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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林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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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赖是怎样炼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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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我背着书包漫无目标地游荡在熙熙嚷嚷的马路上,望着纵横交错的大街小巷,我心里嘀咕道:我能去哪呢?

  穿过一条条街路,走过一座座街心花园,我渐渐感到有些疲惫,于是,我解下书包放在马路条石上,然后一屁股坐了下来,我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心不在焉地瞅了瞅马路对面。

  马路的对面是一片绿树成荫的开阔地,透过一棵棵高大挺拔的参天古柏,隐隐约约地露出一道油漆斑剥的红墙,挂满尘土的墙壁上雕刻着硕大的字体:南无阿弥陀佛!

  原来是座寺庙,好奇之心使我暂时忘记了疲劳,我拎着书包穿过街路,来到寺庙的大门口想进去看看究竟。

  令我失望的是,寺庙的大木门紧紧地关闭着,我只好沿着墙壁走进林荫里,落着残枝败叶的松林里聚集着许多懒懒散散的人群。

  我有意无意地凑拢过去,隔着一个个脊背,我听到一个相当熟悉的声音,他正振振有词地信口雌黄着。

  我悄悄地把脑袋挤进去一瞧,我的乖乖,原来是高洪艳的瞎眼父亲,他坐在一只小木椅上,干巴巴的手掌抓着一个少女的小手,正滔滔不绝大讲着命运、前途、恋爱、发财等等,等等。

  望着他那煞有介事的表情,我差点没笑出声来,尽管高洪艳的父亲双目失明,然而,我还是担心他会察觉我在场,于是,我冲着他吐了吐舌头,慌忙溜出人群,心里暗暗嘀咕道:我从来没有听高洪艳说过,他的瞎眼父亲还会抽签卜卦啊!

  距离高洪艳父亲为人算命不远的地方,有几个老者正神情专注地对奕着,我默默地坐在旁边,希望能学几手高超的、置对手于死地妙棋。

  “掉主!”

  旁边传来尖声怪气的叫喊声,一群灰头灰脸的壮年男子赤着双膊,热火朝天地甩着扑克牌,将我的注意力吸引过去,于是,我又溜到他们的身后。

  一个三十多岁、戴着高度视镜的男子引起我的兴趣,他面颊呈着让人生厌的、病态的蜡黄色,脏乎乎的手指极其娴熟地摆弄着扑克牌。

  我特别注意到,有许多次,他并没有抓到什么像样的好牌,可是,他却有着超人的胆量,频频出击,总是令人无法想像地出奇制胜。

  “好厉害,”看到中年男子屡屡得手,将对手纷纷打翻在地,让人眼红的钞票一张接着一张地塞进上衣口袋里,我情不自禁地赞叹道:“好厉害啊!”

  “哼,”戴眼镜的中年男子回过头冷漠地瞅了瞅我,然后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五毛钱:“小老弟,去,给我买盒羚羊烟!”

  “哎,”我痛痛快快地接过五毛钱,健步如飞地跑出林荫,来到十字路口一个烟摊处:“买盒烟!”卖烟的是一个正值芳龄的少妇,正埋着头整理着烟摊,听到声音,她机械地抬起头来:“买什么烟?”

  “羚羊!”

  “给,”少妇收完钱,然后抽出一盒烟,我正欲伸手去接,突然,少妇发现买烟的我竟是一个少年,并且,身后还背着书包,她将拿着烟的手缩了回去:“小孩,你,你抽烟?你还是学生啊!”

  “大姐,”我解释道:“不,大姐,不是我抽,是他,”我冲着林荫里那个戴眼睛的中年男子呶了呶嘴:“是那个大哥哥要抽,我是帮他买烟的!”

  “哦,”少妇点点头,这才将烟递到我的手上:“原来是眼镜啊,可是,”

  少妇还是不解地问我道:“小孩,你怎么背着书包不上学啊?”

  “今天休息!”我拿着烟转身便走。

  没过几天,对任何事情都会产生浓厚兴趣的我,也不知天高地厚的参与到街头赌当中去,看到人家并没有什么好牌便大赢其钱,我激动的跃跃欲试。

  终于,赌徒们开了恩,允许我这个新兵上阵,我乐得心花怒放,一屁股坐到扑克牌前。

  可是,当我将抓就的扑克牌展开来,明明不错的牌,可是,一旦到了我的手上便再也不是那么回事,无论我如何努力,既便是绞尽脑汁,最后还是败的一埸糊涂,输得鼻青脸肿。

  围观的众人毫不客气地数落着无地自容的我:“小弟弟,你太嫩啦!”

  “小爷们,你的手法简直太差喽!”

  “这个送钱小步兵!”

  “……”

  “又输没了吧,下去吧,下去吧,弄到钱明天再来玩!嘻嘻,”赌徒们数点着从我手里赢去的钞票,幸灾乐祸地说道。

  身无分文的我只好重新坐到戴眼睛的中年男子身后,他冲我嘿嘿一笑:“小老弟,中午连吃饭的钱都没有了吧?”

  “不吃了!”我自嘲道。

  “小老弟,”中年男子友善地说道:“操,我给你报仇,你把输的钱都赢回来,然后咱们一起吃午饭!”

  “谢谢大哥!”

  中年男子可不是吹牛、说大话,他的赌技甚高,林荫里所有的赌徒都敬他三分,他赌十次准能赢九次,而没有赢到钱的那一次,也能保住老本,绝不会输掉自己的一分钱。

  大家都叫他“眼镜!”

  眼镜不仅赌技高超,更具有赌博的心理素质,无论手里是什么牌,他那蜡黄脸永远都是无动于衷的,既不喜形于色,也不唉声叹气,既不狂呼乱喊,也不垂头丧气,这使我更加佩服他了。

  “走!”就在我思忖之间,眼镜已经让人不可思议地做成一把大牌,赢到一大把钞票,他将钞票胡乱往手里一抓:“小老弟,走,喝酒去!”

  “谢谢大哥!”

  酒桌之上,眼镜端着酒杯真诚地对我说道:“小老弟,你太小,什么也不懂,以后,不要再玩啦,你不中,有多少钱得输多少钱,从天亮得输到天黑,从春天得输到冬天,……”

  “为什么?大哥哥!难道我就永远也抓不到好牌吗?”

  “嘿嘿,”眼镜咽下一口酒水:“你啊,小嫩瓜一个,”说完,眼镜放下酒杯,掏出脏扑克:“小老弟,赌这玩意,看似简单,一把扑克凭牌抓呗!”

  “是啊,一张一张地抓呗,谁能抓到好牌谁就能赢钱!”

  “哈哈哈!”眼镜听罢,仰面大笑起来,手里继续摆弄着扑克牌:“你啊,你啊,小老弟,怎么说你才好呢!”

  “啪——”眼镜将扑克牌住餐桌上一放:“来,小老弟,咱俩试一试,你先抓吧!”

  我与眼镜一边喝酒一边折腾起扑克牌来,令我纳闷的是,我永远也抓到不任何像样的好牌和大牌,我心里默默地嘀咕道:这是怎么回事?

  好牌为什么总是抓到眼镜的手里啊?

  “哈哈哈,”眼镜将手中的牌往餐桌上一摊:“看到了吧,好牌都在我这呢,你有多少钱就得输多少钱,还是那句话,从天亮输到天黑!”

  “大哥哥,”我绝望地将扑克牌扔到餐桌上:“这是怎么回事?”

  “哼,”眼镜撇了一下嘴:“怎么回事,这是活!”

  “活——?”

  “对,活——”眼镜夹起一块肥肉塞进嘴里,一边咀嚼着一边说道:“说白了吧,牌玩得怎么样,就看你活干得好不好,这里可大有学问啊,说道可多去啦,你一辈子也学不完!”

  “啥,”我惊讶地瞪大了眼睛:“我还以为,玩牌就是玩牌呗,原来还有这么多的学问和说道啊!”

  “小老弟,”眼镜将散落在餐桌上的扑克牌重新抓回到手里,令我眼花缭乱地叭叭叭地上下翻飞穷折腾一番,然后将扑克牌啪地按在餐桌上:“不服吗,上老弟,跟我玩牌,我想让你抓什么牌你就能抓到什么牌,信不信,来,这次我让你全抓好牌,你信不信,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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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我将抓到手的扑克牌展开时,果然像眼镜所说的那样,好牌全在我的手上,我久久地握着扑克牌,怔怔望着眼镜:“大哥哥,我服了!”

  “嘻嘻,”眼镜趾高气扬地说道:“想不想拜我为师,学两手啊?”

  “想——”

  “好吧,”眼镜将酒杯里的残酒一饮而尽:“小老弟,大哥今天心情特高兴,我决定收下你这个徒弟,”

  “谢谢大哥!”

  “可是,你一定要学得溜秋点,可别弄得半生不熟的,让人家给看出破绽来,那可不是闹着玩的。每次玩活时,也就是你想出老千的时候,一旦手法不好,被人抓住破绽,那可太掉链子啦。轻者,让人指着脊梁骨骂,重者,没准把你打个半死,……”

  “大哥,你放心,我一定不给你丢脸!”我坚定地说道。

  “是啊,”眼镜语重心长地说道:“打牌没有不搞事的,不玩活的。你玩我也玩,你搞我也搞,就看谁的手段高,谁玩得绝,谁就赢钱。

  大家心里都明明白白的,没有不搞事的。

  可是,你知道对手在搞事、在玩活,自己却叫不开,那,对不起啦,你是咯啦,输钱活该,这叫什么,这叫输土鳖钱!

  相反,如果对方能叫开,那你就必须把赢人家的钱都还给人家,还得请人家吃饭,赔理!懂吗,小老弟!”

  “懂啦,大哥,听了你的话,真长见常啊!”

