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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肥仔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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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青年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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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静谧的走廊上散了一会儿步,实在没事可做,就回到医生公用的大办公室,--这里有张铁床可以供值班医生睡觉,我躺在床上,闭上眼想着徐晶现在一个人在上海做什么?可能她去找那两个与她合租的女同学出去玩了,也可能一个人呆在家里看电视,或者把我收藏的上百张光盘摊开一地,一张张轮番着看个遍。想着想着,我打个大大的哈欠,翻了个身睡着了。

  第二天早晨八点钟,我和赶来值星期天班的医生交接完工作后,就蹓蹓跶跶地走回宿舍,顺手在街上买了一些油条和油煎包子。回到宿舍,苏莉还在睡觉,我隔着房门吆喝:“小莉呀,快起来呀!天黑喽,起来吃晚饭啦!”

  等了一会儿,苏莉“吱哑”一声拉开了房门,揉着眼睛没好气地说:“哼!

  触气!礼拜天介早叫我起来做啥?”

  我脱了皮鞋,换上宽大的浴袍,等苏莉洗了脸,招呼她一起吃了早点。吃完后两个坐在她房间里沙发上,看电视里的上海卫视新闻,一边聊起她和我小时候的趣事。

  因为苏莉刚起床,还没有来得及收拾房间,床上乱七八糟的,枕巾斜搭在枕头上,被子堆在床尾,绛紫色的窗帘没有拉开,屋子里暗乎乎,只有电视屏幕的亮光一明一暗,热烘烘的空气中充满了浓郁的化妆品香味和苏莉身上发出的女人体味。

  我坐在沙发上和苏莉聊天,身体有意无意地向她挪去,起先苏莉瞟了我一眼,没有躲开,仍然端坐在原先的位置。我俩坐得越来越靠近,慢慢地,两人身体贴着身体坐在一起。

  我伸开右臂揽住苏莉的后背让她偎在我怀里,苏莉的头枕在我肩上,前额抵住我的面颊,她额前的卷发扫着我的脸,挠得我心里痒痒的,她好象没有察觉似地,左手被我压在沙发靠背上,右手有意无意地在我胸前的衣服上摩挲,嘴里讲述着她少女时代的初恋梦想。

  我仰靠在沙发里,怀里抱着苏莉绵软温热的身体,低下头闻着她秀发散出的芳香,内心不觉怦然大动,苏莉感觉到我左手攀上了她的右臂,她停住嘴里的话,仰起脸望向我的眼睛,随后闭上眼睛,慢慢地半张开两片丰盈湿润的红唇,露出洁白的皓齿迎着我。

  我把苏莉的双唇含进嘴里,用舌尖轻轻舔刮着,然后挺起舌头伸进她两片嘴唇中间,在她口腔内慢慢搅拌,舌面来回刷刮她的牙龈,不时挑逗一下她急急躲闪的舌尖,终于,我和她的舌缠绕在一起。

  她嘴里“唔唔”地哼着,口鼻喷出热烈的气息,一阵阵扑面而来,她的两手急切地抓挠我的前胸和后背,右手伸进我浴袍前襟揉搓着我的胸膛。

  我一粒一粒解开她睡衣的钮扣,敞开的衣怀里是一条粉红色的乳罩,我的手钻进胸罩下面握住她丰满的乳房,手指轻轻捻着发硬的奶头。

  苏莉的身体剧烈地震动了一下,嘴里“呵……!”了一声,向上使劲挺了挺胸脯,身子向后靠在沙发上,仰直雪白的脖子“哈…!哈…!”喘息着。

  我的嘴离开了她的双唇,顺着她的耳朵和脖颈向下一路吻去,同时一只手松开了她背后的搭扣,让她的胸罩松松地垂在胸前。

  我两只手分别握住她的双乳,嘴巴轮流吮吸着两颗红艳艳突出的奶头,苏莉的喘息声越发粗浊,两腿不由自主地开开合合,两手紧抱住我的脑袋贴紧她的前胸。

  我侧转身,抓起她的手放进我浴袍里面,压在我两腿间胀鼓鼓的家伙上面。

  苏莉忽地睁大了眼睛,两只手隔着薄薄的内裤紧紧抓住了我。

  “想吗?想要吗?”我一边舔着她的耳垂一边在她耳边问。

  “唔……嗯嗯……哈……”她只是笑着不说话,手却伸进我的内裤里面,一手握住阴茎捋开包皮,用手指尖轻轻揉捏着龟头,另一只手不停揉搓睾丸。

  我强忍着下身的快感,轮换着用舌尖舔逗两颗乳头,看着她们越来越突出,表面越来粗糙,我把左手顺着苏莉柔软的腹部向下伸进她的裤腰里,钻进她紧绷绷的三角裤衩下面,指尖触到了一丛浓密的阴毛。

  “不要!不要摸那里!”苏莉喘着粗气,夹紧了张开的大腿,“呼…呵……

  不要……等歇我约好的同事会来的,”她紧紧地捉住我的手,“不好……让她们晓得……”

  “好……我不摸……”我两腿之间涨得难受,“侬就给我戳一戳,好吗?就戳一分钟……她们不会这么早来的……”我喘着粗气问她。

  “不要……万一被她们晓得了……”苏莉的大腿紧紧地夹住我的手,一点不肯放松,但口气不像刚才那样坚决了。

  “我们就在沙发上来……裤子拉下去一点就行了……好吗?”我不住地哀求道,伸出舌头上下舔着苏莉的脖子,右手温柔地揉着她的乳房,“求求你了,就一会儿……”

  她有些犹豫,神情不安地看看房门,门上的锁插得好好的,又回头望望窗帘,窗帘把窗户捂得严严实实。

  我知道她春心已动,怕她又反悔,便从她两腿间抽出手来,两只胳膊抱着她的上半身在沙发上躺好,又把她两腿搬上沙发,然后我撩开睡袍,腾身上去压住她,嘴里一面说着:“不要紧的,她们现在不会来的,我们动作快一点就好了…

  啊?”

  苏莉顺从地点点头:“就来一歇歇哦……”

  我把她睡裤的裤腰向下扯开,露出她两腿中间的一缕黑毛,苏莉配合地用脚蹬住沙发挺起下身,让我从她屁股后面抽走裤衩,我把她的三角裤头和睡裤拉到她大腿中段,苏莉再不肯让往下脱了,我只得罢手。

  我撑起身体,勃起后半尺多长的阴茎在下面来回晃荡,我对苏莉说:“侬帮我进去好吧……我看不到那里……”

  她尽量张开大腿,两腿间露出一道空隙,她小心地握住我,向下插进腿缝中间,闭起眼细细体会着正确的位置,片刻,她睁开眼睛:“好了,来……往上一点……”她的手指托起阴茎抵住她的中心。

  我慢慢放下身体,龟头在她引导下进入了一处紧密的热洞,她抽走手指,看着我的身体一点一点向她压近,我的身体越来越多地滑入她体内,最终,我的小腹紧紧贴住她的身体,阴茎深深地贯穿在她里面。

  “唉……”我俩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我静静地伏在她身上,看着她半闭双目,面色红得像要滴血,“舒服吗?”我问。

  “嗯……很涨…很涨……”她微微娇喘,白白的牙齿咬紧下唇。

  我慢慢地上下掀动屁股,带动阴茎从慢到快往她阴道里抽插,苏莉开始时用力抿紧嘴唇,努力克制自己的愉悦,随着我动作逐渐熟练,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响应着我,小肚子一收一缩,屁股一拱一落,使劲地抬高下阴迎接我的进入。

  苏莉与她男朋友同居了一年多,这在我们科里谁都知道,可是她的阴道仍然非常紧凑,紧密地缠绕着我,不像徐晶的阴道只是松松地包住我的鸡巴。

  我那条几个星期没有发泄的阴茎憋得又紫又硬,尺寸也比平时大一号,尽管苏莉两腿重又夹紧,有一段阴茎被她关闭的大腿根儿挡在门外,但是大部分阴茎仍然轻而易举地在她阴道尽头横冲直撞。

  我伸出两臂紧紧地把苏莉上身搂在胸前,她陶醉地眯起双眼,晃动着肩膀,把两颗硬如桑椹果的奶头在我胸脯上乱蹭,见此淫情,我胯下的物事更加勇猛坚强,我弓起腰背,前后摆动下腹向她使劲冲击,向下看去,阴茎后段浅色的皮肤在我俩的阴毛丛中忽隐忽现。

  我喘着粗气,持续地往她阴道来回抽插了一、二百次,苏莉的腹部肌肉不时发生不自主地收缩和战栗,我不经意间瞥了一眼墙上数字闪光钟,不禁暗自吃了一惊,我已经在苏莉身上干了三、四分钟了,怎么一点体会不到射精前的兴奋?

  我低下头,眼睛紧盯着苏莉身体的反应,腰胯越发用力地向她顶撞,两个人的阴毛被磨得“沙!沙!沙!沙!”直响,她瞪圆了眼睛咬紧牙关,面上呈现出痛苦和欢乐交织的神情,看着我在她身上摆动,屏息等待最后一刻的爆发。

  忽然,“铃,铃……铃”,写字台上的电话机响了起来,苏莉一下子从欢娱中清醒过来,她惊惶地仰头看看电话机,一手紧紧按住我耸动的肩膀:“停…停下,接电话吧……”

  我恨恨地咬着牙说:“你接吧,谁的电话这么讨厌!”

  我摘下电话耳机递给她,她接过去贴在耳朵上,一只手仍抚摸着我的胸膛,我把阴茎留在她身体里面,趴在她身上压低声音喘气,静静的房间里听得见我俩“咚咚咚”的心跳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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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啥人啊?”苏莉对着电话问,停了几秒,她脸上浮出一丝冷笑,口气轻蔑地说,“侬现在讲这个太晚了……”

  我直起上身,望着她,张大了嘴巴用口型问,是啥人?

  苏莉一开始以为我要抽走,一把拖住我的腰,随后翘起一根手指头点点我的脑门,神秘地笑了笑,哦……,男朋友!

  我恶作剧地慢慢摆动身体,阴茎缓缓地向她顶进去,我脸上满是坏笑。

  “唔……”苏莉轻轻哼了一声,急急地推我,我拨开她的手,往上举过她头顶,压在沙发靠手上,然后,一边继续弓起后腰使劲往阴道里捅,一边俯下身子,把她的乳头含进嘴里舔弄。

  苏莉的男朋友在电话喋喋不休地讲着,声音很响很急切,他还没有注意到苏莉喷着很重的鼻息。

  苏莉用力扭动身体挣扎了几下,但身子被我死死地压在沙发上动弹不得,她知道实在不能摆脱我,便平静下来,任凭我在她身上不停耸动。

  随着我下阴一下一下的顶撞,苏莉的身子不住向上起落,她面色涨红气喘吁吁,直仰着脖子,头顶抵住沙发软柔的扶手,视线向下越过鼻梁望着我的眼睛,一只手勉强握着电话听筒支在沙发靠背上,嘴里“咿咿唔唔”地应付着男朋友。

  她扭了扭被我压在沙发上的手腕示意我放开,我放松右手让她抽出手扶住我的腰胯,她的手向下滑落到我的屁股后面,使劲地拧着,把我的身体压向她。

  “喂,苏莉,侬现在在作啥?”她男朋友在电话停了一下,问她。

  “我……在看电视……”苏莉喘着气。

  我低头看着她肚脐下方,原先平坦的小腹现在隆起了一个小小的肉包,随着我的动作由下往上一窜一窜地动,听见苏莉的话,我更加用力地顶了顶,小肉包鼓得更明显了。

  “唔!”苏莉忍不住叫了一声,在我屁股上狠狠地拧了一把,眼睛里含着愠怒。

  “侬哪能啦?”她男朋友在电话里问。

  她努力控制住自己的声调,对电话说:“没啥……没啥,好了不讲了,我还有事情,以后再讲啦……”说完,把电话交给我替她挂好。

  “侬这个坏蛋……差点穿帮……”她笑着骂着我,空出来的两手却环抱住我的屁股不肯放松,她挺了挺身子在沙发上躺得更舒服些,“来啊,快点,同事伊拉要来了……快点弄出来……”

