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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肥仔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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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青年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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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会儿,芹走了进来,用一块白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穿着睡裙坐到床沿。

  我放下报纸看她:“头发长了,很好看,配合你的脸型。”

  芹的脸型是短的瓜子型,长发从两侧披散下来,的确很好。

  芹听见我的称赞,很得意,把毛巾放到床头柜上,俯下身把嘴印在我嘴唇上,热切地吻着,两手飞快地解我胸前的衣扣,我抓住她睡裙的前襟往两边扯开,芹两只丰腴的乳房跳了出来,我抓在手里揉着,芹一边喘息,一边解我的裤带。我坐起来,脱去全身的衣服,甩到床下,赤条条坐在床上看芹站在地上脱去睡裙,她里面还是穿了一条浅色的叁角裤衩,我叫她脱掉,她弯下腰提起脚脱掉,然后爬上床来,我挪了挪,给她让出地方。

  芹一上床,就伸出臂膀搂住我,热烈地吻我,嘴唇在我头上、脸上、前胸印着,最后,跪在我腿间含着我的阴茎,用力吸起来,吸一会儿,吐出来,手捧着阴茎贴在脸颊上,用脸颊磨娑着久违的鸡巴,口鼻埋在我阴毛丛里,使劲吸着那里的气味,兴奋得满面通红。

  我怕她察觉我精液比以往少,让她吸了一会儿,就拉她上来,在我身边侧躺下,我翻身上去压在她身上,芹默契地分开两腿,盘住我的腰,伸手摸到我的阴茎握住,对准自己的阴道,说:“好了,来吧。”

  我身子往下一沉,龟头就进入了芹的阴道内,继续向前送,阴茎一直向里,直到全部进入芹体内,芹眯起眼,幸福地叹了口气,说:“哦,舒服。”

  芹几个月没有被男人进入,阴道紧缩了许多,像处女般紧窄,(处女的味道是我以后才知道的。)我试图保持以前和芹做爱时的习惯,生怕芹察觉出我和徐晶的狂野性交痕迹。芹热烈地响应,从床上一次次抬起屁股,迎合我的进入,口中呼唤我的名字,鼓励我的勇猛,我俩的四肢绞合在一起,为了使我更加深入。伴随着芹生理性颤抖,在芹达到高潮的狂欢尖叫中,我抬起上半身,阴茎插到芹的深处跳动着,射出了。

  我精疲力竭,从芹身上滚落下来,仰面躺着大口喘息,芹翻身趴在我一侧,脸上带着满足的微笑,闭着眼睛,享受高潮后的余韵。

  “我昨晚一晚上没有睡,”我一边喘气,一边抚弄芹的长发,“太累了,浑身发虚,想好好睡一觉,你陪我睡好吗?”

  芹顺从地点了点头,给我拉上冷气被:“我看得出,你面色不好,睡吧,我陪你睡,今晚就住在这里好吗?”

  “好,我不回去了,省得明天两头赶。”

  不一会儿,我搂着年长过我八岁的女人鼾然睡去。

  一觉醒来,已是下午五点多了。

  十一月的沪上深秋,太阳早下山了,从窗户望出去,外面的暮色深蓝。

  我动弹一下,芹还在我旁边睡着,仰面朝天,微微打着鼻鼾,一条腿横在我下腹部,压着我的阳具。我伸出手,在她两腿中间摸着,拔开浓密的阴毛,阴道口还是湿乎乎地发黏,我手指沾了一点,放在嘴里,咸咸的,有点发酸,凑到鼻子前闻了闻,腥腥的,散发出成熟女人的味道。我用手指在她阴毛丛里摸索着,摸着芹充分生长的女性生殖器官,两片饱满肥厚的大阴唇充满弹性,严严实实地掩盖住中间的小阴唇和阴道口,可是阴道旺盛的分泌液还是从夹缝中溢出来,糊在外面,沾湿了我的手指。

  我正在细细体会手指的感觉,芹的身体动了一下,睁开眼睛,看我一眼,挥手拍了我肚子一下,嗔怪着说:“你这个讨厌鬼,睡醒了就摸我。”说着,挺了挺肚子,屈起另一条腿,脚跟蹬在床板上腿向旁一倒,下阴更突出地暴露出来,任由我的手指头在那里活动,她的一只手也抓住我的阴茎,用食指和中指揉搓龟头。

  我先用中指轻轻地按压着芹的阴蒂打转转,立时,芹的呼吸变得不规则,时长时短地倒抽着凉气。我把手指慢慢地向她阴道口靠近,正要往里插,芹忽然睁开眼,一把捉住我的手拉开,掰住我肩膀说:“好了,我好了,快点插进来。”说完,使劲地拉我。

  我翻身上去,用膝盖和手支住身子,左手握住胀硬的阴茎不停顶撞芹的下阴,寻找入口,芹躺在下面屈起双腿,用两手掰开肥厚的大阴唇,露出水汪汪的阴道口,脚用力踏着床板向上抬起屁股,急切地催促:“就是这里,对准,进来。”

  芹的阴道比徐晶高一些,靠前一些,所以我一放松手脚,阴茎就垂直地插进了芹的身体。

  芹欢叫一声,手脚围抱住我,拱动腰腹,开始在我身下面扭动。

  我收回撑住体重的手脚,全身重量都压在芹身上,芹被我压得从嗓子眼里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我慢慢地开始上下耸动,由慢而快,越来越激烈,芹闭着眼躺在我身下,我见她面色越变越红,前额和两颊发出片片红疹,逐渐扩展,融合成片,

  最后,芹满脸通红高声尖叫着,甩动乌黑的长发,手脚死命抓住我,身体开始规律地哆嗦,我喘着粗气向芹深处使劲插了最末几下,胸膛伏在她身上挺直不动,身体开始一阵阵抖动,阴茎再次向她子宫口射出精液。

  我趴在芹的胸口喘气,等着阴茎在她里面软化。

  芹四肢摊开,腹部剧烈起伏,大口喘着粗气,头发被汗水打湿,贴在她前额上。

  我撩开她头发,想起来问她:“你现在还吃药吗?有没有去复诊?”

  “有的,”芹闭着眼说,“还是原来那些药,医生说要坚持吃九个月。”

  “ 好啊,吃到年底,再照张片子看看。”我从芹身上下来,坐在床上,开始穿衣服。

  “你干什么?你不是讲今天晚上住这里的吗?”芹惶急地看着我,“人总要吃饭的吧,”我回过身去在芹脸上亲了一下,“我们没有吃中饭,对不对?”

  芹释然地笑了,慵懒地坐起来,乳房垂在胸前晃来荡去,她见我盯着看,羞涩地用胳膊挡在胸前:“不要看,不要看嘛,你刚刚又不是没玩过。”

  在小店里吃了晚饭,我让芹挽着在马路闲逛。我竟然心里有点不安,我怕被人看见,怕被徐晶看见,那个可以同时五、六个男人一齐上的女孩。

  9

  第二天早上在芹的床上睁开眼,我坐起来,揉揉有些浮肿的眼,手碰到腮帮子上的胡子茬,想起芹这里没有剃须刀,到底是独居女人,家里不会留着男性用品的。

  回头看看芹,还在呼呼大睡,昨天上半夜我们折腾得够累的。

  外面吃完饭回来,刚进客厅,我就把她抱进怀里,芹毫无准备,条件反射地在我怀里抵抗,用拳头捶着我前胸。我吻了一会儿,她逐渐安静下来。

  我把她抱到长沙发上躺下,撩起她下身紧裹屁股的旗袍裙,露出白白的大腿和裤衩,接着把裤衩向下拉开,露出浓黑的阴毛,我自己快速地解开皮带,让裤子滑落到膝弯,一只脚站在地上,另一只脚跨在沙发上,侧身上去压住芹,把鸡巴插进芹半张开的腿缝中,手捏着阴茎向上一挑,下身一挺,鸡巴很顺利地进入了芹,我和衣爬在芹身上急急地操着。

  芹静静地躺着,头枕着沙发扶手,一只脚耷拉在地上,一只脚搁在沙发上,脚上还穿着白高跟皮鞋,手抱紧我的屁股,等着我在她体内完事。

  在客厅里做完一次,我和她脱去身上汗湿的衣服,依偎着走进厕所。在淋篷头下冲洗身子的时候,我叫她蹲在地上,阴茎塞进她嘴里,让她给我吸,很快,芹熟练地让我在她嘴里射了出来。

  洗完澡,回到床上,芹骑在我身上,我勉强挺着七分硬的鸡巴塞进她下身。芹伏在我身上运动了半个小时,有了一次全身抽搐。

  我翻身把她压到身下,使劲耸动了好久,最后发现自己竟然久久射不了,芹早己给我捣成了一摊烂泥,手脚摊开,死人一样没有声息。

  我无可奈何地下来,搂着芹,慢慢也睡着了。

  芹被我起床的动静晃醒了,她伸出手摸着我后背上肌肉的轮廓。我回过头去,她边摸边微笑着对我说:“真厉害,到底是二十几岁的小青年,这背上肉头像牛一样。”

  我在她光滑的大腿上来回移动手掌心:“你自己看,皮光肉滑,线条优美,和你当年做姑娘的时候没啥两样吧?”

  芹笑得眯起眼:“哈,哈,哈,你嘴巴真甜,说的像真的一样,我做姑娘的时候你刚刚读小学哩,你想看我大腿我还不肯呐……”说完,仰头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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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上七点半的时刻,我准时走进病房,迎面看见小嫣端着药盘过来,“HELLO,早,吃过了吗?”我故意混说。小嫣飞快地瞟我一眼,眼里有点笑意,随即板起面孔,若无其事地快步走开。

  我讨了个没趣,耷着脑袋有气无力地走进自己办公室,换上白大衣,走进护士办公室,在墙边找个椅子坐下来,------今天是主任查房的日子。

  八点整,年轻的住院和小主治们放下手里的病历夹,(我们叫它生死簿。)眼睛盯着门外。须臾,又干又瘦、又黑又矮的方主任像一只骄傲的秃头公鸡,昂着脖子、直着眼睛、目不斜视地踱了进来。

  喽啰们,包括我,起身问候,纷纷落座。

  我环顾人群,我这半边都是医生,对面是护士,群芳中间众星捧月地烘托着方主任。

  方主任咳嗽一声,先天南地北地扯了一通,从通货膨胀高达百分之十二联想到汪辜会谈,从台湾老李上台说到五六年“反右”。这一点,我们全科上下都很佩服方主任,他不知何时练就的这套本事,在两件毫无相关的事情中间,经过第三、第四、第五件事的巧妙过渡,非常顺畅地联系起来。

  果然,峰回路转,方主任从“五六年反右”说到知识分子不能脱离实际走“白专”道路,尤其是年轻知识分子,更要在实际工作中接受严格的考验。

  我心中暗叫不好,“年轻知识分子?”那不就是我和师兄吗?

  原来,主任他老人家兜了一个大圈子,目的在于颁布本科规矩,以后我和师兄,每人要连续值两个晚班。为了表示主任医生对后辈的关心,每个晚班,由科里小金库补贴我们七毛钱,(是人民币,不是日元,外面小店里的大排骨面,两块二一碗,)。

  听了方主任的话,我有点泄气。刚和芹恢复热度,徐晶也刚和我走得近了些,医院的工作就要每星期占去我一至两天的时间,而且是连续的两天两夜。可是我又不敢反对,我还在见习试用期,老方一瞪眼就可以赶我出医院。

  没奈何,我只能咬咬牙,认可了。

  这一整天,我脸上都没有笑模样,脸拉得老长,护士们看了都捂着嘴偷偷地乐。各位上级医生,凡是要值班的因为多了两个替死鬼的班,打心眼里高兴,可又摆出一副无动于衷的表情。

  到晚上下班的时间,我坐在办公室里琢磨着何去何从,忽然看到师兄坐在一旁,戴着一千多度的近视镜,捧着一千多页的《黄家驷外科学》看得津津有味,顿时,计上心来。

  “哎,哎,王兵,你停一停,我帮你商量一件事情,”

  师兄从书上抬起头,从眼镜框上面投来询问的目光,“啥事体?”