  “小老弟,”眼镜缓缓地折腾着扑克牌:“注意,我慢慢地倒,你看清楚,什么牌串到什么位置,一定要记住哦,”

  “嗯,我看着呢!”

  “一般情况下,玩活应该是两个人相互配合,这样既安全又省事。如果你自己出去赌,嘿嘿,单枪匹马的跟人家干,没练点绝活那可千万别去丢人现眼!”

  “嗯!”

  “给,”眼镜将扑克牌递到我的手上:“学着我的样子,你亲自地码码牌,”

  “嗯,”我接过扑克牌笨手笨脚地倒换起来,光滑、晶莹的扑克牌在我的手里好似一摊不听话的散沙,我没折腾几下,便噼哩叭啦地,一张一张滚落到地板上。

  “练吧,”眼镜不以为然地吸了口香烟:“练吧,练吧,早呢!”

  回到家里,我偷偷地买来一幅扑克牌躲在被窝里专心致志地、不厌其烦地倒过来再倒过去,倒折、倒断,第二天晚上重新再买,按照眼镜的进度要求,我倒啊、倒啊、练啊、练啊,直至练到扑克牌能够按照我的意图得心应手地翻过来覆过去,在神不知鬼不觉间,将想要抓到的好牌码放到相应的位置。

  接下来,眼镜便开始与我实际演练,当我晓有进步时,他告诫道:“小老弟,你已经学会了几手,可是,一定要记住我的话,与人家玩牌的时候,不能太贪,太急,活玩得不要太频繁,否则,会引起对手的注意,你的下场会很危险的!”

  “是的,大哥,我记住了!”

  “小老弟,要等机会,出奇不意的下手。有的时候,玩了一天一宿也没有什么太大的输赢,当大家都人困马乏时,你趁着他们打哈欠、抹鼻泣、抽烟、喝茶水的时候,偷偷地做把大牌,嘿嘿,一下便把他们搞定,输得他们活像是被拳打脚踢一通,痛得呲牙咧嘴!”

  “嗯!”

  “还有,”眼镜谆谆不倦地教诲道:“当你搞了次几活,把钱赢到了手,这个时候,你一定要把握住自己,煮熟的鸭子千万可别让它飞啦。你不能再贪心,不能再出老千,你要按照正常的玩法,想尽办法把赢来的钱保持住,直到散局。

  如果人家输红了眼,死活不肯散局,这个时候,你就要大方点、血性点,拿出点钱来请输家的喝酒!

  “说完,眼镜拍了拍我的肩膀:”说一千、道一万,光说不练那等于白费,走,咱们实际操练操练去,我罩着你,你小心点,保管没事,既使露了马脚,我帮你收场!

  “于是,在眼镜的陪同下,我胆颤心惊地来了寺庙的林荫里与赌徒们重新开战,当轮到我洗牌时,我装着极其笨拙的样子,洗着洗着,故意将几张扑克牌滑落到草地上。

  “嗨,”一个赌徒不屑地说道:“连牌都洗不好,还玩呢!”

  哼,我心里暗暗发恨:怎么,瞧不起我?

  等着好吧,如果成功,我一定狠狠地收拾你一番。

  功夫不负有心人,经过眼镜的不吝赐教,经过自己的勤学苦练,第一次搞事、玩活,第一次出老千,我获得了意外的成功,赌徒们瞪着迷茫的眼睛长久地注视着我:“咦,这小子牌玩的大有长进啊?”

  “小兄弟,玩得好哇!”

  “哼,”眼镜立刻帮我打马虎眼,转移大家的注意力:“什么玩得好,总也不玩的人,手壮!”然后,他冲我一摆手:“下去吧,下去吧,今天你特来电,不跟你玩啦!”

  我明白,眼镜这是让我见好就收,于是,我呼地站起身来:“不玩就不玩!”

  “操,”眼镜冷冷地说道:“你赢了我们这么多钱,咋的也得表示表示啊!”

  “那是当然,”我喜滋滋地说道:“各位大哥稍等,小弟给你们买烟去!”

  “哎,”我兴冲冲地跑到烟摊着,冲着正与人聊天的少妇唤道:“哎,买烟!”

  “哼,”少妇循声转过脸来:“你这是跟谁说话呢,哎、哎的,我没有名吗?”

  “可是,大姐,我不知道你叫啥名啊!”

  “你不知道我的名字,你应该叫我大姐才对啊,哎、哎的,是啥意思?”

  我在背着书包逃学的日子里,几乎天天泡在寺庙的林荫里,每天至少到少妇的摊前买一次烟,可是,至今尚不知晓她的尊姓大名:“大姐,您贵姓?”

  “免贵姓伊,伊淑丽!”

  “伊姐,我买烟!”

  “哼,这还差不多!”伊淑丽和善地接过钞票:“你啊,什么都懂,什么都知道,就是尿炕不知道!”

  “嘻嘻!”

  “买什么烟!”

  “羚羊啊!”

  “买羚羊你拿这么大的票子干啥,吓虎我呢,装呢,跟我装大个啊!”

  “不,伊姐,我不是买一盒,我买十盒!”

  “十盒!”

  “嗯,我赢钱啦,我请客!”

  “哦,”伊淑丽将钞票塞进口袋里,然后将一条香烟递过来:“嘿嘿,跟他们玩,你还能有赢钱的时候,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喂——”当我将一条香烟刚刚给几个赌徒分完,十字路口的伊淑丽突然向我挥起手来:“你,过来!”

  “什么事,伊姐?”

  我不敢怠慢,呼呼呼地跑到伊姐身旁,伊淑丽指了指烟摊:“帮我看看烟摊,我回家给孩子做饭去!”

  “行,可是,”我迟疑起来:“伊姐,这么多烟,我也不知道价,怎么给你卖啊!”

  “呶,”伊淑丽将一块包装香烟的硬纸板递了过来:“价钱都在上面呢,你就照上面写的价钱卖吧!”

  “是!”

  说完,少妇伊淑丽推起自行车,很快便消失在街路的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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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经过十余天的接触,我终于搞清楚少妇尹淑丽的真实年龄,她长我整整一旬,亦就是说,我们两人同一个属相,也不知道是巧还是缘份,我与妈妈亦是同一个属相,妈妈长我两旬。

  由于终日站在街头卖烟以维持家计,尹淑丽的面颊因饱受风吹日晒雨淋而显得非常黑沉粗糙,但这并不能彻底抵消她特有的迷人气质。

  她是一个无忧无虑的乐天派,每天早晨站在十字路口,只要一听到不远处传来一阵走调的歌声,那一定是卖烟的少妇尹淑丽推着烟摊准时上岗来啦。

  婚后不久,尹淑丽的丈夫便患上了可怕的肝硬化,经过数年的不停地折腾,当用尽最后一张钞票后,可无奈何的丈夫两手一撒,呜呼哀哉,毫无责任感地扔下两个嗷嗷待哺的小男孩。

  在那困苦的岁月里,没有哪个单身男人愿意与这个拖拽着两个孩子的小寡妇重组家庭,是啊,本来大家收入就少得可怜,谁甘愿接手这个没有尽头的烂摊子呢!

  可是,艰难的生活境遇并没有将天性快的乐少妇尹淑丽彻底击倒,她毅然辞去收入微薄的工作,推着装满各种品牌香烟的小车走上街头练摊。

  少妇尹淑丽的到来,给终日无所事事的闲散汉子们带来了空前的快乐,他们有事没事的聚在尹淑丽的摊前,毫无顾岂地与之打情骂俏。

  面对着粗俗不堪的污言秽语,尹淑丽毫不在乎,面不改色情心不跳,无论粗野的汉子们说些什么,她总是嘻嘻哈哈地应付着,我从来没有看到过尹淑丽有生气的时候。

  有时,那一股股脏话听得我都面红耳赤,但是,尹淑丽则嘻嘻一笑:“这个老邪门,去你奶奶个孙子的!”

  细细品来,尹淑丽这话并没有骂人之意,我们大家谁又不是自己奶奶的孙子呢?

  更有甚者,有的汉子大摇大摆地走到尹淑丽的摊前:“来盒烟!”

  末了,临走时,故意在尹淑丽丰满的臀部上狠狠地掐上一把:“好肥实的小屁股啊!”

  “哎哟,好痛啊,不要脸的东西,去你奶奶个孙子的!”尹淑丽揉着隐隐作痛的屁股尖声骂道,可是,仍然看不来她因受到无端的骚扰而为此动了气。

  “好贱的小骚屄啊!”赌徒们一边甩着扑克牌一边轻蔑地说道。

  “山货!”另一个赌徒接茬道。

  “欠扔!”

  “卖大炕的!”

  “褐屄!”

  “只有钱,谁都跟!”

  “哈哈哈,你们懂个啥啊,这叫白天挣小钱,晚上挣大钱!”

  “……”

  如果这些脏话不甚流进尹淑丽的耳朵里,只见她面无表情地倚在小车子旁,不冷不热地回敬道:“邪门八道的家伙们,去你奶奶个孙子的!”

  这些“邪门八道的家伙们”都是尹淑丽开罪不起的、买她烟的老主顾,为了生存,为了能够多卖出几盒烟卷,挣点可怜的钞票,尹淑丽不得不厚着她那饱经沧桑的脸皮尽一切可能地与之周旋着。

  “小娘们,来盒烟!”一个赌徒递过一张小面额的钞票,尹淑丽将钞票往口袋里一塞然后“啪——”地扔过一盒烟去,那个赌徒一边折着烟盒一边嘀咕道:L“哎,小娘们,找钱啊!”

  “不找,”尹淑丽佯装生气地说道:“不找啦,就冲你刚才说我的那些话,你还记得不,就冲你那句话,我不找你钱啦!”