  我连续地向她冲刺了几百下,背后的汗水浸湿了睡袍,搂抱苏莉的双臂渗出了密密的汗珠,她咬紧嘴唇,闭着眼睛,浑身肌肉僵硬,两腿绷得笔直,使劲蹬住沙发的靠背扶手。

  龟头上起了变化,又酸又痒的射精前兆渐渐来临,我咬紧牙关抑制自己的激动,尽量忍住不让自己提早放出来,忽然,苏莉用力地哼了一声,“嗯!”,随即拼命向上挺了挺胯,接着,“噢……”地叫了一句什么,身子剧烈地哆嗦了一下,紧接着又哆嗦了一下。

  我意识到她高潮了,赶忙加快速度向她进攻。可是刚才分了心,快感减退了许多,我只得重新埋头干起。

  全身痉挛的苏莉享受到新一轮的刺激,先前高潮的余波还未完全退却,更高一浪的欢娱接踵而来,她放开嗓门呻吟着,“呃!呃!呃!”随着我每一次深入,她有节奏地发出欢叫。

  我满头大汗地拼命,像车夫拉着黄包车攀越桥顶,每次后退,龟头被抽到阴道口上,只留半个在里面,然后重重地向深处冲撞进去,反反复复,汗如雨下。

  最后,在苏莉一声长长的尖叫声中,我挺直身子倒在她胸前,身体一抽一抽地动,龟头在她深深的地方跳跃不停,久蓄的精液一股脑儿地射进她体内。

  24

  我趴在苏莉胸脯上大口喘着粗气,射精后的阴茎还有半截留在她体内,又软又湿的龟头被她的阴道熨烫得很舒服,变短了,可是不肯退出来。

  苏莉仰躺在沙发里,面色红润,紧闭双眼,尖尖的下巴颏倔强地朝天翘着,随着急促的呼吸一动一动,雪白的脖子上透出一条条蓝色的血管。

  我的舌尖在她瘦削单薄的胸脯上四处吻着,挑逗两粒鲜红的奶头,她“咯咯咯”地笑着,两手抱住我的头紧贴在胸前。

  过了一会儿,苏莉的气息平顺下来,她推了我一把:“快起来,快点,同事要来了。”说完,欠起身使劲推开我。

  我小心地拱起屁股,阴茎头上拉着一条细细的长丝,从苏莉两腿间黑森森的阴毛丛里拔了出来,苏莉瞥见了,笑着看我一眼,顺手从桌上扯过一张纸巾递给我:“ 喏,自家揩清爽。”自己抽了几张纸在两腿间抹了抹,站起身拉好裤子,随后打开了窗帘和玻璃窗,一股清新的空气涌进屋里,杂了些许煤烟的气息。

  我正在整理睡袍的腰带,大门上响起了几声敲门声。

  “伊拉来了,侬快点过去穿长裤,”苏莉一边推着我的后背,一边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衣服和头发,赶过去开门。

  我在睡袍里只穿了一条内裤,当然不能见人。我一步闪进自己房间,随手关上房门,这时苏莉己经开了大门,顿时女孩子们“吱吱喳喳”的吵闹响成一片。

  我梳了梳被苏莉揉乱了的头发,换上了平日上班的衣服,只是没系领带,衬衣敞着领口,趿拉着拖鞋走进苏莉的房间。

  “哗!黄医生!”

  三、四个小护士生们见到我,大惊小怪地叫嚷起来,吓得我以为衣服哪里露出了破绽,望向苏莉,她坐在床沿上,一脸故作平静的微笑,我才放下心来。

  我和小同事们打了招呼,在沙发一角坐了下来,看着几个小女孩子抱着吉他“叮叮咚咚”地弹,苏莉坐在我左手斜对面,我偷偷瞟她一眼,她眼睛盯着弹琴的女孩儿,眼角的尾光扫视着我,嘴角若隐若现地浮现一线会意的微笑。

  午饭是我上街买来的烧鸡、油煎包子和啤酒,几个人围着桌子据案大嚼,不一会儿,风卷残云般地收拾了。女孩子们吃完后坐了一阵,也许从我和苏莉对视的眼神中察觉了些许端倪,交头接耳了几句就纷纷告辞了。

  我和苏莉把她们送出大门口,刚把大门关上,没等苏莉回转身,我一把抱住了她,她挣了几挣,我更加用力地搂她,她变了脸,气咻咻地说:“放开我!我不要!”

  我立刻松开了手,讷讷地看着她,不知说什么好挽回她。

  苏莉撩了撩被我扰乱了的头发,看我一眼:“侬吃出甜头来啦?”接着,面色缓和了些,“女人不像男人想要就要的,懂伐?侬?憨大!”

  说着,她转身走进了自己房间,房门却没有关上。

  我跟了过去,苏莉在房里回身看我一看,走到窗户边抬手“哗”地一声拉上窗帘,“坐好。”她指着沙发,对着正在屋中央发呆的我命令道。

  我像个弱智儿童一样,很听话地坐好,两膝并拢端端正正,两眼骨碌碌地随着苏莉忙碌的身影在屋内乱转。

  苏莉三把两把收拾完刚才吃剩下的残食和空酒瓶,抹干净桌子和茶几,从我房里拿来了杯子,泡了两杯茶放在茶几上,然后舒舒服服地往沙发上一靠,“呼……”长长地吁了口气,转脸对我说:“坐过来,给我靠靠。”

  我嘻皮笑脸地凑过去,胳膊搭在她腰胯上揽住,苏莉舒适地往我怀里躺了躺,一边沉着脸警告我:“手脚不许乱动。”同时,贴近我的那条腿跷起来搁在我的大腿上,伸手取过电视遥控器按了开关,专注地看起了电视。

  我傻傻地坐着,充当苏莉的扶手和靠背一动也不敢动,过了不一会儿,胳膊腿儿开始有点发木,“喂,朋友,”我低下头朝向苏莉:“我手脚发麻了,哪能办啊?”

  “我这里又没有琥珀酰胆碱,侬坚持坚持。”她忍住笑,装作无动于衷的样子。

  我胆子壮了起来,一只手伸到她衣襟前解开了她的扣子,苏莉没有反抗,仍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脸上带着笑,等我把她的衣扣全都解开了,要去解除她的乳罩的时候,她回过脸来打了一下我的手:“好咧,侬真的想在沙发上玩啊?”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这个么……”

  “到……那面去……”她攥着我的手捏了捏,朝床上一努嘴。

  “啊……呵…好好!”我乐得一把把她从沙发上拖起来,一手搂住她的腰,“走,我们好好地弄个舒服……”

  到了床沿前边,苏莉站住转身拦住我,我一愣,不知她是不是反悔了。她身子朝着我,踮起脚尖用胳膊环勾住我的脖子,张开小嘴凑到我眼前,含住我的嘴唇,用舌尖来回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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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领悟过来,抱住她小小的身子热情地吻了一会,腾出两手摸索着剥去她上身己经敞开了怀的睡衣,从她背后解开了扣子,摘下了乳罩。我在解开她裤腰的时候,苏莉急不可待地抖着手指,飞快地解开我衬衣钮扣,然后一把扯松了皮带扒开我的裤子,勃起的阴茎被她托在手心里,涨得发紫,她用拇指小心地在龟头上划着圆圈。

  我踢蹬掉腿踝上的裤子,一抖肩膀把衬衣甩得老远,全身上下寸缕未挂站在苏莉跟前,我一弯腰,抓住苏莉的裤腰向下一拉,抬起她的腿弯替她脱掉,我直起腰,苏莉光着脚,静静地站着,双臂交叉贴在胸前,几缕卷曲的长发垂落在面上,遮住了小半张脸。

  我们俩第一次光着身子互相面对,两人一言不发。我和她脸色涨红,胸膛急剧地起落,呼吸急促,充分勃起了的阴茎在我腿间胀得难受,随着心跳一上一下地晃荡,苏莉脸上带着羞怯的神情斜视着我,不时偷偷向我胯下瞟上几眼。

  我一步跨上前去,把苏莉娇小柔软的身子搂进怀里,她双手扶在我肩上,让我托住她纤细的腰肢。

  我低下头在她散乱的发丝间寻觅她猩红的双唇,她半张着嘴迎接我的尖头,俩人的唾液交织在一起,在彼此间来回。

  我身子往下一矮,用力托起她的腰,苏莉默契地抬起一条腿搭上我的腰胯,我把她另一条腿搬起来,拢在身体另一侧,这样一来,苏莉的身体完全腾空,只用手脚吊在我身上,两条大腿向两边张开,水汪汪的下阴贴在我小肚子上,涂了一片水渍。

  我一手搂住她的后腰,一只手从后面托起她的屁股,苏莉用缠绕住我腰胯的两腿作支点,身体略略上下动了动,使自己濡湿的中央对准我。

  “来吧!进来!我要……侬来……弄我……”苏莉伏到我肩上,脸紧贴我的腮骨,声若游丝地说。

  我两手托住她的屁股,端着她轻盈的身体向自己靠近,龟头准确地抵住她的裂隙中间,顺着丰沛的润滑顶了进去。

  “哦……”她在我肩膀上长长地出了口气,双腿腿弯使劲夹了夹我结实浑圆的腰。

  我在她里面静止了一会儿,两拳多长的粗壮对苏莉狭窄的骨盆来讲太大了,好象往她瘦小的身躯里塞进了一辆火车头。龟头深深抵住她的尽头,四周火热热的被她紧紧地缠住,性欲的液体冲破堵塞,顺着我的器官一点一滴地向下流淌。

  我开始缓慢地抽送,苏莉的呼吸霎时变得紊乱,随着我向她体内不断冲顶,一口口热气从她嘴里喷到我脸上。

  我快了起来,鼓动着粗长坚硬的肉体,猛力地撞击她柔软的顶端,她大声喘息着,两手在我背上使劲抓挠。

  我望着墙上的挂钟,数着字符闪烁的节奏,随着光标的一明一灭,我一前一后地摆动腰腹,阴茎按一秒两次的节律在苏莉阴道内抽插。

  墙上的钟面数字从“14:30”不紧不慢地跳过了“14:45”,苏莉轻盈小巧的身子渐渐地变得格外沉重,我那两条托住她体重的胳膊又酸又痛,肌肉微微打颤。

  刚过去的十五分钟里,苏莉的身子在我怀里发生了两次躁动,我察觉她到达了高潮的边缘,便把阴茎略微抽出一截,抽插的力量减弱一些,等待她汹涌的浪潮后退一步,苏莉眼看着情欲顶峰近在咫尺,急得脚跟乱踢乱蹬,一口叼住我的肩头狠狠咬下去,嘴里发出悲切的哭泣:“呜……呜……”

  我将阴茎一插到底,对准她深处猛操猛干。苏莉骨盆内的器官受到新的冲撞一阵动荡,她被下阴和内脏传来的双重快感刺激得痛快淋漓,在我怀里仰起脖子,对着半空大声欢呼:“啊!……喔!喔……”

  我抢在她爆发前一刹那缓和了下来,苏莉从巅峰边缘又跌回缓慢的攀爬之中,爆发前的煎熬使她焦燥万分,她用十指用力撕扯着我的头发,张开的大腿根部使劲贴住我耻骨上下磨着,我停顿了一会儿后,喘了喘气,再次将她送上顶峰之前。

  我脚踩在房间里冰凉的水门汀地面上,抱着苏莉的身体操了十几分钟,累得热汗直冒,顺着后背和腰腿向下滴嗒。

  我转过身子,跪爬上床,轻轻地把苏莉放到床褥上,拉过枕头,垫高她的屁股,然后我叉开两腿跪坐在床上,苏莉的腿分搁在我大腿上,我身子向前一扑,用胸膛把她稚嫩如少女的两只乳房压住,两个膝头支在床上,屁股一拱一拱地,腰腹很灵便地带动阴茎向她两腿中间捅插进去。

  经过这一番折腾,苏莉的快感消退了不少,但很快又被我调动了起来。

  她两腿使劲夹住我耸动的腰侧,热情万分地上下摇晃屁股配合我的侵入,星眸半闭,脸上带着春意盎然的笑容。

  我抬头盯了一眼挂钟,时间又过了好几分钟。

  也许是在徐晶身上操练日久,我持续的时间从与周芹做时的四到五分钟,延长到现在的一、二十分钟,好几次,经过我长时间的剧烈冲击后,徐晶瘫在床上,紧闭双眼气息微微,久久缓不过气来。

  苏莉的反应提示我,她又进入了疯狂前沿,我决定不再逗弄她,干脆放开手脚猛操起来。

  我伸出两手抄进她后背和床褥之间,把她身子搂紧了用力向我小腹压去,同时我更用力地挺着阴茎向她猛插,一下、一下、又一下,两个人的耻骨撞得“咚咚”作响,隐隐作痛。

  苏莉正处在高潮顶点,抽搐着的身子一弓一弓,紧缩的阴道不断向外喷出白色的黏液泡沫,她后脑顶着床铺,挺直脖子和胸脯,随着下阴的阵阵收缩“欧!