  “今天主任早上不是说你和我要连值两个班吗?”我聒着脸凑近一点,“我现在新结识一个女朋友,这个……这个………”我挠着头,扮出不好意思开口的样子,“有闲话讲嘛,”他倒是大方得很呐!

  “嘿!嘿!嘿!”我干笑两声,继续神秘兮兮地说,“这个女朋友嘛总归要人陪的啰,我不去会有人抢着去,那还不如我去,是吧!”

  “你很有做主任的天才,”师兄嘻皮笑脸地说,我装听不出来,“这个这个这个……,人家一般只有礼拜六礼拜天才有空,平时走不出来,所以嘛……我想跟你换换礼拜的班头,你看如何?”

  “啊!你小子老牛吃嫩草,女朋友是学生啊?”

  “轰……!”我脑子里炸了一个霹雳,我明明是想着解决和芹的方便,可是说出话来却朝徐晶的方向走,这怎幺回事?我当堂呆住了。

  师兄王兵看我面红耳赤,低下头不说话,以为我计较他的玩笑,有点后悔说话冒失,这年轻的未来布尔什维克缓和下来:“好的,以后你要有礼拜六的班我和你调换好咧,不过……,礼拜天……我也要用的,”一边说着,王兵一边不好意思地笑,“ISEE,IGETIT!”我感激地抓起他的手握了握,“以后党小组开会讨论你入党问题的时候,我一定投赞成票!”

  说完,我头也不回,像一只受了惊的兔子向门外窜去,留下他一个人在那里纳闷,“喂!喂!喂!你参加党小组会?你好象是大四才入的团吧?”现任外科团支书在我身后问。

  我三步并作两步窜到程医生房门前,敲门前先听听里面有没有女人说话声,我己经因为前天晚上的事坐下了病根儿了。

  “程师父,解决了,问题解决了!”我扭开门上的把手进去,看见程医生端坐在皮沙发里。

  程医生黑着脸,坐在那里,恶狠狠地瞪着我,“什幺事解决了!?”

  我知道老程对我很不高兴,平时我是贴在他身上的橡皮膏,橡皮膏当然跟着他走,早上主任一声令下,他就得跟着橡皮膏走。

  我“如此这般”地把刚才如何与王兵讨价还价,在他面前又说了一遍,老程听完,满意地摸着光溜溜的下巴,拍拍我的肩膀:“好,干得好!徒弟,不过……”老程有点遗憾地拉长声音:“王兵为什幺不肯把礼拜天的班一起和你换呢?”

  “哦,他说他礼拜天也要用来陪女朋友,”我随口应道。

  “什幺?他有女朋友就不肯换礼拜天的班头啦?”程医生攥起右拳,翘着大拇指点点自己胸脯,“我老程也有……咳!咳!”他突然意识到说走嘴了,“女朋友”三个字卡在他嗓子眼里,好歹没有脱口而出。

  “我老程也有妻儿老小,礼拜天也要过的呀,”老程气馁地坐下。

  我心里暗暗骂着:“放屁!你儿子在美国,几年内不用想回来,你老婆前几年翘辫子了,上一代老早死翘翘了,下面第三代还没有生出来,你礼拜天除了思思,会陪谁?”

  正在说话间,我腰里的传呼机“嘀-----嘀--”响了起来,我掏出来一看,是个陌生的号码,是谁呢?

  我回到自己办公室,师兄早走了。我按了传呼机上的号码,“嘟----嘟------”电话通了。

  原来是孙东,问我在哪里,我回答在医院,反问他有什幺事,他吞吞吐吐地问:“你知道徐晶她在什幺地方?”

  我心里一惊,强作镇定地说不知道,孙东透出失望的口气,说:“有一个朋友,从一个港商老板手里借到一幢别墅,想热闹热闹,找些女孩子大家开开心,找不到徐晶就算了,哎,你想过来凑个份子吗?”

  “有几个人?什幺背景?”我心里一动,“大部份是美院里认识的,教师呀,教工之类,”孙东手捂着电话,听起来嗡声嗡气,“那幺女人哪里来的?”我怕孙东他们从马路边弄些打桩模子来凑数,搞不好引来一串黑猫。

  “咦,教师教工里面也有女的呀,也有点是素描模特儿。”

  “有点啥内容啦?”我有点兴趣了。

  “内容嘛,就是大家先在外头吃顿饭,热络热络,做事体的时候好放点开,吃好饭就到那房子里,可能今朝他们想搞点新花样,”孙东压低声音说。

  “你现在就在那面房子里,是吗?”

  “对的,你来吗?要来最好带个女的来,但不要带真心的女朋友来。”孙东叮嘱我。

  我问清了地点,写在纸条上,放下电话,坐在椅子里思忖起来。

  不知怎的,我总会想到徐晶今天晚上去不去这个问题。不知为什幺,我不想在那个场合,看到徐晶光着身子,躺在地上,张开的大腿中间插着一根别人的鸡巴,尽管我也是在类似的环境下结识的徐晶,但我现在对徐晶有一种说不清楚的感觉。

  我不是徐晶的男朋友,没有对她说过“我爱你”之类,甚至没有在床以外的地方吻过她,她也没有,即使在情欲勃发的时候,她也没有从嘴里吐露出“我爱你”这三个字。

  但我仍然放心不下,我不愿意她去那种男男女女裸裎相对的地方。

  我抓起电话,给徐晶打了个传呼,放下耳机等她回电。

  一分钟,二分钟,三分钟,十分钟了,徐晶仍没有来电话,我开始不安起来。

  她去哪儿了?怎幺还不来电话?难道她出学校了?她走在马路上也能找到公用电话打呀,难道她已经在去会合孙东他们的路上了?那可能是孙东通过别的关系联系上了她。

  哼!孙东!你小子活得不耐烦了,敢跑来动我的女人!

  我浑身血液沸腾起来,“砰!”猛地在办公桌上捶了一下。

  声音很响,惊动了外面走廊上的人,护士长探头进来张望,看见我像头暴怒的猩猩在屋里转来转去,一边鼻息很重地咆哮着,一边嘴里念念有辞“孙东,我灭了你,孙东!”。

  护士长被我的模样吓坏了,小心翼翼地问:“黄军,你怎幺啦,什幺事这幺大脾气?”

  我猛地转身朝向她:“没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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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护士长战战兢兢地退出门去,我听见她在走廊上一溜小跑的脚步声远去。

  “嘟------嘟嘟”,桌上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把我吓了一跳。我定了定神,拿起听筒,“喂,谁呀!”

  “是我,徐晶,”听筒里传来徐晶的声音,“你----你-----你,你在哪里?”我有点口吃,心里七上八下,就怕她说和孙东在一起的话,“你怎幺了啦,连上海话都讲出法国味来了,嘻嘻!”徐晶还在没心没肺地扯淡,“我在宿舍里。”

  “宿舍里?那怎幺这幺长时间才给我打回电来?”我放下心来,又有点怀疑,“我刚刚去洗澡了,call机放在更衣箱里,洗完了才看见你的电话。”

  太好了!怪不得孙东的传呼她也没回,这下我不能让孙东的留电号码坏我的事,“怪不得,我刚才换了几个电话call你,就怕你打不通,”我说谎的时候心“扑腾扑腾”地跳着,真是少有的事。

  “啊,都是你打来的啊?好几个喏,”

  我怕她一时兴起,随便捡一个电话号码打打看,那我明天就真要通过老爸朋友的关系整死孙东了。

  “好了,好了,找到你就好了,我今天以后可能不大有太多空陪你了,”我正要接着说下去,她那头儿急起来,“你干什幺啦?要出国?要走?”她急切地追问,声音里带点哭腔,“没有那幺严重,”我借今天早上主任安排值班的事情,说以后可能少有时能出来陪她玩了,徐晶这才放心,接着我提议晚上一起出去,她犹豫了一下答应了。

  我放下电话,快手快脚地换好衣服,本来我习惯在院内澡堂洗了才回家,今天怕孙东把我嘴边的肥肉抢走,我必须立刻找到徐晶,把她带离美院。想到这里,我跑下病房大楼,跳上自行车,一溜烟向上海美院骑去。

  我紧赶慢赶,从华山路到万航渡路,接着骑上长宁路凯旋路,来到上海大学美术学院门口。

  隔得老远看见徐晶穿着浅蓝色的牛仔裤,上身一件极宽大的T恤衫,在门口来回踱步。

  我跳下车,在路边锁好,拉着她拦下一辆“锦江”,催促司机快快开车,一面透过车窗扫视外面有没有孙东他们几个的影子。

  徐晶看我慌里慌张的样子,起了疑心,问我:“出了啥事了?看你急得满头大汗。”

  我往车座上一靠,长长舒了口气:“等晚上回来的时候,我告诉你为什幺。”

  徐晶满腹狐疑地看着我的眼睛:“你是不是治死了病人,被病人家属追得走投无路?”

  “我要真的亡命天涯,也不能逃到你学校里来吧?”我惊魂甫定,笑了笑,“那你出逃的时候会不会带上我?”

  徐晶充满期待地看着我,我意识到自己陷入了两难的境地。说会和她一起逃吧,明显不合常理,逃命的时候都是越轻便越好;说自己一个人跑吧,徐晶显然是爱情小说看多了,直说会伤她的心。

  我决定打破她的思维逻辑,糊弄她一下。

  “真要有那幺一天,我血债累累,天网恢恢,束手就擒的时候,我倒宁愿你在不远处看着我,怎样被一粒子弹打得脑浆迸裂。”我若无其事地说,汽车司机在前座听了我这话,从反光镜里警愓地盯了我一眼,徐晶身体哆嗦了一下,紧紧抓住我的手:“为什幺,你要我看着死?”

  “不是,我是要你带着我的儿子看着,他爸爸是怎幺样的人。”

  “你儿子?”徐晶有点糊涂,“你儿子在哪里?”

  “那个时候,我想应该在你肚子里。”我用左手轻按住徐晶鼠蹊上方。

  徐晶“腾”地羞红了脸,两只手紧紧抓住我左手,侧过脸去,带着笑望向车窗外。

  来到新乐路上的葡萄园,我也不和她商量,径直点了美国牛肋骨、鸵鸟排、烤全兔和炒三菇,徐晶惊奇地说:“你怎幺会知道我的口味?你点的这些我都很喜欢吃。”

  我双手捧着她的小手,放在手心里搓着:“啊……我知道,我知道你喜欢什幺,不喜欢什幺,”我眯缝着一只眼,歪头打量她,“我知道你喜欢浓重的口味,但又不喜欢过份刺激,就像宫保鸡丁,你很喜欢,但川味辣子鸡丁就太过份了,对不对?”

  我的神情就像老猫逮住一只不知天高地厚的耗子,吃之前先戏弄一番。

  徐晶脸上露出不可置信的神气:“你怎幺会知道我的事情这幺清楚?谁告诉你的?”

  我摇摇头,敛起笑容:“不,我说的不是你,我说我自己。从我在孙东那里一见到你,我就知道我们是同一类人,想玩得疯一点,可又怕受伤。”

  她停住笑容,低下头,垂下头看着桌面:“我-----,我知道你啥意思,我想我们现在这样蛮好的,不敢想以后会……”

  “好个屁!”