  “嘿嘿,”赌徒不以为然地嘿嘿一笑,点燃一根香烟,把头一扭,再也不提找零钱的事。

  “啊——啊——春天里,百花开,郎里、郎里、郎里个郎!”

  尹淑丽也不再理睬他,依然倚在小车旁非常投入地哼唱起新近流行的歌曲来,尹淑丽无论是身材和容貌都很不错,尤其是高高隆起的胸部和浑圆肥实的臀部,总是引来汉子们热辣辣的目光,像一只只讨厌的蝇子似地死死地盯在上面。

  然而,世间总是留给人们一些无法弥补的缺憾,美丽的少妇尹淑丽有着让人不敢恭维的歌喉,而更为可怕的是,她自我感觉却相当良好,也不管在什么场合,只要稍有空闲,便扯开令人直起鸡皮疙瘩的嗓子纵声大唱。

  “啊——”一个赌徒捂住了耳朵:“就这破锣嗓子,还好意思唱歌呢!”

  “我,我,”一个正空腹饮着啤酒的汉子将啤酒瓶子对准脑袋做出狠砸的样子:“我,我,我不活啦!”

  “大姐,”一个小轻年关切地叮嘱道:“大姐,小心点,别把狼招来啊!”

  “……”

  “去你奶奶个孙子的!”对于众人的冷嘲热讽,尹淑丽摆出满不在乎的架式,不但继续哼唱着,甚至示威般地提高了嗓门:“在哪里,在哪里见过你,你的笑容那样熟悉,我一时想不起,啊,在哪里,……”

  就这样,在流言蜚语、污言秽语、打情骂俏、佯怒讥讽之中,尹淑丽进行着极有挑点性的练摊工作,尽管收入不是很丰厚,可是她干得很投入,简直风雨无阻。

  无论刮什么样的大风,当林荫里的汉子们早已被狂风追赶得无影无踪时,而尹淑丽仍然坚定地守候着她的小烟摊。

  任凭下多大的雨水,马路上早已空无一人,尹淑丽裹着雨衣,一动不动看护着她的小烟摊。

  当雨水令人不可思议地狂倾下来时,为了香烟不被淋湿,尹淑丽甚至脱下雨布盖到上面,而自己则被浇成可怜的落汤鸡。

  “你傻啊!”一个老太太举着雨伞冲着尹淑丽吼道:“这么大的雨,你还不快跑,傻呆着干啥呢,谁能冒着雨来买你的烟啊?”

  “大娘,”暴雨中的尹淑丽有她的理由:“我往哪跑啊,跑到家里也得淋透,干脆吧,土豆炖酸菜——硬挺!”

  刮风下雨还好应对,正如尹淑丽所说的那样——硬挺呗,风总不能天天地刮,雨也不可能天天地下。

  最可怕的,最难以应付的,是寒冷的严冬。

  每当赅人的严冬光临我们这座城市的时候,尹淑丽便开始着手与寒冷进行长达半年之久的搏斗。

  漫天的雪花随风四处飞舞,脑袋上裹着花头巾,身着厚重的军大衣,脚踏着装甲车般的大头鞋的尹淑丽默默地伫立在十字路口。

  洁白晶莹的雪花扬扬洒洒地飘落在她的头上、肩上,她那戴着大口罩的面颊仅仅露出一对水灵灵的、在寒风中仍然是招人痴迷的大眼睛,两道弯眉上挂满了白霜。

  “尹姐!”望着风雪中的少妇,我真诚地说道:“这么冷的天,下着这么大的雪,回家去吧,别卖了!”

  “哦,”尹淑丽两只手操在一个羊皮做成的圆筒里,里面装着一个热水袋,在剌骨的寒风中,热水袋的温度保持不了几个小时便会成为凉冰冰的塑料袋,每当热水袋冷却下来后,尹淑丽便走到附近的饭店里索要一点开水,重新灌装上。

  听到我的话,她一边跺着早已冻僵的双脚一边顽皮地冲我说道:“不卖了?

  那,你给我钱啊,你给我买米、买油啊,两个孩子你给我养啊?

  ““可是,尹姐,这也太冷啦!”

  “没事,习惯了!”

  说完,尹淑丽仍然操着手,在凛冽的寒风之中,在棉球般硕大的雪花中,隔着掩住大半个面孔的白口罩,快乐地哼唱起来:“北风那个吹,雪花那个飘!”

  望着风雪中的少妇尹淑丽,我油然而生一种敬慕之意,多么坚强的女人啊,既使是个男子汉,也不会有尹淑丽这样的毅力,听着那走调的歌声,我的鼻子突然一酸:好可怜的女人。

  蓦然间,我对少妇尹淑丽的敬慕突然升华成为爱恋,瞅着仍旧聚精会神地唱着跑调歌曲的尹淑丽,我悄悄地走到她的身后一把抱住她的腰身。

  尹淑丽立刻停止了歌唱,她回过头来怔怔地望着我,我不知哪来的勇气,挂满霜花的嘴巴紧紧地贴到尹淑丽的大口罩上:“尹姐,我爱你!”

  “去,”尹淑丽一把将我推开:“去你奶奶个孙子的,你也跟我胡闹!”

  “不,尹姐,我真的爱你!”

  “小力,你爱我?我,我大你整整一旬,简直可以作你的小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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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我才爱你!”我再次扑上去,也不管路边行人的侧目,抱住尹淑丽的脑袋便狂野地亲吻起来,尹淑丽尽力地推搡着“别胡闹,小力,听话,人家都瞅你呢,让熟人看到了,成啥事啦,更得讲究死我啦!”

  “我不管,尹姐,你太伟大啦,你太坚强啦,我佩服你,你是一个伟大的女人,一个伟大的母亲!”

  “去,去,去你奶奶个孙子的,少借景生情,不是为了生活嘛,谁跑到这里来挨大冻、喝西北风!”

  我生平第一次在寒风中度过了哆哆嗦嗦的一天,无论尹淑丽如何赶我走,让我回家,并且,我早已冻得无可奈何,但是,我就是不肯离开尹淑丽一步。

  我咧着冻硬的舌头不厌其烦地向尹淑丽表露着对她的爱慕之意,然后又被尹淑丽一次又一次不软不硬、不温不火地惋言拒绝,她的理由只有一个:“我比你大整整一旬,以我的岁数可以当你的妈妈啦,你太小啦,你还是个学生,我不能,我不能,……”

  严冬的白昼极其短暂,刚过下午三时,昏昏沉沉的天空便开始撒下让人无奈的黑网,看着在寒风中不停地打冷战的我,尹淑丽开始提前收拾烟摊:“不早啦,天要黑啦,你这小子,冻得鼻泣拉瞎的,可就是不肯回家,你不回家,我提前回家!”

  “尹姐,我送你!”

  “用不着,谢谢!”

  可是,我还像条割不断的尾巴似的,不管尹淑丽怎样的嘀咕,我就是跟在她的屁股后面,在没完没了的嘀咕声中,我终于来到了尹淑丽家的大门口,一个座落于陋巷之中的小平房。

  “真拿你没办法!”尹淑丽说道:“既然来啦,就是客,进屋吧!”

  “妈妈,”

  正在屋子里玩耍的一对小男孩听到开锁的声音,一前一后地跑了出来:“妈妈,你回来啦?”

  “妈妈,给我买什么好吃的啦?”

  “快,”尹淑丽一手拉着一个小男孩说道:“儿子,咱家来客啦,快,快叫叔叔!”

  “叔叔好!”

  “好,好,小朋友好,谢谢,谢谢!”

  尹淑丽掏出一把糖块塞到两个小男孩的手中,然后往里屋一推:“玩去吧,我给你们和叔叔做饭吃!”

  尹淑丽脱掉厚重的军大衣、解开坦克车般的大头鞋便开始忙着生火烧饭:

  “唉,小力,姐姐家穷啊,事前也没准备,没有什么好吃的,天又黑啦,没地方去买啊!”

  “尹姐,我吃什么都行!”我兴奋异常,我下定了决心,今天晚上懒在尹淑丽家不走啦!

  “怦——怦——怦——……”

  有人在敲门,尹淑丽擦了擦手急忙打开房门:“哎哟,是老杆子啊,你咋这么死劲地敲门啊,房门差点没让你敲坏喽!”

  一个肥胖如狗熊般的壮年男子一身酒气地挤进窄小的房门,他一把搂住尹淑丽狂野地啃咬起来:“小娘们,老相好,你可想死我啦,……”

  “别,别,别闹,来客啦,你没看到啊,又在哪喝得五迷三道的!”

  “来客啦!”被称谓老杆子的大狗熊、老酒鬼放开尹淑丽转身瞅了瞅我:“他,他是谁啊!”

  “我老弟!”

  “老弟!”老杆子酒气袭人的脸上立刻显现出一丝淫邪之相:“嗬嗬嗬,老弟,说我,小娘们,原来你这老马还喜欢嚼嫩草呐!”

  “滚,没正经的!”

  尹淑丽红着脸狠狠地踢了老杆子一脚,然后便不再理睬他,继续忙着做饭,老杆子吁了口气,冲着我说道:“老弟,你挺有艳福啊,你大姐的活可好啦!”

  “老杆子,你还能不能说几句人话!”

  “嘻嘻,”老杆子继续说道:“尤其是嘴上的功夫,简直没治啦!”

  “老杆子,去你奶奶个孙子的!”

  “老弟,不瞒你说,我蹲过大狱!”

  “哼,”尹淑丽不屑地说道:“不嫌寒碜,还好意思舔个脸说呢!”

  “老弟,你知道不,五年前,咱们市最大的盗窃案,那是我干的,是建国以来咱们市最大的盗窃案!”