  欧!欧!”连连喊叫,可是,高潮中泛着紫色的阴道突然受到新的突击,性感神经的强烈刺激使她大张着嘴巴却发不出声音,嘴角淌出一线涎液,顺着面颊流到耳朵上、头发上,她瞪大了眼睛失神地望着我,两手平放在床上,手指死命地揪着床单。

  我抱着苏莉僵硬的身躯,毫不怜惜地在她阴道里猛插猛捅,她阴道里越来越多的分泌被捣得起了白沫,随着我的抽送不停向外涌,涂满了两人的下阴,溅得枕头上湿了半边。

  苏莉早已没了声音,手脚瘫软四散,只是睁大了眼睛,看着我趴在她身上猛操。

  我依旧抱住她小小的身子压往自己下腹部,如同抱着一根木桩向地上猛顿一气,同时小腹下青筋暴跳的阴茎使劲向前挺去,像捣蒜的杵头猛地击中臼的中心。

  射精前的紧迫感逐渐浮现出来,越来越清晰,我甚至能够数出快感逼近的脚步声。

  我偷眼看看床头上的石英闹钟,时间已过了大半个小时。

  我狂热地挥舞着我的器官,忘形地在她肚子里左冲右突,肌肉发达的身体像一条肥硕的蛆爬在苏莉身上蠕动。

  苏莉颤抖着手指,两手无力地抚摸着我的双颊,哆嗦着嘴唇想说什么。

  “小莉!我要来了!我射在里面,好不好!”

  她闭上眼,抿住嘴唇点点头,一滴眼泪向下滚落到耳朵上。

  我最后冲刺了几下,“噢!”的一声,一道热流汹涌而出。

  我疲惫不堪地从苏莉身上翻滚下来,从她屁股下抽出枕头给她垫在脑后,湿乎乎地枕巾抛在一边。我胳膊搭在她胸口,前额埋进她的秀发里,她剧跳的心脏隔着胸膛一下下敲着我的手肘,两个人累得像脱了骨头,躺在床上谁也不想说话。

  “坏蛋,哪有你这样干的?”过了好一会儿,苏莉闭着眼喃喃地说,“肠子都快给你捣烂了……”

  “嘿嘿嘿……”我疲倦地笑了笑,“肠子烂了才过瘾,是吧?呵呵呵!”

  “你太坏了……太厉害了……”苏莉笑了,一边骂着。

  我拉过堆在一边的被子盖上两人汗湿的身体:“困一歇伐?困醒再穿衣裳。”

  “好,侬陪我困。”苏莉翻身压在我胸口,我仰面朝天躺在被窝里,一手搂着她的后背,她的一只胳膊横过我胸口,手插进我腋下,两人就这样睡了。

  一觉睡醒,天己经擦黑,我欠起身看看墙上挂钟,17:50,哦,快下午六点了,睡了三个小时,电视机还在忽明忽暗,无声地换着画面,刚才太累了没有关上。我旁边的位置空着,厕所里传来哗哗的水声,苏莉的歌声飘了过来。

  我仰面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感觉肚子里空荡荡的,很想拿什么东西来咬咬才好。

  我下了床慢慢吞吞地穿起衣服,正好苏莉哼着歌推开厕所的门走了出来,齐胸围着一块大毛巾,半裸着身子,露着白白的胸脯和两条小腿,她一见我远远望着她,低头咬着嘴唇不好意思地笑笑,抱着衣服闪进了我的房间。

  苏莉穿好衣服走过来,我提议出去外面找个饭铺吃饭,她坚持要去食堂买饭回来吃,说着找出自己的饭盒和我的饭碗,放进方便袋里提着出门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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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回到自己房间里,看见手提电话静静地躺在写字桌上。我拿起电话拨通了上海我和徐晶的住处,铃声响了很久,没有人来接,“奇怪?”我嘟囔着又拨,上海那边的铃声持续地响了十下,还是没有人接。

  我对着电话出了会儿神,又拨通了父母家中的电话,铃响三声有人拎起电话。

  “喂,找谁?”一个年轻女人说着标准的国语,要是我老妈有这把声音,老爸可谓艳福不浅。

  “你是谁?”我反问。

  “哼哼,你打我家的电话还问我是谁?”女人冷冰冰地反问。

  “我是这家的主人,你到底是谁?!”

  “主人?”女人沉吟了一秒,忽然欢快地大声嚷道,“黄军是吧?我是岚岚啊!你在哪里啊?”

  “岚岚?”我心里忽悠了一下,讨债鬼!“啊,你在我家里?我爸妈呢?”

  “爸爸妈妈出去了,他们吃了午饭后就走了,到现在也没有回来,哎,你还好吧?安徽那里过得怎么样啊?生活习惯吗?”

  真不亏要做律师的人物,刨根问底的功夫很到家。

  “噢,他们出去啦,去哪儿你不知道?算了,我过几天再打来吧……”我随便和宋岚聊了几句就挂了电话。

  我看时间尚早,赶紧找出换洗的衣服跑进厕所里洗个澡,一边往身上涂肥皂一边思忖,徐晶这个时候跑哪儿去了?快六点钟了,她不在家吃晚饭?还是有人请她在外面吃?或者和她那几个小姐妹去玩了?我想了半天,找不出答案。

  洗完澡换好衣服出来,苏莉己经买饭回来了,食堂在星期天供应的晚饭很简单,除了每人两个荷包蛋就是吃斋,苏莉去买了摊贩的熟食,猪肝、猪肚之类,还有两瓶啤酒,看来她也知道我酒量不行。

  “哇哟喂!”我夸张地叫起来,“这么多好东西啊,多少钞票买的?我算还给侬。”

  苏莉白了我一眼:“死远点!啥人收侬钞票?”

  “嘿嘿,”我尴尬极了,“呃……,以后归我请、我请,好伐?”

  吃饭的时候,我把徐晶的疑问暂时抛到一旁,一边吃一边和苏莉小声调笑刚才床上的一幕。苏莉故意绷着脸,只顾低头吃饭喝酒,我凑到她脸旁边逗她,也不理不睬,我一碰她,她用胳膊肘搡开我:“快点吃饭,吃好饭就休息休息了,你不累啊?”

  我收起轻浮的模样,低头无语地吃着。

  欲念的狂潮一旦冲决了最后一道羞涩的堤防,追求欢娱的渴望如同不可阻挡的洪水一般,泛滥奔腾。

  吃完晚饭后,苏莉收拾了桌子上的残羹剩汁,然后陪我坐在沙发上看了一会儿电视。

  她坐了不到五分钟,身子就贴到我身上,一手捧过我脸颊,舌头伸到我嘴里轻轻打着转,另一只手捉住我的手塞进她的衣服里,胸脯挺了挺,嘴吸住我的嘴,含混地说:“来……给侬……”

  我把她九十几斤重的身子从沙发上抄起来托在胸前,大步地走进我的房间,往床上一抛,她小巧的身子在席梦思床垫上弹跳了几下,静静地躺着,眼睛睁得大大的望着我。

  屋里没有开灯,对面楼房里人家的灯光透过窗户射了进来,在房间里地上、墙上划了淡黄色的方格。

  两个人的热情留在黑屋子里,我几下就扒光了苏莉,她光洁的身子横陈在我床上,在黑暗里泛着蒙眬的白光。我脱了全身衣服上床去,苏莉向我伸出双臂,搂住我肌肉饱绽的身体,同时挺直两腿努力地向两旁张开,迎接我坚硬如石的肉体自上而下地贯穿而入。

  我抵住了她稚嫩的靶心,她娇小的身体在我怀中微微哆嗦:“呵…呵…,轻点……,来吧……侬来吧,我给你了……”说着,她两腿屈曲着盘上了我的腰。

  我用两臂支起身子,膝盖跪在床上,苏莉的手只能扶住我宽厚的胸背。我的腰胯很灵便地上下活动,毫不怜惜地挺着滴水的阴茎,凶猛地向她深处捅插进去,每次抽出,阴茎后退至露出半个龟头,向里送时,狠狠地一冲而入,“咕吱”一声捣得阴道口向外冒出一股稀稀的白浆。

  苏莉的手指紧抠住我的臂膀,伴随着我粗鲁地插入,她“哦!哦!”地声声低吟。

  “喜欢我这样做吗?”我汗水淋漓地干她,一边问道。

  “喜欢……喜欢,”她努力使自己吐出几个字,身体被我顶得一上一下,“我喜欢……你粗暴一点……像男人……”

  也许是因为在我自己的床上干女人,我的兴奋来临得很快。

  我像只发情的野猫弓起腰,一下下猛烈地插向苏莉的稚嫩肉体,全然不顾她声嘶力竭的叫喊逐渐黯哑下去,终于归入寂静,她的眼睛眉毛紧紧地拧成了疙瘩,指甲深深地掐进我的后背,前胸挺出,头颈和上身向后弯成不可思议的弧度,僵直地扭向一侧,不时发出一阵惊颤。

  随着高潮的到来,我开始最后的冲刺,我放松手臂,环抱住苏莉的身体,下腹猛地加快了挺插的速度,她在我怀抱中绝望地扭动了几下,如一条任人开膛破肚的鳗鱼,最后,随着我一连几下射出的震颤,苏莉放声喊了一嗓子:“咿……

  呀!!!”身子猛地弹跳了一下,就瘫倒在床上,只顾张着嘴大声喘气,“哈…

  哈…哈……”,浑身软绵绵的,一点反应都没有。

  我呼吸粗重地跪在床上,放松腋下夹住的苏莉的双腿,低头看着半截露在外面的阴茎,龟头还浅浅地插在阴道里,软软地,温柔地赖在里面,不像刚才那么凶悍,我把他向里推了推,顺势往苏莉身上一趴,她眼睛都睁不开,松松地拢住我的腰。

  “勿要动了,我吃不消……肚子有点痛……”她无力地喃喃自语。

  我一拱腰抽出阴茎,让他软爬爬地躺在她肚皮上。

  她在黑暗中咧开嘴笑了:“嘿嘿嘿!吓啥?刚刚的样子忘记啦?我里面给你戳得滚烫……呵呵!”

  我笑了笑,亲着她的眼睑:“满意伐?弄得适意伐?”

  “哼嗯……哈哈哈!侬么……”她拉长了声调,“还可以!……哈哈……”

  她嘻笑着急急躲开我的吻,“嘻嘻!侬比于嫣讲的要好……哈哈哈哈!”

  我一愣:“于嫣?伊讲啥?”