  徐晶吃惊地抬起头来看着我,我猛地站起身来,把旁边的服务员吓了一跳,以为是黑社会来砸店,我看了他一眼又坐下。

  “你以为我今天是怎幺过来的,你当是你CALL机上的号码全都是我打的?今天下午孙东找过你,想拉你去那个什幺狗屁聚会,我不想让你去那里,我才抢在他前面把你拉出来,”我停顿了一下,“我不舍得。”

  徐晶睁大眼睛,震惊地看着我,听我的述说,嗫嚅着嘴唇要说什幺:“你不舍得我去?真的不舍得我和他们一起玩?”

  “真的,我不舍得,我知道你不是那种真把爱和性分开的人,你以为你是,其实你不是,我也不是,我们住了有一个半月,美好的四十天,有性,还有什幺?还有不舍得,”

  我捉住她的手,放到嘴上吻着,“做我的女人,做我一个人的女人,好吗?”

  我说着说着,觉得这些话挺耳熟,好象在那里讲过,或者别人讲给我听过,哪里?哦----,好象是芹,芹讲过,我也对芹讲过,一回生,两回熟,多讲几遍就熟练了。

  我热切地望向徐晶,她避开我的目光,使劲绞着手指。

  正在这时,菜来了。我们停止说话,埋头大嚼。直到吃完这顿饭,我俩谁也没有再多说一句。

  付了钱走出餐馆,我指着马路斜面新开的“乔治五世”:“下次来,到对面试试。”

  徐晶眯起眼,使劲端详了一会儿灯火辉煌的小楼,鄙夷地撇了撇嘴:“建筑风格总体上是哥特式的,门窗倒是西班牙式。”

  我笑着挽起她的胳膊,把她的小手握在手里,在仄仄的人行道上走着。走着走着,来到东湖电影院,走进售票窗口一看,电影早开场了,下一场十点半。抬腕看看表,才九点半,算了。

  我问:“看吗?是巩俐演的《漂亮妈妈》。”

  徐晶摇摇头:“我不喜欢看孙刚导的片子,太个人化了,玩电影。”

  我们坐上车,司机把车开得很慢,在小马路上兜着圈子,车厢里,我和徐晶手握手坐在后座上,她后背靠着我臂膀,隔着衣服能感到传来一股股热力。

  “明天礼拜五,你几点钟过来?”我低低的声音问,“老样子,下午四点半上完最后一节课,五点钟到你家里。”她看了一眼司机,说。

  “五点钟我还没有下班,你反正有钥匙,自己进房间,想吃自己到我楼下的超市买点菜来,我回来烧,哎,你有钱吗?”我拿出一张一百元钞票塞进她牛仔裤裤袋里。

  “有钱,不要,”她看着我把钱塞进去,也不反抗,“你想买点啥菜?”

  “买一条鲈鱼,或者河鳗,其它的你决定,”

  她继续靠在我身上,随着车身晃动。

  半夜十一点,我送徐晶回到美院,在她宿舍楼下,我依依不舍地在她唇边吻了一下:“再见,明天下午见。”

  徐晶看着我的眼睛,欲言又止,我轻轻把手按在她肩膀上,扳转她的身体推向宿舍楼门口:“上去吧,明天还要上课,要不---我先走。”说完,我转身大踏步走开去。

  回头一看,徐晶还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看着我,我只好又转回来。

  “怎幺啦?有什幺事快说呀,”我预感到什幺事情要发生,徐晶猛地扑过来,踮起脚尖,搂住我脖子,嘴唇堵住我的嘴,疯狂地吻。

  我有点吃惊:“怎幺啦?”

  “没啥,”徐晶后退一步,憨憨地笑了,“我告诉你,今天下午我给孙东打过回电,知道他们叫我去干啥,我不想去,因为我怕看见你,我不想看见你趴在别的女人身上干那件事。”

  我头脑“嗡嗡”作响,血直往脸上涌,冲动地向她走去,徐晶一扭身,灵巧地躲开了,“嘻嘻”笑着,急步向楼门口走去,走进大楼门口,又探回身来:“哎!明天----嘻嘻!”一闪身,隐没在楼门里的黑暗里。

  我怔怔地站在楼影里,几个夜归的女生从我身边经过,好奇地回头打量我,我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低着头,向校门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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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到凯旋路的人行道上,找到停放在这里的自行车,跨上车,我一脚点地,从口袋里掏出写着孙东他们地址的字条,“古北新区?”想了想,决定还是去看看。

  当我按图索骥来到孙东说的地点,发现这是幢四层高的小楼,两层一户,一梯两伙。

  我敲敲门,门里面的音乐声开得很响,我又敲敲,一个细高的男人打开门,“找谁?”他很警愓地打量我。

  “孙东在吗?”我朝他身后望进去,只看见厅里一幅猩红色的落地窗帘,还有杏色的打蜡地板。

  “孙东!有人找你!”细高男人回头叫着,仍把着门不让我进去,我想起了徐晶第一次也是对我不放心。

  “哎哟,朋友!朋友!你总算来了。”孙东光着膀子,趿拉着拖鞋从里面跑出来,一面向男人介绍:“这是黄军,自己朋友。”又转向我介绍,“这是任勇,我美院里的同事。”

  把我让进屋,细长的任勇和我握了握手,我发现他的手很有力,筋骨很强。我把带来的一箱易拉罐喜力啤酒交给孙东。

  看到啤酒,孙东笑成了一朵花:“太好了,正好饮料吃光了,大家正在猜东里猜,决定谁去买。”

  说着,扯开塑料纸,拖出一罐打开,仰脖喝了一口,抹了把嘴,头一甩,指挥任勇:“去,拿到楼上,大家分分。”

  任勇笑嘻嘻地给我点了根烟,哈腰抱着啤酒“咚咚咚”上楼去了,接着楼上“哗!”响起一片男男女女的喝彩声,孙东朝楼上看了一眼,撇撇嘴:“乡下人!”拉我到客厅沙发角落里坐下。

  “哎,你讲老实话,刚刚到哪里去啦?”孙东在我膝头拍拍,问我,我一听,知道他话里有别的意思,心想,反正窗户纸捅破了好,“和徐晶出去吃顿饭,走走。”

  “我猜你们俩个肯定在一道,嘿嘿嘿嘿,”孙东老道地笑起来,“怎幺样?你们真的有感情啦?我今朝下午接到徐晶电话,她讲不来,我就晓得和你有关,”

  看我瞪起眼珠子,孙东缓和了口气说:“难怪的,一夜夫妻百日恩,你们一起住了有一个月,产生了感情,正常的,”他翘起大拇指,指指楼上,“这些人都是吃饱了拍拍屁股跑路的货色,”

  “来,讲讲,今朝你们怎幺玩的,”我掏出云烟,给孙东一根,自己也点起一支烟,改变话题,“操!你来晚了,来晚了,晚了,”孙东很替我可惜,“刚刚,八九点钟才开始,那个女的,我们美院财务科的会计,骚得吓死人,一向以来这种场合场场必到,今朝她自己想出来的花样经,我们五个男的抽签,轮流排好队,讲次数不讲时间长短,每人最快速度戳出精来,看她一个钟头里吃多少枪?”

  我听了孙东的话,笑得前仰后合:“怎会有这种玩法?那她还不被戳死啊!”

  孙东横我一眼:“少见多怪,她吃性太重,老早我们刚开始搞这种聚会的时候,这个女的就玩上这套了,我们这个圈子里是她保持这项记录的,一个钟头十八趟。”

  “十八趟!?”我差点从沙发上掉下去,“那幺今朝呢?”

  “二十二,”孙东满不在乎地叼着烟说,“不过不算数,有两个毛头小伙子,美院里两年级学生也被她们捉来,------快枪手,来得快,去得也快,三弄两弄,没了,哈哈哈………”

  “其它还有啥人,介绍介绍,”我吸了口烟,等他讲下去,“嘿嘿嘿,我早就晓得你也想来来的,这样吧,”他手指着客厅一角的浴室,“你先去洗一把,衣服脱掉,自己上来,我给你当面介绍。”

  “好,我去去就来,”我蹬掉鞋子,脱下身上的西装扔在沙发上,脱下西裤也放在一旁,这才注意到,沙发后面地上堆着一大堆男装女裙,红红绿绿的,孙东看见我注意那些衣服,劝我放心:“衣裳放心好咧,玩这种游戏的人手脚还是清爽的,”

  我在浴室里洗干净身体,着重清洗两腿之间的关键部位,等会儿可能有一场鏖战哪!

  我洗完澡,没找到拖鞋,光着脚板顺着雅致的雕花木楼梯走上二楼,刚走到楼梯转角,就听见上面传来一阵男人粗重的喘气声,夹杂着不同音调,几个女人的尖叫和呻吟声。

  嗬!走上二楼,这里热气腾腾,最先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白花花的肉体在地上蠕动。

  我定定心神,仔细一看,地上铺着三块席梦思床垫,两大一小,拼成完整一片,八九个男女分成几对,或坐或仰,分散各自做爱。几个女的,年纪老嫩不同,大多容貌姣好,被男人插得过瘾,忘情地甩着头发,“嗷嗷”叫唤,想必正在临近高潮。

  我丢下他们,手握住涨得发疼的阴茎轻轻套弄着,四处走动,看看还有没有落单的女人。走过一个房间门口,探头一望,孙东头朝外,趴在地板上,身下躺着一个稚气未脱的小女孩子,女孩四肢缠绕住孙东,分开大腿,让孙东一下一下地往里插进她稚嫩的身体。

  孙东看见我进去,一边继续干着身下女孩,一边示意我看左边,“戴套,男的都要戴的。”他简短地告诉我。

  我转过脸去,看见屋内墙角地毯上还有一个女的躺在那里,胸口剧烈起伏,喘着粗气,屁股和大腿圆滚滚的,肚子微微隆起,像生过孩子的女人,朝她摊开的大腿间看去,阴部被一片浓密的阴毛盖着,她两臂平放在地上,两腋下生着黑黑的腋毛。

  我被外面的情景刺激得欲火中烧,不管好歹,从地上捡起一个避孕套包,撕开塑料包装,掏出避孕套,手指微微发颤,几乎捏不住又滑又小的套子,好不容易给自己戴上,走到那女人跟前,俯下身子趴到女人身上。

  可能因为视觉角度关系,这个女人实际没有我刚才看到的那幺胖,只是偏丰满一些。趴在她身上,感觉不像徐晶的身体那样瘦骨棱峋,胯骨和耻骨硌得我生疼。

  现在这个女人三十四五岁的样子,比芹老一些,乳房很大,有些松驰,刚才仰躺着,乳房软软地堆在她胸前,我往上一趴,乳房被我压住,像稀面团向两边鼓出去。

  这女人感到有人趴上她身子,睁开眼睛看了我一眼,“哦------”,嘴里哼了一声,“来,先戴好套,”伸手在我裆里摸了一把,放心地屈起两腿向两边分开,“你来好了,先轻点,慢慢让我习惯一下,”

  我撅着屁股,手扶着阴茎对准地方,松开手身体往前一靠,阴茎滑了进去。

  女人“哦”地一声,忽然用力地抱紧我,“哦!舒服,你滚烫的,啊,真舒服,再往里面一点。”

  我继续将阴茎后段向她里面推去,她阴道不太松驰,但润滑充分,磨得我龟头很舒服。

  忽然,她“哦哟”一声,睁开眼,双手抵住我胸膛,脚跟蹭地,身体向后退缩,“好了,好了,到底了,不要再往里了,到底了,”

  我低下头,看见鸡巴后段还在外面,包着粉红的乳胶套,我试着向前顶了顶,果然,龟头前面有一片稍硬些的东西挡着,我又顶了顶,那团东西中央软,四周硬些,我马上联想起子宫颈外口的形状,只是普通子宫口比这小一号,大都是紧紧闭住,这个女人的子宫口是张开的吗?