  “光荣啊!”尹淑丽一边炒菜一边挖苦道。

  “嘿嘿,当然,不是我一个人干的,后来,我们全都给抓进去了,一蹲就是四年啊,这四年啊,那简直不是人的生活!”

  “活该!”尹淑丽佯骂道。

  “别的还好说,就是,不能这个!”老杆子做出一个下流的性交姿式,尹淑丽红着脸撇了撇嘴:“没正经!”

  “唉,可把我鳖坏了,由于我表现好,被提前释放,出来后,我他妈的竟然忘了怎么操屄啦。哈哈哈,我老婆骂我是个废物,我的鸡巴无论怎么折腾就是硬不起来了,没法之下,我突然想起老相好,小尹,嘿嘿,多亏小尹这个小娘们,治好了我的病!”

  “老杆子,你少说两句吧,谁也不能把你当哑吧卖喽!”

  “小老弟,”老杆子继续说道:“以前,我去了不知多少家大医院,吃了不知道多少名贵的好药,也不知道花掉多少钱,可就是一点效果都没有,鸡巴就是硬不起来。到头来,还是小尹用她的小舌头治好了我的阳萎病!”

  “滚,”尹淑丽一只手端着烧好的豆角,一只手狠狠地敲打着老杆子的肩膀:“滚,滚,”

  “哼,滚就滚呗,咱老啦,哪敢跟这位小老弟比啊,我滚,我滚,我不耽误你们的好事,你今天晚上就好好地嚼嚼嫩草吧!”

  说完,老杆子推开了房门,尹淑丽将冒着热气的豆角放到方桌上,急忙喊道:“老杆子,别走啊,我不是真的赶你走啊,你瞅你,咋像个小孩似的,还当真喽,”说话间,尹淑丽已经拽住了老杆子的胳膊:“来,进屋去,再喝点!”

  “不,”老杆子固执地说道:“不喝了,再喝就彻底掉链子啦,我不打扰你们啦,我回家!”

  身单体薄的尹淑丽根本没有气力拽住狗熊般的老杆子,老杆子猛一转身,很快便隐没在风雪之中。

  “唉,这个酒仙!”尹淑丽冲着老杆子的背影说道,然后转过身来对我说道:“小力,不早啦,进屋吃饭吧!”

  我被尹淑丽安排在饭桌的一角,两个小男孩坐在我的左右,而尹淑丽则坐在我的对面,她穿着一件淡绿色的羊毛衬,我将目光落在她的脖胫上。

  我发现一个新情况,尹淑丽嫩白的脖胫与粗黑的面颊形成强烈的反差,哇,如果不是常年风吹日晒,尹淑丽的面容一定也像她的脖胫一样,又细又白又嫩。

  两个贪玩的小男孩很快便扒完一碗饭,然后头也不回地跑到他们的屋子里继续玩耍,尹淑丽整理一番两个小男孩狼籍的碗筷然后坐到我的身旁:“吃菜,多吃菜!”

  看到我久久地盯着她的玉胫,尹淑丽低下头来将羊毛衬的领子往上拽扯着,我放下饭碗,趁她不注意,一把拽开她的羊毛衬,露出面里的白衬衣,尹淑丽急忙捂住哆哆乱颤的酥胸:“小力,别,别,别闹!”

  “尹姐,我爱你!”

  我不知哪来的气力,一把推开尹淑丽的手臂,哧的一声扯开她的白衬衣,啊,望着尹淑丽突然裸露在我眼前的胸腹,我顿时惊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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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尹姐洁白的,透着体香气味的衬衣里面没有戴乳罩,当我拽开她的衬衣扣时,一对丰满的酥乳扑楞楞地展现在我的眼前,望着那白乎乎地低垂着的乳房以及红灿灿的小乳头,我兴奋得好长时间拢不上嘴,尹姐的肌肤是如此的嫩白,与她粗糙的面颊形成鲜明的反差,这完全出乎我的想像,我心里暗暗叫好:啊——好漂亮、好性感的女人啊。

  “你干啥啊!”尹姐大大咧咧地合上衬衣,我早已不能自己,胯间的鸡鸡产生一种强烈的快感,我一头扑到尹姐的胸怀里。

  尹姐叹了口气,然后随手将身后的房门关死,听到清脆的关门声,我心里终于有了底:不需要再多费口舌,尹姐关门的行动是默许了我。

  于是,我再次扒开尹姐的衬衣,一口叼住一只滑润的小乳头忘情地吸吮起来。

  尹姐的乳头与妈妈的乳头完全不同,尹姐的乳头极其短小,我的牙齿根本就叼不住它,只能将舌头紧紧地贴上去反复地吸吮着,而尹姐的乳晕则比古铜币还要圆,还要硕大,并且微微地突出于雪白的肌肤之上,柔光闪烁的四周泛着可爱的小点点。

  “哦,”尹姐轻柔地抚摸着我的头发:“小力,轻点咬啊,好痛啊!”

  我一边吸吮着尹姐的乳头一边将手掌悄悄地伸到尹姐的腋下,我摸到一簇细绒的黑毛,我立刻放开尹姐的乳头,将尹姐的胳膊分张开,哇,我看到尹姐的腋下稀稀落落地散布着一片呈着卷曲状的黑毛,下面是嫩白的皮肤。

  我乐颠颠地拽扯着尹姐的腋毛,心里暗想:女人的腋毛好缭人啊,甚至比阴毛还有剌激性。

  我自己也说不清楚这是怎么回事,随着年龄的增长,性欲初发的我对女性的个各部位都产生极大的兴趣,她们的面颊、她们的腰身、她们的乳房、她们的丰臀、……甚至于她们的穿着物:比如乳罩、内裤、丝袜、……、等等等等,无一不是我喜欢的,女人的每一件物品到了我的手里均能将鸡鸡剌激得硬梆梆的。

  但是,我最为偏爱的,却是女人的腋毛,让我无比遗憾的是,妈妈总是把腋下刮得光溜溜的,使我无法欣赏到她的腋毛。

  为了能够饱睹女人那各具特色、千姿百态的腋毛,盛夏时节,我背着书包有学不上,除了在寺庙的林荫里甩扑克牌,与尹姐聊天、调情外,我所能做的另外一件事情,那便是偷窥女人的腋毛,在常常溜到寺庙北侧的一个自由市场里,那里是家庭主妇们每天必须光顾的场所。

  下班后,这些成熟的妇女们穿着极少,有人甚至仅穿着一件薄纱般的睡衣下楼买菜。

  这可是极其难得的偷窥成熟女人的大好时机。

  我徘徊在熙熙嚷嚷的人流里,专门往穿着极少的成熟妇人身旁凑,每当她们挑肥拣瘦地翻腾着瓜果蔬菜时,每当她们把起胳膊放秤盘里放拣好的蔬菜时,我便悄悄地俯下身去,色迷迷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们腋下那团黑黑的细毛。

  哇,好性感,好剌激,妇人的腋毛真是各具千秋啊,有的妇人,她的腋毛又稠又密,夹在腋下形成黑乎乎、乱蓬蓬的一大团;而有的妇人,她的腋毛则是稀稀疏疏的,散散落落地夹在腋下;还有的妇人,她的腋毛虽然比较疏少,可是却出奇的细长,即使夹紧双臂依然非常可笑地露出一缕黑尖尖;……

  现在,一个成熟女人的腋毛明晃晃的、实实在在地摆在了我的眼前,大家说说,我能不兴奋吗?

  我能不张狂吗?

  我简直乐得忘乎所以,手指一刻不停地抓摸着,掐挠着,直弄得尹姐哎呀、哎呀不停地呻吟着:“哎唷,哎唷,好痒啊!”

  我伸出泛着唾液的舌尖狂野地舔吸起尹姐的腋下,一股股淡淡的骚腥味冲入我的鼻孔,我深深地呼吸起来,津津有味地体验着成熟女性那特殊的体味,尹姐笑嘻嘻地问说道:“哎呀,你这个小孩,怎么愿意啃人家的腋毛啊,不嫌有味吗?”

  “不,我喜欢,”我顾不得多说,继续狂吸着尹姐的腋毛,粘稠的口液挂在缕缕黑毛之上,放射着迷人的光泽,尹姐嘿嘿笑道:“嘿嘿,你这个小孩可真好玩,怎这么愿意舔我的咯叽窝啊,哎唷,哎唷,……好剌挠啊,好痒啊,弄得人家好痒痒啊!”

  我一边啃咬着尹姐的腋窝,一边将手指悄悄地伸进尹姐的胯间,尹姐早已被我的舌尖缭拨得春情荡漾,发觉我的动作后,她非常乖顺地叉开了大腿。

  当我的手掌探进裤子里时,却被紧绷绷的裤腰带挡住了去路,我狠狠地往里面插送着,尹姐推了我一把:“小力,别急啊,别硬往里塞啊,来!”

  说话间,咔嚓一声,尹姐解开了自己的裤腰带,我那用尽气力,充满贯性的手掌哧溜便顺利地滑进尹姐的私处,哇,摸到了,摸到了,我摸到了尹姐的阴毛,以及软乎乎、热滚滚的嫩肉,我因过度兴奋手掌非常不听话地哆嗦起来,尹姐探过手来轻轻地按住我的手掌:“你啊,瞎摸个啥啊,这那,这那,在这那!”

