丈夫说什么也不肯舔我的屁眼,啊,啊,宝贝,心肝,姐姐真喜欢你啊!”“好的,只要姐姐喜欢,我什么都可以做!”我终于停歇下来,抹了抹臭气薰天的嘴唇:“姐姐,愿意不愿意玩玩肛交?”

  “哦,”徐姐迟疑起来:“宝贝,姐姐从来没有肛交过,只是在电视里看到过,看到又粗又大的大鸡巴插进屁眼里,女人嗷嗷嗷地狂叫着,那痛苦不堪的表情,一定疼得要死吧!”“不,姐姐,不会很疼的,你看,你的屁眼已经让我舔得非常的滑溜,两根手指都捅进去的啦,你感觉到疼了吗?没有吧,电视里都是装的,你瞅那女人的叫床声,现实生活之中,真有那么狂吗!”

  “嗯,可也是,那,就试试吧!”

  “呸!”我往手心里吐了点口液,然后,抹在鸡鸡头上,徐姐淫迷地厥起了大屁股,我站在她的屁股后面,把鸡鸡缓缓地探插进早已光滑无比的肛门里,当插进半截鸡鸡时,徐姐深深地喘息起来:“唔唷,好胀啊!”“姐姐,疼不?”

  “有点疼,不过,还能挺住!”

  我轻轻地抽拉几下,肛门很快便滑润起来,我的鸡鸡可以非常轻松地进进出出,发出叽叽的响声,徐姐还是那样放浪地哼哼着,并且转过脸来亲切地瞅着我:“小宝贝,玩得开心吗?”

  “开心,太开心啦,姐姐的屁眼真好啊,姐姐,你开心吗?”

  “当然,这是我结婚以来,最幸福的一次做爱!我将永远记住这一天,太难忘了,宝贝,你是那么真诚地舔姐姐的小便,姐姐的屁眼,真是让姐姐好感动啊!”“姐姐,”嘿嘿,我心里暗暗嘀咕道:操,你好感动,你知道我为什么才这样卖力地给你舔吗,不是为了钞票吗,否则,谁他妈的干这活,这叫什么?

  这叫无利不起早啊!

  我问徐姐道:“他,不给你舔吗?”

  “一般情况下不给我舔,有时,让我逼急了,便马马虎虎地应付应付,跟你,没个比!”“姐姐,跟一只胳膊的人做爱,有何感受啊!”

  “哼,”徐姐撇了撇小嘴:“没劲,宝贝,你想想看吧,没了一只胳膊,他能用上劲吗?弄得你干着急,再说,一看到他那个样子,身子一动,剩下的半截胳膊便摇来晃去,让人哭笑不得,嘻嘻,我是越看越不顺利,越看越不舒服,宝贝,你说,跟一个看不顺眼的人做爱,能有激情吗?能有高潮吗?”

  我拣起床边的鹿茸角,再次插进徐姐的阴道里,徐姐顿时停止了絮叨,嗷嗷嗷地大叫起来:“哦,哦,宝贝,什么时候又把这玩意插进来啦,好扎、好扎,“我咬着牙、咧着嘴,这边用鸡鸡插着徐姐的肛门,那边,用鹿茸角狠狠地插捅着徐姐的阴道。

  “哎哟,哎哟,……”

  我突然想起什么:“姐姐,来,换个姿式玩!”“怎么玩,宝贝?”

  “这么玩!”

  我让徐姐平卧下来,然后爬到她的胯间,将鸡鸡塞进她的阴道,猛烈地搅弄一番,阴道渐渐地滑润起来,我拿过挂满徐姐淫液的鹿茸角,贴在鸡鸡的边缘,试图一起塞进徐姐的阴道里。

  “哇,”徐姐叫道:“好紧哦!”“哈,全都进去啦!”

  “胀死我啦!”

  我凶狠地插抽几下,很快便忍受不住鹿茸角上面细绒毛的刮擦:“好痛哟,““是啊,”徐姐深有同感:“这玩意可扎死人啦,也就姐姐我吧,一般人是忍受不了的!哎哟,”“唉,好痛哟!”我将鸡鸡从徐姐的阴道里抽出来,爬到徐姐的面颊前:“姐姐,小弟的鸡鸡让鹿茸角磨得又疼又痒,姐姐,快给小弟啯一啯吧,兴许能好一些!”“好的,”徐姐乐颠颠地接过我的鸡鸡,美滋滚地瞅了瞅,煞有介事的说道:“哎哟,好个可恶的鹿茸角,看把我的宝贝给磨的,哎哟,姐姐好心痛啊!”说完,徐姐便含住我的鸡鸡卖力地吸吮着、舔啯着,同时,还淫荡地嘀咕着:“啊——好可爱的大鸡巴啊,咋一摸起来,硬梆梆的,可是,一插到我的小便里,肉墩墩的、热乎乎的,吧叽吧叽地进进出出,把我的小便插得又光又滑,真是越插越舒服,越插越光滑,越插水越多,越插,里面越麻,越插,里面越热,……太好啦,含在嘴里一啯,那个过瘾哦,就像是嚼着一根大肉肠,别提有多香啦,越啯、越嚼、越有味道。宝贝,这个鸡巴是我的,这根大鸡巴是我的,我要,我要,给我,……”看到徐姐那淫浪的丑态,我兴奋异常起来,鸡鸡快速地插捅着她的口腔,很快就产生了射精的欲望:“好吗,那,给你!”呼——一股白乎乎的精液从鸡鸡头喷射出来,溅在徐姐的嘴里、脸上、眼睛上、眉毛上,徐姐喜笑颜开地涂抹着、大口大口地吞咽着:“好吃,好吃,我,还要,……”“啊,没有了,下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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