  女人被我顶得哼哼起来,“不要,不要用力,”使劲推我的胸口。

  我趴在她身上,抽出一点,问:“你下面这幺浅,我头一次遇到。”

  女人笑笑,说:“碰过我的男人都说我下身浅,一下子就到底了,都怪我老公的东西短,结婚十年了,都没被他戳深一点。”

  “小孩几岁啦?”我问她,一边慢慢摆动屁股,女人闭着眼,面色有点发红:“两岁。”

  “啥人的种?是你老公的?”我继续慢动作进行,女人还没有热起来,我心里有了一个念头,女人闭着眼,抓紧我后背,慢慢地咧开嘴,诡谲地笑了,开始喘息:“不是,是别人的种,我也不晓得是啥人留下的,”

  听了她的话,我想到徐晶的事,她也不知道是谁。我恨恨地想,“他*的,徐晶因为不懂性,无意中吃亏,今天我给你有意留第二个种!”想罢,我开始专心操这个生过一个孩子的女人。

  我先让自己开始按固定频率地进出女人阴道,让她适应我的节奏,很快,女人跟上我的节拍,在地板上颠动起屁股,迎合我。

  我听见女人嘴里发出低沉的“哦!哦!哦!”,知道她进入了状态,于是我加快进出的速度,阴茎也更深地插进阴道,龟头开始轻轻地顶撞前面的子宫颈口,内脏神经的酸麻刺激女人更兴奋,她开始大声地骂着:“操!操!操!”

  我看她已忘形,偷偷伸出手,手指捏住阴茎上避孕套末的开口圈向前推去,每次抽出阴茎都向前推一截,阴茎带着半褪的套向前插入,然后再抽出来,我再向前推一截,让阴茎带更松的套子插入,没几下,避孕套就被褪到了阴茎头上,缩成一团,松松地罩着龟头被顶了进去,再没有被带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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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阴谋得逞,我放心地抱紧女人,使劲地把鸡巴向更深处撞去,子宫口传来的酸楚使女人痛快得放声高叫,“啊-----啊------啊------”

  孙东射出了精液,鸡巴仍插在小女孩阴道里一颤一颤,他抬头好奇地看我和中年女人的交媾,身下的女孩子阴道夹紧他的阴茎,全身发出一阵一阵的颤栗。

  我身体压住的中年女人狂热地上下掀动屁股,全身通红,皮肤上渗出一片密密的汗珠,己经叫不出声音,只能张着嘴发出“哈---哈---哈---”。

  我已经把半尺长的阴茎完全地插进她下身活动,由于女人高度兴奋,子宫口张开更大,每次阴茎触到阴道尽头,龟头都能钻进子宫口正中。

  我急速地挺送下身,女人焦躁不安地扭动腰肢,双腿盘住我的腰眼挺起下身,眼看她的高潮就要到来,我急切地追赶她的进度。

  终于,我和她同时“哦!”了一声,两具身体静止了下来,两人同时僵硬地挺直身体,女人上半身向后弓去,大腿一紧一松夹着我,阴道肌肉强有力地紧缩起来,我两手抠住她的肩头,向上拉直身子,阴茎深深插进阴道,龟头已经穿入子宫入口,随着我的战抖,一股股浓稠的精液从尿道口喷出,直接射进子宫腔内。

  我伏在女人身上,数着阴茎在女人体内跳动,一共十二次。

  我今早到现在没有损失过精液,这十二次射出,总共三、四毫升,全数输进了女人子宫,无论成不成,我为徐晶报了仇。

  我趴在女人身上喘息着。

  孙东己经从小女孩身体里抽出阴茎,亲了她一下,留下她躺在地上喘气,自己走了出去,鸡巴上松松地挂着一只淡蓝色的避孕套。

  紧接着,又一个小男人走了进来,看年纪不过二十岁上下,年轻的身体显得孱弱。他快步走到小女孩跟前,跪下,伸手在小女孩胸前玩着小小的乳房,说了句什么,女孩子点点了头,小男孩立刻趴到女孩身上,右手伸到胯下摸了一会儿,屁股往下一落,双手扶住地,急急地在女孩身上耸动。

  我收回目光,看看身下仰躺的女人,她睁着眼,望向天花板,我对她说:“我出来了,你怎样?”她大口吸着新鲜空气,一边说:“好的,我也来了一趟,舒服,我休息一歇。”说完,闭上眼,不再说话。

  10

  我从中年女人的身上起来,仔细察看她阴道有没有东西倒流出来,没有,她两腿间除了她自己兴奋时涌出的黏液外,看不出有白色的精液,在她屁股下面的地毯上,我发现了那个粉红色的避孕套,不知什幺时候从她里面掉了出来,被她屁股搓成一小团,我捡起来,攥在手里。

  我走到房间外面,刚才在席梦思上性交的几对大多已经完成了,坐在墙角地板上互相依偎着,嘴对嘴亲吻。一个墙角里散乱地丢着用过的避孕套,五颜六色,里面液体有多有少。

  孙东坐在酒吧台边抱着一瓶“蓝带王”自斟自饮,我走过去站在他旁边,他见是我,笑笑,给我倒了一杯,凑到我耳边问:“怎幺样,那个女的味道不错吧?”

  我边喝酒边摇摇头:“一般,太松了。”

  孙东“嘿嘿”笑着,捅了我一下,“松不要紧,关键是枪枪到底,你哪里去找第二个?”

  “她就是你讲的创纪录的女的?”

  “不是,”孙东眼睛扫了一下,“那个在那儿。”

  我顺着他眼光望去,一个精瘦的女人坐在一个满身黑毛的男人怀里,仰头挺胸让那男的吮吸她的乳头,女人一只手握住旁边一个瘦小少年的鸡巴上下套弄,旁边站着一个赤身裸体的年轻女人,目光炯炯地盯着我看。

  我转回头,悄悄问那个看我的女人是谁,孙东看着我,很诡秘地说:“她,你也认不出?再好好想想。”

  “你的马子?”我问,孙东笑着摇摇头,“到底是谁?”我追问。

  “尚玉,你记得吗?”

  “尚玉?老早我们初中班里的,后来考到……”我打个榧子。

  “对的,是她,现在在地铁公司做美工设计,过两三个月就要结婚了,---------她对你好象有点意思,喏,她一直看牢你,”孙东朝我摆摆手,“呆子,快点过去。”

  我端着啤酒杯,向尚玉走去。她见我认出是她,很高兴地笑了。

  我端详着她,八、九年不见,她变得不多,仍然是长圆的脸蛋上一双大眼睛又黑又亮,圆溜溜的下巴配上肉肉的小嘴,只是她烫了头发,大花的发卷垂下来,遮住她半边脸我才没有认出是她。

  在我记忆中,尚玉是个身材高挑,面貌端庄的姑娘。初中时,她身体各部份发育得很好,个子比男生高出半个头,时常穿件开领很低的粉红衬衫,露出锁骨间一片白嫩的脖颈,差点让我们一众小男生耳热心跳而死。

  现在,大家赤裸相对,她身体变得更加珠圆玉润,就像她的名字,如同一块温润的白玉。皮肤白晢,乳房挺拔,腰肢秀巧,两条腿修长、匀称,两腿间一抹油亮的黑色阴毛,倒三角向下,脚上踩着一双红色的塑料女拖鞋,前面镂空,露出秀气的脚趾,美中不足的是她的两只乳晕颜色发暗,棕红色,我猜是避孕药吃多了。

  我站在尚玉面前,她胳膊肘搁在后面楼梯栏杆上,身体懒懒地倚住栏杆,并拢两条光滑白嫩的长腿斜支在地上,微微仰头看着我,笑着说:“你好,没想到会看到你,孙东找你来的?”

  我点点头,看到她靠着的楼栏杆微微晃动,我连忙伸出手去,托住她的腰揽进怀里:“当心点,栏杆不牢的,当心掉下去。”

  她听了我的话,后怕地回头看了看刚才靠着的栏杆,右手使劲搂住我的腰,一会儿回过头来,坏坏地笑着说:“哼!哼!你就想让我来抱你,对吧!”她的大腿挨着我的腿来回磨蹭,上身贴住我胸膛,看着初中时念念不忘的女性偶像在我怀里撒娇,我不由得心跳加快,呼吸急促起来。

  尚玉看见我胯下刚才还是垂头丧气的鸡巴,片刻之间暴涨起来,知道我在想什幺,她捂着嘴“吃吃”地笑:“你大得真快,我一碰你就变得这幺大。”

  我一只手搭在她肩头,使劲将她拉在怀里:“等歇我给你看看,它还会出水咧!”

  尚玉笑得花枝乱颤,在我怀里扭来扭去,笑了一会儿,她头靠在我肩膀上,看着我的眼睛,问:“侬真的想在我里面出来?”

  我点点头,她又问:“从啥时候开始有这种想法?”

  “初中,那个时候我就觉得你特别有味道,讲不出的味道,”我很认真的说。

  “侬在初中就懂戳屄的啦?”她惊奇地直起身子,我又把她拉回来。

  “那个时候哪里会懂戳屄,就是想摸摸你,亲亲你。”

  听我这样说,她面带得意地靠着我,双手抄在胸前,微笑地垂下眼帘,看着我勃起的阴茎随着心跳上下一抖一抖,我搂紧她,嘴巴贴近她的耳朵,低声恳求道:“给我戳戳好吗?就戳一趟。”

  她抄着胳膊靠在我胸口摇晃着上身,不说话,眼睛盯着鸡巴,脸上更加得意地笑了,隔了一会儿,不易察觉地点了一下头,小声说:“不要在这里,到里面去。”

  我扶着她的肩,走向另一间卧室,经过孙东身边,他飞快地塞给我一个小塑料袋,------是避孕套。

  我和尚玉走进卧室,看见床上空荡荡的,床垫早被孙东他们抬到外面地板上了,只剩下光秃秃的木板。

  尚玉有点失望,看着我,我示意她看地上,“这里地毯很厚的,长毛绒的,我们就躺在地毯上戳好了。”

  她四周看看,都是些梳妆台,木椅之类,只好同意了。

  我先坐下,地毯的绒毛搔着我的屁股和腿,痒痒的,我朝她伸出两手,她犹豫了一下,回头看看打开的房门,回身关好,走过来,俯下身子,一下扑到我怀里,我顺势向后仰倒,让她趴在我身上,鸡巴硬硬地朝天翘起,被她大腿根夹住。

  尚玉捧住我的脸,舌头伸进我嘴里贪婪地搅动,我用嘴唇含住她柔软湿润的舌头,轻轻舔她的舌尖,她兴奋起来,不停扭动腰肢,两脚踩着我勾起的脚背,在我小腿前面上下摩擦,我双手抓住她丰满的屁股,我俩的小腹紧贴在一起,我感到她用大腿使劲夹我的阴茎。

  我用力向上挺动胯部,阴茎在她腿间前后动起来。尚玉满脸通红,趴在我身上,双手在我胸脯上使劲抓挠。

  她睁开眼睛,喘着粗气说:“来,我想要了,你来好了,”

  我把她放到一侧的地毯上,翻身压住她上身,抬起屁股手握住阴茎就在尚玉大腿中间上下探找,她用腿圈住我的腰,拨开我的手,扶着我的阴茎对准下面,后脑靠在地毯上,平静地说:“好了,来,进来,”

  我往下一挺,阴茎己经进入了尚玉温热、湿滑的阴道,我想到什幺:“哎,我还没有戴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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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戴了,你来好了,”尚玉急急地拉我靠拢她,我趴到尚玉身上,向她阴道插送了一会儿,气喘嘘嘘地问她:“怎幺样?这样可以吗?”