  尹姐帮助我将抖动不止的手掌挪到她的阴部下,透过一团薄薄的绒毛,我的手指头触碰到一片湿湿的温热,我愈加激动起来,手指头往前一探,只听扑哧一声,我的一根手指便插进尹姐的阴道里。

  顿时,我插在尹姐阴道里的手指感受到一股无比诱人的温暖和柔软,我胡乱搅捅一番,感觉里面又松又大,于是,我又插进一根手指,我的两根手指在尹姐的阴道肆意抠挖着。

  尹姐微微呻吟一声,咧着热烘烘的嘴巴久久地盯着我,我挑衅般地又插进一根手指,更加疯狂地抠捅起来。

  “啊唷,啊唷,……”

  尹姐突然纵声呻吟起来,额头上渗出串串热汗,一只手死死地按住我的手指:“啊唷,啊唷,……小力,轻点,轻点,别,别,别放这么多啊,好涨,好涨啊,你,你,你要抠死姐姐啊,啊唷,啊唷,……”

  在尹姐的惊呼声中,在尹姐的阻挡之下,我将手掌从尹姐的胯间抽出来,放到眼前怔怔地望着上面的淫液,一股咸涩的气味扑进我的鼻孔,我张开嘴巴将手掌放进去吧嗒吧嗒地品偿起来:“好咸,好骚,好腥啊!”

  我冲着尹姐顽皮地吐着粘满淫液的舌头,尹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一把拧住我的鼻子:“调皮鬼,……”

  我顺势搂住尹姐的脖胫,将积满淫液的舌头贴在尹姐的脸上深情地舔吮起来,在我的狂吻之下,尹姐幸福地闭上了眼睛,乞求般地张开了嘴巴,我的舌头刚好舔到她的嘴唇处,我将舌尖探进尹姐的口腔里:“尹姐,你也偿偿吧!”

  “坏蛋!”

  我与尹姐如漆似胶地紧紧相拥着,脸贴着脸,舌缠着舌,彼此间热烈的亲吻着,默默地交流着,我将尹姐的淫液送到她的口腔里,而尹姐则把她的口液返还到我的咽喉里。

  在这漫长的亲吻过程中,我再次将手掌探进尹姐那早已洞开的阴道里,三根手指并用,更加猛烈地抠挖起来。

  “啊唷,啊唷,小力,你又抠我啦,轻点,轻点啊,听话,哦,别用那么多手指啊,姐姐受不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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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停止了抠捅,同时主动结束了长吻,我抱着尹姐热汗淋漓、气息短喘的脑袋瓜笑嘻嘻地问道:“尹姐,你的小便连小孩脑袋都能钻出来,我这三根手指你就受不了啦,装啥啊!”

  “去,”尹姐佯怒地抽了我一把:“生孩子和这可两回事!”

  “怎么两回事啊,都是小便啊!”

  “小力,你不懂!”尹姐郑重其事的说道:“女人生孩子的时候,下面全都扩张开,连骨缝都裂开啦,所以,孩子才生钻出来!”

  “尹姐,生孩子痛吗?”

  “废话,”尹姐深有感触地说道:“就差没痛死,当时那个痛啊,连死的心都有啦!”

  “真的那么痛,还生孩子干啥啊?”

  “哼,”尹姐指着我的鼻尖说道:“有数的,不生孩子不知道肚子痛,所以,孩子长大了,不知道孝敬妈妈,甚至跟妈妈骂骂咧咧的,那最让做妈妈的伤心。

  以前,我没有这方面的感受,自从生了第一个孩子,终于知道了做妈妈多么不容易,所以,我以后再也不敢顶撞妈妈,无论妈妈说的话、做的事对与错,我都能体谅妈妈,……“少年无知的我此时此刻哪有什么闲心听尹姐絮絮叨叨,我现在所有的兴趣均在尹姐那湿淋淋的私处,我将脑袋瓜移到尹姐的胯间:”尹姐,让我看看吧!

  ““嘻嘻,”尹姐冲我嫣然一笑,非常自觉地褪下裤子:“给你,看就看呗,随你便,看吧,看吧,让你看个够!”

  说完,尹姐身子向后一仰,两条大腿屈曲着分张开,雪白的屁股直冲我的眼前,我乐得心脏怦怦狂不已,两只手一时间不知抚摸哪里才好。

  我首先扒开尹姐那与腋毛一样也是呈着卷曲状的阴毛,我将鼻孔凑过去仔细地品味着,哦,与妈妈的气味有些不一样。

  我清楚的记得,我一辈子都会忘记,当我离家出走回来后,当妈妈满含泪水地搂抱着我时,当我依在妈妈的怀抱里吮吸着妈妈的乳头时,我曾悄悄地将头转向妈妈的胯间,偷偷地嗅闻过妈妈私处的奇妙气味,那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奇特味道是我终生难忘的。

  今天,我有幸又嗅闻到另一个成熟女人私处的气味,这个女人比我大一旬,却比妈妈小一旬,年龄介于我和妈妈的中间,这令我好生兴奋。

  我决定把尹姐幻想成妈妈,因为,在实现的生活中,我虽然爱妈妈爱要死,可是,我却永远也没有胆量敢向妈妈提出做那种事的要求。

  我兴奋不已地扒开尹姐两片阴唇,我非常注意在看到,尹姐的阴唇与妈妈的完全不同,妈妈的阴唇是那么的细白、光滑,而尹姐的阴唇则比较糙涩,并且呈着讨厌的淡紫色,我喜欢妈妈那种阴唇。

  分开两片充满皱褐的阴唇,我终于看到了尹姐那积满嫩肉,晶莹闪亮的阴道,刚才被我的三根手指乱抠一气,此刻,尹姐的阴道若张若合,并且缓缓地分泌着清新的爱液。

  我用两根手指将尹姐的阴道扩张开,望着那洞开的阴道,我突然想起童年时代那个怪异的梦境,想起自己做为一个万幸的精子进入妈妈的阴道里,然后,……

  “妈妈,”想着、想着,我竟然情不自禁地呼唤起来:“妈妈,妈妈,……”

  “什么,”尹姐闻言,呼地坐起身来:“小力,你说什么?妈妈?”

  “嗯,”我毫无掩饰地说道:“尹姐,一看到你这个地方,我就自然而然地想起了妈妈!”

  “啊,”尹姐惊讶地问道:“什么,小力,这么说,你看到你妈妈的这个地方啦?”

  “嗯,看到啦,”

  “啊——好小子,你可真行啊,你是怎么看到的?”

  于是,我将自己过去做的那些好事向尹姐草草讲述一番,尹姐还没听完,突然伸出玉手拧了我一把:“真没想到啊,小力,表面看着挺文静的,挺老实的小男孩,原来是个小色鬼啊,连自己的妈妈都敢偷看,你胆子不小啊!”

  “我的妈妈不喜欢黑毛,”我指着尹姐生满弯毛的私处说道:“妈妈每次洗澡的时候都要把这些黑毛刮得干干净净的,一根也不剩,所以,妈妈的这里是很白、很白的,非常好看!”

  “嗬嗬嗬,”尹姐听完,面露难色:“刮毛?我也刮过,一不小心,结果刮出血啦,并且,”尹姐极有体验地说道:“那次刮完毛以后,当时是挺光溜的、挺干净的,可是,过不了几天,就又长出硬茬来啦,走路的时候磨得大腿直痒痒啊,晚上翻开内裤一看,大腿根都磨红了。还有,你妈妈可能不骑自行车,告诉你吧,刮完毛骑自行车,那个扎啊。所以,我只刮过一次毛,以后就再也不刮啦,爱怎么长就怎么长去呗!”

  “可是,”我一边拽扯着尹姐的阴毛一边喃喃地说道:“我喜欢没有毛的,光溜溜的,可漂亮啦!”

  “那,”尹姐闻言,面露不悦之色,她将两条大腿并拢起来,形成一条细小的黑色肉缝:“既然你喜欢没毛的,那,你就找你妈妈去吧,哼哼,……”

  “尹姐,分开,尹姐,分开,”我尽力扒拽着尹姐的白腿:“尹姐,让我看看,让我看看,我还没看够呢!”

  尹姐故意与我作对,死死地并拢住大腿不肯就范:“哼哼,去吧,找你妈妈去吧,你妈妈没毛,干起来一定很好玩的,哼哼!”

  胳膊拧不过大腿,我失望地坐到床边,掏出自己的鸡鸡,尹姐见状,伸出手来一把将其拽住,她瞪着眼睛一眨不眨地宁视着:“嘿嘿,处男啊!小鸡巴不大就想玩女人啦!”

  “不够大吗,尹姐?”

  “嘻嘻,”尹姐不再生气,笑嘻嘻地摆弄着我的鸡鸡:“还没长毛呢,老杆子没说错,真是嫩草啊!”

  一提及酒鬼老杆子,我突然想起他的一句话,他说尹姐在这方面不仅活好,嘴上的功夫更好,小舌头能给他患上阳萎的鸡巴舔硬。

  小时候,我在妈妈有关“性”方面的书籍里,初步地了解到,男性的阴茎得到性剌激后,便会骤然勃起,肿大,以便于插入女性的阴道,从而顺利地完成性交的整个过程。

  剌激男性阴茎勃起的方法有很多种,最主要的便是亲吻和抚摸。

  让我疑惑的是,书籍上从来没有介绍过女性用舌头舔男性的阴茎,从而达到勃起的目的。

  听到老杆子的话,我感到很新奇。

  于是,我向尹姐身旁凑了过去:“尹姐,给我舔舔鸡鸡吧!”

  “嘿嘿,”尹姐笑道:“你的鸡巴还用得着舔吗,已经硬得发烫啦,比擀面杖还要硬!”

  我低下头去瞅了瞅,果然像尹姐所说的那样,我的鸡鸡直挺挺地握在尹姐的手里,可是,好奇之心还是迫使我热切地希望偿试被女性舔阴茎是何种滋味,于是,我以乞求的口吻对尹姐说道:“尹姐,给我舔舔吧,让我偿偿是什么滋味!”