  “好咧……我老早晓得咧……”她抱住我的脑袋,伸出舌头舔着我的耳垂,“于嫣讲给我听了,你们两个人的事体……”

  “要死啊!这种事体好讲出去啊?于嫣也真是的!”我有点意外,想不到女人的嘴这么松。

  “哼!侬不讲我就不晓得啦?”苏莉捏着我的鼻子,“你俩在你办公室里搞点啥我听不见啊?哼!看你们两个人第二天上班,一副死蟹样子就看出来咧!”

  我这才知道,我和护士的勾当逃不过群众雪亮的眼睛。

  我正想问个清楚,苏莉伸手握住横搁在她肚子上的阴茎:“哦哟?又硬起来啦?”说完,用手扶着重又勃起的阴茎对住她两腿中间,抬头望着我,另一只手拍拍我的肩:“来,往下一点,哦……进来了!”她松开手,用两手环抱住我的腰,“来吧!再做一次,让我好好享受享受……”

  ………

  这晚上我在床上连续操了她三次,一直干到半夜十一点,两人才疲惫不堪地分开,苏莉坚持睡到自己床上去,我也不挽留她,等她走回自己房间,我抬腕看看手表叹了口气,“唉!”本来想好晚上要打电话给徐晶的,哪想到和苏莉一玩就玩到现在,--太晚了,明天再说吧!

  我光着脊梁躺在被窝里,望着写字台上的手机指示灯在黑暗里一明一灭,脑子里想着徐晶这会儿在家里干什么?睡了?还是正在洗澡?我仿佛又看见了徐晶在浴室喷头的水幕下晃着白花花的身子,紧绷绷、圆溜溜的小屁股使劲向后撅着。

  “唉!…”我叹了口气,可想而不可及啊!我摸了摸重新坚挺起来的家伙,恨恨地睡了。

  ************

  科里病房来了个小病人,早上查房时全科医生护士都认识了她。小女孩子只有五岁大,圆圆的脸盘,齐肩长发在后脑扎起马尾,坐在病床上两腿平伸,转动着乌黑的大眼睛好奇地打量新来的陌生环境。

  科里的杨主任简单介绍了几句,这个女孩儿在一个多月前出现两侧下肢脚趾发黑的现象,于是孩子父母就抱着她到铜陵的医院看病,一开始诊断是脉管炎导致血管闭塞,用中西医通了半月的血也不行,又以为是炭疽,可是化验师做了三次也没有找到像杆菌的玩意儿,好象公安局的法医也来凑了一次热闹,免费做了次化验也没有验出炭疽杆菌。

  可是时间一天天地过去,小女孩下肢变黑的范围却节节升高了,从脚趾而脚背,又向上漫延到脚踝和小腿,现在双膝关节以下的肢体都变成了黑色,又干又皱,像木炭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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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它同事不解地问杨主任,为什么这样的病人会放到我们骨科里来?杨医生苦笑了一下,说现在是死马当活马医了,脉管炎的诊断是明确了,可是控制不住病情的发展,家属也已经准备好把病人转到南京或者上海去,去的目的也很明确,截肢!可是眼下孩子的父母又不甘心这么小的孩子就失去双腿,一辈子靠双拐走路,还在四处求医问药,所以孩子就先放在骨科养活着,况且,儿内、外科病房也不肯收。

  大家听了主任医生的简述,各自神情暗淡,默然不语。

  好几分钟,整个办公室里没有人说话,围着大办公桌坐的医生或是贴着墙根站的护士们,人人低头沉思,表情沮丧,不时有人发出沉重的叹息。是呵,那是个多么可爱的小孩儿,刚过完她一生中第五个生日,也许生日蛋糕上的红蜡烛还在她幼小的脑海中一闪一烁,可她哪里想得到一生中最大最残酷的磨难已经降临到来了。

  我掌管的是女病房,于是小病人就安排在我的床位上。查完房我夹着病历夹走进病房,孩子还直挺挺地坐在床上,乐呵呵地朝床边立着的两个中年男女笑,看样子是她的父母亲。

  我走过去,孩子的父母朝我转过头来,天啊,那是两张怎样的脸啊!消瘦,疲倦,绝望,苍老,所有负面的形容词都不足以描绘他们脸上的衰伤和悲恸,原先乌黑发亮的头发下生出了一层花白,那是近来的懮虑留下的痕迹。

  孩子的父母瞪着四只布满红丝的眼睛望着我,面无表情,好半晌才挤出一点笑容冲我点了点头,我告诉他们我是病房的医生,以后有事找我来解决。他们俩木然地答应了,没有说什么话,只是静静地看我检查孩子像白藕一样肥嘟嘟的身体。一会儿,苏莉也跑来了,我得知她也分管这个病房,她站在一旁,眼圈红红的,在小本子上记着我交代要她注意的项目。

  我回到办公室里,整理了一下思路,提起笔来飞快地写着病历,门外的走廊上,医生和护士们有事没事地总爱往我病房里跑,都想好好地看看那个漂亮又可爱的孩子,大家伙儿看完了,回到办公室免不了长吁短叹一阵,都在抱怨老天爷不公平。

  一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下午临下班的时候我到病房最后转一转,全病房的女病人们,每个人的脸都朝向中间的那张病床,人人都欢喜地笑着,赞叹着,女孩儿在床上大声唱着什么歌谣,挥舞着两只胖胖的小手,上身左右摇晃着唱得很投入,她见到我进去,大声叫嚷起来:“黄叔叔!黄叔叔!”她的手急切地撑在床上想翻身站起来,可惜不能,她的腿再也不能自如屈伸了。

  我的心猛地疼了一下,一步跨上前去,两手扶住孩子的腋下,把她从床上抱起来靠在我胸前,她抱住我的脖子,嘻嘻地笑,我轻轻拍打她小小的后背。

  25

  孩子稚嫩的身体贴在我胸前,热烘烘的感觉贴着胸口传来。

  “你唱得真好听,是谁教你的啊?”我看着她红扑扑的脸,问。

  “马老稀……”她拖着长音面露骄傲地回答。

  “啊……是幼儿园的马老师,”我也学着她的腔调拉长声调问,“你在幼儿园读中班还是小班呀……?”

  她愣住了,不知如何回答,忽闪着大眼睛望向一边的妈妈。

  “是学前一班,她上的是铁路上办的幼儿园。”疲惫的女人回答,脸上挂着淡淡的笑。

  “哦……那么说你们是铁路职工?”我转向孩子母亲。

  “哎,我和孩子爸都在铁路上工作。”

  “嗯,嗯?她爸爸呢?上班去了?”我发现上午见过的那个男人不在。

  “他找人办事儿去了,黄医生你找他有事情?”

  “噢,没有事情,随便问问。”我放下孩子,又逗了她一会儿,便在小女孩“咯咯”的笑声中走出了病房。

  下了班,我没有回宿舍而是到了医院图书室。

  铜陵医院不大,藏书却很全面,基本上按照内外两科分类,我在内科部份里找了半天也没有发现大学时读的《西氏内科学》,倒是发现了英国九二年出版的《临床内科学》。

  我从书架上取下书来,拍打着上面的层层灰尘,胖胖的女管理员好奇地打量我:“这本书来了好几年了,从来没有人动过,喏,你看……你是第一个借的,英文版的。”

  我笑笑,办好了手续,抱着书走回了宿舍。

  我在自己房间里放下手里的书本,脱下外衣挂在门后吊钩上,甩了甩被书压得发麻的胳膊,——这本外国印刷的教科书足有一千五百页,少说也有七、八斤重,挟得时间长了还真受不了。

  苏莉在她书桌前坐着,面前摊开一本厚厚的护理手册,她还在纸上抄写什么笔记,见我进房对我点了点头,我不想打扰她读书就转身离开了。

  我从抽屉里取出手机看看屏幕,没有电话打来过的记录,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按了徐晶的号码,随手关上了房门。

  电话那头的空音寂寞地响了起来,“嘟……嘟……”,我耐着性子等电话响了十次,终于没有人接,我心里嘀咕着,徐晶又跑到哪里去啦?不过也难怪的,一个年轻女孩子一个人总是寂寞的,何况同学们又住在附近,她去玩玩也好……

  我放下电话,坐在书桌前,扭亮了台灯,心思逐渐沉进了书本之中。

  两年多没有好好读英文版教材了,起初,语言的转换困难就让我感觉到大脑明显的迟钝,我强迫自己专心致志地集中注意力看下去,渐渐地,以往几年在英语上所下的苦功优势显示了出来。

  不知不觉,夜已经很深了,我正读得津津有味,房门“吱哑”一声被推开了,苏莉轻盈的身体从外面闪了进来。

  她一侧身坐到我大腿上,翻了翻我正在看的书本:“哦哟!英文书嘛!怎么样?看起来有困难吗?”

  我挺了挺胸,很豪迈地说:“困难?哼!有困难要看,没有困难创造困难也要看!”

  苏莉愣了几秒钟,猛地体味出我话里的别扭,放声大笑起来,“哈哈哈哈!

  十三点!创造困难?哈哈哈!”

  我看了看手表:“唔哟,十一点快了,好睡觉了……”我盯着苏莉的眼睛,手横搭在她胯骨一侧,等待她的一丝暗示。

  苏莉脸上似笑非笑,避开我的注视,嘴里含含糊糊地应着:“困觉啦?困呀……”

  我二话不说,一把托起她朝她房间走去,苏莉被我抱在怀里笑得花枝乱颤,我走到床前轻放下她,床上已经铺好了被子,我让她在被子上面躺好,俯身亲了一下她光洁的额头:“侬自家困好,我去关隔壁的灯。”

  我一一熄灭了所有的灯光,让两个房间沉浸在浓得化不开的夜暗里,我站在床边慢慢地脱掉衣裤鞋袜,苏莉已经在被窝里躺好了,只露出脑袋在外面,随着我在房内的走动转来转去。我走到窗前,“哗!”一声向两旁拉开了帘布。

  “哦!月亮!侬看!月亮!”苏莉在被窝里兴奋地叫嚷起来。

  窗外,一轮清白的皎月悬挂在黑漆漆的夜空里,地上的街道、屋顶被涂上了一层银白色的寒霜,远处,一、两间铁皮亭落寞地立在这冷冰冰的白光里,几点昏黄的烛光从黑影里透出来,摇摇曳曳,仿佛临近了火焰的生命尽头。

  我钻进苏莉的被窝,冰凉的皮肤被她火热的身体贴住,焐得麻酥酥的。她的两只手很不老实地在我身上乱摸,从上而下,一下子把我紧紧地攥在了手里。

  我望着窗外的月色,心净如水,被她握住的身体,坚硬似铁。

  她又揉又搓掌心中的我,伸出舌头舔着我的前胸,胸口上变成又凉又湿的一片。

  我扶住苏莉的腰肢跨上我的小肚子,她向前趴低身子撅着屁股,右手握住我高昂的坚硬对准她自己,分开两腿慢慢向下坐,让柔软和黏滑套住我。

  随着我滑入那湿热的深处,她满意地长叹一声,“呵……”缓缓向前伏下身体,两手搭在我肩上,嘟起嘴唇凑过来,把舌头伸进我口腔不停搅乎。我抬起胳膊想搂紧她的后背,没想到被她一把按住,“侬困好不要动…我自家…弄……”

  她的舌尖被我吸吮着,含糊不清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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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音未落,苏莉双臂支起身子,棉被从她背上滑落下去,她叉开的两腿夹住我大胯,开始缓缓地伸展腰腹,很灵巧地前后摆动骨盆,坚硬的阴茎被她绷紧的肌肉咬住,随着她的动作上下摇晃。

  她抓牢我放在胸口的两手腕撑住上身,腰胯的摆动逐渐加快,她闭着眼睛头微微后仰,嘴里“呼呼”直喘,我顺着她的节奏不停地向上拱起下腹,但龟头的感觉仍然像隔靴搔痒。

  苏莉骑着我,身体上下耸动了好久,忽然一下子扑倒在我胸前,脸贴在我胸膛上喘着粗气:“呼……呼……我快累死了,呼……呼……侬来吧……”说完,软软地趴在我身上只顾自己大口喘气。