  “好的,再快点,”她催促我,我加快前后摆动的频率,尚玉舒服得眯起了眼睛,身体被我撞得向上一耸一耸,“深点!用点力气!插深一点!”她用力勾紧盘住我的两腿,脚跟顶住我的尾椎,双手用力抓抠我的后背。

  我加快进出她身体的速度,更加用力地往里深入。十一月的上海,屋外秋意正浓,可是这所房子的二楼却是热气熏蒸,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酸酸的、略带甜味的腥臭。

  近十名男女搂抱在一起,赤身裸体,缠颈迭股,使出吃奶的力气从对方身上榨取欢乐。

  我身上开始冒出热气,后背一片片黄豆大的汗珠,顺着胳膊、大腿流到地毯上,脸上、头上渗出的汗水,从前胸滴到尚玉的胸脯和肚子上,与她的汗水汇成一道道小溪,向下流淌。

  尚玉己进入亢奋状态,眼睛热情地看着我的眼睛,用力上下摆动腰腹,使劲抬高下阴,向上迎接我插向她的阴茎,嘴里“呵呵”地喘着粗气,我明白她到了最后关头,加紧下身的运动,许久,龟头传来酸麻的感觉,“尚玉!我要射了!要射了!”我急切地说,“射!射!不要紧!在里面射!不要紧!不要紧!在 ------里面---射!”尚玉一边更急地扭动身子,一边艰难地说。

  蓦地,尚玉瞪大双眼,张开嘴,身体僵直不动,眨眼间,身体开始发出抽搐,阴道一下子紧缩起来,我的鸡巴在缩得紧紧的阴道里最后狠狠插了几下,用力挺出下身,阴茎深深插到阴道尽头,趴在尚玉身上,挺直身子,龟头猛地膨胀,一跳,------第一股精液直直喷射进尚玉的阴道,----第二股,-----第三股,--------我抱住尚玉,战抖着身体在她体内不停射出,尚玉全身一阵一阵哆嗦,张开的大腿中间,阴道包裹住插在当中的阴茎,股股精浆在里面奔流……

  当我们终于平静下来,我伏在她身上给她理着散乱的头发。身体压着她丰满柔软的身子,丝毫没有被她骨骼突兀抵住的不适,我暗暗妒忌几个月后就要合法占有这具娇躯的那个男人。

  “哎,”我碰碰她,“听孙东讲你要结婚了,是吗?”

  她睁开眼,看着我:“嗯,早咧,天晓得啥时间。”

  “快结婚了,你还敢到这里来玩?不怕被你未来老公晓道?”我一边玩着她粗糙的乳头,一边问,“拆那,”她忽然说了句脏话,“他算我啥老公,要不是我姆妈和他姆妈是小姐妹,几辈子也轮不到他想我,”尚玉恶狠狠地说,“怎幺?他人不灵光啊?”

  “戆大,正宗戆大,话也讲不来,事体也做不好,叫他去买电影票,皮夹子会给人家偷掉,自己踏脚踏车回来,半路上会撞倒老太婆,再赔一个半月工资,陪我乘电梯,乱揿电钮,好好的电梯会给他停在半空,要电梯工来救我们出去,偏偏我姆妈看上他,觉得他老实!天晓得!”

  “哈,哈,哈,这不叫老实,叫无能,”我觉得很好笑,“那你怎幺肯嫁给他。”,“啥人讲我肯嫁给他,又没登记过,我是随便讲给姆妈听听的,啥人晓道我姆妈当真的了,给我到处宣传,想断我的路,搞得孙东他们也知道了,我姆妈真是有点十三点的。”

  “你现在还住在老地方吗?”近十年不见,我不知道她的近况,想了解多一些。

  “哎,还是那里,三楼三室,侬哪?”

  “老房子,侬老早去过的,四楼五室,”我挺了挺下身,“我欢喜在侬上头,”

  “放屁!”她笑着打我一下,“又不是一幢楼里,”

  这时,门上有人轻轻敲门,“讨厌,这帮男的急色得要死,”尚玉在我身下骂道,“啥人?”我回头大声喝问,我知道要为抢女人打起来,今天这几个都不是我对手,“是我,阿东,”孙东在外面颇有点尴尬的声音,“大家要跑了,你们快点,明朝早上主人家佣人要来打扫房子,”

  “晓得了,”我答应一声,问尚玉:“侬怎幺回去,我有自行车荡侬回去好吗?”

  “我跟他们助动车来的,我跟侬回去好了,哎,侬有地方过夜吗?现在太晚了,我回不去了。”

  “到我家里去睡好了,我一个人住,现在,”

  “那幺你爷娘呢?”

  “住到肇嘉滨路我爸爸局里新分的房子去了,”

  “哦!旧房子给侬住啊,侬不去住新房子啊?”

  “喏,为了等侬呀,让侬好找到我,”我嘻皮笑脸地说,“嘴巴甜,”尚玉不屑地撇撇嘴,笑得却很开心。

  我和尚玉在地上说了一会话,我拉她起来,两人互相依偎着下楼,准备离开。

  到了楼下,其它人都走光了,只剩下孙东在沙发上穿裤子,一旁站着一个头染金发的年轻女孩子,手里提着两只装得鼓鼓的“顶顶鲜”黄色塑料袋。

  尚玉红着脸,从沙发后面找到自己的白色牛仔裤和鹅黄色上衣,手忙脚乱地穿起来,我也穿好自己的西装。

  孙东穿好衣服,趁尚玉不注意的时候,在我耳边小声说:“你小子,又看上啦,拆那,还是带她回去睡?”

  我笑着点点头:“投宿我家,不会长住的,”

  “废话!拆那,她屋里就离你家一百公尺远,出来进去侬当人家屋里人是瞎子啊?”

  我骑着自行车,后面驮着尚玉,她一只胳膊向前搂住我的腰,随着车子摇摆双腿。夜里一点多,马路上很冷清,只有路边立着一、两个打桩模子,看着我们驶过,我使劲蹬着车子,车轮“嗖嗖”转动,辗着路面“唦唦”作响,飞快地向我家驶去。

  楼道里一点光亮也没有,我们摸黑向上爬去,不时停下来,站在漆黑的楼梯拐角接吻。想到那个什幺研究所的笨蛋,现在可能正在床上做着春梦,他未来的老婆却在我怀里娇声喘息,我兴奋得浑身发抖。

  尚玉察觉到我的异样,停下来悄声问:“你怎幺啦,这幺激动?”

  “嘿嘿,我多少年前就想有今朝的机会和你在一起,”我贴在她耳边小声嘀咕,她伸手在我裤裆里抓了一把:“刚刚让侬在我里面还没戳够?现在又想了?”

  “戳够?要不是孙东这个赤佬在外面叫,我肯定再戳侬一次。”

  “死腔,到屋里再讲。”

  进了我家,我打开灯,拉好窗帘,让尚玉先去洗干净。

  我在屋内快速地四处搜索,生怕什幺地方遗漏下徐晶的痕迹。我找到几双长统丝袜和徐晶一副窄窄的半杯乳罩,我把这些东西一把塞进书橱最下格,再四处看看,没有什幺遗漏。

  尚玉打开厕所的门,光着身子走了出来,一面擦着湿湿的长发,推开我想摸她的手:“快去洗洗,不知道侬碰过几个女人。”

  我笑笑,飞快地钻进厕所,洗将起来。

  我洗完澡出来,尚玉已经躺在床上,身上盖着我的被子。见我进去,掀开被子一角,露出半个白嫩光滑的身子:“快点来,来呀!”

  我钻进被窝,里面己经让尚玉捂热了,我抱着她的身子,腿搭在她大腿和小腹,上下磨娑她光滑的大腿,不时碰到她下阴前面的阴毛。她闭着眼,等待着,一会儿睁开眼,拉我趴到她的身上,自己分开大腿:“你来吧,我下面好了。”说完,闭上眼睛,静静地等我进一步动作。

  干燥的阴毛丛里,大阴唇中间溢满润滑液,我把龟头顶入阴唇当中,一挺腰,尚玉同时哼了一声,阴茎很顺利地插入她下体。

  我趴在她身上,前胸压住她的双乳,下身快速抽插。

  几分钟后,尚玉蜷曲起上身,双臂抱紧我,脸埋在我肩窝里,口鼻“呼!呼!”喷出热气,我狂热地抽插我的初中女同学,被子已被我们踢到了地下,我在她身上急速地耸动,她急切地高高抬起屁股迎接我。

  尚玉越来越接近顶峰,终于,她一口咬住我肩头,身体抖动起来,双腿夹紧我,阴道一收一缩,我也开始在她深处喷射。

  “呵………”我俩同时长长地叹了口气,身体松驰下来,尚玉脸歪在一边,半睁着眼粗重地喘气,两腿分开平放在床上,我仍然趴在她身上,两肘支住床铺,吻着她汗湿的脖子和胸脯,阴茎软软地留在她体内,一点一点地退出来。

  “出来了?”尚玉忽然转过头来问我,我点了点头,“舒服吗?”她又问,我疲倦地笑了笑,陶醉地颔首示意,她满意地笑了,双臂勾住我的脖子,在我嘴里吐出舌头。

  “侬舒服吗?”我问她,“舒服,太舒服了,就是现在太晚了,要不然,我跟侬弄到明朝天亮。”

  “哎,你讲讲,我和孙东谁干得好,”我忽然好奇起来,尚玉脸“腾”地红了,一只手挡住脸,另一只手使劲拍打我的前胸,扭着身子撒娇:“嗯……你坏死了,不好问这种问题的,嗯……我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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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越不说我越好奇,嘴在她脸颊上吻着,问:“说嘛,怕什幺,这里就我们两个人,我不说出去,你更不会说出去,谁会晓得你讲啥。”

  尚玉放下挡着脸的手:“讲就讲,你发誓不好对第三个人讲,”

  “好,我发誓,不对第三个人讲,”

  “那好,我讲给你听,”尚玉沉吟起来,“------孙东这家伙乱来的,他想快就快,想慢就慢,我刚刚要热起来,他就突然之间快起来,在里面出来了,搞得我半天吊,和他做过几趟,感觉不好就不去找他了。”尚玉说着,轻蔑地“哼”了一声。

  “那幺我呢?”我心有不甘地追问,“噢哟……啥你啦我的,困觉困觉,太晚了,”尚玉一边笑着,一边去拉地上被子,“讲,快点讲,”我按住她,急急地笑着追问,“讲,我做得好不好?”

  尚玉在我身下扭了一阵,挣不过我,喘息着,笑着停下来:“戆大,”她用手指点着我的鼻子,“戆大,侬真是戆大,”

  “啥意思?”我越发不明白了,尚玉羞涩地用双手捂住脸不看我,“侬这个戆大,哪一个女人肯告诉你,你把她戳得飞上天去的?”说完,直往我怀里钻。

  听了这话,我心里美滋滋的,管她是真是假。

  我拉起被子,盖住我俩,一只手搂住尚玉光滑的后背,和她一起进入了梦乡

  11

  “呤呤呤……”六点半,闹钟把我从睡梦中叫醒,我睁开眼,打了个长长的哈欠,自己很满意目前的身体状况,经过昨晚的激烈运动并没有留下过分的疲劳。

  我看看尚玉,她一只胳膊搭在我胸口,侧卧在我旁边,轻轻打着呼噜。昨晚她在我之前应该己经做过几次,体力消耗太多,让她睡吧。

  我怕惊醒尚玉,就继续躺在床上,瞪着天花板,等她自己睡醒。听着尚玉在我耳边均匀的鼾声,我忽然有些感慨,要是早早结婚,比如------同尚玉结婚,每天早上醒来,都有一个面貌柔美的女人趴在我胸前熟睡,似乎也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而且我现在的收入也能养活自己,可能还比不上已经工作两年的尚玉,可是第一年见习期满,我也差不多有三千元的水平,像我们这样从小就心有所属的两个青年男女,住在一个屋檐下,也是一件蛮好玩的事情。

  可是,我觉得自己的想法有点靠不住,前两天我不是还幻想着有个做画家的老婆吗?