  “小坏蛋,”尹姐闻言,用玉手轻轻地拍打一下我的鸡鸡头,然后张开嘴巴往我红通通的鸡鸡头上吐了一口唾液,她的手指肚反复地磨擦着我的鸡鸡头,两只眼睛仔细地盯瞅着,在尹姐手指的按摩之下,我感受到一种难耐的奇痒,浑身不自主地哆嗦起来,尹姐见状,冲我淡淡地一笑,继尔张开嘴巴非常自然把我的鸡鸡吸含进嘴里。

  “啊——”我的鸡鸡深深地没入尹姐的口腔里,浑身上下立刻产生一股热滚滚、麻酥酥的暖意,我不由自主地呻吟起来,鸡鸡在尹姐的嘴里快速地搅捅起来。

  尹姐吸含一阵,将我的鸡鸡缓缓地吐出口腔,她握住湿乎乎的鸡鸡再次端祥起来,手掌将鸡鸡上的口液涂抹一番,然后两根手指头在鸡鸡头上蜻蜓点水般地戏耍起来,而另一只手则挑皮地弹动着我的阴囊。

  “啊——啊——啊——”

  我幸福地闭上了眼睛,咧着嘴巴哼哼叽叽地呻吟着,在尹姐手指快速的抓点、套弄、磨擦之下,没过几分钟,我的身子本能地往前一挺,也不知怎么搞的,就像往常在梦里手淫似的,呼,一大滩精液从行将爆裂的龟头口处狂泄而出,哧哧哧地喷射在尹姐的面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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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呸,呸,呸,……”

  我的精液尤如机关枪扫射般地狂喷着,一股脑地倾泄在尹姐红涨着的、流淌着汨汨汗水的面颊上,尹姐闭着眼睛慌忙推开我的鸡鸡,然后伸出手来一边胡乱涂抹着脸上的精液一边不停地吐着舌头,往外倾吐着溅射进去的精液。

  一滩精液恰好射在尹姐的眼睛上,尹姐反复地揉抹着,好长时间也睁不开眼睛,慌乱之中,尹姐不知从哪里摸过一条毛巾,她用毛巾仔细地抹拭着渗漫着精液的眼睛。

  良久,尹姐终于睁开了眼睛,她继续呸呸地吐着嘴里的残精:“好家伙,这么老多啊,简直跟发大河了似的,”说着,尹姐用毛巾擦拭着我依然坚挺着的鸡鸡:“一定是鳖了多少年啦,今天晚上,一股脑地全都射出来啦,哈哈哈!”

  “尹姐,”我扑通一声倒在尹姐光溜溜、滑润润的怀抱里,倾泄完精液的鸡鸡顿然感到一阵隐痛,方才极度的兴奋突然变得惆怅起来,心里总是感觉着似乎失去一些什么,可又说不清楚到底失去去了什么,我无精打采起来,望着继续擦拭着面颊的尹姐,我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才好。

  “行啦,泄完货啦,你也该回家啦!时间不早啦!”

  “不,”我摸了摸渐渐瘫软下来的鸡鸡,觉得那若有所失的东西原来竟是:意犹未尽:“不,尹姐,我不走,我,我,我还没,……”

  “哦,”尹姐接过了话茬:“你的意思是,还没插进去就泄啦,是不是啊?”

  “嗯,”我点点头,继续摆弄着更加瘫软下来的鸡鸡,希望能够它再度昂起头来,尹姐见状,用手指弹了弹我的鸡鸡头:“你还行吗?”

  “行,等一等!”我不服气地说道。

  “算啦,算啦,时间不早啦,如果还想玩,哪天再说吧!小力,你不能回家太晚,如果你妈妈问你:你咋这么完才回来啊,你干什么去啦?你怎么回答啊?”

  “这好说,我就说在学校上晚自习呢!”

  “得了吧,你可别闹啦,你这晚自习上得真好啊,收获真大啊,嘻嘻,”

  “不,”看到尹姐开始穿衣服,我一把扯住她的衣袖,然后呼地撸下自己腕上的手表:“尹姐,我还没玩够呢,再陪我玩玩吧,给,这个给你啦!”

  “嗯!”望着我递过去的手表,尹姐突然面色一沉,她一把推开我的手掌:“小力,你这是什么意思?”

  “尹姐,没,没什么意思,送你一件礼物!”

  “哼,”尹姐冷冷一笑:“礼物,嫖资吧!”

  “不,尹姐,千万别误会,我爱你!”

  “算了吧!”尹姐鼻子一酸,滚出一串泪水:“小力,你把我看成什么人啦,臭卖屄的,是不是?”

  “不,”看到尹姐涌出了伤心的泪水,我登时傻了眼,尹姐抹了一把泪水:“街上那些没正经的老爷们,整天跟我胡闹,什么都说,可是,我真的是那种人吗?小力,你就相信吗?”

  “不信!”我摇摇头。

  “不错,我外面是有男人,并且不止一个,”尹姐坦然地说道:“可是,我跟他们在一起,可不是单纯为了钱啊!如果是为了钱,我就大大方方地卖呗,何必只守着几个男人呢?”

  “尹姐,你误会啦,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爱你,真的爱你!”

  “我有几个相好的,我们处得很融洽,彼此间心知肚明,可是都相安无事,我虽然还算年轻,可是,因为有两个孩子,没有哪个男人愿意娶我,没事给自己找负担。而我呢,也不想嫁给谁,得意谁就跟谁处处,合得来就处得长久一些,合不来呢,那就拉倒。

  所以,我不属于任何一个男人,谁也不可能独自占有我。

  如果他们有心,看我拽着两个孩子实在可怜,在力所能及的情况下,帮帮我,共同度过难关!

  “”尹姐,今后,咱们也好好地相处吧!

  ““小力,”尹姐扬起挂着泪痕的面颊:“小力,你别多想,尹姐再穷,再困难,也不会向你伸手要钱的,你还是学生,还没挣钱呢。以后,你什么时候想尹姐啦,你就什么时候来,尹姐不会向你提出任何要求的,你千万别有其他的想法,我不图钱!”说着说着,尹姐突然想起了什么:“比如那个老杆子,我们早就好上了,他有钱,当然,都不是正路来的,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我从来没有主动向他要过一分钱,他在外面得了手,有了点钱,高兴啦,就给我几个,不给我也不要!……”

  “尹姐!”看到尹姐有感而发,滔滔不绝地唠叨个没完,我一把抱住尹姐懊悔地亲吻起来,尹姐不再唠叨,非常合作地张开性感的嘴唇热切地啃咬着我的面颊,将一股股骚热的气浪送进我的鼻孔,同时,尹姐抓住我的鸡鸡老练地揉搓起来。

  很快,我的鸡鸡稍稍有了勃动的感觉,我放开尹姐,瞅着渐渐坚挺起来的鸡鸡:“尹姐,再给我啯啯吧,我已经有点感觉啦,马上就会硬起来的!”

  “来吧,咱们把它发动起来!”

  我将依然耷拉着脑袋的鸡鸡送进尹姐的嘴里,尹姐这次紧紧地吸含住,两腮上露出一对可爱的小凹陷,口腔里的舌尖频频地顶撞着我的鸡鸡头,右手的食指轻轻地刮挠着我的包皮,我一阵兴奋,鸡鸡扑楞一下便勃兴起来。

  我将鸡鸡在尹姐的口腔里抽拽一番,然后便拉出来,我握着挂满尹姐口液的鸡鸡挪到尹姐的胯间,尹姐心领神会,主动将大腿分张开:“来吧,小坏蛋!”

  我的鸡鸡非常顺利地插进尹姐的阴道里,随着鸡鸡缓缓探入,尹姐含情脉脉地望着我:“好不好啊?”

  “好!”

  我全神贯注地将整个鸡鸡没入尹姐的阴道里,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尹姐的阴部,尹姐好像非常理解我激奋的心情,她伸过手来将阴唇向两侧拽扯开:“看吧,看看你的鸡巴是怎样插进姐姐的小便的,看看你是怎样操姐姐的吧!”

  “嗬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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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将鸡鸡头死死地顶在尹姐的子宫口,听到尹姐无比煽情的话语,一时间不知如何作答,只好傻咧咧地淫笑着,我因过度的兴奋,浑身颤抖不止,泛起一层层烫手的鸡皮疙瘩。

  我将哆哆嗦嗦的手掌按在尹姐的阴部,于是,我们四只手共同扒扯着厚厚的阴唇,鸡鸡明晃晃地在尹姐的阴道里出出进进,拽出一串串亮晶晶的爱淫。

  我那尚未长出阴毛的鸡鸡的确稍显细小,插在尹姐老成的阴道里绰绰有余,既使是狠命的撞击,也没有给尹姐带来强烈的震憾。

  在我的抽插之下,尹姐并没有发出像爸爸与妈妈作爱时,妈妈在爸爸猛烈的冲撞之下发出的那种淫浪的叫声。

  我有些失望,我是多么想听到尹姐也会发出妈妈那种令人神往的叫床声啊。

  为了让尹姐能够尽快发出叫床声,我改变了主意,我不再用鸡鸡徒劳地插捅尹姐的阴道,而是将龟头牢牢地顶在尹姐的子宫口处,然后狠狠地按压着尹姐的两条大肥腿,我用尽所有气力,尽一切可能地将鸡鸡头顶到尹姐的子宫口。

  从书籍里我了解到,女人的子宫口是性敏感区,用龟头反复地磨擦和撞击,便会使女人达到性高潮,从而发出忘我的呻吟声。

  “哦,”尹姐仰起脖子深深地呼吸起来,可是仍旧没有发出我渴望的叫床声,我更为沮丧,索性拽着尹姐的两腿放浪地抽插起来,每抽插捅一次,都会产生一种用语言无法形容的欢愉感。

  啊,我心里暗暗思忖着:与女人性交真是奇乐无穷啊!