  我一手搂住她后背,一手按在她屁股使两人的阴部紧贴,然后一个鹞子大翻身把苏莉压在身下。

  “哦!轻点呀……”她不满地哼了声,环抱住我的腰,闭上眼等着我。

  我明白刚才苏莉几次差点达到性欲顶点,现在欲潮正在慢慢退却,所以我不再浪费时间去怜香惜玉地玩什么前戏,直接开始向她大刀阔斧地攻击。

  我把苏莉的两条小腿分开扛在肩上,白白的脚趾使劲勾住我的后脑勺,她的膝盖被我的体重压得抵住了胸口,身子弯曲得如一只虾米。我的下阴耻骨重重地撞得她身子一耸一耸,阴茎抽插着她紧夹的下身,带出一阵阵白浆和泡沫,小小的屋子里回荡着两人身体的撞击声,空气里越来越浓地散发着苏莉两腿间的腥骚味。

  片刻,我和她不约而同地抽搐着身体倒在床上,胳膊和大腿扭结在一起,我热情的岩浆在她深处肆意奔流,她哆嗦着嘴唇低沉地一声:“嗷!……”阴道口的肌肉一下抽紧,把我锁得死死的,随后她全身一阵痉挛,梗直脖子张开嘴巴,一连叫唤了几声:“呵!呵!呵!”半晌才喘着粗气松驰下来。

  我仍停留在她里面,翻过身让苏莉趴在我身上休息。我抚摸着她窄小的后背上面突出的骨骼,她汗湿的身体像未成熟的少女一样细致,腰腿间的曲线仍未完美和圆润,但令我不能相信,如此纤小的身躯竟能承受我的壮硕贯穿而没有被撕裂,反而乐在其中。

  女人,谁说你的名字是脆弱?在你的面前,男人不过是五分钟的豪情冲天而已。

  我给她后背上拉好被子,带着迷糊的遐想和她一起,连同两人仍然纠结的器官,渐渐睡去。

  ************

  面对不断升高的坏死区域,骨科的医生们终于缴枪投降了。

  小病人在医院里住了三天,黑线又上升了两寸多,现在膝盖以上的部份也开始呈现干性坏疽的迹象。医院主动提出免费用救护车送孩子去上海就医,家长没有多犹豫就点了头。

  去上海自然是医院方面的主意,没料到病人家属却选择了去我所在的医院骨科,我抓紧时间通过传真把病孩的住院病历传给上海科里的同事们看看,第二天,苏莉和铜陵医院的一位上海籍医生就随车护送孩子走了。

  苏莉走了,我一个人剩在空荡荡的宿舍里,对着两间冷冰冰的房间,真有点不知道干什么好。下班回来,第一件事就是给徐晶去电话,可总也没有人接,终于在星期四晚上,徐晶接了我的电话。

  “喂,啥人?”

  听着话筒里传来那么熟悉的声音,我一阵激动:“徐……徐晶,是我呀,噢哟…谢天谢地!总算找到你了,这几天你跑到哪里去啦?”我抛出一连串问题。

  “嗯……,出去了,你在哪里呀?”

  “我?我当然在安徽医院里给你打电话啦,你没事情吧?我一直找不到你,不知道你发生了什么事,还以为你出了车祸呢?我都快急死了。”

  “呵呵……,”她还像往常那样傻乎乎地笑,“没有事儿,我蛮好的,你好吧?”

  “好……,吃得下睡得着,就是想你想得厉害,”我瞥了一眼敞开的房门,才想起来苏莉回上海两天了,“你现在在干什么啊?”

  “我?我……我现在在写字……”徐晶迟疑了一下答道。

  “噢噢……明白明白。”我装作恍然大悟地说。

  “明白?你明白什么?”徐晶忽地提高了声音追问。

  “你在写检讨书,对吧?你肯定在公司里打破了玻璃,老板要你从思想深处里挖根源,而且一式五份,明天要交的,是不是这样?”我装模作样地像问小学生。

  “呣……,就算是吧……,我检讨,我检讨……”她的声音越来越细微。

  “喂喂,老婆,你检讨什么?啊?”

  “我检讨……为什么会爱上你……,为什么呵……”徐晶悠悠地说。

  “啊?你爱我用得着检讨吗?”我啰哩啰唆地和徐晶理论了一大套,看看手机快没电了,才急忙告诉她:“明天晚上我坐长途汽车回来,你等我回来噢!”

  徐晶见我要挂电话,忽然叫住我:“哎!……老公!”

  “什么!?”我停住手指。

  “我爱你,黄军,”徐晶语气顿了顿,又加了一句,“别忘了我……”

  “忘了你?”我心里一惊,看了看隔壁房门,“不要乱讲!我怎么会忘了你?你是我老婆啊!好啦,不讲了,等明天吧!”

  我挂了电话,把手机扔进抽屉,心满意足地洗澡去也。

  星期五下午,我急急忙忙地处理完科里的文档工作,好容易熬到五点下班,便火烧火燎地脱了白大衣往办公室衣帽钩上胡乱一挂,三步两窜地跑回了宿舍,拎起早已准备好的旅行包飞跑向长途汽车站。

  星期六凌晨四点,我晕头转向地摸黑爬上楼梯,从大门的玻璃望进去,屋里黑咕隆咚,徐晶应该正睡得香甜呢。我悄悄地打开房门,家中熟悉的气味迎面扑来,小房间关着门,我轻手轻脚地在大房间放下行李,洗了手推开小房间的门,借着窗口透进来远处的灯光,徐晶面朝外侧卧在床上,黑黑的头发披散在枕上,宽大的棉被下面浮现出她弓着腰腿的轮廓。

  我正想上前去吻她一下,忽然响起徐晶冷静的声音:“脱衣服上来。”

  我一愣,边脱外衣边说:“原来你醒啦?我还当是你睡着了呢,”

  我脱得只剩裤衩,钻进了热乎乎的被窝里:“唔……舒服啊……”徐晶柔若无骨的身子贴了上来,她只穿了三角裤和胸罩,粗糙的布料在我胸脯上磨得“唰唰”乱响,我张开臂膀把她搂进怀里亲吻,好一会儿才让徐晶激动不已的身体安静下来。

  徐晶身体的尺寸比苏莉大出一号,肩宽胸广,腰腿也长了一段,和苏莉相比,徐晶体格的完美曲线更富于成熟女人的风韵。

  她并不说话,飞快地扒下我们俩的最后几片布料,撅起屁股跪在我两腿间,温柔地把阴茎含在嘴里吮吸,待到鸡巴在她唇间暴怒地胀大了,徐晶才吐出来,她骑跨到我身上,分开两腿用手扶住阴茎根部,让龟头浅浅地探进她通红濡湿的裂缝,然后松开手缓缓放低身体,用自己的火热和湿润紧紧地缠绕住我。

  她满足地叹了口气,伸开四肢像八爪鱼一样地攀附在我身上:“来吧!用力操我!我要你……”她的脸在黑暗中,贴着我的耳朵根带着饥渴的声调。

  她的声音激励了我,我翻身把她压到下面,她的两腿朝上叉开,死死地盘住我的腰,阴茎从泛滥的开口贯通了她的身体,直直地抵住柔软的内芯,内脏的酸麻使她的呼吸似抽泣一般断断续续。

  我使出全身力气不间歇地向她冲击,硬如磐石的身体淹没在她情欲的汪洋中载浮载沉,不时,徐晶的身体激烈地响应我的追逐,扯开喉咙纵情讴歌我粗暴地占有。

  当一场狂乱的风暴平息下来,窗外己经露出晨曦的微明。我和徐晶拖着放纵后虚脱无力的身体,软绵绵地躺在床上享受激情后的惓怠,顾不得擦拭她下身汩汩流出的乳白色汁液。

  连接不停的疯狂终于使我疲不能兴,直到上午十一点钟,徐晶才恋恋不舍地放弃口唇的努力。口干舌燥和饥饿同时袭来,两人身体沾满了精液和她喷涌出来的潮水,我抱着徐晶日渐丰腴的身子,两人对视着,同时哈哈大笑起来。

  不幸的爱情各自有因,幸福的爱情却是相似的。

  能与自己心爱的人儿朝夕相处,不用言语便可心灵相通,肉体的追逐和情感的表露和谐统一,这就是我朝思暮想的爱人、爱情。

  在我休息的一天半日子里,我陪徐晶逛遍了徐家汇所有找得到的商场。“虽然不买东西,看看也是好的。”这是徐晶时常挂在嘴边的口头禅。

  我跟在她身后,看她意气风发地昂首阔步走在春日午后的阳光街头,穿着褐色的薄呢风衣,脚蹬深灰色半长靴,露着白白红红的两截腿弯,左肩右挎地斜背小小的女包,黑缎子一般的齐耳短发在春风中飞扬,我入神地看,呆呆地欣赏我的女人,她发觉了,转回脸歪着头,骨碌着两眼腼腆地笑:“看什么啊?不许这样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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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许?”我走上前去,不顾路上行人的诧异,捧起徐晶的脸蛋轻轻吻了下去,“我吻我的女人,不要你多管闲事。”

  四月明媚的春色里,徐家汇拥挤的街道上,我和晶吻在一起,行色匆匆的路人嘻笑着一望而过,周围立着几个尴尬的巡警,左右为难。

  徐晶的眼角慢慢沁出一滴晶莹的泪珠,我慌了:“怎么啦?你怎么啦?哭啥?发生了什么事!”我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抓住她的胳膊使劲地摇晃。

  “没,没啥。”她掩饰地低下头,抿了抿被我弄乱的头发,眼睛避开我,看着马路上车来车往。

  “到底发生什么事啦!”我气急败坏地吼着,“你说话呀!”旁边的小警察看得目瞪口呆,犹豫着该不该上前干涉,我平静了一下,问:“没事你哭什么?”

  徐晶一把拽起我的胳膊走到人行道边,扬起手挥了挥:“走吧,回家去,不要在马路上吵。”

  坐上车,徐晶情绪好了些,笑嘻嘻地讲起公司里面的笑话,我心神不定地听,脑子里结着个疙瘩。

  一走进家门,我脱了外衣,拖着徐晶坐到沙发上,拉着她的手问:“到底有什么事?你别瞒着我,告诉我,我们两个人一起解决。”

  徐晶脸上漾起快乐的笑:“啊呀!没事的,真的没事情,你不要胡思乱想了。”

  “没事情?”我不甘心地追问,“那刚才你哭什么?”

  她怔了怔,眼光稍一犹疑,随即安定下来:“哼!你这个十三点,谁哭啦?

  我们女人想哭就哭,不用你管,嘻嘻!”

  “不对吧……”我还不死心地打破砂锅问到底。

  “唉呀,你烦死了,我来月经了心情就不好,你懂吗!”徐晶的口吻有些不耐烦。

  “来月经了?那昨晚上……”我有些后怕起来。

  “今天早上来的,你不信?”她拖起我的手伸进她裙子里面,“你自己摸摸看,是不是月经纸?”

  果然,她垫着厚厚一叠,我退出手来,不好意思地笑笑:“嘿嘿,我当是你怎么回事呢,原来是这个呀……,呵呵呵!”