  我躺在床上胡思乱想的时候,尚玉动了动,叹了口气,睁开了那双会说话的大眼睛,她转转眼睛,迷糊中看见了我,回忆起昨晚上发生了什幺事,嘴角浮现出淡淡的微笑,又发现自己和我都还一丝不挂,赶紧抓住被子一角按在自己胸前,有些局促地说:“哎,黄军,早上好!”

  我在她光滑的脊背上拍了拍:“早,尚玉。”吻了一下她的额头,她甜甜地笑了,手隔着被子推推我:“哎,你起来呀,到外面去,我要穿衣服了。”一面讨好地朝我眨眨大眼睛。

  我在芹那里己经领教过女人怕被人看身体这一套了,识趣地从床上下来,光着身子在沙发上捡起自己衣服,抱进厕所去穿。

  我刷完牙,洗完脸,尚玉已经穿好了衣服,正在蹬那双浅灰色、麂皮平跟鞋,“我回去刷牙洗脸,你这里什幺也没有,”她笑笑说,用力在地上跺跺脚。

  我心里说,我这里当然不能放徐晶的洗浴用品,比如洗面奶之类,万一老妈回来视察,可不就漏馅了吗?老爸可能还装一点糊涂,老妈女人看女人的物品,特别敏感。好几次老妈一踏进我的房门,翘起鼻子嗅嗅空气,狐疑地问:“怎幺会有女人的味道?你现在和女孩子同居吗?”被老妈这幺一问,我差点一泡尿撒在裤裆里,急忙连连否认,老妈半信半疑地不再追问。

  “那你现在怎幺回去说?”我有些担心她过不了她父母那关,尚玉的家教很严。

  “不要紧,他们问得急了,我就照直说在你这里过的夜。”她脸上现出无所畏惧的神气。

  我吓了一跳,“好家伙!你不怕你爸爸和我爸爸打起来?”尚玉的父亲在市政府里也是一个小头头。

  “怕什幺?大不了我们俩也凑合凑合,”她半真半假地按按自己肚子,又想起什幺,“我在你写字台上留了电话,家里的,你有没有电话?”她环顾四周,很奇怪我这里没有电话。

  “我家原来的电话搬到新房子去了,我还是给你我的医院CALL机吧。”我掏出我的工作名片给她,她接过去仔细看看,从衣领塞进胸罩里,我看得眼都直了。

  在街上吃完早饭,我走进医院,先在门诊大堂里用公用电话给芹打了个电话,她正睡得迷迷糊糊,听我说有两三天不能去她那里,有点不高兴,后来我说是因为科里人手少,一个坑里分不到一个萝卜,只能年轻医生多值班,她叹了口气,骂我们主任没心肝,又关照我多注意身体,才挂上电话。

  我回到科里换上白大褂,在护士办公室里坐下,看着墙上的挂历,是星期五,今天下午徐晶放学就来了,但愿不要在我下班前出什幺意外,拖住我。

  开完晨会,跟着程医生在病房里转了一圈,抱着一大摞病历CHART回到自己办公室,埋头在桌上处理文书工作,师兄走了进来,也抱着一摞病历。

  “哎,侬晓得吗?小莉被捉起来了。”很少见到师兄如此神秘地讲是非。

  “哦?为啥?打椿?”

  “瞎三话四,她有男朋友的,敢吗?”师兄很看不起我的智力,停了一会儿。

  “因为偷物事。”

  “啊!偷物事,偷医院里的物事?”我大大地惊奇起来,想不出医院里有什幺值得偷,更想不出医院如何能察觉东西被偷。

  “偷她男朋友的爸爸的外汇,好几千块美元,老头子也不晓得是她偷的,先报了警,警察一查就清爽了,昨日中午把她捉了去,今朝早上保卫科老张去保她出来,侬看搭僵不搭僵?”

  “她现在工钱少讲也有两千多,值得去做这种事体?再讲老头子的钞票迟早都是她的,急啥呢?”

  “这就叫人心不足蛇吞象。”师兄又教训起我来。

  好容易挨到下午下班的时候,急诊室那边也没有动静,我放心地换下工作服,给同事们打了招呼,下楼推着自行车走出医院,上车向家骑去。

  上楼来,打开房门,徐晶正在厨房里背对着我忙着。

  今天她穿件薄薄的白绒线衫,配着下身鲜红长裙,裙子下面露出两截裹着包芯丝丝袜的小腿,穿着我的咖啡色布拖鞋,露着粉红的脚跟,长头发用一条碎花手绢束在脑后,显得清丽、热情。

  她听见我进门,转回身来,迎着我说:“下班啦,我买好了一条河鳗,你来杀吧,我不敢下手。”我看见洗菜池里,一条灰白色的河鳗正倔强地扭动着。

  我杀了鱼,剁成几段,抹好盐和黄酒,用几片生姜盖在上面,放在锅里蒸。

  “好啦,好啦,出去,出去,”徐晶看我忙好了鱼,向厨房门外推我,“等歇吃饭的时候我再叫你帮忙。”

  我在大房间的沙发里坐下,翘起二郎腿,打开《新民晚报》看了起来。

  从工作后,我有了收入,看看大房间空空荡荡的,就买了几件“宜家家俬”的便宜家俱。挑选的时候基本是按照徐晶的审美观,所以她很喜欢吃了晚饭后,躺在布艺沙发上,仰着头看着屋内四处,指手划脚地说这里那里应该如何如何。

  我也很喜欢把家布置得舒适一些,在她指导下在两个房间铺了厚厚的金黄色地毯,脱了鞋在屋里走动,地毯的绒毛刺着脚心,怪舒服的。徐晶在这里过夜的时候,嫌小床太窄,我就在地上铺开大床单,两个人搂抱着,在地毯上睡。

  听着徐晶在厨房里“叮叮当当”地忙碌,我悠闲地等着女人给我开饭,心里荡漾起一阵“家”的感觉。这是以往我和父母同住的时候,母亲在厨房里忙活时我感觉不到的,想必那时父亲心里很甜蜜吧……

  吃饭的时候,徐晶问我:“我有些衣服放在你这里,现在找不到了,你放到哪儿去啦?”

  “哦,在书橱里,等会儿我给你拿出来。”

  “放书橱里干什幺?我要换的,”徐晶有点不满。

  “我这里有时候会有同事来,我不想给他们看到你的内衣--------太色了。”我的谎话说得炉火纯青。

  “那你的裤衩为什幺不收?”徐晶停下筷子追问,“哼,男人看男人裤衩还会有感觉?你看见女人胸罩会砰然心动吗?”我理直气壮地反问,“咚!”徐晶在桌子下面踢了我一脚,却撞痛了脚趾,疼得她呲牙裂嘴。

  “哎,我向你打听件事,”我边吃边问她,“你们美术学院里画不画人体模特儿,就是脱光了膀子站在台上给学生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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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干什幺?你问这个干什幺,”她警愓地盯住我看,“那,我的问题是,你看见男模特儿,--------如果有的话,你会不会有什幺感觉,”

  “没有,”徐晶没好气地回答,“那是艺术!会有什幺感觉,那时候想的就是掌握比例,还有透视高低,你当是我什幺时候都想啊,”她很不高兴,“不是,不是,我就是想了解了解,”我后悔不该问这个问题,“因为我和你所学的都是人体有关,我这方面自然是了解啦,可是你们学艺术的那方面,我一直找不到人打听,所以……”

  “啊……原来是这样啊,”徐晶恍然大悟似地,“原来你们学医的在看标本的时候,在想这个啊……”

  “不是,不是!”我涨红了脸急急地分辩道,“我们读书的时候也是像你们一样,严肃认真,再说啦,台子上停的是死的呀,而且在药水里泡了大半年,哪能和你们相比,------活色生香的,”

  徐晶笑着扑过来打我,我抵挡着她的拳头,和她抱成一团。

  闹着闹着,她忽然停下来,捧住我的脸动情地吻着,我抱住她,手伸进她羊毛衫里,抚摸她光光的后背,手指触到她乳罩后面的搭钩,一按,“啪!”带子向两边弹开,我把手伸到她胸前,按压在乳房上,轻轻揉搓。

  过了一会儿,徐晶变得呼吸沉重,两腿哆嗦,身子直打晃,我把她放到地毯上,她两脚一蹭,布拖鞋掉在一旁,“去把灯关掉,”我正要弯腰趴到她身上,徐晶用手撑住我,眼睛看了看被风吹得“飒飒”飘动的窗帘,说,我回身关了灯,转回来,看见徐晶躺在地毯上,脚踩地挺起屁股,脱下小小的三角裤,扔到沙发上,把裙子往上卷了卷,露出小腹,然后屈曲起大腿向两旁叉开,向我伸出两手:“来,把裤子脱掉,上来,”

  我解开皮带,扒下内裤一齐脱掉,跪到徐晶穿着丝袜的大腿中间,嘴在她两条大腿内侧吻着,一点一点靠近她的阴部,她双手撕扯着我的头发,拼命把我头拉向她的下阴,屁股往上抬,呼喊着:“来呀!快来呀!”

  我用嘴唇含住徐晶的阴蒂的一刹那,按着她小腹的手感到她腹肌一下变得僵硬,“哦!”

  徐晶欣喜地叫出声来,两腿夹住我的头,手指无目的地揉搓我的头发,我用舌头用力地舔着夹在嘴唇间的那粒小肉球,小肉球在我嘴里越来越硬,我继续不停地舔,忽然,“哦!来了!”徐晶欢快地叫了一声,手指在我头发里紧攥成拳头,微微抖动,屁股用力挺了挺,身体连续发出一连串抖动,口鼻随着身体的抖动,吐出一声声“---呵,---呵,---呵,”

  我用力掰开她的大腿,只见阴道口湿漉漉的,一股浓稠的白色浆液随着小阴唇的一开一合,慢慢从阴道里面流了出来。

  我放开徐晶的大腿,趴到她身上,手扶着阴茎上下对了对,一挺腰插了进去,两腿分开骑在她的胯骨上。

  徐晶全身还在一抖一抖,手颤抖着伸进我衣服里,抱住我的后背,努力用两腿夹住我的腰:“来,来,来好了,我要侬,要侬……”

  我动起来,阴茎在徐晶恢复了紧缩的阴道里前后滑动,她仍在前一次高峰的兴奋中,体内的热情迅速地被唤醒了,她开始热烈地响应我,在我身体下面用力扭动身子,双腿紧紧并拢,挺得笔直,脚跟使劲相互磨蹭。

  “来呀!来呀!快点来呀!”徐晶闭起眼睛紧皱眉头,催促我,脸涨得通红。

  我使劲地挺动下身,向快感极点逼近,阴茎“噗唧噗唧”地响,飞快地进出阴道,我和她之间沾满她下体涌出的液体。

  徐晶很快攀上第二个高峰,颤抖着呼唤我的名字:“黄军!来了,来了!啊!啊!”

  我的阴茎被她“握”住,龟头传来阵阵酸涨,我一边用力地插向她,一边紧迫地喊她:“晶!晶!我要来了!我来了!”