  为了能够与女人性交,男人们简直不择手段,直至铤而走险,干出强暴的丑事来,亦就是所谓的强奸犯。

  望着尹姐那被我鸡鸡插捅得淫液横流、噼叭作响的阴道,我又不自觉地想起了妈妈,妈妈,如果我将鸡鸡插进你的小便里,那感觉,那滋味,一定会更美妙吧?

  混蛋,我立刻骂自己道:不要脸的混蛋,怎么又想起了妈妈,呸,不要脸东西!

  可是,妈妈的形像、妈妈的胴体、妈妈的私处,在我的脑海里仍然挥之不去,我只好闭上了眼睛,幻想着身下插捅着的就是妈妈,妈妈,妈妈,儿子来啦,儿子回归到你的阴道里啦,回归到我当年曾经很不情愿爬钻出来的肉洞里,我回来啦,回来啦,妈妈!

  “哦唷,哦唷,哦唷,……”

  我正奋力地插捅着尹姐的阴道,正默默地幻想着这就是与妈妈的交合,突然,身下的尹姐出乎意外地呻吟起来。

  我急忙睁开眼睛,我看到尹姐额头上渗着亮闪闪的汗珠,嘴巴非常可笑地张咧着,她抬起头来,怔怔地瞅着自己的身下,在我的插捅之下,她的呼吸愈来愈急促,直至上气不接下气地呻吟起来:“哦唷,哦唷,哦唷,……”

  这让我好生纳闷,难道,我与成年男人相比稍显细小的鸡鸡真的会给尹姐带来了快感?

  这,不太可能吧?

  “哦唷,哦唷,哦唷,……”

  可是,眼前不可否认的事实却是,尹姐不停地呻吟起来,这是发自内心内的呻吟,绝对不是取悦于我的矫揉造作:“哦唷,哦唷,哦唷,……快啊,快啊!”

  尹姐一边继续呻吟着,一边用双膊紧紧地搂住我的脊背,真诚地催促着我:“快啊,快啊,快啊!”

  在尹姐的催促之下,我放开她的双腿无比卖力地插捅起来,可是,我既使拼出了性命,也无法使尹姐达到满足,她继续催促着我:“快啊,快啊,快啊,我受不了啦!”

  我彻底宣告失败,我已经没有一丝气力继续插捅,我咬紧牙关勉勉强强地狠狠捅插几下,我感到呼吸越来越困难,眼前一片模糊,继尔便天旋地转起来。

  为了不会就此死去,我不得不停止了狂插乱捅,垂头丧气地从尹姐的身上翻滚下来:“啊呀,好累啊,歇,歇一会,歇一会吧,……”

  我仰躺在土炕上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心脏咚咚咚地狂跳不止,尹姐翻过身来抓过毛巾草草地擦拭一番我的额头:“嘿嘿,不行了吧,嫩雏就是嫩雏!”

  “啊,好累,我差点上不来气啊,心脏差点没从喉咙眼里跳出来!”

  “嘻嘻,小弟弟,你的功夫早着呢,慢慢练吧!今天到此为止吧!”

  “不,不,”我拽着尹姐的手膊不肯罢休:“尹姐,我的鸡鸡鳖得好难受哇,就像鳖着一股尿,可是,就是射不出来!”

  “嗨,”尹姐苦笑着说:“小力,刚才你已经射出那么多了,这么短的时间内,不可能再有什么存货啦,你休息休息吧,明天姐姐再陪你玩,一定让你玩得高兴!”

  “不,我鳖得实在难受,尹姐,想想办法,让我射出来吧!”

  “唉,”尹姐无奈地叹息道:“真拿你办法,你这个孩子咋这么拗啊,射不出来非得射啊,真拿你没办法!”

  说完,尹姐爬到我的腰间,握住我的鸡鸡:“来吧,你射不出来,姐姐也没有太好的办法,还是老法子,用嘴!”

  “可是,”我得寸进尺:“尹姐,我想射,射到你的那里!”

  我指了指尹姐的阴部,尹姐呶了呶嘴:“行,行,小调皮,我先给你用嘴啯,等你有了感觉,想射出来的时候,就赶快告诉我,然后,你再放到我这里,就射进去啦!”

  尹姐用手掌将鸡鸡上的粘液粗略擦了擦,然后便含进嘴里吸吮起来,我闭上眼睛细细地品味着鸡鸡插在尹姐阴道里与含吸在她的口腔里有什么本质的不同,各有什么奇妙的感觉。

  啊,结论很快便得出来:我的鸡鸡插在尹姐的阴道里有一种深不可测的感觉,最明显的感受是,当我的鸡鸡在尹姐的阴道里横冲直撞时,尹姐那淫液横流的阴道好似大海一样无边无际,搞得我晕头转向,不得要领;而当我的鸡鸡吸含在尹姐口腔里时,那紧绷绷、热滚滚的感受,仿佛是依偎在妈妈那无比温馨的怀抱里,并且,尹姐那条尤如蛇信般柔软、运动自如的舌尖,能够给我带来空前的快感,难怪老杆子特别推崇尹姐的口技。

  另外,尹姐那两排洁白如玉的牙齿也别具风韵,当她含住我的鸡鸡时,时常用两排牙齿轻轻地啃咬、研磨着我的包皮,令我高度亢奋,激起一片片的鸡皮疙瘩。

  “啊——”尹姐握着我的鸡鸡刚刚吸吮几分钟,我那因猛烈撞击尹姐的阴道而搞得无比酸痛、没有任何感觉的鸡鸡便慢慢地苏醒过来,酸痛感渐渐散去,我扭了扭隐隐作痛的腰身,鸡鸡头在尹姐的嘴里晃了几晃,尤如大醉初醒的酒鬼,晕晕乎乎之间,总算感觉出自己还活着,红通通的脑袋瓜还有比较敏锐的性快感。

  我心中暗喜,又来了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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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喔,喔,喔,……”

  尹姐趴在我的腰间握着我的鸡鸡非常卖力地吮吸着,我再度振作精神,重新昂起头来的鸡鸡在尹姐的口腔里欢快地搅捅着,尹姐一边吸吮着,一边喔喔喔地哼哼着。

  听到尹姐那缭人的叫声,我抬起头来色迷迷地望着她的娇态,鸡鸡更加顽皮地顶撞着她的口腔,我的鸡鸡猛然撞到尹姐的咽喉处,尹姐咧着嘴干咳几声,白森森的大屁股极其可爱地抖动着。

  我伸出手来一把掐住尹姐的白屁股:“过来,过来,尹姐,把你的屁股挪到这里来!”

  “嗯,”尹姐应了一声,光溜溜的大腿向上一抬,便骑跨在我的胸腹上,圆浑浑的白屁股正好冲着我的面颊,我喜出望外,一把将其搂抱住吐出湿淋淋的舌头忘情地吸吮起来,那得意洋洋的淫态,那喜滋滋的神色,不禁使我想起小时候拿着蘸满白砂糖的馒头尽情地啃咬着、细细地品味着那甜滋滋的美味佳肴。

  尹姐的屁股不仅又圆又肥,并且相当细嫩,泛着点点可爱的小皮豆,我不停地吸舔着,同时轻轻地掐拧着,尹姐突然放开我的鸡鸡抬起了脑袋:“哎唷,小力,你轻点掐啊,好痛啊!”

  啊——我的舌尖不自觉地移到了尹姐的屁股沟处,我扯开肥厚的皮肉,死死地盯着尹姐那布满弯毛的阴部,刚才猛烈的插捅,把尹姐的阴道搞的一片狼籍,泛着晶莹的光泽,我将指尖探进去抠捅几下,然后将沾满爱液的手指放到鼻孔下嗅闻起来:没有任何讨厌的气味,能够闻得到的只有那迷人的骚气味,强烈地剌激着我的性欲。

  成年后,经过屡屡与女人接触、没完没了地做爱,我总结出这样一个结论:所有的女人,她们的阴道在性交前,有一种令人窒息的不良气味。

  可是,一旦用手指恣意抠捅一番,尤其是用鸡鸡狂插乱捅一阵之后,当女人达到性高潮,获得性快感的时候,阴道分泌物便发生了质的变化。

  最初那令人皱眉的异味渐渐地转变成淡淡的咸涩,而有的女人甚至连咸味也没有,湿漉漉洞开的阴道没有任何骚气。

  于是,给女人口交的最佳时刻终于来到,随着舌尖的缓缓探入和反复的研磨,女人在尖声怪气的呻吟声中,阴道极度地收缩着,身体剧烈地抖动着,涌淌出股股清泉般的爱液,每当此时,我便张开大嘴咕叽咕叽地吞咽着。

  给女人口交,就必须品偿一番女人的爱液。

  有关女人的爱液,在中国古典的房中术中多有介绍,看得出来,古人非常推崇女人的爱淫,但必须是性高潮时刻涌淌出来的那种爱淫,亦就是古人所说的:令妇人意荡,再吮之。

  古人真诚地认为,当女人春情荡漾之际,汹涌而出的爱淫对男性有莫大的好处,不仅能够壮阳,还能治疗诸多疾病。

  数数易女!

  古人继续告诫道:为了养生的需要,为了长寿的目的,男人应该与尽可能多的女性进行交媾,从而获得尽可能多的养份,就像维他命一样,A、B、C、D、E、F、……

  男人万万不能,也不应该在一个女人身上卖一辈子命,把自己一生的宝贵精力全部消耗在一块日渐贫瘠、干涩的几近龟裂的土地上。

  是啊,细细想来,一个男人终生只耕一块老地实在太可怜、太可悲,不可救药,简直枉活一生。

  所以,大男人们,为了我们的健康、长寿和性福,我们广大的淫民同志们有充足的理由:必须数数易女!