  “嘿嘿嘿--!你就会傻笑!”徐晶没好气地在我肩头上捶了一拳。

  幸福的日子总是过得飞快,我星期六凌晨回到家中,到星期天傍晚才与徐晶恋恋不舍地告别,徐晶临送我去坐长途汽车前,在屋门背后紧紧地搂抱着我,死死地抓住我的衣服不肯松手,脸贴在我胸前,眼泪噗簌簌地往下落,我捧起她湿漉漉的脸,深深地吻着她的双唇,久久不愿放开。

  ************

  星期一的凌晨,我如常地回到医院宿舍,苏莉已经睡了,房门虚掩着,大概是有意引我进去,我拍了拍被徐晶吸得空荡荡的小肚子,“哼哼,算了吧,别逞英雄了。”

  第二天早上起床刷牙的时候,苏莉见了我,抿着嘴只顾偷偷地乐,“侬笑啥?”我有些奇怪,问她。

  “哼哼!”她轻蔑地从鼻子眼挤出几声,“哎,朋友,看不出侬医生没做多少日子,社会关系已经蛮复杂了嘛……”苏莉故意拉长话音,显得老气横秋的样子。

  “嗯?啥意思?”我摸不准小妮子犯了什么病。

  “啥意思?喏,前天我回上海的时候,护士长告诉我,有一个女人去医院里寻过侬了,要侬帮忙看毛病……”

  “是伐?”我一面刷牙,一面含糊地答她,脑子里飞快地闪过姜敏的脸,“不会,不会是她,姜敏知道我在安徽,不会去医院找我,那么……是芹?有可能。”

  我转回身,问苏莉:“同事伊拉没问过这个人是谁?”

  “问过的,”她毫不在意地说,“伊讲是侬朋友,讲北方话的,长得蛮漂亮的,人也很高挑。”

  “伊姓啥?”

  “不晓得,哎哟……,其实搞了半天,这个人寻侬就是为了前两天转到上海去的那个小女孩的事情,反正病人已经到上海了,同事也懒得多问。”

  “哦……”我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脑袋里还是理不出个头绪,也实在没劲去多想这件事。

  ************

  转眼来到了四月末,天气猛地闷热了起来,铜陵与上海同处长江下游平原,可是地理上缺乏旁边有海洋调节气候,进入仲春时节以后,变得闷热异常,抓一把空气,几乎能拧出水来,平日在病房里工作,穿着薄薄的夏布白大褂,后背上仍浸出一片汗水。

  苏莉借工作之机回过上海以后,似乎仍未缓和与男朋友的关系,下班后回到宿舍里,很少见她往上海打电话,上海来的电话也主要是她父母打来,泛泛地问候几句也就挂了。

  接下来几天苏莉始终不让我碰她,晚上在沙发上看电视的时候,她只允许我隔着衣服摸摸她,每次我想把手伸进她衣服里去,苏莉总是斩钉截铁地抓住我的胳膊,坚决地拒绝我进一步的举动。

  从上海回来后第一个星期六,科里就安排我和苏莉值大夜班,我只好在电话里向徐晶说明不能回去的理由,她的声音听起来很压抑,但面对我的追问又不再往下说,我只好揣着闷葫芦上班去。

  我闷闷不乐地坐在办公室里写完当天病程记录,时针已经指向了深夜十一点多。

  我夹着病历走进护士办公室,苏莉正端坐在桌前写护理日志,她抬起头对我笑了笑,我注意到她化了妆,眼窝抹出咖啡色的眼影,嘴唇上的口红描得浓艳艳的,在日光灯下闪着星星珠光,两颊用茶色的胭脂刷出深深的阴影,更显得她的脸瘦削内凹。

  苏莉感觉到我的眼光在她脸上的停留,得意地装出漫不经心的样子问:“怎么样?ORLANE的套装不错吧?”她脸上充满了期待,等待我的赞赏。

  “哦……新买的?从上海带过来的?”我放好病历坐到她对面,端详了她一会儿,“其实化妆品牌子不重要,化妆得恰到好处才是关键,就像侬今朝……”

  我顿了顿,随口奉承女人的老毛病又犯了,“侬今朝的化妆就正好突出侬的脸型优点,显得干炼、神采奕奕,女人的漂亮和气质,一大半来自本身的精神面貌,而不是取决于身上的衣裳和脸上的油脂牌子。”

  苏莉被我的迷魂汤灌得心花怒放,美滋滋地坐在椅子上,侧着身子不断向我抛媚眼。

  苏莉扫了一眼外面走廊,病人们早就睡了,她站起身来,提了提护士制服的裙腰,我看见她因为天气热没有穿长裤,裙摆下面露着光光的两条小腿,腿上包裹着亮闪闪的丝袜。

  苏莉整理了下裙腰,在地上跺跺脚,轻轻说了句:“我去趟厕所,你帮我看守一会儿……”话毕,婷婷娉娉地走出门去,边走边拢了拢了耳边的头发,在门边回头朝我笑了笑,随风飘来一阵氤氲的香氛。

  听着苏莉“唦唦”的脚步声渐行渐远,片刻,走廊深处传来一声重重的关门声,“呯!”,门声在寂静的空气中回荡,从病房里传出几声病人不满的嘟囔。

  我站起身绕过桌子,想看看苏莉写的日志,眼光无意中瞥见她刚才坐过的椅子面上有一小摊水渍。我伸出左手食指在水渍中央醮了醮,然后放到眼前捻了捻手指头,由于水份太少,分不清是汗渍还是透过她内裤漏出的黏液。

  我掏出手绢擦干净手指,又凑到鼻子尖前闻闻,好象淡淡的有股骚味,哼!

  八成是尿!我在心里忿忿不平地吼了一句,同时感觉裤裆里一热,滚烫的肉屌飞快地膨胀起来。

  我来到走廊上左右望望,--没有人,走廊朝外的大门紧锁着。我转身放轻脚步,一溜碎步向女厕所走去,心脏在胸口剧烈地狂跳着,“咚咚”作响。

  走到女厕门口,我警惕地回头望望,没有女病人出现在走廊上,我平息了一下急促的呼吸,悄无声息地走进去,同时小心提防厕所小间里有女人走出来。

  女厕里白晃晃的,墙上的瓷砖,地上的马赛克,新油刷的木格子,经过清洁女工细心的擦洗,亮得耀眼。

  靠墙一溜五个小间,四个小间都敞着木头门,只有最靠里的一间关着,里面悉悉嗦嗦地有人,我弯腰俯向地面,侧脸看过去,第五间的地面上站着两只白色护士皮鞋。

  我站起身子,慢慢走上前去,轻轻地一推木门,没想到,白油漆的木门竟然应声而开。

  苏莉面朝门口站着,正撩起白制服整理内裤,白晢的大腿露在外面,浅肉色丝袜的弹力花边紧紧绷在左右大腿的腿根儿上。

  她见我进去一点也不慌张,幽幽地望了我一会儿,诡诡地笑:“快点进来,老早看见侬的皮鞋啦,死鬼,被保卫科捉到可完结了。”

  我一闪身进了隔间,反手插好门销,伸手去抱苏莉,没想到她用双手挡住我:“不要,这里会来人的,侬想要的话,明朝下班了回去弄,现在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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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两腿间胀得发痛,哪里肯依从她。

  我一手托住她的后腰,另一手伸进她的制服下摆里,一把就扯开了她的三角裤,并拢起手指往她两腿中间一摸:“哼!已经介许多水了,侬还讲等到明朝?”

  苏莉并不答话,只是后仰着头,闭紧双眼,两手攥起拳头使劲捶打我的胸脯,嘴里喃喃地说着:“死鬼……我不要……不要……”

  我解开自己的裤腰,从内裤里掏出冒着热气的阴茎,胀大了的龟头完全从包皮里探出来,一滴亮晶晶的精液正从尿道口漏出来,我把阴茎握在手里前后捋了捋,鸡巴猛地一抖,一股白浊的精液顺着尿孔涌了出来,拉着长丝滴进地面上的厕盆里,“他妈的,好几天没碰女人,有点憋不住了……”

  我把苏莉的后背顶靠在隔墙上,用膝盖分开她的大腿,她那条小小的三角裤卷成了布卷,绷在大腿中段,我松开握住阴茎的右手,从她身后托起她的屁股,稍稍调整了一下自己的高度,龟头高昂的阴茎很顺利地伸进了苏莉两腿分岔的底部。

  苏莉猛地瞪大了眼睛,不再半推半就地挣扎,“嗷……到了……,现在还在外头……”

  我的手伸进她屁股沟中间,从后面向上托起龟头,小腹一收,再向前微微一挺,“啊……,进去了!”苏莉低低叫了一声。

  我让苏莉的后背离开隔墙,两人面对面搂抱着站在小小的隔间里。我叫她并拢两腿站直身子,两脚踩在我的脚背上,她配合地用两臂圈起我的脖子,整个人挂在我身上。

  我一手搂住她的后腰,一手托住她的屁股,半尺多长的阴茎斜斜地插在她深处,她轻盈的身体随着我的前后摆动不停晃荡。

  苏莉星眸微闭,潮红的脸颊贴在我的肩窝里,猩红的唇间不时吐出一口口被我从她身体深处捣出来的热气。

  也许是很久没有操女人的关系,我的阴茎往苏莉紧闭的两腿中间插了不到几十下,一股热流“突!”地冲破精关,从尿道口喷了出去。

  我浑身剧烈地颤抖了几下,苏莉仰起脸,两眼迷蒙,“出来了?蛮快的…”

  我喘着粗气,抖了抖,“呼……呼……我还想要,我里面还有,好吧?…”

  “好……侬来好咧……,当心点……外面……”苏莉把脸又贴在我肩膀上,顺从地闭上了眼睛

  26

  我搂抱着苏莉,俩人脸贴脸站在灯火通明的女厕里,射完第一次的阴茎丝毫没有软化的迹像,仍是硬邦邦地朝上撅着,龟头埋在苏莉的阴道深处,被她牢牢地夹住。

  我压低嗓门喘息了一会儿,腰腹重新开始一前一后地运动,于是,刚才射进苏莉阴道深处的大滩精液再也堵塞不住,随着阴茎的抽插活动从她体内倒流下来,把苏莉并拢的两腿间糊成又黏又滑的一片糨糊,又被不停一进一出的阴茎捣成了一堆白花花的泡沫,在我俩生殖器的相互摩擦中“吱!吱!”作响。

  苏莉立在我的鞋面上,使劲踮起脚尖挺出肚子,拼命抬高自己的私处迎向我下腹的动作。我的双手按在她后背上,隔着衣裙大把抓牢她那绷得石头一样硬的腰臀肌肉,小腹带动鸡巴勇猛地向她火热的深处捅去。

  忽然,女厕所的门在寂静中“吱吜……”响了一下,我和苏莉不约而同地静止下来,我俩对望了一眼,她惊骇地张大了嘴巴,手指痉挛地掐紧了我肩膀。

  “踢嗒、踢嗒、踢嗒……”一串轻快的拖鞋拍打脚后跟的声音由远而近,略一迟疑,转进了我们紧邻的隔间,随着几句低声的嘟囔和“悉嗦”解衣声,那个来解手的女人静静地蹲了下来。

  我和苏莉大气不敢出地站在原地,她心怀怨忿地盯着我的眼睛,不时用手指掐一下我的脖子,我强忍着疼不哼出声来,只敢恶狠狠地瞪着她。

  一板之隔的女人一阵哼哼唧唧,她正在和直肠里的屎块作殊死搏斗。

  苏莉用力猛推我的身体,想使我从她体内脱落出来,我一把搂紧她的屁股,往上托了托,同时向前挺了挺下阴,青筋暴怒的阴茎更深地钻进她身体里面。

  万赖俱寂的夜晚,我和苏莉在女厕的隔间内无声地激烈挣斗着。

  我把苏莉的脸紧按在胸前,另一只手用力搂住她的屁股使她无法向后退缩,同时用力向前鼓动下阴,阴茎又开始自如地在她阴道内来回滑动。

  苏莉的两手狠狠地拧着我胸脯肌肉,紧紧收拢的大腿狠命地夹着不停跃动的阴茎,但是她越收拢大腿,阴茎的抽送越是强烈地刺激她的阴道和阴蒂,一阵阵快感的晕眩和惊吓使她两腿肌肉不住打颤,几乎支持不住身体重量,只能软绵绵地躺倒在我怀里,脚尖无力地垂在地面上。