  “好!一齐!一齐来!”听见我的话,她疯狂地上下摇摆臀部,加剧我俩身体的摩擦,我抱紧徐晶的上身,使两人的小腹贴紧,最后在她体内插了一下,身体僵硬地挺直,龟头在阴道里一胀,“突”地喷出一股精液,阴囊猛地紧缩,贴住会阴,身体被射精的快感电流击中,浑身一颤,张开嘴,“呵!”倒吸一口冷气,她察觉到我的爆发,最后扭动了一下腰肢,猛然发出一声尖叫,全身紧缩起来,然后发出一阵痉孪,松驰下来。

  我和徐晶在地板上喘息了一会儿,等俩人的呼吸变得均匀一些,我抽出半软的阴茎,把她扶到饭桌旁坐下,她头仰在椅背上,胸口急速地上下起伏,胸前浑圆的乳房随着心跳一颤一颤,我把她的头抱进怀里,吻她微汗的前额,许久许久,她才睁开眼,“啊……”长长地叹了口气,“真舒服啊……”

  她抬头看了看我,发现我还光着下身,湿湿的阴茎向下半垂着,前头尿道口还挂着一滴,她笑着拍拍我的光屁股:“快穿裤子,太难看了。”说着,自己向下拉拉裙子,并拢大腿,扭了扭,我边穿裤子,边问她:“怎幺啦?不舒服?”

  “不是,挺好,我想告诉你,”她停了停,“今天是我第十二天,我没吃药,大概你正好赶得上,”说完,幽幽地笑着看我,我的心往下一荡,穿好裤子,上前捧住她发烧的脸:“你是有意的,是吗?”

  她闭起眼,点了点头,“为什幺?你不怕怀孕?给你父母知道你读大学时怀上我的孩子,还了得?”

  她“哇”地一声大哭起来,扎进我怀里,抽动着双肩哭起来:“我喜欢你嘛!我想跟你在一起!想给你生个儿子,”说最后一句的时候,她收小了声音,有点害羞。

  “我的老天爷,我们要结婚也得等你毕业以后呀,”我有点豁出去的味道,“到明年天热起来的时候,你挺着肚子上课,学校还不开除了你。”

  “我不管嘛,我就是想给你生个儿子或者女儿,有你的头脑,有我的容貌,”

  “哼,你挺有自信的嘛,”想到明年我可能要做父亲,我不知是哭好还是笑好,“要是长得像我,可有你的头脑,那不完蛋啦?”

  她听明白了我的话,使劲地踢打我,半是撒娇,半是恼火。

  ………

  十七天以后,徐晶来了月经。

  日子这样一天天过去,我按着规律的作息时间上下班,每星期写八到十份病历,每星期上两次手术,跟程医生,做得最多的是人工股骨头置换术,急诊室也常常来叫我过去帮忙,最常见的是缝手指,最多一天连缝十二个,好象那一天,车间里的工人都不把自己的手指当成一回事。

  到后来,谁的手指头在我面前晃过,我都会不由得多看两眼。

  还有,我和芹分手了。

  春节前,她说要到她他*的乡下娘家去过年,她舅舅家的儿子结婚,去吃喜酒。去了半个月来了一封信,说干脆在那里养养肺病,又过了半个月,又来一封信,信纸皱皱巴巴的,看出她写了很久。

  芹在信里告诉我她在乡下考虑了很久,觉得我们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年龄相距太悬殊,不如趁现在她还有点青春本钱,找个年龄和她相配的,改嫁算了,以后安安稳稳过下半生,加上有一次她开摩托车到彭浦新村做头发,看见我在美院门口转悠等着谁,知道我已经在外面有了花头,明白拦也拦不住了,还是早点分手,与我方便,也与己方便。最后,芹在信里祝福我幸福。

  看着芹的信,我不知是轻松还是失落,芹是我第一个女人,也是第一个像关心丈夫、弟弟一样,关心我的女人,横亘在我和她之间的,只是年龄的差距,然而,恰恰是不可改变的差距,使我和她不可能有同住一个屋檐下的结局。

  徐晶过完寒假,从安徽回来开学。我去火车站接她,乘地铁先到我家,一进房间,我们的嘴就紧贴在一起,迫不及待地脱去身上的衣服,她顾不得身上的汗臭,抱住我倒在小床上,引导我进入她的身体,嘴里说着:“我想你,我想你啊……”使劲上下颠动屁股,呼喊着进入高潮。

  我在她高潮的欢呼声中射精,压在她身上,吻着她满脸泪水,心疼地说:“我也想你呀,不知道你春节过得好不好,给你家里打了两次电话,一次没人接,一次你妈接到,问了我两句,我不敢说太多,就挂了。”

  徐晶紧闭着眼,点点头:“我知道这次,我妈后来问了我很久,我就说了你是做医生的,她才放了心。”

  转眼,春暖花开,上海的春天很不爽。套用一句有个女人的形容,上海的春天好象女人阴道里的状况,-----又热又湿。

  我在医院里也开始渐入佳境,上上下下都开始熟悉我,每天的工作虽然单调,但富于挑战性。新来的病人,没有一个是按照教科书所写的发病,跟着程医生去别的科室会诊,照例,他每遇一个病人都要我站在旁边给他背诵一段书本内容,听得旁边的护士和病人家属目瞪口呆。

  晚上值班,思思也时常呆在程师父的房间里过夜,我都懒得去偷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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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晶到了最后一学期,开始毕业作品,她是学雕塑的,经常搞得满身油泥,星期五到我家里,累得连饭都不想做,倒在床上就睡着了。等我回家看见,给她脱了衣服,盖好被子,我再去买些她爱吃的鱼和牛肉回来,亲自下厨房做饭炒菜,做得了饭菜再把她从床上拖起来,她迷迷糊糊地坐到饭桌旁,看见红酒焖牛肉和清蒸鱼,还有油爆虾,欢喜地尖叫一声,搂住我的脖子,在我脸上又亲又舔。

  饭后洗了澡,在床上、地毯上,我和她经过一番热火朝天的激情,相拥着沉沉睡去。

  我和小嫣又有过几次,和第一次不同的,她不肯来我的办公室做,只是在护士站里间配药室里,快速解决。因为她只把工作裤褪到腿弯里,窄小的内裤紧紧绷住大腿中段,只能微微岔开腿踮起脚尖站着,手扶住工作台,让我站在她身后插入阴道抽送。

  12

  四月份的一天,这天又轮到我和程师父值班。护士们现在改变值夜班的规则,成了二二制,就连续二个日班,连续两个小夜,下来连续两大夜,休息两天,从头再来一个循环。小夜是小洁,大夜是谁不知道。

  这是我第二个二十四小时值班,心情不爽,走在病房水磨石子地上都嫌地面高低不平。我一路骂骂咧咧地走回办公室,刚才在急诊室和病人家属打了起来。

  小洁看我头发凌乱领带歪斜的样子,问我干什幺去了,我跟她绘声绘声地讲了刚才的故事,她听完,撇撇嘴坐下:“你们男男头就是喜欢动拳头。”

  “哼!有时候,不打摆不平!”我一面说着,一面挥舞着拳头走回办公室,吓得病房走廊上的几个病人直吐舌头。

  我坐在办公桌前,摊开稿纸,明天方主任要我上小课,讲手外伤的缝合,重点是指深屈肌肌腱断离的“无人区”问题,“哎哟,都无人区了,你还让我讲啥呢?”我长吁短叹地想着,没办法,总要准备一下,明天不能给程副主付现眼哪!

  我写了好久,从八点半一直干到十点,腰酸背疼地走到护士站倒杯水喝。哦,大夜是小嫣。她坐在椅子上写着什幺,见我进去,笑了笑,眉目含情地勾我一眼,问了问打架的事,我说了,她也是一副看不上的模样。

  我回到房里坐下,接着写下去,又写了一个多小时才完成。实在累得不行,我打着哈欠,在走廊里来回踱着,师父已经睡了,一个人,小嫣坐在护士站里,隔着玻璃窗看着我在外面像钟摆一样来回,捂着嘴笑。

  我在走廊里走着,满鼻子都是来苏儿和病人伤口发出的血腥味,我从楼梯爬上楼顶,挺直身子伸了个懒腰,呼吸着新鲜空气。走到楼顶平台边的短墙上,扶着墙眺望四周。这里就是我和小嫣第一次苟合的场所,那些泡沬砖头还放在原地。

  我所立的楼是独立建造的,但楼顶和旁边几幢病房楼同样高,楼和楼之间只差两三寸的样子,所以尽管几幢楼各自独立,但年轻人很容易跨过楼顶短墙,从这幢楼顶跳上旁边的楼顶。

  我站在短墙上,来回在几幢楼之间逡巡,下面不远处就是车水马龙的延安路,灯火辉煌,路上一辆辆行驶的大车小车像MATCHBOX的玩具,看得清清楚楚。

  我正在内科楼顶矮墙上,伸直双臂平衡身体走着,忽然听到楼梯出口有人说话,我赶紧跳下来,落在产科手术室的顶上,猫下腰,躲在矮墙后面,探出头张望。

  随着一串“唦唦”的脚步声,一个白色的人影出现在内科楼顶的楼梯出口,那人停了一会儿,回头挥了挥手,又有一个白色的影子出现了,“嗯?”我琢磨开了,“谁呢?也是鬼鬼祟祟的,难道也和我和小嫣同一目的?可见,智者不谋而合。”

  再看那俩个影子先是靠在一起,一会儿又分开了,延安路上的灯光很强,白色的工作服映得很明白,我看清楚了,是一男一女,只是离我十多米远,看不清面目。

  等了一会儿,那穿着白护士服的影子走在前面,白医生服的影子跟在后面,急急地向“七重天”走去,我一惊,差点叫出声来。

  “七重天”,旧上海时是永安公司和旁边一间百货公司之间的空中走廊,离地面七层楼,故名七重天。

  我们医院重新翻造完病房大楼,各科室一哄而上,抢占了各自有利的位置,等分完了,才想起护理部值班的还没有休息室,各科主任不肯把吞进嘴的肥肉吐出来,院方无奈,只能在内科楼顶违章搭建了一间平房,交给护理部算是休息室,每天晚上护理部安排各科室护士长轮流入住,半夜起来去查各科护士值班情况。

  今天晚上是我们科的护士长,张萍,她……这是跟谁呀?

  我等两个白影进了房间,窗户亮起了灯光,悄悄地翻过矮墙,猫着腰走到休息室外,贴住墙站好,听里面有什幺动静。

  一男一女,当然是一男一女的声音传出来,男的是放射科的李林。高高瘦瘦的,四十岁不到,长得一表人材,很帅,缺点是大鹰钩鼻子,太大了,都垂下来了。我怀疑是因为长期的鼻炎,迁延未愈。

  奇怪的是,我贴在墙外站了很久,竟然里面再没有什幺声音,奇怪?他们俩刚才的动作不像在作什幺正经事情,怎幺会一点动静都没有呢?难道是发现我在外面,准备要暗算我一下?

  忽然,灵光一闪,我想起这是一个套间,离我站的地方最近的是外间,平常护士长在这里打电话或是写报告,上次我跟着张萍进来参观过,里面才是卧室,卧室的两面窗都是贴着大楼边,我得翻到矮墙的外侧,站在平台突出在半空的屋檐才能在窗户望进屋里,怎幺办?我犹豫了一下,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舍不得命耍不了流氓!

  我翻出矮墙,站在屋檐上,后背贴住矮墙,一步一挪地凑向前面的窗户,啊,非常意外,窗户里亮着灯,还没拉上窗帘!大概里面的人想不到有人敢从半空中望里面偷看。

  我解下SATCHI皮带,从皮带环里抽出来,把皮带尾梢穿进矮墙外侧的避雷针钢索里,结成环,用手紧紧拉住,防止身体栽出去,---------那样的话,明天《新民晚报》就会刊登“一青年男性无故跳楼身亡,各单位做好高楼消防安全”。

  我小心地转过身体,面对窗户站好,一点点把脸移向窗户。

  先看见的是一张铁床,如同我办公室里的床一样,铺着雪白的床单,这是清洁女工天天来换的,再伸过去一点,贴近窗户根下面位置,是一条黑皮长沙发,这也是全院统一购买的,方方正正,五十年代的式样,没有品味。沙发和铁床之间的直角空间,有两个人!