  我们应该与众多的女性交合,像蜜蜂采花那样,博采数女的阴精,吸吮尽可能多的女性的爱淫,以滋养我们的阳身。

  当然,青楼女子、风尘妇人、人可皆夫的下三烂,她们那泔水桶般的、与公共厕所毫无二致的阴道是彻头彻尾的藏污纳垢的绝佳场所,是各种各样的、千万百怪的、甚至是闻所未闻的毒菌生长的繁衍的乐园。

  啊——那可怕的地方,那令人毛骨怵然的魔鬼般的山洞,总是让男人们望而生畏,既充满了好奇心想进入探一次险,又患得患失,瞻前顾后,犹豫不决。

  鳖闷得实在无法排遣,情急之下,便不顾一切地铤而走险,但是,切记,切记,必须穿着安全服,才能进入,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可怕,汗颜,……

  并且,我们是绝对不可以舔吮那饱受千人捅、万人插的肉洞的,从那可怕的肉洞里所分泌出来的绝对不是什么爱淫、更别奢谈琼浆玉液,那腥膻的、混浊的、集天下所有男人阳秽于一身的液体,其恶劣的程度绝不亚于能够置人于死地的毒药,哼哼,既使你命大,万幸不死,那也得落得个口舌脓疮的可悲下场。

  亲爱的淫民同志们,切记,切记,千万可别给妓女口交啊!

  “哦——”我正一边思索着一边给尹姐口交,突然,尹姐用两排牙齿不轻不重地啃咬起我的鸡鸡来,我痛得咧着嘴不由得叫出声来,我一把推开尹姐的肥屁股,呼地坐起身来:“哦——好痛啊!”

  “嘻嘻,”望着我扑楞着脑袋瓜的鸡鸡,尹姐翻过身来,两腿一叉:“来吧,继续操吧!”

  “嗯,”我握着鸡鸡跪到尹姐的胯间,我吸取刚才的教训,努力使自己的情绪平静下来:别太激动啦,别哆嗦啊,莫急,慢慢地玩!

  我终于使自己安静下来,鸡鸡重新插进尹姐那滑润得不能再滑润的阴道里,我没有像刚才那样不管三七二分一地胡搅一番,我暗暗地运足了劲,并且开始有规律地抽送着鸡鸡,就像一个稍显成熟的战场指挥员,非常有经验地指挥着大炮似的肉棒极有节奏感地攻击着面前的肉洞。

  肉棒每次探进肉洞内都重重地撞击着水泽般的阴唇,发出悦耳的扑扑声。

  肉棒每次深入肉洞内部,便会感受到一种妙不可言的湿滑、温热和绵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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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嘿嘿,”尹姐高高地曲屈着大腿,身子在我的撞击之下前后运动着,一对酥乳可笑地上下左右翻动着,她热情扬溢地笑道:“哎唷,哎唷,有进步,比刚才强多啦,哎唷,哎唷,对,对,就这样,好,好,好舒服啊!”

  看到我又开始喘粗气,额头上再次渗出汗水,尹姐关切地建议道:“小力,你又累了吧,换个姿式玩玩吧!”

  “啥姿式?”

  “来,你躺下!”

  我乖乖地从尹姐的身上翻滚下来,静静地仰躺在土炕上,尹姐呼地跨到我的身上,她缓缓地蹲坐下来,那黑乎乎的阴部正好冲着我的鸡鸡头,尹姐一只手握住我的鸡鸡,另一只手扒开她的阴道,然后,她向下一用力,我的鸡鸡便没入她的阴道里。

  尹姐松开两手,蹲在我的身上放浪地上下摆动起来,一对大乳房在我的脑袋瓜上无比娇人地晃过来又晃过去。

  我好不性福,一把拽过一只大乳房伸出舌尖便啃咬起来。

  啃了一会,我放开尹姐的乳房,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尹姐的阴部,仔细地欣赏着自己的鸡鸡是如何进出于尹姐的阴道的。

  尹姐见状,冲我一笑,她将两只胳膊拄在土炕上,一边继续摆动着赤裸裸的腰身,一边低下头去与我共同观赏着热烈交战着的阴部。

  “好不好,”尹姐淫笑着问我。

  “好!”我老老实实地答道。

  “嘿嘿,小力,现在,变成我操你啦!”

  “嘻嘻,有意思!姐姐操弟弟!”

  望着噼叭作响的阴部,望着频繁地进出于尹姐的鸡鸡,我鬼使神差地将手伸向激战正酣的阴部,我刚刚握住鸡鸡的根部,尹姐水淋淋的阴部便叭地一声撞到我的手背上。

  我感觉到尹姐的阴部是如此的柔软,如此的迷人,便手心向上,当尹姐的阴部再次袭来时,我将手指悄悄地贴在鸡鸡的根部,伴随着重重压迫下来的阴部,我的指手连同鸡鸡一共没入尹姐的阴道里,毫无准备的尹姐咧了咧嘴:“哎唷,你干啥呢?坏蛋!”

  说完,尹姐停止了摆动,她低下头来怔怔地望着插着鸡鸡和手指的阴部,当她试图向上抬起屁股时,我不容分说地按住她的脊部,手指在尹姐的阴道里恣意抠挖着,同时,鸡鸡也没闲着,狠狠地向上捅插着。

  尹姐拄着双膊、紧闭着秀目:“哎唷,小力,轻点抠,轻点抠!”

  我根本不予理睬,手指更加发狠地狂抠起来,我目光呆滞,呲牙咧嘴,仿佛对待死敌般地狠抠着尹姐的阴道,听到尹姐呼呼的粗喘声以及略带痛苦的呻吟声,我获得了一种意想不到的感觉:这是什么感觉呢?

  尹姐再也不肯忍受我无情的抠挖,她拼命地挣脱开我,扑通一声倒在了土炕上,我则像头发疯的公猪一头扑到尹姐的胯间,我扒开尹姐的阴道,继续狂抠乱挖着,同时将舌尖贴到嫩肉翻滚的阴道处叭叽叭叽地吸吮着。

  “啊——啊——啊——小力,抠死我啦!”

  “好不好?”

  “好,好,啊,啊,啊,……”尹姐不再反抗,而是死死地按住我的脑袋:“小力,快,快,快舔我啊,舔啊,舔我的屄蕊,不,不对,舔这里!”

  说完,尹姐伸过一只手紧紧地掐住她那暗红色的阴蒂头:“舔这,舔这啊,快啊,快舔啊!”

  我不敢怠慢,我一口叼住尹姐的阴蒂头,舌尖快速地磨擦着。

  “哦——哦——”

  尹姐死死地抱住我,两条白腿绷得紧紧的,整个身子不停地抖动着:“哎呀,哎呀,小力,快舔啊,我,我,我要来啦!”

  我更加卖力地吸吮着尹姐的阴蒂头,同时,还嫌不过瘾,索性将三根手指一齐塞进尹姐的阴道里,我明显地感受到尹姐的阴道剧烈地收缩起来,而尹姐的身体则继续颤抖着:“哎呀,哎呀,我,我,我受不了,我,我要死了,哎哟,哎哟,哎哟!”

  一股骚热的气浪,夹裹着呛人的爱液呼地从尹姐那洞开的阴道里喷射出来,冲着我的面颊而来,我还没回过神来,尹姐的身体突然意外地瘫软起来,她缓缓地松开我:“唉,”尹姐无奈地唉息道:“过去了,这么快就过去了,唉,真可惜啊,太短了!”

  “尹姐,什么过去了?”我不解地问道。

  “快感,”尹姐不无惋惜地述说道:“快感,让人飘飘欲仙的快感!”

  “快感,”我瞅了瞅尹姐爱液泛滥的阴道:“你有快感?”

  “嗯,都是你死劲抠的,把里面弄得又痛又痒,我的小便突然产生一种像排尿那样的感觉,你再一舔我的屄蕊,我更受不了啦,下面哗哗哗地淌啊、淌啊!

  然后便开始突突突地跳动起来,那感觉,真好啊,可是,太短啦,如果能长一些,那就更美了!

  “”是吗!

  “我半信半疑地将手指探进尹姐的阴道里,果然,里面尤如洪水泛滥,又湿又滑,插在里面的手指运行自如,毫无阻挡:”好湿啊!

  “我自言自语道。

  “是啊,来吧,小力,插进来吧,现在是最滑溜的时候,来吧,插进来吧!”

  可是,经过一番穷折腾,尹姐达到了高潮,获得了稍纵即逝的快感,而我的鸡鸡却让人失望地耷拉下了头来,尹姐瞅了瞅:“又软了!”

  “那,”我握住鸡鸡爬到尹姐的头置前:“那就重新发动吧!”说完,我便骑到尹姐的脖胫处。

  “哼,”尹姐握住我的鸡鸡轻轻地拍打一下:“小坏蛋,……”

  话没说完,我早已将鸡鸡塞进尹姐的口腔里,像插捅阴道似地狠狠的折腾起来,尹姐痛苦地闭上眼睛:“坏蛋,小坏蛋,你把姐姐的嘴当屄操啊,哎呀,哎呀,你这个小坏蛋,……”

  咕叽、咕叽,……

  我的鸡鸡发疯般地插捅着尹姐的口腔,尹姐索性不再喊叫,哼哼叽叽地任由我胡来,用舌尖拼命地抵挡着龟头的冲撞。

  “啊——”

  我突然一阵激泠,情绪顿时失去了控制,“哧——”的一声,我的精液再次喷射进尹姐的口腔里,我握着鸡鸡,呆呆地望着少得可怜的精液从龟口里一滴一滴地落进尹姐的口腔里。

  尹姐用舌头试图将精液推出口腔,我按住她的脑袋:“吃下去,吃下去!”

  “唔——”我放开鸡鸡,用手将尹姐的嘴巴捂塞住,尹姐摇了几下头,随着一阵“唔——唔——”声,咕噜一下,尹姐终于极不情愿地咽下我的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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