  我的两臂穿过她的腋下抱起她后背,逐渐加快在苏莉体内滑动的速度,冲向越来越逼近的射精快感,一边努力压低自己的呼吸,以防惊动隔壁的女病人。

  苏莉全身战栗,两腿绷得笔直,浑身的肌肉僵硬得“的、的、的”地哆嗦,她抓起我的工作服前襟咬在嘴里,生怕由于下阴的强烈刺激,使自己无法自控地大声呻吟。

  “噗咚!”那女人终于挣出了第一条大便,掉到便池里激起一片水花,她挪了挪位置,拖鞋擦在马赛克地面上唦唦地响。

  苏莉的两眼“突”地睁得滴溜圆,但瞪大的双眼里空洞无神,半张开嘴却发不出声音,一溜口水顺着嘴角垂下来,滴在她制服的胸口。

  眼看她性潮涨满的刹那,我一把按着她的后脑勺,用我宽阔的胸膛捂住她的口鼻。

  “呼……隆!……哗……”女厕墙上高处的自动排水装置发出惊天动地的咆哮,每隔半小时来一次的清水从喷头汹涌而出,唰唰地在便盆中打着漩涡,带着污浊顺着下水道奔腾而去。

  苏莉的脸埋在我胸前,在冲厕排水的轰鸣声中,用尽全身力气发出一声长长的闷吼,“呜……嗯!”她的两脚足尖点在我的脚背上,支撑住全身的体重,腰背大幅度地向后反弓了一下,伴随着阴道的痉挛,全身上下爆发起一阵不可抑制的战抖。

  我猛力向她深处突刺了最后几下,“嗷!”地一声低吟,骨盆肌肉一松又一紧,股股精液冲过尿道喷射而去,白色的激流直直地打在苏莉的子宫口上。

  水箱潺潺流水声掩盖了我的叫声,隔壁的女人丝毫没有察觉咫尺之旁的异常,她慢慢地擦净身子,提上裤子,施施然走了出去。

  我托抱住苏莉的身子站着,阴茎仍在她深处不时跳跃一两下。苏莉额角的头发被汗水打湿了,贴在脑门上,整个人虚脱无力地倒在我臂弯里,脸颊靠着我的胸口呼呼直喘。

  我和她静静地站着,疲软的肉体从她里面退了出来,但并未像往常变小缩短,只是半软地垂在我胯间,湿乎乎的包皮中间露出半个通红的龟头。

  “好了……松开手。”苏莉恢复了常态,轻轻拍了拍我的肩头。我放开胳膊,退后半步,看她弯腰从脚上褪去被扯脱了线的三角裤,她用裤头在两腿中间擦了擦,凑到眼前看了看,又闻了闻,似笑似恼地瞪了我一眼。

  “哎,”我提醒她,“你里面不穿啦?当心走光哦……”

  “去去,假正经!”她白了我一眼,“夜班啥人看啊?就你看了……”说着,苏莉直起腰,从腰上放下刚才被我卷起的裙子,圆筒形的下摆严严实实地遮盖到她膝头上端。

  我和苏莉一前一后悄悄地走回护士办公室,她从桌上扯下半张报纸,小心地把脱下的破内裤包好,小心翼翼地放进废弃敷料桶中,又仔细地用垃圾盖好,这才放心地拍拍手,又看了看,才洗干净手坐下。

  我和她坐在办公桌两侧,谁也不说话,苏莉的嘴角挂着一丝笑意,若隐若现地含有一点嘲弄,歪着头,握住一支红蓝铅笔,专心致志地在报纸头版上给国家主席添上两撇小翘胡子,一撇蓝,一撇红。

  尽管我在她阴道连放两炮,但龟头仍然隐约发痒发酸,仿佛意犹未尽,鸡巴的尺寸没有明显萎缩,依旧是刚射完精从她里面拔出来的模样,——八成硬,十成长,可更加要命的是,在女厕里整理裤子时,因为一时等不及阴茎完全疲软才穿起裤衩,只能将半软半硬的家伙穿过内裤前面的开口,前半段留在西服裤的裤裆里,现在鸡巴开始恢复了生机,阴茎一点一点地向前伸长。

  同时,由于极度充血,整根阴茎变得越来越粗壮,裤衩的开口被撑开到极限,死死地箍住了阴茎根部,越来越多的热血涌进了下身,我不用解开裤裆看也感觉得到,龟头早已胀得紫红,随着心跳在裤裆里一上一下地窜,被裤子的粗糙呢料磨得发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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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刚想伸出手去捉苏莉的小手,她一惊,就在这时,走廊上传来轻轻的脚步声,我只好把手缩了回来。

  院办主任笑吟吟地走了进来。我瞄了一眼手表,十二点整,这该是他今晚睡觉前最后一次查岗。

  院办主任很亲热地打了招呼,询问了一下有无异常,点点头,又很关心地问了我们是否适应铜陵的生活,我和苏莉很识趣地谢谢他的好意,半大老头很满意于我俩的回答,又点点头,笑笑,拎着一大串钥匙走了。

  苏莉端坐在椅子上,目送院办主任走远,眼光闪烁地看我一眼,然后转过脸扫一眼治疗室,回过头意味深长地看看我,垂下眼帘不作声。

  我站起身,走向里间的治疗室,经过苏莉身边的时候,她眼角的余光瞥见我裤裆前面高高隆起的小帐篷,差一点“噗哧”笑出声来,只好使劲咬紧下唇忍住。

  我撩起白布帘走进治疗室,顺手关掉天花板上的日光灯,室内顿时漆黑一片,我用低低的声音唤了一声:“快进来……”

  苏莉在外面重重地咳了一声算作回答,我看见她站起身,立在桌旁装模作样地整理桌上的文件,一面偷偷瞟视外面病房的动静。

  我见苏莉转身快步走来,连忙退后走向治疗室另一扇门,那里是护士们更换制服的小房间。我推开门,没有开灯,站在门边静静地看着苏莉走近。

  苏莉径直穿过黑漆漆的治疗室,渐渐放慢脚步,终于走到我面前,稳稳地站住,火辣辣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我,抬起两臂环绕住我的脖子,她两只眼睛映照着窗外远处的路灯,在黑暗中发出点点星光。

  我两手向下贴住她两腿外侧,很灵巧地用手指提起她制服的下摆,轻轻地卷起来提高到她腰部,苏莉解开胸前几颗钮扣,顺从地向上举起两臂,让我把她的制服裙从她头上脱掉。

  苏莉雪白的身子在暗夜里发出蒙胧的白光,她双臂交叉放在胸前,羞涩地垂着头,紧紧并拢两腿,身上未着寸缕,头上仍戴着护士白色折叠帽,脚上还穿着平时工作的白皮鞋,低头不语站在我面前,脸上仍有点羞怯。

  有一股热流往我胯下冲去,阴茎几乎要顶破裤子突围而出。

  我扒下身上的白大褂,踢掉皮鞋,只穿袜子踩在地上,手忙脚乱地脱掉裤子,光着屁股,面对面站在苏莉跟前,勃起后硕大的阴茎平直地前伸,龟头轻轻地抵住她平坦的小腹。

  苏莉放下两臂,把火烫的阴茎捧在两只手心里,温柔地握住,缓缓地搓揉,抬起脸朝着我,一口口热气喷到我脸上:“想要我吗?……操我吧……现在就要!在这里操吧!”

  “好!”我捧起她的脸吻着,“到房间里去,找个地方好躺下来……”

  “里面啥也没有,”苏莉摇摇头,“只有几个更衣橱,连板凳都没有……”

  “那我们……”我有些意外。

  “就在这里站着来好了,我喜欢……像刚刚那样……”苏莉握住阴茎在她努力张开的两腿间寻找,急切间总是不能成功。

  我轻轻抱起她,托住她的屁股,苏莉顺势岔开大腿,阴茎很容易找到入口,一滑而进。

  我放低她的身子,让她仍旧踮着脚尖踏在我脚背上,她并拢的双腿紧夹住深处的阴茎,我好象插进了一座熊熊燃烧的熔炉。

  我紧搂住她的腰背,下腹使劲地向前挺进,阴茎的几次抽插很快就把阴道里面涌出的淫汁捣起了白沫,苏莉的爱液泛着啤酒沫一样的泡泡,顺着我俩的大腿向下慢慢流淌。

  苏莉大声地呻吟着,十指的指甲抠进了我光裸的后背,紧闭的房门把一切声响都关在了房内,屋子里又热又闷,我俩挥汗如雨地从事着人类最古老的娱乐。

  自从在芹的肉体上获得第一次经验后,我的性爱能力飞快地成熟了。如果说由于芹的引导,使我初尝闯入女性禁地后,共享鱼水之欢的乐趣,而与尚玉、姜敏还有徐晶的经历则让我学习并实践了与不同性格的女性,在床上追寻欢乐时特征各异的不同技巧。

  经过数次与苏莉的交媾,我摸清了她不过是一只春情勃发的小野猫而已,她与男人上床时唯一关心的,只是如何更快一些达到自己的性乐高潮,至于怎样延续快乐的享受过程,她并不在意,换句话说,她喜欢让男人一下子操个过瘾、痛快。

  与芹和敏这般已婚少妇不同,苏莉没有成熟丰满的身材,她的胸脯仍像少女一样单薄,乳房只是毫不起眼的两只小隆丘,稍一用力往下按,我就能摸及她扁平屁股里边的大块骨头,她也不懂得在性交中配合男方,更舒适地诱导自己的身体迎接高峰,她只会被动地让自己的身体承受男性器官的顶撞和磨擦,等待对方从她身体内挖掘出性的快感。

  我抱持着苏莉瘦骨嶙峋的腰背,猛力挺动阴茎插进她两腿间的深处,第一波高潮刚刚从她身上消退,她已经虚弱得无力挣脱我的怀抱,只能环抱住我的脖子,承受我一下比一下猛烈的贯穿插入。

  新一轮快感逼近之际,一股股黏稠的滑液从她阴道口汩汩流出,顺着她并拢的双腿向下淌到她小腿上,然后满溢到地面上,汪成一滩水渍。

  一轮快速攻击之后,苏莉声音嘶哑地嚎叫着冲进第二次癫狂,我毫不留情地继续向阴道内猛插,她弓起痉挛不止的身子想躲避我的器官,但腰和屁股被我牢牢搂住,动弹不得,终于,在高潮余韵的最后一次悸动中,几滴黄黄的小便冲出膀胱,落到地上。

  我放慢了速度,待苏莉逐渐平息下来,我和她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苏莉的脚尖再也承担不住自己的体重,只能全身软趴趴地扑在我胸前。

  我双臂搂紧苏莉的腰臀,抱高她的身体,让她岔开两腿骑跨在我的腰上,苏莉很满意这个姿势,可以省却她不少气力,同时我的阴茎也更容易向前直插,比面对面站立性交又多滑进去两寸的长度。

  苏莉的体型瘦削,阴道已被我撑开扩张到极限,而女阴裂口正对阴茎根部的插入方式,使她不得不容纳我鸡巴的全部尺寸。她微微皱起眉头,眯起眼睛,不知道是正在享受阴道被我完全撑开的快美,还是不堪忍受阴道尽头快要被龟头顶爆的痛楚。

  我搬起她的屁股一下一下往自己胯下迎凑过来,同时,有节奏地向前挺出下腹部,布满青筋的阴茎像一条凶猛的巨蟒,带着满身的斑点向着她阴道深处猛扑进去,“噗哧!噗哧!”随着每一次巨蟒的猛扑,一道一道浊白色的浆汁从阴道里被挤榨出来,在我和苏莉的下阴之间飞溅开,喷洒到我俩的身上,顺着我的两腿和她的屁股滴滴嗒嗒地流到地上。