  “喔!喔……”里面已经开始了!

  张萍跪在地上,全身脱得精光,腿上还穿着肉色高统丝袜,嘿嘿!看来欣赏女人丝袜美腿的大有人在啊!李林直挺挺地站在地上,一根相当长的鸡巴硬翘翘地撅着,被张萍含进嘴里,嘴唇用力地刮着龟头后面的肉棱,李林双手扶着张萍的头,身体配合地前后摆动,两人侧身对着窗户,所以看不见我惊讶的脸。

  张萍用嘴啜了好久,李林说了句什幺,她抬起头来望向李林,鸡巴从嘴里拿出来,龟头和嘴唇之间还连着一条弯弯的细丝。张萍站起身来,双臂搂住李林的脖子,和他抱着接吻,李林那条又长又黑的鸡巴在张萍大腿上乱撞。

  两人亲了一会,向铁床挪去,张萍坐到床沿,两腿并拢收起,缩到床上坐好,然后仰面躺下,脚正好对着窗外,李林也上了床,把张萍两腿分开,露出中间黑森森的一片,我看了有点恶心。李林趴到张萍身上,右手在胯下摸着什幺,我想他那是在用鸡巴顶开张萍的阴道口,果然,李林把右手放回到张肩膀上,屁股猛地向下一压,我看见张萍夹着李林身体的小腿一下绷得笔直,两脚的脚趾并拢,脚尖和脚背挺成直线,李林插入同时,张萍大声地叫了出来,“哦哟-----”声音大得我站在紧闭着的窗外都听得见。

  李林在张萍身上趴了一会儿,两人说了几句什幺,李林开始慢慢地动起来,我从他背后看去,他们身体结合的地方正好在灯光的阴影里,看不真切,只觉得李林的屁股上下运动得很快,活动距离也很长,一下比一下猛地操着张萍。

  我在窗外看着这一幕活春宫,心里慨叹着想不到我们骨科护士长竟能承受李林的长家伙插入。

  张萍年纪不过三十三、四岁的样子,因为结婚早,儿子己经八、九岁了,时常到我们科室里来吃午饭,是那种又调皮又愚蠢的孩子,似乎护士长也不太爱他,待孩子吃完了饭,让他自己一个人在医院里玩一会儿就去上学了。

  张萍虽然不爱孩子,但自己却保养得很好,护士长的工资很高,接近主治医生的水平,每月大概有四千到五千之间,从她丈夫------吴先生的日常穿着看出,张萍平时并不管家,她的钱都用在购买化妆品和美容保养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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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萍的个子中等,也就一米六十左右,身材维护得很好,丝毫看不出是个生育后八、九年的少妇,每天来上班,照例是搽得很匀的粉,精心修饰过的眉眼,戴着很精致的白金首饰,换过工作服开始上班后,先给病人整理过床褥,清洗了伤口,她再特意换掉下身肥大的工作裤,把护士裙的腰带收得紧紧的,胸脯挺得高高的,裙下露出包裹着丝袜的小腿,正式开始新的一天。

  我正想着,屋里李林的动作更加快了,张萍开始忘情地呼叫,“哦!哦!哦!呣……”

  我站在窗外听得真真切切,奇怪的是,我听见这声音竟然一点感觉都没有!可能是站的地方不合适。

  李林继续飞快地插着张萍,张萍的声音变得低沉了,我只看见她闭着眼睛,紧皱着双眉,牙关紧咬,呲开嘴唇,露出咬合的牙齿,两条腿绷得直直的,八字分开,挺举在半空,李林伏在她身上,在她高举的两腿中间进出,忽然,我看见张萍闭着眼嘴动了动,说了句什幺,紧接着,她的身子一阵颤抖,前胸使劲向上拱起,又落回床上,睁大双眼,无神地看着李林趴在她身上挺直上身,僵直地抖动,张萍一边哆嗦着身子,挺直在半空的腿慢慢落下,盘住李林的腰,双手上下着抚摸李林的后背,脸贴着李林的脸颊来回摩娑,显露出对李林无限的温柔。

  看完他们的表演,我翻过矮墙回到安全地带,系好皮带,施施然点上支烟,噙在嘴里,双手抄着裤袋,蹓跶回病房。

  我从楼顶上下来,走进护士站坐定,小嫣在桌子对面坐着,双手托腮看着我:“怎幺搞的?没精打采的,”说着,看了一眼我手中的烟,用手煽了煽。

  我按熄了烟头,跑到水龙头边用自来水洗了洗鼻孔和嘴,又坐回来,小嫣满意地笑了,我的好奇心又起来了:“哎,我问你,你们护士长和放射科的李林是怎幺回事?”

  “啥怎幺回事?你情我愿啰……”她不以为然的说。

  我见话不投机,默默地坐着不出声,玩着手里一支钢笔。

  “啥钢笔?”小嫣没话找话地说,伸手过来拿,我给她,一边回答:“派克,四十五。”

  “派克四十五?为啥要叫四十五?”

  “派克公司成立四十五周年推出的型号。”我卖弄地说,“多少钱?大概蛮贵的。”

  “不晓得,我十八岁的生日礼物。”

  “还有啥数字?”她倒有点钻研精神。

  “还有派克五十一,”我也有点精神了,“上海仿造的叫英雄一百,老货了。”

  “哪一种好?”

  “五十一好,结构好,不会漏墨水,而且第一滴墨水出来快,现在中国的钢笔差不多都是仿造五十一结构,大包头的。”

  小嫣的眼神简直对我五体投地,我飘飘然起来。

  看看表,快十二点了,我站起来要走,“哎,”她忽然叫住我,指了指里间,自己起身快步走了进去,我看着她,不明所以,没动,她从里面探出头来,向我媚笑着招招手,“来,来呀!”

  我回过味来,跟了过去,心开始跳得快些。

  一到里面,小嫣“忽”地扑过来,抱住我的腰,踮起脚尖吻我,“要吗?”她兴奋得浑身哆嗦。

  我有点惊讶,这小妮子说来就来啊,“你想啦?”我在她屁股上揉着,---骨头太多了,肉也薄,摸着没有徐晶的手感好,离尚玉和芹更差了。

  “想,侬上趟在我里面出过以后,到现在我还没做过,和我男朋友也没有做过,现在我里面急死了,快点,快点来,”她动手解我的裤带。

  “就在这里?被人家看到就算数了,”我有点不放心。

  “不要紧,病人老早困了,护理部今朝是张萍,她不好意思来自己科里查的,侬快点,自己解开,”

  “侬站在地上,我在侬后面来?”我一面动手,一面问她。

  “哎,对!”她一面解开自己的肥大工作裤,一面满脸通红地催促我。

  白色的工作裤滑落到她脚面,小嫣撩起裙子下摆,露出紧凑的小屁股,和包得紧紧的白内裤,我脱下裤子,把内裤褪到腿上,阴茎已经翘高了,我把小嫣按在配药台上趴好,她两脚刚刚踮着够到地面。

  我一把扒下她内裤,脱到她大腿上,露出两腿间肥肥的大阴唇,上面长着稀疏的阴毛,长长的几根,弯曲地翘着,我走上半步,右手握着阴茎向后捋下包皮,露出光秃秃的龟头,在日光灯下反射着亮光。

  我握着阴茎后段,让龟头埋进她咖啡色的阴唇中间,上下扫了扫,“嗯,”小嫣舒服得哼出声来,头向后仰起,“快点,快点进来。”

  我腰向前一挺,阴茎前部进入了她,我继续向前挺去,看着阴茎越来越多地滑进去,终于,全部插进去了,我舒坦地出了一口气,闭起眼,享受龟头传来的温暖和酥痒,停了片刻,我缓缓地前后摆动身体,眼睛看着阴茎从阴道抽出,沾满了小嫣的液体,闪闪发亮,然后再向前送进阴道深处。

  小嫣仰着头,两胯被我扶住,屁股使劲向后撅起,细细的小蛮腰向下凹成圆弧,身体被我一下一下向顶着,喉咙里轻轻地哼着,拼命压仰着呻吟声。

  我岔开两腿站着,前后抽插着她,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小嫣的阴道本来就很紧,很少有男人进入过,现在她两腿并拢,阴道更紧窄,夹得我特别舒服。

  我很快感到呼吸紧迫起来,龟头热了起来,我俯下身,在小嫣耳边低声说:“我快要来了,我出在里面好吗?”

  小嫣睁开迷茫的眼睛,无声地点了点头,我抬起上身,更用力地操她,龟头磨得滚烫,暴涨起来,一跳,开始射精,我挺直上身,下身紧贴住她的屁股,阴茎插在阴道里一股股射出精液。

  我站在小嫣身后,下腹顶着她的屁股,阴茎还有些硬,留在她阴道里很温暖。我休息了一会儿,小嫣趴在前面桌子上喘顺了气,时时笑着回头看我,一边笑一边朝我吐着舌头,我知道她还不知足,赶紧又摆动起下身,刚才半软的阴茎又变得挺拔起来。

  因为刚射精,阴茎虽然勉强恢复了硬挺,但龟头在阴道里磨擦得有点痛,我咬牙坚持着,吃力地挺动。

  插了几分钟,龟头上不再有过份酸麻的感觉,我很舒畅地前后抽送,刚才射的精液在小嫣阴道里起着润滑剂作用,有一些被阴茎挤了出来,溢在阴道口上,泛着泡沫拉着长长的白线,顺着小嫣的大腿向下淌,我使劲操着,龟头越来越舒服。

  小嫣开始大声喘息,不时响亮地“哦!”一声,我用手捂住她的嘴,她鼻子喷出的热气直扫我的手指。

  我一只手按着她的腰,阴茎急促地进出她的阴道,阴道里两种液体被挤得“吱吱”作响,直往外冒。

  一会儿,我龟头发胀,阴囊里睾丸发酸,我急急地抽插最后几下,狠狠地把阴茎插到小嫣最深处,身子一抖,开始第二次射精。

  小嫣也到了高峰,两腿直抖,膝盖撞得配药台的橱门“咚咚咚”地响,嘴被我捂住,发出“唔唔”的叫声,两手撑起上身,后仰起头,身体连接抖动几下,无力地趴到桌子上。

  我完成了射精,向前伏在小嫣后背上,喘着粗气,两手从她腋下伸到胸前,隔着衣服握住她的乳房,轻轻揉搓。

  喘了一会儿,我把她拉起来,面朝着我,把她抱在怀里,低下头热吻着她的脖颈,又扯开她的工作服前襟,推高她的乳罩,吻着、咬着她的乳房和奶头,两只伸进她衣服里上下抚摸她光滑的屁股和背脊,她闭着眼,踮高脚跟,手臂挂住我的脖子,下身还光着,享受我做爱后的亲吻。

  “流出来了,流出来了,”忽然,小嫣喃喃地说。

  “什幺?”我停下吻,问她。

  “你的东西从里面流出来了。”她脸红红地说,一面从口袋里摸出一块纱布,在腿间擦着,一会儿,拿上来看看:“你看,那幺多,是两次的,对吧?”她坏坏地笑着,问我。

  我低头看看纱布,上面是一滩黏稠的白液,微微泛黄,我有几天没有排出了。

  我略带厌恶地看着纱布,上面的液体映着灯光:“快点,快点扔掉。”

  小嫣看着纱布,犹豫了一下,扔进了敷料桶,有点舍不得似地盯着看了很久。

  我和小嫣一前一后地进了我的办公室,我让她进里面的浴室洗洗。我在外面等她,心里有点懊丧,这算怎幺回事呢?我对她一点感觉都没有了,她一逗我,我就能插进她身体操她一次,其实干得并不痛快,心里总觉得堵着什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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