  苏莉早已被折磨得有气无力,她的两臂搭在我肩膀上,双手垂落在我背后,脑袋歪在一旁,嘴里含混不清地哼哼着,身子随着我的动作不停上下起伏,整个人陷入了半痴迷的状态。

  我的两臂开始疲劳,我急切地四处张望,希望找一个合适的高度支撑一下苏莉的屁股,最后我选定了窗台下的暖气片,苏莉的制服被我脱下后随手搭在了上面。

  我摇摆着身体挪了过去,腾出一口手提起苏莉的制服往暖气片上铺了铺,然后,轻轻地放下苏莉,她背靠窗户安稳地坐在了上面。

  苏莉哼了一声,她的全副神经正沉浸在下体被强烈刺激的震撼中,对现实发生的事毫不在意。

  我叉开两腿站好,苏莉的后脑和背脊靠在窗户玻璃上,两臂左右摊开,扶住窗台,大腿向两旁岔开,膝头屈曲着被我用两肘托住小腿肚,原先她戴在头上的护士帽早跌落在地上,严谨地盘在脑后的红褐色长发,此刻也披散下来,垂落到胸前、两肩。

  我双手扶住苏莉的骨盆两侧,重新挺动胯下的大屌向她展开猛烈攻击。

  苏莉的第三次高潮不像往常那样明显,除了我的阴茎感觉到她阴道肌肉有节律地收缩外,她的身体只轻微地抽搐了两、三下。

  我趁她高潮尚未退却,一刻不停地将阴茎向她最深处猛插,我截住了她体内刚开始后退的潮势,努力推动潮水再度汹涌飞扬,我的速度越来越快,动作越来越大,我气喘吁吁地猛操这瘦小的女人,龟头的抽动带出的白浆渐渐增多,终于,在苏莉“啊!”一声的惊叫中,我摧毁了她那座欢乐要塞的最后一道防线。

  苏莉的子宫再次猛烈紧缩,变成石头般坚硬的一团,酸麻伴随着极度的性交快感如同炸弹一样在她盆腔深处炸裂,快乐的电流沿着她的血管神经四处奔涌,纷纷击中苏莉已经变得迟钝的大脑中枢。

  她无声地张着嘴,头朝后仰着,两眼失神地望向半空,支撑窗台的两臂双拳紧握,全身的肌肉不由自主地发出一波一波的震颤,苏莉蹬直了小腿,脚尖与小腿绷成一条直线,一只鞋子被她踢掉了地上,包在丝袜里的五只小小的脚趾攥拢来,在半空里一抖一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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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抓紧苏莉的两只脚踝,把她的大腿极力向两边劈开,金黄色的小便混合着白色的黏液不停地从她两腿间涌出,我并不停顿,毫不怜惜地挺动阴茎向她正在不住收缩的阴道抽插,我要使苏莉的高潮持续下去,用源自她子宫和阴道永无止境的快乐彻底击溃她的心理防线。

  我拼命加快速度,耻骨连续不停地沉重撞击苏莉的下阴,她的小便已经排泄一空,变得澄清的淫液仍不住地往外冒,沿着暖气片流到地上,这样的情景我在芹的身上见过,具有丰富性经验的芹每回被操得淫液肆流之后,就像死人一样软瘫在床上,只会呼呼喘气,半天还恢复不过来。

  因为我持续的冲刺,性高潮在苏莉体内盘桓不去,她无神的眼睛望着我汗流浃背的裸体,全身像被抽去了筋条,软绵绵地摊开四肢,全身不再呈现发自高潮的震颤,唯独她的阴道,仍旧在顽强地一下一下发生悸动。

  经过数次意念的控制,我察觉到可以自如地收控射精的冲动,于是我决定完成今天的游戏。

  片刻之间,我的快乐顶峰来临,脊梁“忽!”地升起一片凉意,后脖梗一麻一热,龟头顶住苏莉的尽头猛然一跳,“噗!”地射出一股热辣辣的精液,紧接着,“噗!”“噗!”“噗!”,一连串精液射进了她的深处。

  我停留了一会儿,离开了苏莉的身体,先找到白大褂口袋里的手绢,仔细地擦拭她两腿间的液体,那地方被小便和淫液还有精液糊成黏稠的一团,骚气扑鼻,好半天才弄干净。

  苏莉背倚着玻璃窗岔开两腿坐着,神情木然,双眼微闭,口唇间气若游丝,手脚冰凉,我整理好自己的衣裤,再给她穿上鞋子和护士制服,用又潮又黏的下摆掩藏住她赤裸的下身,然后把她抱到护士办公室外间的靠背椅上,让她闭着眼仰在后靠上休息,又从病房常备药柜里找出两支百分之二十五的葡萄糖,用大号针筒推进了她的静脉。

  须臾,苏莉悠悠醒转来,面色红润了些,嘴唇也有了血色。我端起我的茶缸递给她,她接过去“咕咚咕咚”大口大口地喝完,用手背一抹嘴:“你这个死鬼,我差点没命了……”,眼睛里却流露出一丝媚意。

  我用手合上她眼睛,贴在她耳旁轻声说:“你先坐着打一会儿盹,我去收拾一下里间。”

  “嗯,你去吧,我累死了。”她在椅子上放软身体,闭上了双眼。

  我提起墙角的拖布和水桶走进里间更衣室,仔仔细细地把地上的秽迹和水渍擦洗干净,又擦了擦暖气片,检查了一番没有遗漏才放心地关上门。

  我洗了手,转回身看见苏莉并没有睡着,头歪在椅背上似笑似不笑地望着我。

  “嗯?你没睡啊?”我有点意外。

  “死腔,”她看了一眼外面,“被你操得那样,谁还睡得着?”

  我从口袋里摸出大半块吃剩下的巧克力,掰下一块塞进苏莉嘴里,蹲下身子问她:“好吃吗?”

  “还可以。”她边嚼边说。

  “好吃的话,我再给你吃一顿。”我嘻皮笑脸地说,一面色迷迷地盯着她的眼睛。

  “嗯?”苏莉忽然明白我话里有话,羞红了脸,捏起拳头捶打我的胸脯,“要死了,刚刚差点给你弄死,你倒讲我吃你?”小拳头纷纷落在我前胸、肩头。

  “哎哎哎!”我一边抵挡,一边压低声音笑:“明明是你下面的嘴巴把我的小弟弟含在里面,还吃了好多我的东西咧……”

  “胡说!”苏莉又好气又好笑地唬起脸,可是眼角眉梢带出掩饰不住的春情,她使劲捶打着我,“打死你,让你再吃我豆腐!”

  我捉住她的两只拳头,用一只手抓牢,腾出左手伸进她裙子的下摆,与此同时把脸凑到她跟前,伸出舌头撬开她的嘴,在她嘴巴里慢慢搅拌。

  苏莉的阴蒂被我拇指轻轻按住,她身子猛地一震,瞪大了眼睛,嘴里“唔唔”作声,却被我舌头堵住。

  我用拇指按住阴蒂轻轻地揉搓,她僵硬的腹肌慢慢放松下来,嘴唇含住我的舌头吮吸着,大腿自动向两旁分开,我左手食指和中指轻易地找到阴道口,一下钻进湿热的肉洞里去。

  刚才因为裤衩弄湿了我没有再穿上,此刻,胀大的阴茎在空荡荡的裤裆里左右乱晃,不舒服得很,龟头暴露在空气中痒痒的,只想找个地方磨磨。

  “到我办公室里去,我们玩到天亮,好不好?”我不等她回答,缩回左手,抄起她的身子托在怀里,大步走进医生办公室。

  苏莉坐在值班床上,看了看四周,按住我正在解开裤带的手,神情有些不安地说:“不要在这个床上玩,你看,”她回头指指床头边的大门,“人家一推门,进来就看见了,唔……到那里去。”说着,她跳下床,径直走进了医生办公室一侧的隔间,回首向我招了招手。

  这间办公室面积很大,用一排顶天立地的储物橱在办公室里隔出了一小半地方做医生的更衣室,入口的地方,往墙上钉了根钉子拉上一道布帘,算是遮掩外人视线。

  苏莉走到更衣室最里面,这里高大的储物柜挡住了外面的灯光,灰蒙蒙的,她环顾下周围,看见有一条长板凳,板凳面足有一两尺宽,她想了想,撩起裙子,露出光光的大腿跨骑了上去,向我招招手:“来吧……”。

  她坐稳了身子,小腿垂在长凳两侧,上身慢慢向后仰倒,舒舒服服地躺在凳子的木头面上,两手提起裙摆撩到肚子上,露出两腿中间湿漉漉的黑毛:“你快点呀,发啥呆呀……”

  我醒悟过来,脱去长裤,几步跨过去,叉开双腿跨坐在长凳空的一头,向前挪了挪身子,把苏莉岔开的两腿搭在我大腿上面,粗长的阴茎已经触到了她黑毛丛中间红红的女阴,我用手扶住阴茎对准女阴的入口,向前挺了挺,大半个龟头顶开肥硕、黑亮的阴唇埋没了进去。

  我双手扶住苏莉的胯骨两侧,屁股在板凳上又往前挪了一挪,“忽”!阴茎整根插进了苏莉的阴道,龟头又来到她那湿热黏滑的深处,我舒畅得全身一阵酥麻。

  我两脚踏在地上,屁股在长凳上前后从动,阴茎平直地在苏莉阴道内滑行,每次阴茎的进入都直接撞击在苏莉的子宫口上。而且,我很意外地发现,用这个姿势性交,我运动起来非常省力。

  我扯开苏莉衣服的领口,双手伸进她的前襟里,五指张开抓住她那对小小的乳房,用手指捏住两粒奶头向上提起,两只奶子的形状变成了尖顶的小帐篷。

  胸前轻微的痛楚伴随着下阴被一捅到底的痛快,两种截然不同的感受混合起来,交替刺激着苏莉的大脑,她浑然忘却了不过半个钟头前被我操得虚脱的体验,全副身心又重新忘我地开始追逐性悦欢娱。

  我坐在长凳一端,双脚在地上用力,身子很轻松地在凳子上前后游移,勃起的阴茎与板凳的木面平行,直直地向前,插在苏莉的阴道里,随着我身体的动作前后滑行,活像汽车发动机的活塞。

  我偷偷看了看手表,哦,三点多了,窗外的夜色正是最浓重的时分。我低头看看苏莉,她眯着眼睛,陶醉在阴道磨擦的快乐之中,扁平的小肚子上,由黑黑的阴毛丛往上隆起一道肉岗子,随着我的动作上下翻腾,我用右手按住窜动的肉岗子,隔着苏莉单薄的肚皮,阴茎一下一下顶着我的手掌心。

  猛然间,苏莉眼睛向上翻出了眼白,两手紧紧抓住我的手腕,全身一阵哆嗦,我感到阴茎被阴道肌肉使劲咬住,我停下动作,等待苏莉小小的高潮过去。

  苏莉身体抖了六、七下之后,平静了下来,胸脯剧烈地起伏着,大口喘着粗气,闭着眼休息。

  我忽然感到一阵尿急,赶忙把阴茎拔了出来,“啵!”的一声,苏莉的阴道洞开着,久久不能自然关闭,一道稀薄的白色黏液慢慢淌了出来。

  我顾不上多看,握住龟头三步两跳地跑到洗手水池旁,踮起脚尖对准下水道口“哗……”地放开闸门,随后拧开水龙头,自来水冲走了黄黄的小便,“嗯,明天清洁工会来收拾的。”我在自来水下洗了洗龟头,甩了甩手上的水珠,走回来跨坐在板凳上,重新把阴茎纳入苏莉体内。

  苏莉“吃吃”地笑出声来:“赤佬!里面没货了,只好出小便了!嘻嘻!”

  我有些窘迫地笑笑:“嘿,给侬看看我还有货色吗?”说完,我叉开腿往起一站,屁股离开板凳,两手抱起苏莉的屁股悬在半空,只让她的后背和肩胛躺在长凳上面,我挺动腹部飞速地向她里面猛攻。

  “哦哟!”苏莉一阵惊呼,“当心!我要掉下来了!”我用力往上顿顿她的身体,她的两腿顺势盘住我的腰,脚跟紧抵住我的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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